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 我本將心向明月
（本文涉及視角轉換，建議新讀者從首章觀看）
在黃老師家補習已經有幾日了，黃老師傲雪凌霜的精神深深感染了我，雖然貌似並沒有擾擾說的夸張，需要撿垃圾吃，但我確實看到黃老師住在一個貧苦的環境生活，可黃老師在補課時從來沒有露出一絲對現狀的惆悵，我從小被嬌生慣養，恐怕很難對此有更深的體會，也或許這就是境界的差異吧，我今天要更努力地向黃老師討教，不止是知識，更要學習他的精神，不能成一個高分低能的書呆子
我和擾擾樓下碰了頭，說實話，擾擾的身材真好！胸部飽滿、腿部豐腴，我注意到班上不少男生喜歡偷偷看她，雖然我也見過偷看我的，可我每次眼神回視他們的時候，他們立馬就扭回頭裝作若無其事，想必在心里嘲笑我骨瘦如柴，或者是發型難看，其實我也想像擾擾一樣留長發，哪怕不燙不染也好，但我媽媽總說現階段要以學習為重，兩鬢的頭發稍微蓋住點耳朵，她就要數落我，衣妝方面我和擾擾簡直是雲泥之別，我媽媽一口氣訂了五套校服夏裝、三套冬裝，只教我穿這些，有時甚至會因為我天生睫眉濃密，媽媽會時不時懷疑我用了眉筆、睫毛膏了，唉~
“擾擾，今天去黃老師家，我來付打車費吧，你已經連續付了好幾天了”
“到時候再說，咱先坐公交”
“啊？去黃老師家有公交嘛？”
“他那荒郊野嶺怎麼會有公交，咱先去趟市中心，買點衣服去”
“啊！這怎麼行！我們是因為要去黃老師家補課才不上學校的晚自習，怎麼可以跑去市里購物呢？”
“好姐妹，你別怪我說話直啊，其實我買不買衣服還好，你難道不覺得你打扮的有點忒素了嗎？”
“我知道，可、可是...這和我們去黃老師家補課有什麼關系啊？”
“當然有關系！白束你好好想想，黃老師是不是被韓淑陷害得很慘？”
“嗯”
“在物質方面，黃老師這麼有骨氣，肯定不會收我們一分一毫，但在精神方面，我們是能幫助黃老師的，黃老師他也是個男人啊，我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以給他養養眼啊”
“可、可是...”
“無非穿個裙子給他看看嘛，難不成你會認為黃老師是那種人面獸心，會對我們動手動腳？”
“沒有、沒有！黃老師是真君子，怎麼會對我們不軌呢？”
“那不就得了，走吧走吧！我和黃老師打招呼了”
終了我拗不過擾擾，和她坐上去市中心的公交，事實上，我自己也很想去服裝店轉轉，雖然媽媽肯定不准我穿，但看一看也好啊...
前半程除了司機，只有我和擾擾坐到了最後面的位置，上車時司機打量了我們幾眼，想必在他眼里我們都是不學無術的壞孩子，畢竟這個時間點都沒有老師下班的，唉~
“白束，車上也沒人，咱倆聊點私密話題吧？”
“私、私密！”
“你平時多久自慰一次啊？”
“自、自慰！”
我瞬間感覺臉和脖子發燙，不用照鏡子也知道我現在肯定是紅苹果，擾擾她、她怎麼說這些啊！
“哇！白束你臉紅成這樣，你該不會連自慰都沒有過吧？”
“我、我我，沒、沒...”
事實上，我對擾擾撒謊了，其實我有過自慰的，准確來說還很頻繁，當然我肯定不敢把指頭伸進下面，或者用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我只是...
大概兩年前，我在看一部電影的時候，我覺得里面的女主英姿颯爽，她輕而易舉打倒了敵人，坐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喝紅酒，我也照著女主姿勢效仿起來，可我忽然發現，翹著二郎腿，竟然、竟然下面好舒服！並且腿夾得越緊，快感越明顯！兩條腿互相搓一搓，快感更是充沛！等到電影放完，我脫下內褲一看，內褲上沾滿了我下體分泌的粘液，我好奇嗅了嗅，有股咸腥的味道，趁著那天家里沒人，我急忙跑到衛生間洗干淨了內褲，也不敢晾在陽台，用吹風機趕緊把內褲吹干，之後再穿回身上
後來媽媽發現我經常翹二郎腿，狠狠批評了我，說不正經的人才翹二郎腿，我只得又恢復了正常的坐姿，可我真的難以舍棄這種快感，所以我開始在夜里被窩中夾腿，怕再弄髒內褲，我會提前貼好衛生巾，之後悄悄扔掉，媽媽問我為什麼衛生巾用得這麼快，我就騙她說我量大，這可能是我第一次向她撒謊，但主要、主要夾腿太讓我愉悅了！
漸漸我也察覺了夾腿快感的來源，是我大陰唇上面的那顆小豆豆，學名陰蒂，只要它受到摩擦或者擠壓，就會有快樂！所以我又學會把我的抱枕玩偶夾在我的兩腿之間，來回搓動，感到高潮快來臨的時候，我會用手指按一按陰蒂，印象中最激烈的一次，我感覺到渾身緊繃，連足弓也撐起來了，陰道僵僵的，肛門也在緊縮，隨後腦袋空空的，身上輕飄飄的，好像真的爽到了天上一樣！
可每次夾完腿我都會很內疚，一來性愛不是我這個年紀該做的，二來別的女孩子自慰雖然也一定是避著人，但在自己的房間里一定是大大方方的，哪像我這樣遮遮掩掩，像個變態一樣！
“看來我們白束真是一個純純粹粹的好姑娘，連自慰都沒有，欸？不對！白束我才發現，你雙腿並得也太緊了吧，右腳還從後面繞到左腳左邊，你該不是在夾腿吧？”
“我、我我沒有...我...”
