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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大明淫劫 子任 12387 2023-11-19 23:51

  看著這眼前的一切,袁承志心中感慨萬千。

   遙想當年自己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時,心中充斥著無限驚喜。出身將門,錦衣玉食。父親經略遼東位高權重,深得皇帝信任。恰又生逢亂世,熱血男兒難免胸懷天下,一是北淨胡塵掃蕩滿清,二是剿滅流寇還天下太平。因此,作為袁崇煥長子的袁承志早早的就展現出驚人的天賦和智慧,五歲拜訪名師,宗百家之長,十五歲藝成歸來,協助父親編練新軍,置軍工廠,設立榮軍農場。制玻璃,造水泥,出口朝鮮日本賺取大量財富。從而建立起一支裝備大量先進燧發槍,為親人為國家的淳朴思想所武裝的近代化軍隊。在一年磨練之後,終於稱為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鐵血強軍。天啟六年,更是在寧遠大戰中射殺賊酋努爾哈赤。一時間天下震動,大明上下歡欣鼓舞。天子龍顏大悅,封袁崇煥為遼國公,封其子袁承志為定北侯,其他將領,封候拜將者二十余人,遼東邊鎮成為天下諸鎮之首。天啟皇帝非常信任喜愛袁崇煥袁承志父子,不止一次的對身邊的人說,:“遼東二袁在,可固我大明百年氣運!”

   在隨後的幾年里,袁氏父子連戰連捷,收復遼東故土,轟殺建奴賊酋黃太吉。滿清損失數萬精兵,勢力范圍北撤二百余里。正當滿清奄奄一息將被徹底絞殺時,北京忽然傳來噩耗,天啟皇帝駕崩,魏忠賢把持朝政。聞此消息,袁承志說服父親在未接到命令的情況下,強帶三千鐵騎,五千步兵進入北京,擊斃魏忠賢迎接信王朱由檢登基。崇禎皇帝為了感謝袁氏父子的擁立之功,封袁崇煥為遼王,封袁承志為遼國公。總理遼東軍政大事。崇禎元年,袁氏父子留在北京安頓局勢。這就給了滿清一年的喘息時間。

   崇禎二年,袁氏父子返回遼東,而崇禎則急不可耐的開始了自己的改革。裁撤了十數萬基層公務人員。同時各地旱災蝗災頻頻爆發,各地揭竿而起,崇禎皇帝用人無方,忽安撫招降,忽趕盡殺絕。各地農民反軍此起彼伏,一路攻城拔寨。在鳳陽撅了老朱家的祖墳,在洛陽殺了大明福王。驚慌失措的崇禎皇帝趕忙下令袁承志帶領邊軍進入關內掃蕩敵寇。袁承志同年帥五萬大軍進入四川平定叛軍。擊殺巨賊張獻忠等數十萬人。同時,關外的滿清得到明軍兵力不足,邊防空虛的消息,繞道蒙古,長驅直入兵鋒直指北京。袁崇煥急忙率領剩余部隊進入關內追擊滿清軍。可惜內地明軍畏滿清如虎,怯懦不敢戰。導致袁崇煥軍損失慘重,無力阻攔滿清抄略。待滿清撤退之後,心懷不滿的袁崇煥進京索要說法,質問皇帝百官為何坐視不理。東林黨人竟然誣陷袁崇煥未經命令便率領邊軍入關進入北京意圖謀反的罪名將袁崇煥收入大牢。不到半月,崇禎皇帝用:“謀叛欺君,結奸蠹國。斬帥以踐虜約,市米以資盜糧。既用束酋,陽導入犯,復散援師,明擬長驅,及戎馬在效,頓兵觀望,暗藏夷使,堅請入城,意欲何為?致廟社震驚,生靈塗炭,神人共忿,重辟何辭!”的罪名於三年八月磔刑處死於西市,棄屍於市。劊子手割一塊肉,百姓付錢,取之生食。頃間肉已沽清。再開膛出五髒,截寸而沽。百姓買得,和燒酒生吞,血流齒頰。一代名將就此隕落,大明王朝也逐漸墜入了毀滅的深淵。

