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飛雪一走,葉沉魚、青靈、青蘿,還有柳菲兒、容與、葉里也紛紛回到各自臥房,歇息去了。
韋雲也站起身,正要回屋時,少澤忽然叫住他,道:“韋兄且留步!”
韋雲駐足,問:“少澤兄還有何事?”
少澤走上前,攬著他的肩膀,悄聲道:“韋兄,我看你修為雖然不咋地,但艷福著實不淺,身邊居然有如此多的絕色美人跟隨,實在讓小弟嘆為觀止,不知韋兄能否割愛,讓出幾個女仆給我?小弟一定會感銘於心!”
“哦,實在抱歉,不能。”韋雲直接拒絕。
開什麼玩笑,四大妖姬是他的忠實保鏢,琴兒、詩兒是他的美麗床伴,一個也不可能讓給別人,還想要幾個?簡直就是做夢。
少澤聞言,登時有些不悅,又道:“哦,理解,那這樣吧……韋兄,實話告訴你,我愛慕浮雲閣聖女柳菲兒,你畢竟是他義兄,她定然會聽你的,你幫我牽個线,幫我聯絡一下感情可好?”
韋雲聞言,皺眉道:“菲兒妹妹的話……我只能盡量,不敢保證能幫你。”
少澤忙道:“放心,韋兄定能幫我,對了,請韋兄將這封信代為轉交柳菲兒……哦,應該是菲兒妹妹。”
說著,取出一封書信塞到韋雲手中。
韋雲掃了眼,隨手收了起來,道:“其實少澤兄完全可以自己交給她的。”
少澤笑道:“那樣太突兀了,好了,韋兄,在下就先回屋了,還請一定幫忙辦好此事!不然我就跟別人說,你是因為虞盟主的關系才得以加入我們仙俠小分隊的,嘿嘿……”
說完,少澤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仙俠小分隊的成員屬於仙俠同盟的執法者,平時在各地巡視,每個月回一趟仙俠同盟的總部紫月仙門,匯報任務的同時,還可領取數額不小的符錢,乃是任務賞賜,因此,加入仙俠小分隊,不但擁有地位,還可獲取符錢,是仙俠同盟每個年輕一輩都覬覦的美差,少澤因而有此懷疑,認為韋雲是靠關系才能進來的。
看著對方的背影,韋雲不由失笑。
夜涼如水,四周靜悄悄的,門口的大紅燈籠還燃燒著油燈,泛紅的微光照亮了門口的路面。
此刻已是子夜,大家都入睡了。
韋雲赤身裸體躺在床上,身旁躺著六個嬌軀赤裸的絕色女人,乃是琴兒、詩兒還有四大妖姬,琴兒靠在他左胸,詩兒靠在他右胸,四大妖姬各抱著他的手臂、大腿,都睡得十分香甜。
由於明日要早起執行任務,韋雲並未與她們淫玩,只是溫存了片刻,便就入睡了。
聽著身邊均勻的呼吸,韋雲腦海中思量著明日的行動,忽然微微睜眼,從乾坤袖中取出少澤的那封信,慢慢從六大美女的雪嫩嬌軀之中抽出身體,披上衣物,走出房門,來到柳菲兒的房間門前。
柳菲兒身為浮雲閣聖女,住在浮雲閣的高樓上層,但她如今也是仙俠小分隊的一員,為了不搞特殊,便與眾人一般,都住在這竹林小築的精舍里面,如此互動起來也更方便。
“菲兒妹妹,睡下了麼?菲兒妹妹……”
“咿呀”一聲,房門打開,穿著藍色肚兜的柳菲兒站在門口,月牙般的美眸泛著光芒,鼓脹的巨乳幾乎要擠破肚兜彈出來,她一把將韋雲拉了進去,白嫩的玉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道:“大半夜的,叫什麼叫,不怕把人吵醒嗎?”
韋雲聳聳肩,道:“諾,給你的。”說完轉身離去。
好吧,不歡迎我,那我就不停留了。
“這是什麼東西?”
