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顧顯純,十七歲,在一間封閉管理的男校讀書,封閉男校顧名思義,只有男生,只有特定日期才會放假,平時所有男生都住在學校里,上課,生活。我有一張清純稚氣女性化的臉,變聲前,不認識我的都以為我是可愛的女孩子,然而骨子里,我十分扭曲,充滿了變態的幻想。母親取的顯純二字,的確精准的概括了我。
在這間如一個小型社會的男校里,和其他普通學校一樣都會產生暴力社團,我也是暴力社團的一員,但我認為暴力不是純粹的作惡,就會丟掉了美學。所以我很少和他們一起去收保護費,爭地盤。在這個社團里,思想最為變態扭曲的四個人和我關系很好,我們經常一起看YNC上新上傳的血腥車禍,處決,閹割,肢解等等。這四個人不妨就叫他們老大,老二, 老三,老四。
這天是男校的放假日,允許所有學生這個周末外出。老三丟給我一根煙:“純子,這個月你十八歲生日,我和老大商量過,給你辦個成人禮。” 我點燃煙吸了一口:“哦?什麼成人禮?和老四生日那次一樣,喝酒喝到洗胃嗎?” 我把煙遞給老大,老大接過去抽了一口:“我們在KTV包了一個套房,找了一個高級應召女幫你破處。” 我吐出煙氣:“你們不會不知道我的肉棒只能對六歲以下的勃起吧?” “別自我設限了,等真上床,看你還不爽的繳槍。”
周末的晚上八點,我們來到萬紫千紅這間本地最大的KTV,包廂里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外圍坐在沙發上,她身材很好,皮膚白皙,四肢修長,滿分十分,至少有八分。媽媽桑帶著一群小姐走進來,讓我們選金魚,我挑了一個看上去最為幼齒的蘿莉系,其他幾個不約而同的挑了豐滿的少婦。那首張學友的《如果這都不算愛》還沒唱完,外圍的手已經摸進了我的褲襠,開始挑逗。蘿莉陪酒妹自然不驚訝,也靠在我身上給我倒酒。我坐在昏暗的房間里,在酒精的作用下,放松,愜意。然而始終沒有性欲,肉棒也絲毫沒有硬。外圍畢竟經驗比我豐富的多,解開我的拉鏈,趴在我的腿上給我深喉。蘿莉陪酒妹把我的手拉進她的衣服里,讓我摸胸。兩個人一上一下,我的肉棒開始硬了一點,從來沒被口過的我感到女人的喉嚨又緊又燙,嗓子那一圈肉不斷夾吸我的龜頭,舒服極了。
“哥哥好厲害啊!還沒射。” 深喉了二十多分鍾後,我一定沒有射精欲,外圍撩起頭發,起來漱漱口,調整姿勢,跪在我正面讓我抱著她的腦袋抽插喉嚨。摸摸陪酒女,揩油都是沒問題的,多給一點小費就行。陪酒女不會給客人提供性服務,這是約定俗成的。想要在KTV做愛,需要自己帶,有些經理也可以幫你聯系。那幾個哥們看著眼前的活春宮,摸著陪酒少婦的乳房,不可褻玩,下體都撐的老高。外圍拿出安全套給我帶好,脫掉內褲,跨坐在我身上,女上位抽插起來。這感覺著實不如深喉,就這樣干了她三十多分鍾後,我依然沒有射精,肉棒還是硬挺的。
一旁的人早就沒心情唱歌了,幾個少婦面臉紅潤的盯著我的肉棒,看上去驚嘆不已。壓力來到了外圍這邊,她露著白白的奶子:“哥哥,是不是妹妹哪里沒伺候好?你告訴妹妹,妹妹再讓你爽。” 二十分鍾深喉加上三十分鍾各個體位的抽插,整個過程我沉默的悶頭做愛,外圍一直在浪叫,噴了幾次水,各種騷話層出不窮。
“距離射精還差得遠呢。” 我看著脫力臉色煞白的外圍,點了一杯奶茶給她,升升血糖。老大打開手機微信發了條語音:“有六歲以下的嗎?” 對方回了一條語音,點開:“肏你自己的女兒吧。” 一場成人禮不歡而散,他們肉棒在褲襠里還硬著,原本打算在我快速繳槍破處後,再一起去找小姐。無人射精,所有人都憋的想死。本身就是暴力社團的我們在燃燒的情欲力更加趨向癲狂。
