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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futa夕&黎】:四時繪卷。——落紅群艷重迭復,幡醒卻思枕側人。(上)

歲相眾生 ginoary 43452 2023-11-19 23:37

  【寫在前面】:這次是夕黎的文。靈感來自於《愛晚亭邊》 “我趁萬家燈火明滅,知人生原有邊界。” 很符合黎。

   這次以“畫”為載體寫了夕與黎的四個片段故事(為什麼這篇只有前兩部分,因為後面兩個大綱寫好後突然懶得再寫了....應該過幾天就會寫完....)這次說是“色文”其實更偏“言情”些。不知道大伙覺得這樣的風格怎麼樣,後續歲相陣營應該都是這種風格的。

   ps.可能有些人忘了黎長什麼樣,我就把她放封面了。是個很溫柔的黑發姐姐(但她有四只耳朵)好喜歡這種良女感爆棚的立繪好想娶夕寶嘿嘿嘿,這樣黎也就是我的了嘿嘿嘿.....夕寶的中配好棒越聽越上頭好想讓這種大小姐一樣的她對我撒嬌嘿嘿嘿嘿🤤

  

   【色色指引】:揉胸&上壘&黎自慰:5—6.。手交&口、乳交&戀足、足交: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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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畫,見事物之理也,重以摹形,並以少許意輔之,古來心思縝密者乃善此道。

   於夕而言,其長於畫。

   故她為畫家,是有著細膩心思的。不妨言以其既為畫家,才有見微知著之細膩。然凡事皆雙面,此種性格亦會患得患失,或陷於事而不可自拔。夕之故事,即由此而始。

  

  

   0.

  

   “炎有善畫者,名諱不詳,年亦不詳,喜游歷。每游至興起,作畫立就。一日訪山,遇一人,李姓名二。李二視善畫者身具異象,頭生青角,以為天人也,遂俯首膜拜。善畫者悅,以丹青墨圖饋與之。其以鳥獸為畫中物,孰視之則皆若活物。此圖亦甚奇,凡視者盡數靜思而立。然後問之則曰:“非靜思,實入圖也。” 人皆奇焉,遂試,果不欺。是故,人皆斷其為天人者更甚。後尋至於山中,未果,乃退。炎歷443年戰事驟起,有邪祟侵自邊疆,普天生靈倒懸。眾人往邊疆,勠力同心以拒之,李二亦往,然其戰歿,此圖遂不可尋。”

  

   ——摘自《大炎奇事錄》

  

  

   1.

  

   閱完這大炎奇事錄的第一篇,夕興致缺缺的打了個哈欠,她沒想到百年之前隨手一畫的圖能被記載於書中。雖故事有些添油加醋,但整體還算真切,勉強算得一篇差強人意的文章,然往後再翻幾頁,卻皆是些庸事俗事了。

  

   她不耐煩的扔下書,踢掉鞋子翻身上了床榻。

  

   來到羅德島的時日,雖無聊些,但生活似乎安逸了許多。兩位姐姐坐鎮於此,夕不必理會司歲台的煩擾,也不再懼怕歲相的陰影。當然,要是不必再履行干員義務就更好了。

  

   這種生活...還不賴,夕覺得。

  

   於床榻上懶散的伸腰,無趣的望著窗外飄紅的大片楓林。秋將進冬的時節,大炎總是多姿多彩的。

   巨大艦體自上空掠過,夕稍稍傾身趴於窗邊即可賞這一副景致。

  

   紅楓繁生,巍山染盡。

  

   偶時,會有一絲墨綠自某顆衝天古樹溢出,伸出這漫山楓林,點綴出一絲清亮。

  

   林下,濕潤土壤所挾濕氣散於地表,林霧聚而氤氳,似天雲靉靆。

   林中,乳色林霧於濕潤地面沉積處緩飄上浮,包容住艷色楓林,柔拂過些許刺眼,轉而攜帶部分溫和,緩升致其稀薄之山穹,漸散。

  

   炎古語有曰,山水不相離。此處自不例外。

   峰里澗溪自起伏疊嶂中挾帶落葉蜿蜒流下,游過紅林,躍下垂壁集於山間低谷,而後匯聚為蒼清碧波。

   流溪直落而下之聲清晰了然,水花涌濺而起,撕裂平靜湖面,圈圈波瀾盡數渾溶耀陽,化成粼粼波光,瀲灩著泛於眼前。

  

   紅葉葳蕤,著染疊嶂層巒,放眼而視盡收一片渥絳。

   山岩參差,臥攬林木流溪,林淵融倚共呈整場景致。

  

   難得的絕美畫面。夕倚窗而贊。

  

   突兀的,她似是想起什麼,翻身鋪好宣紙,拿出成套的畫筆,起身來到桌前。

   夕少有的來了興致,她欲作畫一副以摹此景。

  

   挑挑選選後她拿出一只細長毛筆。

   她的畫法繁多,但最喜歡的還是寫意畫,寥寥幾筆即可勾勒世間萬物之輪廓,頗有化繁為簡之意。

   於她來說,任何技法都毫無意義,她並不需任何人的點評。想用即用,不用即換。夕就是如此隨性。

  

   盤腿坐下,這是她作畫慣用的姿勢。

  

   執筆點墨,隨即筆走龍蛇。風馳電掣間,上好的墨汁躍然紙上。

   她筆鋒犀利蜿蜒。偶時細致勾勒,盡心盡力描繪事物之細致,偶時一筆帶過,大開大合之靈動飄逸。

   夕之作畫是頗有幾分之意蘊藏於其中的,這是和平日懶散形象不同的她。

  

   數筆後,她完工停下。

  

   往墨圖中視,畫里人正是她,安然立於林間。然而,她身邊還繪有一女子,神情恬靜,低眉淺笑與畫中的夕相擁而立,眉目之間隱不住的溢出柔情。

  

   林染煙霞瓊瑜擁,連理比翼柔意融。

  

  

   2.

  

   夕念她。

  

   她終究還是打破了長久以來的固執,畫了自婆山鎮後所作的第一幅有關她的畫作。

  

   夕的內心在盤問自己,究竟是終得放手釋然,重整興致。還是氛圍所致,睹景念人。

   夕不知,僅視畫而已。

  

   畫中女子似有異能般,夕看著她,長久的終是解顏而笑。她很久沒有發自內心的笑了。

   然不多時,她又漸隱去了笑意,皺眉思量。

  

   甚是空洞。夕又覺得。

   雖女子神態動作皆無誤,但仍缺了些許什麼說不清的東西。

   自作畢“婆山鎮”,她悵然至今,乏味之感終日裹挾於她,興致似乎消逝而終了。

   起初,她只想為她作出迄今最佳作,然回過神來,那副畫已然花去了她大量感情與精力,甚至於她都難辨自己是否身處畫中,沒了她之浮世,萬物皆已不真切,斷然是比不得畫中的。

  

   作畫之人受困於畫,說來可笑,卻也合情合理,藝者作品時向來嘔心於之,難免深陷。雖誠然如此,但若夕此等狀況的,縱觀古今卻不多見。

  

   或許自己也不過是某幅畫中一隅的人物罷了, 夕想。

  

   片刻後,呼出鼻喉間氣息,夕獨留嗟嘆一聲。

   撕去墨圖,揉碎紙屑,眉眼間難掩些許孤寂。仰首而立眉微皺,落寞伶仃悄縈其上。

  

   夕越發覺得對她想念的緊了。

   作為夕第一個名義上的學生,她們之間顯然不能單以“師生”描述這段感情。

   她與夕之間發生了很多。

   她曾隨夕走過萬水千山,也曾同她於一隅偏安。她離去,讓夕這位炎國的神明第一次對漫長的生命有了倦意,也終得體會到興致盡了之感。

  

   令夕難以忘懷的女子,其名為“黎”。

   關於她的所有,夕依然記得,然每每憶起相處的點滴,她是總繞不過那最初相遇的。

  

  

   3.

  

   灰齊山山下鎮。

  

   此地處於雙面環山之處,鎮子格局走向與河流共行,故周邊環境是甚美的。每每陽春而至,漫山翠綠即縈於此鎮,著其浸於鳥語花香中。

  

   惠風和煦,天朗氣清。

  

   時值陽春,萬物早已自蕭瑟中復生,青葉粉花競發綻放。耀陽透過熙攘樹葉盡數落於地面。其溫度不似初春那般乍暖還寒,它和煦且溫潤。嚴冬季的凍溪也已消融,水流碰撞河中巨石潺潺著流向遠方。

   天上飛的、地下跑的皆重現了蹤影,大地重現生機。

  

   鳥鳴伴著潺淙游入耳,花香融著空氣沁入鼻。

  

   此等景致對於夕之所歷來說,雖不至奪魁,倒也值得一畫,終是不枉費她在此駐足了些時候。

  

   擺好筆墨紙硯,她立於山林花鳥百景中作畫,窈窕裊娉之身姿融於百景之中,渾然似天成。

  

   她作畫時向來心無旁騖,故並未察覺亦於此處的黎,待小黎完全靠近夕反將她驚了一跳

  

   夕於人類之看法向來是敬而遠之的,活至長久年歲後,就已明了“人”的脆弱,然就是如此的人類,卻可弑歲相而御神明。“人”身所具之矛盾讓她懼惑,這種感覺僅次於歲相給予自己的威脅。

   夕並不想與人類產生過多交流,故她並未理會眼前孩童,僅是揮手驅趕。

  

   “此處莫要多停留,以免敗了我興致。 ”

  

   “姐姐可是畫師?” 時值幼童的黎站定於面前。

  

   “......”

   夕本不打算理會,但女童身形卻不動了,眨著眼看向夕。

   夕索性停筆等待良久,但女童依舊無離開打算,再等待些時候,卻還依舊如此。

  

   “嘖。”

   夕發出一聲不耐煩的咂舌,好不容易得來的興致被這孩子打散。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呢。”

  

   夕收拾工具,興致已滅,沒必要再畫下去了。

  

   “這天地間好景頗多,何必執著於此等愚問,況且,從這些工具你還看不出麼?”

   夕隨意晃了晃所執畫筆。

  

   “嗯...姐姐,你既是山水畫師,定游過很多地方吧,其余地方之人,也如此處般疾苦麼?”

  

   夕不知女童用意,她早已於多年前脫離了塵世,對當今情況已不甚了解。

  

   “或許如此吧,總不可能同一片地還能顯出兩種景來。”

   夕看著畫思考下次接續的筆畫位置,隨意應付。

  

   “那..姐姐,何為幸福?” 女童用稚嫩之聲問出和年齡不相符的問題。

  

   出乎意料的問題。

   夕抬頭而視,她對這個女童來了些許興致。女童眼神光亮伴著嘴角可愛的上揚,長期未修理的黑發凌亂散於頭後,身上衣不蔽體,所著襤褸衣衫僅遮幾處秘部而已,稚嫩腳丫也並未著鞋,灰塵泥土附於其上,身體皮膚亦是如此。

   夕知曉,眼前女童恐是遭棄了。這種情況自古便有,大災大難時總會有此般情況,夕並不意外。

  

   夕憫她,稍稍溫和了態度。

   “小家伙,我問你,你父母呢?”

  

   “我是和爸爸媽媽一起逃難的,但他們扔下我獨自走掉了,我只得居於此山撿些果子飽腹。”

   女童眉眼垂下幾分。

  

   “呵,此即謂人之所具‘溫情’?當真值得歌頌呢。百余年了,還依舊如此般自欺欺人徒增笑料.....罷了,你叫什麼?”

  

   “我叫黎,以前爸爸媽媽都這樣叫我。”

  

   “黎?倒是挺好的名字。來,近些。”

   夕揮手招呼小黎。

   “聽好了黎,所謂‘幸’,隨人歷而定,眾生各具不同。使人開心、飽腹、滿足、甚至於哭泣之歷,皆可稱之為幸。於那隱士,幸即為瓢飲簞食,怡然自樂。而農與工肆者,幸即為風調雨順,再別無所求。至於那乞者,堪堪飽腹即為幸也。”

  

   小黎似懂非懂,行至夕面前。夕抬手拭淨女孩顏面淄塵。

   “故待你親身領會之,方可明了何為‘幸’。”

  

   夕不知從何處掏出一大果實遞於女孩,順便從上下打量她一番。

   “不見有缺陷之處,人也機靈,這樣,我給你送至山下,休要再上來了,山里不安全。”

  

   春時確是猛獸蘇醒覓食時節,但最主要的,還是夕不想被過多的打擾。她近些年歲落腳於此山中,方便寫生作畫,然她不打算與人做過多糾纏。

  

   “可山下並未有我的落腳處....”

   小黎擦擦水果,大啃一口。

   “我可以和你一起留於此處嗎...我不會打擾姐姐的..”

  

   “你若執意於此停留,出了問題可休怪我。我尚且能自己顧得自己....”

   夕依舊半恐嚇著小黎。

   “這春時猛獸可非常時能夠比擬,飢了一季,自然凶猛無比。”

  

   “姐姐既仍在此處,那我自然也是不怕的。” 小黎緩緩靠近夕。“我能在一旁看你畫畫嗎,我會不出聲的。”

  

   “不可,想都別想!”

