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也快逃吧。”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董卓大人被呂布殺死了,王允大人也背叛了,現在大家都在收拾東西逃跑,小姐你也快點走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你說什麼!呂布?他怎麼敢?那個狐狸精呢?”
“貂蟬大人不知所蹤...”
“哼!果然是那個狐狸精搞的鬼,我要去找她算賬!”
“小姐你還是跑吧,現在王允和呂布馬上就要帶兵封鎖這里了,你是斗不過他們的。”
“我不管!那狐狸精害死我爺爺,我一定要報仇!”
董卓在朝會路上被呂布殺害,原本被董卓控制的朝中勢力亂作一團,董白得知消息後只身前往朝會現場,誓要為爺爺報仇。
“狐狸精!給我滾出來!”董白來到大殿下的第一件事便是呼喚貂蟬,那個真正害死董卓的罪魁禍首。可她的大喊大鬧非但沒有讓貂蟬現身,反而引出了一支兵馬前來。董白沒有理會那幾百人的小隊,此時她的眼中只有貂蟬。、
“董白大人,貂蟬大人現在不知所蹤,無論你怎麼鬧她也不會出來的。”領頭的那名亭長恭恭敬敬地對董白發話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快讓那狐狸精出來見我!還有呂布跟王允!我要把他們全部殺光!”董白依然一副刁蠻任性的樣子,不願意理會別人的意見。
“董白大人,你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處境吧?董卓已經死了,你現在沒有任何靠山,而且還被王允大人下令通緝,我來不是迎接你,而是捉拿你的!來人!將賊人拿下!”那亭長一聲令下,周圍的步兵舉起武器,井然有序的上前試圖將董白抓住。
“你們怎麼敢?那我就先把你們都殺光再去殺死呂布和那個狐狸精!”董白說罷便揮舞著手中流星錘,讓人無法靠近。可周圍的士兵們依然奮勇向前,他們都是受夠了董卓的壓迫的人,自董卓進京後,禍亂朝綱,淫亂後宮,他手下的人更是燒殺擄掠無惡不作,百姓和百官們敢怒不敢言,對於這群士兵來說,自己家里的女人被劫掠走完全不是什麼稀罕事,在董卓的統治下,他們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完全被踐踏。如今董卓已死,正是他們翻身的日子,他們已經經歷過了人生最黑暗的時刻,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董白對他們的武力威脅只會讓他們更加憤怒。
董白見士兵們並沒有要後退的意思,頓覺顏面無光,於是更加憤怒,直接將流星錘打了出去,瞬間將一名士兵擊倒在地。正當董白想要重新立威時,那名倒地的的士兵再次站了起來,對董卓勢力的怨恨提醒著他不能倒下。這讓董白屬實有些慌亂,她從來沒見過這種事情,受了如此重擊的人竟然還能站起來。
“就是現在!”那名亭長一聲令下,十幾名士兵如同死士一般直接衝向了慌亂中的董白。董白見狀立馬反應過來想要揮舞兵器還擊,可她猛然發現自己的手腕正在被那名重傷的士兵死死按住,無論如何也不能抽動,就在這一瞬間其他人也一擁而上,將董白完全限制住。
“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們!”董白一邊叫罵一邊掙扎著。
“把她待會去,那個人的親屬我們要好好折磨一番,把我們受的苦難全部還給他們!”那亭長不顧董白的反抗,命令士兵將其帶走。
“你們敢!我一定要殺了你們!”即使被五花大綁的董白也依然在不停地掙扎著,她絕不甘心被這種無名小卒當眾羞辱。
“真是煩人啊!給我把她的嘴堵上!”那亭長一聲令下,身後的士兵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塊破布塞到了董白口中。
“嗚!嗚!”即使是被堵住了嘴巴,董白依然不知疲憊掙扎,她好像並不想因此束手就擒。
董白被關押到了一間特殊的牢房中,這里沒有其他任何犯人,好像是專門為她准備的一樣。為了不讓她有任何反抗余地,那些人將她的身體用鎖鏈拴住,董白的雙手被吊在空中,雙腳被鎖在地上,腰部有一根套索固定,脖子也被拴住,這讓她的身體以一個及其別扭的姿勢站立著,而且無法移動分毫。就在這時那名亭長也走了進來,他將董白口中的破布取下後便開始跟她談話。
“董白大人,成為階下囚的感覺怎麼樣呢?”
