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ss 主星熊博士 NP
Mess 主星熊博士 NP
注:
1.感謝金主:阿水 的約稿及公開!
2.主CP:星熊x博士。非1v1,含有:推進之王/年/陳/刻俄柏/莫斯提馬/黑/安潔莉娜/詩懷雅/臨光/星熊等干員的輪奸。
3.由於劇情量較大,在此稍作描述:星博原先雙向暗戀未表心意,博士失憶後成為任人宰割的弱氣博,被干員們覬覦。貪婪的干員們不再滿足於性騷擾,擅自舉行了荒唐的“婚禮”。期許已久的浪漫場景,卻成了淫亂的亂交派對。遲遲趕來的星熊只能見到被玩壞的博士……若干年後,在龍門的某別墅內,博士已經成了陳、星熊、詩懷雅的玩物。稀松平常的侍奉之後,闖入強奸她的竟是親生女兒。而星熊僅僅在一邊冷眼旁觀……
4.涉及play:扶她百合/NP群交/媚藥/惡墮/亂倫/穿環/精神虐待/凌辱。
5.全文30,000字。這里是試閱。[[jumpuri:購買鏈接請戳我 > https://item.taobao.com/item.htm?spm=a2oq0.12575281.0.0.50111debCJ61c4&ft=t&id=636774616344]]
如果可以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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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不起……”
稍長的劉海因為微微抬頭,有些扎了眼睛,於是難受地眨了兩下,朝著眼鏡片另一邊的高大女人道歉。被撞到的女人是龍門近衛局特別督察組的職員,協助羅德島的工作而來的星熊。她並不在意博士瘦弱的身軀外的寬大防護服蹭了下她,連忙笑著說:“沒關系的,博士。個子高點總有些不方便,不是你的問題。”
“嗯,對了。”比她矮上20厘米左右的女性從胸前抱著的那堆東西中抽出一份L型文件夾,上面用標簽貼寫著“星熊”的名字,“這是本周要做的任務……之前有些干員說,工作太多太繁忙了,所以我整理了一下。”
“博士,你不用做得那麼詳細。”
她低著頭注視著博士前額小小的發旋,從那里延伸出薄薄的劉海,軟軟的,甲板的風一吹就飄著卷起來。她看見博士難得皺眉,一手抱著文件,一手試圖去整理亂飛的白發。星熊側身給她擋了點風,問:“你這些文件都要一個個發給他們嗎?”
博士點點頭,用手指將頭發別在耳後,五指插入長發攏起回答道:“嗯。就快結束了。”
為什麼不讓他們來開個會一起發下去啊——想要這麼問的星熊吞下了這句話,看博士困擾的樣子就大多能猜出,一定有些人擺著架子說不願意與會之類。她又長長嘆了一口氣,失憶之前,明明你——
不,那些都已經過去了。星熊伸手將博士胸前的那堆分了一半出來,道:“這些我幫你發了吧,正好愁今晚沒人一起喝酒。”
“啊,可以嗎?謝謝你。”她有些高興,只是眼神中那些顧及還藏著,接著彎著嘴唇笑了,“對不起,我忘記了很多…不過很感謝你,一直在幫助我。”
星熊有些愣住,很快回過神來,卷起手里的文件,不輕不重地敲了下博士的頭,說:“這是什麼話啊,我不是你的干員嗎?”,也不顧博士摸著腦袋呆呆地樣子,轉身大步朝遠處的甲板走去。回想起她亮著眼睛明亮的笑容,心情大好。
洗浴結束,她用毛巾擦著長直發,一屁股坐在簡易的沙發上,朝前彎腰夠來那個文件夾。今天是周五,因此這份文件上安排的是下周的任務。里面仔細分析了每個干員的能力,將他們分配在每個不同的崗位與任務上,並且根據精力合理地做出了休息的安排,並且每個計劃都附上了清晰的圖表,一目了然。
大致有了個數的星熊把文件合上,望著左上角娟秀字跡寫著的“星熊”二字,聯想起文件內體現出的博士出色的決策能力,不禁心里有些煩悶,枕著被毛巾覆蓋的手躺倒在了沙發上。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博士。扯掉了嘈雜不斷的對講機那頭的天线,她猛地往嘴里灌了一口酒,跨上摩托打算收拾那個“不速之客”。然而在天橋上,她敏銳地聽見橋下的聲音,只見一個白發的女人雙手緊握短匕,干練的動作招架著接連不斷撲上來的小弟們。她雖然身穿裙子,卻毫不在意地撩起腿往一個男人臉上橫掃過去,並騰空躍起再踹翻另一個。這樣幾乎是絕殺的動作之後,她只是用匕首在他們的衣服上輕飄飄掠了下,仿佛目的只有脫了他們衣服那麼簡單。
“喂!”
