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龍門敗北(下)】大姐頭星熊在鐵拳之下也會像母狗一樣下跪雌伏
本篇全文約3.5W字,為龍門敗北凌辱系列下篇,全篇約10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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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熊屁穴插入白旗轉圈狗爬,在陳的懷中被馬爾科姆破處強奸
在馬爾科姆的命令下勾引黑人劫匪傑克
近衛局改造成龍門妓院:陳、詩懷雅、星熊三位高級警司變成黑人便器母畜
龍門銀行內。
已經裝好鈔票的傑克對著電話那頭大聲喊道:“現在把通往烏薩斯的高速公路全部給我清空!我提醒你,我在無人機上是可以看到路況的......不要給我耍花樣!”
電話那頭,抱著聽筒的警員為難地看向星熊:“如果沒有重型車輛攔截的話.....我們恐怕很難阻止他們離開龍門,不知道路障有沒有用.....”
沒等星熊說話,一旁一名中年警員捏著拳頭砸向桌面:“這些黑鬼,整天就他媽給我們添亂.....不如我們在路上撒點阻車釘......”
星熊搖搖頭頭:“先冷靜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那輛撞進銀行里面的裝甲車我看過了,普通的阻車釘是起不了作用的。”
“那我們應該拒絕他們的要求嗎?”
星熊看向窗外,目光落在被裝甲車撞爛的了銀行大門上,緩緩說道:“人質還在他們手上,如果不按他們說的做,恐怕會有危險。匪徒的裝甲車我來解決,你們按照他們的要求肅清公路就好了。”
“這......明白!”
.........
.........
半小時後。
“呀吼~”
傑克拎起裝滿了龍門幣的麻袋扔進裝甲車後備箱,幾個劫匪一邊歡呼著一邊留下一片狼藉的銀行,絕塵而去。
兩邊街景果然和他們在無人機里拍到的畫面一樣空曠,雖然已經是晚高峰的時間,但除了暖黃色的路燈以外,街上一輛車都沒有,原本僅剩的一絲擔憂也煙消雲散。
“你小子!還說龍門近衛局可以侵入無人機系統給我們提供虛假信號.......真他媽離譜啊!”
傑克大笑著一巴掌拍在同伙的泡面短發上,坐在駕駛位上的黑人摸了摸頭,並不惱火,也傻笑兩聲說道:“網絡上的確是有這樣的傳說啦,以防萬一的話,還是要謹慎一點的好........”
“嘣——!!!”
突然一聲巨響傳來。
前方臨街店鋪的牆突然炸開,在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飛濺的磚石瓦礫之中衝出一個綠毛黑衣的高大身影,她倚靠在鋼鐵巨盾之後,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撞向裝甲車。
“操!”
這是兩人說的最後一句話。
恐怖的衝擊力讓整輛車瞬間調轉了方向。它就像被撞飛的台球,伴隨著刺耳的刹車聲精准地朝一邊右側的橋墩飛去。
撞擊讓整輛車像是被踩扁的易拉罐一般,車前蓋皺成一團,主要結構也都變形。
對於匪徒兩人來說,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是精心打造的裝甲車雖然沒能讓他們逃之夭夭,但讓他們從這場慘烈的車禍中幸存下來。
“出來。”
星熊扯下車門,一手拉著他的衣領,將他從變形的車廂里面扯了出來。
“等等等等!”
“別害怕,我不會打你,至少不會在這里........”
星熊隨手將傑克丟到一旁的水泥地上,周圍跑得比別人都快的記者們馬上圍上來。
閃光燈照在他黝黑的肌膚上,反射出一片油亮的黑光。
“讓開讓開!現在不准拍攝!”
近衛局的警員七手八腳將她們推搡開來,才終於把手銬拷在了傑克的手腕上。
“走!跟我們回近衛局!”
冰涼的金屬感覺從手腕傳來,傑克帶扭過頭去,額頭上流下的鮮血模糊了他的眼睛。他看著那個在鏡頭前接受媒體采訪的星熊,眼神里滿是恨意。
警員見他久久沒有反應,干脆直接將他強行拉起,塞進了近衛局的警車里面,而後離開了犯罪現場.......
“嘿,星熊長官~”
井仁趕到了現場,向星熊打了個招呼。
“喔......”星熊拍拍手上的灰,“私車准備好了嗎?”
“都准備妥當了!”
.........
.........
井仁開車載著星熊,行駛在前往尋找管家的路上。
為了尋找失蹤的詩懷雅,星熊通過井仁聯系上了詩懷雅家的私人管家,兩人約好在海邊公路的一個丁字路口見面。
車道兩旁的樹木黑影飛掠而過,星熊沉默不語。
\"剛才真是驚險,哈~\"
“嗯。”
星熊只是點點頭,繼續看著窗外,留給井仁一個側臉,看起來不想答這個話。從她坐上車,將整個車底座壓得一沉開始,井仁就感到一陣難以言表的不適。
她時不時瞟過來的余光就像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掐住自己脖子,讓井仁感覺呼吸都十分困難。
不過,星熊的異常態度並非全無來由,井仁知道自己的車上彌漫著一種奇怪的香味,井仁心知肚明,那是就陳的體香。
別人或許對陳的身體的味道不甚熟悉,但作為日夜陪伴的訓練伙伴,以及出勤任務的最佳拍檔,星熊不可能不知道陳的身體的味道。
井仁十分清楚這一點。
今天早上,陳就是坐在現在星熊的位置上被他無套內射的。
本來陳今天還有別的事情,但在井仁的要求下,陳只能選擇和他一起巡邏。
清晨,穿過人潮涌動的市中心,井仁把警車悄悄開進了一處僻靜的居民區角落。黑白相間的警車停在一顆巨大的梧桐樹下,陽光透過綠葉照在車上,映出點點光斑。
井仁直接把手搭在了陳的大腿上。
“今天真是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啊,真讓人心情舒暢啊......”
這話並不是客套。陳的威名在龍門無人不知,和她的戰斗力同樣出名的是那雙露在牛仔短褲外面的白嫩長腿。
井仁不止一次地聽到同僚偷偷在底下意淫陳的大腿,還說如果自己是陳的男友一定要扛著她那雙腿狠狠操她。
但那些慫蛋其實多看陳兩眼都怕被罵,他們肯定不知道......自己可以明目張膽地撫摸陳豆腐一樣滑嫩的大腿,一想到這里,井仁就覺得自己繁重的工作壓力都一掃而空。
“嘖.......”陳皺著眉頭,別過臉去,“真是下流.......你腦子里能有一天不想那些肮髒的事情嗎.....”