   夕果斷的拒絕了她,要她與凡夫共處一方天地,還要看她作畫,想想都覺得煩躁。

   “我作畫,凡人所視一瞬即是萬幸,你還妄圖久視之?小家伙,切莫得寸進尺,我們並不熟。”

  

   話出口,隨後似是覺得態度重了些似有不妥,夕放緩語氣。

   “況且...我興致已盡,畫不出什麼來了,若欲看完整之畫,就休要於此打擾,待我畫畢,可好?”

  

   女孩點點頭。再啃一口水果戀戀不舍的轉身去往別處。

  

   夕雖是驅離了小女孩,但想來她也並無可去之處,此山能落腳的地方並不算多。故夕也並未抱多大希望。

  

   第二日,果如夕之所料,她又來了,但這次她只是遠遠的觀望,隔著十數顆樹的距離,匿於粗大枝干後僅露一小腦袋於外。想法很好,但夕還是發現了她。

  

   “罷了,隨她去吧,孑身之人本就少趣,況且僅是一幼童,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夕不再驅趕,屏蔽掉干擾自顧自作畫。

  

   隨後連續的幾天,她們之間似達成某種默契,夕會提前放些山林野果於樹後,小黎也就以此為界限從未更靠近一步,倒也勉強算得聽話。

  

  

   4.

  

   昔時回憶涌出,夕憶起這初見一幕,嘴角略微上揚,那時的黎還是個舉止盡顯幼稚的孩童,一舉一動皆散著讓人憐愛之感。

  

   黎的身形隨回憶而出,明了的印於眼前,夕的想念思緒隨即愈發強烈,勾得她躁動無以復加,就如同那無數個獨坐山林明月下的夜晚。

   念人,亦念情。

  

   夕雖為神明碎片,比不得歲相之輩,然泛泛眾生卻也尚且入不了她的眼。在遇見黎之前,她一直這樣認為。直至遇見了黎,此生便念念不忘。

  

   宿舍中翻箱倒櫃,夕終是於畫卷堆疊而起的小山中找到了那個珍藏無比的盒子,還好來羅德島時沒忘了它。

   盒子通體烏紅,端端正正扎幾層綁帶,於盒蓋中間打著一結。夕將其一層層打開,里面是幾卷畫作,每一卷宣紙畫卷都是夕所作,但時間跨度極大。其中一卷已稍稍泛黃,而最新的一卷則似是不過幾載光陰,嶄新如初。

  

   夕以這種方式將她所需之事都以墨圖的形式留存下來,需要時即可進入畫中親身再臨。她明白自己雖被喚作神明,卻也抵不過歲月之權能,故堪堪采用這種方法。

  

   夕的畫,常作完即毀,然此四幅,則不相同,它們被長久的保存了下來。

  

   伸手拿過泛黃的一卷,置於案台,平鋪展開。畫作內容引入眼簾:是兩個衣衫不整之女子。

  

   畫中頭生青角的長發女子抱起被強行分開雙腿的女孩倚靠於床榻。

   女孩襦裙被掀起,褻褲所褪掛於腳踝,隨身體抖動而曳幾近掉落。細看下,其神態雖似嬌羞,卻也微含些許欲拒還迎。雙臂環抱,仰頭引頸,唇齒漸張,眼眸微合,其態甚是撩人心弦。

   反觀長發女子,撩開旗袍指捏女孩身前含苞花蕊,本不該現於其身的男根半送入女童似脂如玉的閨中,魯莽推開兩扇粉嫩門扉直闖而入。她所具神色亦媚態盈歡。

   畫上所作二人,即交媾的夕與黎。

  

   撫過畫紙,摩挲質感伴著圖畫內容讓夕來了欲望,她食指中指伸展其余三指合攏置於嘴前念些什麼,畫即於眼前模糊了起來。閉眼,再稍念咒,她即入了畫。

  

  

   5.

  

   第一卷,名曰《陽春》。

  

   只因其作成於陽春時節。若非要詢其深層含義,夕覺得大抵是她與黎的情如春吧。

   這幅畫,可謂滿篇盡是魚水之歡,倒也配的上一個“春”字。

  

   入畫中。

  

  

   又是一年春時,山中景迸發不似寒冬的生機,群芳綻放流入春色中,艷景迭現。

  

   夕之居所內亦是如此。

   此時的夕正趴於黎身,抓弄她不大的雙乳。兩人繾綣纏綿著,這是她們第一次真正意義的肌膚之親。

  

   “夕姐...,輕...輕些.....”

   身下女孩喚著,口中嚶嚀。環於夕脖頸處的纖臂於身前再攬了幾分。

  

   總角之年的女孩,身體往往是最柔嫩脆弱的,言之以吹彈可破絕不為過,這些夕自然是知曉的,但指端輕觸女孩胸前蓓蕾所獲觸感卻也讓夕溺於之。權衡再三,她終是向上癮的觸感妥協,不再顧忌女孩已被把玩至泛紅的乳首,乘勢微拉捏起,富有彈性的乳首在手指各種動作下變換形狀。揉捏著一團粉嫩於食指與大拇指間,另手輕扯其根部。乳首與乳房連接處被贅起幾分,些許改變了女孩尚在發育中的胸脯形狀。

   左手膩了,即換右手。雙指夾住柔軟凸起,拇指對乳首尖部進行些微挑逗性動作,換班的左手則索性覆蓋住女孩盈盈一握的胸脯,五指模仿獸爪般進行抓揉。夕本就白皙纖細的手貼著黎滑嫩胸脯進行動作,從視覺方面來說倒是顯得唯美。

  

   對於身上夕之動作,黎也並不反抗,只是紅著臉接受她的愛撫與玩弄,這是她夜晚幻想過不少次的情景,而如今確實的發生了。

  

   夕對前戲是過分投入的,仿佛黎的胸脯是上好的玩具。此後的時候里,凡揉捏胸脯,皆是以夕盡興為終,在此之前不論黎如何央求皆不會停手。不少次,夕僅憑借前戲即讓敏感的黎升入雲霄。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胸脯布滿一道道泛紅抓痕,乳首尖端經挑逗也脹的難受,黎實是難以忍受了,她終是嬌呼出聲,輕微掙扎幾許。

   “啊~~....莫..莫要..如此啊...”

  

   “嗯?我看你明明自己做時力度要大的多,為何我輕撫即不可受?”

   夕輕聲,傾身於黎耳邊,含住滑嫩珠玉般耳垂。

   “不過...這種反應,倒也挺提人興致。”

  

   溫潤的舌頭含住耳垂帶來感覺,隨著灼熱的呼吸以及夕獨特的冷冽且貴氣聲线傳入黎的耳內,致身體不自覺的顫動了些許,雙腿無意識抵住於夕的腿間近了幾分,這些行為於夕看來,倒像是欲圖一夜歡愉然不便明說的新婚小女子。

   女孩身子隨胸前手指翩然而動,應和著漸重的呼吸,有意無意的向夕的身前挺起,如要將自己身體送於其手中任由擺布。

  

   “黎,你可知何為言行不一嗎?” 夕打趣。

  

   黎不言語,僅是偏過頭去,嘴里含糊哼唧些什麼,幾抹緋紅浸染臉頰,如著新婚紅妝般撩人心弦。

  

   舔舐盡耳部,夕轉而親吻脖頸處嫩肉。

   黎外著藍衫衣領護住了大部分脖頸肌膚。夕唯有將其撕開扯下,方能完全露出女孩胴體。

   即思即行。

   撕裂之聲將畢,黎已光溜溜的縮成一團,縱使相處很久,該有的羞恥還是在的。她雙臂交疊於下身處,護住重要部位。

  

   夕輕吻女孩香肩,一手抓住雙手困於頭上方,暴露出女孩的寶物,另一手緩摸至女孩腿間,中指撥開閨中房門欲探入其中。

   女孩掙扎著妄圖甩下進犯之物,口中說些因羞澀而不清的話語。她似乎覺得夕太過著急了,伸手阻攔她進一步動作。

  

   女孩的反抗激起了夕的脾氣,她也不管不顧是否時機妥當即伸指於其中。

   “既然如此羞澀...那我理應強勢些了。”

  

   尚未濕透的腔內熱乎乎的,並不很潤澤,手指伸進後再無法輕松前進半寸,這也惹的黎大力掙扎著,夾雜些勾人心弦的氣聲掩不住的自喉間而溢。

  

   古時有“橫空盤硬語”,而今朝則“榻間繞幽吟”。

  

   黎的喘息讓夕恍惚。恍神間,急躁不被束縛,它掌控了夕的行為,控著夕手指對黎大舉侵犯,絲毫沒有注意給女孩帶來的痛感。

   指端與依舊干燥著的體腔碰撞產生不適之感,脆弱的腔壁將疼痛傳遞於黎。

  

   “...嗚....!..慢些...下面...!”

  

   夕並不理會,依舊沉浸其中。痛覺接續而至。

  

   “等....咿呀!....痛...!”

   女孩掙扎叫喊更甚,眼眸氤氳,雙腿夾緊完全阻止了夕的下一步動作。

  

   “唔...!夕姐...先停下可好...”

  

   黎的聲音終是清醒了夕。她回神,看著眼前人明了自己太過急躁。

  

   “....抱歉,黎。我並非有意,只是...”

   夕充滿歉意,俯首,舔掉女孩眼角淚滴,柔夷動作漸緩。

   “..你太使我沉迷了....”

  

   “......”

   雖有意嗔怪,然耳邊柔聲似有蠱惑心智之能,黎聽著,卻也消解了惱火。她不自主的伸出舌頭攀上了夕的嘴唇,口中含糊不清的說些話語。夕也伸舌作勢回應。兩人溺於擁吻。

  

   “嗯~...啾....夕姐....下面...啾..慢點...現在還不....不太行...”

  

   “嗯....我知道,是我太急了。”

  

   黎說的不太行,夕是能夠知曉的,意為少女下身還未准備好迎人,此刻手指進入還是有些勉強她了。夕明白,所以她抽出手指,為自己急色鬼行為道了歉。後老老實實的轉而撫慰兩扇閨門,黎的呼吸也終得轉急促為舒緩。

  

   手指挑逗少女秘處,按輪廓緩劃而過,身下伊人隨指尖而舞。輕微撥弄兩側,女孩身體微顫,口中嬌聲頻出。白皙雙腿妄圖並攏,然不待其發力,夕下一波的攻勢即化解了此種想法。

   黎在一波波指尖攻勢下被俘虜,她已准備好開門迎佳人。

  

   待女孩再度緋紅浸染臉頰,身體時不時蹭蹭夕時,夕明白這是在向自己發出邀請,意味著現在可以了。夕吻著女孩,將手指再一次深入其中。

   這次傳來的,是黎舒緩且嬌媚的喘息聲。夕明了此回無妨,便也增加了動作。

   初入其中,溫潤的感受即順指尖傳來,腔內褶皺似通幽小徑般蜿蜒著,阻礙外來者的行動。夕倒也並不退去,只是緩慢的前行。通往終點並不是她的目的,她並不急躁。她要的是細致感受每一寸,要的是掌握黎的致敏處,她要讓黎完全處於自己的掌控。

   手指於其中輕微移動,腔內動靜刺激著黎,她弓腰頷首,腿間夾攏,似囚籠困住夕的手。腿間不住摩擦,時而嚶嚀幾句。此般行為也讓夕如同著魔,漸喪了理智。

   手腕依舊旋動著,帶動手指擠入女孩秘部更甚幾分,壁肉凹凸著似連綿起伏的山巒。夕順指撫過,竟也產生了些許的舒適感。

  

   指端勾起,身下人即刻低吟。落下,她也隨之沉腰喘息。

  

   夕的一舉一動皆反饋於黎翩然而動的軀體上。手指攪動些許,著力向著更深處探了探,指尖濕潤之感更甚,身下人的動作也大了幾分。

  

   可人如此動作,夕沒來由的起了些許調戲心思。之前長期的孑身讓她將欲望轉化為頗多的大膽且色情的想法,如今黎於身側,自然是要統統將其付諸行動。

  

   抽出手指停止了愛撫,指尖藕斷絲連著些許花蜜。夕伸指揉搓,是帶著些絲滑的質感。

  

   身下人快感戛然而止,自飄飄欲仙落回至悵然空虛,徒留已激發而出的渴求與欲望。黎不明所以,帶著依舊沉浸的媚態輕咬著唇齒看向夕。

  

   夕一如往常表情,並無不同。

  

   “夕姐....怎麼突然停了....”

   黎紅著臉摩擦雙腿。

  

   “嗯...我突然來了些許靈感....這可怎麼辦呢,”

   夕佯裝起身穿衣。

   “你知道的,靈感是不常有的...所以...”

  

   黎忙拉住夕,急促著想說些什麼。

   “....可是....我們還沒....”

  

   “要不今天就此而終,可以嗎?”

  

   “......”

  

   黎嘟著嘴,她只是坐起身子雙腿不住的摩擦,片刻後置氣般推開夕准備下床尋找衣物。

   “夕姐...壞!”

  

   夕見此狀,知曉她也是正處於興頭上的,並非想就此作罷,此刻只需要給她些許期待即可讓黎無條件的按照自己的預設行動。

  

   低頭露出不易察覺的片刻笑容,夕隨後似為難般的抬起頭拉住黎言語。

   “我也想繼續,可靈感是畫家賴以生存之物嘛。”

   “要不如此,我暫且拋去這些靈感,但相應的,你需要聽給予我些新的靈感,可好?”

