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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卡塔恩·血蹄——為將為兄為父亦為奴

雷霆密史 哈布楓頓 18359 2023-11-19 23:34

  第八章

   這六天過的,對卡塔恩而言,即讓他難熬,又讓他期待,難熬的是因為白天無人可以給他那時刻發情的肉根帶來慰藉,期待是對這應許的一周一次的泄欲許可的願景。

   如往日一樣,將軍忙到夜深才回到營帳歇息,見布洛克還沒來,便只好看些上頭發下來的文書,打發點時間,自己的手則不由的往裙甲下伸去,這束縛牛根的襠甲穿了這麼久,自然也是習慣了,但那該被刺激的挺硬流水的牛鞭還是一如既往的在鎖套間勃動,粗糙的手掌撫上自己那腫脹的牛卵,被調教了這麼久,將軍這本就比正常獸人還肥大個兩三倍的種袋更是飽滿了不少,尤其是被元素環鎖著陰囊到牛根之間,壓縮著牛睾的空間,連將軍自己兜弄著自己胯下這玉袋里的兩顆寶珠都不由得覺得比以前大了不少,平時也不穿兜襠布,將軍簡單活動下便能感知到自己這肥大的卵蛋在兩條大腿內側不斷撞擊晃蕩的感覺。

   “呼...這小子今天怎麼還不來...”老牛又等了一刻鍾,但卻已經開始焦躁不安起來,往日布洛克都是提前在自己營帳里等著,今天卻久久不見人影,將軍不免有些急切,畢竟每天最期待的應該就是能回營帳里享受下軍需官給自己按揉性器帶來的快感了,老牛心里想著,揉弄卵蛋的力道也逐漸變大,學著之前布洛克給自己按摩的動作,慢慢撫弄這陰囊,手掌兜握著半顆圓球,一下又一下的擠捏著自己那兩顆肥卵,另一只手也伸進去摸弄起鎖套中的牛根,指尖在龜頭和被撐開的馬眼上劃動,再微微推著襠甲上抬,身體配合著挪動,好讓這金屬棒能在自己那敏感的尿道里摩擦幾下,用這點微弱的快感來緩解自己的飢渴。

   “將軍?”布洛克掀起簾布,緩緩走進屋內,一進來便看到老牛坐在書桌前,牛臉微紅喘著粗氣,雙手則埋在桌底,這場面布洛克一想便知老牛在桌下做些什麼。

   “嗯?...你今天干啥去了?墨跡這麼久。”將軍一聽布洛克來了,立刻慌忙的抽回了手,坐正起身,勉強平復回了以往的那副嚴肅面孔。

   “大酋長讓我回了趟奧格瑞瑪交代些事宜,耽擱了會,將軍今天感覺如何?”布洛克慢慢走到將軍身前,老牛此刻已經乖乖將雙手背在身後,老老實實的站定,也算是默許了軍需官在私下可以對自己做一切事。

   “還能啥樣...漲的難受...想射唄...倒是俺最近這幾天,越流越多了,給俺塞的珠子都明顯變多了,俺都感覺有些漲得慌...”將軍的聲音刻意壓低了些,顯然談論這種事情還是讓將軍不由得覺得有些羞恥,但也正如老牛所言,他這牛鞭被調教的日漸敏感,前列腺液更是流個不停,每天夜里布洛克都會將老牛這一天囤積的攢滿淫水的玻璃球再塞回他那尿道膀胱深處,為的就是讓老牛知道他到底一天流了多少出去,而隨著刺激的強烈,每天都會多加幾顆,自然是讓將軍能清晰的感知到膀胱里日益強烈的飽脹感。

   “畢竟這是個苦差事,辛苦將軍了,薩爾跟我吩咐了,您表現的這麼好,明天就可以交貨了,這段時間都要好好照顧您的身體,特地讓我帶來了些滋補的藥劑食物回來,大酋長對您可是相當器重啊。”布洛克伸手順著老牛的胡須,緩緩摸上將軍強健的胸肌,另一邊慢慢幫將軍解開裙甲,讓將軍這牛根得以解脫,在胯間緩緩抬起頭,被壓迫許久的黝黑巨棒也就只有此刻能在軍需官的手中再次昂首,布洛克熟練的用手掌心包裹起老牛那充血過度的龜頭,緩緩責弄磨蹭起來。

   “呼...當真?明天就可以嗎...”老牛一聽軍需官說這話,立馬興奮起來,被軍需官這樣玩弄也一直將雙手背在身後,昂首挺胸,當然,挺起的還有那根粗壯的肥屌,卡塔恩就如同在被檢閱的將士一般,絲毫沒有動作,只是會隨著布洛克的手法強度,喘息幾下,打幾聲鼻響。

   “是啊,將軍都忍了這麼些天了,也該釋放下了,您明天回一趟雷霆崖,會有專人為您服務的。”布洛克見將軍這般老實,手上的力道也緩緩加大,一手不斷碾動玩弄著老牛敏感的龜頭和系帶,任由大股的淫水從馬眼口不停流出,另一邊則兜著卵蛋輕輕拍打,讓老牛不由得輕聲悶哼,放之前,老牛一被拍打卵蛋就不由得彎腰屈膝,不停扭著身子想要躲閃,現在卻不閃不避,似乎只想討軍需官歡心,好得到自己明天該有的獎賞。

   “雷霆崖?…俺都好些年沒回去了…不是該你給俺負責這檔子事嗎…”卡塔恩頓時有些不情願,一說回去只會讓自己想到那些傷心事,況且老牛也不想讓這事被其他人知曉,要是被安排個族人給自己取精,自己這將軍的臉還往哪放。

   “將軍放心便是,這是大酋長的指示,回雷霆崖是有專人現場檢驗您產出的質量,畢竟是第一次,得嚴格些。”布洛克握著牛鞭緩緩擼動著,耐心的安撫著這頭焦躁不安的壯牛。

   “今晚就不會給將軍插圖騰了,得休息好些,大酋長吩咐了,為了檢驗您的自制力,會把今天裝滿的拉珠盡數塞進去,明天到雷霆崖由接手的人抽出,將軍夜里切莫不可取出,明天也不得穿戴新配的裙鎧,必須和之前一樣裹著兜襠布穿那條老戰裙,免得被族人發現異樣。”布洛克一邊說著明天的要求,一邊將玻璃珠一顆顆對著將軍的馬眼里摁塞進去,每進去一顆,老牛便爽的悶哼一聲,兩腿不由得抽搐下,狹窄敏感的尿道被擴張的感覺讓老牛多少有些欲罷不能,不論是圖騰還是這透明拉珠,都能給老牛帶來極大的刺激,布洛克也是看准了這點,才每晚都給老牛用圖騰電擊尿道。