“不能。賤狗......今天穿了開檔內褲嗎?”井仁眯著眼睛大聲問道。
“你小點聲!”陳緊張地左右張望,確定周圍沒有注意到這里的居民之後,才結結巴巴問道:“什.....什麼?你要干.....干嘛?”
“喔?警察應該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服從吧?陳警司難道不應該以身作則?今早我可是告訴你要穿上我最喜歡的......也是你最騷的那條內褲出來~難道你想反抗我?”
她咬牙切齒地看著身邊的井仁,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卻因為有把柄在他手上,只能答道:“我......我當.....當然穿了。”
“給我看看。”
陳提高了音量:“現在......還在執勤當中!我是你的上司.....你別太過分!”
“啪!”
井仁反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她的臉上,陳的小臉瞬間歪了過去,細嫩的雪肌上瞬間浮現出一個鮮紅的五指掌印。
“我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心思和你廢話,老子說要看看,你他媽聾了?”
陳捂著臉頰,默默低下頭去,縮緊的雙肩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來回起伏。
“如果你不想明天就上龍門區推特頭條的話,現在就給老子乖乖聽話。”井仁丟了一顆口香糖進嘴里,隨口說道。
窗外是一片朗朗清日,藍天白雲猶如田園油畫一般美好。沒人注意到這街角的小小警車里面發生著什麼。
陳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解開牛仔短褲腰帶,咬著牙扭過西紅柿一樣漲紅的小臉:“你.....你要看就看吧!”
兩片牛仔布料如同大門一樣敞開,陽光透過玻璃照在陳白皙光滑的下腹上,一點黑色的硬茬都沒有的肌膚如同豆腐一樣細嫩。
“哦?今早刮過了?”井仁淫笑著問道。
“刮.....刮過了........這不是你要求的麼......”陳雙手緊緊攥著敞開的牛仔褲鏈,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細不可聞。
陽光流轉,映照出陳雙腿之間又白又嫩陰阜,陳的陰唇和她本人的形象非常不符。雖然看起來總是一副嚴肅認真的冰山表情,但那兩瓣陰唇卻是又粉又嫩,肥嘟嘟的饅頭形狀,就像嬰孩的臉頰一般可愛,讓人幾乎忍不住想要一口含住。
井仁將手指擠入兩片陰唇的粉色縫隙之中,慢慢壓在粉嫩的穴肉里面上下摩擦,幾乎只是一瞬間,指腹就找到了藏在肉縫里面的肉芽。
井仁壞笑著說道:“喲~你害怕什麼?身體都在發抖了......”
他正要挑逗,卻突然聽到有人敲窗。
陳被嚇了一個激靈,立馬想要拉上拉鏈。但井仁的手已經塞入她的褲襠,本就緊身的牛仔短褲此刻已經被撐到了極限,無論陳怎麼用力也合不上。
倒是井仁絲毫沒有在意,根本不管急紅了臉的陳不斷哀求他不要開窗,直接將車窗玻璃搖了下來。
“那個......呃......我想問問這個地方怎麼走.....這位警官,你沒事吧?”
一臉懵逼的路人看著警車里面一男一女兩名警官,女警官正把臉埋在男警官的胸膛里,雙手死一樣地壓著自己的小腹,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男警官的手也在女警官小腹的位置上.......
“沒事沒事~她有些痛經,我在幫她‘按摩’~”
井仁搖搖手,言語間沒有一點怯意,一邊優哉游哉給路人指著路,一邊用尚且能夠活動的手指最後一個指節挑逗著陳兩瓣肉縫之間的敏感的陰蒂。
把小臉藏在井仁胸膛里的陳止不住地喘著粗氣,又潮又熱的鼻息噴打在井仁的脖間,只要指尖稍稍那麼用力一按,陳整個身子都會像上緊發條的玩具一般變得緊繃起來,而稍稍停歇一會兒,就能明顯感到她變得放松,呼吸也變深變緩。
這樣將陳暉潔在手中肆意玩弄的感覺讓他感到舒爽無比。
等到那問路的人走了,陳再抬起臉來,已經是滿臉紅潮,一副幾乎快要融化的表情。
伴隨著嬌喘,她的嘴里吐出滿是發情氣息的白霧,瑩潤的紅唇一張一合,雙眸可憐地看著井仁。雖然嘴里還在說著“不要再繼續了”之類的廢話,但井仁的手指只是那麼稍稍一動,她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
自由生長在山巔的高嶺之花,如同已經被拴上了鐵鏈,再也沒有逃出生天的機會。
井仁笑著伸出五指,插入她深藍色的發間,猛地攥緊。
頭皮上撕扯的疼痛讓陳緊皺眉頭,忍不住發出一陣呻吟一般的悶哼。但這些天的調教已經讓她明白接下來自己應該做什麼了。
跟隨著井仁的引導,陳艱難地轉過身來,背對著井仁爬上警車的黑色真皮座椅。
曾經,在這個位置上,她無數次上演警匪追逐的大戲,也曾將大半個身子探出車窗追擊罪犯,在槍林彈雨中維護龍門表面的和諧。
不過,對於現在的母狗陳暉潔,這些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她規規矩矩跪在椅子上,翹起屁股。因為被拉住了頭發,陳被迫以一個畸形的角度揚起了腦袋,過分彎曲的脖頸讓她說話的聲音有些變形。
井仁取下她脖子上代表身份的警牌,一下一下拍打在她的臀部,示意她翹起了屁股。
“龍門特別督察組組長陳暉潔......”
井仁念著警牌上的身份,衝著陳一臉嚴肅的證件照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一把將她已經脫得半開的牛仔熱褲猛地向下拉到腿彎的地方:
“你應該向我表達歉意,因為你剛才的不服從,龍門特別督察組組長陳暉潔。”
“嗚嗚........”陳緊皺眉頭,低下頭去,小臉漲得通紅,如同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嘴里結結巴巴答道:“對.....對不起.....請主人懲罰狗狗~”
說罷,她像井仁一直以來要求的那樣,輕輕搖晃起自己的屁股。
因為經常鍛煉而圓潤飽滿的嫩臀就像是完美的雕塑一樣,開檔蕾絲內褲中間的縫隙將她肥美飽滿的陰唇襯托得更加誘人。
即使是陳這樣的冰山美人,在剛才的凌辱下,小穴也已經不受控制變得濕潤,這就是被馬爾科姆那根黝黑異族肉棒調教之後的結果。
陳知道自己無路可逃,她即將被身後的同僚按在警車副駕上無套後入,雖然不想承認,但雌獸的本能已經開始在她的心中翻涌,讓她的腰肢開始輕輕顫抖起來,小穴里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洶涌而出。
泛著水光的小穴看起來無比誘人,讓井仁的欲火燒得更加旺盛。
最後殘存的理智,讓陳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井仁......不要在這里,回到近衛局的辦公室里.....你想怎麼玩我都陪你....好嗎.......”