   袁崇煥的死訊逐漸傳到了九邊各軍鎮和在南方鎮壓叛軍的袁承志耳中。九邊各路將領人人自危,袁督師舍命報國卻落得如此下場,遼東鐵騎震動,全軍一夜南撤近百里,沈陽等重城守將裹挾部隊投降滿清。就這月余功夫,北方局勢風雲突變,邊防糜爛,山海關外再無可戰之軍。同一時間,遼東軍設立在襄陽的南方大營中袁承志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雙目赤紅的袁承志緊緊的將手中的白紙攥成一團,顫抖著的雙手青筋可見。一旁侍立的艷麗少女張大了嘴巴同樣難以置信,口中喃喃說到:“不,這是不可能的,袁哥哥…”。袁承志猛然站了起來,狠狠地將紙團砸在少女頭上。大聲罵:“這怎麼不可能?肏你媽的狗皇帝,剛愎自用,薄情寡恩,見我父子勢大就心生歹意,你這賤貨還想說什麼?我父親死有余辜?還是我父親咎由自取?”艷麗少女被暴怒的袁承志嚇得說不出話,口出無意識的嘀咕著一些睡都聽不懂的話,嬌軀微微顫抖雙眼通紅不敢同袁承志對視。袁承志心中更是悲涼無限,本以為身為穿越者,洞察未來掌控先機。更是憑借知識和努力積累下無數財富,操練出一支無敵強軍。眼看就要剿滅反賊,蕩平滿清,中興大明,帶中華民族從漫長的黑夜中迎來黎明。他曾無數次想過,在平定天下後,為中國繼續推行君主內閣制度,為中國培養出一批近代產業工人,為中國開啟大航海時代,讓中國引領時代潮流等等等等。可是現在,夢醒了。強大的歷史慣性還是讓世界回到了它本來的面目。無盡的痛苦,悔恨和憤懣充斥著他的內心。

   終於,袁承志在現實的打擊下黑化了。他猛的走到艷麗少女面前說到:“九公主,朱媺娖,你的父親殺了我的父親,那作為子女的我們是不是應該幫父輩報仇雪恨呢?”說罷,袁承志狠狠一腳踹到朱媺娖的肚子上,將她踹飛了好幾米遠。聽到這動靜,營帳外守衛的親兵剛忙進入大帳詢問袁承志發生了何事。但怒發衝冠的袁承志卻拔出寶劍將兩個親兵砍死。倒在地上的朱媺娖看到這一幕,嚇得連連尖叫。袁承志回過頭來刷刷幾劍就把朱媺娖的衣服割成碎片。朱媺娖又羞又怕,雙手支地不斷向後爬去,卻被袁承志抓住雙腿一把倒提了起來。這時朱媺娖才發現,袁承志不知何時已經解開褲帶,露出了黑黝黝的巨棒。一瞬間各種難言的情緒涌上心頭,不禁雙目緋紅。突然,朱媺娖感到自己下體遭到了一股濕熱的襲擊,原來袁承志正在對著朱媺娖的無毛粉穴一陣吸舔。”啊…哦…不要…嗯…袁哥哥不要舔…快住手!”袁承志猙獰一笑,趁著朱媺娖呻吟時就把肉棒賽入了朱媺娖小嘴中。袁承志一會對著朱媺娖粉穴啾啾直吸,一會又將舌頭伸入阿九的菊花里進進出出。可憐的阿九昏頭黑腦的被一陣亂插幾乎喘不上氣,這會下體又遭受到如此刺激,未經人事的阿九雙眼一翻:“啊啊啊啊啊啊啊的”一瀉千里,花澗蜜汁噴了袁承志一臉。袁承志也在阿九口中爆射而出,猝不及防的阿九被灌入好幾大口精液,腥臭的乳白液體從阿九的嘴巴鼻子里分別流出。不住的咳嗽起來。

   袁承志將阿九的身子正了過來,拍了拍阿九的粉面:“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這不過是個開始罷了。”阿九閉上眼,兩行清淚緩緩流出。”如果袁哥哥要奪走阿九的身子能夠好受些,那阿九心甘情願。”袁承志卻狠狠的抽了阿九一巴掌,:“公主殿下,你可太天真了,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要讓你變成一頭人盡可夫的母豬!讓你在最下賤的役夫,走足的胯下呻吟。讓每個俘虜,甚至是最低賤的乞丐都能在你身上留下他們的痕跡。相信我,你的未來連妓女都不如!”說罷,袁承志將朱媺娖呈大字型綁在了武器夾上,順手抄起親兵屍體旁的長槍走到朱媺娖的背後,肉棒在朱媺娖的豐臀上不斷摩擦,另一只手卻將長槍的末端頂在了朱媺娖的蜜穴入口。”九公主,做好准備了嗎?”“袁哥哥,袁承志,不要,住啊啊啊啊啊啊啊……”冰冷黝黑的槍尾直直的捅進了阿九的肉壺。袁承志含怒出手的一擊直接撞上了朱媺娖的子宮口,劇烈呢疼痛引起了九公主一陣陣痛苦的哀叫。純潔的處子之血更是染紅了小半個長槍。不等阿九喘息,袁承志狠狠地將肉棒刺進阿九的後庭。巨大的黑色肉棒瞬間沒入朱媺娖的玉臀。下體撕裂的痛楚讓阿九涕泗橫流:“啊,為什…麼要如此對待…阿九,啊”。袁承志默不作聲只是一手搓揉阿九盈盈小乳,一手普通打樁一樣,咚咚咚的用長槍懟著阿九的肉穴。臀浪和腹股的擊撞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朱媺娖嬌喘,痛哭,驚呼。嗯嗯啊啊哦哦之聲從未停止,就連在營帳外巡邏的士兵都聽到這這淫靡之聲,偷偷的趴在大賬門口。偷窺起了這活春宮。