目睹她解決掉幾乎所有小弟,星熊原本的脾氣也煙消雲散。她被這個女人折服,從天橋上叫了下她。那個女人抬起頭,一雙不見情感的淺色瞳眸朝向她,仿佛也沒什麼興趣,又回過頭蹲下身子,抱起了暈倒在草叢里的一位棕發小女孩,逐漸遠去了。
“管好你的人。”
女人大腿上的綁帶里插著剛才使用的兩把短匕,動作幅度過大而撕扯開的裙子遮不住它們,被星熊的摩托帶來的氣流吹起。
“喂,下次我們過兩招,只是玩玩,怎麼樣!”
她鍥而不舍地跟上徒步走路的女人,實在覺得她好玩得很。女人冷冷哼了一聲,只是抱著小小縮成一團的女孩走了。
那副場景,現在想來依舊生動。因為即使故事中主人公的性格有了180°大轉變,但她身上依舊是怎麼也不會變化的一股高嶺之花一般的清香。博士有時會好奇自己手上的薄繭,她歸咎為書寫內容太多,卻完全沒想過躺在她辦公室抽屜里的那兩條綁帶意味著什麼。
可,就算她忘記了那些事,她仍舊那麼優秀。她的本職並不是打斗,幾個月之後她們的一次友誼賽,星熊從拳腳間感受到博士無法突破種族極限的肌肉水平,她自詡只是一介平平無奇研究人員,卻無論在哪個方面都讓人喜愛。
而就像是某天晚上曖昧卻中途打斷的吻一樣,她們之間的故事被博士親手了結。
三年,一手造就切城廢墟的女人失去了一切的記憶、知識。她宛如初生的嬰兒,怯弱而懵懂。
“別想了。”
星熊這麼對自己說。她又開始不可控地煩躁起來,一碰上她,情緒便不受控制了一樣。她揉了揉頭發,從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嘆息,這才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轉頭又倒在了床上。
睡吧。就像廢墟之中的她一樣,睡一覺起來,所有愛恨情仇便可以一筆勾銷。
“等一下,博士。”
被稱作推進之王的干員,維娜,出聲阻止了想要離開的博士。她閉著眼動了動鼻子,仿佛確認一般地說:“怪不得我感覺有一股甜腥味。”
”誒?你說什麼……啊——”
伸手將她一拉,博士缺乏鍛煉的身體輕而易舉地被她拽到自己腿上,剛梳理清楚的作戰安排撒了一地。看著博士驚慌失措的模樣,獅王扯著嘴角笑了起來:“從這里,雌性荷爾蒙都快溢滿這個房間了。”
“什!你在說什麼!”
她一臉紅透的模樣就像是給捉弄她的人最好的獎勵。維娜低下了頭,害怕被她碰到胸部的博士趕緊往後逃,雙手卻被維娜牢牢拉住。
“嗯,果然。”金發的女人點了點頭,歪著頭用肯定的語氣問,“你早上,做過了吧?”
“你胡說什麼——!”
“但是沒有別人的味道,是你自己。是寂寞了嗎?”
博士無法反抗她的動作。哪怕是全身肌肉加起來或許都沒有推進之王的腹肌那麼有力,因此眼前的人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兩只手控制她,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爬上她的領口,尖利的獅爪往下一劃,立刻被扣到最上面那顆紐扣的工作服便崩開了所有扣子,直接將豐滿的胸脯和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維娜眼底。
“你——嗚!”
