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援神:從熒開始的淫墮提瓦特

第13章 蒙德姐妹篇:將優雅的姐姐大人變成和芭芭拉一樣的母畜哦~

  西風騎士團的走廊上,此時已經是深夜,空無一人的走廊上卻回蕩著少女酥軟撩人的喘息聲。一男一女站在西風騎士團團長辦公室前,一位身穿潔白修女服的金發雙馬尾少女將嬌小可人的嬌軀前傾著,雙手撐住大門,白色的高檔絲襪被脫到了腳踝處跟隨著少女的嬌軀不斷被身後的男人撞擊而搖晃著。

  

   迷人翹挺的股溝間,一根粗大的肉莖正在少女天生白虎的粉嫩雌穴間深處聳動著,隨著這根25cm以上的巨物不斷抖動著泄出陽精,大股大股的火熱白色液體也在少女緊緊夾緊的小穴深處迸發開來,隨著不斷激烈痙攣著的肉穴涌動精液一點一點填滿少女理應純潔的子宮。

  

   少女的下身只穿著一條繡著鳳尾花圖案的白色連褲襪,微微透肉的白絲包裹著少女曼妙修長的纖細玉腿,在男人粗魯的動作下被褪到了大腿膝蓋處,一雙誘人的白雪糕肉足踩在光潔的地板上,整只弓起的誘人嫩腳更像是誘惑人一般呈現出恰到好處的可愛和誘惑,讓那些對腳有癖好的少女控看見恐怕會立刻勃起。

  

   而女孩的修女靴則整齊地擺放在正在激烈交合的兩人身旁,西風教會修女們純手工制作的古典小皮靴兼具蒙德特色的白藍色和諧色彩和典雅的圖案,再加上是蒙德第一偶像的原味靴子恐怕拿到黑市上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只可惜在這雙外表優雅的長靴里,堆砌了不少男人的精液,白濁粘稠的惡心液體已經積累到了鞋跟的位置,液體表面還清晰可見用過的避孕套和男人打著卷的陰毛,很難想象如此外面天真爛漫的少女與人溫柔地打招呼時穿的是這樣一雙淫蕩的精癮痴女才會用的灌精靴。

  

   ”啊~啊啊🖤~~~~~~主人的精液又流進肚子了呢~~~~要懷上小寶寶了唔唔唔~~~~”

  

   敏感的子宮被男人的陽精填滿,強烈的刺激讓金發少女爽得直翻白眼,若非櫻桃小嘴被男人堵住,怕是肯定已經被辦公室里的人聽到了。

  

   “呵呵,你要是再大點聲,你親愛的姐姐可就要來開門了哦,小母狗~”

  

   隨著男人最後像是玩弄一般將依舊堅挺的肉棒在雙馬尾金發女孩的小穴深處攪動了一會,弄得剛剛高潮還十分敏感的少女又是一陣嬌吟,才滿意地將沾滿少女愛液的肉棒從滿滿當當的小穴中拔出。

  

   清脆的“啵”的一聲響起,原本緊密交合著的性器驟然分開,在安靜的室內發出回聲。少女不顧全身上下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而酥麻,就主動地跪在了外表年輕的男人胯下,伸出兩只素白的纖纖玉手握住了腥臭碩大的男根深情地含住了男人的陽物開始熟練地套弄清理起來。

  

   散兵微笑著望著胯下熱情主動的金發少女,後者愈發靈活的小舌早已不在稚嫩,細長的香舌上下飛舞著打著轉將肉棒表面的精液和淫水舔掉,又熟練地伸進了龜頭與包皮之間的冠狀溝卷出穢物細細品味,讓射精完的龜頭格外舒爽。那雙純淨的淺藍色雙眸已經被濃濃的情欲填滿,正像一只邀功的小狗一樣獻媚地表演著主人教授的技巧,高高撅起的粉嫩翹臀因為剛剛激烈的撞擊而微微泛紅,粘稠白濁的液體正順著大大張開而恬不知恥的少女嫩穴一點一點從微張的陰唇中流出,掉在地磚上。

  

   “可以了,等會我還會去操優雅迷人的琴小姐,比較一下你們倆誰的口活訓練得更好。給你的姐姐准備飲料吧。“散兵夸獎似的拍了拍芭芭拉的臉蛋。

  

   芭芭拉聽話地點點頭,“主人可不能偏心哦,不能有了姐姐就忘了我呢。”

  

   意猶未盡地將男人的肉棒將嘴里吐出,嘴角拉出一條淫蕩的白色絲线。接過散兵遞來的飲料瓶,芭芭拉期待地將瓶子放在雙腿之間,然後將兩條纖長的美腿打開成m形,擺成了排泄式的開腿姿勢。

  

   用兩指掰開露出還在流淌精液的下體,紅著臉閉上眼睛,一股粉紅色的水柱便激烈地射出,精准地流進飲料瓶不足大拇指大小的瓶口中。而芭芭拉本人似乎也因為終於可以酣暢淋漓地排出被改造的身體里產出的催情尿液而格外舒爽,漲紅了的俏臉上浮起一絲滿足的神情,也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吐出了紅艷艷的小舌頭。

  

   ......

  

   “呼......又已經這個時候了嗎.....”

  

   西風騎士團團長辦公室里,身穿優雅干練的騎士制服的金發長腿女子用戴著皮質手套的玉手揉了揉太陽穴,緩緩地靠在辦公椅上,水藍色的雙眸因為疲憊而略顯暗淡惹人心疼。她的目光看向窗外,這座象征著風與自由的國度一如既往的寧靜安詳,不同於過於注重效率的璃月人,蒙德人崇尚自由,因此這時大部分蒙德居民也已經進入夢鄉。

  

   隨著女子舒展開修長的玉臂,優雅騎士禮服下傲人的身材也隨之展露,勾勒出優美的曲线。筆直修長的圓潤美腿被白色金紋皮褲包裹著,向上一路延伸到那緊緊包裹著的渾圓翹臀。

  

   琴走到窗邊,那雙白金色漆皮高筒馬靴8cm的鞋跟將她原本就高挑誘人的體態襯得更為火辣,無意識間抬起的雪白玉臀被那貼身皮褲緊緊勾勒出誘人的弧度,在衣擺之下無人看得到的地方甚至勒出了鼓囊囊的陰阜。若是有外人留心就會發現,琴一成不變的騎士裝束在最近不知不覺間變得更為色氣撩人,就連原本被布料遮擋的嚴嚴實實的胸部都換上了展露一絲小性感的深v禮服。

