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除夕賀文】深陷人格排泄輪姦繁殖淫欲中的年夕令三姐妹終是徹底淫墮成了扶她龍娘們專用的雌畜孕袋便器母龍

【除夕賀文】深陷人格排泄輪姦繁殖淫欲中的年夕令三姐妹終是徹底淫墮成了扶她龍娘們專用的雌畜孕袋便器母龍

   【除夕賀文】深陷人格排泄輪姦繁殖淫欲中的年夕令三姐妹終是徹底淫墮成了扶她龍娘們專用的雌畜孕袋便器母龍

  

   群號740753029,歡迎來玩

  

   之前年夕輪姦惡墮的if後續,正常劇情應該是二人一直留在司歲台當肉便器,令姐結局暫時保密~

  

   觀前提示:本文包含但不限於以下可能會讓人感到不適的內容:人格排泄(重點)、認知改造、扶她、肉便器、較為嚴重的ooc、略微有些夸張的體態描寫、近親相姦、獸姦、很是有點變態的劇情。

  

   Ps:不喜歡獸姦的可以不看最後一段(全文只有這一點拿來練手的獸姦描寫)

  

   Pss:本文沒什麼感情线,也沒什麼多余的東西,本身就是一篇只有肉欲的打膠用色文,是新冠康復後壓抑性欲突然爆發的產物,所以不要抱太大希望,擼就完了捏(笑)

  

   Psss:由於本文太長所以做了分頁處理(第一次用鬼知道成功沒有),簡單介紹一下各頁內容:p1鋪開背景+令姐肉戲,p2令姐淫墮過程,p3年淫墮過程,p4過渡+肉戲,p5夕淫墮過程,p6大亂交(令姐主視角,含近親相姦)p7收尾+亂交(含獸姦,近親相姦和一些很奇怪的設定與劇情,不喜歡可以不看,把p6當成結尾就好)

  

   那麼,祝各位用餐愉快(什麼啊)

  

  

   [newpage]

  

  

  

   “就是這里嗎…?”

  

   “啊…應該是了。”

  

   某處崇山峻嶺之中,不起眼的小村落前,兩位容顏出眾豐神綽約的俏麗女性正低聲交談著,左邊那位身著一件淡青色的旗袍,修身衣物掩住了如同羊脂白玉般嫩滑剔透的肌膚,卻將她那穠纖得衷修短合度的優雅身姿襯托得淋漓盡致,胸前雙峰僅是粗略目測也已有雙手並出都難以掌握的出眾尺寸,令人吃驚的是即使碩大到如此程度這兩枚乳球也依舊沒有要下垂的趨勢,而是傲然挺立隨著少女的一呼一吸微微顫動,抖出連青色布料都掩蓋不住的淫靡乳浪,視线稍向下移,便能與那不盈一握的纖軟腰身相逢,其實這柳腰看上去也極為養眼,只是下方那兩團如同肉墊般厚實肥美甚至將衣物都撐出了一道驚心動魄弧度的滾圓臀尻確實十分吸睛,目光到了此處不可避免地要去望上一望,既然觀了肉臀,便自然而然會從旗袍側面一直延到腰部的高開叉處窺見兩條黑絲美腿,有著絲襪阻隔,腿肉的大部分細節難以看清,只是光看大腿根部那一道被略緊絲襪勒出的肉痕,便已足夠大多數雄性呼吸急促肉棒高挺被欲火主宰意識欲要撲上前去將這有著豐熟肉葫蘆身材的媚肉美人壓在身下用雞巴狠狠操干雙穴直到她浪叫不止高潮連連雙眸翻白香舌外吐再無法維持那層作為偽裝的高貴氣質為止。

  

   而右邊那位女性體態同樣淫靡得極為驚人,身上樣式與同行人相近只是似乎要更小一號的白色龍紋旗袍凸顯出了她胸前色氣爆乳與下身淫碩臀瓣,腳上那對與白絲相襯的高跟鞋則讓她邁步前行時渾身上下被衣物束縛的豐腴媚肉都會不住震顫,仿若無時無刻不在勾引其余生物一般,她臉上的表情也不像同伴那般冷傲非常且透著股生人勿近的氣息,上揚唇角與微彎眉眼間醞釀著一抹能夠讓人生出極濃好感和欲望的玩味笑意,但紫色眸子中的一絲寒意卻會讓每個敢於對她們二人生出覬覦之心的生靈在瞬間感受到如同一盆冷水當頭澆下般的徹骨冰寒。

  

   只不過…這兩位可不是什麼人畜無害可以輕易擒下做成精廁便器的母豬痴女,若是額前兩條蜿蜒而上直指蒼穹的龍角和臀後不住甩動煩躁難安的龍尾尚無法說明什麼的話,手臂上的繁復花飾便已無聲揭露了她們的身份。

  

   大炎的神明碎片之二,年與夕。

  

   只是美人們現在的狀態可不算太好,膨大了數圈的夸張胸乳與肥厚臀尻並非自然現象,而是被強制注射了無數管催情泌乳排卵藥物的後遺症,就算最終找了個機會逃出大炎,可…在司歲台中度過的數十日夜不僅撕碎了她們的高傲與尊嚴,更是永遠剝奪了她們作為正常女性生存下去的資格——拋開這身比妓女還下流的媚肉不談,在那素淨旗袍之下,看似如同冰雪鑄就的嬌嫩肌膚上幾天前還布滿了極難抹去的紋身,從計算性交次數的“正”字到表明她們肉便器身份的下流淫語應有盡有。而身體的敏感度更是被提升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地步,僅僅只是與衣物摩擦,兩女胸前因為過度生長而深陷入乳肉之中的色氣內陷乳首便開始不住分泌潔白龍奶,若非夕利用刻在衣服內側的法陣將這些液汁傳送走,恐怕上半件旗袍早已被奶水完全浸透,二人胯間的兩處騷穴則要被改造的更為徹底,只要半分鍾沒有遭到異物侵入,它們就會將極其劇烈的空虛感傳入腦中,讓年與夕腰麻腿軟只能跪趴在地上直到被雄根侵犯一輪才能恢復站立的力氣。為了在逃離後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夕不得不用自己的能力構建出了四枚尺寸恰到好處不至於在走路時產生過強快感的偽具,只有佩戴上這些東西,她們才能繼續前行,可每踏出一步,陣陣酥麻快感依然會不停襲擊神經,令得她們清麗臉頰之上都現出了大團嬌艷欲滴的紅暈,看上去分外誘人。

  

   或許靠著神明碎片強大的體質,經過一番調理後年和夕可以擺脫這些頑疾重歸正常,但…一條出乎意料的信息則打斷了這個過程,那天兩女剛剛逃出大炎地界,在一處山洞中預備暫做休息,可還沒等赤身裸體渾身都是精液的她們喘勻呼吸,一只小獸便從虛無之中踏出,在她們面前化作了令最常用的書卷。

  

   上面只寫著一個地址,筆跡極為潦草,甚至周邊紙張上還有無數飛濺而出的墨點,似乎書寫者在提筆之時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當然…也可能是在一邊挨肏一邊寫字。

  

   不過關心則亂,兩條龍娘很明顯沒有往這個方向上想,接到這條信息之後,她們僅是草草擦淨了身上的精液,以法術繪出兩件旗袍穿上,便匆忙趕往了書信中揭露的地點。

  

   此刻,站在這古老且衰敗的山村前,年與夕的腦海中不約而同的生出了一個想法:令姐…怎麼可能會在這種地方?

  

   但二人很相信自己的姐姐,即便發出求救信號,也定然不會弄錯方位,於是她們開始掃視四周的低矮木牆,尋找著可以翻越的地方,而就在這時,隨著一陣門軸轉動的吱呀聲,村子的大門緩緩開啟…

  

   “欸?是令小姐提過的客人嗎?”

  

   年夕循聲望去,但見一位身高只到她們胸前的可愛小蘿莉站在村口處,半弓著身子怯生生地望向這邊,不知為何,一看到對方那頭淡藍色的秀發,二人心中便忍不住生出些許古怪的親近之意,還沒等她們開口,小蘿莉便再度說道:“但是…令小姐沒有說過…她妹妹們的身材有這麼…啊!不好意思…”

  

   望著兩條龍娘驟然紅潤起來的臉頰,少女慌忙改口:“總之…兩位里面請吧…到村中央的廣場上就能看到令小姐了,她可是我們的貴客呢~兩位若是這時前去,說不定還能欣賞到一些專為招待她而設的…節目~”

  

   對視一眼,沒有發覺不對之處的姐妹兩人點點頭,對那藍發小蘿莉道了聲謝,便抬腿向著村內走去,或許是體內肛塞帶來的快感過於舒適,以至於二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身後不遠處,一直注視著她們背影的那道目光中偽裝出來的天真逐漸隱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不加半分掩飾的占有欲。

  

   “真是色情呢…兩位小姨…”小蘿莉舔舔嘴唇,直起腰,胯下那根半勃起狀態下就已足有嬰兒小臂粗長與她體型極度不相符的巨大扶她肉屌瞬間便在兜襠布上撐起了一道駭人的輪廓,她輕聲自語:“嘛…反正也快玩夠媽媽的賤穴了,正好換下口味…很快,我就應該能多好幾個妹妹了吧~”

  

   越往村中央走,年和夕便越是心驚,此處人煙稀少,且一路行來,所看到的每位村民都是衣著極為暴露的女性,她們上半身的布料幾乎只覆蓋住了胸前兩點,腰間倒是會圍一條長布以擋住膝蓋上方的部位,大多數人露在外面的肌膚都是健康的小麥色,有種能夠在某種程度上催發其余生物性欲的野性之美,另有少部分人膚色如同冰雪般白皙無垢,且體態似乎也要豐滿些許…

  

   這本應是個好現象——最起碼令姐不會像她們一樣落得個比死還痛苦的下場。

  

   但是…那些村民看她們的眼神…好奇怪…

  

   盡管對視時每個人都會彬彬有禮地露出微笑,更有少數幾人會躬身行禮,但姐妹二人總覺得她們的禮貌之中帶著些許很古怪的意味,像是從容,卻又不完全像…

  

   硬要說的話…或許看著獵物步入陷阱的獵人,眼中便會不自知的蘊上此等情緒。

  

   就在疑慮即將爆發之時,腳下街道驟然開闊,原是兩女已經從居民區中行過,到了先前那只小蘿莉口中的廣場上,顯然大部分村民都集中在這里,放眼望去,竟有數十人之多,若再算上先前見到的那十幾位,這個小村落中人數已然近百…

  

   而且…竟然仍未看到任何一名男性。

  

   年和夕不約而同地後退了半步,發覺的疑點越來越多,堆積至此時已經到了她們再也無法忽視的地步,但這時,從人群中傳來的熟悉呼喚聲讓二人微微一愣,暫時拋開了先前所察覺到的那些問題,也親手斷送了唯一逃出生天的機會。

  

   “年?夕??”

  

   “欸…?”

  

   “令姐?”

  

   兩條龍娘循聲望去,但見人群在此時分開了一條通路,自其中緩緩走出兩位身型高挑的女性,打頭那位發色如同極北邊荒苦寒之地的巍峨冰山,於淡藍之中蘊著幾分墨色,臀後一條長尾輕緩搖擺,不是自尚蜀一役後便失去蹤跡的令又能是誰?只是她此時的體態看上去卻有些古怪——身上衣物已然從慣穿的那件開襟布衣換成了一身風格與年夕二人相仿的藍色旗袍,只不過從細節上來看,這件衣物顯然要比她妹妹們身上的服飾更火辣一些,不僅領口一直開到前胸下端將兩團有了明顯發育的渾圓豐碩乳球和其間深邃溝壑盡數暴露出來,側面更是全鏤空的設計,不加半分掩飾地襯托出龍娘婀娜曼妙的腰线,甚至連一別之後漲大了不少的豐腴肉感臀瓣都有大半露在了外面,隨著兩條光裸長腿的邁動而不住顫動,看上去就像兩團布丁一樣色情且淫靡。

  

   而在令後面站著的那位女性似乎是這村落的村長,此人身材極為出眾,胸臀尺寸與接受過藥物開發的年夕兩人也差不了多少,而身高更是堪稱驚人,即便三姐妹都踩著高跟鞋,可與這位女性比起來,卻也要稍稍矮上幾分,不過她將大半個身子都藏在了令的側後方,並且稍歪腦袋有意隱藏自己,因此兩條龍娘的目光僅是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便將注意力轉向了令,開始帶著幾分唏噓相互傾訴分別以來發生的那些…淫事。

  

   久別重逢的喜悅衝淡了其余感情,更將疑慮一掃而空,因此年和夕沒有注意到更多不對勁的地方——比如自己姐姐臉上的表情很怪異,時而眉眼微彎蘊起幾絲騷媚春情如同龍門紅燈區的賣春婊子般,時而又像往常一樣從容不迫中略帶幾分玩世不恭。比如令雙足上的那對高跟鞋里好像盛著某種極為粘稠的奇異液體,讓她邁出的每一步都會產生出陣陣奇怪而淫靡的咕啾水聲。比方說她眼中的神情正在嘲弄與悲哀之間瘋狂轉換說話的聲音卻始終平靜如一口古井毫無情緒波瀾。比方說眼前淫熟肉軀看似靜止不動實則每分每秒都在微微顫抖似是正接受著小高潮快感的洗禮。比方說那位村長的肩頭正在微微起伏,仿若緊貼著令背部的那只手正在以肘為軸做著前後搖擺的動作…

  

   姐妹三人一番交談過後,令背後的女人便開口示意村民帶夕與年前去休息,龍娘們雖有些擔心自己的姐姐,但見到令仍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只當一切盡在她掌握之中,便順從地跟著自己邊上的女性轉身向來路走去。

  

   因為始終不曾真正繞至令的身後,所以兩姐妹無法看到…真實的情景。

  

   令身上那件旗袍其實並不像她們想象之中那樣保守,而是極為色情的露背設計,此刻藍發龍娘背部那如羊脂白玉般滑嫩的肌膚上已經被記號筆寫滿了諸如“母畜飛機杯”“廢物孕袋雌性”“龍族之恥”之類極具羞辱性的詞匯,形狀完美如同蜜桃的臀瓣上自然也免不了被畫上無數“正”字,臀溝之中蓄滿了白濁精液,顯然在來此迎接自己的兩位妹妹之前,她就已經被侵犯了無數次,她豐腴美臀之間有著一根若不細看極難發覺的長线,末端拉環則被高挑女性持在手中,不知是何等用途。

  

   很快答案便得到了揭曉。

  

   “你的兩位妹妹也很好看啊…令小姐~”女人前傾身子,貼近令的耳畔,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戲謔:“而且看上去她們的身體已經被開發到了比你還要淫亂的地步呢…真是太好了,這樣一來,我們村里又能多出兩位負責孕育後代的肉便器,很感謝你的付出哦~”

  

   然而反常的是,聽到如此褻瀆且充滿惡意的話語,令卻沒有半分反應,依舊維持著那一副面無表情目視前方的木偶般模樣,若非胸口乳球依舊在隨著呼吸微微震顫,大多數人可能都會將這位美麗到不似人間生靈的龍娘當做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

  

   “啊,差點忘了…”

  

   見狀,女人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般搖搖頭,左手輕輕一動,將那細线向外拽了幾寸,立刻便有兩枚暗紫色的碩大球體從令的豐滿臀瓣之中滑出,表面那層晶亮水光揭露了這兩顆足有鵝蛋大小的珠子先前是藏在什麼地方,同樣也昭示出了幾分鍾前女人肩頭的那一陣陣起伏是在暗中做著什麼淫行,顯然,龍娘的腸道已經遭受了極為徹底的淫虐開發,以至於如此巨碩的拉珠也能整顆吞沒…

  

   而隨著這兩粒拉珠的脫出,令就像忽然變了個人一般——或者說,現在的她才恢復了真實的自我。

  

   她轉頭,好看的眉眼中蘊滿殺氣,若說淪落至如今這般下場還不會讓令憤怒到失去理智,那麼…對親人出手,便是真的觸碰到了龍娘的逆鱗。

  

   霎時,四周的溫度都仿佛下降到了冰點,空氣瞬間凝固,圍攏在令身邊的村民們臉上難以抑制地現出驚恐神色,那是軀體最深處的本能在提醒她們,面前的存在宛若揮起鐮刀的死神般無法阻擋,下一個瞬間,生命便將遭到剝奪。

  

   前提是沒有意外。

  

   面對幾近黑化的令,女人依舊從容若定,她將那串起拉珠的細繩在自己手指上繞了兩圈,接著狠狠將之往外一拽————

  

   “哦咕嗚噫噫噫噫噫噫噫————————————”

  

   頃刻間,不成體統宛若母畜一般的下流浪叫聲便在廣場上擴散開來,也不知已經走遠的年和夕有沒有聽到自己姐姐的悲鳴聲,而與之一同迸發出的是令胯間那噴泉般的晶亮水珠,僅是被抽出了肛穴中的拉珠,這頭賤貨婊子母龍便淒慘地迎來了一次潮吹,大量淫液將她腳下的地面全部打濕,讓人不禁感嘆神明碎片的過人體質,就算潮吹…也是如此氣勢磅礴。

  

   只是性高潮又能對令的行動造成多長時間的遲滯呢?一秒鍾?五秒鍾?半分鍾?就算以最陰暗淫亂的思維去揣測龍娘那身發情淫肉,恐怕也不會奢望區區一次潮吹能夠讓她跪倒在地顫抖不止甚至短暫失去意識吧…

  

   然而奇跡之所以是奇跡,就是因為它們往往會在不可能的情況下發生。

  

   在眾目睽睽之下,令那具淫熟豐腴的高挑肉軀忽地像是失去了動力的傀儡一般倒了下去,她直直摔在自己噴出的淫液堆中翻起白眼,擺出一副徹底敗北的狼狽模樣——一頭柔順長發披散在地面上沾滿清澈淫汁,雙臂自然伸向兩旁,胸前肉球被壓成了兩團淫媚乳餅,從旗袍的側開口處溢出,雙足上的高跟鞋被甩飛了出去,露出沾滿肮髒精液的光滑足底,膝蓋無意識地彎成了直角,讓她肥美誘人的臀尻成為了整具軀體的最高點,臀縫中央那朵粉紅肉花已然盛開,此刻正向外汩汩流淌著許久之前射入其內的白濁精液…和絲縷不知究竟為何物的奇異淡藍色液體。

  

   這副無比狼狽卻也無比淫靡的姿態瞬間吸引了周邊村民們的注意,她們紛紛淫笑著脫去下半身的兜襠布,將自己那沉眠已久的巨龍釋放了出來,有著如獵豹一般的流线型健美身姿的女性們胯下肉棒的尺寸也極為駭人,那是二十公分長三指粗細幾乎光靠存在感就能征服其余雌性的猙獰巨物,而體態稍豐腴些的女性們陽物相應就要小上一些,但卻也遠非正常男性人類可以相比,眾人一邊將手伸向腿間擼動起自己的扶她肉棒,一邊緩緩逼近癱軟在地上的令,看來…是想賜予這頭雌畜一次難忘的精液洗禮。

  

   而女人手上拎著的拉珠此刻自然是已經徹底脫離了令的身體,這串將藍發龍娘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碩大珠串由整整九顆珠子組成,除去末尾兩粒色澤為詭異的暗紫以外,其余七顆珠子則都是與對方發色完全一致的淡藍,將它們加起來粗略一算,長度竟已有將近三十五公分,若是被這般淫具完全插入…恐怕不僅大腸,就連乙狀結腸也會被強行塑造成它們的形狀,但看令先前的模樣,恐怕她的腸道已經徹底適應了這串淫具,變成了第二性器般的存在。

  

   女人抬腳踩住令那寫滿正字的翹臀,將這兩團水蜜桃般的媚肉戲弄得搖晃不止,但即便遭受了如此侮辱,龍娘依舊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沾滿了淫液的秀美臉頰仍然不帶半點表情,就好像…她的靈魂已經離去,留在人世間的只是一具肉殼罷了。

  

   吹了半聲口哨,女人彎下腰,掰開令的屁股,往那洞仍在流汁的騷賤屁穴之中塞進了一顆藍色拉珠,說來也怪,令頓時發出了一聲如夢初醒般的呻吟,盡管身體依然不能動彈,但她似乎已經恢復了思考能力,張嘴便是一句極為憤怒的嘶喊:“我要殺了————————”

  

   話音未落,女人一抽手,把那顆拉珠拽了出來,於是令又變回了那副肉玩偶似的模樣,瞪著空洞的眼睛等待精液從周邊根根扶她陽物中噴涌而出落在自己的肌膚之上…

  

   等到村民們的呼吸都急促起來,手上動作亦是變得極為迅捷,顯然已經到了噴發的邊緣,女人這才再度塞回拉珠,而且這次一下便塞進了兩顆,在令那洞色澤依舊淡粉卻已經被開發到了即便沒有東西插入也依舊無法合攏只能不停張合吞吸空氣的騷貨尻穴含住珠體之時,她的意識和部分身體控制權也一同隨之回歸,不知無感覺時發生了什麼的龍娘試圖起身,卻發現四肢依舊不能動彈,她只好先抬起頭,而後——

  

   被一股滾燙濃稠黏濁且散發著陣陣讓如今的她臉紅心跳的白色精汁當頭澆下。

  

   濃精濺了她滿頭滿臉,將天藍色的秀麗發絲染上了汙穢的白濁色彩,也讓她臉上憤恨神色在瞬間扭曲成了一副很難形容的表情——說是諂媚吧,其間又含著些許未被抹去的憤怒,但若說是憎惡吧,眉眼中蘊著的那股春情卻是做不得假…

  

   到頭來,無力掙扎的她只能認命似地承受著羞辱,待到臉前的扶她射完精液,令那張昔日無論面臨何等處境都透著幾分逼人英氣的美麗臉頰上已經覆蓋了一層面膜般的厚厚精液,只要嘗試張嘴說話,這些粘稠液體便會順勢進入她的口中,把她重新變回那條躺在地上抱著自己雙腿以最容易受孕的姿勢承受一根又一根扶她肉棒的婊子精廁母龍…

  

   只是這樣的話…還可以…勉強承受住

  

   就在令的思緒開始轉動之時,無數股精液噴泉同時澆向了她的身體,白濁液汁在空中交織出一張無法逃脫的大網,將龍娘那套著藍色旗袍的淫熟肉感嬌軀籠罩其下,異樣的溫暖感覺覆蓋了令的每一寸神經,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在想…一直這樣下去,似乎也挺不錯的嘛…

  

   村民們的噴射終於告一段落,女人緩緩走到令的臉前,蹲下身拽著汙濁發絲拉起對方不屈頭顱,望著那對內里依舊有不服輸斗志在熊熊燃燒的青紫色眸子嘆息道:“何必呢,令小姐?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吧…早在三個月之前,你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

  

   “命運…那種事…”

  

   “抱歉,我可沒有聽失敗者哀嚎的雅興,更何況你的兩位妹妹還等著我去為她們破處…嗯…或許她們的處女早就已經被不知道什麼生物奪走了,無所謂。”起身繞回令翹起的臀尻後面,女人彎腰拾起拉珠,一顆顆將之塞入令的屁穴之中,隨著括約肌吞沒淡藍色的珠體,令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也在逐漸恢復,她攥緊拳頭,只等能夠徹底操控身體的那一瞬間,便要暴起襲擊身後這個混蛋,殺了她來爭出一條生路。

  

   只是,在塞到第六顆珠子的時候,女人忽地露出壞笑,沒有給令任何反應時間,她一口氣將最後那顆藍色拉珠與一粒暗紫色珠體一同塞進了令體內,剛感受到雙腿恢復知覺的龍娘還未來得及以大腦發下站立的命令,便再度陷入了無法控制身體的夢魘之中。

  

   不要啊…我不要…不要再變成那個樣子啊…救救我…誰來…年!夕…求你們…救我…

  

   在對已知結局的巨大恐懼感面前,一向堅韌的令終於徹底崩潰了,但或許是老天也不想看到這幅神明碎片擺出低賤姿態向著渺小人類乞求饒恕的荒謬畫面,沒等她找到與外界溝通的方法,女人便搖著頭,將最後一枚拉珠塞進了她的尻穴內部。

  

   “…………欸…啊…呃………”

  

   奇異的怪聲忽然從令嘴中傳出,連帶著那具白花花的肉軀也如同觸電一般痙攣起來,短短半分鍾後又再度恢復了原狀,接著她一扭身子,已是從地上站了起來,只不過…

  

   此時的令,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

  

   覆著精液面膜的臉頰上寫滿了諂媚與討好,眼瞳更是已經變成了紫色的愛心形狀,她將雙手抬起置於腦後,兩腿像螃蟹一樣彎曲暴露出胯間肉穴,跟著不停扭動身子,在原地跳起了一支連貧民窟賣身妓女也不會學習的淫賤求歡舞蹈…

  

   “嘖…我還是喜歡你的這副樣子…”女人微笑。

  

   “是…主人…您喜歡就好~”

  

   “令”媚笑著,甩動屁股和奶子向著身周被眼前淫景再度勾起了欲火的村民們發起邀約:“來吧…諸位尊敬的大人…請用您們高貴的肉棒填滿便器母龍令的下賤雌穴…能夠有幸將您們的精液納入子宮之中,甚至孕育出子嗣,對我來說乃是無上的榮耀~”

  

   剛噴射過一輪的肉棒陣列在極為強烈的視聽刺激下瞬間填裝好了彈藥,數人淫笑著逼近“令”的身邊,而後者不但沒有表現出抗拒,反而舔舔嘴唇,就勢躺倒在地上抱緊自己腿彎,極為自覺地擺出了雌性孕袋應有的交配姿勢,臀後龍尾連連甩動,對著那一根根長到甚至可以叩開她的宮口直接侵犯少女最寶貴密地的扶她陽具發出無聲的邀約,而言語則比身體動作先行一步:“還請諸位賜予我這條騷婊子雌龍…欸…不要這麼著急…咕嗚…哦…齁噫噫噫噫大肉棒進來了好棒噢噢噢哦哦———子宮要被撞壞了啊啊啊啊———欸…你們!給我滾哦嗚噫噫噫噫噫噫————”

  

   第一人直接迫不及待地壓在了“令”的身上,與藍發龍娘結成了淫靡至極的種付位,接著不等對方適應那根一下子肏到了花心的粗長肉棒,村民便迫不及待地動起腰身,自上而下打樁般狠狠撞擊著“令”的肥臀與子宮,肏得她浪叫連連潮噴不止,連臀縫間另一朵肉花中含著的鵝蛋般拉珠都不可避免地滑出了些許,理智隨之而重新主宰身體,可還沒等令從狂亂的快感之中梳理出這一切的始末,便有一只不明從何處伸來的手抓住了她臀縫間正隨著身體顫抖而晃動不止的拉環,依靠本能感知到了這一切的令瞬間明白接下來等待著自己的究竟會是何等悲慘的凌辱,就算再堅強的女性,面對那樣的侵犯方式也會被恐懼壓到徹底崩潰,從她唇中迸出無數支離破碎的詞句,像是在以從未有人想象過的低賤姿態祈求饒恕,然而…她沒能讓那名村民改變主意。

  

   “不…只有這噢噢噢噢噢噢又要被—————啊…”

  

   在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那位村民一把抽出了令腸道中的藍色拉珠,幾乎是在瞬間,藍發龍娘便徹徹底底地淪為了一頭沒有靈魂的人肉飛機杯,唯有膣道依然在激烈的高潮之下不住痙攣,將那根粗長的入侵者牢牢裹住,讓趴在她身上的那人更為興奮,腰胯每一次都上揚到幾乎將肉棒完全拔出龍族騷穴的地步,而後再重重撞進令的體內,面對這樣的殘酷奸淫,令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或許,除了收縮肉穴之外,現在的她已經什麼都不會了…

  

   而這也只是暫時的——下一秒,握著拉珠的那名村民便熟練地將之又對准騷賤菊穴狠狠拍了進去,七枚藍色珠子猛然將剛剛恢復原狀的腸肉再度撕開,用足以讓人昏厥過去的激烈快感喚醒了令,只是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卻不是繼續張口辱罵或者嘗試反抗,而是大口吸著滿是雌性腥臊發情氣味的汙濁空氣,青紫色的眸子里滿是恐懼,剛才的瀕死體驗太過真實,真實到即便已經品嘗過不知道多少次,那種仿若整個人都置身虛空之中不可看不可聽不可語不可動的大恐怖依舊會將腦海里的所有情感都侵蝕為劫後余生的喜悅,只是…還沒等她享受幾秒鍾生命的美好,那串拉珠便又一次被向外抽去…

  

   “救命哦咿咿咿咿咿咿———————”

  

   看了幾眼面前的亂交場面,視线在不斷品味著死亡痛苦和性愛歡愉的令身上停留了片刻,女人笑笑,頭也不回地向著年與夕離開的方向走去…

  

  

   [newpage]

  

   三個月前——

  

   恢復了些許體力的令感覺身體陣陣發冷,她睜開眼,映入視线的景色不算好,應該說很糟糕:面前山川河流壯麗無邊,只是自己似乎在以俯視的姿態高速掠過其間,她低頭,便看到了兩對死死擒著自己腰部的巨爪,鋒利如同尖刀的趾甲劃破了衣物,卻無法傷到底下白皙肌膚分毫,想來是冷風灌入衣物破洞,喚回了她的幾分神智。

  

   意識回歸,記憶也就逐漸清晰,她很快便想起了自己究竟是如何淪落至此,以及…這只抓著自己的大家伙是什麼生靈。

  

   但令想不明白,如果說歲相的一縷影子因為她們姐妹三人同聚而化虛為實,那麼它擄走自己又是為何?若是打算行那吞噬碎片穩固本體之事,當場便可做到,或許還能以此震懾年與夕,達到意料之外的效果。

  

   但答案很快便水落石出…以一個令絕對不會願意見到的方式。

  

   思考間,胯部忽然傳來的異樣熱度讓令的身子都止不住僵硬了起來,視野受限,她無法看清那究竟是什麼事物,但活過極為漫長的歲月後,光靠那些所見所聞,便足以讓她判斷出自己面臨的處境。

  

   該死…這家伙是想!

  

   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令拼命掙扎起來,她不畏懼死亡,更不畏懼永遠消失,但…被一條沒有理智的巨龍做成只為產卵而活的苗床…

  

   這種結局,她絕對絕對絕對無法接受。

  

   僅剩的魔力被全數調動出來,令苦笑,倘使能夠與這家伙同歸於盡那自然是最好,也不枉人世走這一遭,但更大的可能性是她化作塵灰隨風而去,撒遍身下的壯麗山河…

  

   也不差,不是嗎?

  

   然而正當她以玉石俱焚的勇氣醞釀出最後一擊之時,下身忽地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即便以令的堅韌意志,此時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險些散盡全身魔力,徹底失去反抗的機會。

  

   原是那歲相將肉棒向前一送,足有龍娘小腿粗細且滿布倒刺的猙獰巨物便徑直撕開了今天之前甚至未曾遭到過碰觸和愛撫以至於緊到連一根手指都極難塞進去的處子蜜穴,生生將粉嫩穴肉撐到了一個正常人難以想象的尺寸,劇烈的痛苦席卷了令的每一根神經,而神明碎片的強韌體質更讓昏死都成了一種奢望,她只能清醒著感受這痛苦…然後迎來終末。

  

   怎麼可能?

  

   魔力驟然在指尖匯聚成光團,而後隨著一聲滿含憤怒的咆哮,令成功炸斷了歲相因快感而略有放松跡象的雙爪,失去支撐的身體在重力作用下從高空墜落,迎面而來的狂風刮得她睜不開眼睛,但心中卻是一片安寧。

  

   一切都…結束了。

  

   但如果令真的知道在下方山嶺中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的話…恐怕她寧願給歲相做一輩子產卵苗床,也不會選擇在此處逃脫。

  

  

   “……………”

  

   這是哪里?先前發生了什麼…?

  

   意識尚未清醒,所以這些問題得不到解答,令迷迷糊糊地將眼皮睜開了一條縫,立刻便聽到了不遠處的驚呼聲。

  

   “欸?村長大人!村長大人!她醒了!”

  

   頭好暈…我這是…怎麼了?對…歲相…侵犯…我從高空摔了下來…

  

   終於回憶起了一些事情的令坐直身子,隨即便嚶嚀一聲——歲相陽具帶給她下體的創傷過於深刻,縱然身為神明碎片,也要花些時間慢慢修養才能恢復如初。

  

   就在她開始思考自己身處何地時,一道動聽聲音從門外傳來:“歡迎大駕光臨,令小姐,此處乃山野荒村,沒什麼可招待您的,只能以這杯粗茶為您接風洗塵。”

  

   令抬頭,但見一位氣質出眾身材高挑的女性舉著托盤緩步走進房間,即便向來不算太在意同性的身材,可在此人面前,令還是忍不住生出了幾分高山仰止之感——足有蜜瓜大小的豐碩乳球隨著腳步邁動而不停起舞,讓人下意識懷疑她上半身這件與其說是衣物不如說是幾根細繩和兩塊破布的服裝到底能撐多久而不破損,而她下半身臀尻的尺寸則更為夸張,如同兩座肉山般的肥美翹臀左右扭動,晃的令有些不自在,視线向旁邊一撇,她選擇繼續保持沉默。

  

   見狀,女人也並未多說什麼,她將托盤上的兩杯茶拿下,在令身旁的床頭桌上放了一杯,自己則捧著另一枚陶瓷茶具坐在龍娘對面,不急不緩地講述著她們發現令的經過,時而低頭啜飲一口杯中茶水,十數分鍾後茶杯見底,女人也就隨之停下話頭,她站起身,輕聲道:“我知道,您心中還有很多疑慮,不願相信我們這些人…”

  

   說著,她端起令的茶杯,一飲而盡,接著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留下藍發龍娘一個人坐在原地默默思索…

  

   想走很簡單,令自信整個村子的居民加在一起都留不住她,但是…此刻自己深受重創,年與夕也不知所蹤…

  

   不如,先暫留一下?

  

   她忽然有點口渴,伸手一撈摸到空處,這才想起茶已經被那人喝光,說來奇怪,想到這點時,令突然有點煩躁不安,似乎那茶香雖然淺淡,但對現在的她來說…已經成了某種不可或缺的東西。

  

   錯覺吧。

  

   隨後的日子里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會發生一次,只是令一直沒有動屬於自己的茶,而女人每次走之前也會將之全部喝光,久而久之,龍娘也就逐漸放下了戒心,就在身體完全恢復的那一天,她終於端起了手邊的茶杯…

  

   嘴唇與那清澈液體相碰的瞬間,令只覺一股奇怪的悸動感從小腹處生出,她沒有在意,緩緩將茶飲盡,剛要和那女人繼續攀談,卻不料腹內忽然一陣翻江倒海,竟生出了極為劇烈的排泄感,她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情知或許是杯中茶有問題,卻也很疑惑…為什麼面前的女人一直以來都沒有表露出異樣呢?

  

   似乎是看出了痛苦到滿頭大汗抱腹呻吟不止的令心中疑問,女人微笑著舉起茶杯,輕聲道:“這茶,只對村外人有效果…它的具體功效很復雜,某種意義上來說卻也十分簡單,它可以…把你的人格榨取出來,明白嗎?”

  

   “……………”令已經沒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著詭異的變化,仿佛思維意識理智乃至靈魂全都離開了它們原本應在的崗位,轉而匯集到了小腹的位置,她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但本能告訴她…如果不盡力收縮屁穴的話,一旦肚子里的東西被排泄出來…

  

   她的下場將會非常淒慘。

  

   “總之…”女人走到令身前,居高臨下俯視著已經蜷縮成了一團的龍娘:“和你的人生說再見吧,令小姐,從今天起…你將作為這個村子永遠的肉便器孕袋,以全新的姿態活下去。”

  

   “呵…就憑哦啊啊啊啊啊啊—————”

  

   疼到虛弱無比的令倔強抬頭,似是想要說些什麼,但下秒女人便一腳踢在了她小腹上,脆弱的平衡在瞬間被打破,括約肌再也無法在劇痛面前保持緊縮,大量淡藍色的凝膠狀粘稠物體從令那洞粉嫩光滑的屁眼尻穴之中噴涌而出,盡管僅僅持續了不到五秒鍾便被從劇痛中艱難恢復的令夾斷,但…

  

   欸…我是誰…我在做什麼?奇怪…

  

   令只覺腦海中的記憶一片模糊,她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里,想不起來先前發生了什麼,甚至連自己的姓名和身份都似乎蒙上了一層薄霧,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夾緊自己的屁穴,任何一點東西都不能再漏出去了,不然的話…

  

   咦,不然的話會怎麼樣來著?