嘴里被堵上了破碎的襯衫,她叫不出聲,只好嗚嗚地掙扎起來。維娜將鼻尖埋入她的乳溝,深深吸了口氣,那里蔓延著微妙的汗味,更多的則是無論如何都藏不住的荷爾蒙。
“博士,是擔心我發情期將近才主動送上門的嗎?”她輕佻地說著近似於羞辱她的話,一只手卻已經探入了她的底褲,盡管心下有數,卻還是吃驚於一手的粘膩。她壞心眼地用指腹摩擦了幾下被粘液浸透的花蒂,笑了起來。
“原來只想調戲一下你的,沒想到那麼濕,早上做了幾次?”
博士眼中沁出淚珠,她連連搖著頭,煞是可憐。可是每當手指勾起陰蒂時,她的身體都會近似抽搐一樣緊縮一下,明顯是過度玩弄之後的反應。嗯嗯,確實,她忘了博士堵著嘴不能說話呢,不過這樣的場景,多聽一句或少聽一句質問,也沒什麼本質的區別了。
她抬起博士,這時才注意到博士輕得可怕,或許比拎起大錘還要輕松。她被壓在會議桌上,散落的布片已然無法蔽體,接著的“刺啦”一聲又撕開了她的內褲,往雙腿間的縫隙望去,既有自己被打開的秘處,也能看見維娜被頂起一小塊的褲襠。
不……她只是……只是……早晨感覺有些…奇怪的躁動,所以才……自慰留下的氣味被干員聞出來這種事,怎麼可以——
泛著水光的桃園粉粉嫩嫩地誘惑著她,這讓維娜不禁彎下身舔了下穴口,那處竟然還在往外冒著液體,看濃稠程度像是早上留在體內的,不過與外面新分泌出的混合在一起,似乎更為香甜。
“——嗚、嗚嗚——!”
“博士,小刻想申請——嗚哇!”
會議室里的兩人被突然闖進的刻俄柏打斷,博士此時那股委屈之情仿佛在爆發出來,從松懈的束縛中抽出雙手捂著臉哭泣起來。推進之王輕咳兩聲,似乎也被這副尷尬的場景弄得懵了。
“博士姐姐,你的胸好大哦,平時看不出誒。”
被這麼一說,博士更是忍不住心頭的委屈,不知怎麼雙腿忽然充滿了力量,一腳蹬開維娜,攏起破碎的工作服勉強用雙臂抱起身子,推開刻俄柏逃竄出去。
“啊……好不容易的機會。”維娜嘆息著,揉了揉被博士踢疼的大腿,往沙發上躺去,不免有些郁悶。
而另一邊,剛回來時老牌干員對她的疏離視线,失去ACE之後偶然聽到的質疑,對她過於軟弱唯唯諾諾的評價與嘆氣,那些一直壓在心底的負面情緒全都在眼前一幕幕地重新播放。
“啊嗚!”
突然撞到堅硬的物體,她揉著額頭,卻是泣不成聲都難說出道歉的話了。那團高大的陰影在淚眼朦朧的她面前蹲了下來,一雙琥珀一般的澄黃望向她的眼底,與她的視线齊平,長長的綠發從她的肩頭垂下,臉上帶著緊張的表情:“博士!你這是怎麼了?”
“對不起……是我,是我太髒了……對不起……”
博士這是在胡說什麼啊。從她身上嗅到野獸的侵略味,基本也能猜到她身上發生了什麼。星熊無奈地脫下外套,蓋在哭得縮成一小團的博士身上,此時此刻倒是讓人覺得比起強擺出領導者模樣的她可愛上不少,分不清究竟是怎樣性格的她呼了口氣,把博士打起了橫抱,寬大的外套就像是一條不大不小的被子一般覆蓋著她的身軀。
“不要哭了,我們去洗個澡,可以嗎?”
