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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龍門敗北(上)】一步步落入陷阱的陳暉潔在黑人腳下變成雌畜精壺便器

明日方舟短篇 sweetlord 24614 2023-11-19 23:37

  本篇為龍門敗北凌辱系列上篇,全篇約10萬字。

   本文約3.6W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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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上次原神的敗北凌辱系列,有讀者反應玩法有些重復。我想了想,覺得言之有理。第一二篇看不出來,後面就略顯反復了,所以本系列會多一些有意思的羞辱和新奇一些的玩法(盡我所能),請諸君共鑒。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龍門近衛局的女廁所外,立著一個黃色的“施工中,請勿打擾”的立牌。

  

   當然,因為整個近衛局都沒有多少女性,這塊牌子並沒有怎麼引起大家的重視。只不過,這幾天那些男人上廁所的時候,總會在聽到若有若無的喘息聲和呻吟聲。

  

   “喂喂.......還是上班時間就躲在廁所里面看小黃片,未免也太......”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出於男性對男性的“理解”,所有人都只是出了廁所之後和同僚無奈感慨幾句,並沒有誰認真追究下去。

  

   畢竟.......如果真的細查下去,就會發現這聲音是來在於“施工中”的隔壁,來自於他們最熟悉的特別督察組組長陳暉潔。

  

   “嗚嗚......哈啊❤❤......輕.....輕點......他們.......他們還在隔壁嗚嗚嗚❤❤.......”

  

   “哦?你的騷逼可不是這樣說的~都噴了這麼多水了~”

  

   穿著清潔工衣服的黑人把陳的腦袋按在馬桶水箱上,她滿面的緋紅如同燃燒的晚霞,霧氣蒙蒙的媚眼幾乎要滴出水來。雖然腦子已經快要被身後黑人粗大黝黑的青筋雞巴干壞掉,但仍舊用最後一絲清明的意識抵抗者潮水一般的快感。

  

   “吼喔喔——要射了!”

  

   在黑人說出自己的射精宣告之後,胯下抽插的速度開始不斷加快。

  

   陳一排緊緊咬住的皓齒隨著抽插的節奏慢慢顫抖,從銀牙中飄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香甜而又淫靡的口水從齒縫中一點點流出,隨著兩瓣尋嫩的臀肉在黑人的無情掌摑之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上班時間被黑人按在廁所馬桶水箱上的陳被強行操上了高潮........

  

   幾乎脫力的她癱軟在地板上,兩腿之間一股股流出黑人腥臊的濃精。

  

   “怎麼....怎麼又射在里面了........”陳喘著粗氣,伸手在自己兩腿之間摸了摸,“今天......今天是危險期來著......嗚嗚!?”

  

   黑人完全無視了她的話,只是將射精過後半軟的肉棒捅進她的嘴巴里面,一邊呵斥著讓她給自己做最後的清掃口交,一邊掏出口袋里的黑色油性馬克筆。

  

   “嗯........那該把我的名字簽在哪里呢........”

  

   看著屁股上都已經寫滿了各式正字,還有各種稀奇古怪又淫穢不堪的雞巴塗鴉的陳,黑人有些犯難。

  

   “喔!我知道了!就寫在你的臉上吧!”

  

   “不!不行.......如果被發現了......”

  

   黑人一巴掌抽在陳的臉上,讓她無力的哀求聲戛然而止。

  

   他笑嘻嘻地寫上了“雌畜泄欲精壺陳暉潔:已受精”的黑體大字,一邊隨手掏出一個從垃圾袋里撿來的口罩。

  

   “戴上這個就好了,放心,作為你們現在近衛局實際上的頭頭,我估計沒有幾個人敢仔細盯著你的臉看的~”

  

   陳看著黑人遞過來的口罩,感到一陣恍惚,明明僅僅在幾周之前,這些生活在貧民區的黑人看到自己還像過街老鼠一樣避之不及,現在竟然已經把自己當母狗一樣踩在腳下........

  

   所有的這一切,還要從詩懷雅曠工的那個晚上說起......

  

   .......

  

   ...............

  

   ---------------------------------------------------------------------------------------------------------------

  

   “敵人可能會突破防线......在南邊,他們已經占領了龍門新街,正朝著市區進發,還有一些部隊在龍門北邊的外環廢墟附近活動......而在機械庫東,他們正在和我們的前线部隊糾纏,如果被撕裂,我們可能需要出動總預備隊......”

  

   這天,特別督察組里的氣氛異常地壓抑,往日有說有笑的警員們現在就像一個個墓碑一樣立在那里。

  

   最近,龍門出現了一伙強盜團,而且都是黑人。

  

   本來無論是外國人,還是犯罪團伙,在龍門這個魚龍混雜的移動城邦中都可以說是見怪不怪,龍門近衛局也早就習慣了處理這些社會的渣滓。

  

   但這伙人卻有些與眾不同。

  

   所有接手這伙人案件的警員,無一例外都慘敗而歸,甚至連有用的线索都沒多少。

  

   而今晚,他們突然發動了總進攻。整個龍門市區多點開花,毫無頭緒的警員們疲於奔命,四處救火。

  

   被警員們圍繞著的陳坐在辦公桌後,手里握著鉛筆,撐著腦袋,緊皺眉頭聽著手下的報告。

  

   她思考片刻,擺了擺手,勉強答道:“沒事.....只要詩懷雅開始進攻,這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一旁的手下緊張地看了身邊的另一人,那人鬢角流下冷汗,舔舔嘴唇,顫抖著說道:

  

   “組......組長........詩懷雅.......詩懷雅她.......”

  

   見他幾乎沒法說出完整的句子,於是旁邊有人接力補充道:“詩懷雅她還在家里開趴,到現在仍沒有發動進攻的意思。”

  

   陳沉默了。

  

   良久之後,她顫抖著將脖子上的警牌取下。

  

   “不知道詩懷雅是誰的,只在搶紅包時候聽說過的,只在電視上見過的,現在出去.......”

  

   一陣拉門聲和步行聲響起,轉眼之間,特別督察組的辦公室里,只剩下陳本人和三個手下。

  

   “那是個命令!詩懷雅的進攻是個命令!!她怎麼能無視我的命令!!!?”

  

   她的巨大的呵斥聲讓近衛局的特制金屬門板都為之顫抖,門外伸長了脖子想知道戰局情況的警員們被嚇了一跳。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嗎........”

  

   陳拍打桌子和呵斥的聲音不斷傳出,怒火順著門縫蔓延而來。

  

   那些瑟瑟發抖的警員們不斷地聽到里面傳出:“叛徒”、“懦夫”、“飯桶”之類的詞語。

  

   他們知道,今晚又將是一個不眠之夜......

  

   ......

  

   .............

