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明日方舟同人】水月x海沫 少女的正確投喂方式

【明日方舟同人】水月x海沫 少女的正確投喂方式

   【明日方舟同人】水月x海沫 少女的正確投喂方式

  “……不要!”

  

   “果然還是不想吃嗎……”

  

   看著面前的少女斷然拒絕遞到嘴邊的食物,水月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一口吃下最後一根烤得焦黃香脆的觸須。雖然說是烤制,但緊實的肉質在火焰的撩撥下迸出的沁人心脾的鮮香,讓人完全無法想象這已經是存放了好幾天的水產。

  

   這已經是水月與海沫二人離開海岸的第三天。先前從海沫身上脫落的觸手已然吃完,而他們也即將離開城市廢墟,走進一望無垠的荒野。兩天前依靠著城市遺骸里的殘余,海沫或許交到了好運,勉強填飽了肚子,但顯然這點殘羹剩飯不足以讓她走到羅德島。他們必須尋找解決方案。

  

   咕——

  

   海沫的肚子不合時宜地響了一下。

  

   “哎,你看,我剛吃完。”

  

   水月摸了摸後腦,看了看手里的木簽,又看了看火光映照著的海沫的臉,訕訕地笑著。

  

   “不,不是……我不餓……”

  

   咕嚕——

  

   好像海沫的話沒什麼說服力的樣子。

  

   “真的嗎?”

  

   “……”

  

   “好吧。看來只能這樣了。”

  

   拿起一旁的小刀,水月打量著身後的觸手,比劃著要切下來的部位。

  

   “這一段……今天,明天……嘶……不夠啊。”

  

   一旁的海沫見狀,猛地起身。

  

   “那個,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你自己一個人回去就好了……把我丟下。也不是不可以。”

  

   她的聲音越說越小,腦袋也越來越低,最後以刀刃切開物體的聲音作為結尾。聽到聲音的海沫一抬頭,只看見水月的手中多出了一截肉乎乎的淡藍色物體,上面還沾著透明的粘液。

  

   “不可能,總會有辦法的。”

  

   木頭簽穿過肉塊,帶出一串濕滑的液體,以及撲鼻的海腥味。

  

   “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朋友。你看,這樣。”

  

   用小刀在觸須淡藍色的表皮上劃出紋路,水月捏起一小撮牆壁上的白霜,那是幾十年前潮水褪去後留下的海鹽,將其灑在了觸須上。

  

   “我的肉應該還夠吃幾天,等觸手不夠吃了再想辦法也不遲。”

  

   “嗚……”

  

   “哎,怎麼了嘛。”

  

   相比於海沫的觸須,水月的觸須含水量極高,鮮嫩的肉塊在火中炙烤,騰起一片氤氳的水霧。

  

   “……我在想……”

  

   海沫低下頭,手指攪在一起。

  

   “沒,沒什麼。”

  

   看著少女欲言又止的樣子,水月伸出一根觸手,繞過火堆,揉了揉海沫蓬松的長發。他多麼想像以前一樣,身為人類的時候一樣,回到那種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說海沫是半吊子的人類,那自己又算什麼呢?他搖了搖頭,試圖將這些紛雜的思緒從腦中逐出。

  

   觸手熟的很快,實際上,對於已經部分海嗣化的海沫來說,哪怕生吃水月的觸手也可以,不用擔心再次變成海嗣的風險。在水月的家鄉東國,生章魚須配海草和芝麻可是一道名菜。

  

   “來,嘗嘗這個。”

  

   遞過手中的烤肉,湊到海沫的嘴邊,水月期待著她吃下第一口新鮮食物。

  

   “呃……”

  

   她本能地抗拒。

  

   “嗯……”

  

   但是她餓了,真的很餓。

  

   “啊……”

  

   而且,這不是之前的那些……

  

   ……

  

   “真香。”

  

   “我就說吧。”

  

   “謝……謝謝。”

  

   嘴里咀嚼著多汁鮮香的肉塊,海沫口齒不清地道謝,努力不讓自己注意到這些肉的來源。

  

   但是她沒法不注意。盡管水月盡力隱藏自己的斷肢,將長長的淡藍色觸手擋在身後,但是她就是沒法不注意。這樣下去,他可能會死。海嗣的生命不是無限的,實際上,他和其他的生命形式同樣脆弱。

  

   “還要麼?我這里還有哦。”

  

   “不……不要了……”

  

   “真的沒關系哦?”

  

   猛然間,一個想法出現在她的腦海中。那是她的記憶,種群的記憶。只不過,每當她想起這些,臉都會不由自主地羞紅,這次也一樣。

  

   “唔,水月……哥哥。”

  

   “嗯?”

