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騎士臨光與苦難前程
耀騎士臨光與苦難前程
皓月當空,星光璀璨。
今夜,正值滿月。
在這每月僅有一次的夜晚,碩大的月輪會將那不同於太陽般熾熱,而是冰冷神秘的光輝灑落大地,籠罩泰拉大陸全境。在彼時,這份清冷的月光,是那些日夜兼程、疲憊奔波的旅者在夜晚的唯一仰仗;是那些為民生疾苦而倍感責任,不斷操勞的權力者們的思念寄托;是那些如城牆般可靠堅挺,力抗天災的騎士們的心靈慰藉......
而如今,時過境遷,曾經奔波的旅者們感嘆於大地的寬廣,高傲的氣節散在了這片無垠的土地上,於是他們集群而居,在空無一物的荒野中建立起自己的家園,漸漸地,小小的家園變成了一座座林立著的高樓大廈。“他們躲進了鋼鐵的叢林中,遮蓋起自己的脆弱與鋒芒”;
當權者們幾經挫折,身在高處的他們看遍了人間的苦難,但卻無力拯救自己的人民於水火。悲歡喜怒,各種的情緒在時間中沉淀雜糅,他們哀嘆、冷漠、變得漫不經心,他們憤怒、苛刻、開始嚴於律法,他們縱情、歡愉、上演那長達百年的最後一宴。“他們如此說道,新生與破滅僅一线之隔,永恒的,只有這片大地本身而已”;
而騎士們,他們.....
。
。
。
。
。
。
今夜,正值滿月。
但是,無論是皎潔的月光還是耀眼的星光,都已無力穿透那由地面射燈所交織出的明亮光網,炫彩的霓虹,晃眼的燈光將黑夜染成白晝,與節奏感極強的音樂一起刺激著游客與觀眾們的眼球和神經。
這里,是“騎士們的故鄉”,卡西米爾。
夜色已深,但是那又何妨,人工的光源可以比太陽更加刺眼的填滿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將城中的黑暗們統統驅逐出境。市中心的大型巨蛋競技場今晚一如既往的坐滿了觀眾,無論是游客還是本地人,甚至還能看到好些個被保鏢簇擁著的泰拉“大腕”們的身影,逐漸嘈雜的人聲說明著他們對於這場比賽的高度期待。
“喲喲喲喲喲!!!!!!!”一聲高昂的呼喊聲伴隨著音樂的高潮部分一起出現,同時也引爆全場的氣氛。
“各位來賓你們好嗎!!!!大聲告訴我你們好!!不!!!好!!!!”服飾與發型都夸張到讓人難以看出是主持人的男子在台上大聲地呼喊過後將話筒對准觀眾席,擺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模樣。
“!!!!!!!”看著男子那浮夸的動作,夸張的打扮,觀眾們不禁笑出聲來,隨後熱情的回應聲在競技場中響起,但卻根本聽不出什麼具體的內容來。
“再大聲一點!!!!我聽不清!!!!!”貝斯手也很配合的調出一個更高音階煽動氣氛
“哦哦哦哦哦!!!!!!!!!!”這一次,已經被周圍的狂熱氣氛所帶動起來的觀眾們發出好像能引發地震一般的熱烈的回應。
“好好!!!”看著已經情緒高漲的觀眾們,男子開始了早已滾瓜爛熟的開場白“今夜!歡迎各位來賓的到場!我是今晚的主持人,B!J!!”
“今晚的比賽!是卡西米爾每月僅有一~次的特制邀請賽!時日不定!票數有限!僅限成人[突然小聲]而且!只在每月的滿~月之時才會開幕,嘿嘿,所以,讓我再~次!歡迎各位的到臨!!歡迎!!!”說著,自稱BJ的主持人率先鼓起了掌,而全場的觀眾也都跟著開始鼓掌,只不過,熱烈的掌聲中隱隱壓抑著一股迫不及待、不耐煩的氣氛。
身為主持老手的BJ自然察覺出了這一點,明白“火候”已經恰到了好處,於是清清嗓音,不再用之前高昂的聲調,而是不緊不慢吐詞清晰的說道:“想必諸位已是等待已久,寂寞難耐了吧,哈哈,那麼,讓我們請出本月的特制邀請賽選手!”
場中的燈光瞬息變暗,留下一道明亮的燈柱伴隨著密集的鼓點在賽場上四處游移,同時還伴隨著BJ的臨場介紹“她,是曾經年紀輕輕便力獲冠軍的善戰騎士,是曾經慘遭流放卻不曾熄滅的耀眼新星,如今,她的回歸,甚至為整個卡西米爾帶來了不一樣的薪薪火種!讓我們掌聲有請,卡西米爾騎士競技的二冠得主!同時也是首次登上我們特制邀請賽的選手,耀騎士!瑪嘉烈·臨光!”隨著主持人語畢,鼓點恰當的停止,燈柱指向了賽場中南側的入口,耀騎士臨光,正緊閉著雙眼,好像在忍耐著什麼似的靜靜地站在那里,在射燈的打光與競技場屏幕清晰的投屏後,觀眾們終於看清楚了選手的容貌,隨即,觀眾席上便響起了密集的掌聲與一陣隱隱約約的陰險笑聲。
接著,BJ一改語調繼續說道:“動人的詩歌無法頌揚出她的美好,優美的畫卷無力描繪出她的容貌,世間之美皆於她的眼眸中所映照,讓我們掌聲歡迎此次耀騎士的對手,同時也是我們特制邀請賽的常客選手!燭騎士,薇薇安娜·德羅斯特!”接著,不同於臨光出場時從天而降將其籠罩的金色光芒的燈柱,在北側入口的兩端,幽幽亮起的燈帶如同珠光一般,襯托出緩步走來的金發麗人,而當其形象被投映在另一側的大屏上時,除了同樣的熱烈掌聲外,觀眾席上的放肆笑聲也更加明顯的飄蕩開來。臨光睜開雙眼,看了看自己今夜即將交手的對手,臉上刹那的閃過一抹緋紅,而眼中也沒有往日那般的無畏目光,只是確認過自己的對手後又將目光投向了賽場東邊那個看起來好像是演播室的房間,隨後低垂目光,緩緩走向場中......
此時,賽場東側偽裝成演播廳的VIP室中,一名男子正靠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中享受著全場最好的視角。按理說,因為門票的價格高昂到了一定地步,日期也飄忽不定,而且有一定的限制[至少觀眾年齡上是如此],所以每月僅一次的特制邀請賽是不設置VIP席位的。因此可以說,如果想要在這樣的特制邀請賽中搞到一個所謂的VIP席位的話,那這個位置就肯定不是只用錢就能買的到的了。不過,在卡西米爾,萬物皆有價格,凡事皆有例外,比如說,此時正坐在賽場東側室內的這名男子,就是現居於騎士競賽賽委會主席以及現商業聯合會CEO這樣位置上的人,而事實上,他,也是瑪嘉烈·臨光會出現在這種賽場上的主要原因。
。
。
。
。
。
。
[七個月前]
卡西米爾,卡瓦萊利亞基市中心的商聯本部。
這座層高僅有26米,包含7個樓層的優美現代建築占據了寸土寸金的卡瓦萊利亞基市的一大片地皮,因為以這座建築為中心的其周邊一代都被修建成了如同城市花園一樣的亮麗風景线。而其余的那些高樓建築則被迫遠離這個中心,靠的較近的幾棟建築甚至還在高度上有著明文的規定,為的是避免除了規避天災時這種特殊情況外,平常日出與日落時會有影子投射在商聯本部的大樓上,而且毫無疑問的,在稅收上,那就更是......
然而饒是如此,還是有眾多,或者說,更多的企業希望將自己的大樓離得商聯更近,好像仿佛如此就能走近那“權”“利”的中心一樣。
正常來講,商聯的本部實際上每日只接待來訪賓客170人。而商聯作為現卡西米爾的實際話事人,可想而知有多少人迫切需要與其進行貿易上的商談,因此,除了幾個可以開特例的存在以外,大多數人的預約都被排到了幾乎兩年後的樣子,而每天人們看到的進進出出的那些商人們,很可能就是兩年前就已經預約過了的那一批人。所以,每天商聯本部實際上的情形,其實並不像群眾們想象中的如同證券交易市場那樣的繁忙景象。
但是,今天卻是又一個例外。從今天早上開始,商聯的花園外側就被人山人海的群眾以及記者圍的水泄不通。以至於除去本部大樓自備的25名征戰騎士外,還從騎士協會額外調派了40名競技騎士過來協同完成疏導人群以及對本部大樓的安保作業。究其起因,是某些個聽到了風聲的記者們顧不得被同行搶食兒的風險,在凌晨就早早的來到了商聯的花園外側搶占有利地勢,而此舉勢必又被同行們所注意到,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其他人也開始一邊動用資源打探消息,一邊派人前去商聯門口守住位置。就這樣,在凌晨到太陽升起的這段時間里,回歸的冠軍,耀騎士·臨光將與商聯的新任CEO勞博·庫溫瑟①,就零號區塊的日後規劃與受感染者的今後權益問題進行相關探討,這樣的消息就被推至了當日的新聞頭條,傳遍了整個卡西米爾的大街小巷。
霎時間,不論是普通群眾,來訪游客亦或是一些當日沒有比賽的競技騎士都紛紛來到了商聯本部的門前進行圍觀,大家都想近距離的看看這位二度給卡西米爾的格局帶來衝擊的當紅新星,以及她究竟是怎麼樣靠著只身一人,就獲得了與商聯進行當面會談的資格的。就這樣,眾人們的等待一直持續到了早上的十點,一些本來就是來湊個熱鬧的人見久等不來,逐漸的也都慢慢散去了。而就在那些記者也開始在自我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放出的假消息時,人海的外側傳來一陣驚呼,接著,騷動便傳染一般的擴散到了整個人群。
在人們的簇擁包圍之下,一輛頗為豪華的白色轎車慢慢駛向商聯外側花園的入口處,而在車內後排坐著的,毫無疑問,那自然是耀騎士,瑪嘉烈·臨光本人。只是,那和平常坦然的神情有所不同,從瑪嘉烈此時皺起的眉頭與握拳的雙手都可以明顯的看出,此時瑪嘉烈的心情並不能說是愉快。
“嘶....哈.......”瑪嘉烈一開口就是不掩飾的嘆息“你們特意來接我,就是為了這個場面嗎?這和你們答應的可不一樣。”一改平常的和善態度,瑪嘉烈毫不客氣的責問道。
“還請原諒,耀騎士”坐在前排副座的男子回過身禮貌的回應道,“這樣的局面屬實並非我們所設想和期望的。越低調越好,這是我們對於這件事所抱持的態度。畢竟,感染騎士傷人這樣的事件能夠在台面下解決對你我們都有好處。”
“況且,我們不可能在即將推行新政策的局勢下讓這類事情阻擋了商業聯合會前進的步伐。”
“同時請您,對於我們的信息保密措施給予一定的信心,也請相信我們絕不是造成今日局面的幕後推手。”
“........”瑪嘉烈聽著這樣的發言,只是靜靜的坐在位置上,不發一言。不過,從背後傳來的莫名巨大威壓讓司機的脖頸都滲出了細密的汗水,堪堪得益於熟練的技巧與肌肉記憶才沒讓車子在人群當中失控,穩穩的停靠在了大門口處。
而副座上的黑衣男子卻仍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態度繼續著剛才的對話“我們明白,耀騎士對於我們的行事風格有著相當大的歧異,而我們曾經的作為讓您產生了現如今的印象也是無可厚非。”
“不過還請您明白,在如今的卡西米爾,絕不是只有我們希望能夠獲得絕對的主權,如果您真的希望為感染者們爭取相應的利益的話,還請務必慎重的選擇您的合作伙伴。”
“.....哼......”一陣短暫的沉默後瑪嘉烈終於呼出一口氣,用自己教養范圍內最低限度的禮貌回答道“感謝你的忠告”然後,不等司機來為她打開車門,就自己推開門走了出去。
走下車,瑪嘉烈銳利的視线穿過郁郁蔥蔥的林蔭道,望向那座在卡西米爾萬人仰慕的建築。面前,是讓人難以相信是身處市中心的,如同北部森林一樣的寧靜;身後,是不斷交替響起的快門聲與人群的歡呼聲相互照應的,讓人背脊發麻的狂熱。再三思索之後,瑪嘉烈盡量舒展神情,凜然的轉過身向人群揮手致意,從而又引發了一陣歡呼聲從人群中爆發開來
“耀騎士我喜歡你!!”
