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真能看見鬼啊!
某天玩惡靈附身2時突然閃過的念頭,然後來了興致,就把腦海里的東西寫下來了。恰好今天七月半,我這算是終於趕上一次假日熱點麼(不是
重生九零應該會下個禮拜出,估計有個十來萬字左右,嘻嘻。
01
“啊!終於下班嘍!”
許喬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慵懶地伸了個懶腰。他將桌面上散亂的工作文件整理好,關上電腦,仔細的地檢查一遍後,才漫步向著打卡機走去。
“嘿!喬妹!今晚公司組織的聚會你去不去?”
許喬打好卡,才剛轉身,一個男人便摟著他的肩膀,親昵且熱切的問著他。
幾名女同事抿著嘴,忍著笑從兩人的身旁走過。
首先,許喬要澄清一下,他是個男人。
眾所周知,不知道什麼原因,當大家熟絡之後,互相稱呼便很少直呼其名,而是單喊姓或者名,然後前面綴個‘小’或者‘老’字。而因為許喬是公司里最年輕的職員,所以大家大多喊他小許或者小喬,而為了將他與其他‘小許’分別開,於是大部分人都更願意喊他‘小喬’。
很不巧,歷史上有個很出名的‘小喬’,於是不少關系和許喬親近的朋友便會以‘喬妹’來稱呼他。
許喬撥開男人摟著他肩膀的手臂,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去,我今晚有事。還有,李樂你這家伙不會是gay吧,辦公室那麼多漂亮妹子你不去粘,天天跟我面前摟摟抱抱。”
李樂也不在意許喬的挪揄,他朝著許喬擠眉弄眼,說:“我要是gay,那多少花季妹妹得心碎了一地,為了萬千少女們的少女心,我也不能當gay啊!”
不得不說,李樂確實很帥。
一米八的大高個,陽光帥氣的面孔,加上常年健身後肌肉分明的身軀,都讓他在女性面前有著絕對的秒殺魅力。就拿許喬他們公司所在的寫字樓來說,不知道有多少女性每天想方設法,只為了抓到一個和李樂邂逅的機會。而李樂也對此樂不知疲,每隔幾天,他身邊的女人就會換一個,絕不重樣。而且這些女人無論從長相還是身材,都足以稱得上是女神的那種。
許喬朝著李樂翻了個白眼:“你別在這飽漢不知餓漢飢,天天在我這個單身狗面前炫耀!把我整急了,我可得把你當年在電影院,在別人男朋友身邊偷上別人女朋友,後來被人抓住,追的光屁股滿電影院跑的事情說出來了!”
“誒!別別別!”一聽死黨要揭自己的黑歷史,李樂立馬諂媚地摟住許喬,說:“咱兩什麼關系,從大學就是死黨來著,別的不說,你看咱兩認識這麼多年,我也給你介紹了不少妹妹,你這單身也不能怪我不是……說起來,我聽劉經理說今晚的聚會,總部那邊會有個總裁秘書也過來參加。聽說這個秘書長得跟天仙似的,不但人美,還胸大。你真不一起去看看?”
“看有什麼用,再美那也是人家總裁的秘書,這種貼身秘書你覺得會讓個一般人干?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這話不說十成十,但至少也有六七成吧?”許喬說道。
李樂跟著許喬走進電梯,正咂摸著許喬的話。許喬又開口了:“再說你身邊那麼多女人還喂不飽你?你這夜夜當新郎,可別真哪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還有……”
許喬狐疑地打量了李樂一眼:“劉經理不會也被你拿下了吧?”
“那可不是!”一說起女人,李樂頓時眉飛色舞:“你別看劉經理每天穿的正兒八經,其實底下騷的很!前兩個月我不是和她一起出差麼,當晚我就把她拿下了,這女人屁股大,水也多,而且特別飢渴,那晚上差點沒給我榨干了!”
“而且……”李樂神神秘秘地靠近許喬,對他說:“這段時間你發現她上班時總是神不守舍沒有?那是因為我讓她每天都帶著跳蛋上班,不許拿下來!好幾次她都憋不住,趁人不注意拉我進衛生間,含著我的雞巴就是猛嗦,那力道,差點給我雞巴都含痛了!甚至有次我兩直接就在她辦公室里干了起來,差點把她屁眼都干開花了。還有還有!上個月她不是邀請咱們公司幾個員工去她家做客麼,當時她老公在招待人,我就在他們夫妻的臥室里日他老婆……”
“打住打住打住!”許喬急忙打斷李樂分享著他桃色艷事。說:“我沒興趣聽你的風流事。你媽的,這世界真不公平,我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你這炮火連天。越聽你說我心越痛,你別說了啊!”
“嘿嘿嘿!”李樂瞧著許喬賤笑一會,然後神色一肅,朝著許喬說道:“喬妹啊,你說我也給你介紹過這麼多女人了,從學生妹到御姐各種類型都有,你說怎麼你就一個都看不上呢?”
說到末尾,李樂又補上一句:“要不是咱兩在一起時,你從來沒那種奇奇怪怪的舉動,我都懷疑你是個gay了!”
許喬楊了揚眉,正要反擊,電梯此時發出‘叮’的一聲,閉合的電梯門也隨之緩緩左右打開。
李樂見機,立刻一個閃身竄出電梯,不給許喬噴他的機會。
“既然你不去,那我就一個人去了啊,如果今晚我拿下那個總裁秘書,到時候就錄一段小視頻發給你,好讓你打發漫長的寂寞之夜。嘿嘿嘿~”
許喬看著李樂遠去的身影,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踏出電梯,離開寫字樓,順著人行道一路走到車站台。
八月初秋依然殘留著酷夏的熱辣,西斜的陽光穿透站台邊廣告牌的縫隙,斜斜刺進陰涼的庇護所。
通勤的公交車載著滿車的客人駛來,許喬看了一眼腕表,選擇跟著人群擠上如同罐頭般被塞滿的公交車。
他隨著人群擠進公交車內部,艱難地搶到了一處扶手。
公交車頂的中央空調發出‘嗡嗡’的轟鳴,擁擠的人群被迫擠壓在一起,隨著公交車行駛的幅度微微晃動,酸臭的汗味伴隨著眾人的氣息飄蕩在車廂中,隨即被頭頂吹下的冷氣拂散開來。
許喬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點亮的屏幕中央,清晰地顯示著現在的時間。
八月八日,17:21分。
一般來說,這是個比較喜慶的日子,雖然不是什麼節日,也不是什麼黃道吉日,但在不少人的認知里,‘八’同‘發’。雖然並不具有任何真實的意義,但並不妨礙不少人對於這些奇妙數字的執著。
但許喬看的是下面的那個日期。
陰歷:七月十五。
關於這一天,有很多種叫法,中元節、盂蘭盆會諸如此類。
但還有一個流傳更廣的叫法。
“鬼節”。
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許喬能夠看見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比如坐在樹枝上,身後搖晃著毛茸茸大尾巴的美麗女子;比如深夜里,會跟著路人身後,悄悄爬上他們肩頭,沒有臉龐的白衣女人;比如會從棺材里爬出來,大口大口吞吃著貢台上香火的慘白怪人。
他能看見它們,於是它們也看見了他。
如果不是那個總喜歡坐在樹上笑盈盈地看著他,有著毛茸茸大尾巴的女人輕輕地捂住他的眼睛,他想可能在很早以前,他就被那些鬼怪吞吃了。
“不可以到處亂看哦,小家伙~”
哪怕過了這麼多年,他依然能記得女人當時將他摟進懷里的那種溫暖的感覺,與那股清幽的淡然體香。
那是如同母親一般的溫暖。
但那天以後,許喬發起了高燒。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將自己看到的東西告訴了相依為命的爺爺。
於是爺爺帶著他,去到當地頗有名氣的青城山。
青城山上有座道觀,觀里有個白頭發白胡子的老道士。
在捏遍了許喬全身的筋骨後,面色嚴肅的老道士取了神台前的三角香鼎,咬破手指,蘸著香灰寫了一道符。
“娃娃,將這張符貼身帶好,無論遇到什麼,都不要取下來!如果有一天符丟失了,或者燒掉了。你便去龍虎山,找一個叫清平的道士。記住了嗎?”