  

   沒等龍娘想明白這個問題,女人的腳便又一次踢在了她的小腹處,讓腸道內所剩無幾的藍色凝膠全數從後庭處排出,而伴著這一記重擊,令的身體也徹底癱軟在了地上,化作一具失卻了魂魄的肉玩偶,見狀女人滿意點點頭,俯下腰將地面上的凝膠狀物體全部盛進那個曾經用來裝茶水的托盤中,然後一吹口哨,當即便有數名村民進入屋內,扛著令此刻還算得上玲瓏勻稱的軀體跟在她們的村長後面走向廣場側面一座不起眼的小屋,路上,一直以來都極有禮貌的村民終於展露出了真實的一面——她們對著令那失去人格的軀殼上下其手,不住褻玩著這具肉軀的每一個角落,短短數十米的距離過後,令的肉軀已經被蹂躪到了極其淒慘的地步,白皙肌膚上布滿了鮮紅色的指印,兩瓣肥美淫尻上殘留著無數或大或小的掌痕,一看便知這對豐滿蜜桃臀曾被人當成鼓一般肆意敲打,胸前乳球被揉得生生漲大了一圈,乳首似乎也一起被拉長了些許,胯間雙穴更是已經在毫不間斷的指姦之下化作了兩個無法合攏的肉洞,此時此刻便有一人已然將手指探進了令的尻穴之中,用力扣挖著軟糯緊致的處女屁眼…

  

   就這樣,一行人踏入了那屋子之中,而接下來等待著令的,將會是比地獄還要恐怖的噩夢…

  

  

   “噗嗤…咕啾…啪啪啪啪啪啪…”

  

   “嗯…呼——爽了爽了,這條龍婊子的賤穴真是一流水准❤️”

  

   “射完了就快點下來啊,大家都在等著呢…”

  

   “啪嘰…啪啪啪…呲溜…”

  

   “這樣色情的大奶子…果然只有當肉便器才是最好的歸宿吧❤️————”

  

   這是…什麼聲音…?

  

   淫靡水聲和數句調笑喚回了令的神智,她想翻身坐起,但…卻感受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仿若她已經成了一團誕生於虛無之中的意識體,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為什麼自己還能聽到聲音?

  

   而且…還是如此淫亂下流的交媾響動…

  

   “醒了?”女人的聲音在令心中響起:“真是會挑時間呢,令小姐,不過這樣也好…”

  

   “什麼意思?你在說…?!”

  

   “我當然可以直接向你解釋,但有些事情還是親眼見見比較好,你說對吧❤️”

  

   聽到這句話的下一瞬間,令便恢復了視覺,她掃視一圈,發現自己現在身處一間不算寬敞但容納十余人也不成問題的廳堂之中,身周牆壁上掛著各式各樣的淫具,即便以令的見聞,也只能認出其中大半而已,還有小部分當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只能通過形狀揣測它們的用途,在左側牆根處立著六枚頸手枷,右側則是六座她從未見過的器具,式樣如同床墊一般,但在兩側向上衍生出帶有枷鎖的長柱,龍娘不明白這些鎖鏈的用途是什麼,但右手邊離她最近的床上躺著的那名女性正,那副腳腕被鏈條銬住雙腿被迫向兩邊張開暴露出股間雌穴與屁眼以圖讓精液在子宮內滯留最長時間充分與卵子結合增加受孕幾率的淫亂姿勢看得令一陣面紅耳赤,但隨即便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淡藍色龍角、修長潔白的龍尾、再加上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和那頭如冰山般的瑰麗長發…

  

   這…不是她自己嗎?

  

   如果她是我…那我現在又是…?

  

   似是讀懂了令的思緒,女人冷笑半聲,拿過一面鏡子放到了龍娘臉前,後者糾結片刻,目光還是誠實地挪移了過去。

  

   然後被映入眼簾的倒影震驚到了連話都說不出甚至思緒都破碎成了無數混沌殘片的地步…

  

   什麼啊…?!!!!!!!!

  

   在鏡中,令看到的不是自己那熟悉的容顏和身體——事實上鏡子里折射出的事物連個人都算不上,若是硬要形容的話…

  

   那是一枚通體呈淡藍色,尺寸約為正常女性軀體三分之一的類人狀凝膠質地飛機杯,原本應該是手臂和大腿的地方只剩下如同殘根般的圓柱狀凸起,腰身纖細到雙手便能環握,但臀部與胸脯的大小卻和令原本的身體也差不了多少,讓它遠遠看上去就像一枚淫熟肉葫蘆那樣色情,飛機杯頂端那張和軀體同樣顏色的半透明俏臉正是令的模樣,且精致到每一根發絲每一寸肌膚紋理都清晰可見,但也正因為如此,這張俏麗小臉總是透著些許妖異的感覺…尤其是那對青紫色的眸子,仿若真的有靈魂蘊藏在這枚除了被拿來發泄欲望承裝精液以外沒有任何價值的凝膠制品之中。

  

   “這是…這是什麼?!!!”

  

   令難以置信地開口,緊接著她便發覺鏡中那枚飛機杯的小嘴隨著自己說話而微微張合,這無比詭異的一幕在瞬間徹底擊垮了藍發龍娘一直以來的認知,無法接受這一切的她拼命想要控制身體做出些動作,哪怕只是扭一下腰或者動動手指也好啊…那樣的話,她就可以告訴自己鏡中的影像只是幻覺,是這個女人為了蒙蔽自己而造出來的虛假事物。

  

   然而現實就是現實,幾番努力後,令不得不停止徒勞無功的嘗試,正視自己現在的處境——被人捏成一枚凝膠飛機杯握在手中,卻還沒等她想出逃離的辦法,一根火熱龐碩的扶她陽物便抵在了她現在這具飛機杯身體的胯間,緊接著戲謔笑聲在同一時間響起:“怎麼樣令小姐?被變成人格飛機杯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你…快把我變回去!”

  

   “嘖…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不多試一些新鮮的玩法嗎?”那根滾燙肉屌開始貼著令的胯部前後磨蹭,將凝膠蹭得吱呀作響,從未品嘗過的感受讓化作飛機杯的龍娘雙頰發熱,不一會兒便有著絲縷潤滑液般的粘稠晶亮液汁從那兩處通道之中緩緩泌出,顯然身體已經擅自進入了發情狀態,見狀女人微微一笑,卻並未進一步緊逼,而是將令舉了起來,把她那甚至比拳頭也大不了多少的可愛小腦袋按到了自己的肉棒旁邊:“先來一次口交怎麼樣?說起來我也好久沒有和人格飛機杯玩過這樣的游戲了…撐住哦令小姐~”

  

   該死…這家伙把我當成…不會吧…怎麼可能…大到這種地步啊…

  

   情緒從憤怒轉變成驚慌只用了白駒過隙般的短暫時間,因為距離過近,令不得不正視女人胯下的扶她陽物,但這一看…便讓她倒抽涼氣身子發軟——就算僅是粗略目測,那物事的長度也已接近了三十公分,粗度則要更為可怖些許,光是那龜頭的大小便已可與鵝蛋媲美,下方柱身亦接近了礦泉水瓶的尺寸…

  

   而如果令沒記錯的話,自己現在的這具軀體…高度也才剛剛能到五十公分左右…

  

   也就是說…

  

   她腦海里的思緒被毫不留情地打斷,原是有些不耐煩的女人已經展開了行動,她左手抓住令的腦袋,右手則扶住粗壯猙獰的肉棒根部,讓那枚外觀粉嫩光潔且已掛上了一層晶亮先走汁的巨碩龜頭抵在飛機杯龍娘的小嘴上,而後稍一用力——

  

   “咕噗嗚嗚嗚嗚——————”

  

   立刻那粗大的陽物便有小半截嵌入了令的口腔之中,後者那張小嘴瞬間被撐到了極為駭人的大小,連帶脖頸上也現出了一道明顯凸起,淒慘叫聲只維持了不到半秒便被強行掐斷,但卻已經帶給了女人足夠強烈的精神滿足感,她半眯起眼睛,享受著飛機杯龍娘的口穴侍奉。不得不說,令人格凝膠的質量極為出眾,就算遭到了如此巨物的襲擊,依然能夠憑借出色的延展性將龜頭死死裹住,為女人帶去極為出眾的絕妙快感,而且她能感覺到這些淡藍色凝膠中還蘊藏著極為強大的潛力,若是自己再加力將陽物向前挺動,恐怕會直接從嘴巴貫進懷里這枚飛機杯的腸穴之中…

  

   她暗自記下這一訊息,卻不急於現在就用上此等過激手段凌辱對方,畢竟凡事都要講究循序漸進,倘使一上來就將這條龍娘玩壞…豈不是少了許多樂子?

  

   所以僅是簡單在令嘴里抽插了幾個來回,女人便頗為仁慈地抽回肉棒,給了對方片刻喘息的機會,只不過此刻的藍發龍娘已然露出了一副相當能引起人凌辱欲望的淒慘模樣,兩行淡藍色的淚滴般液汁從眼角淌下,無法合攏的小嘴中不停吐出咸腥先走汁,雙眸更是已經混沌失神連聚焦都做不到,而由於人格飛機杯暫時還做不到模擬出最為細微的表情變化,一時間,就連女人也無法判斷令到底是失去意識陷入了某種自我保護機制之中還是依舊清醒。

  

   不過這也無關緊要。

  

   她單手抓住令的腰肢,用力擠壓後才想起這類玩具無需排氣更不必潤滑,於是直接將令舉到了肉棒上方,以龜頭輕輕頂弄著那處和龍娘本體沒有任何區別的肥美鮑魚,古怪感受迅速將令喚醒,剛恢復幾分神采的眸子里閃過一縷疑惑,卻在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的瞬間轉作了驚恐,雙唇不斷翕張似是想說些什麼,但還沒等詞匯聚集成句,女人的右手便無情揮落,重重將這枚凝膠人格飛機杯砸向了自己胯間早已飢渴難耐的陽物。

  

   “齁哦呼噫噫噫噫噫噫噫——————————————”

  

   伴隨著一陣淒厲淫痴的浪叫聲,那根粗碩滾燙的扶她肉棒一刹那便近乎整根埋入了令的體內,將她的杯體都撐大了整整兩圈,平坦小腹更是被直接撐到了近乎半透明的地步,隔著一層凝膠甚至可以清晰看見女人那根粗大肉棒上最為細微的血管走向,然而或許是令這枚人格飛機杯在不知不覺間反射出了她本人寧死也不願被侵犯的精神,就算被肏干到了這般地步,膣道末端的仿真子宮依然未曾淪陷,宮口死死閉合抵御外敵,誓要將女人的龜頭擋在門外,不讓其越過雷池半步。

  

   “嗯?”

  

   女人稍稍挑眉,有些驚訝於自己如此凶惡猛烈的一擊未能直接撬開對方子宮,雖然只用了五分力,但在她眼中,區區一枚人格飛機杯怎麼可能抵抗她的大雞巴?理應只是象征性的抗拒片刻便徹底淪陷高聲浪叫自覺張開子宮用賤穴內部的每一處褶皺每一顆肉粒來侍奉她的陽物直到她徹底滿足賜下精液為止。

  

   但這家伙…居然能撐住一次衝刺…

  

   因為詫異,女人稍稍認真了些許——她雙手齊出,抓緊令那對即便等比例縮小也幾乎可超越大部分女性胸前肉球尺寸的騷痴淫臀,以這兩團綿軟柔韌的凝膠球作為把手,狠狠用這枚膽子大到敢於不張開宮口的廢物垃圾人格淫具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哦咕噫噫噫噫噫噫要死啊啊啊啊啊—————”

  

   依令的性子,本應無論如何也不會發出如此丟臉的淫叫聲,但在她昏迷的那段時間里,女人已經用源石技藝對她排泄出的這團淡藍色人格凝膠進行過了簡單的催眠洗腦,先是封印了她對於“自盡”這個詞的全部記憶,避免不堪受辱的龍娘選擇結束自己生命,而後又稍微混淆了一下其他的認知,讓現在的令覺得在被其他人肏干的時候大聲浪叫是很正常的,相反,閉口不言才是最屈辱的事情…

  

   連人格都在茶水作用下被迫化作實質從尻穴排出變成了他人玩物的令自然沒可能意識到自己的腦子都已在不知不覺間被“清洗”了一遍,更何況…在這超出承受能力的瘋狂交媾和劇烈快感之下,光是維持神志清醒就已經足夠艱難,即便她對這一切有所察覺,又怎可能抽出精力去嘗試修復那些遭到改動的認知?所以此刻,她只能絕望低頭,從鏡中目睹著那根雄壯猙獰肉屌對自己的人格展開侵犯…

  

   啊啊…這種感覺…整個身體好像都在被侵犯…要…壞掉了…

  

   對令來說,這樣的刺激還是過於強烈了一點,但女人可不會在意她的感受,那根尺寸粗壯凶惡偏偏外形卻白皙可愛的扶她肉棍一遍又一遍重擊著凝膠飛機杯令小姐的新生性處理道具肉穴,肏得她在前戲中被龜頭撐大直到現在還無法合攏的小嘴中迸發出一道道連龍門紅燈區娼妓聽了都要自愧不如的激烈騷浪淫叫聲,肏得她那對即便化作了一枚只有五十公分長的飛機杯也依舊流光溢彩宛若寶石般璀璨奪目的青紫色眸子中閃現出無數近乎狂亂的痴淫歡愉,肏得她胸前兩顆被刻意塑造成了內陷乳首且豐碩到與身體有些不太協調的色情爆乳上下搖動甩出無數淡藍色的液滴,肏得她下身被撐到變形的凝膠肉穴一遍遍潮吹用淫液將鏡子下半截都染上了欲望的顏色,肏得她平坦小腹上不斷隆起高聳直至雙乳中間的可怖凸起,連帶著最深處那枚小巧子宮也被碩大龜頭搗弄碾壓了無數遍。

  

   可直到女人無法繼續維持這樣高頻率高強度的抽插不得不減緩速度稍作歇息…最後那道大門,還是沒有敞開。

  

   這怎麼可能呢?女人心想,她不相信有生物可以承受這樣強烈的刺激,若是將令在過去二十分鍾內遭到的侵犯等比換算到她的本體上,那就相當於一根六七十公分小腿粗細的炮管般巨物正在毫不留情地奸淫她那洞從未被真正使用過的緊窄肉穴,這本是處死性罪犯時才會用上的殘酷刑罰,但因為人格飛機杯只會感受到快感,所以對令來講,她本應該品嘗到介於天堂和地獄之間足以將腦漿燒干神經撕碎的極端愉悅。

  

   居然有人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牢牢守住最後的貞潔?!那可不是靠著什麼所謂的堅韌意志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因為在連本能都已經迷失整個人淪為玩偶的情況下,全身理應沒有任何一塊肌肉可以收縮,就更別提連續承受了整整二十分鍾狂猛撞擊的可憐子宮口了,按照常理,它早就應該變成一團永遠沒辦法合攏的糜爛凝膠塊,任女人肉棒穿過其間直抵子宮末端將這處只為討好他人陽物而生的性交用器官也肏到變成龜頭的形狀才對啊…

  

   等等…人格…

  

   女人忽然明白了過來,作為靈魂的載體,自己手中這團人格凝膠捏成的飛機杯在某種程度上反應了令本人的一些潛意識,所以說那子宮口才會如此堅韌不拔難以征服。

  

   既然已經找出原因,那麼對策也就不會太難想,當令從連續高潮後的保護性昏迷中蘇醒過來時,她發現自己的處境又一次發生了變化——杯體被撐到極限時衍生出的詭異充實感與滿足感仍在,這說明那根肉棒依舊插在自己的肉穴之中,但為什麼…

  

   眼前的景物在不斷晃動呢?

  

   在海潮般無止境的快感里浸泡了太久的大腦有些遲鈍,所以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令才想清楚,很明顯,作為一枚飛機杯,自己現在正干著本職工作——被那個女人用她的雞巴挑在身前進行游街…

  

   等等,本職工作?

  

   藍發龍娘察覺到了幾分微弱的不協調感,然而沐浴在屋內那些居民們投射過來的怪異目光之中,她極難讓自己繼續保持冷靜,更何況女人將肉棒插得極深,故而每走出一步,那顆堪比鵝蛋的碩大龜頭便會抵著子宮口狠狠研磨,快感隨之直衝腦海,讓她眼前陣陣發白,沒過多長時間,她的腦海里便只剩下了羞惱憤恨這幾種情感。

  

   哦,還有一個從未被抹去的疑問。

  

   接下來…我又會遭受什麼樣的凌辱啊…?

  

   這個問題很快便得到了解答,隨著女人停下腳步,那股讓令視线模糊聽覺受損感知更是完全失去效用的快感漸漸消退,她也終於可以分辨出自己現在所處的方位——身前是無數正在排隊的扶她女性,身邊是兩根高高聳立設滿鎖銬且兩邊各拴著一條白皙美腿的木柱,那麼身下是…

  

   欸…?!!

  

   令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景象,兩名女性正一上一下緊緊貼合著,上面那人她不認識,或許是之前沒見過面的村民,而下面那人…無神渙散空洞宛若失去了魂魄的青紫色瑰麗眼眸、被汗水浸濕到相互黏連的藍色長發、兩根蜿蜒優美的高貴龍角、毫無表情卻依舊不減秀美的俏麗臉頰…

  

   這不是…我的身體嗎?!!!

  

   剛意識到這一點,甚至來不及震驚,令便看到了更加讓她崩潰的畫面——壓在她身上的那名扶她村民小幅度抽搐了一下,隨後緩緩抬起腰身,有些不舍地將肉棒抽出,或許是由於她的陽具太過粗長,或許是因為這具龍族便器肉軀的騷穴過於緊窄,總之性器分離之時產生出了“啵”的一道清脆響聲,聽得藍發龍娘又氣又羞,假使此刻擁有肉身,她的臉頰一定已經紅到發燙。

  

   隨著那人起身離去,令也終於能夠看清自己身軀胯間的淒慘景象,不到半天之前還只是被一根巨棍奪走處女卻從未真正進行過交配的稚嫩肉穴已經被無數根扶她肉棒開發成了一洞極品泄欲精池,甚至不容納肉棒的情況下穴口都會不住開合像是在發出邀約,在這種小山村里沒人會想著戴上套子再去做愛,因此過去的漫長交媾時光中每一發精液都是結結實實地射在了子宮里,就算是大炎歲相的十二碎片之一,身體終究也是有極限的,在巨量白濁精汁將她的平坦小腹撐到猶如懷胎三月的大小之後,可憐的子宮終於再也承裝不下扶她村民們的體液,每一次被中出之時都會有著大量不知是先前遺留還是新鮮射入的濃稠液汁從肉屌與淫穴的連接處迸射而出,到了現在,她那大張的兩腿之間已經糊上了一層厚厚的黏液,連腳下的地面也變得滑溜無比,若是采用站立位的話一不小心便會滑倒,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近兩小時內聞訊而來侵犯這條雌畜母龍肉便器的村民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同一個體位——種付打樁。

  

   失去了人格的肉體不需要休息時間,所以在她雙腿間的位置空出來後,下一位女性便立即走了上來,此人的肉棒大小不算出眾,姿色倒絕對稱得上一流,肉感身體更是有著一種淫靡的韻味,看上去…在令未曾墜落到這個小山村里之前,她恐怕也沒少在這個屋子里進行侍奉工作。

  

   “等等。”

  

   然而,就在她撲到那具肉身上的前一秒,女人突然出言止住了她的動作。

  

   …?

  

   面對那道疑惑的目光,女人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抬手指了指仍舊掛在自己肉棒上的令,又將雙手抬起,左手虛握,右手並出劍指重重往里一插,這個手勢語言在村落中不算常見,因為之前幾乎沒有用到的機會。

  

   它的意思是,往死里肏這個賤婊子…

  

   心領神會的村民立即便趴倒在了肉玩偶的肚皮上,雙臂將那對豐滿大奶緊緊抱住,用力之猛,甚至乳肉都被從中間勒成了兩段,接著兩腿彎曲向前一頂,強行將藍發龍娘的屁股支起,以便肉穴能夠以一個最佳角度來迎接她的衝刺。

  

   做完這一切後,她深吸了一口氣…

  

   而後像一頭野獸一樣重重將下半身砸落,在龍娘那白膩晃眼且已經布滿了鮮紅巴掌印和指痕的豐腴臀尻上掀起道道淫靡色情的肉浪,攻城錘般的巨碩扶她肉屌直擊膣道深處,將末端子宮都撞得抽搐不止,大量精液隨之迸射而出,不僅將她的下半身染濕,更有數滴噴到了半米外的地板上,足可見這一記突刺的力道之狂猛。

  

   與此同時,不遠處仍被當做著肉棒套子的令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奇怪的悸動感,就像是…自己現在的飛機杯身體也遭受了相同的侵犯一樣。

  

   但靠著凝膠人格的出色延展性,她明明已經適應了腔內肉棒的存在,只要不再像先前那樣遭受高強度的侵犯,她自認可以一直堅持下去…

  

   令不知道的是,在極其罕見的情況下,被排泄出體外的人格飛機杯同樣會與身體維持感官共享,這種無形鏈接的效果視接受人格排泄處刑者的淫亂程度而定,體內流淌的龍族淫亂血液讓她自然而然的擁有了這種能力,但因為平日的禁欲生活,鏈接的強度較弱,她僅會在靠近本體時感受到從本體處傳遞過來的快感,且只有原本的三分之一,而且…無法憑此高潮。

  

   這本應是個利好消息,但倘若快感一直累積,又沒有釋放的途徑…

  

   最終,精神和肉體可是會一起壞掉的。

  

   那邊的女性還在以打樁機般的力道和頻率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地侵犯著胯下無意識母龍肉便器的痴淫肉穴,沒了礙事的靈魂,單靠本能支配的身體已經開始逐漸適應被侵犯的感覺,並且學著討好侵入者,以圖獲取更多的快樂,膣道內里層疊騷賤淫肉主動纏上村民的扶她肉棒,然而對方的攻勢實在是太過迅猛,突破這點小小的阻礙對她來說甚至比撕碎一張紙還要簡單,僅是肉臀的一次抬起下落,那一層層媚肉的努力就全數變成了笑話,只能痙攣著達到高潮來表示對於肉棒大人的崇拜和臣服,同樣的快感也在令腦海中顯現,盡管表情被人格凝膠固化無法做出改變,但她的雙眼之中還是閃過了些許疑惑——好奇怪啊…為什麼子宮會癢,肉壁會麻…到底在發生什麼?這樣下去…我會高潮的啊…

  

   維持這樣的高頻打樁對侵犯者來說也是個頗費體力的工作,沒撐多長時間,那位女性便敗下陣來,在最後一次撞擊後抱緊令肉身胸前的那對肥美蜜乳不動,顫抖著腰臀將精液徑直注入了花房之中,然後捂住酸麻腰眼艱難起身,抽出肉棒留下被肏干到發紅微腫邊緣還布滿了打發白濁泡沫的淒慘淫靡肉穴,馬上便又有一人前來填補空檔,仍是名為種付的體位,仍是一上來就毫不留情全力以赴地展開衝撞,仍是在五分鍾之內耗光自己的全部體力射精離場。

  

   看著自己的身體接連不斷遭到一輪輪的侵犯,不知為何,令的杯體也逐漸燥熱起來,她甚至感覺雙穴內部的每一寸肉壁都在遭受著無形之物的剮蹭頂弄碾壓愛撫,就好像那根陽物已經再度開始抽送一樣,雙目逐漸迷離,潤滑液越淌越多,連思緒也受到了影響,她開始回憶一些曾經選擇刻意遺忘的場面,比如說…

  

   某年的一個夜晚,她提劍出門途徑一條小徑,敏銳嗅聞到了空氣中的奇異腥臊氣味,耳邊似有似無的喘息聲和碰撞聲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循聲而去,在拐角後看到了令人難以置信同樣也難以忘卻的一幕——死胡同末端靠牆的位置立著一個木桶,桶的開口處露著兩條光裸筆直的修長美腿和白膩挺翹上有無數正字的美臀,臀間雙穴大開,邊緣沾滿了各種各樣的肮髒體液,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人利用這枚肉便器進行過發泄,就在她抵達時,那桶邊還圍著六七個混混模樣的男人,明顯是打算好好享受一番這現成的“福利”。

  

   她想拔劍相助,但聽著桶中那人的婉轉嬌吟,不知為何腿竟有些發軟,手中武器也拿不穩了,只得倉皇離開,向最近的衛隊匯報了此事,可等她帶著士兵趕來時,早已是人去樓空,只有一個沾滿精液的木桶證明她所言非虛。

  

   當時的令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女人能在那種情況下還發出不知廉恥的妖媚浪叫,但現在…

  

   做愛和高潮,真的就那麼舒服嗎?

  

   如果可以,她一輩子都不想知道這問題的答案,但在不遠處又一名新來到的扶她村民趴在架子上將陽具搗入雌穴深處用力撞擊子宮時,她極為清晰的感知到…隨著自己的肉體再度迎來性高潮,精神或許也要遭到一遍愉悅感的洗禮。

  

   令沉默,等待著那個時刻的來臨。

  

   快感在杯體內累積,潤滑液隨之分泌而出,秀美的眸子微微泛起水光,在身體反饋過來的快感影響之下,這枚名為令的凝膠人格飛機杯即將再度迎來一次高潮,但是…無論波濤怎樣脈動,都無法越過那條區分了人世和天國的鴻溝…

  

   一切都已足夠,但她沒有高潮。

  

   …?!…為什麼…?

  

   不明就里的令很快便等到了身體的下一次反饋,可是無論她接受到了多麼強烈的快感,在最終匯入腦中時都猶如石沉大海,連哪怕一朵水花都掀不起來…

  

   如果只是沒辦法高潮,那還不算太大的問題,但一直在累加的快感讓令的神經始終處於閾值狀態,幾乎只要輕輕一碰就可以享受到屬於雌性的極端淫悅,然而現在的她沒有四肢,甚至連扭動腰身從膣道內的肉棒上獲取些微慰藉都做不到,因此…也就只能一直保持著卡在性高潮之前上不去也下不來的可悲狀態…

  

   短短不到十分鍾,令的思緒便已被折磨得有些混亂,雖然仍未失去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但卻也幾乎無法分辨他人的話語正確與否,見狀,女人選在此時開展計劃,她低聲開口,對著立在自己雞巴上的龍娘飛機杯肉棒套子說道:“令小姐,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沒辦法高潮嗎?”

  

   “………”

  

   令沒有答話,她不想和這個女人進行交流,但那些話語依然在不停鑽入她的大腦,如同最為惡毒的蛇一般,侵蝕著她的意志,改變著她的想法,引領著她…一步步走向遠方的深淵之中。

  

   “很簡單,因為…”女人的聲音變得更為輕柔:“你太淫亂了,這些刺激根本滿足不了你,什麼內射,什麼打樁,對你來說都只不過是娛樂罷了,別說爽到高潮暈厥,甚至連讓你產生片刻走神都做不到…”

  

   “你真正需要的,是那種全部身體都被填滿的感覺,比方說後穴被超規格的粗大雞巴侵犯到連腸肉都脫出體外又被強行塞回其中的粗暴交媾,再比方說敞開子宮口用你的整段性器來迎接每一根臨幸你的肉棒…”

  

   說到這里,女人的唇角微微揚起,知道自己已經臨近成功:“不想試試嗎?”

  

   “…………”

  

   然而令還是沉默,不過女人不在乎,她已經達到了目的,無需說服令的意識相信自己編造出來的言辭,只需要讓她的人格凝膠產生這種誤解就可以,既然龍娘們的靈魂如此難以打碎,那麼干脆全部抽離出來做成飛機杯算了,身體只要有人格就可以運作,大不了到時候隨便洗個腦灌輸一些認知,反正村子只需要能夠呼吸和懷孕的肉便器,有沒有自我…無關緊要。

  

   “…欸?你要干嗚噢噢噢噢哦哦哦——————————”

  

   她試探性地頂了頂胯,幾乎瞬間令便尖叫著潮吹了起來,累積許久的快感驟然爆發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透明潤滑液濺了她的本體滿頭滿臉,讓那張無表情的嬌美臉蛋上都沾滿了粘稠的液汁,看到這條騷母龍的反應如此劇烈,女人干脆乘勢追擊,雙手握住人格飛機杯的肩膀,重重將它的身子向下一按————

  

   “齁哦噫噫噫噫噫噫噫不行子宮被破開了啊啊啊啊啊————————”

  

   在令那如同痴女一般的淫浪慘呼聲中,女人壯碩粗大的扶她肉棒終於破開了子宮口長驅直入,重重撞擊在了最深處的肉壁之上,從未遭到過侵犯的花房被頂到幾乎離開了原位,連帶著小腹處都生出一道高高凸起,淡藍色凝膠杯體在超容納尺寸的巨物侵犯下變得透明纖薄仿若下秒就要炸開一般,雖然很快便隨著肉棒的回抽恢復了原狀,但下一秒…

  

   “又來咕啊啊啊啊噫噫噫噫————————”

  

   女人的扶她陽物又整根撞進了人格飛機杯令那專為性交而生的淫熟騷爛子宮之中…

  

   短短五六個來回,令便已失去了浪叫的力氣,但侵犯才剛剛開始,女人以單手抓住她的杯體,晃動手肘以飛機杯緊窄凝膠小穴不住套弄起自己的肉棒,雖然力道要比之前弱上些許,但頻率卻是快了太多,以至於令幾乎每分每秒都會享受到高潮的至高快樂,若是平常她早該陷入保護性昏迷之中,但在先前接受了暗示之後,現在的她甚至連失去意識逃避這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的快感狂潮都做不到,只能像一枚真正的飛機杯般…成為女人的泄欲工具。

  

   這場地獄一樣的交媾持續了十數分鍾,畢竟性玩具總是要比真正的肉穴緊一些,即便女人的耐久度極其出眾,堅持十幾分鍾後也已到了極限,但對令來說,這並不代表著一切的結束,相反…

  

   僅僅只是個開始。

  

   伴著一聲沉悶低吼,肉棒深深嵌入了令的飛機杯騷穴之中,卻並未像之前一樣迅捷拔出而後再度撞入,而是抵著那處已經被馴服到會溫柔裹緊龜頭的子宮壁,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了精囊之中積蓄已久的粘稠濃精,大量如同岩漿般的精汁灌入杯體深處,在瞬間便將令已經被撐大了兩圈以上的腰身吹成了氣球形狀,甚至連整枚飛機杯都要被染成精液的顏色,但令人格凝膠的質量的確優秀到了一個很可怕的地步,在女人射精結束時,她已經幾乎膨脹為了一個圓球形,只有小腦袋依然保持著原本的形狀,臉上表情一如既往毫無變化也做不出變化,眸子里卻閃爍著深深的絕望,像是已經看到了自己爆碎當場的結局,她不怕死,但先被人格排泄做成飛機杯而後又被精液灌到炸裂這樣的死法…

  

   也太恥辱了吧…

  

   這樣想著的時候,女人已經握住了她的腦袋,小心翼翼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精液立刻從入口處如同噴泉般迸射而出,讓令的人格飛機杯幾乎要在反作用力下飛向屋子另一邊,但女人仍嫌排液速度過於緩慢,她想了一想,干脆將令扔在地上,而後抬腳重重一踩————

  

   “咕嗷嗷嗷噢噢噢噢——————”

  

   不似人聲的淒厲慘叫從女人腳下傳開,但她就像沒聽見一般繼續加力碾壓著令,直到精液噴泉停下為止,此時凝膠人格飛機杯已經完全恢復了原狀,甚至連一丁點形變也沒有產生,但精神上的衝擊可不是如此輕易就能抹去的,短時間之內,受到了過大刺激的令都只能瞪著無神雙眼,任對方使用自己的身體。

  

   然後她感覺到那根熟悉的肉棒頂上了自己的菊穴口。

  

   欸…?

  

   令愣住了,她從未想過後庭也可以被用於性交,在她眼中那是連野獸也不會做的下賤事情,就更別提人類之間了。

  

   就算在身體變成一枚飛機杯時認知也遭到了部分改寫,可某些根深蒂固的陳腐念頭還是讓她極為反感肛交這樣的行為,故而在感知到女人的下一步行為後,她已經被快感強姦到近乎僵化的凝膠腦仁中忽然跳出了反抗的念頭,首先就必須夾緊自己的後庭阻擋肉棒的入侵,然後…

  

   沒有然後了,因為隨著女人挺動腰身揮舞手臂下壓她的身體,抵在穴口處的那根雄偉猙獰足可將一切雌性操到淫墮的扶她大雞巴輕而易舉地撕開了那層收縮到褶皺都變深不少的緊窄花瓣,一下子沒根深入了蜿蜒曲折的腸道之中。

  

   “噢噢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從未設想過的劇烈快感瞬間貫穿了令的整個身體,將她的理智撕扯成一片片毫無用途的垃圾,如果說先前被開宮時她所承受的快感是1,那麼現在的快感至少是10甚至更多,這種整個身體徹底變成他人泄欲工具被一根完全無法反抗的大雞巴強奸到連腸子都要化為性器官的極端倒錯淫悅在瞬間便喚醒了令身體之中潛藏的那部分本性,再加上女人選在此時催動源石技藝,那兩團原本色澤淡藍的挺翹渾圓肉臀瞬間便在外來影響與淫亂內心的雙重作用下化作了布滿淡粉色情紋路的深紫色肥美爛熟淫尻,這代表著一部分的令已經徹底淫墮心甘情願化作村民們的雌畜便器泄欲精廁此生只為繁衍低賤人類的後代而活。對此一無所知的主人格依舊深陷在快感狂潮之中像個下賤娼妓般高聲淫叫,但杯體已經開始主動吸緊女人的扶她肉棒不願其抽身離去——因為單純被插入就已爽到快要死掉,淫墮人格希望…能夠更多的品嘗這種感覺。

  

   然而下一秒,女人便用實際行動教會了令的新生人格何為至高無上的愉悅感受——她抓著那兩瓣不住搖晃的騷賤臀尻,運用法術對這兩團軟糯凝膠進行更深層次的洗腦和改造,同時將它們當成把手狠狠用自己的肉棒侵犯令這洞騷媚到即便被足能將自己腰身撐大整整兩圈的巨碩陽物插入也會欣喜若狂像真正的肉身那般分泌出大量粘稠腥臊發情淫汁方便抽插的淫蕩下賤飛機杯屁穴,直至陽物整根塞入令的身體之中,碩大龜頭也並未像侵入肉穴中時那般頂上一層彈性極佳觸感相當不錯卻阻礙繼續前進的肉壁,因為在設計這枚飛機杯時,女人很是對她的尻穴做了一番關照:緊致如同處子淫穴的膣道被刻意設計成了三步一小彎五步一大曲的蜿蜒形狀,這樣在被插入時那種腸道遭到強行掰直的極巨怪異感受才會更加強烈。同時打通了後穴與口腔之間的那層隔膜,原本是打算給精液多設計一個出口,只要能夠突破那層子宮口般的緊致肉環,白濁液就可以直接經由令的小嘴噴射而出,讓她真正變成名副其實的精液噴泉。

  

   但隨著事態發展,女人逐漸構思出了一個更為新奇的玩法,她狠狠捏緊手中的軟糯媚肉肥尻,將暗紫色的柔嫩人格凝膠捏到快要爆裂只能選擇從指間溢出逃避炸碎結局的程度,外觀白嫩宛若奶油雪糕的粗壯扶她肉棍反復且執拗地在令的腸道內突進,將內里的仿真褶皺和肉環生生重塑成它的形狀,由此而生的快感讓令發出高亢且毫無意義的痴淫浪叫,盡管無法扭動屁股迎合抽插,但她的淫墮人格依舊采用了其他方式來表露自己的心念——那洞剛被雞巴狠狠侵犯過一遍以至於內部還滿是白濁精液的淫騷肉穴開始主動翕張起來,將大量和著精汁的晶瑩潤滑液灑向平躺在床墊上剛又接受了一次無套中出的龍娘肉軀,將那張素麗純潔的臉頰染上了獨屬於欲望的白濁顏色…

  

   只是這種討好不足以讓女人改變念頭,她繼續瘋狂地使用著令的淫肉尻穴,完全不在乎這枚人格飛機杯究竟會不會在永無止境的快感浪潮下徹底崩潰淪為沒有意識的廢物雌畜,隨著時間推移,藍發龍娘那洞即便遭受了如此奸淫也未有半分松垮跡象的緊窄屁眼持續帶給女人極為舒爽的愉悅感受,某種衝動在身體內部不斷累積,最後全數跑到下半身直接刺激扶她精囊,讓其中濃稠種汁逐漸沸騰,做好了噴涌而出的准備。

  

   能夠清晰感知到這一點的女人突然加速,以比之剛才還要狂猛上數千倍數萬倍的勁頭狠狠凌辱侵犯著手中飛機杯那已然有些不堪重負的緊致滑潤甬道,這時的令反而再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因為快感過於強烈,甚至連她最基本的生存本能都壓了過去,此刻的她遺忘了如何呼吸遺忘了如何說話遺忘了如何奔跑就是沒有忘掉現在應該夾緊肥臀間這洞流汁淫騷下賤屁穴討好正侵犯著自己的超大雞巴,若是能讓這股幾乎要連腦漿都煮沸的快感多留存上幾秒鍾,那便是如同飛升入天國一般的至高享受。

  

   可就在下一秒,女人忽地將肉棒抽了出去,卷曲腸道被冠狀溝剮蹭挖掘的舒暢感讓令又高潮了一次,但那之後便是無盡的空虛,無論淡藍色的主人格還是暗紫色的淫墮人格此時都不由得顫抖起來,沒了異物填塞,腸道內的每一寸淫肉都在傳來難以用語言表述的瘙癢感覺,對此刻的令來說,這絕對是比輪姦還要可怖的懲罰。

  

   然而這種感受只持續了不到半秒鍾,甚至連肉穴中噴出的新一波淫液精汁還沒來得及落在她本體的臉上,令便驚訝地發覺自己的身體忽然被轉了一百八十度,從頭上臀下的正常姿勢變成了頭下臀上的怪異體位,緊接著一根沾滿了自己分泌出潤滑液的碩大肉棒驟然出現在眼前,還沒等她想明白這代表著什麼,嘴巴便被強行撬開…

  

   人格凝膠沒有味覺以及嗅覺,故而令不知道自己嘴里的粗碩陽物嘗起來究竟是什麼樣子,和它的可愛外表一樣美味?還是帶著一股奇怪的腥臭?又或者只需要吸吮上幾口先走汁就會發情?雖然在接下來的三個月中她會吃到數百根雞巴,但此刻在這方面依舊純潔猶如一張無垢白紙的令自是不可能弄清楚問題的答案。

  

   好在,很快她就沒有閒工夫去胡思亂想了。

  

   陽物初嵌入口中時令尚未覺得有什麼不對,但當嘴唇處感受到的物體由光滑柔韌的龜頭轉變為堅硬滾熱的肉杆時,龍娘便有些慌張起來,可這時精致優雅的頸部已經被生生頂出了一道丑陋無比的凸起,和人體所感幾乎一模一樣的劇烈反胃感讓她幾乎要翻起白眼,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做出什麼反抗。

  

   於是肉棒極為順利地頂上了那處分隔人格飛機杯口穴與後庭的緊窄肉環,似乎直到此刻令才明白自己將會承受怎樣的殘酷凌辱,又好像到了現在她還沒有明白過來,大大的青紫色眼睛中閃過疑惑,隨即便轉成了驚恐——不耐煩於繼續做前戲的女人抓緊她的屁股,將身子狠狠向下一壓…

  

   “欸嗚呃噢噢噢噢哦哦哦——————”

  

   令從來沒有想過,喉嚨被肉棒撕開的感覺能有這麼舒爽,事實上全身都已經化作性器的她此刻就連被人抓在手里都會感覺到陣陣極其微弱累積一整年或許都不足以高潮但卻確實存在的快感,可是從口部被陽物直接貫穿進腸道…

  

   這世界上恐怕從來沒有活物品嘗過此等感觸,令或許是第一人,但她並不感到榮幸,快要將腦漿都燒干的極致愉悅強奸著她的每一個腦細胞,讓下身淫液噴涌得更為歡快,一波緊接著一波灑在本體的胸乳與面頰之上,不過此時的她已經沒工夫去管那具曾經屬於自己的肉體現在看起來有多麼淫亂與狼狽,女人的肉棒從嘴巴處插入,停下來時龜頭已經頂到了肚臍還要偏下的位置,將她像一枚插在燒烤架上的爛肉般挑起在半空中接連甩動,直至基本適應了喉嚨深處那極窄肉環的緊致觸感,這才雙手齊動,讓人格飛機杯令小姐做回了本職工作。

  

   “咕嗚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開始抽送的那一瞬間令就差點昏死了過去,她敢肯定如果自己依舊是人身的話必然已經失去生命,但人格凝膠的好處就在這里,無論怎麼玩都不會炸裂,最多也就是意識徹底消散化作普通飛機杯,就算這樣也依然可以通過某些手段將其重聚回來。

  

   這也就意味著…她完全無法逃脫現在這地獄般的處境。

  

   永遠。

  

   女人並未過多使用令的緊窄口穴,事實上幾分鍾前她就已經臨近了噴射的邊緣,抽離肉棒調轉飛機杯的短暫時間內她恢復了些許體力,但那真的還不夠多,至少沒有多到能夠讓她重振雄風一展神威的地步。

  

   所以四五次頂撞之後,肉棒便最後一次整根抵進了令的口穴之中,讓她鼻端緊貼著女人那光潔無毛的陰部,還沒等令從整個身體都變成性器官被扶她陽具貫穿的極致崩潰感受中緩過來,驟然迸發的熔漿般滾燙濃稠精子便逼著她發出了含混不清但卻能明顯感知到絕望情緒的瘋狂嘶喊。

  

   “救命嗚哦啊啊啊啊啊啊——————”

  

   大量精液徑直貫入了淫墮人格所在的下半部分,極力收縮的括約肌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成功阻擋了一下白漿熱流,雖然僅僅半秒鍾之後這洞才剛好不容易蠕動著合攏的暗紫色屁眼兒就變成了一口十分淫靡的精液噴泉,但不願認輸的尻穴入口依舊在不停嘗試著再度閉緊將所有液體都儲蓄在腹中,於是生命自己尋找了出路,滾熱濃精逆流而回,先是將腸道又撐大了一節,而後順著內部膣道艱難攀爬,最終穿過那處緊緊銜著女人陽具的肉環,來到了…令的口腔里。

  

   “咕噗噗嗚…噗————?!!!!”

