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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游戲秘卷2

天國游戲秘卷2 天下 46086 2023-11-19 23:50

   天國游戲秘卷2

  秘卷 超有病雙生子的十七歲

   “喂,阿荊,要不要試試讓我叫你起床啊?”

   “如果是你上次那種叫法的話,還是算了……”

   秋日的某個午後,蘇荊正如平日般坐在沙發上看新買的《冰與火之歌》第五卷。蘇蘿則跪坐在茶幾前,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攪動幾個小瓶子里的油性溶液。

   “藿香……杏仁油……嗯,大概是……二十滴。”濃郁的香氣從瓶口溢出,整個客廳里都是玫瑰的花香。

   “不是上次那種啦,我最近學會了新招喔,ASMR,要不要試一下?”蘇蘿把瓶蓋旋上,頭也不回地問。

   “ASMR……?”

   “解釋起來的話稍微有點麻煩,總而言之,讓你用自己的身體體驗一下就明白了。”

   蘇荊瞧了她一會兒,聳聳肩膀,繼續把注意力收回到小說上。

   ……

   蘇荊與蘇蘿,是只有千分之一概率出現的異卵雙胞胎。哥哥比妹妹早來到世界五分鍾,從小到大都生活在一起的奇異兄妹。

   繼承了父母雙方的優點,兩人的才智和容貌都是相當稀有的等級,從小就被各路男生女生騷擾,而由於彼此之間酷肖的容貌,也經常被學校安排些特色才藝表演,每次升學都會迅速成為話題人物。

   雖然在別人眼里,兩人是同齡人中的贏家。但是褪去光彩照人的外表,蘇荊與蘇蘿只是非常單純的青少年,我行我素地過著自己喜愛的悠哉人生。

   兩人的相貌在十二歲之前都很相像,經常會有人誤以為是雙胞胎姐妹。就算是知道他們情況的人,一般也只能以衣著打扮和舉止來區分二人。當雙生子決定互換身份的時候,也能扮演得惟妙惟肖,並且用這招耍了不少人。

   等他們十七歲的時候,已成為高中頗有名的美人。蘇荊身高一米八,體格修長結實,略有些肌肉。因為眉目略有些女性化而看上去俊秀又帶一點邪氣,正好符合現在女生對精致男性的審美需求。氣質典雅從容……表面上的確很優雅,也只有蘇蘿才知道他骨子里是什麼模樣。

   蘇蘿身高一米七左右,在女生中算是頗高的身量。乍一看面容就是更為女性化的蘇荊,只是线條更柔和四五分,與兄長相同的是總不自覺地露出略帶邪氣的微笑。身材發育良好,豐滿的胸部、纖腰和一雙形狀優美的長腿……體育課上總會不自覺地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在女生中很有人氣。

   平日里兩人在老師面前扮演嫻靜又溫和的優秀學生,在同學中扮演富有魅力又有手腕的領導者,雖然不在一個班里上課,但“那對龍鳳胎”的稱號卻上到老師,下到學生都知曉。

   而只有在家里,二人才褪去偽裝,露出本性——性格惡劣的心靈能力者。

   雖然說是心靈能力者,但也只對有著天生感應的彼此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效果,可謂是超級沒用、聊勝於無的心靈能力。除了可以在考試的時候作弊給彼此發短信,基本上沒什麼可用到的地方,還得用心修習鎖閉心靈的能力,免得對方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起長大的兄妹,通常會因為太過熟悉而會對彼此產生排斥感。但是,這對雙胞胎有一個獨一無二的特質,那就是在世界上沒有人可比得上的,對彼此的了解。深入彼此的心底,探知對方的思維,甚至情感上的共鳴……

   因為彼此理解而產生信賴、愛慕、欲望。因為對彼此的占有欲、彼此之間的羈絆、隨著成長,彼此之間產生的生理上的渴求,本能的勃動……這個故事,因為這些種子的萌發而誕生。

   想成為彼此的天下無雙,成為彼此的獨一無二,攜手同行,一同登上天空的頂點……

   而在那之前,首先要超越的,卻是過度糜爛的愛欲。……

   從十二歲之後,蘇荊和蘇蘿在家里就一直分開睡覺了。兩個人各有一個相同大小、相同布局的房間。除了兩個人共用彼此的書櫃之外,客廳里的電視游戲機都是公用的。另外,兩人的電腦倒是各有一台,彼此也尊重對方的隱私,不會去偷窺對方的私人領域……雖然其實這兩個人都知道對方電腦里放了些什麼。蘇荊和蘇蘿都是性觀念成熟很早的孩子,因為家里很少有大人管教,所以小時候的雙胞胎就養成了看書求知的習慣。而其中,由於好奇,也看過有關兩性方面的書籍。而早早學會手淫的兩人,頗有一段時間沉迷於彼此之間的性愛游戲,但畢竟知道兄妹之間的亂倫禁忌,一直沒有越线。

   蘇荊睡覺的時候習慣只穿一條內褲,經常被早上來襲擊的蘇蘿占點便宜就是了。不過從小到大,蘇荊和她實在太熟,到了現在,基本上……普通程度的性騷擾,完全沒有感覺。

   在清晨六七點的時候,蘇荊一般都還處於甜美的睡夢中,但今天早上,他在夢境中感覺到一陣直達大腦皮層的酥麻快感,這快感如此強烈,以至於他的意識也半蘇醒了過來。

   似乎有人在對自己的耳朵吹氣。

   “哥哥……希望你現在沒醒著……”

   是蘇蘿的聲音,低沉,用呼吸一樣低的耳語,附在蘇荊耳邊說。

   “阿蘿也是第一次玩這個……請多多指教囉。”

   輕細的呢喃在蘇荊的腦仁中激起一陣漣漪,就像是大腦的底側有人在撓癢一般。麻麻酥酥的感覺從耳背傳到顱腦內側,感覺還不壞,有一種被麻痹的感覺。在睡夢中,蘇荊的淺層意識對蘇蘿是完全開放的,少女打開了心靈中的單向通道,單方面接收對方無意識散發出的腦電波。這層輕柔的麻痹感同樣隱隱約約地灌入蘇蘿的思感,讓她杏眼微閉,淡淡地品嘗著共鳴的余韻。

   一陣熱氣傳到男人的耳孔中,然後一個柔軟濕潤的東西舔了上來,從耳垂到耳廓,輕輕地舔著蘇荊的耳朵。蘇蘿的舌頭正在不斷攪動蘇荊的耳孔,細嫩的舌尖淌著口水,品嘗著兄長的耳朵,按摩柔韌的軟骨,略有些急促的呼吸灌進哥哥的耳道,為他帶來過電般的麻痹快感。

   “嗯……”

   蘇蘿有些色情地低聲喘息著,她趴在蘇荊的耳邊,卷起自己的舌尖,擠進兄長的耳道,一遍又一遍地清理他輪廓優美的耳骨。蘇荊的意識還在半睡半醒之間,卻有一種飄上雲端的失重感,唧唧咕咕的水聲傳進他的耳朵,妹妹正在努力侍奉自己……這一切,都被蘇蘿所感知。

   “哥哥,你有感覺了呢。”

   蘇蘿低低地喘著氣,在他耳邊呢喃道:“我都能聽見你喉嚨里發出來的呻吟了,和小貓咪一樣,真可愛……”

   蘇蘿抬起自己的身子,跪跨在他的腰上,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些冰冷的液體。蘇荊晨勃的陽物正頂在她柔嫩的臀溝上,蘇蘿還俏皮地用自己圓翹的屁股微微往後壓了壓。

   “這是調好的玫瑰香油,就是我經常拿來點香薰的那種……但也可以用在按摩上……”

   柔軟的手掌輕輕按在蘇荊的耳朵上,然後緩緩地揉動,按摩著他的雙耳。細心地刮擦著每一處溝回,將敏感的耳部神經照顧得無微不至。輕微的快感被神經放大,適度而麻癢的感覺一點點滲入蘇荊的潛意識,讓他在半朦朧的狀態下更為勃起,熾熱地摩擦著蘇蘿的香臀。

   “哥哥,你還記得嗎,以前我們還無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心靈的時候,每次做春夢,對方都能體驗到相同的快感……那些日子里,我夢見過和你一起,玩弄自己的身體……對,我知道的,哥哥你想和我上床,幻想奸淫我那時候都還沒發育的身體。當然,不止是我,還有許多不同模樣的女人,我那時就知道,哥哥你是個無可救藥的色情狂……而有一點讓我很開心……”她貼在蘇荊的耳邊,男性的快感一點點擠入她的淺層神經,她此時也共享著蘇荊勃起後被內褲壓抑的肉棒知覺。陌生而澀重的欣悅令她露出了尖銳的犬齒,愉快地仰起頭,繼續用自己的臀溝擠壓膨脹的陽物。

   “……你玩阿蘿的次數最多……”

   聽見蘇荊的鼻子里發出了無意識的呻吟,坐在他身上的少女輕笑了一下,用自己一卷垂下的頭發輕輕搔動蘇荊的耳朵,雙手對耳朵的按摩也依然沒有停止。

   “哥哥,你對這類刺激的反應好強啊……傳過來的信號也好強……真看不出來是平時那個鬼畜無道的你……”

   蘇蘿微微挪動自己的屁股,用細嫩豐滿的臀肉隔著內褲夾住肉棒。

   “好想……繼續欺負哥哥啊……”

   甜美的呢喃從蘇荊耳邊傳來,蘇蘿的一只手已經探入了蘇荊的內褲,捉住了年輕的肉棒,用指甲輕撓龜頭,然後一點點揉動著。

   “哥哥,最近有沒有想著我自慰呢……因為阿蘿,經常想著哥哥自慰呢。”

   蘇荊混沌的意識已經沉溺在快感中,蘇蘿的囈語模模糊糊傳入他的腦海,但是男人已經不能思考了。半睡半醒之間的神智被細膩的神經刺激所壓過,他抽著冷氣,大腦一片空白,任蘇蘿玩弄他膨脹到極限的陽物。

   “好大啊……哥哥,如果一口氣放進阿蘿身體里,阿蘿是會痛得當場暈過去,還是會爽到無法思考呢……”

   蘇蘿熟練地按摩著肉棒,用自己已經濕膩一片的股間磨蹭著赤紅色的龜頭。蘇荊思感中擴散的快感電波有著奇異的中毒性,就像是她在同時掌握兩具軀體,以蘇荊為導體享用雙份的快樂。她緩緩把身體倒退回去,舌頭沿著蘇荊赤裸的胸膛一路向下,濕濕地舐向大腿之間,最後到達怒挺的肉棒。少女思考了一下,溫柔地用口腔裹住龜頭,綿軟細膩的舌頭繞著它打轉、一次次地刮蹭冠溝,兩排貝齒輕嚙粗壯的棒身,刺激著輸精管和周圍的敏感神經。

   蘇荊的腰部肌肉繃緊了,而蘇蘿也不自覺地弓起自己的纖腰,暢美地沉浸在二手的快樂中,緊繃的靈波一浪一浪地蕩漾,她在到達高峰前有些遲鈍地反應過來,用甜潤的小嘴緊緊吸住肉棒,塗滿了香油的雙手輕輕擠壓肉袋,按摩著袋囊中的雙丸。肉棒劇烈抽搐起來,一股股濃濁的精漿激射而出,打在少女的喉嚨里。

   因為射精的劇烈快感,蘇蘿瞬間忘記了吞咽,只能包住半個屁股的黑白色條紋內褲片刻就被清油般流淌的愛液溢滿了,在她高潮的同時,大股的精漿灌入她的口腔,快感的激波令少女大腦空白,唯一記得的就是用手繼續無力地擠壓蘇荊的陰囊。

   “咳……咳咳咳……”

   十幾秒後,蘇蘿才把噴射出來的精液全吞下肚去,剛才嗆咳得太厲害,有一部分白漿從鼻子里噴了出來,現在整個鼻腔都黏糊糊地充滿了哥哥精液的味道。蘇蘿精疲力竭地趴在兄長身邊休息了一會兒,疲憊地沉浸在雙重高潮的漩渦里。大概四五分鍾後,她才支起身子來,細心地用自己的舌頭把肉棒和龜頭舔干淨,把最後一滴滲出的精漿也吃進嘴里。

   蘇荊的眼皮顫動著,看上去已經有要醒過來的征兆了。

   “多謝款待。”

   蘇蘿親昵地拍拍蘇荊還未完全軟化的肉棒,最後又吸吮了一遍,然後用自己的襯衫把它上面濕嗒嗒的口水揩干淨,重新塞回內褲里。接著,少女躺到蘇荊的身邊,拉上被子,甜蜜地蜷縮在他手臂中,繼續對著耳朵吹氣:

   “哥哥……你沒醒過來就好啦……如果是在裝睡的話,阿蘿豈不是要被你欺負回來了嗎……只要讓阿蘿這樣,偷偷趁你睡著的時候欺負你就好啦……”她抱住蘇荊的肩膀,靠在上面,嗅著男人頭發的清香,心滿意足地小憩了片刻。

   蘇荊在半小時後醒了過來,蘇蘿正在用一把小梳子給他梳頭。頭皮傳來的感覺讓他感覺麻麻的,不過很舒服就是了。身體有一種輕快的釋放感,以及有些詭異的空虛感。

   “有沒有感覺很放松呢?阿荊大人?”

   蘇蘿伏在他身邊,只穿著T恤和三角內褲的身體磨蹭著蘇荊。男人感覺到薄薄T恤下的飽滿乳球擠壓著自己的手臂,乳蕾微微凸起,這家伙沒戴胸罩,渾身還散發出玫瑰的香氣。蘇荊可以讀取到她潛意識中滿盈的安定和滿足感,同質的反饋令他也安靜下來。

   “……ASMR?”

   “輕微的刺激,但是可以帶來讓人大腦松弛的麻痹快感喔……就像這樣……”

   少女的舌尖輕輕蹭過他的耳膜,輕微的氣息……

   “你的口水,不用淌得這麼夸張吧。”蘇荊皺著眉頭說,“而且你是不是沒刷牙……氣味有點……”

   “干,有我這樣的美少女給你舔耳朵你還這麼唧唧歪歪,給臉不要臉!再見!”

   蘇蘿惱羞成怒地跳下床,急急忙忙地跑去衛生間刷牙。

   “不過……也挺舒服的就是了。”蘇荊聳聳肩膀,重新合上雙眼。

   因為是難得的國慶日放假第一天,蘇荊和蘇蘿都不喜歡跑出門去四處游蕩,所以和普通的宅宅一樣縮在家里打電玩。由於受到蘇蘿的影響,蘇荊一整天的心情也充滿安詳和穩定。下午訂晚餐的時候,兩兄妹也很容易地達成了一致意見,沒猜拳就直接點了大份芝士披薩。

   晚餐送到的時候,蘇蘿從家里的酒櫃上取了一支紅酒,直接開了和蘇荊對碰。看著蘇蘿大嚼芝士披薩狼吞虎咽的模樣,蘇荊忍不住覺得這家伙居然能保持這麼好的身材簡直是個奇跡。雖然蘇荊的身材也算是修長結實那一類的,但是他吃得比較少。

   “不會發胖嗎?”

