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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姐弟

死囚姐弟 聖路易斯 10083 2023-11-19 23:48

   死囚姐弟

  我與表姐28年的喜怒哀樂,於今天結束了。

   還有最後一分鍾,我抬頭看著灰蒙蒙的天空,再看看身邊的表姐。想起了我們最初相遇的一天。

  

  

   那年我兩歲,剛剛開始記事。在一個晴朗的下午,我正在擺弄著一地的玩具,突然看到叔叔牽著一個姐姐來到了我家。

   “寶貝,看看誰來啦?”那個姐姐蹦蹦跳跳的跑來要抱我,嚇得爸爸和叔叔趕緊攔住她:“小梅!弟弟長大了,你抱不動了。”

   此時的我還很懵懂,只知道她似乎是我的姐姐。我已經記不清第一次見面時她穿著什麼了,更記不清她和我那天一起干了什麼。但是從那天開始,我對比我大5歲的表姐產生了莫名的好感。

  

  

   6歲的暑假,我有一天借宿在表姐家。晚上我和那年11歲的表姐擠在她的單人床上,蓋著同一張被子。即使到了夜晚,天氣依然很熱。表姐只穿著背心和內褲,我的臉貼在她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衣服能感受到表姐微微隆起的乳房,鼻子邊充斥著女性特有的體香。我不由得往表姐身上蹭了蹭,手摟住了表姐的細腰。

   “好癢,別摸了。”表姐咯咯的笑著,把我的手推開。但是她越抗拒,調皮的我越興奮。最後表姐拗不過我,只能讓我把腳搭在她的腿上,摟著自己入睡。當我的臉貼在她的胸口時,我忽然感覺表姐的身體變熱了,心跳也加速了我。我們雖然都閉著眼睛,但是內心卻波瀾起伏,久久不能入眠。

  

  

   10歲的一個晚上,這次輪到表姐借宿在我家。而沉迷於游戲的我卻忘記了家里還有表姐的存在。看到廁所關著門,居然忘記剛剛表姐拿著睡衣和浴巾進去,直接推門而入。“啊!”表姐尖叫起來,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陰部,又趕緊拿衣服遮住自己的乳房。她轉身拿衣服的瞬間,緊實的屁股也露了出來。表姐驚慌的不知所措,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而我則呆呆的站在原地,被表姐白暫光滑的皮膚和前凸後翹的身材迷住了,直到聞聲而來的媽媽罵罵咧咧的將我拉走。

   晚上躺在床上,我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我很害怕表姐再也不理我,心想著明天怎麼和她道歉。可是每想到表姐,腦子里就浮現出她那潔白的裸體,弄得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就像聽了緊箍咒的孫悟空。

   突然,房門被輕輕推開了,黑暗中我瞥見一個身影悄悄走了進來。雖然看不清臉,但是憑我的直覺,那是我的表姐。她沒有穿鞋,光著腳,全身上下只穿著內褲和胸罩。她悄悄坐在我床邊,靜靜的看著我。我背過身,不願直視她的雙眼。

   沉默了一會兒後,她先發話了:“小勇,你覺得姐姐好看嗎?”

   我有點震驚,不可思議的轉過身子,看著她那期待的眼神,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姐姐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女生!”我不是在拍馬屁,而當時8歲的我真的認為我表姐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

   表姐聽了微微笑了笑,躺在了我的旁邊,她那對軟綿綿的乳房貼著我的臉,讓我全身瞬間熱血沸騰,心跳加速,不敢亂動。表姐用手摸了摸我的臉,貼著我的耳邊說道:“小勇,姐姐馬上要上一所寄宿制高中,以後我們就很難再見面了。剛剛的事情小勇別在意,姐姐早就原諒你了。姐姐經常想如果你能和姐姐差不多大就好了,這樣我們就能一起干很多事情了。我們可以上同一所學校,你可以和姐姐當同桌......真希望你趕緊長大啊。”

   “姐姐。”我臉紅著問道:“你喜歡我嗎?”

