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光譜行動】謀殺黃金年華
卡西米爾的城市燦若繁星。
它的繁華從什麼時候開始?當第一個騎士垂下頭顱,為一個商人謀取職務的那一刻麼?國民院里的商人一天比一天多,城市一天比一天繁華,騎士競技一天比一天火熱。
——街巷也一天比一天深。
一身休閒裝、全然游客打扮的藍毒踩著夕陽走在街道上,即便是到了這個時間,街道上的人流也沒半點稀疏的意思。安努拉女孩寬松的運動裝束盡顯女孩嬌小身姿里蘊藏的青春與活力,修身的長褲勾勒出一對長腿雋美誘人的曲线。被頸飾半遮掩的菱形毒腺強調著危險,卻又飽含了罌粟花般致命的誘惑。
藍毒舉起與衣服同樣配色的水壺喝了一口,目光掃向街巷深處。安努拉的感知是多麼纖細呵,早在泥淖里的家鄉她便能憑著聽覺找到海潮中異象的去處。街上的其他人是聽不見的,他們的注意力早就被街邊轉播騎士競賽的大屏幕吸引了。
“Ohhhhhh!凋零騎士使用了新的戰略!這是薩卡茲的源石技藝嗎!”
“非常精彩的換路!一個恰到好處的假走位,凋零騎士的咒弓收割了最後一名對手的性命,讓我們恭喜——凋零騎士!腐敗騎士!贏得騎士競技第五賽季八進四第一場的勝利!”著名的解說大嘴莫布,他總能調動起一群人在他的話筒下歡呼。
街道上的人群放下手中的任何事狂呼起來,甚至有一台餐車掀翻了,里面的食材灑得半條街都是,被狂歡的人群踩在腳下。在一片嘈雜中,藍毒輕笑一下,拐入了小巷里。
——她以為這些家伙至少會收斂些,至少阿戈爾和伊比利亞的教士不會在教堂在行苟且之事。
藍毒的外套已經脫下,下方僅穿了一件運動內衣,女孩清爽的手臂和精致的鎖骨暴露在漂浮著酒精和精液味的空氣中。她走在應召的隊伍最後。藏在小巷里的會館燈紅酒綠,走進這里的姑娘們像是邁進獅籠的羔羊。
大廳里正舉辦著一場狂歡的性宴。
性宴的主角是一個白發的魯珀女孩,瘦削到見骨的身影卻挺著一對不協調的飽滿乳房,深棕色的乳頭上一對銀色的乳釘隨著乳浪起伏。她赤裸的身體跪趴在大廳鑲著金邊的茶幾上,如一件展品般由著那些裸露著陰莖的卡西米爾人品頭論足。
“聽說胸大的小母狼都很能喝!”一個卡西米爾富商淫笑著掀開那在素股上不斷掃動的發情狼尾,一邊拿起一小瓶酒,沒有任何前戲地塞進狼女孩的後穴。隨著她悠長的淫叫聲,大量褐紅色的酒精溶液從被打開的肛門倒灌出來,順著女孩蒼白的肌膚成股流淌。但女孩白里透紅的臉上絲毫沒有出現半點痛苦的神情,她深情地望著面前伸開的陰莖,迫不及待地用雙乳去容納它,嘴巴吸吮著它的頂端,如飢似渴地舔舐著腥臭的液體。
“如果我有帶兩瓶烏薩斯釀來就好了!”商人中混跡的烏薩斯外交官把酒瓶從女孩的肛門里啵的一聲拔出,將剩余的酒水倒在自己的陰莖上,拉過女孩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手在自己碩大的陰莖上套弄了兩下。隨後繞到女孩的身後,將黏糊糊的大陰莖整個塞入她的腸道。幾乎在插入的瞬間,魯珀女孩的下體就冒出一股水箭。她被情欲和酒精聯手弄到緋紅的面頰高亢地浪叫著,卻馬上被捅進嘴里的肉棒堵住了喉嚨。後面的烏薩斯外交官旁若無人地抽插著她的後穴,強迫她用腸粘膜直接痛飲美酒,酒液和腸液混雜著隨著每一次抽插飛濺得到處都是。
其余的卡西米爾商人們也不甘落後,雖然場地里還有為數不少一絲不掛的女孩供他們瓜分,但這個瘦骨嶙峋卻偏偏有著火爆身材的白色魯珀格外受他們歡迎。他們把她翻過來,一邊深喉一邊玩弄著她佩戴乳釘的飽滿雙乳。在這個過程中烏薩斯外交官激烈的肛奸一直沒有中斷,一瓶新的酒被灌進她無物插入的流著口水的小穴,劇烈的灼痛對她來說卻似乎是快感的催化劑。愈是被殘忍對待她的喉嚨和菊穴愈是夾的緊致,幾乎瞬間就讓輪奸她的兩人爽得不住低吼。他們不約而同地一下子從她消化道的兩段拔出濕漉漉的陰莖,然後在她高聳的山峰和結實的小腹上降下肮髒的白色洪水。而她臉上帶著放蕩的笑容,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手兒輕輕擼動著面前還在吐精的陰莖……
“好,這里的婊子質量就是高,可比薩拉托夫的高多了!”外交官贊不絕口。
“那是。”早就迫不及待的另一個商人走上前,一邊把快要漲爆的陰莖插進魯珀女孩的小穴,一邊煞有介事地抓起她的手,裝作專業地說:“看看,這個位置的厚皮,和刀繭有點像的,是專門為了手交訓練出來的!”
