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R-18G】羅德島潰敗始末:全員虐殺屠宰秀
全文約4.7W字。
很抱歉打了這麼多角色tag(但確實是出場了這麼多,我不是亂打的,我是有ber而來)
全文以腦奸和虐殺為主,有少量秀色內容,已經在文中加注了秀色警告。
前半段為雇傭兵視角,主要講的是部分被派出羅德島,最終落入陷阱的干員的慘死的故事。
後半段為訪客視角,主要講的是羅德島被改造之後,參觀通過再生技術,已經被改造成虐殺秀場的羅德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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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拂曉,繁星逐漸被晨光吞沒,凍原盡頭的天際线泛起一片青灰色的亮光。
天地白茫茫一片,西蒙埋伏在一堆覆蓋著白雪的枯枝雜草之中,北風夾雜著粗大的雪粒從他耳邊呼嘯而過,帶著烈酒一般嗆人的氣息灌進他的鼻子里。
西蒙追獵企鵝小隊已經十天了。
這十天里,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要如何虐殺她們。
一顆提前埋伏好的炸彈讓企鵝小隊的載具在凍原上徹底報廢,冰天雪地之中,德克薩斯、能天使、空、拉普蘭德、可頌五位妙齡少女被凍得牙齒打顫,她們別無選擇,只得就地放下行李,開始扎營准備度過漫長的冬夜。
這里沒有信號,沒有商隊和人跡,甚至連指南針在這里也會失效。
這里只有無盡的針葉寒林和漫天的冰雪,還有在冰雪中等待著她們的西蒙一行人。
躲在雪坑之中的西蒙仔細地觀察著她們,他依靠的僅僅只是一根插入雪坑的腐爛木棍,但那里面安裝上了高倍數的微型望遠鏡,讓他在一千多米之外也可以清楚得看到她們的一舉一動。
和他預想的一樣,企鵝小隊的成員們十分謹慎,他在觀察她們,她們也在警惕著想象之中的敵人。
畢竟,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將炸彈安裝在人跡罕至的凍原上,當汽車報廢的時候,她們就知道自己已經成為某人的獵物了。
為了擺脫掉可能的追蹤,企鵝小隊幾次在深夜里突然轉移據點,而且路线明顯是精心規劃過的。在沒有向導和地圖的情況下,僅憑肉眼觀測和直覺,就能做到如此完美的應對,西蒙也心里連連贊嘆羅德島干員的實力。
當然,西蒙現在最關心的不是她們的實力,而是她們滾燙的肉體,還有細滑軟嫩的肌膚。西蒙等人之所以接下這個棘手的單子,當然不只是為了報酬,還為了在這鬼地方難得一見的活生生的少女。
而現在,距離達成目標的第一步,已經不遠了。
畢竟,無論多麼強大的干員,終究是一種動物,動物是需要進食的。
西蒙根據對她們隨身輜重的推測,認為用不了多久,她們就會不得不出來覓食。
西蒙很有耐心,耐心地等待著她們犯錯,耐心地等待著她們中的某個幸運兒,成為屠刀下的第一塊待宰魚肉.....
果然,在晨光照耀的時候,德克薩斯小心地將腦袋鑽出了帳篷,她挺起小巧的鼻子輕輕聞嗅著空氣中的味道。
周圍的暴風雪已經停了,淡藍色的天空如同洗過一般潔淨而明朗,周圍只有清爽的新雪的氣息。
她暗藍色的雙眼掃過一望無垠的凍原,聳立的灰色狼耳在寒冷的冬風中輕輕擺動,仔細捕捉著周圍的動靜。
但在這里,除了積雪從枝頭掉落的聲音以外,她什麼也聽不見。
“嗯......”
德克薩斯沉思片刻,她決定放棄了依靠這樣原始的方式偵查,而是掏出了望遠鏡,開始仔細觀察起來,就和西蒙預想的預想,德克薩斯當然也掃過了他精心布置得和自然凍原環境幾乎融為一體的陷阱區域。
但她沒有察覺。
德克薩斯自以為是地點了點頭,勾起嘴角,帶著輕佻而自負的笑容轉身鑽回了帳篷,和企鵝小隊的其他成員們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了營地尋找食物和出路。
這也意味著,她將會是今天的第一個獵物......
.........
.........
西蒙看了看表,時針和分針分別指在九和四十一上。
現在,距離她離開營地已有三十三分鍾了。花費的時間比西蒙預料的長了一些,不過暫時還不至於引起企鵝小隊其他隊員的警覺。並且,結果他也很滿意。
德克薩斯被吊死在了樹上。
西蒙為她准備的第一個陷阱,就將她置於死地了。一個山中獵人都很熟悉的裝置,只要踩上去,就會觸發預先設置好的吊繩。
根據對德克薩斯體型和步態的目測,西蒙精准地調整了機關的參數。但實際上,他原本並不覺得這樣簡單的機關會直接成功,否則也不會花費那麼大的功夫去設置後來的連環機關了。
對獵物做出了如此嚴重的誤判,某種程度上,西蒙感到自己被羞辱了。
冬日清晨的林間一片蕭瑟與冷清,周圍有幾只急不可耐的烏鴉不斷盤旋,發出嘶啞的叫聲。
掙扎留下的殘余動能,讓德克薩斯俏麗動人的身軀在半空中來回擺動,為這里增添了一份難得的生機。
大約十分鍾之前,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德克薩斯踩中了陷阱。
她沒來得及將手指塞進彈射而來的繩套和脖子的縫隙之間,呼吸和血流就被特制金屬制成的繩索瞬間阻斷,她驚慌失措的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成了紫紅色,接著整個人就被吊上了半空中。
在她還沒有失去意識的時候,西蒙適時地出現了。
同為魯珀一族,她很快認出了西蒙。
西蒙衝她笑了笑,露出鋒利的狼牙,沒有多話,只是搭弓拉弦,對准了她。
德克薩斯掙扎的力度明顯開始變大,琥珀色的眸子盡是痛苦和絕望,她白皙細嫩的脖頸被鐵索一點點勒緊,被黑絲包裹的渾圓雙腿胡亂在空中蹬踩著,仿佛想要從空中變出一個梯子一般。
西蒙看准了一個時機,松開雙指,箭矢脫弦破風而出,精准地劃破了她白皙的脖頸。
死亡的恐懼讓德克薩斯的身子顫抖起來,如同觸電一般可笑而滑稽。熱氣騰騰的新鮮尿液從她襠部流出,順著右腿的黑絲灌滿了她的運動鞋,而後一點點滴落在地上。
她的小臉也開始從一種鮮亮的紫紅色轉而變成一種絳紫色。
-可惜了......