但這樣低賤的乞求只換來井仁的一聲冷笑......
龍門一處尋常小巷的入口,一輛貼著單向透視膜的警車,以一種詭異的頻率開始上下搖晃起來。
井仁沒有做任何保護措施,直接將無套肉棒插入到陳身體的最深處,溫暖潮濕的感覺瞬間將肉棒包裹,如同小嘴一般含住自己的肉棒。
井仁一邊開始聳動屁股抽插撞擊,一邊發出一聲舒爽的長吟。將自己的上司如同母狗一樣騎在身下的感覺實在暢快無比,讓人忍不住想要更加粗暴地凌辱她。
“哈啊.....輕.....輕點.....不要這麼用力❤❤...會....會被發現的嗚嗚❤❤”
井仁的右手攥著陳暗藍色的秀發,將她滿是紅潮的小臉用力壓在車窗玻璃上。原本冷峻的面容早已不復存在,用兩眼翻白的母畜形容陳現在的樣子或許更加貼切。
粗大的肉棒在她粉嫩的肉穴里面一進一出,雞巴套子一樣包裹著無套肉棒的腔壁隨著肉棒抽出而被拉長,隨著肉棒插入又再次鎖緊。陳的口水從掉出的小舌上一滴滴滑落,順著車窗玻璃流淌而下,雪嫩的雙頰在壓迫下扭曲變形,但陳卻絲毫不在意,因為被徹底征服的陳已經認清了自己的雌畜本質,翹起屁股乖乖給同僚男性當肉便器處理性欲似乎也並無不妥。
井仁一邊欣賞著她崩壞的表情,一邊強迫她自己承認自己是龍門最下賤的婊子警官,嬌喘連連的陳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花了幾分鍾才完成井仁的要求。
“沒用的臭婊子,戰斗也打不過黑人,當母畜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廢物東西就給老子當精液肉壺好了!”
“是......陳是廢物.....陳是同僚的精液肉壺嗚嗚❤❤.....陳是近衛局的公共廁所嗚嗚嗚❤❤❤”
最後,井仁在發射之前,將雞巴頂在陳的花心最深處,低吼著將滾燙腥臊精液全都灌注到她毫無防備的子宮里面.......
“嘖嘖嘖......”
那感覺.......就算只是簡單回味了一下曾經的瘋狂,井仁就感到自己的下體已經勃起得不行不行的了。
“你走錯了吧?”坐在一旁的星熊突然說道。
“誒!?”井仁的思維瞬間回到現實。
“我說,你走錯道了吧?”星熊指指車窗外面,“去海邊的路,應該在剛才那個路口就要右轉。你,已經錯過了。”
井仁急忙答道:“喔喔!好像.....好像是這樣.....”
“嗯......”星熊轉過頭來,眯起雙眸緊盯著井仁:“你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鬼族血脈的強大的壓迫力讓他汗毛直立,畢竟他可是親眼見證了無數劫匪在她那名為“般若”的巨盾下丟了小命。
“誒?有嗎?我我.....我可能最近有些累了,我掉頭......”
“這里不能掉頭,這里是你經常巡邏的片區,你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
“啊對!是的......那要到前面的匝道才能掉頭.....”
“哎......嗯。”星熊終於不再看他,再次扭過頭來,自顧自看向了窗外。
井仁一邊暗暗罵著星熊敏銳的觀察力,一邊已經在心里謀劃等下要怎麼狠狠凌辱這個總是一副勝券在握樣子的鬼族大姐頭。
每次和她一同執行任務的時候,他都會幻想高大強壯似乎永遠也不會失敗的星熊在拳下痛哭流涕,跪地磕頭求饒的絕景。
而命運沒有辜負他,他在幾個月前遇到了馬爾科姆,幻想也終於有機會變成現實。
在這個猶如上帝之鞭的暴徒橫空來到井仁的世界之後,借助他的力量,陳和詩懷雅都已經被井仁踩在腳下。
在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之中,他無數次要求自己曾經的頂頭上司陳和詩懷雅重復那個游戲——就像一個真正徹頭徹尾的敗軍之將以土下座的姿勢匍匐在自己身前,將自己的警服工工整整疊放在身邊,再將代表身份的警徽和打開的證件放在警服的最上層,之後一邊舔舐著自己肮髒的腳趾,一邊叩頭認錯求饒。
兩人之間,只有求饒聲音最大,哭喊聲音最大,吮吸腳趾聲音最大的那個人,才可以獲得一次安寢的機會。而另一個人,則要戴上半露不露的舞會面具,去龍門下城區用自己的身體攬客,用來充當這些暴徒們的活動經費。
而他十分確信,要不來多久,這個臭婊子星熊也會迎來和陳與詩懷雅一樣的命運。
警車穿過人潮涌動的市中心,駛入靠海的黃金地段。
沒過多久,管家的身影就出現在兩人視野之中,他靜靜佇立在路燈下,他身後的夜色濃郁而又沉靜,如同深淵一般默默凝視著萬物。
星熊緊皺了眉頭。
“嘿~老伙計,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星熊長官~”
井仁沒有下車,只是停好車後,從車窗伸出半個身子,向管家打了個招呼。
星熊也探出身來,向管家輕輕點頭。
“我等您好久了。”
管家穿著一身精致西裝,面容祥和地有些異常,畢竟失蹤的可是他家主人詩懷雅,他卻似乎完全不著急。
星熊帶著狐疑下了車,一邊走上前去向他伸出手,一邊徑直問道:“你說你有關於詩懷雅失蹤的线索?”
但管家還沒開口,星熊就聽到一陣引擎發動的轟鳴聲傳來。
她扭過頭去,只看到井仁竟然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已經獨自開著著警車離去,等到快要在拐角消失的時候才伸出手揮了揮,大聲喊道:“星熊長官,我有急事就先走啦~”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能單純用有些奇怪來形容了。
“幸好我將般若帶下來了....”星熊摸了摸掛在腰間的鋼鐵巨盾,雖然還不太確信面前這位管家會帶來什麼小心,但只要般若在身邊,她就會感到安心一些。
星熊扭過頭來衝管家說道:
“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坐著說吧,一直站在這里也不是個事......”