   蘇荊伸出手去捏了捏蘇蘿露在襯衫外的腰,雖然形狀一樣纖細優美,但是平滑的肚子上卻不知何時攢起了一層細細的肥肉。不影響外觀,捏起來軟軟薄薄的一層很舒服。

   “……儲存一定的脂肪對身體有好處啦。”蘇蘿托了托自己飽滿的胸部,刻意擠出牛奶般白膩的乳溝給蘇荊看。以亞洲系高中生而言算得上巨乳級的D杯,形狀保持得很好,或許是因為她天天晚上認真做按摩的原因。

   “不過說真的,哥哥你應該多吃一點。”蘇蘿把剩下的披薩全推到他面前,“我已經吃飽啦。要不要餐後甜點?我在冰箱里凍了你喜歡的酸奶布丁,還有半桶冰激凌可以分著吃喔。”

   “……你怎麼突然這麼溫柔體貼,我總覺得有陷阱在等著我……說吧,想借多少錢,五百以上的話你還是去街邊賣身吧。”

   “什麼啊,照顧無能的笨蛋哥哥不是我的責任嘛。”

   “吵死了,誰是笨蛋啊。”

   蘇蘿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捧著腮幫子笑眯眯地看著蘇荊一勺勺吃完甜點。沒過多久,或許是因為胃部充血的原因,蘇荊困得上下眼皮打架,直接回房間睡了。半個小時後,蘇蘿偷偷溜進了他的房間。

   “這迷藥……量應該沒有下錯吧。”

   幾個月前網購來的違禁藥品,本來打算用來惡作劇,但是今天早上任自己擺弄的阿荊實在是可愛得讓人想繼續欺負下去……邪惡的凌辱欲與思感中的雙重快樂讓蘇蘿已經愛上了這種夜襲的感覺。十七歲的美少女三兩下脫掉自己寬松的黑白色睡衣,光著屁股爬上床,鑽進被子里,蘇荊的呼吸聲很平穩,一點也沒變化。

   上次這樣赤裸著抱在一起,是什麼時候呢?蘇蘿像是毛絨玩偶一樣趴在蘇荊身上,把耳朵貼在他的胸口,聽著平緩有力的心跳。

   那麼……今晚還是不要太粗暴,從前戲開始吧。少女輕輕啜吻蘇荊安詳的臉龐,哥哥的敏感帶已經被她搞得很清楚了,耳朵、嘴唇、舌頭……都是最敏感的神經帶,有技巧地輕輕愛撫,讓哥哥身體的本能活躍起來。靈活運用自己的舌頭和手指,就能把哥哥玩弄在股掌之中,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樂……

   蘇蘿丟開礙事的被子,跨騎在蘇荊的腰上,輕吻他的雙唇,然後伸出香舌,頂開他的牙齒,深入進去,和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混雜著紅酒氣息的口腔中開始分泌唾液。蘇蘿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揉捏著男人的雙耳,按摩他肩膀上的肌肉,用自己自傲的飽滿雙乳磨蹭他的胸膛。和纖細腰身形成強烈對比的飽滿乳瓜,大得並不夸張,但卻給人艷麗又色情的視覺刺激,形狀優美的乳球頂端,嫣紅的奶頭已經興奮地聳起,和蘇荊的乳頭互相磨蹭著。

   “嗚……我可是有天天自己按摩塑形呢……”

   蘇荊的呼吸聲逐漸急促起來,淺層心靈的正反饋也開始升溫,一點點地增強。蘇蘿欣喜地加快了頻率,讓兄長在鼻息中發出了細微的呻吟。粗壯的肉棒已經高高聳起,幾乎把內褲頂破,蘇蘿輕巧地用自己的腳趾把他的內褲扯了下來,用自己滑膩的大腿將熱烘烘的肉棒夾在中間,開始細細地磨蹭起來。

   蘇荊的呻吟也開始激烈起來,讓少女的心中充滿了成就感。對方的沉默與無意識讓蘇蘿開始大膽狂妄地說出平日里絕對不會吐露的心聲:

   “哼……哥哥你平時那麼悶騷,現在還不是被阿蘿玩得喊出聲來……看我現在就把你這根……這根大而無當的東西榨得一干二淨!”

   飽滿修長的美腿繼續擠壓著尺寸驚人的肉棒,蘇蘿喘息著加快了速度,是因為下了迷藥嗎?快樂的反饋以超高速增長,快得連自以為掌握局勢的蘇蘿都猝不及防地發出了驚訝的呻吟,就像是被一針麻藥直接注入大腦,快感生硬而直接地從天而降。驟然間,肉棒開始膨脹,在猛烈地收縮抽搐後射出了激烈的精液。滾燙的漿液射上高空,然後灑落在蘇蘿光潔細膩的脊背上。

   少女喘息著騎在蘇荊腰上緩緩回氣,這次高潮來得快,消退得也快,如同神經網絡中一道黯啞的雷霆。她纖長的手掌在自己的背上撫摩著,將大量的精液抹開,像塗沐浴露一樣擦在自己身上,讓全身都沾滿了腥臭的精液氣味。

   “……這麼快就射了啊……我還想再玩玩嘛……沒用的早泄肉棒,呸!哥哥真是沒用死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蘇蘿還是轉過身,躺在蘇荊的身邊,用自己的兩只小腳把玩著蘇荊還未軟下去的肉棒。蘇蘿的雙足白嫩纖巧,精致的腳趾又特別靈活,雖然沒有特別訓練過,但是對怎樣足交還是有一點了解的。

   用足弓壓住棒身,然後開始摩擦。蘇蘿靈活的腳趾溫柔地按摩哥哥已經有些萎靡下去的龜頭。這一招還真的起了效果,射過精的肉棒漸漸重新挺直起來,就像之前的射精只是一個小小的前奏。

   蘇蘿漸漸發覺了這種刺激能夠帶來的樂趣,包括用自己的雙腳把玩這根代表了兄長性力的雄偉肉柱,讓她有一種征服與施虐的快感。她從床頭櫃上取來香油,把蘇荊那根碩大的肉棒上塗滿了滑膩的油脂,然後用自己的兩只小腳擠壓挑弄,越玩越有興致。

   “早泄肉棒,沒想到你還有幾分精力嘛。不愧是哥哥,明明我早上用力吸了那麼多出來,才過了十二個小時,又儲滿了精子啊……”

   蘇荊的肉棒和蘇蘿的雙腳已經被油脂弄得滑膩無比,在台燈的照耀下閃爍著淫靡的油亮反光,蘇蘿的足交搞得咕嘰咕嘰的,但蘇荊已經射過一次,這一次讓少女揉弄得腳掌都快要抽筋了,卻始終還是差了一點,就是不肯射出來。

   “咕……一根早泄肉棒居然還這麼囂張!”蘇蘿這會兒咬牙切齒地坐在蘇荊雙腳中間,用自己的腳掌不斷擠壓按摩,卻一時間想不到什麼好辦法能讓他射出來。她轉過頭,鼻子尖剛好碰上蘇荊的腳。

   “……可惡!真是便宜你啦!!”

   蘇蘿抱住蘇荊的左腳,嫌惡地嗅了嗅,然後不情不願地伸出舌頭,在腳掌上舔了一下。

   “呸呸呸呸呸!!好咸,而且有點酸!!”

   但就在她舔到蘇荊腳掌的時候,雙足掌控下的粗碩肉棒顫抖了一下。一道溫柔的電弧從對方的淺層思感中遞了過來,讓蘇蘿眼前冒出了幾點快美的金星。看到榨汁成功的曙光,蘇蘿也顧不得髒,用自己靈活的香舌開始細細舔舐蘇荊的左腳。從修長的腳掌開始,然後是五根腳趾,連趾縫之間也認真地舔舐干淨……當蘇蘿醒覺過來,自己正把小半個腳掌都含進嘴里貪婪地吮吸,整只腳掌已經被她舔得干干淨淨。

   “可惡,為什麼莫名其妙地……沉迷進去了……”蘇蘿茫然地吞下口中酸臭的口水,心理上居然不覺得惡心,下意識冒出來的念頭居然是“還有一只腳可以舔”……

   “……總不會,我真的被哥哥調教成小狗了嗎……”少女回憶起以往和蘇荊之間危險的角色扮演調情游戲,那些行走在亂倫邊緣的台詞與讓她渾身發燙的粗魯愛撫,那些屈辱與扭曲的地位逆轉……她盯著蘇荊的右腳,天人交戰了一會兒。

   “反正他現在也不知道……”

   第二只腳舔到一半的時候,被蘇蘿雙足十趾輕憐密愛的肉棒終於顫抖著第二次噴射了。這次的精液相比上次量稍微少了一些,但依然熾熱。比起第一次生硬的快感強出許多的高潮之浪溫柔地拍打著蘇蘿的神經,一點點堆高她的愉悅感,瀉出那些淤積的黑色欲望。因為蘇蘿在把玩肉棒時一直有控制角度的原因,這次的精液射在了蘇蘿嬌軀的正面。少女輕柔地抹開這些精液,手掌不自覺地把它們塗抹在自己飽脹的乳球上,把挺直的乳頭也按摩了好幾圈。眼眶發紅的少女吞了口口水,把手上最後的殘留精液舔食干淨。

   “還有沒有呢……”

   她爬到蘇荊腿間,撫摩著帶著玫瑰香精氣味的陰囊。油光發亮的陽物依然保持著碩大的造型,香氣和腥臊的氣息讓她腦袋發暈,輕輕按揉那兩枚彈子,確認了還有起碼一發的存貨。

   “不能……浪費了……”

   蘇蘿呢喃著用一只手握住肉棒的根部,柔軟地上下套弄,上半部分則用自己的嘴,含住肉棒,用自己的口腔裹動摩擦著。第三次勃起的肉棒按壓著她的喉嚨,少女用力地舔弄著肉棒,將上面的油脂舔食干淨,將潤滑物換成了淫靡的唾液。另一只手則輕柔地按摩儲存生命之種的肉袋,用自己的小指擠壓囊根的會陰……

   龜頭上殘留的精液和前導液被吃掉後,蘇蘿總覺得缺了些什麼。她的腦袋里出現了一個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變態的想法,但現在是放縱的黑夜,一切狂想都可以得到實現。蘇蘿用台燈的光找了一下,很快發現了被隨意甩在邊上的棉襪。

   “好臭……哥哥你多久才洗一次啊……”

   蘇蘿把襪子重新翻過來,然後把它套在了肉棒上。棉襪的觸感粗糙而柔軟,還散發著臭味,以及和香薰混雜在一起的味道。蘇蘿用嘴輕輕含住它,然後逐漸加壓,用牙齒輕咬,用舌頭擠壓,品嘗那讓她著迷的腥臭味。

   少女高高翹起的嫩臀中,清油般的淫蜜已經滑膩膩地淌滿了她的大腿。蘇蘿急促地喘息,用自己飽滿的乳球裹住襪子包著的肉棒,擠壓著自己的乳頭。她分出一只手,按摩自己翻出來的陰蒂,但是雙重的快感加起來還不夠強烈。她靈機一動,扭過身子,牽著蘇荊的手探到自己的腿間,用他纖細的手指探入自己黏黏膩膩的肉縫,翻開潤澤的唇皮,插入濕潤柔軟的肉壺。

   “哥哥……咕……不要,嗯,不要攪動得這麼厲害……”

   蘇蘿喘息著低聲呢喃,同時也盡力吞吸包裹在襪子里的粗碩肉棒,勃勃的生命力從隔著一層布料的肉體中傳來,同時她的手也引導著蘇荊的手指加力攪動。第三次,沉睡著的蘇荊高聲呻吟,負荷過度的肉棒抽搐起來,蘇蘿用自己的奶瓜摩擦著的肉袋迅速收縮,爆射的精液讓棉襪鼓起了一小坨,蘇蘿沉浸在下體一泄如注的高潮中,貪婪的櫻唇依然不停地用力吸吮,讓漫溢的精液被臭襪子過濾後,再流進自己的口腔。

   “……嗚嗚……!”

   淫亂的多份快感,讓她過電般地潮吹了,蜜液澆打在蘇荊毫無知覺的掌心。腿腳發軟的蘇蘿一屁股坐在哥哥的手上,讓插在蜜穴里的手指又深入了兩分。

   “——!”

   蘇蘿翻著白眼,忍不住把自己的嫩臀又往下蹭了蹭,才舒爽地倒在蘇荊身邊。快樂的余韻從腦仁蕩開,在姣美的肉體中淺淺地回蕩。來不及整理凌亂的床鋪,就這樣躺在浸滿愛液的床單和衣物上,抱著哥哥的手,開心地沉入睡夢中。

   一夜安眠。

   第二天早上,蘇蘿是被灑在臉上的陽光吵醒的。睜開眼簾,第一眼看到的是蘇荊的肉棒,就放在自己的鼻子尖上,自己的臉頰還親昵地磨蹭著肉袋,腦袋迷迷糊糊的少女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昨晚最後好像……自己貼著蘇荊的肉棒睡著了……

   鼻端傳來的是男性特有的腥臭體味,她用鼻尖好奇地蹭蹭鼓囊囊的光潤肉袋,睡了一晚上,似乎又有新的儲備完成了。

   嘴里不知何時已經淌滿了津液,蘇蘿稍微抬起頭瞥了一眼蘇荊,對方還沉在夢鄉之中。

   “……早安,我要開動了。”

   稍微再吸一點,沒關系啦。

   蘇蘿輕輕吻著蘇荊的精巢,調皮地用唇片吸啜雙丸。只要不被笨蛋哥哥發現就好了。

   ……

   蘇荊總覺得這幾天……自己好像有點不正常地疲憊。明明睡得非常沉,睡眠時間也比以前長了許多,但每天醒來後卻總覺得有種被抽干的空虛感。相對地,蘇蘿的狀態也有些詭異,臉上掛著淺淺的黑眼圈,但精神卻特別興奮,不知吃了些什麼興奮劑。

   說起來,自己也連著做了快一周的古怪春夢,但卻從沒發現自己有夢遺的情況。而阿蘿這幾天,突然變得特別勤快,不光做菜做飯,連洗衣服這種以前猜拳決定的差事都一手包辦了……

   ……真詭異。

   他把身體上可能出現的問題對蘇蘿簡短地說了一下,對方嗤之以鼻道:“哥哥,手淫過度可是對身體不好喔。我晚上買點你喜歡吃的貝殼類回來給你補一補好了。”

   “等等,說起來我也有點奇怪,我都一周沒手淫了,理論上來說應該已經憋得不行……但為什麼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准確地說,最近晚上我困得連擼管的興致都沒有了……真是詭異。”

   蘇蘿抱著手,唇形優美的薄唇抿成一個憂慮的形狀,表情微妙地看著他的臉。

   “哥哥啊,生殖系統出問題的話呢,還是盡早去男性醫院看一下吧,如果診療不及時的話,說不定會影響到終身幸福呢。”

   “等等,你這一臉同情的表情是怎麼回事,我突然好想打你啊。”

   結果晚上真的做了蘇荊非常喜歡吃的軟體殼類,整整煮了一大鍋,整個廚房里都是海鮮的香氣。雖然嘴上不需要,但蘇荊還是和蘇蘿奮力爭搶。

   吃完飯後,把碗筷堆進廚房,蘇荊打著飽嗝兒去洗手間刷牙。上完廁所的時候,他洗手時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

   “……哪來的玫瑰花?”

   蘇荊捻了捻自己的手指,湊到鼻子邊嗅了一下,的確是手上傳來的玫瑰香氣。而這種玫瑰香氣在蘇蘿的房間里飄得到處都是,這家伙特別喜歡點著那種香油睡覺,說是可以安神助眠。

   蘇荊站在衛生間里思考了一會兒,用手摸了一下自己陽物的底下,再聞了聞。除了淡淡的腥氣之外,的確有著濃郁的玫瑰氣味。

   這些天的詭異事實碎片似乎串成了一個鮮艷的珠鏈,就差一步,蘇荊就能夠想象到事件的真實發展了。但他對蘇蘿太信任,以至於思路完全繞過了她,而是想岔到另外一條可能性上:“……我夢游了嗎?難道我在夢游的時候做了些什麼比較奔放的事?”只是認真思考了片刻,睡意便陡然襲來,蘇荊哈欠連天,決定把這件事放到明天再說。

   或許是因為在憂慮自己的精神狀態,蘇荊晚上睡覺的時候思感收縮得比較緊。又有可能是因為連續一周服藥,終於讓他的身體產生了一點耐藥性——總而言之,半夜大約十二點半的時候,蘇荊被耳邊有人翻書的聲音吵醒了。

   “哥哥,你如果更遲鈍一點就好了……這下子下去,我也只能偶爾選個周末才能欺負一下你了……”又是書翻頁的聲音。

   下身脹痛得難以形容,兩團柔膩的東西正把它夾在中間,通過摩擦暫緩堅硬的欲望。蘇荊的意識還混混沌沌的,鼻子里嗅到的是濃郁的玫瑰香氣,他漸漸意識到,有一個熟悉的思感正在輕緩地吸取他的淺層思維,那夾雜著痛苦的快感。他本能地沒有打攪它,而是靜靜地觀察。

   悄悄睜開眼睛,看到的景象讓心跳差點漏跳了一拍。在亮度調到最暗的台燈照耀下,蘇蘿雪膩的身體依然如羊脂玉般美麗。黑色的卷發扎成了簡單的馬尾搭在肩膀上,纖細的身體上,豐隆的翹臀和肥嫩飽滿的乳球就像是色欲的具現化。

   平日里太過熟悉,蘇荊就算看見她的裸體也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但是此刻的蘇蘿半張臉隱藏在黑暗中,只露出盯著手中漫畫書看的一側嫵媚杏眼。一瞬間,蘇荊產生了某種錯覺,這不是他雙生的妹妹,而是夜晚的魔女,一個陌生的美麗女人,正在貪婪地吸取自己的精氣。

   “嗯……乳交的確是這樣的姿勢,但是上面的女人到底是怎麼發力的呢……”

   煩惱的少女不得要領地把漫畫書丟到一邊,繼續跪在蘇荊的胯間,用自己晃得讓人驚心動魄的乳球擠壓磨蹭蘇荊的肉棒。衝擊性的快感讓蘇荊幾乎忘了抑制自己自我意識發散的情緒脈衝,他無聲地咬著牙,享受著親生妹妹獻上的乳交。

   蘇荊知道蘇蘿很美麗,但他從前還未真正認識到自己的妹妹擁有怎樣媚惑的肉體。光是正在擠壓碾磨他肉棒的這對柔膩乳球,不光有著可以包裹住大半肉棒的傲人大小,而且無論從形狀、膚質還是乳蕾的顏色都無可挑剔。配合她那盈盈可握的細腰和柔滑挺翹的嫩臀,足以讓世上的男人發狂。卻不知是怎樣弄人的命運,卻把他與她安排成了比任何人更親密的,流著相同血液的雙生子。

   “哥哥……這一次可別像上次那樣早泄喔。”