“我們永遠支持你!耀騎士!”
“請看畫面,我們可以看到耀騎士現在本人已經來到了商業聯合會本部的大門口,此舉難道證明了之前有傳聞說耀騎士與監證會就利益問題導致交惡的消息確實屬實.......”
“我們先前曾收到過有關消息稱耀騎士與商業聯合會有過不小的摩擦,但今日耀騎士只身來訪,是否說明將可能就某些競技騎士的遺留問題與商業聯合會進行正式的交涉,請關注.....”
“你這個競技騎士的叛徒!現在回來還想做什麼!你這個.....”
傳來的聲音中包含了對瑪嘉烈的祝福與支持、猜疑與謾罵,然而瑪嘉烈卻是不作言語、平靜的將這些都統統收下。然後,坦然地大步邁向那座象征著權與利的大樓......
。
。
。
。
。
。
走過一段熟悉的距離,瑪嘉烈與薇薇安娜都來到了場中央站定,對於瑪嘉烈而言這是她已經踏上過不知多少次的場地,但是這次,卻讓她恍惚的好像第一次踏上賽場一樣,而對於這一段不長不短的距離,她卻覺得好像是走過了自己迄今為止的人生一樣的長度。就連周圍觀眾席上傳來的熱烈視线也和平常不一樣的,包含了更多的惡意與輕蔑。
“好好好!!!”BJ時宜的插進話來“現在雙方選手皆已入場完畢!那麼,接下來,就是大家頗為期待的亮相環節......”
瑪嘉烈聽著,她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但是明白,並不代表就可以接受,她抬眼再次地看向自己的對手,薇薇安娜輕合著眼眸,一臉的平靜與從容,仿佛接下來要發生的是一如平常的粉絲見面會一樣。
(從剛才的介紹聽來,她是很已經很多次地參加這種事情了吧。)瑪嘉烈盡量的發散自己的思考,讓自己不去注意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即便,她已經經歷“那六個月”的時間。
“....請雙方選手解下外袍。”
薇薇安娜與瑪嘉烈都抬起手,揪住衣襟處的繩結,但是瑪嘉烈的動作明顯的遲疑了很多,手指只是拽住了繩頭而沒有拉下,這時,明顯不同於嘈雜喧鬧聲的優美聲音傳入瑪嘉烈的耳中,那好似來自於不同世界的動聽聲音如此說道“別害怕.....這是一場秀,也是我們的戰場。我的耀騎士啊......你是為了能夠庇佑更多的人,才站在這里不是嗎。”如此說著,薇薇安娜向前一步伸出空著的右手輕輕覆蓋在瑪嘉烈有些顫抖的手上“我也相信...是你的話,你的光芒,是可以無法被遮蓋,在這片黑暗當中依舊能綻放的.....”
說罷,薇薇安娜拽動线頭,解下了遮住自己身體的白袍,進而引發全場的一陣歡呼。一如既往的黑白為基底的服飾,腰間黑白串色的皮革束腰不變,但是往上看去卻是沒有了任何的遮蓋,兩條玫瑰金色的弧形金屬托在薇薇安娜潔白的雙峰之下,將那兩顆形狀發育良好的,水滴形狀的渾圓雪球襯托出來,玫瑰色的乳頭也驕傲的向上翹起彰示著自己的存在。雙手上輕薄的手甲比起防護用品更像是晚宴上才會用到的女性裝飾品,下面的黑絲手套一直延伸覆蓋到了手臂與肩部的連接處,然後在背部相連一直向下展開,總體看去,儼然就是一套露出了女性胸部與背部的情趣黑絲連體服。腰間的裙甲也呈現出破碎的風格,從左腰部就開始向下開叉,隱隱約約的遮住了薇薇安娜的私密部分,但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只要薇薇安娜稍微一有動作,開叉的裙甲就會大幅度擺動,露出其中的私密春光。而身為萊塔尼亞的貴族成員,同時也是在明面上最出名的競技騎士中的其中一員,薇薇安娜作為商聯最上等的商品之一,甚至讓她的私處絨毛也有被精心的修剪過。而且,由於種族的原因,體毛較一般人更為濃密的薇薇安娜的私處毛發被用原石技藝與化學褪毛的方法,打造成了恥丘附近光潔白淨,但是小腹往下的部位卻是有著白金色濃密柔軟,呈現出一個樹葉一樣的,尖端剛好覆蓋住粉嫩陰蒂形狀的毛發覆蓋區,更大程度上的增加了薇薇安娜整體的協調與美觀。
從緊實而又富有彈性的腰部往下,修長的雙腿上穿著的並非平日里的金屬騎士靴甲,而是和塑料騎士同一家公司出產的現代材料制作的,透明腿甲。以黑色的描邊搭配出現代風格的腿甲包裹住奢華的黑絲大腿,透明的材質讓人能夠一覽無余的看到薇薇安娜雙腿的所有細節,而又不會讓其受到太多的損傷。因此,在攝像機的拍攝下,薇薇安娜的身影被投屏在競技場的大屏上後,觀眾甚至還能透過腿甲看到薇薇安娜柔軟的膝蓋窩與被黑絲勾勒出形狀的飽滿足趾。
當然,如果要說什麼是薇薇安娜身上最閃耀的部分,那大概,就是貫穿了薇薇安娜玫瑰色乳頭的,兩枚有著紅水晶吊飾的精致菱形乳環。其精細程度可以讓人一眼看出就是出自名家之手。在完美的穿透了薇薇安娜挺翹乳頭的乳環上,甚至還十分微小的刻有薇薇安娜的名字,而因為乳環的原因,也讓薇薇安娜的乳頭時刻都保持著勃起的狀態,雖然平日里的比賽會臨時解下,但是,只要是不影響行動,薇薇安娜就會被要求一直戴著這兩個精美但卻下流的淫穢之物,哪怕是在和粉絲們的見面會上也一樣。而至於為什麼薇薇安娜的陰蒂還能夠保持干淨,那也是因為她早已和商聯簽好了合約,會將自己的陰蒂環的歸屬權在不久的將來即將退役之時,高價賣給買下自己的人,而這筆天價的費用薇薇安娜也早已安排好了會全權歸屬於零號區塊的未來建設所用。
於此,身披著和平常差不多的兜帽披風的薇薇安娜,底下卻是一副足夠勾起任何一個人欲望的誘惑軀體。左手握燭,右手持劍的姿態宛如一位破戒的聖徒,讓人同時感到了聖潔與情色的兩面。就連同為女性的瑪嘉烈在第一次看到了這樣姿態下的薇薇安娜後也不禁的為其所吸引。不過很快,瑪嘉烈的心中清醒的意識到了,無論薇薇安娜此時的神態看起來有多麼的美麗與平靜,她的身體早就已經是淪為了這個卡西米爾被資本侵蝕、運作下所誕生的欲望產物。而現在的自己,也是同樣......
但是,正如耀騎士之名,瑪嘉烈·臨光之所以在此,可以視作為她為了某些事物出於某些原因,而向資本低頭了,但這並不代表著她就放棄了自己的光芒而屈服於社會的陰影。念及此處,瑪嘉烈閉上眼,手上用力拉開了繩結,隨即,外袍滑落,露出了瑪嘉烈此時的形象。一瞬間,全場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那些之前還在為薇薇安娜的裝扮歡呼起哄的觀眾們在看到了瑪嘉烈此時的樣子後都在一瞬間為眼前的人物而感到吃驚。不過,那也難怪,畢竟此時的瑪嘉烈即便是從身體結構上,就已經和過去的她相去甚遠了......
。
。
。
。
。
。
[六個半月前]
瑪嘉烈的意識自一片黑暗中蘇醒,沉重的四肢好像陷在薩爾貢叢林的泥潭當中一樣無法自由活動。艱難的睜開雙眼,模糊的視线努力去捕捉看到的景象,但昏沉的大腦卻拒絕反饋回太多有效的情報。
(我在哪?這是哪里?)心中浮現出疑問,不安也隨之出現,斷片的記憶無法做出任何解答。但是騎士的訓練與嚴格的家教讓瑪嘉烈很快的冷靜下來。(既然身體尚未恢復,那麼就干脆放松身體,集中精神,讓體能恢復到可以觀察、行動的狀態。)
一邊松弛肌肉,調整呼吸,同時閉上眼睛徹底封閉視覺借以提升其余的感官,集中精神戒備四周的情況。不多時,瑪嘉烈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體溫逐漸升高,身體的機能逐漸恢復,但是四肢卻仍然好像困在什麼膠狀物中一樣,能夠活動卻也只能緩慢的移動。於此同時,瑪嘉烈還感覺到了下腹部處有一股從未感覺過的陌生的觸感,在體能慢慢復原的過程中,那股陌生的感覺也在逐漸膨脹開來,感覺.....感覺就好像是身體被綿密的物質所包裹帶來的舒適感。
不過無論如何,還是得先行動起來,瑪嘉烈如此的想著,於是再度努力地睜開雙眼,雖然頭腦尚且還有些混沌,但已經不妨礙看清四周的東西了。接著,首先映入眼中的是暗色的天花板,而且似乎距離地面有好些距離,整體的環境頗為昏暗,但有足夠的光线讓人看清東西。左右嘗試性的轉動腦袋,瑪嘉烈發現自己現在正赤身裸體的被泡在一個浴缸形狀的池內,僅有半個腦袋露出在外,池內的液體不僅帶有粘性而且那漆黑的顏色似乎也不單純是因為環境昏暗所導致的,同時,能夠發現有幾條管道還是线纜的東西探出在池子的邊緣,然而瑪嘉烈並無法辨認出那些究竟是做什麼的。有了一點認知之後,瑪嘉烈嘗試著抬起手去抓住邊緣讓自己爬起來。
就在這時,柔和的白色燈光慢慢亮起照亮了周遭的一切,這讓瑪嘉烈不由得的戒備起來。[即使她現在脆弱的如同一只初生的小馬駒一樣]
...