柳菲兒一把將門關上,背靠著門,拆開信封,取出里面的信件,只見上面寫道:“菲兒妹妹,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已經深深地愛上你了,並且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我在想,如果沒有你,活著將會多麼的無趣……”
這封情書並未署名,柳菲兒看完之後,還以為是韋雲送的,登時俏臉通紅,一顆心撲騰、撲騰跳個不停,她嬌呼一聲,自語道:“好你個小雲雲,居然敢對自己的妹妹生出如此非分之想,哼,人家才不……除非你親口對我說那三個字……哎呀,我在想什麼呀!”
柳菲兒一把將手中信件捏碎,化作粉末消散,然後回到床上,蒙住螓首,呼呼大睡去也。
同一時間,在設置了隔音結界的房間里,虞飛雪正摟著、書兒和畫兒兩位絕色美人,在那做著不足為外人道的香艷之事。
只見虞飛雪仰躺在床上,兩腿大大分開,絕色婦人書兒將一雙修長玉腿分開,二女的雙腿彼此交叉相疊,只將自己的下體小穴,與對方的粉嫩肉穴一起,陰唇緊密相貼,彼此的肉縫黏合在一起,輕輕摩擦,給雙方帶來難言的快感,畫兒則兩腿微分,坐在虞飛雪的螓首之上,下體緊貼著她的俏臉,粉紅嫩滑的肥美肉穴落在虞飛雪的嘴上,虞飛雪正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她的陰唇嫩肉,小穴淫汁,吃得啾啾有聲。
除了她們三個之外,另外兩個房間里,容與、棋兒和詞兒三女,葉里、歌兒和賦兒三女,彼此也摟抱在一起淫亂,一個個嬌喘吁吁,玩得不亦樂乎。
不論是虞飛雪她們,還是琴兒、詩兒她們,都是陰月皇朝的人,對於女子之間的淫亂游戲,乃是家常便飯,不值一提。
……
夜色下,兩個人影在林中快速穿梭,一個在前面飛奔,一個在後面狂追,速度之快,便是鬼影也有所不如。
二人乃是佛公子戒色,和白公子白無憂。
“戒色,秀雲究竟是不是你殺的,你回答我!”
白無憂一襲白衣,腳踏飛劍,朝前面的光頭僧人戒色狂追不止。
“都說了是韋雲那廝所殺,你為何不信我?”
“那你為何要跑?”
“白兄,小弟還有要事在身,沒空與你分辨。”
“今日你必須給我說清楚!”
“嗖嗖!”
戒色快速移動之際,身後拉出一連串殘影,見白無憂窮追不舍,只好將身形一頓,一個騰躍,輕飄飄地落在一顆崖柏之上,腳尖踩著纖細的樹枝,微微搖晃著。
白無憂也身形頓住,重重身影疊合在一起,化作一個豐神俊朗的翩翩公子,背負長劍,站在樹下,面色冷峻地看著戒色。
自從妙衣佛母訓斥了戒色之後,韋雲又在強勢狀態下明說非他所為,白無憂便懷疑殺害莫秀雲之事,的確是戒色做的,這些天,他追著戒色糾纏不休,非要弄個清楚不可,但戒色怎麼也不願承認,此時已進入雲州之地。
戒色念了一聲佛號,道:“白兄,咱們好歹也有多年的交情,你竟然相信那個墮入魔教之人,而不信我?”
白無憂冷冷道:“當日韋雲明顯實力強過我,卻並為難我,這足以證明他問心無愧,還有,妙衣佛母說你身上氣息不正,你作何解釋?”
戒色聞言,登時一滯,他可以肆意抹黑韋雲,乃至白芷,但是妙衣佛母……他便是膽大包天,也不敢胡言。
戒色咳了一聲,道:“唉,白兄有所不知,小弟前不久遇到魔公子,被他所傷,身上沾染了些許魔氣,故而妙衣佛母有此言,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他。”
白無憂眉頭一皺:“此話當真?”