  

   黎茫然,不知其意。

   “好是好...,可我能給予你什麼呢?”

  

   “我近來想畫些春圖,自然是需要你....”

  

   黎的臉倏的紅了。

   “這....不好吧夕姐...莫要消遣我呀...”

  

   “當真不騙你。我需要你自主而動,我適時於一旁觀摩記錄,不用尷尬,你就當做昨晚那樣就好。”

  

   聽見夕講起昨晚事,黎似尷尬更甚了。

  

   “...可是.....”

   她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作罷。

   快感是讓人沉醉的,亦使人著迷的。

   她想再度被快意籠罩,也只好言聽計從扭捏著重新坐回床榻,於夕注視下分開雙腿。

   她明白了夕的想法,讓她於其眼前自瀆給夕看。

  

   “......”

   黎紅著臉偷瞄夕,見她早已擺好了架勢,目不轉睛盯著自己一舉一動,黎只好忽視掉尷尬,手指伸向腿間。

  

  

   6.

  

   手掌優先撫過依舊濕潤的腿間蜜隙,徘徊著摩挲兩扇閨門,指端移動至此處,輕微撥弄將其叩醒,開合間幾抹晶瑩流露,嬌息頻出,少女面色再度泛起春色。指尖再尋至入口,徐徐探入半寸,黎有顧忌的抬頭看了看夕,在後者灼熱的目光下放下了僅存不多的顧忌,動作愈加增大。

  

   手指深入分寸更甚,黎的嬌喘之音也慢慢遍布滿屋,探入其中的手指也一次次觸碰自己敏感的柔軟,指端挑動著,小腹不規律的顫抖,大開的雙腿間伴隨著手指進出而肉眼可見的溢出蜜液,黎開始進入了歡愉,委身於暢快之感。

  

   夕始執筆,鋪紙而作。寥寥幾筆間勾勒出黎之輪廓,填充上五官後將其細化,一幅栩栩如生之作即誕於眼前。

   視其,夕被滿足感包裹。她滿意的並不畫作,而是黎。作畫靈感本就是幌子,她的目的僅在於讓黎做出這些動作罷了。

  

   她很早就想看黎自瀆時的樣子了。

   水靈的花季女孩在眼前做著本不該現於其身的齷齪行為,這種反差畫面的刺激不亞於任何一種誘情劑的作用。

   生靈之欲望總是矛盾的,既有逼良為娼,也勸風塵從良,它們總是這樣。所謂“矛盾”言至盡即為“反差”。是通過表現出巨大差異刺激從而使個體獲得滿足的。

   夕此舉便是如此。

  

   看著黎於眼前做些誘人動作,夕也更躁動了。伸手至腿間揉幾回,往前挺了挺腰,眼前的艷景讓夕有些口渴,她伸舌舔舐嘴唇緩解,慢慢褪下褻褲露出下身的挺立,手執其中端而套弄。

  

   黎已然沉溺於自己制造的快感,她不曾注意夕之行為,只是不住的叩弄自己的閨中。連綿成一线的快意由淺入深增大作用於小腹,她已然被快感俘虜。指端於體內對柔軟發起了愛撫,輕碰壁肉,劇烈顫抖即襲來,口中嬌呼亦又大了幾分而不自知。弓腰頷首,雙腿大張,黎的滿園春色連同潤澤蜜液被夕了然而視。

  

   片刻,黎在夕的注視下自瀆到了快意的頂點。

  

   抽出手指稍事休息,對於席卷閾值之上的快感衝擊,黎細細品味,佯裝其是夕對自己的玩弄與愛撫。

  

   閉眼,腿間殘余的快感與濕潤喚醒了黎的回憶。恍惚間,她想起曾幾何時,自己也如此般,幻想著夕於無數個夜晚放縱自己。

   思及此,黎的內心似是有種奇怪的感覺驅使她再次伸入了手,更加賣力的攪動自己。與夜晚的淫思不同,此刻夕是確實的,她就在眼前看著自己。於思慕之人眼前做此事,黎沒來由的突然產生了不尋常之感。

   羞恥混著躁動漸變為快感的渴求。

   雙腿再度抬高分開,幾近平直,珍貴處已然完全暴露於夕,光潔雙臂於小腹前交疊,一手分開秘處掃開阻礙,一手再入其內肆意攪動,口中除了呻吟也開始夾雜些對於夕的話語。

   “....嗯啊~....夕姐,我...想要....”

  

   尚未平靜的股間在生理與心理的雙重感覺下很快即迎來了第二次頂點,蜜液涌出,黎引頸長吟,雙腿伸直繃緊直至足尖。

  

   她的一舉一動夕盡收眼里。

  

   “哼哼~我尚且不知黎也是此等淫亂之人呢,於我眼前念我之名做些這種事還如此興奮?”

   夕出言。

   “真如此般想和我做?”

  

   “哈啊~~是如此了....夕姐....成全我....可好....”

   黎完全丟棄羞澀,喘息著回答。

  

   “樂意至極哦....”

   於一旁近距離觀察的夕早已按捺不住,平日里舉止得體的黎與此刻行淫亂之事的黎仿佛判若兩人,劇烈的反差感讓夕欲火焚至頂點,她撩起旗袍行至榻邊,攬黎雙腿置雙肩,抵身於其腿間,隨後將陽物慢慢插入其中。

   前端頂開阻礙之物,守衛少女貞潔的閨門隨即滑向兩邊,其本身所帶溫度隨陽根進入體內後即被黎捕捉,她只感腿間略微疼痛的一瞬後滾燙溫度似穿透了她,由小腹始至五髒六腑止,皆沐浴於滾燙下。

   這就是自己幻想多次和夕的交合,黎思忖,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她無意識的輕聲呻吟起來。這聲激起了夕更強的欲望,包裹下的陽物急躁更甚,它於體內慢慢漲大、躁動著。夕也被這感覺俘獲,漸漸的又迷了理智。她不待將其完全送入黎體內後即急不可待的挺腰幾次。

  

   “呀啊~...”

   粗大的陽根給予黎越於指端百倍之感,堪堪插入其中黎即驚呼,更不必說抽送動作而至。

   雖然其早有准備,然陽物所攜真正的交合感而至時其強度還是超出了黎的預期,夕僅是中等幅度抽動幾合,黎之淫息即溢出口中。

   “哈啊....嗯...夕姐....好燙~.....”

  

   幾次的抽送成功減緩了下體的躁動,陽物前段已然溢出了些汁液。

   第一波先行的預快感已過,夕吸一口氣,再沉住氣。她奮力挺腰將陽物完全送入其中,深入中的前端突然傳來一瞬的微妙感。夕感覺她於女孩體內撕裂了什麼東西。她正欲細細思索,卻恍然明白了。

   夕沒想到黎還保留著純潔,她以為遇見自己前黎已為了生存出賣了自己的貞潔,她向來默認塵世難民為了生存貞潔往往是第一放棄之物。

  

   “黎,這樣子...不後悔嗎?這可是你的...”

  

   “...嗯....”

   黎縮著脖子小聲話語。

   “沒事的夕姐....我願意...將它給你....”

   黎閉眼,淚滴融著她的情愫被夕察覺。

  

   而夕,黎意料外的言語觸及了內心某處柔軟,她本以為昨夜黎飽含愛意的話語僅是自己小把戲的結果,沒想到黎對自己確是真實的。她愣神片刻,柔和的笑了。

   那個常伴身邊的小家伙如今也已情竇初開了,可能於她心念中,自己仿若她的明光,她甘願將自己的最珍貴之物無怨奉上。

   這是夕漫長歲月中不曾領會過的感情,飽含著愛意與黎純潔的少女情愫觸碰了夕的深處,給予她一種衝動,她想緊抱住黎,細感黎的一切美好。

  

   夕低頭,視黎。

   此刻,她覺得紅著眼眶楚態動人的黎是如此純潔且絢麗,任何詩詞畫卷皆不及她。

  

   “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下這寶物了。”

   親吻額頭,夕言語輕柔撫慰黎,亦表明愛意。

   “來日方長,我定會好心待你的,黎。”

  

   向著黎的臉頰湊近距離,動作也輕了幾分力度。彎腰,屈膝,夕黎嘴唇交疊,夕覆住女孩的柔軟,將她還來不及喊出的嬌息吞入口中貪婪吞噬殆盡。舌尖再次進犯入黎口腔,她吮吸著黎的甘甜,連同頻頻而出的氣息一道。

  

   攀上胸前成對的柔軟,手掌微陷入其中。微抓幾次松開,時而挑逗乳首時而揉捏乳房,下體的溫暖與雙掌中的柔軟交相輝映,夕只覺得此刻身下女孩是自己的所有物。雙指夾住漸硬的凸起隨擺動的手指而動。乳首藏於指間縫隙似嬌羞般僅余一小部分而露,夕轉頭勾起舌挑逗乳首,初舐下去即一股乳香味而至,再幾次,則愈加濃郁起來。

  

   兩人纏綿於榻,胴體交纏。

   口中品嘗著香味,手中揉捏另一邊柔軟,送入少女身體的陽物還並未有多少動作卻又大了幾分,它於腔內再度滾燙漲大,撐的少女小腹明顯鼓起些許。

  

   “黎,我要動了哦。”

   夕最後用力再以舌頭卷起舔舐一口乳首,她抬頭做好了抽動准備。

   纖腰挺近幾分,陽物即進入幾寸,逐漸粗大化的洋物溫柔的肆虐著女孩,抵住腔壁摩擦而生的快感隨每一次抽送而至,交融著黎的嚶嚀與呻吟。

  

   陽物每每完全進入即抵達子宮口,產生輕微碰撞後徐徐抽出,連帶些被體液稀釋為粉色的少女落紅。規律的撞擊聲融著少女如蘭的喘息,一時間屋內淫靡之音迭起。

  

   如此抽插十幾合,兩人已然飄然欲仙,此刻僅仰仗緩慢的動作已無法滿足快意的需求。

  

   於是夕尋求女孩的同意。

   “我加快些可好?”

  

   黎點點頭,用低沉冗長的喘息作為回應。

  

   伸手扶住黎纖腰以作固定,尾巴卷起黎的左腿置於頸側,她歪頭蹭蹭少女光滑的小腿,嘴巴含住足掌舔舐。少女的腳掌並不大,含入口腔中還保留了舌頭可移動的空間。卷起腳趾吮吸,趾腹飽滿似顆顆珠玉綻放舌尖,觸感新奇又著迷。夕上下齒夾住一顆,咬住趾腹豐滿趾肉,兩鄂來回摩擦,感受腳趾於唇齒間的柔嫩。

   片刻,夕增加了下身的速度,每一次大幅抽動皆傳遞著滾燙與舒暢。下身躁動於抽送中緩散,以難以抵御的快感取而代之,根部與女孩閨房碰撞散出讓人血脈僨張之音,夕呼吸漸急。而黎喘息聲也不絕於耳,像是對夕傾訴此刻的感受。

  

   陽具於溫暖包裹來回抽送著。過些時候,夕明了的覺察著小腹部不自主的縮緊,隨即一陣強烈渴望感與躁動襲來,她知道自己要到頂點了,於是也加速了抽送,不顧女孩激增的叫喊,她欲讓黎也能夠一同落入快感。

   “黎,我要出來了...”

  

   “...呀....!慢...慢些...夕姐..我...我快...!”

   下體突然增加的強度黎來不及適應,超閾值的刺激讓瞬間的體腔收緊後暖意隨即彌漫,意識被快感衝擊而恍惚,喉間難掩高亢鳴聲,幾絲津液亦自嘴角滑落。

   “嗯啊~....太快...太快了....!慢...咿呀——!”

  

   快感濃縮膨脹於一點,終是於陽具再次送入的瞬間噴薄而出,夕將其全部注入黎的溫潤中。小腹脹起之感隨劇烈噴涌而逝,待其平靜,夕抽出陽物,前端些許白濁混著點滴血跡。

   回看身下人,已然絕頂,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墮入快感,良久後乃有反應。

   “哈....啊——.....”

   “...呼~...夕姐的種子...在小腹里...好燙....”

   少女於榻上大口喘息著,下身時不時抽動幾次。

  

   “安心吧,黎....不會懷孕的,歲相並不是通過這樣的方式繁殖的。”

   夕出言解釋。然黎聽及此話,卻是有了些許惋惜之意。

  

   激烈後的二者躺於床榻休息,屋內嬌喘呻吟消散,重回寂靜。

  

  

   俗話說,物極必反。

   待腹部滾燙冷卻,幾瞬前的極度快意消散後,性不應期攜帶空虛不安之感浸了黎,冷靜了她之時也沒來由的讓她想起被拋棄的那天,也同此刻般寂靜,獨身自床榻睜眼,周圍早已不剩一人。

  

   “......”

   消極情緒無征兆的涌起,與之前醉心的快感形成鮮明對比。她在害怕,她怕一覺醒來夕也如那般不見蹤影。

  

   不經意間低頭,夕看見黎略悲意的表情,發現她片刻後竟濕潤了眼角。夕不知她為何如此,她似是覺得自己方才過於粗暴急躁弄疼了黎。她正欲開口,黎卻先於她言語了。

  

   “夕姐...抱著我...可好...”