   在昏暗的台燈光线中,蘇荊看見蘇蘿臉上浮現出淺淺的可愛笑容,她伸出紅潤的細嫩舌頭,輕輕繞著龜頭打轉。然後用靈巧的手指撥開包皮,舔食里面包藏的點點垢漬。那貪婪急切的表情就像是飢渴的母畜,讓蘇荊的胸中微微一蕩。復雜的情緒交織成升溫的欲望,凝聚成心中黑色的魔物。

   “好臭……髒死了。”

   嘴里一邊低聲抱怨,少女卻依然仔仔細細地舔食干淨。

   在蘇荊的認識中,蘇蘿總是那麼狡黠又靈巧,和自己保持著親密又曖昧的關系。心靈上的連接令兩人之間有著超乎兄妹的情誼,二人是百分之百的知己,就像是一個人使用著兩具身體,知道對方的每一個細節。蘇荊知道蘇蘿喜歡幻想甜美溫馨的愛情,喜歡用手指一個人縮在被子里自慰,甚至知道她喜歡幻想是自己正在把熾熱的陽物貫穿她的蜜壺。兩人默契地保持著這樣的關系,盡力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蘇荊是愛著蘇蘿的,他知道,她也愛著他。不僅僅限於兄妹之情,也不限於知己之情,甚至不限於男女之情,他們就像是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生活在一起,建立超凡脫俗的情誼,為了對方而成為更好的自己。

   而此刻的蘇蘿,露出了蘇荊從未見過的表情。

   蘇荊知道,蘇蘿不想讓自己知道,在自己心中完美無瑕的妹妹也會表現得如此下賤淫蕩,如此沉溺於官能的快感,沉溺在對兄長的黑色欲望中。正是因為她如此愛著自己,才小心翼翼地掩飾自己背德的墮落面……

   “咕……沒用的哥哥,才被我吸了這麼幾天就身體虛弱起來……真是沒用死了。把你臭烘烘的精液都給我噴出來,就算吸到你陽痿,妹妹大人我也會養你一輩子,把你變成我專屬的寵物……到時候,說不定哥哥大人舔我的腳就能感覺到快樂呢。不,如果哥哥你不能人道的話,我可以去找人來操我,然後把被操的快感分給你……我想那麼變態的哥哥你,一定能享受被干的快樂吧……”

   蘇蘿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輕舔肉棒的根部,從根部順著往上舔食。柔軟的舌頭包裹著肉棒,然後用小嘴一點點吞進去,但只吞到三分之二,蘇蘿就無以為繼了。她的嘴盡全力也只能吞到三分之二,碩大的龜頭擠壓著喉嚨,讓她感到有些不適。

   “嗯哼……咕……”

   無意識吞咽口水的動作讓緊致的腔壁用力擠壓著肉棒,反饋回去的激烈快感令蘇蘿明白自己找到了訣竅。柔軟的香舌卷在陽物上,輕柔地掃來掃去,吃冰激凌般用自己的口腔吸吮,蘇蘿忍不住繼續往深處吞吸,直到肉棒頂在她喉嚨深處,刺激到自己的吞咽動作有節奏地進行,讓肉棒被柔嫩的喉穴一下下有頻率地裹吸,她恍惚間甚至有一種自己正要把哥哥的肉棒吃下去的錯覺。喉嚨被壓迫,蘇荊在品味快感的同時也聽見妹妹的鼻子里發出小豬一樣的哼聲,跪在他胯間的蘇蘿這會兒除了痴迷於侍奉肉棒之外什麼都不知道。

   蘇荊的神經群被酥麻的快感麻痹,一瞬間只想追求更強的快感,他無可抑制地伸出一只手按在了蘇蘿的頭上,不顧她在喉嚨中發出的尖叫,用力往下壓。青筋綻放的肉棒擠開了喉嚨,進入了食管,蘇蘿用力掙扎著,但是那只手的力道卻強迫她服從。蘇荊的另一只手握住她飽滿的乳球,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捏,把軟嫩的乳肉在指縫間擠出膩滑的脂肉,留下淺紅色的指印。

   肉棒對小嘴的蹂躪還沒有到此結束,在進入食道後,肉棒開始用力肏干。就像是在奸辱肉穴般地褻玩蘇蘿的喉嚨,少女纖細的脖子上都能看見肉棒擠進來時透過食道凸顯的凸痕。狹窄的咽喉比起真正的陰道也毫不遜色,別有一番趣味。蘇荊能感到稚嫩的喉穴正在緊緊絞纏著自己的陽物,像是渴求精液般地往里吸,妹妹軟韌的舌頭試圖把肉棒往外推,但實際上卻是在無力地被肉棒頂開,只能可憐巴巴地舔來舔去。在狠狠干了百多下後,只能發出沉悶哼哼聲的蘇蘿已經被兄長的暴力衝擊壓倒在床上,飽滿的乳球被蘇荊騎在胯下,幾乎翻著白眼暈了過去。蘇荊一頂到底,直接在她因窒息而痙攣的喉穴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少女抽搐著悶咳,困難地吞下了這些珍寶。晶瑩的眼淚在她臉蛋上滑過,即使是在蘇荊最粗暴的時候,她也盡力張開嘴,不讓自己的牙齒劃痛哥哥。

   蘇荊沾滿粘液的肉棒緩緩從蘇蘿口中抽出來,少女立刻開始劇烈地咳嗽和干嘔,等反應停息後,她羞憤地瞪了一眼兄長,臉上赤紅一片,此時她還跪在蘇荊兩腿之間,嘴角掛著一絲白色的精漿。蘇蘿倉皇地抓起自己甩在一邊的T恤,踉踉蹌蹌地跳下床,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蘇荊看了看床頭櫃上的時鍾,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走出房間,敲了敲妹妹臥室的房門。

   沒人應答。

   蘇荊加重力道,又敲了敲。

   過了一會兒,門慢慢地打開了。

   蘇蘿抽著鼻子,臉上還流著眼淚,蘇荊溫柔地把她擁進懷里。

   妹妹哽咽著哭了出來,嗚咽道:“對不起,哥哥……我不該這樣……我再也不敢了……”

   豐滿的雙乳貼在蘇荊胸前,兩點凸起的乳頭隔著T恤摩擦兄長的肌膚。蘇荊摟著她的細腰,雙手無意識地觸摸到濕膩的臀部,還未干透的蜜液把她的臀部沾滿了,還一滴滴從雙腿間落到地板上、蘇荊的腳上。男人的陽根迅速勃起了,但懷里的蘇蘿還沉浸在羞愧和委屈中流淚。

   他偏過頭,吻上蘇蘿的雙唇。

   蘇蘿形狀優美的雙唇退縮了一下,然後遲疑著和蘇荊的雙唇重合在一起。兩人的淺層思感開始交融,蘇荊溫柔又強硬地撕開她的羞恥,就像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一般,沒有介意之前口交留下的痕跡,蘇荊的舌頭和蘇蘿的舌頭甜蜜地交纏,交換彼此的津液。繃緊的蘇蘿稍微有些遲疑地放松下來,被蘇荊所引導,兄長黑色的欲望開始侵入她的腦海,令她知曉蘇荊此刻報復的決心。恐懼和期待讓女孩的皮膚上都綻起了雞皮疙瘩,但是她在這樣強硬的態度面前卻絲毫沒有反抗,兄長掠奪性的深吻已經奪去了她最後反擊的可能。

   二人的嘴唇分開,蘇蘿紅著臉舔舐自己的牙齒,軟軟地被蘇荊抱起來,橫躺在哥哥的懷里。

   蘇荊俯視著自己嬌媚的妹妹,大步走進她的臥室,把懷中的女孩丟上臥室里的大床。蘇蘿柔媚的眼神里有一絲遲疑,但是覺醒後的蘇荊是暴戾的上位者,她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動作。

   正如她之前畏懼又期待的,蘇荊,溫柔又凶殘的哥哥要來狠狠地欺負她了。

   “轉過身,把屁股翹起來。”蘇荊平靜地說。

   哥哥用這種語氣說的話是蘇蘿不可能違背的命令,她蜷縮著轉過身,馴服地跪趴在床上,將自己完美的嫩臀呈給蘇荊。兄長一巴掌拍了上去,粉嫩的翹臀蕩起迷人的肉浪,蘇蘿纖巧的腳趾可愛地收緊,襯衫里的乳球也隨之鼓蕩起來。紅色的印痕在內褲包裹下依然露出一大半的白膩臀肉上漸漸浮現,蘇荊粗暴地扯斷濕潤的內褲,用手指插入蘇蘿黏滑的肉唇。

   “哥哥……輕……輕一點。”

   不理會她小聲的哀求,蘇荊確認了潤濕度足夠,便脫下內褲,將自己膨脹到極限的肉棒揉搓兩下,頂在肉唇上,用似乎永遠流不完的愛液潤濕自己的龜頭。蘇蘿一下子顫抖了起來。

   “哥哥!別插進去,我……我們這樣是亂倫……你忘了我們四年前的事嗎……我可以用嘴,或者用胸部,或者腳……就算哥哥干我的屁股也行,但……不可以直接插進去啊……”

   “阿蘿……”蘇荊伏在她身上,用手掌攫住她沉甸甸的乳瓜,肆意把玩著柔軟彈嫩的脂肉,在她耳邊低語道,“為你犯的錯受罰吧……打開。”

   “……是,我知道了。”

   軟弱地屈服於兄長心中的野獸,蘇蘿把臉深深埋進枕頭里,顫抖著分開自己白皙的大腿,羞恥地展現出柔嫩的花穴。同時,她的心靈護壁也向蘇荊放開,表現出對兄長最徹底的臣服,任由蘇荊的思維觸須探入她的心靈,檢查她每一個思想的波動。

   蘇荊揉捏著妹妹彈軟的乳瓜,用舌頭不斷舔舐她布滿汗水的脖頸和白皙的脊背,用舌尖劃過肩胛和脊骨,身下的少女在顫抖中穩定了下來。男人粗碩的肉棒在臀溝中滑動,妹妹的臀肉軟嫩得可以讓蘇荊玩臀交,滑膩的臀肉將膨大的陽物夾裹在內,帶給男人不輸給乳肉的柔軟快感。

   蘇荊以強暴的姿態把自己的思感觸須插入蘇蘿的腦海,少女的一切秘密在此打開。然後,他看見了那深藏在蘇蘿識海底部的黑色淤泥。那些充滿著卑劣欲望的,飽吸少女夜晚思念的,所有不可告人性幻想的秘密。驕傲又溫柔的妹妹,是如此地戀慕自己的兄長,乃至被自己本能中的肉欲所迷亂,情迷意亂地將自己年輕飽滿的身體作為貢品,在一次次手淫的幻想中獻給心愛的哥哥大人享用。每次高潮後的空虛感,每次把抱枕當做蘇荊摩擦自己的火燙身體,每次用哥哥的內褲和襯衣自慰,都讓她水晶般純淨的大腦被肉欲侵蝕一分。

   欲望之火一點點燒毀理智。每一次碰觸蘇荊,每一次若有若無的調情,每一次與兄長飽含情欲的眼神對視,每一次思感間的交纏觸碰,蘇蘿的腦袋就被調和蜜糖的黑色欲念燒毀一點,只想在哥哥的胯下婉轉承歡,成為哥哥那滾燙欲望的貢品,被他輕憐密愛,被他因奸成孕,鼓著亂倫懷孕的肚子甜蜜地依偎在蘇荊身邊……

   “……阿蘿。”蘇荊低語道,“不要繼續想下去啦。”兄長腰身一挺,粗碩的肉棒蠻橫地擠進緊窄滑膩的肉穴,穿透中途遇到的丁點阻礙,直貫到最深處,吻上了一團硬物,那是蘇蘿子宮的入口。強猛的推力和刺激將蘇蘿的脊椎一節節貫穿對齊,直轟入大腦,令她像是貓一樣地弓起自己的腰部。

   少女悶在枕頭里的臉發出了一聲短促的痛叫,蘇荊與她共享這撕裂的痛苦,卻也同時將征服的快樂、奸淫自己雙胞胎妹妹的禁忌快感、以及肉棒被淫媚穴肉痴纏裹吸的爽快刺激一起傳入蘇蘿的神經。兩人一起在痛苦與快樂中徘徊,同時行走在天堂與地獄、光明與黑暗。

   衝破倫理禁忌的快樂,征服這美艷雌獸的雄性本能,把她壓在身下,肆意玩弄這巧奪天工甜膩美肉的成就感,把從小跟在自己身邊的,一直叫自己哥哥的可愛阿蘿徹底變成自己的私有物……百種情欲與陽物上傳來的甜美快感交纏在一起,融匯成快樂的潮水,淹沒二人的理智。

   蘇荊漸漸恢復意識,腰部已經自發動了起來,騎馬般有節奏地抽送,粗碩的肉棒在豐隆的嫩臀間帶出淋漓的汁水,蘇蘿正如一張弓般將自己的身體彎折起來,一邊發出溫柔蝕骨的呻吟,一邊為蘇荊呈上自己挺翹的乳房。男人的手揉捏著她肥膩的乳肉,把玩著高高聳起的乳頭,在汗水和溫暖的肉體交纏間進入無意識的野蠻抽插。

   不用手指撥開妹妹豐滿的臀肉,蘇荊甚至無法將肉棒盡根貫入,碩大的奶球和臀肉都有著極佳的觸感,似乎能夠把人的手吸住,忍不住將手指沉陷下去,有著沉甸甸的飽實手感。怒漲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刮擦著層層疊疊的肉壁,在泥濘中擠出欣快的漿汁。激烈甜蜜的性愛,雙方的快感通過淺層意識有節制地交融……不,蘇荊還能控制住,但是對面的蘇蘿已經把持不住自己的快感閥門了。

   少女的精神松解開來,無法自抑地被兄長奸弄到失去意識的控制力,無力地陷入快感的漩渦。

   蘇荊可以聽見她的心智一點點融解的聲音,蘇蘿心中的情緒正赤裸裸地向他展開,一浪又一浪的快感麻痹了腦仁,讓她無意識地呢喃嬌喘,用力挺動自己豐滿的翹臀,主動用手掰開自己的臀肉,淫媚地竭力迎合哥哥的粗暴進攻。子宮口殷切地因雌性身體的本能而打開,讓凶器貫入其內,准備容納數不清的遺傳密碼,汙濁的男性欲望。

   “不行……阿蘿要泄了……”

   蘇荊抿起嘴,汗水在額頭和脖子上滾過,長發像是被水打濕般垂散下來,他加快了自己肏干的力度和頻率,將胯下承歡的妹妹推上神經電流的頂峰,讓她笨拙地扭動自己的腰肢,哭泣著甩動自己的長發。龜頭膨脹,不可避免的射精感升起,二人的身軀同時繃緊。蘇荊狂野地握住蘇蘿的細腰,推開重巒疊嶂的黏膜,將肉棒凶暴地擠入蜜肉的最深處,將二人一起送上釋放的雲端。

   於是那一刻來了。

   白色的閃電,擊打著二人的大腦,他們什麼也不想地互相敞開大腦,讓欣悅感回環共振,來回疊加,直到大腦的每一寸角落都被無限的快樂所充滿。蘇荊滾燙的種子灌入處女的聖潔子宮,給她的黏膜烙上自己的印痕,肉體和精神上的快美如岩漿般交融,燒灼著二人的意志,融化理智的防线。

   幾分鍾後,二人才從退潮的快感中清醒過來。淋漓盡致的釋放感,淤積的黑色欲望一口氣潰堤。蘇蘿摟著蘇荊的脖子,雙眼中還泛著潤澤的水光。

   “哥哥……我們最後還是做了啊……”

   她用手指從自己汁液狼藉的股間摳弄了一會兒,挖出一坨白濁的精漿。

   “而且第一次就內射……我如果懷孕的話,生出來的小孩會有基因病吧……”

   “多生幾個就行了。”蘇荊毫不在意地在將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繞著可愛的肚臍用手指畫圓圈。

   “哥哥……你還有力氣沒有?”

   “有。”

   “那我們……再來做一次好不好……我想你把我抱起來做,漫畫書上的這個姿勢好像很高難度,但是哥哥你一定能做到的,對不對?”蘇蘿蠕動著湊過來,吻著蘇荊的臉頰和耳朵,親昵地膩聲央求。

   “……不,那種夸張姿勢的體力就沒有了。”

   最後還是用普通的側臥式又做了一次。這一次兩人做得很慢,溫柔地繾綣,一點點堆積高潮,溫暖的肉穴包裹著陽物,淺淺地溫柔吸啜,在粘液與黏膜的纏繞中讓渾濁的精漿第二次射入妹妹軟嫩的膣腔。

   而真正麻煩的是……

   “床單誰去洗啊……上面都是汗和汁,完全不能睡了嘛。”

   “哥哥,剛才你干得那麼粗暴,我現在走路不方便……”

   “喂。不要裝出那麼一副可憐樣啦,雖然我的確心中一陣竊喜……”

   超麻煩啊,洗床單。蘇荊苦惱地撓撓腦袋。

   ……

   國慶假日結束後,身為高中生的蘇荊和蘇蘿兄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學校。那晚過後,兩人在家里幾乎天天膩在一起,一有空就瘋狂地做愛,客廳、衛生間、兩人的臥室,甚至父母的臥室,都曾是兄妹二人纏綿的地點。

   二人高中時期居住在某座經濟發達的沿海城市,就讀於某所重點高中。學校校風頗嚴,卻神奇地沒有硬性約束學生必須穿校服,是以美少女學生而著名的高校。

   蘇蘿在上學前不得不花了好一段時間化妝,換上了一件裹得比較多的黑色長袖絲質罩衫和同樣色調的長裙,雖然和平日里利落的運動風格不太一樣,但至少遮住了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和指印。即使身為好學生有著種種特權,但被人看見縱欲的證據還是會造成嚴重後果。蘇荊發狂的時候下手可沒什麼輕重,少女左側乳球上的齒痕到現在都還隱隱可見。

   “蘇荊啊,你這脖子上的吻痕也太明顯了吧,又被誰種草莓了啊?”

