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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纖纖玉足

仙俠艷譚 七分醉 6146 2024-09-05 18:48

  方才風俊傑明顯是在瀕死之際,激發出了武神之體的力量,對乾坤袖造成了阻礙,給了他施展“血遁大法”的機會,血遁大法也是太玄仙門七十二神通之一,以消耗精元壽命為代價,將自身強行挪移離開原地,以長寧城和太玄仙門如此短的距離,瞬間就可回到太玄仙門。

  韋雲飛身離開,朝長寧城飛去。

  已是子夜時分,長寧城一片寧靜,打更的穿著一身棉襖,在大街上吆喝。

  忽然一道當空身影飛過,打更的老者嚇了一跳,揉了揉眼睛,見周圍空無一人,這才松了口氣。

  找到朱雀客棧,韋雲從窗戶進入房內。

  “菲兒妹妹,你、你在干嘛?”韋雲一臉呆滯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房間里,柳菲兒正躺在床上,螓首枕著風神之翼,胸前抱著太玄子劍,這兩件法寶,一件泛著青光,一件泛著土黃色光華,都是人人眼饞的絕世珍品,柳菲兒在床上打滾,笑得合不攏嘴,一雙美腿亂蹬,把韋雲看得瞠目結舌。

  “雲師弟,你來得正好,那個偽君子死了沒?”柳菲兒笑眯眯地起身,抱著兩件法寶片刻不肯放手。

  韋雲嘆了口氣,道:“被他給跑了。”

  柳菲兒瞪眼道:“這都能被他跑掉,法寶我都給他拿走了,你都殺不了他,唉,雲師弟,你可真得提升一下修為了。”

  韋雲聳聳肩,他也未料到風俊傑在關鍵時刻還能爆發潛能。

  “對了,你可找到葉師姐了?她人呢?”

  “我找遍了長寧城也未找到她,等下咱們一起去找她吧!”

  柳菲兒並不擔心的樣子,又笑了起來,道:“你先幫我把這兩件法寶的烙印抹去,我要祭煉成自己的東西!”

  她不擔心葉沉魚,韋雲卻十分擔心,這麼晚都未歸,多半是出了什麼意外。不過柳菲兒所言不錯,先祭煉法寶,增強實力,才有更大的把握。

  若是有主的法器或法寶,須先抹去其主人原來的精血烙印,然後再烙印進自己的精血,便可祭煉為自己的東西,這需要時間,尤其是境界高深、實力強大之人的法寶,要抹去其中烙印,非常之難,十天半個月都未必能成,不過風俊傑的修為還在柳菲兒之下,加之如今元氣大傷,抹去風神之翼的烙印倒是容易,柳菲兒早已祭煉好了。

  關鍵在於太玄子劍,不論柳菲兒如何祭煉,此劍都無動於衷。

  柳菲兒念頭一動,風神之翼消失在她手中,瞬間出現在她背上,稍一扇動,整個人便化作重重虛影,瞧不真切,她懸浮在房內,手中太玄子劍一揮,朝韋雲刺去。

  韋雲一動不動,掐訣念咒,柳菲兒手中的太玄子劍立刻脫手而出,落入他的手中。

  “呀?怎會如此?”柳菲兒滿臉詫異。

  韋雲笑了笑,道:“菲兒妹妹有所不知,太玄子母劍本就是無主的,只要修煉過《太玄真經》的人,都可操控。”

  柳菲兒更驚訝了:“你怎會《太玄仙門》的鎮教功法,哪里偷學來的?”

  “噓,輕點聲!”

  韋雲握著太玄子劍感應了一番,恍然道:“原來如此。”

  “什麼意思?”柳菲兒問,她還想祭煉太玄子劍呢,若是有兩件法寶在身,那得多威風,即便是法相圓滿都打不過她。

  韋雲指著手中沒有劍柄的土黃色飛劍,道:“這太玄子母劍被人下了禁制,任何人都祭煉不得,只能靠太玄御劍術來操控,沒有地仙修為,休想解開。”

  “那一定是太玄真君下的。”柳菲兒道。

  韋雲點點頭,多半如此,也正因如此,太玄真君留下此劍,只用來鎮宗,後人不得祭煉,只能運用,否則早就被有心之輩祭煉了,試問一下,天韻三十六仙器之首的絕世大殺器,誰見了不動心?