我怎麼想著想著竟然在公交車上又夾腿了啊！我、我我真不要臉！
“你要是壓根不知道夾腿是怎麼回事，干嘛這麼緊張啊？”
“我、我我...”
我真想鑽到地下去！這下完了！我在汪擾擾心目中肯定是那種淫娃蕩婦！
“你別這麼緊張嘛，我也經常夾腿啊，只不過我喜歡雙腳著地，左右小腿交叉九十度夾”
“你、你也有過夾腿？”
“白束你也太單純了！大多數女生都有過夾腿的經歷，不就和男生打飛機一樣嘛，你以為夾腿這詞是你發明的啊？”
“原、原來是這樣啊”
“說起來還是我們女人好，神不知鬼不覺就能緩解性欲，不像他們男人，得拿個手機或者坐到電腦跟前，一臉痴漢相，一手拿著紙巾，一手在那擼啊擼，想象一下就很猥瑣！yue~”
“上來人了、上來人了！擾擾咱們別說這個了！”
......
擾擾帶我來到家自營潮牌店，和店里的老板娘打招呼，老板娘化著濃濃的妝，看不出她的確切年齡，比我略長的挑染短發，個子比我和擾擾矮七八公分，但靠著紅色高跟鞋，站起來比我們都高，上面是一件黑色開胸鉚釘馬甲，下面是黑絲和白色超短裙，她的耳朵！耳垂里鑲著一顆硬幣大的黑寶石，這樣她不疼嗎！
“艾達老板最近生意可好？”
“還不是托您的福，勉強能糊個口”
“去去去，拍馬屁找我老子去，介紹一下，我異父異母的親妹妹顏白束”
艾達衝我笑了笑，主動和我握手
“喲！你這小伙伴長得可真俊啊！細胳膊細腿的，看得我都要流口水”
老板娘真會恭維顧客，生意一定很好吧！就是握手的時候有些緊，還用食指摩擦我的手背？
擾擾一把打開艾達握我的手
“女流氓你差不多行了！別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變態！”
她是個變態！？我急忙把雙手背到身後
“好可愛，小妹妹你有男朋友了嗎？”
“我、我我沒有...”
“要不要...”
“欸欸欸！艾達你有完沒完！你做你買賣不了？不做我砸你店了啊！趕緊幫我她選身衣服去！”
艾達又衝我詭異地笑了笑，走向貨架挑選了起來，我掃了一眼店里的衣服，拉住了擾擾的手，小聲地和她說：
“擾擾，我們走吧，這里的衣服都太、太暴露了，我媽媽肯定不讓我穿”
“我們是去給黃老師秀一秀，又不是給你媽看，管她干什麼啊？”
“可、可是...”
“可是什麼？我知道你的顧慮，大不了你買回去放宿舍嘛，平時偷偷的穿，不帶回家你媽又不知道”
艾達選了一身白色連衣短裙給了我，我和擾擾進了試衣間，我脫去了校服，換上了新衣服，上面是低領露肩的，有兩條銀鏈交叉系在脖子上，下面裙子是百褶高腰配紫色細腰帶的
“擾擾，讓她幫忙換一身吧，這、這個太短了，我感覺屁、屁股都要露出來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夸張，再說了你不穿安全褲著嘛，怕什麼？就是感覺還差點意思，艾達！你有富裕的黑絲沒！”
擾擾探出頭喊艾達，艾達扔過來幾包
“長筒的、連褲的、印花的、0D的，還有漁網襪，你們自個挑”
擾擾接過絲襪，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拆了包
“怎麼能穿黑絲呢？這不是我們高中生能穿的，你看你都穿白色的，我、我怎麼能...”
“有什麼不能穿的？我愛穿白絲那是因為我大腿上肉多，穿個高筒白絲顯得勒肉，你腿這麼細，就應該穿黑絲，讓腿顯得更細，細到極致，畸形美懂不懂？”
“可、可是...”
“別墨跡了，就穿這個，連褲絲光棉的”
......
我又照了照鏡子，腿細的好像、好像大風一吹就會斷掉似的，這樣真的好看？
擾擾搶著去買了單，說她有這兒的會員卡能打折，艾達臨走前讓我有空常來玩...
出了潮牌店，我捂著裙子後擺
“我們趕緊去黃老師那兒吧，都過去一個小時了”
“不急、不急，我和黃老師打招呼了，咱先去酒店”
“酒、酒店！？”
我又被擾擾拉來一家五星級酒店，她從包里拿出一張卡給我
“這是我在這家酒店的副卡，有它就不用身份證登記，這家酒店正好市中心和咱們學校附近各開了一家，你要平時覺得有什麼事在家里或者學校不方便做，隨時可以來這里，前台也可以寄存東西或者代取快遞”
“可、可是我們來酒店干什麼啊？難、難不成擾擾你、你你...”
“對！我就要在這里強暴你！”
雖然我知道擾擾是在開玩笑，但不知為何心里還是一顫！
“哇，白束，你的眉毛好黑啊，睫毛也好長！感覺都不用怎麼化妝”
“那、那就別化了吧”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其實我是想試一試的，畢竟從小到大，只有小學六一兒童節表演節目的時候，媽媽給我化過，但媽媽手藝不行，眼线化得太粗了，同學們都笑話我是大熊貓，還是營養不良的大熊貓......
擾擾用她的化妝品幫我化了妝，我照了照鏡子，感覺、感覺...