“喔,還有這一說!”烏薩斯外交官低下頭去,仔細看了看,不禁開了個玩笑:“若不是這婊子臉這麼嫩,一掐感覺就能出水,我還以為她是個殺手呢!”
“這位……呼……主人……咕……說的沒錯。”有著鵝蛋一樣精致無暇臉蛋的魯珀女孩一邊扭腰侍奉著蜜壺里的陰莖,一邊對外交官露齒一笑:“我確實是來刺殺各位的哦?”
“哦,是嗎?”外交官跟著她笑。此時又一個商人走來,女孩主動抬起手臂,熟練地用腋下夾住他的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搓磨龜頭,儼然一個熟練無比的妓女。“那你為什麼還不動手?”
“咕……”女孩扭過頭吸吮著另一個根肉棒,半晌才松開,半邊臉頰掛著先走液的她媚聲道:“因為主人們的肉棒太大太舒服了,我不想當殺手了,當主人們的性奴被大肉棒肏到高潮不是更享受麼?”
“哈哈哈!”外交官被妓女的幽默逗笑了,他一把抓住她來回搖擺的白色狼尾,發質不算好,但烏薩斯的妓女可沒有這種東西。他變態地把狼尾卷在自己碩大的陰莖上擼動著,先走液和殘余的精液把尾巴毛染成一綹一綹。“婊子,你不是卡西米爾人吧?”
“這算什麼!別說是這種敘拉古的婊子。在卡西米爾,只要有錢,哪怕是薩卡茲、阿戈爾也能給你找到!”享用女孩嘴穴的商人一挺腰堵住她的嘴,故作老道地向外交官炫耀。其實,在卡西米爾,這樣的娛樂地點多到數不完,就算有無限的錢,不重樣地逛完據說也需要一百年的時間。他也同樣是第一次來這里。
“我要射了,騷母狼,接著!”
“這母狼簡直全身是性器!腋下好爽,我也射了!”
魯珀女孩幾乎全身都變成毛發一般雪白色的了。她瘦長的雙腿大大分開,淫笑著伸出二指挪開陰唇,里面的白漿汩汩流出。在她身邊,大廳里的其他女孩的情況也差不多。有人拿了一個裝了一半烈酒的大酒杯,將各個女孩下體的精液搜集起來,端到那白色的魯珀面前。她乖順地淫笑著,跪伏在地上搖晃著尾巴,舔著里面這特殊的“雞尾酒”,他們則輪流從身後肏弄著她的雙穴,又一次次在就要射精時拔出濕漉漉的肉棒,將精液射入她的臉上、舌尖和面前的酒杯。好不容易把濁液舔去一點的她,就這樣被迫飲用著無限續杯的熱騰騰的“雞尾酒”……
“看看看,看什麼,你們干活的地方在上面!”領著她們來這里的那個矮個子庫蘭塔男人悶聲悶氣地低吼道。藍毒縮了縮脖子,她大致明白那些走在她前面的女性眼神里的涵義了——在下層大廳里接待一群客人,收益比上去“矜持”地單獨服侍客人要高。這就是卡西米爾,尊嚴不是一文不值的,相反,不僅是騎士,連妓女的尊嚴都能標價。
她們排著隊,踏著華貴暗金色地毯覆蓋區域的兩邊走上二樓。本來走在最後的藍毒意識到一個人落在了自己後面,她稍稍掃了一眼,那是一個年輕的庫蘭塔女孩,手里的小包垂下的廉價珠串抖個不停。
藍毒給了她一個鼓勵的微笑。她們到二樓的一個狹窄而燈光昏黃的門廳站定。前方是酒店房間似的一排排緊閉的門。沒看到客人,那個庫蘭塔男子拿著剛給她們拍好的照片去一個個房間內,每次出來都叫一個女孩到他剛離開的房間內,這是給人挑選。藍毒留意了一下他進房間的順序,但沒等看完所有房間她就被叫到了。她聳了聳肩,擺出一個魅力四射的姿態走進了指定的房間。
不是烏薩斯,真不走運。說不清是黎博利還是阿戈爾,抑或是比較少見的薩卡茲,但肯定不是博士那樣的“人”,氣息不同,安努拉女孩的知覺能肯定。
“啊,美麗的小姐!”