   在走到哥哥教室門口的時候,蘇蘿聽見里面女生調笑的聲音。偷偷看過去,英俊的哥哥身邊總是不經意地有女生經過。雖然哥哥在男生女生的人緣中都很好,但那些女生的眼神總是那麼勾人,也只有遲鈍的哥哥才發覺不了吧。

   不,或許他早已經發覺了。但是哥哥已經有了我,不會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才對……

   “哥哥,去辦公室搬作業了!”

   站在教室門口的蘇蘿冷淡地用指關節敲了敲門板,黑白色相間的漂亮配色,與往日利落的打扮不同,嫻靜優雅的成熟服飾搭配,更襯得站在門口的女生如絕色的等身人偶般冷漠清麗。男生間的竊竊私語聲一下子大了起來。不斷有人動作夸張地與蘇荊調笑,女生也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

   “阿荊,不,大舅子,請受我一拜!”

   “嘻嘻,你的小姑子來了。”

   “呸,你的小姑子才對!”

   蘇荊站起身來,頎長的身軀配合黑色的修身休閒外套,看上去如女生幻想中的王子般英俊優雅——雖然他自己完全沒察覺到。蘇荊淺笑著穿過教室,與蘇蘿並肩同行。

   溫和的王子與冷艷的公主,整所學校里都鼎鼎有名的雙生子,品學兼優,老師眼中的模范學生。如果不是性格散漫兼嚴重不靠譜,早就可以入主學生會了,二人如同虛偽的少女漫畫中走出來的人物,總給人一種嚴重的不真實感。

   “總覺得……哥哥你看上去有點干巴巴的。”

   “應該怪誰啊,早上吃早飯還要坐在我腿上讓我嘴對嘴喂你……說起來你現在還穿著那條沾著精液的內褲嗎……?”

   “你脫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

   “我……我還是去買了事後避孕藥吃。”

   “……嗯。”

   自從跨越了那條禁忌之线後,兩人盡力維持原有的相處模式,但講起黃色俏皮話的時候總會陷入某種很微妙的粉紅色氛圍,本來習以為常的事現在卻覺得特別害羞,因為這次兄妹都知道,這些俏皮話隨時都有可能變成現實……兩個人都覺得自己跟笨蛋一樣,同時也覺得對方是笨蛋。經常斗著嘴斗著嘴就忍不住開始做了起來。

   但是在學校里,兩人得保持自己平日辛苦經營的形象,不能和家里一樣隨時隨地進入曖昧情況,二人對此都覺得很累。

   特別是……開始用腦波“神交”的時候。

   兩人現在只是平平常常地穿過教學樓的走廊,但是在互相聯接的腦波中,場景卻已經微妙地換了一個。蘇荊正把蘇蘿壓在走廊欄杆上,一邊把玩她白膩的乳球,把清麗絕俗的女孩搓揉得哀叫連連,一邊把肉棒緊緊頂入妹妹柔嫩的菊穴。在周圍同學的竊竊私語中,蘇蘿的雙手被蘇荊緊緊按在欄杆上,被干得發軟的雙腿抖得隨時都可能摔倒在地,被蘇荊一下下肆意的撞擊頂在原地。

   每個青春期少年少女都有的性幻想,二人的思感交織在一起,互相補完對方的感知。這是世上只有這兩人能夠做到的色情淫夢,在白日夢中彼此愛撫,完成理論中的“神交”。

   蘇蘿的長長睫毛溫順地垂下去,俊美的臉頰微微發紅,呼吸變得急促,心跳直线上升。在幻想的世界中被哥哥在大庭廣眾之下褻玩,哭泣著潮吹,大腿間還淌滿精液和尿液地軟倒在地上,被數不清的同學以厭惡的眼神注視,被男人淫邪的眼神視奸……只是虛幻的白日夢,卻被蘇荊那殘忍的施虐心所補完了所有細節,虛幻和現實交錯,在長裙包裹下的修長雙腿似乎能感受到粘稠的液體緩緩淌下,胸前的兩點粉紅色乳頭已經在乳罩內高高挺立。

   “你們兩個來了啊,把這些作業和考卷分一分,按照成績高低排列,然後發到班上去。”

   老師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思感,蘇蘿略有些遲鈍地點點頭,年輕的教師拋著鑰匙出門去了。偌大的年級辦公室里被一個個小隔間分割,有幾個教師正在遠處休息。

   雙生子拖來一張轉椅,背對背地在隔間里坐下,開始排列試卷。

   “哥……我好想做啊……”

   蘇蘿猶豫片刻,小聲道。

   蘇荊瞥了一眼四周,辦公室里很安靜。

   然後,虛實相位轉移。

   蘇蘿坐在老師的辦公桌上,長裙掀起,露出包在黑色絲襪里的白皙雙腿。平日不會穿這種像是勾引男人的色氣打扮,但因為料到會被哥哥大白天地撲倒褻玩,所以在外面走冷艷系的蘇蘿也換上了深色的滑膩絲襪。細窄的條紋內褲被男人的手指勾到一邊,露出天生白虎的紅嫩蜜唇。早上做愛時留下的痕跡現在也沒有清除,之前神交時流出的蜜汁現在依然在流淌。蘇荊捧住她的臉,溫柔而霸道地接吻,妹妹貪婪地將哥哥的舌頭吸進去,用自己的嫩舌在上面打著轉,互相糾纏。溫熱潮濕的鼻息噴在蘇荊臉上,長長睫毛下的柔媚雙眼溢滿情欲地凝視世界上最最心愛的兄長。現實中,兩人閉上雙眼躺在皮椅上,蘇荊安詳地瞑閉雙目,蘇蘿則略帶些不安地扭來扭去,在鼻腔中發出急促的呼吸。

   蘇荊解開她的衣扣,將手伸進去把玩剛打出來的年糕般柔軟白皙的乳球,他將乳罩解開,將小半塊乳肉連帶乳暈都吸入口中,用舌頭粗暴地褻弄。來自敏感神經的快感令蘇蘿用一只手撐著桌子保持自己身體的平衡,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按在兄長的頭上,用力挺起自己的胸脯,迎合兄長蹂躪的衝動。

   “阿蘿,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發育出這麼一對色情的奶子啊……”

   “……為了讓哥哥開心,阿蘿可是無所不能的喔。”少女俏皮地湊在他耳邊輕語,“這對淫蕩的大奶子就是為了哥哥玩弄而生的,不要猶豫地使用吧……”曾經略有些自卑且帶來不便的大胸脯,現在卻成了讓自己驕傲自滿的,能夠吸引兄長情欲的寶貴巨乳。或許以後還能用它們親自哺育與哥哥生下來的小孩,自己的奶水到時候就要被哥哥和孩子一起吃空了……一想到那場景,蘇蘿就覺得雙腿發軟。少女忍不住將手伸向蘇荊的腰間,顫抖著拉開褲鏈,將那已經昂然勃發的巨物掏出來。陽物一下子彈了出來,散發著驚人的熱氣,令握著它的蘇蘿胸中一蕩。

   兩人一起引導著它,令它緩慢而有力地貫入潮濕的蜜壺,一路擠進充滿皺褶的泥濘穴洞,直抵最深處。蘇蘿發出甜美的呻吟,情不自禁用雙腿夾緊蘇荊的腰,抱住他的脖子,像只樹袋熊般掛在兄長的身上。蘇荊從後面握住她豐滿的臀肉,將她一下子抱了起來。

   “唔……就是這個姿勢,想看看我們現實中能不能做到這樣……”蘇蘿像是哭泣般地貼在蘇荊耳邊說。

   “對體力消耗真的很大呢。”蘇荊粗重的氣息在她耳邊吹過,讓她骨頭都酥了。單是聞到哥哥身上的氣味,蘇蘿就會心神一陣蕩漾,而當哥哥吐出情話的時候,妹妹無法抑制地會產生曖昧的羞恥情欲。

   心中涌起的色欲是那樣地原始,不理會自己平日的驕傲和矜貴,只想徹底成為哥哥的女人,成為哥哥泄欲的工具,承載他所有淤積的欲望,為哥哥生下可愛的小孩,成為世界上最甜蜜的戀人……

   這樣低賤的繁殖欲讓蘇蘿的理智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如果被蘇荊知道,他一定會溫柔地糟蹋自己,將自己從驕傲的天才少女蘇蘿變成只知道哥哥精液味道的便器母豬……但蘇蘿的目標是成為與蘇荊一樣光芒四射,能夠與他並肩前進的燦爛的人。相比在哥哥胯下哀鳴媚叫的色情母豬,自己更想……更想成為與蘇荊同等的存在!

   每時每刻,自己驕傲的意志都在與身體淫媚的本能對抗。向哥哥貪求肉體歡愉的毒藥在侵蝕自己的神經,自己的驕傲與自尊卻在泥潭中用力掙扎、反抗蝕骨的“成為哥哥愛奴”的幸福感和麻痹腦仁的淫亂肉欲。最難忍耐的,就是知道,只要自己意志崩潰,對哥哥說出求饒的話語,說出自己已經再也無法忍耐本能的煎熬,說出自己放棄了脆弱的自尊,放棄了與他並肩同行的夢想,蘇荊就會實現自己的暗色欲念,把自己徹底調教成只保有最低限度自我的性愛玩具。

   不可以……因為哥哥同樣在與男人的本能斗爭。只要他說出那句話,說出讓自己臣服的話,說出想要永遠玩弄自己的話,自己就會立刻崩潰,全心全意地投入好色母豬的角色。但是哥哥一直在抗拒自己的本能,是自己沒用,想繞過這條线去迷奸哥哥,想投機取巧地滿足自己的欲望……是我的軟弱導致了兩個人的崩潰……在那之後,不能再往更深的地方走了……但是,只有現在,稍微淪陷一點也沒關系吧……因為……哥哥的肉棒奸得我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了啊啊啊啊——

   現實中,蘇荊的脖子里開始流汗,而蘇蘿像是睡著了一般,從嘴角淌下了一絲口水,微微蜷縮在皮椅上。在腦波交織的幻想空間中,蘇荊和蘇蘿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兄長將妹妹抱在懷里,承受著她身體的重量和蜜穴中淫肉的夾纏吸裹。像是漫畫場景一般,蘇荊每走一步路,肉棒就深深地衝擊一下嬌嫩的子宮,多汁的肉褶緊實地吸附在肉棒上,每挪動一下都會帶來直貫脊椎的銷魂快感,男人微微張開嘴,口干舌燥地舔舐著妹妹纖細鎖骨上凝聚的香甜汗水。開始還在用淫語挑逗哥哥的蘇蘿現在爽得連話都不會說了,腦袋被快感淹沒,一片空白,除了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住哥哥的身體之外,只是從喉嚨里擠出不成調的哀鳴。雖然思維可以同步,但是身體先天上的差異令蘇蘿的意志潰不成軍,比男性更能百倍享受性愛快樂的淫靡肉體,似乎是為了承載欲望而生的色情道具,像飛機杯一樣被兄長當做泄欲的工具。而也只有哥哥才能帶給她這樣洶涌的快感,背德的漩渦,酸甜的戀慕,一切都溶解在哥哥大人一次又一次直貫到花芯底的暴力肏弄中。

   蘇荊像是要把她的兩瓣屁股擠爛般地握住軟嫩的臀肉,油脂似的蜜液塗在肥白的脂肉上,透出發亮的可口色澤。粗碩的肉棒將細窄的穴口撐開,大開大合地抽插,擠出一股股淺色的淫蜜,潤滑著凶器。蘇荊的腦袋也開始麻痹了,世界在這一刻漸漸褪去,只剩下二人交合的地方,只剩下對方甜美的嬌軀,只剩下真實的做愛快感。他轉過頭去,親吻妹妹的雙唇,溫柔地吸吮她淺淺迎合的香舌,讓她迷亂的鼻息噴在自己臉上。

   平日里總是裝滿冷峭嘲諷的惡魔雙眼現在只剩下能夠溺死人的柔軟,蘇荊惡作劇地抱著她的腰,以自己的陽物為支點緩緩碾磨柔嫩的花芯,看著她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上翻,露出痴媚的眼白,一雙長腿把他的腰夾得更緊。

   蘇荊在喉嚨里發出低沉的野獸咆哮,他想看見阿蘿那神采飛揚的英姿,他喜愛她高傲又毒舌的矜持,喜歡與她玩玩鬧鬧,喜歡這個全世界自己唯一能夠全心全意依靠的人,喜歡她不經意間對自己流露的一絲溫柔嫵媚。

   粗長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光滑無毛的嫩紅色蜜唇被干得翻了出來,膠膩的穴肉似乎承載不了蘇荊的力道,被一次次的猛力帶出來,露出黏滿淫汁的粉紅色壁肉,滑嫩的嬌柔唇皮咕唧咕唧地被肉棒帶出的愛液沾滿,讓人幾乎擔心會不會被過於猙獰的巨物擠爛。

   但是,蘇荊男性的身體卻本能地想要侵占她,想滿滿地將自己的精漿灌注在她的子宮里,想看著她在自己的粗暴淫虐中屈服於肉欲,想看著她哭泣著吸吮自己陽物的模樣,想看著她被身為哥哥的自己奸到失神,完全沉溺在肉欲快樂中的放蕩表情……想看她成為自己的所有物,只有我自私的欲望能夠填滿她,用愛欲的項圈套在她纖細的脖頸上,用自己的黑色欲望馴養她,讓她成為痴迷於我、卑躬屈膝地舔著我腳的柔媚性奴,聞到哥哥體味就會立刻發騷的好色妹妹,為了舔食哥哥的精液可以放棄一切尊嚴的淫亂女孩,百依百順、為我生下數不清亂倫子嗣的母豬,只為心愛的哥哥搖擺那肥碩屁股和色情乳瓜的放蕩小母豬。蘇荊在靈與肉的交鋒中痛苦地煎熬忍耐。最難忍耐的事莫過於心底清楚地知道,自己只要開口,擁有著同樣黑色欲念的阿蘿就會立刻跪倒在自己的胯下。只要自己輕輕推一把,她就會放棄自己光彩照人的飛揚小惡魔性格,成為馴順的綿羊,落入無底的肉欲深淵。但是自己卻不能這樣。

   我和阿蘿,都在與自己的黑色欲念斗爭,與亂倫的禁忌斗爭,與對彼此無止境索需的欲望斗爭。我們兩人是無言的同盟,共同對抗洶涌的黑色肉欲之火。保持著我們驕傲的,是對彼此的愛與信任。

   但是只有現在,自己要在虛幻的世界中,在暴走的肉欲咆哮下,再一次用自己的種子填滿她的肚子,不可避免地把她一點點拉下肉欲的深淵。

   蘇蘿近似哭泣的喘息聲已經越來越尖銳,她的指甲在蘇荊背上劃出道道紅色的痕跡,在兄長的背肌上試圖留下自己的印章。蘇荊已經完全接收不到蘇蘿時斷時續的思維,快感將思考淹沒,兩人都無力地被彼此的肉體所吸引,沉入黑色而甜美的深淵。

   或許,雙生子之間的孽緣,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蘇蘿無神的雙眼帶著一絲悲哀地凝視著蘇荊,但是兩人卻抱得更緊了。濕潤花瓣中的軟肉像是要把肉棒整根吸進去一般痴纏著蘇荊的陽物,好色的肉壺違抗主人意志地吸榨兄長胯下的凶物,用軟嫩的穴肉色情地絞弄腫脹而敏感的龜頭。

   蘇荊從牙縫間吸氣吐氣,用自己的身體最直觀地傾聽蘇蘿對自己貪婪的渴望。閃電般的射精感順著脊椎貫入腦仁,他按住妹妹挺翹的臀肉,將兩人的下體用力推擠在一起。肉棒的龜頭幾乎頂入宮頸,堆積的精液承載著男人的欲念,一股股地注入狂喜的穢亂子宮。如果這不是思念交織出的夢境,這樣狂野的射精,絕對會讓蘇蘿因奸成孕。