“擾擾，這樣化真的沒問題嗎？眼睛上是不是太濃了，還有、還有口紅為什麼要塗成藍的”
“我覺得挺好啊，配合你的短發，一點都不像原來那個乖乖女，反而像夜總會的小姐”
“啊！！！”
我急忙想擦去，擾擾攔住了我
“逗你呢、逗你呢，白束你也真是的，怎麼一點也不經逗啊，就是一點點妖艷，但看起來還是個好妖，對了！還有高跟鞋，不過你一下子肯定適應穿中跟以上的，就先穿這個低跟皮鞋吧，咱倆腳應該差不多大，你試一下”
......
我忐忑地站在黃老師的家們口，我真的能感覺到我心髒快要從我口中躍出，黃老師會怎麼看我呢？不會把當壞孩子吧！可擾擾也打扮得很艷麗，但是擾擾她本身就很豐滿，不像我瘦巴巴的，該不會嘲笑我東施效顰吧！
黃老師一如既往敞開了門，第一眼看到擾擾，似乎習慣了她這麼打扮，第二眼看到我，他瞪大了眼，好像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最後撂下一句，“你們等一等”，又合上了門
“擾擾！黃老師不會生氣了吧，趕緊帶我找個地方，換、換回去吧！”
“白束你自個瞎想什麼啊？黃老師明顯很喜歡，剛你沒注意到，他都勃起了！”
“勃起？”
“這你都不懂啊，就是男人看見美女雞巴硬了啊，黃老師肯定跑回去抑制內心邪念去了，控制住了才敢看你”
“啊！！！”
我、我我這樣是不是、是不是成了勾引老師了啊？這、這這不對吧，一開始我只、只只是想讓自己打扮得不要那麼老土，讓黃、黃老師看著有個愉悅的心情，可、可可是...
補課的時候，我注意到黃老師會比平時多瞅我幾眼，看來黃老師確實不討厭我這樣打扮，可為什麼黃老師今天講課和我的話那麼少呢？平時提問題什麼的都是以我為先的，可今天黃老師幾乎只和擾擾搭話，只會在講完一個問題問我‘聽懂了嗎？’，看來在打扮方面我和擾擾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啊
還、還有，我竟然在補課的時候，又忍不住夾腿了！
接下來幾天，我都會和擾擾先一起化妝打扮一番，再去黃老師家補課，我漸漸會自己化妝，化得也像回事了，高跟鞋也適應穿得更高一些，能穿那種尖跟的了，果然黃老師和我的言語又多了起來，看來只要不是在學校，黃老師果然喜歡看傅粉施朱的，剛開始我也在想這樣是不是有些招搖了，可轉念一想，擾擾說的有道理，黃老師一天只收我們五十塊錢補課費，給他養養眼是應該的啊，再說我也覺得我這樣好看
說到好看，我忽然想到黃老師的字好看
“黃老師，您能不能賜教一下您的書法啊？”
黃老師愣了一下，莞爾一笑
“高考不會考書法的，顏同學你的字本身就雋秀，無需浪費時間琢磨它”
“哦，知道了，黃老師”
“欸欸欸！我說黃老師，您這人怎麼回事啊？高考不考書法怎麼了？宣揚傳統文化不行嗎？不是您總教育我們要集思廣益，怎麼到實際能就又退回去了呢？您說您，也就這點特長拿的出手，人顏同學主動讓您表現一下您都不肯，怪不得沒女孩子喜歡您！”
黃老師白了擾擾一眼，嘆氣了一聲
“汪同學，集思廣益是指廣泛吸取各方意見，不是指追求個人才識全面，應該用不拘一格，算了算了，既然你們想擴展就擴展一下吧，當然對於汪同學，你是該改練練字了！我之前給你批改作文，只恨自己沒有一雙慧眼，識不得您的天書！”
談笑間，黃老師拿來了筆墨紙硯，我看了眼無論材質以及做工皆是上品，黃老師日子都這麼淒慘了，也沒想過變賣文房四寶，果然是君子啊！
“墨幫你倆研好了，你倆先隨便提筆寫幾個字，之後針對性指點一下你們，欸欸欸！汪擾擾！你就用普通毛筆，別拿我的玉筆！”
“小氣！我就要用玉的！玉就該和美人在一塊，你用才是糟蹋呢！來來來，白束，聽某人說你的名字就是顏如玉的意思，你也用玉的寫，氣死他！”
黃老師無奈揮了揮手示意無妨，看來黃老師是真寵汪同學啊！
我思忖了片刻，寫了‘我本將心向明月’，扭頭看了眼擾擾寫的，‘汪擾擾大人’，噗呲！
“哎喲喂，汪同學你瞅瞅你自個那幾個狗爬，還‘大人’！嗯？就連兩個一樣的‘擾’字都寫不到一塊兒！一個七扭、一個八歪，後面那個‘擾’還亂點睛，那點拉那麼長不成了‘攏’了？”
“你懂什麼？我、我這是草書！”
“是的！鄙人目前的造詣尚無能鑒賞您這先鋒藝術！你好好學習一下顏同學寫的，無論水平幾何，先端正態度，別爬都不利索想著飛！顏同學的毛筆字在同齡人中好歹也是萬里挑一了！”
“切~，對對對，黃老師您是那個黃庭堅，顏同學是那個什麼顏真什麼，我是那個、那個汪精衛行了吧！”
“你要能有汪兆銘的水平，哎喲喂，我謝天謝地了，懶得說你了；顏同學啊說你寫的吧，字雖然清秀規整，但既然寫的是行書，便該超逸隨性些，以彰行雲流水之美，看得出你沒少描摹字帖，但也因此積下陋習，書寫時執筆不應頻繁提降，肥瘦應由指勢掌握，起勢不妨強健些，收筆勿要彳亍多慮，果然了斷便是，實話講，你的筆力確有幾分，欸？之前在師生風采展示欄怎麼沒見過你的書法作品？你這個水平絕不遜於咱學校的大多數老師，勇於表現自己嘛”
聽到黃老師這樣講，我心中歡欣不已，雖然我人是沒擾擾同學美，但字能到黃老師的青睞，也好