  

   看著窗戶里反射出的自己,原本熟悉的澄澈面孔卻在此刻有些陌生,琴忍不住上前了兩步細細端詳別人口中稱得上是國色天香的嬌顏。在那個男人的要求之下,從不使用化妝品的絕色俏臉卻畫上了嫵媚的口紅和眼线,雖是簡單的點綴卻讓琴內心深處喜愛不已。本是少女年紀的琴也像同齡人一樣渴望自由與戀愛,但肩上喘不過氣的重擔讓她從未有一絲空閒做自己,直到......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琴原本有些迷茫的俏臉上立刻變得嚴肅,像是一副如臨大敵的姿勢,鋒銳的眼神凌厲地望向門口,緊緊握住的拳心也分泌出汗液打濕了原本就不透氣的皮手套。

  

   “姐姐,還沒有休息嗎?\"

  

   身著量身定做的精致修女服的雙馬尾金發少女小心翼翼地從打開一絲的房門後探出了腦袋,那張與琴眸色相近的藍色雙眸靈動活潑,俏皮地一笑走進屋內關上房門。女孩純白色的修女裙隨著她輕快但略顯虛浮的腳步微微翻起,白邊藍底的裙擺飛舞間露出一截白絲透肉絲襪包裹著的修長大腿,明明是如此神聖而不可侵犯的修女裝扮卻在這位少女身上透出俏皮可愛甚至小性感的青春氣息。

  

   ”芭芭拉?“琴原本緊繃著的嬌軀立刻放松了下來,嘴角也浮現出一絲微笑,她望著這幾個月來不知為何愈發活潑調皮的妹妹向自己跑來,也情不自禁地張開了雙臂。

  

   芭芭拉踮起腳尖撞進了琴的懷里,兩具各具特色的迷人嬌軀抱在一起一時間也是畫面極美。芭芭拉的臻首埋在了琴深邃的乳溝中調皮地蹭了起來,弄得琴有些緊張,兩只靈活的小手則繞過了琴的腰肢往下,覆上了她被皮褲緊緊包裹著的渾圓翹臀。

  

   “唔~~”本就變得敏感了許多的臀部被妹妹纖細的小手碰到,讓琴的臉蛋更是沒由得一紅,不知為何,幾個月以來望見芭芭拉那雙修女群下若隱若現的白絲美腿,就有一種奇怪的衝動,對於妹妹的感情也好像有些曖昧。加上此刻芭芭拉故意將腦袋埋在胸口磨蹭,可愛地用翹挺的小鼻子在琴帶著乳香的深邃溝壑間摩擦,更是讓胸前兩只愈發成熟的大白兔感到一陣酥麻和舒爽。

  

   “好啦。”

  

   琴寵溺地輕輕推開妹妹,總覺得與之前相比芭芭拉的性格更加的活潑調皮了,琴望著那張可愛的小臉上綻放的純真笑容,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芭芭拉從背後取出一杯早就准備好的液體,然後遞給了琴。

  

   “姐姐,這是我特意准備的,你一定要全部喝完哦~”

  

   琴笑著接過芭芭拉遞來的粉色飲料,這半個月芭芭拉總是會給自己准備這種聽說稻妻獨有的飲品,甘甜中略帶著一絲腥氣的粉色液體被琴毫不猶豫的咽了下去,琴還不自覺地伸出紅艷的香舌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殊不知都被人畜無害的可愛妹妹看在了眼底,嘴角的甜美笑容更是盛了幾分。

  

   姐姐馬上就能變成我的性玩具了呢。

  

   芭芭拉心里暗道。她的目光不斷地在琴渾圓挺拔的雙乳和誘人的大腿縫之間游走著,望著姐姐魅力十足的模樣,占有欲和操控欲化作邪火不斷在少女被烙印著子宮淫紋的小腹上流竄,芭芭拉亭亭玉立的站姿變成了加緊雙腿的局促模樣,但是琴依舊沒有任何察覺。

  

   芭芭拉的小臉有些紅潤,讓琴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芭芭拉可愛的臉蛋。

  

   “早點休息吧,已經不早了。”

  

   望著妹妹可愛的臉龐,琴的內心也愈發堅定要守護她、守護蒙德。可是她暫時還不知道,芭芭拉的修女裙擺下,白絲連褲襪包裹著的小穴里還殘留著男人的精液,那張紅嫩的小嘴里也還遺留著男人的唾液,就連那兩只可愛玲瓏的玉足也在絲襪和修女靴的雙重包裹下,泡在一灘粘稠白濁的精液里,自己最純潔無瑕的妹妹早被那可惡的男人調教成了什麼模樣。

  

   “姐姐怎麼不去休息呢,待會還有事嗎?還是說要跟誰見面?”

  

   芭芭拉眨了眨大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兒。

  

   琴不敢直視她那雙藍寶石般的眸子,咳嗽一聲偏過頭去道:“我還有些文件要處理,很快就好的。”

  

   “哦~~是這樣啊。”

  

   芭芭拉側著小腦袋衝琴一笑,乖巧地點點頭,與琴到了晚安便快步離開了。

  

   琴望著妹妹衝自己揮揮手,那雙穿著白絲連襪褲的曼妙少女腿在絲襪的塑形下更是顯得誘人,只不過琴在芭芭拉一蹦一跳的步伐里,望見幾滴白色的奇怪液體從那看上去好像滿滿當當的優雅修女靴里灑出,仔細看芭芭拉的絲襪並不是單純雪白,而是絲襪外好像還裹了一層牛奶般奇怪的白色液體。

  

   “想我了?”

