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虎英雄到達方一日,武大的炊餅便興旺不少,原是把錢不顧一擲的,今卻是舉在手里,羨得鄆哥直喊是賣梨的三郎
武大撞著武松,便把買賣托給了鄆哥,推著兄弟去了一旁
「這炊餅可沾著你打虎英雄的光」
「怎地這般講,打虎英雄莫不是哥哥炊餅養大的,我沾哥哥的光才是」
「兄弟去和衙門商議,收拾行李搬到我這里」
「哥哥昨日...」
「我原本就要留你,礙於你嫂嫂,今她不計較,還勞煩公家作甚?」
「罷了...」
「欸~,哥哥是個沒主意的,難得做主一回,便依了我罷」
武松便也不好折哥哥的面子,應承了下來,別了武大,徑投縣里來,道了緣由,知縣也不阻攔,夸武松孝悌,不誤了畫卯即可,還取來三百兩銀子,算做打虎的賞錢,武松取了三十兩揣進包袱,其余散給了當初圍獵大蟲的獵戶...
路上有家布莊,武松便尋思做份禮物給潘金蓮,免得這婦人再捉弄哥哥,拿出三十兩銀子,讓店家挑匹上品布...
話說金蓮洗了褥子、收拾了偏房、備了酒菜、整斂了雲鬟,便偎傍門前,一陣子嬌羞,夢那武松背著哥哥撩斗嫂嫂;一陣子憤懣,氣那窩囊廢愣是沒請回叔叔,間壁有家茶坊,里面那王婆瞧見金蓮,提著茶壺笑面而來
「敢問娘子是打虎好漢家的嫂嫂?」
金蓮此刻正是嬌羞時,被攪了臆想,沒好氣道:
「干娘回去罷,窮苦人吃不得你家的茶!」
王婆自不是豁達人,回道:
「恁地說時,倒怕粗茶汙了你打虎家的口!」
言罷,王婆悻悻回了茶坊照看生意,逢人便說武家娘子好不正經,家漢一走便在門前搔首弄姿,片刻武松攜著行李踏步到來,金蓮回嗔作喜,將武松迎了進去...
「折騰叔叔了,昨日便該留叔叔住下,怪你哥哥懶散,不願收拾偏房,那偏房本就沒甚物件,奴家一個時辰便打理清淨了」
「教嫂嫂生受!日後有需差遣,嫂嫂張口便是」
「叔叔不忙著收拾,奴家方才備了酒菜,叔叔先吃飯,行李奴家幫叔叔搬過去便是」
「酒菜一發等哥哥家來吃,武二路上買了匹彩色緞子,孝敬嫂嫂做衣服」
武松便將買來的緞子取出來,金蓮接過一覷,張大戶夫人穿不得幾回的料子,穿做身上,老娘便敢道他個山東第一!好一個慷慨漢子!換作他那兄弟,怕是拾了金山都不舍得一寸,白白冤枉了身段!又轉念一想,叔叔這般殷勤,莫不是歪心思,不妨試他一下,推辭道:
「叔叔如何使得!折煞奴家了!」
「欸~,嫂嫂休要推辭,莫不是把武二做外人?嫂嫂若不收下,武二走了便是」
「不說這些,奴家收下可以,只奴一件事」
「嫂嫂講便是」
「叔叔是個孝悌人,奴家也不差你,一匹布做得了兩身衣裳,奴取一件給你武家撐門面,另一件回贈叔叔,到時休要嫌棄奴家的手藝」
「這料子武二穿著花哨,嫂嫂自個留著罷」
「叔叔是打虎好漢,花哨些又何妨,叔叔莫不是信不過奴家的手藝?」
武松只得應了下來,金蓮便要給武松量身子,教武松站好,繞到身後伸手一拃又一拃丈量起來,這好男兒的身板,行淫時定少不了花樣,既能將金蓮擠在隅角,掙脫不得,給他屈身品簫;也可把金蓮舉在臉上,扭捏一番,讓他舌探花心,手每走那一拃,心里便多繪幅春宮,回神已是面赤唇干、渾身燥熱,愈想曉得武松有個什麼貨兒,便伸向武松襠下一捏,腕粗的貨兒!