  

   夕目光迎目光而視,黎的楚楚可憐態讓她不自覺柔了語氣,夕本不擅與他人交互,然此刻卻也不閃躲,眉目掩藏不住愛意。

   她摟起黎。

   “是剛剛弄疼你了嗎?”

  

   黎搖搖頭。

   眼前夕精致的面龐也讓女孩沉溺,她抬起頭至耳旁輕聲細語喚道。

   “夕姐...”

  

   “嗯,我在的...”

  

   “你會..突然拋棄我嗎...”

  

   夕不曾想黎會問出這般問題,片刻思量後一手撫慰黎之臉頰,夕抬手拭去晶瑩於黎眼角,前額貼於黎。一手環過腰摟她於自己身前,用她認為最真摯之態度道出言語。

   “我不會的。你既將貞潔交於了我,我便不會負了你的。”

  

   黎得到了回應,終安了心,也緩展笑顏。

  

   夕盯著黎的笑,她也不自主的笑了。

   “你說,我們以後啊,就這樣一直待在一起,好不好?”

  

   “嗯...”

   黎抑不住的悸動襲來。紅著臉雙臂摟著夕向下拉,雙人軟唇再度相接,柔舌交纏,隨即輕吟發散而出。

   片刻後,黎索要般抬起腰蹭蹭夕,夕自然心領神會。

   “還想要嗎?”

  

   “嗯...想要.....”

  

   “那...繼續?”

  

   “好...”

   黎羞澀,點頭。

  

   夕隨即手撫過黎尚還濕潤的腿間,兩人再度繾綣,隨之而來的喘息驅散寂靜。

  

   屋外春光燦爛,屋內艷景不絕,內外流融著,逐漸共為一體.....

  

  

   7.

  

   充分交纏後,懷中人沉靜著睡去,僅余規律呼吸,幾時前的旖旎場景似夢一場消散不見,徒留夾雜著微甜的淫靡融於空氣。

   夕於床榻側身,雙指梳理黎額前黑發,將汗水打濕成束的發絲細致分散。看著女孩睡顏,她思索著,她們的關系,是從何時開始越來越近的...

  

  

   8.

  

   自從那日小黎得到夕的默許之後已有一月有余了,如今她已然更進一步纏著夕,甚至還找到了夕於此山的住所,那個雖小但還不錯的茅屋。

  

   鋪滿屋子的畫卷隨意疊放,夕盤腿於各種類型的畫卷之上,她忙於新的畫作中。陽春已已過,各處景皆沒了先前的新鮮感,故夕回了屋子不再外出寫生。

   夕盤算著時間,那煩人的小家伙也快到了,她須加快些進度了,否則好不容易的靈感又將被打散。

  

   “啊!姐姐又在作畫了。”

   小黎推門而入,果然她今天准時又來了。

  

   夕沒有搭理她,她興致可不常有,不能給毀在半途。

  

   “出去散散心可好,整日都躲在屋子里會有恙的。”

   “聽我說,我方才在外面摘到了好大一個苹果!你看!”

   ......

  

   對於女孩喋喋不休之語,夕也僅是當做穿堂風。

   “是了是了,你說得對。”

   她這樣應付般附和著,心思全然處於畫作。

   對於敷衍的回應小黎也並未在意,依舊自顧自訴說。

  

   久時,夕終是完成了那幅畫,置筆,長吁一口氣。

  

   黎好奇的湊上前,欲看畫作內容,卻被夕不耐煩的驅趕。

   “我的畫可不是畫給你看的,一邊玩去。”

  

   “什麼嘛,如此熟悉了,還此般小氣。”

  

   “都如此熟悉了,還不了解我的氣性?”

   夕仿著小黎的話將她駁倒。

   “你不想看,我尚且可以給你看,如若你想看,那倒不可能給你看了。”

  

   “姐姐你真奇怪,若天底下畫師皆如這般還不得餓死。”

  

   “嘁,與他們比較,反倒是玷汙了我。”

  

   “唉....” 小黎嘆氣。

  

   “這又是何故?”夕問。

  

   “姐姐萬般皆好,僅是脾氣太怪。不然早就名揚天下了。”

  

   被一個小孩子說教,夕有些好笑。

   “那是你不了解我罷了,我問你,你剛剛說於屋外摘到一個果子,可是如此?”

  

   小黎將苹果拿出置於夕眼前。夕卻指指苹果。

   “咬一口嘗嘗。”

  

   小黎照做,入口的苹果味並無異樣。

  

   “閉眼,再咬一口。”

  

   小黎依舊照做,但這次,嘴里並未傳來實物感,她驚奇的睜眼,對上夕似笑非笑的表情。

   “眼見未必為實,懂了嗎。這果子是我的畫中之物,看不見自然就不存在了。同樣的,你現在看到的我了解的我,也未必是真正存在的我。”

   “你現在閉上眼,再來摸我看看。”

  

   小黎閉眼,憑記憶走至夕旁伸出手,抓了幾次卻空無一物。

   睜眼環顧四周,她卻發覺自己只是站在茅屋門口,手里還拿著剛摘的苹果。一切似是回到了自己剛來的時候。

   夕坐於案前,清洗畫筆。看起來並不意外。

  

   “怎麼樣小家伙?這畫中的我可夠真啊?”

  

   “剛剛那是.....”

  

   “我的畫。我恐你斷我思緒,故於你推門時送你入了畫,如今我作畢,也理應放你出來了。”

  

   “姐姐...定不是凡人吧...”

  

   夕不做回答轉而言它。

   “如今,你可知為何我不讓你視畫了嗎,凡人所視一瞬,即溺於其中,忘了天地玄黃,迷了日月盈仄。”

  

   小黎並不懂夕嘴里的什麼日月天地,她僅是覺得眼前這個幾分冷清的畫家很厲害。

   “哼,我保證下次定能識破你的畫!”

  

   “哦?”夕來了興致。

   “怎麼個識破法?”

  

   小黎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夕倒也並不意外。

   “你這小家伙挺有意思。要想識破我畫,沒有基礎可做不到,這樣吧。”

   夕將待洗毛筆遞給小黎。

   “我剛好缺個打下手的,你既無家可歸,不如留於此處,幫我清洗整理畫具,順便我也教你些畫技傍身,可好?”

  

   “此話當真?太好啦!”

   小黎開心跳起,此刻起她終是有了落腳處,不必再如同雨中浮萍般飄搖。

  

   她此刻還不知,今後她將於此,經歷難以忘懷的事跡。

  

  

   9.

  

   春去秋來,寒暑交替,人間幾經年月。

  

   黎被收留也已五六年了。這些時間中,夕帶著黎磨礪技法,游歷世間河山。於黎的影響下,夕重新認識了所謂“人”這種生物,也見識了天災橫行的人世之現狀。夕恍然,難怪當初黎會問出那一個問題。

  

   待再度推開茅屋房門,時隔幾年後再臨此房,夕與黎已然成長。夕不再是冷冰冰拒人千里的態度,有了幾分煙火氣。黎也在夕的教導下褪去稚氣,蛻變為優雅且略活潑的花季少女。

  

   “嘿咻...終於能放下好重的包裹了。”

   進門放下包袱,黎揉揉勒的酸痛的肩膀。夕見狀,至於身後替她溫柔的捏肩。

   “黎,這些年下來倒也是辛苦你了。”

  

   “哼,夕姐原來也知道那包裹沉啊。那干嘛不自己背著呐。”

   黎嘟嘴佯裝生氣。

  

   “......”

   夕確是沒想過這個問題,似乎她覺得這種做法從始至終就是合理的。自知理屈,她不在於此話題過多糾纏,轉而換得其他。

   “好像確是我的問題,無妨,那便補償你些許吧,那些畫你想看哪幅都可以。”

  

   “才不要,你的寶貝畫我已經不稀罕了。”

  

   “那要如何做?幫你按摩按摩身子骨?”

  

   “嗯...也不是不行啦...”

  

   “大名鼎鼎的夕給你按摩,知足吧。”

  

   “噗...大名鼎鼎...夕姐,你的大名可僅有我知道哦。”

   黎笑著揶揄。

  

   “嘁,少貧嘴,快趴著吧。”

   夕沒好氣的用力一推。

  

  

   坐定於榻邊,夕傾身,雙手按壓黎白皙後背,自肩劃下直至腰肢而止,如此反復幾次,經過處已然成一道朱痕。夕手法精妙,握有力度同時也不過分疼痛,背部疲倦於雙手按壓下似憑空而消。黎受用,口里溢出舒適吐息。

   再幾次,結束了上半身動作,夕緩褪下女孩長裙,拉下褻褲,

   “夕..夕姐!..這是干嘛...”

  

   “放松腿部。怎麼,害羞了?”

   夕回應,似是覺得並無不妥。

  

   “倒也並不...只是...有些奇怪...真要這樣嗎..”

  

   “奇怪什麼...我又不會對你怎樣。”

  

   聽及此話,黎想入非非,倒是先紅了臉。

   花季少女易思春,黎亦如此。

   雖幾年時間皆處游歷中,然夕也對她進行了基本知識的教育,其中詩詞歌賦自然是第一位的。這些年來似於“戀佳人”“傾美玉”與“不負卿”等詩詞黎也接觸了不少,這也成為她花季情愫的啟蒙。

   而她幻想的“佳人”對象,自然就是長期相處的夕。人總是有愛慕傾向於倚靠能給自己帶來安全之人,無論性別。

   或許從自己被夕收留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對這個冷清標致的畫家產生了些許不可言語的情愫,至少黎是這樣認為的。

  

   分開黎曲线柔美恰到好處的雙腿,夕伸手向腿根內測按壓,腿部長期行走而致緊繃的肌肉得以放松。夕就這樣按至泛紅後松了手。

   翻過黎的身子,手掌攀上小腹些微用力揉搓。夕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鬼使神差的這樣做,她只是遵從內心。可片刻思索後她便有了想法。

  

   少女略微鼓起的小腹按上去不僅柔軟似棉,且極度嫩滑敏感。指尖劃過即有少女劇烈的反應。越向下反應越劇烈,當手最終停在了距腿間部位僅寸余的距離時,黎臉上已然不自然的紅了一片,夕卻依然一切如常。操縱著手指來回捏揉按壓。

  

   腿間不自然並攏摩擦,黎似是忍耐到了極限,她猛的坐起身子推開夕。

   “..嗯...謝謝夕姐啦...今天就...就先如此吧...!我去屋外收拾園子了!”

   極速說完,黎穿好衣物跑至屋外去了。

  

   看著跑開的黎,夕露出了一抹計謀得逞的笑意。

  

  

   10.

  

   當晚,亦是夕與黎第一次交合的前一晚。

  

   夜半。

   按以往的作息,此時的黎理應熟睡。而今夜,她卻於榻上輾轉反側。

  

   小腹似依舊殘留著白天夕手掌觸碰的感覺,輕柔到恰到好處的力度映射於感官久不消散。內心的躁動亦驅使黎胡思亂想。

   輕微捶打腦袋妄圖擺脫此種狀態,少女閉眼靜心,卻於眼前無征兆浮現出夕微笑的面孔,它的出現似激活了某處開關,難耐之感隨即加重不少,化為更為躁動的欲。

  

   勾動而出的欲又化作言語自口中而出。

   “夕姐....”

