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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整的母愛

不完整的母愛 擺爛中のTW 54496 2023-11-19 23:56

   不完整的母愛

   “唉…”

  

   一個男人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昂著頭,手中拿著醫院的檢測報告,長長地嘆著氣。而在男人的旁邊,坐著一位面容清秀的妙齡女子。她眉眼低垂,愁容滿面,愣愣的看向自己腳邊的地面,一雙修長素手輕輕搭在自己已經微微凸起的孕肚上面,隔著自己的肚子慢慢撫摸著子宮里面逐漸孕育著的小生命。

  

   “老公…一定還會有別的辦法的,不要著急。”相顧無言,女人打破了這死一般的沉寂,將手搭在男人的肩膀,溫柔地說到。

  

   “是啊…先…先回家吧…”男人木訥地轉過頭,向著女人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隨後扶著自己的膝蓋站起身來,把手中的檢測報告捏緊,塞進口袋里面,一瘸一拐地向著電梯走去。女人扶著自己的腰,艱難起身後跟在自己的老公身後離開了醫院。

  

   “經檢測 胎兒顱腔內未見明顯陰影 並且充滿液體 初步判斷為胎兒大腦未發育 ”

   “診斷結果:建議進行人性化處理”

  

   這兩份產檢就像一道晴天霹靂一樣,將這對年輕的小兩口弄的暈頭轉向,不知所措。之前的種種美好願景都隨著這兩份產檢煙消雲散,明明,一家三口,和諧美滿,卻弄的現在要把女人肚子里面的小生命就此抹殺。

  

   二人在大學的草坪上相識;在自習室里面相愛;在畢業典禮上男人單膝跪地,承諾給女人一輩子;在出租屋里面為了生存拼命工作;在半年前的夜晚,二人為了後代進行第一次交合…

  

   種種的點滴,卻在女人懷孕六個月的產檢處畫上了句號。為了這個孩子,二人已經付出了太多,女人為了保胎,停掉了大半工作,而那大半工作,全部壓在了男人的肩頭。男人起早貪黑,為了生活疲於奔命,二十四個小時恨不得讓男人過成二十五個,通常都是這邊剛剛下班,馬上騎上共享單車前往下一個工作地點,不過,男人認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每天回家,摸著女人逐漸漲大的肚子,一切疲憊全部煙消雲散。

  

   夜晚,二人安靜地坐在出租屋里面窄小的餐桌前,面面相覷。女人心里知道,男人為了這個家已經付出了太多,她不想看到男人這副模樣。可是,現實已經把這個拼命的男人推到了懸崖邊緣。深深的無力感把這個堅強的男人弄到無精打采。

  

   從不抽煙他在路上的煙酒店里面買了一盒勁最大的廉價煙,坐在女人的對面邊吸邊咳。他眼睛紅了,鼻子堵了,可是還是一根一根地將煙氣吸進自己的肺里面。而且男人為了女人,將頭扭到一邊吐煙。可是,20支香煙過後,狹窄的出租屋里面早已煙霧繚繞。女人沒有說一句話,靜靜的撫摸自己的肚子,任憑男人吐出的煙氣被自己吸進肺里。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個樣子,毫無征兆,毫無准備,就這樣從充滿希望無縫切換到充滿絕望。

  

   男人把已經空掉的煙盒用力捏緊,隨後用力丟在了牆上,站起身來用已經沙啞的喉嚨大聲怒吼。吼聲中,有抱怨,有嚎哭,有絕望,有無力,有後悔,各種復雜的情緒全部化身成怒吼被男人噴出體外。

  

   半分鍾之後,男人的嗓子已經吼不出半個音節,他像一只泄了氣的皮球,癱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盯著腳下。

  

   “我出去一趟。”男人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走去。

  

   “你還是不要出去了,不要干傻事啊。”女人扶著桌子站起身來,走到男人的身邊,拉著男人的胳膊,擔心地說到。

  

   “你這個小傻瓜,我已經好多了…咳咳咳…”男人輕輕摸著女人的頭頂,可是還沒等男人說完,他便捂著嘴用力咳嗽起來。

  

   “那…我陪著你一起吧。”女人實在是放心不下她心愛的男人,提出一起走走。

  

   “你…唉~好吧一起出去透透氣,就像當時咱們兩個在大學的時候那樣,怎麼樣?”男人看著一臉堅定的女人,眼看無法推脫,於是干脆同意了女人的意見。

  

   “話說,咱們學校里面也是這種樹呢。”女人指著步行道兩邊的高大的槐樹說到。

  

   “是啊…還記得那會我總是約你出來一起溜達,你總是一臉幽怨,然後嘟嘟囔囔地被我拽出來在校園東面很少有人的槐樹林里面散步。”男人抬起頭,看著枝繁葉茂的大槐樹不禁回憶起從前。

  

   “哼!你還好意思說,你把我約過去,不就是趁著沒人看見摸我!”女人嘟著嘴,氣鼓鼓埋怨到。

  

   “嘿嘿嘿…”男人紅著臉,不好意思地撓著頭。

  

   “你倒是反駁一下呀!”女人攥著小拳頭,輕輕的敲打著沒有否認的男人。

  

   “那個時候,你的身材真是棒。那對渾圓的乳房,尤其是你總是不穿文胸出來,走起來一抖一抖地;而且,那個時候,你那標准的漏斗腰,還經常露在外面,那個曲线,把我吸引地死死地,真想抓住好好的摸一摸;還有還有,那火辣的屁股,抓起來手感真的一級棒;還有那雙腿,你說你不是專門練過的時候不知道你注意過沒有,我的眼神,你說你那雙快要趕上180的我的大長腿,那麼的飽滿修長…還有,你那雙穿著涼鞋的小腳丫,經常塗上紅色指甲油,然後那天你換了一款粉色的,你不停的問我我哪里變了,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就是故意不說而已…”。

  

   男人對著女人當時的身材侃侃而談,如數家珍。而他沒注意的是,一旁一起散步的女人也早就面紅耳赤,一臉嬌羞。她從來沒聽過男人講過這些,就連自己都沒注意過的細節,男人也說了出來,這不是細細觀察,根本就沒辦法講得這麼細致。

  

   “不是,什麼叫我當時的身材?我現在的身材還不棒嗎?”女人捏了一下男人的腋下,氣呼呼地質問到。

  

   “現在?現在當然比之前更棒了!”男人卻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女人更加嬌羞,小臉漲的通紅,緊緊地盯著面前這個只比自己高出一點點的男人。

  

   “怎麼了?我說的難道不對嘛?我可愛的小公主?”男人笑著對女人說到。此時的男人好像完全忘記了之前拿到檢測報告時的那種絕望,完全沉浸在情侶之間打情罵俏的快樂之中。

  

   “哼!還叫人家小公主!人家現在可是准媽…”女人把到嘴邊的“准媽媽”生生咽了下去,自己順嘴說出的“媽媽”這兩個字,對於現在的男人來說,是一個不可觸及的雷點。女人現在低著頭,不敢和男人有半點眼神交匯,她也不敢去看男人現在的表情。剛才侃侃而談的男人這個時候也不出半點聲響,氛圍再次陷入死寂,只聽得見路邊樹叢之中夏蟲陣陣的鳴叫。

  

   “我…我不是故意…”女人輕聲道著歉,可是,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卻快步繞到了自己的身後,從背後抱住女人,將臉靠在女人的肩膀上,輕聲抽泣。那雙雖然年輕但是已經久經風霜的雙手輕輕撫摸著女人的孕肚,女人低著頭,扶住男人的手,默默做著這個堅強男人的依靠。

  

   男人哭了很久,苦咸的淚水浸濕女人的衣裳,可是二人依舊相擁著,久久未能分離。已經控制自己淚水的女人此時的眼睛里面也噙著淚花,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哭,只能昂起腦袋,不讓眼淚流出來。

  

   “嗯!!”就在女人抬頭調整情緒的時候,男人的手從自己手心抽走,然後她突然感覺自己的乳房被一雙熱乎乎的大手握住了。女人嚇了一跳,不過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的溫暖的手心包裹莫名感受到一股安心感,所以也就隨他去了。

  

   “你怎麼又不穿文胸出來啊…不過,你的乳房…是不是比原來大了一點…”男人在女人誘人的乳肉上輕輕抓弄,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女人挺拔雙峰的彈性和柔軟。

  

   “那是肯定的呀。畢竟要給小寶寶喂奶,不提前發育一下,怎麼會有足夠的奶水給小寶寶喝呢?”女人忍著乳房被男人把玩的快感,打趣似的說到。

  

   “手感變得更軟了~好舒服啊…一想到等到小寶寶出生之後,我就得和他搶你的乳房…莫名有一點吃醋了呢…哈哈哈哈…”男人破涕為笑,下巴拄在女人的肩頭,靠到女人的耳邊輕聲說到。

  

   “等到寶寶斷奶了,就讓你隨便玩哦~”女人轉頭,對著面前雙眼已經哭紅了的男人溫柔地說到,隨後女人伸出手,扶著男人的後腦,輕閉雙目,將自己那如櫻花般的朱唇親在男人的嘴唇上。

  

   許久,女人才松開男人,把男人那散發著奇怪味道的涎水咽進肚子里,“親愛的,一定會有辦法的。時間也不早了,先回去吧。”女人用那雙充滿母性的溫柔目光對著男人微笑著說到。

  

   “你說的對啊,生活總要向前看,一定會有辦法的,明天我帶你去更好的醫院,那里一定會有解決辦法的。”男人摸了摸女人的頭,轉身向著來的方向大步走去。

  

   “你又在胡說了,你哪里有這麼多的錢啊~”女人被男人的話逗笑,向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快步追去。

  

  

   “25號 莫舒雯”婦產科專家門診的廣播呼喚著女人的名字。

  

   “走吧!”男人起身,拉著女人的手,向著婦產科專家的科室走了進去。

  

   一位耄耋老人穿著白大褂,戴著老花鏡,坐在診室里面。他那已經光禿的頭頂反射著油光,面容慈祥地注視著攜手走進來的女人和男人。而在老人旁邊,站著兩名年輕人,胸牌上掛著“實習”的字樣,應該是前來學習的醫學生。

  

   “來吧,請坐。”老人示意女人坐在自己面前的板凳上,男人站在女人身後,向著老人遞出女人的病歷本和B超結果。老人微笑著接過男人遞過來的病歷,輕輕翻看著,然後和女人聊著天。

  

   “你今年多大啦~”

   “我今年25歲。”

   “哦~孩子懷了多久了呀~”

   “昨天剛滿六個月。”

   “嗯……”

  