   表姐笑著回答道: “當然了,我的小王子。”然後親了一下我的額頭,緩步了離開了房間。而我則徹夜未眠,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回想著姐姐那一吻。

   姐姐說的沒錯,她很快就不再經常來我家了。我們的聯絡越來越少。於是當我有QQ時,我第一個好友就是表姐。我和她聊的不多,但是總是守在她的空間里。表姐長大了也就愛美了,經常發很多自拍。每次我都會對著表姐的自拍從上到下欣賞一番,看看表姐是不是又長高了,看看表姐的胸是不是又變大了。客觀來看表姐的同學們也有不少美女,但當她們站在一起時,我總是認為表姐是鶴立雞群一般的存在。

  

  

   我14歲的那年,表姐高考結束。爸爸帶著我去叔叔家祝賀,那天表姐穿著一條漂亮的碎花裙子和肉色絲襪,3年不見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大姑娘了。表姐讓我坐在她腿上看著她打游戲,不過我卻無心看著屏幕,手一直在表姐的大腿上摸來摸去。很快我的小動作就被表姐發現了。

   “小流氓,這麼小就學會占女生便宜了?說,是不是也找女朋友了?”表姐嬉笑著挑著我的鼻子問道。

   “才沒有,我們班的女生都沒有表姐好看!”

   “哼,就會拍馬屁。”表姐顯然不相信我的真心話,“你說表姐穿絲襪是不是特別性感?”

   我聽了檔下一緊,腦子一轉立刻回答道:“表姐穿什麼都性感!”

   “你啊,以後肯定不缺女孩追!”表姐把我摟在懷里,我又將臉貼在她的胸口,聞著女生那股淡淡的清香。

  

  

   等我上了高中,一個周末正在家里自習,突然聽到門鈴響了。開門一看居然是表姐,表姐看起來更成熟了,穿著白紗長裙,腳上穿著肉色的瑪麗珍鞋。當她拖鞋時,我才發現她居然還穿著薄的幾乎看不出的絲襪。

   不過,這次她身後還有一個男人,看起來和她年齡差不多。穿的挺時尚,長得也不算差,只是我從來都沒見過。

   “哦呦,小梅來了?”身後的媽媽迎接道,“快進來快進來,誒?身後的這位是?“

   “阿姨,我是小梅男朋友。”那個男人說道。

   男朋友?我對那個男人的目光立刻仇視了起來,扭頭走回了房間,一把把門關上。母親也搞不清怎麼了,就解釋道:“那孩子馬上快考試了,可是老是覺得自己成績不夠好,最近就窩在房間里閉門造車,他表姐來了也不叫聲好的......”

   “沒事,沒事。”表姐苦笑著走了進來,對著緊閉的房門嘆了口氣。

   從那以後我幾乎不再與表姐聯絡,也不願意再點開她的空間,因為我不願意見到那個男人,那個把表姐從我身邊奪走的男人。

  

  

   幾年後我上了大學,對表姐的記憶也停留在幾年前。在這期間我遇到了不少好看的女生,但是她們都被我拒絕了,我覺得她們都缺少表姐的特征。與她們在一起,我絲毫提不起興趣。

   直到有一天表姐突然破天荒在QQ上聯系我,說她分手了,緊接著發來了一個地址。預感到不對勁的我立刻前往表姐租的公寓,並在繩套上將掙扎著的她救了下來。

   表姐趴在地上一邊咳嗽一邊大聲喘氣,我惡狠狠的罵了那個男人,對著表姐說:“姐姐你別怕,我這就去把他打一頓!”

   表姐突然哭了出來,緊緊的抱住我。我倆順勢倒在了旁邊的床上,她就這麼抱著我哭,我則一言不發的抱著她。就這樣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倆才肩靠肩坐在床上,我看了看姐姐,她居然憔悴了不少,目光呆滯的看著地上。我捋了捋她凌亂的頭發,她突然用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說道:“小勇,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姐姐。”

   “好!”我緊緊的抱住她,她把臉埋在我的心頭,不住的啜泣著。我倆就這麼躺在了床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二天分開後,姐姐告訴我她要到外地發展了。我則表示會永遠幫助她,姐姐點了點頭,收拾了收拾東西,就踏上了前往外地的火車。

  

  

