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托×比安卡 愛的傳承
奧托×比安卡 愛的傳承
脫下白色的手套,遞給佇立在一旁的女仆,奧托·阿波卡利斯這才用骨節勻稱的手接過厚厚的化驗單。
要是讓牛津大學或者紐約大學的醫學教授看到這沓化驗單,他們的世界觀都將會被顛覆。這上面的每一行數據都不該是一個正常人類所擁有的。比黑熊都高的骨骼密度、能夠和紅喉蜂鳥相媲美的最大新陳代謝速率、超出常人三倍的血壓……這些數據拼湊在一起,簡直就像是在描述神話中的海德拉。
但這些都不是奧托所在意的。他的目光在這些數據上一掃而過,很快便翻往下一頁。翻了十幾頁,他才在神經檢驗報告中找到關鍵的信息。
“疑似為崩壞能適應力的針對性訓練所導致的崩壞微粒擴散兼內啡肽分泌失調現象,目前並未出現明顯臨床症狀,建議進行長期觀察。”
奧托本人便是極為出色的醫生,他不僅理解了這條信息,還在幾秒內對於可能表現出的症狀以及應當采取的治療方案有了較為精准的推演。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如果檢驗報告上的信息屬實,那麼這絕不會是簡單的受虐癖,而是與聖痕的精神空間相關聯的全新病症……如果要在不影響個體本身本質性天賦的情況下解決這類病症,那就需要長期的針對性治療。
他得親自上陣。
奧托放下報告書,摩挲著手掌中的金色十字架吊墜,漫不經心的問道:“小比安卡去哪兒了?”
頭戴黑色喀秋莎的女仆恭順的答道:“比安卡大人說她去看望‘母親’了。”
奧托的手頓住了。良久,他才幽幽的嘆了口氣。
“將這份化驗單直接送到我在阿斯加德的主教書齋,再准備好一架瓦爾基里巡航艦。”在短暫的嘆息之後,奧托把手中的化驗單遞給女仆,吩咐道:“目的地……德國,普法爾茨森林。”
坐落於德國萊茵蘭-普法爾茨州西南部的普法爾茨森林,在中世紀時是貴族們建造古堡、打獵游玩之地。在2000年時,天命將其收購,設立成自然保護區,不定期對外開放。
而曾經的天命最強女武神——塞西莉亞·沙尼亞特——她的墓便安置在普法爾茨森林的拉赫湖旁。
拉赫湖旁高大茂密的白蠟樹下,金發的少女正躺在草坪上沉睡著。六月份的德國已然迎來了初夏,燦爛的陽光從樹蔭的縫隙中灑下,隨著午後的微風在草地上搖曳著。一道光斑調皮的照亮少女的臉龐,少女睫毛微顫,迷迷糊糊的剛一睜眼,便被刺眼的陽光給照了回去。少女抬起手臂想要遮擋眼睛,卻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身上滑落下去。
“……衣服?”金發少女拾起一旁白色打底金色鑲邊的西服,嗅了嗅。
衣服上有著雪松的清香、睡蓮的馨香。
“祖父大人來了!”少女眼睛一亮,把衣服掛在胳膊上,提起連衣裙的裙擺,一路小跑著奔向不遠處的別墅。
而在別墅的廚房中,奧托·阿波卡利斯卷起袖口,扎起高馬尾,左手按住從澳大利亞運來的藍鰭金槍魚,右手拿著刀,有條不紊的開始准備午餐的食材。在取出大腹後,他將剩余的中腹以及赤身放進冰櫃,再回頭准備繼續料理大腹。可在他准備下刀時,一雙白嫩嫩的胳膊環住了他的腰,隨後,金發的少女無聲地、用力地抱住了他。
奧托哭笑不得,他放下手中的廚具,任由少女抱著。過了好一會,他才溫和的道:“好啦,讓我先把午飯做完。”
少女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背,這才戀戀不舍的松開。
“好孩子。”奧托笑笑,繼續手上的活計。
“在做什麼?”
“金槍魚壽司。待會要包壽司,一起嗎?”
“一起。”
奧托擦了擦手,從櫃子里拿出一件圍裙,給眼前有著淡金色大波浪長發的女孩圍上。在奧托給她系圍裙帶的時候,少女悄悄的踮起腳,雙手從他腋下穿過,又一次地抱住了他。她把精致的臉蛋埋在他脖頸處,滿足的汲取著奧托的氣息。
“乖,做完飯再抱。”
“嗯。”
“金槍魚再放就不新鮮了。”
“再抱一會。”
“史丹都要餓的喵喵叫了。”
“就一會兒。”
聽著少女含糊不清的嘟囔,奧托認命般的嘆了口氣,伸出雙手,將眼前的女孩輕輕抱起。
“真是個愛撒嬌的孩子啊。”
依偎在奧托懷里,耳畔響起他寵溺的話語,少女的嘴角微微翹起。
今天也是比安卡·幽蘭戴爾·沙尼亞特大獲全勝的一天。
藍鰭金槍魚肉質細膩,油脂豐富,搭配上紫甘藍和米飯,做成壽司,味道再好不過。
吃了兩塊壽司嘗了嘗味道,在確定自己的手藝沒有退步之後,奧托便拿起湯匙慢條斯理的喝意式雜蔬湯,時不時還逗弄一下腿上的史丹。雖說是在喝湯,但他的目光卻一直落在對面正在享受美食的少女身上。
當看到少女把桌上的食物消滅的差不多,已經開始喝湯的時候,奧托試探性的開口:“小比安卡。”
“嗯?”