   半個多時辰後,袁承志一聲低吼,將子孫後代全部注入了阿九的菊花台中,緩緩流出呢精液一滴一滴得落在地面上,袁承志邪邪一笑,用手指扣了扣阿九的屁眼,然後將手指送入朱媺娖的小口中。雙目無神的朱媺娖本能的想拒絕,但這時候卻聽到袁承志說:“婊子,全部吃下去,否則我就讓士兵們輪奸你,玩爛你身上的所有洞。”驚恐的阿九只好認命的舔干淨了袁承志的手指。袁承志得意的笑了出來,順手拔出朱媺娖下體的長槍,穿上衣服走到了門口,看著那因為恐懼跪了一地的士兵們大笑著說:“還愣子干嘛?快去玩啊!只要不把人弄死,隨便你們擺弄。”語畢袁承志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拐角處。士兵們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行事,突然一個滿面橫肉的糙漢子站了起來,對著周圍的同袍們大喊:“兄弟們,少帥愛兵如子。肯定不會害我們的。況且這是軍令!軍令如山,不從者斬!兄弟們上啊,肏女人了!”士兵們聽到這也是一陣熱血沸騰,手忙腳亂的除去衣服,一擁而上圍在了朱媺娖周圍,朱媺娖面如死灰口中還不住的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要如此對待嗚嗚嗚嗚”話沒說完,一根腥臭的肉棒就插進了阿九的口中開始抽插,那刺激的味道險些將阿九熏昏過去,沒說出的話也成了嗚嗚的聲音。士兵們有的將肉棒塞到朱媺娖的胳肢窩一陣摩擦,有的捧起來朱媺娖的玉足開始進行足交。嫩肉外翻的陰道和屁眼也都被肉棒插入,一對玉乳在幾個粗糙的大手下變換形狀,烏黑秀麗的長發也被射上了點點乳白得護發素。從遠處望,整個大營的官兵們都在向中軍大帳涌入。焦急的朱安國找到袁承志:“少帥少帥,炸營了,快走吧。”袁承志笑著拍拍這個老叔叔的肩膀,:“安國叔,沒事的,這是我給兄弟們找了點樂子。你派人去找李闖那廝談判,就說我要和他闖王共舉大事,推翻暴明!”朱安國看著袁承志那決絕的面孔,那被仇恨所充斥的赤紅雙眼,點了點頭,帶著十余個親兵出了大營。

   北京城,乾清宮。

   啪的一聲,名貴的元青花瓷瓶被摔在地上化為碎片,崇禎皇帝即是憤懣,又是無奈。殺了袁崇煥後大明局勢江河日下,北方數遭侵略,而南方平叛的袁承志公然反叛,與李自成相勾結。短短半年,江南諸省就盡數淪陷。建國“大順”。大順軍兵分兩路,一路攻西安,一路攻洛陽。陝西督師孫傳庭為袁承志所俘,後投降大順。洛陽則被李自成攻破,崇禎的親叔叔福王則被剁成肉泥,夾雜鹿肉。燉出了一鍋福祿肉下酒。大明立國二百多年,如今卻是風中殘燭,大廈將傾。一想到這里,崇禎更是難免痛哭流涕,不能自已。

   這時忽然傳來了敲門聲。崇禎強打起精神,命其進來。抬頭一看,正是自己的發妻周皇後。”皇後來此,所為何事?”周皇後微微笑道:“陛下您的內袍臣妾已經縫補好了,穿上試試看看?”崇禎更是心酸,自從當上皇帝,接手了這麼一個爛攤子。皇後陪著自己整日辛勤勞苦,每天都要帶領宮女們做些女紅,還要統領後宮。以前帶來的嫁妝更是轉賣出去補貼國用。明明貴為母儀天下的皇後,可所著衣物首飾,所做的女紅針織,和平凡的百姓女子又有什麼不同?崇禎緊緊的衝上前去抱住了周皇後,眼淚不住往下流。“是朕對不住皇後,皇後跟著朕過這樣的日子真是受苦了。”周皇後也留下眼淚,一雙玉臂緊緊摟住崇禎的腰背,將頭靠在崇禎肩頭。“陛下這是什麼話,這不是臣妾的本分嗎?相夫教子,為夫分憂,這都是妾身的分內之事。至於首飾衣服這些東西,不都是穿給陛下您看的嗎?臣妾又何須因此煩惱呢?”就這樣,崇禎皇帝和周皇後相顧而泣,默然無語。