   就在這時,老人微笑的面容出現了一絲陰沉,他皺起眉頭,翻看著上一家醫院提出的檢查結果,不停比對著B超,同時,那雙混濁的眼睛不停瞥向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半晌,老人合上了病歷本,慢悠悠地對女人說到,“這種情況…確實是沒有什麼辦法了。而且這種,是屬於胎兒的先天畸形,生下來的存活率也很渺茫。因為你還年輕,我這里建議你把這個孩子打掉,再備孕比較好。”。

  

   希望再次破滅的二人心灰意冷地坐在婦產科門前的休息區,“那要不就…打掉吧…”男人低著頭。在診室里面問了無數遍“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均無果而終之後,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幽幽的說到。

  

   “是啊…畢竟這個孩子生下來…也是非常痛苦的吧…”女人也放棄了最後一絲希望,撫摸著六個月依然毫無胎動的孕肚,說到。

  

   “那我先去交款,你就先別再走動了,在這里稍等我一下。”男人拿著老人開出的處方,從椅子上起身。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在二人身後突然有人呼喚女人的名字。

  

   “莫舒雯是嗎?我有話相對你們二位說。”

  

   二人回頭,原來是剛才站在老人身邊的實習生,他竟然追了出來。站在二人身後的他戴著一副學生眼鏡,留著整齊的學生頭,梳妝打扮很利落,一副好學生的模樣。

  

   “你是剛才里面的實習學生是吧。”女人微笑著詢問著面前這位實習醫生。

  

   “是的沒錯,對於您出現的問題,我或許能幫您解決。”實習醫生言之鑿鑿地對著二人說到。

  

   “你…你說什麼?”男人有些不可置信,剛才里面那位老專家都束手無策,這位實習醫生竟然如此肯定地說他可以解決。於是他快步走到實習醫生跟前,握住實習醫生的手,瞪大雙眼,重復問到。

  

   “您的問題,我或許可以幫您解決,不過這里說話不太方便,能先跟我來嗎?莫舒雯患者,您也過來一下。”實習醫生再次回答了一遍,然後帶著二人繞開走廊里面的患者,來到了醫院後面的一個小花園里面。

  

   正值盛夏,室外將近30℃的氣溫讓人們都去到了有空調降溫的室內,綠蔭叢生卻無人來往的小花園成了實習醫生和二人商討治療過程的絕佳地點。

  

   “有什麼辦法?只要能治,多少錢都沒問題!”一停下腳步,男人便上前追問著實習醫生。

  

   “錢的話您不用擔心,主要是,我們需要的是她。”實習醫生把目光轉到男人身後氣喘吁吁,挺著孕肚的女人身上。

  

   “什麼意思?”男人轉過頭,好奇的看著實習醫生所注視的女人。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就讀於帝國醫科大學的博士生,我叫齊士。然後,我現在正在研究的課題就是‘對現階段懷孕之中無法治療的畸形胎兒的治療辦法’,主旨是如果腹中胎兒出現無法治療的畸形采取在母親身上通過將對應肢體轉化成特殊營養灌輸到腹中胎兒之中,促使胎兒對應畸形部位的生長。現在這個課題理論方面已經完全可行,並且我們已經做過對應的臨床試驗,安全性可以不用擔心…”齊士喋喋不休地講述著自己的治療方法,不過站在他對面的二人卻一頭霧水,依然不知道齊士到底想要表明什麼意思。

  

   “你先等一下,你說的什麼實驗,什麼課題的我也聽不懂,你就直接說治療方法和需要多少錢就好了。”男人打斷了齊士的介紹,直截了當地問了幾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治療費用,臨盆手術和後期療養費用由我們全程負責,您一分錢不用花。療法的話,我的構想是將您妻子的大腦取下,轉化成特殊營養,輸入進胎兒體內,促進胎兒的大腦生長。”齊士推了推因為鼻梁上出的汗慢慢滑下的眼鏡對男人說到。

  

   二人愣了。

  

   半晌,男人突然開始暴怒,一把抓住齊士的脖領,“你在說什麼屁話?!把大腦取下!人不就死了嗎?!”。本來滿懷希望的男人被這個無論是剛聽到還是細琢磨都很離譜的治療方案又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冷水,一種被戲耍的怒火讓男人在二人面前失態,大聲怒吼著。女人連忙上前拉住怒氣衝天的男人。

  

   沒想到,齊士卻胸有成竹的說到,“您先不用著急,這樣,咱們加一下微信吧,我給您看一下我們團隊的研究成果展示。”。

  

   男人不想再和這個浪費自己時間的實習醫生說半個字,只有女人一邊道著歉一邊互換了聯系方式,齊士擺弄了一會手機,沒一會,女人的手機“叮叮叮~”的收到了幾張圖片和幾段視頻。

  

   “那個…如果你們想深入了解的話,可以微信上聯系我,然後咱們再安排後續的治療方法。不過您要快一點了,因為您現在已經六個月,治療過程會達到兩個月,如果再拖的話,沒等治療結束您就把胎兒產出那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費了。我先回去了,出來太久容易被主任批評,就這樣。”齊士向著二人簡單的道別,隨後快步離開了小花園。

  

   “就是一神經病,市醫院怎麼會進來這麼個瘋子?!走吧,不要被這種人壞了心情,我現在先去把打胎的手術費交了,外面熱,你先進去等會我吧。”男人對著齊士離開的方向啐了一口痰,罵道,然後拉著女人的手就要回到醫院里面。30℃讓二人已經汗流浹背,結果還被一個瘋子擺了一道,讓男人心情更加煩躁。

  

   “不是…等…等一下…”結果,女人卻甩開了男人的手,直勾勾地看著手機。

   “你不會被那種人蒙騙了吧,一孕傻三年,你連這個都相信嗎?真是沒救了。”男人卻毫無耐心,一直催促著女人跟自己進醫院。

  

   “你…你看一眼這個…”女人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男人。

   “我不看!反正也是假的。”男人的態度很堅決,不想相信剛才的齊士所說的半個字。

  

   “你干嘛?!你就看一下怎麼了嘛?”女人也被男人的焦躁弄的心煩意亂,掐著男人手臂大聲說道。

  

   “行行行…我看我看,還不行嗎?”男人不停地揉著大臂上被女人捏的位置,從女人手里接過了手機。

  

   男人捧著女人的手機看了許久,從一開始的應付任務,到表現疑惑,再到吃驚不已。“這…這難道都是真的?!”,男人指著正在播放的一個視頻顫抖的說到。

  

   視頻之中,一只猴子被切下了腦袋,放在一個裝滿溶液的罐子里面,而猴子的無頭身體在籠子里面不停的走動,在罐子下方,有一根透明的塑料管,從猴子的臀部插了進去,延伸到猴子的身體里面。猴子的斷頸斷面覆蓋著一層肉色,應該是皮膚一樣的東西,然後猴子甚至還坐在放著自己斷頭的罐子上,習慣性地抓耳撓腮。更重要的是,溶液里面猴子的斷頭甚至還在向著攝像機凶狠地呲牙,猴子的無頭身體也重重的撞著籠子,從籠子縫隙中伸出手,想要抓住攝像機。

  

   “打胎的事情要不先放一放,咱們先回家吧。”女人從男人手里拿過手機,隨後拉著男人的手,語氣深沉地說到。

  

   “可…可是…”男人有些不知所措,雖然不排除有剪輯的可能性,可是,這種視頻未免也太真實了一點,再加上之前齊士一並發過來的項目介紹,這只猴子應該就是齊士他們研究項目的實拍視頻。可是,這種身首分離卻還能正常移動的物體,對於男人這個大學本科畢業的人來說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回到出租屋,二人坐在餐桌前,看著桌面上女人的手機里面播放著的實驗視頻。

  

   “我覺得可以試一試。”女人對著還在細致檢查視頻的男人說到。

   “你在說什麼傻話,等我確認一下,視頻是不是被剪輯過的。”男人卻抬臉把女人反駁了回去,都快把臉貼在手機屏幕上一幀一幀地觀看著播放著的視頻。

  

   “好了!你不要再逃避了!”女人卻已經看穿了男人的心思,直接伸出手,蓋住了手機屏幕,對著男人義正言辭地說到。

  

   “可是…我是真的不放心你啊,大不了我再繼續工作咱們准備下一胎就是了。為了這個生死未卜的畸形兒,真的沒有必要把自己搭進去啊!”男人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盯著女人的雙眼。

  

   “可是,其實咱們已經沒有時間了,對嗎?你不要再瞞著我了,你家里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父母突然離世,你為了我一直在工作,都沒能回去看爸媽最後一面。而且,爸爸不知道在哪欠了50萬賭債,現在馬上就來找你要錢。你覺得以你的工作,你能把那50w的窟窿和後續孩子的出生和扶養錢補齊嗎?”女人“騰”地一下拍案而起,大聲質問著男人。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男人抬起頭,本想反駁,可是,自己私藏的秘密被女人無情揭穿的男人卻慢慢蔫了下去,垂著腦袋。

  

   “我怎麼知道的你不要問,那個叫齊士的實習醫生說了,治療周期要到兩個月,現在我已經六個月了,咱們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而且,所有的費用,他們全包,這不是大大減輕你的壓力嗎?我覺得可以試試。”女人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對著男人說到。

  

   “可是…現在的醫療技術,真的可以做到把人切割開來,依然保持生命力嗎?萬一,手術出了什麼三長兩短…”男人扶著額頭,胡思亂想著。在他的腦海里面,不停閃爍著身首分離的女人蓋上白布,被從手術室里面推出來的樣子。

  

   “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了。而且,我和齊士聯系,他說可以帶著咱們去參觀一下,然後再決定要不要進行手術也可以。”女人回著消息,頭也沒抬的對男人說到。

  

   “我覺得…還是有點不太敢相信…”男人搖了搖頭。

  

  

   “您面前的就是視頻之中的猴子。”一間無塵實驗室里面,齊士全副武裝地站在一間籠子前,對著前來參觀的二人介紹到。

  

   二人站在籠子跟前,直勾勾地盯著面前一只不斷在籠子里面踱步的無頭猴子,和一旁玻璃罐子里面的猴子斷頭。當這個超自然的東西真的放在二人面前,遠比在視頻上面看要有衝擊的多。罐子里面的猴子斷頭好奇的睜著大眼睛打量著湊到自己面前的二人,無頭身體也乖巧的坐在二人面前,抓著籠子,跟著斷頭的眼神不停的左右探著斷頸。

  

   “原來真的有…”男人不可思議的嘀咕著,“不過,這種技術,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到過有人公開出來呢?”,男人看著籠子里面的斷頭猴子問著齊士。

  

   “這個嘛…因為我這個項目,一直不被主流醫學界所認可,認為風險性太大,而且有好多人不願意為了一個畸形的胎兒貢獻出自己的肢體,所以臨床少得可憐。但是,對於我們團隊來說,這種技術在靈長類動物身上已經完成了百分百安全,並且您們也看到了,身首分離不再是夢,而是可以真實做到的事情…”齊士又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地向著二人介紹。