   24歲,我研究生畢業。這幾年姐姐逐漸走出了分手的陰霾,開創了自己的事業。於是在我求職不成後,她向我拋出了橄欖枝。

   於是我來到表姐的“公司”。表姐可真是一個能干人,僅僅她一人就發展出了一個下线幾千人的公司,所有人每天的工作也不多,敲敲鍵盤就有不錯的收入。我也沒想那麼多,就在表姐下面當上了一個小頭頭,管理下屬幾十號人。

   直到有一天,表姐突然給我打電話,哭著讓我到她家一趟。我一進她家,就聞到一股血腥味。只見地上滿是鮮血,一個白衣婦女倒在血泊之中,顯然已經沒有了什麼跡象。表姐滿身是血,手里握著一把帶血的刀,蹲在牆角啜泣著。看到我立刻把刀扔在地上,撲倒我的懷中。

   “你殺人了!”我驚叫著說道,表姐泣不成聲的說道:“她.....她威脅要......要舉報我們,我.....我.....我.......”表姐根本說不下去了,抱著我痛哭著。

   我算是搞清楚發生了什麼,扶著表姐坐到沙發上:“姐姐,我能處理好這一切的,我這就......”沒等我說完,門鈴突然響了。

   我打開門,一個小姑娘站在門口,看起來年齡不大,她禮貌的問我說:“叔叔,我媽媽說讓我在外面等,可是我已經等了一個小時了我媽媽怎麼還沒好啊。”

   我一時間回答不上來,回頭看看表姐,她跪在地上搖著頭,再看看地上的屍體,況且手邊還有一把尖刀,一個可怕的念頭產生了。我看著小姑娘走進來,在她看到自己媽媽屍體的一瞬間,尖刀在她脖子處一劃,小姑娘一聲不坑的倒了下去,四肢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兩只眼睛還盯著她慘遭毒手的媽媽。

   我看了看表姐,她跪在地上啜泣著,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可是我們已經這麼做了,就必須為我們的所作所為負責。我和表姐互相懂得了互相的意圖,於是我將兩具屍體拖進了廁所,表姐則跪在地上擦拭地上的血跡。兩個小時的忙碌後,我拿著幾袋黑色塑料袋從廁所里走了出來。表姐看了看黑色塑料袋,抬起頭緊張的看了看我。

   “只能這樣了。”我和她的眼神里充滿了堅定。我將這幾袋屍塊丟進了臭水溝里,表姐則把家里的地板擦的鋥亮,還噴了不少香水,徹底掩蓋住了哪股血腥味。

   晚上,我們把我們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燒掉了,躺在一張床上。就和6歲時一樣,只是這次我們都沒有穿衣服。26歲的我和31歲的表姐一言不發,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直到表姐再一次打破了寧靜。

   “小勇,你知道表姐干的是什麼嗎?”

   “傳銷。”

   “那你知道今天我們干了什麼嗎?”

   “殺人。”

   表姐笑了笑,抹掉了眼淚。“傳銷加殺人,夠判死刑了吧。”

   我轉過身,摟住表姐說道:“別怕,我們都不會死的。”說完親了一口她的臉頰。

   “但願吧。”表姐將我的手挪到了她的乳房上。“軟嗎?”她問道。

   “軟!”我將小雞雞湊到表姐的手臂上:“硬嗎?”

   “硬!”表姐用手握住了我的小雞雞,幫我擼管。我也將臉湊了上去,與姐姐熱吻起來。那天晚上,我們兩人皆裸睡,我摸了她的乳房,她摸了我的小雞雞,但是最終沒有更進一步。

   第二天,我們就踏上了逃亡之旅。不過即使變裝,更名換姓,我們最終被警方盯上了。幾個月後,在某地火車站,我和表姐剛剛走出車站,周圍潛伏的警察就一擁而上,將我們按在地上。當警察給我們上銬時,表姐放聲大哭,我則一言不發趴在地上,被戴上頭套扭送上了警車。

  

  

   審訊過程很順利,我們知道證據確鑿,便全部招供了。幾天的審訊後我們就被分開關押起來等待開庭。期間律師找到了我,與我談話。

   “雖然你的家人極力希望我能保全你和你表姐的生命,但是介於這次案情實在比較惡劣,社會輿論壓力也很大,所以我只能盡量保證你們死緩。”