門在她背後關上,她笑著邁出一步。客人是個看起來很紳士的家伙,至少穿著如此。見到她進來,他用極為夸張的語音說道。她商業性地笑了一下,坐到了擺滿令人一看便面紅耳赤的器具的床上。
“足交”?聽著面前客人的要求,藍毒微微一愣,隨即保持微笑脫下了運動鞋和船襪。女孩的腳似乎在來之前清理過,並沒有什麼異味,小巧的足型十分俏皮惹人憐愛,粉藍色的指甲油卻又填上了幾分成熟的魅惑。再配上藍毒本人那鄰家小妹般的氣質,令人神魂顛倒實在不是什麼怪事。
“這樣弄的話……可不方便下手啊。”
她輕輕踩住那人的陰莖,觸感上像是光腳踩住一條上岸的恐魚。女孩柔順的足弓一寸一寸侍奉著那堅韌而不失活力的陽物,手也不閒著,向上掀開運動內衣,露出自己堪堪一握的白鴿,自己撫弄櫻紅色的乳首,帶著淺淺紅暈的微笑將誘惑和拘謹合二為一,給面前的客人以視覺和感官上的雙重誘惑。
肉棒已經挺拔如鐵棒一般,她打量著對方的尺寸,暗暗忖度其應該在自己能應付的范圍內。她坐到床里面,脫掉修身的牛仔褲和內褲,邀請對方從躺在地上變成跪坐在床。她主動分開雙腿,用雙足的足弓左右夾擊著那活兒,线條優美的雙腿好似一對新剝剃好的魚兒,但更引人注目的還是故意暴露在視线中那染著晨露的處子般的玉蚌。藍毒感到客人的肉棒一僵,先走液不受控制地淌上她的足弓,稍稍動動腳趾就能看到上面的拉絲。她微笑著,不緊不慢地移動美足在肉棒上磨蹭。
大片白色的液體塗抹上她的腳背,她的足心,連同玉琢般的小腿也染滿了汙濁的顏色。
“腳都要懷孕了呢。”蔥指蘸了一點精液,放到嘴邊,安努拉靈活的舌兒一卷便將其舔入口中。染滿精液的一對美腳暴露在燈光下,如被塗上了鮮奶的松糕,盡情展示著被玷汙了的美好。“射了好多……好腥。”
“小姐,你真是太迷人了……”
“是嗎?那可要感謝了。”藍毒緩緩從仰臥的姿態轉過身,重心放低的動作故意變慢讓客人能多在她暴露的粉嫩性器上流連幾秒鍾的目光。心跳得很快,她不知道自己的臉是否漲紅。她輕輕握住依然堅挺的肉棒,張口包裹住龜頭,安努拉前端略微分叉的舌兒便纏了上來,如品至味一般將自己剛剛用足套弄過的髒物送入口中。
那舌兒如緞子般柔軟,又如牛筋般堅韌,甚至可以把陽物環繞起來輕輕吮吸尿道里的殘精,或者整個包成個圈兒無死角地舔舐。
“嘶……啊……”這爽到幾可令人升天的口舌服務讓剛剛射精的肉棒立刻堅挺起來,遠比剛才還要精神。藍毒全方位舔舐著肉棒,帶著絲絲淡藍色的唾液來不及吞咽,順著唇邊流淌。她緩緩將它吐出口中,龜頭與女孩的唇邊拉出一條乳白色的長長拉絲,隨著她緩緩抬頭的動作足伸長了十多厘米,隨後斷在她的身上。
這幾具視覺衝擊性的一幕讓客人完全無法忍耐,她就半推半就著被撲倒在床上,雙手被壓制,胸乳也成了對方恣意褻玩的對象。或許是她的淫蕩表演勾起了對方剛剛降下去的獸欲,再有教養的衣裝也掩蓋不住它了。她感覺一個烙鐵般滾燙的硬物正在自己的小腹周圍肆意地戳弄著,急切地想要將她占有。
“你真是太美了。”