“當然,我已經預訂好了房間,請您和我一起來吧。”管家微笑著彎腰向星熊鞠躬,將手輕輕按在小腹,以一個標准的禮節結束了初次見面的會話。
兩人漫步在沿海大道的步行道上,耳邊不時傳來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
星熊感到有些奇怪,問道:“其實這些海邊的咖啡廳就夠了,不需要專門開個房......”
“咖啡廳嘛,終究還是不安全,畢竟是一些不適合其他人聽到的事情。”、
星熊點點頭,不再多話。
十幾分鍾之後,兩人七彎八繞,進入了一個潮濕的巷子。
今天上午,龍門剛剛下過雨,逼仄的小巷里到處都是一片濕潤的,地上的小水坑里飄著雞蛋殼,垃圾箱里時不時傳來響動,似乎是老鼠活動的聲音。
星熊逐漸察覺到不對勁,倒不是因為這里的環境她不適應,她在黑道混跡的時候待過更差的話環境,而是因為這里出奇的安靜。
水跡中反射出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天空被這里層層疊疊的招牌染成一片粉紫色。
現在應該正是這些地方人滿為患的時間,雖然今天不是什麼節假日,但應該也不至於連一聲咳嗽聲都聽不到。
“你確定是這里嗎?”星熊問道。
“是的,我們快到了。”管家轉過頭來,露出一個職業性的禮貌微笑:“我家主人,詩懷雅小姐就在里面等著您呢。”
“什麼!?詩懷雅就在這里?”星熊驚道。
管家的表情依舊平和,他打開了一扇破舊的鐵門,帶著星熊走了進去。
里面是一條長廊,亮度不足的燈光讓這里看起來有種難以言表的陰郁,星熊皺著眉頭問道:
“詩懷雅踩在這里都恨不得墊塊手巾,她怎麼會安排在這里見面?”
管家沒有回答星熊的問題,只是一邊繼續在前面領路,一邊自顧自說道:“不光有詩懷雅小姐,陳警官也在等著你。”
“老陳?”星熊停下腳步,伸手猛地掰過管家的肩膀:“喂!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為什麼會在......”
但管家並沒有被她抓住,就像是知道她會發難一般,一個轉身就從她手下溜了過去。
他一邊向後退去一邊看著星熊,從荷包里掏出一團黑色布料,扔在了星熊的臉上:“陳暉潔那婊子的小穴可是緊得很,你想試試?”
說罷,便一陣小跑,消失在了長廊的轉角。
“你說什麼!?你給我站住!”
星熊胡亂扯下臉上被扔過來的布料,剛想追過去,就突然發現那團布料似乎不同尋常。
她將布料拿到對光的地方展開一看,竟然是一條皺巴巴的女式蕾絲內褲,如果仔細觀察,還能看到襠部有明顯的濕痕,以及散發著腥臊味道的,半凝固的乳白色粘稠液體.......
星熊強忍著惡心摸了摸襠部的布料,竟然還是溫熱的。
再加上管家最後說的那句話,也就是說......
星熊心急如焚,現在可能是救出陳和詩懷雅的最好機會,但這是再明顯不過的陷阱。
管家把自己帶過來的目的只是將陷阱擺到自己面前,他很清楚,擔心詩懷雅和陳的自己不會不去,即使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
如果現在自己退縮,等到搬來部隊,管家那伙人一定也已經轉移陣地,到了那個時候.......到時,自己恐怕會無比悔恨現在的決定。
果然......無論是為了陳,還是為了詩懷雅,自己現在都不能退縮。
簡單分析了一下形勢之後,星熊便下了決心。
她摸了摸掛在腰間的般若巨盾,鋼鐵的冰冷和堅硬讓她冷靜下來。這面盾陪伴她在龍門混跡這麼多年,黑白兩道的風雨都已經見識過不少,但每次她都能憑借自己的驍勇善戰力挽狂瀾。
想必這次......也並不例外。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的同伴.....”星熊咬著牙,衝管家逃走的方向追逐而去。
.........
.........
監控室里。
黑人馬爾科姆張開粗壯的雙腿坐在顯示器前面。
桌子底下,一頭棕黃色大卷毛的詩懷雅蹲在他兩腿之間,白皙的俏臉埋在一叢臭烘烘的卷曲陰毛之中,隨著她腦袋前後起伏吞吐肉棒的動作,時不時能聽到呲溜呲溜的水聲傳來。
詩懷雅用靈巧而又柔嫩的丁香小舌纏繞著馬爾科姆黝黑的肉棒,細心地用舌尖去將冠狀溝里肮髒的包皮垢清理干淨,還時不時順著包皮系帶一直舔到龜頭尖端,在馬眼上輕輕剮蹭。
“哈啊......真他媽爽啊,沒想到你看起來一副富家千金的樣子,舔起雞巴來比職業妓女還舒服。”
“我....我才沒有......沒有喜歡.....喜歡肉棒.....要不是.....要不是你說不把你舔射.....不把你舔射就沒有晚飯吃.....我.......我才不會這樣......”
跪在身下像小狗一樣侍奉黑人的詩懷雅剛想狡辯兩句,就會被馬爾科姆粗暴地按住她的小腦袋,甚至還要再向褲襠深處按下去了幾分。
馬爾科姆舒爽地長嘆一聲:“真爽!”
幾個回合下來,詩懷雅已經感覺不是用嘴巴在侍奉馬爾科姆,而是用敏感的喉管在給馬爾科姆當雞巴套子了。
雖然這些天千金小姐詩懷雅在這里被當做公共廁所一樣使用,無論是灌尿還是吞精都已經變得如同家常便飯一樣適應,但馬爾科姆的大小仍舊讓她感到十分痛苦。
不僅食道被撐得滿滿當當,勃起後過於粗大的尺寸讓她整個喉穴都被充分擴張,氣管也一並被完全堵死,甚至雪嫩的脖子上都凸出一個肉棒形的凸起......
詩懷雅原本白皙的小臉變得通紅一片,她皺緊眉頭,雙手來回拍打在馬爾科姆的大腿內側,想要男人松開她的喉嚨。
然而馬爾科姆非但沒有放過詩懷雅,反而彎下腰來,用雙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如同使用飛機杯一樣將她的喉穴套在自己的雞巴上,在詩懷雅絕望的“吭哧”聲中快速抽插套弄起來。
“嗚嗚!?唔.....唔唔!!”