   “呼…嗯…俺明白了…”卡塔恩微微眯著眼,看著玻璃珠一顆一顆塞入,尿道被塞的滿滿當當,異物給牛鞭帶來的飽脹感讓老牛莫名的有些享受,畢竟這些天,白天被戰鎧襠甲的金屬棒撐開,晚上被裝滿自己淫水的拉珠塞滿,夜里又被布洛克特制的圖騰電擊,自己這牛鞭全天二十四小時就沒有一刻不在被玩弄尿道,越來越敏感也是難免的。

   “這樣就行了~將軍今天早些休息吧,我就先行告退了。”布洛克用小拇指捅插進馬眼將最後一顆珠子也全數塞入,只留一小段細线留在馬眼口,方便取出。

   “嗯…今天就到這嗎?…”老牛低聲問著,顯然有些意猶未盡,平時布洛克都得把將軍弄得不是失禁求饒就是渾身大汗,虛脫的跪倒才算完,今天這麼早反而讓將軍有些不習慣,但主動要求軍需官又有些不成體統。

   “將軍可別為難我了,明天要是耽擱了,大酋長怪罪下來,我可擔待不起。”布洛克順著牛鞭再擼了幾下,稍稍用力便能感覺到老牛那肥壯牛鞭里被玻璃珠撐開的凹凸不平的尿道部分,伴著老牛的幾聲低吟,才不舍的緩緩松開。

   “行吧,俺肯定沒問題,你也去歇著吧。”老牛也識相得很,不再為難布洛克,轉身熄了燈火便上了床。

   ——今夜的營帳內應該是只有將軍那轟隆作響的鼾聲了,而另一邊的雷霆崖,哈繆爾也在為將軍的到來做著准備。

   “明天你兄長要來這交精,薩爾是想讓你把他弄出來,你應該辦得到吧?”哈繆爾懶散的坐在酋長的首位上,而凱恩卻跪在大德魯伊身前,胯下肥壯的牛鞭則被哈繆爾的蹄底踏住龜頭,只能隨著哈繆爾的碾動而發出一陣陣呻吟,全然沒了酋長的樣子。

   凱恩被哈繆爾這般對待,也是有段日子了,起初凱恩還是依舊倔強,即便被哈繆爾控制寄生斛折磨牛卵,也絲毫不肯服軟,嘴里咒罵著哈繆爾,但哈繆爾控制的可不只是他的性器,只要凱恩敢妄言,那他的那塊心頭肉,貝恩,便要體會他遭受的痛苦,為了讓凱恩明白現在的狀況,哈繆爾就時常領著貝恩來給他的父親喂精,說是用藥,實際就是提醒凱恩,他的寶貝兒子可以做他的替代品,而貝恩也相當信任他父親的這位老友,每次都當面操干的自己這老父親口鼻噴精,咳嗽不止,或許日子久了,貝恩也逐漸喜歡上了這種用父親泄欲的感覺,這份強烈的背德感只會讓貝恩越來越為父親這誘人的軀體所沉淪,征服自己的父親,征服部族的酋長,逼迫對方咽下自己的種汁,別提這有多令貝恩滿足了,而每每望著凱恩事後那副虛弱痛苦的表情,心里那一絲的自責也立刻就被凱恩和哈繆爾的寬慰所衝淡了,自己這麼做都是為了讓父親早日康復,這一切都是為了父親…就這樣,日復一日,凱恩那股子傲氣也被漸漸磨平了,對哈繆爾,他只能選擇隱忍,除此之外,他什麼也做不了,哈繆爾時刻貼身,自己無法與他人單獨交流,而私下,即便自己身為酋長,身體和作戰技藝比起哈繆爾強了不止一星半點,但只要哈繆爾動動手指,自己便只能被性器里那藤蔓攪的跪地求饒,凱恩即便不情願,但他心里明白,正如哈繆爾所言,他現在就是哈繆爾隨時可以玩弄的肌肉精奴。

   “呃!…只要你不對貝恩做什麼…俺都順從了你…可他畢竟是俺的兄長…非要俺動這手嗎…”凱恩顫了顫身子,思索著也不知該怎麼回應,卡塔恩本就是因自己簽下的合約而受罪,現在還要自己親自給兄長取精,這事於情於理凱恩都不願意做。

   “沒事,酋長大人,俺也不會為難你的,你只需要跟他寒暄幾句,讓他喝下這壺酒,剩下的交給俺就好。”哈繆爾俯下身勾住凱恩鼻環,緩緩上扯,蹄底再稍稍用力,哈繆爾就是喜歡看酋長被虐陽時這副又疼又爽的神情…

   ——翌日清晨

   “老家伙~聽說你要回雷霆崖啊,捎上俺一起唄!”卡塔恩剛牽著自己那頭老科多獸出了馬廄,便看到古夫靠在籬笆邊上等著。

   “俺是有軍務在身,你個毛孩子湊什麼熱鬧?”老牛翻身跨騎上科多,俯視著眼前的古夫,倒也不在意古夫這以下犯上的稱呼。

   “叔祖喊俺回去的,再說,你不是還決斗輸給俺了,俺的條件就是你今天都得聽俺的,就從帶俺回雷霆崖開始~”古夫走到科多身旁,叉著腰說道。

   “哈繆爾?好端端的喊你回去干嘛…行了行了,趕緊上來吧,今天過了以後可不准再提決斗的事了。”卡塔恩松開韁繩,伸出手將古夫一把拉上科多背上,讓其坐在自己身後。

   “嘿嘿,俺是不是第一個能蹭將軍這科多的人?”古夫一上來便將手扶在將軍腰間。

   “是啊,算你有福氣,它陪了俺這麼多年,還沒被其他人騎過,摟緊點,別等會它嫌你太重,鬧脾氣給你翻下去。”老牛扯著韁繩談笑著出了營地。

   “倒是,將軍這麼多年不回去是為啥?俺聽叔祖說,凱恩酋長經常寫書信讓你退位回雷霆崖歇著。”古夫疑惑的問著。

   “回去做什麼呢?無兒無女,孤家寡人一個,還不如在這軍營里,哪天老了,戰不動了,死在疆場上,也算是告慰下妻兒的亡魂。”卡塔恩舒緩的說著,語氣十分平淡,眼神一直目視前方。

   “誰說你孤家寡人了,俺父母死在半人馬蹄下的時候,不是你拼死救的俺,哪里還有今天?你要是不嫌棄,不如就收俺做義子!”當年部族被半人馬偷襲血洗,平民皆被砍殺,卡塔恩沒能保住自己的妻兒,卻摟著懷里的小牛戰至黃昏,而這拼死保下的正是古夫。

   “義子?哈哈哈,當真?俺的兒子肯定得是個五大三粗的戰士,你這天天偷懶的機靈鬼可不合適~”卡塔恩聽古夫這麼說,放聲大笑起來,但鼻頭卻不由得一酸,這麼些年自己一直照顧古夫成長,對他的確就如對自己孩子一般,但自己又只是個嘴笨的武夫,見古夫這麼說,心里還多少有些感動。