她感覺肉棒撐開了自己的內壁,和手指帶來的感覺完全不同,她甚至能感知那上面爆起的每一根青筋,正向那活兒里面輸送著男性的生命。她渾身一顫,感覺溪谷被強行撐開,不及體會而後又拔出帶來一陣空虛,隨後再次撞擊到深處。她咬牙控制著體液的分泌,但下身還是在劇烈的交合下高潮迭起,會引發刺痛的體液澆淋著不斷從她體內帶出白沫的陽具。萬幸客人似乎將這種感覺歸咎於羞澀的女孩本能地夾緊花徑帶來的刺激,居然變本加厲地越捅越深,竭力奸淫著藍毒嬌小的下體。
“啊……您的那里……好大……要不行了……咕……”藍毒不做假地浪叫起來,仍然沾著精液的白嫩足尖翹在空中,顫抖著,表示女孩已被奸淫到門戶大開。隨著客人的低吼,龜頭擠開了盡頭的軟肉,一道有力的白濁直灌入子宮口。藍毒也在同一刻顫抖著高潮,羅德島和任務什麼的似乎都變得不重要了,交姌的快樂才是她唯一追求的事……
“哈……您這樣的……外人……在這里很少見呢……”藍毒喘息著,保持著被壓制的姿勢,已經疲軟的肉棒沒有被拔出她的身體,而是繼續在蜜壺里流連著,時不時還吐出一股精液。如果忽略溫度,真的很像爬上海灘的恐魚。
“你也不是庫蘭塔啊,美麗的小姐。”客人在她身上挺了挺腰,似乎恨不得馬上堅挺起來再來一次,不過連戰兩場的他還是稍微有點虛了。藍毒輕笑一聲,蔥手向下輕輕捏住那對卵蛋,細細揉搓愛撫。在他的吸氣聲中,她問:“聽說烏薩斯族人在這方面更厲害,是真的麼?”
“傳言,那是傳言,美麗的小姐。”似乎出於男性的尊嚴,客人急忙否定。“我可是認識那些烏薩斯佬,那個克萊默勒斯拉索侯爵,那頭老狗熊只要一次就再也起不來啦!”
“哦?您認識他?”
“誰不認識呢!”客人夸夸其談,似乎很樂意在美麗的小姐面前展示自己的淵博。“這次他也來啦。”
“是樓下那位年輕的烏薩斯麼?”故意提出一個錯誤的答案,穿著禮服的外交官,只有第六集團軍的外交官才能和商人打成一片,甚至連插同一個女人都不避諱。
“當然不是!是2F07那個老胖子,那個被封地里的窮鬼和感染者趕出了封地,卷了錢來卡西米爾落腳的,烏薩斯人再有錢,也改變不了土包子的本質。”客人說著,伸手去摸藍毒的頸飾。“別談那個掃興的家伙了,迷人的小姐,你是哪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藍毒微笑著,好似真正的戀人一般俯臥在他結實的胸膛,看著白沫從七竅涌出。陰莖從她體內滑出,龜頭在臨死前吐出的液體打濕了一片床單。她從屍體上拔出一根寸長的藍色針頭,飛快地起身。
“我是海里來的人,先生。”
這里的房間隔音很好。僅僅穿上了運動胸衣和和褻褲的藍毒在走廊上飛奔,時不時略微緊張地回頭。就在她邁出房門的一刹那,她聽到了類似關門的門鎖響動聲。
管不了那麼多了,她來到07房,門被反鎖。她用毒液灌入鎖孔,不消片刻便將門鎖腐蝕成一個對穿大洞。
藍毒飛快地突入房間,在床上將那還在女人身上撞擊的肥胖流亡貴族殺死。擊暈險些被肥胖屍體壓斷了氣的妓女後回到廊道,先前進入子宮的精液來不及清理,在劇烈的運動下成股逆流,在她的裸腿上描繪出道道淫靡的痕跡。她再次感覺到了被盯視的針刺感,但轉瞬即逝。
藍毒沒有猶豫,迅速飛奔下樓。所幸這里華貴的地毯異常豪奢地占滿了幾乎每一寸的地面,即便光著腳飛奔也不會打滑且幾乎寂靜無聲。
樓下的性宴還在繼續。根本沒人會注意偷偷溜下來的她。