沒有吃藥,也沒有喝符水,許喬的高燒就這麼好了。
爺爺對著老道士千恩萬謝,老道士只是淡然地握了握爺爺的手:“當年你救了我,這便是我們的緣,做這些事本是應該的,只是你家的娃娃……”
後面的事許喬便記不清了,只記得回家後,爺爺取出一個穿著紅繩的吊墜項鏈,將老道士寫的符籙裝了進去,然後戴在了許喬的脖子上。
自那以後,許喬再也沒有見過那些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包括那個有尾巴的漂亮女人。
許喬一直謹記著爺爺和老道士的吩咐,從來不曾將項鏈取下。
除了爺爺去世的那一天。
許喬沒見過爸爸,也沒見過媽媽,他從小的記憶里,便是和爺爺相依為命。
從爺爺和旁人的一言半語中,他只知道,他爸爸很早便因為身體不好病死,而媽媽,則在爸爸死後沒多久便消失無蹤。
但許喬的童年中從來沒有缺少過愛,爺倆的生活雖然貧瘠,但卻從不缺少歡樂。
爺爺總是會抽很多煙。但不同於普通人抽的卷煙,爺爺有一個木制的老煙斗,爺爺非常喜歡這個煙斗,從來不離身。每當許喬從學校放學回來時,總能看見爺爺蹲在門檻邊,將卷煙的煙絲撕碎,塞進煙斗,‘啪嗒啪嗒’地抽著煙,然後吐出一陣陣白色煙霧。
有時候,爺爺會給許喬表演著吐出一個個煙圈,然後爺倆就看著煙圈漸漸飄遠消散,一起傻樂呵。
但許喬和爺爺很窮,即便只是最便宜的,只賣五毛錢一包的‘大前門’香煙,也禁不起爺爺一天能抽一兩包的量。於是很多時候,爺爺則會將玉米絲和一些草藥曬干,然後用來代替煙草。
生活就在日復一日的平凡中渡過。
許喬本來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
直到有一天,一直咳個不停的爺爺突然噴出一口血,然後被急急忙忙的村民們送去醫院。
當許喬從學校被大伯接到醫院時,終究沒能趕上見到爺爺的最後一面。
一切就好像做夢,明明昨天爺倆還一起開開心心地啃著地瓜。第二天,爺爺就被裝進了棺材里,放在家里破屋的大堂,接受著家屬的瞻仰。
許喬呆呆地坐在門檻上,看著棺材上方爺爺的遺像。
遺像里的爺爺沒有笑。
因為大伯他們翻遍了全家,也找不出一張爺爺生前的照片,所以這張照片是爺爺死後補拍的。
大伯三伯,姑姑姑父們正跪在棺材前,哭得呼天搶地。
真奇怪,明明爺爺活著時,從來不曾見他們來看一眼。
許喬眼睛酸酸的,卻哭不出來。
“真是沒良心,虧許老頭從小帶到大,死了都不見這小鬼掉一滴眼淚。”
“戚,有那樣拋家棄子的娘,生出來的能是什麼好種?”
旁人的風言風語傳進許喬的耳朵,他們似乎完全不在意許喬是否能夠聽見。
許喬低下頭,默默地看著地面上忙碌地進進出出的螞蟻們。
熱鬧的吹吹打打後,聚集的人群終於在晚飯後散去。許喬和爺爺破舊的屋子前放滿了各種花圈和隨禮的棉被。這些新撣的被子散發著好聞的棉花味與陽光味,那是許喬和爺爺老舊的被褥不曾有過的味道。
“隨禮的東西按照大家這次辦白喜事的錢來分,老頭子生前也沒留下什麼東西,那幾塊地誰願意種可以種,但是所有權還是大家伙一起的。這屋子暫時先放在這,如果哪天誰家想建新房,要這塊地的時候,在按照市價掏錢,掏出來的錢幾家平分,沒意見吧?”
許家的幾個大人們坐在屋前100瓦的大燈泡底下抽著煙,商量著如何均分爺爺的遺產,幾只撲朔的飛蛾繞著燈泡飛舞,片刻後便被大人們揚起的手臂趕開。
“那這孩子怎麼辦?”
坐在桌角邊的姑姑遲疑地開口問道。
眾人一時沒了聲響。
“終究是咱們許家的人,總不能讓他餓死。大家伙一家養幾天,這樣輪過去吧。”
“這,你們也知道,我家男人身體本來就不好,還在煤礦里拿命換錢,再說我家里四個娃,自己都是勉強吃飽,這再多口人……”五姑姑面露難色,說的其他幾人一臉唏噓。
“我也知道你的難處,但大家的條件都不好,咱們誰家不是幾個娃,老二倒是有點錢,但你看,老爺子死了他都不回來。咱們總不能不管這個娃吧,到時候說出去也不好聽。”大伯深深地抽了口煙,對著幾個弟弟妹妹說道:“就這麼定了,娃先在我家待一個月,然後一家家輪下去,老五你家幾個都是閨女,確實不好待,其他人家輪兩輪,你家輪一輪,總可以吧。”
大伯的威望毋庸置疑,談好的大人們紛紛神色復雜地,看著一直坐在門檻邊不曾動過的許喬,有無奈、有嘆息,也有不喜。
夜深了,大人們各自散去,唯有許喬仍舊坐在門檻邊,在為爺爺守靈。
“娃哦,以後爺爺走了,就要靠你自己一個人了!”只有許喬看得到的爺爺坐在他的身邊,爺爺用如同樹皮般枯槁的手掌摸了摸許喬的腦袋:“以後要好好聽話,認真學習,曉得不啦。”
“嗯。”一天都沒有流淚的許喬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他用袖子抹著眼淚,但淚珠卻越擦越多,
“還有,答應爺爺,以後再也不要把項鏈拿下來,聽話,別讓爺爺擔心,啊!”
“嗯,我聽話,爺爺。”許喬吸了吸鼻涕,想要像往常一樣,摟住爺爺干瘦的身軀,但手掌卻從爺爺半透明的身體穿過。他終於意識到,爺爺再也不會回來了。
“嗚嗚嗚……”
“我可憐的娃哦……”
當雞鳴伴隨著晨曦響起時,爺爺的身影漸漸消散,空蕩蕩的破舊老屋內,只剩下許喬和裝著爺爺屍體的棺材。
那一年,許喬十一歲。
02
“叮咚,梨園站已到站,本站下車的乘客請前往後門排隊下車,下一站……”
清脆的合成女聲將許喬從回憶中驚醒,他抓緊手機,擠過人群趕在車門閉攏前下了車。
在脫離冷氣的瞬間,灼熱的熱浪已經如同潮水般涌了過來,不過片刻,許喬已經感覺到衣服被汗水打濕。
“熱死了!”
被高溫炙烤到沒了精神的許喬小跑到建築的陰影下,躲避著尚未沉下的陽光,走進熱鬧的菜市場。
當他提著滿滿一袋食材離開人群交織的菜市場時,太陽終於落下了地平线,只留下一片絢爛的晚霞。而飽滿的圓月,已經在依舊光亮的天空中若影若現。
許喬提著袋中的食物,朝著家中趕去。
“你昨天不是還很囂張麼?仗著有點姿色了不起是吧?媽了個逼的,想跟老娘搶男人?操你媽的,等今天老娘把你被輪奸的視頻拍下來,老娘看你還拽不拽得起來!”
在路過一條寂靜的小巷時,里面傳來的聲音吸引了許喬的注意力。他停下腳步,略作思索後,轉身朝著小巷走去。
太陽已經落下,路燈尚未亮起,不甚寬敞的巷子爬滿了昏暗的陰影,一些空蕩的紙箱被人隨意扔在小巷的兩旁。許喬朝著巷子深處走了幾步,便看見一名少女被幾名男男女女堵在牆角。
這些人的年齡看起來都不大,哪怕是那些堵著少女,身上紋著紋身的小流氓們,看起來最多也就十五六歲左右。而被這些人圍在里面,癱坐在地的少女,年齡只會更小。
“現在的年輕人,都玩得這麼刺激的麼。”許喬將目光轉向叉著腰,站在少女身前,顯然是剛才說要讓人輪奸少女的女孩身上。
“你看你媽呢?操!”