“黃老師！您懂不懂什麼叫言傳身教啊？別光在那叨叨叨、叨叨叨，過來手把手教我們寫幾個啊！”
黃老師站到擾擾身後，握住了擾擾提筆的右手
“握緊！”
“哦”
“放松！”
“不你讓我握緊的嘛？黃老師你這是出爾反爾！”
“我讓你手握緊，腕子放松，你腕子這麼僵是想和為師掰手腕啊！”
“哦”
黃老師握著擾擾的手在之前寫下的後面續寫，‘應有大量’，頓時柳暗花明了！
到了我這里，嗯？為什麼黃老師只是拈著我的筆掛？是因為男女授受不親嗎，可他明明握過擾擾的手了，難道是因為嫌棄我的手不好看？是啊，擾擾的手那真是玉指凝膚，還有亮盈盈的指甲連綴，自然不會喜歡我這種枯枝瘦干
“黃老師！你怎麼不握著白束的手？”
“她沒必要，你那不握緊，右軍在世都得帶讓你帶跑偏了，顏同學有功底，稍加提點即可”
“有必要！”
說完擾擾就雙手合住了我和黃老師的手，我怎麼心跳的這般厲害！？只是老師教學生寫字罷了，我、我在胡亂激動什麼？要是讓黃老師看到我臉紅了，不肯把手教我寫字了怎麼辦？印象中這是第一次男性握我的手，真的是這樣，我很小的時候爸爸就離開了，話說黃老師的手比我的熱多了，握在手頭，卻暖似在心頭...
胡思亂想片刻，黃老師已經導引我寫下了，‘奈何明月照溝渠’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溝巨？挺浪漫的！黃老師，這詩是李白寫的嗎？”
“溝渠！我看你腦子也就能放下個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琵琶記》里面的”
“哦~，我知道了，白居易的《琵琶記》，我有看大綱，我們會學到”
“你~！你們要學的那是《琵琶行》！不一樣！汪擾擾你一天少說幾句話吧，我遲早能讓你氣死！”
“切~，不是就不是唄，又來教訓我，我雖然不知道出處，但我也能理解意思，說的就是您這種不知好歹、自甘墮落、枉為人師的家伙！”
黃老師和汪同學的經常斗嘴，說起來不像師生，卻像一對情侶，我又在瞎想什麼啊！明明是我自己太無趣，黃老師才不願意和我開玩笑......
時間很快又到了晚上，我和擾擾在黃老師的浴室卸了妝，換回了校服，黃老師開車送我們回了宿舍，擾擾累了直接霸占了後邊的座椅倒頭便睡，我只得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我注意到黃老師開的是一輛破舊的手動擋轎車，右手就習慣性搭在變速杆上，看著看著，我忽然也想握一下黃老師的手，想感受一下異性之間握與被握的異同，但我終究沒有那個膽量，也缺乏一個借口...
夜半寢室榻上，我亢奮地睡不著，拿出手機照亮，又翻出和黃老師共同書寫的作品，痴痴凝眸，上面除了有十四個字，還有一大一小兩個指印，是擾擾提出來要有參寫者落款，黃老師就瀟灑地食指沾著墨汁，在我倆的紙上一張隨意摁了一個，擾擾也灑脫地食指從嘴唇抹了一下，把口紅摁在了自己的紙上，我覺得擾擾這樣更浪漫，便也學著她在我的紙上摁上了一個藍印，我在想如果當時我把我的藍指印蓋在黃老師的黑指印上，會是什麼效果？
“哇~！顏白束，你這白天一絲不苟，下午又出去補習，深更半夜了也在偷偷學！要不要讓我們這些差生活了？”
“啊！？我、我沒、沒有...，抱歉、抱歉，我、我沒打擾你們吧？我這就睡了、睡了”
幸好上鋪的金靈只是起夜，誤以為我在溫習功課，並沒有發現我齷齪的想法，她上完廁所，倒頭又呼呼大睡了...
我把自己整個藏進了被窩里，又按捺不住夾起了腿，但是幅度不敢太大，害怕再驚擾了金靈，我雙手抱拳在胸前，並不是在祈禱，而是溫存黃老師握我手的觸感......
今天是周末，我一大早就跑到擾擾寢室找她
“你干嘛~~~，哎喲~，白束，你應該知道我早自習從來都是最後一個去的，這我們寢室一個還沒起呢，你來叫我干嘛？”
我記得事先擾擾的囑咐，低聲附在她耳邊說道：
“今天是周末，沒有早自習，我找你去一起去黃老師家補課”
“哎喲~，沒早習你更不該來叫我了，白束我不像你啊，天生就瘦，我得減肥，睡飽了才有力氣減啊，欸？今兒是周末！我靠！補課、補課，補完就能...，總之咱倆趕緊走”
黃老師果然師德崇高，原來遲到、曠課的擾擾也被感染得如此熱衷學習，今天都顧不得去酒店換行頭，拽著我打了車，早早來到了黃老師家...
黃老師也是磨礪以須，我們到的時候，需要用到的教材、學具早已齊備，即刻開始了傳道授業
只是今天擾擾似乎不在狀態，接連犯了一大堆低級錯誤，氣得黃老師一直說她，到了中午，周末每天5小時的課程已講完，黃老師提出讓我在家里吃飯，餐畢後開車送我回宿舍，他要留下擾擾，再給她重新補下今天的內容，黃老師真是負責啊！
但我不想給黃老師添麻煩，便表示不蹭飯了，我自己打車回去，黃老師勸說了幾番，沒有強留我
我走到大路上，掏出手機正想約車，忽然想到今天的課雖已經貫通了，但我可以在一旁練練書法啊，偶爾讓黃老師點撥我一下，也不影響他們些什麼，再說了，萬一、萬一黃老師還能手把手教我...