極致的粗暴帶來極致的快感,體驗到人間極樂的馬爾科姆狠狠將肉棒頂進最深處,放松精關,讓粘稠腥臊的精液衝入詩懷雅的喉管肉壁上,盡數灌入她的胃袋里面......
“咳......咳咳咳!咳咳......”
在馬爾科姆放開她的脖子之後,詩懷雅終於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坐在地上的她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擦拭著嘴角流下肮髒液體。
“你好像還有一些工作似乎沒有做完。”馬爾科姆指著自己被晶瑩唾液包裹的肉棒說道。
“嘁........”
詩懷雅雖然眼神里都是哀怨,但還是紅著小臉湊近了眼前那根剛剛射過精的腥臊雞巴。
“哈啊~”
她張開滿是潮濕熱氣的小嘴,將馬爾科姆半軟的烏黑肉棒含進嘴巴里,用嘴唇仔細地包裹住,開始上下嗦動。
瑩潤的紅唇緊緊貼在肉棒皺巴巴的黝黑表皮上,隨著詩懷雅腦袋的前後起伏,肉棒表皮也跟著舒展、緊縮、舒展、緊縮,在這麼幾個來回之後,原本殘留在肉棒上的精漿終於全都被打掃干淨。
“今天.....都已經射了兩次了......真是......”
馬爾科姆沒有理會她,而是帶著微妙的笑容看著顯示器說道:“嘿嘿,這里有一些有趣的東西.....”
他一把將詩懷雅拎起,放在自己粗壯的大腿上。
“誒誒!?你要干什麼........你......等等.....這是.....?”
詩懷雅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畫面,那一頭深綠色的長發,標志性的長角,還有高大的身材以及夸張的金屬巨盾。
“這是.....星熊!?”
詩懷雅呆呆地看著屏幕,久久說不出話來。
畫面里的星熊如同籠中小鼠,在建築里追尋著管家刻意留下的痕跡
而在迷宮的終點——他們為星熊的到來准備了更多特別的驚喜和禮物。
其中就包括最讓星熊擔心的龍門近衛局特別督察組組長陳暉潔。
馬爾科姆拿起手機,發送了一條信息:“星熊即將進入地下室,做好准備。”
接著,他將桌上剛剛為了口交方便而脫下的項圈重新為詩懷雅戴上。他站起身來,扯了扯手中的狗鏈,拉著神情恍惚的詩懷雅離開了監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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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死一樣的漆黑將星熊籠罩其中,危機感如同冷水一樣浸透她的全身,讓星熊感到渾身冰涼。
“出來!”星熊向前方大喊一聲。
她當然不指望對方會乖乖聽話出現在自己面前,但這聲喊叫能夠幫她判斷整個房間的大小。
耳邊傳來微弱的混響和回聲,星熊覺得這地下室應該十分空曠,大概有兩三層樓那麼高,但沒有太多的擺件或是家具。
星熊一面將門板一般的鐵盾架在自己身前,一面謹慎地一點點向前推進。
周圍很安靜,星熊只能聽到金屬巨盾在地板上摩擦發出的聲音,想想之中的埋伏卻沒有出現。
突然,燈光驟然亮起。
詩懷雅的身影突兀出現在眼前。
她穿著警服,如同母狗一樣跪趴在地上。
一個黑人騎在她的身上,雙手掐著她細嫩的腰肢,碩大的雞巴如同野獸一般在她水漬漬的小穴里面進進出出。
“救我......救救我嗚嗚.......”詩懷雅哭喊著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星熊怒吼一聲,跨步衝了過去。
雖然不過只有二三十米的距離,但看著自己伙伴受辱讓星熊感到度日如年,黑人的每一個動作都如同慢放一般刺激著星熊的神經。
詩懷雅雪白的椒乳從襯衫里露出,隨著黑人的抽插前後搖晃,他堅實的小腹每次撞擊在她的肥臀上都會發出一聲清脆的肉響,一層層淫靡的肉浪順著軟彈的屁股一直蕩漾到被長筒黑絲包裹的大腿才會停止。
詩懷雅滿臉紅潮,幾乎翻白的雙眼已經快要失去神采,白色的霧氣從她的朱唇里有節奏地噴出,舌頭半吊在嘴角,一副快要被操爛了的表情。
“喔喔——要射了!!!”
仿佛是刻意計算好了時間,黑人當著星熊的面,一邊怪叫著一邊攥著詩懷雅的頭發粗暴地將她上半身拉起。她痛呼一聲,如同被拉住了韁繩的母馬一般,螓首高高昂起,整個上半身都反弓起來。
星熊怒吼道:“*龍門粗口**龍門粗口*我殺了你!!”
她已經幾乎衝到了黑人面前,就在般若鐵盾就要削掉黑人腦袋的時候,他和詩懷雅卻一同升到了空中。
“什麼!?”
星熊這才發現,原來之前詩懷雅已經被反剪雙手綁了起來。
從屋頂吊下來的麻繩穿過她的腋下和襠部,將她如同一只螃蟹一般五花大綁。而剛才騎在她身上的黑人則是拉著另一根麻繩,一同和她一同飛上了天。
“謝謝款待哦~星熊警官~”
半空之中,黑人粗暴地撕開詩懷雅的警服,雪白的乳鴿暴露在空氣之中,白皙的大腿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片柔美的肌光。
詩懷雅細嫩的小臉因為剛才的強制高潮而泛起病態的紅潤,讓臉蛋上干涸的淚水看起來就像是冰糖葫蘆外的糖衣一般晶瑩剔透。被麻繩捆扎,雙手反剪在背後,母狗一樣張開雙腿的姿勢讓她羞恥不已,但卻動彈不得。
她絕望地看著站在地面上的星熊,幾乎泣不成聲。
“喲~星熊警官,要不要嘗嘗老子剛剛射出來的新鮮白漿?你們近衛局的母狗不是都很喜歡這東西嗎哈哈哈~”
黑人的兩根手指插入詩懷雅的小穴里面,惹得她發出一聲嬌呼。
隨著手指在小穴里面噗嘰噗嘰的抽插扣弄,詩懷雅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濃稠而略帶黃色的精液從紅腫的小穴里流出,順著大腿內側向下流淌,如同晶瑩的雨滴劃破空氣,滴落在星熊面前。
“嗚嗚嗚......救救....救救我......”
“冷靜!我一定會把你就出去的!”星熊大聲喊道。
這里的建築都是裸露的水泥結構,整體構造如同未完工的商場一般,回字形的走廊將最底層圍繞其中,詩懷雅被吊在整個地下室的中心,她絕望地看著星熊,大聲問道:“你.....你要怎麼救我......?”