女人被許喬的目光看得不爽,她朝著許喬怒罵了一句,她身旁的幾個少年流氓對視一眼,捏著拳頭朝著許喬走來。
“不關你的事,該干嘛干嘛去,你媽的,別沒事找事嗷!”為首的少年囂張地指向許喬的鼻尖,卻發現許喬並沒有看他,而是抬起頭,好像在尋找什麼。
“操,老子跟你說話你,你他媽看什麼玩意兒?”許喬的動作讓少年惱怒不已,他抬手便朝著許喬的胸口推了一下,但沒想到不但沒推動許喬,反而自己被震得後退幾步。
“我在看附近有沒有攝像頭。”許喬慢吞吞地將手里裝滿菜的袋子放好,活動著手腳筋骨,他朝著少年露出個笑容:“你運氣不錯,遠點的地方有個攝像頭,但你的運氣也不算好,那個攝像頭可以避開。”
“什麼?”少年還沒反應過來許喬的話什麼意思,許喬已經一腳踹在少年的胸口,將他踹飛了出去。
他的力度掌握的很好,不會傷到這個小流氓的內髒。
剩余的幾個少年懵了,他們群架打的不少,但是能一腳把人踹飛的猛人還只是在電影里看見過呢。
“要不……今天就算了吧?”一個手臂紋著龍的少年拉了拉同伙,幾人面面相覷,點了點頭,但都沒有人敢去扶倒在地上的少年。
“操你媽的,你們這群慫逼,昨天你們說給老娘出頭,老娘才給你們操的,現在你們想反悔了?”見到同伴退縮,說要讓人輪奸少女的女孩不干了,就在這時,被踹飛的少年終於掙扎著爬起來,他顯然沒有察覺到許喬留了力的良苦用心,反而覺得在同伴面前丟了臉面。
於是當他再次衝上來時,許喬干脆利落地一巴掌把他扇暈了。
這下剩余的少年們不做猶豫,紛紛鳥獸散,只剩下被圍困的少女和炸毛的母雞一般的女孩,還有地上暈倒的少年。
許喬走到少女的身前,向她問道:“你還好吧?”
少女的相貌頗為精致,略微青澀的面孔卻長著一雙嫵媚的丹鳳眼,右眼的眼角點綴著一顆淚痣,讓少女看起來更有幾分成熟的風情。尤其是她的身材,明明如此纖細,胸前卻鼓囊囊的不像話。
不知為何,少女的長相讓許喬覺得有些莫名眼熟。
少女沒有在意許喬的話語,她盯著許喬的眼睛,輕薄的紅唇突然冒出了一句話。
“你想操我麼?”
“啊?”這讓伸手正准備將少女扶起來的許喬一時間以為自己聽錯了。
“雖然我挺喜歡你的味道的,但是我不會讓你操的。”
少女沒有攀住許喬的手,而是自顧自地站了起來,說:“我的處女是要留給我爸爸的。”
許喬再一次被少女的話雷到。
“你媽的,我就知道你這個婊子是個浪貨,你他媽是不是也是這樣勾引劉豪的,你媽的……”
少女攏了攏耳旁散亂的發絲,認真地朝著女孩說道:“我沒有勾引他,是他想強奸我,然後被我一腳踹在胯下踹廢了。”
片刻後,少女又補上一句:“他太丑了,而且味道很難聞,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喜歡他的。而且,我和他也不熟。”
說完,少女沒有管女孩和許喬,就這樣將他們扔在原地,獨自的離去了。
“怎麼感覺,好像就算自己不出手,這女孩子也會沒事?”許喬望著這位特立獨行的少女遠去的背影,心中感慨:“現在的小孩子,真是太復雜了。”
忽然間,他從眼角發現,被少女幾句話說得渾身發抖的女孩,好像從包里掏出什麼尖銳物,正打算朝著少女的背影拋去。許喬及時地將女孩雙手掐住,將她按在牆邊:“別亂來,小姑娘,我這人沒什麼素質,男人女人一樣打的。”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女孩用後腦不斷撞擊著許喬的胸膛,奮力地掙扎。在意識到自己完全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後,她換了一種方式。
“你放開我好不好,只要你放開我,幫我……不。只要你不阻止我把那個女的臉畫花,我就給你操,怎麼樣?我才13歲,屄還是粉的,而且我還是幼女呢。你們男人不是都很喜歡干幼女麼……”說話間,女孩不斷翹起屁股,試圖蹭著許喬的胯下,可惜兩人的身高差距有點大,她只能蹭到許喬的大腿。
“我對公交車沒有興趣。”許喬果斷拒絕了女孩的提議。
女孩猶豫片刻,像是下定了決心,說:“我讓你走後門!我的屁眼還沒被人干過,只要你幫我,我就讓你干我的屁眼!”
許喬低頭打量了一眼女孩的屁股,確實挺翹的,現在的小孩營養好,十來歲的小女孩發育的不比成熟的女人差。
女孩以為許喬意動了,她有些諂媚地說道:“我還可以給你口交,我的口活很好的,一定能給你口射出來,只要你幫我,我全身都可以讓你玩……呃……”
沒等女孩話說完,許喬一把將女孩掐暈,然後將她扔在一旁同樣暈倒的少年身上。
然後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提起剛才放下的食材袋,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吹著口哨回了家。
燒菜做飯,吃飯洗碗。當許喬走進浴室洗去身上的汗水時,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
忽然,許喬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他在胸前摸索幾下,心中一沉!
項鏈,不見了!
03
先前許喬告訴李樂說自己今晚有事時,並不完全是欺騙李樂。
雖然有了符籙的保護,常日里他不再會看見那些妖魔鬼怪,但唯獨在農歷七月十五這天例外。
七月十五,至陰,萬鬼夜行,生人易辟。
只有在這天,他依然會偶爾的看見那些不應存在於陽世的冤魂。
所以每年這一天的夜晚,他都會選擇閉門不出,無論外面發生什麼事,都不會理會。
因為他不知道站在他門外的,是不是活人。
而因為符籙的緣故,只要他不主動邀請,那些鬼魂也無法進入他的房間。可是現在,裝著符籙的項鏈不見了。
慌張的許喬將家里翻了個遍,依然沒有找到項鏈。他失落地坐在地板上,心知項鏈多半是那個小太妹在他身上亂蹭的時候給蹭掉了。小巷並不遠,來回一趟只要十幾分鍾的時間,只是……
許喬抬頭看了眼外面已經徹底黑下來的天色,然後看了眼手機。
現在是晚上7點45分。
許喬決定賭一把,出去找找看。
他穿好衣服鞋子,用最快的速度跑向那條小巷。
巷子仍是原來那條巷子,除了較之前更加陰暗些,沒有任何改變。被他打暈扔在巷子里的一男一女已經不在巷子里,想必是醒了之後自行離開。可是當許喬朝著巷子走了兩步後,他放慢了呼吸。
因為他看見了一個小女孩。
在這附近,流傳著一個真實的故事。
在幾年前,有個離異的女人為了討情人的歡心,她將自己年幼的女兒獻給了情人糟蹋。
不堪受辱的小女孩選擇了從八樓跳了下來。沒多久,女人和她的情人都死於非命,不少迷信的老人都說,這是小女孩的怨魂回來索命了。
一切的傳說終究都有其根源,許喬沒有繼續朝著巷子里走去,而是選擇緩步退了出來。
可是,小女孩似乎已經注意到他了。
黑暗中的小女孩朝著許喬抬起頭,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就此消失不見。
許喬咬了咬牙,他能夠隱約感覺到自己身邊突然多出來的一股冰冷氣息,那是怨魂對他的標記。這意味著,她已經盯上他了。
事已至此,他只能選擇走進巷子找回項鏈,看看能不能借著符籙破除小女孩的怨念。可是,當他將整個巷子翻了個底朝天,仍舊沒能找到項鏈。
“怎麼會……如果不在這里,那到底掉到哪去了……”不敢置信的許喬再一次找遍巷子里的每一處角落,直到手機“滴滴”作響的鬧鍾聲將他喚醒。
已經十點了,他不能繼續待在外面了!