   包裹著精巢的肉袋激烈地抽搐著,擠出最後一點殘留的精液。滾燙的衝擊令蘇蘿張開口,像是被快感刺穿般哀哭出聲,這是第十次還是第十二次?全身的骨頭像是被抽走一般,軟綿綿地坐在哥哥的懷里,連用腿夾緊他的腰都做不到了。高潮的激波在腦海中回蕩,余波淹沒了殘留的理智,將驕傲矜持的少女變成快感的奴隸,不再是自稱風華絕代的天才美少女,不是與蘇荊同樣光彩照人的耀眼星辰,只是一塊失去思考能力的沉浸在甜美神經官能刺激中的淫肉而已。

   半晌過後,臉頰暈紅的蘇蘿緩緩睜開雙眼。

   白日夢中激烈的交媾就像是真正發生過一般,深色的長裙被下身滲出的蜜汁浸濕,整個屁股都像是坐在粘滑的水漬里,一動就產生黏膩感。

   “完了……這下要怎麼清理啦……”

   較早清醒過來的蘇荊已經不動聲色地把他的那份試卷整理完畢,現在已經開始接手蘇蘿應該處理的那份作業與試卷。女生紅著臉去找紙巾把老師的椅子擦干淨,雖然上面依然能嗅出一絲愛液的淫靡氣息,但至少不注意的話是聞不出來的。

   然後……

   “去廁所處理一下啦……把裙子卷上去一點,遮住濕乎乎的地方……”

   抱著試卷經過廁所的時候,兩人同時停住了腳步。

   “……”

   “……”

   蘇蘿可憐巴巴地紅著眼圈看著蘇荊,似乎讓他來做決定。

   蘇荊抿著嘴不說話,從口袋里掏了個硬幣出來丟。然後兩人溜進男廁所最里側的隔間,開始野獸般狂野的交媾。蘇荊現實中堆積在陰囊中的濃厚精子,因為白日夢而勃起的肉棒,這次確實地在蘇蘿的緊實肉穴中釋放出來。不是太虛幻境中的巫山雲雨,而是結結實實地用一下下凶狠的衝刺干得妹妹兩腿酥軟,讓她只能坐在馬桶蓋上,用力捂著自己可能漏出浪叫的嘴,用雙腿無力地夾著蘇荊的脖頸,任哥哥在讓她魂飛魄散的暴力奸淫後,將滾燙的精漿一口氣注滿自己的肚子。

   “哥哥……一定……不能輸給邪念啊……”

   整個人都漂浮在暈眩的雲端,蘇蘿被蘇荊溫柔地親吻著脖頸,一邊吐出嬌甜的喘息,一邊失神地呢喃自己都不相信的認真誓言。

   如果真的變成任哥哥淫玩的好色小母豬……說起來,好像現在自己已經百依百順地任他玩弄了,就算他提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要求,自己恐怕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乖乖屈服吧……難道說不知不覺在什麼時候,自己已經無意識地被哥哥用對自己的邪念調教了嗎,哥哥汙濁的欲望,已經通過思感的鏈接改造過我的腦袋了嗎……

   繼續想下去的話,馬上就會淪陷在羞恥又甜蜜的腦內愛欲泥潭中吧。

   最後,因為兩人都是好學生,才打著哈哈逃過了翹課後老師的盤問。只是蘇蘿在接下來的半天里都得忍受又濕又黏的肮髒內褲,不得不老是跑廁所去清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蘇蘿認真地說。

   “先從我身上滾下去再說啦。”蘇荊拍拍她的臉蛋。騎在蘇荊腰上的蘇蘿緩緩抬起屁股,射精完畢後還沒有軟化的肉棒一點點被略有些紅腫的肉穴戀戀不舍地吐出來,上面還裹著一層蛋清般粘稠的淫蜜。少女被擴張到適應哥哥尺寸的嬌嫩穴口一時間收縮不回去,很淫靡地擠出一個半透明的精液泡。

   “哥哥,我們……不能再這樣做下去了……”蘇蘿用大包的紙巾一點點擦干淨自己的屁股和大腿間的黏液。

   “為了避孕嗎?那以後只干你後面好了。反正你那邊的感覺也不錯。”蘇荊揉了揉她手感上佳的軟嫩屁股。

   “不對。”蘇蘿拍開他的手,表情很嚴肅,“為了避免我們兩個變成腦袋空空的笨蛋……外加對身體進行必要的保養——每次都那麼粗暴,小穴都快被你干得松松垮垮了!所以我們得進行情欲管理,至少要降低做愛的頻率!”

   “呃,那神交呢?”

   “神交也禁止!至少一天……只能做一次!不,三天一次!”

   “你也太殘忍了吧……果然女人好狠毒……”

   “今天的份額已經做完了,三天之內,不要亂想色色的東西!就算想也不許用色情電波汙染我!”

   “連想都不能想,真是史上未有的暴政啊……那今天晚上能讓我抱著睡嗎?”

   “……”蘇蘿似乎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勉勉強強地點頭。

   “如果哥哥你不要心生邪念的話,我就讓哥哥抱著睡覺好了……”

   蘇蘿的身體又溫暖又豐滿,手感超好。兩人只要抱在一起睡覺就能感覺到別樣的溫馨感,自從分床睡之後,兩人都因為不習慣而各買了抱枕和玩偶抱著睡覺,蘇蘿床上的大熊還穿著蘇荊的T恤,據她說是為了模擬哥哥的氣味……至於蘇荊偶爾發現那頭大熊的毛毛好像有點因為可疑的液體而凝結,這種都是細枝末節的小事了。

   睡下後沒多久。

   “喂,阿蘿,你不要自己滿腦子淫夢好不好啦……靠這麼近散發毒電波,我想睡都睡不著……”

   “對……對不起……”

   情欲管制啊……

   蘇荊揉著自己的頭發,苦惱地把其中一束卷在手指上又放開。對青春期的男人來說,雖然有點難熬,不過稍微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就忘記掉了。這幾天晚上他都打電玩到深夜,困到只想回床上躺屍,哪還有精力跑去玩妹妹。反倒是在床上食髓知味的阿蘿,這兩天在學校里都避開自己走,似乎生怕自己的情欲會影響到她。看著她眼圈都紅紅的,一副因缺水而枯萎的樣子,蘇荊心里都覺得很憐惜。

   阿蘿的努力克制蘇荊都看在眼里,雖然是漂亮的美少女,但她苦苦維持自身尊嚴的意志力卻不輸給蘇荊。這種堅毅的精神也是蘇荊喜愛她的一個原因。

   “蘇蘿……別,別在這里……”

   結果體育課上去器材室拿道具的時候看見阿蘿正把一個纖瘦的長發秀麗女生壓在牆上,一邊接吻一邊把手伸進對方的運動短褲,那個女生情欲迷亂地用笨拙的舌吻回應她,雙腿含羞地夾緊,手指攪弄時咕唧咕唧的黏膩水聲連蘇荊都聽得見。

   嗯,就連這種劍走偏鋒,把自己堆積的欲望施加在女同學身上的靈活歪腦筋,蘇荊也很喜愛。他遙遙和蘇蘿比了個大拇指,任那個秀麗女生被蘇蘿旺盛的情欲吃干抹淨,吹著口哨離開了。

   “只是藥渣而已啊。”

   傍晚回家的時候,兄妹二人站在公交車上小聲說話。蘇蘿俏皮地舔舔嘴,環住哥哥的手臂,柔聲道:“不許嫉妒,她們只是拿來暫時泄欲而已,雖然玩玩她們也蠻有趣的,但是還是比不上哥哥……”

   車廂里的人越來越多,兄妹二人被擠到一處。因為身材超棒的蘇蘿經常被色狼摸屁股,所以蘇荊總是把她護在自己懷里。在旁人看起來,只是一對容貌出眾的年輕情侶而已,恐怕很少會有人想到他們之間那糾葛的亂倫關系。

   “我沒在嫉妒,只是在考慮玩雙飛的可能性。”蘇荊嗅著她散發淡淡玫瑰氣味的柔軟長發,在蘇蘿的耳邊說。

   半倚在蘇荊的懷里,蘇蘿露出一個堪稱銳利的淺笑,她只用一只手就熟練地松開蘇荊的皮帶,把纖細的手掌整個塞進去,輕柔地握住蘇荊正在蘇醒的肉棒。

   “積攢了多久呢?哥哥大人……兩天了啊。”蘇蘿邪惡地用指甲刮擦光潤飽滿的肉袋,“堆滿了精液呢……不能手淫,不能去勾引學校里那些粘著你的騷浪賤貨,只能等待阿蘿我來解救你嗎……”

   蘇荊眯起眼睛,在相熟的女生身上泄欲後的蘇蘿似乎找回了自己的尊嚴,從心態上變得強勢起來,現在甚至試圖反攻一直戀慕的惡德兄長。

   如果願意的話,蘇荊現在就可以把她打回原形,只需要最簡單粗暴的幻覺灌輸就可以,正適合現在的公車場景,在白日的淫夢中把她狠狠褻玩到哭著道歉,讓她跪趴在地上把自己的屁股掰開,重新認清自己是哥哥大人腳邊性愛肉奴的從屬地位……蘇荊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可以做到。

   蘇蘿抿著嘴用纖細的手指按摩鼓脹的肉棒,專注地用指甲刮擦紅潤的龜頭。稍微還有些熱的秋天,她小巧的鼻子上掛著幾滴汗珠,不知是因為天氣還是因為緊張。

   蘇荊什麼都沒做,沒有反擊,沒有使用精神上的幻境,甚至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無聲無息地站在原地,把思想沉入敏銳的神經刺激中。

   就像最了解蘇蘿身體的人是蘇荊一樣,最了解蘇荊身體的人是蘇蘿。少女手法熟練地為兄長手淫,在擁擠喧鬧的車廂中,她抽出手,往手心吐了一口香唾,然後重新伸進去。被口水塗得滑膩膩的肉棒硬挺到褲子幾乎裝不下的程度。蘇蘿熟練地一輕一重地套弄,用手掌模擬自己那無數次承載哥哥精液的濕滑肉穴,細膩的手掌和靈活的五指在有限的空間里巧妙地動作著,一點點刺激蘇荊的神經,讓快感有序地堆積。

   “要不要……阿蘿說幾句淫語為哥哥助興呢?”蘇蘿絲絲地發出狡猾的笑聲,把自己的頭靠在蘇荊的肩膀上,星眸微閉,以只有蘇荊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阿蘿啊……其實這兩天想和哥哥做都快瘋了……不光是下面的小穴,心髒就像有螞蟻在爬一樣,好像只有被哥哥狠狠調教一遍,被哥哥干得腦袋變成空白才能止癢……連阿蘿自己都覺得自己好淫賤……”

   濡濕的手掌繼續套弄,恍惚間蘇荊覺得自己似乎正在肏弄蘇蘿那滾圓的屁股,手掌溫柔地擠榨男人的精液,纖細的手指則不斷有節奏地按壓充血的龜頭。

   “哥哥……就當做是在干阿蘿總是濕乎乎的肉穴好了……其實阿蘿現在也止不住地……止不住地……唔!”

   蘇蘿微微彎下腰去,用另一只手用力扶住公交車上的欄杆,蘇荊只覺得握住自己肉棒的手一下子捏緊了三分,陡然被刺激,他只覺得眼前黑了一瞬,差點就這樣一泄如注。

   “呼……不愧是阿蘿最喜歡的哥哥呢。沒想到單只是被哥哥奸手,下面就痙攣著泄身了……但是哥哥不可以在這里射出來,阿蘿還等著明天再享用呢!”蘇蘿警告性地用指甲輕輕掐了一下,試圖掩飾自己雙腿發軟的事實,但蘇荊恰好看見她裙子下繃緊的黑色絲襪淌下一條浸濕的水痕。

   太過分了。

   蘇荊細長的眉毛微微揚起,凶惡地將一道思感敲進蘇蘿的腦袋里。把被哥哥干得骨軟眼餳,站都站不穩,甚至在公車上當場失禁,一屁股坐在自己腥臭尿液里的少女模樣直接傳過去。意思是要麼在這里讓自己射精,要麼就在思感交織的淫夢里把她一口氣干到連現實里都失去意識,只能被蘇荊抱著回家。而且回家路上,蘇荊絕對要把她帶到哪個小巷里再狠狠肏一次。

   “哥哥……怎麼這麼小心眼……”蘇蘿皺著眉毛,苦悶地用手指繼續按摩,用柔膩的掌心微微用力,帶著些粗暴地磨蹭敏感的馬眼,做好最後的收尾工作。

   “……射進來啦,笨蛋哥哥。”

   蘇荊粗重地喘息著,怒漲的肉棒射出大團的濃稠精漿,被早有准備的蘇蘿全數兜在細嫩的掌心里。過了片刻,蘇蘿小心地籠著手從蘇荊的褲子里抽出來,看看左右無人注意,迅速伸出嫩紅色的舌頭,一口舔了下去。

   蘇蘿轉過頭,面對蘇荊張開嘴,讓哥哥確認她舌頭上盈滿的大團乳白色精漿,然後卷動自己的香舌,咕嘟一口全部咽了下去。

   “……滿意了吧。”

   蘇蘿皺著鼻子看著蘇荊,忍不住又舔了舔掌心上殘余的幾滴殘瀝。

   過了一會兒,蘇蘿輕聲道:“我愛你喔,哥哥。”

   “……我也愛你。阿蘿。”

   因為沉迷於二人間的淫戲,抬起頭才發現一不小心坐過站了……

   因為公交車坐過站,二人垂頭喪氣地下車,走了三站路才回家,一進門,蘇蘿就把高跟涼鞋脫下來狠敲蘇荊的腦袋。

   “蠢貨哥哥!知不知道我穿這鞋子走路超痛的啊!”

   “你又不讓我背你走路……再說當時是你先挑逗我的吧。”

   “難道你就不看車站,提醒一下我嗎?!”

   “……等等。說起來當時不應該是你還能關注外界信息嗎。”

   “……吵死啦,洗手吃飯去了。”

   因為走了三站路回家,所以兩人路上順手買了晚餐回來。蘇蘿快手快腳地去放東西,蘇荊提著手里從妹妹手中搶下的皮制高跟涼鞋,嗅了嗅味道。輕微的酸臭汗味。

   據說有一部分戀足癖的家伙很喜歡這種氣味……蘇荊聳聳肩膀,隨手把涼鞋擺到一邊。

   蘇蘿正褪下自己的肩包,隨手丟到沙發上,然後把地上的漫畫書撿起來,毫不避諱地把自己飽滿的臀部露在蘇荊面前。修長的雙腿繃出纖美的弧度,黑色的絲襪襯得肌膚愈加白皙。

   說起來,這兩天阿蘿的打扮怎麼這麼……妖媚?蘇荊一邊從筷筒里拿出筷子一邊思考。

   絲襪?阿蘿以前雖然因為興趣而買過,但是幾乎從來沒穿過。高跟鞋?以前為了運動方便,阿蘿都一貫穿球鞋。就算是要打扮得正式一點,受自己的影響,蘇蘿大部分時間也都跟自己一樣,穿得比較男性化。這麼艷麗的打扮……

   她在取悅自己。

   蘇荊坐在桌前,打開今天的晚餐。

   為什麼。

   為什麼我們會擁有如此冶艷墮落的欲望?自己對她那種暴戾的占有欲,以及阿蘿那對自己扭曲的愛欲到底是從何而來?是因為我們基因中的某種血緣聯系嗎?是因為我們放養式的家教嗎?是因為對彼此精美皮相的迷戀嗎?

   ……還是對禁忌的亂倫、近親相奸的無意識反抗呢?知道二人的關系不會被世俗所容納,知道這樣畸形的戀情不會有一個美好的結局。就算是逃離現在所生存的環境,私奔到無人知曉的地方結婚生育,真正從雙生子變成一對夫妻,也要付出一輩子隱姓埋名、離開故土的代價……更不必提冥冥中的天理,以雙生子的基因同步率,生下的孩子擁有基因缺陷的概率是常人的數十倍。

   但我們都這麼驕傲。

   不會因為外界的壓迫而改變決心,但是卻會因為這些壓力而令自己的欲望畸化。下意識地逃避正常的戀愛關系,將自我的屬性不斷延展。因性別的定位不同,引導出不同的黑色欲念。

   蘇荊猛然覺得有一個東西正隔著褲子按摩自己的肉莖。

   蘇蘿用勺子舀著咖喱,視线集中在牛肉塊上,但是她的纖足卻挑逗性地從桌子底下伸了過來,用腳趾在蘇荊的大腿中慢慢摩擦,找到確切的部位後,用腳趾不停地摩擦。

   蘇荊低下頭吃飯,任那只腳在自己的雙腿間摩擦。腳趾笨拙地試圖解開扣子,但這已經超過了區區腳趾所能做到的事。在努力了半天後,蘇蘿放棄了解開蘇荊的褲子,而是伸出另一只腳,從蘇荊寬松的外套下滑了進去,滑膩的絲襪腳輕按蘇荊的腹肌,然後逐漸上升,挑逗蘇荊的乳頭。

   男性的乳頭同樣也是敏感帶,蘇荊用勺子攪拌盤中的牛肉和土豆,不怪有些人喜歡絲襪,這種柔滑細膩的感覺確實能夠帶給人異樣的快感。

   蘇蘿咬著嘴唇,半個身子幾乎滑到了凳子下面,只用腰背發力。這已經不能算偷偷調情了,蘇荊一把握住她的腳,用力把她托回去。

   足交失敗,蘇蘿抬起眼睛羞惱地瞥了他一眼,拿起紙巾擦了擦嘴,然後滑下桌子。

   幾秒鍾之後,蘇荊的腰帶被解開,蘇蘿的手輕車熟路地掏出肉棒,一個溫熱柔軟的腔體將它含入口中,軟嫩的舌頭絞吸著龜頭,用牙齒輕輕劃蹭輸精管。少女的雙手輕輕扶住哥哥的腰部,把肉棒整根吞進去,直抵根部。前幾天的縱欲中,蘇荊已經讓她在實踐中學會了深喉的技巧。

   溫熱的潮濕鼻息噴在自己的下身,蘇荊的神經快感度一點點地累積,蘇蘿嫻熟的舌技日益長進,而且耐力極驚人。十幾分鍾後,蘇荊全身的關節繃緊,准備在蘇蘿溫暖的喉穴中釋放。

   “不行!”蘇蘿一把捏住蘇荊肉莖的根部,用指甲掐住輸精管,暴漲到極限的陽物在她手中跳動,妹妹卻只是用餐巾紙小心地擦干淨而已,竟然就這樣放著不管了。

   “喂……阿蘿,你腦子沒事吧?!”