  

   感覺到某種液體從喉部涌上的令只來得及發出了一聲驚恐的鼻音,下一秒,完全沒有遇到阻礙的精液以高壓水槍般的勁頭從她那張大到極限的口唇處噴濺而出,但這還不夠,很快,連鼻腔中都射出了兩條乳白色的液柱,可憐的龍娘飛機杯就這樣保持著四洞噴精的奇異態勢在空中被懸掛了數十秒,直到女人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完成了射精,她才終於得到解脫——沾滿白濁破破爛爛的人格凝膠飛機杯被像團垃圾一樣扔到了本體的肚皮上,翻滾兩下後靜止不動,兩瓣軟糯厚實的肉墊淫尻依舊在不住抖動,藍色臉頰上本應亘古不變的平淡表情卻已隨著內心最深處的某種東西徹底臣服在快感之下而轉成了一副發自內心的淫悅阿嘿顏,淒慘色情而又淫靡…

  

   但這不是她的終末,這只是開始。

  

   再次將令喚醒的是突如其來的一記抓握,她又被女人舉到了半空中,那對含著戲謔與惡意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讓心底的憤怒逐漸被畏懼取代,如果說最開始她還想要反抗,那麼在遭到常人難以想象的凌辱以後,

  

   “…你又要…做什麼…?”

  

   令的聲音很虛弱,且其中蘊藏著極其明顯的顫抖,她還有半句話沒有說完,但自尊心已經擅自掐斷了接下來的語句。

  

   求求你…饒了我,或者殺了我…

  

   似乎是聽到了這句話,女人唇角微微上揚,她雙手一合,使勁揉搓起這團雙色人格,在含著滿肚子精液的情況下被扔到地上一頓爆踩都未曾出現半點破損的凝膠與手指接觸後沒多長時間便開始逐漸軟化溶解…而後被重塑成另一種形狀,在這過程中,令的感知逐漸喪失,視线邊緣的黑斑緩慢擴大最終吞沒視野中的一切,讓她的腦子里只剩最後一個念頭。

  

   終於…解脫了。

  

   怎麼可能呢?

  

   很快,黑暗褪去,令重新看到了這個世界,以自己原本的身體——她能感覺到面部和胸脯上的黏膩液體,那是飛機杯形態下不受控制噴出的淫液與精汁混合而成。她還能感覺到兩腿因長時間被迫張開而酸痛無比,肉穴處和臀尻部卻有種奇異的舒爽感覺。當然,最讓她欣喜的是…背在身後的雙手上未被佩戴任何束具,自由一如往昔。

  

   這也就意味著…逃脫近在咫尺,復仇指日可待。

  

   她當即便打算於掌心處醞釀一記術法,足以抹去場中所有罪惡生命,然而大腦下發的命令卻猶如石沉大海,花了數秒鍾令才意識到這個事實,她不甘心地再進行了一次嘗試,結果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她…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為什麼?

  

   還沒等她想明白這個問題,腳腕上的鐐銬便被解開,雙腿無力摔進精液水池之中,濺起朵朵肮髒水花,直到這時,令的兩只玉藕般白皙喜人的胳膊才緩緩抬起——卻並不是在她本人的控制下。

  

   ………?!!

  

   在令驚恐交加卻又無濟於事的靈魂波動伴奏中,她的身體像個突然覺醒了自我意識的機器人般緩緩站起,兩條色澤似玉豐腴肉感且掛滿晶亮汙濁體液還在微微打顫的光裸美腿保持著稍稍向兩邊打開展露出股間兩處性器的騷賤姿勢,蜜穴內的精液似乎已經排空,在龍類的強韌身體素質支撐下,被無數根扶她肉棒肏干到難以合攏的膣道已經恢復如初,一直未遭陽物親近的尻穴之中倒是似乎含上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粉嫩菊蕾高高拱起,褶皺之間露出一根纖細絲线,末端拴著金屬質地的拉環,如同第二條尾巴一樣在她兩腿之間晃動不停。

  

   “貴安,諸位大人~”

  

   令感覺到自己的嘴巴在開合,自己的聲帶在震動,自己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但話語的內容卻絕對不屬於自己。

  

   這…到底是…?

  

   深陷在思考之中的令很快便從“自己”嘴中吐出的話語里找到了答案,但這答案…卻讓她的心陷入了寒冷至極的絕望之中。

  

   “想必各位都很疑惑吧~”“令”輕輕躬身,旋即直起腰板,淫熟肥厚的色情臀尻卻仍在不斷晃動掀起道道養眼肉浪,連帶著那根纖長龍尾也像撒嬌的小狗一般左右搖擺起來,她將雙手抬起托住胸前柔嫩火辣的一對爆乳,邊加力讓手指深陷入乳肉當中緩緩揉搓起這兩團無比敏感的綿軟肉球以此帶給周邊村民極大的視覺刺激邊輕緩開口解釋道:“比方說…到底發生了什麼,才會讓那個名為令的高貴存在變成現在這副…”

  

   “下賤淫亂騷媚且厚顏無恥的婊子模樣~”

  

   望著村民們略帶疑惑鄙夷的肯定目光,“令”就像是得到了最大的贊美一般,秀美臉頰上泛起兩朵紅暈,呼吸也在瞬間急促了些許,她媚笑兩聲,娓娓道來:“說起這個…還要先感謝親愛的主人大人~”

  

   說著,她慢慢伏低身子,以令絕對不會做出的恥辱姿態——全裸土下座——對著人群中央正環臂於胸前得意微笑的女人致意。

  

   令只覺一股摻雜了羞恥與惱怒的情緒直衝腦海,幾要讓她衝破無形桎梏重新奪回身體的控制權,當然這只是錯覺,她的萬般努力反饋到現實世界之中…也只不過是讓趴伏在地上的色情龍娘肉軀多顫了一下。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數秒後,“令”重新站起,臉上重新現出了那副諂媚的笑容:“主人教會了我何為快樂,在她用肉棒賜下的至高愉悅之中,曾經名為令的那團廢物人格凝膠產生了分裂,主人格此刻仍然妄想反抗諸位大人,而我…”

  

   “則已經做出了抉擇。”她再度跪下,高貴龍角緊貼地面不敢抬起,滿頭青絲自然披散鋪成地毯,臀後尾巴高高揚起落在自己背上,以這種古老的姿態表達了自己的徹底雌伏:“從今天起,歲相碎片令便是諸位大人最忠誠的泄欲便器與繁殖苗床,請盡情使用我這具淫賤放蕩的龍族肉軀,用諸位的高貴精液填滿我的廢物子宮,若能有幸為諸位孕育子嗣的話…欸,不要這麼著急咕…嗯啊…啾~”

  

   怎麼會…這樣啊…

  

   令發出了不可能被任何人聽到的悲鳴聲。

  

   但就算能聽到,也沒人會在乎她的感受,在場的所有人現在都只想肏死這條騷媚入骨的賤母龍,數位早就已經被高傲龍娘主動臣服時流露出的下賤淫態激起了性欲的村民在得到了村長肯定後急不可待地邁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將眼中滿是期待和興奮的“令”從地上強行拽起,不等龍娘把話說完,一根尺寸極為出眾比之手腕也纖細不了多少的粗大扶她肉棒便強行塞入了她的口中,而在舌尖與陽物尖端那層美味先走汁接觸的刹那,在先前化作飛機杯遭到強暴時被發掘出的變態受虐癖好徹底激活,“令”伸出雙臂環住對方纖腰,張大雙唇一俯首將那肉莖整根吞入喉中,舌尖繞著根部不停打轉,喉嚨則盡力蠕動嘗試榨取精汁,這一連串攻勢讓毫無心理准備和肉體准備的村民倒抽一口涼氣,不得不緊抓“令”的發絲用力拉扯為自己贏得些許喘息時機,這時她的同伴也反應過來,兩人站至龍娘身側強行掰過她的小手逼著柔軟纖細的修長玉指握住自己胯下肉棒來回擼動,剩下的那人則走到了“令”的身後,她抬起對方的一根大腿,目光在兩處肉穴之間轉了三兩圈,最終還是落在了那至今未遭侵犯的菊穴處,手指勾住拉環,正打算向外拉扯,卻聽到了一聲極度驚慌的淒厲慘叫。

  

   “不要——————”

  

   她被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但見“令”不知何時已經掙脫了肉棒的束縛,正轉頭望向身後她所在的方向,唇角還連著無數根蘊滿氣泡的涎液黏絲,看上去既狼狽又色情,但青紫色眸子中難以忽視的冰冷寒意卻讓她像只被蛇盯死的青蛙般愣在了當場,額頭上漸漸布滿了汗珠,脊背被殺氣激到只能僵硬挺直無法動彈,在這一瞬間,她真正明白了自己正在做什麼,順便還對現狀產生了極為濃厚的懷疑:這樣的生物…真的有可能被馴服嗎?

  

   “咕噗…嗚…咕!不——”

  

   然而這讓人戰栗不止手腳發麻的瞪視只持續了不到半秒,身前不滿於侍奉中斷的那人粗暴抓住“令”的雙角,稍稍加力往回一掰,頃刻間龍娘就又變回了幾秒鍾前的那副雌畜模樣,吐著舌頭重新將肉棒含入口中細致品味侍奉,只是仍能從口交時的喘息聲中聽出幾分慌亂,就好像…如果那串拉珠被拔出來,便會遭遇滅頂之災一樣。

  

   同樣,在拉環被人輕輕拽動時,令也生出了相同的預感,但不受關注且無法表露自己態度的她只能感受著臀縫間那根細线再度在外力作用下繃直,然後…

  

   飛速離開她的身體。

  

   “咕嗚齁噫噫噫噫——————”

  

   “不要嗚噢噢噢噢哦哦哦————”

  

   隨著兩聲極為相似的嬌媚淫呼聲在心底和空氣中同時響起,九枚鵝蛋大小的拉珠離開了“令”那極力縮緊試圖避免這種情況發生的窄小屁穴,最末端的兩顆珠子色澤暗紫,剩余七顆則是熟悉的淡藍色,在尻穴因失去填充物而變成無法合攏只能露著內里粉紅色淫肉不停蠕動的淒慘肉洞之時,“令”也像在瞬間被抽干了全身上下的力氣一般忽地軟在了地面上,重新變回了十幾分鍾前的無靈魂人肉飛機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村民們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女人為她們解開了疑惑。

  

   “真是不省心啊…”她站在原地,衝著“令”兩腿間那個村民手中的長拉珠指了指:“你拿著的是這頭母龍的人格,把它塞回去就行了。”

  

   …………

  

   村民依言行之,當兩枚暗紫色珠子重新進入“令”的身體時,後者忽然再度動了起來,略有些僵硬的身子緩緩爬起,稍帶著幾分嗔怪回頭瞥了那人一眼:“真是的…就這麼想使用人家的後穴嗎?也不是不可以哦~”

  

   說話間,她將腰身一彎,雙手後伸主動掰開兩瓣肥美肉臀露出其間含著一根藍色拉珠尾巴的騷屁眼,對著身後村民不住搖晃:“請大人用您的肉棒…把這些不屬於我的人格重新塞進來吧,讓她也…感受一下這種至高無上的快感。”

  

   於是片刻後,令的一縷神志重新在身體內部蘇醒。

  

   剛剛發生了什麼?她盡力回憶,卻也只能得到些許支離破碎的畫面,意識停留在最後一顆人格拉珠脫出身體的瞬間,那之前全部靈魂都被不知緣何而生的絕望感籠罩,那之後…只剩下死亡般的寂靜。

  

   那樣的感覺太過恐怖,即便是令也不願過多回想,因而僅做了片刻回味,她便重新開始感知自己身體的現狀。

  

   嗯…?什麼啊…

  

   不知為何,思維有些滯澀,還有些許很難描述的奇異感受,硬要說的話…

  

   像是整個人格都在被某種棍狀物體攪拌…

  

   “哦哦…不可以…大人…慢…慢點~太厲害了…連我的人格都要被…齁噫噫噫…要被大雞巴攪爛了啊~~~要變成一團混雜著精液的廢物凝膠然後從屁眼里噴出來了噢噢噢噢——————”

  

   某種程度上來說,令的感覺相當正確,此刻那根手腕粗細小臂長短的扶她巨物正插在她那洞已經容納了九枚人格凝膠肛珠的後庭之中肆意搗弄,玉杵般的巨物將原本無論怎麼努力都只能塞進一根手指的緊窄菊花生生肏干成了無論容納何等尺寸陽物都能以內里媚肉形成最合適形狀將整根肉棒裹於其間吸吮纏絞細心侍奉的淫蕩尻穴,而屬於她的淡藍色人格凝膠也已經被從珠子形狀給搗爛成了大量半固體的無用垃圾,此刻正隨著那根巨棒每一次足以將肛內嫩肉干到外翻的凶暴抽插而不停向外噴濺,雖然無論落的多遠最終都會在女人施下的固化術法作用下重新鑽回屁眼之中,但這樣的分裂過程無異會造成短暫的記憶損傷——這也就是為什麼令會察覺到異樣了…

  

   但察覺到了又能怎麼樣呢?現在這具身體的主宰者是她剛分裂出的新生人格,是那個誕生不久就選擇拋棄自己的全部尊嚴跪倒在地成為全部村民泄欲精廁母龍婊子的賤貨,除了呆在這個黑暗角落目睹一切的發生,令什麼也做不了。

  

   嗯,也許還是能做些什麼的。

  

   比方說…化作拉珠被他人拿去取樂…

  

   那都是後話,至少現在…令的處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尻穴之中那根粗碩扶她陽物在來回抽送搗爛她的人格之時也將名為快樂的概念深深灌輸進了她的靈魂之中,一兩次抽插無法造成什麼影響,但從淫戲揭幕至今,令這洞緊窄騷賤的屁眼何止被侵犯了一兩百次?快感積沙成塔,在藍發龍娘的潛意識中刻下了極其濃厚的一筆,原本的反抗想法也因為大量淡藍色人格正隨著村民的挺腰撞擊四處噴濺而逐漸微弱下去…

  

   此時此刻,原本名為令的歲相碎片…已經徹底變作了一頭只知道交配的淫獸。

  

   “哦啊…啾…吸溜~嗯…屁股好舒…mua…哈…太大了~”

  

   “令”一邊摟緊身前人的細腰含著那根粗大美味的扶她肉棒用力吸吮讓淫靡口交聲溢滿房間,一邊主動抬高肥碩淫臀承接身後人一下重過一下的狂猛突刺,她那身豐腴程度恰到好處的騷媚淫肉在村民們的前後夾擊下搖出了一道道晃眼淫靡的色情肉浪,直讓周邊觀看者性欲勃發,恨不得下一秒就將陽物捅進這條賤逼母龍的肉穴里。

  

   片刻後某人終於發覺“令”身體上還有一處肉洞能被使用,她大步走入場中,在眾人如夢初醒的嫉羨目光中躺到了龍娘身下,將自己早已脹得滾熱的碩大肉棒在那條汁水淋漓的纖細肉縫上一頂,察覺到了股間異樣熱度的“令”立即聽話地降下腰身,搖擺著屁股主動用自己的淫賤雌穴吞沒了她的性器,接著纖腰連動,已是用一種從未有人想象過的姿態侍奉起了下體處的兩根大雞巴,但見她的豐碩淫臀不住起伏,砸落時輕易便將僅插入大半就能頂到花心的扶她陽物整根吃下,接著磨盤般的白膩肉尻一陣碾壓榨取,再抬起時身下人喘息聲已經明顯急促了幾分,而龍娘則依舊從容不迫,長尾一甩纏住身後那人,晃著兩瓣肥美臀尻用含滿人格凝膠的後穴將另一根肉棍含住,如此反復十余次,兩人都已有些力不從心,“令”卻依然是那副從容到讓人很想把她壓在地上狠狠侵犯的平靜模樣,因為用力吸吮而凹陷下去的臉頰上帶著一縷極不起眼的微笑。

  

   但龍娘的從容也沒能持續多久,在發覺不知何時性愛節奏已被胯間這頭淫亂母龍掌握之後,享受“令”口穴侍奉的那名村民決定給這家伙一點小小的懲戒或者說獎勵,她伸出雙手緊緊攥住“令”頭上那對淡藍色的瑰麗龍角,在陣陣略帶慌張的鼻音之中用力挺動腰身,讓肉棒徑直貫入了對方的喉穴之中——

  

   “咕嗯呃呃噢噢噢————————”

  

   頃刻之間,伴著一陣帶有明顯崩潰意味的淒慘浪叫聲,“令”的身子驟然軟倒了下去,肉穴整根吃進身下村民的陽物後再無法抬起,青紫色眸子中蘊滿慌張情緒,兩條白皙肉感美腿在地面上胡亂蹬動,拼了命地想要爬起,但子宮口被龜頭頂到幾乎位移的劇烈疼痛與快感和龍角受制時產生的屈辱感受讓她一時間無法有效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用略帶可憐的討好眼神自下而上望著身前的主導者,希冀對方能夠發發慈悲,給自己一點休息的時間…

  

   “嗯嗚哦齁噫噫噫噫————”

  

   下一秒,三根同時展開高頻抽送的肉棒讓“令”明白了自己剛才的想法到底有多麼可笑,她弓著身子,發出極為含混不清的淫靡浪叫聲,連連搖晃肥美肉臀想要以此逃離控制,卻被跪在地上抱著她的身體連連挺腰後入尻穴的那人揚起巴掌在屁股上連抽了五六下,數個鮮紅色的淒慘巴掌印迅速在光潔肌膚表面浮現,與快感相比微不足道反而能進一步激發龍娘淫亂受虐本性的疼痛從臀部擴遍全身,很快便讓她進入了發情狀態之中,紅潤櫻唇將口中雞巴吸吮得嘖嘖作響,雙臂自覺後伸掰開臀瓣方便陽物直搗黃龍,性愛的快樂淹沒了她的理智,也同時扭曲了令的人格,腸道內部又有部分凝膠逐漸變為了深邃紫色,與最深處兩枚仍保持著完好的珠子合為一體,剩下那些…則已淪為了方便肉棒抽送的潤滑液,在外力作用下噴得滿地都是。

  

   最終,侵犯“令”的三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射出了精液,濃稠到幾乎化作了固態的滾熱白濁液汁徑直灌入龍娘上下三穴之中,由此而生的巨大快感讓整具潔白軀體都顫成了一團除了獻媚以外什麼也不會做的騷賤淫肉,直到灌注完成村民們拖著疲憊身軀艱難爬起離去,只能趴在原地一邊大口喘息咽下喉中精液一邊搖著尾巴抬高屁股保證每一滴珍貴精汁都能進入子宮內部圍攻龍族卵子的“令”似乎才從無邊無際的快感中恢復過來,她將雙腿分開,任那些屬於本體的淡藍色人格碎片像史萊姆一樣貼著地面緩慢蠕動至她身邊最後徑直鑽入尻穴之中同其余人格合為一體,對著正緩步上前的村民露出諂媚的笑容:“大人…請您使用我的…噢噢噢不要這麼心急齁噫噫噫————”

  

   令在最深邃的黑暗中閉緊眼睛,卻無法阻止那些畫面聲音與感受侵入腦海之中…

  

   在那之後,整整三個月的時間之中,令的意識都被壓制在身體最底層,甚至連發出聲音的權限都沒有,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一半人格用自己的身份和軀體做出世界上最為下賤的行徑,只能感受著肉軀一點點沉淪在快感之下…

  

   終於,就在三天前,她重新獲得了身體的控制權。

  

   只有脖頸往上的部分。

  

   “你想做什麼?”

  

   看看面前書案上的筆墨紙硯,又看看身後女人那不懷好意的笑容,令很是警惕地發問:“如果是打算讓我給那兩個不成器的妹妹寫信…我勸你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嗯!?”

  

   說話間,她的手已經自己動了起來,纖細玉指輕巧拈起一旁狼毫,蘸飽了墨汁後筆尖緩緩落在紙上,拖出讓她既憤怒又有些絕望的一筆。

  

   該死…不是我…

  

   令用盡全力想與自己不聽話的身體對抗,然而無論怎麼努力,那只手依舊穩定得讓人有些心悸,片刻後她悲哀的發現…自己所做出的這些反抗,似乎…還沒有臀縫之間那根火熱陽物有效果。

  

   至少在女人脫下褲子貼上來的那一瞬間,自己的身體便已擅自悸動起來,乳尖肉粒自然挺立鑽出嫩肉包圍,下體雙穴蠕動不止汁水直溢,蜜桃般的色情臀尻更是急不可待地大敞開來,其間含著人格凝膠的粉嫩艷菊連連張合,希冀著肉棒的臨幸。

  

   “放棄吧,為何還要繼續抗爭呢?令小姐?”

  

   女人將令壓在桌子上,一邊輕輕咬住她頭上的龍角,一邊挺動腰身將粗長肉棒送進了屁穴深處,腸道被滾熱異物強行撐開掰直的倒錯快感讓令的身體和魂魄同時僵硬起來,握筆的手更是顫抖難止,直讓一幅好端端的書法變得歪七扭八,甚至不如初學者的處女作…

  

   “之前的經歷不足以讓你明白嗎?”肉棒輕易貫穿了緊致腸道,將其中人格凝膠再度打散成無數股粘膩汁液,順著她那兩條不住打顫的光裸美腿淌下,在大腿內側繪出道道奇異的花紋,女人揪住令的尾巴加力拉拽,在吃痛低喘的龍娘耳邊輕聲細語:“只有接受這一切,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脫…”

  

   “…………”

  

   令沉默,當你無法做出有效抗爭時,無言便是最後的防线。

  

   她什麼也無法改變。

  

   最後一筆落下,手不受控制地抬起,宣紙在桌案上化作小獸,前蹄一揚踏入虛空消失不見,令默默看著,眼底有極為深沉的歉意與後悔,卻只停留了瞬間便化作入骨的騷媚,她挺身抬手環住女人脖頸,采取能夠最讓侵犯者舒適的體位搖擺肉臀吞下陽物,妖嬈喘息聲從紅唇之間流淌而出,顯然身體已被淫墮人格再度主導。

  

   到頭來,令還是只能接受現實,她望著妹妹們步入陷阱,望著年和夕被請進上座,望著她們在“自己”的引領下不假思索地喝下杯中茶水,悲意終是突破了法術封鎖,化作兩行清淚無聲淌下,引起了夕的注意。

  

   [newpage]

  

  

   “…令姐?”

  

   與此同時,一直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年也發覺了異常,她起身想要發問,卻在半途中雙腿一軟坐了回去,腹部的異樣疼痛榨干了白發龍娘渾身上下的每一分力氣,讓她只能癱坐在椅子上盯著居於主位的女人,瞳孔中燃燒著憤怒:“你…對令姐…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啊~”

  

   回答她們問題的並不是女人,“令”拭去眼角礙事的淚滴,站起身帶著滿臉媚笑跨坐到女人身上,扭轉腦袋觀賞自己兩位妹妹渾身發抖捂住肚子癱軟在桌面上的不堪模樣,故意掰開肥美肉臀展示那洞連著被調教開發了整整三月的色情尻穴,隨即身子一扭,在兩條龍娘驚詫悲憤鄙夷交錯混合的復雜目光之中用自己的騷賤後庭將女人那根早已充血變硬急不可待的碩大肉棒整根吞沒,隨後摟緊對方的脖子上下活動腰身殷勤侍奉起體內的陽物,絲毫不顧屬於令的淡藍色廢物人格正被肏得四處飛濺…

  

   一邊以騎乘位討好身下的女人,“令”一邊搖著尾巴回復自己的兩位妹妹:“我…哈啊…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哦哦哦…好大…主人的肉棒,被肏多少次都不會膩…總之…嗯啊…來吧…加入我們…年…夕❤️”

  

   “……令姐…怎麼會…”

  

   夕的聲音中滿是質疑與難以置信,她看著不遠處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連連搖頭,完全無法相信…這個無論體態神情還是言語都與底層妓女別無二致的下賤婊子,會是自己一直崇拜的令姐…

  

   她望向年,卻很快發現了異樣——年的目光極為詭異,尋不到多少震驚與憤怒,反倒寫滿了詫異畏懼…是錯覺嗎?似乎還能從中找出幾分若隱若現極不明顯的渴望…

  

   “人格排泄法術…?這種東西早就應該…”年低聲自語,就連近在咫尺的夕也難以聽清她在說些什麼:“但如果是真的…糟糕…得馬上逃走才行…咕…肚子好痛…”

  

   她咬住舌尖強提一口精氣,想抓住最後的機會帶著夕逃出這地獄般的小村落,若真的能夠逃走,人格化作凝膠被排出身體也算不得什麼大事,花點時間便能復原,可若是本體連同人格凝膠都落入了這些人的手中…

  

   一想到那樣的下場——淪為這些普通人類的泄欲便器,或者更糟…年就有些不寒而栗,但同時,她的下腹部卻生出了與痛苦截然不同的奇妙感受,像是酥麻,卻更像空虛…

  

   她知道這是為什麼,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調教開發了什麼樣子,比夕多在司歲台呆的那七天為她留下了極為可怖的後遺症,以至於直到現在都無法抹去,每天晚上都必須…

  

   思緒在此刻被迫靜止,因為女人想到了最簡單實用的方法來阻止她們逃離——數名村民從身後接近二人,隨即猛地撲上前去,在年與夕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之時,她們身上的素雅旗袍就已經化作了漫天布片翩然飛舞,負責夕的三位村民不得不加力按住拼命蹬腿掙扎的小龍娘才能將她貼身的那件褻衣也一並撕碎暴露出其下滑嫩白皙的誘人肌膚以及色氣淫靡的乳球與花穴,過程中夕雙穴之中塞著的不明物體引起了幾人的好奇,便試探性地將手伸向了那不住顫抖的握把,手指與偽具末端接觸時夕的掙扎力度陡然大了數倍,但當那由畫筆勾勒而出本為虛假卻被她強行賦予了形體的粗長巨棍一邊牽拉著腔內媚肉一邊向外抽去之時,如同浪潮般接連不斷襲向大腦的快感便讓黑發龍娘難以自抑地軟了下去,唯有兩條套著黑絲的修長美腿像是瀕臨死境一般不斷蹬動,這副景象更激發出了村民們的疑惑,只是隨著夕體內那兩根足有小臂粗細的巨物拖著粘稠淫水化作的長絲緩緩離開她兀自痙攣抽搐渴望異物塞入的肉穴,再遲鈍的人也已明白了為什麼先前這位清冷麗人會有如此之大的反應——原來,在那層看似冷漠高傲的偽裝之下藏著的,實際上是一條不用假陽具滿足自己身體便無法邁步前行的淫亂母龍。

  

   她們將那偽具拎在手里,大聲嘲笑著夕的淫賤本性,那極具侮辱性的語句聽得小龍娘羞憤交加,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地上,見狀幾人也就稍微收斂了些許,隨意甩開手中沾滿淫液的橡膠棍,直起身來欲要幫旁邊的同伴一把。

  

   但隨即她們便發現,這實在是多此一舉。

  

   因為年身上,根本沒什麼衣物可脫。

  

   在剝掉最外層那件緊貼肌膚襯托曼妙身段的白色龍紋旗袍後,其下淫熟肉軀便直接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視线之下,沒有礙事的衣飾,更未穿胸罩與內褲,看似端莊優雅宛若天仙臨世的年…實際上竟然是個會真空出行的騷賤婊子,這種堪稱絕妙的反差感瞬間激起了場中所有人的欲火,而細細觀察之後,她們的情欲更是如燎原烈焰般一發不可收拾——若只是真空也就罷了,但年那光潔水潤的肌膚上分明覆蓋著一層不仔細看極難發覺的絲質衣物,非得在性愛方面見識最廣的人才能看出,這是一件…

  

   估計只能在某些大妓院中找到的極薄連體白絲。

  

   但年身上這件還與常見的樣式不同,似乎要更為色情幾分,其最顯著的特點便是在乳首處開了兩個大小適中的孔洞,恰好能讓淡粉色乳暈和內陷乳首通過,卻又將剩余的柔韌白膩乳肉全部限制在了柔順的白絲之下,胯間衣物卻並非開襠設計,而是以黑色細线一前一後織出了兩道箭頭,分別指向龍娘下腹處若隱若現的黑色森林和肥臀間深藏的淫賤尻穴,明顯是打算讓侵犯者以蠻力扯開這件無用的布料強行將自己陽物塞入這條雌畜母龍的腔穴之中狠狠將她肏干到再也沒法裝出那副高傲模樣…

  

   最引人注目的還不是這身連體白絲,而是白絲下胴體上的那些帶有極強侮辱性的字眼,“母龍肉便器”“司歲台專用性處理道具”“大炎之恥”“外射禁止”“菊穴已開發”…同樣性質的痕跡在令身上也有不少,只是她那些僅由油性筆勾勒而成,隨時都可以洗掉換新,而年胸前腹上臀間的這些…似乎已經被某人用法術固化成了永遠也無法抹去的恥辱印記。

  

   “年…?!!你…這是什麼…?!”

  

   夕捂著嘴巴,難以置信地開口,身為姐妹,她當然能夠看出…固化這些紋身的人正是年自己。

  

   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

  

   年無地自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說出自己在司歲台的真實經歷嗎?那些慘無人道的輪奸侵犯?還是講述自己如何臣服在快感之下淪為一條真正的肉便器雌畜甚至為了表示忠心主動將全身上下的刻印用法術固化?抑或當著夕的面講出那些被壓抑了無數年的黑暗本性?

  

   ……………

  

   最終她只是默默看著自己的妹妹,眼中情感錯綜復雜難以理明,雙唇微微張開,卻什麼都沒有說。

  

   而她也再沒有用這具身體說出完整話語的機會了。

  

   一直半靠在躺椅上享受著“令”靈活腰臀騎乘榨取的女人忽然拍拍身上藍發龍娘的屁股,示意自己這條聽話的寵物停下動作,而後她站起身子,挺著沾滿藍色人格凝膠的肉棒走到年的身前,在距離對方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位置停下,陽物尖端正指著年的鼻尖,龍娘不由自主地將目光移了過去,盯著剛抽離自己姐姐尻穴的凶惡肉棍不放,紫眸之中的情緒像是被煮開的水一般沸騰翻滾,時而滿是只能對愛人釋放的傾慕,時而帶上發自內心的憎惡,名為年的存在似乎在看到這根扶她大雞巴的那一瞬間就分裂成了兩個除了同源外尋不出任何相同之處的生靈,一者可說是龍族淫賤本性與幾月前司歲台調教中所誕生出騷媚人格的結合體,另一者…則或許就是最初的年,那個玩世不恭的歲相碎片。

  

   靈魂層面的交戰反應在身體上的結果便是年這具凹凸有致的淫熟肉軀開始不停顫抖起來,胸前兩粒被桌面壓扁成肉餅形狀的豐碩乳球上現出無數道不算起眼但卻極為色氣的乳浪,同樣因硬物擠壓而被迫向四周擴散的肥美臀尻也已抖成了兩大塊閃著淫靡光澤的無用肉團,兩枚深深嵌入膣道之中的橡膠制偽具因肌肉驟然收縮而被擠出了體外,頂破連身白絲“啪”的一聲落在了地面之上,而年的神智也似乎被這出乎意料的快感喚回了少許,不知何時恢復了幾分清明的眸子望向夕,當中仍有一句無法說出的囑托在默默回蕩。

  

   逃…夕…快逃…

  

   下一秒,年忽地抽搐起來,似是想要站起身子,然而一番掙扎所帶來的效果卻只是讓她從凳子上向著側面摔落,以臉貼地面曲腰翹臀的姿勢趴倒後陷入了徹底的靜止之中,就連呼吸似乎都被掐斷,唯有臉上表情變化莫定,在絕望和得意之間高速轉換,突然她翹在空中的臀部以極為異常的頻率和幅度震動起來,兩團豐熟臀瓣向著兩邊敞開,其間誘人尻穴被尚未完全破碎的白絲擋住,故而看不真切,但隱約可以望見粉嫩花瓣正向著四周擴開,幽邃蜿蜒不可見的腸道內似乎有著某種東西正在孕育,燈光打在她胯間,竟不知為何反射出了一抹奇異的紅光…

  

   “不要…有什麼東西…夕…逃啊噢噢噢噢哦哦哦——————”

  

   預感到將要發生什麼的年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手臂伸向自己妹妹的方向,主人格在那一瞬間短暫占據了上風,她高聲喊出自己腦海中僅剩的思緒,卻連“逃”字的音都來不及發全,在驟然涌遍全身的瀕死窒息感之下,未出口的話語全部被扭曲成了支離破碎沒有任何含義的淒厲嘶吼聲。

  

   接著…

  

   隨著“啵”的一聲清脆響動,紅色的凝膠狀物體從年臀瓣當中掉出,順著此前那兩根偽具撕開的破口自由墜下,落在了她兩腿之間,而此時龍娘的身子也已停止了顫抖,她以雙手撐地緩緩支起上半身,臉上帶著詭異而諂媚的淫笑,原本淡紫色的眼瞳此刻已經徹底轉化成了奇異的粉色,瞳孔似乎都已化作了愛心形狀,她隨手撿起剛脫離自己身體的那樣物體,畢恭畢敬地膝行至女人身前,低頭翹臀雙手抬高以最為低賤的姿態呈上那紅色物事,同時柔聲開口:“雌畜便器年拜見主人~”

  

   “嗯…這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女人端詳著“年”掌中的物體——一枚惟妙惟肖的紅色凝膠飛機杯,表情很是有些滿意:“本來以為還要多施幾次法術呢,沒想到你這麼容易就淫墮了…”

  

   “多謝主人夸獎~”“年”搖著尾巴將頭埋得更低了幾分,姿態十分恭謹:“還請主人用您的大肉棒和這枚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格飛機杯結下契約,以此來徹底掌握年的身體。”

  

   “當然…”她用尾巴卷住自己的主人格,轉身俯首翹臀自覺掰開屁股向著女人展露雙穴:“如果您想先使用我身上這兩洞已經被無數肉棒肏過成千上萬遍的龍族騷穴的話…哈啊…主人的雞巴…好想要…”

  

   沒人能看清已經變成了一枚人格凝膠飛機杯的年現在臉上是什麼表情。

  

   “真是頭天生的賤畜。”女人一腳蹬在“年”高高翹起的屁股上,將這條騷賤母龍踹倒在地,接著頭也不回地向著夕的方向走去:“你們兩個都給我滾過來。”

  

   聞言,躺倒在地面上的“年”和一直蹲在座位旁邊不敢移動半分的“令”立即擺出小狗一樣的淫態,甩著屁股和乳球四肢並用跟在女人背後,時不時還相互對視一眼,目光之中沒有半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悲意,反倒充滿了幸福和警惕,看起來年和令的新生人格很高興能與自己的姐妹一同成為這個村子的專用孕袋肉便器,同時…卻還有些擔心本就不算太多的肉棒被對方搶走部分…

  

   不過,在本職工作方面,“令”卻是已經領先了太多。

  

   “村長大人~”

  

   伴著清脆如同黃鸝鳥般的悅耳聲音,那只夕和年曾在村外見過的小蘿莉飛奔了進來,兩條龍娘曾在她身上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熟悉感,此刻仍保有自我意志的夕未能看出什麼,“年”卻因視界的改變而有了些古怪的想法,她不由為自己的猜測而倒吸一口涼氣,心想…才短短三個月時間啊,怎麼可能…

  

   “媽媽…”

  

   “欸?!!!!”

