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田國際機場。
我和李茶茶背著背包,提著行李箱,從出口處走了出來。
“這里……”
幾個美少女站在航站大廳里,正在朝我招手。
三個美少女,都是一樣的青春靚麗,長發披肩,五官精致耐看,身材顯得很修長,看上去漂亮無比,身上還穿著日系校服,可愛之極。
正是提前來到機場接我的姐姐、柳飄飄和柳搖搖。
我和李茶茶趕緊走上前。
“姐姐!”
我松開行李箱,抱住姐姐。
姐姐抱了我一下,然後雙胞胎姐妹也上前抱了抱我。
“三位小姐姐,你們好呀。”李茶茶朝姐姐她們打招呼。
“你是……”姐姐看向李茶茶。
“我同學。”我介紹道。
“哦……你是李茶茶吧。”
姐姐看了看李茶茶,很快就想了起來,曾經在實驗高中上過一段時間學的,和她們三個齊名過的美女校花。
“是呀。”李茶茶大方地笑了笑。
看見李茶茶精致的五官,姐姐美眸一閃,熱情地抱了抱她:“一直有聽說你,今天才算真正認識,真是相見恨晚。”
“我也是,以後請多多關照喲!”李茶茶道。
幾人走出機場,一路上有說有笑,我忽然發現不對勁,她們四個怎麼這麼快就打成了一片?
一定是姐姐她們看上李茶茶了,色心大起……我完全可以預見接下來她們之間將會發生什麼,靠,這叫什麼事啊!
“滴滴。”一輛小汽車在道旁鳴笛。
“上車。”羅依依坐在駕駛位上,探出頭來,朝我們招了招手。
大家將行李箱放好,上了車。
羅依依啟動車子,朝前方駛去。
羅依依已經在東京安了家,買了房,買了車,生活得似乎還不錯,身上艷光四射的樣子。
“累了吧?”羅依依笑著說道。
“還好啦。”我聳聳肩,坐飛機不算太累,主要是走路累。
大家一路上說說笑笑,此時夜色降臨,街道上閃爍著霓虹燈,一路上可以看見許多人流和車流,繁華而熱鬧。
一個多小時之後,車子駛入了一條僻靜的街道,在一棟獨棟樓房的門口停了下來。
“到了。”羅依依說道。
我從車上下來,拿了行李箱和背包,跟著羅依依走進大門。
“居然是獨棟樓房,還有院子,不錯啊,多少錢?”我詫異地道。
想不到羅依依買的房子是獨棟的兩層樓房,還帶有一個小院子,院子里種了不少綠植和花卉,看起來有一百多個平方米,算得上小豪宅了。
羅依依笑道:“花了好幾百萬呢,主要是離學校近。”
她說的好幾百萬,指的是國內的貨幣,而不是日幣,的確不便宜。
進門之後,發現里面裝修得也十分精致,一樓是客廳、廚房、衛生間和一間主臥,二樓還有幾個臥室,書房,以及一個大陽台,可用面積相當不小。
“想吃什麼啊?”羅依依走進廚房說道。
“隨便吧,不是特別餓。”我說道。
“哇,我決定今後住在這里!”李茶茶倒在沙發上,一臉欣喜的樣子。
“歡迎!”柳飄飄笑道。
柳搖搖領著我上了二樓,進入其中一間臥室,說道:“今晚你就住這里吧。”
我點點頭,道:“麻煩你了。”
柳搖搖詫異地看向我,道:“你怎麼忽然變得這麼見外?”
“有嗎?”
“哼哼。”柳搖搖用手指點了點我的額頭。
放下行禮,洗了個臉,下了樓,羅依依已經准備好一桌晚餐,大家品嘗著她的手藝,一邊聊著天,主要是聽她們介紹著日本的風土人情。
我還在記掛著爸爸住院的事,沒有插嘴聊太多。
等吃完飯後,洗了個澡,上了樓,進入臥室,躺在床上。
接下來要解決兩件事,一是看望爸爸,二是去東京大學上學,希望一切順利吧,唉。
可能的確是累了,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直到次日上午九點多才醒來。日本的時間比國內快一個小時,倒是不需要倒時差。
吃過早餐,姐姐領著我來到一家醫院,找到住院部,進入爸爸所在的病房。
看見爸爸的一瞬間,我的心忽然軟了下來,本來我是對他抱有怨恨的,但是看見他躺在床上,身體消瘦,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樣子,甚至都有白頭發了,頓時恨意全消,只覺得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塵、塵塵……你來了……”爸爸看見,顯得非常激動。
“爸。”我喊了一句。
等護士離開之後,我坐在了床邊,拿起一個苹果,打算幫他削苹果。
爸爸卻拉住了我的手,說道:“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
我說道:“沒事的,會好的。”
爸爸喘著粗氣說道:“沒用了,治不好了,我自己的身體,我比誰都清楚……”
姐姐倒了杯水,遞到爸爸嘴邊,他抿了一口,繼續道:“你來了就好,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但是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說起……”
“先養好身體。”
“不行的,我沒時間了……”爸爸搖搖頭,“我知道你對我有恨意,但是有很多事情,你根本不知道,當初我為什麼和你媽離婚,為什麼選擇出國?我也不想啊!”