西蒙心里如此想道。原本他想慢慢享用德克薩斯,畢竟這麼多人里面,她最喜歡的便是這匹小母狼了。
但為了不影響後續的狩獵,第一個獵物必須最先處決。
西蒙掏出斧子,瞄准德克薩斯的左腿用力扔出。冰冷的斧刃切開了她的大腿骨,帶著鮮血嵌入後面干枯的樹干中。
德克薩斯被鐵索緊箍的脖子發出一聲悶哼,左腿瞬間和身體分離,掉在了雪地里。
西蒙走過去,看著那片凍冰,鮮血,少女肉腿組成的絕美場景,忍不住心跳開始加速。
他將德克薩斯的左腿拿了起來,為少女的逝去而感到惋惜。
被黑絲包裹的肌膚傳來一陣溫熱,在撫摸之下,能感到它如同豆腐一般滑嫩的質感,久違的少女鮮香讓西蒙的下體開始有了反應,他忍不住將鼻子湊上去深吸了一口氣。
“哈啊~真美妙啊。”西蒙忍不住感慨道。
少女的肉香和之前因為臨死的緊張和掙扎而滲出的淡淡汗味以絕妙的比例融合在一起,是最昂貴的香水也無可比擬的天堂之物。
“嘀嗒.....嘀嗒.....”
眼前血流滴落的聲音吸引了西蒙的注意力,他抬頭望去。
德克薩斯的斷腿血紅一片,纖細但結實的白色腿骨呈現出一個光滑的切面,流淌而出的動脈血液在冬日清晨里散發出騰騰的熱氣。痛苦灼燒著德克薩斯垂死的神經,她開始絕望地掙扎起來,身子如同鍾擺一般在枯索的樺樹林里搖擺,接著“嘭”得一聲悶響,撞在了樹上。
斷腿的血液順著干枯的樹皮流淌而下,如同蚯蚓一般順著樹皮間的溝壑扭動,將半截樹干都染成了暗紅色。
西蒙看著徘徊於死亡邊緣的德克薩斯,幾乎忍不住現在就想要把她取下來,在這冬日的美妙清晨,切開她鮮嫩的腦子,把肉莖捅入那豆腐一般綿軟滑膩的腦組織里面.......
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
.........
果然,遲遲沒有等到德克薩斯回來的能天使,決定和拉普蘭德親自前往搜尋。
而荒原狼小隊的成員們幾乎不需要思考如何引導她們步入陷阱,因為德克薩斯自己留下的腳印就是最好的誘餌。
“怎麼會.......”
能天使看著被吊死在樹上,少了一只大腿的德克薩斯,青灰色的臉上毫無血色,身體伴隨著落下的雪花而輕輕顫抖。
一旁的拉普蘭德咬著牙走來,手掌搭在能天使的肩頭:“我從沒想過德克薩斯會以這樣的方式.....不,重要的是,現在這里很危險,我們不應該在這里.........”
他的話突然中斷,狼鼻輕輕聞嗅,急切喊道:“這里還有其他人!我們.....注意前面!”
不光是拉普蘭德,能天使也注意到遠方的山林中有一道黑影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向她襲來。
憤怒和恐懼讓她抬起了手中的機械銃,以五連射的過載模式向黑影傾斜火力。刺鼻的火藥味從槍管里彌散開來,暴雨一般的槍聲瞬間響徹山林,將盤旋的烏鴉驚散。
被擊飛的泥土在“影子”瓦夏的腳後濺起,如同他踩在水面泛起的漣漪。
子彈沒有擊中高速移動的瓦夏,只是讓他改變了原本的行動軌跡,他開始如同餓狼一般圍著能天使和拉普蘭德繞行。
“來吧!來吧!”
拉普蘭德拔出雙刀,蓄勢待發,她銀色的狼眼緊盯眼前來歷不明的黑影,等待著他進入自己的攻擊范圍,就要將他一擊斃命。
但,她沒有等到這個機會。
一柄鋼刀從她胸口綻放而出,帶著滾燙的鮮血和晨光反射而出的寒芒。
“誒.....?”
拉普蘭德呆呆地看著鋒利的刀刃,感到絞痛在胸中猛地炸裂。
“為什麼我沒有發現,有人從後面靠近......啊....因為能天使的銃聲掩蓋了腳步聲嗎?原來從一開始,就是個圈套.....”
在倒下的最後一秒,拉普蘭德看著身邊的能天使。
機械銃過載模式的金色火光映照在她的憤怒的臉上,拉普蘭德想要提醒她什麼,但她張了張嘴,只覺得喉嚨干涸如同沙漠,什麼也說不出來。
“小.....小心......”
拉普蘭德閉上了嘴,躺倒在了身後“快刀”萬尼亞的懷中。
“拉普蘭德!幫我頂住!我的銃要過熱了!”
直到黑影已經快要近身,能天使才注意到身邊的拉普蘭德似乎一直沒有動作。她仍舊雙眸緊盯著目標,只是微微側過臉去,表示自己正在和想象中應該站在身邊的拉普蘭德對話。
“拉普蘭德!拉普蘭德!”
終於察覺到不對勁的能天使扭過頭來,卻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她下意識轉頭看向另一邊,結果卻同樣如此。
一陣寒意在能天使心中升起,她轉身想逃走,但迎接她的是一記又准又狠的悶棍。
眼前的場景開始天旋地轉,能天使覺得身體輕飄飄的,這種感覺和喝醉酒時候如出一轍。
她躺倒在了地上。
眼前是湛藍的天空,幾片雲朵飄蕩在空中。她回想起了在羅德島上和博士一起曬太陽的時光,一切似乎都是那麼相像。
在閉上眼睛的前一秒,能天使看到幾個裹著獸皮,臉上抹著黑色的泥土,看起來是烏薩斯原住民的人走來。
那分別是瘦長的“影子”瓦夏,身形健碩的“快刀”瓦尼亞,還有隊長西蒙。
但這一切,能天使並不知道,並且,她永遠沒有機會知道了。
.........
.........
當能天使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被綁在了篝火旁,手腳挪動不了半分,嘴巴也被塞上了臭襪子。
“這是.....哪兒......”