“我…看了你在尼福爾海姆做的體檢報告單。你最近,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比安卡小嘴微張,似是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不知為何,她卻低下頭,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喝湯,什麼都沒有說。
有的時候,沉默本身便是在傳達一種信息。尤其是在面對一位對你知根知底的人時。
作為一名父親,奧托·阿波卡利斯無疑是優秀的。不,用優秀這個詞可能不太全面。當龐大的天命被一人的意志所調動,傾盡五百年的積淀去做一件事時,一切辭藻都顯得蒼白無力。
奧托對比安卡傾注了無數的心血。他對比安卡的教育嚴苛到了病態的地步——那些曾經就職於普林斯頓、耶魯、加州理工等世界名校的教授們做夢都想不到,自己能夠受聘來到天命的約頓海姆工業研發中心,居然是因為天命的大主教想要給自己五歲的女兒做通識教育……
而他也從來沒有如此的關愛過一個人。在天命主教的私人秘書琥珀那里有一套獨特的事務處理優先度分級,其中,但凡是和比安卡有關的事件,其優先級都是最高的“燙金”。目前記錄在案的包括且不限於“小比安卡昨天晚上又踹被子了,今天得燉點梨湯”、“小比安卡昨天看完了《海邊的卡夫卡》,今天情緒有些低落,通知心理部門展開緊急會議”……
在這樣的環境下,比安卡·幽蘭戴爾·沙尼亞特所取得的成就讓人瞠目結舌:十歲成為女武神,十一歲便通過了A級女武神資格的考試,打破了天命的記錄。十四歲時,她成為天命在第二次崩壞後的首個“S”級女武神,天命明面上的最強戰力。
比安卡從來沒有讓奧托失望,無論是能力,還是心性。
但五百年前的所犯的錯,讓奧托銘記住了一個道理:越是強大的,也就越是脆弱。因此,比安卡越是強大、越是耀眼,他越不敢放松對於比安卡的關注。當麗塔在匯報中說比安卡趁他不在的時候去尼福爾海姆進行了一次體驗時,他立馬放下手頭的所有事務,在第一時間前往調查。
好在,事情並不嚴重。
奧托撓了撓史丹的下巴,而後抬眼,看向眼前有著淡金色大波浪長發的少女:“小比安卡,下午記得進行一場Ⅴ級訓練,我會在一旁觀看。”
“知道了。”少女放下碗,簡潔的答道。
“喝!”隨著一聲嬌喝,比安卡腰身擰轉,揮出蓄力一擊。
在她面前的阿濕波當即被打散,化作數據流消散在空中。
比安卡一走出模擬實戰倉,便看到奧托在為她鼓掌,他毫不吝嗇贊美之詞:“非常好!你的出力比三個月前高了十七個百分點,帝王級崩壞獸對你來說已經算不上什麼了。”
接過奧托遞來的毛巾與能量飲料,比安卡颯爽的笑笑:“這沒什麼。”
“你呀,就是太過謙虛了。”奧托點了點她的額頭。
“可您對我說過,我將來的對手會是律者。比起律者,帝王級崩壞獸確實算不上什麼。”小比安卡認真的答到。
她總是這麼認真、這麼勤勉。就好像不這麼努力,她會失去什麼似的。
那紫羅蘭色的眼瞳中的意志讓奧托為之感慨。他伸手撫摸小比安卡的臉頰:“可那不是否定你有些不凡成就的理由,我的孩子。”
“在我出生的那個年代,想要對付一只這樣的崩壞獸,只能拿人命去填。幾千人的討伐軍,歸來時可能都不足百人。”
“就連當時最強的卡斯蘭娜,也在對它的討伐中英雄犧牲。”
說到這里,奧托的神情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前去討伐的軍隊很強嗎?不,他們很弱,大都是些再普通不過的士兵。”
“在那場戰役中,這些弱的可憐的士兵到死也只是卑微的炮灰。”
“可他們每一個,都是實至名歸的英雄。因為他們已經走在了那道路上。”
“我的孩子,你注定會成就偉業。但在構築偉業之基時,切莫忘記——”
“此刻的你,已經是人們的英雄了。”
奧托看她的眼神欣慰而又悲傷,仿佛是在通過她看著另一個人。
比安卡感受著他掌間的溫度,輕輕的“嗯”了一聲。
收回手掌,奧托捧起少女的手臂,指肚輕輕擦過她因為擋下攻擊而發紅的手臂,輕聲問道:“疼嗎?”
“有點兒。”少女呼氣。
奧托盯住比安卡的俏臉,伸手捏住她手臂發紅的部分,緩緩用力。
“…唔嗯。”隨著奧托手上力道的逐漸加重,比安卡的呼吸也漸漸粗重,被黑色背心勒住的飽滿胸口一起一伏,俏臉更是泛起了病態的暈紅。
觀察了一小會,在感覺到差不多時,奧托突然松開手。他明確的看到,在比安卡臉上,失望的表情一閃而逝。
比安卡深呼吸幾下,垂下眼眸,遲疑的問道:“主教…大人?”
在確定了症狀之後,奧托的心情有些復雜。
也難怪小比安卡難以啟齒,這種事情,說出來便等於是某種意義上的死亡……
還是讓我來當這個惡人吧。
奧托醞釀了一下,挑了挑眉毛,用輕佻的語氣開口:“小比安卡,你這是怎麼了?”
“是我對你施予的疼痛讓你討厭我了嗎?”
“不、不是。”
“那,我施予給你的疼痛,會讓你感到愉悅嗎?”
“……”
“你會再想要嗎?”奧托步步緊逼。
“我…說不上來。”少女猶猶豫豫地道:“我知道疼痛是不好的,每當您給予我疼痛時,我希望它快點結束,但是當快要結束時,我又希望能夠再來一次。”
奧托用食指挑起少女的下巴,讓她昂首看著自己的眼睛。
“那麼,如果我在讓你疼痛時再給予你一些獎勵呢?”
“那、那再好不過了。”
在歐洲的幾大建築風格中,奧托更傾心於巴洛克式與哥特式。三年前,他原本是想以科隆大教堂為藍本,在拉赫湖旁建造一個小型的教堂。但當他問比安卡她覺得如何時,比安卡想了想說能不能給我留一個房間。
於是原本計劃好的教堂變成了一棟巴洛克式的別墅。
雖說是巴洛克式的建築,但其內部的裝飾卻是洛可可風格的。坐在臥室的沙發上,抬頭便能看見有著華麗繁雜紋飾的水晶吊燈,沙發兩側的扶手也有著卷草舒花摸樣的嫩綠色紋路。
這種繁奢的裝飾,並不是人人都能駕馭得住的。當然,這對於這座屋子的兩位主人來說算不上什麼問題。
他們本就是世界上最尊貴之人。無論房屋有多華麗,衣物有多奢華,當你親眼見到他們時,你會覺得那一切都是恰到好處。
而此時的臥室中,兩位尊貴之人的內心卻並不平靜。
比安卡正蹲在沙發前,用纖長的手撥動盆中的水,細致的為奧托濯足。
她的內心已然是一團亂麻。少女不可見人的癖好被自己所敬愛的祖父大人所知曉,雖然祖父大人沒有責罵她甚至還願意配合她的癖好,但是那種奇妙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吃將熟未熟的奇異果,酸澀與甘甜在舌尖上交織,讓她貪戀而又不安。
而此時的奧托也在進行激烈的心理斗爭。雖說對這方面的內容有所了解,但他也僅僅只是略懂皮毛。畢竟當時歐洲的那些貴族有不少都是喜歡那種調調的,耳濡目染之下說不知道那都是在裝純。可他並不好這一口,而且面對自己寵愛的女兒,他也有些下不去手。
冷眼旁觀的虛空萬藏在心中嘖嘖稱奇,它是沒想到,在五百年後,奧托居然還能保留如此豐富的情感。
是因為那個叫凌霜的女人?還是因為那個薇拉?