星熊能感覺到詩懷雅的聲音都在發抖,急忙安慰道:“不要害怕.....你先冷靜下來,你的管家故意把我引到這里來,應該是有什麼條件....”
“啪——啪——啪——”
鼓掌聲響起。
“十分冷靜的分析。很高興,星熊警官,我們又見面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馬爾科姆從二樓一躍而下,穩穩落在了星熊面前。
星熊怒道:“果然是你!”
“啊.......沒想到星熊警官對我還有印象,是在近衛局時候留下的嗎?不過那不要緊,我想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馬爾科姆慢慢踱步而來,停在了半空中的詩懷雅身下:
“我看詩懷雅警官已經撐不了多久了,就算沒有摔死,一直這麼吊著,只怕也不好受,特不是對於這樣的富家小姐來說,對不對?”
“對!星熊快救我!!”
星熊看著馬爾科姆渾濁的眼睛,沉聲問道:“你想怎麼樣?”
“你最擅長近身格斗,我要和你比徒手格斗。”
“可以!”
“贏了我,你就可以帶走詩懷雅,你開心。輸了的話......”他打了個響指,管家的身影出現在二樓一處走廊旁邊。
掌握著詩懷雅小命的麻繩就固定在那里,管家掏出小刀,在空中輕輕晃動:
“如果你輸了,詩懷雅就死,我早就想做這件事了.......”
星熊看看管家,看看馬爾科姆,昂首說道:“我明白了。”
“你決定接受挑戰了?”
“我沒有別的選擇。”
馬爾科姆笑道:“看來你頭腦很清醒。”
星熊抬起巨盾,用力砸下,直接轟入水泥地面。她前進兩步,走到馬爾科姆面前,用右手包住攥緊的左手,用力揉捏,發出一聲聲嘎嘣嘎嘣的清脆響聲:“來吧!”
“那我可就不客氣咯~”
“不必廢話。”
馬爾科姆勾起嘴角輕輕一笑,腳腕扭轉發力,腳底和地面發出一陣尖銳的摩擦聲,黝黑健壯的身子瞬間飛出,如同一顆黑色的鋼鐵炮彈射向星熊。
“!”
黝黑的拳頭在星熊驚詫的目光中貼著她的鼻尖掃過,即使有所准備,她也只是堪堪躲了過去。
星熊連退兩步,才勉強站穩了身形。抬起臉來,馬爾科姆的拳頭又已經到了眼前。
“可惡.....”
馬爾科姆的力量和速度都超出了星熊的預期,她第一次和身高、力量、速度都全面優於自己的人戰斗,密不透風的拳腳讓她疲於防御,幾個回合下來手肘和膝蓋就感到又酸又麻。
-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如果一直處於防守狀態.......永遠也不可能取勝!
瞅准機會,星熊躲過馬爾科姆的高鞭腿,猛地後撤拉開了距離。
在馬爾科姆追擊前來的時候,星熊虛晃出一個左手刺拳,轉而扭胯側掃,右腿精准地抽在了他毫無防備的腰間。
“唔!”馬爾科姆皺緊眉頭,捂著剛剛被踢中的位置,退後兩步。
星熊笑道:“看來你也不是一點破綻都沒有嘛,黑鬼。”
她捏緊拳頭,乘勝追擊,縱身衝到了馬爾科姆的面前,馬爾科姆慌忙迎戰。
一拳一腳之中,她明顯感到馬爾科姆的速度因為剛才那一腳慢了下來,有好幾次星熊都感到自己差一點就能擊中馬爾科姆。
她很確信,以自己的力道,即使是馬爾科姆這樣的壯漢,只要找准機會實實在在的一記勾拳錘在他的下巴上,就能瞬間讓他進入嬰兒般的睡眠。
晃過馬爾科姆的擺拳,星熊借著閃躲的力道切入內圍,馬爾科姆想要將她推開,卻被星熊從腋下鑽過,毫無防備的側身暴露在星熊眼前,她嘴角勾起一個笑容。
勝利的曙光似乎就在眼前,星熊扭身發力,將所有的憤怒凝結在右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一陣驚呼劃破空氣。
-那是詩懷雅的聲音!
星熊急忙扭看去,只見懸吊在半空中的詩懷雅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尖叫著以極快的速度從墜下。
站在麻繩固定點旁的管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繩索,他看著星熊憤怒的雙眸,露出滿意的笑容,重新一把抓住麻繩。
詩懷雅的身子再次陡然停在空中。
-怎麼回事?為什麼要突然松開繩子又重新抓住.....?
管家的動作讓星熊感到奇怪,但緊接著她腦中一道閃光,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該死!
但是等她匆忙轉過頭來的時候,馬爾科姆巨大的鐵拳已經迎面飛來,在她絕望的目光注視下一擊正中她的面門。
“唔!”
星熊整個人飛了出去,像被扔掉的布娃娃一樣在地上翻滾了三四圈才停下來。
鼻梁上傳來又酸又麻的痛感,這陌生的感覺星熊已經不記得多久沒有體味過了,她沒工夫繼續體會,她腦子里想的只有繼續戰斗,一定不能就這樣落敗.......
星熊勉強張開雙眼,正要撐著身子起來,卻看到馬爾科姆已經撲上前來,壓在了她的身上。
“給我下來.......!”
星熊五指緊緊扣住馬爾科姆勒住她脖子的小臂,她極力想要擺脫纏斗,因為她知道面對體重身長都遠遠優於自己的馬爾科姆,近身摔跤不會有任何勝算。
然而一開始就已經失去先機的星熊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了。
鎖住她喉嚨的小臂如同鐵鏈一般不斷收緊,絲毫沒有因為她的反抗而停滯。
星熊咬著牙,脖子上青筋暴起,雙眸死死瞪著正前方的地板,被阻擋在腦袋里的血液讓她雙頰迅速漲紅。
她幾乎在用盡了自己的所有力量想要掙脫束縛,但換來的只是越來越孱弱的呼吸,以及如同墜入海底一般越來越沉的意識。星熊的反抗越來越弱,呼吸越來越緩,雙眼開始一點點上翻......
“你輸了,星熊警官~”馬爾科姆帶著得意洋洋的笑容說道,接著就松開胳膊,留了星熊一口氣。
星熊從死亡邊緣逃脫回來。
她雙手撐著地板,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扭頭看向身後的馬爾科姆,破口大罵:“媽的!*龍門粗口*!要不是詩懷雅突然掉下來,我才不會輸在你手下!”