  

   她沒有說話,而是繞過火堆,把臉湊到了水月的胸前,趴在他盤起的雙腿之間,用完全稱不上豐滿的雙乳摩擦著少年的小腹。

  

   “我……想要……”

  

   “唔……!”

  

   不等他同意,一只冰冷黏糊的小手便褪下了他的短褲,握上了他尚未准備好的雄蕊。和海沫不同,水月的記憶里,並沒有關於大群的任何東西,他不被海嗣所接受。仍然是處男的他,雖然有過幾次自瀆的經歷,但初次被異性的小手觸碰到生殖器,讓他除了驚慌之外,更是體驗到了人生第一次的氣血上涌。

  

   在海沫藍紫色的手心里,那根粉白的小肉蟲正肉眼可見地膨脹著,不一會就展現出了驚人的規模。哪怕是在大群的記憶里,這般尺寸的雄器也不多見——一只手勉強環握的直徑,兩只手也握不住的長度,以及向上高傲揚起,正吐出第一滴先走汁的雞蛋大小的龍頭,都讓她懷疑記憶中的那個方法的可操作性。

  

   “你……等一下,這個不可以碰的……”

  

   “想要,啊——嗚……”

  

   不顧水月輕輕推著腦袋的阻礙,她張大了嘴,勉強含住了那顆通紅的碩大龜頭。和想象中一樣,他的味道也是海風的氣味。

  

   “哼嗯……”

  

   舌頭笨拙地舔舐著滾燙的陽具,嘗試著取悅水月的分身。盡管手法青澀得驚人,絲毫沒有什麼技巧可言,但僅僅是口腔里的溫熱與柔軟,已經足以讓他來到噴射的邊緣。

  

   甚至還沒來得及品味人生的第一次口交,水月便感到下腹一酸,下體一熱,接著就是宛如登天的快感從被含住的地方噴薄而出。

  

   “咳,咕嗯,唔唔……!”

  

   嚴格遵循著羅德島制定的作息時間,甚至就連手淫都被寫在了時間表里,這一發計劃外的,兩個多月的珍藏瞬間填滿了少女的口腔。飽含著一大口濃厚的陽精,海沫甚至沒來得及咽下,就被後來的精液再度充滿,灌進了整個喉嚨與鼻腔。猛地被刺激到的喉頭開始咳嗽,乳白的精液從鼻孔逆流而出,一部分又灌進了剛剛才開放的食管。

  

   看著海沫猝不及防,掙扎著被嗆到的樣子,少年也顧不得享受口愛的溫存,連忙推開她俯下的身子,將陽具從她滿溢的口中抽出。哪怕是泄了這麼多,水月的小水月仍有余力抽動幾下,將最後一點殘余的男精噴在少女已經被弄到亂七八糟的面龐上。

  

   “唔,唔,對不起……等一下,我這就給你擦干淨……”

  

   他甚至來不及提上褲子,就從隨身攜帶的背包中抽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海沫臉上的精液。

  

   躺在水月的懷中,腦後抵著仍然黏糊糊硬邦邦的陽具,她還在回味著剛才那一口濃郁。即便是囫圇吞棗,將液體全部胡亂咽下,她仍能在齒齦間嘗到那種獨特的黏滑口感。用水月的手帕擤了幾次鼻子,精液特有的腥甜久久不散,伴隨著臉上的輕拭久久不散。不知為何,一種隱約而朦朧的感覺,在她的心底逐漸升起。

  

   “哈啊……差點死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不過這也是一種辦法呢。這樣,我們就不用……”

  

   她的話戛然而止,他們都知道接下來的內容。

  

   “啊,是啊,但是……”

  

   “沒關系的哦,你看。”

  

   她不知從哪摸出一只寬口玻璃瓶子,應是當地人醃菜用過的。隨著居民的離去,這些物件在廢墟里隨處可見。

  

   “這樣……”

  

   “哦,對哦!”

  

   揉了揉海沫的頭發,他比量了一下瓶子的尺寸,將它放到海沫的臉旁對比了一下。似乎是意識到什麼事一樣,他又猛地將頭偏到一旁,紅著臉搖了搖頭。

  

   “那個,應該……你自己擦一下,我准備明天的早飯。”

  

   一個計劃在他的腦海里逐漸成型,那是能讓兩個人都活著走到羅德島的計劃。將海沫軟乎乎的身子扶正,托著腦袋,讓她輕輕躺在火堆旁的廢紙板上,他悄悄膝行至少女雙腳前,握住了她的腳腕。

  

   “你干嘛!”