虛空萬藏剛想調出數據進行分析,便看到奧托有了動作。它趕忙停下手上的動作,專心窺視這對父女。
奧托從熱水中抬起右腳,比安卡會意的拿過毛巾,擦拭腳掌的水漬。白色的熱氣在指縫間流轉,看著他寬大的腳掌,比安卡的思緒不由得開始偏離正軌。
這就是祖父大人的腳嗎…好大啊…要是能……就好了。
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幻想,少女頓時有些抓狂。
我究竟在想什麼啊!!為什麼會…會…會想到那種東西……
“小比安卡。”
少女一個激靈,有些心虛的慢慢抬頭,看向奧托。
然後,少女發現,幻想成真了。
奧托從她手中抬起自己還在散發熱氣的腳,緩慢的、輕柔的放在了她的左半邊臉蛋上。
“嗚!”
少女渾身發顫。這種人格被踐踏、被折辱的感覺,讓她的羞恥心爆棚。但同時,又是這種感覺,讓她感到由衷的喜悅與快樂。
一種扭曲的、依靠於他人的快樂。
比安卡的呼吸急促起來。她溫熱的鼻息打在腳弓上,讓奧托更加深刻地意識到他正在踐踏著一名少女這一事實。望著自家女兒緋紅的右臉和微顫著的睫毛,他的內心也生出了別樣的快感。
光是這樣應該還不夠,得繼續…
於是,他開始用腳掌摩挲比安卡的臉蛋。
粗糙的腳掌與嬌嫩的臉蛋緊緊貼合著、用力摩擦著。比安卡挺起腰身,用精致的俏臉迎合著那踐踏而來的大腳。
堅硬的肌膚劃過她柔軟的而又敏感的臉蛋,那略微的刺痛感讓她陶醉不已,甚至主動搖晃腦袋,尋求他的寵愛。
心髒跳得飛快,喉嚨也有些發干,已經被欲望支配的少女情不自禁的張開小嘴,用那滑膩的小舌頭舔舐著霸占著她全部視野的事物。
奧托自然能感受到少女在做什麼。少女的欲求不滿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過沒關系,作為一名寵女兒的好父親,他當然得滿足女兒的希望了。
於是他抬起腳,在比安卡用那雙霧水濛濛的大眼看向他時,他將大腳趾搭在了她的紅唇上。
少女的眼神滿是欣喜,她將額間的發絲捋到耳後,再虔誠的捧起他的腳,張開櫻桃小口,輕輕地含住他的腳趾。
然後便是又一次的“洗腳”。只不過,這一次用來洗腳的工具,是比安卡的小香舌。
那柔軟靈活的小舌頭不放過腳掌的每一寸,有時比安卡還會用嘴唇親吻,或者用貝齒輕咬。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奧托舒服的眯起眼。
望著沉迷於其中的少女,奧托不由得起了壞念頭。
他用大拇趾和二趾一上一下的夾住了少女的舌頭。少女用了點力,被壓在大拇趾下的舌頭一動一動的,但就是抽不出來。少女的動作反而讓舌苔更好的與奧托的腳趾接觸,讓他露出滿意的壞笑。比安卡賭氣的用牙齒咬住他的腳趾,抬眼看向奧托。
那紫羅蘭色的大眼朦朦朧朧的,彎彎的眉毛耷拉下來,委屈和幽怨全都寫在臉上了。
奧托怎能不心疼。他當即松開了腳趾。出於報復,比安卡不輕不重的咬了下奧托的腳趾,接著,便用那薄薄的舌片在腳趾的縫隙間穿梭著,用心的打掃著每一個角落。
背德的快感彌漫在兩人心間。他們靜靜享受著這禁忌的時刻。
可再美好的時光也有盡頭。奧托從比安卡口中抽出自己濕潤的腳趾,一道銀色水线從少女舌尖出現,隨著他的動作漸漸拉長。比安卡伸長自己鮮紅的小舌頭,像是在挽留他的腳掌。但隨著那淫靡水线的斷裂,少女明白,“獎勵”已經結束了。
奧托飛快的離開了她的臥室。
比安卡無力的坐倒在地,她額間的發絲早就被男人的腳掌弄亂,光潔的下巴上滿是透明的水漬,胸前的睡衣也濕了一片。
就連那里,也是濕漉漉的。
少女顫抖著,將手伸向了那里……
無論是在戰場上還是在各種任務中,狙擊手都是極其重要的。作為一名頂尖的雇傭兵,渡鴉的狙擊本領自然不差。此刻,她便手握第三神之鍵·滌罪七雷,瞄准著兩千七百碼開外的天命主教——奧托·阿波卡利斯。
“要動手嗎?”
“再等等,現在還不是最…你是誰?!”
渡鴉一驚,對著通訊器喊話道:“胡狼!收到請回話!”
手中的通訊器持續發出靜默的雜音。已經能夠確定,胡狼那邊出事了。渡鴉的心沉了下去。做了一個深呼吸,她保持住冷靜,繼續鎖定著目標。
想要最大化自己的生存概率,那就必須給對方造成足夠大的損失,讓對方陷入混亂與麻煩之中,無暇顧及她。她能給天命造成的打擊有很多,但足夠分量的,當屬狙殺天命主教,奧托·阿波卡利斯。
在她的瞄准鏡中,除了奧托·阿波卡利斯,還有一位金發的靚麗少女。那是當今天命的最強女武神,奧托的愛女,比安卡·幽蘭戴爾·沙尼亞特。
雖說狙殺她也能夠給天命造成相當大的打擊,但是渡鴉並不想這麼做。
從理性的角度來說,渡鴉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狙殺掉這位天命最強的女武神,畢竟在世界蛇的檔案中,這位少女可是個能夠手撕帝王級崩壞獸的怪物,天知道她有沒有什麼隱藏的後手。
從感性的來說,渡鴉其實是不忍心下手的。殺掉這麼一位正值花季的美麗少女,未免有些過於殘忍。
此時的渡鴉還不知道,她的選擇救了她自己一命。
渡鴉換了口氣,然後屏息凝神,鎖定奧托的腦袋,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可惜了這麼一顆珍貴的“子彈”。她有些惋惜,但下一秒便被瞄准鏡中發生的事情給驚呆了。
一朵鮮血構成的花朵在奧托身前綻開,替他擋下了那顆致命的子彈。
怎麼可能?!
渡鴉難以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她顧不上被灼傷的手掌,死死地盯住瞄准鏡。
這可是能夠分解一切的滌罪七雷啊!怎麼會被擋下來!