“這些話你可以留到詩懷雅葬禮上再對你的同僚去解釋~”馬爾科姆反剪著星熊的雙手,帶她來到詩懷雅的身下的位置。
“你....你們......你們不能這樣做!我們再比一場.....剛才的不能算數!”
星熊的聲音已經不像剛才那麼有底氣,她看向身後馬爾科姆的眼神里焦急中帶著懇求。
馬爾科姆沉默不語,沒有回答星熊。
空曠的地下室中,他押著星熊來到詩懷雅的旁邊:
“大概.......她會摔死在這個位置吧?像一個西紅柿一樣,啪嘰一聲,變成一灘肉泥。這樣的死法還真是新鮮,近衛局應該還沒有高級警司以這樣的方式死掉的吧?”
聽了他的描述,被綁在半空中的詩懷雅雙腿都開始打顫,腥臊的尿液都不受控制地滲透了內褲,順著她滑嫩的大腿一點點向下滴落。
“不要......不要.....”
詩懷雅的眼神里滿是不敢相信,失望地看著星熊。
星熊抬頭,剛剛遇到那目光,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立馬收回。
“不要.....不要....不能松開繩子.....”
馬爾科姆嗤笑一聲,繞著星熊走了兩圈:
“願賭服輸,這應該是常識來著吧?嘛.......如果你願意跪下來給我磕幾個頭,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她,不過星熊警官這麼剛烈,估計是不願意咯~”
說罷,馬爾科姆優哉游哉轉過身去,面朝管家,抬起右手,剛要張嘴下達命令,果然聽到身後傳來星熊的哭喊聲:
“我願意.......!!不要!!!求求你不要!!!我什麼都願意做!!!”
馬爾科姆扭過頭來,只見星熊已經跪伏在地上,雙手死死攥成拳頭,一臉痛哭流涕的表情。
那紅腫的雙眼,還有嘴里不斷喊著:“求求你”的可憐樣子讓馬爾科姆忍不住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他指著星熊說道:
“磕.....磕響點....磕響點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詩懷雅......”
星熊跪在馬爾科姆身前,的額頭重重叩在地上,她雙拳捏緊,青筋暴起。
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用如此低賤的方式乞求別人。
星熊再次抬起頭來,額頭上已經是紅腫一片,她雙眸悲痛中帶著無盡的憤怒,死死盯著站在自己身前得意洋洋的馬爾科姆。
“哎呀.....真想不到星熊長官也有今天哈哈哈哈......不過只是磕頭怎麼夠呢,來學狗叫兩聲~”
星熊緊繃的身體止不住得發抖,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處在爆裂的邊緣。但只是幾秒之後,她就閉上了雙眼,兩行淚水劃過臉頰,順著下巴滴落:
“汪......汪汪~”
馬爾科姆扭扭頭:“耳邊.......不行,還不夠大聲。”
星熊皺緊眉頭,努力提高音量,跪在地上大聲叫道:“.......汪!汪汪!!”
“哈哈哈哈哈這樣才好嘛。”
馬爾科姆鼓了鼓掌,滿意地看著星熊,慢慢收起了笑容: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站起來吧。”
“什麼機會?”
“我再和你比一場。”
星熊重新站起來,她滿臉都是陰霾,雙眼中的仇恨如同即將點燃的炸藥桶,她盯著馬爾科姆問道:“還是和之前一樣的規則嗎。”
馬爾科姆點點頭,補充道:“規則還是和之前一樣,不過籌碼不太一樣。”
“什麼?”
馬爾科姆抬了抬頭,示意星熊看向二樓。
房間里一片安靜,空氣仿佛都因為緊張的氣氛而開始抖動起來。
那個曾經熟悉的身影,那個讓星熊最擔心的身影,在短暫的消失之後,現在卻以一種極度陌生的方式再次突然出現在星熊面前......
“哈.....哈......”
熱騰騰的白霧從陳嘴里口球的孔洞里飄散出來,唾液順著嘴角的縫隙流淌而下,拉成長長的細絲,如同被風吹散的蛛網一般,飄落在地上。
二樓有一個突出的巨大看台,戴著口球和眼罩的陳就跪在那里。
她的身上也和詩懷雅一樣穿著那件日常的警服,藏藍色的外套和襯衫敞開著,露出里面雪白的乳鴿,嫩粉色的乳頭上有幾處不同尋常的青紫色,看起來像是被人以極粗暴的力度掐揉過的。
白嫩的小腹上被人用黑色油性馬克筆寫滿了“龍門賤畜”“近衛局肉便器”“騷婊子陳暉潔”之類的汙言穢語,而在陰阜的上面,內褲勉強能遮住一般的位置,還紋上了刺眼的黑色桃花印記......
她本就緊身的牛仔熱褲被剪成了更短的樣式,圓弧狀的褲腿如同內褲一樣緊緊包裹著挺翹的臀部曲线,而襠部更是變得幾乎只剩了一截布條那麼短窄,堪堪擋住了飽滿陰阜之間粉紅色的肉縫。甚至跪在地上的像母狗一樣的陳只是那麼扭動一下屁股,都會露出里面細嫩的蚌肉。
現在陳的樣子,與其說是警官,不如說像是被某個富家公子剛剛調教好的小姑娘,順便換上了一套情趣警察制服罷了。
突然,一陣巨大無比的吼聲響起:“你這個畜牲!”
“誒~”馬爾科姆抬手制止了眼看著就要衝過來的星熊,“你不會覺得上來揍我一頓就能解決問題吧?”
“你要怎麼樣!”
馬爾科姆笑著說道:“好了,我知道你想救她。不過,要讓我放棄這只已經調教好的母狗,你也至少要讓我感到盡興,對不對?”
星熊沒有說話,只是捏緊拳頭等待著。
馬爾科姆摸摸下巴,看著星熊,雙眼邪光閃動:
“就像剛才說的,和我打一場,同時賭上詩懷雅和陳,只要你贏了,我會放了她們,我自己也會和你走。如果你輸了......你知道後果的。”
“那還等什麼?現在開始吧!”
星熊沒有絲毫怯意,她很確信自己剛才只是被詩懷雅的叫聲影響到了,現在即使對方再耍別的花招,自己也一定不會再被影響。
況且,有了剛才的經驗,她很確信自己已經了解了馬爾科姆的戰斗風格,那不過是常見的黑幫三腳貓功夫的加強版,只不過因為張著出眾的體能才讓自己一開始難以招架。
“所以說,你決定好了?要壓上你和那兩位高級警司的命運為賭注了?”