許喬咬了咬牙,低著頭,將自己的目光死死盯著地面,以免招惹其他亂七八糟的存在,一路小跑回了家。
回家後的第一件事,他便將家里的所有門窗全部關死。然後摟著被子,死死地注視著防盜門,等候著小女孩怨魂的來臨。
“滴答~”
“滴答~”
響亮的水滴聲不知何時在房間里漸漸傳開,因為等待地太久而半睡半醒許喬想要睜開眼,卻發現眼皮好像過於沉重,無論他怎麼努力,也無法睜開。
“嘻嘻~嘻嘻嘻~”
一道空靈的女童笑聲由遠及近,最後停留在了他的身邊。
“悉悉索索~”
一道冰冷又滑膩觸感順著他的腳邊爬到了床上,那股陰冷的觸感讓許喬心頭一緊,哪怕不用睜開眼,他也能想象得到小女孩的怨魂正在一點點爬上床,趴在他身上的情形。
片刻後,小女孩的怨魂沒了動作,但許喬卻能感覺到,自己的胸前仿佛壓著一塊冰冷的冰塊,凍徹入骨的寒冷幾乎令他無法呼吸。
整個房間突然安靜下來,無端出現的水滴聲,空調送出冷風時的輕微轟鳴聲,甚至是連外面路過的車子的引擎聲,一並消失不見,整個世界安靜的仿佛只剩下許喬一個人。
就在這讓許喬脊背發涼的極端寂靜中,他的心跳聲突然越發清晰起來。
“嘭嘭~嘭嘭~”
“嘻嘻嘻~”
小女孩的聲音再一次從他的身前傳來,一雙冰冷的手掌撫上了他的臉龐。先前還試圖睜開眼的許喬拼命地想要收攏眼皮,但卻被怨魂冰冷的手指強行撐開。
避無可避的許喬顫抖地吸了一口氣,強鼓起勇氣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怨魂。
出乎他意料的,眼前並沒有什麼血肉模糊的惡鬼,只有一個渾身赤裸的嬌小幼女。如果忽略幼女過於慘白的膚色,與她在黑暗中散發著熒光的身形,她看起來反而更像一個漂亮可愛的普通蘿莉。
至少當許喬清晰地看見幼女怨魂壓在自己胸前,那鼓脹無毛的粉嫩饅穴時,他的肉棒不爭氣的勃起了。
幼女怨魂察覺到了許喬身體的變化,她嬉笑一聲,手掌離開了許喬的臉龐,許喬趁機想要扭動身體,卻無奈地發現,除了眼珠,自己仿佛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他甚至連手指頭都無法動彈一下。
“叔叔,我好看麼?”
幼女怨魂嬉笑著將臀股湊向許喬的腦袋,她幼小的身軀向後傾倒,一只手掌撐在許喬的肚皮上,另一只手則探向自己的胯下,兩支細嫩的手指撐開緊閉的飽滿陰唇,展露著粉嫩的幼女肉孔。
如此淫媚的一幕讓許喬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他雖非處男,但是如此近距離觀看女性的性器還是頭一次,尤其是此刻展現在眼前的還是一名幼女的蜜處,那如同新出爐的饅頭般飽滿粉嫩的陰阜,與被手指撐開的肉孔中不斷蠕動的粉紅淫肉,都在無時不刻吸引著他的目光。那些嬌嫩的穴肉也仿佛被許喬的目光所刺激,在蠕動片刻後,許喬甚至能看見粉紅的蜜肉上逐漸開始彌漫起晶瑩的汁液,甚至還能隱約窺見穴肉中間一道及其細小的肉孔!
那里,是能夠通往女性身體內部的入口,是眼前幼女怨魂的陰道。
這讓許喬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向了胯下,勃起的肉棒幾乎將褲子都撐破。
幼女怨魂從許喬的目光中知道了他的渴望。她幼嫩的窄臀貼著許喬的胸膛向後滑開,從幼女怨魂幼屄中灑落的淫汁在他的身上留下冰冷的觸感。
直到臀尖撞上那根粗長火熱的猙獰巨棒,幼女怨魂才停了下來,她雙手向後握住許喬的肉棒,冰冷的肌膚與火熱的肉棒觸碰之下讓許喬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但幼女怨魂對此全不在乎,她用幼嫩小手握著許喬的雞巴開始輕輕上下擼動,窄小的幼臀也適時的夾住肉棒不斷摩擦,不時間,她還會用嬌嫩的屁眼刮過敏感的龜頭,
“叔叔,你想把雞巴插進小禾的小穴,然後把小禾的幼屄玩壞麼?”
小禾,應該是幼女怨魂生前的名字。
許喬張了張嘴,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小禾放開被她擼得梆硬的大雞巴,她雙手撐在許喬的小腹上,細嫩的雙腳一左一右分跨許喬的腰旁,小禾將幼嫩的窄臀抬起幾分,直到如同蘑菇一般的大龜頭抵在她滑膩飽滿的陰唇上。
小禾的饅頭穴雖然飽滿異常,但尺寸卻過分幼小。白皙到有些過分的幼屄輪廓勉強和龜頭一般大小,兩片飽膩的幼女陰唇不過被龜頭的尖端輕輕一擠,便如同被撐開到極限一般徹底壓扁。
這實在叫人擔心,當整根粗長的巨物插入如此幼小的蜜穴後,會不會將小女孩的幼屄徹底撐壞。
許喬的呼吸忍不住變得粗重起來。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因為怨魂特質的緣故,小禾的淫液及其充沛,兩人的性器不過接觸片刻,從幼女肉壺中滑落的淫汁就已經幾乎塗滿了整根肉棒。幼女怨魂的肉穴緊窄到了極致,配之以鬼魂獨有的冰涼,雙重的刺激下,不過是插入小半顆龜頭,強烈的快感卻已經差點讓許喬射了出來!
“不……不能射……”
幾乎被快感衝垮的許喬強忍著射精的欲望,他隱約能察覺到,一旦自己射精,等待自己的,絕對不會是什麼美妙的後果。
小禾的身體開始緩緩下落,小巧的幼穴漸漸吞噬著布滿青筋的粗長巨棒。稚嫩的幼穴在粗長肉棒的侵入下逐漸被擠壓變形,幼嫩的陰唇在極致的拉扯下幾乎被撐的透明,然而小禾對此恍然未覺,她幼小的身體仍舊緩慢下沉,火熱的龜頭隨著她下落的身軀一點點撐開幼穴中閉合的肉壁,稚嫩的幼女陰道中的淫肉緊窄彈嫩到不可思議,不斷擠壓的穴肉如同活化過來一般,從四面八方死死地包裹住肉棒拼命擠壓。
不知是不是錯覺,許喬甚至感覺自己似乎在寂靜的黑暗中,聽見了幼女肉壺中淫肉擠壓肉棒時發出的‘呱唧呱唧’的摩擦聲。
小禾的幼屄帶著不同於常人的冰冷,那種滑膩濕冷的感覺讓許喬不止一次生出自己像是在和什麼非人的異物交合,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在幼女怨魂那赤裸的女童身軀,與她小腹上隨著肉棒插入後漸漸鼓起的凸痕。那種感覺便會莫名的從腦海中逐漸消退。
漸漸的,只想要狂暴肏干身前幼女的念頭,開始占據了他的腦海。
小禾看著許喬逐漸被獸欲占據的眼睛,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她褪去雙眸中的紅光,下沉的幼臀不再是簡單的將肉棒吞入穴內,而是夾著肉棒漸漸開始套弄起來。
“滋滋滋……”
黑暗的房間中,男人粗重的呼吸與交合的水漬聲變得越發清晰可聞。床上的一人一鬼仍舊保持著女上位的姿勢,騎在許喬身上的幼女怨魂仿佛不知疲倦般,持續搖晃著小屁股吞吐著粗長的陽具,兩人交合處清稠的粘液隨著越發激烈的肏干,逐漸被研磨成了粘稠的白漿。
雖然幼女怨魂的嫩屄干起來爽利無比,但終究還是過於窄小。兩人的交合看似激烈,但即便是許喬的肉棒將小禾的幼屄徹底填滿,每一次都會深深地撞擊在柔軟的幼女宮心上,但仍舊有一大截的棒身留在穴外,無法得到完全的刺激。也正是因此如此,許喬才能在這股莫名的欲火中,苦苦保留著一絲清明的神智。
突然間,許喬感覺小禾套弄著自己肉棒的動作停了下來,已經被刺激的快要射了出來的許喬忍不住一陣慶幸,他深吸一口氣,開始試圖和占據大腦的欲望搶奪著理智的控制權。
就在這時,小禾再一次動了起來。她沒有選擇像之前一樣套弄肉棒,而是用幼穴含著棒身,身體開始不斷下沉,甚至當龜頭撞到嬌嫩的花芯時,她也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而是任由肉棒將小小的花芯撞得內凹,直到龜頭突破花芯上那難容一指的小巧宮口!