“我倆相交已久,有必要騙你麼?”戒色心中暗罵,早知道那女人是白無憂相好,就不取她性命了,爽又沒爽到,還惹來一身騷。
“那秀雲究竟是何人所殺!”白無憂仰頭怒吼,音波震動山林,驚起無數飛鳥。
戒色見他面目猙獰,頗有些心怵,不由開口寬慰道:“白兄節哀,人死不能復生……再說了,我看那位師妹也就那樣,頗有些不檢點,似乎還跟韋雲那廝有一腿,白兄你如此對她,怕是不值得吧?”
話音落下,白無憂臉色一變,一雙眼睛放射精光,朝戒色看去。
戒色猛然發現自己失言了,連忙閉口,轉身就走。
“狗賊,就是你做的!還敢狡辯!”
白無憂一聲怒吼,背上長劍出鞘,化作一排劍光,成扇形朝戒色席卷而去!
“白兄,你誤會了……”
戒色身上爆出一團金光,化作一個中間“卍”字,周圍藍色符文的咒輪,以《十八輪王咒》對抗白無憂的劍道神通。
“如非是你,你怎會知曉這些!”
“白兄,你若再咄咄相逼,就莫怪小弟不客氣了。”
“你不是被魔公子所傷麼,我怎麼沒看出來?”
兩人激斗在一起,法力激蕩之下,周圍的草木盡皆被削去一層,金色佛光和白色劍氣彼此碰撞,發出一連串的爆破聲。
白無憂已將劍道修至第二重“煉絲成虛”的境界,化劍氣為絲线,化絲线為虛無,斬殺萬物,讓人防不勝防,但戒色從萬佛書領悟的《十八輪王咒》也非同小可,乃是小密宗的頂級神通,能夠御敵、降魔,最擅長護身,白無憂一時間也打不破他的咒輪,傷害不了他。
戒色見白無憂已然確信他就是凶手,今晚是斷然沒有好結果了,當下祭起蜈蚣念珠,朝白無憂攻去,這才與之持平。
二人戰意高漲,打得難分難解。
就在這時,兩道血色身影從空中落下,懸浮在半空中,此二人都是一般模樣,兩眼血紅,背上一對肉翅,不同之處在於,一個是中年男子,還有一個是青年男子,青年男子面色殘忍,眼神犀利,正是血神教的真傳弟子血公子。
他身邊之人手中托著一尊玉璽,這玉璽形如一座大山,山上鑲嵌著密密麻麻的骷髏頭,整尊玉璽泛著陰森綠光,那些骷髏頭似乎在蠕動,如同活物一般。
此人乃是血神教的長老薛海,手中所托的是中級法寶陰山鬼璽。
薛海掃了眼戰意正酣的白無憂和戒色二人,微微有些詫異,道:“這二人雖只有元嬰修為,實力卻相當不俗,不愧是正道七宗的真傳弟子。”
血公子閃動著肉翅,說道:“長老,奪我法寶的並非此二人。”
“我知道。”薛海微微一笑,“不過,既然遇上了,那就順手收了,也好為我神教效力。”
說著,薛海祭起手中的陰山鬼璽,鬼璽泛起一陣綠光,上面的骷髏頭盡皆活了過來,從中落下,化作一個個成人高大的骷髏鬼,身上白骨嶙峋,骨骼堅硬,刀槍不入,兩眼冒著綠光,口中發出嘶吼聲,一股腦朝白無憂和戒色撲去。
白無憂和戒色二人見了,連忙施展劍道和咒輪御敵,卻見劍絲落下,只在這些骷髏鬼身上留下一道道白印,絲毫不見損傷,白無憂登時面色一變,大喝一聲,也顧不上攻擊戒色了,只能全力以赴,配合《藥王經》中的法術,劍絲附上青木法力,以生機克制死氣,這才能夠勉強抵御住。
戒色的《十八輪王咒》卻剛好能夠克制骷髏鬼,咒輪佛光照耀之下,骷髏鬼紛紛散架倒地,一縷青煙從中飄起,轉眼消散,只是這些骷髏鬼數量眾多,且源源不斷,根本殺之不盡。
“是血神教的人,白兄,小弟今日若是栽在這里,全是拜你所賜!”戒色急切間說道。
“有趣。”
薛海見二人竟然能夠抵擋陰山鬼璽的攻勢,不由微微詫異,當下就道:“這樣呢?”