.....
在安靜的屏息了一段時間後,瑪嘉烈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由遠及近(這是三個...不,四個人嗎....有一名的腳步聲...是..前腳掌先著地,是女性嗎)無愧於臨光之名,即便是身處於現在這般狀態,瑪嘉烈還是僅靠著聽力就辨認出了來者的人數與性別,但是也僅限於此了,憑借瑪嘉烈現在的身體能力就算是不被困在這些粘稠的液體當中,頂多也就只能夠讓自己勉強的站立起來罷了。
終於,腳步聲來到了瑪嘉烈的近旁,然後各自站定,由於角度的原因,瑪嘉烈一時間無法看到對方的樣貌,而對於目前狀況的疑惑讓瑪嘉烈不由自主的想要開口詢問,但是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嘶啞的喉嚨只能發出啊啊的漏氣聲。突然,一張戴著氣密面罩的臉從瑪嘉烈的左後方探了出來,即便是心中有所戒備,但這突然的出現也還是讓此時正無比虛弱的瑪嘉烈緊張了一下。接著,對方探出手來,不管瑪嘉烈此時的想法,徑直撐開瑪嘉烈的眼皮用手電照射觀察反應,然後又撬開瑪嘉烈的嘴巴進行了一番觀察,雖然動作的力度不大,但足夠讓要強的瑪嘉烈意識到現在自己只能受人擺布的無力感。做了一些檢查後,戴著氣密面罩的臉縮了回去,緊接著沒有任何的交流,四周響起了一陣手指敲擊平板的聲音,這種無言但卻專業,絲毫不顧及受體想法的做法讓瑪嘉烈心中不由得有些發憷,不過,那也就是只持續了一點點的時間而已。因為很快,瑪嘉烈就因為不知是鎮靜劑還是什麼的藥物,強制的,再次陷入了昏睡當中.......
。
。
。
。
。
。
在一片刹那的寂靜聲中,瑪嘉烈睜開眼睛。
白色的外袍已經滑落在地,露出了底下豐膩的軀體。在同樣的透明材質所打造的優美仿古盔甲的覆蓋之下,兩團可以說是巨大的肉團被擠壓在胸前,而出現這種情況明顯不是什麼型號或者設計上的失誤,而是故意的做成了這個樣子,甚至還可以說這是得要在精心設計過後才能在如此正好的讓穿戴者在不影響行動的情況下,又向其他人展現出那內里結構的下流護具。
在競技場的大屏幕上,瑪嘉烈的形象被毫無保留的曝光出來,斥巨資打造的曲面大屏能夠讓觀眾們清晰的看見,瑪嘉烈胸前那兩個被盔甲擠壓變形的深紅色乳頭陷沒在碩大的乳暈當中。原本緊致帶有韌性肌肉的腰身如今雖不能說是松垮,但確實的比之前要增添了脂肪的肥美感。小腹上的肌肉依舊明顯,但已不像是從前那樣的給人以一種在岩石上用刀刻出的堅硬感,而更像是放置在多汁肉排上的黃油塊一樣,給人一種好像只要用手指戳一戳就能有彈性的上下浮動的錯覺。
不過很遺憾的是,對於這些景象中的大部分都是觀眾們難以看見的。因為,一根碩大到讓人無法無視的巨根正挺立在瑪嘉烈的胸前,目測其長度達到了30公分而且幾近手腕粗細,有著馬類生殖器外形的巨大肉棒此時正被瑪嘉烈自己的巨乳裹夾著,擋住了自己正前的大部分軀干。腰間的裙甲只遮擋了兩側的部分,使得瑪嘉烈的下身前後完全漏空,後庭處姑且還有瑪嘉烈帶有順滑毛發的尾巴進行遮蓋,雖然不能完全遮住結實的豐臀,但姑且聊勝於無的擋住了自己被多次開發的尻穴。而至於瑪嘉烈的前身,那就是真的一覽無余的可以讓人直接看到兩顆飽滿的液丸掛在瑪嘉烈的胯下,隨著瑪嘉烈的動作不斷晃動。如果瑪嘉烈此時的動作幅度偏大的話,就會立刻暴露出掩藏在液丸之後的豐潤肉穴,那明顯幾經調教的小穴上兩片厚實的陰唇被各自穿上了兩枚,共計四枚的烤漆藍陰環,在時不時的被暴露在燈光下的時候,陰環就會因為沾染了自瑪嘉烈肉穴中流出的不知是淫液或是什麼別的的液體而閃閃發光,無比的淫靡。
並且,如果有觀眾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瑪嘉烈上身的盔甲主體各接隙處都有做密封處理,這種做法明顯不適合一個運動量巨大的競技項目,雖然這也不是什麼正經的競技比賽,不過這樣的設計讓瑪嘉烈的上身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裝著成人用品,且能夠直接看到內部構造的禮品盒一樣下流至極。至於瑪嘉烈的下身,健碩的大腿上被套上了白色的天鵝絨絲襪,現代材質的仿古腿甲則是參考了古代米諾斯戰士②的設計,最大程度的展現了瑪嘉烈久經鍛煉的腿部肌肉曲线。
整體上這樣一幅戰士的打扮搭配上左肩上的披風,本應該展示出的是瑪嘉烈作為一位千錘百煉的戰士模樣,但在這些淫亂的私密部位的露出下,肅穆與下流的組合竟顯得有些令人發笑。
於是,以這樣一副荒誕姿態亮相的瑪嘉烈一瞬間就讓觀眾們在短暫的驚呼之後便陷入了沉默。一秒,兩秒....短短數秒的寂靜卻是如刺撓一般折磨著瑪嘉烈此時的內心,接著,不知是誰先開的頭,緊跟著的便是全場都爆發出一陣盛大的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那是個什麼東西啊,原來耀騎士底下還長了這麼大的玩意嗎?”
“哈哈哈哈,唉唉,那玩意是不是比你的還要大啊,啊?”
“切,那玩意明顯是人工做出的啊,哪能和老子這個天然的比”
嘲弄的起哄聲在全場的各處紛紛響起,刺激著瑪嘉烈的神經,而她此時也根本不敢去看面前的薇薇安娜,也根本不敢去想象她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待現在的自己。雖然二人都是深陷在這片欲望泥沼之中的人,但明顯無論是各方面而言瑪嘉烈都要更為的不堪。
看到全場觀眾似乎都沒有什麼過激反應後,BJ在心里暗舒一口氣,接著繼續自己的工作
“很好!雙方選手皆已亮相完畢!那麼請~雙方選手准備!”
這是比賽即將正式開始的信號,在這場特制邀請賽中,雙方選手的武器都沒有做任何的開刃處理,不僅如此,所有武器還都做了相反的鈍化與仔細的客制輕量化。並且,大多數時候這場比賽都會有一個相應的劇本提供給雙方的選手。不過今天的比賽,薇薇安娜和瑪嘉烈都沒有收到相關的內容,也就是說,二人在今晚都必須以自身的實力去征服對方,直至其中一人認輸或者落敗為止。
在場上,二人雖然也都明白這場比賽的本質上就只是讓自己的丑態暴露給觀眾博人一笑,是比那些地下賽更為荒誕無稽的“娛樂賽”,不過對於在內心都十分贊賞對方的薇薇安娜和瑪嘉烈也都還是認真地擺好了各自的架勢。[既然我已經站在了賽場上,即便這是一場可笑的鬧劇,我也還是希望能與你全力相搏]
然而,這也只是二人心中所希冀的最好期望罷了,因為主持人的准備開始的信號可並不單單只是說給場上的選手聽的。隨著比賽的即將開始,不少在入場前付了額外門票費的觀眾們也紛紛拿起了手中的特別終端開始准備操作.....
。
。
。
。
。
。
卡西米爾,卡瓦萊利亞基市,特力姆福(Triumf③)酒店
卡瓦萊利亞基市有著不少看起來就十分豪華且相當昂貴的酒店,在網絡上的熱門推薦與宣發的作用下不斷吸引著游客們前去入住,但是,那些酒店往往是當地商家和企業用來騙取外來游客與洗白資金的手段,雖然說確實的會提供一定程度的高級服務,但是在有經驗的行內人士看來,這些服務與它們的價格可謂是相當的名不符實。
因此,有人提出說,用來判斷卡瓦萊利亞基市酒店好壞的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看它是不是只用花錢就能進入”。在這一點上,特力姆福酒店就可謂是卡西米爾近幾年來新崛起的高端酒店之一,其投資人是一個聰明的懂得在監證會與商聯之間來回斡旋而非選邊站的生意人,並且特力姆福酒店能夠確實的提供出的頂級服務內容也都收到了來自兩方的贊賞,進而被選為了在雙方要進行一些商談時的指定場所。
而今晚,就在特制錦標賽的隔天晚上,酒店就按照慣例為商聯准備好了最頂上三層的樓層以供使用。在全高30層的酒店中,第29層的一間套房內,瑪嘉烈安靜地坐在盛大的梳妝台前任人打扮,一些姿色相當不錯,甚至相比起瑪嘉烈還要更甚之的傭人們正在為瑪嘉烈擦上那些光是一瓶,就足夠一些低薪家庭一整年開銷的高級乳液。而瑪嘉烈此時,就只是坐著,看著鏡中的自己被逐漸的裝扮的優雅漂亮。雖然這些帶著淡雅香氣的化妝品無法撫平瑪嘉烈心中的低沉陰雲,但卻能夠讓瑪嘉烈的陰郁蹙眉都帶有能夠吸引他人的端莊與美麗。
“噔噔”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響起,相比起手上動作加快的傭人們,瑪嘉烈依舊坐著無動於衷。
....
“噔噔”敲門聲再次響起,瑪嘉烈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低下頭,手不由自主的攥成拳頭,素雅卻富有光澤的嘴唇也微微顫抖...