“這……這是……”
終於爭奪回大腦控制權的許喬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龜頭在突入宮口後迅速被一團充滿彈性的肉團包裹,那比幼女嫩屄更加緊致的蜜肉死死的裹住龜頭不斷碾壓,但還不等他仔細他體味這股幾欲令人瘋狂的快感,幼女怨魂已經再度開始起落身體,套弄著他的肉棒。
雖然他的肉棒仍未完全插進小禾的幼穴中,但是插入宮口所帶來的快感相較於肏干肉壺簡直是成倍的增長!除去那包裹著龜頭極致的擠壓感,當龜頭不斷撞開宮口肆意抽插,宮口肉環在被龜棱拉扯時,痴纏摩擦著龜頭邊緣帶來的刺激更為強烈!
“呼……快射吧……快射出來吧……然後……然後就讓小禾把你吃掉吧……呼呼呼呼……”
已經感覺到體內的肉棒變得越來越硬,甚至已經開始開始一跳一跳的。幼女怨魂朝著許喬露出個殘酷的笑容,她用一根白皙的手指抵在唇邊,雙眸中再一次冒出猩紅的光芒。
“在極樂的快感中享受痛苦,然後去死吧!”
就在幼女怨魂眼中的紅光照射到許喬的雙眼,他的肉棒即將噴發的前一刻,一道溫柔嫵媚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腦海。
“小家伙,用你的雞巴插她的屁眼,那里是她的罩門。”
下一刻,許喬發現自己恢復了對身體的掌控。
許喬已經來不及分辨聲音的真假,此刻他已經沒有了選擇。他一個翻身,將不知為何不做抵抗的幼女怨魂壓在床上。許喬一手按住幼女怨魂的腰背,逼迫她抬起小小的幼臀,他強行將肉棒從緊湊濕潤的冰冷幼穴中拔了出來,嬌嫩的穴肉甚至被肉棒帶的翻出穴外,然後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但許喬已經顧不上欣賞如此淫靡的景色,他將身體壓在幼女怨魂的背上,剝開她幼嫩的臀肉,將龜頭抵在布滿螺旋紋路的緊閉菊穴,然後腰腹用力,從後方深深地插入了比幼屄更為緊窄的幼女屁眼中!
“啊!!!!”
在先前如此激烈的性愛,甚至宮口被龜頭撞開都沒有發出聲音的幼女怨魂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她瘋狂舞動著四肢,但卻因為被許喬死死壓制而無法逃離。許喬喘著粗氣,粗暴的肏干著幼女怨魂嬌嫩的屁眼,相較於冰冷濕滑的幼穴,幼女怨魂的菊穴及其火熱,而且哪怕沒有任何潤滑,抽插起來也極為順暢,而肛穴中那些蠕動的肉壁緊致程度甚至絲毫不輸於幼穴。因此當許喬在幼女怨魂的屁眼中瘋狂抽插幾十下後,一股強烈的快感直衝天靈感,他忍不住將自己的腰腹死死貼在幼女怨魂的臀尖上,將整根肉棒全數插進窄小的幼女肛穴中,朝著幼女的腸道深處,釋放著灼熱濃稠的精液!
隨著許喬精液的噴發,幼女怨魂的呼喊聲也逐漸變弱。當許喬射完最後一發時,被他壓在身下的幼女怨魂竟然開始漸漸虛化崩解,化為一點點飛舞的白色光點!
這些如同螢火蟲般飛舞的光點在半空中盤旋片刻後,逐漸匯聚在許喬的手臂上,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屬於幼女怨魂的記憶。
“媽媽媽媽,為什麼爸爸不要小禾了啊,是因為小禾不乖麼?”
小女孩仰著臉,詢問著看不清臉的女人,但是女人卻沒有理會她。
“媽媽媽媽,小禾會幫媽媽做飯了,這樣媽媽就不會那麼累了!”
小女孩開心地將盛滿噴香米飯的電飯煲端到女人的面前,卻被女人不耐煩地推開。小女孩一臉失落,只能獨自走開。
“媽媽媽媽,小禾不喜歡那個叔叔,他總是摸小禾。”
小女孩抱著自己最愛的兔子玩偶,像女人訴說著自己的遭遇,但是女人卻只是摸了摸小女孩的臉蛋,對她說道:“叔叔喜歡你,你應該開心才是,聽話,以後不要拒絕叔叔。”
“嗚嗚嗚,媽媽,小禾不想和那個叔叔睡覺,媽媽,媽媽你放小禾出去呀!嗚嗚嗚!媽媽……”
小女孩無助地敲打著房門,卻得不到回應。她看著那個討厭的男人渾身赤裸,離她越來越近時。她想起了爸爸曾給她講過的童話。小公主在遭遇怪獸時,從高高的懸崖上跳下,然後揮舞著長出來翅膀,逃離了危險。
爸爸說過,她是他的小公主。
所以她肯定也能長出翅膀的!
小女孩爬上陽台,在男人驚慌失措的神色中,朝著天空縱身一躍,仿佛自由的飛鳥。
04
天色亮了,許喬也從記憶中醒了過來。
他摸了摸眼角,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滿臉的淚水。
車輛的轟鳴聲從窗外傳來,門外不時傳來其他人家開門關門的腳步聲,這一切讓昨晚發生的事情仿佛只是一場夢。
房內一切如舊,甚至連許喬身上的衣服也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重新變了回來,若不是他看見自己手腕上,那個多出來的,擦不掉的小兔子紋身,他會以為昨晚的一切只是個夢。
“滴滴滴滴……”
手機響起了鬧鍾聲,許喬撈起手機,關掉了鬧鍾。
七點了,該洗漱洗漱准備去上班了。
洗漱,下樓,吃早餐,搭公交,然後打卡上班。
或許是因為被小禾記憶影響,許喬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
不止是他,李樂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李樂湊在許喬的身旁,動作夸張地圍著他左聞右聞,然後雙手叉腰站在許喬的旁邊,一臉不解地說道:“沒有女人的香水味,也沒有奇怪的味道,你這一臉無精打采,難道是一個人擼了一晚上?不會這麼慘吧?”
許喬將自己的上班卡插回打卡機旁,給了李樂一拳,然後沒精打采地走回自己的工位。
總不能和李樂說,他昨晚被一個幼女怨魂強奸,然後他反手日了女鬼的屁眼,好像還把女鬼超度了吧?
估計李樂會大笑著說他神經病。
既然如此,干脆不說了。
李樂也不在意,趁著早上這會沒什麼事,他又鬼鬼祟祟湊到許喬身邊,掏出手機從相冊中翻出一張明顯是偷拍的照片。
“這是那個總裁秘書,怎麼樣?極品吧?”
照片中的女人確實漂亮,甚至說句絕色也不為過。女人丹鳳眼鵝蛋臉,白皙的臉龐帶著點點健康的紅暈,瓊鼻挺翹紅唇飽滿,最主要是那普通的OL制服也無法掩蓋的巨乳豐臀,更別說完美柳腰與一雙筆直的美腿了。
許喬掃了一眼,點了點頭:“漂亮。”
他打開電腦,對著李樂說道:“你把她拿下了?”
說到這,李樂一下子變得垂頭喪氣了:“沒有。”
這倒讓許喬有點吃驚了,倒不是吃驚李樂沒拿下這個大美女,而是吃驚李樂明顯是在這女人身上碰了個跟頭。
這下許喬有興趣了:“昨晚發生什麼了,你該不會想非禮人家,然後被人家甩了個大比兜吧?”