“找到你了,小老鼠。”
身後傳來的聲音讓渡鴉渾身緊繃。她想要翻滾遠離這里,卻在下一秒失去了意識。
白發的女人收回手掌,望向奧托的方向,不滿的撇了撇嘴。
“一點都不知道擔心自己,真是個笨蛋小賊。”
遠處,那血色的花完成了它的使命,於空中緩緩凋零。
這是沙尼亞特血脈與神之鍵結合的力量——聖血解放·白花盛綻。
身著鴉青色短衛衣與低腰褲的比安卡松了口氣,握著巨大白色騎槍的手緩緩垂下,看起來像是放松了警惕。
但被摟著手臂的奧托能夠感受到她仍然緊繃著的嬌軀。在收到耳機中確認捕獲的消息後,他輕輕握住比安卡的手。
“不用緊張,敵人已經全部拿下了。”
少女這才真正放松下來。她將巨大的騎槍插在地上,閉上眼睛,靠在奧托身上。
奧托眉頭微微皺起,他伸手握住黑淵白花,憑借虛空萬藏的計算力得到了少女具體的失血量。
205cc。
不多,休息一會就好了。
但奧托還是心疼地抱住比安卡,再用自己棕色的大衣將她裹住。撫摸著她柔順的卷發,奧托輕聲哼起聖母頌,任由倫敦的風帶起他的衣角。
夏天的風溫柔地親吻著他們,這刹那的世界因他們而永恒。
直到比安卡的手不安分的撥弄著他垂下的金發,奧托才寵溺的捏了下少女的鼻子:“還暈嗎?”
少女搖搖腦袋:“肚子餓。”
“想吃什麼?”
“甜的。”
“倫敦值得一嘗的甜品店可不少。”
“Cutter and Squidge家有道獨創的甜品,叫Biskie,有餅干的酥脆、蛋糕的松軟、奶油的細膩,味道相當不錯。老板是一對蘇格蘭姐妹,為人熱情善良,我去買甜品時她們都不願意收我的錢。”
“Yolkin家的馬卡龍冰激凌三明治也很棒,我最喜歡檸檬霜糖口味的。對了,這是家快閃店,想吃上他家的甜點,我們還得去Covent Garden碰碰運氣。”
“想喝點什麼的話,我推薦Miki’s Paradise 。你可以在他們家的巧克力奶昔上擠上一塊布朗尼蛋糕,搭配上可麗餅,味道值得贊許。就是熱量有點高。”
“怎麼樣?想吃哪個?”
“這些都不是我想吃的。”出乎奧托的意料,比安卡居然說她不想吃。
明明看到她都咽口水了。
撒謊的壞孩子。
看著少女眨巴眨巴的大眼睛,奧托似笑非笑的反問:“我親愛的小比安卡,那你想吃什麼呢?”
金發的少女或許是察覺到了自己的描述不夠精細,於是重新說道:“我想喝甜甜的東西。”
“那是我從沒品嘗過的。”她強調道。
從沒喝過的?奧托有些疑惑。居然還有我家小比安卡沒喝過的甜飲?
一時間,他陷入了思索。
望著他認真思考的模樣,比安卡滿足的摟住他的脖子,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少女窩在他懷里,高挑的身體蜷縮在一起,活像一只憨態可掬的大老虎。她收起利爪與獠牙,盤起尾巴和身體,只為能夠與心愛之人更加親近幾分。
望著少女的笑容,奧托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被戲弄了。他苦笑一下,捏了捏小比安卡的臉:“笨蛋主教解不開騎士小姐的謎語,今天的勝利依然屬於我們的騎士小姐。”
“下面,輪到我們的騎士小姐公布謎底了。”
比安卡攬住奧托脖子的手微微用力,奧托會意的低下頭,想把耳朵湊到她唇邊。可剛低下頭,他便迎上了比安卡的吻。
那大膽、熾烈而又貪婪的吻。
奧托終於明白了少女所說的甜點是什麼。只可惜,有點晚了。到嘴的蛋糕沒有放棄的理由,比安卡蠻橫的撬開奧托的嘴巴,找到他的舌頭,霸道的吮吸著、貪心的吞咽著。
這是比安卡夢寐以求的甜美津液。她的手已經攀到了奧托的腦後,用力地按著;她的小舌頭死死地霸占著奧托的嘴巴,搜刮著他口腔的每一寸。
面對逆女的暴行,奧托選擇了縱容。
只是接吻而已,由她去了。
“唔…嗯……等唔……”
“咻、啾、咕嘟。”
直到奧托口干舌燥,再也榨不出什麼汁水之後,比安卡才遺憾的松開嘴巴。
“呼,呼。”奧托平復著急促的呼吸,看著比安卡微張的檀口、濕潤的小舌頭和滿是情欲的紫色媚眼,他伸手捏了捏少女柔軟的腰肢。
“咿!”少女一個激靈,情欲消散了不少。
“好啦,再做就有些過火啦。”奧托起身,整理了下有些亂掉的衣襟,把少女也從地上拉起。
“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坐在自家祖父大人對面品嘗著點綴著布朗尼蛋糕和香草冰激凌球的超大杯巧克力奶昔,比安卡有些心緒不寧。
剛才那樣祖父大人都沒有說我什麼……看來我下次要更過火一點。
祖父大人要是知道我在想這個,會生氣嗎?會說我是“貪心的壞孩子”、“回去之後要懲罰你”嗎?
祖父大人的懲罰……
想到這里,少女快速的瞟了一眼奧托,耳垂開始泛紅。
奧托停下了攪拌咖啡的手,笑吟吟的望著少女道:“今天的任務圓滿完成,想要什麼獎勵嗎?”
“獎勵?”
“或者說是願望?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比安卡翹起長腿,捏住下巴思索起來。
“你想要什麼都可以”這種話一旦從奧托口中說出,就必須對其報以足夠的重視——十二歲生日那天,奧托曾對比安卡說過這句話。當時比安卡開玩笑的說我想要星星可以嗎,奧托也笑笑說當然可以。五天後,奧托帶著比安卡在亞斯維德爾號巡洋艦上觀賞了北水瓶座δ流星雨。流星雨快要結束時奧托遞給比安卡一個精美的封裝盒,里面裝著的,是那次流星雨中的第一顆隕石。
從那以後比安卡就再也沒有許過什麼奇奇怪怪的願望,她可不想再因為自己的願望而讓全天命的人加班……
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比安卡道:“我想要一個問題的回答。”
奧托放下茶杯,十指交叉坐正了:“知無不言。”
比安卡用很輕、很輕的語氣問道:“媽媽為什麼會死?”
奧托花了一分鍾整理思緒,半分鍾尋找措辭,但最後說出口的卻是一句單薄而又蒼白的——“對不起”。
“你的媽媽……是讓天命驕傲的女武神。她的功績遠不止史書上所記載的那些。”
“不僅僅是史書,就連天命數據庫中的記載也是虛假的。在第二次崩壞中,我和喬伊斯在捕獲第二律者之後,並沒有因為叛徒的襲擊而讓她逃走——事實上,在我用羽渡塵獲取想要的信息之後,我便讓第二律者腦死亡了。”
“而我,也獲取了至關重要的信息——在月球上,存在著和‘神’有關的東西。”
“在和喬伊斯商議之後,我們決定攜帶第二律者,搭乘月光王座號前往月球一探究竟。”
“之前在月球背面無法靠近的崩壞能渦旋,在第二律者權能的操縱下輕而易舉的分開。而在那之後……”
奧托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我們遭遇了四名律者。”
“四名律者?!”