   女孩從他腿間鑽出來,騎到他腿上,摟住蘇荊的脖子,甜膩地湊在男人耳邊說:

   “哥哥,我現在只是在暖場而已。因為明天要和哥哥一起享受愉快的做愛,所以我要把哥哥的欲望一點點挑起來,讓哥哥儲存的精力進入最佳模式……所以,稍微忍耐一下吧。”

   蘇荊眼神不善地盯著她。

   蘇蘿親了他一口,柔軟的嘴唇在臉頰上輕輕觸碰,就像是一片雪花落在臉上。

   “別以為親一下就能糊弄過去了。”

   “呃……再親一下呢?”

   蘇荊還是被蘇蘿糊弄過去了,不過作為報復,他已經趁妹妹鑽到桌子底下的時候,把咖喱里所有的肉塊全揀出來吃了。

   說起來,阿蘿這花樣百出的小惡魔,怎麼這兩天老喜歡玩這些勾引人的把戲。

   做完晚上的功課,又打了一會兒電玩,卻總是感到心神不寧,腦子里不自覺地總是浮現出妹妹的艷麗身姿。蘇荊干脆放棄了今天的閱讀,等著蘇蘿泡完澡自己也去泡一下。

   躺在浴缸里,溫暖的池水散發出玫瑰的香氣。為了節省燒水的時間,泡澡的時候總是蘇蘿先泡,然後蘇荊再用她剩下來的水繼續躺進去。蘇蘿一直很愛干淨,所以蘇荊也不覺得這缸水很髒,只是覺得浸泡在妹妹的香氣里,有一種安心感。

   直覺上,不想讓她取得主動權呢。熱水放松著男人的神經,肌肉松弛下來,讓他在靜謐中思考。

   蘇荊從浴缸里爬出來,用毛巾擦干自己的身體。當蘇荊走進妹妹臥室的時候,燈還亮著,但蘇蘿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一只手還懸在床外面,手里握著的書落到了地板上。蘇荊默不作聲地為她關上燈。借助窗外的月光打量她勾人的姿勢。

   經過這些日子野獸般的交媾,原本清美的蘇蘿煥發出作為雌性的魅力,整個人的氣質都漸漸地變得妖麗起來,就像是原先底子就很好的白色描畫,再以巧妙的手法點上一點朱紅,帶來畫龍點睛般的升華。

   只是神態、姿勢的微妙轉變,就將自己從小一同長大的妹妹轉化為連自己都為之目眩的絕艷妖姬。

   蘇荊輕輕爬上床,像是在半夜伏行的狩獵者,靠近還懵然不知的妹妹。凌亂的長發鋪在床鋪上,整個人都散發出淡淡的香味,不光是玫瑰香油的味道,這是蘇荊很熟悉、幾乎習以為常的蘇蘿的體味。淡淡的甜香。

   她在每次做愛後都會去洗澡嗎?蘇荊回憶起那次在衛生間里,把她豐滿的身軀抵在花灑下,酣暢淋漓地抽送。二人的嘴唇像是黏在一起般吞吃對方身上的氣味,在熱水的打擊下,汗水與愛液轉瞬間就被衝走,為彼此塗滿沐浴露,親吻彼此的乳頭,黏膜與黏膜的交纏。

   蘇荊坐在她身邊,久久地凝視自己的雙生妹妹月光下絕美的側臉。對方的腦波散發出有規律的平緩波動,蘇蘿正沉溺在甜美的睡眠中,睡得很香。

   真美啊,阿蘿。他無聲地說。

   手指從小腿開始往上滑,輕薄的被子下,蘇蘿像是嬰兒般蜷縮著。蘇荊從她纖巧的腳踝開始,一路往上勾描,順著修長的小腿和线條優美的大腿一直往上劃,直到那條臀溝。

   最近怎麼都喜歡穿這麼騷的內褲啊,真是令兄長擔心呢。

   由於兩人心知肚明的原因,最近蘇蘿換內褲的速度越來越勤,蘇荊又有不喜歡脫她內褲,直接隔著布料愛撫到她屁股濕漉漉一片的惡習,原先頗大量的內褲儲存已經有一半堆在了衛生間里的洗衣籃里,等著兩周一次的洗衣時間。

   現在她屁股上的黑色Tback,別說包住臀肉了,蘇荊還要用手指挑開柔軟白嫩的臀瓣才能看見那一條細細的布料。沒有別的可能,穿這樣的內褲只為了獻給那一個能夠脫下它的男人看。

   如果是要勾引哥哥的話,這樣努力的成果,值得夸贊呢。

   蘇荊的手指繼續往上滑動,劃過漂亮的臀部,輕輕陷入柔軟纖細的腰肢,那層細細的脂肪手感極好,柔軟的肚子並沒有難看地凸起,而是平滑地過渡到最底下的一層肋骨。蘇荊的手指順著她微微浮凸的脊椎一路向上,蘇蘿的腰背像是被撫摸脊背的小貓般微微挺起,似乎在夢境中也感覺到觸電般的酥麻感。

   纖細修長的脖頸,白淨細膩的肌膚,在月光下閃現出羊脂玉般的色澤。安詳絕麗的面容上掛著恬淡的笑容,任誰看到這張明麗的臉,都無法想象她急切地舔弄肉棒時浮現的痴媚表情吧。

   蘇荊把薄被扔到一邊,用自己的舌頭順著剛才手指劃過的軌跡一路輕輕舔上去。蘇蘿的鼻子里發出了細微的嗯唔聲,細瘦的肩胛蜷縮了一下,把自己縮得更緊了。

   一路舔吻到香滑的翹臀,蘇荊用手指扒開軟嫩的臀肉,露出黑色的內褲和淺紅色的唇皮。靈活的舌頭撥開礙事的蕾絲內褲,挑開粉嫩的唇皮,鑽入柔軟的肉穴,溫和地攪動著。

   這下的刺激果然比較大,蘇蘿鼻子里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兩條美腿蜷縮了一下,思感中的波動一陣蕩漾,但最後還是沒醒過來。

   在蘇荊有技巧的舔弄下,成熟的肉壺很快變得潮濕潤澤,蘇荊飲下妹妹略帶腥咸的蜜汁,胯間的陽物已經興奮地挺立起來。這幾日的禁欲已經令他進入了最佳狀態,足以讓他在蘇蘿甜美的身體上大肆揮霍自己的體力。

   他扶住少女的肩膀和纖腰,微微用力,把她扳成趴在床上的姿勢,接著又把一個抱枕墊在她的腰間,將汁水滿溢的蜜唇暴露在外。蘇蘿似乎感到有些不妥,上半身開始不安地挪動,細長的手臂開始無意識地抓撓周圍的東西。蘇荊用溫柔的波動傳入她的腦海,安撫她不安的神經,一邊將自己粗碩的肉棒緩緩壓入肉穴。

   “唔嗯……”妹妹在鼻子里發出又像是難過又像是舒爽的呻吟。

   溫暖又柔軟的肉壺將他的肉棒一點點吞進去,細嫩的穴肉一層層地纏繞上來,用滾燙的愛液和黏膜濕滑地裹住熟悉的入侵者。蘇蘿從鼻子里發出哼哼聲,把自己的屁股往後挪了挪,迎合著蘇荊的肉棒,口齒不清地嘟囔著夢話。

   “唔……哥哥……不要從後面……阿蘿腰都麻了……”如果不是蘇荊的思感確實地壓制著對方的淺層意識,他都以為蘇蘿已經醒過來了。就這樣奸淫這塊無意識的美肉,有一種正在肏弄世界上最完美飛機杯的感覺。

   蘇荊伏在妹妹的背上,用手指撫弄她的兩片嫩唇,口齒不清的女生睡眼朦朧地含住他的手指,像吸吮肉棒般地輕輕吸啜他的手指。蘇荊一邊緩緩抽送自己的肉棒,一邊用手指按摩她那兩排光潔的貝齒,揉弄粉紅色的牙齦,玩弄可愛的嘴唇。

   撥弄了半天後,他將手收回來,舔舔自己手指上的唾液,把手伸向圓鼓鼓地墜在少女胸前的乳球,熟練地解開前開式的黑色蕾絲乳罩,用手指按揉可愛地挺立的嫩紅色奶頭,輕柔地把玩沉甸甸的豐軟乳肉,手掌熾熱的熱力透過飽滿的脂肪團塊,直滲入內部細密的神經網絡,將柔軟的快感送入神經中樞。

   蘇蘿鼻子里發出的呻吟聲已經越來越激烈,被蘇荊開發後的冶艷肉體開始本能反射地配合男人的動作。蘇荊能感覺到她的淺層意識越來越激烈,越來越靈動,這是蘇醒的前兆。

   蘇荊知道,她其實現在已經一點點脫離了睡眠狀態,可以說已經處在“半睡半醒”的朦朧狀態。或許她現在還以為是做夢吧,在夢境中和哥哥溫柔地繾綣歡愛,發出平日交歡中刻意抑制的高昂呻吟……

   蘇荊不再壓制她的意識,而是握住她纖細的腰肢,開始漸漸粗暴地抽送,盡情享用這具只被自己一人獨占的淫美身軀。

   嗯……又……又是夢嗎……

   蘇蘿無意識地扭動自己豐隆的翹臀,閉著眼睛享受哥哥帶給自己的酥麻快感。這一次的夢境似乎格外真實,帶來的快感也格外暢美,那根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粗碩陽物在夢中也一樣地蠻橫,一次次都頂進嬌軟的花芯,讓自己沒挨幾下就忍不住泄了一次。

   明天早上起來……又要換內褲換床單了嗎……真討厭啊,能停止這種春夢就好了……

   “哥哥……用力玩阿蘿嘛……”

   骨酥筋軟的妹妹發出朦朧的甜膩囈語,就算是在夢里也忍不住向哥哥撒嬌。蘇荊如她所言地加緊了動作。每一下都盡根沒入,在花芯處緩緩碾磨旋轉,然後再帶出淋漓的汁水,再一次盡根壓入,擠開纏綿的肉褶,在泥濘的嫩肉包裹中尋出直達迷宮底部的路徑。每一次擠弄進去,胯下的美人兒都從喉嚨里擠出蝕骨的浪叫,而當抽回來時,她又失望地嬌甜喘息,用滑膩的穴肉纏裹,試圖夾住蘇荊的肉莖。

   “呃……”蘇荊咬著牙昂起頭,數百下強勁有力的抽送後,射精的感覺已經涌到了自己的腰眼。愛液過度摩擦產生的白沫淫靡地滴下來,落在蘇蘿潔白的枕頭上。他饒有興致地用兩根食指剝開妹妹小巧的菊門,用自己的手指探入其中,隔著肉層感受著自己肉棒進出時帶來的穴肉翻卷。

   “唔,怎麼這次……呃……呃啊……等等,等等……哥哥!這不是夢?!哥哥,怎麼回事啊啊……不要插了,讓我把話說……說清楚……嗚……”

   蘇蘿的穴肉一下子緊縮起來,少女的身體迅速繃緊了,但是蘇荊此時早已掌控了主動權。猛地一個衝刺,就把妹妹的尖叫堵在了喉嚨里,只能發出嗚嗚嗯嗯的妖媚呻吟。

   “……不對……呃啊……哥哥,不要,不要揉阿蘿的奶子了……嗚……太舒服了……”蘇蘿試圖把蘇荊的手從自己的胸部移開,但是自己的動作軟綿綿的,反而被蘇荊一把抓住自己的手,按在自己飽脹的乳球上,用力地擠壓按揉。

   “沒……沒讓哥哥……今晚來強奸阿蘿……明明說好了……明天晚上,洗完澡後,好好做一次……為什麼哥哥要偷跑……”

   蘇蘿情迷意亂地按揉自己的乳球,熟練地挑逗自己的奶頭,自慰般地用銳利的指甲在乳暈上打著轉。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蘇荊肏得昏了頭,居然開始自己愛撫自己。羞惱和快美在腦仁中攪和成一團爛泥,讓她不知道應該生氣地斥責偷吃的哥哥,還是繼續拱頂自己的嫩臀,放開心懷地被哥哥粗暴地送上雲端。

   “阿蘿,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是‘明天’了。”蘇荊伏在她耳邊輕聲說。

   “是……是這樣嗎……那就……沒辦法了……阿蘿就容忍哥哥一下,被……被哥哥強奸吧……”

   蘇蘿把自己的臉埋在雙手中間,露出了解脫的羞赧笑容,她溫柔地親吻蘇荊的手指,努力翹起屁股向後聳頂,任蘇荊的腹部拍打肥嫩的臀肉,發出清脆的響聲。蘇荊的手指被妹妹靈活的舌頭卷進嘴里又舔又吸,緊縮的甜膩膣肉想要把肉棒融化在體內般滾燙地吸吮,兄長再也難以忍耐,將肉棒頂入發情的子宮,低吼著用膨大的肉棒把成團的粘稠精漿壓入其中。蘇蘿的腰彎成一張纖美的長弓,發出嗚咽般地喘息和尖叫,已經分外熟悉兄長的反應,肉棒一瞬間的膨大引發了刻入她腦仁的應激反應,下意識地拼命分開自己的大腿,把自傲的臀部往後挺擠,讓粗暴的陽物擠開層層疊疊的濕潤膣肉,頂開最深處的穴口,令哥哥能夠把生命的種子一股股地填滿自己孕育後代的聖殿。

   射精持續了十幾秒的時間,二人腦袋一片空白,在痙攣的快感中緊繃著一泄如注,然後無力地松弛下來。完成了……今晚的受精儀式。蘇蘿把屁股放在枕頭上高高翹起。雖然射進來這麼多,應該是可以懷孕的,但還是讓肚子里多填一點比較保險……暖流一點點涌進自己的肚子,她用自己的手把穴口淌出來的精液重新抹進去,實在堵不住汩汩流淌的白漿,只好自己吃掉。

   “還沒結束呢。”蘇荊用低沉的喉音吐出這句話,他裹滿淫液的陽物還未萎縮,而是毫不猶豫地轉向了菊道,趁蘇蘿全身酥軟,無力反抗的時候一口氣擠了進去。

   “哥哥!那邊超痛的!”