  

   正閉著眼,用手帕擦著眼角的海沫,被突如其來地握住腳腕,猛地睜眼,看見了恐怖的一幕。盡管已經射過一次,但他那根令人恐懼的巨物仍然挺立,在碩大的蘑菇頭上,一滴乳白的精液掛著長長的尾巴,正滴落到地上。他握住了少女的雙腳,用力向兩側分開,而她順勢一手撐地坐起,另一只手推在了水月的肩上。少年後退兩步,低頭不語,就像做錯了事的小朋友。

  

   “你你你你干什麼!”

  

   任誰被這樣對待,都會感到羞恥與憤怒。只要再晚一點,自己的貞潔就將不保,她後怕地捂住裙擺,用深藍色的手指比向水月,質問著他的意圖。

  

   “別怕。”

  

   “你叫我別怕?!你這樣叫我別怕?!”

  

   還不如餓死算了。她這樣想,面前的這個人……這個生物竟然是如此禽獸!餓急了給他口交,已經是作為女孩子能接受的極限,她從沒想過這個家伙竟然要得寸進尺。

  

   “不不,你誤會了。”

  

   水月拿起手中的玻璃罐,擋在自己的陽物前面。

  

   “這個是你給我的,我剛才在想……唔,說出來有些不好意思。”

  

   他指了指海沫的雙腿之間,被手擋住的地方,視线偏到一旁。

  

   “就是,唔,平時我自己……需要一些……的時候,會,唔,那個……”

  

   “快說!”

  

   “用女孩子的內褲圖片當做手淫的素材!剛才沒有征得你的同意就做這樣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如果你感到憤怒的話做什麼都可以殺掉我也可以這樣你就能吃飽了!”

  

   ……

  

   好吧,確實是自己想多了。有這樣的機會,他居然只是想做這樣的事情。

  

   “啊,這……”

  

   水月閉緊了眼睛,已經在盤算著哪里會挨上第一刀。是脖子嗎?脖子的話,那應該直接就斷氣了吧,應該不會太痛吧。如果是肚子或者胸口,應該會過一段時間才死掉……

  

   “……看吧。”

  

   “哎?”

  

   “我說,你想看的話,就看吧。”

  

   他緊張地用手捂住眼睛,從指縫間窺視。他不知道,接下來是什麼在等著他。

  

   香艷的場景在等著他。視野逐漸清晰,他看到了無比可愛的場面。海嗣少女用烏黑的長發遮住半張臉,羞澀地注視著一旁的牆角。兩條穿著白色過膝吊帶襪的修長的腿,向兩側恰到好處地張開,既能剛好看到潔白連衣裙下的曖昧風景,又不至於顯得放蕩而失去了少女的純真。即便是隔著輕薄的白色棉質內褲,也能看到她豐腴的肉瓣抿成一條細线,把持著她聖潔的禁地。

  

   “嗯……”

  

   向其他人主動分開雙腿,展示自己的內褲,這還是她第一次嘗試這樣做。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的小臉透著晶瑩的紅潤,連白皙的脖子根都泛出粉色。異性的目光宛如火炬炙烤著她的全身,隔著內褲也能灼得私處發燙。

  

   “嗯……”

  

   “嗯……”

  

   “再分開一點。”

  

   “誒誒誒????”

  

   “不,不夠色。”

  

   “哎——?!”

  

   水月從沒想過,自己真的可以有隨意視奸女孩子內褲的一天。以往只在二維的屏幕里,在昏暗的臥室中,對著一張又一張內褲打飛機。那些搔首弄姿的女孩們,和他沒有一點關系。可露希爾也好,史爾特爾也罷,她們都是為了錢。你給我看內褲,我給你錢,這很公平。

  

   當然,博士除外。這個暴露狂的色圖是不收費的,她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欲。

  

   但今天不一樣。盡管面前的海沫是如此青澀稚嫩,一點也稱不上色情,但她確實是活生生的少女,能在自己面前展示那屬於少女的美好。小小的身體,潔白而干淨的內褲,還有隱約的淡淡乳香,無一不讓他心潮澎湃,更甚於剛才淺嘗輒止的口交。

  

   “快點……好害羞……”

  

   “馬上,馬上!”