  

   等到房門合上,帶著一絲邪魅的男聲從背後傳來,琴敏銳地抽出桌上擺放著的長劍,爆發力十足的嬌軀瞬間緊繃,如臨大敵般看向從大窗溜進來的男人,慢條斯理地走向琴。

  

   見琴沒有說話,散兵只是笑了笑,便肆無忌憚地打量起琴胸前那對沉甸甸的美乳,然後視线慢慢下移,又望向琴那雙因為保持著戰斗姿態隨時都會進攻的渾圓美腿。

  

   “呵呵,你夾我的腰的時候要是有這麼用力就好了呢。”

  

   散兵像是沒有看見琴手中的長劍上凝聚的風元素,慢悠悠地走到那張象征著騎士團長地位的椅子旁慢悠悠坐下。

  

   “無恥之徒。”琴緊緊咬著雪白皓齒的嘴里擠出這幾個字。

  

   散兵只是自顧自的脫下褲子,然後露出了那根黝黑粗大的肉根,然後好像當琴不存在一樣,對著桌上芭芭拉和琴的合照開始擼起了管。

  

   “你?”琴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意,玉手也緊緊握住了劍柄,恨不得下一秒就會將這個無恥的男人用風元素切割成兩半。

  

   “你妹妹看上去真可愛啊,你看照片里這麼小的時候這雙白絲小腿就很棒,現在不知道嘗起來會是什麼滋味。”散兵將一點口水塗抹在了照片里站在一起的姐妹兩人身上,另一只手搓動肉棒的動作倒是越來越快,那根粗大充血的男根上散發出的氣味也像是近距離接觸一樣清晰地傳入了琴的鼻子。

  

   聽到男人的威脅,琴的怒意瞬間煙消雲散,芭芭拉作為自己的軟肋,已經徹底成為了散兵敢對她肆無忌憚玩弄的理由。琴只能恨恨地將佩劍丟在一旁,緊緊握著拳,任由這個無恥的男人將自己和妹妹珍貴的合照當成擼料發泄著,男人甚至將玻璃相框放在那粗大的龜頭搓動,將粘稠惡心的前列腺液塗抹在了照片里笑靨如花的兩姐妹臉上,讓兩位少女看上去就像是全身上下都掛著男人的精液合照一般。

  

   “....主......人..”

  

   琴艱難地從牙縫里擠出含糊不清地兩個字,她如同待宰的羊羔一樣跪在了散兵的腳邊,而散兵則只是笑笑,就當著琴主動湊上來的俏臉,將相框里的相片取出,將材質不錯的照片卷在了肉棒上擼動起來。

  

   琴好不容易擠出一絲笑意的俏臉更是僵住了,她放在彈性十足的大腿上的雙手已經緊緊握拳,但依舊不敢出聲阻止這個實力和計謀都完勝自己的男人。

  

   等到那張照片已經浸滿了男人的體液而變得褶皺不堪,散兵才隨手將照片扔在地上。一把揪過琴茂密的金色長發,在少女吃痛而忍不住發出的驚呼中,一把將琴的小嘴按向了胯下。

  

   男人粗魯的動作顯然讓琴有些不適,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塞滿了整個口腔順著緊湊軟糯的喉嚨就要向下插入,不斷重復而大力的動作叩擊著琴的喉嚨,讓金發騎士姬一時間不知所措,只能強忍著惡心,腦海里回憶著口交訓練時的要領,開始用小舌纏繞上了男人布滿青筋的粗壯陽具,努力地開始吞咽這滾燙腥臭的玩意。

  

   琴努力分泌出盡可能多一點的口水好讓散兵毫不憐惜地抽插更加暢通無阻,很快整根龐然大物就被琴團長的津液包裹上了一層透明的液體薄膜,男人的肉棒也在‘潤滑劑’的作用下可以更加深入琴的嘴穴深處,一點點打開原本還因為不適而緊緊緊閉的喉穴,緊湊而柔軟的觸感不斷刺激著散兵的龜頭,全方位無死角的喉肉緊緊包裹著男人的龜頭,似乎想要將男人的龜頭勒到窒息。

  

   ”嘶.....這麼快就上道了嗎?琴團長。”男人放松著身體靠在西風騎士團團長的辦公椅上,胯下是蹲在桌下正在服侍男根的代理團長,欣賞著這間辦公室的女主人此刻卻如千嬌百媚的秘書一般有規律地晃動著玉首不斷將自己兩腿之間堅挺的肉棒吞吐著,很快,琴紅潤的香唇在與肉棒的親密接吻下就摩擦出了不少白漿,讓少女的嘴角堆積了一些白濁粘稠的汁液。

  

   琴的雙眸里寫滿了鄙夷和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愉悅,配合著這幅被肉棒撐開口腔努力做著口舌服務的媚態簡直讓人社保,望著這個男人因為自己的口舌服務而露出舒爽的表情,琴的內心似乎也得到了某種滿足感,潛意識地加快了口交的頻率,兩只戴著色氣皮質長手套的玉手也緩緩抓住了男人的子孫袋,靈活的十指上浮現出了一抹風元素的微光,飛快地把玩、刺激著男人的睾丸,妄圖從那滿是陰毛布滿褶皺的肉丸里榨取出夢寐以求的陽精。

  

   刺鼻而腥臭的雄性氣味不斷從琴緊緊貼在男人胯下的瓊鼻處散發出,雄性氣味散發著讓琴無法拒絕的渾厚氣息,隨著口交時消耗體力而逐漸加快的呼吸越發大量的傳入琴的鼻腔,刺激著一步步淪陷為母畜的大腦。

  

   ”好臭.....好喜歡....“

  

   琴的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原本有些生硬的動作漸漸變得溫柔而嫻熟,兩只玉首攀上了男人的陽具抓住了粗壯的棒身開始上下擠壓,早就分泌在管道里的前列腺液也被琴律動的手指一點點向上擠出。

  

   “吐出來,用嘴唇接好.....\"

  

   散兵慢悠悠地說出了琴潛意識里最想做的動作,也讓琴能坦率地暫時將男人碩大的男根從已經大半插入喉嚨的堅挺事物慢慢松開,一條滿是琴津液的粗壯肉龍散發著熱氣從琴的眼前展示出來,上面遍布的透明液體正是自己的口水,已經將少女小臂粗的粗壯肉龍弄得濕潤不已,一條條淫穢的口水絲兒從男人的肉棒拉到琴的嘴角,也讓琴情不自禁夾緊了已經開始瘙癢的雙腿。

  

   將男人的肉棒又是期待又是渴望地舉到臉前,感受著那讓自己欲仙欲死的肉莖散發出一股熱氣似乎在灼燒自己的皮膚讓臉部的肌肉開始不自覺地抽搐,琴紅著臉摸索起男人的肉棒,雙手套成環形上下揉搓起來,帶動著黝黑的包皮發出淫蕩的咕嘰聲。

  

   原本只是濕潤的龜頭頃刻間流出一股帶著白絲的粘稠液體,僅僅一刹那琴就忍不住伸長脖頸用嬌艷欲滴的紅唇親吻在了男人的馬眼之上,如害羞的少女一般閉上雙眼,開始與男人的龜頭做起了戀人般的深吻。