“放開我!我要殺了你!還有你們!我要把你們全部殺光!”
董白依然無法冷靜下來,瘋狂對著周圍的獄卒和那亭長叫罵,從小嬌生慣養的她從不懂得向別人低頭。
“董白大人不要激動啊,你應該知道那些平時被你們冤枉關押的反抗者下場如何吧。”
亭長的話讓董白心中一驚,因為嬌生慣養又是董卓孫女的原因,她從小性格暴戾,喜歡折磨忤逆她的人,她平時就以那些人被折磨時發出的慘叫為樂。聽著原本有骨氣的人,發出淒厲的慘叫,她都會不自覺地笑出聲。
“不過我們是人,不是禽獸,所以不會對你做太過分的事,你大可放心,不過你們犯下的那些罪過,可不是一死就能彌補的。”那亭長一邊圍著董白的身體轉圈,一邊陰陽怪氣地說著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那亭長繞到董白身後,掏出一把短刀,將她那條華麗的連身裙割開,董白光潔消瘦的後背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啊!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條裙子!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董白大喊著,可惜她的脖子也被制住,無法回頭衝著那人叫罵。
“不過是一條裙子,我還要弄壞掉董白大人更重要的東西呢!”那亭長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你說什麼?”聽到他的話,董白大驚,可那亭長沒再回答她。
董白見他不回答繼續不知疲憊的叫罵,可對方絲毫沒有生氣或者是害怕,接著用短刀割開董白的束胸,一直將整條連身裙會壞掉,一副少女純白無暇的軀體出現在了獄中。
“你要做什麼!”董白驚慌失措地叫喊著,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麼被人對待,之前她曾經見過董卓這麼對付那些不願意服從的靈帝遺孀,知道接下來這人會對自己做什麼。
“住手!你這螻蟻!你敢那麼做!”董白多少有些慌亂,她的身體完全被束縛著,如今的掙扎也只是能讓她內心好受一些。
“對,您罵的對,在您眼中我是螻蟻而已,但是你現在不還是栽在您口中的螻蟻手里了,而且還要被我這螻蟻侮辱,待會還要被我奸淫,肏到高潮啊。”那亭長故意露出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他繞道董白的前方,拉著她脖子上的那根鎖鏈,讓她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臉。
“你這家伙!我要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割下你的舌頭下酒!”董白看著他那張挑釁的臉,張著大嘴瘋狂往前拱,好像要把那人活吃了她才甘心似的,那亭長專門站到了安全距離,任憑董白怎麼憤怒,也碰不到他分毫。
董白在極度憤怒中顫抖著身體,而那亭長再次繞道她身後,伸出雙手在董白光滑白嫩的肌膚上輕輕撫摸。
“你的髒手離開我的身體!不然我就把你雙手剁掉喂狗!”全裸的董白無法忍受自己被這樣侮辱,瘋狂扭動著身體,並向其發出警告。
“董白大人還是這麼凶惡啊,不過待會你就會求著我來猥褻你了!”那亭長說著讓董白聽不懂的話。
“你做夢!我要把你全家都殺光!大卸八塊!”董白自然不相信他說的話,連忙對其叫罵道。
“如果你不信的話,這個東西你總該認識吧,這可是在董卓屍體上搜到的。”那亭長拿出一個小瓶,故意在董白面前晃了晃,瓶身上面刻著“合歡散”三個大字。
“你!你敢!...”董白慌張地對其恐嚇道。