   黎僅是小聲喚著,她也怕夕聽見。

   她的床榻與夕的案台間僅有幾扇屏風作為隔擋。此刻的黎可以清晰看見透過燭火映於屏風上夕的陰影,端著身子執筆而作。

   夕是從來不睡覺的,自從黎認識夕後便是如此,她並不清楚是何原因。

  

   光影在搖曳燭火下微微抖動,模糊了邊界卻又很快復原,這朦朧感似如同黎眼中的夕,偶時神秘,偶時卻又與常人無二。她曾不經意間撞見夕於夜晚獨坐月下不知想什麼,其面龐所攜幽怨哀婉讓黎至今都難忘。究竟是怎樣的經歷才致如此,黎尚且不知。

   她盯著屏風上的影胡思亂想著。

  

   靜夜萬物沉寂,僅聞蠟燭燃燒聲。夕的輪廓曲线也於此時被閃爍的燭火映的柔和了。

  

   她就連剪影都這麼迷人,黎不禁看得出神。

  

   眾人皆言情人眼里出西施,可夕並未是黎的戀人,黎卻依然對夕有不竭的愛慕感,黎不明這是為何。誠然如此,可於日常生活中,她也是斷不會將愛慕之情於夕面前表現出來的,黎明白自己或許根本入不了她眼,她也僅有夜深時才敢將對夕的愛慕轉化為欲望而發泄。

  

   是啊,千歲神明眼里自己連一介過客也不算,或許收留自己僅是她一時興起所致,哪天她不開心了自己即會被趕走。黎很清楚這一點,故她也不敢有什麼逾越。

  

   “嘖。”

   某個瞬間,夕咂舌。

  

   黎收回思緒,定睛而視。

   夕似乎斷了靈感,一手撐起下巴,一手於五指間來回轉動毛筆。靈活的手指動作清晰明了的被黎捕捉,她隨即又想起了白天夕的動作與腹部觸感。

  

   堪堪消逝的燥熱感又被這動作引來,黎輕手輕腳卷起被褥夾於腿間摩擦,雙腿用力,滿足感傳遍全身。充實感稍緩了躁動,口中也喘出灼熱氣息。雙腿交替摩擦,腿間被褥受擠壓成為一團,如同黎此時的欲,充分壓縮只待找尋出口噴薄而出。

   而欲望出口,即是屏風後的夕。

  

   黎盯著光影,渴求的抬起腰,將被褥的輪廓與夕的剪影重疊,她想象處於腿間的是夕,隨後伸手自腹部撫摸而下,停於秘處。雙指掰開兩扇房門後中指探入其中。

  

  

   閉眼,腦海中照常構思些情景以便自己發泄,隨即那個只於她想象中存在的夕便出現了。

  

   黎習慣於需要時進行想象。

   她總是將夕幻想成熱衷於交媾的模樣,於那些深夜的幻想中,她無數次被這樣的夕粗暴對待,毫無反抗之力。

  

   幻想中情景的開端是多種多樣的,有她打翻墨汁被懲罰的,也有學不會作畫而受罰的。可不管她幻想出怎樣的情景,卻皆是殊途同歸的結局:在一場疾風驟雨般的交合後兩人互表心意得以成為眷屬。

   黎的內心還是希望夕能夠愛自己的,她雖知自己在夕眼中無足輕重。

  

  

   待場景建構完畢,黎隨即沉入了她的幻想,進入了角色。今夜的幻想里,她是撒謊被識破的壞孩子。

  

   於想象中,黎躺於床榻,雙腿分開被束縛著,夕俯下身子躋身於她的腿間,手指挑逗著秘處。現實中,黎則動著手指摩挲自己。

   “呼呼...黎是愛撒謊的壞孩子,看來需要給你些懲罰哦~”想象中的夕這樣說。

   “不..不要...夕姐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饒了我吧”

   “這可不行哦,有再一就有再二,我必須杜絕後患。”幻想中,夕手指深入了些,映射於現實,黎深入中指,緩動。

   女孩手指攪動著腔內,溫潤自指尖流出,遭遇空氣隨即變涼粘附於手腕,

  

   “夕姐....要..變奇怪了.....”黎雙腿緊繃,不斷抬起又沉下腰部。

   “哦?這就不行了?我看啊,你其實是個淫蕩的孩子吧?”

   “不,我不是....” 黎蒼白的辯解。

   “不是?你的這幅表情,其實是在期待吧,”夕笑了。“期待我給予你想要的感覺,就比如...這樣...”

  

   手指勾起,指腹撫過腔壁,黎大力顫抖著身子,她知道自己的敏感處於何處,也知道應如何做。輕攏、慢捻...黎應和著幻想中夕的一舉一動做出對應動作,好似夕真對自己的各種玩弄。

   軀體找尋到發泄出口,積攢起的欲隨指間動作聚集,黎增加了力度。

   指端抵上腔壁,按壓產生變形,被壓迫部分的舒適感不絕如縷的傳遞而至。另一手撥開輕縫隙,輕點幾回最為敏感的花蒂,雙層快意套疊著接踵而至,黎仰頭,於反射下奮力抬起腰部。

  

   “你看,明明是稍微懲罰,卻流出這麼多水,你果然是個壞孩子,正經的外表卻是個淫蕩的內在。”

   幻想中的夕依舊說些淫息穢語挑逗著她,這些話語讓黎興奮,可她並不是受虐癖。她喜歡幻想出這樣的夕,僅是因為只有這樣被對待時,才得以感覺到她在被夕注意著。

  

   中指替換了食指進入身體,修長且纖細的它輕而易舉進入更深處,向著尚未激活的區域移動前進。手指左右擺動,沿途毫不吝嗇的降下愛撫。此情況下肉壁各點分散的短促觸碰感匯聚為一线,貫穿小腹反饋於黎。

   她將此感臆想作夕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扭著腰部抽送著。

   她更加忘乎所以的攪動自己。舒適自某處散開,傳遍全身,帶來了快意也迷離了雙眼。

  

   現實里,黎愈發沉溺於其中,喘息聲不加掩飾的增大,她並未意識到夕已然察覺,只是不斷的刺激著,為了到達一瞬的滿足而舞動手指。

   勾動而起的快意由小逐大,最後完全被察覺,黎明白自己快到極限了,驅動手指最後努力著。

  

   “不要..夕姐!這樣的話....我就要...去了啊——...夕姐!...夕姐!!呃嗯...啊啊——!!”

   身體痙攣幾次後猛然抬起,雙腿間漫過不受控的暖意,先後滴落於榻間。頂點來臨時的口中僅能呼喊著夕,黎忘情的委身極度強烈的快感,再也不加掩飾。

   她不知為何今夜躁動如斯,但此刻她只感無比滿足。

  

  

   “你怎麼了,黎?”

  

   毫無征兆的聲音自耳邊傳來,來不及收回動作,黎自幻想中脫離,慌張的睜眼,正對上了夕紅色的眼眸,又是那種似笑非笑之意。

   黎慌神,快感中的軀體無暇他顧,腿間還在夕注視下泛出愛液,指間依舊半送於腔內。

  

   “夕...夕姐?!”

  

   ......

  

  

   11.

  

   今日是夕與黎游歷遍大好河山後歸來的日子。

  

   推門而入的黎放下包袱即開始抱怨太過重了,夕看著眼前這個嘟著嘴的女孩有些無奈。她和黎相處也算得很久了,差不多也習慣了這個孩子的性格,稍微活潑還有些開朗。夕大部分的漫長歲月里皆是一人行走,她不怎麼善於交際,但這孩子卻破例讓她將其收下。

  

   夕自己也說不清楚對黎的感覺,起初收留她時僅是因對其言語感興趣,她本是打算何時找個理由將她趕走即可,可現在卻不一樣了。日久生情,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何況她既陪著夕走過了這趟旅途,游歷過千山萬水,兩人已然熟識,夕也不太可能絕情的將她拋棄了,或者說是不太忍心了。她是知道黎已被至親拋棄過一次了的,她並不想再進行第二次這種行為但她確實這樣想過,然每每所視黎的活潑身姿,她皆會唾棄自己此般想法,直至最終作罷。

  

   遇黎之前,夕所接觸的,僅是其他歲相姊妹罷了,雖祂們性格各異卻也依舊端起副架子,夕討厭那樣的做派,讓她心煩。正因如此才會討厭交際。然所遇黎後,她恍然發現,原來自己並不討厭交際,僅是厭煩死板罷了。

   黎的活潑似是灰黑墨圖上一抹丹朱,為夕向來一成不變的漫長歲月抹上了一絲清亮。她開始在意這個女孩的一舉一動,也對她慢慢產生了一絲不可言說的欲望。

   夕的千年中是很少有“欲”的,並非因為生性恬淡,僅是她獨身所致。原本她並不明了何為“欲”,如今遇見黎卻似無師自通般產生而出了。她想要更加了解這抹黑白中的彩,想將其鋪滿她的畫卷。她要了解黎更甚幾分,她妄想拂去黎的全部隱私,將其作為自己之物。

  

   有思即有欲,欲即生淫。

   夕漸漸發覺她已不在能以平常心看待黎。相處時她會下意識盯看黎的曼妙身姿。時常肢體接觸時她也會躁動流連。就連作畫時腦中亦會不由浮現黎的隱約笑意,她已下意識將黎與山川湖海歸為值得執筆而作的風景,逐漸將其填充至腦海,占據了她的靈感源泉。她曾不少次於夜晚盯著熟睡的黎胡思亂想,然其終究是壓下了不軌之欲,身為神明的自尊不允許她行此事,縱使此般限制在身,她卻依舊常常陷入無邊幻想中。

  

   於是,深思過後的今日,她換了方式,讓黎主動投懷送抱。

   夕是會些法術的,只是不精而已,但倘若對於黎使用,卻是綽綽有余的。

   她決定稍微使一些小手段來達到目的。

  

  

   此刻,夕正以按摩為由正當的接觸黎的身體。

   手指在皮膚畫些不規則銘文,她於黎的小腹處攪亂了氣息,注入下一絲屬於自己的氣。

   並非自身的氣息一經進入隨即紊亂了整體,感官放大了微微酥麻的感覺,燥熱感自其中心點蔓延開來。夕不動聲色看著黎逐漸扭捏直至不加掩飾的摩擦雙腿。

   黎愈加躁動,她已然發現異狀,為了不使自己於夕面前失態,她隨便找了個借口溜出房間獨自冷靜。

  

   計策已成,夕只待夜晚到來即可。

   她已然想好了做法,自己的氣息進入黎身體,外來物斷會引起些許連綿不斷的微癢與麻痹感,小腹丹田處又是溫補固腎之處,於此狀態下的黎定會於夜晚行些羞恥之事以解此困,屆時夕只需於她沉迷時適時出現,以黎的性格自會羞愧難耐。之後夕表現出些許“善解人意”與“成人之美”即可達到目的,此般做法下就由不得黎拒絕了。

   迄今為止,計劃都在按照預設發展,夕現要做的僅是等待至夜半即可。

  

  

   銀月天懸,星辰漸繁。

   時間終至夜晚。

  

   夕照常盤腿於案前作畫,心里卻是留意了幾分屏風後黎的動靜。

   夜深的寂靜放大了所有聲音,夕終是於長久的等待後聽見了略帶壓抑與魅惑的喘息。少女每一聲嬌息都似直接傳遞於夕耳邊,直擊她的心靈。

   被分散了注意力的夕下筆自是無鋒無勢。回神看畫,這樣的畫丑陋的讓她只覺得丟人。

  

   “嘖。”

   自己什麼時候居然會為了七情六欲而甘心作出如此畫作,夕不解。

   她索性停下作畫,專心注意黎的動靜。黎似乎剛剛那幾下減輕了躁動,她已然准備收手而終了。夕定不會讓黎如此。如果沒錯的話,黎此刻定是於屏風後盯著自己,夕這樣想著。所以她故意抬起手靈活把玩毛筆,讓黎看見她的動作從而想起白天的感覺。

  

   這招似乎真的有用,屏風後的喘息再度響起,這次還多了些許興奮摻雜其中。

  

   夕靜聽著黎的動靜愈加增大,幾時後漸重,直至再也不加掩飾。夕疑惑,自己應該沒有給她施這麼重欲望的法術才對。但於此刻,夕也無暇顧得其他,她察覺黎呼吸急促起來,似是要通往極樂,於是她也准備好了來個“無意撞見”的戲碼。

  

   似痛苦又似渴望之聲夾帶著夕的名字傳入本人耳中,黎斷斷續續的喊出極度快感中無意識而出的話語。

   夕輕行至屏風後,探頭向里看去,女孩挺著腰手指伸入睡褲中,臉上滿是陶醉與滿足。她似乎太過忘我以至根本沒發現夕。

  

   夕就如此看著這場艷景,直至黎陷入頂點後。

   清嗓。她緩出聲,裝作不明何事之樣。

  

   “你怎麼了,黎?”

  

   “!”

  

   她看見黎的臉由極度快意轉為慌張無措,她看見黎腿間溢出愛液,她看見黎紅透了臉。

  

   ......

  

  

   12.

  

   夜。

  

   寂靜到僅能聽聞輕微呼吸與快感後的喘息,房間再無它音。

   黎坐定於案邊和夕面對面,她低著頭不敢對視。夕撐著臉玩味的看向她。火苗撒下明光於兩人之間,搖曳閃爍著忽明忽暗鋪滿夕的面孔。

  

   “夕姐....對不起....”

   相視無言,黎受不了這樣的沉默,她終是先開口了。

  

   “為什麼道歉呢?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夕並無責備,按計策她此刻應扮演一個善解人意的形象才得以推進後續。

  

   “可是....我想著您做了不潔之事...”

   黎依舊低頭,她怯生生的詢問。

   “您會...討厭我嗎?”

  

   夕看得出來黎此刻有些慌張,她便溫柔的揉揉黎的頭頂。

   “有七情六欲的人才算得上完整的人,黎。這很正常,你和我並不相同,不必用嚴苛的要求對待自己。”

  

   “......”

   安慰的收效似乎並不高,黎依舊沉默著低頭。

  

   “都說了沒事的,這又並非什麼嚴重的問題。大可不必如此。”

   夕一步步引導黎。

   “所以,黎,你能告訴我為何會做這樣的事情嗎?”

  

   “夕姐...我....” 黎猶豫。

  

   “無妨的,我僅是想聽聽你的理由罷了,若讓你為難那便不再過問就是了。”

   “不過,黎,我們可是在一起生活的,有什麼困惑理應共同面對。”

  

   夕本妄圖通過這番話讓黎承認自己身體的躁動,而後夕即可名正言順幫其解決。然黎卻依舊遲遲不肯出言。

  

   無法,夕只得另尋他法,她剛欲起身卻被黎拉住了。黎低頭依舊,片刻後,她下定決心般抬起眼眸。

   “夕姐...”

  

   “嗯?怎麼啦?”