   正在這時,周皇後突然抬起頭隊崇禎說:“對了陛下,臣妾今日有件喜事要同您將。”崇禎勉強一笑:“啊,這難得有個好消息,說來聽聽?”周皇後羞澀一笑,對著門外喊到:“快進來。”只見門外走進來一綠裙麗人,崇禎皇帝三分詫異,七分驚喜的叫了出來:“啊,田貴妃,皇後這是怎麼回事?”皇後笑到:“陛下不是讓田貴妃禁足三個月嗎?如今算來也差不多了。陛下勤務政務,是不是冷落了我們姐妹幾個很久了?”崇禎皇帝聞言有些尷尬,一方面自己的確很久麼回碰過女色了。另一方面,今日周皇後將田貴妃帶過來,冰釋前嫌,不在互斗。自己總不能只寵幸一個,冷落另一個吧。周皇後膚如凝雪,賢淑端莊,田貴妃相貌妖艷,活潑開朗。周皇後能書善畫,女紅廚藝皆是一流,四書五經和詩詞歌賦無一不精。而田貴妃能歌善舞,對弈調琴更是當世大家。正對崇禎口味。心中不由欲火沸騰,當下就脫掉了外袍。正欲解開褲帶時,周皇後卻制止了他的行動。“陛下先別著急,您一天未飲食了,妾身去後廚弄兩碟小菜,打一壺虎鞭酒,您同田妹妹先聊如何?”崇禎點了點頭。周皇後嫣然一笑,退出宮門,屏退左右。給崇禎留下了一個無人打擾的二人空間。

   崇禎皇帝痴痴的注視著田貴妃,低聲說到:“愛妃,已經有數月未見了吧?朕很想你,也很內疚,對你處罰那麼重。”田貴妃搖搖頭:“不怪您,皇上。是奴婢不懂禮數,頂撞皇後才得此下場,一切都是奴婢咎由自取。”崇禎又道:“別怪皇後,這尊卑不可廢啊。皇後是朕的發妻,朕還是信王的時候她就跟著朕一起了。這些年,飲食衣行,子女教育,娶妃納妾。都是她一手打理。多虧了她,朕處理完朝堂之上的那些破事,才能回到這後宮享受享受…”田貴妃捂住了崇禎嘴巴:“皇上。別說這些了,還是聽奴婢給您彈琴吧,就像以前那樣。”說罷,田貴妃解開衣裙,坐到了椅子上,雙手撫琴緩緩撥彈了起來。崇禎走到田貴妃背後,雙手攀上田貴妃的一對玉兔,輕輕搓揉起來。伸出舌頭,不斷舔舐著田貴妃的粉頸。田貴妃一陣呻吟,手上的功夫卻不見停下。一首春江花月夜在宮殿之間環繞鳴唱。等到周皇後捧著餐盤回到乾清宮,推開大門時,他們才停止調情。崇禎皇帝回過頭來尷尬一笑:“啊,皇後你回來了。你你你這是?”

   朱紅色的大門洞開,月光灑落好似一片銀湖。周皇後沐浴在這天地美景中,就如同那嫦娥下凡。定睛一看,周皇後身穿一身近乎透明的薄紗,姣白的胴體在月光下若隱若現,一對玉瓜上兩點粉嫩蓓蕾高挺,幽深的密林帶著點點水跡。一對玉蓮不著鞋襪,只有一對紅繩銅鈴系在纖細的腳跺上,蓮步輕移間,便可聽得那銅鈴脆響。目瞪口呆得崇禎皇帝看著周皇後越走越近,卻還是回不過神來。周皇後魅惑一笑,斟一杯酒,送入自己口中。朱唇貼到崇禎的嘴唇上,緩緩將酒液喂到崇禎口中。田貴妃不甘示弱,也倒了一杯酒,卻不是要喂給崇禎,而是跪在地上,將崇禎的肉棒含入口中。清涼的酒液和熾熱的紅唇給崇禎帶來了冰火九重天的快感。田貴妃在崇禎胯下不斷用心的吸允肉棒,不時的抬頭偷看崇禎的臉,卻發現崇禎皇帝的視线從未離開過周皇後的臉,一對大手則只是在周皇後身上探索。田貴妃心胸大恨,連忙使出宮中前輩所教的口交技巧,一對丁香小舌從崇禎的龜頭舔到陰囊,深喉饒舌等高難度本領更是頻頻出現。不多會,崇禎用子子孫孫射滿了田貴妃的口腔。周皇後這時也跪在了田貴妃旁邊,一後一妃分別用手握住崇禎的肉棒,粉面緊貼在一起,一左一右的吞吐起皇帝胯下的兩粒肉蛋。崇禎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兩位美人,心中的無數憂愁煩悶都隨風而去。這一刻,他就是這個至高無上的中央帝國的主宰,他享受著這個世界上最美麗女人的全心全意的服侍。仿佛是回到了自己剛剛登基的那天,意氣風發,躊躇滿志。只是那個同自己一起指點江山,慷慨激昂喊出五年平遼的忠厚兄長卻是此生再無法相見了,是啊,是他錯了。是他被權利欲望和占有欲所控制。聽信東林黨的讒言。在自己都不可能相信得理由下,殘忍的將袁崇煥殺害。是他錯了呀。仰躺在椅子上的崇禎緊閉雙眼,眼角卻是滲透出了點點淚滴。