能天使緩緩睜開眼眸,眼前的場景卻讓她瞳孔驟然收縮。
可頌被瓦尼亞抓住了牛角,按在一個合抱粗的樹樁上,一柄帶血的鋼斧就立在旁邊,健壯的瓦尼亞拔起斧子,帶起的木屑飛濺到可頌的臉上。
她滿面淚痕,在篝火的照耀下反射出一陣陣光彩。
“不用害怕,我會給你個痛快的。”
“我......我不想死....我什麼都願意做...我不想死......”被按在行刑木樁上的可頌哭喊著說道。
在她身旁,空被綁住了雙手,吊在了樹枝上。
不過荒原狼小隊並沒有為難她,因為只要踮起雙腳,這位只會唱歌不懂戰斗的少女偶像也能勉強維持站立,而這樣的高度絕不僅僅是為了讓她輕松一些......
在空的身下,鮮血正從她的裙底順著雪嫩的大腿緩緩流出,一直將她左腿的的白色小腿襪完全染紅。
但空的注意力卻不在這里,她看著可頌哭喊乞求的樣子,雙眸滿是讓人顫栗不止的恐懼。看來,在性命攸關的時候,剛剛承受的粗暴性虐似乎不是那麼重要了。
“你說你什麼都能做?”瓦尼亞笑著問道。
“是......我什麼都能做!我力氣很大,可以給你們當牛做馬,而且......”
可頌悲慘的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諂媚地跪倒在萬尼亞腳邊,抱著他的大腿說道:
“如果您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給您暖床,您想要什麼服務的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那先把這個給我處理一下。”
萬尼亞一把將斧子砍在木樁上,騰出手來解開褲子,露出兩腿間還帶著空的處女鮮血的肉莖。
“嘿....嘿嘿......”
眼前夾雜著血腥的騷臭的味道讓可頌幾乎想要嘔吐,但她還是強撐著笑容,張嘴一口將萬尼亞的肉棒含進嘴中。
溫暖濕潤的感覺瞬間將下體包裹,萬尼亞有些慶幸自己沒有那麼早送她歸西。這只小母牛雖然沒有任何性經驗——因為自己剛剛才給她破處,但至少服務態度要比那個只知道哭喊的空好多了。
至少在快要人頭落地之前,知道跪在地上用舌頭裹住自己的雞巴,以卑賤的姿態乞求自己網開一面。
“爸爸.....爸爸的肉❤棒好大.....好喜歡❤❤......好喜歡爸爸的肉❤棒......”
可頌雙頰泛紅,美眸緊閉,小嘴被肉棒撐開變成了一個標准的圓形,竭盡全力吞吐侍奉著萬尼亞的雞巴。
萬尼亞一邊撫摸著她松軟的頭發,一邊悄悄拔出腰間的快刀。
在即將動手的時候,他注意到了被吊在一旁的空睜大了恐懼的雙眼看著自己。
“噓~”
萬尼亞笑著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而後慢慢將刀刃放在可頌的脖子上。
在寒涼的鋼鐵接觸脖子的一瞬間,原本全身心投入在口交侍奉上的可頌嚇得立馬睜開了雙眼,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反應了。
萬尼亞一手掐住她的雙頰,一方面固定住了她的小臉,一方面用雙指卡主了她的牙關,讓她含著自己肉莖的小嘴不會因為疼痛而咬合,而另一只持刀的手則是一點點從後頸割下她的腦子。
“嗚!!哼嗯嗯額!!!”難以忍受的劇痛之下,可頌雙眼瞪得如同銅鈴,被肉棒塞住的嘴巴發出小牛一樣沉悶的痛苦哼叫聲。
漂亮的後頸隨著刀刃深入逐漸綻放開來,兩邊的血肉就像是發情的蜜穴那樣張開,露出其中貝殼一般的脊椎骨。萬尼亞是砍頭的老手,即使眼睛看不到,他的刀刃也可以如同解牛的庖丁一般准確地找到骨縫中脆弱的連接處,只需手掌稍稍用力,頸椎就應聲斷裂。
隨之斷裂的還有可頌的神經,原本淒苦的哀嚎戛然而止,胡亂掙扎的雙腿和緊緊掐住萬尼亞小腿的雙手也放松下來,無力地垂吊在那里。
萬尼亞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接下來的工作,就像是菜市場熟練的殺雞宰魚的攤販一樣
可頌的雙眼逐漸失去神采,光芒正在從她青綠色的瞳孔里一點點褪去,她的腦袋麻木地跟隨著脖子里刀刃的拉動而來回搖擺,直到整個腦袋都被萬尼亞割了下來。
萬尼亞攥著可頌橘黃色的頭發,將她張開嘴巴留著涎液的腦袋拎起,滿意地笑了笑,接著套回到自己的雞巴上。可頌那沒了腦袋的軀殼如同斷了线的木偶,“嘭”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啪嗒啪嗒....
身後的空被嚇得徹底失禁,她面如土色地看著萬尼亞,淡黃色的尿液染透了內褲,從漂亮的花邊短裙之中滴落,將兩腿之間的泥土濡濕成一片深黑色。
“不.....不要.....”
空看著萬尼亞一點點靠近,幾乎快要昏厥過去。那野蠻而深邃的眼眶,眉尾的刀疤,厚實干枯的嘴唇,還有,兩腿之間肉棒上套著的剛才還在說話的可頌的腦袋......
萬尼亞每走一步,可頌的脖頸間的血流就會隨之甩動,刺眼的鮮紅染透了萬尼亞的褲腿,還有他兩腳之間的地面。
看著空抖動不斷的身體,還有雙眼里的恐懼,萬尼亞抬起腰刀,輕輕刮在她的臉頰上:
“怕什麼,小騷貨,我都說了不會那麼早把你宰了,畢竟我們去喀蘭的路上還要你來暖床呢,哈哈哈哈~”
他手起刀落,割斷了綁住空的麻繩。
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萬尼亞抓住她的頭發,讓她腦袋昂起,隨手將可頌的腦袋丟到一旁。
紫黑色的肉莖上裹滿了可頌的口水粘液,因為肉棒捅入的位置過深,甚至在龜頭的馬眼部位還沾染上了一些斬首時候的血跡。
用不著萬尼亞開口,已經涕泗橫流的空就急忙將嘴巴張開到極限,主動將萬尼亞的肉莖包裹其中。兩瓣櫻色的唇瓣箍住萬尼亞的雞巴,隨著空前後搖擺腦袋而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喔~你回來了?”
“是啊。”
那是西蒙的聲音。
空的余光瞥見那聲音的方向,但只看到走來的西蒙的雙腿,以及他丟在腳邊的一個被鮮血滲透的麻袋。
“拉普蘭德那匹小母狼真有意思。”
“怎麼?”
“四肢被砍斷了還在地上爬了好久。”
“喔?”