  

   “我想問一下,如果我來接受這個手術的話,也會像這只猴子一樣嗎?”女人指著猴子問著齊士。

  

   “您當時的診斷結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胎兒的大腦未發育。那是的,我們會切下您的頭,然後泡在營養液里面,讓您的頭轉化成特殊的營養,從陰道輸送進子宮,讓胎兒吸收營養,促使大腦重新構建。”齊士扶著下巴,思考了一番後給予女人肯定的答復。

  

   “那…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就是我們之後的所有費用,都是你這邊來承擔是吧。”女人走到齊士跟前,護目鏡下是一雙逐漸堅定的眼神。

  

   “當然當然,這個您不用擔心,從您參加項目開始直到您分娩後的恢復,都是我們來給您報銷所有費用,而且沒有上限。”齊士微笑著說到。

  

   女人轉頭看向男人,二人的眼神交匯,女人對著男人點了下頭,男人卻眼神躲閃,隨後把頭轉到一邊。

  

   女人沒有再理會男人,而是轉頭看向齊士,“我同意,什麼時候進行手術?”。

  

   “哦,那真是太好了。那我們這邊准備一下,而且您現在的胎兒已經六個月了。這樣吧,明天我們會給您安排手術,然後的話,您可以先回家准備一下需要東西,下午給您安排住院。”齊士對著女人說到。

  

   “住院的話,需要住多久?”男人走了過來,問著齊士。

  

   “術前一天,術後的話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就可以出院了。”齊士幾乎沒有過多猶豫便詳細地告知了男人,貌似對這一套流程已經輕車熟路。

  

   “好,我們沒有什麼問題了,那我們就先回去准備一下。”女人微笑著說到,隨後向著齊士伸出右手,齊士回報以微笑,伸出右手和女人淺淺的握了一下手。

  

   “下午…嗯…兩點半吧,您准時過來,到時候我們會讓您簽署一些告知書和給您辦理住院手續,然後我們團隊要准備手術,時間還是挺緊的,我就暫時告辭了。”實驗室門口,齊士微笑著對二人說到。

  

   “那好,我們就先回去了。”女人向著逐漸走遠的齊士道別,齊士回身向著二人擺擺手,隨後快步消失在轉角,男人卻全程沒有說一句話,一直站在女人身旁保持沉默。

  

   “你怎麼了?怎麼不見你說話?”回家的出租車上,女人問著看向窗外,依然沉默不語的男人。

  

   “我還是覺得不太靠譜,要不咱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男人半晌才轉過頭來,握住女人的手帶著乞求的語氣對著女人說到。對於男人來說,他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他很怕,怕女人啥玩意萬一手術失敗,就這樣離開自己,孩子也沒能治好,這個世界上只剩下自己孤單一人,和一屁股的債務。畢竟砍頭,在之前是死刑的一種,即使他已經親眼看到了身首分離的猴子,但是依舊有一些害怕。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你也看見了,連猴子這種靈長類也能活著。而且,如果真的把孩子救回來了,不也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嗎。我一直都在聽你的,這次希望你能夠聽我的一次。好嗎?”作為將要被取下腦袋的人,女人卻顯得淡然的多,她翻過手掌,和男人十指交叉,構想著未來。如果自己死不了,那也是失去自己的頭顱而已,能換來自己的孩子健康成長,也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男人盯著女人的雙眼,許久之後,女人依然是溫柔且堅定的目光。見女人心意已決,男人嘆了口氣,低下了頭。從女人診斷出結果到現在,也只不過一個星期,但是這個不到30歲的男人頭上,卻已經長出好多白發,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老了十歲一樣。

  

   “那好吧…如果你真的這麼想的話,我也攔不住你,我能做的只能是盡力支持你了。”幾分鍾後,男人抬起頭,在臉上擠出一個和拿到結果時候一樣難看的微笑,對女人說到。

  

   晚上,在研究所里面齊士團隊給安排的病房里面,女人穿著白色的病號服,捧著一個鏡子,左右晃動自己的頭,欣賞著自己的容顏,懷孕六個月的女人,面色比起懷孕之前差了很多,不過依舊清秀的面容和立體的五官可以看出女人的底子不一般,沒懷孕之前估計是校花那一檔的絕美女人。

  

   就在這時,男人右手拎著一份盒飯,左手捧著一碗泡面打開了門。“還在照呢啊。”,男人看到捧著鏡子的女人笑著說道。

  

   “哼!明天腦袋就要從脖子上取走了,我再欣賞一下怎麼了嘛?”女人放下鏡子,鼓著小臉,氣嘟嘟地說到。

  

   “哈哈哈~那你先把飯吃了再照吧。”男人把盒飯放在了病床上的小桌板上,隨後從旁邊拽來一把椅子,坐在女人身邊,打開了泡面蓋子,開始狼吞虎咽。

  

   女人看著狂吸泡面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盒飯,無奈地笑了笑,隨後慢慢打開了盒飯的蓋子。里面四個菜竟然全都是肉菜,如果要買的話,這份盒飯最少也要20塊錢。

  

   “你…你給我買這麼好的干嘛?再說了,醫生說我要吃清淡的,你這麼辛苦,肉給你吃吧。”女人端著盒飯滿臉心疼地對男人說到。

  

   “你在說什麼傻話呢,明天你的頭被取下來之後可就嘗不到這麼好味的東西了,你快吃吧。”男人把嘴里的泡面艱難咽下去之後對著女人訓話似的說到,隨後繼續把頭扎進泡面碗里面開始“吸溜吸溜”地嗦面。就在這個時候,從面碗的邊緣掉下來一塊肥美誘人的紅燒肉,男人抬起頭,看著女人手中拿著沾著肉湯的筷子,溫柔地對著自己微笑著,“我的頭被取下來之後又沒有死,想吃就把頭放回脖子上不就好啦。”,女人笑著說道。

  

   “那…我可吃嘍,你可不要和我搶。”男人用塑料叉子把肉塊插了起來,對著女人顯擺著說到。

  

   “我這還有那麼多呢,才不會羨慕你。”女人端著裝著慢慢的肉塊的盒飯對著男人說到,隨後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愉快的晚餐很快便結束了,轉眼也到了該睡覺的時間,可是,兩個人都睡不著。男人依然坐在床邊,握著女人伸過來的纖細素手。而女人則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手指撫摸著自己修長誘人的頸項。

  

   “你趕緊睡覺吧,明天就要手術了。”男人睜著已經干澀不已的眼睛對著女人輕聲說到。

  

   “我明天在手術台上還可以睡,你忙前忙後跑了一天了,你先睡吧。”女人則謝絕了男人的好意,可是,女人的手卻更加用力攥著男人,這個時候的她也感到了一絲恐懼。

  

   相顧無言,直到早晨來臨,醫生來把女人推走,准備手術。手術室外,男人親吻了一下已經戴好氧氣面罩的女人的額頭,一手撫摸著女人的頭頂,一手握著女人伸出的手,做著暫時的道別。隨著女人被推進手術室,便開始了12個小時的漫長等待,男人也終於忍不住通宵的困意,蜷縮在手術室門口的椅子上重重地睡去。

  

   等到男人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一位穿著手術服的醫生把在座椅上昏睡的男人搖醒。事實證明,在椅子上睡覺,不是個好選擇,男人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在哀嚎,自己每移動一下,所帶來的都是全身骨節的咔咔作響,而且還帶著難忍的酸痛,痛苦的感受弄得男人一陣呲牙咧嘴。

  

   “你是莫舒雯的家屬是嗎?”醫生俯下身看著睡眼惺忪,面色痛苦的男人說到。

  

   “對…我…嘶~我是…怎麼了嗎?”男人活動著自己已經僵硬的肩膀對醫生說到。

  

   “莫舒雯已經完成手術了,一會就會推出來。然後的話,現在需要帶您去簽署一些必要的手續,請跟我來。”醫生直起身緩緩說道。

  

   “哦,行。誒?我老婆怎麼樣了?”腦筋剛剛轉過來的男人起身,拉住醫生問道。

  

   “您愛人的手術很成功,現在只需要靜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好了,來吧,趕緊把手續辦完,您趕緊去陪您的愛人吧,您愛人做手術的時候一直時不時的喊您的名字呢。”醫生微笑著說到。

   “哦哦,好的好的。”男人扶著椅子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跟著醫生向著門外走去,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門被緩緩拉開。男人站定,回頭看著從手術室里面推出來的女人。

  

   女人的身上接滿了各種監控儀器,血壓計的上下起伏和心電圖的波紋都代表著女人並無大礙,不過,女人的脖子上已經沒有了腦袋。昨晚女人還在撫摸著的修長脖頸此時已經剩下了一半的長度,她的斷頸被紗布層層包裹,同時在斷面上面,還延伸出了兩個透明的塑料管道,應該是氣管和食道的位置,延長出來不受到紗布包裹的影響。翹挺的雙乳即使女人躺在床上依然是不容忽視的兩座山峰,並且雙峰還在隨著無頭身體的呼吸緩緩起伏。看到心愛的女人變成了無頭的模樣,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自己的經濟實力再強一點再有錢一點,女人也不會變成這副模樣。

  

   無頭身體在醫生的簇擁之下從男人的身邊路過,向著病房推去,可是,女人的美人頭這個時候不見蹤影,就在男人還在向著逐漸遠去的無頭身體那邊細細尋找的時候,一名護士推著一架小車跟在無頭身體後面,從男人身邊路過,小車上面,正是女人的螓首,她面朝天花板,靜靜的躺在小車上面。在斷頭上面像無頭身體那樣,連接著各種監控儀器,一根輸液管延伸至美人頭的頸部,向著斷頭輸送著必要的營養物質。斷頭的頸部斷面同樣被紗布層層包裹,猶如桎梏中的寶物一般,將猩紅的人體截面遮在下面。只剩下一顆腦袋的女人顯得更加嬌小,不過她當時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男人沒有看清,估計是在香甜地睡著吧。

  

   “走吧。”已經在走廊拐角等待多時的醫生不停地催促著男人,“哦哦,好的。”男人向著女人離開的方向凝視了一陣才快步跟上醫生的步伐。

  

   “嗯…”

   女人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健康出生,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地坐在公園里面的草地中央,享受著淡黃色的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體會著野餐的快樂。一名男童綻放著純真的笑容,張開雙臂,喊著“媽媽!”向著自己跑來。女人側坐在草坪上面鋪著的野餐布上,微笑著展開懷抱等待著男孩的來臨。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自己的脖子突然感覺怪怪的,就好像是被利器切斷一般,喉嚨往下的部分瞬間失去了控制,就連自己張開的雙臂也無力的耷拉下來,整個人就像是一團爛泥,蜷縮在地上。