“我一定會保護好我的同伴......這一次,也一樣!”
馬爾科姆瞥見她眼中斬釘截鐵的決心,笑道:“這次,我讓你先攻。而且,你可以用你那面般若。”
“嘁。你會後悔你的決定的。”星熊啐了一口,冷笑中帶著恨意,將那口巨盾從地板中抽出。
她握緊般若,繞著馬爾科姆徘徊良久。
“你還上不上了?”
“嘭!”
一聲突兀的悶響。
一直沒有動作的星熊如流星般飛出,衝向馬爾科姆。
一切都在極短的時間內發生,星熊踩踏地面發出的聲響,鐵盾撞破空氣發出的聲響,拳腿交匯發出的悶響,還有——
一聲痛苦的悶哼。
星熊捂著肚子,單膝跪在地上。
“怎......怎麼可能......”
她棕黃色的眼眸因為疼痛和驚駭而睜到了最大,腦子里不斷回閃著剛剛發生的恐怖一幕。
般若鐵盾在她手中旋轉,刀鋒一樣的側面就要觸碰到馬爾科姆的一瞬間,他的身子如同鬼魅一般消失。
在自己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下腹部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絞痛,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那鐵拳已經結結實實錘在自己小腹,星熊甚至會以為剛才感覺到的只是幻痛。
心中蔓延開一種腐敗的不詳氣息,剛想要後撤,卻發現他已經勾住了自己脖頸。
-已經......無路可逃了.....
星熊看到馬爾科姆露出猙獰的笑容,緊接著,鐵杵一樣的膝撞就一下又一下撞自己的小腹.......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直到那鐵錘一樣的拳頭出現在自己視野里之前,星熊都幾乎不敢相信馬爾科姆以自己幾乎看不清的速度躲過了自己的攻擊,並且如此精准地完成了閃避後的反擊。
“你不會以為......我的實力只有剛才展露出來的那麼一點?”
馬爾科姆掐住她的小臉,將單膝跪在地上的星熊整個人舉起,而後像踢足球一般一腳掃在她的肚子上。
星熊的身子砸在地上,翻滾了幾周,終於停下。
她掙扎著扭轉過身體,卻看到自己的正上方就是雙眼已經失去神采的詩懷雅。
馬爾科姆雙手插兜,緩緩走來:“看來你保護不了任何人。”
他一腳踢開星熊的般若巨盾,踩在她的臉上。星熊的臉頰被壓成了一個柿餅的形狀,在馬爾科姆的鞋底被踩踏擠壓成各種形狀。
“嘁,像死魚一樣,真沒意思。”
馬爾科姆嫌棄地收回腳,向失魂落魄躺在地上的星熊臉上啐了一口,轉身看向管家:
“真沒意思,原來所謂最擅長近戰的星熊也不過只是這種水平。好了,詩懷雅這小婊子也沒用了,財產已經轉移玩了,她的那兩個騷洞我也玩膩了,可以.....”
“等等!”
“哦?”
馬爾科姆扭過頭來,看到星熊以標准的土下座姿勢跪在地上。
她泣不成聲,五官因為痛哭而擰作一團,這次甚至都不需要馬爾科姆告訴她怎麼做,星熊的額頭就用力地叩在了地板上。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求求你放過詩懷雅,求求你放過陳.........”
一聲聲沉悶的肉響在地下室里回蕩,伴隨著叩頭的撞擊聲,是星熊淒厲的哀求。
馬爾科姆眯著眼睛說道:“哎呀,這種把戲我之前已經看過了,你不會以為這次還有用吧?”
星熊睜大雙眼,顯然沒有想到馬爾科姆會這樣說,但又覺得他說的似乎也在情理之中。於是,星熊垂下眸子,沉默了幾秒。
像是終於做出了某個重大決定,星熊閉上雙眼,一邊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一邊帶著哀傷地說道:
“如果這樣可以換取她們兩人性命的話,我願意這樣做.......”
哐當一聲,黑色的堅硬胸甲掉落在地上。星熊褪下上半身的衣物,露出光潔的肌膚。
馬爾科姆眉毛一挑,他完全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如同女戰神一般粗獷的星熊,肌膚竟是如此的細膩滑嫩,更沒想到脫了衣服的星熊,竟然也會雙頰泛紅,如同小女孩一般感到嬌羞。
如果不是那讓人望而生畏的凶惡表情,她倒也是個美人胚子。
看到馬爾科姆緊緊盯著自己的眼神,星熊咬著牙別過臉去,雙手環抱在自己胸前,用小臂遮擋住了兩粒粉紅色的乳頭。
“真有意思.......”
馬爾科姆輕笑一聲,來到星熊面前:“你不會以為只是把衣服脫光就行了吧?”
管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一樓,他手里拿著看起來准備已久的白旗,交給了馬爾科姆。
“嘁.......要讓我舉著白旗認輸嗎?真是幼稚的游戲.....”
“NONONO~”馬爾科姆笑著搖搖手指:“我要把白旗插進你的屁眼里面,再讓你在像母狗一樣轉圈爬.....”
“別開玩笑了!”星熊怒吼道:“這種羞辱人的把戲......”
馬爾科姆抓住她的長角,抬起胳膊一直到半空中,手掌帶著呼嘯聲一下抽在她的臉上。
被扇得翻滾到地上的星熊剛想站起來,小臉已經被管家踩住。馬爾科姆手里嬉笑著拿著白旗,來到她的身後。
他拉著星熊的褲腰帶,將她後半身立起。被黑色皮褲包裹的臀部圓潤而又飽滿,旁邊被各種綁帶和荷包讓人回想起星熊警官曾經的英姿。
但是馬上,這一切都要不存在了。
馬爾科姆掏出跳刀,輕輕割開襠部的皮料。
隨著“呲啦”的裂帛聲響起,新鮮的美鮑瞬間展露在眼前。
馬爾科姆一邊聽著星熊羞恥的嗚咽聲,一邊伸出兩根手指,頂在那如同棉花糖一般柔軟的陰唇上面,慢慢將兩瓣唇肉撐開。
或許是剛才戰斗時流下的香汗,或許是因為羞恥而不受控制分泌出的愛液,在馬爾科姆撐開陰唇的時候,甚至能看到晶瑩剔透的拉絲連接著兩瓣粉嫩的鮑肉。
星熊小穴的顏色是一片淡淡的桃色,和她大姐頭一樣的性格不同,實際上星熊絲毫沒有任何經驗,馬爾科姆沉重的鼻息拍打在上面,緊致的處女穴如同羞恥的初中生一般輕輕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