  

   ---------------------------------------------------------------------------------------------------------------

  

   紅藍相間的警燈閃爍不停,刺耳的警笛聲劃破夜空,在下城區的貧民窟間久久回蕩。數量眾多的警員已經將這里圍了個水泄不通,到處都是對講機里傳來的變了形的通話音。

  

   那些衣不蔽體的貧民,並不怎麼習慣這樣的陣勢。

  

   “警察怎麼突然有閒心管我們了?”一個躲在角落里的人嗤笑道。

  

   陳站在一群警員之中,先是裝作四處隨意看看,接著找了個不太容易被發現的角落,從現場的封鎖线里鑽了出來。

  

   她對著衣領處的對講機小聲說道:“我在九點鍾方向的暗區,你可以過來會面了,記得不要引起注意。”

  

   片刻之後。

  

   搭檔井仁匆匆趕來,他已經換上了一身便裝,除了表情警惕以外,看起來和普通人沒有兩樣。

  

   兩人躲在一個地下車庫入口的角落里,開始了戰前准備。

  

   “..........就像剛才所說,你告訴我的那個线人剛剛發來了訊息,大魚就在西南方向約五公里處的一棟大樓內。”陳掏出一張手繪地圖,向井仁展示道。

  

   “原來如此......”

  

   “我們現在要化整為零,徒步靠近那棟大樓。第二層的【樓梯間】是守衛的薄弱處,並且也易於進攻,我們就在那里集合,明白了嗎?”

  

   井仁想了想問道:“兩個人也算整嗎?”

  

   “當然算,這次的任務要保證萬無一失......畢竟這條线索也算是來自於你,你應該知道這機會多麼難得,對吧?”

  

   井仁不再多話,只是點點頭道:“我明白了。”

  

   陳也點了點頭,合上地圖,語氣堅定道:“好,那麼現在......開始行動!”

  

   .......

  

   .......

  

   【幾十分鍾後】

  

   “喂?喂!?喂喂喂!!?”

  

   陳急促地衝電話里喊道,雖然她在寂靜的樓梯間里努力壓低了音量,但仍舊難掩語氣里的焦灼。

  

   她已經到達目的地了。但,也只有她到達目的地了,約定好的井仁卻不見蹤影,而且還無法取得聯系。

  

   大樓里似乎已經被提前安裝了信號屏蔽儀之類的東西,在進入大樓不久之後,陳就發現了這一點。

  

   “這是個陷阱。”

  

   這是陳的第一反應,但或許是擔心已經失聯井仁的安危,或許是出於對那些一臉粗俗的黑人強盜的蔑視,她仍然走進了大樓。

  

   而現在.......當她被無盡的黑暗和死一樣的安靜包圍之後,她才突然開始有些後悔當初的魯莽。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響指。

  

   陳的耳朵一下就豎了起來。

  

   緊接著,又是兩聲急促而連續的響指,以及兩聲敲門聲。

  

   “是了!”

  

   陳連忙打開了門,正是自己期待已久的井仁。

  

   “你終於到了!我還以為.......”

  

   井仁笑著擺擺手,告訴了陳自己剛剛的經歷。

  

   其實他早於陳到達這里,但是因為不小心驚動了這里的守衛,而被迫在大樓里玩起了躲貓貓的游戲。

  

   同時,他也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那些黑鬼一直跟在後面,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會進來這里了.......”井仁焦急說道,“而且另一個方向的出口也已經來了他們的人。”

  

   陳皺著眉頭,點點頭說道:

  

   “兩頭包圍的話.......我們這次要執行的是斬首行動,而不是正面攻破,萬萬不能直接發生正面衝突......以我們兩人的能力,即使能夠一路強行攻入,也一定會給對方首領逃跑的機會。”

  

   她斟酌片刻,接著看向擺在樓梯間的一個破舊的櫃子:

  

   “那就只能藏這里了!”

  

   ........

  

   ........

  

   空氣很安靜,狹小的櫃子里面只能將將容納陳和井仁兩人。

  

   她甚至能聞到井仁身上熱騰騰的汗味,甚至能感到井仁貼住自己屁股的下體正在緩慢的勃起........

  

   “這種時候還有這樣的閒心.......”

  

   陳輕皺眉頭,但也沒想怪罪他,畢竟這是人之常情,無可避免。

  

   現在更重要的是不能發出任何動靜,以免被發現行蹤........

  

   果然,陳甚至都還沒平息下急促的心跳,那些黑鬼們就接踵而至。

  

   外面樓梯間的白熾燈被打開,泛黃的燈光透過櫃子的縫隙照射在陳的身上。

  

   看著身上閃亮的光紋,陳突然感到一種說不上來的違和感,但又說不上是哪里。

  

   真奇怪......陳暗道。

  

   黑鬼們就像陳想的那樣,絲毫沒有專業作戰素養,僅僅只是停留了片刻,就又關上了燈,沒做任何仔細的搜查。

  

   他們互相說了幾句陳聽不懂的鳥語,就分頭行動,一人朝樓上奔去,另一人朝樓下奔去。

  

   狹小的樓梯間,很快再次恢復了平靜。

  

   “他們是不是走了?”井仁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陳,小聲問道。

  

   “應該是已經走遠了,我們出去吧。”

  

   井仁推開了櫃門,外面一片漆黑,鐵門的吱吖聲響起,接著是他的皮靴踩在地板上的啪嗒聲。

  

   突然,陳腦中一道亮光閃過,她突然知道了自己之前那不祥的預感是什麼。

  

   “為什麼,在這里的樓梯間,會放著一個櫃子?無論從任何角度說,這都是不合常理的一件事情。並且從到達二樓的時候,我好像往三樓樓梯間瞟了一眼,那里好像沒有這樣的櫃子......”

  

   她剛想開口說話,就聽到一聲悶響。

  

   陳對這樣的悶響很熟悉,那是鐵棒打在人體上發出的聲音。

  

   “井仁!!!”

  

   陳聲嘶力竭地喊道。

  

   她麻利地打開了肩頭的應急燈,一道冷白色的光柱從狹小的櫃子里射出,照在失去意識,跪倒在地的井仁身上。

  

   “衝我來!”