那只弱小的動物在她的懷里微微顫抖著,哭聲漸收,卻仍然在一抽一抽的。搞得她像是犯罪的一方一樣——星熊腦袋里穿過這樣的想法,接著搖了搖頭把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趕了出去。
這樣的世界里,純種的人類博士,又是一位純粹的女性,她身上散發出的味道實在是太過於香甜。就以感染者而言,只需交配一次就能使感染程度下降幾個千分點的謠言足以讓他們蠢蠢欲動,盡管那些都是不知多少年前口口相傳、毫無根據的話語,在羅德島這個集中了大量感染者的地方,博士的身份已然足夠危險。
就算不是感染者,能獲得免疫力,對天性恐懼未知的生物來說,也是再劃算不過的買賣。
她也沒有立場責怪任何人——只是一介干員的身份讓她心里癢癢的難受。懷里的人已經止住了哭泣,這時掀開覆在她身上的外套,她有了些反抗。但星熊稍用力了些,她的手便松開了。
簡單地脫下了她身上不再具有蔽體功能的破布,星熊蹲下身子把她放入裝滿溫水的浴缸中。她看見博士終於舒心一般長長地呼了口氣,於是她的心情也稍微晴朗了些。
星熊為浴球打上泡沫,博士順從她的指令用手挽起銀白色的中長發,露出被印了一個吻痕的脖頸,顯得她的螓首更為潔白。如同雪地上的一株紅梅,刺痛了星熊的眼。
沉默地為她的後背擦上沐浴露,浴室中只有一滴滴的水聲與博士不安的小動作引起的波浪聲。像是打破這份沉默,博士開口問道,“星熊?有時我會奇怪,我的腹部好像有些肌肉的线條……”
她沒有提剛才發生的事,星熊也選擇性地忽略,她匆匆接了話茬:“因為以前你鍛煉過。”
“是嘛……”她做出低頭沉思的模樣,手里抓不住的白發從指間落下,沾了水貼在肩背上。這副場景讓人激不起性方面的衝動,反倒覺得她像藝術品一樣美麗。
如果曾經鍛煉過,是不是現在發揮不出實力的她,才是真正的“拖後腿”呢。
她迷惑的雙眼中闖入星熊的臉,在博士尚未能理解她的動作意圖時,溫暖的唇便先湊了過來,蕩漾的水氣之中捕捉到她濕潤的雙唇,輕柔至極地擦著她的唇瓣,僅限於簡簡單單的親吻,不涉及任何情欲,只將她溫和地帶入靜靜流淌的小溪,給予她溫馨的感受。
博士發出輕輕的嚶嚀,她不能理解星熊突如其來的動作,卻意外地不排斥這樣親密的接觸。要是排斥的話,一開始帶著她來洗澡時,就該反抗了吧。
“星熊……”
“對不起,博士,我逾矩了。”
沾滿泡沫的浴花從她的手里落到水面上,不輕不重地濺起水花打在博士身上。她有些茫然地望著星熊站起,用手背抬起水龍頭洗干淨了手,擰著把手離開,只給她留下了一個微暗的背影。
果然,到底我這種人的話……
她抱起雙膝,雙眼借著從身體縫隙里透進來的光注視在腹部上飄著的浴球,那里正不斷地往外散著泡沫。接著,不明所以的淚水又從眼眶里涌出,這下她任由發絲都浸在水里,埋在自己的身體里嗚嗚地抽噎起來。
……
啊,可惡。
煩悶地踢開路邊的石子,無機質物隨著她的動作彈跳了好幾下,消失在草叢里。
她自認為了解她,自認為已經差不多讀懂了她。可為什麼她下了傷害無辜之人的命令之後那副淡然到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的表情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就像那天未成的親昵一般,硬生生成了她心里被烙下的一顆朱砂痣。
星熊粗暴地擰開自動販賣機里滾出的礦泉水,喝兩口後又不盡興地舉起它往頭上澆去,直至綠發濕漉漉地黏在額前,在秋天微涼的天氣下稍稍因為濕了一半的衣服打了個顫。
她無法理解。
“你在這。”
矮了她一整個頭的女人叫她,星熊並不是很想回頭,身體卻已經面向了那個蒼白的女人。她看起來有些疲憊,本就瘦弱的身子套著過分寬大的制服,深陷的眼窩里是泛青的黑眼圈。
“……”
“我們喝一杯吧。”
她輕而易舉占了主導權,自顧自地決定了他們的去向,自顧自地把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一切如同她自顧自地站在棋手位置高傲地決定了他人的生死。跟班因她的決策而死,認識的餛飩店老板娘因她而死,無數兒童因她失去了歸處,這樣惡極的女人就在面前。
而她甚至卻做不到用武器擊打她毫無防備的後背。
“星熊,你可以選擇不原諒我。本身,做出這種事,我也從未設想過能得到任何人的寬恕。”
星熊克制著不讓自己手中的酒杯砸在木頭桌上,她認為這一切都是錯誤的,為何去做,而自己明明給過忠告,為什麼要像自己一樣,做那些最後會讓自己後悔的事!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所以,我提前和你說過,讓你們提前離開,不是嗎。”女人小小地嘬了一口白酒,呼出濃重的酒氣,而面頰始終蒼白毫無血色,“得到信息的是你們,做出決定的是你們。你應該明白,你的小弟們就像三色堇一樣,自認為熱血地上了戰場,然後按照棋手的預期死在了戰場上。”
“三色堇是你們的人,你竟然也可以這麼說她?!”