   和蘇荊做過幾次肛交,蘇蘿不是第一次用後門吞納肉棒的雛兒。但每一次進去的時候都痛得眼前發黑,每次都是被蘇荊強壓著屁股干進去,雖然肛菊的快感有種魔性的中毒魅力,但蘇蘿還是本能地反抗這種激烈的性愛。蘇荊毫不理會,只是自私地追求自己的快感。

   “嗚……阿荊,你怎麼這麼壞,明明現在才十一點半……”想從激痛中分散注意力的蘇蘿現在才看見床頭鬧鍾的時間顯示,“這下子,什麼情欲管理不就成了白做工嘛……不要干阿蘿的屁股了,用屁股也能高潮的話,阿蘿也要變成變態了啦……”

   蘇蘿盡力想些話說,以分散注意力中臀部撕裂般的痛苦和麻麻酥酥的快感。蘇荊輕車熟路地在她柔軟的菊穴中抽送,相比起被哥哥肉棒印下形狀的可憐膣壺,自己那每天晚上都有認真清理的肛菊更為柔韌,也更為貪婪地把哥哥的大肉棒往里吸。

   不過,為了干阿蘿的嫩屁眼而這麼霸道,哥哥也覺得菊穴很舒服吧……蘇蘿咬緊自己的下唇,試著擺動自己的臀部,讓肉棒入得更深,直達腸道的深處。淫艷的快感從脊椎麻酥酥地傳上來,她情不自禁地夾緊自己的粉嫩肛肉,試圖把哥哥的肉棒快些擠榨干淨。完蛋啦……隨著肉棒在天然潤滑液的幫助下不斷艱難地抽送,肛菊處妖冶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蘇蘿忍不住雙手抱住自己的頭,被火燙的肉棒干得兩眼翻白。阿蘿要對肛交上癮了……怎麼辦……只顧著自己爽的笨蛋哥哥一定要對被調教成肛奴的阿蘿負責……

   被哥哥的巨物肏得屁股發酸,蘇蘿的腰已經支撐不下去了,趴在床上的上身被蘇荊有力地扶起來,抱在懷里。兄長的雙手從背後揉弄軟嫩的乳球,像是要擠出奶汁般地搓揉,蘇蘿勉力用手撐著床,屁股深深坐入哥哥的腰間,讓肉棒幾乎頂穿了自己的小肚子。

   “哥哥……可不可以稍微,稍微放慢一點……嗚……節奏……阿蘿要變成笨蛋了……”

   蘇蘿躺在哥哥溫暖的懷里,被大手揉搓褻玩的奶子、被肉棒凶狠肏弄的菊穴、被手指淫靡攪動的肉唇,以及被哥哥輕輕舔咬的敏感耳朵,緊貼那年輕身體的脊背……被包裹在哥哥的氣息里,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在發送讓她暈頭轉向的快樂電波,把她拉進只剩下肉欲快感和心靈體驗的甜美漩渦。

   好像……好像應該把哥哥斥責一頓的……

   為什麼來的……一開始,我好像是說,只有等到明天晚上才開始做……

   為什麼我會這麼想……明明被哥哥溜進房間肆意把玩是這麼舒爽的一件事,為什麼還要等到明天……我到底之前是怎麼想的,好像有一個邏輯讓我這麼做,但那是什麼來的……腦袋被干得昏昏沉沉,想不起來了……

   在兄長的全方位攻勢下,蘇蘿哭叫著泄了一次又一次,蘇荊已經聽不出來她在哀叫些什麼了。一開始似乎是讓他稍微慢一點,後來基本上只剩下了胡亂的喘息和浪叫,間或夾雜著祈求他更用力、更強硬地奸干——蘇荊榮幸之至。

   等到蘇荊再次於腸道中射精後,蘇蘿的嗓子已經啞了。但是至少有些東西可以用來解渴,她擺動自己的美臀,堅持不懈地套弄著哥哥的肉莖,榨出剩余的生命之種;上半身則伏在泥濘的床單上,吸啜那些還未干透的愛液和精漿,來潤澤那唱出淫媚詞句的喉嚨。幾分鍾後,蘇蘿才依依不舍地挪開自己的肉臀,把蘇荊的陽物吐出來。她翹起屁股,用手指從胯下深深探入菊穴,摳挖出里面成團的精液,然後用自己的香舌舔食干淨,穢亂的動作令蘇荊也為之傾倒,三兩下吃完屁股里儲存的漿液,她又把頭轉向了蘇荊。

   “……哥哥,阿蘿……阿蘿還想要……”月光下的蘇蘿雙眼中泛著痴媚的色澤,她蛇一般地纏上來,正面抱住蘇荊的脖子,用自己的手把肉棒導引到已經濕漉漉的紅腫肉穴口,用力把它往里面塞進去。

   “給我嘛,老公……”

   “嗯……等一下……阿蘿,你叫我什麼?”蘇荊驟然間覺得不太對。

   蘇蘿的動作也停滯了一下。

   “誒……哥……哥哥……還是老公……好像都可以……”她眨著眼睛想了一下,“總想試試叫哥哥老公呢……一直都只敢在夢里這麼叫,剛才一瞬間恍惚,就叫出來了……”

   連著射了兩次,蘇荊的肉棒本來已經趨於無力了,但是此刻卻又凶猛地挺立起來。到底是因為之前短暫的禁欲強化了他的性力呢?還是因為這句意料之外的稱呼呢?

   肉棒陷入泥濘的漿穴中,濕乎乎地擠進底部。蘇荊無意間瞥到地板上的一樣東西,那是蘇蘿之前睡覺前看的書,厚厚的封皮上寫著《孕婦百科》。

   為什麼我在害怕?

   妹妹妖媚地騎在蘇荊的身上,熟練地聳動腰胯,讓甜美的肉穴激烈地吞吐猙獰的肉莖。蘇蘿纖細的雙臂撐在他的肩膀上,飽滿的乳瓜在蘇荊眼前誘人地鼓蕩,蘇荊忍不住咬住肥嫩的乳肉,吸奶般地啜飲里面承裝的酥滿漿酪。

   “哥哥……阿蘿好開心……”

   蘇蘿俯下身,讓兄長能夠更容易地吃到肥膩的乳脂,任舌頭挑弄她敏感的紅嫩奶頭。嫣紅的乳頭高高挺起,任靈活的舌頭將唾液把它塗成濕漉漉的糟亂模樣。

   “哥哥……阿蘿好想嫁給你啊……”

   蘇荊的大腦因為快感而暈眩起來,他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聽清妹妹在說些什麼。

   “阿蘿好想嫁給哥哥……成為哥哥的妻子,給哥哥生下好多小孩,大家一起開開心心地生活在一起……從阿蘿很小的時候……就這麼想了……但是阿蘿知道,這些都不可能……因為哥哥是阿蘿的哥哥,阿蘿是哥哥的妹妹……”

   淫美的膣穴像是要把蘇荊的肉棒吞進去一般地絞磨著,擠壓按揉著多次射精後的酸脹肉棒,快感一點點累積起來,將之前的酸痛作為墊腳石般,攀向更高的極點。

   “當哥哥第一次操阿蘿的時候……阿蘿開心得都快暈過去了,阿蘿永遠不會忘記哥哥給阿蘿開苞時候的感覺……好痛,但是阿蘿超開心……哥哥大概不知道,阿蘿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表現得很害怕,因為哥哥喜歡操害怕的阿蘿……雖然破瓜後那幾天連站都站不住,但是阿蘿還是開開心心地給哥哥操……”

   “但是……阿蘿還是不能喊哥哥老公……永遠都不可能……”

   濕濕的水滴打在蘇荊臉上。是咸的。

   妹妹抱著他的頭,像是嘆息,又像是哭泣。

   “哥哥,阿蘿放棄了。把阿蘿變成哥哥的愛寵吧,如果不能當哥哥的小妻子,那阿蘿就當哥哥腳邊的寵物吧。以性奴的身份,為哥哥帶來快樂,給哥哥盡情蹂躪,給哥哥……卑微的愛。”

   蘇荊射精了,在溫柔纏綿的肉穴中,射出激烈的精液。身體像是躺倒在冰雪中,冰冷的床鋪,只有騎在腰上媚叫的女人是如此溫暖。他奮起力量,把她反過來壓倒在身下。明明已經耗盡的肉棒再一次膨脹,他壓在她身上,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他露出犬齒,蘇荊的欲望重新膨脹,黑色的火焰高高燃起,像是想要焚盡一切。黑色的眼睛緊緊地逼視著心愛的阿蘿,那張泛著潮紅的美麗臉頰上仰視著自己,露出略有些迷蒙的眼神。

   “阿蘿……准備好成為哥哥的小母豬了嗎?”那雙長腿緩緩夾住了他的腰,妹妹溫柔又開心地笑了起來。

   “……嗯。”

   ……

   “哥哥,歡迎回來。”

   嬌美的女性跪坐在門口,清麗的容顏上露出單純的喜悅。

   “我回來了,阿蘿。”

   蘇荊回身合上門,女子已經殷切地替他解開鞋帶,把脫下來的靴子認真地擺到一邊,然後稍微有些吃力地站起身來。

   “今天的晚飯是芹菜炒小牛肉、白蘿卜醃肉冬筍湯和紅燒茄子。哥哥先去洗手吧,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都挺著這麼大的肚子,就不要每天再忙這些事了。”蘇荊微微皺眉,用手撫摸妹妹凸起的肚腹。穿著寬松的孕婦長裙,蘇蘿腹部的隆起已經極為明顯。蘇荊的手指觸碰到她高挺的肚子,令她臉上飛起一片緋紅。

   “不用擔心,哥哥的寶寶,阿蘿一直在用心照顧……”往日的鋒芒與驕傲被時間洗去,現在只殘余馴良的母性。十八歲的年輕少婦臉上盈滿溫柔,看見蘇荊時眼中泛起甜蜜的渴望。

   幾分鍾後,蘇荊坐到桌前開始吃飯。而蘇蘿則扶著自己累贅的肚子跪在兄長胯間,用柔軟豐盈的雙唇吸啜陽物。靈巧的舌頭熟極而流地擦過敏感帶,色情地用手指按揉肉囊中的雙丸,疏松著粘稠的精漿,讓精液能夠更順利地通過輸精管。

   蘇蘿貪婪地用自己的口腔將肉棒整個吞入,用最適宜的力度刺激龜頭上的神經。曾經困難的深喉動作現在已經熟極而流,輕輕松松地就將粗碩的肉莖完全納入口中。

   在溫軟甜蜜的侍奉下,蘇荊也不再克制,暢快淋漓地將精液射出在柔軟緊箍的喉嚨里。蘇蘿咕嘟一聲咽下去,伸長細嫩的貓舌,將塗滿自己唾液的肉棒舔吸干淨,用自己柔軟的長發擦干,然後重新納回蘇荊的褲子。

   “哥哥,阿蘿今天乖不乖啊?”少女抱住兄長的腰,殷切地仰起頭,等待著來自主人的夸獎。

   “好乖好乖。”蘇荊揉揉她的腦袋,妹妹把頭靠在他的腿上,發出貓一樣呼嚕呼嚕的呻吟聲。

   晚餐咬只是蘇蘿休學在家後每天必修功課中的一項。由於身體上的明顯特征,她只能長時間休學,整日在家自己學習。除了念書之外,就是做孕婦保健操、買菜煮飯、做一些簡單家務,轉職為全職家庭主婦的同時,也要滿足心愛的哥哥每天積攢下的性欲。

   今天哥哥的興致似乎比較高,也就是說,晚上會有“加餐”。半年時間全心全意的侍奉,蘇蘿對兄長身軀的了解甚至比他自己更深。

   先是在浴室里把自己洗白白,然後再精心打扮一番。原先英氣凜然的清麗面容,現在棱角與鋒芒都被磨平,眉眼溫柔下來,氣質嫻靜淡雅……已經配得上傾國傾城這個詞了吧。

   好開心。

   不是為自己的容貌而驕傲,而是因為這樣的美麗可以取悅哥哥大人。

   在自己的臥室里修眉,輕輕塗抹成原來那鋒利的模樣。再換上原先那充滿運動感的少女服飾,白色的絲襪,象征著純潔……白色……從細窄的內褲,到幾乎連乳暈都遮不住的皮質胸罩。肚子太大,一些衣服已經穿不上了,只好換上一件利落的露臍裝。黑白色,一直以來,哥哥和自己都只喜歡黑色和白色……鏡中的自己似乎又回到從前那樣優雅又狡詐的小惡魔模樣。除了懷胎六月的肚子鼓鼓地凸起,漲大的奶瓜從領口綻出白膩的乳肉,眼中盈滿情欲……

   然後,准備階段完成,最後的步驟就是……把她召喚出來。

   “蘇荊……!!”

   幾分鍾後,蘇荊的臥室門被一腳踢開。蘇蘿握著一把工藝武士刀,殺氣騰騰地四處尋找自己的兄長。

   “可惡……居然把我變成現在這幅母豬的模樣,還用那個分裂出的淫賤人格壓制我的存在……阿荊!出來!我要宰了你!!”

   “今天晚上是這種嗎……”蘇荊轉過身,從書櫃上隨手抄起一柄木劍,“雖然我不介意陪你打,但是……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

   “……!”少女氣勢一滯,下意識地低頭去看。就算是那個驕傲又暴戾的蘇蘿,也本能地會保護自己的骨血。蘇荊上前一步,木劍疾斬。

   雖然一時分神,但是蘇蘿的天賦本能還在,迅速一抬武士刀,架住蘇荊的斬擊。雙劍相交,少女面色微變,膝蓋差點跪倒下去。

   “可惡……這副身軀已經退化成這麼遲鈍的東西了嗎……”

   半年懷孕時間在家里修養,原本的運動少女無論是體力還是力量,都已經退化到了極衰微的程度,單是架住這一劍都有些吃力。

   蘇荊自然對此心知肚明,高速前衝,在她轉變架勢之前就迅速抓住她的兩只手腕,以凌駕於她之上的腕力壓制住妹妹,男人以純粹的力量將她整個人壓制在門上,緩緩扳開手腕,工藝武士刀鏘的一聲落到地上。勝負已分了。

   蘇蘿緊緊咬著自己的牙,眼中盈滿眼淚地怒視著自己鬼畜無道的兄長。但是身體似乎不聽她的使喚,在哥哥的懷里一點點地酥軟下去。這具淫媚的身體似乎已經被調教成了性愛玩具,只要在近距離聞到蘇荊身上的氣味就一下子綿軟了。

   蘇荊把她壓在門上,完全無視她無力的掙扎,手往裙子里探去,摸到一手黏濕的水漬。

   “嗚……放開!阿荊,哥哥你這個畜生,我討厭你!!呃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要和哥哥做!”蘇蘿拼命敲打蘇荊的肩背,但這力度和小貓撒嬌也沒什麼區別。蘇荊就這樣抬起她的一條美腿,直接扯開只能包住一小塊臀肉的內褲,把怒漲的肉棒擠入唇縫,開始猛力地肏弄。

   蘇蘿一開始還在用力反抗,等陽物在濕軟溫暖的泥濘穴肉里一頂到底,她就只剩下死死夾緊嫩膣的力氣了。沒有起到半點阻攔作用,反而給殘虐的兄長帶來更高的快感。

   “討厭……不要,不想再繼續亂倫下去了……嗚……”已經被開發成熟媚性奴的豐滿肉體違背她意志地以快感灌入她的心智,敏感的身體在哥哥的奸淫下放浪地迎合,只是簡單地插入就讓她顫抖著小泄了一次。隨著蘇荊開始把她壓在門上,熟極而流地在孕婦的肉穴中抽插,蘇蘿就只好抱住兄長的身體,咬著自己的嘴唇苦苦忍耐,只盼望能快些結束這近親相奸的惡劇。蘇荊現在基本已經沒用什麼力去壓制她了,蘇蘿熟美的身體軟得和一攤泥沒什麼區別,肏弄過無數次的冶艷肉體已經開始自發地迎合。蘇荊解開她上身的外套,將那對豐滿的乳球從緊繃的束縛中釋放出來。相比起半年前更為鼓脹的乳瓜,第二次發育的成果,他含住乳頭輕輕一吸,甜絲絲的乳汁就滲了出來。

   “不……不要!怎麼會……嗚……怎麼會吸出奶來……”

   飽脹的乳球被哥哥吸啜,讓蘇蘿的脊椎一陣酸麻。雖然現在還不是哺育期,乳腺沒有准備完全,但奶汁卻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來,讓微微脹痛的胸部輕松了一些。

   隨著蘇荊的啜飲,妹妹肉壺中纏膩的穴肉也一陣陣收縮,將在泥濘中碾磨的肉莖咬得幾乎讓他當場射出來。蘇荊把尖叫呻吟的蘇蘿雙腿都抬了起來,雙手握住她豐滿的臀肉。半空中失去控制的蘇蘿只能以自己的背抵著臥室的門,雙手掐住蘇荊的脖子,微微用力,想停止他的呼吸。但是當蘇荊開始舔吻她另一只奶房的時候,美艷的妹妹哭泣著伸出手環著男人的脖子,閉起眼睛,沉醉在令她發狂的快樂中。

   在黏膜的摩擦中,蘇蘿一次又一次被快感神經的衝擊拋上高空,下身泄得一塌糊塗,淫蜜淌滿了整個臀部,二人交合處水點四濺,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肉體是何時變得如此敏感多汁。她試著建立與蘇荊的心靈聯系,以這些他賜予自己的極樂快感作為反擊的武器。但是蘇荊的心靈早已封閉,反而是對方開始順著一條輕車熟路的通道,侵入自己的內心,將粗暴的快感注入她的腦膜表面。

   “不要,哥哥……我錯了,對不起……干得輕一點……小寶寶……小寶寶會難受啊……”

   膨大的腹部被彎曲的脊椎和鼓脹的胸部壓迫,蘇蘿在讓她暈眩的甜美電流中哀哭。天生的母性讓她奮起力量,試圖阻止蘇荊的侵犯。

   “配合我。我就讓你換個不會傷害孩子的姿勢。”蘇荊惡魔般的耳語在她耳邊響起。此時的少女沒有任何選擇,只能用力點頭,生怕兄長反悔。

   蘇荊粗暴地加快了自己抽送的速度,在有力地挺送百余下後,腰眼一振,強勁的精漿便射滿了柔軟多褶的甜美肉穴。他緩緩退出陽物,剛脫出龜頭,乳白色的精漿混雜著蜜汁,從紅腫的穴口大股大股地淌出來。男人隨手撕開她的內褲和裙子,用狼藉一片的布料擦淨自己的肉莖。

   “躺到床上。把腿自己打開。”

   被接連送上四五次絕頂,一被放下來,蘇蘿就跪倒在地上,用自己的雙手護住自己的大肚子。聽到這句命令,她無意識地站起來。有一瞬間想到逃走,但是蘇荊侵略性的目光與累贅的身體讓她打消了念頭。再說,身上沒有錢,什麼都沒有,又能逃去哪里呢?自己沒有相知的朋友,沒有可信任的親戚,從出生開始就只和哥哥聯系在一起,從未分開,完全沒有獨立生活的能力。美艷的孕婦流落街頭,恐怕也只會落到千人騎萬人跨,比現在更悲慘的境地吧。

   蘇蘿慢慢躺倒在哥哥的床上,羞辱地分開自己的雙腿,讓還在流淌精漿的花穴口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用手指分開。”

   顫抖的纖細手指緩緩埋入肉縫中,將肉皮一點點分開,露出鮮紅色的柔膩穴肉和還在往外流淌的漿液。蘇荊走上前去,握住她兩只纖細的腳踝,一把用力拉開。蘇蘿發出一聲哀叫,兩瓣柔美的臀瓣被強行分開,將肉穴和菊穴一起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蘇荊用手指蘸了些淫汁,塗在緊皺的粉紅色菊穴上。

   “不……不要……會很痛!”