  

   陳大喊著破門而出。

  

   但讓陳感到意外的是,門外並沒有埋伏一眾敵人,反而只有一個手持棒球鐵棍的大漢。

  

   “看來輕敵的不只有我一人.......”陳暗想道。

  

   她的手按在刀上,圍繞著大漢輕輕踱步,打量著對方。那人赤裸著上半身,露出一身黝黑的皮膚健壯的肌肉,下身只穿著已經破了幾個洞的牛仔褲,很典型的貧民窟裝扮。

  

   “放下你的武器!”她試探性地厲聲喊道。

  

   那拿著鐵棍的大漢冷哼一聲:“這句話我原封不動還給你。”

  

   “是誰給了你自信來挑戰我?”陳皺眉呵斥道,不再廢話,拔刀上前。

  

   然而,對方的實力遠遠超過她的想象。

  

   即使陳是身經百戰的精英,但她卻從沒見過這樣體格異乎常人,戰斗技巧簡單粗暴卻無比有效的戰斗技巧。

  

   鐵棍在黑人的手中變得異乎尋常地快,雖然每一擊都簡單粗暴,但卻勢大力沉,如同一堵密不透風的牆一般讓她疲於招架,幾乎無暇反擊。

  

   陳一個跳步躲過攻擊,撤到一旁,皺眉看向他:“如果你一定要逼我出手,你可能會沒命。”

  

   “廢話怎麼這麼多?你在床上挨操之前是不是還要約法三章?”

  

   “嘖.......”陳強忍著一刀砍死他的衝動,咬牙說道:“我刀下不留無名的鬼,告訴我你的名字。”

  

   黑人挑眉說道:“馬爾科姆。”

  

   鐵棒破風呼嘯而來。

  

   陳不再留情,拔出久未出鞘的赤霄揮舞而去......

  

   然而,令陳沒有想到的是,馬爾科姆只是虛晃一招,引得自己出手之後,便突然後撤。而當自己發現這一點的時候,全身的力量已經像離弦的箭射出,早已失去了收招的時機。

  

   “不好.......”

  

   .........

  

   .........

  

   曾經,無數罪惡的靈魂在赤霄刀下得到了解脫,陳已經習慣了喉嚨被刀刃切開時,風聲一般好聽的濺血聲。

  

   但她從沒有見過有人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從視线范圍內如同鬼魅一般逃走。

  

   等到陳回過神來的時候,一臉陰笑的馬爾科姆已經站在了她毫無防備的身側。

  

   鐵棒精准地砸在她防御最薄弱的腰間,沉悶的肉響和剛才井仁被擊倒的時候如出一轍。

  

   “唔呃!可.......可惡......”

  

   劇烈的疼痛讓陳倒吸涼氣,她捂住側腰踉蹌著向後退了兩步,靠在了牆上。

  

   樓梯間狹小的位置讓她無處可逃。

  

   陳感到就連呼吸都無比困難,更別提防守反擊了。而眼前馬爾科姆黝黑的肌膚仿佛要和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恐怖的靈活性讓陳懷疑自己眼睛看到的是不是幻覺。

  

   “不可能.......這不可能.......現在我需要做的是......是.....是調整呼吸.......是平復心情.......是......唔!?”

  

   馬爾科姆身子猛地上前,一腳踹在了她的胸口,速度之快讓她甚至沒來得及做出任何防御動作。

  

   “咳........!”

  

   陳一口血咯了出來,噴在馬爾科姆如刀刻一般結實的小腿上面。她顫抖著試圖抬起握著赤霄的右手,卻怎麼也揮動不起來。

  

   “嘁,真無聊啊.......”

  

   黑人的腳掌扭動著,粗糙的腳趾隔著布料摩擦著陳的椒乳,夾住那奶頭來回拉扯。

  

   “開......開什麼玩笑!”

  

   陳怒目圓瞪,張嘴就想咬。

  

   馬爾科姆卻看准了時機,收回右腳,接著精准地掃在她的大腿外側。

  

   “跪下!”

  

   陳哀嚎一聲,如同骨裂一般的疼痛傳來,她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呃啊......我.....我的腿......”

  

   陳的手虛蓋在剛剛被掃過的位置,玉手輕輕顫抖。軀體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感覺五髒六腑都要被撕裂了,每一次艱難的呼吸都在侵蝕她堅守下去的意志。

  

   馬爾科姆冷哼一聲,將鐵棒扔在一旁,砸出“哐當”一聲金屬的脆響。

  

   “你這婊子比我想象的還要弱雞,平時在電視上耀武揚威的,沒想到是個廢物.......”

  

   他一把掐住陳的臉,緊緊貼近她的嘴唇,緩緩說道:

  

   “你現在跪地求饒,我還可以讓你輕松一點,如果你膽敢反抗的話.........”

  

   馬爾科姆話沒說完,卻被陳一口啐在了臉上。

  

   “我是特別督察組的組長,絕不可能......”

  

   “操你媽的臭婊子.......!你馬上就會後悔了.......”

  

   看著陳那滿是血絲的紅瞳,馬爾科姆獰笑著抹去臉上的口水,右手猛地抬起,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打得陳整個人都飛了出去,赤霄也隨之脫手。

  

   巨大的掌力讓陳眼冒金星,頭暈目眩,臉上火辣辣的掌印像是被烙鐵燙過一般。

  

   壯碩的馬爾科姆走了過來,騎到了陳的身上,右手如同鐵鉗一般夾住她的雙頰。

  

   “讓我看看女警司的小嘴是不是和街邊婊子的嘴真的不同。”

  

   “滾......滾開......嗚!?”在陳的一聲痛呼聲中,她的兩片櫻唇被強行夾開。

  

   “賤母狗還他媽敢往老子臉上噴口水......嘿嘿,這是還給你的!”馬爾科姆雙腿挪動著,將滿是雄臭的襠部挺到她的小臉正前方,鼓囊囊的襠部正對著陳翹起的瓊鼻,腥臊的味道透過牛仔褲潮濕的襠部撲面而來。

  

   肉棒的氣味讓陳幾乎想要嘔吐,她驚恐地看著馬爾科姆肮髒的褲襠越湊越近。竭盡全力搖擺著自己的腦袋,但因為被馬爾科姆固定住了腦袋,徒勞的掙扎顯得像是要勾引男人凌辱她一般滑稽。

  

   “好.......好臭.......!”

  

   馬爾科姆沒有急著把肉棒掏出了,而是先解開了牛仔褲,用里面帶著泛黃精斑的內褲壓住陳的口鼻。那帶著破洞的單薄布料根本無法阻擋肉棒的氣味,如果說剛才陳還只是感到騷臭,現在她幾乎快要在這濃厚的氣息下窒息。

  

   “給老子好好聞聞真正男人的味道啊!你這只會裝模作樣的雌畜!”

  

   肉棒和卵袋銜接處最潮濕悶熱的位置被馬爾科姆精准地壓在了陳的人中位置,每一次呼吸都讓幾乎快要窒息的肺部被男人的雄性荷爾蒙味道瞬間灌滿,臭烘烘的雞巴已經將陳的腦子完全占領,讓她再也思考不了別的事情。

  

   等到馬爾科姆將陳的腦袋從自己胯下挪開,那一臉像是吸毒過後暈暈乎乎又滿面紅潮的婊子模樣讓馬爾科姆知道自己可以開始正式使用了。

  

   “來讓你嘗嘗老子專門為你准備的一個月都沒洗的臭雞巴~”

  

   “什......什麼......?”