“哎,哪能啊!我又不是初哥,能干出那種笨比事情來!”李樂把手機往褲兜里一揣,從自己工位上把椅子拉過來坐在許喬旁邊:“這位美女氣場太足了,而且段位也太高了。昨天包括我,每個去找她搭訕的男人都被她玩的團團轉,太讓我挫敗了!”
“你是覺得段位不如她而挫敗,還是被她打擊後覺得自己和那些普通男人一樣垃而感到挫敗?”許喬樂了,問道。
李樂深思一會,然後回答道:“應該都有。”
“不行!”李樂像是突然回味過來一樣拍了拍大腿:“今晚我得去找找自信,今晚去不去愛樂酒吧把妹?我請客!”
許喬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在不知道事情有沒有徹底解決前,他還是決定少出門,另外,今天他還打算再去找一下自己的項鏈呢,
“咦,你這什麼時候紋了個身?還是個小兔子,挺有少女心的啊。”李樂也發現了許喬的不同,但也沒在意。恰好此時部門主管走進了辦公室,於是李樂屁顛屁顛的拎著椅子回到自己的位置去了。
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應該又是平平無奇的一天。
但生活總是有點意外。
就在下午下班前,人事部的職員領著一個保安來到許喬的部門,告訴他一個莫名其妙,啼笑皆非的事情。
“有個女孩子說是你的女兒,現在正在咱們公司的待客室等你呢。”
“我?女兒?”八竿子摸不著頭腦的許喬指了指自己,不敢置信地向著人事部的女職員問道。
一旁的幾名同事聽到聲音,也同時豎起了耳朵,也包含李樂在內。
“對。”人事部的女職員也顯然有些拿不准,許喬的資料她是知道的,年齡不大,單身。現在突然有個女孩子跑來說是他的女兒,女職員也覺得挺不可思議的。“要不你先和我去看看,如果是騙子之類的,咱們把人控制住直接報警就行了。”
“那……好吧……”反正手頭也沒什麼事,許喬便站起身跟著女職員朝著待客室走去,順便忽視了像個猴子一樣擠眉弄眼的李樂。
推開待客室的門,看清坐在里面少女的臉,許喬愣了一愣。
“怎麼是你?”
女職員一瞧,心知這兩人多半認識。於是她朝著許喬和少女說道:“你們先聊,我和保安在外面等著,有什麼事或者你們聊完了可以喊我們。”
說完,女職員從外面關上門,領著保安出去了。
少女只是笑盈盈地看著許喬,也不說話。
狐疑的許喬走到少女面前坐下。眼前的少女,正是昨天被幾個混混圍攻,然後被他救下的那個。
“你找我有什麼事麼?”許喬盡量壓抑自己的好奇,向著少女詢問道。
“你記得周琳麼?”
少女的一句話,將許喬的思緒瞬間拉進了回憶中。
周琳,五姑姑家的大女兒,在那段他不願回憶起的記憶中,唯一的一點光芒。
“琳姐她還好麼,她……”許喬急切地抓住少女柔軟的手掌,詢問道。
“她死了。”少女平靜的聲音訴說著殘忍的現實。
“我……她……”少女的回答,讓許喬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像是空了一塊,他茫然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許久之後,他才愣愣地放開少女柔軟的手掌:“對不起,我失禮了。請問你是……”
“沒關系。”少女朝著許喬笑了笑:“我是她的女兒。”
少女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也是你的女兒。”
“那你……現在多大?”許喬沒有急著否認,而是試探地詢問道。
“十二歲,我十月份的生日,過完就十三歲了。”少女據實以告。
從時間上,確實能對的上。
許喬看向少女,總算明白為什麼昨天自己會對少女的長相似曾相識。因為上面隱約有著自己和琳姐的影子。
恍惚間,他似乎又看到了那個帶他領略男女之事的琳姐。
那時候的他們是如此痴迷於對方,家里,柴房里,玉米地里,甚至是山神廟里,幾乎每處無人的地方都成了當時年幼兩人的偷歡之地。
直到五姑父搬家,他便再也沒有見過琳姐,也沒有了她的消息,哪怕他獨立後多次打探,依舊沒能得到關於琳姐的丁點消息,仿佛她好像就此人間蒸發。
“她……是怎麼死的……臨死前,她……痛苦麼……”
少女感受到許喬的愧疚,她雙手握住許喬的手掌,讓許喬感受到一絲暖意:“她走的時候不痛苦,但只是想再見你一面。”
“我……”
少女輕輕摟住面露痛苦之色的許喬,柔聲說道:“都過去了,都過去了。有些事情是天注定,別難受。”
許喬緊緊回摟著少女,仿佛害怕會就此失去她。
片刻之後,他才仿佛回過神。他放開少女,歉疚地問道:“抱歉,我還沒問你叫什麼。”
“我叫許玲,鈴鐺的玲。”少女仍然保持著溫暖的笑容,對著許喬說道:“爸爸。”
然後理所當然的,許喬請了假。
在無視滿臉八卦的同事們之後,他領著許玲離開了公司。
“那……你現在住在哪。”
在得知許玲還沒有吃午飯後,許喬便領著她來到最近的快餐店。在點了一大堆食物,幾乎都將許玲面前的桌面堆成小山後,許喬終於在許玲‘夠了夠了,都要吃不完了!’的拒絕聲中停下把吃的放到她面前的舉動。
“我沒什麼固定住的地方。”許玲毫無顧忌地大口嚼著炸的酥脆的雞腿,滿不在乎地對著許喬說道:“媽媽死後,我就按照她的遺願來找你,但是大家只知道你在這個市,不知道你詳細的地址。所以我只能到處亂逛,看能不能找到你。晚上的時候橋洞、公園,哪里有空我睡哪里。有時候遇到沒有保安的圖書館或者學校之類的,我也會溜進去睡一晚。”
許玲毫不在乎訴說著艱難處境的樣子反而讓許喬更心疼。他張了張嘴,但明白無力的語言改變不了任何現實,於是他只能將身前的可樂遞給許玲,溫柔地說道:“慢點吃,別噎著。”
“嗯~”許玲對著許喬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從他手中接過可樂,咕咚咕咚一口喝的精光。
“待會我先帶你去買幾套衣服,然後帶你去我那先住下來,等過段時間我在租個大點的房子。”
嘴里塞地鼓囊囊的許玲乖巧地點了點頭。
等許玲吃飽後,許喬便領著許玲東奔西跑,先是買衣服褲子內衣鞋襪,然後又是買生活用具,等到兩人回家時,因為東西太多,甚至不得不叫網約車給拉回來。
“這就是爸爸住的地方麼?”
摟著一大堆東西的許玲跟著同樣摟著一大堆東西的許喬走進屋子里,她好奇地四處打量著不算大的出租屋,五十平左右的房間內陳設不多,除開一張簡約風格的大床外只有一張沙發、一張玻璃茶幾與一張擺著台式電腦的電腦桌與電腦椅,以及靠在北牆邊的一個布藝衣櫃。
“都是爸爸的味道,好好聞。”許玲像個小狗一般嗅探著空氣中的氣味,說出的話讓許喬忍不住會心一笑。
“餓了吧?東西先放床上,我先去給你做飯,待會再來收拾這些。”許喬將東西放下,挽起袖子走進廚房。他租的地方不算繁華,因此房租不算太貴,一廚一衛一室加起來大概有70多平,而價格不過繁華地區的幾分之一而已。
因為常年獨身,許喬的手藝不錯。一個紅燒茄子,一個小炒牛腩外加一個夾心豆腐。吃的許玲直拍肚皮。
吃完飯,收拾好東西。許喬便張羅著讓許玲去洗澡。沒多會,許玲便洗完走了出來。
許玲沒穿許喬給她新買的衣服,而是只穿著一件許喬的T恤走了出來。
許玲擦著濕潤的頭發走到沙發上坐下,仿佛絲毫未察覺自己露在衣服外筆直的赤裸美腿,和胸前頂在T恤上的凸點有多不合適。
“嗯哼……”許喬不自然地將自己的目光轉開,盡量表現得自己好像沒看見許玲因為雙腿叉開,腿心間暴露出來的紅潤陰阜。“小……小玲……你注意下坐姿……”
正擦著頭發的許玲聞言,看了眼自己盤腿坐下的姿勢,她嬉笑著將手里的毛巾扔下,然後在許喬驚訝的目光下,帶著香風的身體坐進了許喬的懷里:“爸爸你想摸嘛?還是你想肏我?我還是處女,前面和後面都是,而且大姨媽也剛走沒多久,你要想干我的屁眼也行,你要干嗎?”