  

   “您能...先聽我講個故事嗎,關於一個女孩的故事...可以嗎。”

  

   “自是可以的。”夕不知黎想說什麼故事,她重新落座於案側。

  

   黎吸一口氣,開始了講述。

  

   “從前,有個孩子,她年歲不大,家境貧寒。某天開始,她住的鎮子被源石汙染。為了逃難,她不得不和大家一起離開了自小生活的地方。

   她走著,看著那些親密無間的鄰里變得少言寡語;看著一起玩耍的哥哥姐姐為了半塊發霉的燒餅用尖銳的石子相互毆打;看著原本的人一個個消失不見,她想著,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所以她也努力著,采漿果,抓鱗獸。”

  

   黎頓了頓,繼而言語。

   “也許是造化弄人,亦或是別的,她的父母意識到這個小家伙最後的作用,即是為他們省下口糧。所以,小女孩再次捧著采到的果子回“家”時,那兒已空無一人。”

   黎停下。她似是回憶起什麼。

  

   “後來呢?”

  

   “後來,她獨自渾噩度日,逐漸忘了“生”為何物。卻是某日下,她遇見了一人...一個奇妙的人。”

   “女孩一連問了那人幾個問題,皆被解答。那人如此多智,以至於困擾女孩最久,也是她最為捉摸不透的問題也迎刃而解。她對女孩說,要了解什麼,就要先經歷什麼。她的言語重新燃起了女孩生的欲望,她想要憑自己找到“何為幸”的答案。”

  

   言至此,夕已然明白了故事中的人即是眼前的黎,然其也未出言打斷,任由黎自顧自言語道。

  

   “後來,女孩被那人好心收留,與她一起生活。雖然她表面行事些許冷淡,但女孩明白那人是冷面熱心的。”

   “光陰悄然而過,於那人身上,女孩生平第一次體會得“安心”之感。

   她們的日子越過越久,可女孩卻越來越擔心,她對那人來說並未有太大價值,見慣了利益驅使的她無時無刻不在擔驚受怕,她怕下一刻那人即會將她驅趕。”

  

   夕端坐了身子聽黎講述。

  

   “女孩只想平淡過完這一生,她從不奢求什麼。

   可不知何時,她卻發現自己對那人產生了依賴與情感,女孩自幼缺愛,那人確是彌補了此處。然她努力壓抑住不被其發現,僅因為她明白,那人即是天穹撒下之光,它僅是隨意照射到了女孩而並非有意為之。若女孩表現出意向,要將其占為己有,那光則會散失無蹤。”

   “至此開始,她即於煎熬中度日。女孩私心的妄圖那束光再多些射向自己,卻也時刻注意了分寸,她盡力不惹那人生氣,事事順其意。可她卻依舊很眷戀那明光,僅是因她在那找尋到了此時僅有的“幸”,女孩舍不得那人,卻也不願再遮掩她的情感。所以她.....”

  

   話語戛然止於此,夕隨即抬眼而視。

  

   黎頷首顫抖。

  

   “....夕姐...求你告訴我...我究竟..要如何做.....”

   黎言語斷續,言畢,她已然點淚浥俏膚,俯於案前央求著夕。

  

   “我怕....怕坦誠後不再如故...我只想待在你身邊...即便僅為你研墨也好。我只想如此而已....真的....”

  

   梨花帶雨之模樣,自是讓夕軟了心。她重新認識了一個不曾了解的黎,於矛盾里苦苦掙扎的黎。夕不明自己為何讓她產生此般想法。

   思考半晌,夕遂是軟了語氣出言。

   “我不知你是如此想法,或許是我所具的某些舉動讓你困惑了...可我也並無惡意,我不是那樣絕情之人。”

   “黎。”

   擁女孩於懷中,夕撫其背,啜泣的身子於夕懷中時不時顫動幾次,更是讓夕軟了心。

  

   “嗯...”

   頭埋於夕胸部,黎泣聲回應。

  

   “你為何不覺那光亦會需要你呢?”

   於此情況下,夕也道出她的心念。

  

   “可...您貴為神明,我只是普通至極的...”

  

   夕伸手覆其唇,斷了其話語。

   “所謂神明,即萬物之主無所不能,而我僅擅於作畫罷了,若嚴格來講,我僅算得歲相碎片,而並非什麼神明。若你眼里之明光,也並非那麼神聖呢?”

   “況且,光之存在即是照亮萬物,這是天賦予其之意義。若需光之物不再存在,那光也將毫無意義,不是嗎?”

   夕擁著黎,冰冷表情消融,眼眸多了幾分寵溺。

  

   “若你視我為明光,那我便是為了照亮你,黎。”

  

   夕真真切切的表明態度。

   “眾生之情向來弗以般配與否言之,它不具高低貴賤。倘若置於心中而不語,或將錯失許多。就如此刻,若我不言,你亦不知我對你也是有感情的。”

  

   黎愣半晌,聽到了她一直期望卻又不敢想的回答,

   “夕姐..當真如此嗎....”

  

   “你看我像撒謊嗎。”

   夕抬頭,撩起前額發絲柔視黎。

  

   聽及此話黎亦抬頭,與夕雙目交融,她自其中看到了愛意,自己心心念念的愛意。

   片刻後,黎終是出聲而泣。

  

  

   13.

  

   良久,待黎自啜泣中冷靜。

  

   “黎,你想不想試試...真的和我做?”

   看准時機,夕出言。雖是互訴情愫,可夕並沒忘記初衷。

  

   黎睜大眼睛,她不敢相信此話會從那個看起來冷冽的夕嘴里說出。她懷疑是否自己聽錯,半晌不知如何回答。

  

   “怎麼啦,方才說的那麼動人,結果都是假的嗎?”

   夕見黎舉棋不定,適時的出言引導誘惑。她可不想好不容易的對策折在最後一步。

  

   “不..不是的!我僅覺得...夕姐你真願意和我做嗎...”

   “我明明什麼都不會,又不具您能看上的特質,您肯定是在嘲笑我吧...”

  

   “非也,我是認真的在詢問你哦。我也說過了吧 ,並不存在配與不配。不必思考太多,只需要遵從你的內心做出選擇就好。”

  

   夕幽聲誘惑。

   “此刻將你我即視作普通人,不必再有繁文縟節束縛。只要你點頭即可如願,我們亦會獲得過去不曾體驗過之快感。”

  

   “這難道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嗎?”

   黎依舊無動作。夕動作更近一步。低頭,稍稍含住黎的耳垂出聲。

   “我會回應你的期待,亦會滿足你的欲望,讓我來給予你逾越一切的感受...還在等什麼...來,決定吧。”

  

   夕之柔媚聲似無底深淵,一經窺視察覺即緩慢吞噬黎的理智。此狀態下,黎只覺昏昏沉沉不再思考。不幾時,她鬼使神差的點點頭。

   夕隨即似得到指令般摟抱著黎行至床榻邊。

  

   “等..等下。夕姐...”

   黎驀然回神,她喊停了夕。

   “我想明天再做...可以嗎...”

  

   夕停下,既然得到了想要的話語,那便不急於這一時半會。

   “可以自是可以,只是...為何呢。”

  

   “我...剛剛去過,有些髒....我想待明日沐浴後,留給夕姐最干淨的...我..”

   紅著臉,黎微聲。

  

   夕看向黎,惹人愛憐的模樣單純且善良。

   夕不過分強求。

   “也好,那今夜便先好好休息吧。晚安,黎。”

  

   夕吻額而別。

  

   “嗯....晚安....”

   黎裹上被褥,縮於其中而眠。

  

   今夜,黎注定不平靜。

  

  

   14.

  

   次日。

  

   待黎沐浴完畢走進房間,夕早已等候多時,她坐於榻邊擺弄黎換下來的褻褲。

  

   “夕姐....我來了...”

  

   夕隨手放下黎的衣物,她抬眼看著扭捏的黎,張開雙臂。

   “不必緊張,我們就從最簡單的擁抱開始吧。”

  

   黎走上前,與夕相擁。方才沐浴完畢的黎身上有很好聞的味道。覆於黎背部的雙臂適時縛住黎,嘴唇也親吻了上去。

  

   擁吻中,兩人逐漸倒向床榻,些許粗重氣息而至。

  

   ......

  

  

   15.

  

   畫面至此而止。

   夕睜眼,自畫中剝離了意識。

  

   耀陽自窗而入,落入廂房,室內萬物皆散著刺眼之芒。

   今日久違的是個好天氣,既似是畫中那日。

  

   夕置手於眼前揉幾回刺痛的雙眼,畢時只覺手上清涼一片。入畫的時間里,她居然流淚了。

   於多年後再度喚起有關黎的記憶,夕依舊不得平靜。

  

   眸底淚滴滑落畫卷,夕覺察,忙將其自畫卷拭去,重新卷起畫卷包好存放。

  

   脫離畫卷,空虛感而至,畫中景仿若發生於不久前。

   輕微嘆息。少頃,夕打開了第二幅圖,

  

  

  

   16.

  

   第二幅畫,其名曰《朱夏》。

  

   大體而視,亦同上幅圖,皆繪有兩女子。畫中一人裸身跪於長發女子前,口含陽物而吮吸,長發女子神情似飄然,細看則不難見其柔意。而那跪姿態女子卻也些許溺於其中。

   夕看著,想念愈發重了。

  

   念咒,即刻入畫。

  

  

   17.

  

   炎夏日光總是劇烈且毒辣的,它讓萬物皆處於疲乏燥火之態,即使於夕來說也不例外。

  

   案邊的夕煩躁的撕去半成品之畫,這天氣燥的她心神不寧,縱使有百般興致也無法將其盡善而表,此況下,夕只感思緒萬千卻無的放矢,終得猛拍桌案而後悻悻而終。

  

   於一旁安靜研墨的黎被夕此舉驚了一跳,打翻了硯台。傾覆的硯台撒出墨汁,滴落黎身。

   抬頭而視,她隨即明白了夕的窘境。抹去溢出墨汁,收起硯台,至於衣物上的墨她僅作簡單處理。隨後起身至夕旁,拿起浸於清涼水中的巾帕為夕擦拭身體以靜其心念。

   “夕,你不常教導我說畫者需靜心嗎,怎到自己就如此呢?”

  

   黎緩慢且溫和的脫下夕長外套,靠於後背為其擦拭背部汗液。

  

   蘸水巾帕的清涼傳遞於夕的神經,她只覺得冷靜了些。

  

   “話雖如此,可這天氣....誰曾料想著這灰齊山也有此般燥熱之日。”

   夕思索著籍口。

   無意的感知下,背部兩團柔軟若有若無的觸碰於夕,她想到了什麼,剛剛冷靜的心念卻又是再度燥熱而燃。回頭,果然是黎的胸脯。

  

   細細望去,此時的黎已從當初的小家伙成長為了亭亭玉立大方優雅之女子了。夕仔細想來,黎也跟了自己八九年有余了,不覺間兩人已堪比雙生花了。夕於這些年歲教了黎些許作畫本事,尋思她應該已具有些作畫本事了,然黎更多的時間還僅是為夕研墨順筆罷了,她似乎甘願如此且樂在其中。

  

   女子手攜冰涼之感撫過夕的柔背纖膚,自脖頸至腰而止,來回以巾帕擦拭。

   背部的清涼感確是舒適的,夕放松了身心,隨意趴於地。背部涼意很快傳遍全身,夕也終是冷靜了些許。黎擦拭完了背部,站起身。

   “夕,現在感覺如何。”

  

   “卻是好些了。”

   夕滿足的坐起,看著給自己擦拭的黎,眼里盡是柔情。

   黎照料夕總是這樣子耐心溫柔的,她干任何事也總是井井有條的,黎的溫雅就連夕也會偶時羨慕,而她的柔情與賢淑則更是讓夕沉溺。

   自己甘願永溺於此等溫柔中,夕這樣想著,她不經意的拉過黎的手腕滿溢愛意的撫摸。

   縱是在這夏季,黎也穿戴著整整齊齊的藍色衣衫與襦裙,手腕僅是自長袖筒中露出一部分而已,滑嫩肌膚的觸感與衣物的布料摩擦形成反差,更讓肌膚柔了幾分。覺察到夕飽含情意的動作,黎開口。

  

   “怎麼突然如此啦?”

  

   “你總是如此溫柔體貼呢,”

   夕抓住手臂言語。

   “我好似都要依賴上你了。”

  

   對於愛的理解,不同人有不同的認知與方式,夕是能感受得到這些照料里飽含的愛意的 。於夕而言,她的性格讓她是不會隨意說出“愛”這個字,可她卻也被黎的賢淑所折服,思考過後,遂以“依賴”代替之,這是夕最為明確的表達了。

   此番話,跟隨了夕多年的黎自然是能聽懂其含義的。如今的黎已然不是前些年怯生生的她了。成為眷屬後的二人自是親密無間的,相處幾年下來黎已充分了解夕的言行了,看似冷酷實則些許靦腆假高傲,有些時候還偶爾小孩子脾氣。不過此般倒也算得應了黎的心思,她是萬般不想和整日冷著臉的人相處的。

  

   “哼哼~”

   黎抑不住的開心散出。

   “難得今天高傲冷冽大畫家夕稱贊起我來了,這可真是稀罕呢。”

  

   “黎,你不熱嗎?這種天氣還如此穿著。”

   夕摸著黎的手問出問題。

  

   “我還好啦,尚且不算得太熱。”

   黎抬頭,笑著回應還不忘打趣一句。

   “我可是有很好的貫徹‘靜心’呢,看樣子我比你更像個師傅呢。”

  

   “是是是,你是夕的師傅,大畫家黎。”

  

   “哦?被真正的大畫家稱作大畫家的感覺真新奇呢,似乎還挺不賴的。”

   黎嘴角上揚,伴著輕快語調。

  

   “可是,”

   夕想起什麼。

   “我的大畫家黎怎麼有些不修邊幅,衣物上都沾滿墨汁了,此況可有損畫家形象哦。”

  

   “還不是賴你,一驚一乍的,多不穩重....”