  

   手指卷成筒形,沾著殘余的精液,在紅腫的龜頭上飛快擼動,水月欣賞著海沫的大腿,想象著薄薄的布料之後是怎樣的青春洋溢。碩大的龜頭應該會進入她色情的身體,用無比的尺寸填滿她嬌小的肉穴,再用力一挺,操進她最深處的地方。配合著腦內的想象,他的手指時而緊握,時而放松,模擬著海沫一次次被奸淫到高潮,再一次次脫力的小穴。

  

   而海沫也經歷著曖昧的煎熬。就在咫尺開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孩子正對著她的裙底手淫,而自己竟然主動展示私處給他看。會不會,接下來的一刻,他就會像個野獸一樣撲上來,扯去那一層薄薄的內褲,將他手中那條可怖的巨物充滿身體。巨大的陽物撞擊著最深的地方,每抽動一次都能帶來高潮和更高的高潮。會不會,他操進來的時候,比平時更加舒服……

  

   這樣想著,一滴水痕浮現於白色布料的表面。水痕雖然不大,卻平添了難以言喻的色情。水痕就像一個信號,在它出現的一瞬間,打開了少年緊閉的欲望開關。他喜歡窺視女孩子的裙底,而她也覺醒了被男孩子窺視的快感,兩相契合之下,一道白濁再次噴薄而出。

  

   ————————

  

   咕嘟。

  

   ……超好喝!

  

   少女的眼中閃爍著名為美味的金光。在大群的記憶里,精液並不能稱得上是什麼好喝的飲品,一些姐妹甚至頗為反感這種獨屬於男性的腥臭。根據前人的描述,這種味道就像是酸敗的魚類與臭襪子的混合,令人反胃。

  

   但若不是親口嘗過,她很難相信,這種惡評如潮的體液竟然能有如此口味,甚至堪稱佳釀。水月的汁液理所應當地順滑,但絲毫稱不上黏膩。齒齦間流過的咸腥並不令人反感,反而讓她想起了新鮮的鱗魚濃湯。少年的珍棒賦予了恰到好處的溫熱,一抹隱藏於鮮香之中的甜美,不知是糖分還是男性的荷爾蒙。總之,一切都和群體的記憶不同。

  

   不同的還有這個世界。漫步於干旱的荒原之上,在這片不毛之地中,水成為了奢侈品。得益於水月的饋贈,她並不知道口渴的滋味。至於他……他說,“自有辦法”。烈日灼燒著龜裂的沙土,幾株行將就木的枯樹如同僵屍一般猙獰在天際线的邊緣,這里,是海的終點,是生命的邊際。

  

   “困——”

  

   喝飽喝足的海沫伸了個懶腰,軟綿綿地趴在水月的懷里,任少年將手指插進她輕軟的發絲之間。淫靡的氣味仍幽幽地鑽進鼻腔,耀眼的烈日似乎也不再難耐。少女終於意識到,在大群之外,還有其他的生命形式。它們或柔弱,或愚笨,或僵硬,或野蠻,但它們是多樣的,按照自己的意願,一步一步將自己塑造成了這個樣子。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已不是孤身一人。這是熱戀嗎,是一見鍾情嗎?她不知道。不過,這樣的感覺是她作為海嗣從未體驗過的。

  

   “困了嗎。”

  

   “唔嗯。”

  

   啊啊,如果時間就這樣停下該多好。黑紫色的秀發在指尖流淌,水月半閉著眼,身子倚在半截斷牆上,享受著午後的一縷蔭蔽。海沫的頭發的質感讓他想起了水,家鄉的水。

  

   在他尚未服下那劑命運,仍身為人類之時,所見所聞的水。清冷,陰柔,帶著令人窒息的通明。人是不能在水里呼吸的,他曾經也不可以。

  

   嗅聞著少女的氣息,連日的沙漠行走讓洗澡成為了奢望。若是就此回頭,他們距離大海,無垠的水,只有咫尺之遙,但身為人類的執念讓他們深入陸地。

  

   “哈姆……”

  

   “啊。睡著了嗎。”

  

   少女的呼吸逐漸趨於平穩,被發絲擋住的側顏顯出一抹安心與喜悅。

  

   “但是這樣的話,後天就到不了羅德島了……或許……我看看。”

  

   手指無意識的捻著少女的頭發,水月的思緒也是一團亂麻。

  

   “唉,算了,不想了,睡覺。”

  

   ————————

  

   在荒野中睡著,是很危險的事情,稍不注意就會成為狩獵者的獵物。

  

   “唔……哼……”

  

   比如,剛從美妙的夢境里被更為美妙的快感粗暴喚醒,睡眼惺忪的水月。

  

   “咕啾……”

  

   “唔……”

  

   濕軟的物體裹住了不得了的地方,少年懶洋洋地挪了下屁股,口齒不清地咕噥了一聲——

  

   ——?!

  

   “干什麼!”

  

   水月猛地睜眼,不見湛藍天空,只見一大片陰影。

  

   “啊,嗚……那個,這個……”

  

   裹住下體的暖意逐漸退去,水月這才注意到,面前的陰影竟然是……海沫的屁股?而且她竟然沒穿內褲?