  

   紫紅色的肉棒隨著馬爾科姆的動作從內褲中彈跳而出,充血漲大到極點的龜頭粗暴地頂在陳的朱唇之上,張開的馬眼如同小嘴一般一張一合,里面旺盛的前列腺液如同岩漿一般流淌而出,順著她紅唇的弧度一直滑落到嘴里。

  

   “這.....這是什麼.......唔......好臭......!”

  

   “好了,臭婊子,給老子張嘴!”

  

   因為被捏住小嘴,陳幾乎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妄圖將騎在自己胸前的馬爾科姆推開,然而身體的疼痛讓她怎麼也使不上力,竭力的掙扎讓面色開始變得如同紅棗一般,光潔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隆起的山巒。

  

   “給我....放........放開......嗚......嗚嗚....嗚嗚嗚!?”

  

   馬爾科姆握著粗黑的肉棒強行捅進她的喉嚨里面,用龜頭將她的舌頭當成肉墊,借著香甜唾液的潤滑一點點擠入陳滑膩喉管的深處。嗓子眼被刺激後強烈的反胃感奔涌而來,但嘔吐的衝動卻又被捅進喉嚨里面的肉棒生生堵了回去。

  

   陳狼狽而急促地咳嗽了幾聲,口水混雜著喉管里的粘液被她噴到了馬爾科姆的肉棒上。

  

   “怎麼?主動給老子做潤滑了?”

  

   馬爾科姆卻並不惱怒,反而因為陳的生疏而感到興奮,如果陳是一個已經習慣了給男人口交的婊子他反而不會開心。他把唾液當做潤滑劑一般,均勻地塗抹到棒身的每一個角落,挺動著腰肢讓肉棒插得更深。

  

   “嗚嗚......嗚......嗚!?”

  

   被黑人騎著小臉的陳無路可逃,只能瞪大了雙眸眼睜睜看著肉棒隨著男人的動作一點點進入自己的身體。陳的喉管肉眼可見地鼓起一個龜頭樣子的凸起,而且隨著馬爾科姆腰肢的挺動越來越深入。

  

   在她發出絕望的嗚咽聲的同時,馬爾科姆也與此同時發出一聲舒暢的長嘆。

  

   陳那逼仄而滑膩的腔肉將他的肉棒緊緊包裹,柔軟的喉管蠕動著就像藤蔓一般遍布每個角落,讓他爽到腰肢如同觸電一般酥麻。

  

   “經常鍛煉的母畜就是不一樣啊......”

  

   他左手輕輕撩起陳額前的秀發,緊緊攥在手中,注視著她那雙被自己的陰影籠罩著,驚恐不已的雙眸,一點點將自己的肉棒抽出。

  

   當龜頭滑過了最緊致的嗓子眼,陳終於感到有了一絲喘氣的余地,迫不及待地將新鮮的空氣吸入肺中。

  

   馬爾科姆輕輕一笑,瞅准時機,猛地挺腰刺入。

  

   “嗚嗚嗚——!?”

  

   陳用力地拍打著騎在自己臉上的馬爾科姆,曼妙的嬌軀猛地地反弓起來,雙腿如同溺水一般在地上不斷地蹬踩,絕望的掙扎聲在樓梯間里回蕩。

  

   陳淒楚的哀鳴讓馬爾科姆感到暢快不已,他正要繼續抽插,卻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陣腳步聲。

  

   “你這婊子太誘人了,我甚至都忘了告訴兄弟們已經抓到你了。”馬爾科姆笑著說道。

  

   話音落下不久,樓梯間的門就被打開,一群和馬爾科姆一樣強壯,一樣黑皮膚的強盜鬧哄哄衝了進來。

  

   “喔吼吼~”

  

   “行啊你小子!”

  

   “快讓老子玩玩,雞巴都硬得不行了!”

  

   馬爾科姆將肉棒抽出,意味深長地看了陳一眼,調笑著說道:“我的弟兄們,可不都像我這麼仁慈......”

  

   “什.......什麼......?”

  

   很快,陳就知道那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旁邊一名黑人兩步走上前來,如同踢足球一般一腳踢在陳的臉頰上。

  

   “嗚....呃.......”她一口血沫噴在地板上,只聽見那黑人罵道:“臭婊子.......總算是把你逮到了.......”

  

   陳強撐起身子,卻發現剛才那腳竟然把自己送到了赤霄的旁邊。她不再和黑人糾纏,而是急忙湊上前去,一把奪過赤霄。

  

   “哦?你還想反抗?”

  

   那人冷笑一聲,左腳踏步上前,右腿猛地抬起,一腳狠狠踢在陳的小腹上,順便又將赤霄踢到了樓下......

  

   金屬劍刃撞擊在水泥台階上,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響聲,陳絕望地看著那已經掉到一樓的赤霄,瞳孔里最後一絲希望的神采逐漸熄滅........

  

   旁邊的黑人一腳踩在陳的腦袋上,他足底汙泥傳來一陣陣油膩的觸感,地板讓她感到臉頰一陣冰涼,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幻覺一般......

  

   “現在知道消停一點了?”黑人勾起嘴角一笑,對著一旁的馬爾科姆說道:“老大,你還沒弄出來吧?要不你先用?畢竟是你最先找到的......”

  

   “就是就是,這次的圍剿可是老大您出心出力......”

  

   “對對對,老大先用吧!”

  

   馬爾科姆本來要走,見兄弟們盛情難卻,便轉過身來大笑著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踩著陳小臉的男人掏了跟煙點上,笑吟吟說道:“我幫你踩著。”

  

   馬爾科姆摟住了陳的腰肢,讓她像母狗一樣撅起屁股,緊身牛仔熱褲被他粗暴撕裂,露出里面深藍色的三角內褲。

  

   周圍響起一陣唏噓之聲,顯然他們已經饞陳那曼妙的屁股好久了,每當她穿著牛仔短褲出現在電視上官方法制欄目的時候,這些從不關注法律的黑人們也會打起十二分注意力盯著屏幕。

  

   馬爾科姆抱著陳雪潤的雙臀,就像是品鑒妓女的性器一般仔細打量。他笑著看看眾人,仿佛告訴大家他要有所動作了,接著就伸出黝黑的手指滑向兩瓣蚌肉之間,游走在綿柔的饅丘上,讓那貼身的內褲勾勒出一條羞恥的縫隙。

  

   “想不到嚴肅的陳sir也會穿這麼性感輕薄內褲啊........”