  

   散兵享受著琴的舌技,任由她用嫣紅的香舌鑽進碩大馬眼輕輕的轉動,似乎是想要刺激出更多新鮮的液體。女子將修長又豐腴的嬌軀完全靠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滑膩的嬌軀像是水蛇一般纏了上來,漸漸地琴也似乎了這種好像在與人舌吻的感覺,小嘴包裹住了男人的龜頭開始像是抽水一般吸吮起了殘余的淫汁。

  

   \"這種婊子真空口交臉很適合你哦~琴團長~”

  

   琴的臉蛋也因為用力染上了一縷緋紅,絕色的俏臉卻在此時連五官都有些變形,努力吮吸的小嘴、不斷將更多雄性氣息吸入的鼻子和已經失神上翻白眼的美麗雙眸,都讓這位風姿綽約的騎士團長看起來更像是一位經驗老道的妓女。

  

   隨著肉棒開始不住的抖動,散兵愜意地松開精關,用雙腿將琴的脖子緊緊卡住,讓她美麗的俏臉與丑陋的男根親密接觸。

  

   “吐出來,我射你臉上。”

  

   男人平淡的話語看上去更像是在敘說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但本想將噴射的肉龍整根含住的琴卻好像聽見了聖旨一般連忙將男人的肉棒吐出,那根散發著腥臭的巨根便整根貼在了琴的小臉上,微微抽動的睾丸抵在了琴雪白如天鵝般的玉頸上,粗壯的棒身和龜頭分別貼在了琴的俏臉和光潔的額頭上。

  

   粗壯的肉龍散發著灼熱的溫度貼在敏感的臉蛋上,幾乎要將模糊不清的神智燒毀,琴不自覺地看向抖動的肉棒,像是斗雞眼一般努力轉動著眼球目睹著黝黑的皮膚之下輸精管的運動,琴習慣似的將雙手護在頭頂,將迸發出灼熱陽精的龜頭用雙手按住,將強有力的精液抵住,在手心綻放出一朵淫靡的水花後淫蕩的順著額頭流了下來,很快就將琴的整張俏臉用精液塗了個遍。

  

   首先是嗅覺,無疑嗅覺靈敏如獵犬般的性玩具像是癮君子聞到毒品一般,讓人無比懷念的精子氣味傳入鼻腔,讓琴的思維幾乎停滯,兩只璀璨的眼眸也像是被玩壞了似的忍不住上翻,眼淚也隨著奔流的精液一起隨著重力下滑。然後是觸覺,手心里微微刺痛的觸感無時無刻提醒著琴這是如此磅礴的生命力和雄性氣魄,讓琴忍不住回憶起散兵就在這間辦公桌上將高挑豐盈的玉體按在桌子上狠狠地用付種位將精液灌滿了琴的子宮,那種內射時精液撞擊著敏感子宮肉壁的觸感更是讓琴念念不忘。

  

   隨之而來的是臉上的熱流,大量的精液像是洗臉了一般打濕了琴完美的嬌顏,讓少女的整張俏臉像是沐浴在了腥臭的精流中,等到琴的臉龐像是掛上了一層洗面奶般淫穢而下流,整張俏臉,包括那修長的眼睫毛也掛上了淫蕩的水珠,隨著更多的精液傾瀉下來,眼睫毛也不堪重負地將精液運往了下面,滑過雪白的下巴流到了琴身著低胸騎士制服的高聳胸脯上。

  

   自己就是一頭雌畜吧,那就.....

  

   在簡單地垂下玉首湊在男人胯下將那依舊堅挺的肉龍舔舐了一遍,琴想要起身,卻被男人無情地推開,兩只已經滑到皮褲里的修長玉指也愣住了。

  

   “沒意思。”男人似乎很不耐煩地將琴逐漸變得溫柔的臉蛋上踩了一腳,讓金發女子踉踉蹌蹌地摔倒在了辦公桌下,“你明天的任務在櫃子里,今天晚上多自慰幾次,不然明天可是要很憋不住的哦~~~”

  

   男人抓著琴修長的金色馬尾在肉棒上擼動了幾下,然後慢悠悠地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琴失魂落魄地趴在椅子前,望著男人離去的方向內心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占據了內心。她緩緩地爬了起來,望著一旁落地玻璃里,高挑的身影臉上掛滿了只有最下賤的妓女才會接受的精液濃妝,精液還在止不住地流下,被皮褲緊緊包裹著的飽滿陰阜也已經濕潤了一片。

  

   琴機械般的邁動著修長的玉腿來到木質櫃子前,一打開門,一股腥臭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而琴似乎好像沒有聞到一般,又或者她早已經適應了男人精液的味道了。

  

   掛滿了各種情趣道具和衣著的大櫃子里,最為矚目的一雙擺放在特殊鞋架上的兩只精美長靴,優美的线條和散發著貴族氣息的銀質掛件,以及彰顯女性魅力的8cm金屬高跟,鞋尖處還刻著古恩希爾德家族的獅牙印記,交代了這雙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馬靴主人身份。

  

   可是琴這雙優美合身的馬靴卻卡在一個奇怪的裝置上,隨著琴彎腰啟動了裝置,火元素的微光也從這個加熱裝置上散發了出來。

  

   這雙馬靴里,倒滿了粘稠白濁的液體,那腥臭的騷味無疑詮釋了這是男人的精液,只不過在長時間的釀制浸泡下,足有十幾個男人精液量的長靴里的濃精已經凝固成了果凍般的膠體,隨著加熱開關的啟動,這些已經足有兩三天的精液立刻散發出了更為濃郁的惡臭,但琴也仿佛置若罔聞般伸長玉手從精液鞋杯里取出了一封泡的有些時間的信,上面是琴明天的調教計劃。

  

   望著靴子里的精液開始隨著不斷加熱冒出氣泡,上面凝固狀態像是乳酪一般的精液被底層加熱後的濃精衝開,伴隨著幾根陰毛和打結避孕套上浮,這只有最低賤下流沒有人性的母狗才會使用的長靴里,一些精塊順著熱氣爆到琴湊近的嬌軀上為已經一片狼藉的俏臉更添幾分淫穢,整灘精液也全部融化,就像倒水後的濃稠瀝青般散發出刺鼻的異味。