董白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董卓進京時,平定了洛陽內亂後,就是用這個東西來控制靈帝的後宮。董卓淫亂後宮,那些寧死不從的靈帝遺孀們便會被用上這個,將它塗在女人的陰部,不出一個時辰便會哭喊著想要被董卓肏干,可就是如此烈女,最終等待她們的甚至還不是董卓,她們因為之前的反抗已經得罪了董卓,當屈服後便會被帶到刑場,被各種奴隸,罪犯,甚至是野獸,家畜們的奸淫,本來錚錚烈女最後都會淪落到當眾跟那些牲口交合,但是在藥物的折磨下,她們又不得不配合著完成這最原始的行為,滿足自己那無處宣泄的欲望。而其他後宮嬪妃便會被帶到行刑現場,在最佳位置觀看這場淫亂大戲,董卓殺一儆百的方法讓她們不敢再有所反抗,只能含著眼淚被那肥豬般的色魔奸淫,敢怒而不敢言。
知道這藥物厲害的董白慌亂不已,她觀看過無數獸交處刑現場,那些被下藥的女人不止毫無尊嚴,還會發出瘋狂地哀嚎聲,尊嚴和生理的雙重折磨,比任何極刑都要痛苦。
“看來董白大人是知道這個的啊,那麼就好辦了,你是想乖乖聽話呢,還是被我用上這個後,徹底變成一頭瘋狂的發情期雌獸呢?”那人將藥瓶在董白面前晃悠著,讓董白陷入兩難的選擇。
董白緊緊咬著牙,看著那讓任何女人聞之色變的藥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害怕那人會真的給自己用上這東西,卻又不齒向他屈服,所以沉默便是她如今最好的選擇。
“董白大人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呢?不說的話那我可就要強行讓你聽話了啊!”那人發出令人作嘔的笑聲。
“住手!”董白終於發話,可內心倔強的她也只是說出了這兩個字,迫使那人停手,可就是這樣也能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意思。
“噢?董白大人是選擇聽話咯?”那人繼續一副挑釁的口氣,非要讓董白親口服軟他才甘心。
“唔...”董白依然無法向別人屈服,她還在猶豫著,即使她知道自己更不情願被下藥。
“如果董白大人不想徹底變成一頭發情雌獸的話,那就說出來吧,就說:請賞賜賤貨董白吃官爺的肉棒。”那人表現得越來越猖狂,現在竟然直接要求董白說那麼淫穢的話語,當然董白並不會說。
“我一定會殺了你!”那人的話再次讓董白激動起來,她不顧任何後果,瘋狂地衝那人叫罵著。
“董白大人這麼不配合的話,我只能用這個了啊!”他再次拿著那小瓶在董白面前晃了晃,嘗試著讓她冷靜下來。這個方法果然奏效,董白還是在恐懼中強壓著怒火冷靜了下來。
“讓...讓我吃...”董白看著在自己面前搖晃的小瓶子,支支吾吾地說出三個字。
“讓你吃什麼啊?”那人不依不饒地繼續逼問。
“肉...肉棒...”董白口中又蹦出兩個字,她緊緊閉著眼睛,腦袋微微向一側扭動傾斜,因為脖子上有枷鎖的原因只能扭動很小的角度。她不敢面對說出這種話的自己,和看到自己這副樣子的人。
“雖然跟我想聽到的有些出入,但是沒想到董白大人竟然能做到這份上,看來你真的很害怕這個東西啊。不過嘛,董白大人都已經求著我了,我要是再咄咄相逼就顯得有些不識抬舉了,那麼接下來,董白大人就請你好好配合了!”那人說著便將董白的上身的繩索慢慢放下,腰部那根也向下收縮,董白的頭被固定在了大概有自己胯部高的位置,雙手高高的吊在了背後,雙腿直立在地面上與上身呈九十度垂直,因為腰部和雙手被勒住的原因,讓她不能上也不能下,用這極其痛苦的姿勢站在那人面前。
“這才是你該有的姿態啊!”那人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衣服脫下,露出黝黑健壯的身軀,這種男人的身體董白再熟悉不過了,每次她折磨別人的時候都會把對方的衣服脫光,直接折磨對方最軟弱的部位,只不過有一個部位不一樣,男人的肉棒挺立著正對著董白的臉頰,這比她之前見過的要大上好幾倍,畢竟痛苦中的人在驚嚇中生殖部位都會萎縮到最小的姿態,而這男人已經對董白光潔的身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是源於男人對異性所產生的特殊情感。
“來,先好好品嘗品嘗我肉棒的味道吧!”男人一手扶著董白玲瓏的下巴,一手握著自己肉棒的根部,在董白娟秀的小臉上蹭了蹭,散發出的異臭讓董白作嘔。