說著,手中握了一團血光,按入陰山鬼璽之中,整個陰山鬼璽登時血光大作,從中落下更多骷髏鬼,個個身上披著一層血色光華,咆哮著衝向白無憂和戒色二人。
得了薛海的《血魔功》法力加持,這些骷髏鬼變得凶煞無比,饒是白無憂和戒色全力施為,也抵擋不住,很快身上就傷痕累累,半個時辰過去,身上的符咒和符錢便都耗之一空,登時滿臉絕望。
此時,薛海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加入我神教,饒爾等不死,否則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此時的戒色滿臉血汙,胸骨都被打斷了幾根,聞言之後,驚慌失措地道:“前輩且慢,有話好說!”
白無憂則面色冷峻,絲毫不買賬,怒道:“邪魔歪道,想讓本公子投降,簡直痴心妄想!”
“立誓加入我血神教,或者……死!”薛海斬釘截鐵地道。
白無憂和戒色哪里能抵擋血神教長老的法寶攻勢,登時更加險象環生,一旁的血公子看得怪笑不止,口中調侃道:“喲,這不是正道三公子麼,怎落得如此下場?要不要幫忙啊?”
眼看就要糟了毒手,戒色連忙喊道:“我願加入血神教!”
“立誓!”薛海冷冷道。
性命攸關的時刻,戒色也來不及多想,保命要緊,當下就道:“我戒色立誓……加入血神教,永不背棄,若違此言,天誅地滅!”
話一出口,再無反悔的余地,薛海登時笑了起來,操控者骷髏鬼從戒色身邊退散,轉而攻向白無憂,等他投降。
他卻不知,白無憂從小加入藥王宗,受藥王宗長輩熏陶,一身正氣,鐵骨錚錚,整個人如同一柄利劍,寧折不彎,決不會為邪惡低頭,哪里肯屈服。
面對這龐大壓力,渾身浴血的白無憂忽然發出一聲爆喝,眉心出現一個印記,這是一個白色劍形印記,泛著淡淡白光,這印記一出現,白無憂身上登時爆出萬道劍光,耀眼的光柱衝天而起,一股浩浩蕩蕩的力量朝四面八方席卷開來,周圍的血色骷髏鬼被這股力量撞上,全都化作飛灰,湮滅不見。
“先天劍體覺醒?!”
薛海看著白無憂的樣子,登時滿臉震駭,很明顯,這人的先天體質覺醒了,並且在覺醒之時爆發出了這種體質的巔峰力量,真是一個絕世天才,只可惜無法為血神教所用!
“可惜了,既然不能為我神教所用,那就只能毀滅了。”
薛海生怕白無憂趁機遁走,第一時間衝天而起,一手化作血色巨掌,朝下方的白無憂當頭拍去!
“嗬——”
白無憂發絲飛舞,兩手高舉,手心劍光如柱,硬生生對上了薛海的血印魔掌!
“嘭!”
一聲轟然巨震響起,血色巨掌和白色劍光相互碰撞在一起,爆出一股驚天氣浪,強大的光波朝周圍傳開,饒是以血公子和戒色的修為,也不得不飛退數十丈之外,遙遙避開,乃至撐起法力護罩,護住全身,周圍的飛沙走石,盡皆化作塵埃,在夜空飄飄搖搖。
“呃——”
白無憂發出一聲悶哼,一股鮮血從口中噴出,但他意志堅定,愣是強撐下來。
薛海見此,又是一掌落下,血色巨掌落在下面的巨掌之上,兩相疊加在一起,登時威力更增!
薛海何等修為,他之前是血神教首席長老,法相圓滿強者,法力高強,白無憂只是元嬰圓滿,即便再強上幾倍,也決不是他的敵手,若非覺醒了先天劍體,便是一擊也受不了,當下,白無憂再也撐不下去,一聲慘叫之下,渾身骨骼發出噼里啪啦一陣脆響,寸寸碎裂,整個人癱軟倒地,大股鮮血從口中涌出,已是出氣多進氣少。
薛海飛身落在一旁,手托陰山鬼璽,冷冷看著白無憂。
此時血公子和戒色飛身過來,戒色看著白無憂奄奄一息的樣子,大感不忍,走上前,附身下去,在他耳邊說道:“白兄,你這是何必呢?加入血神教不也是一樣修行麼,識時務者方為俊傑啊!現在好了,命也丟了……唉!”