  

   男孩看著將手臂放下的母親,失望地停下腳步,哭喪著臉,“媽媽…不喜歡我了…”。男孩這陣嘟囔對於女人這個將要成為媽媽的人來說就像一把尖刀插進自己的心髒一樣疼痛。

  

   “媽媽沒有不喜歡你…媽媽只是…”女人連忙解釋,可是任憑她如何用力的叫喊,自己依舊無法發出哪怕一個音節,那個瞬間,女人明白了這種奇怪的感覺該如何形容。

  

   就好像,被斬首了一樣。

  

   男孩見女人依舊不理會自己,開始皺著眉頭,閉起眼睛,張大嘴巴大聲哭號,豆大的眼淚從男孩的眼角擠出,“啪嗒啪嗒”地打在草坪上面,隨後轉身逐漸跑遠。原本一片和熙的草坪這個時候從男孩逐漸跑遠的方向涌來一團紅色的血霧,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女人想要起身,想要追趕跑向血霧里面的孩子,可是自己的身體現在一點都不聽使喚,只見血霧離自己越來越近,那種嗆鼻的味道讓女人開始干嘔,同時伴隨著不斷地干嘔,開始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嘴角慢慢流下,女人憑借著自己還算敏感的味覺嘗了出來,這種物體不是別的,正是自己面前血霧里面一樣的東西。雖然自己能夠明顯感覺血霧不斷地快速向著自己逼近,可是它一直和女人保持著一個距離,不斷地翻滾著。女人依舊沒有放棄想要起身的想法,可是剛才自己的眼睛一直被血霧所吸去,等到女人把視线轉回自己的身體上的時候,剛才還在自己身下的女性身體早已不知所蹤,現在的女人只是一顆斷頭而已。女人望著自己空蕩蕩的下面,張大嘴巴,不知所措。

  

   “啊啊啊啊!!!”女人爆發出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尖叫,剛才還無法發出音節的自己,這個時候的尖叫能夠戳穿自己的耳膜。女人想停下來,可是現在就連自己的斷頭都不聽自己的使喚,依舊在尖叫著。面前的血霧在女人的尖叫聲之中翻滾地更加激烈,就像是狂風之下的海浪,將更濃烈地血腥味卷到女人的鼻腔里面。就在這個時候,血霧里面逐漸浮現出一個人影,他跌跌撞撞地向著躺在地上尖叫著的美人斷頭而來,女人聚焦自己逐漸模糊的眼神向著人影的方向看去。從體型上看,是一位俊俏美女,渾圓飽滿的側乳陰影和不斷搖動的美妙肥臀,可是,這個女人的腦袋卻在脖子的一半處不翼而飛,她是一具不斷向著自己走來的無頭身體!而且這副無頭身體卻總讓女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熟悉感讓女人感到一絲不妙,一切特征都和跟了自己快要25年的身體如此相像。

  

   等到無頭身體走出了血霧,女人的猜想得到了驗證,這正是自己丟失的身體,而且她挺著孕肚,明顯還在懷孕之中。從血霧中走出的沒了腦袋的她步履蹣跚,沒有視力的情況下依舊循著美人頭的方向走來。走到了美人頭面前,無頭身體摸索著坐在了地上,隨後伸出自己那雙纖纖素手,把女人從地上捧了起來,抱在了懷里,輕輕用手撫摸著自己的頭頂。尖叫的自己在無頭身體的撫摸下逐漸停息,自己的臉蛋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豐腴的雙乳,柔軟的掌心一下下地滑過自己烏黑的秀發。

  

   “好舒服…這是我在摸我自己嗎?好困…好想睡覺…嗯?這是什麼聲音…”在自己懷抱之中的女人耳邊逐漸傳來“滴…滴…滴…”的蜂鳴聲。陣陣蜂鳴聲把女人逐漸涌來的困意驅散,意識也逐漸拉回了現實世界。面前的無頭身體隨著蜂鳴聲的逐漸清晰慢慢消散,周圍也變得一片漆黑。同時,自己身體的觸感又回來了,自己的左手傳來被握住的觸感,一只暖暖的大手,“這應該是老公的手吧,好溫暖…好有安全感…真希望就這麼握住你的手,順順利利的把孩子生下來…”。

  

   “大夫!大夫!有反應了!!”這個時候,女人聽見了男人歡呼一般的叫喊。

  

   “有反應了?為什麼他會這麼說…我…我干了什麼…總感覺有些模糊,我怎麼會忘記了…好像是很重要的事…脖子…脖子好痛…又有點麻酥酥的…”女人的意識越來越清晰,她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瞼好像被什麼東西粘住了一樣,剛剛過完麻醉的女人還沒有這樣的力氣讓自己把眼睛完全張開,只能靠著一道非常模糊的縫隙看著周圍的世界。

  

   辦理完相關手續之後的男人馬不停蹄地趕到重症監護室,雖說這里只是一間研究所,可是相關的配套設施讓這里看起來和一般的醫院沒什麼兩樣。男人推門進入ICU,女人就躺在房間中央的監護病床上,而放置女人螓首的小車,也停在她的無頭身體旁,還有兩名護士站在女人旁邊,照看著剛剛做完手術的女人。

  

   “怎麼樣了?”男人一邊向著女人走去一邊詢問著護士,“病人生命體征平穩,現在的話就是等待病人蘇醒過來就可以了。您就是病人的家屬吧,剛才您的妻子在手術台上一直在念著您的名字呢,真是讓人羨慕的愛情呢。”護士笑著說道。男人來到身首異處的女人身邊,她的斷頭面容平靜地酣睡著,秀氣的瓊鼻,兩側的鼻翼緩緩扇動,而無頭身體那邊,胸脯也在隨著呼吸不斷起伏,儼然就是一副正常人的樣子。男人好想摸一摸女人那微微泛紅的臉蛋,可是被護士阻攔了下來,只能坐在無頭身體旁,握著女人的玉手。等了半個小時左右,自己手里的女人的手突然輕輕地抓了自己一下,這一下,把已經昏昏欲睡的男人的困意拋到了九霄雲外,男人連忙站起身來,大聲呼喚著醫生。醫生聞訊趕來,對著女人的無頭身體和斷頭做了相關的檢查之後,給予男人肯定的答復。

  

   “今晚應該就能轉到普通病房了,不過說來也是很奇怪,您的妻子竟然這麼容易就和身體建立了連接,這已經無法用科學來解釋了,可能是自己的信念幫了她自己吧。”

  

  

   “話說,你現在這個模樣,我和你聊天的時候,都不知道看著哪里才好。”第二天,男人坐在病床旁邊,笑著對已經蘇醒的女人說到。

  

   “真是的,人家都變成了這個樣子,你還要嘲諷人家。”女人把頭轉到一邊,氣嘟嘟地說到。可是,現在的女人想要把頭轉到一邊,需要捧著自己的腦袋雙手輔助自己,才能做到這個之前很輕易就能做到的動作。和腦袋分開的無頭身體,依舊可以接收來自大腦的行動指令,不過這個還需要女人慢慢適應,剛才有好幾次差點把自己的頭丟出去,還好有男人在一旁守護,伸手接住女人脫手的斷頭,每次被男人接住,都免不了被男人的大手捧在手中一陣玩弄。雖然男人說了這個是小懲罰,可是女人倒是很享受這種被男人捧在手心不停把玩的感覺。

  

   男人為了女人,已經請了一個多星期的假,雖然男人的上司也表示理解,可是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失去工作了,所以,男人也是十分珍惜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光,一直陪伴在女人的身邊。女人的小腦袋又從她的手中飛了出來,男人站起身來,眼疾手快地攔住了起飛的美人頭,然後抱著女人的腦袋坐回椅子上。經過昨晚的對身首異處的女人的玩弄,男人也已經適應了這個樣子的女人,心理方面也不會對女人的斷頭和無頭身體產生抗拒了。

  

   “哼!開始吧!”女人已經做好了覺悟,緊閉雙目,鼓著小臉,等待著男人大手的玩弄,無頭身體也在一邊把雙臂抱在胸前,躺在床上,做著准備。

  

   “這次我不想玩了。”男人卻嘴角向上,對著手中的美人頭笑著說道。

  

   “唔!!不想玩了你把腦袋還給我啊!”無頭身體向著男人伸出雙手,想要拿回自己飛出去的腦袋,男人卻向一旁閃身,無頭身體的雙手抓了個空,於是她揣著手,賭氣一樣的坐在床上。

  

   “感覺,你現在已經習慣了這種行動模式。”男人雙手捧著斷頭的臉蛋,輕輕揉捏著。

  

   “適不適應的,反正我也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想回去也已經回不去了呀。”女人無奈地說到。

  

   “你說實話,你會不會恨我。畢竟都怪我,沒有錢,沒辦法負擔這麼沉重的債務,導致你變成這個模…”男人低著頭,沉重地說到,可是還沒說完,女人的無頭身體便伸手了抱住了低落的自己。

  

   “你在說什麼傻話呢,這一切都是我的決定呀,你我都想讓這個孩子順利降生,只不過咱們選擇了一個比較‘特殊’的治療方法嘛。再說了,我感覺我現在的樣子更好看,更方便了一些呢~”女人的心態卻很平和,對身首異處的自己不但沒有半點嫌棄,反而還在安慰著為此自責的男人。

  

   “是…是嗎?”男人好似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放下了一樣,長舒一口氣,輕輕撫摸著懷里女人的斷頭微笑著說到。

  

   “嘿嘿嘿…不要自責啦,放寬心。對了,你不是最喜歡我的乳房嗎,讓你摸一摸,不要再低沉了。”女人笑著說道,然後控制著自己的無頭身體調整著姿勢,用自己傲人的雙峰夾住了男人的腦袋,輕輕地上下擺動。充滿奶水的兩只玉乳十分柔軟,而且為了生育增生出來的乳腺也增加了乳房的軟糯的觸感。在雙奶的夾擊下,男人很快便敗下陣來,閉著眼睛享受著尤物的饋贈。

  

   被男人順手放在雙腿之間的美人頭面容微紅,溫柔地看著被自己的雙乳治愈的男人,同時她也注意到了,男人的胯下逐漸挺起的小帳篷。

  

   “怎麼樣?舒服嗎?”女人笑著問道,男人沒有說話,不過用力點了點頭。“這幾天真是辛苦你了,要不要我幫你放松一下?”女人嘴角上揚,順水推舟,追問著男人。

  

   “嗯?!”男人這個時候也感受到了自己胯下被束縛的不適感,然後他意識到了女人的美人頭就放在自己的胯下,自己的丑態讓女人看的清清楚楚。男人連忙把腦袋從令人沉醉的雙乳之中抽出,然後把女人的斷頭還給愣在原地的無頭身體,羞紅著臉,捂著自己的下面,把身體轉到一邊。

