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灰暗的角落——階級的悲哀
我的名字是陳峰,一個混跡於老板手下的打工仔。不同與常人所認知的打工仔,更准確些的話,那就是存在於陰暗的角落里一名悲催的打工仔,到不是說多麼可悲的事情,我所做的一切在我的老板眼前都是看不上眼的,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感覺我的存在有的時候也會有一點點脫離苦海的存在。我的老板名為張能,他經營著全國最大的幼女妓館,也是地下產業數一數二的大佬。我在他的手下打工,管理包括七八人在內的低級貨和中級貨。他們的存在就是用來給進入這家妓館的人泄欲的。因為幼妓分類劃分的原因,我所管理的貨物都是比較低等的貨物,更別說她們本身存在的尊嚴一類更是想都不要想。
很可悲的,在無盡的現實面前。他們的存在不過是一個工具。在這個地方,尤其是低等幼妓,他們的命是不值錢的。就算死在床上,可能對她們而言更是一種較為美好的解脫吧,我如此想到。她們失去了未來,更不用說之後的一切,幼年的經歷帶給他們的心理和肉身的無限折磨,她們的尊嚴乃至人性都被無盡的黑暗吞噬。我見過太多太多,從妓館出去的幼妓,除了高級貨和聖女,又有幾個是能在這個殘酷的世界好好的活下去的呢?有的女孩別說現在還是幼妓,就是將來長大進了社會,她一生都妓女,可悲可嘆,但更多的還是無奈。從一開始的悲憤到現在的麻木,我經歷了一段時間極為漫長的心理斗爭。就算是現在的我,當我抱起那輕飄飄的幼小屍首的時候,本來都已經被磨得圓潤的心還是會忍不住的抽痛,眼角也還是會有清流聚起,但也就是這種心痛和悲憤的存在,讓我真真正正的感受到我是作為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我在妓館見過的無數黑暗與人性的泯滅。我私自的認為,這一生我都會記住我管理的每一個女孩兒的臉。但伴隨著每一個女孩兒逝去,她們的臉都會在我的記憶力慢慢模糊,她們會變成飛灰消逝在虛擬的風中。苦水上涌,我想吐卻又吐不出什麼,能用來發泄的只有模糊的欲望,存在於內心的欲望。所以我從一開始的偷聽,到利用房間內的攝像頭偷看,最後直接對一些低級貨進行猥褻。這種我漸漸的得到快感的過程,也恰恰是我墮落的不成人樣的過程。
我曾親眼見過一朵生命之花的消逝。那個時候我的靈魂已經不在人世了,我沒有足夠的錢去享受幼妓,所以我時常會坐在沒人的監控室里對著他們的做愛錄像狠狠地擼出來。那個女孩我還記得,那是個國內的貨,十一歲,山溝溝里來的,也是經歷過各種姿勢的老幼妓了,她這次要接待的客人是三個粗壯的大漢,都是地方有些名頭的小混混頭子,混混們沒錢享受幼妓,只能幾個人湊錢買一個幼妓來好好的享受一下。即使是小穴已經很寬松的低級貨,其緊致程度也不會是成年女人的處女可以比的。三個大漢還沒到房間前,藝君就開始在充滿曖昧氣息的大床上做起了屬於自己的准備工作。兩三年的妓女經驗讓她對自慰這件事情很是輕車熟路,幼嫩的細指只需要輕輕捏起陰蒂轉幾圈,伴隨著如蚊子般的呻吟聲,就能看見陰道口的周圍被蒙上了一層細密的水漬,經過潤滑的小穴在打光燈下顯得油光發亮的,在她每每掰開大陰唇的時候都會在陰道口前拉出銀亮的細絲。然後好好的在自己的身上塗滿潤滑油,尤其是脖子和微微鼓起的乳房,這些都是在關鍵時刻能就自己一命的東西啊。在床上血戰的經歷讓她擁有在粗暴的床上活下來的經驗。無處不在的求生欲讓我的肉棒微微的軟下去了一點,充滿欲望的內心中突然飄進去了一絲根本不該有的憐憫。當她做完全部的准備後,三人也不分前後的從房間的門那里衝進來。藝君神色如常,大大的杏眼中甚至還飄著幾絲嫵媚。小手一勾,隨著肩帶的落下,大片大片的春色暴露在眾人的眼前。這如同成人般的成熟的勾引讓三人不得不感覺小腹一陣火熱。