“我知道一個好地方。” 老二開口了,他平常一天說不了三句話,是個沉默是金的人。跟隨他我們打車來到了極其破敗的廢棄垃圾場附近,這里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二子,你把我們帶到這里上墳?” 老二指著遠處一點微弱的燈光:“這里住著一個拾荒為生的母親,帶著一個五歲的女兒和十四歲的兒子。” 話講完,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們幾個都是變態,那種天性就歪的苗子,欣然同意。
黑暗里,五個人分散半蹲的姿態,悄悄包圍了棚屋。和很多特種部隊電影一樣,老三,老四偵查屋內的情況,老二在外圍放風,我跟著老大准備破門。老三點頭後,老大一腳踹開棚屋門,我拿出彈簧刀,直接進門把唯一的男性,十四歲的男孩按在飯桌上:“不想死,別動。” 老大進門:“喲,吃飯呢,真不巧。” 說完其他人進入棚屋,剛進門里面一股酸臭,放滿了被壓扁的各種飲料瓶子,呆的久了能聞出其中一股糖精甜絲絲的味道。因為是夏天,也沒有空調,悶的我想吐。女人穿著破舊的襯衫,穿著睡褲上面很多破洞,頭發散亂而油膩。十四歲的兒子穿著紅色的短褲,赤裸上衣,頭發剛剛剃過,五歲的女兒一絲不掛,坐在床上看電視,手里抱著個碗,里面是一個大骨頭。我仔細打量女兒,短短的男孩頭,左腳腳踝還綁著紅线,上面一個小鈴鐺。岔開的兩腿抬起形成一個M,那條小縫閉的緊緊的。對於一個拾荒者的女兒來說,還算干淨。她是唯一不怕我們的人,好奇的睜大眼睛看看我,看看老大,再看看老四。
我拿起他們鎖門的U形鎖,把男孩帶出門,鎖把他的脖子卡在一根水管上,老四用鐵絲牢牢反捆住男孩的雙手。“屋子里太悶了,野戰吧。” 老二對老大說,老大點了根煙:“純子,你自便,我們其他兄弟和這個婊子玩一玩,泄泄火。” 幾個人紛紛脫了衣服和褲子,赤身裸體的把女人推出棚屋,按倒在地上,撕開她的襯衣和睡褲。不遠處,男孩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被人侮辱。女人沒有殺豬一樣的嚎叫,只是表現出一些不情願,大概是這樣的環境下,很久沒有被男人滋潤過了。老二躺在地上,雙手揉捏著女人挺著的一對大奶,那根肉棒早就插拾荒者的肉穴里。老大站著抽煙,女人裹著他的牛子,砸吧砸吧的發出水聲。老三蹲在地上,沾了點老二肏出的淫水,用手指指奸女人屁眼。老四還沒有進入的角度和位置,他也不急,對著被鎖在水管上的男孩說:“看清楚你親娘怎麼被肏的了嗎? 平日里她肏不肏你的小雞巴?” 的確,他們這樣沒有男人的家庭是怎麼解決性需求的,男孩的下體已經長出細微的絨毛,這是男孩性欲最強的幾個年紀之一,和母親,妹妹睡在同一張床上該怎麼手淫發泄呢? 三四十歲的女人坐地吸土,一晚上四五次不是問題。旁人只能猥褻的意淫著母子在不懂人事的妹妹前亂倫做愛。
在KTV憋著的性欲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醞釀變成燃料,老二瘋狂的打樁,女人很快就被肏到噴白漿了。這也難怪,畢竟這麼久沒有男人碰過她了。老四拉過男孩的頭讓他的臉對准自己母親被肏到流陰精的穴口:“仔細看自己的親娘如何被男人玩到噴了。” 女人這才說出今晚的第一句話來:“把頭扭過去,不准看。” 男孩哭腔出來,像是憤怒的小獸咬牙切齒的:“老子要殺了你們,全部殺了你們。” 老三拔出女人屁眼里的手指,分開男孩緊緊夾緊的大腿:“操,他勃起了,還他媽硬的厲害,讓我看看龜頭。” 一把拉下男孩的包皮,其實之前因為勃起,龜頭就已經露出一個頭來,這下整個被剝出來。“媽的,小雞巴都流水了,你看流了腿上了,陰毛都潮了。” 眾人哈哈大笑,這個逆子看著自己母親被輪奸的時候,不僅勃起,龜頭還留了一大灘前列腺液。