   “你個老家伙笑什麼?俺可是認真的!再說了,你今天啥都得答應俺,以後你就是俺義父了!”古夫剛說完,便一把摟緊老牛,靠在肩上來回蹭著。

   “哈哈哈,好~俺答應你便是~”老牛笑的合不攏嘴,古夫這執拗模樣逗得老牛十分開心,而這其中的真情倒是更讓卡塔恩動容。

   “唉?~義父,你今天怎麼沒穿那件戰甲了~”古夫湊近老牛,貼緊著老牛健碩的背脊,雙手環抱著腰身,不時撫弄下那結實的腹肌。

   “今天…有事…怎麼?你該不會把那戰甲的事跟別人說了吧?!”卡塔恩回過頭就瞪了古夫一眼。

   “俺又不傻,敢讓你穿那個,肯定得是大酋長的命令啊,這俺哪敢亂說,再說了,這肯定得是俺跟義父大人之間的小秘密~上次俺就用膝蓋頂了頂,這次能讓俺伸手探探不?~”古夫將腦袋壓在將軍肩上,笑眯眯的說道,嘴里剛問著將軍,抱著腰身的手卻已經往胯下伸了。

   “別說出去就好,這是大酋長的密令,俺也不想…呼…你這在做什麼?…上次在決斗場俺讓著你點而已…”卡塔恩低頭便看到古夫手剛伸進自己裙甲下,撫弄著自己兜襠布的大包,但雙手仍舊牽著科多獸的韁繩,並沒有制止古夫的意思,畢竟昨晚沒被布洛克玩弄,今天還沒穿襠甲,自己這一直渴望被玩弄的牛鞭只能感受下尿道里的拉珠帶來的微弱快感。

   “義父怕啥~這四下無人的,就當是兒子俺跟你親近親近~再說~是義父決斗輸了,這都是賭約的一部分,義父作為大將軍,總不能出爾反爾吧~”古夫自然是明白,老牛被布洛克調教限制射精這麼多天,只要是私底下,肯定渴望被玩弄,而這一路上,便是最好的機會,手掌隔著兜襠布緩緩捏弄著老牛的胯部,自己作為牛頭人,這一張大手甚至捏握不住老牛的一顆牛卵,更別提那根尚未勃起就已經十分粗壯的牛鞭了。

   “真大啊…大酋長要的就是這里面的東西吧…義父還真是忠義的表率,上戰場能殺盡敵寇,回軍營又能提供牛精…”古夫不由得感嘆起來,這雖說是夸贊恭維,但卻聽的卡塔恩面紅耳赤,兜襠布被古夫緩緩拉開,沒了布匹的約束,老牛那牛鞭立刻頂著裙甲挺硬起來,古夫撩開裙擺,讓將軍這根肥牛屌直接裸露在外,暴露在自己眼前。

   “呼…俺可是督軍…一言九鼎,怎會出爾反爾…只是這附近…可能有人巡邏的…要是被看到…”老牛這一邊趕著路,一邊被玩弄著牛鞭,在野外被這樣玩弄,讓老牛即羞恥,又興奮,不時低頭看著古夫摸弄牛鞭的動作,又得時刻盯著路口,害怕有人看到,這種偷食禁果般的快感讓老牛十分興奮,理智告訴他,古夫是自己的義子,更是自己的部下,這樣越界的行為必須制止,但欲望還是讓老牛借了這賭約的台階,選擇了放縱,胯下的科多似乎也能感覺到自己主人異常的狀態與情緒,走的也比以往緩了不少。

   “義父~你這怎麼又是鎖環,又是球珠的?是不是督軍這里都得這麼裝飾啊?”古夫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一邊問著,一邊勾弄著尿道拉珠的絲线,兩指拽著細线,慢慢向外拽扯,只見老牛那馬眼被慢慢撐開,隨著拉扯吐出尿道里的玻璃珠,再緩緩合上。

   “呼...呃...這...這是軍需官給俺特訓用的...哈...別拽了...”這球珠稍稍拽出一點,老牛便興奮的顫抖起軀體,牽著韁繩的手都不由得抽動,尿道和球珠的縫隙間緩緩滲出些許濃稠的淫水,落在科多背上,古夫抱緊著將軍,自然是明白老牛的狀態。

   “特訓?這地方有啥可訓練的...那這環呢?”見老牛反應這般強烈,古夫便控制著力道,大拇指按揉著老牛那腫脹的龜頭,另兩指則緩緩拽出拉珠,好讓老牛多些快感,另一只手緩緩向下摸索,兜住將軍那被壓在自己胯下和科多背上的肥壯陰囊,老牛這肉睾就如苹果一般大小,相當肥大,只用指頭微微摸弄下陰囊便能戳到將軍玉袋里那寶貴的牛睾,順著蛋囊上的筋脈向上摸索,便尋到了精索附近的鎖環,其上符文密布,將兩顆牛睾死死禁錮在蛋囊之中,再向上便是牛根處的鎖環,也是相同的紋理。

   “嗯...這球珠是為了...讓俺維持興奮...好多排出點淫水...這鎖環則是鎖住俺的精關...禁欲養心…方便提取...”卡塔恩忍不住向下望著,十分享受古夫的愛撫,與布洛克的手不同,古夫這牛頭人的大手更粗糙不少,上面的絨毛略過龜冠也叫老牛興奮不已。

   “反正這小子大概猜到了酋長的命令,多跟自己這義子說些,應該也無妨吧”老牛心里這麼想著,自然是想被古夫多玩會。

   “這樣嗎?那俺現在給義父多按摩按摩,也算是在幫著執行大酋長的命令吧~”古夫笑著舔了口老牛因為羞恥而有些泛紅的臉頰,手上的功夫在得到義父的默許後自然也是加快了些,拽著拉珠慢慢抽出,再塞入,爽的老牛直抖腿呻吟。

   “呃...哈...你這小子...剛拜俺義父...就知道用大酋長壓俺了...鬼點子倒是不少...嗯...哈...”卡塔恩自然聽得出古夫話里的意思,但他也不打算反抗,昨夜布洛克便沒給自己服務的舒坦,古夫既然有心,那就讓他玩玩也無妨。

   “這哪是鬼點子~義父答應俺了,今天都得聽俺的,大酋長也要求您時刻保持訓練,俺這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古夫笑著揉了揉老爹的卵蛋,力道適度,要的就是讓將軍這肥牛棒時刻流著汁水便好。

   只是這一路上也不知是科多走的慢了,還是老牛的心理作用,總感覺這回去的路這麼漫長,從灰谷到石爪山脈再到貧瘠之地,一路上古夫都沒停過手,科多背上的鞍座和毛發基本都被老牛這外溢的淫水濕了個透,即便要過些崗哨,古夫也只是拉著裙甲蓋著老牛的牛鞭,繼續責弄著龜頭,讓老牛強忍快感。

   ——正午

   “呼…哈…快到雷霆崖了…快別戲弄俺了…給俺把那兜襠布裹好…”走了半晌,總算進了莫高雷,一路上古夫輕松寫意,嘴里還哼著歌,可苦了將軍,隨著古夫的性子,被玩的流了一路汁水。