“我把她丟進雪地里,脫光了衣服,用皮繩拴著她的脖子,命令她在雪地里面爬行,我在後面用皮鞭抽她。小母狼的屁股都被我抽爛啦,她一邊哭一邊爬,騷逼和屁股蛋一起滴著血,那樣子,可太漂亮了.....”
幾十分鍾以前,崩潰得滿臉涕泗橫流的德克薩斯,絕望地跪趴在雪地里。她的胸口被萬尼亞捅開了一個血窟窿,但刀刃卻准確地避開了心髒,讓她仍舊苟延殘喘到現在。
冷風灌入她的肺里,讓她每次呼吸都疼得渾身發抖。
但即使是這樣,她仍舊不得不鼓足全身力氣向前爬動,她身後的西蒙脫下了她的褲子,拿著鞭子站在她身後,如同訓斥小學生一樣強迫她翹起屁股,讓她一邊卑賤得哀求自己放她一條生路,一邊用鞭子將她的屁股抽打得血肉模糊。
鮮血從她的胸口和滑嫩的屁股蛋滴落,將白雪染出兩團深邃的紅色。
萬尼亞聽著西蒙的描述,摸了摸下巴,遺憾道:“沒想到被捅了一刀還這麼活蹦亂跳,早知道我應該選她的。”
西蒙坐在篝火旁,伸手湊到火焰周圍,笑著說道:“所以說,事前調查非常重要,做事要動腦子。我早看出來拉普蘭德精力旺盛,而且和德克薩斯關系不一般。”
他抬起頭來,看著萬尼亞的眼睛,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情。
西蒙在拉普蘭德面前掰開了德克薩斯的蜜穴,雖熱她的體溫已經逐漸散去,但肌膚卻仍舊滑嫩,西蒙滾燙的龜頭頂在飽滿高聳的陰阜上,陰唇立馬如同棉花糖一般凹陷進去。
他看了一眼絕望的拉普蘭德,往德克薩斯的蜜穴里把雞巴捅了進去。
拉普蘭德雖然胸口破了個血洞,冷颼颼的空氣在里面竄來竄去,卻還是哭喊著爬了過來,乞求西蒙不要這樣對待德克薩斯的屍體。
但西蒙哪里會聽的話,反而操弄得更加用力,甚至還騰出一只手來揉捏起德克薩斯的挺翹的椒乳。
最後,痛不欲生的拉普蘭德甚至求西蒙一刀結果了自己。
“然後呢?”聽得津津有味的萬尼亞問道。
“然後?”西蒙笑了笑,將腳邊的麻袋踢倒。袋子歪到在一旁,零零碎碎的拉普蘭德從袋子里滾落出來。
“唔......”
空看著那些沾滿了暗紅色血液的殘肢,幾乎要嘔吐出來。
她抬起雙眼,卻看到面前的萬尼亞皺著眉頭看著她,顫抖的雙手連忙緊緊抱住萬尼亞的大腿,加快了口中吞吐吮吸的速度。
“腦袋單拎出來沒?”萬尼亞問道。
“當然。”
西蒙轉過身來,撩起獸皮大衣。拉普蘭德的頭發被編成了三束一股的發繩,別在他的腰間。她白淨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跡,斷面處理得也異常干淨。
顯然,她是死後才被割頭的。
“喔,我還以為要另做清洗呢。對了.....”萬尼亞像是想起了什麼,“瓦夏呢?他不是選了能天使那孩子嗎?”
一直在旁邊觀察情況的能天使聽到自己的名字心中一涼,她急忙閉上雙眼,想要裝作還沒醒來。
“看夠了嗎?”
瓦夏幽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能天使猛地睜大了眼睛。
“來吧,輪到你了。”
一直躲藏在黑暗之中的瓦夏現出身來。
他瘦長的身子從能天使身邊鑽出,手中牽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套在她脖子上的項圈。
或許是因為腦子已經被冰雪凍僵,或許是因為恐懼讓她變得麻木,能天使如同木偶一般,一邊打著寒顫,一邊麻木地爬在瓦夏身後。
瓦夏穿著黑色披風和斗笠,腳下踩著黑色皮靴。他來到篝火旁的木桌,將緩緩斗笠放下,露出削瘦的憂郁面容。
“我想和你玩一個游戲,來決定你的命運。”
“什.....什麼?”跪在他腳邊的能天使顫抖著問道。
瓦夏踮起腳尖,頂起能天使的小臉。
“我不喜歡太復雜的游戲,今天的游戲很簡單,猜正反。”
“猜正......”
沒等能天使問完,瓦夏已經兀自從荷包里掏出一枚帶血的銀幣,拋向空中。
在火光和月光的照耀下,它同時反射出溫暖和寒冷兩種光彩,最終落到瓦夏伸出的手中,被一把攥住。
“猜吧。”他的手伸到了能天使眼前。
篝火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橘黃色的燈光照在能天使的臉上,不安的火苗在她逐漸滲滿淚水的瞳孔中跳動。
“老板....其實.....其實我們不需要這樣.......我知道你們有其他的目的,錢?還是.....”
“都不是。”
西蒙笑著走過來,如同撫摸小狗一樣撫摸著能天使的紅發。
“總之,我勸你快點猜,不然瓦夏生氣了,你會死得更加痛苦。”
能天使抬頭看看帶著笑容的西蒙,又看看面前一臉淡漠的瓦夏,張開嘴唇,緩緩說道:
“是.....是正面。”
瓦夏的五根手指緩緩睜開,月光順著他的手掌一點點向前蔓延,照射出雕刻著人頭像的銀幣。
“這算是正面,還是反面......?”能天使緊張問道。
“你很幸運。”西蒙淡淡說道。
能天使瞬間癱軟在地上,雙臂撐著身子止不住地大口喘息,胸口如同波浪一般起伏不停......