“平常不打飛機嗎?” 老四繼續羞辱男孩。男孩低著頭,一言不發。我看著這喪亂淫靡的一幕,慢慢起了感覺。“對了,你們肏這個女人都不帶套嗎?萬一染病怎麼辦?” 我想到這個問題,肏這個女人和肏野狗有什麼區別。老大丟掉煙蒂:“吃抗生素就行了。這麼髒和下賤的穴肏起來才爽。等你長大就懂了。” 我若有所思,走進里屋,抱出那個五歲的女兒。
“被這個小孩子破處? 也不錯,至少她是處女。” 老大把女人壓在身下,傳教士體位開肏,粗大的肉棒插進女人濕乎乎的穴里,老二先前內射的一大灘精液被推了出來,沾在老大的雞巴上,在快速抽插下變成白色粘稠的泡沫。我溫柔的愛撫著幼女的陰部,她很好奇的盯著自己的母親被人輪奸,我把嘴唇對准她的唇,她和我面對面,畢竟小孩子不應該看那樣的事情。我的舌頭一下伸入她的口腔里攪動,嫩滑的小舌頭被我吸住,我貪婪的吮吸她的口水。下面那根肉棒早就高聳入雲。“操,你雞巴這麼大!” 剛剛射完的老二坐在一邊看我玩幼女,脫口而出。我笑了笑,走到老大面前:“借我一點潤滑一下。” 老大很慷慨的拔出陰莖,讓我插進女人的穴口。
好濕的陰道,不知道是老二的精液還是女人的愛液,里面滿滿當當的粘稠液體。光是查了一下拔出來,我的肉棒上都是白色的漿,像是融化的雪糕。我特意半躺在男孩的面前,把他妹妹放在我的肚子上,肉棒對准幼女抬起的陰部,噗的一聲悶響,幼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恭喜純兒,開苞。” 大家紛紛鼓掌。女人也在此時發出哀嚎,和所有遭了大災的農家婦女一樣,死去活來,嘴里汙言穢語不斷。老三在後面肏女人的屁眼,老四趴在女人臉上把嘴巴當成穴抽插,老大在正面繼續傳教士體位,五短一長的節奏撞擊陰部。幼女的陰道真的太緊了,我的肉棒很疼,先前女人的愛液也干涸了,小幼自己不會分泌淫水潤滑,插起來異常生澀。
真正的快感來源於在一位母親和哥哥面前強奸開苞年僅五歲的孩子。我炫耀一樣的看著男孩,催動胯,向上衝刺,每一下,幼女的哭聲就淒厲一分。“哥,幫我分開男孩的兩條腿,我要玩他雞巴。” 我對著老二說道。他起身走到男孩身後的水管邊,抓住男孩的兩個腳踝拉開,男孩因為脖子被U形鎖卡住,整個人就坐在地上抬起了屁股,陰囊,屁穴,肉棒一覽無遺。我脫下鞋子和襪子,裸足踏在男孩的陰囊上,狠狠踩下去。他痛苦的叫了出來,我隨即抽插了幾下妹妹。隨後,腳趾夾住他的陰莖,上下擼動。“你娃今年幾歲?” 我問女人,她還沉浸在巨大的悲痛里,老大扇了她一耳光:“說話。” 女人哽咽著:“我娃兒剛剛五歲。” 這給了我巨大的滿足感,在幾次用力把整根肉棒塞進幼女的陰道後,我抵在幼兒的花心上噴精。說是花心,我感覺就是一個小環套在龜頭的最上端一小部分。
我拔出肉棒,把破娃娃一樣的幼女丟在女人的身邊,紅色混合白色的體液慢慢從幼女的陰道里流出來。“別浪費了寶貴的精液,這是你第一次在女人陰道里射的。” 老大和我招手。我掐著煙:“隨便了,我無所謂。” 老大把幼女從地上撿起來,女孩已經哭的嗓子都啞了,有氣無力像是沒有骨頭。老大把尿一樣的分開幼女的雙腿,讓女人舔自己女兒被灌滿精液的陰道:“很補的。” 插了一半還沒盡興的老四只能讓出口穴,挺著根雞巴走到男孩面前。我以為他要繼續羞辱男孩,沒想到他直接抱起男孩開始肏他的屁眼。
眾人哈哈大笑:“你原來有這種肏男孩屁眼的愛好?” 老四也不廢話,這處男屁眼真的緊,他白眼都翻出來。我看到老四也在玩幼之後,忍不住把幼女從女人的嘴上移開,女人被迫舔自己女兒的小穴半天,滿臉我的精液和女兒的處女紅。我走到棚屋里,抄起桌子上的一小瓶食用油:“這娃的屁眼比陰道還緊,我可不想以後被幼女搞的陽痿。” 把食用油倒在幼女的屁眼上,我直接挺入。竟然暢通無阻,直腸也很熱,至少有三十七八度。屁眼的括約肌緊緊的箍住我的陰莖根部,進退兩難。我拍打女娃的屁股,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在露天。老大嗯了一聲低吼,在女人的子宮里射精了。老三迫不及待的從屁穴退回來,插入女人被老大精液澆灌的甬道。