我微微皺眉。
爸爸似乎是陷入了回憶,口中說道:“那個時候你還小,不懂事。當時家里生活困難,全靠我一個人撐著,連個像樣的住處都沒有,你媽每天打扮得跟個狐狸精似的,我只是說了她幾句,她就跟我吵,她根本就不是一個旺夫的女人,我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霉,如果不是她,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我臉色微變,他居然這樣說媽媽,一味地推卸責任,真是可惡!
我忽然又開始怨恨他了。
爸爸越說越生氣,繼續說道:“當年我每天累得像一條狗,你媽呢,卻跟一些男的眉來眼去,說不定還暗地里給我戴了許多綠帽子……”
“胡說!”我打斷他道,“媽媽不是這樣的人!”
爸爸看著我道:“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她每天跑到健身房去健身,那里是什麼樣的地方?里面都是一些精力旺盛的人,想方設法地勾引別人、絞盡腦汁找情人,她敢說自己沒出過軌?她……”
看著他如此指責媽媽,我真是無話可說,他可真是本性難移。
當時我雖然年紀小,卻也記得他和媽媽每天都在吵架,摔東西,搞得整個家雞犬不寧,最後終於離婚了。
爸爸目露凶光地道:“我來日本,就是想逃離那個是非之地,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告訴別人,我李彪不會比任何人差!我剛開始來這里的時候,一無所有,後面還不是白手起家?還不是買了房?娶了個日本女人,為國爭了光!只不過,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點也不知道和我分擔,總之,這世界上就沒幾個好女人!我這輩子就是被女人給毀了,不然我李彪也是一個成功人士……”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閉上了眼睛,甚至想連耳朵也堵上。
這邊的事姐姐早就告訴我了,爸爸工作多年,的確攢了點錢,買了房子,娶了個日本女人,還供養姐姐上學,他和那個日本女人也沒生什麼孩子,後來他投資生意失敗,虧了錢,其中有一部分是那個日本女人的,那日本女人怪他沒有和她商量投資這件事,兩人吵得不可開交,終於還是離婚了。
房子也判給了那個日本女人,爸爸的錢在住院期間幾乎已經用光了,根本沒什麼財產,我也不指望繼承他什麼。
我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爸爸為什麼會混成這樣,這都是自作自受,但凡他有點擔當,都不會把失敗的責任推卸給女人,但凡他有點魅力,都不至於擔心自己的女人出軌,然而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晚了,我也不指望他能有所改變,他輩子也就這樣了。
他在國內混不下去,出了國還是混不下去,人要是不行,到哪兒都不行,人要是行,在哪里都行。
忽然,爸爸劇烈咳嗽了幾聲,我睜開眼一看,發現他在咳血,連忙抽了紙巾給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出氣多入氣少地說道:“塵塵……你記住……咳咳……找女朋友千萬不能亂找……千萬要遠離那種不三不四、不懂得分擔、不理解你的女人……不然我就是榜樣……咳咳……”
我默默不語。
“醫生,醫生……”
姐姐見爸爸情況不對勁,連忙喊來醫生。
醫生和護士很快就來了,此時爸爸已經昏迷了過去,檢查了一下,醫生說道:“病人情緒過於激動,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急,需要立刻手術……”
我和姐姐走出病房,看著爸爸被推進手術室。
在門外等了許久之後,醫生從手術室走了出來,看著我和姐姐,嘆了口氣,說道:“非常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
我和姐姐一聽,頓時如遭雷擊!
