第24章 024 輪奸
另一個男生走進了廁所。
這時候,松井純奈正像冰棒一樣吮吸前一個男生的肉棒。
下一個男生在一瞬間的驚訝之後,便興奮起來,拿出自己的手機,一邊召喚班里熟悉的同學,一邊啟動了錄像功能。
沒過多久,廁所里就站滿了人。
他們都很想加入,但這個時候,居然還都遵循著先來後到的禮儀。
突然,第一個男生發出舒服的呻吟,松井純奈從喉嚨里發出輕微的窒息聲。很明顯,他將肉棒塞到了松井純奈的喉嚨里,在里面噴射出來。
男生擠壓著自己的肉棒,將每一滴精液都灌進了松井純奈的嘴里。做完後,他拔出肉棒,退到了一旁。
“該我了。”第二個男生將手機交給同學,讓他們繼續錄像,自己解開褲子,掏出肉棒,塞進了松井純奈的嘴里。
松井純奈繼續貪婪的吸吮著,一臉飢渴,手指不停的撫摸著自己的胸部和下體。周圍的男生低聲贊嘆著,這樣的場景,完全是現實中不可能發生的艷遇啊。
“這樣排隊太慢了,她身上不止一個洞可以用啊。”
一個男生的提議啟發了大家。不需要再多說什麼,排在第三和第四位的兩個男生依序上前。前一個人仰面躺下,把松井純奈弄到自己身上,從下面操她的小穴。後一個人走到松井純奈身後,將肉棒插進了她的菊花。
松井純奈扭動著身體,緊縮的肉洞讓兩個人露出了極為舒爽的表情。
其他人站在旁邊,興奮的欣賞著,等著輪到自己。
手機一直在記錄整個過程。一個又一個男人在她的每個洞里輪流玩,從身體反應來看,她毫不介意,事實上似乎很喜歡。
這些家伙一點也不溫柔,但這似乎無關緊要。
松井純奈呻吟著,扭動著,完全是一臉陶醉的樣子。
男生們低聲議論著:
“她是女子學院的學生,為什麼會這麼淫蕩?”
“看樣子像是嗑藥了。”
“也許她厭倦了做一個好女孩,需要放縱一下。”
經歷了數不清的插入和噴射,現在她身體上的每個洞都大開著,白濁的液體不斷從里面流淌出來。她的臉、頭發、胸腹、大腿,最終全都被白濁的液體覆蓋了。
新衣和佐藤高良坐在角落,看著松井純奈和天西近澤一前一後進入洗手間。天西近澤離去之後,松井純奈卻一直沒有出來。
沒過多久,大廳里的男生們開始竊竊私語,一個個臉上露出了興奮和猥瑣的笑容。新衣能看出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很黃很暴力的事情。
新衣有點擔心松井純奈,准備去洗手間看看。
她剛起身,天西近澤就搶先衝到男廁所門口,發出了夸張的尖叫聲。
“你們在做什麼!”
里面一群男生狼狽的衝了出來。
天西近澤衝進男廁所,把松井純奈從里面拖了出來。
松井純奈的身體完全赤裸,上面蓋滿了斑駁的白濁液體。而且她一臉的滿足,看起來很開心,甚至還用手指抹著臉上的精液,然後放到嘴里吸干淨。
天西近澤將松井純奈拖出男廁所之後,就躲到了一旁。
大廳的人群都擠到了廁所門口,學生們舉起手機,對准松井純奈的臉開始拍照。男生們淫笑著,指著她小聲說一些下流的話。而女生們則鄙夷的看著她,或者背對著她。尤其是女子學院A班的同學們,都躲得遠遠的,不想和她有任何關系。
新衣和佐藤高良看到眼前一幕,都震驚了。
新衣衝到旁邊的空桌,扯過桌布,跑到松井純奈身邊,用桌布蓋住了她裸露的身體,抱著她衝出了酒店。
佐藤高良眯起眼睛,將那個裝過橙汁的玻璃杯放進了包里,又深深的打量了天西近澤幾眼,這才快步走出酒店。
大廳里的氣氛慢慢平靜下來,但已經沒有人再在意聯誼舞會。每個人都在談論松井純奈。進入過廁所的男生們炫耀著剛才和她做了什麼,女生們露出鄙夷的表情,議論著她是否早就已經開始援交。
出了酒店之後,新衣停在了路邊。佐藤高良從後面追了上來,低聲道:“先上我的車吧,我們一起送純奈醬回家。”
上車之後,新衣看著依舊意識不清的松井純奈,對她極是憐惜。
她知道,今天,松井純奈幾乎可以說是社死了。
“純奈醬看上去是被人下藥了,不知道是誰干的!”
新衣憤憤的說著。
就在這時,松井純奈醒了過來。
厚厚的精液早已在她的臉上干燥,眼淚從她的臉頰上滑過。
她已經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純奈醬,你還好嗎?”新衣柔聲問道。
松井純奈閉上眼睛,雙手捂臉。
“現在所有人都會認為我是一個淫女……一個不知廉恥的肉便器!”她邊哭邊說,“我沒法再活下去了!”
新衣輕輕撫摸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不,純奈醬,你不是淫女、肉便器。你被人下了藥,是受害者。”
“我會幫你找出那個家伙,還你清白。”
松井純奈搖了搖頭,哭得更厲害了。
“不,沒有用的,我的生命早就該結束了。”
佐藤高良突然問道:“是那瓶橙汁有問題,對嗎,純奈醬?”
松井純奈突然停止了哭泣。
“是天西近澤脅迫你做的吧?你不忍心害新衣,自己喝了藥?”
松井純奈點了點頭。
新衣驚怒道:“天西近澤這個賤人,居然這麼狠毒!”她有一些後怕,如果當時不是松井純奈良心發現,今天社死的就是自己。
只是想想被男人們輪奸的場景,新衣已經出現生理不適了。
“純奈醬,我們報警吧!”
“沒有用的……”松井純奈啜泣著,“我之前就試過了,沒有用。”
佐藤高良道:“我們先送純奈醬回家吧,這是我們至少能做的。”
……
“謝謝你們送我回家。”
還沒等新衣和佐藤高良回答,松井純奈就匆匆衝進屋,然後關上了門。隔著門板可以聽出,她並沒有進屋,而是靠在門後,低聲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