許喬差點被許玲的一番話驚掉了下巴,不知道該從地方開始糾正許玲話語的他,只好先將懷中的許玲先從放在床邊:“咱們是父女……不能亂做那種事。”
“是嗎?”許玲歪了歪小腦袋,疑惑地說道:“可是媽媽還在的時候,一直都在和我說,說我以後找到爸爸,就是要給爸爸肏,然後再給爸爸生孩子啊!”
許玲的一番話說的許喬心中無語,心想琳姐這都教的女兒什麼東西。
“琳……媽媽說的那些話是不對的,那個……”許喬組織著話語,想要說服許玲,卻被許玲一句話給打斷。
“可是我喜歡爸爸的味道,也喜歡爸爸,我也願意給爸爸肏!”
一時語噎的許喬只得作罷,只希望日後能慢慢改變自己這個突然多出來的女兒的想法。
晚上分床時,好說歹說才說服許玲睡床他睡沙發,看這丫頭一臉不情願的樣子,許喬只能心中哀嘆,看來許玲想要獻身給他的念頭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扭轉的了。
晚上正睡得迷迷糊糊,一具帶著香氣的溫軟身軀鑽進了他的懷里。許喬強撐開眼一看,果然是被他剛撿回家的女兒。
“我一個人睡害怕!”許玲所在他的懷里眨了眨眼,無奈的許喬只好摟住她,父女兩躺在小小的沙發上,雙雙進入了夢鄉。
恍惚間,許喬做了個夢。
在夢里,他仿佛回到了十三年前,自己和琳姐肆意偷歡的那些夜晚。
那時候,比他大幾歲的琳姐總是喜歡溫柔地含住他的肉棒,將他的雞巴舔的油光滑亮。
“唔……嗯……滋滋……”琳姐輕輕的蹲在他的身前,淡粉色的薄唇含著他的雞巴緩緩地吞吐著,粗長的肉棒在她濕熱的小嘴里不停進出,帶來一聲又一聲響亮的水漬聲。
琳姐的舌頭纏繞著敏感的龜頭,不時掠過馬眼與龜棱,為他帶來強烈的快感。粗長的肉棒不斷摩擦著她的唇瓣,逐漸累積的快感讓他射精的欲望越發強烈。
終於,在某一刻,他達到了噴薄的頂點!
濃稠的精液從馬眼中激射而出,‘咕咚咕咚’的吞咽聲響徹不絕。一條滑膩的舌頭卷著他的龜頭,將剩余的殘精盡數卷走,靈活的舌尖偶爾湊向馬眼,不斷吸取著里面剩余的精液。
隱約間,許喬覺得有些不對勁。
於是他醒了。
然後他發現,自己剛才遭遇的,是夢,也不是夢。
和他相認才一天的女兒此時正趴在他的胯下,含著他的雞巴,不斷吞咽著他剛剛噴射出來的濃稠精液,因為他射的太多,一小部分白濁的液體甚至順著她的唇角留了下來。
察覺到許喬的目光,許玲抬起頭,朝著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許喬,今年二十四歲,單身,但是有一個給他早安咬的女兒。
05
起床後,許喬苦口婆心地給許玲講了一大堆道理,希望這丫頭以後不要再趁他睡著時給他口交了。但許玲只是笑嘻嘻地站在許喬面前,任他說的口干舌燥也沒有退讓的意思。
於是許喬只好暫時放棄。
今天他照例請了一天假,部門經理和人事部的領導們倒是很通情達理。昨天他有個十幾歲的女兒找上門的事情已經在公司傳開了,因此當許喬打電話請假時,領導們話里話外都是打聽八卦和讓他安心處理好家事的語氣。
出於說不清的彌補心里,許喬今天帶著許玲逛遍了市里好吃好玩的地方,父女兩玩的不亦樂乎的同時,許喬也了解到了琳姐和他分開後的處境。
那時年少的他們還沒有避孕的意識,因此當五姑父他們搬家不久之後,老練五姑姑就通過琳姐經常干嘔,吃不下飯,奢睡等一系列的狀況發現琳姐懷孕了。當從醫院得到確認的懷孕報告後,怒氣衝衝的五姑父和五姑姑逼問著琳姐孩子的父親是誰,但任憑父母的打罵,琳姐也沒有開口的意思。
於是怒氣當頭的五姑父便將琳姐趕出了家門。
琳姐沒有哭鬧,沒有哀求。只是默默的收拾幾套衣服,然後帶著身上僅有的幾十塊錢,離開了家,從此一去不回。
她獨自一人在異鄉異地,挺著大肚子打著幾份工,默默地攢著錢,然後生下孩子,安靜的將孩子養大。
長期繁重的工作最終讓她積勞成疾,終於在某一天,她閉上了疲憊的雙眼,再也沒有醒來。
“玲兒,去找爸爸吧!”
在將媽媽入土為安後,許玲便踏上了尋找父親的旅程,雖然吃了很多苦,但好在,她找到他了。
許喬聽著女兒的講述,內疚地泣不成聲。許玲溫柔地牽著他的手,寬慰地說道:“爸爸別難過,我不覺得苦哦!因為我找到了爸爸,而且爸爸和我想象中的一樣好,我非常非常喜歡爸爸!”
於是感動的許喬,在當晚許玲光明正大的賴在他懷里睡覺時,也沒狠下心將這丫頭拉開。
算了,既然她喜歡,就隨她吧。
於是不出意料的,第二天早上他又被這丫頭給‘咬’醒了,然後射了她一嘴。
第二天,許喬沒有選擇請假,在給許玲留下家里的鑰匙和幾百塊錢以後,許喬重新回去上班了。一進公司,同事們紛紛竊笑地看著他,不少相熟的更是直接朝著他打趣起來。
這當然少不了李樂。
“看不出來啊!”李樂像往常那樣拉著椅子坐在許喬的身邊,感慨的說道:“沒想你小子平日里看起來老老實實的,結果連孩子都十幾歲了。你這藏得夠好的啊!”
於是一整天,許喬都在同事們類似如此的目光中渡過。當下班時,李樂提出想去他家看看他突然蹦出來的女兒,然後被許喬果斷的拒絕了。
“打住,你這人型播種機,離我女兒遠點!”
於是李樂只能翻著白眼放棄了。
一回家,剛開門,一具帶著香風的柔軟身軀便跳起來衝進了他的懷里。
“爸爸!你回來啦!”許玲雙手摟著許喬的脖子,整個人都吊在他的身上,朝著他眨巴眨巴著大眼睛。看起來像是等到主人回家的小狗狗。
“像什麼話,快下來。”許喬語氣溫柔地說著話,將房門關上。他一手提著裝滿食材的袋子,用空著的那只手拍了拍許玲的小屁股。
“不要~”許玲得寸進尺的將雙腳也環在許喬的腰上,整個人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許喬的懷里。
無奈的許喬只好托住女兒的小屁股,摟著她走進了屋內。然後這時,他發現手感有些不對。
觸手之處手感細滑彈嫩,柔軟的手感讓人仿佛生出正在撫摸布丁的錯覺。許喬有些不敢置信的將手指向著許玲臀瓣的深處探了探,直到他的指尖觸碰到那處帶著濕熱的柔軟肉唇,依舊沒能找到內褲的存在。
“唔~”感受到爸爸的手指伸到自己的蜜處,許玲雙眸濕潤地發出一聲嫵媚的低呼,她輕輕咬著紅潤的下唇,貼著許喬的耳朵輕聲說道:“爸爸~女兒的嫩屄,喜歡麼~”
許喬這才仿佛被燙到一般,驚慌地將手指從女兒的蜜唇上離開。他想要放開托著女兒屁股的手,但又擔心那樣會讓失去依靠的女兒倒下來,於是他只好虛虛托著女兒柔嫩的臀尖,盡量不讓自己的心思放在女兒那青春彈嫩的翹臀上。
“小玲,你怎麼……怎麼沒穿內褲……”
面對許喬無奈的話語,許玲還帶著稚氣的臉蛋露出幾分成熟的嫵媚:“因為那樣如果爸爸回來想肏女兒的話,就不用麻煩地脫掉我的內褲了呀!只要女兒翹起屁股來,爸爸就可以肏女兒了呀!”