   這時候,忽然感覺一股香風撲面而來。一條紅粉嫩舌將崇禎的眼淚舔干淨。睜開眼睛才發現周皇後正深情脈脈的凝視著自己。”陛下何必感傷,良辰美景下就拋卻煩惱吧。”周皇後和田貴妃對視一笑。同時開口嬌滴滴的說到“陛下、皇上”,“臣妾、奴婢要”。這一夜,乾清宮里鶯歌燕語,被翻紅浪。

   大明就像一棵大樹,現在這個大樹外部風雪交加,寒冷干燥,如袁崇煥,盧象升,孫承宗,孫傳庭這樣的能臣干將非死即降。朝廷再無可用之人,亦無可用之兵。北京中的京營三軍。號稱十萬,可是實際能有一萬人,就已經是極限了。至於這一萬人中,能有多少敢戰之士就更不好說了。大明官員藩王一個比一個富得流油。可這大明的國庫已經空的餓死老鼠。無奈之下,崇禎只能下令官員富商主動捐款。可這些目光短淺的士大夫怎麼可能把自己的錢交給國家?人人推脫敷衍,有的大臣倒是號稱毀家紓難,結果只繳納了幾十兩銀子。崇禎大聲質問之下,這些大臣竟說太祖規定,我大明官員俸祿極低。這些已經是我們的全部財產,若是成千上萬兩的捐,豈不是國家蛀蟲,侵吞大明利益的貪官?朝野之上,人人稱是,即不用掏錢,還能留下個清廉的好名聲,何樂而不為麼?就連皇後生父,國舅周侯爺也不過只是捐了三千兩。當回到後宮的崇禎像野獸一般語無倫次的陳述後,皇帝竟然急火攻心昏迷了過去。周皇後嚇得花容失色,連忙傳來太醫。太醫緊急治療終於保住了皇帝性命。可是崇禎還是昏迷不醒,無法理政。周皇後無奈,只得出面主持大局。這時同時傳來兩個消息,一是南方的大順軍已經攻破開封,前鋒部隊快要開出彰德府,進入河北。二是北方滿清南侵,破宣府重鎮,殺山西都督。現在滿清使者已經進入北京。朝野之上分為兩派,主和的占上風,主戰派雖然人數較少,但是一個個搬出大明祖訓來壓服反對者。一時之間吵了個不可開交。

   三天之後,滿清前鋒已經出現在了北京城郊外,慌作一團的王公大臣們終於同一了意見。宣見滿清大使,商量談和事宜。皇極殿中,一身鳳袍的周皇後端坐在龍椅上。粉面含煞,冷艷高貴。文武大臣分成兩列,在大堂上議論紛。

   “你說這北虜會談些什麼條件?”

   “那誰知道呢,無非是金銀財寶,糧食美人什麼的,反正是他們要什麼我們就給什麼。”

   “我呸,你這無恥敗類,那我們和北宋的那些窩囊廢有什麼區別。不和親不賠款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祖訓你們都忘了嗎?”

   “你這老東西就會講這些沒用的,你去守北京城啊?你帶著這幫連軍餉都沒有的大頭兵去和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建奴們廝殺?”

   “哎,要我說,當時我們不陷害那袁督師就好了。現在那為這些事煩心。”“得了吧,當時就你連續上書攻訐袁崇煥養寇自重,意圖謀反。”

   “算了算了。不說了。”

   周皇後心中一片冰冷,她是個聰慧的女人,知道面對滿清和大順的夾擊,朝廷沒有一絲勝算。面對有著殺父之仇的袁承志和喊出嗟尓大明氣數已盡的闖賊來說。還是北方的那些韃子好打發。不過看這群臣的丑態,怕是很難能從他們這里得到幫助了。這時,宮外喊到:“大清使臣到!”一時間,皇極殿中悄無聲息。

   只見間門口進來兩個留著金錢鼠尾丑陋發型,臉上刀疤縱橫的粗矮丑漢子趾高氣揚的大踏步走了進來,一陣惡臭從他們的皮袍子上傳來,那些個王公大臣們紛紛捂住口鼻,紛紛後退,有的膽小的,竟被嚇得當場尿了褲子。兩個女真韃子,見此情形更是不屑,一直走到周皇後面前幾步,才停下來。淫邪的目光似乎要把鳳袍穿透。這時,這兩個人微微低頭。用生硬的漢話說到:“大清使臣鑲紅旗固山額真岳托,鑲黃旗牛錄穆魯拜見大明皇後。”說完,兩人抬起頭來,直勾勾的盯著周皇後的俏臉,嘴角露出淫蕩的笑。周皇後也是次見到如此可怖的人。面色蒼白卻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歡迎兩位使臣到來,我大明皇帝身體抱恙,不方便接見,就由本宮來負責商討貴我兩國停戰事宜。”這兩個女真人聽了卻哈哈大笑:“在我們女真人的傳統里,女人只是撅起屁股等著挨肏的奴隸,國家大事,不該由你們這種含過雞巴的嘴里來討論。我們只和管事的男人探討。”話畢,群臣嘩然,一個頭發花白的的大臣越眾而出,大罵道:“你們這群無恥禽獸,竟敢如此羞辱我們大明皇後,豈有此理!”岳托冷笑一聲,突然拔劍將那大臣砍死,大殿中一片尖叫聲傳來,守門的衛兵趕忙衝了進來,舉起武器對准兩個女真人,這時候就聽見有人大喊:“拿下這兩個女真人!”衛兵們一聲大喝,衝了上去。可是畢竟這些侍衛未經沙場磨練,空有一身花架子,而沒有實戰經驗。半柱香的功夫。這群衛兵竟然全部被砍倒。皇極殿里血流成河,無數大臣倒在血泊里,或是受傷,也不少丟了性命。兩個女真人猶如從地獄中歸來的索命惡鬼般,渾身是血,傷口卻無幾處。環顧四周,再無人敢上前。他們開始囂張的大笑:“你們這些懦弱的明狗,只配當我們的豬羊。城外我大清還有數萬大軍,北京城一夕可破。還有誰要反抗?”