   律師見我一言不發,便接著說道:“不過別灰心,你們只要說明當時是在兩人持刀爭執時不小心誤殺的,法官肯定會從輕處理,我們手頭也有鄰居的證據證明被害者當時情緒很暴躁。再加上你們還年輕,如果只是死緩,好好改造說不定能減刑成無期。”

   “夠了,我這一死逃不掉了。”我這麼一說律師頓時啞口無言,“不用叫我爸媽白花錢了,你下面見我表姐的時候記得告訴她,是我沒保護好她,我食言了。”說完我便在獄警的監督下回到了牢房。

   開庭那天,我又一次見到了表姐。她兩眼無神,面色慘白,但在我眼中她還是那麼美麗端莊,以至於全程我都不時瞟一眼表姐美麗的側顏。當法官宣布判處我們死刑時,表姐終於控制不住情緒,放聲痛哭起來。我心中不忍,扭過頭去,暗中流下了幾滴淚水。

   我們再次被分開關押起來,等待行刑那天的到來。

  

  

   在監獄里呆了一年多後,終於等到了那一天的到來。檢察官和法警走進牢房,叫著我的名字,把我帶離監區。死刑犯在臨刑前一天要單獨關押,我被帶到特殊監禁區。就在這時,我看到迎面走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表姐,雖然此時33歲的她已經不再年輕,身體瘦的有些走樣,面色憔悴眼眶凹陷,但是我依然看到的是十年前那美麗性感的表姐。檢察官告訴我說,出於人道考慮,允許我的最後一夜和親人度過。

   我倆被關入了同一間牢房。一吃完飯我們就躺在了床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突然,我感覺姐姐那只冰冷的手握在了我的手上,用顫抖的聲音和我說道:“小勇,姐姐對不起你。”

   我什麼也沒說,只是不由得握緊了姐姐的手。

   “小勇。”姐姐又對我說道,“明天我們就要被槍斃了,可是現在我感覺還有好事情沒有做。”

   “哈,我也是,我還沒有找女朋友呢。”我故作鎮靜的說道。

   “你覺得如果姐姐是你的女朋友,你會開心嗎?”

   我渾身一抖,咽了一口唾沫,腦袋里浮現出幾年前姐姐的樣子。雖然鐵窗生活幾年後,姐姐憔悴消瘦了不少,但是身材還沒有走形。我側過身摟住她說道:“當然,姐姐可是世界上最美的女生啊!”

   姐姐欣慰的笑了笑:“那我們就該做夫妻之間的事情啊。”說著她臉上露出了笑容,用手摟住了我的腰。

   我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圖,便往她身上蹭了蹭,手伸進了姐姐囚衣里。令我驚喜的是,姐姐居然沒有穿胸罩,豐滿的大波瞬間讓我的下體熱了起來。表姐咯咯的笑著,一邊脫下了囚衣,赤裸著上身趴在我的身上。我一轉身就推到了她,將表姐壓在身下,臉埋在她的雙峰之間,舔舐著乳溝。表姐咯咯咯的笑著,一邊拉下我的褲子。我的命根挺立著,灼熱的龜頭在表姐的肚皮上蹭來蹭去。表姐下體淫水泛濫,寬松的褲子濕了一片。

   “愣著干啥,快幫我把褲子也脫了。”表姐一邊嬌喘著,一邊對我說道。我摟著她的屁股,抓著褲腰往下一拉,連內褲一起脫了下來。表姐的陰部陰毛濃密,完全就是一片黑森林,看來她在獄中並沒有仔細搭理過。而那些雜亂的陰毛反而挑起了我的性欲,我握住堅硬的雞巴,朝表姐的陰道捅去。在龜頭碰到表姐陰唇的一霎那,那張大門就緩緩打開了,再加上淫水的潤滑,我的雞巴順利插進了表姐的陰道。表姐的陰道內壁不算粗糙,既溫暖又濕潤。再加上表姐之前有過性生活,陰道並不狹窄,我的雞巴可以長驅直入。我抱著表姐的腰,奮力抽插著,鐵床發出吱吱嘎嘎的抗議聲,仿佛下一秒就會坍塌。表姐伴隨著我的頻率呻吟嬌喘著,而她的聲音更是讓我渾身熱血沸騰。表姐聲音每尖一下,我就會加大抽插的力度。不過幾分鍾,一股暖流就從我的身體中一瀉而出,奔涌入姐姐的子宮中。