“沒錯。雷之律者、風之律者、炎之律者和死之律者。”
“然後便像數據庫中記載的那樣——天命所屬雪狼小隊,全軍覆沒。”
“逆熵盟主瓦爾特·喬伊斯,戰死。”
“天命S級武神,齊格飛·卡斯蘭娜,戰死。”
“天命\tS級女武神,塞西莉亞·沙尼亞特,戰死。”
“……”
“你媽媽本不應該死的。”奧托輕聲道。
“在那場戰斗的最後,死之律者選擇引爆自己的核心。那時,我剛解決炎之律者,虛弱至極。死之律者在消亡前爆發的力量是恐怖的,而我又恰好位於死之律者的附近。在死亡律令襲來的那一刻,塞西莉亞她放棄了自己撤離的機會,選擇用聖血解放·白花郁血來保護我。”
“對不起,小比安卡。”奧托垂下眼眸,再一次的重復那無力的話語:“是我害死了…”
“不,祖父大人。”比安卡抬高聲音,打斷了奧托的敘述:“這不是你的錯。從接過黑淵白花的那一刻起,媽媽便已經有了為您犧牲的覺悟。”
“為奧托·阿波卡利斯戰死,是沙尼亞特最崇高的宿命。”
“她一定,是笑著離開。”
奧托怔住了。回想起記憶中那帶有些許遺憾的笑容,良久,他才緩緩點頭。
“祖父大人,謝謝您告訴我這些。”
比安卡的眼中似乎又多了些什麼。
聽到她的稱謂,奧托有些頭疼的捏了捏鼻梁。
因為擔心衝擊到小比安卡的三觀,奧托特意等到她十四歲從量子之海歸來後才告訴她塞西莉亞的事。而自打那以後,她對奧托的稱呼便從“父親大人”、“爸爸”變成了“祖父大人”、“主教大人”。奧托曾經委婉的想要比安卡換個稱呼,結果在比安卡倔強的眼神下敗退了。
奧托也問過她為什麼,他猶記得比安卡是這樣回答的:
“您是媽媽的父親大人,自然是我的祖父大人。”
這讓奧托一聽見“祖父大人”,便有種自己是衣冠禽獸的感覺……
也幸好德麗莎去了極東,她們倆真要是在總部碰上了,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來。
有些苦惱的嘆了口氣,奧托抿了一口溫熱的咖啡。
“你媽媽的事情,我原本打算在你十八歲生日那天告訴你的。提前告訴你也沒什麼,算不上什麼獎勵。你可以重新向我許個願。”
“那就……今天一天,你都聽我的。”少女向奧托伸出小拇指,俏皮的勾了勾。
奧托微笑著和她拉鈎:“一言為定。”
“期待下一次與您相遇。”
從熱情過頭的女侍者懷里把手抽回,露出禮貌而又疏遠的微笑,奧托拎著大包小包離開了這家Burberry專賣店。
出了店門,把大包小包的東西丟給隨行的便裝女仆,奧托一邊向Covent Garden的西邊趕去,一邊撫平自己大衣上的褶皺。
現在的英國人都這麼熱情了嗎……這怎麼和我印象中的不一樣啊……
一路上四處尋找,始終沒能看到比安卡的身影。奧托站在人潮中,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有種久違的孤獨感。
他索性把手插進大衣口袋,站在那兒發起了呆。
路邊有幾個衣著光鮮的女郎盯著他說起了悄悄話,看樣子是想上來合個影順便看看能不能再要個聯系方式。
回過神來時,眼前是一塊檸檬色的馬卡龍。
少女歪頭,露出自己的俏臉:“你的檸檬霜糖味馬卡龍冰激凌。”
奧托咬了一口,這才接過這甜點。
比安卡也咬了一口自己的那份,在看到周圍的靚麗女郎一臉遺憾的散開後,她笑的像只偷到了魚干的小貓咪。
“接下來去哪?”
“回家。”一邊說著,少女抱住了奧托的手臂。
靜謐的黑暗籠罩了奢華的臥室。奧托·阿波卡利斯雙手交疊,安詳的沉睡著。
不知何時,臥室的門悄悄的開了。一道身影無聲的接近躺在床上的奧托。
掀開被子的一角,鑽進那溫暖的被窩。比安卡剛一抬頭,便迎上了奧托嗔怪的目光。
“祖、祖父大人。”想做壞事被抓了個正著,少女僵在那里,無處安放的小手尷尬的揪著被單。
奧托嘆了口氣:“我不是都答應今天一天都聽你的了嗎?想做就說,我又不會拒絕。”
“欸???”少女呆住了。
奧托輕輕的彈了彈比安卡光潔的額頭,無奈的道:“有時候我真懷疑是不是我的教育出了問題,怎麼一個兩個的都對我有非分之想。”
得到自家祖父大人的默許,少女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她笑嘻嘻的爬到奧托寬闊的胸膛上,撐著臉蛋,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奧托。
“明明是祖父大人對自己的魅力沒有正確的認識。”比安卡小心翼翼的撫摸奧托下頜的輪廓:“長得禍國殃民,還天天毫無防備的在我面前晃悠。領帶不好好系、沐浴完系個澡巾就出來晃悠、就連做家務都露出脖子和耳垂……”
聽著少女滿是怨念的碎碎念,奧托有些茫然。
而看到奧托一臉困惑的模樣,比安卡更氣了,她嘟起嘴,恨恨地用粉拳錘打著奧托的胸口:“長得好看還一點自覺都沒有!”
“明明是大主教還什麼都會做!”
“對別人那麼嚴厲,對我卻那麼寵溺!”
每說一句,比安卡的氣力便小一分,聲音也軟一分。最後,她趴倒在奧托胸膛,側過發燙的臉頰,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低聲呢喃。
“真是太犯規了,我怎麼可能不愛上你啊。”
軟綿綿的拳頭落下,卻在接觸到胸膛之前被握住。
奧托在她的手背輕輕一吻:“是我的錯。”
“哼。”
奧托不說話,只是略帶歉意的低下頭,含住少女的唇。
然後便是舌與舌之間的纏綿共舞。
良久,比安卡才意猶未盡的收回舌頭。她舔了舔濕潤的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還生氣嗎?”