白色的魯珀依然是這場亂交盛宴中最顯眼的那個。她仰著身子半躺在一個人的身上,讓那個人抽插著她合不攏的菊穴,另一個人半跪在身前用小穴,她賣力挺動著腰肢同時取悅著在前後雙穴中耕耘的肉棒。上半身也未幸免,一根剛剛或許還在哪個小穴中攪動的肉棒粗暴地塞進她的口腔,用混雜不清的惡心味道將魯珀那敏感的味覺強暴得一塌糊塗。
但這還遠遠不夠。塗著黑色指甲油的雙手、雙足、腿彎、腋下、尾巴,甚至腰肢和腹股溝間的柔軟地帶都成了陰莖和白濁的領地,甚至那個烏薩斯外交官抱著她的腦袋,碩大的龜頭在毛茸茸的狼耳里聳動著,只要是個洞就不停向內灌入精液。
“哈……主人們的肉棒好爽……好美味……性奴……想要更多……”最令人驚訝的是,在這種強度的輪奸下,女孩似乎根本沒有半分的疲軟。她在口舌服務的間隙浪叫著,竭力用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孔洞侍奉陰莖。一層又一層的精液澆淋上她蒼白的皮膚,而她如痴如醉地浪叫著,一邊舔弄著身上的精斑一邊扭動身體容納另一根的進入……
而且這還不是終結。他們還把她和大廳里的其他妓女反向疊放起來,在強迫她們以六九的姿態舔弄彼此滿是精液向外溢流的小穴的同時,兩個人從兩邊在一個人舌頭的幫助下進攻另一個人的小穴,抽插帶出的液體很快被打著舌釘的紅舌舔舐干淨……誰能先在肉棒的配合下將對方奸淫到高潮,誰就能為敗者選擇“游戲”。
“咕啾……嗯……好吃……”那個魯珀女孩顯然精於此道,在對手慌張地舔弄和啜飲她下身和後庭被陰莖帶出的汩汩精液時,她一邊用舌頭挑逗對手,一邊用手指愛撫“搭檔”異味濃厚的彈袋。惹得那人的情欲幾乎爆發,就像打樁機一樣將對手干得兩眼翻白,潮吹的液體帶著大量殘精從交合處溢出噴在她的臉上,被她已經完全被精液染白的紅舌高效率地舔食干淨。
“求你……別……”身下的妓女早就在身後的奸淫者加快速度時就放棄了無謂的努力,但回應她的只有在花徑口躁動不安的巧舌和深深射入子宮的白濁。白色的魯珀把頭深埋著,一滴不漏地舔淨溢出的白精。而後她一邊從容地坐起身,一邊賣力吞吐著左右兩人份的陰莖,一邊翹起二郎腿,如一個正享受臣下精液的淫賤女王一般發號施令:“烈酒氣球!”
“別……換一個,換一個,求你了,求求您!”已經耗盡力氣的妓女哀求著,聲音被淫笑聲覆蓋。兩個半裸的商人自告奮勇上前將她仰躺著固定,腰下墊一個靠墊方便抬高下體,雙足則捆在頭頂,隨後將一瓶瓶烈酒灌入她的肛門。在妓女悲慘的叫聲中,她的肚腹很快就高高隆起。而作為始作俑者的白色魯珀一邊同那些客人一同淫笑著,一邊主動坐在一名商人身上挺腰榨精,而那名烏薩斯外交官則站到沙發上把陰莖塞到她的嘴邊,她如獲至寶般含住,大口吸吮……
“這可是卡西米爾特有的氣泡葡萄酒,用來吹氣球正是恰如其分,哈哈哈!”負責灌腸的商人從妓女的肛穴里拔出最後一個酒瓶,用一個軟木塞塞住。所有人都興致勃勃地看著妓女挺著肚子掙扎呻吟,沒有人注意到一個嬌小的身影飛快地從他們身後跑過。正陶醉於口中陰莖的白色魯珀女孩抬頭看了一眼,但下一秒眼中便又只剩下情欲。她低下頭孜孜不倦地給那個烏薩斯外交官吹著簫,先走液和唾液的拉絲從嘴角垂下,和臉上的精液混在一起……
“噗嗤!”有人揶揄地模仿,被圍在中間的妓女明顯顫了一下。
“要爆了,要爆了!”