瓦夏收起硬幣,裝回荷包里,他幾步跳上枝頭,融入濃郁的夜色,只有一雙眼睛仍舊在黑暗中四處張望,監視著這片山林的動靜。
萬尼亞和西蒙開始打掃戰場。畢竟,等到天一亮,他們就要趕往下一個目的地。
能天使坐在一旁,抱緊自己的雙膝,小臉埋進雙腿之間,從縫隙中害怕得看著他們撕開可頌的衣服,像屠宰牛羊一樣切開她的身子,將她的軀殼剁成一段一段,裝進了之前裝著拉普蘭德的麻袋里。
清理干淨之後,西蒙從馬鞍上解下兩卷厚實的皮毯,放在地上,而後和萬尼亞一同脫下衣服鑽了進去。
“你,進來。”萬尼亞指了指空。
她身子一抖,被淚水覆蓋的小臉輕輕點了點,開始解下自己的衣服。
“你還真會享受,不過一個怎麼夠......”西蒙看向坐在一旁抱著膝蓋的能天使,“你也一起過來。”
能天使抬起臉來,點了點頭。
冰天雪地的寒林之中,一切生命仿佛都已凋零,只有這暖烘烘篝火旁的毛毯之中躺著的兩具香軟嬌軀,仿佛溫柔鄉一般讓人沉浸其中。
聽著身後空被萬尼亞抱在懷中舌吻發出的呲溜水聲,能天使感到雙頰滾燙。她抬眼看了看注視著自己的西蒙,又像是被燙到一樣收回了眼神。
終於,她鼓足勇氣,吻了上去。
西蒙笑著將她的小嘴含在口中,看著她微皺眉頭的樣子將舌頭伸了進去。
滾燙的體溫仿佛溶解了一天以來的疲乏和勞累,西蒙抱著懷中散發著甜美雌香的少女肉體,感覺身體每個毛孔都仿佛舒張開來。
“給我舔。”
西蒙松開能天使的嘴巴,這樣命令道。
沒有遲疑,能天使順從地鑽了下去,小心地含住了西蒙的肉棒。
剛才是她第一次和男人接吻,這次是她第一次給男人口交。
雖然生命中兩個珍貴的第一次在眨眼間就被奪走,但她沒有半點恨意,反而因為溫暖的被窩帶來的安全感覺得心情舒暢。
一想到已經暫時逃離危險,能天使就感覺心中的喜悅仿佛要滿溢出來。
不知什麼時候,空的腦袋也被萬尼亞壓進了褲襠,能天使和她兩人就這樣背靠著背,給西蒙和萬尼亞做著口交侍奉。
“咕嘰咕嘰.....”
但能天使比空更加努力地舔舐吞吐著肉棒,她如同感謝救命恩人一般,用力抱住西蒙的屁股,將小臉鑽進他的胯間。把帶著野獸腥臊味道的肉棒一直吞進喉嚨深處,用溫熱滑膩的腔壁將其緊緊包裹,蠕動,直到上面的汙垢全都被按摩清洗干淨,哪怕是有嘔吐的感覺也被她盡力壓制了下去。
耳邊傳來被子外的說話聲,那是西蒙和萬尼亞談笑的聲音,她隱隱約約好像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差不多該動手了。”
那是什麼意思呢?
能天使感到一絲不妙,和剛才聽到瓦夏在自己耳邊說話一般,熟悉的恐懼感突然浸濕了胸膛。
這是能天使死前最後的感受。
西蒙握住了她的腦袋,猛地擰動,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在被窩里炸響。
空的身子抖了抖。
她感到身後貼著自己的能天使仿佛瞬間就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氣,身子陡然癱軟了下去。
但她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歇,因為她不喜歡下一個就是自己....
寒月之下,悠揚的笛聲在林間響起,那是坐在樹梢上瓦夏所吹奏的。
“正面,還是反面?”
這是他最常玩的一個游戲。
實際上,無論是人頭或是數字的一面朝上,瓦夏都會給出同一個回答:“你很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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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蘭的冬風就像謝拉格人在自己家鄉的草原上一樣奔馳。
大雪填滿了峽谷,凹地和深溝都齊平了。看不見大路,也看不見小徑,周圍是一片被風舔得光滑的、如同冰激凌一樣的雪原。
偶爾有一只老鴉從高空飛過,它像這片草原一樣古老。
老鴉嗖嗖地扇動著翅膀,呱呱地叫著飛去。寒風把老鴉的啼聲送往遠方,久久地、憂傷地在雪原上回蕩,就像在靜夜中無意觸動了低音琴弦。
荒原狼小隊的馬車在謝拉格的雪原上飛馳而過。
能天使、德克薩斯、拉普蘭德還有可頌的腦袋被系在馬鞍旁,她們漂亮的小臉已經蒙上了一片泛著藍光的雪霜,三雙眼睛沒了血色,只是木偶一樣呆呆地注視著前方。
隨著車輛的奔馳,三顆腦袋來回搖擺碰撞,如同三個鈴鐺一般互相撞擊,發出一聲聲悶響。
瓦夏戴著厚實的絨帽,沉默地坐在馬背上,注視著前方雪山之巔的的宮殿,那是希瓦艾什家族時代居住的地方,也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車廂里,空滾燙的身軀赤裸地跪在獸皮毛墊上,她滑溜溜的肌膚和謝拉格的雪一樣白皙。
西蒙和萬尼亞跪立在她的前方和後方,肉棒分別插入了她的口穴和蜜穴。她漂亮的雙眸因為窒息已經向上翻去,幾乎只剩下眼白。隨著兩人的挺動,空發出一陣陣窒息的悶哼聲,和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嘴里的香涎一點點滴落。
身體求生的本能讓她強撐著身體,不敢倒下。
“我猜你手上是.....”萬尼亞緊緊捏著手中的牌,看著西蒙的牌背,慢慢說道:“三個A。”
他挑了挑帶著刀疤的眉尾,一臉橫肉隨著猜忌的神情而來回抖動。
而西蒙只是撫摸著身下空的淡黃色秀發,沒有說話,只是帶著萬年不變的微笑,目不轉睛自己手中的牌。
“嘁.....裝神弄鬼。”萬尼亞罵了幾句,躊躇一會兒,終於還是說道:“媽的......我不跟!”
他粗魯地吼了一聲,將牌摔倒了空光潔的脊背上,接著又抬起手猛地一巴掌抽在空的屁股上,留下一個鮮紅色的掌印。原本已經快要昏死過去的空瞬間驚醒,帶著掌印的翹臀止不住地顫抖,蜜穴里涌出一股股濕滑的愛液......
“哈哈哈哈哈哈——”
西蒙大笑著翻過手掌,向萬尼亞展示一手爛牌:“萬尼亞,做事得動腦子。初雪的處女,是我的了~”
.........
.........
雪山之巔。
崖心走在通向宮殿深處的走廊上,她搖晃著手中的鈎爪,不耐煩地叫道:“怎麼一個人都沒有,是不是又偷偷出去找樂子不帶我了?”
她的聲音在空蕩的宮殿里回響,沒有一個人回答她。
崖心哼了一聲,她來到內殿入口,一邊推開沉重厚大的木門,心里暗暗念叨著:“姐姐肯定又和哥哥.....”