   眾臣諾諾不敢言,岳托穆魯又是一陣大笑。他們徑直走到周皇後面前,驚訝的發現顫抖的周皇後鳳袍上有一片濕漉漉的痕跡。岳托大喊道:“尊貴的明國皇後,您怎麼當眾尿尿呢?就算是我們女真人里最下賤,最淫蕩的妓女都不會當眾做這種事,難不成大明的皇後是挑選最下賤的妓女來當的不成?”周皇後眼前一黑,嬌軀無力的癱在龍椅上。完了,自己的名譽,陛下的顏面,都在這些女真人的話里丟的干干淨淨。岳托哪是個善茬。他大聲喊到:“在我們女真人的傳統里,朋友的到家中做客,女主人是要用身體來服侍朋友的。大明同我大清若想成兄弟之國,停止戰爭,那麼我們個條件就是讓你們的皇後,陪我們兄弟干上幾炮!不知大明的各位大人,同不同意啊?”大殿里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在看著別人的臉色。就是沒有一個人肯說話。岳托給穆魯使了個眼色,穆魯就走下去,抓住一個靠得最近的大臣問到:“這位大人,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啊?”一個大臣嘴巴張開,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穆魯等的不耐煩,一刀就結果了他的性命。走向下一個受害者。就這樣連殺了好幾個人,有人就受不了了,大喊道:“願意,願意,求大清貴使盡情享用我大明皇後的肉體!”

   周皇後往下一看,眼淚瞬間奪眶而出。這一臉諂媚,口口聲聲說要把自己獻給韃子的,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越拖哈哈大笑,問周皇後:“那麼,皇後夫人你准備怎麼服侍我呢?”周皇後心灰意冷,靜閉雙目。一字一句的說到:“這、不、可、能。你們殺了我吧,我絕不受辱!”周國舅嚇得大驚失色哭喊著:“皇後娘娘,皇後,女兒,賤丫頭!你就答應他們吧!你想看你爹爹死在你面前嗎?”越拖強行張開周皇後的眼睛,一臉猥瑣的道:“聽說你們漢人以孝治天下,你這當女兒的,真要看你爹爹死在你面前嗎?如果你一心求死,我們就先把你父親碎屍萬段。”

   周皇後心想這天下怎麼會有如此無恥的人,手上卻是不再掙扎,放棄了抵抗。越拖哈哈大笑,雙手猛一用力,周皇後的一對玉乳就從鳳袍中解放了出來。越拖瞪大了眼:“乖乖,這對淫蕩的奶子都有我拳頭那麼大了,看來這里面的奶水一定是不少。”說罷越拖便狠狠的揉了揉周皇後的玉乳。“哈哈。尊貴的皇後。你的奶頭怎麼硬了?不過為什麼我始終是沒辦法給你擠出來奶水呢?說!”周皇後羞紅了臉:“本宮,嗯,不在哺乳期,啊,所以沒有奶水。”越拖聽了猖狂大笑:“那沒關系,我讓娘娘懷上個孩子不就有了嗎?想想就激動!”

   接著他把周皇後扔到龍椅上。命令周國舅去脫掉周皇後下體的衣服。周皇後奮力掙扎,但是越拖一記又一記狠抽奶光。周皇後突然伸直了雙腿,蜜穴里噴出如同泉水般的淫水。周國舅首當其衝,被女兒的淫水噴射了一臉,抽搐之下竟然是射了一褲襠。越拖哈哈大笑,竟然命令周皇後父女分別為對方清理下體,周皇後哪想過父女亂倫的戲碼?倒是周國舅連滾帶爬的分開周皇後雙腿,啾啾的吸個不停。周皇後在被清理干淨之後,被迫吸吮父親干癟的肉棒。又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把周國舅滿是精液的褲襠給舔了個干淨。