  

   很難想象這樣一位優雅令人尊敬的年輕團長,在白天巡邏時竟然可以裝作無事發生一般踩著這樣一雙淫蕩的滿是精液的高跟靴與那些熱情的市民打招呼,將那雙被無數色酒鬼痴迷的長腿團長渾圓雙腿美足浸泡在惡臭的精液堆里無時無刻熏制出更為極品恨不得將肉棒塞在這雙極品渣精飛機杯足穴里射出更多的精液。

  

   琴微微低頭,鬼使神差般將玉首湊在散發出精液熱氣的精靴旁迷戀地呼吸了一口,那種一邊面對著市民微笑一邊暗地里狠狠用腳趾在精漿里攪動的背德快感,已經漸漸開始侵蝕琴的思維,一想到那些愛戴自己、將自己視為女神的蒙德人發現自己是頭享受踩著粘稠滑膩的精液公開露出的無可救藥母豬,這種快感便會更加的強烈。

  

   “為了....蒙德......”

  

   奉獻出自己的身體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後半句話被琴淹沒在了捧起滾燙的長靴,將重新加熱的變質精液像是熱湯一般張開小嘴喝進去的舉動中,琴微微揚起玉首,優雅的動作仿佛在品味一瓶晨曦酒莊出品的好酒,直到濃稠的精液滑入喉嚨順著食道咽下,那張原本帶著一絲陰郁的俏臉重新露出了飢渴的表情。

  

   快感...還不夠

  

   環顧四周,琴拿起櫃子里還沒來得及清洗的狼牙棒,飛快地脫下皮褲露出了雪白碩大的玉臀,將滿是粘液的紫色振動棒塞進了分開的長腿之間...

  

  

  

  

  

   蒙德人的早晨,不像璃月人那般起早貪黑的勤勞,等到陽光灑滿這座風之都市的每個角落時,街道上才稱得上是人滿為患。歸來的冒險家、售貨的商人以及恪盡職守的騎士。

  

   而街頭最為靚麗的一道風景线則是一位踩著白色漆皮高跟馬靴、扎著高馬尾的金發女騎士,白綠相間的緊身騎士制服里高挑優雅的身形,絲毫不影響金發女子發育得極為豐滿的胸脯,與被和白色皮褲緊緊包裹的健美大腿更像一件古代雕塑般詮釋著人體美學的極致。與之前不同,過去僅僅露出少量春光的騎士制服被裁剪成了露出整個北半球的低胸款式,行走間跳動的雪白乳房簡直惹人犯罪。而白色皮褲也似乎換成了更為貼身的膠褲,將夸張的臀部弧线用極為淫穢的方式呈現出來,甚至勾勒出若隱若現的陰阜輪廓和里面塞著的‘玩具’。

  

   金發騎士美人正一如既往邁著渾圓修長的美腿,走路時不經意間搖曳起來的渾圓臀浪更是一波一波的跳躍,更是與那纖細的腰肢形成鮮明對比,讓男人們忍不住從背後好好欣賞這位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小姐的優美身姿。

  

   琴團長的臀,蒙德的魂。

  

   無論是老奸巨猾的商販,還是青春懵懂的少年都喜歡不自覺地從背後偷瞄那走路時會微微顫抖的豐滿玉臀,幻想著被那淫熟的美臀摩擦下體會是何等滋味。望著琴昂首挺胸的邁著騎士步伐走過小攤,欣賞著那飽滿的玉臀將皮褲撐到反光,也是那些坐著擋住勃起的下體的中年商販們的樂趣。

  

   順著誘人的臀线一路向下,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包裹在緊身褲中展現出驚人的身材比例,踩在古典優雅的燙金白色馬靴中的那雙纖纖玉足更是讓原本就高挑迷人的身材襯托得更加前凸後翹。

  

   那張溫柔而絕色的俏臉掃視著蒙德的街道,一如既往的繁榮。但是琴團長的俏臉上卻保持著不自然的緊張,微紅的臉蛋在陽光照射下比平時看上去多了一絲嫵媚,面對行人打招呼,琴也必須擠出一絲不自然的微笑與熱愛這位代理團長的市民打招呼。

  

   走到人流量略少的角落,琴不自然地捋了捋帶著汗珠的金色碎發,環顧四周發現無人注意時,便如釋重負般坐在了擺放在路邊的酒桶上。

  

   被白色緊身皮褲緊緊包裹著的成熟肉臀隨著不被常人注意地噗嗤一聲夸張地在堅硬的木板上擠出了淫穢的弧度,坐下時大腿後側的美肉也在此刻擠出來淫蕩的肉痕,只有很少數人注意到這位年輕的代理團長的身材在半個月來變得愈發豐腴,隨著琴張開紅潤的小嘴喘氣,那不自覺中擠出深邃溝壑的胸口也是露出大片春光。

  

   “不行...再走下去要被發現了...”

  

   美眸微微朝下,那雙水藍色的可人眼瞳望著那雙因為快感而緊繃的雙足已經將貴族氣質十足的馬靴撐到微微變形,誘人的足弓和腳踝在琴極力忍耐下也已經可以辨認出此刻佳人的身體正在承受何種刺激。

  

   琴的馬靴長度恰好蓋住了小腿肚,這樣的設計可以增添琴的優雅長腿氣質,但也意味著透氣性只能靠靴筒上方來滿足。而此刻本就不透氣的皮靴卻被琴用兩個金屬環緊緊勒住,甚至已經卡出了一圈肉痕,但琴也沒有任何松開金屬環的想法,反而不放心地檢查了下是否松動。

  

   可以想象經過一上午的巡邏,琴的雙足已經在兩只皮靴的燜制下出了多少汗,里面的味道怕是會深受那些氣味癖男人們喜愛。但此刻琴即使雙足已經難受無比也不敢脫下靴子的原因,是在這雙外表典雅的長靴里,灌滿了男人溫熱粘稠的濃精。

  

   白濁腥臭的精液在無時無刻與琴的兩只纖纖玉足親密接觸,隨著琴的每一步,那滑膩的精液就被琴的蔥蔥玉趾踩住,在狹小悶熱的空間內擠出淫靡的咕嘰聲。這雙倒入大量精液和跳蛋,還貼心加熱過的精液長靴簡直是每一個虐足雌畜的最愛。

  