  “好可惜!”柳菲兒嘟著小嘴,有些不開心的樣子。

  “這未必不是好事,菲兒妹妹,你想啊,這可是太玄仙門的鎮宗法寶,若是給你祭煉了,太玄仙門還不每天找你麻煩?除非你躲在浮雲閣不出來。”

  “也是哦,雲師弟,這樣,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這口飛劍師姐我就送給你啦,別跟我客氣!”

  柳菲兒大方地說著,還伸出玉手在韋雲肩膀上拍了拍。

  韋雲苦笑一聲,道:“那就多謝我的菲兒師姐了。”

  韋雲握著太玄子劍看來看去,忽然心中一動,在太玄子劍上抓了一團氣息,融入識海,落在無字金書之上,無字金書吸收了這團氣息,金色書頁立刻開始變化出種種光怪陸離的畫面,推演起來。

  無字金書推演萬物,衍化種種可能,一切功法、神通、法術,乃至陣法和禁制,都脫離不了其中范疇,然後給出答案和方法。

  太玄子母劍里的禁制雖是地仙所下,但無字金書也是仙級,並不遜色,照樣能被推演。

  只是推演起來頗費工夫罷了!

  在推演完之前,韋雲只能運用,還不能祭煉。為免被太玄仙門的人看見,韋雲暫將太玄子劍收入乾坤袖空間。

  韋雲道:“菲兒妹妹,葉師姐未歸,許是出了意外,咱們必須將她找回來,順便幫她奪回天音仙笛,這便出發吧。”

  柳菲兒問:“你可知她在哪個方向?”

  韋雲細細感應一番,道:“應該是在北邊。”

  他與葉沉魚多次交歡,彼此互有感應,並且離得越近,感應越強烈,現在他的感應並不強烈,但可以大致知曉對方所在的方位。

  韋雲正要挪步,忽然襠部一涼,低頭一看,才發現襦裙褲襠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冷風從外面吹進來,涼颼颼的,一條粗長大肉棍袒露出來。

  韋雲抬頭看向柳菲兒,道:“菲兒妹妹,你干嘛?”

  柳菲兒仰頭看向窗外,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反問韋雲,道:“怎麼啦?雲師弟?”

  韋雲捂著襠部,沒好氣地道:“菲兒妹妹,你為何扯破我褲襠?”

  “我哪有,我可是好女孩,什麼都不知道喲。”柳菲兒狡黠地笑道。

  韋雲默默無語,重新換上一條襦裙。

  柳菲兒站在旁邊觀望,看著他滑稽的換褲子動作,笑道:“雲師弟,那個邪異教妖婦說你還是別穿褲子了,我看她說的很對呢,你這玩意兒如此粗長,穿著褲子多不方便呀,還是脫了吧,嘿嘿!”

  “菲兒妹妹,你還說不是你干的?”

  “我做了嗎?我什麼都沒有做呀!”

  在韋雲剛要穿上褲子的時候,柳菲兒忽然將腳上的繡花鞋褪下,伸出一只穿著白色絲襪的玉足肉腳,隨著玉腿上撩,紗裙落下,露出一條修長玉潤的美腿,裹著白色絲襪,格外光華細致,誘惑迷人,此時韋雲還未將褲襠穿上,柳菲兒忽然將絲襪玉足伸過來,腳趾夾住他的褲角,用力一扯,又重新扯落下去。

  緊接著柳菲兒又將另一只玉足伸出,將絲襪腳趾壓在他的大龜頭上,雖然她兩只腳都伸了出來,但身體並未摔倒,只見她背後浮現一對青色羽翼,羽翼微微扇動,將她整個人都托了出來,懸浮在半空中。