  

   “餓了……”

  

   白色的裙擺遮住了夏日的烈日,在兩條勻稱大腿的交匯處,一道粉嫩的裂紋將生有細小絨毛的肥滿肉丘一分兩半。在暈著桃紅色的裂紋底端,一片泛濫的水痕散發著甜膩的腥香……

  

   “等等!這是怎麼……”

  

   “嗚啊啊啊——!”

  

   後知後覺的海沫這才意識到,身下的水月早已醒來。於是她下意識地捂住裙擺,試圖坐在地上,擋住自己一絲不掛的私處。

  

   接著,她像觸電一樣彈了起來。

  

   “變態!!!”

  

   …………

  

   “所以……你是……真的……餓了嗎?”

  

   “嗯。”

  

   烈日炎炎,兩個人背靠著同一堵斷牆的兩面,有一句沒一句地“交流”。說是交流,他們都很尷尬。

  

   “那……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說……”

  

   “……”

  

   沉默。

  

   “算了。”

  

   “不想弄醒你。”

  

   “……”

  

   這次輪到水月沉默了,而且更久。

  

   “……我們走吧。”

  

   “好。”

  

   咕——

  

   肚子真的餓了。

  

   ————————

  

   有時候,語言是蒼白無力的。想看透女孩的心思,水月還要再多學一個。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察女性的外陰,盡管只有幾秒。老實說,以前他也確實看過幾張女陰的圖片,但那些都是用於教學的內容,完全稱不上色情。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看過了海沫不穿內褲的私處之後,他有些心神不寧,擼動著陰莖的動作也不如平日那麼熟稔。

  

   “喂……好沒好……”

  

   就算是有斷壁殘垣的蔭蔽,在這麼熱的天,保持著雙手雙腳撐地,雙腿分開,將內褲暴露出來的動作,也是極其令人疲勞的。為了讓水月能盡快射出來,她已經做出了他們能想到的最下流,最淫蕩的動作。

  

   “唔……等一下……就快……”

  

   但是小水月不這麼想。眼看著手里的話兒越來越疲軟,這一次的手淫嘗試也只能宣告失敗。

  

   “……嘖。”

  

   心神不寧,是注定衝不出來的。以前的他,由於生活規律,從未感覺到這一點。只要看著可露希爾的那兩條肉腿,以及白色大襯衫下那片神秘而色情的藍白條紋,精液就會像不要錢一樣從硬得脹痛的龜頭里噴出來。但是這一次,他嘗試到了失敗的滋味。

  

   “真的不行了嗎……”

  

   “唔,嗯。”

  

   迫於生計,海沫只好……

  

   “那這樣呢……嗚……”

  

   ……脫掉了自己的內褲。

  

   效果立竿見影。那條軟乎乎的大肉龍,在見到少女的小饅頭之後,以肉眼可見的幅度膨脹了起來。

  

   “躺下。”

  

   “啊,啊?”

  

   “躺下!”

  

   少女噙著淚花,在少年的面前跨立,緩緩下蹲。盡管大腿已幾乎一字張開,但她肥厚的肉瓣也只勉強咧開了不到一指寬的狹縫。在狹縫的底端,一抹桃紅被大片的水痕暈染開來,緊閉的菊穴隨著她的呼吸而微微翕動。在此之前,水月只見過教科書上的性器官,他從未想過那些皺巴巴的陰唇竟能呈現出如此嬌嫩欲滴的形態。

  

   還沒等他看夠,海沫便用左手擋住了自己裸露的陰部,右手按住了水月上下擼動的雙手。

  

   “唔……答應我……一個條件……可以嗎?”

  

   “嗯?”

  

   “做我……男朋友。”

  

   “啊?”

  

   “我說……做我……男朋友。”

  

   水月覺得自己可能是聽錯了,但他被海沫冰冷的小手握住的龜頭,不允許他做出多余的思考。

  

   “啊……好……”

  

   “啊唔……”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少女終於放開了水月的雙手。櫻唇輕啟,她俯下身子,以女友的身份第一次吻上了水月的肉棒。

  

   “咕啾……”

  

   將喉頭盡可能的舒展,海嗣少女學習的很快,只用了兩次不完整的口交就掌握了將整根陽具吞下的技巧。小小的腦袋盡力前伸,只一吸,就讓粗硬的火熱滑進了自己的深處。

  

   “嗯啊——!”

  

   突如其來的包裹感與溫熱讓小處男幾乎瞬間繳械,喉頭的吞咽動作按摩著敏感的龜頭,無數神經末梢正和喉嚨的軟肉交流著,讓他雙腿止不住地顫抖。盡力地壓制著那一股來自會陰深處的熱流,他多麼想再享受一會這樣的絕美體驗。

  

   只不過,海沫可不這麼想。食道被粗大的陰莖野蠻操開,除了反胃感之外,沒有絲毫快感可言。為了讓身下的男友盡快射精,她決定展示一些更為美妙的東西。

  

   “這是……!唔!”