  

   馬爾科姆輕輕勾起三角內褲的腰帶,讓兩腿之間那片輕薄的布料順著陰阜的曲线勒進陳的嫩逼里面,兩邊白里透粉的陰唇就如同被拉開帷幕的藝術品一般展露了出來。

  

   周圍眾人都一同哄笑起來。

  

   “我......我穿什麼內褲和你們有什麼關系!?”

  

   被踩在腳下的陳氣得渾身發抖,但除了給周圍的黑人們更添了幾分調教的樂趣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馬爾科姆淫笑著將手指滑入粉嫩的雪蛤之中,粗糙指腹輕輕點在那從未被其他人染指過的花徑入口,淫笑著問道:“喔~陳sir,這是什麼?”

  

   陳的小臉已經如同燒開的水壺一般滾燙,兩條被強行支起的大腿還有翹起的屁股不停地打著顫,不知是因為私處的敏感,還是因為內心的羞恥,她只是氣急敗壞道:

  

   “我.....我不知道!你這畜牲.......快放開我!”

  

   “還他媽嘴硬!”

  

   踩著她雪嫩臉頰的男人怒聲罵道,腳下陡然用力,腮幫子里面傳來一陣仿佛要被碾碎的酸痛,陳的身子立馬緊繃起來,疼得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陳警司可真是根硬骨頭.......”馬爾科姆掏出匕首一把插在她的脖頸前方的地板上,鋒利的刀刃就貼著陳的脖頸。

  

   “什......什麼.....”

  

   寒氣穿透光滑的皮膚,陳緊盯著那匕首的鋒芒,下意識的吞咽甚至都被打斷,她聽到馬爾科姆在自己耳邊說道:

  

   “你可以選擇現在就去死,讓我一刀一刀把你的腦袋割下來,或者你可以選擇閉嘴,乖乖翹起屁股像一個婊子一樣讓老子爽爽。”

  

   經驗告訴陳,他不是在開玩笑,畢竟已經有好幾個殉職的警員被發現身首異處。

  

   她的身體在顫抖。

  

   “你應該知道你那幾個手下死的有多慘吧........?不過你是個幸運兒,因為你有一件那些男人都沒有的寶物~”

  

   馬爾科姆的手指在陳警司的小穴入口慢慢摩擦、徘徊,黏膩的腔肉隨之和手指接觸發出一陣啪嗒啪嗒的響聲,黑人的話中之意不言自明。

  

   雖然她的理智告訴她現在應該選擇英勇就義,但那腦海中的話卻怎麼也沒法從喉嚨里面發出,嗓子就如同被上了麻藥一般怎麼也動彈不得,只能一邊聽著馬爾科姆淫穢而又洋洋得意的笑聲,一邊接受自己的投降。

  

   “那麼,你的選擇是什麼?”

  

   “我......我不想死......”

  

   陳聲音抖動著,聽起來是那麼陌生,無論是語氣還是內容。

  

   “不想死?只有賤母狗可以不死,你是人還是賤母狗?”

  

   陳的朱唇輕顫,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說的話,甚至感覺那是另一個人的聲音。

  

   “我......我是賤母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人們放肆的笑聲在身後響起,得逞的馬爾科姆一巴掌抽在她雪潤的屁股上。

  

   “母畜就是母畜,哈哈哈哈——”

  

   “不會......我......我是要保下我的性命.......這樣......這樣對警隊......對那些重視我的人.....才.......才是最重要的........”

  

   雖然在心里為自己的懦弱想了一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等到馬爾科姆熱烘烘的雞巴頂在小穴入口的時候,陳在發現自己所謂的尊嚴,不過是建立在鮮有失敗的幸運上,一旦面對擁有近乎碾壓實力的男人,對強者屈服竟是如此順利成章......

  

   “好啦,看著小婊子一臉痴呆的傻逼模樣,估計也不敢反抗了哈哈哈哈哈哈——”

  

   馬爾科姆拍了拍踩在陳臉上的黑腿,那人輕蔑一笑,坐到一旁的地上,掏出了手機開啟了自拍模式擺在地上,正對著陳。

  

   一張泛著紅霞的倔強小臉出現在屏幕上面,跪在她身後的黑人高大強壯,一手攥著她靛藍色的頭發讓她昂起腦袋看著屏幕,一手按在她曼妙的腰肢上強迫她撅起屁股。

  

   雖然攝像頭拍不到陳身後的細節,但從她銀牙緊咬的動作也能猜出身後的男人正在干什麼。

  

   或許是羞恥於看到自己的窘態,或許是內心深處仍舊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敗北,陳倔強地扭過頭去。

  

   但這樣的徒勞顯然不會得逞,身後的馬爾科姆強硬地將她小臉扭轉過來,帶著惡狠狠的語氣說道:

  

   “高高在上的陳警司,好好看看你被男人按在身下強奸的樣子,這才是你作為一個雌畜應該有的姿態,而不是天天在電視采訪上說些屁用都沒有的廢話~”

  

   隨著黑人粗碩的肉莖一點點強行進入她的身體,撅著屁股的陳警司雪齒緊咬,瑩潤的紅唇幾乎要被咬出血來。而那挺翹的鼻翼兩側也滿是病態的嫣紅,一雙石榴般漂亮的雙瞳急劇收縮,抖動著向上翻去,整個身體都仿佛要到達某種忍耐的極點一般。

  

   “哦?這就是陳警司的處女膜嗎?果然比起一般的小婊子要強韌不少啊~哈哈哈哈哈——”

  

   馬爾科姆在她身後扭動著腰肢,用剛剛擠進去的龜頭磨蹭著那層代表著陳貞潔的肉膜。雖然現在就可以長驅直入,但他並不急於一口吞下人參果,而是選擇慢慢享用讓眼前少女尊嚴破碎的快感。

  

   “求我進去~否則的話......你應該知道後果。”馬爾科姆突然邪笑道。

  

   陳看著手機屏幕中自己屈辱的模樣,一頭亂糟糟的頭發被男人攥在手中,馬爾科姆如同使用飛機杯一般將她壓在身下,而現在竟然還要乞求身後的男人奪走自己的處女。

  

   真是下賤.......

  

   但除此以外,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呢?

  

   陳紅寶石一般的雙眸中滲出淚水,在燈光的照耀下仿佛燃起一片白色的花火。她泛著紅潮的鼻頭一抽一抽,卑賤得哀求道:

  

   “求........求求你進來吧........啊——!?”

  

   陳的話音剛剛落下,身後的黑人驟然發力進入了她的身體。碩大的龜頭摧枯拉朽一般刺穿了她珍守的處女肉膜,帶著她破碎不堪的尊嚴一直撞入滑膩肉穴的花心深處。

  

   在一聲淒痛的哀吟聲中,陳反弓的背脊讓她的腦袋高高昂起,臉頰上一直燃燒到耳邊的紅霞就如同她恥辱的寫照。

  

   “疼.......好疼......”