   “嘿嘿,義父對俺真好,說讓玩就讓玩~”古夫笑著將拽出的拉珠一顆一顆再擠兌回馬眼里,將軍此刻著牛鞭自然是軟不下來了,只好用兜襠布隨意扎捆下,即便兩側都被這肉根頂的側漏出棒身,但能勉強讓牛鞭不在胯間晃動,免得把戰裙頂起也就行了。

   “俺決斗輸了,說到做到,但也僅限今天哈…這事你也不能和他人談起,不然俺定饒不了你小子!”卡塔恩由著古夫給自己穿好兜襠布,挪了挪胯,確保裙甲胯部不會太過明顯,便翻身下了坐騎,嘴上惡狠狠的警告著古夫,倒卻還是張著臂膀把古夫抱下了科多,全然一副慈父的模樣。

   “知道啦知道啦,這事俺偷著樂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讓別人知道~”古夫一下來就一蹦一跳的往木梯跑,至於是不是只是玩今天一天,怕是以後就由不得將軍了。

   卡塔恩走的時候,這雷霆崖才剛剛開始修建,如今回來,已然是天差地別,兩人一獸乘著木梯上到台地,隨著木梯的徐徐上升,眼前也漸漸浮現出那一座座宏偉的牛頭人建築,石子路兩側遍是雕刻精細的圖騰和高帳,雄鷹和雙足飛龍在高地中心最高大的圖騰周圍盤繞,微風吹拂著將軍的胡須,回過頭便能俯視莫高雷整片沃土,牽著科多接著往里走去,便是集市區,商販們吆喝著,叫賣著從奧格瑞瑪帶來的最新的制品,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見到這位身披戰甲白發蒼蒼的老黑牛和他身旁那頭強壯的科多獸,立刻安靜了下來。

   “將軍?!您怎麼來了?”一個衛兵揉了揉眼,看清眼前人後立刻上前行起軍禮。

   “大酋長傳令叫俺回來說是有軍令執行,凱恩呢,帶俺找他去,再叫個人給俺找點好點的干草,給它喂喂。”卡塔恩隨手將手里的韁繩遞給一旁的侍衛。

   “酋長大人在自己的帳中呢,這邊請。”衛兵領著兩人便往城心的酋長營帳走去。

   “凱恩!”卡塔恩掀開帳簾大步走進屋,屋內陳設整潔,進來便見哈繆爾正給凱恩喂著藥。

   “兄長?今天怎麼有空回了雷霆崖,這麼些年了,看你身體還是如此健壯,老弟俺可就不太行了。”凱恩撐著桌面緩緩起身,笑著來迎老牛。

   “俺也懶得跑,這不是大酋長有令要俺回來一趟,倒是到現在也沒人跟俺交接,只好先來你這歇會腳了,你這腿傷還沒好?哈繆爾這法子行不行啊?,不行到奧格瑞瑪看看唄,那些個獸人術士,巨魔啥的沒准有主意。”將軍托著凱恩再坐回了位。

   “酋長這毒,攻心入體,現在這樣已經是康復了很多了,將軍放心就是,既然回來了,不如多歇一會,古夫,把那邊那壇子酒拿來。”哈繆爾聽卡塔恩這麼說,心里自然有些不悅,但臉上還是沒表現出來,哈繆爾自己也明白,卡塔恩一個練家子,整天上前线打仗,性格又孤傲,自己這種只是在凱恩身邊輔佐就身居高位的,必然不受將軍待見。

   “也好吧,軍中那些獸人運過來的酒水都沒啥味道,還得是自己這邊釀的。”老牛拎著酒壇開了塞便往嘴里灌,酒水隨著喉結的聳動一股股下肚,倒也有不少從嘴角流下,灑在胡須和胸腹之上,將軍則絲毫不在意三人的眼光,卡塔恩一向大大咧咧的,從不拘於禮數,倒也畢竟是酋長的兄長,也沒人敢指責將軍。

   “好酒!就是...怎麼有股子腥味?”老牛緩緩放下酒壇,擺著手用腕甲擦拭起嘴角。

   “將軍真是好酒量,腥?是不是將軍太久沒喝過家鄉的酒了。倒是,將軍說回來有軍令,是為了何事啊?還帶著古夫一起回來。”哈繆爾看老牛將這酒喝下肚,神情立刻舒緩了不少,而一旁的凱恩卻神色緊張,想提醒卡塔恩,卻又不敢。

   “或許是吧,這回來還不是為了俺這好弟弟給俺簽的合約,你一直在他身旁,應該也知道這事,大酋長要俺今天回雷霆崖,由專人服務交差。至於古夫,他小子不是說是你叫他回來了,非要俺給他順路帶回來。”老牛這一想就知道是古夫又是在框自己,就是想在路上捉弄自己而已,便抬頭白了一眼一旁的古夫。

   “哈哈,將軍也太信任他了,他就是想偷個懶而已~”哈繆爾忍不住笑出聲來。

   “唉?義父,你可別忘了俺們今天的約定!”古夫見卡塔恩有些惱火的模樣,立馬躲到凱恩身後去。

   “義父?”凱恩和哈繆爾異口同聲,紛紛望向將軍。

   “是...這小子非要拜俺為義父,反正俺這膝下無子,就答應他了,呼...怎麼還不見大酋長的人來叫俺...你這屋子怎麼感覺這麼悶熱...”老牛說著說著,頓時感覺身體一陣燥熱,老牛這額頭和身上立刻滾落下顆顆汗珠,將軍一邊擦著汗,一邊解開上身這束帶和甲胄,露出一身健壯的肌肉。

   “到底是悶熱?還是將軍等的不耐煩了?想來也有一周了吧?”哈繆爾眼見藥效發作,便緩緩起身,走到卡塔恩跟前,伸著手便探向老牛裙甲之下,一探便摸到將軍那根已然炙熱的粗壯牛鞭,高挺著被兜襠布緊緊裹住。

   “呃...哈繆爾?!你怎麼敢?...呼...這酒里...加了什麼東西?...”將軍狠瞪一眼哈繆爾,剛伸手握著哈繆爾手腕,便覺得自己身子一陣酥軟,完全使不上力。

   “將軍不必擔心,只是下了點由酋長大人的精汁制成的性藥,按您剛才喝下的量,即便是頭成年科多獸,也該躺倒了,您還能維持著神智,不愧是部族里最神勇的將領啊!您不是一直在等給您交接的人嗎,薩爾吩咐的人就是凱恩酋長,只是酋長大人是您的手足,做這事有傷您的顏面,就交給俺來處理了,下這藥也只是為了讓您更服從些,畢竟,給您這樣的猛將取精,萬一出了點亂子,不太好交代,凱恩酋長會在一旁監督的,只有您產出的東西合格,才能算過。”哈繆爾臉上十分和藹,笑著緩緩解開卡塔恩這束腰裙擺,手指勾著兜襠布一角,一把扯開,再將椅子推上下,調整著位置,好讓凱恩能看清他兄長這健壯誘人的胴體。