我靜靜的看著屏幕,藝君的表現讓我感覺很是意外,當然也有少許的痛心。像她這樣年紀的同齡人,別說是實際做出來吧,有些處在不諳世事的深閨中,可能連“勾引”都不甚了解甚至是根本不知道吧。她所知曉的一切,全部都是這個邪惡而肮髒的世界給她打磨出來的。就算是在三年前,那個穿著白色紗裙還有點嬰兒肥的小姑娘,也根本想不到她的人生軌跡會發生如此大的改變吧。五味雜陳的感覺,但每一次的頭腦風暴伴隨著的憐憫,現在想來,可能當時也會事先預知到的感覺吧,所以對床上的那位少女會保持著人性的最後一絲憐憫。想到這里,那三人已經開始了自己粗暴的行動。一個人掐住藝君的胳膊,在雪白的肌膚上邊留下猙獰的紫紅色痕跡。藝君輕輕的叫出聲,與其說是因為痛楚而慘叫出來的,還不如說是讓無數男人理性崩斷的嬌吟。藝君很清楚自己的處境,肉棒的蹂躪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只要將眼前的三位大爺給伺候好,那麼自己承受的就絕不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男人們看到藝君如此,哪個不是磨刀霍霍,每個人的身下都吊著相對於藝君來說的巨大的凶器,每一根肉棒都能將藝君的幼小的穴洞給塞得滿滿的。駭人的場景,但就是這種場景才是男人們一直都在追求著的。我靜靜的看著頻幕,但是手也不自覺的撫摸著褲子的縫隙,身下的肉棒早已堅挺,可能這也是男人的可悲之處吧。肉棒狠狠地插入,那個人根本沒有想到藝君已經提前做好了潤滑,讓自己的身體充分進入接客時的狀態,他只顧自己的肉棒能不能給眼前的少女帶去巨大的痛楚。緊致的感覺,如果因為潤滑不夠造成的陰道壁撕裂,除了沒有頂破處女膜的感受,那和給眼前的幼妓破處有什麼區別?但很可惜的是,藝君的陰道確實很狹窄,但是進過充分潤滑後,陰道壁雖然承受了不該承受的尺寸,但好在尚未到達撕裂的程度。即使如此,藝君還是弓著背,因為她的下體現在就像被撕裂一樣的疼痛。無論幾次,無論自己的經驗多麼足,但是幼妓自身陰道回復彈性的驚人的速度,加上其本身就狹小的陰道口,還是把小穴口稍稍撕裂了一些,點點血絲打在剛剛拔出來的龜頭上,讓粉紅色的龜頭變為駭人的血紅色,給這場肮髒的盛宴更添了幾分妖艷。男人看到藝君的鮮血,顯然比之前更加興奮,不斷讓肉棒重重的進入進出,他所想的只是給身下的這個讓他付出巨大代價的幼妓帶去痛苦。另外兩個人也沒閒著,一個對著藝君的嘴巴蠢蠢欲動,像給藝君抹潤唇膏一般,用充滿腥氣的雞巴摩擦著藝君的嘴唇。另一個男人好好的撫摸著藝君的身軀,那纖細的腰肢還有平坦的小腹,用雞巴一下一下的戳著藝君小小的尚未發育完全的乳房。多麼淫靡的場景啊,我漸漸的把手伸到褲子里,在無人的監控室里玩弄著自己的雞巴。
藝君作為幼妓,她的職責、她的能力,只允許她在這無盡的痛楚中找到那痛處帶給她的一點點的快感。為了取悅他們,在發出慘叫聲後的是緊接著的嬌吟。要說幼妓的叫聲和成年女人確實不一樣,那種小聲哼哼的表達方式,給人一種她們真的是在享受做愛的感覺。但實際上,她們比在場的任何人都痛苦,過大的尺寸以及她們年齡幼小的身體不能承受能量消耗,這都是她們痛苦的來源。滴滴清淚抹在眼角,但是看到的是男人羞辱的笑容。感受到的是巨大的肉棒在體內橫衝直撞……她連最後的尖叫都發不出聲來了,粗壯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口穴,其本身的發聲能力和唯一能夠代表其意見的權力在最後都剝奪掉了。沒有人在乎她的感受,肉棒一個在下體想要從更加狹小的子宮頸頂進去,另一個則是在口穴中,狠狠地揪著藝君的頭發,想要感受幼妓食道的溫度。我脫下自己的褲子,確認過監控室的鎖被好好的反鎖了,才把自己腫脹不堪的雞巴掏出來,對著屏幕上的藝君狠狠地擼動起來。龜頭每一次跟隨著擼動的顫動,都代表著我身為一個觀客內心無盡的淫欲的發泄。