...
.....
........
一段冗長的沉默,沒有更多的敲門聲催促,門外的人卻是依舊禮貌地等待著房內的人給出進入的許可。
又過了一會兒,瑪嘉烈從萬千的思緒中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同時有些自嘲的想到(現在我的這幅樣子要是被姑媽,瑪莉亞還有閃靈、夜鶯她們看見的話,想必會很吃驚的吧。)
(姑媽她應該會十分激動的喊著,是不是哪個臭小子把我們家瑪嘉烈給騙了這樣莫名其妙的話)
(妹妹她可能搞不好還會在震驚之後哭出來,然後說著姐姐終於要嫁人了之類的話)
(閃靈她的話.....)
(..........)
(大家......)
瑪嘉烈想了很多,很多。但是,在沉浸在悲傷中的同時,一種堅定的意志也在逐漸明晰。
(無論我變成什麼樣,我的目標始終不會改變,我要做的事,也不會改變)
(如果只需我墮入黑暗,就能換回大家重回光明的話,我什麼都願意接受)
[看哪,高貴的騎士低下了頭,接受黑暗的洗禮;她獻出手中的希望,想用自己,去換回他人重獲光明的權力;但她早已忘了,那黑暗貪婪的本性;與黑暗交易之人,永遠,只能成為它們的奴隸]
“進來吧。”收拾好情緒,瑪嘉烈出聲讓門外等待已久的人進入房間。比較出人意料,卻又有些合乎情理的,來的人不是什麼侍從,而是勞博·庫溫瑟本人。在見到瑪嘉烈的時候,勞博有些明顯的一頓,隨後看著鏡中的瑪嘉烈說道
“你很美”
瑪嘉烈頗有些意外的神情望向勞博,然後又再次將視线移回鏡中,淡淡地回答道
“謝謝”
......沉默擴散開來,這時,看起來是女仆長的女性率先向勞博請示,然後帶著一眾傭人離開了房間。而隨著關門聲的響起,房內只剩下了勞博與瑪嘉烈兩人。
“哼...........你不是來接我上去的嗎?”先是無奈的嘆氣,然後瑪嘉烈開口問道
“不,距離開宴還有一段時間,我只是先來確認你的狀況。畢竟,在滿月的晚宴上出席的人都不是一般的重要。”
“呵呵”瑪嘉烈輕笑“那麼,請問您現在確認的如何了?CEO先生。”
“比我想的更好,就像剛才我說的,你很美。”然後勞博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又補了一句“那是我的真心想法。”
“呵呵呵”瑪嘉烈有些苦笑道
“謝謝”
...
沉默,再次降臨
。
。
。
“差不多到時間了,我們走吧。”
“呼........”瑪嘉烈吁出一口嘆息,站起身,最後確認般的看著鏡中自己的全身像。夜空藍的禮服包裹住豪華的身段,精致的裝飾以禮服為背景如同閃耀的群星熠熠生輝。金色的秀發呈現出波浪一般的线條,自然的垂落腰間,柔軟的發質則就好像雞蛋慕斯一般柔順絲滑,令同性羨慕。
“那麼,走吧”瑪嘉烈對勞博說道。而就在這時,勞博發現,此刻瑪嘉烈眼中寄宿著不同於以往任何他所見過的光芒與意志。(或許,這就是為什麼你會被稱作為耀騎士吧)勞博一邊在前帶路,一邊如此的心想道。
(也正因為如此,你才會變得更有價值。就請讓我更多的見識一下,你在這深淵之中所能綻放出的光彩吧)
穿過一段鋪有厚厚鋪蓋的走廊進入電梯,勞博與瑪嘉烈再次進入了只有二人的私密空間,就在這時,勞博再度開口道
“給你一個忠告。”
“一直以來,你都做好了為他人而犧牲的准備,那麼,你是否做好了,讓他人為你而犧牲的准備嗎”
不等瑪嘉烈開口提問這句話的具體含義,電梯就達到了指定的樓層。
門扉被打開,華麗的宴會場映入眼簾,頭頂裝飾的,是碩大的水晶所裝點起的明亮華燈;腳下鋪設的,是可以讓人腳掌都陷沒其中的華麗地毯。勞博先一步走出電梯,然後回首恭敬的伸出手向瑪嘉烈發出邀請,而只當這是逢場作戲的瑪嘉烈便也依照禮儀,配合的握住勞博的手與他一同進入會場。
看到今晚的主辦方已經到臨現場,樂師們適時的奏響音樂,宣示著宴會即將開始。一路穿過宴會廳,途中自然免不了有客人上前的寒暄,不過一切也都是由勞博來進行回應,瑪嘉烈在此時就像是那些客人所帶來的美麗女伴一樣只是簡單的站在一旁。經過一路的應酬,勞博牽著瑪嘉烈的手徑直的走向會場的前方,在那里,一整片的光潔落地窗將卡瓦萊利亞基的夜間美景展現在了瑪嘉烈的眼前。這是一副已經離家太久的她從未見過的奇麗景色,熱鬧卻不失整潔的街道被霓虹裝點的絢爛奪目,好似這座大都市發光的神經脈絡,成群的游客們一如這座城市富有活力的血液一般,在這臨近深夜時分依舊十分精神的在馬路上穿行奔走著。無論將目光放置在哪里,能看到的,都是只有瑪嘉烈迄今為止的一生都在為之奮戰的,“繁榮”與“和平”。
看著這幅景象,瑪嘉烈眉間的陰郁稍微消散了一點,但是她明白,還有太多的人沒能有機會享受到這些最為普通的日常,就連此時,也正在有人不斷的失去他/她所擁有的平凡生活。
勞博站在一旁,他說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是嗎?”瑪嘉烈頭也不回的問道
“是的,而現在的你,就即將擁有可以改變他們命運的權力。”
“?”瑪嘉烈不解的回頭,但是勞博卻是並不打算多說什麼的走開了。接著,他微微一抬手,便立刻有侍從端著托盤將酒杯向他遞來。穩穩拿起一杯後,勞博將其高舉於手中,頓時,樂師們的奏樂立即停止,勞博所站在的一大塊地板緩慢升起至一台階的高度,會場的燈光略微變暗,唯獨照亮了勞博所站的部分區域,所有的來賓們也都陸續的停下了閒聊看向勞博。
“各位先生們,各位女士們”勞博環視全場說道“歡迎光臨本月的滿月晚宴,我,勞博·庫溫瑟,在此僅代表商業聯合會向大家獻上誠摯的祝福。”
對此,來賓們也都紛紛的舉起手中的酒杯向勞博致意。
“想必,大家都已經觀賞過了昨晚的那場激烈角逐的特制錦標賽了,我在此也希望那場比賽能為大家帶來足夠的娛樂,供大家享受。”
“哈哈哈哈哈哈”聽聞這樣的話,場中的賓客們絲毫不在意那場比賽的主角之一,瑪嘉烈本人就站在會場上的,十分放肆的大笑起來。
“呵呵”勞博輕笑兩聲,繼續說道“在宴會開始之前,我們按照慣例,將在此公布一位新成員與一位老成員的去留。”
“而本次遭到提名的老成員,諾基利斯·H·查特斯”在勞博念出名字後,一束燈光照射在了一位有些干癟但卻衣著華貴的中年人身上,讓他有些緊張的喉結上下浮動了一下。
“商業聯合會的一致決定為....”勞博又再次頓了一頓,全場的空氣都好像在此時靜止,大部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位中年人身上。
“放逐”
在說出最後的結論後,勞博一口氣喝干了高腳杯中的琥珀色液體,然後隨意的將其擲下。清脆的晶體粉碎聲讓那位中年人如同從噩夢中驚醒一般的渾身一顫,然後,不等他開口辯解什麼,兩名強壯的黑衣男子就上前將其控制住,並用速效安眠藥將其口鼻捂住拖離會場。
然而,對於這樣的變故,全場唯一處於震驚之中的,就只有瑪嘉烈而已,其余人都像是目睹了一幕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樣只是私下里輕聲的交談幾句。
待侍從們迅速的清理干淨地面,勞博從侍者的托盤中重新拿起一支酒杯後,才繼續開口說道
“各位,在處理完叛逆者以後,接下來....”故意的停頓,讓聽眾們集中精神“讓我們歡迎,此次得到提名的新成員,也就是即將成為我們商業聯合會駐零號區塊的CEO,以及商業聯合會唯一認定的外部執票成員”
“瑪嘉烈·臨光”
與剛才同樣的打光照在了還處於震驚狀態下的瑪嘉烈身上,對於這十分意外的展開而讓腦子有些短路的瑪嘉烈只是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那些為她鼓掌的人們不知所措。
最後還是由勞博將瑪嘉烈領到台上,親自遞給她一杯裝有蜜色酒水的酒杯,提醒她向在場的賓客們回以致意。隨後便宣告宴會正式開始,就這樣,處於蒙圈狀態下的瑪嘉烈只是機械的應付著上前來向她發起問候的各個商業界的領袖或者執政的領導者們,在一旁勞博的一一介紹下,不斷的配合對方,喝下一杯又一杯蜜酒....
。
。
。
“你覺得怎麼樣?”宴會已經開始了好一段時間了,在經歷了各種人員的輪番“轟炸”之後,瑪嘉烈終於有了一點喘息的空余,而就在此時,勞博對著瑪嘉烈如此地發問道
“呼...哈,什麼怎麼樣?”因為平常沒什麼機會飲酒的瑪嘉烈此時臉上明顯地染上了一層紅潮,體表的皮膚也浮現出一陣紅潤的光澤,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吹彈可破。而至於瑪嘉烈身下的那條凶惡巨物,雖然此時多少有點起了反應,不過多虧於瑪嘉烈之前的先見之明,早就用束縛用的綁帶將其牢牢的隱藏在了裙下,而不至於在貼身禮服上凸顯出任何的痕跡。
“哈哈,那自然是手握權力的感覺了。你覺得怎麼樣?”
“呵”瑪嘉烈搖晃手中的水晶杯,再次仰頭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甚至還高舉酒杯伸出鮮紅的舌頭將最後一滴滑落的美酒也納入口中。
“哼,說實話,我並沒有什麼感覺”微醺的瑪嘉烈一邊把玩著手中的杯具,開始了一段內心的獨白
“權力什麼的,我從來就不在乎。”
“我想要的,只是能讓人們不再需要顛沛流離,不再需要為了生存而離開自己的家園。”
“我的目標,至似(始)至終[大舌頭]都只有這個。”
“但是,如果更多的權力,可以讓我幫助更多的,呵呼...人的話,那麼,我會想要去得到它”
“而且,說實話,我也沒想到,你說的幫我進入體制內的計劃會是這麼..的...直接?”