  韋雲倒吸一口涼氣,瞪大雙眼,盯著眼前美少女的動作。

  此時的柳菲兒兩條美腿齊動,一只絲襪玉足壓在韋雲的龜頭上,另一只絲襪玉足壓著他的肉棍包皮,輕輕磨蹭,韋雲哪里受得了,登時渾身一酥,大肉棍瞬間勃起,快速硬直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抬起頭來,並且還在微微抖動,但被柳菲兒的兩只白絲玉足壓住,幅度被限制住,滾燙火熱的肉棍與細致玉嫩的肉腳想觸碰在一起,一陣摩擦,兩人同時一震。

  “菲兒妹妹,你、你這樣……我會……嘶……別這樣……”韋雲大受刺激,不由握住柳菲兒的絲襪腳踝,不讓她亂動。

  柳菲兒眼神火熱,櫻唇輕啟地道:“雲師弟,你會怎麼樣啊?還是那個邪異教妖婦說得對,你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老實嘛,你看看你,下邊這根壞東西硬成什麼樣啦……嘖嘖。”

  說著更加賣力地用白絲玉足套弄起了韋雲的肉棍,激烈的足交開始了,柳菲兒的玉足是如此的白嫩光滑,足弓曲线流暢,腳趾可愛圓潤,尤其還裹著絲襪,韋雲根本矜持不下去,索性將心一橫,兩手各握住柳菲兒的一條絲襪小腿,被絲襪玉足夾住的大肉棍在柳菲兒的腳心來回抽送,產生了快速而又劇烈的摩擦,龜頭穿過白嫩的腳心,棍身與絲襪肉腳密合,如同操穴一般,登時陣陣刺激傳遍全身,令人欲罷不能!

  韋雲贊嘆道:“菲兒妹妹,你的腳……真好玩,你怎會穿上這麼好看的絲襪的,天呐……我要瘋了!”

  柳菲兒迎合著韋雲的抽送,將一對白絲肉腳夾著他的肉棍,用力揉弄,一邊嬌笑起來:“好玩吧,你這個色狼,這雙絲襪是飛雪姐姐送給我的,乃是天蠶絲織就……嘻嘻!”

  在柳菲兒那玉嫩的白絲肉腳的玩弄下,韋雲快感不斷,射意連連,拼命鎖著精關,這種狀態下,肉棍不在小穴里面,根本無法運用什麼雙修功法,他哪里忍受得了,兩眼發紅地道:“菲兒妹妹,停……停一下……我、我會……”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哦。”

  柳菲兒俏皮一笑,反而套弄地更快了,不但兩只白絲玉足在摩擦肉棍,還伸出兩只白嫩玉手,輕柔而快速地撥弄他的兩顆卵蛋。

  “我、我要……”

  “什麼,你要?你要什麼啊。”柳菲兒笑眯眯地道,此時此刻,她的月牙美眸顯得格外邪魅。

  “我要射了!”

  看著眼前的絕色美少女如同淫娃的樣子,韋雲腦海中盡是淫欲,俏麗的臉蛋、高聳的巨乳、白嫩的玉足在眼前閃過,他低喝一聲,肉棍膨脹了一圈,散發出一股熱氣,紫紅色的大龜頭怒氣勃勃,一股白濁精漿從尿眼激射出來,然後又是一股……

  足足射了幾十股,全都落在柳菲兒的白絲玉足和白嫩小手上面,黏糊糊一片。

  痛快射完之後,韋雲這才呼出一口濁氣,大肉棍慢慢低下頭去。

  柳菲兒望著眼前的射精的肉棍,然後又軟下去的樣子,大感好奇,滿是精液的玉足和小手在上面撥弄了幾下,見反應不明顯,這才放過,然後將小手和玉足上的白濁精液都刮了下來,集中到手心,放到鼻息間嗅了嗅,皺眉道:“嗯……好腥。”

  又伸出一條粉嫩香舌,舌尖在手心精漿上面舔了一下,道:“呀,味道好怪。”

  韋雲掃視著柳菲兒胸前的巨乳,還有藍色紗裙內的私密部位,問道:“菲兒妹妹,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柳菲兒俏臉一紅,道:“人家可是正經女孩!”