  

   陳帶著哭腔的聲音就像受到欺負的女高中生一般可憐,讓人完全無法聯想起那個英姿颯爽的陳警司,卻能讓人的下體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充血脹大。

  

   馬爾科姆的性欲徹底被點燃,他絲毫不顧及陳才剛剛被破處不久,立馬如同打樁機一般開始了抽插。

  

   黝黑的青筋肉棒每次都要幾乎完全抽出才會被再次撞入,帶著陳粉嫩的唇瓣一翻一卷,一聲聲的啪啪肉響如同越來越快的鼓點在陰暗的樓梯間中回蕩。

  

   他將手伸進陳的警服之中,一手捏住挺翹的乳頭,雙指夾著粉嫩的乳頭來回拉扯。感覺又痛又癢的陳忍不住發出一陣陣嬌媚的呻吟,讓身旁原本看戲的黑人們都急不可耐地脫下了褲子,開始擼動自己碩長的肉棒。

  

   而面前笑吟吟的黑人手中的攝像頭,則將這一切忠實地記錄了下來——

  

   跪在地上的陳警司翹著屁股迎合著黑人的後入,而那黝黑的雞巴每次抽出都可以看到上面帶著刺眼的處女汙血,甚至身旁在擼動著雞巴的黑人也搖晃著手里的肉棒頂在陳雪嫩的臉頰,問著極具侮辱性的問題:

  

   “陳警司,你不是特別督察組組長嗎?怎麼跟他媽一條狗一樣跪在地上挨操?”

  

   陳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帶著屈辱的神色回答道:

  

   “因為......因為我下賤.....我是下賤的母狗....我.......我喜歡雞巴.......”

  

   “哦?那你這麼多年怎麼還是個處?不會是因為天天擺著一張臭臉沒男人願意操你吧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陳因為黑人的羞辱而面紅耳赤的時候,馬爾科姆突然改變抽插的姿勢。

  

   他雙腳踩著地板,如同扎馬步一般張開雙腿騎在陳的屁股上,右手按著陳的腦袋,以全身的重量將她緊緊壓在自己的身下,讓肉棒接著這股力量直捅到陳嫩穴深處,甚至讓她原本平坦結實的小腹都隨著抽插一下一下凸起。

  

   “咿呀........太...太里面了.......這樣插得太深了❤❤........”

  

   在馬爾科姆壯碩高大的身軀之下,原本英姿颯爽的陳警司就像母狗一樣只能翹著屁股挨操,變得如同肉便器一般下賤。兩眼翻白的她無助地吐出了粉嫩的小舌,耷拉在嘴角,痴傻的雌伏口水順著舌頭一直流淌到地板上。

  

   而她翹起的兩瓣粉嫩臀肉,在黑人強健有力的撞擊之下激起一陣陣雪浪,碩大的卵袋隨著黑人抽插的節奏一下下拍打在她的陰阜上,里面滾燙的精子已經幾乎急不可耐要鑽進陳的子宮里面讓她當場受孕。

  

   “要.......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馬爾科姆一陣低吼,健壯的小腹緊緊貼在陳的屁股蛋上,龜頭一直插入到她的處女子宮深處,將滿載的精液全都注入到陳警司的身體里面......

  

   “嗚嗚........”

  

   陳感覺身後黑人的肉棒如同注油槍一般插進了自己的身體里面,噴射出來的精漿讓自己的肚子燙燙的,甚至意識都已經開始變得模糊。

  

   而馬爾科姆剛剛抽出了自己的肉莖,而另一個黑人又接著趴到了她的身體上面,開始了新一輪的輪奸凌辱。

  

   “嗯哼❤❤.......”

  

   隨著一聲悶哼,陳感到自己身體仿佛被什麼東西頂開,挺翹的雞巴伴隨著黑人們的歡呼聲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而前人的精液就是最好的潤滑........

  

   ......

  

   ............

  

   ---------------------------------------------------------------------------------------------------------------

  

   “唔........呃.........”

  

   井仁在街角的垃圾桶旁醒來,他感覺自己頭疼欲裂,像是喝了一斤龍門白酒後那麼疼。

  

   捂著自己的腦袋,井仁皺著眉頭看看周圍。

  

   熟悉的貧民區,周圍已經零零散散聚集了十來個街溜子看著他這個陌生人。

  

   他這才記起自己還穿著便衣,如果是警服的話,說不定還能讓自己安全一點........

  

   現在當務之急是逃離這里,還有找到陳.......

  

   “這黑鬼下手真狠啊......”他忍不住吐槽道,“還好在帽子里加了個鐵片,不然說不定真讓那鬼佬打暈了.......”

  

   “嘿......你怎麼樣了?”

  

   身後突然傳來陳的聲音,嚇了他一跳。

  

   井仁轉過身去,看到陳帶著一張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的臉出現在他面前。

  

   “走吧,我們回警局吧。”

  

   “呃.......昨晚我好像被襲擊了,之後就暈倒了.......發生了什麼嗎?”井仁小心問道。

  

   陳瞥了他一眼,輕輕一笑:“能發生什麼?我把那群渣滓都解決了,僅此而已。”

  

   她看起來似乎不太願意說話的樣子,每次開口都要把臉轉到一側,嘴巴也只是輕輕開合,甚至不願意說大聲一些,這讓井仁反而越來越注意她的小臉。

  

   “原來是這樣.......那.....誒?你嘴邊好像有......”

  

   “嘖.......”陳輕輕抹去嘴角的汙漬,皺眉說道:“我剛剛去便利店買了袋牛奶,就當作早餐了.......”

  

   “是這樣嗎.......?貧民區好像沒有便利店來著.......”

  

   “這不重要......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我們先回警局,還有一大堆事等著處理呢。”

  

   說罷,陳就率先邁步走在前面,獨自一人朝著晨霧彌漫的路口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井仁輕輕笑了笑。

  

   ........

  

   ........

  

   至少有一點陳沒有撒謊,警局確實有一大堆事等著處理。

  

   昨晚作為特別督察組組長的陳半夜失蹤,整個警局都炸開了鍋,甚至連在羅德島執行任務的星熊和遲遲不願意進攻惹得陳警司大發雷霆的詩懷雅都到了現場。

  

   “嘁.......原來沒死嘛,我還以為你要被抬著進來呢......”

  

   詩懷雅依然像之前那樣毒舌,但陳理都沒有理她,只是沉默著從她身邊走過了。

  

   星熊感到事態不妙,穿過眾人,跟到了陳的身旁。

  

   “昨晚情況怎麼樣?你怎麼一晚上都沒回來?”