   黎低頭看著墨漬,假意數落夕。

   “下次再這樣,你可要幫我洗衣服哦。”

  

   “師傅見教的是,我下次一定穩重些。”

  

   方才就有些許欲火的夕自是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她抓起黎手腕將其拉至身前,摸上黎的藍衫將其解開。

   “為表歉意,學生這就為師傅更衣。”

  

   “呀!夕?!..大白天就這樣.....”

   夕這樣有些許強制的做法黎自然是不同意的,她於夕懷中掙扎而出,夕遂追逐其上。

   二人於廂房內追逐打鬧些時候。

  

   不久,夕終是力氣盡了,伏於地面喘息。對於不常運動的她來說這些已算得上是劇烈運動了。

   “呼.....你躲什麼啊...我有..那般可怕嗎.....呼....”

  

   “我的大畫家,你怕不是又色欲熏心了吧..”

   黎躲得遠遠的縮於牆角言語。

  

   黎是知道的,縱使夕平日里看著一副正經樣,可偏偏她鬼點子頗多,相處幾年下黎來早已對她的心思了如指掌,這種沒來由的做法多半是又是色欲發作了。

   “你呀,偏偏這種事上靈感用之不殆。虧我以前還覺得你挺清冷無欲的呢。”

   “有此般精神就該多花些心思於交際上,上次那位自稱“年”的小姐尋你,你卻讓她吃閉門羹。”

  

   “嘁,我只在你面前是這樣,至於他人我可沒心情陪他們玩鬧。”

   言語間提及年,夕稍有不滿。

   “那些人若有自知之明的話就不會來煩我,言至底還是我對她們太溫柔了,下次遇見她們先關於畫中一陣子或許會更好。”

  

   “是了是了,都聽你的,誰叫你是夕呢。”

   黎識趣,她也並未於此問題與夕過分糾纏。

  

   話題於此結束,房內一時靜了下來。

  

   “我說,黎....”

   夕於沉靜中出言。

  

   “嗯?”

  

   “我想和你做了....”

  

  

   18.

  

   黎終究還是拗不過夕,來到她面前略羞澀的坐於懷中,欲和夕商量。

   “今日僅助你泄欲可好,過些天再做吧...這幾天我正巧....呀!”

  

   等候此刻多時的夕並不聽從黎的話語,打斷她後單臂環過黎胸脯抱住她,空出另一手自衣物邊緣伸入,拉出內襯後直指黎的冰肌玉膚,自下而上止於胸部。

  

   擠開女子的束胸布,夕放出壓抑其中的酥胸,指尖把玩胸前待放之柔軟蓓蕾,執其敏感部揉捻抹弄,感受其於指端長大之感。

   片刻,指腹貼著乳首劃著圈輕揉,待其緩緩挺立後雙指夾住慢捻而過。夕似是覺得不盡興,索性抱著黎倒向床榻。略有粗暴的壓住黎,完全除去其上身衣物,女子白皙似脂的胴體無刻不引誘著夕,胸前傲然的挺立則是更甚,伸手揉捏幾回覆滿掌的柔軟,隨後低頭含住盛放之蕊。

  

   綿軟於唇齒間綻放,些許乳香混雜著女子清香滿滿的糊於口腔中,蔓延至鼻腔進入大腦,夕的意識浸泡於氤氳香氣中漸迷了控制權,僅是麻木吮吸與揉捏雙管齊下照料著黎胸前兩處絢麗區域。齒間夾起乳首微力咬合,似用此般而榨出的更甚乳香味混著柔軟具彈性的感覺而至。點觸因擠壓而飽滿的乳首前端,滑嫩觸感流連於舌尖,唇齒夾著用力吮吸下去,一股甘甜即滑入口腔。

  

   “啊..嗯啊...,夕,別...別咬呀....”

   夕用力更甚,黎即呻吟出聲。她只感胸前似是漲的有些難受,遂來回扭動軀體。

  

   此狀下,夕亦改變了手指玩弄乳首的動作,手掌覆上左邊柔軟,依舊至乳首於雙指間。五指抓揉,柔軟觸感貼滿掌。夕仔細感受著傳遞於掌中的觸感。倘若能觸碰天雲,其觸感也莫過於此吧,夕滿足。

  

   胸前雙峰各異的觸感相互疊加而被捕獲,反饋於逐漸微顫的身軀之上,如同飛上青雲端的飄然之感遍布全身。黎手臂不自覺的攀上夕的纖腰,隨後滑向夕腿間,忘我般攏起已然鼓起於褲內的陽物,雙指捏起前端輕輕揉搓幾回,進而溫和褪下夕的短褲,放出腿間已然漲大的陽物。見此狀,夕遂停下動作坐起身子,讓黎專心侍奉自己的陽具。

  

   夕的下體是和肌膚一般的白皙,倒也顯得漂亮。

   黎手執其中部緩慢而動,直立起的陽物也隨之一顫一顫。雙指捏起半包裹前端的皮膚,將其動作輕柔的剝開,完全露出比中端大一圈的陰頭。被剝開的陽具肌膚長時遮於內部,其粉嫩程度堪比春時桃花,經雙腿白嫩肌膚的襯托則顯得更是嬌艷。黎雖是以往就見過許多次,可每每再視時卻又似是新奇的小玩具般愛不釋手。

  

   手掌覆於陰頭處,掌心抵住精竅。黎緩動著手掌心,讓夕陽物似畫筆般於掌中移動,待其路徑全然覆蓋手掌的每一處時,因摩擦而生的前液已些許浸濕了手掌心。她遂以此為潤滑,摸至陽具中部,五指蜷縮,以不大的力氣握住,試探性的稍微捏住幾秒。前端的血流不暢即刻反映至其色澤上,白皙中透著粉與紅的混合色。黎視其顏色愈加粉嫩,終是松了手。自壓迫中釋放而出,血液的正常流動致使夕的陽物逐漸恢復了常色,也漲大了幾分。黎如此反復幾次,夕的下體既大了一圈。

  

   待其無法在漲大分毫,黎雙手同握,自根部起始堪堪可露出前端。雙手輕柔著上下套弄移動,執其兩段相對而動,粉嫩皮膚即刻又若隱若現的綻於手中。此般動作中,夕的陽物於黎手掌虎口處伸出又回縮,似捉迷藏般稍縱即逝。黎也用更大的幅度加大了動作。雙手滑至最底部,一手趁機輕撫幾次腎囊處,手指輕撓幾回。另一手大拇指亦滑過陰頭下部,指尖輕點幾次此處。此動作下一個來回三處位置收到黎挑逗般的刺激。如此上下滑動十幾回後,夕已然被快意所激活,纖腰時不時前挺些許,口中喘息亦溶於空氣中被黎所察覺。

   雙掌合十,包裹住夕的最前端,手掌緊貼輪廓上下摩擦。溫熱濕潤掌心攜帶如同腔體內部的擠壓感作用於此處。微蜷手掌,留出供移動的空間,繼而接續摩擦。蜷縮而起的柔軟掌心碰撞於前端輪廓,將其吞噬而終。溫暖與柔軟共作用著,幾滴前液自精竅緩溢出。黎覺察,隨即雙指分起夾前端於根部,似夾子般稍用力的扼住敏感處繼續上下套弄。恰當的力度帶來恰大好處的快感,此般下夕已是於翩然的邊界,隨時即可升入雲中快活。

  

   黎手指移動,某時指甲不小心觸碰到了鈴口,隨即一聲平常難以自夕嘴里聽見的嬌呼傳出。

   “慢..慢些...否則就.... 呀啊~!”

  

   此聲似勾魂鎖般牢牢勾住黎的心,黎聽及此聲嬌呼,亦是增大了動作。

  

   “這就讓你更加舒適起來..夕。”

   言畢,黎加快了動作,分出一手專心撫慰腎囊。手掌伸入夕腿間,自下方托握住,將陰丸包裹於掌心中滿含柔意的盤摸,時不時的輕撓些許次數。另一手則依舊於陽物滑動,僅是減小幅度,專注往返於前中部與刺激精竅口。

  

   雙端感覺同時而起,且皆有欲引得夕一瀉千里之勢頭,夕不得不分出兩股精神控制住。然黎的連綿不絕如細雨的手掌攻勢卻玩弄的夕嬌息更甚,隨著肢體無意義的掙扎。於此情況,黎坐起身子翻身坐於夕腰部將其雙臂壓住。夕也僅能放棄了掙扎,僅是用力抓著被褥。

  

   “黎...我快要..出來了...”

   陷入極度舒適的夕只感腹部開始了明顯的收縮,隨即陽具似是抽動般顫抖幾次,她明白了這是即將發泄而出的前兆。

  

   黎低下頭,嘴唇點吻精竅,示意夕她亦將加速。處上方的手掌變了方式,再度覆住凸起部分,全方位揉搓著。

   脆弱敏感的前端經此前動作傳遞於夕陣陣躁動酥癢,自前端深入後直達腎囊,引起腿間的縮緊,幾許後,陽物應和著腎囊,於極度的收緊後猛然跳動幾回,白濁自精竅溢出,噴射而出。

  

   “唔...”

   黎來不及躲閃,夕的精華覆滿面部。

  

   “啊...抱歉,黎...”

  

   黎伸手,擦去白濁,舌尖點蘸些許遺留的送入口中。

  

   黎此般動作引的夕浮想聯翩,稍有減弱的欲又真切的回復了。她遂伸手摸向黎的小腹部,欲掀其襦裙。

  

   黎伸手按住夕不老實的雙手。

   “夕,些許忍耐些吧...這些天正好是月事的時候....抱歉..”

  

   聽及此話,興頭上的夕雖顯無奈,卻也可理解,她自己雖並未經歷過凡人的月事,但也可從平時黎的反應看出幾分,每值此時到來,黎即整日皺眉,顯得並不輕松。夕心念惻隱,遂以理智壓下欲火,穿好短褲。

   “不要緊的,身子最重要。今日就此而止吧,待日子過了再做亦可。”

  

   對於夕,黎自是看得出她的無奈的,跳動的陽具經方才一役並未回縮,正鼓鼓的立於夕腿間,黎視其狼狽模樣不由得有些好笑,但凡夕每每陷入欲火,都會與平日冷冽的樣子判若兩人。

   “唉...大畫家要一直是這種狼狽樣可會影響你在我心里的形象的,雖然不能做,但基本的泄欲還是可以幫到你的。”

  

   夕回頭,似乎疑惑著。黎拉著她重新坐回床榻褪下穿回沒多久的褲子。她跪俯於夕前向她張嘴示意。

   “來吧,啊——,我這樣用嘴巴幫你解決。”

  

   “這...你可想好了啊...”

   夕看著跪姿仰頭的黎,莫名的征服欲而至。

   “擺出此般誘人行為...我可是會有些粗暴的。”

  

   “那是自然啦,此舉本就是為了幫你嘛,若能解決你的欲火自是再好不過了。”

  

   黎張嘴,皓齒貼於朱唇,軟舌伸出輕舐一圈唇。

  

   視之,夕再也不顧矜持之態,挺腰將陽物送入了黎口中。

  

   “唔....!”

   巨大的粉嫩陽物略粗暴的闖入口腔,直抵黎的喉部,縱使如此,卻依舊有一部分露於外部。陽具前端進犯口腔,送入之時碰撞於咽部,給黎帶來些許干嘔。也讓黎下意識抬起舌根,抵住陽物裹著欲將其排出口中。

   此般自是讓夕舒適的,她只感有一片溫潤滑嫩自前部攀上陽具身,努力裹住前部移動滑行著,她遂又挺了挺腰,這樣的感覺即更甚了,乃至於就連處於雙齒間的陽具中部也感受到了輕微的牙齒壓迫感。

  

   夕自前戲中挺直了身子,她低頭看了看張口含住自己身下物的黎,由於夕的陽物尺寸挺大,致使她不得不努力張開嘴,無法閉合之下些許津液自嘴角溢出滑過脖頸,流浥嫩肌。

   此般畫面淫靡且誘人,激的血脈僨張。夕不再忍耐,扭動著腰部抽送於黎的俏口,黎亦控制軟潤柔舌一寸寸浸潤過,舌尖滑至精竅,稍向其周圍探了探,夕隨即感覺溫熱自前端而入,蔓延至整個陰頭部位,她遂是感覺前段流出了部分前液了。黎感覺到了溢出的液體,她用些力氣將其吮吸完畢,舌尖再度挑逗了幾回精竅處而止了。

  

   津液融混著夕的前液滿布於口中各處,黎終是找到夕抽送的空隙將其咽下。卷起舌,包裹住前端,吮吸與舔舐並行,夕覺得下身即刻進入了一處溫潤中伴著舒適之感襲來。濕潤的柔軟舌肉緊貼於此,津液含於口中而現的黏音伴著它攪動於夕的視覺聽覺皆傳達出異樣的躁動,夕愈加覺得下體漲的難受了,中端部位似積滿了壓力只待噴薄而出。黎卻依舊於口腔中驅動舌頭來回攪動,一步步刺激出夕難抑的欲。些許時辰而過,前端接連不斷溢出前液,黎明了此處已然被激活,轉而再用力吞下幾分口中物。前部抵住咽喉,些許撐大了喉嚨,露於外部的下體終是全然含於黎之口腔中了。黎舌位處於中部,堪堪可以攀上陰干滑弄。此處並不似前端那樣敏感,縱使她百般愛撫,夕之快意卻也止於此了。黎察覺,停止了口舌的撫慰。抬眼向上看,夕已自飄然中稍有緩和。

  

   “此況該作何法呢...”