“來做吧。”
少女的回答出乎奧托的意料。沒等他答應,比安卡便打開了臥室的燈。奧托這才看清楚少女的衣著——
一身色情至極的黑色情趣睡衣。
由於少女是趴在奧托身上的,所以首先映入眼簾便是那豐碩飽滿的乳房。那高聳的胸部積壓在他胸口,深邃的乳溝牢牢地霸占著他的視线。
隨著比安卡的起身,奧托看到了更多。半透明的黑色紗衣勉勉強強的裹住少女高聳的胸部,那黑色的吊帶繃得緊緊的,一副不堪重負隨時會斷掉的模樣。睡衣的衣領很低,露出了少女大半酥胸和些微側乳。若是仔細觀察的話,還能透過若隱若現的黑色紗衣看到兩點凸起。
衣領下面的設計更是大膽。腰間的裙擺向兩側分開,露出了少女毫無贅肉的小腹和小小的肚臍。若是能在這光潔的小腹打上某種印記,想必會是一副誘人的美景。
平坦的小腹之下,便是那神秘的桃源鄉了。少女的私處被薄薄的黑色蕾絲內褲所遮住,擋住了奧托的目光。不過這也只是掩耳盜鈴罷了,只要他伸出手輕輕那麼一撥兩邊的細帶,那里便不再設防。
而少女豐滿的翹臀正坐在奧托小腹,隨著少女的動作不斷摩挲著。兩層薄薄的睡衣不僅沒能隔絕觸感,反而因為蠶絲的質感使得奧托更加明顯的感覺到少女挺翹臀部的輪廓。
聖潔的金發點綴上禁忌的黑衣,此刻的少女好似墮落的天使,每時每刻都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面對如此美景,奧托自然也起了反應。他的陽具已然蘇醒,直挺挺的抵住比安卡的美臀。
感覺到奧托的反應,比安卡得意的扭了扭腰。
奧托喘了口氣,道:“做?”
“想補償我,那就來做。”少女說著頗為露骨的話。
在自家女兒面前,奧托也不打算裝什麼正人君子,他握住比安卡的手,問道:“是想粗暴一點還是溫柔一點?”
“就怕祖父大人您舍不得粗暴呢。”少女挑釁道。
奧托挑了挑眉。上一個敢在床上挑釁他的人,被他連肏了三天三夜,事後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少女渾然不知自己接下來將要面臨的狂風暴雨。
奧托握住少女的纖腰,反過來把她壓倒在了床上,一雙大手抬起她的膝窩,把她的小腳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比安卡紅著臉並未掙扎。當奧托褪下睡褲露出巨大的陽具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好大!
奧托的陽具魁梧而又猙獰,紫色的巨大龜頭直挺挺的指著少女精致的臉龐,馬眼一縮一縮的。
把少女的蕾絲內褲扯開,露出無毛的粉紅嫩穴。奧托伸出手指插進小穴,拔出來時滿是透明色的粘稠液體。
塗了些粘液在龜頭上,奧托把龜頭對准粉嫩的穴口,朝著少女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蜜穴狠狠壓下。
“唔!!”
那粗壯的陽具橫衝直撞,在破開處女膜後勢頭不減,直到撞到少女的子宮頸才猛的停下。
比安卡大眼瞪圓,檀口微張,只能發出些不成話語的音節。
少女此時已然是被干到了失神。她本以為這種程度的疼痛算不上什麼,但她沒想到當疼痛換了個地方,居然能夠給予她如此激烈的快感!敏感的私處傳來被撕裂的痛感,挑動著少女的神經。更不用說那填滿蜜穴深處的粗大肉棍了。疼痛帶來的愉悅與性愛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少女在一瞬間便抵達了高潮的邊緣。
看著少女失神的模樣,奧托本來還有點心疼。但當他想起身下的少女是有著受虐癖好的逆女時,他便丟下了那些不必要的憐憫,抬起腰身,重重的壓了下去。
“!”比安卡還沒緩過勁來,便遭到這一重擊,花心被狠狠的砸到,少女爽的不能自已,小腳繃得筆直,圓潤的腳趾用力張開,像是要抒發內心的快感。
“祖父大人等…”
“你說的,要粗、暴、一、點。”
“唔咦咦咦咦!!!”
奧托沒有理會試圖求饒的少女,他握住少女的纖腰,如同打樁機一般鑿弄著少女的蜜穴。在這般猛烈的進攻之下,少女本就不堪一擊的防线立刻崩塌。她紫羅蘭色的眸子上翻,在高昂的呻吟中迎來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在少女體內的粗壯肉棒感受著高潮,奧托嘴角上揚。他起身,整個人壓在了比安卡身上,肉棒更加深入少女的蜜穴。盡管比安卡身形高挑,但在奧托健壯軀體的對比下,還是顯得嬌弱無力。
此時少女整個人被對折,柔韌的腰肢弓起,膝蓋都快要碰上肩膀了。
奧托的龜頭抵在柔軟的花心上,粗壯的陰莖被緊致溫暖的甬道包裹,少女的處子蜜穴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快感。
而隨著奧托的抽插,少女的身體也被帶動。飽滿的乳房上下跳動,白嫩的乳肉與黑色的紗衣上下翻飛,帶起讓人目眩的乳浪。少女平坦的腹部更是夸張,每當奧托盡根沒入時,少女的小腹都會被頂出一個凸起。
伸手握住那比安卡的酥胸,指尖陷入那柔軟的乳肉之中,彈軟嫩滑的手感讓奧托興致更高。望著少女微張的檀口,他俯下身,堵住了少女的嘴。
比安卡快要爽瘋了,蜜穴被衝開,酥胸被把玩,就連呼吸用的嘴巴都被占據。多管齊下之下,少女已然快要迎來第二次高潮。
而奧托也不打算忍耐。他從床頭櫃取出准備好的避孕藥,嘴對嘴給比安卡喂了下去。然後他便開始了自己的衝刺。
“不…太快了唔唔唔!!”
“喝!”伴隨著吐氣,奧托將肉棒狠狠的杵進少女的蜜穴,馬眼貼著少女的子宮,開始了激烈的噴射。
少女也在此刻再次抵達了高潮。
十幾秒後,兩人的軀體才放松下來。
心跳快的就像是要從喉嚨飛出去一樣,比安卡無力的把黏在臉上的發絲捋好,心想總算能休息一下了。
然後她驚恐的發現她被奧托翻了個身,翹臀朝向奧托高高翹起。
她艱難的回過頭,絕望的發現奧托的肉棒依然堅挺。
“求求…讓我休……”
“息”字還沒出口,便被奧托無情的衝撞打斷,他的肉棒再一次衝進少女的蜜穴,開始了新一輪的征戰。
少女抱住枕頭,把潮紅的臉蛋埋在其中,順從的翹高渾圓的臀部,任憑奧托蹂躪。
肏弄了一會,奧托無意間瞥見少女搖擺著的波浪長發,他遲疑了一下,還是伸手揪住。
“哦哦哦!!”