“呵,上次我就解釋過了,你是現在卡西米爾感染者們心中的希望,也就是說你在他們當中有著相當高的話語權。”
“那麼,既然不能將你作為籌碼來與烏薩斯進行交易的話,不如就幫你一把,讓你在這卡西米爾站穩腳跟,我想,這是對於卡西米爾最好的選擇了。”簡單的敘述中夾雜著冷酷無情、把人當成商品一樣的態度,而對此,瑪嘉烈也只是沒有什麼太多的表示。
“不過還有一點....”
“嗯?”
“告訴我,那個人會被怎麼樣。”
“.......查特斯是嗎?”
“其實並不會怎麼樣,走一個基本流程吧,注銷商業聯合會的成員資格,一定程度上的資本制裁,嗯,對我們來說都沒什麼的。”勞博一邊說著,一邊聳聳肩的表示這不是什麼大事
“對你們可能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他可能....”瑪嘉烈的怒氣伴隨些許的醉意一同發泄出來,但是卻被勞博打斷道
“確實,如你所說,如果曾經加入商聯卻在之後失去了商聯的資格的話,在這卡西米爾將會是無比致命的,無數的人會像狼群一樣將其分食殆盡。”
“但是你們還是做出了那樣的決定。”瑪嘉烈轉過身逼視著勞博
“呵呵,那麼,你只知道為什麼查特斯他剛才為什麼害怕成那個樣子嗎?你認為他是在害怕被商聯除名嗎?”
“什麼意思?”在酒精的作用下,瑪嘉烈的話語開始不經過思考的直接說出口
“從最開始,他就不是商聯的一員,而他之所以害怕,那是因為他自己也知道,沒有拿到足夠的成果,監證會方面也不會放過他。”
“耗費大量的資源,加入到敵對陣營,但是最後還未能夠達成目標就被對方掌握。這樣的事情會在日後成為我們和監證會交易時的一個有力籌碼。所以,事實上,我們現在才是他的保護傘,保護那些來自於他老東家的一些...嗯....“意外”吧。”
聽著這些自己從未想過的,也並不了解的事實,瑪嘉烈頓時只是覺得無比的糟心,閉上眼用手扶額輕微的搖頭,讓腦後的秀發帶起陣陣的金色波浪。
隨後,瑪嘉烈將杯子舉起,置於眼前,透過杯子上的雕花望向腳下的城市,她覺得一切都變得朦朧了起來,而在這一片朦朧之中,她似乎能看到那個大家都能夠露出歡笑的未來。同時,不知是因為喝了太多酒的原因還是什麼別的,身下的那根肉根開始明顯比起剛才起了反應,這伴隨了瑪嘉烈僅僅五個月的感覺現在甚至帶給了她一絲的熟悉感,引著她的思緒陷入回憶當中。
。
。
。
。
。
。
[兩個月前]
卡西米爾,卡瓦萊利亞基市,商聯本部[地下七層]
這是瑪嘉烈自醒來之後,被當成即將售賣的商品所度過的第四個月,在此期間,除了基本的生活作息外,其余時間便都在接受著從買主那里發來的訂制的調教內容。然而今天,瑪嘉烈卻是難得的從床上正常的醒來,而不是像之前的日子那樣被迫因為難以忍耐的快感而強制暈倒或者蘇醒。
就這樣,醒了的瑪嘉烈只是呆呆的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雙膝看著一旁的大屏所投影出的虛擬外景默默地發呆。
“叩叩”清脆的敲門聲響起,不過瑪嘉烈並不給予理睬。
....
“叩叩叩”一陣等待後,敲門聲再次響起,瑪嘉烈不耐煩的閉上眼答應道
“進來吧”
隨後,電子門簌的一聲移開,露出了來訪者的真面目。
“早安”
勞博·庫溫瑟一如四個月前瑪嘉烈在調教中醒來後,與他做交談時的那樣,還是一副西裝革履的打扮,不過這次,手上多了一封大大的信封袋。
雖然只經過了兩次的交談,瑪嘉烈也還是清楚地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的立場是永遠只站在對卡西米爾有利的那一邊,只要能讓卡西米爾變的更好,他就會無關乎對方身份的去與他合作,或者,利用。所以對著他抱怨簡直就像對著律法抱怨一樣毫無意義,但是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些事情,讓瑪嘉烈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坦然的面對這個男人。
“關於你的那位買主,我們有了一些最新的消息”勞博十分開門見山的說
“希望你能夠冷靜地聽我說明情況。”
瑪嘉烈一言不發,轉過頭繼續看著一旁的屏幕,見狀,勞博也就解開了手中信封袋的,一邊拿出一些文件一邊說道
“關於你的那位買主,我們剛剛確認到,他被人謀殺了。”
無比意外的事實,讓瑪嘉烈一下子震驚到身體僵直,不敢相信的轉過臉來盯著勞博。
“這是最新的新聞”勞博取出自己的移動終端,調出一個網頁鏈接後遞給瑪嘉烈。
處於震驚狀態下的瑪嘉烈木訥地伸出手接過後拿在手中,看著屏幕上的主持人正在就烏薩斯的某位中將遭遇蓄意謀殺的事件進行著播報。
“所以,我很遺憾地通知你,關於你、商聯還有已逝買主之間的三方交易將會被作廢取消。”
“因此,除去定金外,目前你仍然賒欠商業聯合會六億八千三百一十一萬茲羅的債務。”
“啪嗒”終端從瑪嘉烈的手中滑落,面對這樣的突發意外,瑪嘉烈心中的無奈、悲傷以及怒火卻是根本無處宣泄,或者說,是她那高尚的品格阻止著她對於無關的人事發泄自己的情緒,只能無力的將頭更深地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而更加讓她倍感羞恥的是,在經歷了那些高強度的調教開發之後,即使是這樣強烈的悲憤感都會令她的下身開始起反應。
看著這樣的瑪嘉烈,勞博只是冷靜的坐在一旁看著、等著,等待瑪嘉烈的情緒能夠稍微平復一點,然後繼續剛才未完的說明。
...
......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
“哼..咳咳,哼哼,哈啊.....你還有事嗎?”良久之後,瑪嘉烈用嘶啞的聲音問道
“是的”勞博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不過隨後,他又頓了一頓,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文件,然後說道
“事實上,我很感謝你”
“能為我擋住那次爆炸襲擊”
“為了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能夠做出那樣的行為......這是我所不能想象的,但是你做到了”
“謝謝”
勞博的話語讓瑪嘉烈回想起那天會談後的情景,在她和勞博一起走出會議室大門的那一刻,本應該空無一物的門廊邊,出現了一個公文包型的高性能原石炸彈導致了如今的現狀。在當時,毫不猶豫的以保護他人為己任的瑪嘉烈擋在了勞博身前,結果卻是受到了幾乎喪命的重傷,如果不是勞博在當時動用了大部分權力,使用了從前與烏薩斯交易得來的未知技術“石棺”的話,瑪嘉烈想必已經性命不保了。而瑪嘉烈現在出現的身體結構改變便是那次治療結果的副產物,而事實上,瑪嘉烈的情況已經要比大多數進入“石棺”的實驗體們要好太多了。因為在卡西米爾初獲得這一“石棺”的時候,就已進行了大量不可公開的實驗,而實驗受體們幾乎無一例外的進行了某種程度的“轉化”,雖然經過治療後,實驗體們確實的被確認到了傷口愈合,肢體復原等現象,但是作為副產物的“轉化”卻是讓卡西米爾的科研人員頭疼不已,進而不得不將“石棺”閒置處理。所以,即使是到現在,勞博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當時一向冷靜的自己會想到那麼不可控的激進手段,也想要救瑪嘉烈一命。
不過,隨之而來的問題也是堆積如山。因為耀騎士的消失,之前的所有贊助企業以及和感染者掛鈎的諸多事項都被停滯,並且就商聯本部內被安置了炸彈一事,在卡西米爾一時間可謂是鬧得雞飛狗跳,臨近血雨腥風。然而讓人覺得諷刺的是,這樣的事件在媒體的過度大肆報道之下,居然讓群眾們產生了一種這是炒作的想法,之後又在一些“理中客”的輿論誘導下,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居然就把這些事揭過去了。
然而,私自啟用“石棺”為勞博和瑪嘉烈都帶來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最簡單的一點便是,“石棺”的使用需要消耗大量的能源,而在瑪嘉烈的那次治療過程中,就一次性的使用了足夠卡瓦萊利亞基市整整半天的電力消耗,導致眾多的企業在當天產生了巨大損失,在之後,連同諸多的其他因素一起,讓本身就是新上任的勞博差點栽了跟頭。於此,也讓本應該能夠借此機會插手介入的國際制藥公司兼醫療機構的“羅德島”,在因為商聯理事會將有關耀騎士的情報完全封鎖的原因下,而就這麼錯失機會。而對於在經過醫療人員判斷,今後很難再在比賽中復出的瑪嘉烈,理事會十分冷血的決定將其作為商品出售,借以收回一些成本,而在得知烏薩斯正好有人願意接收這樣的“特殊”商品時,理事會便直接無視了瑪嘉烈自身的意願與其達成協議。於是,也就有了瑪嘉烈如今的處境,雖然瑪嘉烈一度想要反抗,但是在被告知這一大筆的賒欠將會由她身邊的人員去承擔的時候,瑪嘉烈,選擇了默默承受。
但是現如今,被告知買主意外身亡,瑪嘉烈卻沒有絲毫解脫的喜悅,只是想著究竟還能怎麼做才能還上那筆天價的債務。
“所以,現在我正在想辦法為你安排一個新的賽事。”
勞博的話語,將瑪嘉烈的情緒從低谷中拉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的瑪嘉烈,連耳朵都微微的抖了一抖,然後抬起頭來看向勞博。
“呼.....”勞博舔舔嘴唇,避開瑪嘉烈的目光,然後說道
“這是一場....比較特別的邀請賽,屬於卡西米爾的暗部比賽,僅在每個月的滿月時才會舉辦。”
“而這場比賽,事實上是一種開幕方式,為隔天的滿月晚宴做鋪墊。”
“不過,這場比賽即使勝出,也不會有足夠的獎金能幫助你清完債務,你先聽我說完.....”
勞博擺擺手,示意想要說些什麼的瑪嘉烈先安靜的聽完
“但是,包括晚宴以及這場比賽本身,其實都是一場作秀,所有的決定在事前就會被定好,而比賽的優勝者會獲得一個能夠進入商聯體制內的資格,也就是能夠獲得與會的投票權。”
“雖然迄今為止,以往的優勝者無一例外的都是早就向商聯示好的“演員”,甚至還有商聯的成員直接讓自己底下的人去奪冠這樣的情況。”
“但是,這是一次機會。”
“在這之後,我們將會以你在襲擊事件中受傷過重為由,幫你申請退役,屆時你將會失去競賽騎士的身份,而耀騎士之名也將成為歷史。”
“然後,我會舉薦你成為零號區塊的相關負責人,主要負責零號區塊的發展與感染者有關的事項,再以這樣的身份重新出現在公眾的面前。”
....