崖心說了一般的話戛然而止,眼前看到的一幕讓她下巴呆呆張開,甚至忘了合上。
她的姐姐初雪趴在客廳巨大的橡木長桌上,似乎已經昏迷過去。她的雙手被人用短刀釘在了桌面上,兩條大腿吊在桌沿輕輕回蕩。
而一個從沒見過的陌生男人站在她的身後,帶著一臉令人作嘔的淫笑抱住了初雪肥嫩的屁股,做著最原始的交媾動作,鮮紅的血液從初雪兩腿之間向下滴落,將地板染紅,讓崖心一陣目眩。
她瞪眼怒吼一聲,正要發作,卻感覺整個身子突然被拽飛了過去。
“他媽的,終於等到這婊子回家了。”
身旁,萬尼亞從被十幾柄鋼刀釘在桌子上的耶拉身子里拔出肉屌,一把抓住如同野貓一般掙扎的崖心,一記勾拳砸在她的肚子上,幾根肋骨應聲斷裂。
“唔!放開.....給我放........”
崖心吐出一口鮮血,被萬尼亞拖拽到桌前,按在了她姐姐的對面。
黑色短褲被身後的萬尼亞粗暴地撕裂,光溜溜的屁股蛋瞬間暴露在空氣之中,崖心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即將面對什麼樣的命運。
“姐姐......”
她看著眼前趴在桌上,身體只是機械地隨著陌生男人挺動腰肢而聳動的初雪喊道。
“哦?你在叫她嗎?”西蒙抓住初雪的白發,將她的腦袋扯起。
那是一副精致的小臉,雙眸如同山巔的天池一般澄澈,仿佛還蕩漾著昨日的聖潔。但此時此刻,初雪的眼眸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失去焦點的瞳孔麻木地注視著眼前的妹妹。
生命的火焰正在從她的身體里一點點褪去。
“崖心.....”
初雪只是麻木地這麼應了一句,卻並沒有對妹妹在自己眼前被人按住腦袋,野蠻地扒下褲子強奸破處做出什麼特別的反應。
“真是姐妹情深啊。”西蒙笑嘻嘻說道。
他拿出彎刀,用牙齒咬住皮套,將刀刃拔出。
“不要......不要......不要!!!!!”
崖心已經預感到眼前這個陌生男人馬上要做的殘忍事情,她瘋狂掙扎起來,即使碎裂的肋骨刺痛著她的神經,然卻阻擋不了她的動作。
在崖心憤怒雙眸的注視下,西蒙如同割麥子一般抓住初雪的白發,將她腦袋拎起,鋒刃輕輕搭在了她的脖間。
或許是見證了剛剛耶拉的慘死,初雪蒼白的小臉如古潭一般沉靜。
西蒙壓在她的屁股上,碩大的肉莖在她白皙的聖女蜜穴里一進一出,帶著她的粉嫩的腔道也一同翻翻卷卷,肉棒上沾滿了初雪的處女鮮血,那血液被撞擊的力道濺到初雪的大腿內側,就如同是蜜穴被鐵棍捅了一個血窟窿一般觸目驚心。
但這樣的痛苦,卻沒有讓初雪的表情發生任何變化。
如果不是她的身子跟隨者西蒙撞擊的動作前後聳動,那表情看起來就像是在向神明祈禱一般.....
而西蒙似乎也並不急著奪走初雪的性命,而是決定慢慢享受。他感受著初雪還帶著體溫的蜜穴,以及跟隨著本能分泌而出的愛液,緩緩拉動架在初雪脖間的刀刃。
鋒利的寒芒輕輕切開皮膚,就像切開黃油的熱刀,一絲血线浮現在初雪白皙的脖頸上,讓桌子對面的崖心瞬間屏住呼吸,甚至就連“不要”之類徒勞的哭喊都忘記了。
隨著西蒙的拉動,刀尖即將離開血口,於是,他緩緩將彎刀再次推回,刀刃繼續深入了幾分。
像是感覺到了什麼,西蒙眯著眼睛說道:“喔?這麼快就到了?細皮嫩肉的聖女就是不一樣。”
他手中緩緩向刀刃灌入力道,原本平滑移動的刀刃猛地一頓,刀刃也隨之陡然深入了幾分。
與此同時,看著自己姐姐被活生生割喉的崖心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喔——夾得真爽!”
抱住崖心屁股的萬尼亞忍不住感慨道,他一巴掌連一巴掌抽在崖心的屁股上,但崖心卻沒有任何反應,因為她的注意力全在姐姐身上。
這位謝拉格的聖女原本平靜的面容有了一些改變——她微蹙眉頭,像是嗆了水一般,紅著臉,咳出了幾口血。鮮艷的血色掛在初雪嘴角白皙的肌膚上,就如同謝拉格雪山上盛開的紅花一般妖冶。
“姐姐......姐姐!!”
“沒事沒事~”享用著聖女蜜穴的西蒙替她回答了崖心聲嘶力竭的哭喊,“剛剛只是切開了她的氣管而已,還死不了.......暫時來說的話。”
“你這個......畜牲!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眼前殘忍的暴行刺痛了崖心的神經,她哭喊著,掙扎著,怒吼著,但唯一換來的之後身後萬尼亞更加爽快的長吟。
他足有小孩手臂粗的肉棒不斷從崖心的處女嫩穴中抽出,而後隨著撞擊盡根沒入她的身體里面,那從未被男人涉足過的腔道被擴張到了極限,每一次進入都讓崖心感到身體幾乎要被貫穿一般。
她的哭喊掙扎讓本就逼仄的腔道如同皮筋一般緊緊將萬尼亞的肉棒包裹,雖然沒能操到傳說正的喀蘭聖女初雪讓他心中憤懣不平,但能在聖女面前享用她妹妹的處女,把雞巴捅進這個平時在外人眼里都高高在上的貴族少女的嫩穴里,也讓他感到心中十足爽快。
面對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壯漢,崖心就如同玩偶,即使沒有挨上那一拳,僅僅只是萬尼亞的體重壓在她的屁股,就足以讓她動彈不了分毫。
萬尼亞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以處女鮮血為潤滑的肉棒在崖心的小穴里飛速來回抽插,每一下都要頂撞到嬌崖心小腹嬌嫩的宮房才肯罷休。
“我快射了!西蒙你搞快點!”
“唉~明明牌局是我贏了來著.......知道了知道了~”
如同陡然加速的小提琴手一般,西蒙的“琴弓”在初雪的細滑的脖子上飛馳,拉出一段段絕美的生命之詩,鮮血從初雪白皙的脖頸中噴涌而出,讓對面崖心的臉上染上一片赤紅。
即使是聖女,在這樣的時候,漂亮的小腳也會緊緊蜷縮在一起,五根小巧的腳趾就如同含羞草一般並攏在一起,雙手如同觸電一般繃直,被異族肉棒侵入的小穴也會本能地緊緊咬住身後西蒙的肉棒......