少女被揪弄著長發,只能被迫抬起上半身,迎合奧托的玩弄。奧托的另一只手從她睡衣的側面深入,揉搓著她的乳肉。
虛空萬藏偷偷記錄著眼前的春宮,並給其命名為“天命主教與騎士母犬”。
後入式射了一發,奧托又讓少女側躺在床上再來了一發,把少女的子宮灌的滿滿當當。此時,他正騎在失神的少女的小腹上,用她的巨乳做著乳交。
經過如此激烈的性愛,少女的情趣睡衣已然破損。上面還沾著他們交合時留下的各種液體。短暫的思考之後,奧托決定給少女一個反悔的機會,讓她休息一下,換件衣服再說。
於是,奧托抱著比安卡來到她的臥室,中途還順帶補充了下水分。
經過短暫的休息,比安卡恢復了意識。望著周圍熟悉的一切,她大概也猜到奧托的意圖了。
奧托把少女丟在床上,拉開了少女的衣櫃,然後意外的挑了挑眉。
映入眼簾的,有純白的情趣婚紗、翠綠的精靈公主COS服、金絲雀旗袍、高開叉黑色修女服等等。
奧托意味深長的看向少女:“真是個好色的壞孩子。”
比安卡俏臉微紅,頂嘴道:“明明祖父大人也很好色!”
奧托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給少女換上潔白的婚紗。
比安卡拉起白色的吊帶絲襪,拿起花束,提著婚紗的裙擺轉了一圈。
很難想象,這麼一副熟透了的色情身體會是一位十七歲的少女所擁有的。在水晶頭冠和頭紗之下,淡金色的發絲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發梢處的點點白灼卻顯得莫名色情。而比安卡的臉蛋也帶著事後的紅暈,紫羅蘭色的眼眸更是散發出驚人的媚意。
婚紗的胸口大開,V領向下蔓延到肚臍,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膚。往下,婚紗長長的裙擺拖曳在地,像是盛開的花朵。可在這花朵上,有一個缺口——婚紗的正面短的出奇,堪堪遮住少女的大腿根。在那短短的裙擺之下,是少女被吊帶白絲包裹的美腿。絲襪的邊緣勒住少女的大腿肉,稍稍陷了進去,完美的襯托出了少女美腿的肉感。
踩著高跟鞋轉了個圈,也不知道少女是健忘還是故意想要惹他,她居然對著奧托勾了勾手指。
奧托嘆了口氣,挺著高昂的肉棒,上前抵住比安卡的小腹,按住她的肩膀緩緩用力。
少女順從的跪倒在地,潔白的蕾絲裙擺鋪散開來。奧托的肉棒抵著她的小腹一路向上,被少女的酥胸夾住。比安卡用手臂夾住雙乳,來回套弄著。
不過奧托的主要目的不在這。他從少女的豐胸中抽出巨大的肉棒,將龜頭懸垂在少女的鼻尖。
在如此近的距離下,比安卡才確切的體會到了這根陽物的雄偉——她伸出戴著白絲的手,想要握住這根巨物,卻發現一只手竟然無法合圍。奧托的陽物長度最起碼有二十五厘米,那雄偉的龜頭幾乎和她的拳頭一般大!
呼吸著略帶腥味的渾濁氣息,比安卡側過臉,用自己筆挺的鼻梁刮過莖身,然後將自己尖尖的下巴抵在奧托的陰囊處,用自己俏臉和他的肉棒做著親密的接觸。
感覺到輸精管的跳動和頭頂處濕潤的感覺,少女伸出小香舌,開始上下舔舐著棒身。她先是將兩個睾丸先後含入嘴中吮吸,然後再沿著輸精管,一路向上,細致的舔舐著粗壯堅挺的陰莖。
很快,少女便舔過了龜頭系帶,吻上了馬眼。馬眼處的先走汁沾滿了比安卡的嘴唇,她向上看去,和奧托四目相對,挑逗的伸出舌頭舔過嘴唇。
果然,看完這一幕,奧托伸出左手扶住比安卡的腦袋,右手扒開她的小嘴,把龜頭緩緩送了進去。足足有少女拳頭大小的龜頭沒入到她的小嘴中,粉色的嘴唇緊緊的箍住莖身,緊致的感覺不亞於少女的嫩穴。
扶著少女的腦袋,奧托前後擺動腰身。每當向後時,少女緊箍肉棒的嘴唇都會向外凸出,就像是欲求不滿的痴女不讓肉棒離開。
但少女的口腔還是太小了,一個龜頭就塞的滿滿當當。奧托可不會滿足於這點程度。於是他雙手把住比安卡的腦袋,一邊抽送著,一邊調整角度。
比安卡的小嘴張大,忍受著肉棒的抽送。漸漸地,巨大的龜頭越來越深入,好幾次都碰到了喉嚨口。每當龜頭尖碰到喉嚨口時,她都會有干嘔的衝動。猜到奧托要做什麼的少女並沒有阻止或掙扎,反而挺直了腰,扶住了他的大腿。
終於調整到了適合的角度,看著少女配合的姿勢,奧托也不客氣,用力握住少女的馬尾,腰身猛地一沉。
“嘔!”
巨大的龜頭蠻橫的犁開比安卡狹窄的喉管,粗長的棒身有一大半都消失在了少女的嘴中。而少女此時眉頭緊皺,半是痛苦半是愉悅。
奧托往回抽出了些微莖身,然後雙手和腰部同時用力,往比安卡的小嘴里用力捅去。隨著“咕嚕”一聲,那粗長的肉棒盡根沒入了比安卡的小嘴,只剩下兩顆沉甸甸的睾丸掛在她的唇邊。
巨大的陽物已然貫穿了少女的喉嚨,龜頭甚至都深入了食道之中。少女纖細的天鵝頸向外暴凸,浮現出肉棒的輪廓。
伸手撩開比安卡額前的劉海,能看見那緊皺的繡眉和沾有淚水的睫毛。奧托見狀本想抽出肉棒讓她喘息一下,可比安卡的手仍然緊緊抱著他的大腿。知曉比安卡的心意後,奧托捧住她的臉頰,開始在她的喉嚨中猛烈抽插。
“咕嚕、咕嚕、咕嚕。”
“唔嘔、唔嘔、唔嘔。”
淫靡的水聲與少女的嗚咽聲、干嘔聲組成了淫蕩的旋律。巨大而又猙獰的肉棒輪廓在少女的脖頸上一上一下,毫不顧忌的肆虐著。
長時間不停歇的深喉口交讓比安卡快要陷入窒息,她紫色的眸子上翻,眼眶中幾乎只剩下眼白。挺翹的小鼻子無助的抽動著,想要呼吸卻又無能為力。
但窒息的痛苦又讓少女感到無上的愉悅,就好像肉棒不是插在她的嘴里,而是插在她的小穴里,每一次的撞擊都是在燒灼她的理性。她的小穴已經泛濫成災了。
好在奧托也到了爆發的邊緣。他猛烈抽送了一陣,然後把比安卡的俏臉死死按在胯間。
那碩大的龜頭深深的嵌進了少女的食道,第一波精液幾乎是直接射到少女胃中的。過了幾秒,奧托松開了束縛少女的手,緩緩的抽出了自己的陽具。
“嘔咳咳咳!”