“你,要參加嗎?”
勞博就這樣直白的向瑪嘉烈拋出了選項,但實際上,不論是勞博還是瑪嘉烈自己,都十分的明白,臨光永遠不可能坐以待斃,等待奢求著光芒照射到自己的身上。[他們永遠都是主動散發出光芒,照耀他人的存在]
瑪嘉烈的眼中重燃起了那份曾經的堅定,她望向勞博肯定的說道
“參加”
“哼哼,很好,那麼,這是一份賽制的合同,還有你的目前身體狀況的報告單。”
“我接到消息稱,下下個月會有來自外部的商聯合作伙伴參加晚宴,我認為,最好在那個時候能夠露面,增加你的曝光度,至少要讓更多的人記得你,這對於你未來開展業務有好處。”
“所以從時間上看,恐怕....你沒有多少時間去做基本的康復鍛煉了。”
看著自己的身體檢查明細,瑪嘉烈明白勞博說的已經算是十分委婉了。在猝不及防的爆炸中,瑪嘉烈失去了自己的近乎整個右半身,現在的整只右臂以及右小腿都是再生後的產物,檢查指出了其肌肉以及骨骼構造與曾經瑪嘉烈的身體呈現出相當不匹配的情況,這就已經不是靠著鍛煉之類的努力能夠恢復的事了。如果今後只是普通生活[作為玩物]的話還算是可以,但是騎士競技基本是不可能的,更別說要達到曾經自己身為耀騎士時的巔峰了。
但是,即便未來有著如此之多的未知磨難,瑪嘉烈也還是毅然做出了決定,拿起筆,在合同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
。
。
。
。
。
曲終人散,奢華的宴會臨近尾聲。
一些不經酒力的人是最先一步離去的,一些借著宴會的機會得到了滿意戰果的人也在那之後陸續離開,慢慢的,宴會廳中只剩下了不多的幾位成員,而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衣著華麗的在泰拉大陸上的真正有影響力的人。
早就有些醉了的瑪嘉烈雖然中途就想要離開,不過那時候勞博說道
“之後還有個拍賣會呢,畢竟難得來這里一趟,大家都想帶點“小禮物”回去。”
“不了,那個,我並不是很感興趣。”對於想想也知道這種拍賣會會賣些什麼的瑪嘉烈對此更是有些鄙夷的說道。
“嘶....額,事實上,我覺得,你還是留下來會比較好,能給大家留下一點印象,而且,說不定,會有你中意的東西呢。”
“哈.......”嘆了一口氣的瑪嘉烈略微想了想,最終還是無奈的留下了。
終於,時間來到了午夜。會場的燈光再次變暗,勞博原先站過的那塊地板也再次升起,同時,還有一小塊地板比起站台要更高的一並升起。一位身著燕尾服的高挑女性手持一塊平板,自電梯中出現,一路穿過人群,來到了大廳的前端站定,環視一圈後說道
“各位來賓晚上好,我是今晚的拍賣師,卓其卡·布朗”
“接下來,會由我,為大家主持凸月拍賣會的全部流程”
“那麼,事不宜遲,請讓我們請出第一件藏品.....”
聽著這樣的介紹與流程,看著各個大腕們輪番叫價,瑪嘉烈只覺得乏味無力(突然覺得姑媽的教訓都要來的更有意思一些啊)瑪嘉烈如此的想到,隨後又不免的傷感起來(也不知道姑媽還有瑪莉亞她們怎麼樣了,過的都還好吧,我這麼久沒有和她們聯系,肯定也在為我擔心了,真希望姑媽她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就這麼想著,拍賣會逐漸臨近尾聲
“那麼,讓我們請出我們最後的藏品。”
(終於可以結束了嗎)瑪嘉烈有些解脫的想到
緊接著,兩個侍從推著一個一人多高的架子於電梯中走出,來到了台前的地方將其擺好,看著那個即便是被布蓋著也依然凹凸有致的形狀,是個人都能明白這個所謂的藏品是什麼。以至於瑪嘉烈有些厭惡的移開了目光,心想著(沒想到還真的猜對了,這群家伙真的是沒有絲毫的底限啊)但是,馬上意識到自己現在也是這群家伙的其中一員後,瑪嘉烈心中的嫌惡感更是又拔高了一節。
“那麼各位請看,這是本次凸月拍賣會的最後藏品,原競技騎士,薇薇安娜·德羅斯特。”
主持人語畢,掀開了蓋在薇薇安娜身上的絲綢白布。
今晚,瑪嘉烈又一次的因為意料之外的事情陷入了震驚當中,她多希望自己聽到的只是自己的幻聽,甚至有些的自私的想著那其實只是一個同名的女性而已。但是,那不是。
薇薇安娜此時被束縛帶綁在一個冰冷的金屬架上,一絲不掛。黑色的皮革眼罩遮住了她的雙眼,一個鮮紅色的口球堵住了她的雙唇,緊繃的綁帶更加的凸顯了她的豐滿雙乳,金色的乳環的下端,紅色的水晶吊飾正不斷搖晃的閃著妖艷的光澤。而有著綿密毛發的下身早已濕透,不知是因為藥物的影響或是剛剛接受完調教的原因,現在還在不斷的往外泌出透明的淫液。
“由於昨日的特制錦標賽的又一次落敗,歷經共計三次失敗的燭騎士,薇薇安娜·德羅斯特經由騎士協會討論後決定,進行強制退役處理。”
“同時,遵守燭騎士與商業聯合會合約規定,拍下薇薇安娜·德羅斯特所有權的買家,必須一同拍下與薇薇安娜·德羅斯特間的契約證明信物。”
“等一下!!”瑪嘉烈焦急地出聲阻止
“瑪嘉烈·臨光女士,請問您有什麼問題嗎?”來自萊塔尼亞的女性拍賣師不卑不亢的問道,隨即,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瑪嘉烈的身上。在那些同樣是身經百戰,在不同於煙火彌漫,而是充滿冷刀暗槍的商戰中存活下來並且勝出的“大佬”們的注視下,瑪嘉烈才意識到了現在的自己對薇薇安娜的處境,無能為力。
而對於薇薇安娜而言,意外聽到了友人的名字後,打從心底里感受到了一股羞恥感,自己居然二度讓自己的朋友見到了自己不堪入目的樣子。但是,之後,薇薇安娜也想到了,能夠在這個場合聽到瑪嘉烈的名字,那也就是說明她真的已經進到了一個他人難以企及的圈子里,來到了一個可以改變他人命運的地位,一想到這,薇薇安娜由衷的為友人,同時也是被她是作為偶像的瑪嘉烈而高興.....
見瑪嘉烈並無任何後續的發言,拍賣師便繼續她的工作
“那麼,薇薇安娜·德羅斯特,起拍價格,四百九十萬茲羅。”
“五百”
“七百”
“八百五”
不同於剛才的漫不經心,瑪嘉烈焦急的聽著周圍的人不斷抬高價格,但卻只能夠不知所措地轉著頭,一次又一次將視线放到叫價的那個人身上。這時候,瑪嘉烈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勞博呢,他在哪,如果能拜托他的話)然而,不知什麼是時候,勞博從會場中消失了。失去了最後一個希望的瑪嘉烈仿佛回到了父母臨走前的那一瞬間,無助的感覺再次包裹住她的全身,令她動彈不得。
“七千”
一個自瑪嘉烈背後傳來,報出了一個全場最高的數字,七千萬茲羅,這是相當於近一億龍門幣的價格。
“看來我們的拍賣進入最後階段了,七千萬茲羅一次”拍賣員確認到
“等一下!”瑪嘉烈再次打斷道
“瑪嘉烈女士,請注意您.....”拍賣員想要提醒瑪嘉烈不要一再妨礙流程進行,但是卻被瑪嘉烈又一次粗暴的打斷道
“八千萬茲羅”
“哼........那麼,請問是否還有更高的出價”
接著,正當一個富態的男人准備出口抬價時,一個精壯的燕尾服男子用手背一拍他的手臂,然後用很兩人很熟的語氣說道
“哎哎,人家小朋友的事你干嘛這麼上心啊”
“我喜歡,我看上了,不行嘛”
“嚯,人家可是新來的啊,你這不給點面子,搞下馬威啊”
““哈哈哈哈哈哈””接著便引來了全場的一陣哄笑,也讓面對天災時都能當仁不讓的瑪嘉烈有些羞愧的滿臉通紅。
“奧行行行行行,我讓給她行了吧。主持人,我棄權。”說罷,富態男人拿起附近的一杯酒,一悶到底。
“嗯,那麼賈維爾先生放棄競拍,瑪嘉烈女士目前為最高出價者,八千萬,一次。”
主持人環視四周
“八千萬,兩次”
“嗚嗚!嗚嗚嗚嗚!”這時薇薇安娜開始焦急的想要阻止主持人的繼續,因為她明白商聯肯定向瑪嘉烈隱瞞了部分的實情,雖然薇薇安娜本人並不介意成為瑪嘉烈的所有物,但是,如果瑪嘉烈選擇買下薇薇安娜的話,將會幾乎花盡她在這次比賽和晚宴上掙得的所有資金,雖然依照合同,買下薇薇安娜的這筆資金在最後還是會被用來建設零號區塊,但是這樣一來就等同於瑪嘉烈將從商聯手中拿到的那筆錢又再次支付給了商聯。如果事後瑪嘉烈知道了這一事實的話,她一定不會去責怪他人,而是無比地責備自己吧,而這也是薇薇安娜最不希望看到的情形。
然而可惜的是,薇薇安娜秀麗的嘴唇正被一個鮮紅的口球所堵住,所有的話語都只化作了嗚嗚嗚的叫喊聲傳入瑪嘉烈的耳中,令她更加的心急如焚。終於.....
“八千萬茲羅,第三次!恭喜瑪嘉烈·臨光女士拍下薇薇安娜·德羅斯特的所有權!我們掌聲祝賀!”