  

   可是女人沒有停止自己的攻勢,她抱著自己的頭下床,走到男人身後,從背後抱住男人,斷頸靠在男人的肩膀,自己的頭則放在了男人面前,“真的?不想來一次嗎?”。女人雙乳輕輕靠在男人的後背,來回揉動,乳首在乳肉和男人的後背中間隨著揉動逐漸堅硬起來,女人的小臉蛋也逐漸開始升溫發燙,已經好久都沒有感受到性愛的快感的女人也慢慢的來了感覺。

  

   男人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美人頭,眼神不停的躲閃,但是背後美乳的按摩不斷的把自己用力壓制的性欲勾起,自己的下面越來越硬。男人猶豫了好久之後,側目偷看著女人潮紅的面容,輕輕點了點頭。

  

   “嘿嘿嘿~那就讓你用一下我的頭來試一試吧。畢竟我的肚子里面已經有小寶寶在里面了,老公的大肉棒插進來,捅到小寶寶就不好了。而且,這個樣子的我還沒有嘗過老公的肉棒呢,就讓我試一試吧。”女人把自己的頭輕輕放在男人攤開的手心里面,隨後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用自己的斷頸像一只小貓一樣輕輕蹭了蹭男人的側臉,然後無頭身體回到床上坐好。

  

   “誒??不是…只有一顆頭…”男人的腦筋貌似還沒有轉過來,被女人的這個奇怪的提議弄的有些暈頭轉向。

  

   “什麼意思嘛,什麼叫做只有一顆頭,只剩下一顆頭就不能吃老公的大肉棒了嘛?你不想要的話就還給我吧。”女人裝作生氣的模樣,氣鼓鼓地說到,然後無頭身體爬了過來,想要拿回自己的腦袋的樣子。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終於轉過彎來的男人抱著女人的斷頭躲過女人伸過來的雙手。

  

   “那是什麼意思嘛!”女人追問到。

  

   “我的意思是,現在還在醫院里面,不太好吧。”男人四下張望著,對著女人說到。

  

   “老公可以帶著我的頭去衛生間里面解決也不是不行呀,那個里面不會有別人來的。”女人給男人支著壞招。

  

   廁所里面,男人抱著女人的斷頭,把自己已經封禁多時的肉棒塞進了女人大張的檀口之中。他不知道的是,病房里面的無頭身體,跟隨著女人吞吐肉棒也在自慰,一只手抓著自己的玉乳,一只手揉捏著下體肥大的陰蒂。

  

   “射了!!”男人巨量的濃厚精液射滿了女人的小嘴,從斷面的紗布透了出來。病房里面,無頭身體當著前來換藥的護士的面用力高潮,雙腿大張將愛液“噗噗噗”的噴出,充滿奶水的乳房隨著下體的高潮噴出乳白色的奶汁,洇濕了乳頭前的病號服。

  

   女人的恢復速度很快,一個星期之後,斷頸的傷口便已經愈合,按照療程,女人的頭應該泡在特殊的營養液里面,化成特殊的營養供給給肚子里面的胎兒。隨著醫生把斷頸上的紗布一圈一圈地拆下,女人那被截去了腦袋的斷頸才真正顯露出來。新生的平滑肌膚覆蓋著女人的斷面,只有食道和氣管處開了兩個洞,用來通氣和進食,腦袋這邊也是如此。

  

   隨著無頭身體親手把自己的頭慢慢浸到營養液中,親手把罐子封好,醫生把一根延長管從陰道插進子宮之中,整個療程算是宣告結束,研究所派車把二人送回家中開始靜養,靜待胎兒出生………………

  

  

   “叮鈴鈴鈴鈴~”一陣急促的鬧鍾聲音胡亂地塞進我的耳朵里面。可是,本應被鬧鍾吵醒的我早就已經醒了過來。我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可是,這個夢非常清晰,我甚至都能知道能里面的主角在想什麼,與其是夢,不如說是回憶來的更准確一些。

  

   夏季的天亮的很早,早晨七點,外面已經大亮。而我的身邊,依偎著一位身材火辣的熟女,她抱著我的手臂,兩只暴露的巨乳一左一右夾住我那已經變得麻木發涼的胳膊。要說為什麼有一名裸女躺在我的身邊,其實也沒什麼。

  

   她,是我的母親,而且是沒有腦袋的母親,脖子上面覆蓋著光滑的皮膚,食道和氣管有兩個小洞,一切自然到好像她從出生就沒有腦袋一樣,同時,她還是活的,氣管的小洞里面一陣陣地呼出溫暖的風,夾在乳房中間的手臂甚至還能感覺到她非常輕微的心跳。逐漸升高的氣溫,讓清涼的小房間里面也開始變得燥熱起來,可是母親的身體體溫比較低,摸起來涼涼的,非常舒適,所以我也對她經常喜歡抱著我的行為予以默許。

  

   媽媽好像察覺到了鬧鍾發出的刺耳鳴叫,她輕輕地捏著上面那只乳房上面暗紅的乳首,把乳房拎了起來,柔軟的乳袋在重力的作用下呈現出一個完美的水滴型,乳首在乳肉下墜的重力作用下被抻長,艱難地拉扯著飽滿的乳房;然後她輕輕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胳膊從雙乳之中拿了出來。所有動作都是如此的輕微,好像不想打擾到我休息一樣,我也沒有進行任何動作,躺在床上看著輕手輕腳成功脫身的母親。她坐在床邊,伸出雙手,向著鬧鍾摸索著,摸到了鬧鍾之後,她用纖細修長的手指把鬧鍾背後的開關關閉。然後慢慢站起身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近乎完美的身材在母親的伸展之下顯得更加的性感。做完伸展之後,她向著門外走去,准備開始一天的家務。

  

   看著無頭母親離開的背影,我開始琢磨起剛才的夢境,剛才的夢里面,男人非常面熟,就是我那沒有良心,拋棄我們母子的父親。那女人,不出意外,就是我的母親。從我出生開始,母親便沒有了腦袋,我也不知道母親到底是什麼模樣。直到剛才,我才知道,原來母親的面容這麼的清秀可愛。我也知道了母親的腦袋是如何從脖子上摘下來的,可是,被取下的腦袋去了哪里?戛然而止的夢境到母親回家休養就結束了,我嘗試閉上眼睛,想要銜接上剛才的夢境,可是被問題困擾的我毫無困意。廚房那邊,開始傳來鍋碗碰撞的叮當聲,沒了腦袋的母親開始准備早飯。

  

   入睡失敗的我張開眼睛,看著天花板,長吁一口氣。知曉了為了我而拋棄了自己的美人頭的母親,讓我的心情逐漸沉重起來,本應作為流產兒的我在母親的獻首後成功出生,甚至健健康康地長到了16歲,如此一來,也算是了結了母親的心願吧。

  

   反正也睡不著了,我干脆一骨碌起床,去到衛生間解決生理需求。扶著自己還在晨勃的肉棒,我搖了搖頭,畢竟有這麼一名嬌艷的無頭美人侍寢,擱誰也無法忍受。不過,母親雖然沒了頭,但是她基本上可以無障礙地做家務,好像真的可以看到一樣。上次,我嘗試著輕手輕腳地溜到她身邊,她卻絲毫沒有察覺到我的到來。直到我偷偷摸了一下母親的挺翹肥臀,母親才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的轉身,然後伸出手,摸索著我的腦袋,確認了我的身份之後,她伸出手,輕輕地捏了捏我的臉,好像在警告我不要這樣做似的,可愛的很。

  

   我並沒有洗漱,畢竟現在正在放暑假,又不用出門,所以現在的我比較隨意。只穿著一條內褲的我在房子里面溜溜達達,去到客廳接了一杯水,潤一下酣睡一夜的喉嚨。放下杯子,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拿著遙控器無聊的換著台。已經中考之後的我直接解放,沒有作業和學習任務的束縛,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對於學校所學的知識,我都感覺非常的簡單,就好像我之前學過一樣,考試也基本上對我沒有任何難度,經常是年級第一,即使我真的一點都沒學,只是腦子的潛意識里面對這種知識的掌握已經熟絡,我只需要仔細思考一下就可以喚出潛意識里面的知識儲備,來應付考試。我也不負眾望,順利考進全市第一的高中就讀。

  

   實在是沒有意思,我從沙發上起身,去到廚房里面,看著媽媽操勞的背影。她光著身子,不著絲縷,尤其是她俯身拿取東西的時候更是春光大泄,那一抹屬於女人的蜜裂讓我盡收眼底,看的我面紅耳赤,我屢次想提醒她,可是沒有頭的她完全聽不到我的話,不過我每次和她說的時候她都乖巧的坐好,認認真真的聽我訓斥,等我說完了,她站起身來,抱住我,把我的臉塞進乳房中間摸摸我的頭,然後第二天照舊,弄得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只能由她去了。

  

   沒有了文胸的包裹,兩只大奶不停地隨著媽媽的動作來回搖晃,乳肉貼在一起不停地發出誘人的“啪啪”聲,性感的臀球也是一樣,隨著主人的動作左右晃動。媽媽的動作非常利落,灶台上面的兩口鍋“咕嘟咕嘟”的翻著蒸汽,她卻在菜板,灶台和冰箱之間快速走動,沒了腦袋對她來說基本上毫無影響,沒一會,她便將火關閉,摸索著從廚櫃里面拿出餐盤,把已經做好的早餐分裝在各個盤子里面,然後把正好清空的廚具放進水池里面,端著碗轉身走出廚房。我則閃身站在門邊,看著媽媽小心翼翼地端著盛滿食物的餐盤從我面前走過,然後把餐盤放在餐桌上,小心的擺好餐具後,媽媽扭著曼妙的柳腰徑直走到了臥室里面好像是想要叫我起床一樣,我則一直跟在她的身後,看看她如果沒找到我是什麼反應。即使媽媽就這樣赤身裸體地在房間里面來回行走,也不用怕媽媽地曼妙身姿被外人看見,因為我那沒良心的父親給我和我母親在郊區留了一棟雙層獨棟,這里的樓間距很大,而且只有一排,即使媽媽站在窗邊,也不怕被外人看見一個無頭熟女在房子里走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無頭媽媽輕輕地坐在床邊,輕輕地摸向剛才我躺著的位置,然後什麼也沒有摸到的媽媽有些著急,不過她很快就靜了下來,扶著自己的斷頸,思考著我會去什麼地方。隨後她起身,從我面前走過,前往衛生間,不過當她摸到開著的門時,她便折返回來,畢竟我的習慣是關著門上衛生間的。站在衛生間門口,她又用手扶著斷頸,思考一陣後,她來到了客廳的沙發旁,伸出手在沙發上面試探著我的存在,等到還沒找到我,她開始著急了起來,兩只小腳不停地輕跺地面,斷頸一會向左轉,一會向右轉,一副左顧右盼地模樣,她開始加快腳步,同時不停地輕輕拍著手。拍手,是我和媽媽約定俗成的呼喚口令,畢竟媽媽沒了腦袋,想要叫我過來的時候,沒辦法大聲呼喊,只能用特殊頻率的拍手聲音將我吸引過來,等到媽媽真的用拍手呼喚我的時候,那就說明她真的開始著急了。