   越拖和穆雷分別站在周皇後身子前後,大聲說道:“狗奴才們,我們女真兄弟要干你們的皇後娘娘了,你們每個人都給我把褲子脫了,開始擼管。最後我要給你們的皇後娘娘洗一個精液浴,不從者,斬!”文武大臣本來就被刺激的難以忍受,掏出陰莖擼動了起來。周皇後像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雪白的肥臀高高撅起,微張的蜜穴不停的流出透明的淫水。站在周皇後面前的越拖用肉棒敲了敲皇後的腦袋:“皇後娘娘,您可得用心伺候我們兄弟的雞巴,如果我們不能滿意,那就得讓其他人也來試試您的身體了。”周皇後無可奈何,只能兩害相權,點了點頭:“是,臣妾知道了,一定想對待陛下一樣對待兩位大人。”穆魯一巴掌抽到周皇後的屁股上:“賤人,以後自稱奴婢,明白嗎?”周皇後閨名為柔,於是皇後低低的回了句:“柔奴明白。”穆魯哈哈大笑:“那麼我就先試試這大明貴婦的功夫了!”說罷穆魯抓住周皇後的肥臀,狠狠的將陰莖刺入周皇後的桃花谷里。“啊。好大好漲,柔奴受不了了…哦…哦。”是啊,崇禎皇帝身子單薄,陰莖也只是普通人尺寸,疏於鍛煉的崇禎皇帝自然不如穆魯這白山黑水里廝殺求活的大漢壯碩。著穆魯不僅肉棒粗大,而且腰胯有力,每次撞擊都用盡全力,就像打樁機一樣狠狠的搗入周皇後的小穴里,插的周皇後哀叫連連。

   越拖不甘示弱,同時把又臭又髒的雞巴插入周皇後的紅唇里。抱著周皇後的頭就是一頓狂干,仿佛不是干的嘴巴,而是陰道一樣。周皇後雪白的肉體就像一葉孤舟,在兩個黑黝黝大漢的狂風暴雨得進攻中搖搖欲墜,一對巨乳縱橫跳躍。兩個人是狠插猛干,完全不考慮周皇後是否能承受的了兩個人的鞭撻。周皇後則是在上下兩張嘴巴被瘋狂占有得情欲中欲仙欲死,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嫩穴里縱橫馳騁,滿滿的飽漲感是她近三十年的人生里從未經歷過的。若不是嘴里有一根雞巴也在進行活塞運動,她真想不顧一切的大聲呼喊出來。

   越是端莊的女人,她內心壓抑的情欲就越是劇烈。像周皇後這樣端莊賢淑的貞潔烈婦,在失去道德的枷鎖以後就會變得無比的風騷下賤。越拖也是床上能征善戰的老將了,但是面對周皇後這樣傾國傾城,還身份高貴的女人,他竟然是難以自持,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在周皇後的嘴巴里繳槍投降。周皇後咕嘟咕嘟的把越拖的精液通通咽下,不僅如此,她還伸出香舌,仔細清理干淨了越拖龜頭上的殘留液體和包皮垢。周皇後抬起頭來魅惑一笑,一只手握住越拖的肉棒小心撫摸,一邊伸出香舌用心的挑逗越拖的龜頭:“越拖大人。柔奴還想要,求求您繼續狠狠地干柔奴這個淫賤放蕩的騷皇後吧。”越拖剛剛軟下去的雞巴又抬起了頭,他凶狠的一把將干得正爽的穆魯推開。直接將雞巴塞入周皇後的陰道里橫衝直撞。雙手拉住周皇後的手臂和頭發。一邊抽插一邊大喊:“駕駕駕。”而周皇後這匹胭脂馬則雙膝跪地,被來自身後的衝擊撞得直往前走。“啊,越拖主人,您要肏死柔奴了。柔奴好爽啊…哦哦哦哦。”穆魯此刻也是無奈,只能對著這眼前的活春宮瘋狂擼動雞巴打手槍,最後狠狠地射在周皇後的一頭秀發上。

   這時越拖也是抱住周皇後屁股死死頂住,周皇後長嘆一口氣,同時達到了高潮。一股熱泉直撞在越拖的龜頭上,他也忍不住,瘋狂的射在了周皇後的子宮深處。越拖滿意的拍了拍周皇後的臉:“皇後娘娘好本事,我大清哪怕是接客經驗最豐富的妓女都不如你的技巧,你真是伺候男人的尤物啊哈哈哈哈。”周皇後蹲在地上,陰道里的精液不斷流出,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她一邊抓著奶子。一邊挖自己的淫穴。“回主人的話。自從柔奴參加選秀後,就收到了老嬤嬤的教導,學習了無數伺候男人的方法,柔奴之所以能當上信王妃,就是用口舌身體好好的伺候了魏公公,這才在幾千秀女中脫穎而出。若非魏忠賢公公不能人事,柔奴只怕是要淪為那太監的禁臠了。”越拖聽了哈哈大笑,原來這大明皇後。在骨子里就是個淫娃。這時他一招手,越拖和周皇後的父親周奎走了過來。“今天我們就給這大明皇後來個三洞齊出,好好玩一玩。”