   “古夫,你就先出去吧,今天的事不能和軍中任何人提起。”凱恩慚愧的看了眼兄長,根本不敢和對方對視,只好別過眼打發下一旁的古夫。

   “沒事,義父早跟俺說了今天是來被取精的,今天都被俺玩了一路了,俺也得跟叔祖學學,以後好回軍營里,幫義父多服務服務~”第一次看到將軍赤身裸體,古夫也算是飽了眼福了。

   “呼...凱恩你...真要俺這麼做,開口便是,下藥難道是...覺得兄長會...違抗軍令?...”卡塔恩虛弱的抬起頭,望向凱恩,但對方卻眼神回避,老牛心里自然很不是滋味,因為凱恩的一紙合約,自己才被人握著性器各種玩弄,如今還要在自己親弟弟眼前被玩的挺硬,甚至還要射出來讓凱恩檢查,讓自己顏面掃地。

   “俺...”凱恩望了望兄長,不知道如何回答,眼里滿是愧疚,而一旁的哈繆爾則握著卡塔恩這肥牛根緩緩擼動起來,再牽著將軍尿道里的那串拉珠,緩緩抽拉,讓將軍當著酋長的面呻吟不止。

   “將軍也別怪酋長了,其他將領第一次取精也是要下了藥再進行的,畢竟你們個個手握兵權,大酋長也擔心要是將軍們心里不悅,對地區安穩有影響,下點這藥助助興而已。”哈繆爾嘴里言語安慰著老牛,手上倒是一點沒留情面,緊握著卡塔恩這牛鞭,抽拽著拉珠,讓老牛低吟沉喘不止,大股的淫水順著珠串的扯出而流下,那一長串拉珠扯出的部分,顆顆沾滿汁液,而那被撐大的馬眼,也是一股一股的順著牛根往下流著汁水,這肥屌握著手感比凱恩甚至都要大上幾分,更別提那胯下兩顆腫大的卵蛋了,和凱恩一般,都是沒法一只手握全的尺寸,不愧是血蹄的兄長,果然是最有底蘊的種牛。

   “呃!啊...”待到將軍這珠串完全抽出,老牛粗喘一聲,白眼一翻,牛鞭一陣顫抖,直接噴出一大灘淫水,濺到凱恩腳下。

   “這麼多嗎,將軍這尿道和膀胱可真能塞啊,盡然能裝進去這麼多顆球珠,應該是平常有做訓練吧?”哈繆爾立刻夸耀起將軍,看著這牛鞭,眼里不住的放光,光是凱恩這一頭血蹄的種都夠哈繆爾享受的了,卡塔恩這五大三粗極為傲慢的將軍,卻比凱恩更適合做精奴,不好好玩玩真是可惜了。

   “呼...啊...是...大酋長派的軍需官...說俺這淫水過多...會影響精液濃度...為防止純度過低...就日日幫俺訓練...這珠子也都抽完了...可以取精了吧...”卡塔恩顫抖幾下軀體,便想讓哈繆爾趕緊幫自己取出來,一方面是被玩弄了這麼久,憋得久了,另一方面則是要當著凱恩的面被玩弄,只想快點結束,免得自己再丟臉了。

   “呃...嗯...”卡塔恩正說著,凱恩卻突然低吟了起來,不一會便見著凱恩那稀薄的裙甲被頂起,胯下的牛根興奮的在身前勃動。

   “將軍別心急~反正取精也要等淫水排盡,酋長估計也很久沒泄欲了吧,看到將軍這幅性感的肉體都忍不住起了反應,兩位都是血蹄一族最鼎盛的,想必這精汁的濃度也是族里其他人不能比的,不如今天就一起交了,大酋長要是見將軍和酋長產的又多又濃,以後肯定更加器重將軍。”哈繆爾稍稍動手就弄的凱恩像是見了兄長的雄根就興奮的發了情一般,牛鞭挺動不止。

   “這怎麼行...凱恩是酋長...俺只是個將軍...就是聽令於凱恩...俺才會干這等屈辱之事...你怎麼能叫酋長也...罷了...哈繆爾你快給俺弄出來交差就是了...”卡塔恩一聽這話連忙維護起凱恩,卻見凱恩眼神飄忽,一副失了神完全無力辯駁的模樣,殊不知凱恩這胯下已經被藤蔓攪的叫他欲仙欲死了。

   “將軍說這話不就是見外了,您雖是酋長的部下,但卻是酋長的長兄,凱恩酋長自然更敬重您些,況且大酋長的命令,怎麼能隨便敷衍了事呢,不如,將軍和酋長拔河一場,先排空淫水射出雄精的,就幫另一位取出,這樣你們兄弟互舐,也免得俺這個外人參合。”哈繆爾輕笑著取下凱恩那符文長矛的矛鋒,只留一根木質的矛柄,再拿了幾捆麻繩在手。

   “拔河?...”卡塔恩自然不知道接下來等著他的是什麼。

   “是的~將軍跪趴下來就好,酋長也是。”哈繆爾扶著無力的老牛,讓兩者背對著跪趴在地,先牽一捆麻繩系上將軍和酋長兩人的卵蛋,再牽一捆麻繩系上兩位的龜冠系帶處,而手里這神矛的矛柄,就是最後一步了,哈繆爾微微掰著凱恩的肉穴,將矛柄的一段借著精油直接捅入,而將軍那頭也是同樣的待遇,這矛柄上滿是細致的紋理,為了方便抓握更是又不少凸起的木節,現在卻被兩頭塞進將軍和酋長的後穴之中,粗壯的矛柄立刻頂上前列腺,再被木節卡住,為的就是不讓這矛柄輕易脫落。

   “呃!啊!...”將軍不住的慘哼一聲,這酒里藥力其大,即便將軍從未被開發過後庭,這前列腺一被捅插,立馬讓老牛的身子酥軟不止,快感立刻衝散了腸肉撕裂的痛楚,而胯下那原本微微垂在兩腿間的牛鞭,也立刻勃動抬起了頭,緊貼著胸腹口顫抖,這一硬不要緊,倒是那龜頭處拴著的麻繩立馬扯緊了,拉著凱恩的牛鞭便往身後拽。

   “爬起來,這雷霆崖可不止有你一個血蹄的精汁,你要是不願意,俺可以讓貝恩來看看他大伯是條怎樣忠心的軍犬,也好讓貝恩知道,你是怎麼對你的手足兄弟的,俺看他以後又會怎麼待你!”哈繆爾直接跨騎在凱恩身上,俯下身在耳邊低語起來,手則伸向凱恩胯下輕輕拍打起那兩顆牛卵。

   “呼...哈...”凱恩雙拳握緊,氣惱,悲憤,苦悶,屈辱,即便如此,他也得往前爬起來,畢竟他要是不情願,遭殃的就是貝恩,但對自己的兄長,凱恩卻無可奈何,從今天哈繆爾看卡塔恩的那眼神,凱恩就知道,兄長以後只怕是要比自己還慘。