  

   陳撩了撩鬢間的秀發,低聲答道:“昨晚......那是一場艱難的戰斗,大樓里被安上了信號屏蔽儀,所以一直聯系不上。不過現在.......一切都正常了。”

  

   “是麼......一切都正常了......”星熊瞥了一眼她的刀鞘,“用到赤霄了?”

  

   這個名字讓陳心中一顫,她答道:“是.......是的。”

  

   星熊點點頭:“嗯.....看來確實非比尋常,你也累了,到辦公室里好好休息吧,這里的事就讓我來處理。”

  

   看到那個遠去的高大背影,陳松了口氣。

  

   剛才她一直不敢開口,怕周圍的人聞到自己嘴巴里奇怪的氣味。看著眼前熟悉的鐵門,還有那門上寫著“特別督察組組長”的金屬銘牌,她感到一陣恍惚。

  

   昨天,自己就是在這間房子里面,做出了親自參與圍剿的決策,最終將自己送入深淵之中.......

  

   手放在金屬門把上輕輕扭動,金屬彈簧聲響起,門順勢而開。

  

   然而,屋內的場景卻讓陳始料未及。

  

   “歡迎回家。”

  

   馬爾科姆坐在陳的位置上輕輕笑著說道。

  

   陳感到心髒幾乎漏了一拍,一種做賊心虛的心情驅使她急忙走進房間里面關上了門,又趴在貓眼上仔細看了看屋外有沒有人注意到這邊。

  

   “這不是你自己的辦公室嗎?干什麼這麼緊張?還是說我走錯房間了?”

  

   “你.....你們怎麼進來的.......!?”

  

   陳靠在門上,雙手緊緊按住身後的門板,似乎是害怕有人現在突然闖進來一樣。

  

   “我們怎麼進來的?這好像不是母狗應該向主人提問的話吧?”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馬爾科姆看著陳漲紅的小臉,將擱在辦公桌上的雙腿放了下來,慢慢將電腦屏幕扭轉過去。

  

   “這是昨晚的錄像,只要我輕輕一點鼠標,就可以通過你們警局內部的局域網瞬間傳到每個警員的郵箱里面,我想男性員工比例高達99%的龍門警衛局,應該對這些內容非常感興趣。”

  

   “不要!!!”

  

   話音剛落,陳就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顯然她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聲音太大了。

  

   “你.......你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我不是一個貪心的人,我只是想要你遵守自己曾經說出的話而已。言出必行......應該是一個警察的基本素養吧?”

  

   馬爾科姆踱步走到她的跟前,低聲呵斥道:“跪下!”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陳身上仿佛傳來陣陣幻痛。她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顫抖著紅唇說道:

  

   “主.....主人......求求你不要......不要把視頻發出去......”

  

   馬爾科姆冷哼一聲:“這次倒是很乖嘛,看來母狗也不是聽不懂人話。”

  

   他轉身坐到陳的辦公桌上,翹起自己髒兮兮的運動鞋,淫笑著說道:“賤母狗,現在爬過來,給主人把褲腰帶解開。”

  

   陳強忍著屈辱,四肢著地,翹著屁股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一步一步向他爬了過去,她伸出手剛剛碰到鞋帶,卻被馬爾科姆一腳把手踹開。

  

   “要,用,嘴。”

  

   “我......我知道了......”

  

   “我?”

  

   “母.......母狗知道了.......”

  

   陳輕輕叼住褲腰帶,吃力地扭動著脖子,一點一點將它解開。

  

   挺翹的肉棒帶著腥臊的味道從里面彈出,直愣愣地拍打在陳毫無防備的臉上,發出“啪”的一聲清脆肉響。

  

   “說起來,你好像還沒正式認輸哦~”

  

   陳一時間沒有理解男人的意思,結結巴巴問道:“什.......什麼?正視認輸?那是做什麼.......?”

  

   馬爾科姆仿佛知道她會是這種反應,反手就從荷包里掏出一份文件丟到陳的臉上:“你們上流社會的人不是最喜歡簽文件了嗎?我也帶來了一份。”

  

   “宣.....宣誓書?”

  

   陳目瞪口呆地看著手中的文件。

  

   馬爾科姆又笑著從荷包里掏出來了一台相機,擺到桌上:

  

   “我從黑市上搞到的好東西,能錄制8K360FPS視頻,保證將你可愛的小臉錄得清清楚楚。我想無論是黑市,還是魏彥吾,都會很喜歡這份東西的。”

  

   “你......你要做什麼?”陳說話時牙齒在止不住地打顫,她已經猜到眼前的男人要做什麼了。

  

   .......

  

   ........

  

   【十幾分鍾後】

  

   陳的警服被整整齊齊疊好,擺在了身旁。

  

   她赤身裸體地跪在了一邊,雙手恭恭敬敬搭在光潔滑嫩的大腿上。她唯一戴著的東西只有脖子上用來證明身份的警牌。她的小臉上雖然仍舊帶著她特有的倔強,但雙頰卻染上的屈辱的羞紅。

  

   “准備好了?”坐在陳的辦公桌後,馬爾科姆帶著玩味的笑意看著攝像機屏幕。

  

   陳默默點了點頭。

  

   馬爾科姆道:“可以開始了。”

  

   跪在地上的陳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我是龍門警衛局特別督察組組長陳,這是我的警牌.....”

  

   說罷,她別過臉去,輕輕舉起警牌,湊到鏡頭前。

  

   馬爾科姆冷聲呵斥道:“不准躲,看著鏡頭!”

  

   “是!我......母狗知道了.......”

  

   跪在鏡頭前的陳漲紅了臉,繼續說道:

  

   “我......我在特別行動中,戰敗輸給了馬爾科姆先生,作為敗者的懲罰......我......我將成為他的母狗和私人肉便器,專門用於處理他的性欲。”

  

   說到這時,陳慢慢低下頭去,直到額頭觸碰到冰涼的地板上。

  

   陳曾在這特別督察組的辦公室里處理過無數大案,地板的花紋恐怕是她沉思的時候看過最多的東西。但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在辦公室向一個黑人強盜屈辱地下跪宣誓,只為了苟活。

  

   馬爾科姆走上前來,享受敗者的膜拜,踩在她靛藍色的秀發上,仿佛為了泄憤一般擰了擰腳腕,帶著得意洋洋的神色說道:“繼續說!”

  

   被他踩在腳下的陳只得顫抖著聲音繼續宣誓道:

  

   “主人馬爾科姆擁有我的身體的完全使用權,可以隨意將我轉讓和出售,或是.......或是借給同伴使用.......”

  

   馬爾科姆突然插嘴道:“哦?使用?使用哪里?不讓大家看看清楚怎麼知道?”