第三個人顯然也忍受不住這樣的等待,他示意兩個人把藝君的身子抬起來。享受藝君的三人都是平日在街道上的混混,本身就身強力壯的,更何況就是簡簡單單的抬起一個小女孩?那個人躺在藝君的身下,把藝君柔軟的身子抱在懷里,狠狠地享受幼女幼小白嫩的乳房的感受。同樣的她抹了一把在和小穴交合的男人和藝君交合處的淫水,把這充滿了幼女馨香的淫水抹在藝君的後穴上,握著龜頭開始慢慢的試探起來。藝君仿佛是感受到了這個男人要做什麼,瞪大的杏眼里霎時充滿了淚水,掙扎著想要起身,還連忙搖頭表示不行。如此帶來的是小穴因為緊張而緊縮還有搖頭帶來的肉棒和喉嚨的激烈碰撞。正在干穴的兩人為了表示藝君給她們帶來的快感,紛紛往前猛地一頂身。存在與口穴的肉棒好好的堵住了氣管口,肉棒停在那里享受喉嚨收縮帶了的吸允感。而本就緊張的小穴在窒息的危機感下更加緊縮,夾的那個男人虎軀一震,仿佛也要拿出真本事似的,一次次的整根沒入再整根拔出,大力而快速的衝撞讓睾丸隱隱的有些生疼。但是處在極端快感中的男人根本不會在意這點疼痛,他只是每一次的頂入所帶來的快感就足以毀滅藝君的意識了。與快感並存的是身體缺氧帶來的窒息感,兩種感覺並加在藝君幼小的神識上,最後將她的意識蹂躪成團,然後徹底丟棄。因為缺氧和羞辱,她幼小的精神終於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大大的杏眼明明還如同流明般的睜著,但是在意識消散的那一瞬間,她美麗的眸子中的那一點希望的光也終於徹底被吞噬了,口水痴痴的流了出來,腥臭的淡黃色尿液順著小穴口上方那變形的尿道口淅淅瀝瀝的流了出來,她昏過去了。三個男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一邊虐待著那幼小的身軀,在上面擰出一個紫黑色的痕跡,一邊在白嫩的身體上留下鮮紅的掌印大叫到“大哥!我們不會把她玩死了吧?就該這樣啊,讓你再嘗嘗我的大雞巴……”那個藝君身下的男人本來只是一直在做潤滑,他想慢慢的擴張那幼小的後穴。隨著藝君意識的消失,後穴突然放松了其應有的警惕,男人以為藝君死了,對准後穴口後把自己的整根肉棒完完整整的衝刺了進去。後果就是後穴口的整個的撕裂,鮮血染紅了整根肉棒,男人在被溫暖的血液得到充分的潤滑後,好好的去感受那種被柔軟的腸道包裹住的那種感覺。同樣的,著直擊靈魂的痛楚也把瀕死的藝君從昏迷的世界拉了回來。伴隨著的是無法出聲的慘叫,聲帶被肉棒堵住不能發聲,她能做的就是將肺里的空氣抽干,然後盡量擴張後穴,以盡量減少那火辣辣的撕裂感。三個人明顯都已經開始發瘋了,不斷的折磨著身下的幼妓。他們不斷的交換身位,剛剛操過後穴的肉棒下一秒就插進了藝君的小嘴里。血液中濃濃的鐵鏽味和肉棒的腥臭味讓藝君本能的想要干嘔,干嘔的後果就是操著口穴的男人感受到了快感,然後猛烈的抽插。因為不斷的交換著身位,男人們之間的心思何其一致,三個兄弟中的哪個兄弟要高潮了,另外兩個就會陪同他交換位置,如此一來,每個男人都無法突破那一層界限。正因為如此,藝君的折磨遠遠的看不到盡頭,更別說脫離這樣的苦海了。我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的憐憫早就消失,我的眼睛開始充血,我的眼角發紅,為的就是讓自己的肉棒爆發出自己應有的能量,我也想讓自己的肉棒好好的在藝君的小穴里滿滿的射出來。我不禁加快了擼動肉棒的速度。