我也是真沒想到,來日本的第二天,就送走了爸爸……
接下來的幾天,把爸爸的遺體火化,然後埋進了一處公墓,其中花了不少錢,全都是姐姐出的,從始至終,那個日本女人都沒有出現。
媽媽聽說了這件事之後,沒有說話,只是嘆了口氣。
我從媽媽的語氣里聽得出來,她的內心深處,已經釋然了,對爸爸再也沒有了怨恨,有的只是淡淡的懷念,也許他們在年輕的時候,也是曾經相愛過的。
我和姐姐住進了羅依依家里,一起住進來的還有李茶茶。
羅依依家里有四間臥室,羅依依住在一樓,柳飄飄和柳搖搖住在二樓的一間臥室里,姐姐也住了一間,李茶茶住進了姐姐的房間里,我一個人住一間。
……
東京大學的就讀手續已經辦好了,這方面倒是很順利,開學的時候,我、姐姐、李茶茶、還有柳飄飄和柳搖搖,五個人一起邁入這所亞洲名校的校門。
新的求學生涯,開始了!
因為我的日語水平還不行,所以暫時讀的是語言學,和李茶茶同一個班,班上還有一些同學,大都是從全世界各地來的留學生,歐美的、印度的、非洲的,黃種人、白種人、黑種人都有。
大學的課程並不多,上課時間很少,空閒時間很多。
平時除了在學校里學習,最多的就是和姐姐她們一起逛街,在東京的都市乃至於周邊閒逛,體會著這邊的風土人情,果然是別有一番風味。
在京都看島國的繁華,去銀座看夜景,去風情街看美女,去澀谷看年輕的男男女女,看著許多新出道的女團在發傳單,青春靚麗、活潑可愛的樣子,去淺草寺抽簽,去清水寺散步,去農村呼吸清新空氣,去一些偏遠景區,和島國的老百姓一起吃街邊攤,原來異國他鄉的小街風情,和國內是一樣的,這邊的人也是非常熱情的,有一次在一家面館吃飯,有幾個大媽級別的女人,穿得花枝招展,一問才知道年輕時曾經是藝伎,她們雖然不再年輕,卻依然保持著年輕的心態,每天都樂觀地活著,笑著面對食客,積極而認真對做好每一件小事……
不知不覺,我那不愉快的心情又恢復了,略微受傷的心靈得到了治愈,很快就把爸爸的事拋於腦後,徹底釋然。
不知不覺,轉眼到了冬天。
這天是聖誕節。
李茶茶提議去澀谷逛街,其實主要是湊熱鬧,這邊的冬天還是有點冷的。
大家都穿得厚厚的,走在大街上,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雖然天冷,又是聖誕節,依然有許多男男女女,在街道上來來回回,大半都是年輕人。
尤其是許多女孩穿著裙子,裸露著大腿,把我看得一陣咋舌,暗道一聲厲害!
姐姐她們雖然也是穿著裙子,大腿上卻都是穿著厚厚的打底褲的。
“哇,那個女孩真漂亮,不知道是哪個女團的。”
我指著一個冒著風雪在發傳單的長發少女,對姐姐她們說道。
她們張望過來,看了幾眼,姐姐說道:“感覺很一般啊,你什麼眼光啊,不過是化妝技術好一點而已。”
“已經很不錯了好吧?你看她的大腿,又細又長,而且沒穿襪子……”我點評著道。
“你就不知道看看長相嗎?”
“腿那麼好看,臉肯定也不會差啊。”
李茶茶慫恿道:“李塵同學,你與其在這里干看著,不如上前搭訕啊,說不定還能要到人家的聯系方式呢。”
“這樣不好吧?我有點擔心挨罵。”我遲疑著道。
“有什麼不好的,試試看嘛,萬一成功了呢?”
“就是,就是。”姐姐和雙胞胎姐妹也在一旁煽風點火。
我立刻來了自信,走了過去,對那女孩說道:“聖誕快樂……”
女孩朝我笑道:“聖誕快樂,請多多關注我們哦……”說著就遞過來一張傳單。
我接過傳單,她微笑地看著我,和我介紹著她們的這個女團,我看著她那陽光、美麗的臉蛋,感覺十分治愈。
的確,長得不如姐姐她們,可她的笑容打動了我,有那麼一瞬間,我真想去看她們女團的表演,支持一下她們的事業。
回到家之後,大家都累得不行,直接往房間里去了。
我躺在床上,翻看著日歷,現在是放假的時間,離下學期開學還有好久,這段時間干點什麼好呢?