   琴伸出修長的手指想要將足底一直在工作的跳蛋移開,但任憑那靈活的指頭如何摳挖,材質精良講究的馬靴阻隔了琴的奢望,恐怕只有脫下靴子才能將那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足底的跳蛋拿開。當然,只要琴敢這麼做,那腥臭難聞的男人精液混合著腳下分泌的汗味會立刻噴薄而出,在琴的體溫加熱下散發出更加強烈的氣味讓所有的市民都聞到。

  

   一想到那副場景,琴的心髒就好像不受控制的怦怦亂跳,在市民眼中溫柔善良的代理團長變成了一個故意踩著精液高跟靴公開露出的婊子,那種奇怪的幻想讓琴也忍不住緊緊夾住了雙腿。

  

   因為除了這雙精液高跟外,散兵還命令琴必須佩戴上振動棒、肛塞,強迫這位年輕的女子撅起翹臀,以極為屈辱的姿勢,在她難以抑制的叫喊聲中將這幾個雷元素道具塞進了琴被開發地日漸敏感的身體。而若是有人觀察仔細,就會看見琴的陰阜今天看起來極為飽滿,深深烙印出的駱駝趾正是情趣玩具在肆意玩弄這具年輕活力的胴體的證明,那鮑魚狀的陰唇之間還能窺見絲絲水漬,已經將不怎麼透水的皮褲都印出了痕跡,足以證明這具潛力十足的肉便器誠實的身體高潮了多少次。

  

   事實上,琴一直在操控著神之眼的力量,用微量的風元素將小穴不斷滲出的淫水推回深邃的陰道里,而一上午間隔不斷的小高潮已經讓琴快要崩潰,淫液已經快滿塞到了子宮。如此精准而高超的技巧,即使是琴也必須耗費極大的精力。

  

   因此此刻堅持不住的琴必須做出抉擇,緊緊地並攏雙腿坐在酒桶上,將風元素化為一柄尖銳的利刃在身下的木桶割開了一個口子,然後松開了對陰道口風元素的控制,隨著清脆的水聲,淅淅瀝瀝的水流像是泉涌一樣噴泄而出,琴的表情也因為屈辱和緊張變得扭曲了一些,看上去就像憋尿許久終於找到廁所的樣子,只不過此刻流出的,是琴團長高貴優雅的淫液,不斷地匯入身下酒桶中為那些無所事事的中年醉漢准備的劣質葡萄酒。

  

   琴的表情也變得逐漸微妙起來,她必須緊緊用皓齒咬住嫣紅的下唇才能勉強不讓淫蕩的喘息從喉嚨深處溢出,兩條曼妙的長腿也緊緊繃直,8cm的鞋跟緊緊扣住地面,好像下一秒就會斷掉。小穴中不斷流出的淫液讓琴感到無比的羞恥,但隨之而來的背德感和刺激卻讓她感到了奇妙的心理衝動,敏感的陰道和陰唇不斷被子宮溫熱過的愛液衝刷過,琴只感到一陣電流不斷從小腹一路向上順著脊背流向大腦。

  

   “不能....在這里....”

  

   琴的臉蛋已經布滿了紅暈,濃濃的春情從那雙含著淚水的媚眼溢出,她有些害怕地望向人群,但忙碌的蒙德市民並沒有注意到他們尊敬熱愛的代理團長在一旁無人問津的小巷里因為“撒尿”而幾乎高潮。

  

   琴緊繃的嬌軀也慢慢放松,她緩緩靠在牆壁上,但從背後傳來突如其來的童聲讓她渾身一顫。

  

   “琴團長?”

  

   “提米?”

  

   琴勉強保持鎮定,她轉頭發現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孩汗流浹背地走出小巷,臉上那股事後的愉悅表情和充滿稚氣的臉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男孩手里抓著自己的上衣和一件看上去像是女士內衣的衣物,等看到琴轉過頭時就飛快地將那件d罩杯起步的蕾絲藍色胸衣藏到了背後。男孩的褲襠看上去有些不自然凸起,他的身後跟著一位身著華麗卻散亂的制服女子,那熟悉的靚麗身影戴著勞倫斯家族的標志性徽章,正踩著一雙包裹肉感和健美兼具的大腿的一雙華麗粗高跟長筒靴,鞋跟不斷叩擊著地面發出清脆而有些虛浮的腳步聲。

  

   那比琴的馬靴還要高挑的12cm鞋跟讓女子看上去像是一位天生的芭蕾舞演員,緊繃的大腿曲线再加上本就高貴優雅的身形和那前凸後翹的豐滿身材,被黑色柳紋緊身衣緊緊勒住,凸顯出蜂腰巨乳的火辣曲线。大片雪白的豐滿酥胸從那微微掉落的緊身衣里彈出,似乎這對酥胸剛剛勉強塞進衣服不久,白皙渾圓的乳肉上還依稀可見口水漬和牙印。

  

   一頭標志性的冰藍色短發並沒有如同往日一般隨風飄搖,反而被不知名液體撒上過似的看上去有些凌亂,浪花騎士優菈的冷淡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高傲,只不過藏不住的嫣紅臉蛋和嘴角抹花的口紅卻耐人尋味,這身還算得上得體的騎士制服被女子騷浪魅惑的胴體穿著,卻無比的色情。

  

   與琴那含苞待放的魅惑不同,優菈舉手投足間散發的成熟肉欲卻像是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勾引男人氣息似的,宛如淫熟妓女般的火辣胴體上每一寸夸張的騷肉都想讓男人掏出肉棒將肮髒的體液抹在這位罪人後裔的淫蕩身體上,將精液注入這頭天生的懷孕袋的緊湊飛機杯騷穴里。

  

   優菈和提米,這對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會走在一起的組合讓琴有些疑惑,再加上優菈此刻虛浮的步伐搖搖晃晃地,仿佛醉酒般的紅嫩臉蛋嬌艷欲滴,如同一位接完客人被灌滿子宮的妓女嬌羞的跟在提米身後,那色情淫熟的身體跟在瘦小的男孩背後,隨著提米的步伐停下也順從地抬起頭,正好對上琴有些不解的眼神。

  

   “哼!只是剛剛這孩子掉到了下水道里,我路過把他救了出來而已。”

  

   優菈望見琴,連忙裝作一副鎮定而冷靜的樣子,微微側過玉首,露出白嫩里泛著粉紅的脖頸。

  