白無憂顫抖著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
“白兄,現在你命也沒了,那小弟也只好坦白了,不錯,你那個師妹的確是我殺的,其實我只是想玩玩她,修煉一下《歡喜禪》而已,誰料她如此剛烈,你又來得那麼快,為免被人知曉,我也只有滅口了,抱歉啊,白兄,小弟真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還以為她是韋雲那廝的相好呢,如果知道是你的女人,小弟絕不會動她分毫,事已至此,白兄,你安息吧……唉!”
戒色連連嘆息。
“你……你……呃啊……”
白無憂本來還有一口氣在,聽了他這番話,登時怒氣攻心,再也堅持不下去,兩腿一蹬,立刻氣絕身亡,死不瞑目。
風州白家的一代天才,藥王宗的得意弟子,正道修真界三公子之一……被殺於雲州的一處山林之中。
戒色嘆了口氣,微微起身。
血公子桀桀怪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戒色,還不快跪拜我神教的薛海長老?”
白無憂才被殺死,戒色哪敢怠慢,連忙朝薛海跪拜,施禮道:“戒色拜見薛海長老!”
薛海微微點頭,道:“我神教的光輝早晚會照耀整個三界,今日破例收你入教,你可得時時感恩才行,你才剛加入我神教,沒什麼功勞,現在給你一個任務,你須得用心辦好,否則有你好果子吃的,當然了,只要辦成了,我便會向血祖請示,提拔你為我神教護法。”
戒色忙道:“屬下一定竭盡全力為神教效命!不知長老所說的是何任務?”
“唔……”薛海徐徐道,“如今你加入我神教之事,小密宗還不知曉,這樣吧,你先回小密宗,將小密宗的法寶‘十八涅槃密輪’給我盜出來,如若事成,就算將你提拔為長老,也是有可能的!”
去小密宗盜“十八涅槃密輪”……
戒色聞言,登時心中咯噔一下,不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件法寶乃是小密宗的鎮宗法寶,位列天韻三十六仙器第五名,在小密宗傳承萬年之久了,豈是那麼容易盜的?
“怎麼,你不願意?”薛海見他猶豫不決,登時臉色一變。
戒色忙道:“屬下不敢!”
血公子把手一張,從指間飛出一道血光,化作一個血色嬰孩,瞬間進入戒色體內。
戒色渾身一個激靈,只感覺體內多了些什麼,卻又察覺不出來,當下就道:“不知血公子對我做了什麼?”
血公子嘿嘿一笑,道:“也沒什麼,只是防止你跑路而已,放心,這可是好東西,對你實力有幫助的,這‘血神子’數量有限,一般人我都不舍得用呢。”
原來是“血神子”!
戒色聽了,登時面如死灰,《血神子》乃是當世十大絕學之一,血神教的鎮宗神通,中了血神子,等同於成了對方的傀儡,言行舉止,無不受制於人,以後的日子可就難熬了,然而現在後悔也沒用了。
“好了,快去辦事吧。”
“屬下遵命!”
看著戒色飛身離去,薛海又對血公子道:“這白無憂乃是藥王宗的得意弟子,先找個人將他的屍身送到藥王宗,當作咱們神教的賀禮,我很想知道藥老頭會是什麼表情。”
血公子怪笑道:“長老這個提議不錯,我立刻叫幾個人去辦。”
……
血公子來雲州,乃是為了找韋雲算賬,奪回他的天羲古琴,他本想直接找血魔出面,只是血魔不在血神教,他沒辦法,只好去天龍神教找薛海幫忙,礙於血公子的特殊身份,不同於一般的真傳弟子,薛海只好同意,因而來到雲州,中途遇到白無憂和戒色,乃是意外收獲。
料理完白無憂和戒色,血公子和薛海繼續朝韋雲所在之地尋去,血公子用秘術在韋雲身上留下了一道氣息,可以鎖定他的位置,也不怕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