   黎思索半晌,有了方法。遂是再度解開了藍衫扣挑開內襯,將胸前雪白再度裸露。雙掌托起柔軟向內緩攏,且傾身於夕腿間,縱著左右兩邊的柔軟包裹吞噬夕大部分的下體,僅余出幾寸前端粉嫩。

   夕向來是很喜歡黎的身體的,對其如脂似玉的胸脯則是更甚。女子柔軟纖細的軀體總是引人無限遐想的,方才黎的動作皆被夕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幾時前略有回縮的陽物又於胸間漲大了些。

   雙乳自根部包裹,黎托舉住其開始揉動,被雙側軟意裹挾其中,夕的下體亦隨著如不勝衣的柔軟抽送於乳間空隙。低頭伸舌,於揉捏動作中見縫插針的對著最上端精竅舔舐,不似溫香軟玉的濕潤唇舌有意含住整個尖端吮吸,兩種不同的感覺於夕下體匯聚,自根部至中端的綿軟引誘著小腹部的躁動直至精竅,而尖端盤弄的溫潤小舌又將燥動加劇,只待一個契機而釋放。

  

   不幾時,黎發覺胸間物偶時抖動幾分,已有縱馬踏盡千萬里之勢頭,她隨即盡量於保持快感中加速手上動作。

   “宣泄出來吧,夕,不必遮掩。”

  

   “唔~....嗯...”

   回應她的僅是夕緋紅似桃花的快意面龐,以及不自覺而散出的喘息。

  

   雙側動作幅度增大,口舌吮吸更甚。身前人已然界於登臨之邊緣。黎如此保持著動作。

  

   某刻,乳間物猛的跳動幾次,低頭吮吸的黎被突如其來的暖意注滿口腔,濕黏之物攜帶幾分腥味蔓延於味覺與嗅覺。

  

  

   19.

  

   “咕....”

   喉間用力吞咽,終是將最後一絲精液吞下。黎抬眼,夕坐於榻邊,遞過一杯茶水於她。

   “漱漱口吧,順便壓下味道。不曾想你居然全吞了。”

  

   “嗯...因為是夕的精華嘛...總覺得浪費掉是有些可惜呢。況且這樣好像能讓你興奮起來呢。”

  

   “你這.....”

   夕有些好笑。她總是如此照顧夕的感受,黎總是給她一種感覺,她比夕自己還愛夕。

  

   “黎...其實大可不必事事以我為主的,也理應關心一下你自己。好比畫卷,紙張空白與墨塗須平衡才可算得好圖。有時過分重留白或有意繪滿整張紙反倒失了美感。”

   夕正色言語,隨即又小聲嘀咕。

   “而且此般做法會讓我心生愧意...”

  

   “好啦,我知曉啦..別擺出一副嚴肅臉嘛,這樣雖好看,但有些不近人情呢....”

  

   夕後知後覺,緩和了神色。黎擦拭完身上的液體重新穿好衣服於夕攙扶下站起身,揉揉跪的發疼的膝蓋。

   “方才腿跪的有些疼。不如..來幫我揉揉腿吧,剛剛讓你舒服了..現在可到我了。”

  

   “自是可以的,來此處坐下吧。”

   夕從來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觸碰黎身體的機會。

  

   攬雙腿於膝,覆掌於其上。

   勻稱的腿部初攀上即讓夕欲罷不能,曲线分明且柔軟適中,並不太肉感卻也不過分骨感,觸感恰到好處。

   指尖自大腿點觸著移動至腳踝,躍過鞋子卡扣後摸上露出的腳背。黎日常著裝白色絲織高筒襪與黑色卡扣鞋,雖朴素些卻也適合她清雅之態。腳背的絲織襪柔滑且輕薄,堪堪覆其上即可感受自黎腳部而至的溫度。伸指來回劃幾次,她摸到了黎腳背上有些微凸起的血管以及撫摸時趾尖於鞋內翹起而帶動的趾骨,這些凸起在絲質下襯得別有一番滋味。手織卡扣布鞋的材質是柔軟的,鞋內足趾的任何動作皆會反饋於外部而被察覺。夕手指輕點鞋面,隨即鞋內足趾回應般翹起調皮的動幾次,撐的鞋面幾分鼓起又還原。視之,夕愈加對鞋襪內包裹的雙足有興趣了,然她卻並不急於下一步。夕並不喜歡一步到位,相反,她很享受一步一步接近渴望事物的過程。

   托起腳跟抬雙足至面前,夕雙唇吻幾回著白色絲織襪的腳背,將鼻子湊近足掌與鞋之間並不嚴密的縫隙嗅幾回,所尋得的僅是少女黎些許的體香罷了。

  

   “腳很髒的,還是不要這樣了吧...”

   黎坐於榻邊,看著夕此般動作出言道。

  

   “你整日同我於屋內研墨,能髒到哪里去呢,無非是些灰塵罷了,脫掉鞋子即可。”

  

   言畢,夕解開卡扣,自跟部勾起鞋子,露出黎的腳跟與足弓。她並不完全除去鞋子,僅是側著掛於足趾,這是夕特有的審美,“猶半遮面”總是比“看盡青山”要引得誘惑、激人想象的,這亦是她於畫中經常留白的原因。

   托足跟而起,另一手撫上絲織襪的足跟部。柔順的布料於此處現出疏密之變化,足底的紅潤稍許透過白絲线露出於外部,形成白里透紅的色澤,交映著襯的白絲襪更白皙,足底亦更柔嫩了。黎常穿綿軟的布鞋,足跟自是毫無角質的,透過襪子撫摸僅能覺察出彈性以及柔軟,除此以外就是裹於鞋中而生的暖意了。

   夕輕輕點觸幾次,隨即拇指揉捏足跟,似是撫過棉花的觸感綻放於指尖。再動動手指伸向更深處的足弓部,此般感覺即愈加增大還伴著略有些的溫潤了。伸指捏捏掌腹的嫩膚,隨之拽起的除了絲織白襪外還有流溢指間經久不散的溫度與滑嫩。

   夕終是摸至足趾處,五趾趾腹似玉珠裹於襪中,僅於連續凹凸的外輪廓。指端觸碰,襪子即同趾腹一起凹陷。

  

   黎托著下巴歪頭看著夕擺弄自己的雙足,似是觸碰什麼脆弱東西般小心翼翼,她不解,遂是低頭看了看夕的腳,二者並無太大差異,她更不解了,起初她以為夕對自己的交如此僅是因為長得好看,然結果卻並非如此。

   “你為什麼要這樣子摸我的腳呀?”

   她出言。

  

   大炎的文人墨客自古以來都有對腳的迷戀。“塗香莫惜蓮承步,長愁羅襪凌波去”、“窄襪宮鞋,暖襯吳綾薄。掌上細看才半搦。巧偷強奪嘗春酌”等作皆是如此。

   夕生自大炎,千年歲月,既受其影響,自是亦有戀足的傾向 。但她與病態追捧“三寸金蓮”的文人並不相同,她還是喜歡女孩形態正常五趾分明的腳的,她是萬般看不上那金蓮,也是唾棄的。她不願意將那樣丑陋的東西視為玉足。

  

   對於黎如此的問題,夕也不避諱。

   “此即為“戀足”傾向,並不奇怪。炎國向來是有將腳視為第二性器官的,之前的年歲里,摸腳是僅有夫妻間才會做的私密事。於我而言,此般下可滿足占有之欲,況且,我也挺喜歡摸你的腳,觸感很舒適...”

   她捏玩著黎足趾回答。

  

   黎僅妙齡出頭,自是不明炎國此般風物,然其聽及“占有”二字,卻也明了了是夕於自己的愛意,她遂欣然接受了夕的此般做法,任由她把玩自己的腳了。

  

   對於趾腹鼓起的柔軟,夕愛不釋手的來回撥弄,久之,她索性將其足底覆於臉,伸舌頭至趾間抵住縫隙舔舐。襪子上的些許皂角味進入鼻腔,除此以外幾近無味。夕不盡興,遂捏起黎雙趾,再度將舌頭深入幾分,絲織白襪阻擋著夕的更進一步,她不得完全伸入其中,僅能是舔舐盡足趾的下部而作罷。離開前鼻子再度抵住腳掌深吸一口,如此而得的些許體香混雜著香味而至,夕任其於鼻腔蔓延,終是滿足的放下黎的腳掌。

  

   “夕!等等!...再怎樣說這樣的做法也太...”

   黎不曾料想夕會出此舉動,臉紅著本欲收回腳,夕卻牢牢束住了。

  

   “僅如此而已,並無不妥。放松些,黎”

   夕不以為然,脫下黎僅余的一只鞋,再卷起方才被舌尖舔舐而浸濕的襪子脫掉。脫離鞋襪包裹的足部一眼看盡,足底的紅潤色澤與足背的嫩膚共顯於眼前。夕伸手,自裸足五趾足尖始撫摸至足跟為止後進而劃至腳踝,再臨於足尖。劃過溫軟濕潤的足底,指尖奇妙觸感經久不散,夕收回手送至口中吮吸,似要舔舐盡其遺留溫度。

  

   之後,攏起黎雙足,足底相對,夕挺腰,於黎注視下將下體送入了足間空隙。

  

   一側裸足,一側著襪,雙側於挺腰時刻傳遞不同感覺於夕。裸足足趾抓弄前段而攜的柔順感與緊貼肌膚的汗濕感,絲織襪移動而生的摩擦感與些許干燥感,兩側幾度各異之感皆共同而至,互補著鋪滿夕此刻的感官,似黃昏時映於江面的江水與斜陽之組合,單獨並無他,組合而起卻叫人拍案。此感既舒適又沉迷,陽物包裹夾於其中,夕漸漸隱去其余冗雜之念,僅存兩足所生的快意了。

   待前段再度溢出點滴晶瑩,黎的多次經驗已然明確了夕又欲尋至快意之巔了。此回她亦配合著於足掌間抽送的陽物,夾緊又分開雙足,充分給予夕適其節奏之快感。

   夕攬抱著黎的雙足,挺腰愈甚,不斷泛出前液浸濕了著襪的半腳掌,紅潤足趾透過絲线隱隱現出。

   再過些時候,夕終是挺腰而止,置陽物於足掌間。黎只感足底流淌過一抹溫熱,她明白夕已宣泄完畢。

  

   夕松手,黎得以收回腳。視之,前液混著白濁,部分稀釋浸潤了紅潤足底,晶瑩的散著光。黎看著,竟也不經意的想起夕暴露於眼前的腳掌,她順勢泛起了要些許舔舐的想法。察覺於此,她即“人面桃花相映紅”,隨即搖了搖頭驅散這淫靡。而夕,似是並未滿足,再度攬起雙足。

  

   ......

  

   多次宣泄後,夕終於是滿足停下了。

  

  

   20.

  

   夕罕見的躺於床榻休息著。黎早已重新穿戴整齊於一旁再度開始了研墨。

  

   “沒想到夕大畫家居然會把自己弄得腿腳無力...噗嗤...”

   黎笑著,她愈加覺得夕像個小孩子了。當親密足以消除隔閡,夕真正的性格方才被黎掌握。

  

   “只是天氣太熱!”

   對於黎的話語,夕妄圖反駁,卻無言以對,皆因其所言具為實,她僅能紅臉片刻後加上一句倔強的話。

   “況且誰...誰讓你那般引誘我!”

  

   “好好好,皆因我不好~我不該讓你幫我揉腿,要不然夕大畫家也不會落得此般底部...噗——”

  

   “你!唉...罷了罷了,”

   夕羞憤,她還是第一次被黎這樣揶揄。

   “待你過了月事,定讓你好看。”

  

   “是是是,但如今你還是先能坐起身子再說吧。”

   黎並不在意。

  

  

   21.

  

   廂房內。拌嘴的二人終是停下了。

  

   黎研著墨,依舊笑著,她望著夕。

   後者於床榻上無所事事的盯著窗外。

  

   盛夏耀陽些許落於其身側,自窗而入散射的光致夕側臉更耀眼。她察覺黎的目光,轉過頭來,嘴角微翹,也衝著黎笑了。

  

   此時,黎覺得燥熱的天氣似溫和下來,就連研墨也不再枯燥了。

  

  

   (待續。)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0083340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0083340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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