“氣球要爆了,小心那婊子的正對面哈哈哈!”
身下的陰莖一條一條,又一股暖流灌進汙濁不堪的子宮。商人低吼著從她體內抽出陰莖。同時,口中的那根也在顫動……
“爆了,爆了!”
一聲難以描述的響聲,軟木塞從那可憐女人的後穴飛了出去,大量汙濁的液體隨之一涌而出。或許是這畫面太過刺激,在嘴里抽送的陰莖一僵,一股熱流……
“啊!!!”
慘叫聲突然響起,卻在身旁人的哄笑中被生生忽略掉。很多人根本沒能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們看到那個烏薩斯外交官捂著下體倒地,然後聽見身後傳來弩機的響動。
“啊!”
“讓我死吧……”
死亡突然鋪滿了整個一樓大廳,腐毒蝕穿人體的聲音在耳邊呢喃著恐怖。那些半裸的人,不管是商人,貴族,還是那名烏薩斯外交官,全部在瞬間暴露在箭雨的射界下。魯珀女孩俯臥著,一口把嘴里的血噴在地上。再抬起頭時,大廳內已沒有站立的人了。包括其他幾個妓女,此時也橫七豎八地暈在屍體堆里,甚至依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手持衝鋒手弩、依然裸著兩條腿的藍毒走到她面前,對她伸出手。
“DOC-19,‘海神’,藍毒。”
“‘海神’?喔……你就是‘海神’?”女孩咧開嘴笑,露出一口白色的獠牙。她沒有去握藍毒的手,而是自己坐了起來,在塗抹殘精和血跡臉上扣挖的兩下,居然將那張鵝蛋般吹彈可破的少女面孔整個揭了下來,露出下方蒼白的臉,左眼下方一道傷口破壞了本來的美感。她並沒有就此收手,而是摘下乳頭上佩戴式的乳釘,而後繼續扣著自己的腰腹部,大腿,幾塊肌膚被整個“撕”掉,下方被磨平的黑色結晶和道道傷痕張牙舞爪地暴露出來。
“Kal\u0027tsit-0:‘S·W·E·E·P’,拉普蘭德。很不高興這樣見到你,干員藍毒。”
拉普蘭德從一旁的吧台上摸下一包煙,遞給藍毒一根。藍毒微微擺手,伊比利亞的殺手不同於敘拉古的殺手,擾亂嗅覺意味著極度危險。
博士回歸後的幾年,羅德島的規模逐漸擴大,各行動部隊之間如果不協同執行任務,日常的交集其實並不太多。秘密部隊更是如此。不計島內可能被彼此都忽略了的偶遇,藍毒和拉普蘭德算是首次見面。
兩個女孩並肩坐在屍體堆里,一個半裸,一個全裸還沾滿精液和血跡——確實不是太好的會面方式。藍毒看向那些被拉普蘭德一個人熬昏迷了的妓女,拉普蘭德吐了個煙圈,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她們交給我收拾就好。”
“倒是你,秘密部隊‘海神’?哈哈哈……你見過德克薩斯吧?你一定見過!”藍毒不知道如何應對這位合作伙伴,其實她想勸她把衣服穿上,或至少把胸前那對一跳一跳的飽滿上的精液擦擦。但拉普蘭德似乎壓根不在意自己這副慘相。“如果拉普蘭德小姐說的是企鵝物流小隊隊長的話,我有幸見過幾次。但她和她的搭檔一般被博士單獨派遣,我同她也不是很熟。”
“不熟?沒關系,沒關系……德克薩斯不會讓你同她熟識的,我當然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拉普蘭德坐在那里,自言自語。精液順著乳溝往下淌,從线條分明的小腹被磨平的結晶旁流下。對體外結晶這麼打磨是難以忍受的劇痛,而且痛覺有可能維持很久很久,但拉普蘭德始終沒有吭一聲。如多年前的幽靈鯊,一聲不響地劈碎海嗣,即使它們的牙和腕已楔入血肉。
“幫我向她……算了,博士,你幫我向博士帶個話,讓博士轉告她。”拉普蘭德湊近了藍毒,她們赤裸的肌膚幾乎貼在一起。藍毒嗅到濃烈的石楠花味道,但其中藏著一絲血味,就像一堆敗絮里滴下的一點濃酸。“我隨時在看著她,如果她什麼時候想要做該做的事,就叫我,她知道怎麼叫我!”