西蒙爽得撅起了嘴巴直喘氣,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手中利刃拉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幾乎只是眨眼之間,拉著初雪頭發的手就感到突然一松,那腦袋和軀殼的連接已經只剩下了單薄的後頸皮膚,初雪的斷裂脖頸如同張開的血盆大口,散發著滾燙熱氣的鮮肉暴露在崖心眼前,讓她整個人如同木頭一般愣在原地。
刀光閃過,西蒙熟練地切斷了初雪後頸皮上的最後一點鏈接,她的身子嘭得一聲砸在木桌上,只有腦袋還留在原地,被西蒙拎在手中。
血液從斷口流淌出來,順著典雅木桌上繁復精致的紋路一路流淌到崖心面前。
她的身子還在隨著身後萬尼亞粗暴地抽插操弄而前後聳動,卻再也沒有了一點掙扎的力氣和念頭。
不知怎麼,她腦海中突然閃過剛剛侍女長耶拉被鋼刀釘在桌面上的場景。
-或許,這也是一種解脫吧......這樣就可以永遠和姐姐在一起了......
趴在桌上的崖心緩緩低下頭來,就像是印證了她的幻覺,一截鋼刃突兀地從自己胸口竄出,一直捅穿了桌面。
像是已經知道了會發生什麼,她淌著血的嘴角勾起一個淒慘的微笑,伸長了手,想要抓住自己姐姐的手掌。
“啊——!”
萬尼亞一刀將她不安分的手釘在桌上,崖心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
“你看起來不是很高興。”西蒙調侃道。
萬尼亞氣衝衝說道:“我可是一直惦記著聖女的!沒想到讓你小子搶了先.......”
這時,大門忽然被打開,打斷了兩人的聊天。
瓦夏帶著戰利品回來了——一個裝滿不知什麼東西,滲透著血跡的麻袋,被他放在了桌子旁邊。
“解決了?”西蒙一邊操弄著初雪尚帶余溫的美屍一邊問道。
瓦夏點點頭,從里面領出銀灰的腦袋,放在桌子上。
“好!這次你可出大力了!烏薩斯那幾個婊子就送給你玩了!我知道你就是為了這個來的!”
萬尼亞大笑著露出一個粗魯的笑容,抬起手掌在瓦夏肩頭拍了拍。
瓦夏笑了笑,不置可否。
崖心聽著三個男人的對話,感覺周圍的一起都是那麼不真實,只有身後小穴里面撕裂的劇痛提醒著她這里並非夢境。
她感到身後男人拉扯她頭發的力道又重了幾分,胯下撞擊的力道也越來越粗暴,木桌堅硬的沿邊卡著她的胯骨,讓她覺得一陣生疼。
但這一切已經不再重要了.....因為她聽到了一陣刀刃和刀鞘摩擦發出的可怕聲音,緊接著就是揮刀破風而來的聲音.....
“喔喔喔——要射了!要射了!”
西蒙看著萬尼亞的樣子,笑著罵道:“真是和野豬一樣。”
萬尼亞一手拎著崖心的腦袋,一手按在她的屁股,把肉棒從崖心的無頭屍體中抽了出來,精液帶著鮮血咕嚕咕嚕從崖心失去生命、垂吊著的兩腿之間滑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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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薩斯。
城郊的樹林之中。
“你的外號是.......冬將軍,是嗎?”西蒙看著手里的學生證,如此問道。
“是有人這麼叫過我。”
跪在篝火旁的熊耳少女,雖然雙手已經被麻繩反綁到了身後,但依舊是一副不服輸的倔強樣子,就如同綻放在寒冷季節的鮮花一般孤傲。
“有趣。”西蒙笑了笑,遺憾道:“可惜審訊你的人不是我,否則我倒是很好奇你被屠宰時候會是什麼反應。”
“屠宰.......嘁。”凜冬冷笑一聲,啐了一口痰吐在地上,“用這種惡心的詞語來嚇唬我嗎?不如現在就把我殺了,如何?”
她挑釁似得看向西蒙腰間的那柄刀。
“哦?你說.......用這個?”
西蒙看著凜冬,慢慢抽動腰刀,帶出一股子駭人的血腥氣。
那貨真價實的人血的臭味讓凜冬臉色都變了,她這時候才明白,對方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打發的普通劫匪。
“害怕了?”
西蒙察覺到了凜冬的表情變化。
凜冬顫抖著說道:“害怕?你在開什麼玩笑,要動手就......”
冷光閃過,西蒙的刀刃忽然貼上了她的小臉,凜冬瞬間屏住了呼吸。
烏薩斯人臉上特有的細密絨毛隨著鋒刃滑過根根斷裂,寒芒刮過她吹彈可破的少女肌膚,被刀刃蹭過的地方泛起一陣陣粉色的紅暈。
凜冬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西蒙慢慢收回了腰刀:“我聽說過烏薩斯學生自治團的光榮事跡,也聽說過你的威名。不過,現在看來,你只不過是個稍稍見多識廣一些的小女孩罷了......”
“我......”
“我回來了!”
凜冬正要辯解,卻聽到了一旁傳來萬尼亞粗野的叫聲。他扛著一捆奇形怪狀的樹皮,走到篝火旁。
“這些夠了嗎?”萬尼亞問道。
但還沒等西蒙回答,凜冬反而先提出了問題:“這是燒烤用的果木樹皮,你們准備野餐?但這個在城郊,恐怕你們打不到什麼像樣的獵物.....”
對於凜冬說的話,西蒙不置可否,只是說:“別問我,問瓦夏,今天是他的主場,我只是幫他看貨的。”
三人正說著,瓦夏就已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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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著一把平底鍋走來,鍋上還滋滋冒著熱油,正煎著一塊香氣四溢的肉排。
“我要的樹皮都准備好了?”
“可不是嗎,累死我了....你看看這些夠不夠。”
雖然嘴上說著樹皮的事,但萬尼亞銅鈴一樣的眼睛已經飄向了瓦夏端著的肉。
“不用急,人人有份,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好雅興,不過我不餓,我去巡邏吧。”西蒙站起身來,轉身鑽進林子里。
凜冬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奇怪道:“這不是挺香的嘛.......”
“哦?看來你很感興趣?”
瓦夏坐到到凜冬旁邊,將鍋放在篝火上的架子上。他拿出用絲綢布包好的銀制刀叉,為凜冬切下一塊肉。
“你應該已經有兩天沒吃東西了吧?餓嗎?”