我看著天花板,摸著下巴,心中暗道:“不行,必須多玩幾個日本萌妹,為國爭光,不然就等於白來了……”
要玩日本萌妹,無非兩個辦法,一是去風情街,花錢找妹子,有不少風俗店的妹子都不錯,還有一些高檔會所,更是藏著許多極品妹子,二是通過網絡和街頭搭訕等方式,認識妹子,成為情侶,都是可行的。
“先去風俗店玩一次,體驗一下,再選擇省錢的泡妞方式。”
雖說我現在有不少存款,不過也經不起幾次揮霍。
第二天晚上,我一個人來到風情街,走進一家中等規模的風俗店,在店員的示意下上了二樓。
先挑選妹子,然後可以選擇在店里解決,也可以帶出去,但必須經過妹子的同意,價格是一樣的。
我拿了一張單子,來到一個選妹子的機器面前,透過孔洞,看著里面的一張張美女照片,最終決定選擇一個嬌小可愛的妹子。
交了錢,拿著單子等了片刻,一個黃頭發的美少女就走了出來,向我打著招呼:“空你七娃……”
我表示要去外面開房,妹子同意了,跟著我走出店門。
我在附近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找到一家酒店,辦理了手續,開了個房間,然後和妹子上了樓,進入房間里面。
一進門,妹子就開始幫我脫衣服,顯得落落大方,動作熟練。
這倒讓我有些不太愉快了,像這種人盡可夫的妹子,我向來是沒什麼興趣的,不過畢竟是玩的第一個日本萌妹,推倒的欲望還是有的。
算了,反正錢已經花出去了,先干一炮再說吧,就當為國爭光了。
隨著萌妹的衣服一件件落下,露出了她雪白的肉體,肌膚顯得很白嫩,搭配不錯的長相,可以打很高的分,就是身材不是很理想,奶子不是很大,只有拳頭大小,下體小穴肉唇呈現出暗紫色,肉縫里面一片粉嫩,上面有一撮黑毛,看上去頗具誘惑力。
“請好好享用。”萌妹說道。
我挺著雞巴站在床邊,示意了一下,她立刻明白我的意思,蹲了下來。
看見我勃起的肉棍時,萌妹驚訝道:“思……思古一……好大……”
我看著她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微微搖頭。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可能是因為當初被那神秘液體改變了體制的緣故,我的雞巴的確比正常的黃種人要大上幾號,足可和黑人猛男的雞巴媲美,這兩年不知不覺長大了許多,勃起的狀態下已經有十八公分長了,粗壯程度也相當不俗,龜頭跟鵝蛋一樣大。
萌妹張口伸出嫩舌,在我的龜頭上舔了一下,然後把整顆龜頭含入嘴里,來回吞吐起來。
“嘶……”我按著她的腦瓜,撫摸著她的秀發,感受著她嫩滑的舌頭,還是蠻爽的。
漸漸的,我的動作幅度大了起來,前後抽送,干得萌妹腦瓜不停地晃動,口中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不斷有口水從她嘴角滴落下來。
我拔出肉棍,萌妹“啊”的一聲,大口喘息,小嘴里面流出大量的口水。
我把她拉了起來,讓她躺在床上,然後愛撫著她的肉體,揉捏她的奶子,摳弄她的小穴,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摸,把玩著她的小腳,如此玩了一會兒,萌妹已經嬌喘吁吁,小穴里面流出了許多淫水。
我分開萌妹的雙腿,戴上套子,將肉棍抵在她的小穴肉唇上面,在她的凝視下,我將屁股一沉,半根肉棍插入了她的蜜穴里面。
“啊……”萌妹顯得有些受不了,放聲叫了一下,聲音十分銷魂。
我估計她被操的次數也不算太多,又或者是她入行的時間不算很長,小穴不算太寬松,尤其是面對我的大雞巴,勉強能夠容納下來。
這幾年隨著我雞巴的逐漸粗長,連帶媽媽她們的小穴也得到了進一步的開發,本來媽媽和宋詩曼她們的肉洞本來都是比較緊窄的,但被我操多了之後,也顯得寬松了不少,這種變化是不知不覺間發生的,因為我一開始操她們的時候,我的雞巴並不算特別大,後面我的雞巴在變大,她們的肉洞也在變寬,兩者是相互適應的,有個逐漸變化的過程。
但不管如何,媽媽她們的肉洞處於一種剛好能夠容納我的雞巴的狀態,而且富有伸縮性,不是那種松松垮垮的樣子。