“風險我都提前告知了。選擇堅守美夢的是他們。”
女人淺色的眼睛依然沒什麼情緒波動,她望了一眼皺眉的星熊,接著注視著酒杯中的水平面,算是有人情味地嘆了口氣。
“我沒必要為別人口中的棉花糖買單,不是嗎,星熊。”
“……”
“是你的錯嗎?是我的錯嗎?”
“你像是從未把他們當人看。”
“其實,我更希望,你不是以戰士的身份站在我這邊。”她仰頭一飲而盡,稍微被嗆到了一樣咳了幾下,繼續說,“你明白我的意思,星熊。”
“可你至始至終沒告訴我你是誰。還有,我不是很喜歡反問句。”
唉——白發的女人嘆了口氣,手指輕輕在木桌上敲著,和星熊一樣皺起了眉頭:“把我當做一個……姑且有些學歷的棋痴就行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
“我知道你愛聽什麼。”
只是那一霎那間仿佛變了個人,她單手撐著腦袋偏著頭,對她報以淺淺的一笑:“嗯,我很喜歡你哦,星熊。”
“……”
忽然心跳強烈起來,快到自己都在譴責究竟是不是懷著對兄弟們的緬懷之情才來喝的酒,可是她確實是如此說了,說出了她明里暗里最想聽的話,得到了最想要的肯定。星熊猛吸一口氣,端起酒杯往嘴里灌上了一口,心跳卻依舊如斯。
“啊啦,你該不會信了?”
眼前的女人眯著眼笑,這才發現她的眼底並沒有笑意,立刻如同澆了一盆冷水一樣心涼下來。女人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捻起一顆花生米吃起來,風輕雲淡。
甚至於之後,她跟著她進出談判,女人間歇性對她有意無意的曖昧游戲都沒如此令她大起大落。哪怕是近到只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矮小瘦弱的女人蜷縮在她胸前躲藏在櫥櫃之中,也未曾有過如此心動。
你喜歡上我了?——當身穿舞女服裝的女人帶著甜美的香水味撩動她的白發,准備前去誘惑某位男性領頭時,她這麼問了。騎在摩托上的星熊在忽明忽暗的路燈下看著她,精心捏造的嬌俏形象的女人從一換再換的民宿據點中走出,一語點中她躲閃眼神背後的含義。
我喜歡上你了嗎?就算是喜歡,又是哪一個你呢。回答著“或許吧”,星熊給她戴上頭盔,壓塌了她打扮出來的發型。女人纖細的雙臂環住她的腰身,輕聲嘀咕著“我只有你了”時,似乎心里也不再有波瀾一般。
殘酷的是你,冷情的是你,嬌媚的是你,調皮的是你。
哪一個是我呢。
星熊站在不近不遠的樓下,看著窗戶上模糊的人影,久違地點了一根便利店的煙。縹緲的煙氣之中,忽然明亮起來的窗口中,一個消瘦的身影呼喚著她。
星熊掐了煙,眼中眸光又暗了幾分。像是曾經踱步到她正下方伸出雙手接住她一般,她又一次舉起了雙手,將冷冰冰的一張通知書撕得粉碎,宛如踢開石子,將碎片踢散。
一如從前,一次,一次,再一次,接受你的邀請。
【試閱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