武松自不是泥偶,吃了一驚,一肩搡開金蓮,一腳踹飛板凳,破口大罵:
「嫂嫂怎地行這般沒臉勾當!」
金蓮摔倒地上,只見得怒目金剛,舉臂蓄勢,星眼含威,一刹那三魂渺渺、七魄悠悠,似走了一趟森羅殿,過了一趟奈何橋,勉強撿回性命,心中怒火頓時泯滅,忖量了片刻,慌忙眨出幾滴眼淚,委屈道:
「只是量衣,叔叔何故欺負奴家?」
「量衣便量衣!你、你你...做甚混沌事!」
金蓮裝做一愣,細語道:
「莫是怪奴家摸了叔叔一把?唉~,叔叔錯會了!想必以往給叔叔量衣的,淨是些粗心人,這漢子褲子不比小兒,做個開襠便是,那貨兒若大,便要縫得寬松些,方便活動,不則緊湊些,也省得布料,長嫂為母,叔叔以為奴不識得人倫?」
金蓮側身羞面,含淚嬉笑,武松自成了人,淨是買的成衣鋪子,不曾有過量衣,果然信了說辭,緊忙將嫂嫂扶起,拱手賠罪
「嫂嫂休怪!武二錯會了!」
言罷,武松扛起行李快步逃入偏房,金蓮門外喊叔叔莫要放在心上,武松卻做聾啞,一言不答,正是:
「
一拃一量度邪淫
淫滿便把陽鋒擒
縱使萬夫男兒拳
不敵最毒婦人心
」
武大回家與武松吃酒,金蓮也不上桌,只在一旁伺候
「娘子怎不來吃?」
金蓮搖搖粉頸,柔聲言道:
「你們兄弟吃罷,奴家之前嘴饞吃了些,不餓,幫你們篩酒便是」
「不餓來吃酒,坐地說道說道」
「不了,吃多了酒怕又沒了德行,掃了你們兄弟的興」
武大不知原委,只覺得夫人今日好賢惠,武松十八碗不改的面,今卻是通紅,拿了盞酒
「哥哥勞嫂嫂生受,武二滿飲此杯,敬謝嫂嫂!」
言罷一飲而盡,金蓮只是舉盞咂了一口,回身假做掩面,武松又拿一盞滿飲,金蓮便去添一盞,如此反復
「弟弟莫淨吃酒,吃菜?」
不覺間,一桶渾酒竟把武都頭吃醉,晃蕩著身子回了偏房,倒頭便睡...
金蓮伏榻翹臀,任憑武大騎著肏牝,今日武松雖有頂撞,金蓮卻是好心情,一覺得男兒有幾分脾氣才算做漢,武松那嗔目抬拳好生瀟灑!二笑那武二空有氣力,心思卻似小兒般易拿捏,用不著幾日便得拜倒裙下,外人眼中的打虎英雄,卻是與嫂嫂通奸的亂倫兒,每想到這般,淫水便更是肆虐,淫聲也愈來激越!
「達達!使勁些!兒的牝口好餓!達達喂我!」
「我怎說今日不見的你吃飯,卻是這張嘴饞了」
「兒是那天上的仙子,不食五谷,偏愛達達的雞巴」
「賤兒的屄好似那水簾洞,要把達達溺死不成?」
「兒是給達達篩酒,達達拿這淫壺吃幾盞罷」
武大便抽出器具,一頭埋入尻中,張口含住雞冠,緊唇猛嗦,耍得金蓮即刻泄了陰元,尿也把持不住,潑了武大一臉,武大倒不嫌棄,混著屄水一並吃了去
「好達達!親達達!奴家的濁酒如何?飲!滿飲!飲個一醉方休!啊~~~」...
武松聞到女吟,半夢半醒,只覺下體燥熱,便拿手套弄,女吟愈亢,手上的動作愈急,又憶起金蓮白日那一捏,纖纖玉手、柔似無骨,不是自個這般粗拙,若借得嫂嫂的玉手...
武松猛然坐起,自摑了一個,瞬間醒了酒,暗語:
「我一頂天立地男子漢,怎生出這般醃臢念頭!」
......
欲知後事如何,敬待作者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