   琴看著這位擁有著魔鬼身材的少女,連自己都忍不住會瞟向她緊身衣和大腿根之間露出的緊致大腿嫩肉被皮帶勒出深深的淫穢肉痕。很難想象那些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男人如何忍住不對著這具天生就為了勾引男人精液的榨精肉體勃起的。

  

   “原來是這樣,那太感謝優菈小姐了。”

  

   琴懵懂地點頭,她本身無暇自顧,自然也沒有察覺這正常人都會看出來的偷情事後場景。

  

   “嘿嘿,謝謝優菈姐姐了。”提米揉揉腦袋,露出稚嫩的笑容。卻將手放到了琴看不到的優菈肥尻後,將頂出色情臀溝的香艷美肉隔著薄如蟬翼的緊身衣料狠狠地揉搓了兩把,弄得優菈的高跟靴肉足緊繃得更加厲害,還發出了含糊不清的淫蕩咕嘰聲。

  

   “沒事,我就先走了。”

  

   優菈的聲音努力保持平靜,同樣在試圖掩蓋性愛罪證的勞倫斯家大小姐自然也沒有發覺琴的異常,快步邁著那兩條健美而又曼妙的雪白美腿離開,甚至沒有質疑一向工作繁忙的團長居然有時間在這里休息。胸前那兩顆還沒來得及扣上的紐扣更是讓露出那兩只被男孩啃過的巨乳正一上一下地跳動。看著優菈遠去,琴卻忍不住視线下移,琴的腦海里卻突然覺得優菈腳上那雙被藍寶石鑲嵌的華麗高跟靴里很適合填滿男人下賤的精液,像自己一樣灌滿精液故作平常的游街,或是讓優菈換上各種顏色的情趣絲襪,用那兩只看上去就很適合足交的飛機杯肉足灑滿男人活力的精子......

  

   “琴團長,琴團長?”

  

   提米的手在眼前晃了晃,琴這才回過神來,小男孩正眨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湊上前來,熱情地道。

  

   “啊?沒事。”琴有些驚慌地搖搖頭,不敢與男孩熾熱的目光相對,可剛想說話,一根滾燙的圓柱狀物體卻貼在了美艷少女騎士的小腿上,已經被情趣玩具折磨了一上午的琴哪里受得了這種誘惑,身子一軟差點就栽在提米身上,那渾圓的白嫩雪乳差點就貼在了小男孩的臉上。

  

   “提米~\"

  

   琴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但男孩火熱並且尺寸驚人的肉棒像是有魔力一般即便隔著一層皮褲都能感受到肉棒上的熱量和堅硬度,原本就在陰阜上撕開了一個口子的淫穴更是愛液橫流,很快就要藏不住了。

  

   要來了~好大~~~

  

   提米卻很關切地貼近了望著琴不斷抽搐的嘴角,摟住了這位大姐姐的香肩,這下那根剛剛享用過浪花騎士淫蕩肉穴的肉棒完全擠在了琴的兩條大腿之間,並且有不斷向上進攻的趨勢。

  

   男孩的動作不斷將那根粗大的玩意隔著皮褲在琴的身上摩擦著,兩只小腳也”毫無知覺“地踩到了琴的敏感肉足上,讓跳蛋深深地卡在琴的足心運轉著。

  

   ”呃呃~~~“

  

   最喜歡的孩子只是靠在身上,因為青春期的躁動不小心碰到了自己,這種奇怪的背德感卻讓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讓琴的理性更是不復存在。

  

   去了。

  

   身下一軟,淫液一瀉千里,這位溫柔可人居然被小男孩的簡單動作碰到了高潮,媚汁更是止不住的從欲求不滿許久的小穴里流出,滴入身下已經快要滿出的酒桶里。

  

   琴的大腦一片空白,連藍色的美眸都忍不住開始向上淫蕩地翻起,卻只能努力保持住僵硬的微笑迎合男孩興致勃勃地話語勉強能夠點頭,不讓男孩察覺到自己正達到了極樂的巔峰。遺憾的是男孩一直滔滔不絕地講述著剛剛優菈姐姐是如何熱情主動地夾住自己的腰搔首弄姿的,可惜琴的腦海里此刻只有兩個字,肉棒。

  

   她只在結束高潮前幾秒依稀停到了母豬...騷貨..炮架幾個字。

  

   聽錯了吧.....

  

   等到提米嬉笑著揮手離開,那根折磨了琴許久的粗大肉棒也離開了琴的大腿根。

  

   混亂的大腦只能讓琴做出禮貌地告別,絲毫沒有注意男孩剛剛並不是隔著褲子用褲襠磨蹭自己,而是將那根還沾著優菈騷汁的成年人尺寸肉棒掏出來塞在自己欲求不滿的雙腿之間摩擦做著素股,流下了不少腥臭的前列腺液。若不是剛剛內射在勞倫斯家的母狗後人的子宮里,蒲公英騎士恐怕難逃一肏。

  

   有些悵然若失地望著男孩又蹦又跳的遠去,琴艱難地坐起身,玉手扶住了腦袋,剛剛發生了什麼居然都有些記不清了。

  

   不僅是身體,就連神智也在慢慢變成男人口中的’母豬‘嗎....

  

   琴的表情有些復雜,但是想到蒙德的百姓,還有乖巧的妹妹,這位堅毅溫柔的女騎士還是緩緩站了起來,扶著牆壁慢慢走遠,她的雙腿之間滿是淫靡的水漬,恐怕不用風元素清洗一下是絕對要被當成欲求不滿的蕩婦了。

  

   夜晚的蒙德,每當銀月高掛,大多數人早就進入夢鄉,除了酒館依舊生意興隆,也就只有夜巡的騎士漫步在街頭。騎士團門口,一位高挑的女子在身前男人韁繩的牽引下有些踉蹌地走下台階,細長的鞋跟差點在大理石地板上滑到,金發美人發出一聲驚呼,所幸身前那位握著狗繩的邪魅少年穩穩地摟住了女子的腰肢。

  

   “哎呀呀,琴團長,游戲還沒開始就這麼著急嗎?”

  

   少年毫不避諱了將手一路往下,撫摸起了琴被亞麻色風衣覆蓋著的玲瓏翹臀。

  

   “你...”