  

   向著面帶些許溫柔之意的女人行禮後,小蘿莉在夕和“年”極度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慢慢踱到“令”的身邊,揪住龍娘額上珊瑚般蜿蜒龍角來回掰弄,笑聲中略帶嘲諷:“我還是喜歡你這副樣子,母狗就要有母狗的自覺嘛~”

  

   “…令姐…你的…女兒…?!!”夕瞪大眼睛,望向面前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母女二人,理智告訴她眼中所見便是事實,但…怎麼可能?拋開那低到令人發指的受孕概率不提,從令深陷這魔窟之中的那時起滿打滿算也不過三月光景,而這只小蘿莉分明已是十三四歲的模樣…

  

   “沒錯,夕小姐…”回答她的不是“令”,女人微笑道:“雖然讓令小姐受孕很是困難——事實上,整個村子百余人晝夜不分地輪姦了她整整三個月,也就只有這麼一位愛的結晶誕生,但幸運的是…或許受到了母體魔力的影響,新生兒在極其短暫的時間內便會發育至性成熟,然後…”

  

   她不用繼續往下說了,因為深陷震驚之中的夕…已經無法聽見來自外界的任何聲音。

  

   “怎麼會…令姐!你…這是…這是亂倫啊…”

  

   夕捂著嘴,已因難止腹痛而模糊的視线中全是無比淫靡卻又無比詭異的畫面——在玩弄了自己媽媽的龍角一番後,漸升情欲的小蘿莉一把扯掉胯間的破布,露出那根與她身型極度不相稱的粗大肉棒,即便在這個全由巨根扶她組成的村落之中,“令”這位女兒的性器尺寸也絕對達到了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的地步,二十五公分左右的長度和幾可與手腕媲美的粗度讓這根縱然完全充血挺立也會因過於沉重而在地心引力作用下微微下垂的陽物成為了一杆名副其實的凶器,此時此刻…這只小蘿莉已經趴在了像母狗一樣四肢著地彎腰翹臀的“令”背上,她緊緊抱著自己的母親,用力之大,幾要以手臂將龍娘身上的淫熟媚肉勒出道道色情痕跡,小巧卻有力的腰臀不斷起落,帶動著碩大肉屌狠狠肏弄“令”那洞在這近親相姦背德交媾中都能生出快感的痴淫屁穴,每一次挺入時胯部都會在龍娘白膩肥臀上撞出道道淫靡色情的肉浪,抽離時又會直接從腸道里挖出大段色澤粉紅死死纏著陽物不放的騷賤腸肉,不可言說的旖旎光景看得夕和“年”面紅耳赤,尚能自控的前者還好,已被淫欲主宰了內心的後者則直接忍不住跪坐在了地上,雙手滯留於胯間不住愛撫汁水淋漓的粉嫩肉穴,龍尾更是隨意一甩將自己主人格化作的凝膠飛機杯遠遠拋開,而後調轉過來,徑直捅進了剛完成人格排泄的松垮屁穴之中來回抽送,晶瑩透明的腸液與殘留的部分人格凝膠成了最好的潤滑,讓龍尾的抽送順暢無比,由此而衍生出的快感自然也非同尋常,短短幾個來回,“年”就徹底化作了一頭滿腦子只有做愛的雌畜,她躺倒在地面上,邊自慰邊發出從前那個自己連想象都會感到羞恥的淫亂嬌喘:“哈啊…更多…尾巴和手指完全不夠…主人…諸位大人…快來…請使用年的身體嘛~”

  

   “啊…我的這位小姨看上去也是個淫賤的騷貨呢…”最先發表評論的反倒是“令”的女兒,小蘿莉一邊伸手將自己母親胸前那兩顆木瓜般的肥美肉球握在掌中揉搓拉拽極盡褻玩之能事,一邊冷笑連連順帶將陽物深肏進緊窄腸穴內部:“真是一家人啊…喂媽媽,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嗎?”

  

   “嗚噢…嗯…哈啊…屁股要被干壞了…嗚…好女兒…慢…慢一點噢噢噢————”

  

   主動搖著尾巴向自己女兒獻媚的“令”已經不能被稱之為人了,就連真正雌獸也不會做出的亂倫行為在此刻的她眼中卻像是吃飯喝水那般平常,她盡力伏低腰身以圖肉棒能夠更加深入,同時發出極為淫賤的浪叫聲:“咕噫噫噫…腸子好爽…腦漿都要被女兒的大雞巴肏壞了哦哦…年…年本來就是個深藏不露的騷貨…我甚至懷疑…那天晚上就是她把自己頭朝下塞進木桶里當炎國街頭混混們的肉便器齁哦哦…倒是小夕…呀啊啊…她一直宅在畫里,對做愛這種事情…噫…一竅不通…所以說…主人您可能要在她身上多花一些時間嗚噢噢噢去了去了去了——————”

  

   “年…令姐…”

  

   癱坐在地上的夕看著自己兩位姐姐的不堪淫態,一顆玲瓏心仿佛墜入了無邊無際的冰窟之中,涼得徹骨,但同時身體卻擅自燥熱起來,就連小腹處一直折磨著自己的怪異痛感…現在似乎也已沒有那麼劇烈,反倒是化作了一種近乎酥麻的奇妙感觸。

  

   但她很清楚如果沒能守住菊輪會發生什麼事情,且不說有著作為前車之鑒的“令”,光是“年”剛才的敗北公開排泄淫墮秀…就已經足夠讓不諳世事的小龍娘明白一切。

  

   於是她蜷緊身子,在地上縮成小小的一團,竭盡全力與擴散到整個下半身的排泄感做著斗爭,兩條誘人玉腿相互交織,光景旖旎無邊,看得四周村民們都忍不住吞起了口水,但無論如何渴望,在沒有得到村長暗示之前,別說撲上前去將這條赤裸母龍抱在懷里肆意侵犯蹂躪,她們甚至連對著那兩條長到驚心動魄的黑絲美腿擼一發都不敢…

  

   所以夕得到了一段極為短暫的安寧時光——僅僅半分鍾後,小龍娘便感到身體上方傳來數道詭異的視线,本能告訴她不要睜眼不該睜眼不能睜眼,但…逃避永遠無法解決問題,不是嗎?

  

   糾結片刻後,她終是做出了自己一生之中最為後悔的決定。

  

   她睜開了眼。

  

   映入眼簾的是兩張熟悉到極點此刻卻又陌生到極點的面容,左邊那張曾經嫻靜甜美此刻卻已被腸道之中自己女兒的粗碩肉棒用快感扭曲到了瀕臨崩潰地步的阿嘿顏顯然屬於令,右邊這幅眸子因無法滿足的欲望而閃閃發光舌頭甚至耷拉到了唇外不停甩出晶瑩涎液的母豬臉無異曾名為年,她的兩位姐姐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仿佛在說…別抵抗了小夕,加入我們吧。

  

   不…我才不會和你們一樣…我要逃出去…和你們兩個一起…

  

   直至此刻依舊抱著這般天真幻想的夕在下一秒鍾看到了女人滿是戲謔和嘲諷的笑容,她想怒斥,想反擊,想調動全身的力氣和對方同歸於盡,但隨著小腹處一記突如其來的重擊,再也無法堅持閉合的菊門驟然大開,夕只覺一陣解脫感瞬間涌遍全身,從未品嘗過的奇異感覺讓她甚至到達了一次小高潮,接著眼前一黑,她便陷入了似乎永無止境的昏迷之中。

  

   見狀,“年”很是自覺地搓搓手,媚笑著開始對自己妹妹兩腿之間那一灘青綠色的人格凝膠進行塑形,而“令”則已用尻穴接下了自己女兒的一記爆射,此刻正埋首於小蘿莉腿間,虔誠地舔吻著那根剛從自己屁眼里抽出且沾滿人格凝膠與精液的粗碩肉棒…

  

   在她們身後,是滿意微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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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小時後…

  

   “噢噢噢噢哦哦哦————放了…放了我們咕噫噫噫噫————混蛋…我絕對齁啊啊啊——————”

  

   這一連串雖被浪叫撕扯至支離破碎卻依舊能明顯聽出怒意的淒厲喊叫並非出自人類之口,而是由一枚青綠色的人格飛機杯發出,不問可知,曾經清麗冷傲宛若天仙臨世的畫家夕小姐…已經淪為了人類的泄欲淫具。

  

   而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的經歷甚至還要比此前的令更為淒慘幾分。

  

   因為現在握著她腰身努力用杯體套弄肉棒的那人並非村長,而是…她的親姐姐,已經被淫欲主宰了全身的“年”…

  

   “小夕…放棄吧…呼…乖乖臣服在主人的大肉棒下不是個很好的結局嗎?”“年”溫柔撫摸著夕那被扶她陽物頂到變粗了整整兩圈已經完全失去了原本美感的淫碩腰身,低下頭去主動與除了膚色以外看起來和真人別無二致的俏麗臉頰接吻,人身與凝膠制品交換了兩輪涎液,再抬起頭來時夕的紅眸已經略有渙散,見狀“年”手上動作更快幾分,甚至將失去四肢的半身飛機杯揮舞出了殘影,肥碩凝膠臀尻重重撞擊女人的胯部,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淫靡響動。

  

   “呼…吸溜…啾~是啊…嗚…哈…小夕…嗯…好吃…主人的…最喜歡了~”

  

   帶著明顯口交聲的淫哼自埋首於女人腿間的“令”雙唇之間發出,在說完這幾句話後,她便再度將頭埋了下去,深情親吻著面前兩瓣已然濕潤的光潔美鮑,小舌撬開穴口探入其中,細致舔弄著腔內的每一寸淫肉,用這極其精心的侍奉挑起女人的情欲,讓她肉棒保持堅挺不倒,能夠…更好地肏干夕化作的人格飛機杯…

  

   面對自己兩位姐姐的背叛,快要被肏到失神的夕已經沒什麼憤怒之情了,畢竟她們二人也只是大意之下中了法術,有此一劫,或許也是命中注定。

  

   目光移向不遠處的展示櫃,那上面擺著兩枚色澤截然不同的人格飛機杯,左邊那一枚和現在的她大小相仿,淡藍色的臉頰上有著兩道隔了這麼遠也清晰可見的淚痕,正是已被強姦了整整三月的令,或許對她來說,被做成擺件放在櫃子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展露出下賤淫態侍奉扶她村民…也算得上是一種解脫吧。

  

   總比一直以人格凝膠的形態被夾在屁眼里當做潤滑劑使用要好上不少。

  

   而在她身邊,剛以飛機杯形態誕生的年看上去就要袖珍許多,不到二十公分的身長讓這里的大多數扶她村民都可以輕而易舉地用陽物從屁穴插入占滿她的全身展開貫穿性愛,此時她的杯體已經由最開始辣椒般的鮮紅顏色轉變成了略有些偏粉的怪異色澤,本應平坦的小腹更是高高隆起,顯然…在夕昏迷的那段時間之中,這枚可憐的人格淫具也不知被使用了多少次,以至於半透明的凝膠都沾染上了內部精汁的肮髒色彩…

  

   由於淫墮太過徹底的緣故,年的大部分人格還留存在她的身體之中,並未化作凝膠狀被噴出屁穴,這讓她擁有了三姐妹中最為淒慘的結局——若是維持現狀,數千數萬年後,令和夕負責支配身體的那部分人格還有少許可能失衡崩潰讓她們重獲自由,而年…則會一直被當做這個村子的雌畜孕袋精廁便器,代代相傳,永無解脫之日。

  

   至於夕…可以說,她的下場不會比年好到哪里去。

  

   無法誕生淫墮人格聽上去讓她免於了淪為村民性處理道具的命運,可實際上…首先,失去靈魂的肉體也是可以正常交配受孕的,其次…

  

   就算是歲相碎片,主人格依舊可以被源石技藝洗腦。

  

   事實上,現在的“年”和“令”都可以輕易做到這一點,她們沒有出手的唯一原因,便是得到了女人的命令。

  

   對女人來說,讓夕墮落既是目的,也是絕佳的娛樂活動,她很想看看…這條性子冷傲不問世事的小龍娘,到底能撐到哪一步。

  

   於是她仁慈地將一發精液賞賜給了夕,滾熱濃稠的半固態精汁輕易撬開了無論怎麼頂弄都未有半分臣服意思的子宮口,鑽入凝膠所制的花房之中,雖然未能在此處尋到可以結合的卵子,卻也將厚重肉壁燙得痙攣不止,子宮被灌精的奇妙快感讓人格飛機杯夕小姐瞬間便陷入了連續高潮的地獄之中,每有一波白漿灌入身體,小腹就會被體液撐大一圈,而下體也會同時噴濺出大量清澈透明的潤滑用愛液,以被稱作“潮吹”的行為來說明這具飛機杯軀體到底在承受什麼樣的快感…

  

   在她顫抖著迎來一次又一次絕頂時,“年”和“令”已經停下了手邊工作,湊到自己妹妹身體與主人肉棒的結合處,滿臉沉醉地舔舐著不住溢出的絲縷蜜液與精汁,對她們來說,這些汙濁肮髒的體液便是無上的美味,過程中二人的手還不時會輕撫夕那已經被過量精液撐成了水氣球形狀的碩大精廁腹部,眼中擔憂之色一閃而沒,被濃濃艷羨取代。

  

   短暫卻又無比漫長的十數秒後女人終於完成了授種,無需手勢甚至眼神示意,逐漸學會了察言觀色的“年”立即便將手中飛機杯緩緩抬起,力度和速度掌握得恰到好處,既不會因為過於迅猛而對剛射過精的敏感龜頭產生太強的刺激,又能夠最大限度地催化那一縷高潮余韻,肉粒褶皺帶來的絕妙享受讓女人半眯起眼睛,還不忘抽空給了“年”一個滿是贊許的眼神,得到激勵的母龍興奮地搖起尾巴,手上動作更加細致和緩,速度自然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響,但即便這樣,女人的肉棒依舊僅用了幾十秒便幾乎整根離開了夕的人格飛機杯,唯有龜頭還卡在穴口處,堵著內里濃稠精汁不放。

  

   “年”並未一鼓作氣將之抽出,而是以尾巴輕戳身側姐姐的腰部,示意對方將嘴湊上前去,見狀“令”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似是有些難以置信——這樣一個可以肆意啜飲主人高貴精液的機會…“年”居然拱手相讓?

  

   詫異只持續了一瞬間,“令”青紫色的眸子漸漸柔和起來,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按照“年”的指點,輕柔吻上了夕與肉棒的結合處,隨後感受著那根曾帶給她無盡歡愉的肉杆猛然抽離,如泉水般的濃烈美味液汁倒灌入她的腹中,絕佳的口感與味道讓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雙腿一軟便倒在了“年”的懷里,但即便連平衡都已無法保持,她的雙手依舊緊緊抓著夕的人格飛機杯,大口吸吮著白濁腥臭黏膩甚至似乎會粘在口腔壁上的扶她種汁…

  

   但很快,這種行為便從享受化作了折磨——倒灌的精液量正好略大於“令”的承受能力,但她又不舍得放棄任何一滴體液,於是…在喝干自己妹妹體內的所有白漿後,可憐的藍發龍娘已經連站起都無法做到了,她縮在“年”的懷里,迷蒙雙眼中泛著淡淡的心滿意足,不管怎麼說…對現在的她來說,這便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見狀,“年”忍不住微笑起來,一低頭,雙唇便與自己的姐姐合在了一處,姐妹二人肆意交換著口腔內甘甜的涎液,同時分享起“令”尚未來得及咽下的那些精汁,一吻作罷,二者呼吸都已有些急促,“年”輕撫姐姐的萬千青絲,臉上笑容漸漸扭曲:“令姐…說起來真是羨慕你呢…連孩子都已經…”

  

   “欸…?”

  

   “令”發出略帶疑惑的低喘聲,卻很快就被股間的異樣炙熱觸感扭曲成了半聲驚呼,她低頭,但見那只可愛的藍發小蘿莉已經蹲在了自己胯間,肉棒前端已經深陷進了那兩瓣肥美多汁的鮑魚之間,似乎下一秒便要長驅直入重重頂上膣道末端小巧花心將那曾負責孕育她的器官肏成除了盛裝精液沒有任何用途的廢物肉袋…

  

   “等…等下…女兒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大雞巴又插進來了噫噫噫噫噫噫噫——————”

  

   不等她扭動屁股反抗或是迎合,抵在穴口處的粗大肉棒便已狠狠撞了進去,直將“令”肏得浪叫不止,如同雌獸般的無意義嘶吼讓一旁的“年”都興奮起來,她抓住姐姐不停痙攣的尾巴,將這曾經高貴的器官當做按摩棒塞入自己的流汁騷穴之中,一邊來回抽送,一邊將自己的尾巴頂在了“令”的菊穴口…

  

   “不要…年…別這樣年哦噢噢噢哦哦————————”

  

   或許是察覺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令”顫抖著看向自己的妹妹,臉上表情一陣變幻,最後露出了只會對主人展示的討好笑容,但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年”便已壞笑著將龍尾用力向里捅去,腸道被粗暴開拓的鈍痛感讓藍發龍娘這具已經被開發調教到可以將任何疼痛都轉變成快感的騷媚肉軀頃刻間便迎來了一次潮吹,透明淫液濺了胯間小蘿莉一身,讓她稍有些生氣,忍不住狠狠抽打起自己母親的兩瓣豐腴肉臀,在白膩肌膚上刻下極為明顯的鮮紅色指痕:“真是條賤貨母龍,被自己的血親夾著肏干就這麼舒服嗎?都快變成噴泉了…”

  

   “哦啊啊啊前面和後面都好厲害去了去了去了——————哈…我…是…我就是條會在近親相姦中獲得快感的…呼…賤貨母龍…嗯啊…請…請盡情使用我的身體~”

  

   已經被前後夾擊到露出阿嘿顏的“令”自然無法理解對方話語中的含義,她翻著白眼笑容痴傻不停重復著那些深刻在靈魂之中的下賤淫語,雙腿用力合攏盤住女兒的腰身不願那陽物抽離身體,見狀小蘿莉就勢前撲,將體位轉化成了能夠直接叩擊子宮從而最大限度增加受孕概率的種付位,隨即腰胯向上一抬,開始了沒有半分保留的凶惡打樁…

  

   “哦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從“令”口中吐出的聲音已經和人類完全沒有半點關系,或許只有那種在發情期失去理智滿腦子都是交配的雌獸才會在做愛時發出這樣痴淫騷賤的浪叫聲,她扭著屁股不停調整姿勢,以便女兒的大肉棒每一次下砸都能正好擊中自己的敏感點,兩瓣蜜桃淫臀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般顫抖不止,承接著“年”一次又一次地龍尾突刺,兩處膣道被同時侵犯的極巨快感讓她腦海中新誕生沒多長時間的自我也緩慢接近了破碎的邊緣,察覺到這一點的“令”不但沒有感到恐懼,反而更加殷勤地迎合起兩位血親的侵犯,似乎…在此時的她眼中,人格崩潰並不算是什麼難以接受的悲慘結局,反倒是一種極其美妙的享受…

  

   然而事與願違,一直到交媾走向尾聲,小蘿莉那根粗大弑雌巨屌衝著花心發起凶狠至極的連續衝撞而後在最為深入的一次頂進後靜止不動抵著子宮口將熔漿般的滾熱濃稠精汁灌入那曾經在受種後用數天光景細心孕育撫養最終將她帶到這個世界上的小巧子房,“令”也未能感受到足以將她現存人格都抹去的極端激烈快感,雖然在巨大的衝擊下意識依舊不可避免地化作空白陷入短暫昏迷之中,身體也抽搐著噴出一波波透明淫液,但少了那畫龍點睛般的感受,終是有些許不足。

  

   不過她已經昏迷,卻是沒辦法表達不滿。

  

   將自己姐姐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年”打了個哈欠,有些滿意地抽回龍尾,把上面那一層暗紫色人格膠體與半透明腸液混合而成的美味液體盡數舔淨,而後扒開“令”那兩團到了此刻還在微微發抖的面團般厚實肥臀,吻上其間那朵剛被尾巴玩弄凌辱了一番直到此時還無法合攏且表面遍布粘稠液汁的淒慘肉花,喉嚨蠕動,將口中含著的人格凝膠全數渡了回去。雖說就算她將這些事物吞入腹中,“令”也能通過某種手段將之喚回,但是那種整條消化道都被肆意攪弄的感覺…

  

   還是老實點還回去吧…

  

   心念轉動間,她忽然感覺屁股被人用力抽了一巴掌,奇妙的鈍痛感瞬間擴遍整個下半身,讓整整半日未曾性交的“年”險些就此高潮,深深吸氣壓下心間躁動情欲,她抬頭尋找究竟是誰大膽到如此地步,本應如同鷹視狼顧般的凶狠動作,卻因為唇角那一根根與“令”臀瓣之間粉嫩尻穴相連的晶瑩腸液拉絲而帶上了幾分狼狽又淫靡的韻味,看得小蘿莉性致勃發,抬手又狠狠抽了幾下“年”的淫臀:“親愛的小姨…你好像很喜歡欺負我媽媽嘛…”

  

   “………欸…等…等下…”

  

   隱約察覺到了什麼的“年”慌里慌張地動了起來,手足並用向後退去,只是這如同靈貓一般的優雅動作讓她此刻這身每一寸肌膚都泛著淫媚光澤的騷賤肉軀做出來…不僅沒有半分美感,反倒帶上了一股深入骨髓之中的妖媚氣質,讓一旁的小蘿莉更為興奮,她抓起“年”的尾巴,粗暴無比地將這條雌畜母龍拉到自己身邊,龍娘四肢亂舞妄圖掙扎,然而沾滿淫液與精汁的肉棒進入視线的那一瞬間,別說手腳,就連腰都軟了下去,整個人趴在地上無法動彈,唯有呼吸愈加急促,紫眸深處跳出兩枚無法抹去的粉色愛心,小巧瓊鼻不住聳動嗅聞著近在咫尺的情欲氣息,似乎下一秒就要撲上前去將這根剛把自己姐姐肏翻在地的雄偉肉棒含進口中細細品味一樣。

  

   “來做吧,小姨~”小蘿莉壞笑起來,一扭腰,肉棒橫向揮動,“啪”的一聲擊打在了“年”空洞無神的雙眸之上,遮住了她的視线,卻讓五感更為靈敏,身體…也陷入了更深一層的發情狀態之中。

  

   “啊…不…嗚…好…好的~”

  

   拒絕的話語只來得及說出一半,“年”的理智便徹底崩潰在了面前的大肉棒之下,她跪在地上,迫不及待地埋低高貴頭顱,將小蘿莉的陽物含進嘴里,那股濃厚的精液氣息和另一條母龍殘留的甜美蜜液味道讓她在瞬間化作了只知道不停搖擺腦袋吞吐肉棒的發情雌畜,抹了紅色唇膏的誘人櫻唇在扶她肉棍底端留下一圈圈極為色情的戒指般吻痕,讓龍娘蘿莉很是滿意,她又拍拍“年”的屁股,而後手指順勢向兩瓣凝脂臀肉之間探去,給了自己的小姨一點獎勵…

  

   “嗚咕…呼…吸溜吸溜…嗯嗯???…嗚!!!!!…呼啊………”

  

   正精心清掃著口中粗碩陽物的“年”忽然感覺自己的臀瓣被人翻開,未等她反應過來,兩根纖細手指便輕而易舉地撬開了看似緊緊閉合實則稍一加力碰觸便會自覺敞開的淫賤尻穴,深入腸道之中開始玩弄周邊軟糯媚肉,難以形容的奇異感受讓“年”本就已有渙散跡象的一對美眸徹底化作了星空般的瑰麗模樣,螓首還循著本能自覺上下點動不住重復著整根吃進肉棒又將之吐出的口交侍奉,人卻已經幾乎沒了清醒的意識,唯有兩顆豐碩肉球隨著呼吸而微微顫動,場面旖旎無邊。

  

   “真是的…一家子都是賤貨…”指姦了“年”的尻穴一番後,逐漸不滿於單純使用對方口穴的小蘿莉將手向外一抽,把指間粘稠液汁全數抹在了“年”肥臀表面那幾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上,瞥了滾落在不遠處的夕一眼,自言自語:“倒是我的這位小姨…意外厲害呢…”

  

   “不過也無所謂啦,在村長大人面前…一切抵抗盡是徒勞。”她猛地把“年”推倒在地,爬到這條比自己高不少的龍娘肚皮上,以慣用的種付體位將胯間漲硬凶器尖端對准那洞早已被淫水浸濕且飢渴無比此時正一張一合希冀著陽物來襲的騷媚肉穴,異樣感觸讓“年”瞬間警覺起來,她最開始還以為對方的目標僅是肛交,故而未做太大抵抗便順水推舟任人為所欲為,可若是要真正做愛…即便此時已被淫墮人格主宰軀體,某些觀念依然未變,她並不像現在的“令”一樣可以坦然接受與自己的血親進行交媾,即使只是和外甥女做愛…對她來說,依然完全不可接受。

  

   但一切心理障礙都在如同海嘯般凶猛襲來的快感下被撕扯得粉碎,隨著龍娘蘿莉狠狠砸下腰胯,未感受到半點阻礙的肉棒徑直嵌入了“年”那洞早已被司歲台無數員工侵犯玩弄過成千上萬遍除了未曾孕育子嗣什麼淫行都已做過的軟嫩極品肉穴之中,沿途褶皺皆被強勢碾平,肉粒亦臣服在粗碩陽物之下,可怖的絕妙歡愉感受讓“年”僅花了十分之一秒便做出了徹底拋棄所謂道德觀念的選擇,甩著屁股和奶子沉迷在了近親相姦所帶來的極端快樂之中,她的雙臂雙腿同時揚起,死死抱住身上可愛的小蘿莉,以這種方式來挽留對方的肉棒,不願那為自己帶來了無限愉悅的粗壯肉杆如此輕易就離開身體。

  

   下一秒…

  

   “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隨著小蘿莉一記直擊子宮的重重頂弄,“年”終於明白了作為雌性的使命所在——成為高貴扶她們的泄欲精廁,於是她不再試圖挽留穴中的肉棒大人,而是主動張開雙腿,任由龍娘蘿莉的腰胯一次次揚起復又砸下,讓足以撕裂靈魂的快感在體內擴散,隨著這場亂倫交媾的進行,“年”那兩團質地若凝脂大小似磨盤的肥碩淫臀很快便泛起了略有些淒慘但更能勾起他人欲望的鮮紅色澤,其間一朵粉色肉花不住蠕動,每一次隔著層疊肉壁的花心遭受重擊之時,它都會隨之噴出大量清澈透明的粘稠腸液,濺得身後地面上滿是水痕,也讓她那條死蛇般的龍尾表面泛起了一層淫靡水光…

  

   再漫長的交配也終會落下帷幕,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的“年”隱約感覺到了身上人兒極限的來臨,可她還未來得及調整體位迎接最後一波狂風驟雨般的連環肏弄,那根與龍娘蘿莉體型極端不符的粗長碩大肉根便展開了極其凶暴的高頻衝擊突刺,在如同伴奏般的連續清脆肉體撞擊聲中,“年”的理智似乎都被大肉棒生生肏飛到了九霄雲外,她伸展雙臂死死摟住自己外甥女的身體,兩腿卻只能在空中胡亂蹬動,支離破碎的淫靡喘叫聲四溢而出,卻被喘著粗氣的龍娘蘿莉用自己嘴唇堵了回去,兩條母龍邊交換涎液邊進行著難得一見的高強度亂倫性愛,整個房間中都充斥著她們所發出的聲音和氣味,躺在地上的人格飛機杯夕已經忍不住流下了淚水,既為年的悲慘經歷,也為自己的所見所聞。

  

   但現在的“年”肯定沒有精力去關心自己那不聽話的妹妹,因為…

  

   “嗚哦哦哦哦進來了進來了好濃的精液子宮要被燙壞掉了噫噫噫噫噫噫噫——————”

  

   伴著這一連串淒厲淫靡的高聲浪叫,龍娘蘿莉的胯部最後一次重重砸下,接著碩大龜頭緊抵著自己小姨的花心,釋放出了濃稠黏膩的白濁精汁,即便先前已經射過一次,可精液並沒有半分稀薄,甚至還因為缺乏其余體液成分而變得更為粘稠,幾乎化作了塊狀的龍族精種輕易鑽進了“年”小巧精致的子宮之中,占滿了這處早在五六分鍾前就因為那根大雞巴的狂猛肏弄而被迫排卵的繁殖器官。

  

   射精的過程並沒有持續太久,僅僅十余秒後,因連射兩發而精疲力盡的小蘿莉便從龍娘身上跳下,翻了個身和自己的兩位親人躺在一排大口喘息,而“年”則按著此前在司歲台所接受的教育擺出了據說可以增加受孕概率的姿勢——雙手攬住自己腿彎,向後一倒臀部翹起成為身體最高點,讓每一滴精汁都無法從穴中溢出,只能滯留在子宮內部,嘗試著和卵子結合。

  

   接著,她後悔了很久。

  

   “不會吧噢噢噢噢哦哦哦————————真的…真的懷孕了啊啊啊啊啊——————”

  

   在這一刻,“年”比這世界上的任何生物都提前一步意識到事情的真相——卵子沒能逃過血親射出的精蟲,在她的體內,正有一個嶄新的小生命在孕育,一個…誕生自亂倫性交之中的不潔生命。

  

   但為什麼…我會這麼興奮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年”也陷入了最為深沉的昏迷之中。

  

   …………………

  

   終於,輪到我了嗎?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夕竟漸漸陷入了某種奇異的狀態之中,這一刻,仿佛世間萬物都不再重要,兩位姐姐的悲慘經歷沒能擊潰她的精神,反而讓她重燃起了百倍的斗志,無法轉頭的她等待著不知身份的那個人,雙眸之中似有火焰在燃燒。

  

   然後她的身子被舉起,紅眸對上了兩顆色澤更艷韻味更媚的血色眼瞳,夕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看著那張曾屬於自己的臉頰露出一個甜美非常卻也詭異無比的微笑。

  

   “你好啊,親愛的夕小姐~”渾身上下唯有兩條黑絲能夠算是衣物每一寸肌膚都沾滿了汙濁精液即便不走動也無時無刻不從下體雙穴之中向外噴灑精汁且光潔小腹上與子宮對應的位置不知何時現出了一團暗紫色繁復紋路的“夕”衝著她的主人格打招呼:“請你…繼續反抗吧~”

  

   “這樣,我們才能找到更多樂趣,不是嗎?嘻嘻…”

  

   [newpage]

  

  

  

   數個小時前。

  

   剛被塑造出的人格飛機杯不可能擁有清醒的意識,這是很自然的事情,畢竟幾乎沒有人能夠接受自己身體化作凝膠淫具的現實,若是不想讓她們在蘇醒的瞬間便因恐懼而崩潰成一灘爛泥,便得花費漫長光陰對潛意識進行精細改造,直至最終將認知也一同蒙蔽,方能造出一枚好用的性處理道具。

  

   選擇了背叛的“年”此刻所在做的便是此等行徑,她雙手不停撫弄著那灘從自己妹妹菊門之中排出的青綠色人格凝膠,將一個個閃爍著奇異光澤的符文灌入其中,間或轉頭向身後望上幾眼,眉宇之間滿是濃到難以化開的艷羨之情。

  

   “吸溜…啾~呼…嗯,不錯的身體~”

  

   “主人,您喜歡就最好了~”“令”諂媚微笑,跪在一旁地面上搖擺尾巴:“能得到您的贊揚,小夕她真是很幸運呢~”

  

   在距離“年”不遠的那張靠背椅之上,女人正將夕的肉體抱在懷中,像擺弄布娃娃一般肆意褻玩,左手滯留兩條黑絲美腿之間以指腹對著兩瓣蚌肉中央的小巧花粒攏捻抹挑極盡愛撫之能事,右手則衝著那兩顆面團般的碩大乳球一陣搓揉掐捏直至尖端紅櫻桃逃出乳肉包裹仍不願罷休,誓要看到龍奶噴涌而出才肯停止動作。

  

   又狠狠親了幾口夕那綿軟香甜的可口紅唇,她滿足地輕嘆半聲,腰身一挺,因懷中溫香軟玉而一直保持著勃起狀態的粗碩扶她肉棒便埋進了黑發龍娘兩團柔軟滑嫩觸感極佳的蜜桃肥尻之中,淺淺抽送數下,所衍生出的快感便足夠她眯眼搖頭回味許久,只是好景不長,余韻還在體內慢慢沉淀,那邊的“年”就已畢恭畢敬地將手中剛塑形完畢的飛機杯遞了過來。

  

   接過青綠色的人格凝膠,女人眉頭微蹙,對著這條肉體與靈魂被活生生分開的可憐龍娘端詳許久,此時此刻,深陷入沉眠之中的夕不可能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她只需要耐心中出這枚飛機杯數次,便能夠像三月前對付令時那樣以極其劇烈的快感從原本完整的人格上撕下一塊碎片,精心培育後,新的繁殖工具自然會誕生。

  

   但這樣的話,會不會太無趣了?

  

   又揉了兩把夕的奶子,感受著滑嫩媚肉在指縫間不停嘗試回彈,女人認真思索起來,忽地一個絕妙點子從心頭劃過,她唇角微揚露出詭異微笑,一揚手將人格飛機杯扔給滿臉疑惑的“年”,她伸展雙臂從背後攬住夕的腿彎,以一個會讓任何有靈魂的雌性都感到極度羞恥的姿勢抱起了這條只剩肉體存於世間故而永遠也不可能再有機會回憶起恥辱二字意為何物的赤裸母龍,接著已然充血漲大了數倍以至於比起性器看上去更像某種獨立生物的扶她肉棍便鑽進臀縫之中,抵在了對方的尻穴入口處,塗滿了先走汁的晶瑩透亮龜頭緩緩撬開微粉嫩肉聚集而成的褶皺,卻並未急於深入其中肆意攪動,而僅是探進半個身子便再度撤回,就像…是在試探著什麼一般。

  

   這一進一出之間,夕這具本該做不出任何動作的空殼肉軀忽然輕輕顫抖了幾下,雖然幅度小到幾乎可以忽略,若不盯死了肢體末端根本無法發現,但卻已經足夠證實女人的某些想法。

  

   沒有靈魂的軀殼自然和死者無疑,可是歲相碎片定與凡生有所不同,既然她們的人格可以分裂成數個截然不同的個體,那為什麼…不能利用腦海中殘存記憶從無到有塑造出新的人格?