老二重新恢復起來,肏起女人的屁眼。昏暗的夜色里,各種性器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我嘴里叼著煙,看著雞巴上套著的幼女死魚一樣,忍不住拿煙頭按在她的陰蒂上,呲啦一聲,一縷青煙,年僅五歲的她因為劇痛而尿了出來,屁眼使勁收縮拼命夾住我的肉棒。男孩原本因為被我踩蛋而痛到軟的小雞巴在被老四雞奸後再次硬了,這倒不是他覺得肛交爽,二是被體內的陰莖刺激到了前列腺,身體的反射作用。“看你也硬了,在場有雞巴的都射了幾次精,唯獨你沒有,讓你舒服一下,你挑一個吧。” 我對男孩說道。要麼當著我們的面肏自己母親,要麼肏自己親妹妹。
女人哭腔:“你這個畜生不是人,你會下地獄的。” 我前後肏著她女兒的屁眼,只要那孩子停止哭泣,我就拿暗紅的煙頭燙她的幼兒小陰蒂。幾次下來,那顆紅腫的小豆豆已經焦黑了,風吹起一股難聞的焦臭。“不好意思,你女兒的陰蒂被我燒焦了。” 我對著女人說道,聳聳肩把煙頭彈到男孩臉上。“快點選。” 女人如喪考妣的叫喊:“選媽媽,軍兒選媽媽,你妹妹還小啊。” 男孩咬破了嘴唇,鮮血直流:“選媽媽。” 我並沒有黑暗騎士崛起里小丑的泯滅人性,所以我沒有故意讓男孩肏妹妹,而是真的把那個女人放到他面前。
男孩早見過我們幾個的動作,照貓畫虎的還是在母親身上活塞式蠕動。那根十厘米左右還算很體面的陰莖完全沒入其中。老二踩著男孩的屁股,推他衝刺。“一定要內射才行。” 一群人圍觀起來,咂著嘴。看著這種天理難容的畫面,我叫了一聲啊在幼女的屁眼里射了精。“你比我還要早三年開苞,真幸運。” 我把肉棒里殘存的精液甩在男孩臉上,輕蔑的對著地上的女人號啕大哭的嘴里放尿。其他人也如法炮制,一陣黃色的雨打濕了母子的頭發,滴滴答答的尿液還在順著臉落下,難聞的騷氣彌漫開來。最後不到十分鍾,男孩就在自己母親的穴里射精了,他嗚嗚嗚的哭出來,那淒厲的哭聲讓在場的人毛骨悚然。女人張大眼睛躺在地上,像是死了一樣一動不動,我猜這是官能休克,一種大腦在面對刺激後自動宕機的保護機制。五歲幼女的屁眼被我肏翻出來,脫肛了,大腸頭還沾著糞便,燒焦的陰蒂下是嚴重紅腫的陰部,像發的面團一樣,穴口撕裂了,還在噗噗流著血,先前被我破處的處女紅早干涸,變成深紅色的汙漬。
十一點我們在棚屋里吃了一頓宵夜,飯後,我們每個人又肏了他們母女幾次,到後半夜每個人陰囊里都空空如也。三點半,我們坐在山坡上看星星,聊天。“你覺得人生公平嗎?” “當然不公平了,我花了三萬多都沒抽到那張SSR。阿凱花了十塊錢就出貨了。” “你能不能別這麼俗氣,聊點靈魂層面的東西行嗎?” 一行人嘰嘰喳喳,我們都在中二的年紀里,玩樂,性和暴力就是全部,所以有時候我們需要故作深沉來偽裝靈魂里的空無一物。
“純兒,你覺得人生公平嗎?” 老大散了一根煙給我。我點燃,吸了一口:“我不知道,我理解的公平可能和你們的不太一樣?”
“哦?” 大家湊了過來,豎起耳朵。
我夾著煙,看山坡下的女人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擦去穴口淌出的精液,整理好衣衫,抱著兩個孩子從里屋拿出水盆小心的給他們清洗下體塗抹藥膏,哄孩子們睡去後,坐在門前,把先前回收的易拉罐一個個踩扁塞進蛇皮袋里賣錢:
“所謂的公平,不是每個人都絕對平等,也不是每個人都相對平等,而是我們無論身份高貴低賤都平等的享有改變自己命運的權力。”
我看他們附和的點頭,蠢笨的臉上裝出深思熟慮的肯定,忍不住花枝亂顫,抖落的煙灰被夜風吹開,散落到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