  

   纖細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張開,將兩片豐滿的肉瓣撥至兩旁,她讓水月欣賞就連她自己也沒見過的綺麗景色。纖薄如柳葉的小陰唇勉強能勾勒出穴口的輪廓,緊致的陰道矜持地閉合,不允許水月灼熱的視线再進一步。在兩片花瓣收攏的交匯之處,一顆微縮版的龜頭從幾道肉褶之中倔強地探出頭,等待著身下人的愛撫。

  

   “秘……秘貝開帳……”

  

   似是感到不足,海沫的手指再次合攏,後又分開。這一次,她帶著一絲決絕與果斷,將手指伸進了更深的地方。隨著指尖分開軟肉,水月再也無法壓制心中的欲火,任精液開始奔騰。

  

   如櫻花般的穴肉被撥開,少女所最珍視的地方被她親手展示出來。不足一指的入口,一道粉白的薄膜將小穴與外界隔開,若不是仔細觀瞧,根本注意不到肉膜中心的小孔。在小孔之下,有一個稍大的孔,如同微縮版的小穴,正緩緩蠕動,釋放著濃郁而曖昧的少女淫香。

  

   下身的暢快達到頂峰,水月悶哼一聲,在海沫的喉嚨深處噴射了出來。鬼迷心竅地,他伸出了舌頭,飽飽地舔了一大口女友的私處。

  

   “嗚——♡”

  

   意料之外的,海沫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嬌吟著收緊了完全稱不上豐滿的臀肉。

  

   ……口感有些酸。稱不上美味。

  

   不知為何,即使是在激烈的絕頂之中,水月仍有余力思考這樣的事情。下身的搏動一波接一波,他盡情地在海沫的口中釋放著濃厚的激情。

  

   男孩子的高潮來的快,去的也快。連日的奉獻讓他早已精疲力盡,能勉強喂飽海沫已是謝天謝地。小小的身子榨干了他每一分養料,突跳的後腦竭力地以一種最難受的方式,維持著他的理智。

  

   “呃唔……”

  

   水分在空氣中蒸發,讓他下體頗感涼爽。將略有松軟的陽物抽離少女的口穴,他居然感到了一絲……解脫。

  

   ————————

  

   “想什麼呢?”

  

   夜,羅德島三層某處,水月的房間。

  

   當然現在已經不是水月專享的單間了。自從上一次外勤之後,羅德島上又多了一對情侶。

  

   “啊。沒,沒什麼。”

  

   撫摸著月光之下,少女無暇的臉頰,水月寵溺地欣賞著海沫。他想記住今天的一切。

  

   “還在想沙漠里的事?”

  

   經過數周的調養,水月的身體已基本恢復健康。在穿越了荒野之後,由於導航設備算法的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們不得不橫穿整片沙漠。人沒有水能堅持三天,而海嗣只能活一天半。幸運,或是不幸的是,在尋找食物與水源的過程中,刮起了遮天蔽日的源石沙暴。天災引來了天災信使,以及羅德島的科研團隊——之後的事情,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嗯。”

  

   輕嘆如微風拂過樹梢,海沫覆上了水月的唇。輕抿,品嘗,少年的唇果甜美可口。

  

   “過去了。”

  

   小小的戀人捧著對方的臉頰,少年的手溫熱,而少女的手冰冷。和煦的鼻息撲在方寸之間,一點火花已不可避免地燃起。

  

   “都過去了,以後不會有了。”

  

   “不要。”

  

   “嗯?”

  

   “以後會有的。”

  

   少女的占有欲驚人,她再一次任性地索吻,不顧少年的氣息已有些迷亂。

  

   “唔嗯……”

  

   今天是重要的日子,她已下定決心。這樣的決心,她已下了三次,每次都是以畏縮告終。品嘗過禁果之後,她和他再也回不了頭。只可惜,在他們與極樂之間,有一道薄薄的隔膜,蠻橫地攔住了去路。

  

   而今天,她已准備萬全。

  

   “哈啊……會有什麼?”

  

   “每天都有。”

  

   跨坐在水月的腰間,一根物體正逐漸挺起,抵住了海沫的後骶骨。不需要觀瞧,她也清楚那根物體的形狀,她已品嘗過無數次。

  

   但是今天,從今晚開始,她要用另一種方式品嘗。

  

   以女人的方式。

  

   “每天都有?”