  

   現在看來,她這個荒誕不經的想法確有那麼一絲實現的可能,那麼首先要做的事情…

  

   便是反復侵犯夕褪下的這具色情肉身,將性愛帶來的快樂化作某種有形的符號深刻在龍娘的每一寸肌膚之間,教會那對肥嫩碩大的白膩晃眼爆乳在性愛時該如何伴著穴中肉莖衝刺節奏翩翩起舞,傳授黑絲美腿間兩處看似緊致非常但僅需輕輕一頂便會敗下陣來自覺敞開穴口以最為下賤的態勢纏緊來襲陽物的雜魚肉穴該怎樣收縮才能侍奉好臨幸它們的每一根性器,告知兩瓣嫩滑軟彈無論是以手指輕撫還是以肉棒猛頂都能享受到如同布丁般絕妙觸感的豐腴淫臀遭到他人玩弄之時該以什麼樣的恭謹姿態做出回應,最後…

  

   再向夕腦海內不知能否成功誕生的新人格中灌輸無數淫亂色情或許只有專職風月行業的娼妓才會了解的知識,以此來從根本上扭曲她本應純潔如同一張宣紙的靈魂,並最終將這條龍娘塑造成和她的姐妹們一模一樣的雌畜孕袋肉便器。

  

   思路相當完備——而且成功率並不算低,只要夕的身體中真的能夠生出新人格,女人便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趁虛而入,以源石技藝好好洗禮一遍她的身心。

  

   但…這個前提條件可不是太容易。

  

   若是放任不管,或許數十世紀後才會有新的一點靈智出現在夕這具空洞肉殼之內,很顯然女人等不了那麼久,別說千萬年,再過上幾十個春秋,她恐怕便會化作一抔黃土散於人世之間,不留半點痕跡。

  

   所以說,需要一些不太常規的手段。

  

   終於下定了決心的女人雙臂一按,夕的身體便緩緩沉了下去,即便未接收到大腦下發指令也依舊緊致非常堪稱世間名器的後庭花兒一點點被那條足有手腕粗細的可怖扶她陽物從最開始看起來連塞進一根手指都無比艱難的粉嫩可愛模樣生生撐成了半點褶皺都沒有的光滑淫靡肉洞,單看穴口那被異物撐到圓潤無比顯然已至極限卻仍要用盡全力艱難咬住棒身的色氣態勢,便能想象出內里雖歷經淫具與肉棒開發卻未有半分改變仍然蜿蜒曲折滿布褶皺的極品腸穴…被塑造成了什麼樣的形狀。

  

   近三十公分的出眾長度讓女人僅將性器插入大半便可以輕易掰直正常人連碰觸一下都很難做到的乙狀結腸,故而她的陽物還未全部埋入夕的尻穴之中,後者身子便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輕輕顫抖起來,顯然是腸道被強行掰直所帶來的快感過於激烈,即便沒了感知,軀體仍舊在循著本能指引做出該有的反應——渾身媚肉接連痙攣抖出道道淫靡肉浪,緊窄膣道纏緊異物纏絞榨取不願放開。

  

   驟然面對如此猛烈的壓榨,換個人來估計早已守不住精關,在夕極品尻穴的無意識收縮之下繳械投降射出精囊之中的濃稠種汁填滿龍娘的肚子,但女人畢竟早在數月前就已享用過令的身體,親自丈量過這些歲相碎片的肉穴之後,她自然不會沒有准備,故而即使被榨得喘息難止腰身微軟,女人仍勉強穩定了精神,雖然還需適應一段時間才能真正開始品嘗龍娘腸道的絕佳觸感,但至少短時間內絕無射精之憂。

  

   既然如此,那麼對懷中母龍的改造也該提上日程了。

  

   女人悄然變了變姿勢,讓原本垂直進入夕體內的肉棒向前頂出,夸張的性器尺寸讓這一點微不足道的角度改變取得了令人吃驚的結果——腸道被迫離開原位,連肚皮也難以抵擋碩大陽物的襲擊,低垂著腦袋的黑發龍娘那原本平坦光滑且上嵌一枚小巧肚臍的誘人小腹之上突兀出現了一道極其明顯同樣極其色情的巨大凸起,看得侍立一旁的“年”與“令”直吞口水,心中像是有無數只小貓不停抓撓一般瘙癢難耐,對已經深陷欲池之中再無法掙脫也不想掙脫的她們來說,如此凶猛的一記突進所代表的並不是讓人欲死卻不能的恐怖劇痛,而是完全無法用語言形容足以帶來十數次潮吹的激烈快感。

  

   不過有幸承受這一次猛擊的夕或許不會這麼想,對已經接受了一段時間開發卻還未徹底淫墮的龍娘來說,此時所感受到的疼痛與歡愉幾乎相等,若人格尚存,估計她已不由自主的昏死過去,然而內里空空如也全靠本能和殘留記憶勉強維系存在的肉軀沒有以失去意識作為逃避的權利,所以…

  

   毫不意外地,夕潮吹了。

  

   清澈透明如同雨水般無色無味的高潮蜜液自她那被迫大開無法合攏的雙腿之間噴濺而出,在過於劇烈的快感下,夕的身體似乎化作了一枚壞掉的花灑,半刻不停地向外射出代表著極致愉悅的甘甜液汁,這副模樣讓她那兩位久經欲火折磨卻連自慰也被禁止故而無處釋放心中情欲只得咬牙硬撐的姐姐再無法繼續忍耐下去,龍娘們四肢著地,以母狗一樣的淫賤姿勢爬到夕的身前,抬頭張嘴大口吞咽自己妹妹噴出的淫水,這類淫態極為少見,一般女性就算本性再怎麼騷媚也不會在自己的血親面前發情直至如此地步,可對這兩條雌畜母龍來說…做出這樣的行徑,就像是吃飯喝水一般自然。

  

   在嘗試過那種連人格都會融化的毒品般快感之後,她們…已經永遠也回不去了。

  

   再無法重歸原來那種平淡生活的“年”和“令”自然也不可能滿足於單純像接雨水一般等著夕的淫液落到她們臉上,那樣太沒有效率,也並非她們的主人所想見。因此還未等紅潤臉頰之上掛滿液滴,兩條龍娘便四肢連動如母狗一樣緩慢爬向了夕的胯間,她們在自己妹妹大張的雙腿之間停下,抬頭以艷羨嫉慕兼而有之的目光望向那緊密結合在一起的肉棍與尻花,舔舔嘴唇,一邊幻想著此時有根粗大陽物突兀從身後襲來徑直撞入後穴之中,將自己肏得連嬌喘力氣都被抽干只能癱軟在地翹著屁股任人蹂躪,一邊慢慢挺起上身任腰臀部現出令人驚心動魄的曼妙曲线,攀至夕大開雙腿之間時兩人視线有過片刻接觸,短暫時間內便完成了常人十幾句話都難以說清的分工。但見容貌極為相像的姐妹二人互視微笑,旋即便再無半分遲疑,徑直奔向了自己的目標——

  

   “年”輕啟雙唇含住夕那正一刻不停地向外界灑播潮吹蜜汁的粉嫩肉穴,直接從這處曾被司歲台無數員工輪奸了成百上千遍松緊度和外觀也未有過絲毫變化依舊如同處子般誘人的白嫩美鮑之中吸吮香甜美味的清澈體液,同時她也並非一味索取不知回饋,被迫舔弄過不知多少生靈性器因而磨練出極為精妙侍奉技法的靈活香舌從口唇內部探出,輕柔舔上夕淡粉色的陰唇,卻並未在這兩瓣軟肉間花費過多時間,而只是草率舔淨上面那層口感略顯黏膩的潤滑用愛液,便調轉方向衝著肉穴深處進發,軟糯小舌輕易嵌進了看似緊窄難以入內的蜜穴,對著距離穴口僅有三四公分的一處不起眼肉壁發起了猛攻,和夕一道受困於司歲台時,姐妹二人也不知被強迫玩過多少次百合亂倫的色情游戲,出於某些不可言說的緣由,她們對彼此敏感點掌握得極為徹底,盡管此時“年”忙於啜飲淫汁無法使用龍尾與手指發起攻勢,但僅用舌頭,她也自信能讓夕的身體品嘗到如同置身天國般的極樂感觸。

  

   更何況,還有“令”的援助。

  

   淪落此地的歲相三姐妹中,年與夕在先前便已接受過司歲台的開發調教,精研控制巨獸技術漫長時光的他們所使用的技法遠非小山村中這些只會仰仗蠻力的業余選手可比,但正所謂一力降十會,當陽物尺寸大到某個地步之時,所謂的技巧…也就完全沒了用途。

  

   所以被無數巨根扶她連續侵犯了整整三個月的“令”墮落的反而要比“年”更為徹底一些,此時跪在夕身下的她已經在沒有人能看到的角度露出了一副極其崩壞的歡愉面容,高高翹起的唇角盡展內心黑暗情感,一對玉石般的眸子里更是寫滿了對性愛和快感的渴求,她張開小嘴,那條纖軟細舌頓時便從雙唇間游出,以淫墮之前從未出現在她身上過的奉承自賤姿態反復舔弄起夕與女人性器緊密相連的部位,舌頭在粗壯滾熱的扶她肉棍與因被撐至極限所以不斷蠕動著嘗試重新閉合的光滑尻穴之間來回游走,將其上半干涸體液盡數掃入口中的同時也以涎液為二人做著細致潤滑,以讓接下來承接女人狂抽猛送的夕不會受到過大傷害。

  

   發覺已經調教完畢的兩條龍娘奴隸都找好了屬於自己的位置,女人也就不再多做等待,不見她有什麼動作,股股雖算不得強大但卻無比奇詭的魔力便以結合在一處的性器為渠道灌入了夕體內,先是將那洞已被大量淫具陽物精蟲光顧過無數遍的極品菊穴從頭至尾做了一遍深入洗禮改造,在原本只有著一層層軟嫩褶皺的腸壁上增添了許多大小不一的光滑肉粒,這些小東西看上去很不起眼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但卻會在受到外界刺激時向大腦中強制灌輸陣陣堪與碰觸敏感點媲美的激烈快感,好在歷經肉體改造的歲相三姐妹皆已無需進食,更不必排泄,不然的話…還真有些難以想象夕今後該如何生活下去。

  

   可這淫猥至極的肉體改造僅僅只是魔力自然流淌帶來的正常現象而已,女人真正的目標並非夕的腸穴,而是僅有一層肉壁之隔的純潔花房,在暗紫色詭異魔力的影響下,夕那甚至來不及接受哪怕一次心愛之人精液灌注的可憐子宮被重塑成了無論面對何類物種精汁都會自覺進行排卵的淫賤孕袋,雖然以女人的力量還無法對卵子進行侵蝕從而大幅增加受孕幾率,但現在所做的這些卻也已經足夠——在接近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扶她肉棒授精之下,就算人類與龍族孕育後代的概率再如何低下,估計也會以每年數胎的速度為村落增加人口。

  

   更何況…

  

   她看了看不遠處那只正盡情使用著“年”排出的人格飛機杯的幼小藍發龍娘,臉上無意間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喜悅微笑。

  

   純血人族的精子或許極難讓三位歲相碎片懷上子嗣,可若是將配種者換成這條由“令”產下的混血龍類…結局會不會有所不同呢?

  

   女人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由於小蘿莉誕生時間過短,再加上那些扶她村民有點過分熱衷於和“令”交配,故而這對關系奇異的龍娘母女之間其實並沒有過太多次近親相姦,僅有的那三兩回還是在“令”已然存了一肚子精液的情況下進行的,很難說…龍娘蘿莉所射出的精蟲究竟有沒有與她母親的卵子邂逅。

  

   如果她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可以得知數個小時後“年”在與小蘿莉的第一次交配時便成功懷上了後代,或許她便能夠肯定自己的這個想法,也就不會浪費寶貴的時間在遐思上。

  

   可惜世間沒有如果,但女人也不是那種瞻前顧後之人,在短暫出神以後,她便重新集中了注意力,雙臂發力上抬的同時腰身下撤,開始緩慢抽離自己的陽物——這並不代表著半途而廢,而是為了利用高強度的尻穴性愛讓縈繞在夕子宮內部的魔力與這處性器官緊密融合在一處,只有這樣,才能真正達到她的目標。

  

   三月之前,“令”也曾接受過這樣的侵犯,但當日女人所施放的法術無論強度還是效用都遠不如此時,因為…要想與一條已經誕生了淫墮人格的母龍簽訂契約不算太困難,但若是打算用自己的魔力為引子讓一具空殼肉軀中生出新的人格…

  

   那就必須耗費更多的精力和法力。

  

   尤其是精。

  

   只是剛將肉棒抽到一半,甚至龜頭還沒能完全離開不住蠕動著挽留它的彎曲乙狀結腸,女人便被下身那股妙不可言的酥麻感受勾引得雙手發顫,恨不得就在此時松開雙臂自下而上將陽物重重搗入這條還未孕育出新生意識便已經開始主動收縮屁穴勾引他人的騷賤母龍後庭之中,以一連串凶猛不可抵御的狂亂抽插教會對方何為真正的性愛。

  

   但她不能,在魔力完全侵蝕夕的子宮乃至於龍娘小腹之上形成淫紋之前,任何稍微粗暴一點的動作都有可能會引起連鎖反應,到那時…後果就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了。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女人只好強行無視龍娘腸道那半刻都不願停歇似乎打算一次性將她抽干的纏絞吞吸,咬著牙緩緩將自己的肉棒向外抽去,這個即便再怎麼有意放緩也花不了三十秒的動作在此刻的女人眼中卻仿佛要耗費一生那麼漫長的時光,好不容易將整根陽物都抽離了夕的身體,僅有龜頭還嵌在菊輪處不讓肥美尻穴徹底閉合,只是還未等她喘勻氣息,等候良久的兩條龍娘便迫不及待地擠了過去,兩張小嘴含著粗大柱身不斷吸吮舔弄,自覺清掃著其上粘膩的混合體液。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女人倒吸一口涼氣,險些就此精關失守將滾燙種汁播撒在夕的腸道之中,她慌忙衝著“年”和“令”一頓怒罵,用嚴厲的語氣將這對龍娘姐妹趕離了夕的胯間,寂寞難耐的二人對視一眼,不由得有些垂頭喪氣,卻又完全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於是她們只好將姿勢由伏地轉為半跪,一人一邊,瓜分了夕胸前的兩顆蜜瓜美乳…

  

   似牛奶布丁般的滑嫩乳肉捏起來自然手感極佳,但“年”與“令”的關注點卻並未完全放在自己手中這團碩大肉球之上,二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妹妹乳峰上端那團足有半個巴掌大的淺粉色色氣乳暈…以及中間那條橫向延伸的淫靡肉縫。

  

   原來小夕她是內陷乳首嗎…?

  

   確實是…但…之前好像沒有這麼色情來著…

  

   對視片刻後兩位龍娘便不再糾結於這點細枝末節,轉而開始思索該如何挖掘出藏於奶油之中的嫣紅櫻桃,沒什麼經驗的“令”雙指並出試圖撥開豐腴凝脂讓其下肉粒重見天日,但試了半晌都未見成效,稍有些急躁的她轉頭望向“年”那邊,才發現自己的這位妹妹極為果斷地采取了更加有效卻也更加色情的方式——那生著一對紅珊瑚般蜿蜒龍角的腦袋不知何時已經低了下去,一頭白色短發俏皮躍動,雙唇卻已成功捕獲了夕的乳首,將之含在口中吸吮得嘖嘖作響,來不及吞咽的涎液自唇角溢出,當中還摻雜著些許似有似無的奇異白色,這副淫態看得“令”大吃一驚,但在無計可施的現在,不甘落於人後的她也就只好學著對方的樣子埋下腦袋,吮上了夕的乳房。

  

   許是哺乳般的感受挑動了某根遺落已久的心弦,在雙乳受制之時,微弱到幾不可聞的低喘聲從夕的雙唇之間溢出,盡管極不明顯,但在場三人還是敏銳發覺了這一點,刹那間她們都興奮起來,別說再度挺動腰身打算將肉棒埋入龍娘尻穴之中促進魔力擴散加快淫紋形成的女人,就連“年”“令”二人也在同一時間加大了口唇動作的力道,很快,藍發龍娘便明白先前在“年”唇邊看到的那抹淺淡乳白色絕對不是錯覺——隨著她的吸吮,一股極其稀薄的甘甜味道逐漸在口腔之中擴散開來,排除掉那些明顯不可能的結論,所剩下的唯一答案就算再怎麼荒謬也必然是真相。

  

   夕的肉體…開始泌乳了。

  

   這等敏感淫亂體質還要拜司歲台那些人在她體內注射的促卵促乳激素所賜,但不明就里的“令”怎可能知道其間無奈?先前懷孕之時爆乳之中也未曾產過奶水的她瞬間便生出了懷疑人生之感,這種感受在轉頭望向“年”那邊時達到了極致——只見正專心吮吸著夕一側乳球的白發龍娘胸前竟也有乳白色汁水淋漓滴下,而且量還頗為可觀,直將她身上那件一直未曾脫下的連體白絲色澤都染深了幾分…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拋開滿目疑惑的“令”不談,女人此刻倒是對自己的成果相當滿意,在緩慢抽送了數十個來回之後,夕那仍保持著純潔的子宮已經被她的魔力所侵染,不僅內里肉壁被賦予了感知快感的能力,就連花心也未能逃過此劫,原本會在被頂弄時生出無盡酸痛感受的宮口化作了一處輕輕碰撞便會讓陣陣酥麻在身體內部擴散開來的敏感點,與此同時,那用於喚醒夕潛藏意識的淫紋也已大功告成,暗紫色的繁復紋路盤踞在她小腹上與子宮對應的部位,為這條本就堪稱世間絕色的龍娘平添了幾分淫靡氣息,只是暫時無人會去在意她氣質的變化,因為…有更要緊的事情亟需處理。

  

   那便是運轉淫紋,嘗試將夕身體內部的散碎記憶聚攏起來,塑造出一枚新的人格。

  

   為了達成這個目標,所需要采用的手段極為復雜,或許得布設下數十米見方的龐大法陣,再輔以無數珍稀材料,耗費數百年的光陰在無數次失敗之中重塑龍娘的意識,但幸運的是,還有更加簡單的辦法。

  

   那就是…狠狠侵犯這條失去了靈魂肉體卻依然豐熟淫媚足以激起任何一個正常生靈欲望的妖嬈龍娘,直到快感累積到足以將她喚醒的程度為止。

  

   所以,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考慮到正吸吮著夕雙乳的兩條母龍也能起到一定的輔助作用,女人並未將體位換成她最喜愛也能帶給受侵犯者最大衝擊的種付位,而是就這樣從背後攬著龍娘的雙腿,以這個可以完全支配對方的姿勢將肉棒深深頂進了夕那洞飽受凌虐改造已經今非昔比的淫賤尻穴之中,腸道被肆意攪動掰直所產生的快感像是開天辟地之時劈下的第一道閃電那般,在她原本混沌難辨的腦海之中撕開了一條裂縫,世界從而不再漆黑一片,在散碎記憶最深處,有著疑問產生。

  

   我是…誰?

  

   對此一無所知的女人緊接著發起了第二次突擊,剛剛脫離了粗大扶她肉棒的強制塑形還未來得及恢復原狀便又一次被掰直 的乙狀結腸發出沒有聲音的痴淫悲鳴,順著無數神經傳入腦中,給了剛生出的問題一個答案。

  

   我是…夕…

  

   這是…哪里?

  

   我不是已經…死了嗎?

  

   為什麼…身體感覺好奇怪…屁股…像是在被什麼東西…捅來捅去?

  

   但是…不討厭…怎麼會?

  

   每一個問題都伴隨著一記傾盡全力的猛烈頂弄,女人就像發了狂一般毫不留情地肏弄著夕的多汁尻穴,絲毫不顧這朵已然略有些紅腫的肉花能否承接得住自己的侵犯,在她眼中,懷里的女性並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歲相碎片,而只是一頭即將成為全村孕袋便器的雌畜母龍罷了。

  

   懷著這樣的認知,她又怎可能有半點手軟?

  

   而這般瘋狂的性愛似乎也正中了夕這具被開發調教出了受虐癖好的淫賤身體的好球區,不僅大量淫液從前後兩個孔洞之中肆意噴濺,就連乳汁也從最開始的涓涓細流化作了地底溫泉般的存在,每當肉棒重重搗進綿軟腸穴的最深處時,都會有一股甘甜龍奶從已經變硬勃起脫離了乳肉包圍的肉蔻之中射出,徑直灌入“年”和“令”的喉穴當中…

  

   伴隨著似乎永無止境的激烈交媾進行,夕腦海之中新生人格的一個個疑問也盡數得到了解答,她名為夕,她是大炎的歲相碎片,她有兄弟姐妹共一十一人,她躲避某種灰暗結局無數年,她宅於畫中漫長光陰不問外界,她終是離了畫卷入世間,但再往後…便怎麼也記不起了,畢竟大腦終究還是有著自我保護機制的,那些可能引起目前還無比脆弱的新生人格崩潰的記憶被全數埋藏在了最深最不起眼的角落之中,任女人對著腸道連續頂弄撞擊衝刺甚至將肚皮都頂起碩大猙獰凸起,夕也沒能想起自司歲台往後的記憶。

  

   直到…那個看似與這一切無關的問題出現。

  

   年…和令姐…她們在哪?

  

   無形的自我保護機制本想蒙混過關,但“年”和“令”與她之間的距離太近了,近到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遮掩,近到…在思緒來得及想清楚應對措施之前,肉體已經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她睜開了眼。

  

   然後看到了兩條含著自己乳首用力吸吮奶汁的龍娘。

  

   這是…什麼情況?

  

   夕秀美的紅色眸子因驚訝而瞪大,她已經回憶起了與年和令有關的所有點滴往事,對這二人的性子更是了解得極其透徹,但沒能擁有近期記憶的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現在這一幕,到底是為何而生?

  

   “呀…小夕,你醒了啊…”聽到自己妹妹的驚嘆聲,“年”立即抬頭向著對方打了個招呼,只是她選得時機不佳,剛好女人挺腰發起了一次進攻,盡管相關快感被牢牢擋在意識之外,但肉體的本能反應卻無法屏蔽,大股乳汁自肥美奶山頂端噴出,濺了她滿頭滿臉,看得身為始作俑者的夕小臉發紅很是有些羞恥,可受到如此衝擊的“年”卻並未因此而有半點情緒波動,她舔舔淌到唇邊的乳液,衝著夕露出一個後者從未見過的淫賤笑容:“那麼…歡迎加入我們~”

  

   “歡迎哦~”與生性急躁的妹妹不同,能夠清晰感知到女人頂弄節奏的“令”從容咽下口中龍奶後方才抬起頭來,她的微笑淡雅一如既往,但夕卻能從中品出幾絲不一樣的意味,似乎…自己的兩位姐姐,都已有了些出乎意料甚至讓人有些害怕的轉變…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正在疑惑之時,夕忽然感覺到身體被兩只有力臂膀高高舉起,未等她做出反應,腿彎處的力道便驟然撤去,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下墜落,隨即…後庭處傳來模糊的異樣感受,就好像有某種尺寸甚至超出了腸道承受能力的巨物突然撞進了自己的身體一般…

  

   ……………?

  

   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的身體在吃下扶她肉棒的猛擊之後又陷入了似乎永無止境的潮噴之中,只不過蹲踞在夕身前的“令”和“年”將小龍娘的視线擋得嚴嚴實實,感知被完全隔斷的她無法意識到自己的軀體正承受著多麼劇烈的快感,故而臉上神情依舊清麗淡然不似凡俗,唯有眼角稍稍揚起,眸光之中閃爍著微弱的疑惑神色。

  

   下一秒,她的全部疑問便都得到了解答。

  

   因為女人這一記迅猛非常有不可阻擋之勢的狠命頂撞實際上有著更深層次的含義,就在肉棍整根撞入夕的軟糯尻穴之中將腸道重塑成一條筆直通路之時,女人也再無法壓制折磨了自己許久的射精衝動,她雙手握緊夕的腿彎,十指深陷入潔白如牛奶般的滑嫩腿肉之中,在留下數道血紅色指印之時,一團團早就急不可待想讓龍娘受孕的粘稠精汁便自鈴口射出,徑直進入了無論怎麼尋覓也不可能找出哪怕半顆卵子的柔滑腸道之中,不甘就此失去活力和生存資格的精蟲們在了解真相之後拼命向著深處游去,很快便將夕的小腹灌成了如同懷胎三月般的微隆色氣西瓜肚,但仍有部分種汁深知繼續向里必然是死路一條,比同伴機靈不少的它們選擇了逆流而回,從緊緊裹著女人陽器的媚肉之間艱難穿行,最終衝破括約肌的阻攔,從夕那已然被撐到邊緣都有些發白的可憐尻穴口處噴涌而出,只可惜這一番努力皆是徒勞無功,離開肉棒的那刻起,這些精液的命運便已然注定——化作滾燙熱流為受種龍娘帶去一浪高過一浪的激烈刺激,衝破她的心理防线,讓她…徹底變成和兩位姐姐一樣的存在。

  

   很幸運或者說很可惜的是,它們成功了。

  

   在尻穴深處那些從未有性器淫具問津過的腸道被熔漿一般的半固態精液強行拓開之時,夕俏麗臉頰上的清冷表情便在瞬間被難以描述的巨大快感扭曲成了一副不成體統淫靡下賤的色氣阿嘿顏,那對色澤如同紅酒一般動人心魄內里卻總是噙著幾分疏離之感的美麗龍睛甚至連勉強抵擋片刻源自下半身的奇異快感維持原狀看清面前景色的能力都沒有,在濃精灌進體內的刹那間,兩顆瑰麗眸子便順從地向上翻去,僅僅片刻之後,別說瞳孔,就連虹膜都已隨著眼球上翻而藏到了完全無法看見的位置,僅余下兩大團淫媚眼白無聲訴說著龍娘所感知到快感的強度。平日里總是緊緊抿起寡言少語卻有著極為艷麗的色澤讓每個有幸一見芳澤的人都忍不住會生出占有欲望的紅潤櫻唇此刻也已咧出了一道透著幾分痴淫氣息的騷賤微笑,內里那條纖舌自然垂落,讓涎液有了逃出生天的索道,於是很快半透明的液汁便順著香舌向外淌落,為左邊那顆白淨乳球掛上了一層水潤光澤,旋即便被一直趴在她胸前的白發龍娘悉數舔淨,只留下些許水漬作為它們曾存在過的證明,但現在的夕已經沒時間去在意自己的兩位姐姐究竟在做什麼,無論是獨占兩枚碩大乳球一手一個肆意吸吮其中甘甜蜜乳的“年”還是腰身一伏向下沉身開始舔吃雙腿之間那層泛著白沫的厚厚體液混合物的“令”都已不在她的關注范疇之內。

  

   在如同海嘯般難以抵擋的洶涌快感之下,夕腦海中那層無形的障壁並沒能堅持多長時間便破潰成了無數碎片,然後…自淪落司歲台那日起的所有記憶便一同涌進了她新生的人格之中——被人粗暴地破處,為了不讓年受苦主動侍奉他人,與年隔著一層玻璃牆壁遭受侵犯,被嵌在牆壁上作為司歲台全體員工的壁尻精液便器,墮落,主動向著那個男人獻媚以圖獲取片刻休息時間,然後做愛做愛做愛還是做愛無窮無盡一刻不停地做愛,直到數日前她與年覷得機會逃出升天為止,但沒過上多久自由生活,她們便又墜入了地獄之中…

  

   再接下來,回憶便被痛苦和掙扎所充斥,夕永遠忘不了見到令的那一刻她有多麼高興,既為姐妹三人的重逢而興奮,又因對方安然無恙而喜悅,但她更忘不了對方展露出自己從未見過的淫賤姿態時充斥內心的情感,有驚訝,有憤怒,有悲傷,有恐懼,有疑惑…還有她在清醒狀態下絕不可能承認的艷羨與期盼。

  

   是的,年夕二人在司歲台所受的侵犯凌辱強度接近一致,既然“年”在剛侵犯過自己大姐屁穴的凶惡肉棒面前連五分鍾都沒挺過去便就地排出人格飛機杯淫墮為一條便器母龍,那沒道理僅比對方晚去了七日不足的夕能一直堅持下去而不順從心中欲望向著足可征服自己一萬遍的雄性陽具獻上忠誠。

  

   其實…她早就想要拋棄那些沒用的事物了,什麼繪畫,什麼命運,俗世中的點滴色彩盡皆疊加在一處,都不如哪怕半點她曾嘗過的淫悅滋味,當某日某時某地有某一根粗大肉棒在龍娘尻穴之內高速抽送數下將內里媚肉肏到陣陣發顫不得不泌出潤滑用腸液試圖減緩衝擊卻被巨棍三兩下就盡數打發成白色汙濁泡沫糊在穴口完全起不到任何緩衝作用只能任由快感愈發猛烈致使她連連潮吹浪叫不斷之時,或許名為夕的存在,就已經被扭曲成了另一副模樣。

  

   與昔日那個她截然不同的模樣。

  

   原來…是這樣啊…我真可笑…曾經的我…真可笑…

  

   說來漫長,其實思緒轉動速度極快,女人的第一波精液射入夕身體中時她的心理防线遭到破除,第二波濃汁熨燙腸道時她開始回憶,第三波白漿噴出屁穴時她思考起來,待得這第四波也是最後一波雖已不再如最開始那般粘稠腥臭富有生命活力卻依舊滾燙宛若熱湯般的體液徑直灌入穴中與那已現頹勢無法繼續纏絞肉棒的層疊肥厚媚肉碰撞在一處時,夕小腹上自成型之後便一直黯淡無光的暗紫色淫紋忽然閃爍起了極為奇異的光澤,她那一直張著的小嘴也不再保持沉默,而是以一陣高亢狂亂的歡愉浪叫聲…作為了為自己徹底淫墮而鳴起的禮炮聲。

  

   “齁哦嗚噫噫噫噫噫噫噫主人的精液射進來了噢噢噢噢哦哦哦————————”

  

   聽到這堪稱淒厲的浪叫之時,“年”與“令”二人眼中閃出濃濃喜色,顯然這兩條已經拋棄龍族尊嚴也放棄人類身份自願成為最低等精廁便器性處理道具的賤婊子母龍很高興能看到最小的妹妹也加入自己的行列,而女人則是長出一口氣,隨意將身上仍在兀自痙攣的黑發龍娘向外一拋,連呼吸力氣幾乎都已失去也就必定無法站立的“夕”便很自然地擺出了俏臉緊貼地面雙乳化作肉餅唯有豐腴美臀仍挺在半空之中肥碩臀瓣大開任松垮尻穴之中濃稠精汁在重力作用下拖著長絲滴落的淫靡體態,見狀無法容忍此等浪費行徑的母龍姐妹花立刻便撲了上去,“年”伏在地上衝著那灘精液池沼一陣猛舔,絲毫不顧這屋子里的地面曾被無數股愛液浸泡過十數年,將流出“夕”身體的白濁全數吃進腹中後,她連半刻停留都沒有,立即便直起腰身,同已經將整個腦袋都埋進黑發龍娘那兩瓣磨盤肥尻肆意吸吮菊輪之中美味精汁的“令”爭搶起來,早來一步且年長不少的大姐自然不肯將優勢地位拱手相讓,但無奈姊妹情深,最後二人還是想出了兩全其美的辦法——她們聯手把自己妹妹的肥臀向兩邊掰到極限,而後臉貼著臉拱到那菊蕾側邊伸長舌頭爭搶其間流出的花蜜,絲毫不顧自己展露在其他人眼中的形象有多麼騷浪淫賤,這副母豬一般的可笑模樣看得女人不禁莞爾,但她深知此時還不能掉以輕心,因而只是輕笑兩聲便再度嚴肅起來,厲聲呵斥道:“玩夠了嗎?還不快給我滾過來!”

  

   聽到這句話,“年”和“令”立即便停止了爭搶自己妹妹尻穴內里粘稠精汁的淫賤行徑,不顧嘴唇與“夕”粉嫩菊門之間拖出的數根纖長液體拉絲,調轉身子爬至女人身前,還不忘將依舊癱軟在地喘息連連的黑發龍娘也強行拖了過來,待到穩住身形,二人便以最為卑賤最為自輕的姿態伏低了高貴的頭顱,白皙前額與地面接觸之時,她們的聲音也已在房間中回蕩開來:“雌畜肉便器母龍年(令)感謝主人賜予的新生,從今日起,年(令)的每一寸身體都將是主人的所有物,主人意志所向,便是年(令)畢生的目標。”

  

   便在這時,“夕”也艱難醒轉了過來,尚未弄清當前處境的她迷亂抬頭,視线恰與女人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撞在一處,對視僅持續了兩三秒,紅眸之中的復雜情感就已悉數化作了源自骨子里的痴淫騷浪,她學著兩位姐姐擺出標准的全裸土下座姿勢,搖著臀後那根纖長龍尾,說出了遲來半步的敗北宣言。

  

   “雌畜肉便器夕感謝主人賜予的新生…哈啊…還請主人…用精液…再次填滿我不知廉恥的屁穴…”

  

   聞言,她身旁的二人皆是唇角微揚,對自己這位剛一淫墮便展露出徹頭徹尾的渴精婊子模樣的妹妹報以憐愛的微笑,只是若別的事讓了也就讓了,但主人的大雞巴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放棄,故而三條母龍同時昂起腦袋,以滿臉諂媚神色無聲等待著女人做出選擇,同時她們也盡力在不做出太大幅度動作的情況下讓自己的體態顯得更為妖嬈,“年”挺起胸脯盡情展示著她那對因為久經司歲台員工把玩所以比之兩位血親要更大上幾分的泌乳肉球,“令”稍側身子微微抬腿讓自己雖然已經生產過一次松緊度卻未有半分變化反倒是腔內媚肉變得更為松軟的淫熟肉穴,“夕”則故意埋低了身體,在將胸前肥碩奶山於地板之上壓成兩團規模可觀的淫靡乳餅同時輕柔晃動起她那對形狀如同蜜桃大小卻堪比瓜類的豐腴雪臀,三者的淫態看得女人很是滿足,不過這場競爭從一開始就沒有必要進行,因為她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跪伏在腳邊的三條龍娘之中,唯有“年”的身體還未曾沾染過她的精液,契約尚未正式建立,便總有幾分翻車的可能性,為了將對方的希望徹底掐滅…

  

   她衝著“年”勾勾手指,這條發色雪白的雌龍便一臉欣喜地站了起來,主動跨坐在她身上,搖擺著纖細柳腰以胯下淫穴吞吃進滾熱肉棒,而未被選中的“令”和“夕”則是滿臉失望,但還沒等她們站起身,數名得到了指令的村民便匆忙衝進屋內,拎著二女的尾巴將她們向外拽去,只留下幾聲很快便轉為高亢浪叫的疑惑響動在空中回蕩。

  

   “欸…幾位大人…你們…等下齁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姐…姐姐…?啊…雖然比不上主人,但也好大嗚咿哦哦哦哦哦哦————”

  

   聽著門外傳來的陣陣淫呼聲,女人體內剛熄滅的欲火便又一次被挑了起來,她狠狠一掌抽打在“年”雪白滑膩的肥臀之上,在引出龍娘嬌喘聲的同時於白皙肌膚間留下了極為明顯的巴掌印痕,接著她雙手齊出,十指用力揉搓著布丁一樣軟彈的尻肉,而後將這兩枚圓潤厚重的放蕩尻球用力掰開,讓其間那朵貌似緊窄粉嫩宛若處子的雛菊暴露在了空氣之中,似是被外界冰冷溫度刺激得有些不安,滿布褶皺的花瓣微微蠕動著吐出幾滴略顯渾濁的滑潤腸液,可緊接著便遭到了毫不留情的猛烈侵犯——四根手指不帶半分憐憫之意地強行擠入了這朵肉花之中,連試探都懶得做便向著四個方向粗暴拉拽扯弄起“年”的肛穴,在瞬間便迫使這洞緊致肉腔顯示出了它的本來面目:一處已經不知道品過多少樣淫具嘗過多少根肉棒接受過多少股精液灌注的淫騷賤穴。

  

   而在這樣的刺激下,剛剛還晃著纖腰從容吞納女人肉棒的“年”瞬間便渾身發軟起來,搭在座椅扶手上呈一字馬形大開的雙腿無法再繼續維持這樣的高難度動作,於是她的身子在重力作用下自然而然地向下墜去,接著…一口氣便將本該先適應上幾分鍾的三十公分粗壯巨屌整根吃進了腹中。

  

   “啊嗚嗚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頃刻間,從“年”口中溢出的聲音便從最開始的甜膩喘息轉化成了雌獸般的淒厲嘶吼,那肉棒以長驅直入之勢狠狠拓寬了她雖然身經百戰卻也未曾承接過如此恐怖巨物的雜魚肉穴,甚至龜頭重重頂撞在花心之上還不滿足,硬是將剩下小半截陽物也塞入了她體內,可憐的子宮毫無意外地被撞離了原位,就連隱藏在滑潤白絲之下的肉感小腹上也突兀現出了一道如同帳篷似的恐怖凸起,若非歲相碎片體質過人,單是這一下便足夠奪走她的半條性命。

  

   可女人並未有半分收斂的念頭,在她眼中,掛在自己身上的這條騷貨龍娘只不過是一枚還算好用的飛機杯罷了,就算壞掉也無所謂,只要子宮還能受孕,卵巢還能排卵,對方便能發揮出足夠的功效。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要有憐惜之情?