我返回了黃老師家，正欲敲門，我忽然聽到一聲怪叫？好像擾擾的聲音？欸？黃老師怎麼把窗簾拉上了？
我走到窗戶下，立了腳尖，從窗簾縫隙向屋內瞄了一眼，黃老師和擾擾沒在客廳！他們是去廚房吃飯了嗎？廚房好像也沒人，臥房、書房看不到，那就剩下浴室了，我想什麼呢！他倆怎麼可能一起在浴室，正想著，浴室門開了！
黃、黃老師！擾擾！他、她、他們赤裸著！抱、抱在一起！從浴室走出來了！他們怎麼會！？
他們彼此親吻了一陣，黃老師叉開腿坐到了椅子上，擾擾跪在黃老師胯下，伸出舌頭在舔黃老師的那個、那個！！！
我扭頭張望了一下，咽了一下口水，又回頭注視著他倆，只見擾擾已經換做用嘴吞吐陰莖，黃老師閉目倚在椅背上，一臉享受的表情，雙手放在擾擾的頭頂撫弄，似乎在激勵她，他們、他們為什麼？我知道了！一定是擾擾同學看黃老師被停職太可憐了，又沒有女朋友，所以幫他發泄性欲，一定是這樣！
過了片刻，黃老師讓擾擾停了下來，把擾擾抱到了椅子上，黃老師騎到了擾擾身上，把陰莖插進了擾擾的那里、那里！！！
黃老師的陰莖開始急速抽插擾擾的陰道，擾擾也顯出歡愉的表情，舌頭都不禁露在外面，發出一些我聽不清的聲響，黃老師又去舔舐擾擾的乳房，擾擾的胸那麼大，也不怪得黃老師那麼喜歡，像小寶寶吃奶一樣飢渴，我低頭自視了一下，唉！像我這種平緩的胸部，就算我也是光著身子，黃老師都不會看我一眼
又過了一陣，黃老師已經徹底伏在了擾擾身上，倆人都伸出舌頭互相纏繞，忽然，擾擾伸出腿勾住了黃老師的腰，連續猛親了黃老師幾下臉龐，開始放浪的大叫起來，我湊近耳朵，開始能隔著玻璃聽到一些擾擾的呻吟，多是些簡單的‘嗯嗯啊啊’，卻飽含著情欲，直到擾擾喊出一句‘老公~，我愛你！XX我！’，之後倆人喘息著，相擁側臥在椅子上...
我失落地隨意走向一處無人居住的破敗平房，蹲在殘垣下，忍不住哭了出來，又怕根本不可能被聽到的哭聲被他們聽到，緊緊捂住了嘴，原來擾擾和黃老師不止是有肉體關系，他倆在談戀愛，我、我我...
其實想想也很正常啊，本來黃老師就擾擾一個學生，原來是我影響了他倆的正常交往，發現了還變態一樣偷窺他們，竟然不覺間都偷看了半個小時，更不要臉的是我竟然還看、看濕了，明明我也...
濕了又怎麼樣呢？反正黃老師只會喜歡擾擾那樣的，姿態豐滿，性格又活潑，不像我除了學習好一無是處，瘦的像根柴火棍，又是個悶葫蘆，不會逗樂子，早知道、早知道我今天就先化妝再來了，這樣起碼、起碼是個漂亮點的柴火棍，起碼...
接下來數日，我都沒再去黃老師家補課，我不想當個礙事的電燈泡，擾擾來找我，我只是推脫
“白束，你今天還不和我去‘嗯哼’那兒補課啊？”
“我、我不是說了嘛擾擾，我那個來了，身上不舒服，不想去”
“不、不是，你都流了差不多一周了啊！你這血崩得有點厲害啊！欸？是不是就是因為你月經一般流的時間長，所以你才能這麼瘦啊？是不是？要麼我吃點延長經期的藥，讓我也能多流幾天，這樣我就不擔心腰上那塊贅肉了”
“擾擾，我、我沒心情和你開玩笑”
“啊！？好姐妹，我沒和你開玩笑啊，我是真誠地求教你呐”
其實我的月經是偷窺那天來的，非常丟臉！坐了一個網約車，只顧得上邊嚎啕落淚，沒察覺下面緩緩洇血，害得司機以為是因為弄髒了車墊，怕他怪罪，連忙安慰我常有的事，還好心把我送去了醫院，我去了醫院，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問婦科大夫能不能讓我的胸變得比D罩杯都大，大夫答復我他們是正規醫院，我這個年齡不給做，我就又忍不住哭，最後弄得警察叔叔都來了...
另外我的月經三天就走干淨了，只是一時找不到其他推辭，也不想說自己再也不去黃老師家了
我看著擾擾真誠的眼神，認為我不該再欺騙她
“擾擾，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聊吧”
“那老地方，酒店嘍”
“其、其實我...”