   越拖抱著周皇後坐到龍椅上,把手指伸進周皇後的屁眼里,不停摳弄。“性奴皇後,你這屁眼有人玩過嗎?”周皇後羞紅了臉,搖搖頭:“谷道這種汙穢之處哪能讓人褻玩?柔奴的後庭還是處子之身麼。”越拖更是開心:“看來你不中用的丈夫是無福享用,那我就替他好好開發開發你這美人的菊花吧!”越拖把雞巴對准周皇後的屁眼猛一松手,周皇後一屁股坐在越拖的大腿根部,屁眼瞬間吞下了一個巨大的肉棒。只聽周皇後慘叫連連,不停的摔著頭發,眼淚都流了出來。周奎這禽獸卻是大受刺激,衝上去一把抱住周皇後的頭,掏出雞巴堵住了周皇後的嘴巴。穆魯也狠狠地插進了皇後的肉穴。三個人同時發動了進攻。周皇後低聲嗚咽,身體不斷扭動。三個男人開發著皇後娘娘身上每一個洞口,嬌小的皇後只能承受這三個人的每一次撞擊。只不過看她愉悅的神情,似乎是樂在其中。著一場大戰是從上午到黃昏,周皇後的三個洞穴被幾個男人輪番射精,淫水混著精液灑遍了整個大殿。待三個男人都射不動後,周皇後才軟弱無力的癱在地上,雙目無神,口中咿咿呀呀的小聲呻吟。陰部和菊部一片狼藉,嫩肉外翻。乳白色的精液都有些干涸,形成了一塊一塊的精斑。盤好的一頭秀發四散開來,一縷一縷的黏在一起。粉面上好似鋪了一層精液面膜。粉白的胴體上到處都是深紅的抓痕和吻痕。越拖氣喘嘻嘻:“時間也不早了,今天我們真是干了個爽。以後有時間再來吧,至於和談之事,我們回去報告之後,再予回復。對了,別忘了給我們的性奴皇後好好洗個澡,啊哈哈哈哈。”這時大殿里的大臣們排好隊伍,輪流射在了周皇後的嬌軀上,等到人散的差不多的時候,周皇後仿佛被濃厚的精子活埋了一樣。躺在冰冷的大殿上,周皇後痴痴的望著天花板,先是放聲大笑,可後來又不住的嚎啕大哭。

   這一夜,周皇後孤獨的癱在精液湖泊中昏了過去,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被打掃衛生的太監發現,抬回了後宮醫治。周皇後不敢聲張此事,可是無數宮人都直接或間接目睹此事。一時間周皇後的威望大跌,太監宮女們都不怎麼聽從這位後宮之主的命令,雖然方面不敢說什麼,但私下議論這周皇後和滿清使者和滿朝文武的黃色段子卻是層出不窮。直到崇禎皇帝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才停止了討論。

   崇禎皇帝聽說皇後因國事操勞而病倒之後,日夜陪伴,周皇後半是羞愧,半是內疚的。對於當日的光景卻是時常夢到。尤其是想到那些威武雄壯的巨屌,更是讓周皇後潺潺水流,對於皇帝的關心和問候幾乎是聽不進去。就這樣,崇禎看著自己的發妻雙目呆滯,面色憔悴,只得搖了搖頭回去處理公務。這期間半個月,崇禎與滿清討論談和之事並不順利。女真人無法接受崇禎皇帝的傲慢和輕視,崇禎皇帝也不願卑躬屈膝的向滿清割地賠款。談著談著兩伙人就不歡而散。每次女真人朝會結束後,都會跑到坤寧宮去凌辱周皇後。讓周皇後學母狗叫,挨個舔女真人的腳趾,不著片縷的給他們跳舞。用皮鞭和腰帶抽打性虐周皇後。最刺激的有一次,女真大使正在和周皇後翻雲覆雨,這時候崇禎皇帝突然進來探望周皇後。周皇後連忙藏到屏風後面,探出頭來對崇禎皇帝說:“陛下,您怎麼突然來了,臣妾正在沐浴嗯…更衣不方便啊,見…陛下,請陛下嗯暫時回避,容…哦,妾身穿上衣服再來面聖。”崇禎皇帝十分疑惑:“皇後可是身體不適?為何說話斷斷續續。”周皇後哪敢道出真像,難道要說是因為她正在被男人抱著屁股埋頭猛干,忍不住嬌喘連連?“嗯,陛下臣妾偶感風寒,請…哦原諒。”崇禎關切的說:“既然如此,皇後趕緊穿好衣服吧,朕先回去處理奏章了。”說罷崇禎皇帝便轉身離開了。皇後長出了一口氣,扭頭抱怨到:“為何主人就不肯等一等,非要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玩弄柔奴呢?”那女真人猥瑣的笑笑:“讓你那丈夫知道她的嬌妻成了人盡可夫的母豬不是更刺激?”婉轉哀怨的呻吟聲又在坤寧宮的大殿里久久回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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