  

   所以她變本加厲地使用起懷中的便器雌龍,肉棒自下而上對著從未敞開過的花心猛烈撞擊打樁似是要叩開肉門侵入其中將這最後一片淨土也染上她的味道,同時四根手指也依舊在用力摳挖著“年”的騷賤尻穴,將原本好似一朵美麗菊花的腔道生生撕扯成了足可塞下鵝蛋的淫靡肉洞,噗啾噗啾的淫靡水聲成了最好的催情劑,讓女人的肉棒又漲大了幾分,性交的強度也隨之水漲船高,肏得“年”全身上下每一寸裹在連體白絲之中的滑膩淫肉都在不住顫抖,泛起道道雖微弱卻養眼的波浪,遍布肌膚的淫亂字符記號也隨之舞蹈起來,兩顆已接近木瓜大小卻並未有半分下垂之意的碩大奶球與女人胸前一對不落下風的蜜色爆乳緊貼在一起不斷相互磨蹭,肥膩肉尻則不斷上下擺動著吞吃碩大陽物,不時因相互碰撞而發出淫靡的“啪啪”聲,兩瓣被肏至充血發紅的鮑肉緊緊咬著女人的陽物,即便有著淫水的潤滑,可每一次抽插之時這兩塊嫩肉還是會衍生出微弱的痛感,順著脊背攀入“年”那已經被快感攪成了一團糨糊的大腦中,刺激神經以維持這頭雌畜的清醒,讓她不至於因為過於強烈的快感而暈死過去變成一團沒有任何作用的廢物媚肉。

  

   “主人…主人哦噫噫噫…年…年的小穴要被主人肏爛了哦哦哦…”

  

   面對這樣的淒慘處境,“年”卻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恩賜一般發出歡欣的浪叫聲,姣好面容上的表情已然扭曲成了一副發自內心的崩潰高潮臉,連帶著渾身上下的肌肉也因喜悅而繃緊,她摟著女人的脖頸,主動晃著自己的白嫩布丁臀尻侍奉對方的肉棍,絲毫不顧自己那不斷被頂到位移的子宮、一次次現出猙獰凸起的小腹和像個壞掉水龍頭般向外噴灑腸液的大敞後庭淫穴,在這般激烈性愛之中,她身上那件並非夕造物而是普通人類制成的色氣連體白絲倒是仍能保持完整,但雙足上的紅色高跟鞋卻是遭了池魚之災,左腳上的鞋子已經在身體的不斷起伏間被甩飛了出去,只留一只白絲小腳因為肉穴處的快感而繃緊成名副其實的足弓,右邊的高跟鞋倒是仍艱難掛在“年”的腳上,只是看那副僅僅只能在足尖處大幅晃動的可憐模樣…怕是也撐不了多久。

  

   不過無所謂,因為女人也已到了極限,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吼,她重重將“年”被揉搓到滿布紅色指印的磨盤肥尻砸向了自己的胯間,在掀起道道淫靡肉浪的同時,粗大扶她陽具也已深深嵌進了龍娘的綿軟嫩穴之中,連帶著兩團白淨精囊也與對方的翹臀撞在了一處,再度壓扁子宮之時,已然垂落下來的卵袋便開始收縮起來,將雖說先前射過一次卻未有半分稀薄跡象的濃精直接泵進“年”的子宮之中,無數精蟲立刻便和剛被排出的卵子展開了一番纏斗,而為了增加受孕的概率,女人更是毫不吝嗇地連灌入了六波精液,直到喘息都有些粗重才肯停下,此時白發龍娘的肚子已經被灌成了如同懷孕一般的西瓜肚,她也同樣在這般劇烈的快感之下迎來了接連不斷的盛大高潮,美背猛然弓起形成一道優美弧线,纖細頸部更是直接向後揚到了與下巴形成一條直线的地步,不似人聲的高亢淫叫從她大張的雙唇之間噴出,恰似那灑遍地板的渾濁腸液與潮吹蜜汁。

  

   “噢噢噢噢哦哦哦主人的精液進來了噫噫噫噫——————我好幸福啊居然可以得到主人的親自內射啊啊啊啊————肉奴賤龍年這一輩子都沒辦法離開主人的大雞巴了齁嗚嗚嗚嗚嗚——————”

  

   片刻後,完成注精的女人又喘著粗氣將年從身上推了下去,已經被肏干到脫力的後者就像一灘肉泥般直接癱軟在了女人腳下,為了不讓寶貴的精液溢出身體,她鼓起最後的力氣,用龍尾捅進自己的蜜穴之中,堵住了種汁逆流的通道,而後才徹底暈死了過去,只是臉上依舊掛著滿足到了極點的痴淫笑容…

  

   女人沒有理睬年,她托著下巴望向門外,又看了看依舊沒能蘇醒的黛青色人格飛機杯夕小姐,臉上的笑容逐漸詭異起來…

  

  

  

  

   時間回到現在,和自己的主人格說完悄悄話後,“夕”本想就勢繼續玩弄手中的這枚凝膠制品,但下一瞬,得到了女人暗示的她有些惋惜地嘆了口氣,低頭望著夕的紅瞳,輕聲道:“很遺憾,看來我們的游戲只能到這里了,那麼…祝你早日逝去,夕小姐…”

  

   “因為接下來的每分每秒,對你來說,或許都是地獄般的折磨。”

  

   說完這句話,她便深情地吻上了滿臉憤怒似乎還想說些什麼的夕,鮮活唇瓣與凝膠唇瓣分離之時,後者已然被徹底封死在了人格凝膠內部,別說出言怒斥,就連表情也已無法變化,除了會思考外,真正成了一枚無法活動的飛機杯,接著黑發龍娘持著主人格走至展示櫃前,將她和年令擺在一處,衝著徹底敗北的歲相三姐妹微微一笑,再不停留,徑直轉身走向了不遠處等待著她的亂交大會。

  

  

   [newpage]

  

  

  

  

  

   片刻後…

  

   整個村落里的所有居民都聚集到了廣場中央,在她們形成的包圍圈中,新生的“年”“夕”“令”正穿著沒有任何一點蔽體作用的情趣衣物擺出雙腿大開雙手置於腦後的淫靡體態,向著眾人展示自己的身體,此刻徹底淫墮的她們外表也隨之有了極大的改變,不僅精致俏麗的面頰上新增了一枚意味不明的淡粉色愛心紋身,就連服飾也已換了一遍,“年”身上的衣物仍是那件連體白絲,但卻已經被“夕”做過了改動:在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增設了兩個除了能將滑嫩豐腴腿肉勒出一道色情痕跡挑起更多人欲望以外沒有任何作用的環飾,又將乳峰與臀尻處的絲料收緊了些許,讓這兩處本就已經足夠驚人的肉團看上去更大了幾分。“夕”則穿上了一身看似淡雅的旗袍,青色布料掩住了她布滿抓痕與指印的肌膚,卻偏偏將胸前奶山與身後淫尻露在了外面,隨著纖腰的扭動而不停搖晃,給人上佳的視覺刺激,齊著真空陰部故而起不到任何一點遮蔽作用的衣擺以下,是兩條和“年”同樣設計的黑絲勒肉美腿,她沒穿鞋子,一對裹著絲襪的美足就這樣踩在地面上,想來等會踏入精池之中時,這雙嬌嫩小腳定然會被染成極為奇異的顏色。而“令”身上的裝束就要簡單許多,除了腕部的金色手環、腰間一條朴素飾帶和腳下那雙硬生生讓她拔高了十余公分的高跟鞋以外,她竟是什麼都沒有穿,不過本應白皙若冰雪鑄就的肌膚也已不再是原來的色彩——“夕”以她的身體為紙,揮筆畫出了一幅堪稱壯麗的人體彩繪,與“令”發色如出一轍的淡藍鋪底,一青一紅兩條大炎龍族將她的小腹作為了住所,龍身以小巧肚臍為中心相互纏絞盤旋,龍首居於碩大奶山之上,龍口開合間作勢要噬咬山巔緋紅櫻桃,龍尾則一直拖至豐碩肥臀處,尾尖如同箭頭般直指藏在尻縫內的騷浪屁穴,為准備侵犯這條母龍的人點明方向,在雙腿上,“夕”則是以細膩筆鋒勾勒出了一幅磅礴山水畫,只是若細看,便會發現那一山一石一草一木一河一江一湖一海旁邊全都是沉浸在性愛之中的小人兒,施暴者的體態各不相同,但承受者…雖然畫面過小難以看清,但僅是從那一對對顏色不同的瑰麗龍角上,也能判斷出她們的身份。

  

   這三條色情到了極點的雌畜母龍面對上百人的包圍也沒有絲毫怯場,她們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非常感謝主人和諸位大人前來見證,肉便器賤畜年(夕)(令)在此宣誓,將放棄作為歲相碎片的高貴身份,放棄過往生活中的一切未盡使命,放棄身為人類的最基本權利,將身體和心靈都奉獻給主人和諸位大人,成為主人和諸位大人專用的最低等孕袋,余生只為孕育主人和諸位大人的後代而活。”

  

   說話間,她們已經擺出土下座的姿態跪伏了下去,以此來表達自己的全身心臣服,而在這段奴隸宣言說完之後,伏在地上的三人並未選擇起身,而是直接保持著這個姿勢轉了一百八十度,將臀部高高翹起對准一眾村民,接著雙手環抱住肥厚臀尻,用力向外一掰,頃刻間六個截然不同的肉穴便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年”的兩洞膣道看上去宛若處子般無比緊致,但只有使用過的人才知道它們到底有多麼淫賤。“夕”的蜜縫與菊蕾之間則還含著尚未排出的濃厚精液,足可見先前她所受侵犯的次數之多。“令”的雌穴則與兩位妹妹截然不同,不得不說“夕”的畫技真是神乎其神,即便藍發龍娘大膽地以手指掰開肥厚陰唇撐大騷淫菊輪,眾人也無法看到她體內的景象,入眼之處,皆是淡藍色的華美畫卷。

  

   面對這樣的勾引,自然無一人能夠忍耐下去,未等女人下令,場下的扶她村民便爭先恐後地撲向了歲相三姐妹。

  

   一場亂交盛宴就此揭幕。

  

   爭得頭籌的三個幸運兒自然不太可能隨心所欲地操控身下龍娘擺出自己最愛的體位,畢竟身後尚有無數同伴虎視眈眈,她們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到了龍娘姐妹花們的身上,腰一挺,便趕在被人強行拽開之前將肉棒深埋入了胯間人兒的蜜穴之中,將空洞的交配權轉化成了既定事實,讓眾人無可奈何,只得擼著胯下肉棒圍繞在三位龍娘身邊,等待著輪到自己。

  

   “哦啊…好大…嗚…嗯~”

  

   “頂…頂到子宮了哦哦…哈啊…”

  

   “慢點啊…嗚…連最里面都…肚子要…被肏爛了啦——”

  

   三道極其淫媚的嬌喘聲此起彼伏,撩撥著場間扶她們的欲火,很快便有人再忍耐不住,拋開孕育後代的天職,拽起龍娘頭發強迫她昂起上半身,接著腰身一挺,便將陽物塞進了那張順從敞開的溫潤小嘴之中,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地猛力抽送起來,很快就讓這輪強迫口交進入到了深喉階段,而面對這般重重搗進喉嚨深處刺激得自己陣陣反胃似乎連呼吸都要被堵死的凌辱虐待,“年”“夕”與“令”並未顯示出半點不滿,龍娘們繪滿奇異紋路的瑰麗花臂自覺擁住身前侵犯者的腰身,幫助對方更好地抽送陽物,同時手指順著尻肉滑入臀間,挑逗起扶她村民們已然汁水淋漓的女性性器,同時雙唇也緊緊吸住了口中的粗大柱身,像是吃冰棍一般將青筋賁起的白淨陽具吸吮得嘖嘖作響,用力之大,甚至連臉頰都隨之凹陷下去,形成了無比色情的拉長口交顏。在這視聽感疊加的多重刺激下,兩分鍾都不到,站在三人臉前享受口交侍奉的村民們便再難以支撐下去,只得扯著對方柔順的發絲將肉棒貫進口穴最深處,然後在那驟然變強的包裹感下心不甘情不願地交出了自己的精液,在品嘗到黏膩美味的扶她精汁之時,龍娘們那因極強快感而不由自主向內上方翻去的寶石般眼眸之中閃過幾近歡愉的狂亂,瞳孔更是幾乎變作了淡粉色的愛心形狀,她們用盡全力大口吞咽著射入喉中的精汁,同時口唇依舊死死鉗制著已現疲軟之意的陽物,任對方百般嘗試回抽也不肯放其自由,直到咽下最後點滴濃稠體液才肯將沾滿了口水卻一點濃精都未殘下的軟塌塌肉蟲吐出,而後三條龍娘姐妹花不約而同地昂起腦袋,挑釁似地張大嘴巴,向著面前腰酸腿軟幾乎連站都站不直的村民展示自己的戰果——盡管那濃精的量大到足以將子宮撐成水氣球,但“年”“夕”“令”三女還是成功將之全部吞下,一粒精蟲都沒有放過。

  

   這樣的痴女般騷淫體態無異吸引了更多村民的注意力,恰在此時趴在她們身上的那三人也已受不了龍族肉穴的連續榨取,扶她肉棒頃刻之間一泄如注,落得了個垂頭喪氣敗下陣來的結局,連帶著它們的主人也似乎被吸走了渾身的力氣,從龍娘們身上滾下來後便癱軟在了地上,只能大口喘息連移動一下身子都做不到。但同伴的慘狀並沒能嚇倒其她人,幾乎是在肉棒脫離雌龍騷穴的那一瞬間,便有另外三根扶她陽具徑直搗了進去,已經被生生肏進了交配狀態的膣道熟練地吸住入侵者,用媚肉褶皺和顆粒狀凸起的良好配合索求著屬於人類卻足以讓她們受孕的活躍精子,只不過雖然雌畜們的熟女肉穴相當舒適,但論起榨精效率來卻完全比不上她們的口穴,趨利避害乃是人之天性,很快“年”“夕”與“令”高翹的白膩淫尻後邊便排起了長隊,臉前卻空無一人,不過這也正中了她們的下懷,因為…只要控制得當,聲音也可以成為相當有效的催情劑。

  

   “嗯噢噢噢…花心…花心在被大肉棒頂啊頂…好厲害~”

  

   “啊…哈啊…肏我…求你們…肏死我這條出賣妹妹的騷婊子母龍…”

  

   “嗚…做愛…比畫畫舒服太多了~好喜歡…想一輩子都被這樣輪姦下去~”

  

   若說最開始場間眾人是因為懼怕那股似乎能將精囊抽干的吸力才不願前去堵住龍娘們的小嘴,那麼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也逐漸被身下人兒發出的聲聲婉轉淫叫所吸引,就連肉棒瘋狂頂撞的目的都似乎已不再是讓胯間的雌畜孕袋懷上屬於自己的後代,而是為了聽到更多聲悠揚浪叫。

  

   但即使有了這樣的改變,“年”“夕”“令”三人的處境也並未好過多少,截至目前為止,她們的子宮都已至少接受了十余發精液灌注,原本平坦光滑的肚皮現在已經漲成了水氣球般的奇異淫靡形狀,單看外表便能想象出那本應用於孕育子嗣的花房究竟在無數股滾熱精漿的澆灌下變成了什麼模樣,不過西瓜肚只是曇花一現,因為每過上三兩輪授精,新來者便會用力壓迫她們的腹部,讓內里幾乎已經發酵的濃膩白濁從穴口處像是噴泉一樣飛射而出,甚至能夠濺出半米左右的距離,噴精帶來的快感比之遭受中出也差不了多少,故而每當小腹在不懷好意的村民們幫助下重歸原狀之時,龍娘們的喘息聲都會驟然妖嬈幾分,身體也會止不住地連著抽搐數下,讓緊貼地面的豐腴美乳和兩瓣已經被揉搓撞擊抽打到紅腫不堪且似乎都脹大了一圈的厚重臀尻晃動出道道極為淫靡的肉波乳浪,勾引著身後扶她肉棒更為激烈地侵犯她們的身體。

  

   雖然戰至此時無論是三姐妹中最為騷賤的“年”還是相對穩重的“令”都已雙眸恍惚小嘴微張香舌外吐媚眼如絲高潮迭起儼然一副不堪重負的失神模樣,可畢竟整個村子里的全部扶她村民加起來也不過百余,聽上去這場亂交已過了三分之一,只需要再加把勁三條龍娘便能把剩下的人全部榨干取得勝利…

  

   真的是這樣嗎?

  

   最先發現問題答案的是“夕”,而後小龍娘又以手勢眼神與肢體動作將這個讓人不知是該欣喜還是該絕望的消息告知了她的兩位姐姐——那些看似被榨到筋疲力竭頭暈眼花腰酸腿軟不得不暫時退卻的村民們…實際上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般狼狽,基本只是在遠處休息十幾分鍾,便能重新恢復精力,參與到她們身後一字排開的長隊之中。

  

   也就意味著…

  

   想到此處,三條母龍同時舔了舔嘴唇。

  

   這場亂交…還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的確,在這一點上“年”“夕”“令”三人並未弄錯,洋溢著發情氣息與肉體碰撞聲的亂交盛宴的確不會如此簡單就結束,但她們還是算錯了一點…

  

   那便是村民們的耐久力。

  

   當上百人全都在她們身上發泄過一遍欲望,而後曾進入過自己身體的熟悉肉棍再度頂上穴口時,貌似狼狽不堪實則還留有幾分底力的歲相三姐妹並未太過吃驚,玩性最重的“年”還有心情將兩條因裹著白色連身絲襪而顯得像是繚繞著雲霧一般的大紅色花臂交疊在頜下,擺出一副從容不迫的態勢主動搖晃肥美臀尻迎合身後扶她娘未有半分放緩意味的狠命突刺,可是隨著又一輪性愛結束,肉棒第三次出現在她們身後之時…就連性子最為灑脫面色最為淡然的“令”和因為壓抑過久而培養出了極強性欲的“夕”,都忍不住流露出了驚慌之色。

  

   然而更讓她們慌亂的還在後面——在場諸人一致認為近百次子宮灌精已經幾乎達到了上限,即便再向龍娘們的子房之中輸注種汁也不可能起到更出色的效果,也就是說…從這一刻開始,她們的目的已經由“讓這三頭雌畜騷龍懷孕”變成了“在這三條肉便器賤母龍的身上盡情發泄”。

  

   最先遭殃的無疑是完全沒有遮掩自己狀態依舊托著下巴低聲吹口哨滿臉輕松的“年”,還沒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的白發龍娘忽然感到兩只鐵鉗似的有力大手緊緊攥住了自己的臀瓣,用力之大,直將滑嫩豐腴的尻肉都捏得變了形狀,從指縫之中溢出後反過來主動吸住了根根手指,而後隨著雙臀被粗暴掰開,一直未受侵犯故而始終保持著粉嫩可愛模樣的小菊花與粗壯凶惡且沾滿了各式汙濁體液的碩大龜頭來了次親密接觸,到這時就算再怎麼遲鈍,“年”也已經明白了接下來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她急忙甩動尾巴連蹬雙腿手臂胡亂揮舞試圖以此來逃出身後人的控制避免敏感脆弱屁穴遭到入侵,但隨著對方猛力挺腰以胯下粗長肉棍貫穿早已蓄滿了腸液的緊窄尻洞制造出足以將現在這個人格一並撕碎的激烈快感,逃跑的意圖在瞬間被撕扯成無數零散碎片,取而代之的則是…放聲浪叫的衝動。

  

   於是她也這麼做了。

  

   “哦哦嗚噫噫噫噫噫噫噫屁股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腸子…腸子被掰直了噢噢噢噢噢好爽——————”

  

   聽著身旁血親毫無體統可言的失態淫叫,“夕”和“令”的臉上皆被慌張占滿,但這時已經有些晚了,因為…深陷入扶她村民們包圍圈的二人,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性。

  

   那何不閉眼享受呢?

  

   和“年”受到的粗暴對待不同,走到“夕”身後的那人帶著在這村落當中難得一見的溫柔態度,黑發龍娘在對方的攙扶下以兩條因被中出了太多次而不住打顫的黑絲勒肉美腿緩緩起身,本想以自己的力量維持站立,卻在身後人松開雙手的瞬間軟了下去,受驚的她閉緊眼睛等待著與地面的親密接觸,但溫暖懷抱來的要比冰冷地板更快些許,與之一同到達的還有一根徑直塞入雪白淫尻之中頂上菊穴口的火熱扶她肉棍,抬眼看著對方那張稱得上美麗的微笑臉頰,糾結了許久的“夕”鼓起勇氣,低聲道:“大人…請…請您慢一點好嗎?我的屁股…很敏感…如果像姐姐一樣被粗暴插入的話,就會壞噢噢噢噢噢掉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要被肏屁眼肏到高潮了噫噫噫噫噫噫噫————”

  

   顯然,溫柔只是表像,欲望才是正途,擁抱著“夕”的這位扶她村民沒等她把話說完便一挺腰身以站立後入位狠狠侵犯起了小龍娘那洞先是被無數肉棒淫具開發後又遭到魔力改造早已超越前穴成為了渾身上下最為敏感部位的蜿蜒腸道,技巧力道和尺寸皆為上佳,在撞入的刹那間便將懷中母龍送上了一次高潮,沒說完的哀憐祈求被扭曲成了高亢淫痴的騷媚喘叫,內容不堪入耳卻能最大限度激發侵犯者的性欲,讓後穴之中本就粗長可怖的扶她肉棍又膨脹了些許,隨後此人更是摟住“夕”的腰身,前後活動胯部用力頂撞著黑發龍娘腸內淫肉,受姿勢和身高所限,陽物進犯之時只能往斜上方衝擊,但這樣的角度恰好能夠頂到“夕”那盛滿了精汁的子宮,每一次腰胯與雪臀碰在一處掀起淫靡肉浪之時,都會有小股白濁液體從雌龍的肉穴之中灑出,匯入地面上堪稱湖泊的精液池沼之中,遭到如此高強度侵犯的小母龍自然不太可能繼續維持清醒,腸道被撐至極限所衍生出的巨大快感奸淫著她那幾乎化作了一灘無用漿液的大腦,將瘋狂迷亂的喘息聲從口中逼出:“哦哦哦嗚嗚嗚嗚肏死我肏死我請您更激烈地使用夕的屁穴啊啊啊啊啊連最深處的腸子都要被頂爛掉了哦噫噫噫噫——————”

  

   “…輪到我了嗎?”

  

   看著自己的兩位妹妹都投身欲海之中任人蹂躪,若說“令”不羨慕那必然是假的,一直未得到臨幸的她雙手已經不自覺地向著下身摸去,欲要將手指塞進那連兩瓣陰唇之上都繪滿了山水風情與性愛人像的淡藍色淫賤肉屄,只是有某人搶先一步,將肉棒貫進了她的蜜穴之中,下體被填滿的感覺讓藍發龍娘發出一聲摻雜著愉悅的低喘,隨即卻又被“年”“夕”二人的遭遇激發起了心中的受虐欲望——的確,在被輪奸了數個小時之後,不僅子宮,連肉壁上都糊滿了精汁,但…畢竟還有一處孔洞未遭使用。

  

   於是她掰開自己那滿是人體彩繪的藍色肥尻,展示著被刻意畫成了一朵美麗花兒的騷賤流汁屁穴,同時尾巴連連搖晃,以極為低賤的姿態發起了懇求:“諸位大人…麻煩也侵犯一下人家的屁眼嘛~求你們了…哈啊…後面好癢,想被大雞巴填滿❤️❤️❤️”

  

   說話間,一根繪著黑龍紋的手指便鑽進了表面掛著一層晶瑩腸汁的尻花之中,然後是第二根,第三根…“令”沒見過女人先前交媾之時對“年”所做的一切,但有些事情總能無師自通,很快她便將雙手中食二指的前兩個指節都塞進了自己臀瓣間的無底洞之中,由於在肉穴遭受侵犯之時後面也一刻不停地向外流淌著黏膩淫液,所以手指進入時未感到半點滯澀,顯然這洞還沒怎麼品嘗過性愛滋味的騷屁眼已經做好了被數十人輪姦的准備。緊接著“令”微微發力,立刻深藏於山河圖間的這朵瑰麗花兒便在她自己的意志下緩緩敞開,暴露出內里不斷蠕動著的粉紅腸肉,這樣的姿勢可以說是色情到了極點,別說圍在此處的都是些性欲極強的大屌扶她,就算她置身於一群貞潔烈女之間,恐怕也會在瞬間被按倒在地上肏成只能用後庭高潮的屁穴精廁母龍,在所有人都離開後依然癱軟在地上一邊痴痴笑著一邊從無法合攏的菊輪之中噴出白精,對自己魅力很有自信的藍發龍娘已經忍不住露出了痴女一般的色情微笑,滿腦子都是接下來即將承受的凌辱:被按在地上貫穿菊穴,被抱在懷里雙穴全開,被捆住手腳像只待宰的羔羊般吊在半空中每一處肉洞皆遭受著肉棒進犯…想象不斷扭曲,情欲逐漸發酵,連眸子都已經渙散成了一江春水,她保持著主動掰穴的姿勢,在迎合身後人一次重過一次的衝擊之時,搖著尾巴祈求起更多的歡愉。

  

   然而事情的發展並沒有按照“令”的妄想進行下去,不僅無人臨幸她的後庭,就連蜜穴之中的那根粗壯陽物都逐漸減緩動作直至完全停止接著緩慢向外抽去,感知到這點後她瞬間便慌亂起來,尾巴主動揚起纏向對方腰際,兩條青藍色玉腿亦是向後勾去,使盡渾身解數試圖挽留住穴內的扶她巨根,只可惜一切努力皆是徒勞,最終那肉棒還是抽離了她的身體,只留下流淌著白濁粘漿的大敞肉洞在不停蠕動,無聲訴說著它主人對於性愛的渴求。

  

   怎麼…怎麼這樣啊…不要…我也想……

  

   耳邊“年”和“夕”一浪高過一浪的淫靡喘息聲此刻是那麼的明顯,明顯到藍發龍娘根本無法將之無視,妹妹們含著明顯歡愉情緒的浪叫讓她的身體更為燥熱,幾乎到了要燒起來的地步,而鋪滿全身的人體彩繪也隨之而產生了變化,腹上兩條炎國龍大張的巨口猛然合攏,將“令”那對曾經深深藏在乳肉包裹內但如今卻已在長達數小時的輪姦之中充血膨脹,不僅生長到了足有常人指節大小的程度,更是開始分泌出點滴潔白乳汁,鋪滿了被顏料染成青藍色的豐腴爆乳,如同掛在蒼穹之上的雲朵般成為了圍繞著龍首的點綴,而臀瓣上的兩根龍尾亦已不復最初那死物般的僵硬模樣,它們隨著兩團肉彈般肥尻的接連搖晃而動了起來,像是突然獲得了生命一般鑽向“令”的臀溝處,將那條纖長靈動卻也無比敏感的青白色尾巴緊緊纏住,說來也怪,雖然只是繪在皮膚上的紋樣產生了些微變化,但龍娘卻感覺自己的尾根似乎真的被某種東西牢牢裹住了一樣,雖微弱卻完全不可能忽視的快感由此而生,將她那本就已是一片混沌的腦海攪得更為迷亂,滿腦子都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做愛做愛做愛做愛做愛做愛真的好想做愛…

  

   此時“令”下半身的那幅山水圖卷中滯留在景物旁的小人兒們也悄然開始了動作,不再是原本那定格在插入瞬間的模樣,隨著這數十對水彩人像盡情沉溺在交歡之中,“令”只覺自己仿佛也被分成了數十份,以不同的姿勢被壓在她人身下肆意肏干,現實世界中只過去了數秒她便清醒過來,但殘存在意識之中的感覺卻好像被連著侵犯了三天三夜一般,那一次次哭喊著高潮的經歷化作模糊的回憶,讓她更想與一根或兩根或數根大肉棒縱情纏綿直至把它們全數榨干…或者被它們肏暈過去。

  

   恰在這時,身畔傳來異樣響動,“令”轉頭看去,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在一旁躺了下來,龍娘蘿莉精致的臉頰上揚起一抹笑容,當中卻寫滿了玩味與戲謔,她將雙手枕在腦後,輕聲吹著口哨,看似悠然自得,但胯間那好似鐵塔般高高聳立的肉棒卻將內心情欲展現得一覽無余,而她的母親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後者呆愣愣地盯著這根曾將她肏到死去活來甚至還讓“年”懷上了後代的凶惡粗壯龍根,連不知何時自己的嘴巴微微張開有涎液從唇角溢出都不知道…

  

   見狀藍發小蘿莉也便明白了這條雌畜母龍目前的狀態,她臉上嘲弄笑意更盛,卻連一句話都懶得說,只是伸手指了指胯間陽物,又朝著不遠處的兩處戰圈點了點,意味極其明確——媽媽你再不過來的話…我就要去肏兩位小姨了哦~

  

   以“令”的玲瓏心思,怎可能不明白對方擺出這副體態的意圖何在,但此時深受無底洞般欲望折磨的她已然顧不得那些早就被自己主動放棄的所謂尊嚴,但見她保持著四肢著地下壓腰腹讓臀部成為整個身子最高點的淫靡體態,扭著豐腴湛藍且滿是動態彩繪的傲人臀尻以妓院之中那些真正可稱母狗的下賤婊子或許都不會輕易擺出的騷淫態勢爬到自己的女兒身邊,沒有言語溝通,甚至連對視都未曾保持半秒以上,被欲火燒到幾乎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已失去的發情雌龍便順從地低下了腦袋,將直指天空的碩大陽物含進口中,以有生以來最為恭謹尊敬的態度細細舔吸起這根曾經帶給她無盡歡愉且即將肏得她死去活來的扶她肉棍,藍發龍娘溫潤暖濕的極品口穴讓小蘿莉很是滿意,連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眯了起來,心情大好的她決定給這條騷貨母龍一點獎勵,故而右手高高揚起復又落下,在“令”的淫熟肉臀上重重拍了一記,震得淡藍美肉顫抖難止,其上人像變幻莫測,更有風起雲涌於山水草木之間,摻雜在美人口邊溢出吞咽水聲之中的微弱嬌喘更是成了最好的伴奏,讓年幼龍娘心潮澎湃獸血沸騰欲火熊燃連下身肉棒都似乎在瞬間膨脹了些許,因此這所謂的獎勵並未如同曇花一現那樣轉瞬即逝,而是繼續進行了下去——她將五指張開到極限,抓起自己母親的一瓣水蜜桃肉尻,重重揉搓起來,力道之大,似是要將這塊曾被自己腰胯頂撞過無數次的布丁軟肉生生弄碎一般。

  

   若是換個普通人,怕是此時已經因為無法承受如此強度的淫虐而慘叫出聲,即便玩慣了性虐待的娼妓大概也會不自覺地調動部分意志去抵抗疼痛從而放緩對口中肉棒的侍奉,一不小心之下還有可能出現牙齒磕碰到棒身之類的低級失誤,但在無論身體強度抑或意識強度都遠高於正常人類更是已經被身體之中流淌著的龍族淫亂血脈徹徹底底侵蝕成了一頭低賤雌畜的“令”身上絕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即便整塊臀瓣都被女兒緊緊抓住肆意揉搓到滿是紅印不住變形軟嫩媚肉從指縫之間大量溢出似乎下一秒就要像水氣球般爆開的淫靡形狀,她口舌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半分偏差與減緩,甚至比之方才還要更為殷勤幾分,似乎所有疼痛盡數被這具淫賤不堪的下流豐熟肉軀轉化成了催促著她吞吸肉棒的極巨快感一樣。

  

   同樣被這精妙的唇舌侍奉激起了欲望的龍娘蘿莉也不再只是單純地揉搓指間的滑嫩臀肉,右手稍松了些力道,順著圓潤尻球接近完美的弧线向著上方摸去,不出意外地尋到了一根正在微微發抖表面還沾了層奇異汁液的纖長龍尾,與此同時“令”也感知到了這一切,但她不以為意——就算被摸摸尾巴又能怎麼樣呢?剛才被揉屁股的時候疼痛感和快感差一點就疊加到足以讓自己潮吹的地步,不照樣還是挺過來了嗎?

  

   很快,她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天真。

  

   簡單的把玩與搓揉完全不能滿足龍娘蘿莉的施虐癖好,她抓住“令”的尾巴根,以幾乎要將這龍族身體上最為高貴美麗的器官之一活生生扯斷的勁道向著尖端用力一擼————

  

   “等…尾巴噢噢噢噢哦哦哦————————”

  

   極其明顯無法忽視的疼痛感順著尾椎擴散開來,片刻間便爬遍了全身,然而“令”的浪叫聲卻全然不是因為劇痛難忍——在擁有極其美觀外表的同時,尾巴也是龍娘們能夠暴露在外的部位中最為敏感的一處,當初年與夕尚未分道揚鑣之時,這兩條雖頂著姐妹之名但卻除了未真正行過夫妻之實外什麼都已做了的騷貨母龍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靜靜靠在一處遙望欄杆外的矮山江水落日殘霞之時將龍尾纏在一處相互磨蹭纏綿,以此來向對方索取足以滿足淫亂天性的快感。

  

   難以想象此時的“令”正在承受何等驚人的歡愉感觸,或許可以從她兩腿之間噴出的大量清澈液汁中推測一二,但這終究無法作為最終的佐證,受限於臂展,龍娘蘿莉這一記狠擼僅僅只前進了十幾公分便被迫停止,可伏在她身上低頭任染滿汗液的發絲垂落認真舔吸口中陽物的騷貨雌龍卻已經潮吹到了渾身發軟的地步,青紫色的眸子已然渙散成了無法對焦的失神高潮瞳孔,兩條修長豐腴的肉腿不住打顫,幾乎只差一點就要癱坐在自己噴出的淫液之中…

  

   “有這麼舒服嗎?媽媽~”將“令”玩弄到露出這副雌畜姿態的小蘿莉十分得意與自己的技巧與手段,當然更讓她開心的是…盡管被擼尾巴擼到大張雙腿兩眼翻白潮吹不止,但這條母龍的口穴卻依舊一如既往的緊致濕潤溫暖且舒適,所以她的手松開了那根已經抖得如同風中殘柳且被擼到鱗片夾縫之中的粉色嫩肉色澤都深了幾分的可憐尾巴,緩緩向下挪移幾分,順著滑膩軟彈臀肉之間的那條銷魂縫隙鑽進其中,順利尋到了已經憑借著出色恢復力成功閉合的紋花窄小尻穴,接著四根手指並攏在一起,毫無憐憫之意地衝著冰藍色菊蕾捅了進去,本就幾乎失去了原本作用的括約肌在刹那間被撐成了豎長形狀的淒慘淫靡肉洞,連帶著內部腸肉也同樣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劇烈快感讓“令”難以抑制地又絕頂了一次——只不過這會倒是沒有潮吹,她想昂起頭以淫叫聲抒發自己的真實情感,但一只按在發絲間雖纖細卻無比有力的小手阻止了這一切,迷迷糊糊中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令”大感不妙,然而…現在才發覺,實在是有些太遲了。

  

   因為龍娘蘿莉已經正式展開了行動,她將手指合攏攥緊自己母親柔順的藍色長發,以此為把手抓著這顆曾經蘊藏著無邊傲氣但此刻只是枚人肉飛機杯的高貴頭顱,反復不斷地用“令”的口穴套弄起胯間陽物,受體位所限,小蘿莉粗長到有些駭人的肉棒只能塞進對方嘴里小半截,故而這一下下狠插根本無法真正鑽進龍娘的喉嚨之中,但即便這樣,所能感受到的快感也已足夠,她愜意地半眯起眼睛,左手繼續控制這條雌畜母龍的腦袋接連起伏吞吸自己性器,右手四指則分散行事肆意褻玩起對方的腸肉,軟糯無比的濕滑膣道在指尖輕撫之下戰栗不已,唯有帶著幾分討好之意輕柔纏上肌膚以圖得到稍微溫柔一些的待遇。

  

   但這怎麼可能呢?

  

   做足前戲確認“令”的尻穴已然適應異物入侵不會輕易破潰受傷流淌出擾人雅興的鮮血之後,小蘿莉的右手便正式展開了直接針對這條尻穴便器母龍弱點的突襲攻擊,四根指頭並攏起來在最寬處也已有了可與大部分扶她村民性器相媲美的粗度,更何況這次乃是橫著嵌入,幾乎是在抽送展開的那一刻間,“令”便雙腿發軟“啪嘰”一聲癱倒在了滿是粘稠液汁的地面上,任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當做性處理道具般肆意使用,無論大腦抑或心靈此刻都已被快感攪成了一團糨糊,只是還有幾分未能得到解答的疑惑尚存:為什麼…我都已經這副模樣了,還沒人來侵犯我?