  “那是自然,菲兒妹妹最正經。”韋雲深以為然。

  柳菲兒取出絲巾擦干自己手上和腳上的精液,一邊穿著鞋子,心如小鹿亂撞,實際上,她下面已經濕得不行了,但她還未想好是否要邁出那一步,在此之前,怎麼也得忍忍。

  尤其如今韋雲還是與葉沉魚一對,而她與葉沉魚又是閨中密友,怎好橫刀奪愛。

  “咱們快些去找葉師姐吧!”

  韋雲猛然想起還有正事未做,連忙整理好衣冠。

  “這才想起要找葉師姐?都怪你這個大色狼,耽擱了這麼久,哼!”柳菲兒嘟起小嘴。

  韋雲微微一呆,怎還怪起別人來了?

  “走啦!”

  柳菲兒拉著韋雲往窗外飛去,韋雲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韋雲正要祭起飛行葫蘆,柳菲兒嫌他速度太慢,一把拉起他,背後扇動風神之翼,換做一道目不可見的虛影,飛快朝長寧城北郊而去。

  ……

  太玄仙門山門前。

  兩個守門弟子正在閒聊些宗門趣事,諸如男弟子偷看女弟子洗澡,女弟子與哪個長老暗中關系密切之類的。

  忽然一道血光從天而降,落在山門前,化作一個人影,身形挺拔的樣子,卻渾身浴血,奄奄一息。

  兩個守門弟子舉著火把,上前一看,就見到一張清俊的臉龐,登時一怔。

  “這不是風師兄麼?”

  “風師兄,你怎麼了?”

  這個重傷垂危的男子正是施展“血遁大法”成功逃走的風俊傑,二人連忙上前扶起風俊傑,一陣噓寒問暖。

  風俊傑吐出一口鮮血,顫巍巍地道:“快……快稟報掌教……快……”說著就暈厥過去。

  二人連忙取出白玉牌將信息上報,很快便有弟子過來,帶風俊傑前去救治。

  太玄仙門的療傷之法、煉丹之術雖然不如藥王宗,但有諸多法力高強之輩,經過大半夜的救治,總算將風俊傑的傷勢穩住,除了左手手腕被斷,必須藥王宗的“生肌造骨丹”才能重新長出來、恢復之外,余者已無大礙。

  風俊傑躺在太玄大殿的長榻上,臉色蒼白的樣子,睜開眼,張望左右,就看見身邊站著許多人,其中包括玄真山人、各大長老,以及與太玄仙門交好的宗門代表,尤其是五行宗的宗主和四大長老,全都在這里,白劍道人、龍樹道人、烈火道人……

  一個個眼神關切地看著他。

  “俊傑,醒了?”黑水仙姑慈愛地看著他,笑道。

  黑水仙姑右臉有一塊黑斑,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陰森的樣子,身著黑色道袍,不過她對風俊傑卻十分不錯。

  “干奶奶、祖爺爺、師父……”看著這麼多人關心自己,風俊傑胸口升起一股暖流,心中不由暗道,雖然如此,自己丟了兩件法寶,師父和長老定不會饒恕自己,還得趕緊推卸責任才好。

  玄真山人一甩手中拂塵,淡淡道:“俊傑啊,為何傷得如此之重?”