  

   這並非是他一時起意,而是之前早已排練好的戲碼。

  

   馬爾科姆松開踩在她腦袋上的腳。陳難堪地挺直身子,踮起腳尖,如同痴女婊子一般M字張開雙腿,露出紅腫不堪的小穴,昨天晚上殘留的精漿從花徑之中流出,順著饅丘的縫隙一點點滴落在辦公室的地板上,如同一灘小湖。

  

   “就......就是母狗的這里......主人可以隨意使用賤狗,把賤狗陳當成主人的飛機杯一樣........當成飛機杯一樣隨意使用也沒關系.......”

  

   馬爾科姆笑著走到鏡頭前來,脫下褲子,露出挺翹黝黑的肉棒,仿佛是炫耀一般晃了一晃。

  

   “近衛局的母狗,給老子爬過來舔!”

  

   陳聽到命令之後立馬四肢著地,伸長了舌頭呼哧呼哧如同小狗一樣向馬爾科姆爬去,張開小嘴一口將那肉棒含進嘴里,被肉棒撐得滿滿當當的小嘴發出一陣陣嗚咽的響聲,但仍舊在濕滑口水的潤滑之下盡力塞進了喉嚨里面。

  

   “真乖。”

  

   馬爾科姆側過身子,讓攝像頭能夠拍到陳鼓起的喉嚨,那滑嫩的脖頸肌膚凸顯出一個龜頭的形狀,甚至還能看到冠狀溝的凸起。

  

   除了昨晚突飛猛進的口交經驗以外,陳此前從來沒有過如此夸張的深喉經驗,騎在她臉上的黑人馬爾科姆完全不將她當做人看待,而是徹底當成了一個發泄性欲的工具。

  

   “嗚嗚........嗚嗚嗚❤❤.......”

  

   他帶著得意的笑容對著鏡頭比了一個大大的V字,另一只手抱住胯下陳的腦袋瘋狂抽插,香甜唾液在他的撞擊之下變成了白花花的泡沫從嘴角涌出。

  

   或許是覺得這樣操弄陳還不夠過癮,他干脆一把抱住陳的雙腿,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哦吼~來大家看看陳警司的騷逼是怎麼挨操的~”

  

   “不!不要!這個動作太羞恥了嗚嗚嗚❤❤.........”

  

   如同小孩撒尿一樣的姿勢讓陳羞恥得叫了出來,她咬著牙齒胡亂揮舞著雙手想要擋在攝像頭面前,但這樣的動作只是讓她的表演更加色氣。

  

   因為脖子上掛著的警牌的就是她最好的身份證明,那嚴肅的警司形象和現在雙腿大大睜開,被黝黑青筋肉棒插入的絕景形成了極度的反差。

  

   而這樣的姿勢也讓馬爾科姆的粗大肉棒比之前都插得更加深入,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會直直地撞在花心最敏感的G點上,電流一樣酥麻的快感從背脊一直貫穿到大腦,讓陳一雙火紅的眸子蒙上一層水濛濛的霧氣,已經張開到O型的小嘴止不住在鏡頭前止不住地發出誘人的嬌喘。

  

   抱著陳的馬爾科姆一步一步走向相機,直到那鏡頭對准了陳兩腿之間沾滿了雨露了花瓣,讓他雄偉肉棒征服母畜陳的一幕能夠清晰展現在鏡頭之前。

  

   “你......你要干什麼.......!?”

  

   他的大手摸上了陳的脖頸,接著用力掐住,完全將她的呼吸阻斷。

  

   缺氧的狀態讓陳感到頭腦昏昏沉沉,身體的刺激卻開始變得異常敏感。馬爾科姆在自己身體里每一次抽插都會帶來火燒一般的快感。

  

   “不.......不❤❤......”

  

   她的小臉蒸騰著情欲的熱氣,一排銀牙緊咬著妄圖抵抗身體雌伏的本能,這樣的掙扎卻在黑人的肉棒進攻下顯得不堪一擊。

  

   越來越多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進她的大腦里面,她一排銀牙緊咬,雙腿如同觸電一般不住地擺動著,雖然腦子里面不斷提醒著自己“不能在鏡頭面前高潮”,但最終卻在馬爾科姆的肉棒之下顫抖著被送上了巔峰。

  

   一柱淡黃色的尿液從她兩腿之間的肉縫之間猛地噴射出來,隨著馬爾科姆大笑著松開了掐住她細嫩脖頸的大手,陳的櫻唇中迸發出一陣嬌媚的呻吟聲,雙腿緊繃夾在里一起,騷浪的表情任誰都能看出她已經被身後的黑人強奸操到了高潮。

  

   “哼,賤狗.......”

  

   馬爾科姆松開雙手,將陳摔倒在地板上,讓她躺在自己剛剛噴射出來的尿液之中。

  

   他拿起相機,對准了一臉失神的陳,接著一腳踩在她的臉上。

  

   馬爾科姆似乎非常享受這種凌辱警官的快感,他彎下身子,讓自己和陳同框,比了一個代表勝利的V字手勢。

  

   “陳警司,我們的快樂警界生活,才剛剛開始呢.......”

  

   .......

  

   ............

  

  

   ---------------------------------------------------------------------------------------------------------------

  

   “誒.........?”

  

   一名警員站在龍門近衛局門口,他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因為在前台的問詢處那里竟然坐著一個黑人警官。

  

   “真奇怪啊.......”

  

   他揉了揉眼睛,走上前去,小心問道:“那個......請問你是......?”

  

   “喔!”原本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麼黑人猛地挺起身子,嚇了警員一大跳:“這里是龍門近衛局,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嗎?”

  

   警員撓撓頭問道:“啊......是,我當然知道這里是龍門近衛局.....我的意思是.....呃.......你是新上任的警官嗎?”

  

   “嗯嗯~”坐在半圓形問詢台後的黑人笑著點了點頭,按了按頭上的警官帽說道:“正是這樣!今天第一天上班!”

  

   “啊.....原來如此.......那,加油吧~”

  

   警員隨意客套了兩句,就帶著一臉訕笑逃走了,嘴里嘀嘀咕咕道:“警局不是有規定不能讓外國人上任來著麼.......”

  

   而在他身後,問詢台下看不見的陰影里,黑人的兩腿之間有一些晶瑩的液體正反射著陣陣亮光。

  

   滿面紅潮的陳跪在黑人胯下,皺著眉頭看著那一臉玩世不恭的黑人,小心地用自己的嘴巴服侍著眼前的雞巴。

  

   青筋肉棒在她的小嘴里面吞吞吐吐,肮髒的雞巴上被陳的櫻唇均勻地刷上了一層香甜的津液,細軟的舌頭不時在龜頭上打著轉,用嫩滑的舌尖挑逗著黑人的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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