隨著時間的推移,三個男人可能也是玩夠了。不約而同的開始大力操弄現在自己在操弄的少女的身體上的肉洞。而我的高潮也即將來到,我隨著他們的速度開始調整自己的速度,想要把自己想象成他們,在藝君的身體中好好的射出來。時間過去了不久,我的判斷果然沒錯,伴隨著男人的吼聲,滾燙而大量的精液衝進了藝君的子宮里,積累了那麼久的快感,這時的男人似乎真的是想將附睾內的每一滴精液都送給眼前的少女,高潮來臨時的快感讓他恨不得把蛋都塞進去。伴隨著快感的消散,他的肉棒也漸漸的疲軟了下來。隨著“啵”的兩聲,另一個人把自己還在口穴內的肉棒拔了出來,插進藝君的小穴里開始大力衝刺起來。隨著肉棒的抽出,少女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發聲權,剛才男人滾燙的精液燙的她幼小的子宮一陣痙攣,她也終於在這無盡的墮落里到達了自己高潮的巔峰。別說之前的媚眼如絲,現在的她除了美眸中含有的點滴淚水,只看瞳孔,她已經徹底被蒙上了心智。再也不顧少女之前羞澀的輕聲嬌吟,現在的她只想好好的把自己受到的委屈和快感叫出來。聲音的戛然而止讓少女漲紅了臉,她狠狠地瞪著面前的男人,而男人又在那本就微腫的臉上狠狠地刪了兩巴掌,把藝君扇的腦袋充血,臉上很快就變得火辣辣的。那個剛剛射完精的男人現在蹲在少女的頭上,一只手掐住藝君的脖子,一只手掐弄著乳房。窒息感逼的小穴收緊,其帶來的緊致感很快也讓第二個男人繳械,精液在子宮內積累,藝君的小腹以驚人的速度脹大。伴隨著第二個男人雞巴的抽出,第三個男人緊接而上,雞巴狠狠地插入後就開始屬於他的衝刺。即使第三個男人速度再快,開始有少許精液順著少女亂蹬的大腿滴下來。第二個男人把那些精液收集起來,對著藝君大叫到:“這可都是上好的補品,你怎麼這麼把它浪費掉了呢?”說完就把那些精液全都塞進了少女張著的小嘴里。掐著脖子的那個男人嘿嘿一笑,松開了掐著脖子的手。本能使得藝君大口大口的呼吸,但是伴隨著冰涼空氣進入的還有那些腥臭的精液。精液糊在氣管上,藝君被精液嗆到大聲的咳嗽起來。但第三個男人衝刺還沒有結束,第一個男人又掐住了藝君的脖子,另一只手摸上了藝君左胸的乳尖,狠狠地掐弄起來。第二個男人一只手同第一個男人那般狠狠地掐弄右胸的乳尖,另一只手在藝君驚恐的眼神下撫向了藝君的小穴,開始大力揉捏那存在於潔白光滑的陰阜下的那顆陰蒂。窒息感、火辣辣的痛感還有身下那要命的快感讓藝君的眼球上翻,渾身止不住的痙攣,口水從嘴角成小流般緩緩流下,她以驚人的速度接近理智崩斷的那一點。操著小穴的男人陡然加快了他的抽插速度。仿佛是看到了未來的那一束光,那束代表著希望的光吧,明明積攢了這麼久的委屈和痛苦的她卻在臉上掛上了那抹驚為天人的微笑那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的感覺……多麼可愛的孩子啊,但現在的她很明顯已經瀕臨極限,她的鮮血已經流干,她的存在已經得到證明,她的一切都被黑暗汙染,還有什麼能夠救回可憐的她呢?我這麼問自己,而答案當然是沒有的。伴隨著最後一個男人的射精,一直睜著美眸的藝君也終於閉上了那雙一直內含笑意的大眼。她的身體不再緊繃,不再顫抖,而是徹徹底底的放松了下來。於此同時的我,看著頻幕上那那少女的笑容,突然的心尖痛的不行,隨著鼻子一酸,一滴清淚毫無預兆的劃過眼角,伴隨著的是大徹大悟的悲傷和無盡的痛苦。一直在我手中的肉棒也終於得到了解放,濃濃的精液從馬眼中噴射而出,糊在了頻幕前那女孩兒微笑著的臉上。
伴隨著疲軟的肉棒抽出,脹大到極致的子宮讓精液幾乎是成小流般從再也無法閉合的小穴口中緩緩的流了出來。
他們結束了這個少女痛苦的一生。我也想這麼感慨道。但我並不是那麼……
當我去抱回少女的屍骨時,發現她比平時輕了不少。當然啊,靈魂也是有重量的啊。我鼻子發酸,眼角一紅,大滴的淚水沾濕了少女定格的笑顏。
淚眼朦朧間,那個穿著白色紗裙少女再一次出現在我的眼前,用輕靈的聲音對我說到:
“我叫君君,請你對我溫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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