  “弟子、弟子……愧對師父!愧對宗門!”風俊傑忽然仰面大哭起來。

  見此,玄真山人面無表情,默默不語。

  此前,劍閣的弟子前來稟告,說風俊傑帶了一口仙劍下山,如今風俊傑回來,非但不見仙劍去處,連原來的風神之翼也不見了,他已經看出來了,風俊傑此次下山,將這兩大法寶全都弄丟了。

  白劍道人則道:“俊傑,出了何事,說出來,我們會給你做主,是不是有人欺負了你,別怕,我們這些老骨頭一定會給你出頭。”

  風俊傑抹了一把鼻涕和眼淚,滿臉悲愴地道:“弟子……弟子近日思念元武師兄得緊,每每想起元武師兄被害,心中便痛苦難言,元武師兄生前對我極好,如今卻人鬼殊途……我聽聞殺害元武師兄的凶手近日在長寧城現身,一時衝動,就自作主張,帶了一口太玄子劍下山,要取那狗賊性命……誰料那狗賊陰險狡詐,喚來許多魔教妖人幫忙,對我暗施毒手,我一時不察,遭了暗算,太玄子劍和風神之翼全被那狗賊奪去,險些連性命也不保,情急之下施展血遁大法,才僥幸遁走,不想還能再見到師父、各位長老,還有祖爺爺、干奶奶……嗚嗚……都怪我、都怪我!”

  眾人聞言,登時表情各異,一時無言。

  一次性被他弄丟了兩件法寶,這對太玄仙門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損失,直接影響到太玄仙門的整體實力,就算風俊傑連帶幾個真傳弟子的性命,也不如這兩件法寶來得珍貴,他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賠的!

  看著風俊傑涕淚橫流的樣子,玄真山人哪里不知道他在推卸責任,他何等了解自己這個弟子?

  此時玄真山人無比後悔,真該當時就把風神之翼收回來,以前真不該偏愛他,結果把他慣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俊傑,你……你竟把太玄子劍都給弄丟了,你簡直……”明德山人臉色鐵青,指著風俊傑,氣都不打一處來。

  白劍道人皺眉道:“道兄稍安勿躁,俊傑也是為了給他師兄報仇,一時糊塗,才釀下大錯,都怪賊人太過狡猾!”

  黑水仙姑問:“俊傑,你所說的殺害元武的狗賊,是否就是那個藥王宗棄徒,名喚韋雲的?”

  “正……正是此獠!”

  風俊傑大哭著道,“此獠已經徹底墮入魔道,此刻正混跡於長寧城,與諸多魔教妖人在一起,不知是否要圖謀不軌,他還將浮雲閣聖女柳菲兒哄騙了去,他們人多勢眾,我敵不過……”

  他編造謊言的能力無人能及,隨口就將韋雲抹黑成炭,如今韋雲聲名狼藉,即便對峙,韋雲也是百口莫辯,自然是想怎麼抹黑就怎麼抹黑,人人都只會相信他風俊傑,決不會聽韋雲辯解。

  這一通推卸,登時將韋雲徹底推入太玄仙門乃至正道修真界的對立面,尤其帶上了柳菲兒,連正道七宗之一的浮雲閣也得罪了。

  黑水仙姑冷哼道:“俊傑過於重情重義,哪里是韋雲那種心術不正的小兒可比!山人——”

  她看向玄真山人,道:“山人,此次過錯,不能全怪俊傑,還望山人明察!”

  五行宗雖然只是中等宗門,但勢力也不可小視,更何況如今太玄仙門要聯盟正道各宗,需要五行宗的支持,因此玄真山人不得不給他們面子,免得惡了大家的關系,壞了大事。

  玄真山人嘆道:“我豈會怪罪俊傑。為今之計,聯盟大事要緊,余者先放在一旁。至於此事……只要殺了韋雲此子,將太玄子劍和風神之翼奪回,便可挽回損失。”

  白劍道人說道:“韋雲是麼,好,我五行宗就會他一會!”

  黑水仙姑拍了拍風俊傑的肩膀,道:“俊傑,你好好養傷,此事就交給我們了。”

  明德山人指著風俊傑裹著白布的斷腕,說道:“韋雲此子乃是藥王宗棄徒,俊傑之傷,唯有藥王宗的‘生肌造骨丹’可治,等藥王宗的人到了,看他們怎麼說!”

  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言,風俊傑心中登時松了口氣,總算把罪責推卸出去了!最關鍵的是,還有人幫他出頭。

  “哼,姓韋的小子,這次我看你怎麼死!”

  風俊傑心中冷笑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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