   隨著凱恩慢慢先前爬行,後穴的矛柄又卡的十分緊致,每爬一步都叫兩牛這後穴的前列腺被木節不斷磨蹭,而那卵蛋和龜頭系帶處的麻繩也隨著兩者的距離拉開開始逐漸收緊,扯的將軍和酋長貼合根部的陰囊都向著對方拉長了幾分,變得十分稀薄,其上的青筋與血管都清晰可見,那肉睾也因為拽扯而更顯腫脹肥大,顯示出其睾丸肥大飽滿的尺寸,凱恩那頭則明顯些,畢竟卵蛋里被哈繆爾塞了不少根須進去,這陰囊一被拽扯,根須收到刺激纏著卵蛋收縮擠壓的也更用力了些,再就是同樣被麻繩鏈接的兩根肥牛屌,本就是背對著拴在龜頭處,這一拉緊,便讓原本挺硬向前的牛鞭被扯的反垂向身後,兩位的性器又都相當硬挺,便只能都垂在地上,龜頭和馬眼隨著爬行不斷蹭著這粗糙的泥地,流下大股的淫水。

   “義父也用點力啊 ,被酋長這麼拽著怎麼好?”古夫也有樣學樣跨騎在卡塔恩背上,如同今天騎將軍的科多一般,現在卻連將軍的背都敢騎上去了,倒是古夫見將軍騎乘時,蹄子都放在那鞍座腳蹬之處,將軍這身上可沒有腳蹬,但也難不倒古夫,古夫兩腿往將軍胯下一並,蹄子夾著將軍垂在地上的肉根,往前猛的推去,將軍這龜頭立刻在泥地上被蹭的流出了一大灘汁水,而身後的凱恩也慘哼一聲,龜頭被猛地向身後拽扯,系帶在地上摩擦。

   “呃啊!...俺...哪有力氣...嗚哈!...”將軍喝了那些藥酒,自然沒一點氣力,只能被凱恩扯著不斷向後退,但現在古夫又坐上來用蹄子夾著自己的牛鞭往前蹭,反正這所謂的拔河自然是沒有贏家,力氣再大,對方受的每一分痛楚和快感,自己也是切身體會。

   兩人拉扯了許久,基本是凱恩拖著卡塔恩一路爬行,起初將軍還能勉強撐著,但隨著凱恩力道越來越大,老牛這或因疼或因爽,終究是撐不住,這泥地上留下的兩道長長的精水印子就是證明。

   而古夫騎在將軍背上,自然能感覺到老牛這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喘息聲也逐漸放大,知道將軍已然到了極限,便回過頭給哈繆爾使了使眼色,附下身子,給卡塔恩那卵蛋和牛根處的鎖環,解著鎖。

   “嗚!呃!...俺!...俺不行了!...”卡塔恩趴在地上,上翻著白眼痛苦的低吟起來,鎖套一解開,將軍便猛的一陣顫抖,然而身後的凱恩,也一同呻吟起來,不用想也知道是哈繆爾控制著凱恩,等到將軍射的時候才准許他射出來,兩牛的呻吟聲此起彼伏,胯下那四顆腫脹的卵蛋也一同向上提拉,想貼近至會陰,但又被麻繩拽扯著,只得維持現在的狀態,高潮持續了好一會,將軍和酋長才一同射了出來,准確來說,是流了出來,卵蛋因麻繩的拽扯收束,根本無法提拉上去,將軍也早就沒了氣力,連這牛精都是因為飽脹,被限已久而緩緩流出的,濃稠程度猶如精膏一般,而另一頭的酋長也差不多如此,酋長早就被哈繆爾禁止射精,這一切精水都是哈繆爾通過根須強行抽取出來,這射精的權利都把在哈繆爾手中,除非得到允許,不然凱恩便只能挺著他那根廢物棒子干流水。

   “哦?將軍和酋長居然一同射了出來?沒想到兄弟兩耐力也是相當啊,那既然一起射出來的,就不能按之前說的處理了。”哈繆爾翻下身,給凱恩和卡塔恩解開了胯下的麻繩,抽出那後穴的矛柄,將兩把椅子並在一起,再讓兩位面對面坐下,將軍經過剛才的玩弄已經無力抵抗,加上被擠出這精膏,媚藥的藥性更是發作,讓將軍想能真正的射出來,而凱恩,只能望著恍惚的兄長而自嘆悔恨。

   “既然不能有先後了,那便給將軍和酋長體味一下那些個獸人術士培育的魔物如何?”哈繆爾擺著兩位的大腿,讓其對坐,取著麻繩將雙臂皆綁在椅背之後,雙腿則彼此相綁,縛於椅腿,哈繆爾握緊兩根挺立著還在流著精水的牛鞭,讓這兩根肥屌靠在一起再取一根麻繩將兩根綁縛,由著兩人這四顆睾丸緊緊貼合,一根肉屌勃動,便帶著另一根跟著顫抖,龜頭緊緊貼合,大張的馬眼微微開合便流出一灘淫水,再到中間系帶處與對方的汁水相結合。

   “兄長已經被你這藥弄的失了神智了,何必再接著糟蹋他?你不是就喜歡玩弄些心高氣傲的獵物,他現在這樣對你來說還有意義嗎?”凱恩看卡塔恩已經神情恍惚,就也敞開了說了。

   “哈哈,酋長大人,他這身子強健的很,只是他剛沒法好好射出來,被虐的只能流出精來,沒發泄爽,加上這藥性,才會這樣,過會就好了,倒是他這流精都流的是精膏出來,可見他是頭真正的種牛啊,只可惜他無後,唯一的牽掛恐怕就是您了,為了酋長大人,連被獸人取精這等屈辱之事都照辦了,真是羨慕酋長和將軍這兄弟情義。”哈繆爾這麼說,便是想讓凱恩心里更不是滋味,卡塔恩這麼效忠自己,在牛頭人部族里可謂是一人之下的地位,面對這麼屈辱的合約,兄長也沒有任何怨言,自己反倒想都沒想就簽了這合約害了自己的兄弟。

   “俺只求你讓他能回軍中,俺不想親眼看他被你凌辱,也不想在他面前丟盡酋長的臉面,你不就是想聽俺叫你聲主人,俺叫就是了。”凱恩低聲說道。

   “酋長大人都這麼說了,那俺肯定會同意的,但今天這精還是要取的,免得薩爾酋長不高興了~”哈繆爾輕輕撫弄著凱恩的胡須,像在摸弄自己養的牲口一般,另一只手緩緩取出一個小瓶和一根U型玻璃管,里面滿是白濁的汁液,一眼便知是牛精,但這精里好像還有活物在翻動。