就在瑪嘉烈有些放心下來的時候,主持人又繼續說道
“那麼現在進行,瑪嘉烈女士與薇薇安娜的契約締結儀式,並且....”拍賣師看向瑪嘉烈對其說道
“包含薇薇安娜本人的費用在內,共計一億三千兩百萬茲羅,對於單筆超過一億茲羅的價格,之後我們會以書面文件的方式寄送給您,請您務必准時接收,謝謝。”
在拍賣師向瑪嘉烈說明情況的同時,一名戴著眼睛的瘦削女性來到台前,將一個像是小型顯微鏡一樣的精巧器具置於高台之上,然後又由另一名工作人員上前,打開一個密封的手提袋,從中取出一個白色的小匣子,然後揭開封條,向瑪嘉烈展示一番,然而瑪嘉烈看著匣中那個精致的環形物體卻是根本不知道那是做什麼的。接著戴著眼睛的那名女性工作人員用鑷子將那枚金屬環取出,將其置於器具的中心,開始進行操作。
不多時,在一陣微小的機械運作音中,工作人員完成了刻字的工作,將其取出後再次置於瑪嘉烈的面前讓其確認。接著,走到薇薇安娜的面前,配合另一名工作人員取出的一次性醫護用品一起......直到這時,瑪嘉烈才發覺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對勁,急忙的想要上前,但是被拍賣師用眼神阻止。
“嗚嗚!嗚嗚嗚!”有些高亢的模糊尖叫聲在會場內響起,就在瑪嘉烈不打算再忍耐,快步走上前時,兩名工作人員就已經熟練的完成了作業。一枚光滑圓潤的,刻有瑪嘉烈名字的金色陰蒂環,出現在了薇薇安娜充血至如同一枚紅色軟糖一般的嬌嫩陰蒂上。
對此,瑪嘉烈只是無奈的捂住臉,心中對於薇薇安娜表示抱歉,同時,卻也因為眼前薇薇安娜的這幅下流模樣,而讓下身無可抑制的逐漸勃起。
“瑪嘉烈女士,需要我們將薇薇安娜送至您的房間嗎?”拍賣師在宣告拍賣會結束後,貼心的問道
“不,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吧。”瑪嘉烈上前解開薇薇安娜身上的所有束縛,然後拿下被薇薇安娜自己口水浸濕的口球,還有遮蓋用的眼罩。將薇薇安娜溫柔的抱在懷中,離開了還在互相寒暄的人群們.....
。
。
。
在一處不大的所屬於監證會的精致別墅中,一名看起來頗有些年長的女性對著窗戶負手而立,桌上的免提座機中傳來聲音
“已經確認了,查特被放逐了”
“哼.........”
“看來商聯的感染者騎士企劃,將正式的提上台面了”
“唉,是啊”老婦人感嘆的說道
“想當初,感染者騎士本應該是成為那些孩子們的出路之一的,卻沒想到商聯盡然能想到將他們打造成新的吸引眼球的商品來大肆宣傳,通過細化競技騎士派別的方法進而加以限制騎士協會在卡西米爾的實權。”
“那麼,還有什麼對策嗎?”
“......事到如今,我們只能也引入一些外部勢力,將黑鋼國際或者謝拉格....等等”老婦人突然想到了什麼
“商聯這一次有出現任何新晉成員嗎?”
“.......”
“為什麼不說話”
“.....”
“唉”話機的另一頭,只是傳來一聲嘆息
“是瑪嘉烈.....臨光”
“她成了現在商聯唯一指定的外部執票成員,並且就在今晚過後,零號區塊的所有商聯相關的話語權都將交到她的手中。”
“哈.........”老婦人有些無奈的皺起眉頭,對著窗外的漆黑的夜景嘆了一口氣。
....
......
“要不要用老辦法”話機的另一端提出了建議
“我會處理的,還有別的事嗎?”老婦人聞言後果斷的回答道
“....沒有了”
“是嗎,那就這樣吧。”
“明白了,請您多保重。”一陣電流音後,寂靜的屋內就只剩下了電話掛斷後的滴滴聲不斷響起。
站立著的老婦人對不斷響起的聲音置若罔聞,只是望著窗外黎明前的漆黑夜空,好像是在尋找那僅剩的還沒被人工射燈光芒所遮蓋的點點星光。
。
。
。
在特力姆福酒店第29層的套房之中,寬大到可以輕松的並排躺下五個人的豪華大床上,幾個赤身裸體,外貌良好的女仆們正橫七豎八的躺在床的各個角落不斷喘息,而在大床的正中央,秀麗的金發被白色的濁液完全浸染,一些已經干涸的精液讓薇薇安娜的長發打結到看不出原本的柔順模樣,光潔的脖頸上,渾圓的乳肉上,以及大腿內側,四處都布滿了新鮮的牙印,兩道淚痕自皮革制的眼罩中滑落,櫻色的嘴唇因為長時間佩戴口球的原因而被流出的口水和鼻涕打濕弄髒。纖細的脖子此時正被一只來自後方的有力手掌握住,而讓薇薇安娜不得不將頭向後仰去。
“嗚嗚,嗚,嗚嗚嗚嗚!”模糊不清的嗚咽聲與水聲和肉體的撞擊聲在屋內奏響著淫靡下流的交響曲。
“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嗚嗚嗚嗚嗚!!”
這是雙方又一次達到高潮的象征
“薇薇安娜,薇薇安,薇薇安....”瑪嘉烈不斷地叫著薇薇安娜的愛稱,一邊自她身後探出親吻著薇薇安娜被口水、淚水和鼻涕弄髒的臉頰,接著只是稍作休息,平復氣息後就再次將身下的巨物挺入薇薇安娜的體內。在經過一晚上的不斷交合後,薇薇安娜的肉穴從一個僅能容納兩根手指粗細的大小,被強行的擴張成了現在這樣手臂粗細的寬度,逐漸的可以容納下瑪嘉烈的全部。
為了方便自己進入,瑪嘉烈用著粗暴的手法將薇薇安娜的頭按倒在枕頭上,並且讓自己跪在薇薇安娜的雙腿之間用自己的大腿抵住,迫使薇薇安娜她岔開自己的雙腿露出那已無法閉合的濕潤蜜穴。因為無法合上的原因,薇薇安娜此時的小穴可以讓人輕松的看到里面不斷蠕動的粉嫩子宮,已經被撐圓到可以看到自小腹上凸起的子宮已然無法容納更多的精液,以至於大量的白濁液體伴隨著薇薇安娜自己的淫液一起涌出穴外,和金黃的尿液一起滴落在床單上留下大量的帶有淫亂氣味的痕跡。不過,那倒也並不至於會將床單完全浸透,因為很快瑪嘉烈就將自己的巨根再次頂入了薇薇安娜的美穴當中,就如同一個巨大的活塞一樣的將各種液體擠回到薇薇安娜嬌嫩的子宮口前,接著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被這些液體壓入到已經超過負載的薇薇安娜的子宮內,引得薇薇安娜高潮不斷全身痙攣。
[時間回到四小時前]
瑪嘉烈抱著薇薇安娜一路無言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穿過客廳到寢室後將薇薇安娜輕輕地放到床上,用被單遮住其赤裸的身體。兩人都是低著頭,刻意地不去看對方,畢竟,這一晚上發生了太多的變故,尤其是對瑪嘉烈而言......她們都需要時間去消化目前的處境。
就在這時,大門的門鈴聲響起打破了沉寂的氛圍,瑪嘉烈示意薇薇安娜坐在床上,自己前去開門。
謹慎地打開門,門外站著的,是之前為瑪嘉烈梳妝打扮的女仆長。
“晚上好,臨光大人”伴隨簡短的問候,女仆長向瑪嘉烈優雅的行了一禮,一頭灰色的短發飄散出一股好聞的丁香氣味。
“嗯,那個,有什麼事嗎?”看到前來的人姑且認識,瑪嘉烈有些放下戒心地不解發問道
“啊呀,原來那位大人沒有告知您嗎?”
“那麼,多有失禮了。”
莫名其妙的道歉後又行了一禮的女仆長右手自裙下閃出,迅速的劃過瑪嘉烈的脖子。
(好快!!)