   “就這,就這?”表姐繼續“挑釁”著我。“媽的,我的騷貨姐姐,今天我不操死你!”我腰部發力,猛的撞擊表姐的屁股,雞巴在表姐的陰道里繼續快速抽插著。另一邊,我用雙手捏著表姐的乳房,用嘴吸吮著硬起的乳頭。表姐不由得抬起兩條腿,夾緊我的腰,我們兩人蜷縮在一起,前後有規則的律動著,不斷把滾燙的精液射入表姐的子宮中。

   射了不知道幾次,我依然渾身都是干勁。今晚是我倆的最後一次了,不把自己和表姐榨干誓不罷休!我拔出我的雞巴,抱著表姐給她翻了個身。表姐臉上紅撲撲的,還在穿著粗氣,她那白嫩的翹臀乖巧的撅了起來。我調整好位置,如劍客出劍一般迅速將我的雞巴插入了她的肛門。“呃”姐姐呻吟一聲,身體忽然一抖,隨即在此軟了下來。我抱著姐姐的腰,雞巴在她的直腸里不斷抽動。姐姐的直腸很粗糙,里面的空間也比陰道大得多。我的雞巴一邊在姐姐的直腸中噴射精液的同時,另一邊姐姐陰道里的精液正在從她張開的陰唇里慢慢流出來,粘在濃密的陰毛上。

   我和表姐香汗淋漓,當我在她的直腸里射完後,表姐就像磕了藥一樣飄飄欲仙,癱軟在床上,不斷發出支支吾吾的淫叫聲。而我則將我的雞巴湊到她的嘴前,表姐順從的張開了嘴,我把我的雞巴塞了進去,開始擼管。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之前射的太多了,總之在姐姐的嘴里我只射出來一點就沒力氣了,我們兩人就這樣以一種極為淫蕩的姿勢沉沉睡去,床上滿是淫水和精液。

  

  

   行刑的日子到了,我和姐姐用完早飯後,最後一次見了律師。律師給了我們一張紙作為遺書,又帶來了我們處刑時穿的衣服。我的是一套筆挺的西裝,這可以讓我體面的上路。而姐姐則是一件白色背心,一件黑色馬甲,一條略瘦的西褲和一雙紅色露跟魚嘴高跟。

   “姐姐,為什麼你不穿裙子呢?”

   “哎,我也想啊,可是之前問過法警,他們說規定不允許女死囚穿裙子,長裙也不行。”姐姐嘆了口氣,“不過,絲襪還是可以穿的,姐姐能穿上長筒的肉色絲襪,你就假裝姐姐穿了裙子吧。”

   表姐換上了衣服。“都不許穿小內褲哦。”表姐沒有穿內褲,直接套上了絲襪和西褲。姐姐的陰毛上白乎乎的,似乎還留著昨晚的精液。

   我們換好衣服後,坐下來開始寫遺書。由於遺書是我們死後才會寄給家人的,所以除了半篇的悔罪和交代外,剩下的全是描述我和姐姐淫蕩的最後一晚。我和姐姐最終都沒有結婚,算是對家人的一大遺憾,不知道他們知道我們最後的瘋狂,會不會感到欣慰。

   9點一過,法警和檢察官就來了。不同於獄警,法警穿著一身黑衣,頭戴鋼盔,背上還背著步槍。法警命令我們跪下,我們便順從地跪下了。一個法警用棕繩在的表姐脖子上繞了一圈在後頸部打了結,又把繩子穿過腋下在她兩個胳膊上捆了兩圈,最後,把表姐的雙手反綁到身後,又用另一根短繩捆住她的小腿。接著再依葫蘆畫瓢把我也捆了起來。我們知道,他們這樣做是為了防止押赴刑場和執行死刑的過程中我們逃跑。不過我相信我和姐姐都不想逃跑了,我們已經做好了一起赴死的准備,最重要的是以夫妻的身份赴死。接著,4個法警分別架著我倆的胳膊,把我們拖到了室外的一處空地上。