許玲淫浪的話語聽的許喬心里一陣哀嚎:“琳姐,你這每天教給女兒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啊!”
狼狽的許喬只能哄著許玲說道:“爸爸現在還不想肏小玲,小玲聽話,先從爸爸身上下來,讓爸爸去做飯好不好。”
許玲聞言,笑嘻嘻地朝著許喬嘟起了嘴,說道:“那爸爸先親我一下。”
現在只想讓女兒盡快從身上下來的許喬,只好湊著腦袋在女兒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本以為只是蜻蜓點水的親吻,但出乎許喬的預料,他才剛貼上女兒飽滿的唇瓣,一條滑膩的小舌頭便撬開了他的牙關,闖進了他的嘴里。
那條帶著茉莉般香氣的小舌頭生澀地糾纏著他的舌頭,渡來帶著甜美清香的唾液同時,也在汲取他空中的津液。
一並汲取走的,還有許喬的理智。
父女兩的唇舌痴纏的纏繞在一起,觸之既分的淺吻在滋滋有聲的唾液交換中轉變成了熱切又激烈的深吻。父女兩的舌尖不斷糾纏交錯,透明的唾液自二人的舌尖垂下,在拉成一條細長的銀絲後終於扯斷,顫巍巍地滴向地板,發出幾不可聞的‘啪嗒’輕響。激烈擁吻的父女從門前一直吻到床邊,當許喬回過神來時,才發現女兒已被自己壓在身下,他的雙手,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將女兒身上的衣服掀開,正搓揉著那對柔膩飽滿的幼女嬌乳。
許喬強撐著意志,從女兒身上爬了起來。
“小玲,對不起,我……”
“我很喜歡爸爸這樣親我呀……”因為長時間的深吻而有些失神的許玲,看見爸爸放開自己,心底忍不住有些失落,她抬起柔軟的身軀,摟住即將離去的爸爸:“爸爸幫幫女兒好不好,女兒好想要……”
許喬雙手摟著女兒柔軟的腰肢,盡量壓抑住心底想要將女兒壓倒狂肏的念頭,撫摸著她地小腦袋,溫柔地說道:“小玲,你還小,咱們先不急,如果等你長大了,還有這種想法,爸爸到時候一定不會拒絕,好麼?”
“哦……”失落的許玲悶悶地答了一聲,片刻後,她又抬起小腦袋,有些猶豫地問道:“但是……爸爸,我那里很難受……爸爸……能……能幫幫我麼……”
許喬一愣,問道:“哪里難受?”
許玲拉著他的手,探進自己的裙底,將許喬火熱的手掌按在自己濕潤飽滿的陰阜上:“這里。”
那如同麻薯般柔軟的觸感讓許喬下意識就想縮回手,但是當他觸碰到女兒哀求的目光時,忍不住猶豫了起來。
許喬輕輕嘆了一口氣,他轉身坐在床邊,然後將女兒柔軟的身軀橫抱在懷里。
許玲的身子軟軟的,小小的,在他懷中,像是個溫暖的大娃娃。
“就這一次哦!”許喬看著女兒的眼睛說道。
“嗯!”要求被滿足的許玲開心地連一對大眼睛都彎成了月亮,喜悅的神情幾乎溢出臉龐。
許喬伸手探進女兒的裙內,將手掌覆在女兒腿心間飽滿的陰阜上。
只不過是輕輕觸碰,還沒有動作,敏感的女兒便在他懷中顫抖幾下,細嫩的手掌死死摟著他的胳膊不肯放松。
即將十三歲的許玲發育及其良好,無論是那對盈沃的奶脯還是如同小排球一般挺巧的小屁股,都有著及其充足的份量。與之相反的是,小丫頭的陰阜卻仿佛仍然如同未發育的幼女一般,除去飽滿陰阜頂端那一小撮稀疏的毛發,整只陰阜完全如同幼童,在高高墳起的同時,又緊閉的不留一絲縫隙。
他用手掌的邊緣沿著緊閉的肉縫緩緩摩擦,肉縫間傳來的濕潤氣息逐漸變得越加明顯,而他懷中的女兒也忍不住發出‘嗯嗯呀呀’的低聲嬌吟,細長的雙腿開始一分一合摩挲起來。
許喬同樣雞巴硬的難受,勃起的肉棒已經將褲子頂出一個大包,甚至將女兒柔軟的臀肉都頂的凹陷下去。他強忍著欲火,手掌開始按揉著女兒光潔的陰阜。
幼女陰阜的觸感光滑彈手,柔嫩的軟肉不過是輕輕觸碰便如同果凍一般陷了下去。如此柔嫩的肌膚讓許喬不敢做出粗魯的動作,於是他試探性的將中指滑入兩瓣柔嫩的大陰唇中間,開始沿著布滿滑膩汁液的肉縫開始緩緩摩擦。
“呀……”貞潔蜜處被入侵的許玲忍不住的蹩著細眉,她將小腦袋埋進爸爸的臂彎,發出一聲聲嬌媚的聲音,她小小的身子發出輕微的顫抖,幼嫩的翹臀卻追逐著肉縫上淫猥的手指,尋求著更多的快感。
許玲享受的神情讓許喬心中有了分寸,他的手指漸漸深入,食指與無名指按在兩瓣大陰唇上,將女兒緊閉的蜜肉強行剝開,搖動的中指不再淺淺的刺激著幼女敏感的肉縫,而是漸漸深入開始刮磨蜜壺口收縮的穴肉。
激烈的快感讓許玲忍不住加緊了雙腿,這反而使得蜜處的手指變得更加深入,許喬摟著女兒的纖腰,沿著幼女穴口刮磨的中指開始抵住那處緊窄的入口,然後緩緩深入。
“啊……”初次被異物插入的許玲高高地拱起腰腹,整個人幾乎如同拱橋一般彎曲起來。許喬同時感覺到女兒嬌嫩的幼穴開始一陣顫抖,才不過進入半個指節的手指頭被極度收縮的幼穴死死鉗住,心知女兒即將達到高潮的許喬順勢用掌腹揉動這肉縫頂端那顆剛剛探出頭的小巧陰蒂,將女兒送上人生的第一次高峰!
“呀……爸爸……”許玲稚嫩的呼喊逐漸變得悠長尖利,隨即她幼嫩的小屁股開始一抖一抖的顫動起來,一大股溫熱的液體從幼穴的深處流淌而出,當許喬將手指頭從女兒的窄穴中拔出時,被堵了許久的清澈液體瞬間噴了他滿手都是!
直到懷中女兒的顫抖逐漸平息,許喬才對著小臉蛋紅紅的女兒說道:“小玲,舒服了麼?”
“嗯……舒服……喜歡爸爸……”
或許是因為剛剛經歷高潮的原因,女兒的聲音有著說不出的甜濡與軟媚。許喬看著被女兒高潮後的淫汁打濕的褲子,對著女兒做出個怪臉:“餓不餓?不餓的話,那咱們先洗個澡吧?”
“不餓,爸爸幫我洗,我沒力氣了~”許玲來在爸爸的懷里不肯起身,如同小狗狗一般撒著嬌。
“好!”許喬並未拒絕,而是摟著女兒朝著衛生間走去。
“爸爸,你的雞巴變得那麼大了,很難受吧?”
“還好。”
“嘻嘻,那讓女兒來幫你吧!”
“等下,小玲……嘶……”
浴室中快意享受著女兒口交的許喬未曾注意到,遠處的高樓,一名身材火辣,容貌艷麗的女人正透過無數層阻礙,深深地注視著父女二人。
“小家伙~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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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