被偷襲得手的瑪嘉烈後知後覺的如此想到,想要快速後撤拉開距離的瞬間,只覺得腳下一軟,緊接著,無力感擴散至全身,同時明顯的感覺到一股燥熱感自身體中央向下身的那根器官轉移。
“十分抱歉,臨光大人,請原諒我用這麼粗暴的方式來為您獻上我們的侍奉。”推開門,瑪嘉烈看到,原來不知那名女仆長一人,包括女仆長在內的一共四名女仆進入屋內,在女仆長向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瑪嘉烈解釋的過程中,另外三名女仆便向寢室的方向走去。然後,就響起了薇薇安娜的質問聲,以及原石技藝發動,相互碰撞後,薇薇安娜的驚呼聲。
躺在地上的瑪嘉烈吃力的想要運起自己的原石技藝,但是,手掌被彎下腰的女仆長溫柔的握住,然後,女仆長以耳語程度的音量在瑪嘉烈耳邊說道
“啊啊,不可以哦,臨光大人現在,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隨即,櫻色的嘴唇重疊上了瑪嘉烈的雙唇。
“嗚嗚嗚嗚”還想要反抗的瑪嘉烈,最終招架不住女仆長的熟練攻勢,被女仆長用舌頭侵入到了口腔的深處,在被人舔舐著口腔內壁的同時,被迫不斷地吸入那股好聞的花香氣味。另一邊,女仆長的手探入瑪嘉烈的胯下,明明都沒有看到任何具體的結構,就單手的解開了瑪嘉烈下體的束縛。隨後不斷的用戴著順滑黑絲的手套擼動那根早已起了反應的肉棒。
“呵呵,真是雄偉呢,難不成,耀騎士的長槍,實際上說的是這一根嗎?”短暫的放過瑪嘉烈的嘴唇,給瑪嘉烈一點喘息的機會,女仆長使壞的對瑪嘉烈如此說道
“哈啊...啊....啊...別..嗚!”還沒來得及將制止的話語說出口,瑪嘉烈就被再次的霸占了雙唇,與此同時,在瑪嘉烈看不見的寢室當中,也傳來了薇薇安娜高亢的媚叫聲。
“嗚!嗚嗚!”被不斷用絲滑的布料摩擦著久經調教的莖稈與鈴口,忍耐已久的瑪嘉烈再也無法堅持的弓起身子噴射出來,大量的白色濁液伴隨的噴發,甚至從女仆長的指縫間飛濺出來。大量的精液還穿透了女仆長的手套,灌入了手套內部,將女仆長的手掌沾染上濃烈的氣味,變得濕濕滑滑。
“啊...真是讓人驚嘆的氣勢呢。”將被白色浸染的手套舉起到眼前,女仆長絲毫不在意粘稠的液體自手臂流下,然後不緊不慢的脫下手套,高舉過頭頂,然後張開嘴巴,將手套像是裝滿的避孕套一樣,用手將其中的大量精液擠出,滴落口中。還向展示一般的湊到瑪嘉烈眼前,用舌頭不斷翻動嘴中的濃稠精液,在這樣色情的畫面刺激下,瑪嘉烈的下身毫不猶豫的再次挺立而起。
“啊啊!哈啊!啊啊啊....不要,嗚嗚嗚!”寢室內又一次傳來了響到能讓人在客廳都聽得到的,薇薇安娜的嫵媚喊叫聲,而且聽起來,薇薇安娜似乎又一次的被人戴上了口球類的物品。
“嗯~果然,比起我的侍奉,臨光大人還是更想著德羅斯特大人呢,真是沒辦法。”當著瑪嘉烈的面吞下她的濃精後,女仆長無奈的說道,然後用那看起來十分纖細的身材抱起瑪嘉烈,向著寢室走去。
終於,瑪嘉烈看到了她十分擔心的薇薇安娜,此時的薇薇安娜正以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的姿勢被另外的三名女仆一起圍攻著。眼睛和嘴巴再度被眼罩與口球所束縛,雙手被不傷皮膚的柔軟情趣手銬拷在背後,原本玫瑰色的乳頭被人揉捏玩弄到顏色幾近深紅,一根黑色的細小軟棒被插入到了薇薇安娜狹窄的尿道之中,還被一名女仆握住根部不斷攪動,讓一些金黃色的尿色淅淅瀝瀝的從漏縫中灑出。剛剛不久前才被貫穿的陰蒂正在被用一根羽毛的尖端不停的騷動,變得更加充血腫大。菊穴內,一根小臂粗的振動棒深入其中,將菊瓣上的褶皺都拉伸至了快要看不見的地步。
“哎呀,看來氣氛不錯呢”女仆長抱著癱軟的瑪嘉烈走進來,然後將瑪嘉烈像是安置洋娃娃一樣的放在一張沙發椅上。這時候,一名女仆長向女仆長走來,然後在其耳邊竊竊私語著什麼。
“吼哦~”女仆長露出狡黠的笑容,然後回復道“我知道了,這邊還要再准備一下。”
接著再度轉向瑪嘉烈,伸出手捧住瑪嘉烈的臉龐,湊近了說道“沒想到瑪嘉烈親是這麼薄情的人呢,明明都有我在這麼努力的侍奉了,還是滿腦子的想著薇薇安呢”
突然聽到了久違的稱呼,突然勾起了瑪嘉烈的許多回憶。
“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讓你想起來呢,我可愛的小馬駒~”說罷,女仆長略帶冰涼的柔軟手掌不再摩挲瑪嘉烈的肉棒頂端,而是用纖長的中指深入到尿道內部,輕松地撐開了一指的寬度,微微的攪動過後,又將自己的無名指也探入其中,而更加讓人驚奇的是,瑪嘉烈的巨根就像一個柔軟的飛機杯一般,輕松將第二根手指也吞沒其中。熟悉的調教方式讓瑪嘉烈仿佛回到了那六個月前的封閉生活中,也讓眼前的女仆長形象與瑪嘉烈記憶中的那個一直不斷用新奇的方法折磨自己的戴著面具的調教師重合起來。
“啊哈,看來你想起來了呢,我的小馬駒,瑪嘉烈親”看著瑪嘉烈驚恐的眼神,女仆長拿下頭頂的女仆發箍隨意的扔下,然後跪坐在瑪嘉烈的身上,捧著她的臉頰居高臨下的看著瑪嘉烈說道
“原本我都已經做好准備和你一起去烏薩斯了呢,但是沒想到居然出了那樣的意外,而且還在勞博大人的運作下,你竟然成了瑪嘉烈·臨光大人。”
“但是,我是不會讓你跑掉的,我的小馬駒,你永遠,都是我的小、馬、駒”
漂亮的銀色瞳孔中寄宿著難以言喻的瘋狂,似是要將瑪嘉烈吞沒一樣的直勾勾的盯著她。然後,“女仆長”將手伸到身後,拉開衣服的綁帶,露出自己不大不小的酥胸,拉近瑪嘉烈的頭貼在自己的胸口
“啊啊哈啊,終於,終於又能把你抱在懷里了,整整兩個月了,他們都不讓我見你,都怪那位勞博大人呢,居然敢拆散我們兩個,不過,也多虧了他才能讓你回來,雖然現在你也成了大人了,不過至少我知道該去哪找你了,嘻嘻。”
“哦,對了”一副剛想起來的樣子,“女仆長”再度彎下腰湊近到瑪嘉烈的耳邊說道“你知道嗎,其實啊,我的部下剛剛檢查發現,薇薇安還是處女呢。”
“呵呵哈,沒想到吧,一個已經參加了三次比賽的女人居然還只是一個小女孩兒呢,嗯...可能是上面那些大人們,啊,抱歉,應該說你們這些大人們比較好嗎?”眼前的這個女人每個字都能撩撥到瑪嘉烈心中最為柔軟的地方,提醒著她現在已經和那些曾經被她所鄙夷的人同流合汙了。
“所以啊,看到你那麼的喜歡薇薇安,也讓我覺得,確實的應該成全你們一下,所以......”“女仆長”轉過頭去對著後面的女仆示意到“所以,我打算送你們一點特殊服務,免費幫你拓展一下薇薇安,不然的話,你的這個尺寸可是會要了她的命的~”
“等等,不嗚嗚嗚...”還想著要阻止“女仆長”行為的瑪嘉烈剛一開口,就被“女仆長”用自己剛剛脫下的蕾絲內褲塞住了嘴巴。
“哦哦~不可以拒絕哦~我都這麼貼心的為你考慮了,你要虛心接受才對啊。”然後,就看到後面的一名女仆將一個帶有粗大軟棒的腰帶戴在腰間,用大量的潤滑油倒在上面為它潤滑,接著跪到薇薇安的身後抵住薇薇安豐潤的小穴不斷磨蹭。
“嗚嗚...嗚..嗚嗚”被塞住嘴巴,全身無力的瑪嘉烈看著這樣的景象只能發出嗚咽聲,微微的搖頭,乞求面前的這個女人能夠至少放過薇薇安。然而
“三”“女仆長”絲毫不在意的開始了倒計時,同時撐開自己那早也已經濕漉漉的小穴抵瑪嘉烈的碩大肉棒上。
“二”瑪嘉烈逃避般的閉上眼睛癱在沙發椅里
“嗯.....這樣可就沒意思了呢,自己小女朋友的最重要的人生時刻,可要好好見證才行呢,畢竟連我都忍痛割愛的承認了你們兩個了呢。”於是,其中一名女仆走到瑪嘉烈的身後,將其眼皮強行的撐開,看著薇薇安娜的方向。
“那麼......一。”
““嗚嗚嗚嗚!””房內同時響起了瑪嘉烈與薇薇安娜的嗚咽哀嚎聲,與“女仆長”動作同時的,薇薇安娜身後的女仆將塗滿潤滑液的假屌強行擠入了薇薇安娜的處女穴中,讓在賽場上對傷口都能一聲不吭的薇薇安娜喊叫出聲。
“啊啊啊~哈啊~看到了嗎,瑪嘉烈”“女仆長”將身體向後仰去,讓肚子上的巨大凸起更為明顯的凸顯出來“全部吞進去了哦~嘻嘻,薇薇安可做不到這種事呢”炫耀似的向瑪嘉烈展示自己的腹部後,“女仆長”開始了上下的活塞運動。
被濕潤柔軟的穴肉所包裹住的瑪嘉烈的肉根不斷刺激著敏感的部位,讓整根肉莖劇烈的繃緊起來,強烈的好像要尿出來一樣的快感自下身迸發開來,清澈的忍耐汁混雜著白漿一點一點不受控制的從馬眼中流出(好想射出來!好想射出來!)但是....
“不可以”
被“女仆長”的手指抵住眉間,如此的命令到的一瞬間,曾經的那些被支配的恐懼感自心頭涌出,就像是被戴上了無形的鎖精環一般讓瑪嘉烈硬生生的將快要射精的感覺忍住。但是,快感並不會因為忍住了射精而消失,反而愈發的強烈起來,讓瑪嘉烈的全身都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眼睛忍不住的上翻,鼻涕和眼淚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流出,弄髒了瑪嘉烈精致的臉龐。看著已經忍耐到這種地步的瑪嘉烈,“女仆長”用頗為憐愛的眼神望著瑪嘉烈,絲毫不在意她臉上的種種淚水用手撫摸著瑪嘉烈的臉龐。
“好了好了,今天就先到這吧,舞台已經搭好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男女主角吧。”然後,有些費力的自瑪嘉烈身上起身,在拔出那根腫脹到不行的黑紅色肉棒時,還發出了極為響亮的啵的一聲,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女仆長”的小穴就像有彈性一般迅速的回到了一開始的緊致模樣。
“你們,來幫幫忙,讓這這二位能夠好好享受她們的初夜。”“女仆長”拍拍手讓幾位女仆都暫時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走出房門。不過就在快要走出寢室前,假裝剛剛想起來一樣的回過頭,看向無助的望著自己的瑪嘉烈,然後嬌羞的小跑回到瑪嘉烈身邊,湊近到耳旁說
“射吧”
聽罷,瑪嘉烈的馬肉棒在沒有碰到任何東西的情況下凶猛的爆發出白色的濃漿,其力度之大甚至衝上了天花板的高度,看到滿意的場景後,“女仆長”才一步一步不緊不慢的離開房間。而至於剩下的瑪嘉烈則被女仆們服侍著來到床上,取下了口中的還帶有“女仆長”氣味的內褲,然後以接吻的方式被喂下了強精的藥丸......
。
。
。
一夜的狂歡過後,太陽,再次升起,金色的光芒灑在了卡瓦萊利亞基的街道上,在這個本應該是其他城市人們開始繁忙起來的時間段,卻是這座城市最為寧靜的時刻。沒有了黑暗的籠罩,也沒有刺眼的人工射燈,卡西米爾此時正展現出它最為祥和平靜的一面。看著這樣的場景,我想,大抵所有的人都會對這個這個城市,這個國家的未來依舊抱有期望。即便,曾經的人們與君王都已不再.....
而騎士們,他們於光明中起誓授勛,在黑暗中砥礪前行。他們所做的,不單單是從天災與外敵手中拯救人民,更是在漆黑荒蕪的原野上樹立起一座座光明的道標指引人們前行。歲月與社會的變革或許改變了騎士們,但是,只要你能夠仔細的去觀察、去傾聽,你就會發現事實上,騎士們那高潔的身影一直都佇立在那里,從未改變。
注釋:
①勞博·庫溫瑟的形象我是想著羅伯特·帕丁森寫的,你們可以視情況自己想一個樣子代入;
②可以參考古希臘士兵涼鞋式的腿甲設計;
③Triumf為波蘭語,意為“凱旋”,因為卡西米爾的原型應該就是波蘭,所以我就拿他們的東西改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