  

   “每天都要。”

  

   海沫微微起身,拎起輕飄飄的睡裙裙擺,在一片白幔之下是一絲不掛的恥丘。生澀地前後擺動腰肢,這是她向可露希爾學到的技法——常年出賣身體總結出的御男之術。

  

   對於水月而言,這樣的攻勢顯然威力過大。隔著睡衣的布料,豐滿的肉唇若即若離地撩撥著腹部,一泓春色在裙擺之下飄搖。

  

   他不能忍耐,他不必忍耐。

  

   “今天就要。”

  

   “哈啊——♡”

  

   身下的少年褪去了睡褲,她狂喜地被雙手摟住腰間,仍不忘將泛濫的私處貼上滾燙而挺立的肉竿。

  

   “哈——等一下……”

  

   掙扎著,她向床邊探去,摸到了枕頭下方那台剛學會使用方法的終端。她要留個紀念。

  

   “這樣……拍下來……”

  

   一手扶正陽具,一手持終端,她輕輕地坐在了巨龍的頭部。滿溢的愛液讓肉棒滑動著,輕盈地滑進了少女那條半張的狹縫。

  

   咔嚓。

  

   “要……”

  

   放下終端,俯下身,偏過頭,她又一次向水月索吻。甜蜜的唾液潤濕唇角,滲進輕啟的朱唇,她盡可能將注意力集中在嘴邊。身體一點點緩慢下沉,狹窄的肉穴被碩大的陽具溫柔地頂開,逐漸張開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緊繃的穴道盡力舒展,蝕骨的酥麻讓她有些呼吸急促,抿舐著水月的雙唇也忘記了動作。

  

   下一刻,酥麻陡然變成了痛麻,宛如拉伸至極限的橡皮筋驟然崩斷。小腹里那股醉人的暗流在刹那間消失不見,徒留陣陣麻木回蕩在穴口周圍。

  

   “很痛嗎?”

  

   不需要詢問,水月已獲得了答案。少女的眼睛緊閉,眉頭鎖緊,眼角的淚花已噙不住。不過,海沫終究是搖了搖頭。之前她曾經問過可露希爾,得到的答復也是干脆明確——

  

   “破處的時候肯定會痛。不過,只要你注意力不放在陰道口,就不會很痛。”

  

   “陰……陰道……”

  

   “誒,不要害羞嘛,就是一邊接吻一邊做,懂嗎?我破處的時候……啊,那是多少年前了?總之,一下就過去了,比開宮的時候舒服多了。”

  

   “開……宮?”

  

   “就是做手術弄開子宮口啊……啊,扯遠了。總之聽我的准沒錯。”

  

   ——如可露希爾所言,破身應當不是什麼極度痛苦的事情,但她忽略了人與人的差異。

  

   “嗚……”

  

   攥著陽具的海嗣的手,即便沒有溫度,卻仍能將力道傳遞至漲大的陽具上。在冰涼的緊握之間,暖流正滲進指縫,那是少女的處子之血燙慰著戀人的愛意。

  

   “很痛的話就先不做了。”

  

   “……不要……”

  

   “那慢慢地做?”

  

   小心翼翼地,水月盡可能緩慢地抬著腰,把卡在穴口的陽具一點點送進她的體內。

  

   可露希爾的初夜教學,他也在場。她說,性興奮可以稀釋痛苦,越早開始性交,女孩子受到的折磨就會越短暫。不過,前幾次抽插一定要溫柔,盡量等到陰道適應了陰莖的存在再加快速度。

  

   少女稚嫩的甬道被少年溫柔地探索著,猙獰的肉龍溺愛地開拓著逼仄的小徑。隨著充盈感漸漸填滿下體,盡管穴口仍痛得發麻,但當水月的雄蕊終於吻上了海沫的花房,一股貫徹骨髓的酥麻電流仍讓她失態地呻吟出聲。

  

   “嗯哼——”

  

   “很舒服嗎……啊……”

  

   沒有任何技巧,也沒有花里胡哨的動作,僅僅是被水月的陽具碰到子宮口這個事實,就已經讓她成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巨龍連根沒入少女的秘道,他們的相性好的驚人,只一次插入就永遠地烙印下了對方的形狀。

  

   “海沫妹妹……這里也很舒服……緊緊的,小小的,還有小嘴在親著我呢。”

  

   海沫當然知道水月說的是什麼,畢竟那張“小嘴”就長在她身上。被碩大的陽物填滿陰道,羞澀的小子宮無處可去,只能委屈地呆在穴道最深處,用肉乎乎的小宮頸乖巧地吻著男友滾燙的龜頭。血脈在陽具里搏動,少女第一次用幼嫩的宮頸感受到了戀人的心跳。

  

   “嗚……不要說出來……”

  