  

  

   這里一般是囚犯放風散步的地方,不過這時則會作為死刑犯宣判場地。檢察官站在高高的主席台上,看起來非常威風。他開始念長長的宣判詞,不過我一個詞都沒有聽進去,余光一直瞅著身邊跪著的表姐。羞辱感使表姐本能地把頭低下,深深地埋在她豐滿的乳房中間。不過兩個手在身後被捆綁得太緊,她的兩個乳房被勒得比平常更加挺拔、豐滿,再加上她沒有穿胸罩,透過低領的背心,可以看見表姐乳房上白皙的皮膚。 當檢察官說道“犯組織領導傳銷活動罪,故意殺人罪,數罪並罰,本日槍決死刑犯劉梅”時,表姐身體一震,隨即再次癱軟下來,一行眼淚流了下來。

   四周都是監區,很多囚犯站在監區走廊上圍觀。他們看起來不以為然,甚至有點看熱鬧的感覺。有些人看著表姐,管她叫“騷貨”或者“妓女”,還不斷的吹口哨挑釁我們。但是我和表姐只能忍氣吞聲,任由在死前被各種侮辱。

   就在這時,只聽見檢察官大聲地說道:“現在,宣判大會結束,將死刑犯劉梅、劉勇押赴刑場、驗明正身,執行槍決!” 說罷,法警走上來一只手緊緊按住表姐的左肩,另一只手抓住她的頭發先使勁往上提,向檢察官亮相,馬上又狠狠地把表姐的腦袋往下壓。表姐咬著牙關,看起來非常難受。隨後,另一個法警將一塊亡命牌插在她的後背上。亡命牌上寫著“組織領導傳銷罪、故意殺人罪,劉梅”姐姐的名字上則被打了一個紅叉。接著我們倆被一前一後拖上了押送車。面對面坐著,身邊兩個持槍的法警按著我們的大腿,不讓我們亂動。隨後我們被戴上眼罩,面前一片漆黑,只能聽見警笛的聲音。

  

  

   半個小時的顛簸後,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了,法警拽下了我的眼罩,一時的亮度變化讓我不由得眯起了眼。沒等我緩過來,就被拽下了車,拖到了面前一處空地上。我看到面前有一個一米多深的土坑,周圍還有十幾處凌亂的土堆,上面插著亡命牌。我清楚那處土坑將是我和表姐的葬身之地。表姐跪在我身邊,凌亂的頭發遮住了她嚇得蒼白的臉,小聲的啜泣著。我看著表姐鼓鼓的胸部和撅著的屁股,還有那雙絲襪腳,下身不由得硬了起來。小雞雞頂著褲襠形成了一處小帳篷。現場也有女警,我刻意壓低了身子,怕那群女警嘲笑我。

   檢察官走過來,勒令表姐抬起頭:“你叫什麼名字?”

   “劉梅。”表姐回答完便低下頭,繼續小聲啜泣著。

   “年齡?”

   “33歲”

   “犯了什麼罪。”

   “傳銷,殺人。”

   “今天知道要干什麼吧。”

   “槍斃我。”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別打我的頭,打我心髒行不行。”

   檢察官又走到我這邊問了我同樣的問題,當他問我還有什麼要說的時候,我回答道:“我死的時候想和我姐姐挨在一起,不過分吧。”

   檢察官一言不發,走向我們身後,有人給我們拍完照片,然後就是10分鍾的空檔。這是留給我們喊冤的時候,不過我不想喊冤,只是一言不發的看著身下的地面。想著10分鍾後,表姐會被拖到前面的土堆里,她可能會掙扎,會哭喊,可是無濟於事。一聲槍響後,一切平靜下來。接著是我,他們用子彈打爆我的腦袋,我摔在姐姐身邊,血和腦漿濺在她身上,我那根恬不知恥的雞巴依然翹的老高,一點點精液射在褲子上........