   “這是那些個獸人術士的惡魔造物,原本是術士們懲戒罪犯才會用的酷刑,這精蟲只要鑽進馬眼,就會一路進往精囊,不斷啃咬卵蛋,逼迫受刑者交精,射的時候快感十足,會連帶著這精蟲一同射出,前幾次受刑者還不以為然,大喊快活,只要射個三四次,再健壯的也會無力抵抗,即刻便見那精血涌出,但還是會被這精蟲咬的射出來,只要是個雄性,用這刑罰,不管什麼都得招供了,大酋長特地賜給俺,為的就是要將軍乖乖把雄精都交出來。”哈繆爾一字一句給凱恩描述著酷刑的場面,像是在警告對方一般。

   “他可是大酋長最鍾意的將領,你把他玩廢了還怎麼交代...”凱恩聽得都冷汗直流。

   “玩廢?那當然不會,暫且不說將軍這肥卵怕是榨個十幾發都沒什麼問題,等會也是要讓您幫扶著您的兄長,讓他爽個夠,酋長也很久沒射了吧,既然您肯服軟,那俺肯定不會虧待自己忠心的奴隸。”哈繆爾輕笑著,還是那般和藹的模樣,但嘴里說出的話卻越聽越滲人。

   “叔祖可別真把俺義父玩出事了,您都有酋長大人了,俺也得有義父~”古夫也順著說兩句,手倒是一直叩在酋長和將軍那綁縛在一起的龜頭上,來回摸弄,沾著彼此的精水塗抹上對方的馬眼,全然不在意兩人尊貴的身份。

   “哈哈,那是當然,你這小子就是貪玩,他們血蹄一族不一直就是給符文圖騰做精奴的料嗎?個個身體強健,武技高強,雄韜偉略,領導族人不在話下,就是管不住他們胯下這命根子~好在當年卡塔恩拼死救下了你,你可要,好好報答你這義父~”哈繆爾笑著摸弄下古夫頭角。

   “來,酋長大人~將軍也快清醒了,不如就由你先爽上一發?”哈繆爾擰開瓶子,用鑷子將這精蟲挑出,緩緩放到凱恩那微微開合的尿道口處,這馬眼被調教的活脫脫像個屌穴了,只盼著被異物進入。

   “呼…答應俺的事可別忘了…”精蟲似乎能感受到雄精的存在,離了瓶罐里的精水,便蔫了幾分,但放到凱恩這馬眼口,立刻又恢復了生機,像是急著想闖進去,哈繆爾緩緩松開鑷子,便見這乳白細長的蛆蟲立刻鑽進了凱恩的尿道,這精蟲離了精水便很難存活,而精越純,也越容易成長,蠕蟲表面的分泌物會使宿主的皮膚變得敏感異常,而尿道各處就是遭殃的地方,只要精蟲爬過,就會讓宿主瘙癢不止,等待到這玩意進了卵蛋,便像如魚得水一般,大肆用口器啃咬起雄睾,使宿主產精,而口器中也會分泌精神毒素,讓宿主不能自控精關,只要被鑽進這胯下,就必會讓這精蟲吃飽喝足才射出來,等到最後大股的精汁推著這精蟲涌出,略過這被分泌物感染的尿道,便會讓宿主到達這極致的高潮。

   “哈!...好癢...”凱恩眼睜睜望著精蟲鑽進馬眼,那蛆蟲的小尾巴還在外頭晃悠幾下,直至完全沒入不見,自己這半張的馬眼也緩緩合上,精蟲伴著酋長尿道里殘存的精汁淫水,一點一點往尿道深處鑽去,而尿道壁則在這過程中被蠕蟲的分泌物沾滿每一寸,精蟲爬過的每一寸肌膚,都會立刻變得敏感騷癢,牛鞭立刻顫抖著勃動起來,似乎想把尿道里的異物排出去,但凱恩每一次用力,都只是夾著精蟲,讓自己這尿道收的刺激更多罷了,隨著精蟲越鑽越深,凱恩還是忍不住掙扎起來,四肢肌肉緊繃,扯起綁縛的麻繩,酋長這力道越來越大,非但沒能解脫,反倒是牛鞭不斷勃動,在那麻繩之中不停蹭著兄長的性器,攪醒了原本還昏昏沉沉的將軍。

   “呼...凱恩?...你這是在做什麼...呃...哈繆爾...快給俺解開...”卡塔恩只感受到牛鞭傳來的一陣陣快感,剛睜開眼便看到自己和凱恩勃起的兩根肥牛鞭被緊貼著捆縛在一起,想伸手解開,一挪胳膊才發覺自己這四肢都被牢牢綁在椅子上。

   “將軍別急,這就是取精的最後一步了,將軍有幸,能被酋長注精而取,兩位血蹄族大人精汁交融上交,大酋長定會褒獎您的。”哈繆爾笑著坐在兩人身旁,伸著食指剮蹭著兩頭壯牛緊貼著的龜頭,從一邊馬眼劃到另一邊,既然酋長那已經有精蟲了,那就探探將軍的虛實,哈繆爾劃拉了幾圈,給指頭用兩者的淫水潤滑了下,便對著卡塔恩的馬眼捅插了進去。

   “嗚呃!...放...放肆...快住手...你這是...以下犯上...”卡塔恩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牛鞭被哈繆爾直接用手指捅開,還被反復勾弄尿道,在里抽插起來,怒火立刻涌上心頭。

   “犯上?薩爾作為部落的大酋長,命我取出您的雄精,將軍不從豈是要抗命?連凱恩酋長都沒有怨言,您作為手握兵權的大將軍,不應該更明事理些嗎?”哈繆爾不但沒有停手,手指抽插的力道反倒更大了些,另一只手則摸上將軍的胸口,掐著乳頭捏揉起來。

   “將軍這尿道怎麼比女人的後穴還濕潤,一插進去還會主動吸起俺這手指來,當真是想被操干尿道啊?”見老牛被玩的上翻著白眼呻吟,完全無力反抗,便繼續出言羞辱,這五大三粗的戰將即便前线再怎麼勇猛,被捉著性器的時候還不只是條聽話的軍犬?

   “嗚!呃!...啊...進去...進去了...”對坐著的凱恩一言不發,卻突然顫抖起身子,額頭滾落著汗珠,嘴里嘟嘟囔囔的,哈繆爾一眼便知是那精蟲已經破了精關鑽進了蛋囊,為了讓這刑罰能讓凱恩感受的真切,哈繆爾特地施法讓那些藤蔓收了收。

   “鑽的還真快啊,酋長撐著點~”哈繆爾緩緩抽拔出手指,沒入將軍尿道里的部分全數濕透,沾滿了白濁的汁液,一拔出來,那合不上的馬眼還噴出一股子精水,想必是將軍被一根手指操干尿道弄的射了出來,但又被手指堵著,只能回流,哈繆爾笑著將這沾滿將軍精華的手指伸進嘴里抿了抿,而後拿起一旁擺著的U型導管,扶著兩根牛鞭,對著將軍和酋長的馬眼捅了進去,讓這兩牛的尿道彼此相連,這就是哈繆爾為這血蹄兄弟准備的酷刑,只要酋長被精蟲折磨的射了出來,那大股的精汁和精蟲就會順著導管涌進將軍的尿道膀胱之中,而精蟲則會再鑽進將軍的玉袋,再把將軍給咬至高潮,再將兩者的牛精送回給酋長,這一來一回,就讓兩人伴著這精蟲的勞作,交換著彼此的精水,多射幾次,精關就不受控制了,到時候這濃精可就不止是進膀胱這麼簡單,而是要直接往對方的雄睾里注精,一直有精可射,便不會被這精蟲榨出精血,但也正因為一直有精可射,便要陷入無盡的折磨。