“你還有其他減肥秘訣！快告我！求你了白束！”
“我不是要說這個，我是說、是說黃老師，我、我其實知道你和黃老師的事情了”
“知道什麼了？我靠！你該不會是看到我和黃老師！那、那個？”
我點了點頭，擾擾的眼神瞬間變得慌張
“白束！好姐妹、好好姐妹、好好好姐妹！你可千萬、千萬別和別人亂說啊，會害得黃老師坐牢的！尤其是我也和你說過，我爸媽都是公檢法部門的，他們知道了，萬一故意加重判他個無期、死刑，那就是徇私枉法，對法制也是破壞！”
“我知道，我不會大嘴巴的，你們是自由戀愛，你要不願意，黃老師這種君子肯定不會碰你的”
“不不不！黃崇禮是偽君子！一開始是講點師德的，現在？簡直一個禽獸！口交的時候都不問我，動不動就摁著我的頭給他深喉，喉嚨都快讓他戳廢了！”
我聽得出來，擾擾不過是和黃老師隔空打情罵俏
“欸？白束，那這麼說來，你大姨媽應該早走了，你是因為這個才不去黃老師家補課的”
我又點了點頭
“那你不早說！其實不影響，我和黃老師現在可有節制了！平時也就趁你上個廁所，我給他擼兩下，他給我揉兩下，一般都等到周末，上午上課，下午到晚上我們做上七八回”
我很羨慕擾擾，但沒有什麼想表達的
“欸？對了，白束，你這有點反常了！”
“啊！？”
“照理說，像你這種正派人士，要麼就去舉報了，要麼裝作無事，怎麼會不去補課？要是真的不想，你應該直接和我說，再也不去了，干嗎要一直拖呢？難不成~！你真的喜歡黃老師！？”
“我、我我沒有，我只是、只是一直敬佩、敬佩黃、黃...”
我知道我的吞吞吐吐、滿面羞紅根本不是我的說辭能掩蓋的
可忽然擾擾興奮地在床上亂蹬腳，胳膊也胡擺，嘴里是不斷重復著‘太棒了！’，難道是因為她把我視作好姐妹，而我卻偷摸喜歡她的男朋友，她氣瘋了？
“擾擾，對不起！我向你保證，我不會介入你和黃老師的生活”
擾擾聽後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鄭重其事道：
“NO！NO！NO！白束你一定要介入，務必要介入，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要介入”
“你...”
“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其實...，白束你別生氣啊，我不是有意騙你的，只是一開始我們互相缺乏信任，所采取的手段”
“擾擾你說，我不生氣”
“其實啊，我一開始和你說黃老師多慘、多慘，盡是扯淡！其實黃老師雖然的確讓停職了，但他當老師這麼多年，又單身，積蓄可不少呢！他就是圖清淨才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住，抽煙也根本不是緩解飢餓，他早先就抽，只不過戒掉了，後來因為和姓韓的那事氣不過，又拿起來了，其他的只是因為他摳門，我也沒料到你居然真信了！我這麼做無非是想讓你同情黃老師，一起來補課，好實現3P計劃”
“3P？”
“就是你、我、黃崇禮，咱仨一塊兒做愛！”
“不、不不，擾擾，該不會是我刺激到你了吧，你怎麼說胡話啊？”
“我知道我的思想和我的書法一樣，對於一般人過於超前，但是我真心真意告訴你，我不在乎你和黃崇禮做愛或者談戀愛，當然我也愛他，只是怎麼說呢？有些事情我不想早點說出來，甚至我都沒和黃崇禮講清楚，你只要記住，只要你願意和我共享黃老師，而不是橫刀奪愛，一個人霸占他，我就絲毫不介意你和他在一起”
“擾擾，你這也太胡來了！”
“欸~，不不不！你就實話告訴我，你喜不喜歡黃崇禮？”
“嗯”
“再問你，想不想和他做愛？”
我不好意思回答，只是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你說，無論是你，還是我，和他一個老師戀愛了、做愛了，是不是胡來？”
“那自然...，我也知道...”
“既然都是胡來，咱干嘛要屁胡？直接胡他個滿貫多刺激！”
“我知道你把我當作好姐妹，什麼都願意和我分享，但、但就算我...，黃老師不喜歡我有什麼用？”
“誰說黃崇禮不喜歡你的！？”
“這還用說嘛，黃老師和你一直能有說有笑的，和我只有一般學生的那種”
“嗨呀~，到這事也不能怪你，只能怪黃崇禮那個豬鼻子插蔥，你是不知道我當初為上他的床，接連用了《三十六計》的瞞天過海、欲擒故縱、打草驚蛇、美人計、苦肉計、連環計，以及我無數的真情投入，才好不容易送了一血，你這麼老實，他肯定不敢主動向你表達什麼，但他心里一直有你的，你忘了當初他帶咱語文課，你上去問一個問題，他恨不得能給你講半節課，那時候我還羨慕你呢”
“你不用安慰我，擾擾，我怎麼能和你比，要是你沒和黃老師先那個，或許他還能瞧得上我，有了你，怎麼可能要我，你身材多好，我身材多爛！”
“啥玩意兒？顏白束，沒有你這麼凡爾賽的！哪個女生不想讓自己像你這樣瘦！”
“那是女生覺得，我知道男人都喜歡豐滿的，像你這樣有胸的、大屁股的，我、我沒有！”
“可見你對男人的了解，過於膚淺！男人用黃崇禮教過我的一個成語，那是、是...，對，得蜀望隴！”
“可我記得是得隴望蜀啊？”
“總之你知道就對了！男人一開始或許對女性有某種特定的喜好，但是他們得到了，就會又想要其他的，摸夠了大咪咪，就又想試試貧乳的感覺，這也是為什麼我當初讓你穿顯瘦的黑絲，他現在可想摸摸你的竹竿腿了！這也是為什麼說男人都有個後宮夢，難道說就是一群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還有個成語，‘瘦肥燕環’，這個我肯定沒記錯！”
“......”
“以後我是豐滿的楊玉環，你就是苗條的趙飛燕，咱倆齊心把這‘黃上’榨干了！”
“我...”