  

   我也不想再捉弄她了,於是悄悄地走到她的背後,抱住了焦急的無頭媽媽,兩只手順勢摸在了媽媽的雙乳上。媽媽嚇了一跳,不過反應過來是我之後她轉過身來,用手掌輕輕拍著我的頭頂,好像在責備我“你去哪里了”一樣。我拉著媽媽拍打我頭頂的手,來到餐桌前,把媽媽按在椅子上。媽媽很聽話,我想讓她做什麼她就會做什麼,所以,被我按在椅子上之後,媽媽乖巧的坐好,等著我的動作。我則直接坐在媽媽的腿上,把餐盤拉到自己面前,開始享受媽媽准備的早餐。對於這個人肉坐墊我非常喜歡,屁股下面是兩條肉肉的大腿,後背貼著媽媽柔軟的小腹,而我的頸枕,就是媽媽那對渾圓的乳球。媽媽則在我的身後抱住我,兩只巨乳把我的頭包裹起來,斷頸靠在我的頭頂,靜靜地“看”著我享用餐食。每次媽媽准備餐食,一般都只有我一人份,而她則只是一杯燕麥奶,或者是一碗稀飯,等到我吃完之後,她再把自己的餐食從斷頸食道的洞里面倒進去,就算是完食了。

  

   媽媽給我准備的餐食總是很豐盛,搭配雖然說不上全面,但是也能夠保證我的營養所需,而且口味方面我基本上不用擔心,因為媽媽每次的餐食,都非常合乎我那善變的口味,沒有一次出現過偏差,這也是讓我感到非常奇怪的事情,非要說起來,只可能是媽媽沒了腦袋,反而在別的地方直覺很准吧。

  

   暑假來臨,我吃飯的速度也不用很快,磨磨蹭蹭的,一頓早餐愣是吃了半個小時才算是完食,而身下的媽媽貌似已經被我坐的有些不適,我屁股下面的雙腿不住的扭動著,媽媽的雙手也開始按耐不住,上下摸索著,偶爾碰到了我的小兄弟,便會像是觸電一樣快速把手抽回去。完食的我從媽媽的雙腿上跳了下來,擦了擦嘴坐在了媽媽對面,准備再繼續觀察一下媽媽的動作。終於擺脫我這個將近50kg體重的少年,媽媽長吁一口氣,揉了揉自己已經麻掉的雙腿,然後在桌面上摸索著自己的早餐,今天的早餐,不出意外,是一杯燕麥奶。由於本應坐在我的對面用餐的媽媽被我按在了我的位置上,所以那雙細嫩的玉手在自己面前摸索了好一陣也沒有找到自己的杯子。我看著自己面前的杯子,腦子里面閃過一個奇怪的想法。說干就干,我端起杯子來到無頭媽媽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媽媽的肩膀,媽媽把斷頸扭到我這邊,好像在好奇地“看”著我。我喝了一口燕麥奶,不過我沒有把奶咽下去,而是含在嘴里,然後我伸出手,攬過媽媽的修長的脖頸,把自己的嘴唇伸到媽媽的食道口,然後把溫熱的燕麥奶吐進媽媽的胃袋里面。

  

   媽媽先是一驚,隨後很快便隨我去了,她轉過身來,雙手搭在腿上,斷頸向著我這邊伸過來,安靜的享受著我的“投喂”。而我,在“投喂”的時候,也沒閒著,將口中的奶全部吐進媽媽的食道之後,我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輕抵著媽媽光滑細嫩的食道壁上下舔弄,弄得媽媽一陣顫抖,吹彈可破的皮膚上面輕輕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過她雙手攥著拳,忍耐著食道的瘙癢,依然靜靜的接受著我的投食。

  

   我還是第一次體驗到這種觸感的皮膚,十分光滑的食道壁,舌頭舔上去感受不到任何摩擦,並且還十分有彈性,我用舌尖用力向外頂,沒一會,我那已經酸痛的舌頭便敗下陣來,而里面又恢復了原來的形狀。媽媽已經有一點憋不住了,身體顫抖地更加厲害,氣管的洞口斷斷續續地向著我的下巴噴著溫暖的氣流,雙手兩邊攥拳擠出的肉肉已經開始發紅發白。我抬起頭,再飲一口燕麥奶,繼續對著食道投食,本來得到一時放松的媽媽又被斷面的瘙癢繃緊全身。

  

   一杯燕麥奶不多,滿滿的兩口之後便只剩下杯底的一點,我很難想象媽媽是怎麼只靠這一點能量支撐她每天這麼高強度的家務活的,她不會感覺到餓嗎?可是媽媽好像知道了燕麥奶已經被自己喝干淨了一樣,慢慢站起身來,摸了摸我的頭,然後開始收拾碗筷,放到廚房的水池里面准備清洗,而且她發現了裝著燕麥奶的杯子還在我手里面拿著,於是她晃動著雙乳走到我身邊,從我手中輕輕接過杯子,又摸了摸我的頭,轉身回到廚房里面。

  

   我坐回到沙發上面,聽著廚房里面嘩嘩的流水聲。已經16歲的我早就已經學會了怎麼體驗性的快感,可是,從小到大每天都有媽媽的嬌艷裸體陪伴的我已經對女性的裸體習以為常,而且網站上面的那些女優,身材遠沒有媽媽的好,而且她們都有腦袋,看著她們那一言難盡的臉,我好不容易勃起的肉棒就軟了下去。無頭身體所散發出的那種獨一無二的魅力讓我為之著迷,不過我嘗試著翻找相似的資源,滿眼全是粗劣的修圖,沒有任何美感,尤其是那靈魂一般的斷面,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我不得不把目光尋到自己的媽媽身上,讓媽媽擺出各種性感的姿勢,然後我對著媽媽自慰。雖然對著自己的媽媽自慰什麼的很難以啟齒,可是看著沒了腦袋的媽媽揉著自己的乳房,捏著自己的陰蒂,那種衝擊感還是讓我難以拒絕,經常沒倒弄幾下就噴出了精液,至於把自己的肉棒插進媽媽的陰道,我一直沒有過去心里那道坎,所以我打算等一等再說。

  

   話說,因為媽媽的特殊情況,她從沒有出過門,從而她也養成了不穿衣服的習慣,從我記事開始,媽媽就是裸體的狀態,在家里面行動。可是,如果媽媽穿上那種性感的衣服,那種情趣內衣,或者是黑絲,會是一種什麼感覺呢?我從沙發上跳下,向著二樓媽媽的臥室跑去。媽媽已經多久沒有進過自己的臥室里面睡覺了呢,她格外喜歡依偎著我睡覺,已經好久沒有進過自己的房間了。站在被媽媽擦得干干淨淨的主臥門前,我打開了這片我從未涉足的未知領域。雖然媽媽好久都沒來住過,可是每天都在房間里面打掃的她依舊把這間房子整理的一塵不染,明亮整潔的地面和桌椅,牆上媽媽和爸爸的結婚照也一塵不染,甚至被套床單也是剛剛換過的,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不過這都不是重點,我想看看媽媽的衣櫃里面到底有沒有媽媽的衣服,走到實木打造的衣櫃前,打開櫃門,里面的衣服讓我驚掉了下巴。

  

   里面整齊地掛滿了各種名牌衣服,襯衣,外套,各種褲子鞋子應有盡有,不過都是新的,甚至連吊牌都沒有拆過。不夸張的說,整個衣櫃,就是一間名牌服裝店。這麼多名牌衣物,應該都是父親給母親買的,可是母親一件都沒有穿過,就只是掛在這里,真是暴殄天物。我奔下樓,媽媽已經將廚房整理干淨,正擦著自己掛滿水珠的雙手,准備開始拿吸塵器整理像鏡面一樣的地板。我走上前去拉著媽媽的手,帶著她跑到了主臥的衣櫃前,無頭媽媽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急促喘息著,站在我面前。我從衣櫃里面拿出一件還沒有拆下吊牌的白T塞進媽媽手中,媽媽摸著被我塞進手中的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比劃了一陣,然後摸了摸我的頭,把我塞給她的衣服竟然掛回了原來的位置,隨後轉身就要離開。

  

   我走上前去,拉著媽媽的手,把她拉了回來,按在床上,讓她坐好。隨後我開始在衣櫃里面翻找,雖然衣服很多,可是都被媽媽整齊的分門別類開,我找了一下,媽媽放置襪子的抽屜,將抽屜拉開,里面各種款式的襪子,有長筒襪,有船襪,當然,還有絲襪,以肉色和黑色的居多,而且都沒有拆過封,完完全全就是全新的,而且自從兩年前父親離開之後,我也再也沒有給媽媽買過衣服,所以這些絲襪少說也在衣櫃里面放了兩年以上。我在排列整齊的塑封中間一個一個的翻找著,最終挑出來了一條黑色長筒襪。

  

   我拿著黑絲回到媽媽跟前,媽媽的無頭身體依然乖巧的坐在床上,雙手交握放在小腹前,等待著我的動作。我輕輕拍了拍無頭身體的肩膀,她轉過斷頸來看著我,隨後伸出手來。我把我拿著的那雙絲襪塞到媽媽伸出的手里,媽媽接過黑絲,放在手中抓了抓,摸了摸,確認了是什麼東西之後,她把黑絲還給了我,然後摸了摸我的頭,就要起身離開。我怎麼會這麼輕易就讓她走,我按住她的肩膀,讓她老老實實的呆在原地。“既然你不想穿,那我幫你穿!”,我拆開絲襪的包裝,拿著這件只在屏幕里面見到過的物品。第一次真正觸摸到絲襪觸感的我驚呆了,竟然這麼絲滑,絲襪所用的織物摸上去涼絲絲的,而且我的手摸上去幾乎感受不到有摩擦力的存在,把它按在我的鼻子上,輕輕抽吸著它的味道,只有一種非常輕微的新衣服的味道,而且用手抓住絲襪的兩邊向外拽的話,原本黑色的織物面會變得很透。如果把這雙絲襪套在媽媽的那雙修長的大長腿上,看起來肯定更加性感。

  