這個日本萌妹遇到的雞巴估計都不大,在我的多次抽送下,才勉強把整條雞巴干了進去,她一臉難受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有些勉強。
“啊……思古一……”萌妹一邊嬌喘一邊贊美我很厲害,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發自內心。
漸漸的,我的抽插速度開始加快,粗長的肉棍不停地在她肉洞里面進出,帶出一股股淫水,把萌妹干得嬌喘吁吁,直呼厲害。
我有意彰顯自己的勇猛,更加用力地操干起來,“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徹整個房間。
“啊……噢……啊啊啊……”萌妹叫的更浪了,眼神之中閃現出一種哀求的意思。
我依舊不停地猛操,忽然,萌妹嬌軀顫抖,腰肢弓起,從小穴里噴出一大股浪水,有的噴在我小腹上,有的噴在床上,一片濕淋淋的,原來是被我干到潮吹了。
看著她在床上亂抖,我停了下來,等她抖完之後,才又將肉棍插入她那水汪汪的蜜穴里面,繼續抽插起來。
萌妹浪叫著道:“哥哥……啊……你要干死我了……哦……好棒……啊啊啊……”
“叫爸爸。”我說道。
“爸爸……”萌妹叫了起來,“啊……爸爸……操我的逼逼……啊啊啊……女兒的逼逼好癢哦……啊啊……”
隨著她的放聲浪叫,我也興奮起來,一陣強有力地衝刺之後,終於迎來射意,直接在她體內射精。
萌妹配合地浪叫起來,等我射完之後,她也沒有催促我起來。
壓在萌妹的嬌軀上休息了片刻,我才緩緩拔出肉棍,將套子摘下。
萌妹一臉的紅暈,眼神迷離地看著我,說道:“多謝關照,你是唯一一個讓我體驗這麼好的客人呢!”
我躺在她身旁,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萌妹說道:“我叫櫻子。”
接下來,我了解到她的確是剛出來做,才做了不到三個月,因為剛從學校出來,生活壓力比較大,暫時沒找到好的工作,打算先在風俗店過度一下,過段時間再看看有沒有別的出路。
日本物價水平高,生活壓力大很正常,很多人的生活都沒有保障,也因此,日本比較開放,社會的接納程度很大,什麼樣的行業都有,百花齊放,比如風俗店,拍AV的,非常常見。
這樣算起來,我倒是沒必要太過鄙視這妹子了,因為許多日本妹子都是這樣的,就算沒有拍過AV,沒有在風俗店干過,也交往過男朋友,也被人干過,不是什麼處女。
在日本,男生女生在學校的時候往往就已經破處了,初中、高中的學生都會談戀愛,到了大學基本上就沒有處女處男了。
我和櫻子交換了聯系方式,並表示自己不常去風俗店,如果有機會,可以成為私下里的朋友,她說可以。
然後兩個人走出酒店,目送她回了風俗店。
回到住處,看見羅依依和姐姐她們在做點心,李茶茶走過來,說道:“嘿,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去哪里做賊了?”
“你在說什麼啊,誰做賊了?”
“不會是去風俗店了吧?”李茶茶似笑非笑地道。
“那那那,你可別亂講啊。”我好像被她踩中了腳後跟,差點跳了起來。
“被我猜中了,是不是,是不是?”
“胡說,沒有的事,我只是去澀谷逛街了……”
“澀谷是有很多風俗店的吧?”
“你不要老提風俗店行不行?”
我逃也似的上了樓,進了房間准備睡覺。迷迷糊糊之間,聽見姐姐她們上了樓,不知道在談論著什麼,一驚一乍的樣子。
“哇……不會吧?”
“嘖嘖,想想都覺得刺激……”
到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吃早餐的時候。
大家坐在一起,羅依依看了看我,說道:“今天晚上還出去嗎?”
“啊?我……我今晚不出去。”我說道。
姐姐看向我,忽然道:“風俗店好玩嗎?”
我立刻頓住,似乎連嘴里的雞蛋都不香了,連忙解釋道:“什麼風俗店?我不知道呀……”
李茶茶低著頭,偷笑不已。
柳飄飄和柳搖搖也看著我,一臉的“我還不了解你”的表情。
姐姐喝了口牛奶,又道:“不是說你昨晚去風俗店了嗎?體驗感好不好,倒是分享一下啊?”