  

   並非“令”的魅力弱於她的兩位妹妹——實際上,現在的歲相三姐妹中,擁有第二豐滿身材和最具熟女韻味臉頰的藍發龍娘相當受人歡迎,而且色情到了極致的人體彩繪也給她加了不少分,但是…每當有人握著肉棒想要占有她那洞空著的濕潤肉穴時,躺在地上的小蘿莉都會以一記極其凶惡的瞪視將人逼走。

  

   所謂龍類的獨占欲,莫過如是。

  

   沒什麼倫理觀念的龍娘蘿莉對自己的三位長輩都有著十分強烈的欲望,若不是“夕”那邊人員太過繁雜一時間難以插手,恐怕她的第一目標便會定為自己這位性子最柔弱且由於久坐臀部也最為肥碩誘人的小姨。

  

   不過世間沒那麼多如果,而且無論姿色還是身材又或者肉洞觸感,歲相三姐妹都難分伯仲,故而將自己的母親當成一件性玩具來肆意使用也沒什麼不好的,而且…這樣做的話,她所能品味到的那種背德精神快感要最為強烈。

  

   想到這里,肉棒便有些不太滿足於這洞只能將自己含進一半的口穴,於是小蘿莉將四指猛然向外一抽,在帶出裹滿了大半個手掌的粘稠拉絲腸液的同時也幾乎將龍娘腸子里的軟糯媚肉一起帶到體外,劇烈的快感讓“令”又從蜜穴中噴出一股淫水,幾乎要昏死過去,然而下一秒,猛然落在自己肥臀上的凶狠掌摑便喚回了她的神智,這疼痛感來的相當及時,不然的話,處在半昏迷狀態的“令”定然會漏聽了女兒的話語。

  

   “騷貨媽媽…快給我自己爬起來挨肏啊,等什麼呢?”說話間,又是一記巴掌抽在“令”的屁股上,讓這兩團光滑圓潤的肥美尻球搖晃著互相撞擊起來,場面極其養眼,但龍娘蘿莉卻沒有太多欣賞此景的雅興,她一邊像敲鼓那樣肆意拍打著母親的臀瓣,一邊以言語毫不留情地羞辱著對方的人格:“難道連騎乘位都不會了嗎?這樣的廢物…還是砍掉四肢做成牆壁掛件好了。”

  

   “那…那種事情…”

  

   此時那枚碩大到堪比鵝蛋的粉嫩龜頭已經離開了“令”的口腔,因此她的言語能力和呼吸頻率也已恢復如初,盡管仍有數根粗粉條般內含無數在先前抽送中帶上的氣泡的纖長體液拉絲鏈接著龍娘的口唇與小蘿莉的下陰,但至少前者已經不像十幾秒前那樣只能將所有精力都用在嘗試呼吸然後從瓊鼻間噴出滑稽可笑又有些色情的先走汁鼻涕泡上,她張大嘴巴欲言又止,含著淚珠的晶瑩眼睛里卻閃爍起了隱約而不可見的期盼。

  

   那種事情…會爽死的吧。

  

   想到這里,兩洞淫穴間的汁水便淅淅瀝瀝淋漓而下,鋪滿龍娘身體的人體彩繪也在吸飽蜜液與汗珠的當下發生了第三次變化——動態人像依舊是動態人像,盤旋巨龍依舊是盤旋巨龍,但“令”全身的肌膚卻已經泛起了一種奇異的光澤,很難用語言來描述那種感覺,就像是春天清晨的第一滴露珠落在掌心折射出的新日光輝那般,本應耀眼,卻因為肌膚本身的柔和色彩而軟化了下來,變作某種極其順眼的視覺享受。

  

   好在它的效果相當直觀——讓“令”這身本就已經足夠色情的豐腴淫肉變得更為淫靡動人。

  

   所以龍娘蘿莉再也忍不住心中蓬發的情欲,她正要起身將這條雌畜母龍壓在地面上盡情肏干,卻被兩只纖細胳臂按了回去,抬眼看時,“令”已經翻身騎跨在了她身上,母女二人對視之時,氣氛變得略有些古怪,但很快便隨著藍發龍娘的動作而被單純的欲望覆蓋——她一扭腰身,兩瓣被擠壓成了橢圓形狀的肥美尻球便將自己女兒碩大滾熱且因過久沒得到釋放而青筋賁起微微發顫看上去極為痛苦的碩大肉棒夾在了其間,尾巴更是向下探去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戳弄著兩顆盛滿粘稠種汁的渾圓精囊,這樣的挑逗讓向來習慣征服的龍娘蘿莉品味到了不一樣的感受,若是想的話,她可以輕易取回這場性愛的主動權,但現在…

  

   她想看看“令”接下來要怎麼做。

  

   藍發龍娘沒有讓自己的女兒失望,她修長而有力的大腿微一運勁,整個人便已完成了一次幅度極小的上下起伏,連帶著肉棒也在緊緊將它裹住的尻肉之中“抽送”了一個來回,憋了許久的小蘿莉呼吸登時急促了幾分,險些就此被榨出精汁,她咬著嘴唇揚手就抽了母親的翹臀一掌,以此粗暴動作來泄出心中羞憤。

  

   驟然受此一擊,毫無防備的“令”同樣在高潮的邊緣徘徊了片刻,光看第一回合,這對母女顯然是平分秋色,但若考慮到還未真正插入龍娘蘿莉便差點繳械投降…

  

   恐怕這次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令”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故而她乘勝追擊,先是簡單扭扭腰身晃晃屁股甩甩尾巴刺激了幾番身下蘿莉,而後便再不遲疑,兩腿繃緊支起身子,雙臂扶在自己臀瓣之上主動掰開磨盤一般的肉感肥尻,將其間那朵早已在指姦之下飢渴難耐蓄滿腸汁的騷賤淫穴對准肉棒尖端傘狀的怒張龜頭,而後緩緩坐下,讓女兒的粗大肉棒一寸寸撐開自己敏感非常的緊窄屁穴,從而享受到消化道被徹底填滿的無上歡愉。

  

   若是龍娘蘿莉想要反攻,此刻便是絕佳的機會,只需挺動腰身對著母親的蜿蜒腸道連攻上數下,定然便會獲得一只腰酥腿軟連直著身子保持騎乘位都無法做到只能趴倒下來任自己為所欲為的豐腴母龍,但對自己性能力極端自信的小蘿莉並不打算這麼做,先前滯留於射精邊緣的那股感覺的確極為舒爽,卻也激起了她的好勝心,在她眼中,自己的雜魚母親僅是靠著突然襲擊小勝一波,若是有所准備,就算躺在這里什麼也不做,看似占據主動權的對方也會比自己先高潮一步。

  

   不管她怎麼想,反正“令”的動作不會有半分遲疑,在將這根扶她巨屌徹底吞入腹中後,她稍稍停了片刻,伸手撫摸著自己被頂到向前凸起的小腹,讓那股絕妙異物感順著被撐到極限的腸子在體內慢慢擴開,待到適應了巨物的入侵,這才將腿一繃,開始了自己的騎乘侍奉榨取。

  

   “呼啊…嗯…好…好大…哦…有點…勉強…”

  

   “啪,啪,啪,啪,啪,啪”

  

   單調的肉體撞擊聲伴著“令”的自言自語回蕩在戰圈之間,身子才剛起伏了兩個來回,她便意識到了自己的草率,身下女兒的陽物似乎比起最開始又發育了不少,現在的尺寸甚至比起那女人也有過之而無不及,習慣了“普通”大小肉棒的她一時間有些招架不住過於暴烈的快感,當下最好的處理方法便是稍作休息,等延展性極佳的腸道蠕動著將這根肉柱盡數裹住再開始動作,但龍娘蘿莉那一直緊盯著“令”的挑釁戲謔目光讓後者不可能采取這種戰術,畢竟…即便失去了主人格,又將那些只會妨礙本職工作的無用事物盡數拋棄,但在與性愛相關的事情上,她的自尊還是保留了些許的。

  

   或許女人當初只是使膩了百依百順的飛機杯才會刻意在某一次處理人格時對“令”做出了如此改動,但不得不說,這樣的雌畜玩起來才有獨特的韻味,肉便器的小穴再怎麼舒服,也僅是只能用於獲取肉體歡愉的性處理工具而已,但一條歷經調教的母龍卻可以同時帶給侵犯者身體和精神兩個維度的快感。

  

   孰優孰劣,一望便知。

  

   短短兩三分鍾,“令”便被淫熟尻穴之中那過大的肉棒折騰得苦不堪言——雙頰之上的紅暈更為嬌艷,幾乎要蔓延到脖頸處,同早就紅透了的耳根融為一體,從奶山頂端淌出的潔白龍乳越來越多,雖然大部分都被身上的彩繪吸走化作催情魔力,但仍有少部分鋪在了龍娘的肌膚之上,讓本就透著水潤光澤的冰肌玉骨看上去更為色氣,臀後龍尾已然僵硬無法動彈,再不復最開始那趾高氣昂按著龍娘蘿莉精囊戳弄的模樣,兩條冰藍色玉腿更是止不住地左右抽搐橫擺起來,連帶著滑膩悶熟的肥美蜜桃臀尻也隨之化作了波濤陣陣難以平息的遼闊海面,其間滔天肉浪淫靡得無法言表,手掌抽打所能掀起的浪潮比不過其千分之一。

  

   任誰看到這一幕都會做出正確的判斷:淪落到如此地步的“令”已經輸掉了這場從最開始就一點也不公平的比賽。但心底的幾分只針對做愛的傲氣依然驅使著龍娘繼續動作,她顫抖不止的兩腿仍在執拗地嘗試支撐起自己的身子,然而無論怎麼努力,那兩瓣面團一樣的爛熟臀球依然沒有半點抬起的意思,糊滿各式粘稠體液已經滑溜到連“令”的緊窄屁穴都無法將之吸住的扶她肉棒自然也就滯留在了腸道之中,龜頭抵著子宮的位置將痙攣不止的小腹頂到現出帳篷一般的猙獰淫靡凸起,那種全部內髒都被擠到錯位的不適感讓龍娘兩腿愈發酥軟,到這時她終於肯暫且承認自己的失敗,正打算緩上片刻再卷土重來時,兩只如同鐵鉗般的纖纖玉手…卻輕柔落在了她的臀上。

  

   欸………?!!!!

  

   隱約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的“令”有些難以置信地緩緩低下頭,恰與龍娘蘿莉對上了視线,只見此時對方的目光已不再像十幾分鍾前那般滿含戲謔嘲弄與得意,而是帶著完全不加掩飾的赤裸裸欲望,那似要將自己吃干抹淨吞入腹中般的飢渴眼神讓“令”一陣沒由來的心悸,作用在淫墮人格上的洗腦魔法受此影響似乎微弱了些許,她第一次生出了很奇怪的想法:和自己的女兒這樣做愛…真的好嗎?

  

   或許這疑問能再多存在一段時間的話便可徹底於龍娘心底生根發芽開出無可忽視的花朵用絢爛色彩將她導回正途而後屠盡村中扶她救出年夕矯正人格後帶著自己的兩位妹妹和新誕生的女兒遠走高飛,將這段時間的痛苦回憶放置於心底默默發酵待多年後再起壇開蓋細細品味時光釀出的美酒。然而這一切都不可能發生了,永遠。

  

   因為就在察覺到自己母親出現了動搖之時,極其擅於把握機會的小蘿莉便抓住這一旦錯過就再難尋覓的良機,一挺腰身主動發起了進攻,和“令”比起來,她的體態可以說輕盈了不止一籌,雖然乳球和臀尻在某種程度上繼承了母親的豐滿,但腰肢卻的的確確纖細得可以用“柳”這種意象來比擬,但嬌柔只是表象,藏在龍娘蘿莉婀娜曼妙身姿下的是極為可怖的力量,單從方才的上頂動作便可窺見一斑——本身平躺於地面的情況下身子就不易發力,更何況上面還壓著一條胸大臀圓渾身都是色情媚肉的母龍?場中諸扶她無論誰上都定然會被“令”死死按住無法動彈半分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喘息完畢恢復體力而後把自己榨得一干二淨只剩疲軟肉棒作為殘渣,然而此刻,在這一記由下而上的凶惡撞擊之下,“令”的淫熟肉感身軀竟被生生頂了起來,連帶著小蘿莉腰臀與地面之間都出現了一段近二十公分的空隙,而後她猛然將身子落下,瞬間那肉棒便有三分之二左右拔出了“令”的身體,習慣了體內巨物的腸肉原本安分守己地緊緊纏在柱身之上蠕動吸絞嘗試榨取,忽然遭受無可抵擋的外力拉拽,沒能反應過來及時放松的它們依舊保持著最開始的緊窄模樣,於是…

  

   在龍娘蘿莉胯下粗碩扶她陽物以勢不可擋之時借著被打發氣泡的腸液潤滑抽出“令”的粉嫩尻穴時,內里咬著柱身不放的淫媚腸肉也隨之被向外拽了很大一段距離,內髒移位所帶來的恐怖快感讓本來還能堅守住靈台一點清明的令刹那間便徹底沉淪在了無邊無際的快樂汪洋之中,騷賤肉軀痙攣著迎來了今日最為猛烈的一次高潮,淫水像是失禁一般飛濺而出打濕了女兒的小腹,一對青紫色的清麗眸子上翻成了幾乎僅有眼白暴露在外的可笑斗雞眼狀,急促呼吸空氣的瓊鼻連鼻端不知何時被吹出了兩個由先前性愛中射在她臉上的汙濁精液構成的透明泡泡,雙唇圓張成了略微有些滑稽的橢圓形,卻什麼聲音也沒能發出,數滴涎液從中彈出飛向高空,恰與在外力作用下上揚到極限甚至連乳根與腰腹部皮肉都被擠出一層層色氣肉褶的雪白泌奶乳山和渾圓冰藍桃尻交相呼應,形成了一幅極具張力的淫靡畫卷,而本應糊在二人身體連接處作為潤滑和防護措施的那些黏膩體液泡沫也在此時化作了無數根交錯縱橫色情無比的晶瑩拉絲,為這張具有生命的春宮圖塗抹上了最後的點睛之筆。

  

   但這只是開始而非結束——被生生肏干出如此淫態的“令”思維已完全化作了一團糨糊,甚至大腦都要爛成無用漿汁從鼻孔噴出,自然也就無法主動控制自己的身體,縱然肉軀本能地意識到了什麼,可那兩條只剩在地面上胡亂蹬動力氣的彩繪美腿現在連繃緊肌肉都做不到,又怎麼可能穩住身體不向下墜落?

  

   幾乎連任何一點兒緩衝都沒有,可憐的“令”便被該死的地心引力在完全無意識的情況下對著那根表面沾滿滑潤黏液想來插入時不會感受到半分滯澀的猙獰扶她肉棒重重按了下去,剛重新恢復平坦模樣連兩秒鍾都沒有的肚皮在瞬間就又被頂出了清晰可見的帳篷般凸起,和龜頭隔著數層肉壁的子宮更是被頂到直接移開原地險些破腹而出,如果不是藍發龍娘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此時估計連腸子都已被捅得爛成了無數肉條。任誰看到這有些駭人的一幕都會忍不住搖頭嘆息生出幻痛之感,但對於一條血統純正的雌畜母龍來說,這樣的刺激尚在可以轉化成快感的范疇之內,然而大多數時候,歡愉感要比痛苦更難承受…

  

   這過於巨大的衝擊甚至觸發了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在剛將肉棒吞入腹中的那片刻間,“令”實際上是沒有嘗到任何愉悅的,她能感覺出自己的腸道正被殘忍撕開,子宮正被擠向深處,肚皮正被高高頂起,但奇怪的是,這些事情就好像發生在其他人身上一樣,藍發龍娘只是“知道”,並不能感受到這些變化所帶來的快感,然而就像曾經的夕一樣,這種本應無比牢固的無形防護在“令”身上也沒能持續太久,隨著沒人能夠聽見的破碎聲,“令”本就已經失神渙散的眸子里突兀跳出大波混亂情緒,仿佛已經被肏到失了智一般,緊接著,從她圓張的雙唇之間迸發出了支離破碎的浪叫聲。

  

   “咕嗚啊噢噢噢噢哦哦哦——————要死了噫噫噫噫噫噫噫————”

  

   然而這極其淒慘的嘶吼淫叫並未能激起龍娘蘿莉的半分憐憫之心,恰相反,在聽到自己母親如此不知廉恥的嬌喘後,本就無比興奮的她就像又吞了一口春藥那般性欲更加高漲,兩只一直虛扶著身上藍發母龍豐腴肉臀卻未曾使過半分力氣的如玉柔荑繼續著已經做過數十次早已爛熟於心的動作——將這兩團雙手齊出都有些難握的冰藍色肥膩媚肉淫尻盡可能抓在掌中細細揉搓把玩享受鋪滿人體彩繪的滑膩肌膚所帶給掌指的絕妙觸感,與此同時下身攻勢卻並未有半分放緩,纖軟腰身不停重復著將“令”頂起復又落下的過程,讓對方那一身軟肉成為最好的助推器,在這樣的奸淫之下,龍娘胸前兩團凝脂肉球從一開始便沒有停止過舞蹈,極具質感的碩大奶山在空中劃出夸張的弧线,指節大小的嫩紅乳尖不時會向外噴灑幾滴奶液,順著身體的優美曲线淌下,將她的體態襯得更為淫靡,反倒是落進了自己女兒掌中的翹臀未曾有過太大幅度的動作,倒不是因為這兩瓣柔軟到甚至輕輕一戳便會泛起能夠一直蔓延到後背處的淫靡肉浪的色情淫臀不想動作,實在是龍娘蘿莉十指將其攥得太緊,抹殺了一切起伏的可能性,不過,在被搓弄到表面顏料都幾乎要掉落一層的情況下,兩只小巧手掌褻玩尻球的景象本身便是一幕極其完美可以直接拿來當做自慰配菜的畫面,這點從遠處圍在“年”“夕”身邊擼動著自己肉棒的那些人不時投向這處戰圈的視线便能看出。

  

   當然無論是龍娘蘿莉還是她的母親都沒有那個閒心去關注這些低等生物的情緒,前者忙於調動體內的每一分力氣肏弄騎坐在自己身體上方的這條騷媚母龍,而稍微從那股狂暴快感中恢復了些許的後者則將自己所剩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

  

   擺動腰身扭著屁股連甩奶子迎合對方的抽插上。

  

   沒辦法,在曾征服過她數十次的碩大扶她肉棒撞進體內的那一霎,“令”便已經將先前的幾絲動搖全數拋在腦後,將自己的全身心都投入到了享受這難以形容的快感之上,臀後那條即便本體已經淫墮卻還保持著幾分自矜平日性愛之時無論遭受何等侵犯最多也只是癱在地上不願動彈的修長龍尾此刻已經像是母狗一般高速搖擺起來,向身下這根已經完全成為了自己主宰者的巨根表示著屈從之意,遭到馴服的腸道更是不顧一切地繞上足有四指並排那麼粗的肉棍,即便知道自己會在對方下一次抽離時被拉離原位也全不在意,只為能讓身下蘿莉盡情享受性器所觸碰到的每一寸腸肉。

  

   在母親的主動獻媚之下,即便是結合了龍族堅韌體質和扶她強大性欲的龍娘蘿莉也沒能堅持太長時間,僅僅十分鍾不到,她便在劇烈痙攣之後將肉棒狠狠捅進“令”的腸道深處,而後兩顆白淨無毛的精囊一陣收縮,交出了自己濃稠到幾乎可以稱之為“膏”的黏膩白濁種汁,滾熱半固體灌入消化器官的倒錯感覺讓從性愛伊始便一直在不停高潮的藍發母龍再度潮吹了起來,只不過或許是因為失水過多的原因,這次從兩腿之間噴出的蜜液不僅稀薄量還極少,僅僅只是為女兒的小腹掛上了一層晶亮水光便已停歇,全然不復先前那噴泉一般的壯麗景象。

  

   只是雖然泌出的淫液少了一些,但所能感受到的快感卻是一點兒也不會減退,待到長達五波的強制灌精結束之時,“令”已然是雙眸迷離身子發軟氣喘吁吁,不由自主地趴伏在了龍娘蘿莉身上,兩團大小對比鮮明的肉球撞在一處,按理來講應該能輕易壓倒對方的肥碩奶山卻因為質地過於柔軟的緣故而在接觸瞬間便被壓成了兩團幾乎要順著身體之間的縫隙溢開的色情冰藍色乳餅,另有少許粘稠精液在小腹受壓之時被生生從性器接縫處擠出,與二人身體之間的白濁泡沫混雜在一處成為了臀上彩繪之間的最好點綴,看上去分外淫靡色氣。

  

   但小蘿莉可沒有欣賞這一切的心情,她那無底洞一般的情欲並不會如此輕易便得到滿足,因而下一秒,“令”便感到一股大力從身側襲來,渾身酥軟的她根本做不出抵抗,只得順從地被推倒,從對方身上滾落,平躺在了地面上,渾身上下的軟嫩媚肉又是一陣讓人眼暈的搖晃,待到平息之時,臀瓣之間無法合攏的菊穴之中已然淌出了大股大股的濃精。

  

   尚未喘勻氣息,“令”便感到眼前一黑,似是陽光被什麼東西遮住,她定眼望去,原是體能極為出色一場盤腸大戰後依然只是面色稍紅心跳微快就仿佛方才並未進行激烈到換個人來在半途中就會不支暈厥的高強度性愛而僅是做了三五分鍾有氧運動當做熱身一般的龍娘蘿莉,看到對方眉眼間並未減退半分的情欲時“令”就算被肏得再怎麼失智也明白了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那不堪重負酥軟無比的身軀仿佛在瞬間得到了不知來源能量的灌注,四肢一陣亂舞,妄圖逃離此地避免再被那根堪稱雌性殺手的凶惡扶她巨屌肏上一次或兩次或數次…

  

   若真的這樣…即便她是高貴的歲相碎片…也撐不住的啊…

  

   可惜已經晚了,胯間肉棒從未有過半分疲軟的藍發蘿莉伸出雙手抓住“令”的腳腕,用力向上一抬,這兩只連腳底板上都被“夕”繪滿了花紋的纖纖玉足便連著精巧纖細的小腿與豐腴肉感的大腿一同被高高舉了起來,斷絕掉了“令”最後的逃跑希望,但這只是前奏罷了,隨著龍娘蘿莉爬到母親身上緊緊壓住對方任奶球對碰乳首相蹭將肉棒抵在正因上一次中出目標不是自己而生氣張合著的騷穴處與兩瓣藍色彩繪陰唇做著甜蜜的親吻,她的兩臂也猛然下壓,生生將“令”的雙足按在了她臉頰兩側,這樣的姿勢不僅使後者那緊貼地面已被壓癟的軟糯肥臀重新恢復了原本的形狀,更是讓子宮處在了一個完全無法躲避龜頭頂弄的位置。

  

   也就是說…如果這樣被插入的話…

  

   思緒轉動要花費的時間短到幾乎可以忽略,但早已下定決心要徹底征服這條雌龍的肉棒還是趕在“令”想明白一切之前撞了進去,龍娘蘿莉的整個身子都隨之趴在了自己母親身上,四團乳球再度相互擠壓起來,但腰胯和臀瓣之間卻出現了一道縫隙——沒錯,在改換了體位之後,“令”已然極其幽深但與自己女兒性器的恐怖尺寸比起來還是略遜半籌的膣道已經不足以完全容納這根巨棒,即便子宮被無情壓扁,花心遭到碾壓,但距離整根插入依舊差了那麼五六公分。

  

   而克服這最後一段距離的辦法也很簡單。

  

   那是名為“子宮姦”的淫行。

  

   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令”真的慌亂了起來,可不待她那被快感腐化到幾乎糜爛的大腦想出對策,龍娘蘿莉便已埋低上身瘋狂活動腰肢對著她的子宮猛力撞擊了起來,粗大陽物在緊窄肉腔之中拼了命地搗弄頂撞擠壓肏干,毫無章法,更不含半點技巧,有的只是最為原始的暴力與欲望,在這樣的奸淫之下,即便曾是大炎歲獸的碎片之一也無法招架,剛才還能運起幾分氣力的手臂頃刻間失卻了所有力量,只能軟軟地搭在身上人兒肩頭,將本就所剩無幾的體力浪費在不停做著嘗試將對方推開的無用功上。

  

   遠遠看去,這一幕淫戲稍有些不協調感——在接受了魔力侵蝕與肉體改造之後,“令”的身材比之自己那在司歲台被打了不少藥物的兩位妹妹還要好上幾分,縱然乳球尺寸略遜“年”一籌,臀尻大小稍弱“夕”幾分,但若論起綜合水准,這條前凸後翹滿身媚肉的風騷魅惑母龍絕對是歲相三姐妹中的魁首,身為她的女兒,此時趴在她身上不停打樁的龍娘蘿莉自然也有著非同小可的潛力,然而潛力畢竟只是潛力,在隨著時間推移被轉化之前它們什麼也不是,現在的龍娘蘿莉身型雖然也算得上窈窕性感凹凸有致,可是比起自己的母親來還是遜色了不少,若說“令”好似一條伊比利亞的主力旗艦,那麼小蘿莉最多能算是艦隊之中最為邊緣的補給船…

  

   但在有著如此之大體格差的情況下,“令”居然落於下風被壓在地上盡情肏干到連瞳孔幾乎都要化作淡粉色愛心胯間淫水更是一浪多過一浪如噴泉般盡情濺射,不得不說有些滑稽,然而這樣的極強烈對比反而成為了絕佳的催情劑,盡管兩位當事人因為無法窺見全貌而不這麼覺得,可邊緣兩處戰圈之中驟然變密集的肉體撞擊聲與浪叫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性愛仍在繼續,“令”的淫騷肉穴已經被女兒的大雞巴一刻不停地連捅了成百上千下,不僅膣道在這樣的肏弄下軟化下來花心亦是有了松軟的跡象,就連她的雙手也再無力做出抗拒舉動,恰相反,被淫欲主宰了思緒的龍娘做出了在清醒狀態下自己絕對會極為不齒的淫亂行徑——兩只繪滿藍黑色龍紋的纖細臂膀不知何時從身上人兒肩頭挪開,轉而攬在了自己的腿彎處,以便子宮能夠嘗到更多更猛更重更狠的頂弄。

  

   察覺到身下媚肉美人態度變化的龍娘蘿莉憑著本能指引知道時機已至,她雙手加力攥緊對方腳腕穩住身形,隨後抬起腰肢,稍在空中停留片刻後重重落下,這一記凶惡頂弄便幾乎將“令”的魂魄都撞出了體外,汩汩淫液順著臀縫淌下,將軟成一條死蛇的尾巴打濕,但這僅僅只是個開端,緊接著小蘿莉便又將腰身挺起,以一模一樣的力道角度與速度衝著花心連頂六下,力道之大甚至將藍發母龍的身子都頂得向後滑出了半米有余,本就已經透出臣服之意的花心再沒辦法守護子房的貞潔,在肉棒第七次吻上宮口之時,那堅硬的肉環驟然一軟,隨著鵝蛋大小的巨碩龜頭深嵌進子宮之中撞上最深處的肉壁,龍娘蘿莉的腰胯也終於和自己母親的臀瓣貼合在了一起。

  

   然後,有浪叫聲響起。

  

   “子宮哦哦哦哦哦哦————子宮壞掉了嗚啊啊啊噢噢噢噢————怎麼…怎麼會這樣…等下…讓我適應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獸性大發的龍娘蘿莉怎可能聽得進去對方這明顯是被肏昏了頭才會說出的懇求話語?她緊緊抓著“令”的腳踝,繼續著自己的打樁事業,龜頭反復開鑿著未被問津過的小巧子宮,將緊裹著它的肉壁一點點塑造成自己的形狀,在這樣的肏干之下,連菊輪也無法繼續保持收縮,先前灌進腸道之中的膏狀精液從龍娘尻穴之中噴濺而出,每一次陽物尖端撞上子宮肉壁,都會生生從臀瓣間那朵軟糯肉花里撞出一股怎麼也夾不住的精液。

  

   “哼哼…廢物媽媽,連屁眼都夾不緊嗎?真是的…來,啾~”

  

   “哦噫噫噫——咕嗚…啾…哈…啾啊…額嗯…呼…啾嚕…嗯…咕嗯嗯嗯嗯嗯呃呃——————”

  

   聽到女兒辱罵和呼喚的“令”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頭,下一秒便被軟唇堵住了嘴,唇舌交織間從未感受過此等溫柔待遇的她有些驚訝地瞪大眼睛,但隨即便知道了為何會有這次深吻——龍娘蘿莉揚起自己雖算纖細卻也有三指粗細的尾巴,對著那朵流精肉花狠狠捅了進去。

  

   雙穴被同時填滿的感受極其可怖,至少對此時的“令”來講是這樣,還未等身上小蘿莉展開新一輪的抽插,她便抽搐著又潮吹了起來,淫水灑滿二人身軀,又被她體表的人體彩繪盡數吸收,化作肌膚上的淫靡光澤,但這顯然無法阻止龍娘蘿莉的動作,比之身下母龍略小一圈但依舊規模可觀的翹臀幾乎晃出了殘影,“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音連成一片不絕於耳,足可想象承受著如此侵犯的兩處肉穴內里究竟是何等光景…

  

   再如何狂暴的性愛也終會落下帷幕,尤其是這種毫無保留很快就會耗光體力的姿勢與動作,但在龍娘蘿莉似乎深不見底的欲望與體力支撐下,這場打樁性愛依舊持續了近三十分鍾的時間,淫戲臨近尾聲時“令”已經幾乎看不出最開始的模樣,一張俏臉上滿是吻痕與涎液,展露著不成體統的阿嘿顏,肉臀之上的紅痕依舊,卻不是掌摑所造成,而是被身上人兒的有力腰胯生生鑿出,早已被馴服的蜿蜒腸道不必多講,雖然內里精液或許已經釀成美酒,但還要等堵塞入口的尾巴拔出才能知道真相。

  

   至於以一己之力承受了整整半小時狂猛頂弄的子宮…

  

   已經從一處應被用於孕育子嗣的器官墮落成了可以被陽物隨意褻玩並從中獲取快感的淫亂肉袋。

  

   “哈啊…子宮…子宮壞掉了…已經…嗚…嗯啊…嗯額…咕…啾~”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令”的子房所遭受的侵犯實在是過於可怖,肚皮沒有破掉便已經是個奇跡,又怎可能保住子宮的貞潔?不過現在的藍發母龍似乎也已不在意這些事情,她抬手摟住自己女兒的脖頸,獻上最為深沉熱烈的吻,以此來表示自己的徹底墮落。

  

   對,就是徹底墮落,這世界上不會有人類和自己的女兒交媾,更不會有人類向著自己的女兒獻媚…

  

   換句話說,此刻的“令”,已經完全不能被稱之為人了。

  

   但誰會在乎呢?

  

   反正玩膩了自己母親的龍娘蘿莉不會,她松開後者的腳踝,輕巧站了起來,將自己的龍尾與陽物一同抽出,頃刻間那兩瓣冰藍色的爛熟肉臀之間便出現了兩處無法合攏還不停向外流淌著濃精的紅腫肉洞,面對這等淫亂淒慘場景,小蘿莉也只是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便再不回頭向著剩下兩條母龍的方向走去,顯然是准備換換口味,而覬覦躺在地上這頭渾身都是淫靡人體彩繪的雌畜已久的那些扶她村民們也淫笑著走了過來,將“令”圍在了中間…

  

   這場亂交整整從日上三竿持續到夜幕降臨方才結束,泄夠了欲望的村民們伸著懶腰向家走去,全不顧自己留下的大片狼藉,反正打掃戰場的工作由那三條便器母龍負責,想必她們會用自己的唇與舌舔干淨地面上的每一灘淫液。龍娘蘿莉最後一個離開廣場,一邊走,她還一邊戀戀不舍地回頭遙望,眼神里充滿了遺憾,想來若不是精囊已干,恐怕她還要繼續侵犯這三條母龍直至明天早上。

  

   而在鋪了一層精液地毯的廣場中央,“年”“夕”“令”三人並排躺在一起,臉上掛滿了近乎狂亂的痴淫微笑,“年”身上的連體白絲已經被撕扯得破破爛爛,足上一雙高跟鞋更是不知道飛到了何處——說完全不知道也不准確,因為這對鞋子的纖長根部被人掰了下來,此刻正分別塞在她下身的兩洞大敞騷穴之中,只可惜過於纖細的鞋跟還是無法堵住精液,仍有小股小股的白濁不停向外淌出,相比之下侵犯“夕”的那些人就要聰明一些,她們將龍娘的尾巴塞進了她自己的尻穴之中,將內里精汁堵得嚴嚴實實,怎麼努力都不可能有半分溢出,但前面的那處肉穴便沒這麼好運了,未受到阻塞的它已經排干了子宮內的液汁,正大敞著向夜空展示自己的內在美,至於被自己女兒玩了一輪子宮姦的“令”或許是三姐妹之中最淒慘的一位,在她下體中塞著的是年與夕的人格飛機杯,此刻這一青一紅兩團凝膠的身體上皆沾染上了從自己姐姐高聳腹中淌出的液體,體內更是在強大的液壓之下被迫盛滿了肮髒汙濁的粘稠精汁,由於貫通式的設計,此刻已有兩小股白濁穿過了腸道與口穴間的那個細窄孔洞,進入了二者的口腔之中,然後順著唇角滴下,在地面上匯出幾點精斑,三條淫墮龍娘凝望天空的眼睛之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滿足和幸福,而插在“令”肉穴之中的年夕和被一根粗長木杆貫穿下體而後挑起的令則無聲地凝望著自己所能看到的場景,連轉動一下眼珠將視线從這淫靡黑暗畫卷之上挪開都做不到的她們瞳孔之中含著深刻的絕望。

  

   這或許就是歲相姐妹花的結局吧。

  

  

  

   [newpage]

  

  

   但故事還未結束。

  

   日月如梭,這比喻確實極為恰當,時光飛逝之快常人難以想象,轉眼間便已是數百春秋,原本的村民們早已全數離人世而去,然而反常的是,此處不僅沒有陷入荒蕪蕭條之中,反而比之初始更為繁榮,不僅常住人口數量翻了將近三倍,就連村落之中的建築與道路也全被翻新了一通,看起來不像是藏於深山之中的小村莊,反而更像外界移動城市內的某個繁華區域。

  

   只不過…這村子里現在的居民們看起來卻是稍有些詭異,不僅全為容顏極其出眾的龍族女性,倘若細看,更是能在眉眼之間尋出些許相似之處,就仿佛…她們當中存在著某種奇特的血緣關系一般。

  

   這怎麼可能呢?