   “嗚...呃...兄長...是俺...對不住你...”凱恩低吟著,牛鞭在麻繩中高挺著勃動,肉睾從陰囊內部傳來被啃咬的感覺,精蟲的牙口就如吸盤一般緊貼著睾丸,往里注入著精神毒素,凱恩只覺得自己這卵蛋越發脹痛,但快感卻勝過痛楚百倍,蛋囊不受控的往上提起至會陰,伴著凱恩的幾聲沉悶的呻吟,身子猛的顫抖起來,只見大股濃稠的精汁涌過那原本清澈透明的玻璃導管,灌進了卡塔恩的尿道之中,而那其中的精蟲,也開始往自己的新居所里鑽去,這還是這麼久凱恩第一次的正常射精,雖然是被精蟲弄出來,但好歹是自己射出來的,凱恩爽的兩腿一陣酥軟。

   “呼...好漲...有東西...進來了...”卡塔恩一被這精蟲鑽入,就慌張的扭動起身體,但卵蛋一被咬住,掙扎的力度立刻就減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呻吟和肌肉的顫抖,沒多久,便是將軍這頭的高潮,股股濃漿再還回給凱恩酋長。

   “古夫,走~叔祖帶你吃好東西去,讓他們兩兄弟好好交流感情。”哈繆爾領著古夫便走出了營帳,只留酋長和將軍,在這椅子上給彼此互相注著精。

   ——深夜

   從下午一直到半夜,兩頭種牛一直沒停過,十幾分鍾便是一個來回,交替射精也算能讓兩位輪流休息,哈繆爾舉著盞燭燈,端了幾個金盆,帶著古夫慢慢進了營帳,看著雙眼已經無神的兩人,滿意的笑了笑,待到凱恩再射出一發,將精水都注進卡塔恩蛋囊之中,哈繆爾就給兩人松了綁,勾住U型管緩緩取出,大量的汁水黏著在其上。

   “來,該排精了~”哈繆爾攙扶著凱恩,讓其跪在盆前,握著已經半軟的牛鞭擠捏著,將其中殘存的汁水排出來,但也只是在金盆下墊了小小一層,凱恩原本肥大的肉卵已經小了一圈。

   “該將軍了~”哈繆爾摟著卡塔恩的腰身,將其抱起,同樣跪在金盆前,這牛鞭剛一垂下,便從馬眼里涌出一大股精汁,濃稠而腥臊,要說他人的精還是如水一般,將軍和酋長這交融的精,便如同膏一般厚實,哈繆爾一把握住卡塔恩那腫脹的種袋,一顆一顆的擠捏,將其中的精膏全數排盡,伴著將軍痛苦的呻吟,尿道里,膀胱里,卵蛋里的精汁,被逐一排出,過程足有一個小時,這金盆被注滿足足三盆,哈繆爾才停下,靜等著將軍把這精蟲排出來,而那精蟲緊緊咬著卡塔恩那飽受摧殘的肉睾,給卡塔恩帶來最後一次高潮,總算從卵蛋中被精水推出,吸食了一天的高純度雄精,這精蟲已經異常肥大,比起卡塔恩這狹窄的尿道,可是寬大了不少,牢牢堵著老牛的管口,只見將軍顫抖不止,但這牛鞭卻沒有一滴汁水得以流出,哈繆爾靜候著,眼見馬眼口露出那稍稍被推出的小尾巴,手指一捏將這精蟲抽出,便見將軍怒吼一聲,直接癱倒在盆前,大股的精汁從尿道噴涌而出,將這最後一盆一次性注滿。

   “將軍還真是頭種牛啊,古夫,你可得好好照顧你義父,他這賤根里產的精膏可都是寶貝,以後都歸你管了。”哈繆爾將卡塔恩攙扶著以跪姿跪好,牛鞭早已沒了精神,緩緩垂下,哈繆爾則舉著帶來的燭燈,握著將軍這牛鞭,兩指捏著龜頭,讓馬眼大張開來,燭燈微微傾倒,被燭焰燃起的蠟油隨著傾倒的方向滴落,一滴一滴的落在卡塔恩那大張的馬眼處,尿道和龜頭處傳來灼燒感立刻讓老牛疼的想要掙扎,臂膀卻被古夫架住,牛鞭在這樣的刺激下反倒又恢復了精神,硬挺了起來。

   “還真是條好狗,被這麼虐還能硬起來。”哈繆爾滿意的望著失神喘息的卡塔恩,蒼老的面容下滿是歲月留下的痕跡,如今還能為族群貢獻他這種汁,真是鞠躬盡瘁,蠟油不斷滴落,直至蠟油凝固,將這尿道口固封。

   “這樣就好~你義父還喜歡滴蠟呢,記得以後給他老人家玩玩,今天他射的夠多了,給他封上蠟,下次估計就是你給他取了,照著他喜歡的來就是~”哈繆爾拍了拍古夫的肩,將屋里的種種收拾干淨之後就出了營帳。

   ——翌日

   “兄長走了?”凱恩又如同往常一樣被哈繆爾握著牛鞭玩醒。

   “是啊,早早就走了,畢竟是將軍,繁忙些也是正常的,酋長別擔心了,古夫肯定會照顧好他的。”哈繆爾一邊捏握著龜頭把玩,一邊說著。

   ——貧瘠之地上

   “義父,俺這騎術如何,是不是跟你學的有模有樣?~”古夫還是如昨天一樣坐在卡塔恩身後,只不過這次是古夫踏著腳蹬,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握著將軍的牛鞭。

   “哈...啊...慢...再慢點...”老牛低聲喘息著,說慢,不是讓古夫玩他棒子玩的慢些,而是讓科多慢些,免得古夫那捅插在他後穴里的肉根,總是頂到他那前列腺,倒是尿道還被蠟封著,一滴汁水都流不出來,這路途遙遠,昨日是被虐玩著牛鞭尿道去往雷霆崖,今天卻又是被操干著後穴回到軍部。

   將軍原本於私雖然想被這義子玩弄,倒也只是玩玩而已,但經過昨天的事,將軍日後就是不想,也不得不從了,畢竟以後要為他取精的,就是他這義子。

  

  

   收藏過百接著更

   後續可能是會跳過諾森德和大地裂變的時間线,要是有對死亡騎士,尤格薩隆啥的有什麼色色的想法的,可以評論告知一下,我好構思下怎麼寫。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054162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054162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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