   可是,等到我想要把絲襪套進媽媽的腿上的時候,我卻犯了難,因為,絲襪的彈性很大所以本體就做的非常小,我不管怎麼努力,襪口始終就沒有到達過媽媽的腳踝。媽媽見我一直沒能成功,本來很抗拒穿衣服的她甚至都微微繃著腳尖,讓自己那39碼的曼妙玉足呈一個方便進入的形狀。可是,我果然不是那塊料,原本完整的絲襪在我的瘋狂用力之下開始抽絲,進而在抽絲的位置開始破洞,然後洞口做來越大,甚至在別的地方也出現了抽絲,就這樣不斷的惡性循環,沒一會,一只完好無損的絲襪便被我弄的七零八落,破舊不堪。

  

   “什麼玩意兒嘛!”我氣憤地把那只破碎的絲襪丟在一邊,然後坐在地上開始生悶氣。媽媽的玉足還在以剛才的姿勢舉著,不過見我半天都沒有動靜,她把腳丫收了回去,蹲在地上,伸出手摸索著,然後她摸到了地上還剩下一只的完好黑色絲襪,拿著那只絲襪坐回到了床上。

  

   只見她慢慢摸索著手中的絲襪,摸到了襪口之後,她將手指伸進絲襪之中,一點一點的把絲襪卷起一直到腳尖的位置。然後她蜷起左腿,玉足繃緊,把足尖伸進絲襪的腳尖位置,隨後雙手拽著絲襪慢慢向上拉拽,同時一點點的放開手中卷起的襪筒,左腿也慢慢向前伸直。就這樣,黑絲由下到上一點一點的包袱住無頭媽媽的左腿,等到手中卷起的絲襪全部包裹在腿上之後,媽媽松開手中帶有松緊帶的襪口,“啪!”的一聲,襪口箍在了媽媽的大腿根部。隨後,媽媽用黑絲玉足探著我的位置,玉足碰到我的膝蓋之後停了下來,用光滑的黑絲小腳輕輕踩在我的腿上,左右晃動著足尖,好像在展示給我看一樣。

  

   我伸出雙手,輕輕的捧起媽媽搭在我身上的黑絲玉足,仔細端詳著。肉肉的玉足包裹在半透的黑色絲襪里面,竟露著一絲妖嬈之氣。一只手托著足跟,一只手捏著柔軟的足心,足跟處因為經常走動磨出了硬硬的一層老繭,不過位於足弓凹陷處足心並沒有受到那種摧殘,依舊保留著最原始的優雅和最優越的手感。隔著半透的絲襪輕輕揉捏著媽媽的腳丫,由於絲襪是半透的,若隱若現的腳丫竟增加了一股神秘感,勾動著我與生俱來的探索欲。媽媽的腳丫在我揉捏她的腳心時在我的手中不停的輕輕扭動著,五枚可愛的腳趾在絲襪之中不停的扣緊再放松,媽媽也伸出右腳輕輕推著我的膝蓋,好像在和我說“好癢啊~不要抓我癢癢呀!”。

  

   因為從我出生開始,媽媽就是無頭狀態,所以我和媽媽形成了一種特殊的行為語言系統進行交流。這麼多年過去了,甚至我們兩個只需要簡單的肢體接觸,就能大概知道對方想要表達什麼意思。而我,也養成了細致觀察別人肢體語言的習慣,在學校里面,我經常用這種特殊的習慣觀察我的同學,並以此為樂。經常能在聊天的時候觀察對方的肢體語言,從而猜測出他潛意識里面想表達的東西,並且沒有一次出現過偏差。

  

   把玩過媽媽光滑的玉足後,我開始順著腳踝和小腿向上撫摸。在絲襪的包裹之下,原本比較松弛的小腿肌肉變得更加飽滿且富有彈性。手輕輕的摸上去,那種令人上癮的充滿手心的滿足感,輕輕用手指捏著緊致的小腿肚,充滿彈性的肌肉散發著健康女人的味道,給我這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一記暴擊,就僅僅是摸了摸媽媽的黑絲美腿,我的內褲便被雞雞頂了起來。

  

   我微微低頭,將鼻尖湊上去,順著腿肚側面的弧线輕輕劃過,新衣服的特殊味道混合著媽媽熟女的體香順著鼻腔鑽進我的大腦。媽媽的黑絲腿抽動地更厲害了,她輕輕扭動,想要離開我的掌心,可是這種無謂的反抗竟讓我獸性大發,我將手中的小腿攥得更緊,隨後向著媽媽的大腿而去。我一手扶著媽媽的腿彎,一手握著媽媽的大腿外側,跪在媽媽的腳邊,端詳把玩著,這個姿勢,媽媽的腳丫正好踩到了我胯下勃起的肉棒,她連忙縮回玉足,可是剛才媽媽柔軟的腳掌和我肉棒接觸的一刹那,真的好舒服,是從肉棒開始逐漸擴散到全身的舒爽感。但是這種快感來的快去的也快,隨著快感逐漸散去,那種還想要玉足揉踩的衝動便再次涌了上來。我擺動著下體,肉棒不斷追隨著媽媽躲閃的玉足,終於在我用肉棒用力頂著媽媽的足心之後,玉足停止了躲閃,開始輕輕的用足心踩著我的龜頭,左右微微旋轉。

  

   而我,已經到達了襪口箍著的大腿根部,媽媽的充滿肉感的大腿被寬大的襪口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是裸露在外的肉腿,然後以黑色的襪口為分界线,帶有彈力的襪口把媽媽大腿的脂肪勒緊,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勒肉感,自帶的性感屬性在勒肉絲襪的襯托下更加加分不少。我的雙手不安分地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來回撫摸著,媽媽也一直癢地來回扭動。就在這個時候,我抬頭瞥到了媽媽下體的淫穴。

  

   媽媽的小穴,非常的干淨,就好像上帝給媽媽設定體毛生長區域的時候忘記了這里一樣,光潔的蜜裂寸草不生,只有兩瓣看起來就非常柔軟肥厚的肉翼將我出生的地方緊緊蓋住。媽媽的小穴,我也只是看到過,但是上手撫摸過什麼的,我還從來都沒有試過。趁熱打鐵,趁火打劫,我今天想借著這股勁嘗試一下。

  

   我和媽媽小穴的距離越來越近,這個時候我才看到,媽媽的下體已經開始潮濕,透明的淫水從肉翼之間的縫隙里面慢慢匯聚,然後從下方流出,靠近來聞,只有一股騷味和一種令我上癮的腥腥的味道。媽媽感受到了自己下體前我的鼻息,不過她好像理解錯了什麼,只見她將手伸了過來,兩根手指插進唇肉之間,隨後將兩指張開,然後另一只手扶著我的後腦把我的頭按在了自己的小穴上面。

  

   “唔!!!”我還沒反應過來,我的嘴便和媽媽的第二張嘴吻在了一起,舌頭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媽媽的淫肉之上。那一瞬間,蜜穴散發出的淫靡氣息充滿我的口腔,舌尖也傳來一陣陣膣肉蠕動的觸感。我嚇得連忙站起身來,掙脫出無頭身體的“魔爪”,扶著胸口,面前的無頭媽媽疑惑的側著斷頸,“看”著我,貌似是對我突然跑開感到疑惑。

  

   可是,嘗過了女穴的味道的我,逐漸感覺到了那嫩粉色的幽洞對我的吸引。猶豫一陣後,我扶著媽媽的黑絲美腿又湊上前去,端詳著媽媽的熟女美穴,這次媽媽沒有做出別的動作,而是靜靜的坐在床上,任我擺布。

  

   這個時候,我注意到了媽媽另一條還赤裸的美腿,可是那一只絲襪已經被我扯壞了,如果想讓這條腿也穿上絲襪的話,那就要重新拆一包了,但是,如果要重新拆一包的話,那又會單獨一只出來,都是名牌的襪子,這麼弄難免有一些浪費。那…那一只破掉的絲襪,會不會可以廢物利用一下呢?

  

   我從媽媽的身上下來,拾起被我丟到一邊的戰損絲襪,回到了媽媽旁邊。我俯身,抓住媽媽右腳的腳腕,讓右腿向外舒張。隨後我學著媽媽的樣子,找到襪口之後將絲襪卷起,然後把已經卷起的襪子套在媽媽的腳尖上面,隨後慢慢向上拉拽,果不其然,很容易就把絲襪穿在了媽媽的腿上,不過,這只絲襪上面滿是破洞,媽媽的腿肉從洞洞里面鑽了出來,有些洞還掛著絲线,纖細的絲线勒進媽媽的肉肉里面,而且帶著破洞的絲襪,竟然比起完整的絲襪讓媽媽看起來更加的性感。不知道是不是破窗效應在作祟,看著已經破碎的絲襪,我的內心突然涌起一種想把絲襪的主人也像這只襪子一樣蹂躪崩壞的想法。

  

   我咽了一下口水,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媽媽則用手輕輕摸著自己穿好絲襪的右腿,然後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頭,好像在獎勵我一般。我直接一手握住媽媽摸我頭頂素手的手腕,一手扶著媽媽的肩膀,順勢把無頭媽媽推倒在床上。

  

   柔軟的彈簧床墊在我和媽媽二人的體重之下微微震蕩,我的身下,媽媽那對柔軟的胸脯也隨之蕩漾,乳波在酥胸之上以乳首為中心,引出一圈圈淫欲的肉浪。

  

   我呆住了,剛才的一切動作仿佛是我自己的本能行動一般,根本就不是我心中所想,但是,無頭媽媽好像有吸引力一樣,引導著我把她按在床上。霎那間,空氣安靜地讓人窒息,我甚至都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被我壓在身下的媽媽把自己的斷頸輕輕扭到一邊,呼吸慢慢加重;她涼涼的身體也慢慢變得溫暖,而後又變得炙熱。

  

   我的肉棒已經勃起的不成樣子,透明的黏液糊住了肉棒前端,把我的內褲和龜頭粘在了一起,甚至在內褲外面,已經逐漸泛出一圈深色。再看媽媽,她左手的手腕被我抓住壓在床上,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胸前,一副嬌滴滴,羞答答的模樣,我胯下的兩條黑絲美腿微微夾緊,輕輕摩擦,雙腿中間的蜜穴,也已經為吞下肉棒做好了准備,“咕吱咕吱”,液體擠壓的聲音不停的隨著媽媽夾緊雙腿從肥厚的陰唇中間擠出。

  

   “媽媽…對不住了…”我俯身,湊到媽媽的斷頸旁,在牙縫里面擠出在我的理智控制之下的最後幾個字,隨後把自己的肉棒從內褲里面掏了出來。媽媽也好像聽懂了一樣,她張開雙腿,用手指輕輕觸摸著我的肉棒,然後輕輕握住我的小兄弟往她的淫穴里面送去。

  