“誰說的?誰?根本沒有的事!這是誹謗!我是那種人嗎?”我一臉激動地辯解。
五個美女呆呆地看著我,柳飄飄眨眨眼,說道:“不是……你這麼激動干嘛?小雪只是問問而已。”
“我……我沒有激動啊,誰激動了?”我紅著臉,低下頭。
羅依依說道:“好了,好了,趕緊吃吧。”
我生怕她們再提風俗店的事,囫圇吞棗地把早餐吃完,離開了餐桌。
我搬了張椅子來到院子里坐下,取出手機,給櫻子發了條信息,片刻之後,她回了信息,說自己昨晚一直在工作,凌晨三四點才下班,現在還沒睡醒。
我便不再打擾她。
“嘿!”
一個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嚇了一跳,連忙收起手機。
回過頭一看,是姐姐,正一臉怪笑著看著我,我捂住自己的胸口,說道:“你干嘛啊,差點嚇死我!”
姐姐看了看我的手機,說道:“你躲什麼啊,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沒有啦,剛才給媽媽發信息呢。”
“是嗎?我看看。”
“別。”
我捂著手機,愣是不給她看。
姐姐面對面坐在我的大腿上,微笑道:“昨晚真沒去風俗店啊?”
“不要老提風俗店行不行,你別聽李茶茶亂講!”我一口否認,決不松口。
“切,沒勁。”姐姐伸出一根玉指,在我臉上劃了起來。
我張口咬住她的手指,吮吸了一下,光滑細嫩的青蔥玉指,指甲晶瑩,並不傷人。
姐姐抽出手指,說道:“進屋子里啊,外面這麼冷。”
我環住她的纖腰,用力將她抱了起來,站起了身,快步走進屋子。
羅依依她們都吃完了早餐,並不在客廳里,我抱著姐姐來到樓梯口,兩人手拉手,很快就上了二樓,好像偷情一樣,趁著李茶茶她們沒看見,快速進入我的臥室。
我抱住姐姐,吻住她的粉潤紅唇,她微微開啟紅唇,伸出嫩舌回應著我,熱烈的激情快速涌出,兩人吻了一會兒,一邊走到榻榻米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往下脫落,很快就赤裸相呈,肌膚緊貼在一起。
我順著姐姐的粉唇往下親吻,吻過她的雪白脖子,還有已經趨於飽滿的,比拳頭還大一些的雪乳,吮吸著她那嫩紅色的乳頭。
“嗯……”姐姐美眸含笑地摸著我的頭發,看著我的嘴唇不斷下移,最後和她的陰部親吻在一起,把她刺激得發出“啊”的嬌喘,整個嬌軀一陣酥軟,往我臉上坐了下來。
我順勢躺在榻榻米上,姐姐坐在我的面部,粉嫩的肉穴緊緊貼著我的臉。
看著眼前的粉紅色小穴肉唇,我忽然感嘆造物主的偉大。
我伸出雙手,用手指把姐姐的粉紅色大陰唇往兩邊掰開,露出中間更加鮮嫩的紅色的肉縫,里面的嫩肉真是嬌艷可人,還泛著淫水的光澤,如同鮮花一般,看上去無比的迷人。
姐姐笑著說道:“好看嗎?”
我點點頭,說道:“和媽媽的好像。”
的確蠻像的,都像是狹長的大饅頭,幾乎沒什麼陰毛,不同的是姐姐的陰部更加的粉嫩,完全像是一副沒經過開發的少女小穴,而其實已經被我操過無數次了。
姐姐說道:“我還是比較喜歡飄飄和搖搖的逼,實在是太嫩了,每次和她們玩,我都要舔上好久。”
聽了她的話,我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雙胞胎姐妹露出嫩逼,姐姐趴在她們的下體部位,舔弄她們小穴的淫亂畫面,真是想想都覺得刺激。
“我也來幫你舔。”
說這,我就開始舔弄她的粉嫩小穴。
看著我的舌頭在她的蜜穴肉唇上面不斷舔弄,姐姐笑了起來,喘息地說道:“嗯……啊……我聽李茶茶說……說你在國內的時候把她……把她公司里的模特都操了個遍……小雞雞不累麼?啊……爽……”
我砸吧了一下嘴巴,支吾著說道:“都是她逼我的,她讓人輪奸我,還把我捆起來,非常可惡。”
姐姐哈哈一笑,說道:“那你還收了人家的錢呢?”