湊得太近了。濃烈的石楠花味讓藍毒臉頰微紅,但身體終究沒有躲開。“好的,拉普蘭德小姐。冒昧問一句,這是任務的一部分麼?”
“當然不是你的,小青蛙。”冷不防的,拉普蘭德伸手按住了藍毒的肩膀。雖沒有直接蹭上毒腺,但皮膚接觸的黏膩感還是讓藍毒渾身一顫。“但是是我的。也是她的!她欠了那麼多的東西,然後一走了之,留下未竟的那麼多事……”
藍毒輕輕吸氣,似乎想推開拉普蘭德。但拉普蘭德渾不在乎,她咧開嘴笑:“別那麼冷淡,我會忍不住想起來她的。”
“小心一點,拉普蘭德小姐,我身上……”
“那我還是感染者呢,你是不是也得小心點我?”話雖然這麼說,但拉普蘭德還是松開了藍毒,她站起身在屍體堆里徘徊著,毫不在意自己精斑粼粼的裸體暴露在她面前。“你以為我是為了私情才不顧一切去追她嗎,小青蛙?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早就把那個薩科塔給干掉了!”
她回頭,對藍毒呲牙一笑——和幽靈鯊一樣的笑。
“敘拉古人雖然比這里的商人們還喜歡爾虞我詐,但有些事,該誰辦的,誰就要去辦。德克薩斯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她說做她自己?如果她連個敘拉古都不再是了,那她哪里還有她自己!”
“該誰辦的,誰就要去辦。”藍毒輕聲呢喃。她又看見海邊的泥淖,山一樣的海浪中浮現山一樣的怪物,獵人們矯健的身姿一直伴隨著她的生命,與她故土的潮聲一起,直到羅德島。
這就是海神呵!多年前從藍毒轉身離開的那一刻起,她就丟失了自己。但機會不是不存在的。當深海獵人中的僥幸者能夠在某一時刻重組起來唱同一首歌,那自我就會重新浮現,正因重新具有了社會性而不會沉寂。
門響聲。藍毒又聽到了,這次不會錯。她舉起弩。
“還有一個,拉普蘭德小姐!”
“去吧。”拉普蘭德保持著笑容,終於披上一件風衣。“我來打掃一下戰場。”
二層的隔音一直相當好——一直。
年輕的庫蘭塔妓女進門之後就誠惶誠恐地站在那里,她的面色帶著惶恐,好像向前走一步就要被什麼東西吞掉一樣。不同於二層所有房間暖色調的挑逗燈光,這處房間沒有開燈。她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床上坐著的人,干瘦而不虛弱,高大而不懈怠。他就那樣坐在那里,沒有輕浮地翹起二郎腿,而是如軍人般雙手扶膝。他們在黑暗中沉默地對峙著,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想要慘叫著掉頭跑出去,但她做不到。如果再賺不到錢,明天的這個時候她的屍體就會出現在街頭,被國民警衛隊撿去低價賣給鉗獸的飼主。
“過來。”沙啞而蒼老的男聲。她顫抖著走過去,在他腳邊跪下,不知道這一位的愛好又是什麼——她被領她來的男人教導說每一個老爺都有不同的喜好,她卻不知道,也不敢揣測。
一雙有力的手把她扶起,那手很大很粗糙。她被扔在床上,痛覺和快感同時把她淹沒,和想象中似乎相差並不大。她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她的衣服卻竟然基本還在身上。老人卻離開了床鋪,高大的身影站在黑暗中,裸露的後背上有著道道驚人的舊傷疤。
“等一會會有客人來。”老人說。“你就藏在床後面,無論如何不要出來。”
她想應聲,但嗓子卻被堵住了沙啞了。直到她躲在床後有了一陣子,她才低聲道:“老爺,謝謝您的好心!”