   “那我就直接干你的子宮,把寶寶直接干死在里面,好不好?”蘇荊露出溫柔的笑容,“擠壓你這可愛的大肚子,把未成形的胎兒連著胎盤直接壓出來,當做一團爛肉一樣地操。沒關系,有阿蘿這麼美又這麼淫蕩的身子,生多少個小孩都沒關系……對不對?”哥哥明朗的帥氣笑容讓蘇蘿渾身發冷,她顫抖著用手指扒開自己的菊門,低聲道:“對……對不起……請哥哥享用……阿蘿的小屁眼……”

   肉棒強硬地擠入不斷緊縮的腸道,沒有預想之中的痛苦,只有純美的酥麻快感。蘇蘿悲哀地意識到,這是因為這具肉體已經適應了肛交。就像無數次地被內射中出一樣,蘇荊的精漿也曾無數次灌滿懷孕妹妹的小巧肛菊,這具肉體已經被徹底開發完畢,變成了最完美的肉娃娃,每日每夜,只是作為蘇荊一人獨享的艷麗性奴。

   妖冶的快感從屁股的鈍痛中凸顯。明明是肛菊被粗長的肉棒奸淫,但蜜壺卻因為空虛和肌肉的摩擦而發癢,好想讓哥哥用粗大的肉棒……

   不,不可以墮落呀……蘇蘿為自己鼓勁,但是一道激電般的思緒打斷了她的思路。蘇荊伸入三只手指,開始摳弄她嬌弱敏感的肉穴。大拇指撥開一層層肉唇,按摩擠壓敏感的陰蒂,蘇蘿本能地試圖彎起自己的腿,以抵御過激的快感,但是自己的膝蓋被蘇荊壓住,彎不起來,只能直面這妖艷的快樂。

   “哥哥……饒了我啊……肚子里的寶寶,好像在動……”

   蘇蘿的雙手扶住鼓脹的肚子,試圖撫慰子宮中的生命,接著卻又不由自主地將手移到自己的胸口,自己揉搓著軟嫩的奶球,將飽滿的乳房擠成淫靡的形狀,被擠榨的乳球頂端噴出細細的乳汁,讓年輕嬌美的孕婦忍不住哭叫出聲:

   “對不起,寶寶……媽媽太自私了,只想著自己舒服……原諒媽媽……”

   蘇荊溫柔地冷笑,腰胯衝刺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蘇蘿哀鳴著用沾滿乳汁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不去看蘇荊的臉,下半身卻淫蕩地搖擺起來,扭動自己豐美的臀部,和緊致細嫩的肛肉一起逢迎著滾燙又粗暴的陽物。

   “承認吧,阿蘿,你只是向肉欲屈服的婊子母豬而已。”蘇荊溫柔地吐出惡毒的言辭,“扭你的屁股吧,就像這一百八十天里每天晚上那樣……你還沒有意識到嗎?你其實早就輸了。輸給了我,輸給了你自己,而付出的代價,就是你的自尊、你的自我……你的心……”

   語言的毒液一點點浸入蘇蘿的大腦,試圖反駁這樣無恥的言論,但自己的臀部卻忍不住地搖擺,貪婪地吞吐哥哥那帶來無限快感的恩物。訓練有素的肛肉本能地吸裹肉棒,在淫液的潤澤下發出粘稠的水聲,將哥哥的陽物一口氣吃進去,吞到最底下,整根沒入。自己,真的蛻變成沒有廉恥之心的蕩婦了。明明都挺著好幾個月的大肚子,還毫不顧惜寶寶地和自己的哥哥做愛,被屁股的快感麻痹大腦,因為肛交的舒爽而口水亂流……

   沒辦法啊,身體不聽使喚!這具身體已經習慣了每天晚上被阿荊壓在身下奸淫,習慣了哥哥的肉棒的味道,習慣了被粗暴的手法搞到失神,被哥哥玩得屎尿失禁,趴在地上張開嘴迎接哥哥的尿液,咕嚕咕嚕全喝下去……

   記憶的殘片紛亂地浮起,一次次讓自己往下墜落的調教,一次次突破禁忌的褻玩,一次次被哥哥將尊嚴與自我踩在腳下。就是用這樣的手法將自己的驕傲與鋒芒一點點銼掉,只剩下調教良好的馴服奴性,只剩下被塑造成型的家畜人格,好色又痴媚的懷孕母豬……蘇荊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心愛的哥哥,溫柔到可以讓人溺死在里面的哥哥,從小到大最愛自己的哥哥,美麗又優雅的哥哥……

   “現在,向我獻媚吧,我親愛的小母豬……愛我吧。”如果當初不是選擇了這個結局的話。如果兩人能夠一起攜手奮斗,努力爭取自己的幸福的話。如果自己沒有因為絕望和肉欲而退縮,自願被調教成性奴的話,哥哥也不會墮落成現在輕薄無行的惡鬼吧……

   仰面躺在床上的蘇蘿捂著自己的臉,突然禁不住哽咽起來,清澈的眼淚肆意在臉上流淌:

   “對不起!哥哥,我真的好愛你……是阿蘿太沒用了,是阿蘿錯了,請哥哥把阿蘿肏死,阿蘿不要記得這些,讓阿蘿忘記所有的事,就這樣沉淪到底,再也不要醒過來……”

   蘇荊低笑起來,笑聲逐漸高昂起來。笑聲中卻沒有歡喜,他閉上雙眼,讓眼淚從臉上劃過,腰部更為用力。

   像是體會到他心中的施虐欲望,蘇蘿緊窄的菊穴像是要榨干他一般地絞纏起來,濕潤的腸液淺淺地浸潤出來,在油脂的助力下,蘇荊像是要干穿妹妹直腸般地發狂抽送。凶猛的快感如同塗滿蜜糖的重錘頂入蘇蘿的腦仁,像是要把她活生生肏死般癱瘓了她的神經網絡,在痛苦與快慰中洶涌地高潮,瀉出一攤攤滾燙的愛液。

   猛然間,蘇荊在抽搐的腸道中泄憤般地射出滾燙的精漿,岩漿般的液體燙得蘇蘿渾身顫抖,蜜唇里幾乎是潮吹般地涌出大股大股的愛液。眼淚已經流干,蘇蘿只覺得自己的魂靈都飄飄蕩蕩的,幾乎失去了知覺。

   “只要,只要哥哥讓阿蘿最後記住一件事就行了……”蘇蘿癱軟在床上,無神的雙眼望著蘇荊臥室的天花板。

   蘇荊爬上床,把臉湊到離她只有十公分的地方,傾聽她的話語。

   “……我愛你,哥哥。有生以來,只喜歡過你一個人……就算變成現在這樣,阿蘿在心里也覺得非常幸福,非常開心……”

   聲音輕不可辨。

   蘇荊俯視著她,英俊的臉龐漸漸靠近,蘇蘿溫柔地仰起自己的臉。二人秀美的唇瓣交接,再一次地,名為蘇蘿的少女沉溺在甜美糜爛的深吻中,漸漸沉入黑甜的湖底。

   就這樣……度過被愛和肉欲禁錮的一生。

   無知無識、放棄自我、只殘留最後的破碎心智,將剩下的一切都寄托給兄長,化作只懂得承歡的母獸,為心愛的哥哥帶來快樂吧。等到年老色衰、用來生小寶寶的子宮也壞掉後,沒有用的愛奴能不能在哥哥的腳邊找到一個可以蜷縮的歸宿呢?還是被哥哥遺棄,死在街角的哪個陰暗角落里呢?

   無論如何,讓我就這樣睡去吧,至少我沉眠在最絕頂的幸福人生中。在哥哥的懷抱中沉睡,再一次沉陷在世界上最溫柔的氣息里,一點點窒息。

   “……怎麼樣,喜歡嗎?”幾分鍾後,閉上雙眼的蘇蘿重新睜開眼睛,艱難地挺著大肚子翻過身,蜷縮在蘇荊的懷里,期盼地看著心愛的哥哥,“阿蘿的演技超棒吧。”

   “嗯,的確很棒。”蘇荊撫摩著妹妹脖頸上的黑色項圈,在改變二人從屬地位的那一晚,自己親手為阿蘿戴上的愛奴標志,從半年前開始就從未褪下的項圈,代表著身心臣服的裝飾品,“我都被感動了。”

   蘇蘿開心地用自己的頭猛蹭蘇荊,舌頭在他臉上舔來舔去,她越來越喜歡用這種簡單原始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愛意了。

   “……我愛你,阿蘿。”

   “我也愛你喔,哥哥大人,阿蘿最喜歡哥哥了。”蘇荊溫柔地抱緊懷里的絕世美人,抱緊自己雙生的妹妹,抱緊自己賢惠的小妻子。對方歡快地蹭來蹭去,像是一只小貓一樣,臉上露出甜美的幸福微笑。四個月後,蘇蘿生下了一個健康的女嬰。兩人都很開心,出院回家的當晚,作為對愛奴的獎賞,蘇荊就在新生的女兒眼前,在蘇蘿的甜膩肉穴里射了四次,將妹妹無數次地送上絕頂的高潮。蘇蘿第一次嘗到一邊被女兒吸奶,一邊被肉棒頂開子宮,直接被哥哥射滿肚子的無上快美體驗。

   兩周後,二人一起參加高考,考取了同一所重點大學,踏上人生的新階段。

   生產之後,如果每天都被中出好多次的話,要過多久才會第二次懷上哥哥的寶寶呢?蘇蘿很想弄明白這個問題的答案,而她很快得到了解答。

   於是,時光飛逝,歲月荏苒,世界的齒輪滾動向前。大約二十五年後的某一個夜晚,某市著名企業家蘇某與妻子在某個夜晚一同逝世,這對攜手度過四十余年人生的愛侶因為突發心髒病而同時猝死。死亡時間的同步性令屍檢人員也為之驚嘆,直到死的時候,二人的十指也緊緊相扣在一起。

   蘇某與妻子兩人從沒有正式結婚,但是他們別墅的臥室中掛著一張婚紗照。照片上的新娘脖頸上套著一只有些陳舊的黑色項圈,二人神色溫馨幸福,五官和眉目竟有幾分酷肖。

   兩人育有三女二男,俱不知所蹤。

   時光如水,不斷向前。

   於是他們被世界所遺忘。

   但在某朵渺小的浪花中,存在著只有他們獨享的幸福,這對因背德欲望和社會倫理而飽受煎熬的天才兄妹,終於找到了與世界、與對方彼此容納的道路。最終,他們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

   蘇荊與蘇蘿同時睜開雙眼,兩人劇烈地喘著氣,還保持著相擁在一起的姿勢。蘇荊擦了一把臉,才發現臉上不知何時已滿是淚水。蘇蘿哽咽著低泣起來,蘇荊用手指把她臉上的眼淚擦掉。

   “哥哥……”

   蘇蘿一說話才發現自己喉嚨都啞了。兩人從床上艱難地爬起來,衝進廚房里找水喝。蘇荊抱著一桶冰水往自己頭上狂澆下去,冰冷的純淨水從頭到底淋下去,順著他修長的赤裸身軀往下流淌,令神智為之一清。腦袋像是被燒掉了一樣,溫度極燙,他狂飲冰水,喝了快有兩升水才停下來。蘇蘿也和他差不多,蘇荊下意識看了眼她的肚子,纖細的腰身完美無瑕,沒有半點懷孕的跡象。

   “呼……第一次走得這麼遠……”

   蘇蘿喝水嗆到了,猛地咳嗽起來,蘇荊溫柔地拍她的背。

   在蘇蘿在床上哭泣求饒後,二人在滾完床單後稍微清醒了一點,認真地決定用白日夢構思一下,徹底墮入亂倫肉欲中的未來會是怎樣的。為了強化思感,二人特意抱在一起,額頭頂著額頭,開始有生以來最夸張的一次白日夢腦洞構建。

   在幻象與幻象的重疊中,二人的心智互相牽引,被對方構建的世界所吸引,到最後竟然不可自控地開始度過幻想中的人生。除了一次次放蕩夸張的性愛,甚至還模擬出了懷孕的幻覺,人生故事一路失控,向著越來越崩壞的方向前進。

   等到蘇蘿誕下二人亂倫的子嗣之後,兩人的精神力已經衰竭,後面的人生只是浮光掠影般地滑過去,直到時間走到兩人四十多歲的時候,幻境終於因精神力消耗過度而徹底崩潰,讓兩個迷失者從夢中醒來。夢境里一縱眼度過了二十五年的人生,現實時間里,分針只跳動了二十五格。

   “……哥哥。”蘇蘿放下水壺,扶著蘇荊的手臂,喘著氣說。

   “……嗯?”

   妹妹猛地衝上來,一把將他壓在廚房的牆上,認真地看著他。蘇荊微妙地覺得有些不祥的預感,不會是要報復夢境中所受的對待吧。

   出乎他預料地,蘇蘿猛地把腦袋埋進他的脖子,用牙齒輕咬他的耳垂:

   “哥哥……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好不好。”

   蘇荊溫柔地抱住她。

   “……那是當然啦。”

   廚房窗外,清冷的月光灑下來,照在緊緊擁抱在一起的二人身上。

   “……夢里的我們度過了……很幸福的一生。”

   “嗯。”

   “……哥哥,我們想辦法結婚吧,我要嫁給你,當你的妻子。”

   “嗯。”

   “無論前方有什麼困難,我們都能跨過去。”

   “嗯。”

   “……夢里我給哥哥當了一輩子的寵物,但這次,我不要當肉便器了,已經當膩了。”

   “嗯。”

   “但我還是要給你生孩子。”

   “嗯。”

   “這次不許在我大肚子的時候那麼粗暴。就算要做也要很溫柔地做。”

   “嗯。”

   “不許在寶寶面前玩我。”

   “嗯。”

   “我說要戴套的時候不許騙我說你已經戴套了。”

   “嗯。”

   “懷孕的時候不許嘲笑我胖。”

   “嗯。”

   “陪我一起做恢復身材的鍛煉。”

   “嗯。”

   “以後每天都要回來陪我。”

   “嗯。”

   “一起看書打游戲玩牌。”

   “嗯。”

   “允許哥哥用我的內褲打手槍,但是用完之後要洗干淨。有需要的話還是推薦來找我。”

   “嗯。”

   “……我愛你喔,哥哥。”

   “我也愛你,阿蘿。”

   然後,時光之輪繼續轉動。

   ……

   “我記得……以前我說過,要嫁給你是吧。”

   “難道現在不是嗎?我可是很期待穿上婚紗的阿蘿啊。”

   “你先把那個褐色頭發的放開再說這種話好不好啦。”本來只是想跑來夜襲哥哥的,結果……倒也沒有很意外啦。蘇蘿撓著腦袋,稍微有點煩惱地盯著那個正趴在蘇荊面前翹著屁股浪叫的小婊子。

   沒想到這個殘廢在床上居然這麼騷……不過那小屁股還挺可愛的……不對我在想些什麼啊。

   蘇荊的床上,小貞子已經翹著奶白色的屁股昏睡過去,那個姓路的貧乳正趴在哥哥背上,用她那小籠包一樣可憐的奶子給蘇荊按摩肩膀,哇,她那個挑釁的眼神是什麼意思,欠干嗎?

   殘廢女突然叫那麼大聲,估計是被哥哥中出了吧。明明被干得腿都軟了,還是努力地讓開位置爬到邊上去,和小貞子睡成一堆。團隊精神可嘉,等明天稍微獎勵你一下好了。

   “要插隊嗎……蘿殿下?”貧乳女露出冷血蜥蜴般的笑容。

   你會後悔的。

   蘇蘿露出哺乳類獵食者的凶惡微笑,褪下自己的睡袍。這班騷貨沒有一個身材能與本座相提並論,什麼是用磁場力量優化重組後的哥哥專用完美身材,就讓你們開開眼界吧。

   “滾一邊去,洗衣板,那是我的位置。”

   ……永遠是我的位置。

   蘇蘿纖細的脖子上,黑色的項圈發出黯啞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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