  

   琴團長溫潤如玉的俏臉上被戴上了一個黑色的眼罩,整具修長火辣的嬌軀都被遮擋住,穿著一件蓋到小腿的風衣,但即便如此,依舊掩蓋不了琴如今愈發惹火誘人的身材,盈盈一握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摟住,豐腴的酥胸和渾圓的肉臀一同勾勒出美女蛇般誘人的曲线。

  

   半截露在外面的白嫩小腿下,是琴那雙象征著高貴古恩希爾德家族的精致馬靴,在上身簡約的衣著下點綴著燙金色的獅紋和白色漆皮,和少女緊繃著的美足撐起的完美弧线更是無比和諧。除了行走時從靴筒里散發出的濃重精臭和踩踏在精液中發出的淫蕩咕嘰聲破壞了這份美感外,將這雙宛如藝術品的美足變成了隔著靴子都會忍不住要求這雙馬靴的主人做鞋交的榨精利器。

  

   琴慍怒的臉蛋自然沒有對散兵有任何威懾作用,他的嘴角浮現一絲笑容,然後將手中的狗繩狠狠一扯,琴修長的玉頸便被大力地牽引帶動著整具高挑的嬌軀跪在了散兵的胯下。

  

   “咳咳...咳咳咳”

  

   琴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健康的紅暈,俏臉上的屈辱和不甘卻讓散兵更加享受這份調教的快感。望著這位站起來高出自己一個頭的高挑大姐姐卻如同聽話的雌畜一般跪在胯下,他慢慢伸出手像是玩弄一般將兩根手指塞進琴緊緊抿著的紅艷香唇,無視琴的抗議強行掏出不少香甜的津液然後抹在了這張完美的俏臉上。

  

   “你再不聽話,我只能請芭芭拉小姐玩這場有趣的夜晚母狗露出游戲了呢。”

  

   “別,我會聽話的...”

  

   心中的軟肋被男人拿捏,琴臉上惶恐的表情讓散兵哈哈大笑,他饒有興致地將一只大手伸進琴的風衣內揉搓起渾圓的乳房,然後慢慢地道:“

  

   再重復一遍游戲規則。”

  

   琴只能任由那只仿佛充滿魔力的大手技巧性十足的找到了已經因為羞恥和興奮立起的嫣紅乳首正在用食指和大拇指揉搓,克制著清晰的快感張開小嘴: “

  

   琴...母狗琴的身體由主人完全支配,不得產生任何反抗主人的行為。游戲期間,未經允許不可以摘下眼罩、乳環、跳蛋、狗尾掛飾和‘婊子琴專用榨精靴’

   ......

   生理活動,包括排泄和高潮必須經過主人的允許才能進行...同樣在需要進行這些活動時必須執行主人的意志...

   ......

   在收到主人的關鍵詞’母狗‘後,必須完全模仿母犬的活動,不得直立行走,用手進行人類活動如握住抓取等動作,不得發出除了狗叫外的其他聲音......\"

  

   一條條羞恥而淫蕩的指令被琴像是宣讀律法一般用莊重而溫婉的女聲讀出,即便戴著眼罩依舊能看見琴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程度變得緋紅。

  

   ”很好很好,“散兵拍拍手,隨即拉起琴脖子上畫著陰莖圖案的項圈走向蒙德的廣場,“真是個合格的雞巴套子呢。”

  

   琴屈辱地弓著身子踉踉蹌蹌地跟隨著散兵的步伐彎著腰走了起來,那雙已經穿了一整天都沒有脫掉的濃精長靴更是已經將兩只小巧玲瓏的肉足染上了男人的精臭,滑膩惡心的觸感讓琴每走一步都備受煎熬。不斷從下方傳來的清晰惡臭讓琴有一種想要嘔吐的衝動,但是變得靈敏許多的嗅覺卻不斷將母畜最喜歡的精液氣息一點點刻入大腦。

  

   明明腳下的每一寸地面都無比熟悉,但是礙於視线被完全封住,琴只能小步小步地快速行走,不少遇到台階也必須彎下腰狼狽地用手撫摸著階梯才不至於甩動,與此同時由於視覺被封閉,其余的感官卻變得無比靈敏,夜晚寒冷的北風吹進寬大的風衣,侵襲著完全空無一物的下體,讓琴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這種與白天截然不同的露出體驗無疑是對琴這條改造中的母狗最好的調教方式,相比白天在人群中穿著精液長靴戴著跳蛋假裝鎮定地巡街,這種黑暗中狼狽不堪地摸索讓琴更加害怕,她生怕這樣會被路過的市民當做一條正在執行富商任務的變態露出母狗,即使感覺不到視线,即使穿著一件厚重的風衣,琴也感覺自己像是全裸一般無比煎熬。

  

   幾分鍾的路變得無比漫長,等到聽見淅淅瀝瀝的噴泉聲,聞到獵鹿人餐館熏肉的香氣,琴才意識到這里蒙德最熱鬧的大街,內心也猛地一跳。

  

   “就在這里吧,脫掉衣服。”

  

   散兵松開了琴的韁繩,戲謔地望著這具性感的胴體茫然地環顧四周,用聽覺和嗅覺確認周圍確實沒有其他人的滑稽模樣。

  

   “...\"

  

   \"應該不用我重復第二遍吧。”

  

   琴緊緊咬住銀牙,玉手一扯,腰間那根衣帶便落在了地上,風衣從凹凸有致的豐滿嬌軀上滑落,露出了琴滑如凝脂的美艷肌膚。

  

   琴豐腴淫熟的胴體似乎與那張年輕的俊俏嬌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全裸的嬌軀更是宛如古代雕塑一般詮釋著人體的美感。因為露出而微微泛著粉色的肌膚上畫滿了侮辱性極強的塗鴉,隨處可見的陰莖圖案遍布琴的裸背,兩顆G罩杯的渾圓豪乳即使沒有內衣的托舉也依舊驕傲地挺立著,“蒙德產乳牝器”“大奶賤貨”“雌畜”和從立起的掛著淫蕩乳環的乳頭上一路延伸出去的箭頭清晰地標記著“鮮奶自取”。

  

   向下來到平坦的小腹,清晰可見的馬甲线上畫著一個妖異的粉色子宮淫紋,華麗的男性粗大圖案外套著一個凹型小穴圖案,將琴苗條纖細的腰腹上像是畫著一個紋身,琴的小穴里塞滿了正在不斷振動的狼牙棒和跳蛋,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從琴的身後垂下,只有用手掰開那豐腴的臀瓣,才能看見塞在里面的粗大狗尾掛件深深地插在琴團長的菊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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