“我……”我無言以對,只得賣力地吸嘬她的小穴肉唇。
“好了,插進來吧。”
舔了片刻,姐姐起身離開我的面部,躺了下來。
我從側面把雞巴干進了她那濕潤無比的肉洞里面,輕輕抽插,開始享受操逼的快感。
姐姐親吻著我的臉,我臉上沾滿了她的淫水,這下直接把淫水弄到她的臉上和嘴上了,又來和我接吻,兩人一邊親吻一邊操逼,玩得不亦樂乎。
忽然,姐姐的手機響了。
她拿起手機,看了眼來電號碼,朝我做了個“噓”的手勢。
我放慢抽送速度,看著她接通電話,和對面的人聊起了天。
“麼西麼西,明搖姐……”姐姐說道。
“小雪,你好久沒來會所了,不來玩玩麼?”那邊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富有磁性,沉穩而溫柔,聽起來是個中年女人。
“最近在家里忙著學業呢,不是很有時間,明年暑假我再去好好放松一下……”
“呵呵,現在不是放寒假嘛,怎麼會沒有時間,不要騙姐姐喲……快說,是不是找到男朋友了……”
“才不是呢……啊……”這時我用力頂了一下姐姐的穴心,她不由得發出一聲嬌喘。
“呵呵,不用解釋,我明白,在家好好玩,有空隨時可以來……”
“好的呢!”
姐姐掛了電話,一雙玉手摟住我的脖子,繼續承受著我的抽插。
我好奇地問道:“剛才那人是誰呀?”
“一個朋友啊,怎麼了?”
“沒什麼,隨便問問。”我說著,又道:“是什麼會所啊?”
“問那麼多干什麼?又沒你們男人的事。”姐姐白了我一眼。
“好吧……”我聳聳肩,專心地操弄起了她的嫩逼。
“小雪……”忽然,柳飄飄的聲音從樓下傳了上來。
喊了幾句沒回應之後,蹬蹬蹬的腳步聲響起,不一會兒柳飄飄就上了樓。
可能是聽見了我房間里的聲音,柳飄飄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
我連忙扯過被子,把我和姐姐的赤身裸體遮擋住,三個人的眼神立刻交匯在一起。柳飄飄對著我指指點點,說道:“男朋友,你在干嘛?”
我看著她道:“你還記得我是你男朋友啊,居然說我去了風俗店,可惡。”
柳飄飄蹲了下來,看著我和姐姐抱在一起,眨眨眼說道:“那是你的金主李茶茶說的,又不是我說的。”
“咳……”我差點暈倒,“什麼金主啊,你不要亂說。”
柳飄飄道:“你不是收了她的錢麼,她不是包養你了麼?”
“我那是在她公司上班好吧?!”我解釋道。
“瞧把你給急的……嘖嘖。”柳飄飄伸出一根玉指,捏著我的鼻子。
我張口咬住她的手指,不讓她亂動。
這時我的抽送動作慢了下來,姐姐在我的側面,微微搖晃嬌軀,下體使勁,迎合著我的操干,使我能夠干得更用力,插得更深。
我連忙用力操弄,粗長的肉棍一次次打入姐姐的肉穴深處,“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從被子里傳了出來。
柳飄飄抽出自己的手指,掀開被子,美目凝視著我的肉棍和姐姐的肉穴分開又結合,看起來十分感興趣的樣子。
柳飄飄說道:“我給你取個外號,叫‘打洞專家’吧,怎麼樣?”
“不好聽。”
“哦,那就這樣定了。”柳飄飄微微一笑。
此時,姐姐的玉手忽然緊緊抓住我,指甲幾乎要陷進我的肉里面去了,我知道她要來了,連忙加速操弄,姐姐頓時“啊啊啊”的浪叫起來,嬌軀一顫一顫的,粉潤濕滑的肉穴不斷收縮,夾得我的雞巴酸爽,也射了幾股精液出來。
“啊……”
兩人同時喘著粗氣,身上都冒了許多汗,相擁著抱在一起。
姐姐忽然看向柳飄飄,問:“你剛才叫我做什麼?”
柳飄飄道:“我媽媽、妹妹,還有李茶茶,她們三個出門買菜去了,我想找你去院子里打羽毛球。”
“走!”
姐姐一聽,立刻起身,擦干淨身上的黏液,穿上衣服。
我也穿好衣服,跟著她們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