   10分鍾像過了一個世紀,周圍非常安靜,直到一個老法警一聲哨響,才將我從想象中拉了回來。“現在開始執行!”他故意調高了音調,兩個法警立刻抓住表姐的肩膀。

   “第一個!”他命令道,表姐被提了起來,像死狗一樣拖到了土坑里,身後一名持槍的法警跟了上去。當表姐跪在土坑里時,她終於頂不住了,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大聲哭喊著:“我不要死啊,我只有33歲啊,我求求你們,別殺我,再給我一個機會啊!我求你們,我求你們了,只要不殺我,要我做什麼都行!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可是法警那吃這一套,兩個法警死死按著姐姐的肩膀,控制住她。“舉槍。”身後的法警拉開了槍的保險。

   “瞄准。”法警將槍口頂在了姐姐的後背上,正對心髒。

   “放。”

   兩秒後,一聲沉悶的槍響傳來,表姐後背上爆出一片血花。表姐的左乳房立刻炸開了一個雞蛋大小的洞,一股鮮紅的血液像噴泉一樣噴射出一米遠。表姐一聲慘叫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不過不知道是法警失誤,還是表姐的掙扎,這一槍居然沒有打到心髒,姐姐在地上扭動著身子,屁股一拱一拱的掙扎著,力氣之大甚至把系在腳上的紅色高跟鞋蹬了出去。

   一旁的法警很快反應過來。他一腳踩在表姐的屁股上,讓她動彈不得,隨後把槍緊緊頂住表姐的左乳房。我不敢再看下去,扭過頭閉上了眼睛。只聽“砰”的一聲,一顆子彈穿透表姐的乳房直接射入了她的心髒,又穿進了泥土,表姐口中噴出一股鮮血,掙扎了幾下,就斷氣身亡了。當我轉過頭去時,表姐已經結束了她的生命,眼睛睜的大大的,口鼻滿是鮮血。

   表姐的褲襠處出現了一片深色,隨後不斷的擴大。我明白她失禁了,這泡騷尿她憋了很久,如今她終於暢快的尿出來了。

   “第二個。”那個老法警舉起來紅旗,兩個法警把我拖到了姐姐身邊。我扭頭看看趴在地上的表姐,在扭頭看了看我隆起的褲襠,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舉槍!”聲音從身後傳來,我低下頭,閉上了眼睛。

   “瞄准。”我感覺到腦後發亮,黑洞洞的槍口可能已經對准了我的後腦勺。

   “放!”一時間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下一秒一聲槍響劃破耳膜。我的後腦勺就像被人用榔頭重擊了一下,那是有生以來最劇烈的疼痛。中彈的一刹那,我的雞巴突然噴射出一股液體,上半身不由自主地突然往前一挺,像倒插蔥一樣倒在地上。鮮血和腦漿噴在地上和亡命牌上。我全身抖了幾下就不動了,和姐姐一樣暢快的尿了一褲子。

  

  

   安靜了幾秒後,身後的法警見我倆都不動了,便走了上來解開了我倆身上綁著的繩子。他們將我倆翻過身來,讓我們仰面朝天躺著。表姐睜著眼睛看著天,胸前兩處槍口把衣服染成了暗紅色,一只光著的絲襪腳搭在我的腿上。我和表姐無一例外尿了一褲子,看起來非常羞恥。

   幾個法醫走上來驗屍,確認我們已經死了。他們解開表姐胸口的衣服,露出兩對被血染紅的乳房。當心率探測儀接到表姐胸口時,顯示屏上只剩下一條筆直的直线。

   當他們檢查我的時候,一個女法醫看了看我凸起的襠部,只是嘆了一口氣。

   “報告,死刑犯劉梅,劉勇已經確認死亡。”法醫向檢察官做完了報告。幾個法警立刻拿著鏟子走上了,往我們身上蓋土。

   松軟的泥土灑在我們身上,感覺就像蓋上了一層被子。表姐蹬掉的紅色高跟鞋也被一個法警扔了進來,掉在她腳邊。表姐的絲襪腳剛剛被挪了一下,放在我勃起的雞巴上,不知道她感受到沒有。

   最後,我和表姐的屍體被埋了起來,只剩下一個小土丘。法警把我倆的亡命牌插在上面,這就是我和表姐最終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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