“再說了黃崇禮又不是什麼一表人才，要不是我可憐他，他現在還打光棍呢！不和你多說了，事實勝於雄辯！我今也不去他那兒補課了，你和我再去置辦點新衣妝，明天正好又是周末......”
......
我和擾擾半夜就化了妝，換了一身這應該是情趣內衣吧？總之外面裹著件長袍，擾擾和艾達借了輛車，天未亮我倆摸到了黃老師家
“記住咱們商量好的，按計劃行事啊！”
“可、可是...，要麼算了吧...”
“不行！來都來了，這幾個跳蛋你拿著”
“我、我不會用”
“你拿著就是了，遙控器也給你了，到時候你用不用，自己看”
說完擾擾拿鑰匙開了鎖，緩緩推開了門，帶著我匍匐進了黃老師的臥房，只見黃老師還在沉睡，擾擾輕輕拉開了床對面的衣櫃，吱扭一聲，我和擾擾都屏息回視黃老師，見黃老師沒有反應，擾擾連忙揮手示意，讓我躲了進去
擾擾脫去了長袍，開了燈，爬到了黃老師的床上，用小刀小心翼翼割開了黃老師內褲的側面，掀開了內褲，把刀輕輕放到床頭櫃上，之後伏倒身子用舌頭舔舐著黃老師的陰莖，陰莖便早於黃老師醒來，近觀才發現，黃老師的陰、陰莖好大！我記得書上說男人勃起的陰莖，一般10cm多一些，黃老師的得有20cm了吧！
擾擾用手扶住陰莖，用舌棱順著...，對！應該叫冠狀溝，順著冠狀溝來回刮蹭，之後又用舌尖，順著陰莖的中心线，從根部到龜頭，一下一下舔弄，我似乎看到陰莖在擾擾的玩弄下，微微顫抖著，龜頭頂端冒出一絲晶瑩的露珠，擾擾見到毫不猶豫把它抿進了嘴里，品味了一番，接著伸出長長的舌頭，不停朝陰莖滴口水，直到整根肉棒都是黏糊糊的，這才將大半根陰莖吞進嘴里，上下套弄
擾擾好、好變態！我只會最後一步，並且肯定吃不下這麼深，我拿自己細細的食指伸進嘴里，一根指頭就很難受了，換做我只能給黃老師含到龜頭，最多再一小截...
黃老師倏然醒來！急忙起身後退了半步，躲在衣櫃的我被嚇了一跳，頭撞在了頂板上，發出‘哐’一聲！擾擾急忙用拳頭砸了一下床板，又發出‘哐’一聲，嘶~，頭撞得好疼！
“擾擾！你嚇我一跳！”
“黃老師，小嬌妻的夜襲play，外加口交鬧鍾喚醒服務，爽不爽啊？”
“噗~，小祖宗！以後別整這些危險動作，萬一你是在給我吞睾丸，讓你這一嚇，敢給我直接閹了！”
擾擾穿著10cm+白色的高跟鞋和白色勒肉高筒絲襪，雙腿成倒V型了站起來
“少得了便宜賣乖，現在該老公你動動嘴了”
黃老師雙手抓住擾擾的臀肉，臉緊緊貼在擾擾的陰戶，伸出舌頭舔著擾擾的陰唇
“啊~黃老師~再用力舔~舌尖伸進去舔~啊~對~黃老師~是不是學生妹最棒了呀~不像外面那些~那些賤貨~婊子~早就不知道讓多少男人~操過了~都成了~啊~都成了一個個臭逼~腥逼了~不像我們~我們學生妹~逼肉又粉又嫩~逼水也是~啊~甜的~吃起來香吧~啊~”
逼水？應該是指陰道分泌液吧，我用食指伸進陰道口一點點，沾了一些含在了嘴里，為什麼我、我的不是甜的？而是咸的！並且一點也不香，只有一股腥臭味，我、我沒讓其他男人進去過啊！我、我我親都沒讓親過！難道是因為尿道口和陰道口離得太近，我內褲換的又不夠勤快？可我每天都換啊，莫非擾擾每次上廁所都會換？事後我要問問她
黃老師看擾擾有些站不住了，便把她抱在懷里，低頭和擾擾接吻，吻著吻著他們的舌頭繞在了一起，弄得許多口水從嘴角流了下來，但他們也顧不得，擾擾一手撐在床上，一手繞到背後給黃老師套弄陰莖，而黃老師雙手都忙著揉捏擾擾的那一對巨乳
我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乳房，足足比擾擾的差了兩個半罩杯，並且我胸圍比擾擾小多了，實際大小更差個沒邊！擾擾分明就是在敷衍我，說男人摸夠了大胸就會想摸貧胸的，可看黃老師那個勁頭，下輩子都摸不夠！
黃老師又去輕輕拉拽擾擾的兩個乳頭，每拉一下，擾擾都忍不住呻吟一聲，眼神也迷離了起來
倒是我的乳頭也蠻大的，拉乳頭真得快樂嗎？我也用雙手試著拉了拉，乳頭一下子硬起來了！並且確實很舒服，如果是黃老師給我拉一定會更舒服吧！自己拉總感覺...，對了！擾擾給了我幾個跳蛋，我拿了兩個貼在了自己的乳頭上，推開了遙控器，發出的嗡嗡聲，連忙讓我關掉了它，我又輕輕推開了開關，發現嗡嗡聲並不會傳到他們耳朵里，又漸漸調高了擋位，好爽！越來越刺激！原來這個小玩意兒這麼厲害！早知道我無論如何都要買幾個了！陰道分泌的液體也感覺積到了陰唇，我又用手指沾著舔了舔，好像比之前甜了！
擾擾雙臂撐在了地上，朝黃老師扭了扭她那個肥碩的大屁股，我看分明是給我炫耀吧！黃老師扶著她的腰，陰莖抵到了她的陰道口，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我知道正戲才剛剛開始...