老人不應聲。黑暗中她聽見自己的心跳,砰砰撞擊著肋骨。緊閉的門突然說話了,嗤嗤的聲音如一個妖精在低聲嘲笑。她嚇得尖叫起來,用手臂護住腦袋,仿佛走廊照進來的光耀灼傷她。一個粉發的女孩持著弩站在那里,寬大的運動服隨意披在身上,光潔雋美的雙腿裸露著,粉藍色的眸子似乎暈染著笑意。
藍毒的弩猛地離弦,毒箭射爆了老人正要抄起的一個花瓶。她越走越近,老人粗糙的大手扳住床頭的欄杆,錚然間居然將包裹著鐵皮的硬木拆下一截。老庫蘭塔用這不能稱之為武器的東西指著她,蒼老的臉上滿是淡然。藍毒笑了:“你好啊,上一任青金。”
誰說死神是丑陋的,死神真美。
“走吧,女孩,離開這里!”藍毒喊。她不知所措地從床後起身,看看“青金”,又看看藍毒,顫抖的樣子如一頭受驚的小鹿。青金想要上前一步,被藍毒大張的弩弦逼住。
年輕的妓女仿佛終於下定了決心,她朝藍毒身後走,似乎想要出門。但是在經過藍毒身邊時遲疑了一下,藍毒倏然間心跳慢了半拍,脖頸已經被那個妓女一把勒住。
“老爺,快跑,老爺!”妓女哭喊著,但聲音是那樣無力。連續兩天連面包都吃不到的她沒有任何力氣,但這足夠青金將手中鋒銳的斷床欄朝藍毒竭力地擲去——
“您連弩都沒帶,您死了!”藍毒一把甩開妓女,弩箭帶著濃烈的毒息撕裂空氣。床欄在半空中被猛烈的腐毒化成半截朽木,老人也連連中箭向後倒在床鋪上。藍毒踹開妓女,上前確認老青金的死亡,卻又小心地保持著距離——果然,青金嵌著刀片的靴子從她的額頭前掃過,一縷粉發飛了出去。
“伊-比-利-亞?”全力踹出一腳,退休的青金也已經是油盡燈枯。他蒼老的眸子映著藍毒的臉,雙臂上挪,居然自己端端正正地躺在了床上,如一名騎士自己入棺斂藏。
“烏薩斯。”藍毒的弩指著失去反抗能力的老者的眼睛。“還有什麼遺言麼?”
前任青金搖了搖頭,視线轉向了那個倒地不起的妓女。他確實沒什麼好說的,無胄盟的刺客能活到退休年齡的本就極少,他已經是一個幸運的意外,如今只是回歸刺客本有的命運。他的手指在床邊輕輕敲著,藍毒知道那是什麼。
她,苦命人,活。
“如果您也想要救人,為什麼又要與烏薩斯的流亡貴族沆瀣一氣呢?”藍毒想問,卻又把話咽下了。正如博士告訴她的,在這場博弈中,那個流亡貴族只是個窗口,打開第六集團軍和卡西米爾商業聯合會溝通的橋梁。商業聯合會只問利潤不問對象,無胄盟又能做什麼?白金在整個事件中扮演的又何嘗不是這種角色呢?
藍毒輕輕嘆了口氣,扣動扳機,卻並沒有任務完成的欣喜。妓女支撐著向外爬去,藍毒沒從身後射擊,也沒幫她。她目送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然後聽見一聲慘叫和人頭砸在地毯上的輕響。穿戴整齊的拉普蘭德走了進來。
“你做什麼!”藍毒質問,她的弩指向了拉普蘭德。
“這種家伙不配受救贖。何況,她們離開這里也活不久。”拉普蘭德輕描淡寫地閃過弩尖,在藍毒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引得後者一陣戰栗。“想想看,一個烏薩斯舊貴族和外交官在卡西米爾的娛樂場所橫屍,而與之一同的死者中居然還有一個“退休”的老青金,無人知道他的死因。而甚至在慘案發生的同時,二樓的其他房間里那些更為位高權重的卡西米爾商人卻平安無事——烏薩斯會怎麼想?”
藍毒愣住了。“可即便這樣,也不能……”
“對偽善者最有效的懲罰,就是剝奪他們最後聊以自慰的善良。你要學的還有很多,小青蛙。”
藍毒走上大街,即便已過午夜街道也不肯收斂它的繁華。在熙熙攘攘的行人中,卡西米爾國民警衛隊飛快地在大街上穿行,燈光照不到的樓頂間青色的影子忽隱忽現。她對著從身邊跑過的國民警衛隊粲然一笑,提著箱子大搖大擺地從他們身邊走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卡西米爾的城市燦若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