凜冬用生人勿進的眼神瞪了他一眼,但瓦夏不為所動。凜冬又看看瓦夏手里的肉,咽了口唾沫,猶豫片刻,最後還是張開了嘴巴。
瓦夏將肉送到了她的嘴邊。
“好吃嗎?”
凜冬用力嚼了嚼便一口吞下,飢腸轆轆的她顯然沒有心情仔細品味,只是裝模作樣地哼了一聲,結結巴巴說答道:“還......還可以。”
於是瓦夏再為她切了一塊肉。
坐在兩人對面的西蒙一邊烤著火,一邊笑著說道:“這是什麼新菜式?”
“什麼新菜式?”凜冬一口咬住瓦夏送來的肉,看著西蒙皺著眉頭問道,“這不是最常見的煎肉嗎?感覺只是放了一些胡椒鹽而已.......”
西蒙笑了笑,沒有說話。
又過了一會兒,瓦夏看著天上的月亮,估摸著是時候了,便拍了拍凜冬的肩頭。
“跟我來吧。”
“喔?去做什麼?”
“准備新菜,你來搭把手。”
“就這麼幾個人,需要做這麼多吃的麼.......”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凜冬還是跟著瓦夏一起站起身來。
“沒想到你還挺積極的。”瓦夏調侃道。
“好久沒吃東西了,有些餓了......”
凜冬倔強的小臉閃過一絲緋紅,剛才瓦夏友好的舉動贏得了一些凜冬的好感,這位總是一副桀驁不馴表情的冬將軍,在飢餓的時候也會暴露出柔軟的一面。
“哈哈,那一起來吧,古米在等著你呢。”瓦夏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頭。
幾只寒鴉飛過,天上的烏雲如同飄蕩在海面的浮葉,慢慢遮住明亮的月光。
“該睡了。”
西蒙看著和瓦夏一同離開的凜冬的背影,如此說道。
“是啊.....明天還得去羅德島呢。”
萬尼亞也打了個哈欠。
幾分鍾後,不遠的樹林里傳來凜冬的慘叫,還有厚刃菜刀剁碎腿骨,砸在木樁砧板上的聲音。
冬將軍那淒厲而又絕望的哭喊聲在樹林里回蕩,但只是持續了幾秒之後,就越來越微弱,沒過多久,便徹底消失了。
此時,西蒙翻了個身,萬尼亞鼾聲正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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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一群烏薩斯警方來到這里,他們緊皺眉頭,捏著鼻子看著樹林上的奇觀。
四具被砍去腦袋,以及膝蓋和手肘膝蓋以下四肢的屍棍,如同木簽上的烤肉一般,被刺穿在樹干上。
就如同這些漂亮的屍體一樣,那些刺穿她們的樹木也被剝下了樹皮和樹枝,只剩下里面光溜溜的裸露木質,從她們的陰部插入,從張開的嘴里穿出。
血液已經染紅了她們陰部下方的樹枝,周圍的草地也有各種各樣的血跡,有些看起來是從屍首上滴落的,有些則是飛濺的血跡,這通常是劈砍或是
腳步聲從身後傳來,老警員回過頭去,看到戴著乳膠手套的鑒識科的同僚急匆匆跑過來,他手里還拿著一個巴掌大小的塑料袋:
“我們剛剛發現了被剝下來的樹皮,就在這附近,看起來像是被用於生火了,這種樹皮有特殊的果香,附近的居民也會用這種樹皮烤肉之類的.....而且我們還在火堆附近野餐的痕跡.....”
老警員接過塑料袋,他看了看里面放著的燒焦了半截的樹皮,還有一塊已經變成焦炭的肉片,又看看樹干上的屍體,像是想到了什麼.....
“嘔.....”
他面色難看地彎著腰,撐著膝蓋幾乎忍不住快要吐出來,急忙喊道:“拿去化驗DNA!”
.........
這起案件的偵破其實並沒有什麼難度,結果顯而易見。
因為這些屍體並非完全裸露,而是被人細心地披上了她們生前所穿戴的衣物,而且烏薩斯學生自治團的名聲在本地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以第一步的身份識別就省了。
凜冬、真理、古米、早露。
被通緝的烏薩斯學生自治團的四位成員,就這樣被悉數斬斷了四肢和腦袋,穿刺在了冬季的針葉寒林之中。
她們此前曾投靠羅德島,本地的警員們本以為再也不會看到她們,沒想到不僅看到了,還是以這種意想不到的方式。
四具屍體的切口的都十分平整,看起來是老手所為。
而且衣服上幾乎沒有血跡,也看不出掙扎的痕跡,也就是說,四人都是在被完全控制住的情況下,剝光了衣服,光溜溜地跪在地上,以近乎處刑的方式被砍下了腦袋,先放光了血,接著才砍下四肢。
在隨後的屍檢之中,法醫發現她們在生前都經受過不同程度的“性侵犯”。
沒落的貴族小姐早露被人以極其殘忍的方式撐開了下體,犯罪者將燒得滾燙的木棍插入其中,法醫掰開她的陰唇時才發現,內部嬌嫩的蜜穴腔道已經被完全燒焦碳化,甚至只是輕輕觸碰就會有又黑又硬的焦炭碎片掉落。
而這一切,都是在早露還活著的時候發生的。
之所以知道這一點,是因為屍檢人員在解刨早露屍體的時候,發現她的陰道肌肉以一種不正常,近乎是痙攣的程度收緊,這是只有在生前受到了極恐怖的刺激才會出現的情況,而活生生將燒紅的火棍插入下體,剛好就能達到這樣的刺激。
而那位總是戴著眼鏡,一副文質彬彬模樣的少女真理的情況,則要相對好一些。
法醫在她的雙膝上發現了被炭火燒焦的痕跡。
大概生前她曾被人強迫跪在碳火上,而粉嫩菊穴上殘留的精液,以及相對正常的擴張尺寸,則說明她大概跪著的時候還被要求撅起屁股,被犯罪者從身後強行捅入了後面。
並且膝蓋的切口並無焦痕,也就是說,砍掉四肢是在犯罪者已經性侵結束之後才實行的。
至於古米,她的情況非常詭異。
這位長著一頭奶油色卷發的可愛少女,肚子里竟然發現不少其他同伴的殘肢,並且都是帶著黃油和百里香,說明是被“精心”料理之後才吃進去的。
所以,以此推斷,谷米應該是最後一個死亡的。她目睹了自己所有同伴被蹂躪,被斬首,被當做牲畜一樣切碎煎熟,在和犯罪者一同進食完畢之後,在絕望和崩潰之中,她一邊哭泣著,一邊被行刑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