黃老師一下頂進了大半根陰莖，擾擾不禁‘啊’了一聲，聽著有些痛苦，但又有些愉悅，一半的一半吧，黃老師的陰莖以平均25次/min的速度進出擾擾的陰道，每次黃老師的腰部都挺到極限，又收到極限，看來黃老師陰莖長度的3/4就是擾擾陰道的深度，我的有多深呢？我拿指頭試一試，唉喲！我、我我再亂搞什麼！我比擾擾唯一的優勢就是有這層處女膜了，捅破了黃老師肯定更不稀罕我了，還是改天去醫院查一下吧，但願我的陰道可以比擾擾更深一些
黃老師忽然拔出了陰莖站了起來，擾擾也調轉身頭跪在陰莖面前，擾擾張開了嘴，一只手探到黃老師的臀後，用手指給他揉按肛門，同時瞪大眼睛盯著黃老師的眼睛，黃老師則用自己的手快速套弄著自己的陰莖，速度達到了100次/min，大概兩分鍾過後，一股白濁射在了擾擾的臉上、嘴里，擾擾一邊用舌頭舔舐嘴邊的精液，另一邊用手指把臉上其他位置的精液抹到嘴邊，直至吃到一絲不剩，又張大了嘴，把舌頭伸出極限，給黃老師檢查
我也想嘗嘗精液的味道，那個肯定是甜的，擾擾真是的！分明就是給我顯擺來了，哪里是探問黃老師對我有沒有一絲絲感情！
黃老師躺在了床上，擾擾縮在他的臂彎里
“老公~，黃老師~，擾擾伺候的您爽不爽呀？”
“這還需要我說啊，小祖宗”
“可擾擾還沒有爽夠”
“這我也知道，你哪是一頓能喂飽的主啊”
“哼！問題是就算一日七八九十餐，也全是粗茶淡飯，沒滋味！”
“那你又要玩什麼？”
“我要玩3P！讓顏白束過來一起玩3P！”
擾擾，你真好！就憑你這句話，就算黃老師一輩子不喜歡我，我也喜歡你！
“你怎麼又提這個，顏白束是個好姑娘，你干嘛總要拉人家下水！”
好姑娘？怎麼聽著就像女生拒絕男孩子說‘你是個好人一樣’！我寧可是個壞女孩！
“反正再好也輪不到你帶了，人家化著妝，又穿得性感來見你，你倒好！就顧著灌輸您那點筆墨，給人整傷心了吧，不來了就滿意了吧”
其實黃老師如果你真的想帶我，我還是會來的，哪怕只是老老實實聽您講課
“不來就不來了吧！省得你跟著瞎折騰！”
黃老師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欸，老公，我問你，假如當初是顏白束先來登門找你，和我做一樣的事情，你會不會和她上床？”
想必不會吧，我畢竟沒有擾擾那樣的資本
“你這種假設就毫無意義！顏白束她那種隱忍的性格，就不可能做出你那樣過格的事情，如果她做了，她就不是顏白束了”
也是，我連穿短裙、化妝都是擾擾帶著我的，怎麼敢像她那樣直面情欲
“那你一直就只想讓她是你的學生？”
看來黃老師是這個意思
“擾擾你別怨我又貶低你，有一說一，就你們那個討吃班扔給我帶，我是真的連講課都是仗著師德硬撐，你總說我對顏白束有歪念，因為我自習課給她講題，一講就是半個小時，可問題是我不給她講，給你們講，你們有一個人聽嘛？我把話說的再難聽些、直白些，你們啊，就是那一個個茅坑，只有人顏白束是一方淨土”
原來一直是我自作多情，說白了不過是喜歡我愛學習罷了
“也就是那句‘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得了罷，是壓根不想褻玩罷了
“擾擾，你~！怎麼感覺我一對一教了你，你的理解能力越來越後退了呢！關於顏白束，我想遠觀！也想褻玩！”
黃、黃老師！！！
“我是個男人，也不是瞎子，咱都床上開誠布公多少次了，也就不怕你笑話了，原來還好，自從你給她整上那黑絲襪、高跟鞋，我真想抱住那又細又直的美腿，好好用舌頭來回舔一舔！恨不得給那絲襪舔脫线了！”
黃老師你、你干嘛提腿啊，我、我我又忍不住想夾腿了
“再說那次練字，你說你干嘛非要讓我抓她的手，你知不知道我一下子就翹起來了，要不是咱家椅子都是有靠背的，那不得一下子杵人家背上！我是這麼多年筆力才維持住手不抖，但我的心抖個不停！寫的那七個字，那真是我自學成書法以來，寫得最臭的幾個字！”
我、我覺得黃老師你寫的很好啊，我、我現在還時不時拿出來看看呢
“擾擾，我不怕你日後變卦翻臉，我告訴你，事實上，我很想、很™想和顏白束上床，我想讓她穿著黑絲高跟鞋站著，從身後操到她兩腿發軟！也想托著她的雙腿，把她舉在懷里，雞巴直接干進她的最深處！還想讓你倆並排在一起，環肥燕瘦，射滿你倆每一個洞！想的可多了，甚多！不計其數！只是、只是不願...，我也讓你折騰的思維混亂了！說是不願，卻也想！說是不敢，卻也放縱！”
“欸，老師，我再問你，假如現在顏白束突然出現找你，和我做一樣的事情，你會不會和她上床？”
“你怎麼沒完沒了！再問也是一樣，顏白束她那種隱忍的性格，就不可能做出你那樣...”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陰蒂處也貼了一枚跳蛋，只知道我推開櫃門，咽了一口口水，盡力說道：
“黃、黃老師，我想要你來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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