那粗長的陽具緩緩抽回時,比安卡只感覺自己的內髒都要被抽出來了。
從少女口中拔出的肉棒亮晶晶的,滿是少女的津液。少女在短暫的咳嗽後便伸出包裹著白色的小手輕輕擼動著莖身。粗長的肉棒顫抖幾下,對著少女的俏臉射出了殘余的精液。
比安卡昂著臉,用自己的秀發、睫毛、臉蛋盛接住精液,再用濕漉漉的手套刮下精液,吃進嘴里。比安卡含住精液,並不急著吞下,而是仰望著奧托,小嘴微張,用舌頭在精液中攪拌。在奧托眯起眼後,才心滿意足的吞下去。
奧托實在是沒想到,自家的逆女居然做深喉口交都能高潮,甚至還敢再一次的挑逗他。他二話不說,直接從來到比安卡身後,雙手從她的膝窩穿過,將她凌空抱起。
比安卡順勢靠在奧托胸膛,可還沒等她說話,她的蜜穴便被猛地貫穿。
“哦!”少女瞪大雙眼,一雙白絲小腳伸的筆直。
奧托抱起比安卡,一邊激烈的做愛,一邊來到了她房間的落地鏡前。
比安卡於是看見了鏡子中的自己:穿著潔白婚紗的高挑少女被人從身後抱起,穿著白絲吊帶襪的肉腿大開,小腳朝天,露出了正在被肉棒衝撞著的粉色蜜穴。那豐碩的巨乳也隨著肉棒的衝擊而上下跳動,仿佛想要掙脫婚紗的束縛。少女的金發凌亂,額前的發絲和睫毛上還有男人留下的點點白液,嘴角更是淫蕩的留下了幾根陰毛。少女的腦袋也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按住,小手無力的搭在男人健壯的手臂上。
“嗚……”鏡子中的少女好似一件肉玩具,被男人肆意玩弄。
“真是個淫蕩的孩子啊。”奧托輕輕咬住比安卡的耳廓,哈著熱氣。
“我是…祖父大人…哈…淫蕩的…壞孩子……”
“准備了這麼多的衣服,看來是很想被我玩弄啊。”
“我想…被祖父大人…嗯…粗暴的…使用……”少女喘出白色的霧氣,發出淫浪的宣言:“我是…祖父大人的…肉便器新娘!”
奧托被比安卡的媚語勾的心癢癢,他手臂用力,抱著少女的嬌軀一上一下,配合著腰身的快速挺動。
“唔哦哦哦!”突如其來的加速讓少女瞳孔上翻,小舌頭掛在唇邊,一副要被玩壞了的樣子。
很快,這對父女便抵達了高潮。奧托的肉棒不知疲倦的噴射,可少女的子宮早已被精液填滿,於是白濁的液體從兩人的交合處溢出,滴落在地。
把仍在高潮余韻中的少女放在床上,奧托再次拉開衣櫃,取出精靈公主的COS服給她換上。
隨後比安卡跪趴在床上,奧托拉著她的手腕,在她的蜜穴中瘋狂進出。
比安卡被干的高潮迭起,嬌喘連連。女性和男性不同,在刺激足夠的條件下,女性是能夠持續不斷的性高潮的。而此時的少女無疑正處在強烈的刺激下。
“真的…唔行了……”少女用手臂遮住半邊臉,發出軟綿綿的求饒。
作為一名好父親,奧托當然知道什麼時候該嚴厲。他拉過比安卡,讓她頭垂在床沿,小嘴和喉嚨成一條直线,粗長的肉棒直挺挺的貫穿少女的喉穴。
少女自然又被喂了一肚子精液,肉棒抽出來時,少女還不雅的打了個滿是精液味的飽嗝。
“祖父大人……我錯了唔呃呃呃——”身著金絲雀旗袍的金發少女趴在床上,旗袍的下擺被掀了上去,挺翹的美臀被男人壓在胯下。男人一邊用堅實的手臂鎖住她的脖頸,一邊在她的媚穴里進出。
經過連續的高潮,比安卡的子宮頸已然松動,在堅硬龜頭的撞擊下搖搖欲墜。最終,在被奧托破宮內射的同時,比安卡翻著白眼吐著舌頭又一次的泄了身。
“後面…要裂開了……”只見身著黑色高開叉色情修女服的少女跪在床上,被身後的男人開苞菊花。少女的小手握拳,柳眉緊皺,額間浮現出細密的汗珠。
S級女武神恐怖的身體素質在這時候發揮了作用,在短暫的不適之後,少女很快便能夠從後庭獲取快感。少女甚至還當了一回女騎士,雖然代價是後庭被男人肏的合不攏。
奧托和比安卡荒淫的做愛一直持續到天空微亮。最終,在少女的求饒下,奧托在她的後庭射了最後一發,兩人躺在狼藉的床上喘息著。
望著滿是做愛痕跡的房間,奧托皺了皺眉,抱起少女走進浴室。
在簡單的衝洗之後,兩人泡進浴缸,享受著事後的寧靜。
“祖父大人,你知道媽媽她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在想什麼嗎?”
奧托怔住了,隨即露出了苦澀的笑容:“我不知道。”
“媽媽她啊,在後悔。”比安卡輕笑著說道。
“後悔?”
“嗯。媽媽她很後悔,後悔當初她沒有早點對祖父大人說出那句話——”
說著,少女回過頭,用濕漉漉的手捧住奧托的臉頰,柔柔的看著他翡翠色的雙眼。
望著比安卡的俏臉,奧托有點恍惚。少女的臉蛋實在是太像她媽媽了,就連發絲傾斜的角度都一模一樣。
在少女開口的那一刹那,記憶里的面容與話語於此刻重疊。
“Ich liebe dich.”
母親未能實現的愛,就由女兒來傳承下去。
早在第一次接觸黑淵白花時,少女便下定了這樣的決心。
奧托·阿波卡利斯於此動容。他緊緊地抱住少女,把臉埋在她的發間,閉著眼,悄無聲息的流著淚。
比安卡·幽蘭戴爾·沙尼亞特輕輕拍打著他的背,宛如哄孩子的母親。
“我是自願的哦。”
“就算媽媽不再是那個媽媽,我依舊會愛上祖父大人的。”
沒來由的,比安卡想起了在沙尼亞特家族中流傳著的一句話——
沙尼亞特家的女孩兒,只要遇上那位阿波卡利斯,就再也逃不掉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