“可惡...竟然被這種家伙羞辱...等有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他...”董白內心嘀咕著,她渾身顫抖著強壓著內心的怒火,放縱著男人對自己的不敬,眼眶中漸漸濕潤,這還是她記事以來第一次流淚。
“好臭...”董白將自己的感受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
“那當然了,畢竟是軍營里的男人,幾天不洗澡很正常的,所以就請董白大人用自己高貴的嘴巴幫我清理清理這些頑固的包皮垢吧!”那人說著便用龜頭撬開了董白柔軟的嘴唇,可她緊緊咬著牙齒,不願意讓肉棒進入到口中。那人見狀便將董白的鼻子捏住,董白只能憋氣忍耐,可最終還是敵不過缺氧所帶來的痛苦,猛地張開嘴巴,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那人便順勢將肉棒插了進去,捏著董白鼻子的那只手也松開,讓她在含著肉棒的情況下也依然可以呼吸。
“要是敢用牙齒碰到肉棒的話,會有什麼後果不用我說吧?”那人看著正在含著自己肉棒的董白,向其威脅道。
那惡心的東西進入到了自己口中,董白條件反射地出現了干嘔,不停收縮著喉嚨,想要排除這個異物,可這卻給了男人意想不到的快感,隨著董白喉嚨的每一次收縮,龜頭都能體會到被潤滑柔軟的喉嚨吸允著的快感,這就如同女人性交時陰道內壁的反應一樣。那人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一切,忽然他雙手抱著董白小巧的腦袋,扭動著自己的熊腰,將那根堅硬無比的肉棒在董白的口中不停抽送著,每一次都能插到喉嚨深處,而身體中的敏感部位被這麼折磨,董白也出現了應激反應,喉嚨開始了劇烈地痙攣,不停地干嘔,這卻更讓男人興奮起來,以前那個高高在上,凶殘暴戾的董卓孫女,如今只能狼狽的給自己口交,那種征服強大女性的滿足感讓他激動不已。
“我一定...一定要殺了你...”董白痛苦地流著眼淚,鼻涕也跟著留下,落到了男人的肉棒上,心中不停咒罵著他,可如今也只能暫時向他屈服。忽然董白感受到口中的肉棒產生了變化,原本如同鋼鐵般堅硬的肉棒開始一陣陣地痙攣,涉世未深的她並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接好了!董白大人!我要射了!”那人顫抖著聲音叫喊著,他猛地將肉棒直接抵到了董白喉嚨的最深處,一股滾燙的液體從馬眼中射出,直接順著喉嚨流淌到了董白的胃中,董白痛苦地接受著這一切,內心早就罵了他不止一百遍。
董白的喉嚨在刺激慢慢開始下上下蠕動,像是在吞咽什麼東西,她的表情異常的平靜,呼吸也平穩下來,人在吞咽東西時,心情總會強行平復下來。那亭長緊緊握著董白的小腦袋,身體劇烈地抖動著,待到抖動完全停止後才舍得將那肉棒從董白口中拔出。嘴巴重獲自由的董白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口水夾雜著一些沒有吞咽下去的精液從嘴角滲出,一直滴落到了地面上。她表現出非常疲憊的樣子,按照平常她應該會直接破口大罵,可如今只能低著頭狼狽的喘息著。
“董白大人還真是狼狽啊,不過我的精液應該還合你胃口吧?”那人用濕漉漉的肉棒敲了敲董白的臉頰,並繼續用那種語調挑釁著她的尊嚴。
董白沒有說話,繼續大口喘息著,緩慢的恢復體力,聽到男人的聲音後便露出凶狠的眼神瞪向他。
“眼神真不錯呢,董白大人即使這種情況也不會向我屈服啊,不過這樣才有侵犯的價值啊!”男人興奮地說著。
“侵犯”兩個字讓董白渾身發毛,雖然她還沒有到做那種事的年紀,也還是處子之身,但是她已經見過無數女人被男人玩弄時痛苦的樣子,在審訊室里,那如同來自地獄般的哀嚎,和男人瘮人的獰笑,在狹窄的空間中交雜回蕩著,簡直如同人間煉獄。難道自己也要遭受那種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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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