   任宮頸和龜頭親熱了好一陣,待到破瓜的痛楚基本散去,她這才緩緩起身,將小水月盡數吐出,用穴口依依不舍地輕吻了一下沾著血的巨龍。

  

   就算這樣,海沫仍不忘給自己剛剛破身的私處再來一張自拍。被水月開拓過的小穴依舊緊致地合攏,絲毫看不出曾擴張至那般駭人尺寸。不過,更為紅潤的花瓣,以及穴口周圍點點落紅,都在昭示著她的蛻變。用手撥開柳葉般的陰唇,那道淡粉色的薄膜,如今已被撕裂,深深的傷口仍在滲著暗紅的液體。

  

   咔嚓。

  

   “嘶……畢竟是重要的第一次呢……明天……”

  

   明天要去切除剩下的處女膜。這就是她堅持給自己的小穴留念的原因。

  

   給自己的處女膜留了張遺照,她再一次坐回了水月的身上。用手稍微扶住濕滑的龍頭,身子蠻橫地向下一沉,伴隨著大腿根的酥軟及穴口的刺痛,熟悉的充盈讓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嗯啊——♡”

  

   而她的小男友此時也沒閒著。不等她完全坐下,水月便擅自扶住海沫的腰,自顧自地抽插了起來。在上身直立的情況下,由於重力的作用,陰道會比平時更短,子宮口也會比平時更低,更容易碰到。再加上水月的尺寸非同小可,只需要一多半的長度就能輕松觸及海沫的最深處,因此,他幾乎每一次都能結結實實地搗在少女的花蕊上。

  

   幸運的是,海沫天生就是能用宮頸高潮的體質,甚至不需要學習。和普通的女孩子類似,她的宮頸被水月重擊時,同樣會有酸軟的反胃感。但不知為何,懵懂的她在第一次插入時,就深深地愛上了這種讓她五髒六腑都為之移位的快樂。她的小腹跳痛著,一種異樣的全新感受逐漸在體內蔓延。

  

   “哈啊……嗯哈……舒服……”

  

   甚至不需要主動移動腰部,她就能享受到陽具按摩陰道的快樂。身下的少年早已無法忍耐,大開大合地衝撞著她的小穴,接連不斷地捶打著她那剛剛才和陽具見面的子宮。綿軟的小穴緊緊貼合著水月的形狀,任他的火熱蹂躪每一處隱秘的溝回。龜頭一次次地擊打著宮頸,每一次的撞擊都仿佛直擊腦髓,痛與快樂讓她無法思考任何除此以外的事情。

  

   “啊啊……好厲害……啊……這就是做愛嗎……”

  

   可憐的小子宮如同一只風雨飄搖的小船,在水月的狂風驟雨中搖曳。嘎吱作響的水聲回蕩在交合的部位,每次抽插都能帶出一連串乳白的泡沫,那就是愛液與空氣混合的樣子。血的腥味與女孩子的甜味充斥在空氣里,如同最頂級的媚藥,刺激著水月的神經。少女的目光渙散,發絲隨著抽插的節奏起舞,胸前的一對白兔也在寬松的睡裙中蹦跳。新開辟的通往海底宮殿的航道被她的男友疏通著,在她不知道的時刻,她的身體已做好了懷孕的准備。

  

   “要……射了……”

  

   “嗯啊——♡”

  

   激烈的抽插變得愈發狂野,甚至磨得穴肉有些生疼。陽物不要命地衝擊著宮頸,讓她緊閉的子宮口下流地張開,隨時等待著精液的灌入。

  

   “嗯……!”

  

   隨著一聲悶哼,水月扶住海沫腰肢的雙手用力下壓,而腰部盡力上挺,海沫只覺一陣前所未有的充實。隨後,她更深的地方,逐漸涌上了一股暖流。

  

   “是不是……”

  

   她試圖發問,但答案早已知曉。海沫的子宮口忘情地吻著水月的陽具,就像幾個月前那樣,貪婪地喝掉了每一滴生命的牛奶。前所未有的爆發抽干了少年的體力,筋疲力盡的水月只覺一陣困倦上涌,勉強才把軟趴的陽具從海沫的體內抽出。

  

   “哈……唔……還要……哎?”

  

   甚至顧不上溫存,當海沫直起身之後,她就已經看到水月意識模糊地閉上雙眼,昏昏欲睡的樣子。

  

   “……好吧……唔。”

  

   ————————

  

   海沫的一些筆記

  

   可露希爾說,我的第一次h是失敗的。她認為女方如果沒有達到高潮,那就是男方的無能。好吧,但是我相信水月應該是沒什麼經驗。

  

   另外,等他睡醒了,我再告訴他一個好消息。

  

   (一張驗孕棒陽性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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