  

   一切的答案都要在村子正中央那座不太起眼卻只有本村人能進入的建築之中找出,若是推開大門通過安檢順著幽邃過道以某種奇異步伐按照特定順序連踩數十塊地磚,便會在一旁牆壁上尋到新打開的暗門,踏入其中,便是另一方天地。

  

   一方…淫亂到無可言說的…天地。

  

   與外界建築表像不符的巨大穹頂之下立著一排各式各樣的拘束具,從單純用於困束上身的頸手枷到可以幫人擺出平躺在地雙腿高抬肉穴朝天便於精液滯留子宮之中侵犯卵子增加受孕概率的床墊再到只開了三個大小適中剛好可將腰部和雙手拘束在內做出一枚完美壁尻的木牆應有盡有,這些拘束具的共同點便是表面都鍍了一層色澤怪異的“清漆”,看上去就像曾被無數股精液淫水乳汁淚滴澆灌直至沁入其中那般,而在另一邊的架子上則擺著無數種奇異淫具,用於開發後庭的拉珠、尺寸極為可怖的帶軟刺按摩棒、頻率高到甚至能夠抖出殘影的跳蛋、粗細長短各不同的碩大肛塞…或許只要曾出現在人類想象中的淫具都可以在這里找到,但無論種類如何詳盡,它們都只是,也只能是配角。

  

   真正的主角,是正身處於無數龍娘包圍圈中的六位狼狽美人。

  

   其中三位無論面容還是衣物與發色看上去都極為熟悉,正是數百年前便於此村之中徹底淫墮的“年”“夕”與“令”,只是她們的外貌與體態都已經發生了極大的改變:此刻姐妹三人全身上下都已經被“夕”親手畫滿了數百年前第一次大亂交時曾用在“令”身上的動態彩繪,因吸飽了淫液與精汁而活動起來的畫卷本身就已足夠色情,再搭配上她們珠圓玉潤跌宕起伏的淫熟肉感身材,便輕易構成了一幅極具衝擊力的美妙春宮圖。胸前那對豐滿奶山皆漲大到了蜜瓜般的可觀大小,卻仍未有半點下垂跡象,依舊維持著極其完美的渾圓形狀,只是乳首不可避免地被軟糯嫩肉完全吞入其中,怎麼努力也無法逃出生天,每人乳尖處皆有一對閃著耀眼銀色光澤的華貴乳環露在外面,替她們天賜的完美肉軀增上了幾分煙花巷中常見的淫賤氣息,另有兩行潔白液汁順著肉球邊緣淌下,為色澤各異的淫靡人體彩繪添上渾然天成的一筆。再往下腰身驟然收束成一株外表纖細內里卻蘊著極強韌勁的柳樹,又徐徐擴開鋪成優雅旖旎的腰臀曲线。許是由神靈親手捏造的豐腴滑嫩尻球可說是這世上最完美的造物,甚至無需下手把玩,只要以指尖輕輕一戳,表面便會泛起陣陣足以晃花人眼的色氣肉浪,不難想象這兩團肥膩布丁軟肉在被其她人的有力腰胯狠狠撞擊頂弄肏干之時…會是怎樣的一幕誘人景象。

  

   當然,人體彩繪的作用並不僅止於裝飾,出自“夕”筆下的畫卷又怎可能只是凡物?她所用的顏料皆混入了由無數種或珍稀或尋常且帶有出色催情效果的藥材榨取出的濃縮液汁,單是肌膚沾到少量都會瞬間感到陣陣灼熱感順著觸碰處散入身軀勾出心底欲火燒得人燥熱不堪肉穴流水雙眸迷離乳首高挺奶汁四溢腰身亂扭喘息連連,更別提現在這些紋路已然覆滿了龍娘們的每一寸肌膚,若說昔日印刻在“夕”小腹上的暗紫色淫紋所帶來的快感放大與催化情欲效果換算為數字的話大概是“1”,那麼此時此刻,這三幅人體彩繪的效果便是“100”,甚至更多…

  

   即便是巨獸碎片,也完全無法抵御住這常人難以想象的可怕刺激,此刻的“年”“夕”與“令”已然進入了所謂的“交配狀態”:鳳眼之內暗蘊深刻肉欲波紋,鶯口微張吐出聲聲婉轉嬌鳴,玉腿不斷屈伸帶動身子上下起伏吞吐肉棒,龍尾也搖得極其諂媚乖巧宛若一條聽話母狗。射在她們身上的每一滴精液都已被彩繪吸了進去化作魔力為三人腦海之中那桎梏反抗意識的法陣進行供能,故而肌膚表面依舊維持著一如既往的干燥整潔,唯有兩腿之間那不可示人的密處糊滿了各式體液混合而成的滑膩白色泡沫,為每一次抽插做著細致入微的潤滑。

  

   而另一邊同樣深陷無數扶她包圍圈之中的三位麗人狀態也不算太好,從日上三竿開始就被無數肉棒夾在中間盡情肏弄的她們自是已經拋棄了所謂的矜持,主動扭著腰身討好身下的肉棒主人,不過比起略有些淒慘的現狀,她們的身份或許更能引起熟知歲相之人的興趣:靠左那條龍娘容貌與“年”幾近相同,最右邊的少女則長得和“夕”宛若一對姐妹,至於居中這位…冰藍秀發在腦後束成長辮自然垂落,微微眯起的美眸色呈青紫,雙臂從肘部到指尖皆覆蓋著藍黑色的奇異紋路,儼然便是“令”的翻版,或許單靠外表不能判定什麼,但她們的氣質也和“年”“夕”“令”幾近相同,居左者即便被兩人夾在中間肏干到痙攣連連高潮不止唇角也仍然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活潑調皮笑意,居右者縱然因下身快感而忍不住流露出一副極為色情的阿嘿顏眉眼間也依舊蘊有幾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疏離氣息,居中者更不必多說,腰身扭動間自然拋向四方的每一記媚眼每一聲嬌喘之中都有著些許特殊的超然從容意味,顯然這三位美麗人兒與歲相姐妹們的關系頗為密切,甚至體內必然還流淌著相同的血脈。

  

   事實上,不止她們,這穹頂之下的每一條龍娘…都是此刻正深陷於血親肉棒包圍圈之中的六條雌畜孕袋母龍所孕育而出,她們之間的輩分極為復雜,因為亂交和龍族特有生產方式的緣由,新生命的父親與母親皆無法考證,但好在智慧總能尋出獨特道路,在經過長達數分鍾的討論之後,最初的三位龍娘略有些草率地定下了流傳至今的規定:所有歲相後代之間皆以姊妹相稱,而“年”、“夕”、“令”三人則被她們所有人共尊為母,須得以禮相待——所謂的“禮”,便是在肏這三條便器龍娘的時候…用上可以讓人品味到極強反差感的尊稱。

  

   然而那時的她們也沒有想到…此後還會發生那些更加詭異奇怪且淫靡色情的事情。

  

   或許是巨獸的生殖方式本就與人類有所不同,在各自誕下一名子嗣之後,“年”“夕”“令”三人的受孕概率便重新降低到了那個即便子宮二十四小時浸泡在精液之中也得數年才能重新懷胎的水平,只是她們的生產周期極短,卵子一旦受精,數日之內便會發育成熟化作正常胚胎尺寸的巨大龍蛋,誕下後只要能量充足也僅需三四周便會自己孵化,大多數情況下,蛋中的生靈都是如同“令”第一位後代那樣的扶她龍娘,她們的生長規律也完全違背了常人的認知,數個時辰便會由嬰兒發育至十幾歲的蘿莉體型,而胯間那根本不應屬於雌性的器官也將在同一時間變作幾十公分長的可怖龍根,精子活性更是能夠提升到足以讓自己母親受孕的地步,此後的漫長歲月中,胯下陽物始終便是如此大小,身型倒會逐漸生長,由蘿莉到少女再到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間都藏著成熟風韻的美貌麗人,而後維持容顏不老一直到那或許永遠也沒機會降臨的生命盡頭。

  

   但是…從龍卵中孵化出的新生命可不僅僅只有上述這一類,還有少許完全擁有歲相高貴血統甚至連權能都繼承了大半幾乎等同於母親生命延續的小龍娘,有著與年齡不符智慧的她們並不像“年”“夕”“令”那樣在遭到人格排泄後又被認知改造從根本上重塑成腦子里只有做愛的雌畜便器母龍,若一不小心,這村子怕是會在頃刻間毀滅,只留歲相姐妹三人和她們的女兒重獲新生,踏上正確的人生軌跡。

  

   幸運或者說不幸的是,這類事情終究沒有發生,最先出現於這世間的乃是夕的後人,那時村落之中最早的一批普通扶她居民幾乎都已耗盡壽命安然離世,只有流淌著她們血脈的扶她母龍仍在一日不懈地與自己的母親行著那名為繁衍的淫亂行徑,見此淫景當初還是蘿莉的龍娘大為疑惑,在抽出時間仔細研讀村史乃至深夜潛入交配室與陳列架上那三枚人格飛機杯嘗試交流後,弄明白真相的她更是極其憤怒悲哀,誓要為自己的母親與兩位小姨討回公道。

  

   此後的漫長時光中她一邊暗地里制定計劃一邊用盡手段偽裝自己,竟成功掩藏住身份長達一年之久,期間每日的例行授精都是她利用自己從夕那里遺傳來的繪畫權能在胯間制造出一根除了無法讓人受孕其余方面都和真貨沒有任何區別的肉棒後和同伴一起進行,只是雖無人看破,但這亂倫勾當本身便極能侵蝕人的意志,尤其是在與“夕”交歡之時…當精液噴射進母親體內的那一瞬間,小龍娘也會品嘗到從未想象過的天堂般舒爽感受,痛苦無法將她折服,可快感就不一樣了。

  

   她在兩種截然不同的想法間掙扎徘徊漫長時日,最終還是意外被人窺破了真實身份,那些背叛了自己血脈的龍娘將她押到被從屁穴塞入人格飛機杯重獲意識的年夕令身前,當著三人的面給她喂下藥水,而後松開束縛,任她先是強撐腹中翻江倒海般難受感覺隨即面上表情逐漸由堅忍轉為痛苦再化作絕望,甚至跪倒在地哭喊著懇求母親救救自己,最終隨著墨綠色人格凝膠從尻穴噴出而化作空洞無魂的肉玩偶。接下來龍娘們便在同樣痛苦絕望的歲相三姐妹面前輪番使用這枚新的人格飛機杯與香軟肉軀,直至所有人都強暴過了這位最幼小的妹妹一次才在她腹上刻下淫紋,利用龍精中蘊藏的魔力將之轉化成了和“年”“夕”與“令”一模一樣的孕袋雌畜母龍婊子,接著繼續與其進行起似乎永遠也不會停止的輪姦交媾。

  

   望著這一幕,不僅夕極為心碎,年和令也同樣發自內心的生出了哀傷之感,只可惜僅僅暫時重獲身軀的她們對此束手無策,而且…小龍娘淫墮之後,在三位麗人生存本能催動下死死夾緊以防雙臀之間人格飛機杯意外脫落的緊窄尻穴也隨之遭到了自己後代的針對,手指肉棒與各式道具一番淫辱後,那三枚色澤各異大小不同的凝膠人像便在淒厲而悲哀的嘶吼聲中脫離了龍娘們的身體,而後“年”“夕”“令”一並抬頭,眸子里盛滿了對性交的渴望,她們掃視著身周再度充血變硬的扶她肉棒,頗為嫵媚妖嬈地舔了舔嘴唇,四肢著地向前爬去主動加入了亂交派對之中…

  

   再然後,吃了個小虧的龍娘們便加強了對新生兒的看管監察,年與令的後人皆是出生不久後便被窺破了真實身份,

  

   隨之而來的便是稱呼上的問題,不過這也算不得什麼大難題,僅需在族規之中加上數行諸如“以新生代孕袋便器出生日為分界线,於之前誕生的可稱其為妹,於之後誕生的需稱其為姊”之類的字句,便可將其簡單揭過,讓這淫亂國度中的每一人都能夠全身心投入到交配之上,以期盡早讓六條雌畜母龍孕育出更多子嗣,增加村落內數年才會勉強變化一次的人口總數。

  

   又是近百年過去,此時無論是歲相三姐妹還是繼承了她們一切的後代似乎都已經接受了自己早就注定的悲慘命運,因畫滿了人體彩繪而掛上不同色澤的黛青火紅冰藍肥臀接連起落,吞吐著身下兩位人兒碩大無匹的性器,而在她們身周則圍著十數根極為龐碩的扶她肉棍,其中最為瘦小的幾根都有著二十五公分的傲人長度與鵝蛋般的可怖龜頭,而至於最粗的那些…

  

   總之,即便六位龍娘全身上下的每一處肉洞都已在經年累月的調教之中化作了不被使用時緊窄非常如同處子插入時會自覺張開承接陽物抽插開始時又會緊緊纏著柱身不願放手的淫賤騷媚模樣,但若想整根吞下這幾杆巨物也唯有用上菊穴才行,就算這樣,也必須付出整條消化道都被滾熱粗碩異物強行掰直的代價,不過…對這六條已然適應了作為雌畜肉便器的生活甚至隱約愛上了這種日子的下賤母龍來說,連最深處軟糯腸壁都遭到侵犯的感覺無異算得上絕佳的享受,正因此,在搖擺臀尻扭動腰肢吞吐雙穴之中的粗大肉棒順帶將渾身上下滑潤媚肉甩出陣陣誘人波濤引得身周眾陽物皆漲大少許之時,六對表面紋身色澤各不相同卻有著同樣秀氣勻稱姿態的蓮藕般纖細胳臂便抓准機會猛然探出,直刺自己身邊最為碩大的扶她陽具,而後以與出擊之勢不符的溫柔態度將因面前色情春宮與淫靡氣味而充血變硬卻一時不得解放只能就這樣挺立在半空中默默流淌先走汁的可憐肉棒抓在掌心,五根好似玉蔥的頎長手指纏住白淨且粗壯的柱身,輕柔擼動起這即便受制也依舊不住跳動似是妄圖掙開束縛的巨根,與肉穴和小嘴截然不同的快感隨著她們的動作傳遍肉棍的主人全身,讓其中某條有著水藍色長發與淡紅眼眸的扶她龍娘下意識地無視了身邊同伴投來的艷羨目光,雙唇輕啟,吐出甜膩婉轉的微顫字句:“哈啊…媽媽…就這麼想要被精液澆灌身體嗎?雙穴中出都不夠…還要…呼…學著那些下賤的娼妓向我們索求更多?”

  

   聽了這句略帶些催促意味的羞辱話語後,抓著此人肉棒和緩套弄的“令”緩慢轉過頭,嗔怪地瞥了對方一眼,那兩枚寶石般的青紫色眸子里蘊含了三分應下身快感而生的嬌媚、五分心聲被說破的羞惱,剩余兩分自然是對後續發展的期待,緊接著她將頭一偏,藍色長發在空中飛旋騰舞最終盡數落在滿是剔透汗珠的美背之上,鋪成如網狀的交錯花紋,恰與其下由“夕”細細勾繪出的淡藍色畫卷融為一體,優雅華美之中透著幾分淫靡氣息,望不到這幕景象的龍娘那與對方眸子一觸即分的視线緩緩向下,行過那對比之自己也小不了太多的雪白渾圓肉球,自平坦小腹之上一掠而過,最終停留在了那枚粉嫩光潔卻有著無比駭人大小的鵝蛋般龜頭之上,纖舌探出口腔繞著嘴唇舔了一圈,像是魅魔在捕食之前的慣有動作,而後一低腦袋,那兩瓣綿軟滑潤的紅唇便吻上了不停流淌著晶瑩先走汁的性器尖端,未見她如何動作,小嘴便已將龜頭整個含入了溫暖口腔之中,緊接著一條纖舌從下方襲來,將其上那層美味液汁舔了個干干淨淨,這才不緊不慢地變了動作,螓首前後搖擺,配合著玉手擼動節奏吞吐起這根粗碩陽物。

  

   “嗯…令…令媽媽…哈…好棒…不愧是…我最喜歡的婊子母龍~”腰細腿長身材高挑前凸後翹的熟女龍娘不由伸手握住“令”的雙角,將這彰顯龍族高貴氣質的裝飾器官當成了性愛專用的握把,陣陣恥辱感在“令”心底炸開,可她的動作不僅沒有減緩,反而更為殷勤了幾分,塗著艷色口紅的雙唇緊緊吸著對方的扶她肉棍,幾乎要在口腔內部形成榨精真空,所帶來的快感讓這條龍娘腰眼一軟,險些就這麼交出今日的首發白濁濃漿,不甘就此投降誓要將精汁播撒在對方子宮之中讓她再懷上一名子嗣的藍發熟女倒吸涼氣,連咬了自己嘴唇幾口才壓下射精衝動,深知自己這位母親性愛技巧究竟有多精湛可怕的她很明白,若想在“令”的主動榨取下支撐得更久一些…就必須主動發起攻勢。

  

   於是她向著躺在床墊上的兩位姐妹使了個眼色,而後用力將腰一挺,三根可與常人小臂比較尺寸的粗碩扶她肉棒便在同一時間狠狠肏進了“令”的身體深處,向著那洞已然孕育過不知多少後代卻依舊緊致如初的騷賤蜜穴發起進攻的肉棍輕易突破宮口的包圍堵截徑直撞進孕袋子房之中將軟嫩肉壁頂到變了形狀牢牢裹住龜頭不放,侵犯後庭的陽物則在瞬間便深埋進了藍發龍娘那洞已經完全拋棄本職功能轉為性愛器官的騷淫腸穴之中將蜿蜒甬道強行重塑成筆直通路。這針對下身雙穴的攻勢尚在“令”承受范圍之內,即便遇到突然襲擊她也仍能從容不迫地扭扭腰搖搖尾讓脆弱內髒遭受重擊時自然生出的鈍痛慢慢發酵為快感,而後再雙腿發力繼續控制著自己的身子上下起落,用兩瓣糊滿了粘稠體液的豐熟肥臀不停拍擊身下人兒同樣已經覆了一層淫汁的腰胯對那欲根進行榨取,同時帶出極為密集的淫靡肉體碰撞聲。但是…口穴之中這條巨物的動向卻完全在藍發雌畜母龍的意料之外,感知到對方握著自己雙角的手驟然加力時她便情知不妙,只可惜意識能夠做出反應,身體卻無法跟上,未等她選擇扭頭躲避或是奮起掙扎,那粗碩扶她巨屌便輕而易舉地掙開了她虛握於其根部的藍黑色龍紋玉手,猛力前頂徑直肏進了溫潤喉穴內部,即便習慣了深喉口交,但如此粗暴的頂弄還是讓“令”忍不住生出了反胃之感,喉嚨一陣蠕動痙攣,卻為對方的龜頭帶去了極其舒爽的感受…

  

   可謂是作繭自縛。

  

   插入僅是開始,在肉棒整根沒入這條騷媚母龍身體後,三位歲相後代頗為默契地同時發起了進攻,沒有給“令”哪怕半秒鍾的休息時間,填滿她三穴的肉棒便以似乎要將內里媚肉或軟舌都扯到體外的巨大力道和頻率展開了一刻不停的高強度奸淫,碩大到宛若鵝蛋般的駭人龜頭狠狠撕拽頂撞著緊窄甬道最深處的軟嫩淫肉,直將她肏得悶哼連連嬌軀直晃龍尾亂甩蜜液四濺,自穴中泌出的粘膩淫汁很快便在身體連接處堆積出大量白濁泡沫,連帶著藍發母龍的那對青紫美眸也不由自主地向上翻起,知道這表情只有母親在被快感侵蝕到難以自控時才會露出的幾人見狀更為興奮,不僅下體陽物抽送的頻率與力道更勝方才,就連角度也有了些微變化,本應微不足道完全可以忽視的改變卻在“令”身上顯示出了極其驚人的效果——原本即使同時吃下兩根扶她肉棒也只不過稍有隆起的平坦小腹此刻已經被來自脆弱內部的攻城錘般可怖龍根頂出了筍狀的巨碩凸起,極其龐大的衝擊讓她雙眼一白耳鳴不止險些昏厥過去,但下一秒又被這三根配合默契的陽具生生肏醒…

  

   連失去意識權作躲避都成了奢望,“令”也就唯有無奈接受現實一途可走——她將雙眼一閉,兩手胡亂抓住旁邊空閒之中的肉棒用力擼動,儼然一副自暴自棄的模樣,見此情形圍在藍發龍娘身邊的其她幾人相視一笑,便也加入了其間,有人撫上淡藍色柔順秀發以其裹住自己陽物來回擼動欲要用白濁精汁染髒發絲,有人抓起那條無力垂落的修長龍尾,肉棒緊貼著鱗片享受那略帶冰涼的絕佳觸感,更有兩人半蹲身子,將胯間龍根頂上了“令”胸前軟滑豐彈的碩大奶山,冰藍色肌膚與其下凝脂輕易便被滾熱的肉棍擠開,塑造出了完全不比下身性器遜色多少的糯嫩乳穴,這樣的輪姦“令”還是第一次遭受,但身體靈魂皆已被改造成了最適合交配形態的她很快便適應了這種渾身上下幾乎每一個部位都被當做性器官肆意使用的感覺,腰身是扭不動了,因為雙穴內那兩根肉棒的攻勢太過凶惡,別說扭腰,甚至只是輕輕一晃身子都會嘗到似乎連意識也要被擊潰的劇烈快感,但她還是盡力挺起胸膛蜷曲尾巴,以兩團碩嫩軟肉迎合身前人兒的擺腰頂弄,同時龍尾纏住身後人的陽物,輕緩擼動榨取內里精汁,主動侍奉討好著自己的後代們。

  

   “…哈啊…媽媽…”

  

   “媽媽…好棒…”

  

   “真色呢…令媽媽…像條母狗一樣~”

  

   此起彼伏的嘲弄安撫稱贊低喘聲中,被圍在最中間的“令”愈發興奮起來,只是還沒等她來得及將這份情緒轉化為行動,那數根或緊貼著她肌膚或深陷入她身體的陽物便在同一時間迸射出了內部蘊藏著的滾熱濃稠精汁,藍發龍娘瞬間雙目圓瞪滿臉驚恐,然而射精速度實在太快,即便以她的實力,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也躲避不開,只得默默迎接自己既定的下場。

  

   這爆射足足持續了數十秒才在幾人意猶未盡的低喘聲中落下帷幕,而後她們戀戀不舍地起身散開,唯留一條模樣很是淒慘的雌畜母龍躺在地上兀自喘息——直指“令”後腦被無數淺藍發絲包裹的那根肉棒射得她滿頭濃漿狼狽不堪,秀美長發都被白濁黏汁糊成了一綹一綹的尷尬模樣,倒是透了些奇異魅力出來。臀後龍尾亦是難逃此劫,原本白淨光潔宛若玉石的鱗片上現今沾滿了不住向下滴落的膏狀黏液,有些說不出的色情感覺。噴灑在雙乳上的大部分精汁都被那藍色人體彩繪吸取,但量過大,直到現在還有不少粘稠液汁滯留在她胸前那道隨著雙峰搖晃而變寬了不少的深邃乳溝之中,也在兩團滑彈凝脂之間拉出色澤古怪的纖細拉絲,一對嫣紅乳首亦是高高挺起徹底脫離乳肉包裹,不願停歇地向外分泌著潔白乳汁。至於身上那三處遭受內部注射的腔道自然更為悲慘,此刻這條母龍那紅潤唇瓣邊緣滿是沒能咽下的濃稠體液,下身的緊致肉穴與肥美尻穴亦是化作了完全無法閉合的紅腫肉洞,不時痙攣一陣,緩緩從中淌出些許濃稠白漿…

  

   與此同時,其余五人也已被奸淫到了快要崩壞掉的地步,“年”也和自己的大姐一樣同時遭到了三根肉棒的夾擊侵犯,被圍在中間肏得直甩尾巴潮吹不止淫水都幾乎在兩腿之間匯成小溪,氣質相對清冷因而最能引起她人欲望的“夕”則更為淒慘一些,不僅雙手雙足龍尾乃至肘彎發絲皆被人肆意使用,就連腿間雙穴之中也各被強行塞進了兩根肉棒,若是正常人早已在這酷刑般的淫行下落得了個腸穿肚爛橫死當場的結局,然而歲相碎片的強韌體質讓她能勉強承受住這樣的暴行,只是…看那雙眼上翻至只露眼白的可憐模樣,恐怕她早已被肏暈了過去吧。

  

   “年”“夕”二人都被肏成了這副模樣,身型稍嬌小一些的三條龍娘自然只會更加悲慘,“令”的女兒被兩名熟女龍娘抱在懷中前後夾攻直至體力不支連腦袋都只能無力耷拉在一旁,美麗的眸子中滿是濃到化不開的歡愉和欣喜,“年”的後代則被一位比她高出足足三十公分的御姐所占有,長且粗的肉棒從背後深深頂進小龍娘的菊穴之中,直將她肏得雙腳離地只能在空中胡亂踢蹬試圖緩解體內那股內髒被強行開拓的異樣感受,“夕”的孩子同樣受到了極其可怖的高強度奸淫,她那平日里外觀如同一朵艷麗小花的粉嫩尻穴如今已被四條龍尾生生撐到了一個有些駭人的大小,更加可悲的是…其中一條,屬於她自己…

  

   期間發生過數次人員輪換,那些射干了精囊體力不支的龍娘扶著腰肢退出大廳,讓那些在村落內負責工作和看守的同伴替換她們的位置,因為一直有生力軍源源不斷地加入淫趴之中,所以待到太陽落山,這例行公事般的全員亂交才得以結束,此刻的六人展露出了極為淒慘狼狽的姿態,“年”“夕”“令”三位還稍好一點,肌膚表面的人體彩繪可以吸收精液,故而身體還算干爽,而另外三名少女則已然浸泡在了汙濁體液池沼之中,每一寸如同冰雕玉琢的白皙胴體都在被肮髒液汁毫不留情地侮辱著,這時室內的其余扶她龍娘皆已離去,唯有她們幾人癱軟在地,盯著天花板大口喘息。

  

   然而,亂交結束並不代表著六位已然筋疲力竭的龍娘可以獲得片刻休息時間。

  

   因為…

  

   “嗷嗚————”

  

   伴隨著一聲能明顯聽出躁動情緒的低沉獸吼,大廳牆壁上的暗門緩緩打開,六條龍娘眼中瞬間閃現出極為濃厚的驚恐慌亂…與隱約期待神色,她們拖著疲累不堪的身體向門口爬去,試圖趕在那發出吼叫聲的生物出現之前逃出升天。

  

   但已經來不及了。

  

   下一秒,近二十頭形態各異的大型凶獸便鑽出暗門踏進了廳堂,它們當中最小的一條站立時都幾乎有半人之高,最大的那些更是只要稍一抬頭便能舔到龍娘們的臉頰,和常見的野獸不同,這些奇異生靈的眼睛之中閃爍著近乎知性的光輝,儼然擁有著不算弱的智慧,只不過獸類終究還是獸類,最為本能的欲望足能壓倒一切自主意識,這點,從它們胯下那足有近三十公分長且表面布滿一層猙獰倒刺根部更是生著令人望而生畏的圓球狀鮮紅膨節的可怖肉根便能窺見一二,更何況這陽具的尖銳前端還在不斷向下滴落著晶瑩先走汁?顯然,接下來將要發生在龍娘們身上的事情絕非人類所能接受,即便是在漫長認知改造之後主動選擇拋棄原本高貴身份墮落成雌畜孕袋肉便器的六條淫騷母龍,也會下意識地生出逃避想法。

  

   然而事實比表象要更加詭異變態,這十多條與犬只極為相似的凶獸…實際上和村中其余數百條扶她龍娘一樣,都是由“年”“夕”“令”三人孕育而出。或許是由於大炎巨獸這脈都有著將自己的一絲魔力轉化重塑為可供驅使的獸狀傀儡的能力,她們所產下的龍蛋里也自然而然的出現了這些智慧與正常人類不相上下的獸類,圍繞著它們的處理方法,數位最為年長的龍娘間爆發過無數次討論,最終還是決定白天把所有被她們稱作“歲獸”的獸親關進暗室之中以不受干擾地享用母親與姐妹的香軟胴體,夜晚再將其放出,至於發情的犬狀生物在看到那六條赤身裸體滿身精液臉上露著色氣阿嘿顏的雌畜母龍後會發生什麼…

  

   那就不在諸多龍娘的關注范疇之內了。

  

   剛鑽出牢籠就看到熟悉的旖旎場景,歲獸們自然不可能平心靜氣邁步上前同自己的血親們談談人生理想,即便有著高等智慧並不像外觀那樣只不過是無腦野物,但它們腦海之中原始獸性的占比依舊極高,再加上空氣中裹帶著淫騷雌味的發情氣息極為濃厚,因此這十幾頭類犬巨獸僅是遲疑片刻,便自覺地分成了六組,猛然撲向正不顧形象連滾帶爬想要逃離此處的六條龍娘…

  

   “啊!別…不要!尾巴…救…咕————”

  

   最先被追上的便是歲相三姐妹中有著最為豐碩飽滿乳球的“年”,那兩顆堪與蜜瓜比較大小的柔軟肥嫩奶山平日里沒少受到扶她龍娘們的刻意關照,而她也靠著自己的這一優勢很是取得了不少人兒的青睞,在肉棒爭奪戰中更是時常勝出,只可惜逃跑時…這一對以肘支身半趴而下時甚至會化作鍾形直垂到地面上的傲聳滾圓美乳便沒了原本的突出優勢,若是尚能站立還好,雖說奔跑時會重心不穩且肉球搖晃極為礙事,倒也不會對這條常年打鐵練出了一身好體魄的母龍造成太大影響,然而在被無數巨根扶她連著肏遍渾身上下所有肉洞整整十幾個小時後,兩條繪滿花紋如紅玉般惹人注目的豐腴長腿已是顫抖不止,幾乎連伸直都無法做到,又怎可能像正常時那樣邁步狂奔?更何況她乃是如同母狗一般四肢著地向前爬行,佩戴著精巧環飾的內陷乳首在脫離層疊乳肉包圍後本就敏感到了只需玩弄此處便能帶動全身達到高潮的地步,此刻又與粗糙地面接連摩擦,在留下兩行明顯奶汁痕跡的同時,那陣陣難以言說的快感也讓她身子發軟腳步變慢,還沒挪出幾米便感覺尾巴處傳來異樣拉拽感覺,回頭望去,但見自己那條一直引以為傲的修長龍尾已被其中一頭歲獸咬在了口中,鋒利牙齒無法刺破鱗片,卻能帶給她這具習慣了受虐的肉軀一種別樣的舒爽感覺,來不及嘗試掙扎,另外兩頭類犬巨獸便撲了上來,將她側著身子按倒在地,緊接著這兩條歲獸也就勢躺下,不見如何動作,胯下如鑄鐵般滾熱堅硬的獸根便抵在了“年”那飽經蹂躪直到現在也僅是將將排空內里精汁能夠閉合的可憐肉穴,意識到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的白發龍娘拼命扭腰晃身,雙手更是在身前那頭凶獸身上錘個不停,但隨著那張不停噴出灼燙氣息的血盆大口輕柔張開咬住她胸前肉球伸長舌頭在嫣紅櫻桃之上來回舔弄,一股為自己後代哺乳般的詭異感覺突兀自“年”心底升起,動作也不由自主地僵硬了片刻,或許這只能讓她遲疑哪怕半秒,卻也已經足夠。

  

   抓住那肥碩臀尻停止晃動的刹那時間,兩條歲獸已然將腰身一挺,那粗長獸根便對著“年”的肉穴與後庭撞了進去…

  

   “哦哦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歲獸們胯下的鮮紅碩大肉根絕非等閒之輩,瞬間便將身經了何止百戰的“年”肏到慘呼出聲渾身痙攣,大量清澈蜜液更是如同噴泉一樣從她兩腿之間迸射而出,顯然已是被生生頂到了潮吹,只不過這才剛開始罷了,兩根深受獸性本能熏陶的火熱肉棒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在借著淫汁潤滑將整段柱身都塞入龍娘體內唯有球狀膨節暴露在外後,沒給對方任何一點適應時間便展開了極為迅猛無情的瘋狂抽送,此時遍布柱體表面的無數密集軟刺也發揮出了它們的作用,“年”只覺體內肉棒回抽之時似乎自己下身雙穴中的每一寸媚肉每一層褶皺每一處敏感點都會被毫不留情地挖掘拉拽刺激玩弄,那種完全不是人類所能承受的激烈快感讓她口中的淫叫聲瞬間又高亢了幾分,又在下一刻化作了含混不清的支吾聲——此前那頭負責叼住她尾巴限制她行動的歲獸這時也已趕了上來,很明顯它對自己同類坐享其成的做法有些不滿,只不過身下這條同族雌獸身上仍有能使用的肉洞,所以那些小糾葛可以暫且拋諸腦後,它跨過“年”的上身,右前腿踩住那枚未被咬住的豐滿肉球,瞅准時機輕輕一挺腰,用自己的陽物堵上了胯下母龍的溫潤小嘴。

  

   “嗚嗚!咕噢噢噢——————”

  

   嘴巴被腥臭異物填滿的感覺不算太好,故而“年”滿腦子都是如何反抗,然而這獸姦淫行實是有些過於激烈,三條歲獸默契配合肏得她從被插入的那一瞬起便陷入了似乎永無止境的潮吹淫獄之中,又怎可能調動起足以掙脫對方控制的力量?因此她也就只能默默忍受這一切,並且…逐漸沉溺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波濤之中。

  

   “啊…哈啊…欸!!!”

  

   在“年”被三只類犬巨獸夾在中間肆意肏干之時,“夕”也落入了歲獸們的魔爪,事實上這條習慣了呆在畫中不問世事的宅女龍娘體能比之一些普通人都有所不如,本該最先束手就擒,只因她那沒用的姐姐太過白給才能屈居第二,但實際上她與“年”被按倒的時間也幾乎相同難分高下,這位久居畫卷世界之中不願入世的美艷黑發龍娘有著極為傲人的豐盈肉感臀部,兩團磨盤般的肉彈尻球盡管沒有“年”的胸脯那般受人歡迎卻也十分吸睛——同樣十分吸精,只是和自己的姐姐一樣,過於出色的身材在逃跑時反倒成了阻礙,她那扭著屁股四肢並用歪歪扭扭向前爬行的模樣既滑稽又色情,速度卻慢得有些可悲,以至於身後歲獸輕而易舉就追上了她的腳步,它抬起前爪,在“夕”渾圓厚實的豐碩肉彈之上一按,頃刻間那青綠色的美艷人體彩繪便背叛了它的主人,自覺在身體接觸處拓印下一枚深黑色的獸爪印,以此來向世人宣告這頭雌性已經成為了最為低賤只配被獸類使用的肉便器,未等“夕”適應自己的新身份,那歲獸便從背後壓在了她身上,雙爪按住肩頭剝奪本就體弱的她最後一點反抗能力,下身陽物在兩瓣面團肉墊中胡亂頂了一氣,直至幽邃臀縫之中糊滿了各式先走汁才尋到入口,尖銳如同肉刃般的龜頭在嫩菊之上頂了頂,確認這處肉洞能被使用,隨即便一口氣肏進了“夕”身體的最深處,先將腸道強行掰直,而後又以其上密集倒刺不停拖拽內髒,試圖徹底征服自己身下的雌畜母龍,這技法顯然頗有成效,僅抽送了三兩下,黑發龍娘那對紅寶石般的瑰麗眸子便已渙散成星河狀無法聚焦,恰在此時另兩條歲獸也已趕到,頃刻間她便和身旁的“年”一樣陷入了三穴同開的淒慘境地之中,不過姿勢上卻是有著極其明顯的差別,側著身子的“年”只需抬起腿展露下身便可享受到兩根犬類肉棒的狂猛肏弄,而四肢著地屁股高翹的“夕”卻不得不像先前做愛時那樣上下甩動翹臀吞吐身下躺著的那條歲獸的粗碩獸根,她甚至連放緩動作稍稍適應一下滾熱陽物反復侵犯子宮的鈍痛感受都無法做到,因為只要腰身搖晃頻率稍一放緩,右臀上新添進人體彩繪中的那枚爪印紋身便會散發出陣陣直擊靈魂的電流般波動,同時亦會有一根獸爪學著那些扶她龍娘的做法拍擊在她的左臀之上,督促著“夕”繼續進行侍奉工作。

  

   相對來說,身為大姐的“令”要最為從容一些,勉強還能站穩身子的她利用自己精妙的身法一次次避開三頭歲獸的交錯撲擊,盡管動作極為靈巧,但那晃著渾身媚肉四處躲閃的體態卻讓她的這一連串動作顯得無比淫靡色情,像是脫衣舞娘在聚光燈映照下跳起的求偶步伐,而這也為她吸引來了更多險惡的目光,在其余五條龍娘全被按在地上成為犬類們的交配道具後,剩下兩頭沒能擠進戰圈享受到雌畜們香軟胴體的歲獸便也來到了“令”這一邊,面臨五頭凶獸的襲擊,規避空間全被封死的藍發龍娘即便身法再如何出類拔萃也無法繼續像之前那樣閃躲下去,沒過多久,她便被其中一只歲獸按在了地上,按理說下一刻便是數根滾燙粗碩獸根從不同角度襲來將早已在體內淫欲影響下渴求起陽物的她肏得高潮不止欲仙欲死,然而事情又一次脫離了預料,這五條歲獸並未急於享用失去了抵抗能力的獵物,相反,它們開始用自己胯下的肉棒戳弄抽打起“令”的敏感處,軍棍般的碩物不停落在藍發龍娘的胸脯翹臀纖腰美腿之上,這比起羞辱更像調情的淫行很快便勾動了她那一直未有熄滅跡象的熊燃欲火,青紫美眸中的情愫逐漸由抗拒轉為渴求,兩條冰藍色的肥美肉腿間更是已經沾滿了清澈淫汁,她抬頭望著身周的五頭犬只,嘴唇不斷翕張,似是想要說些什麼下賤懇求話語,卻又被那無用的尊嚴阻擋在了口邊。

  

   看到身下這頭母龍婊子直到此時還在強撐,幾條歲獸眼中都閃過頗為人性化的輕蔑神色,下身肉棒攻勢在同一時間轉換了部位,不再漫無目的地在乳球臀瓣等部位上亂抽,而是盯緊了乳首臀縫尾根之類的敏感點進行攻擊,微弱快感撩撥著“令”的心弦,短短數十秒便讓她再無法忍耐下去,選擇了向這些野獸徹底臣服。

  

   她曲腿弓腰伏身雙手疊放額前擺出極為標准的土下座求饒姿態,龍尾更是高高立起宛若一杆代表著投降的白旗,帶著明顯顫抖的動聽聲音在房間中響起,與自己那幾位妹妹和後代的嬌喘聲混在一處便稍有些聽不真切,唯剩其間真情實感猶存:“諸位…哈啊…諸位歲獸主人…請…用您們的…倒刺…倒刺獸根…侵犯令那不知廉恥的…下賤騷穴…嗚…快點…快點嘛…”

  

   擁有極高智慧的歲獸自然能聽懂面前這條雌畜的言語,而早已憋到肉棒都快炸裂的它們也不可能在此時繼續故作矜持,五條類犬巨獸一擁而上,瞬間便塞滿了“令”的三穴,兩頭慢了一步的歲獸極為憤怒,卻又尋不到角度去玩二棒同穴,干脆便站到藍發母龍身體兩側,享受起她小手時輕緩時沉重的擼動,低吼著等待下一次輪換。

  

   獸類的耐久度顯然要比那些扶她龍娘高上不少,直到六位有著高貴血統和強大身體素質的龍娘都感覺下身性器有些隱隱作痛之時,肆意奸淫著她們身體的歲獸才發出了頗為心滿意足的低吼,可隨之而來的不是重重頂入與精汁爆射,而是一連串更為凶狠粗暴的高速肏干,頃刻間肉體碰撞的淫靡“啪啪”聲不絕於耳,因口中含著肉根而含混不清的嬌吟聲更是此起彼伏半刻不願停歇,似乎這般猛烈的侵犯再多持續幾分鍾她們便會被肏死當場一般,好在這種事情沒有發生,僅是又抽送了近百記,那一根根粗長滾熱的獸根就發起了最後的衝刺,單看那已然完全嵌入龍娘們性器與口穴之中的球狀膨節便可推斷出這一下頂弄的力道究竟有多麼可怖,但更駭人的是,按照犬科動物的交配習慣,在以那直徑近八公分的龐大膨節將性器與雌獸身體牢牢固定在一起且完成射精後,便是長達半小時之久的閉鎖行為,時間一到,結節才會逐漸消退還對方自由,而歲獸們則更為夸張,在這半小時的性器相連之間,每時每刻,那根堅硬如同生鐵鑄就的倒刺肉棍都會向身下雌獸體內灌輸注射活躍濃稠精汁,即便這些體液無法讓龍娘們受孕,但如此長時間的灌精…本身就算得上是酷刑。

  

   可是她們能逃脫嗎?

  

   於是六條龍娘就只能默默忍受,忍受那不斷注入肉穴的熔漿般滾熱濃稠獸類精汁,忍受自己那隨之高高隆起宛若懷胎三月般的色情西瓜肚,忍受那股足可貫穿整個身體的灼燙奇異感觸,也在忍受…那股不知何時開始出現在腦海中的濃厚香醇快感。

  

   在龍娘們受苦之時,遠處陳列架上的六枚人格飛機杯也在無聲注視著這一切,注視著自己身體所遭受的極致獸姦淫辱,數百年過去了,似乎已經被遺忘了的她們還是像最開始那樣,連轉一轉眼珠挪開視线都做不到。

  

   令眼角旁的那顆淡藍色凝膠淚珠終於在重力吸引下脫離了身體的束縛,滴在她截斷雙腿下的積灰木板之上,沒有聲音發出,唯有一朵淚花狀濕痕悄然閃現。

  

   這一滴淚行過了百年歲月,卻僅僅只是個開始。

  

   她們所遭受的這些折磨,永遠也不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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