   看著肉棒和小穴的距離越來越近,我卻越來越緊張,明明都已經到這一步了,自己的心髒卻開始劇烈搏動,皮膚開始冒出點點汗珠,呼吸也開始加速。“不要緊張…不要緊張…現在機會就在眼前,此時不入,更待何時?”我停下動作,閉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後悠悠地吐出。媽媽感受到我停了下來,她也不在牽引著肉棒向前,而是用靈巧的玉手盤弄起我的肉棒。蔥指纏繞在肉棒之上,溫柔地愛撫著,大拇指的指肚輕輕按在馬眼上面,將先走汁輕輕的塗抹在整個龜頭上,食指和中指托著我的兩顆蛋蛋,無名指和小指勾住竿體。就這樣,無頭身體僅用一只手,就將我的性器盤握在掌心之中。

  

   “呼~呼…”還沒進入小穴,我的肉棒就已經被無頭媽媽玩弄的快要射精了,我緊咬嘴唇,用力忍住自己射精的衝動,畢竟還有重量級在等著我。我調整著姿勢,繼續前進,媽媽也暫停了玩弄,繼續握著我的肉棒向著深邃的粉嫩肉洞進發。突然,我的肉棒頂到了什麼柔軟嫩滑的東西上面,緊接著,我的全身就像被嚇到了一樣一陣激烈的痙攣,雞皮疙瘩從肉棒開始一直蔓延到腳趾尖。

  

   “好…好軟的觸感啊…”我不禁感嘆到,和小穴親密接觸了一下過後,已經被勾起的性欲不停的在我的腦海深處呼喚著我繼續前進,是那種寫進基因之中的,追求性愛的衝動,讓我根本就無法控制,身體自顧自地動了起來。這次,在媽媽的引導之下,我再次頂到了那片柔軟鄉,這次我沒有彈開,而是腰部慢慢用力,把自己的肉棒頂進了肉洞之中。

  

   那一瞬間,我體驗到了什麼叫做性愛的真諦,肉棒被一片滾燙的柔軟緊緊包裹,輕輕蠕動的膣肉隨著肉棒的形狀變換著自己的狀態,隨時保持著全貼合狀態迎接肉棒的到來,同時,穴肉的蠕動,也在拉著肉棒前往探索更深的地方。

  

   無頭媽媽開始顫抖,是那種可以肉眼觀察到的顫抖,尤其是隨著我的肉棒逐漸深入,她的顫抖便更加一層,直到我的整根肉棒已經進入了媽媽的體內,小腹緊緊的貼在媽媽大張的穴肉之上,顫抖才稍稍停歇下來了一些。媽媽的小穴濕的更厲害了,熱乎乎的液體不停的從我的小腹和媽媽的蜜穴的縫隙之中流出,將我半脫下來的內褲的前端打濕,而媽媽斷頸呼出的氣體,同樣開始顫抖。我整個人壓在了媽媽身上,肉棒插進我出生的地方,絲毫不敢輕舉妄動,只要輕輕一動,恐怕便會把我的精子注入進我的家鄉。可是,即使我不再動彈,媽媽淫穴的蠕動卻越來越劇烈,滑嫩的穴肉不停的擠壓挑逗著我的肉棒,好像已經迫不及待了一樣。

  

   媽媽的身體也變得燥熱難忍,趴在媽媽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清涼,而是給我那已經升高的體溫再加一把火,我的耳朵也已經跟著自己的臉變得紅熱難耐,胸口和小腹也跟著臉蛋一起,變得滾燙。這個時候,也就只有媽媽的還沒來得及升溫的巨乳還保留著最後一絲涼意,兩只美乳正好被我的胸口擠在我和無頭身體中間,可是,這種杯水車薪的清涼根本就壓制不住我那熊熊燃燒的欲火。我的臉正好靠在了媽媽的性感的鎖骨上,再往上,就是那半截斷頸了。

  

   我雙手抱住媽媽的斷頸,親吻著媽媽的脖子,隨後向上,輕輕咬住媽媽的斷頸邊緣,鼻子下面,用來通氣和進食的兩個洞穴竟也開始陣陣收縮,我將兩根手指伸進媽媽食道的洞洞里面,學著黃色視頻里面自慰的模樣開始扣弄。這招好像對媽媽來說很管用,即使我下面一直插在里面沒有動,可是僅僅靠著我玩弄媽媽的斷頸,媽媽就已經開始止不住地噴水。

  

   說實話,媽媽的水真多,從我開始咬住媽媽的斷頸邊之後便一直在噴,我的下半身就好像接受了一次溫水淋浴一般。沒一會,我的膝蓋下面,和媽媽的屁股下面的床鋪就已經被洇濕了一大片。肉棒依舊在媽媽的肉穴里面被盡情吸吮著,就這麼一直插著也說不過去,拔出來吧。

  

   可是當我起身,扶著媽媽的肚子把肉棒慢慢退出來之後,我改變了主意,龜頭邊緣被充滿著褶皺的膣肉一下下地剮蹭,神經束分布最為密集的冠狀溝不停的想我傳來難以忍受的快感,就在我還有龜頭前段還沒拔出的時候,性欲又讓我把肉棒插了回去。

  

   “噗嘰~”淫漿的擠壓聲從蜜穴深處傳出,肉棒又回到了溫柔鄉之中,可是拔出來時候的強烈快感很快便消散下去,余韻勾動著我的性欲,再次把肉棒慢慢拔出,接受著冠狀溝被摩擦的快感洗禮。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抽出再插進,身體按照自己的想法做著行動。被我抽插的無頭身體已經不是我的媽媽了,她只是一具無頭的性愛玩具而已,被我抽插的她雙腿蜷起,向兩側張開,兩只手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乳房,食指和大拇指捏著暗紅的乳頭,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斷頸,扣弄著剛才被我玩弄過的位置。

  

   房間里面,回蕩著肉體碰撞的聲音,性器交合的聲音,我那粗重的喘息聲音,唯獨少了性愛的時候女性的嬌吟聲。這個房間里面,唯一的女主角,已經沒了發聲器官,甚至連一整顆腦袋都已經不翼而飛。如果媽媽有頭的話,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又會發出什麼樣的聲音呢?真是令人好奇,但是,已經完全沒有機會聽到看到了…

  

   “不行了…我要射了!!”不斷的抽插,舊的快感還未散去,新的快感便再次積蓄起來,一來二去,快感逐漸溢出的肉棒已經瀕臨決堤的邊緣。而令人上癮的快感又帶動著我的抽插動作逐漸加快,我內心深處渴望著更多更多的快感充斥我的大腦,只能通過加速抽插來達到我的目的,小腹深處,逐漸強烈的快感推著一股滾燙的熱流逐漸向著肉棒頂端靠近,這種熟悉的感覺,正是射精的前兆。

  

   我想要把肉棒拔出,射在外面,畢竟萬一中彈了,這個責任我這位十六歲的小男生還承擔不起,可是,快感已經將我的理智趕下高台,占領我的大腦,控制著我的身體加速侵犯媽媽的美穴。媽媽已經不再動彈,胸前隨著我的抽插不斷翻涌著肉浪,全身的脂肪都在搖動,而兩只玉乳上面,留下了道道白色的乳痕,媽媽竟然被我抽插到流奶了!?看來,她也沉浸其中了吧…

  

   然而,蓄勢待發的精液已經來不及等待,我還沒思考完,快感便切斷了攔住精液的最後一道門檻,我昂起頭,用力抓著媽媽的雙跨,將肉棒頂到蜜洞深處,將自己稚嫩的精液注入其中。尿道傳來精液快速流經其中的觸感,精子隨著精汁一起排出體外。可是我感覺,這次我射的格外多,就像媽媽噴水一樣,停不下來了。也許是前戲做的太足了,又或者是在媽媽的肉穴里面插了太長的時間,總之就是,精液已經開始從媽媽肉穴的縫隙里面噴出來了。

  

   我的雙腿逐漸酥軟,眼前的景象也逐漸變黑,如潮水般的困意席卷而來。射精慢慢停了下來,而我已經連移動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了,我所有的精氣仿佛在剛才的十秒鍾里面全部射進了媽媽的子宮。現在的我就像被抽干了一樣,重重的摔在了無頭媽媽的身上,枕著媽媽溫潤的乳球,雙眼沉沉的合在一起…………

  

  

   “咚咚咚~”一陣敲擊玻璃罐的聲音把漂浮在營養液中女人的斷頭吵醒,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無頭身體躺在床上,用力伸了一個懶腰,隨後扶著身下柔軟的床褥慢慢坐起身來。男人拿著枕頭,墊在無頭身體背後,隨後拍了拍無頭身體的肩膀。無頭身體接受到信號之後,慢慢向後躺,左右晃了一下身體,調整到自己舒服的位置。

  

   “早上好呀。”安頓好了無頭身體,男人蹲在放在床頭的玻璃罐前,微笑著對著罐子里面的美人頭問好。被泡在溶液里面的斷頭,喉管和口腔被液體充滿,發不出聲音,只能用口型說著“早上好”,然後對著罐子外面的男人回以微笑。

  

   “你在這里等我一會,我去准備早餐,然後這一周我都要加班到很晚才能回來,你就不用等我回來了,如果困的話,你就先休息也可以。”男人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著罐體,就好像撫摸著女人的臉蛋一樣。女人通常也會配合著飄過去,隔著薄薄的一層玻璃接受男人的愛撫。可是,從前一段時間開始,自己總是覺得開始有一些力不從心,腦子一直昏昏沉沉的,也聚集不起精神,偶爾也開始盯著某個地方開始愣神,腦子完全放空,什麼也不會想。

  

   男人對著斷頭笑了一下,隨後又站起身,摸了摸無頭身體的斷頸,斷頸輕輕靠在男人的手心里面,替自己的臉蛋享受男人粗糙且溫暖的大手的撫摸,隨後男人轉身,離開了房間。距離自己出院,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多月的時間,自己的孕肚也已經越來越大,給予自己身體的壓力也日益增大,自己的腰腹,經常酸痛難忍,所以自己只能躺在床上或者是背後靠著墊子坐在床上,才稍微得以緩解懷孕帶來的痛苦。

  

   無頭身體伸出手,一手在下面托住肚子,一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面,自上而下輕輕撫摸著。雖然自己承受著痛苦,但是從一周前,自己能夠明顯的感受到胎動了。肚子里面的孩子開始活動起自己的筋骨,雖然動作很輕微,可是這也算是一種好的兆頭,證明孩子的大腦已經開始發育,並且開始有意識的控制自己的身體進行活動。

  

   斷頭在溶液中懸浮著,無事可做的她開始胡思亂想。還好自己放進罐子前是已經把腦袋從里到外清洗干淨,通體消毒過後才放進來的。還記得那個時候,自己非要讓自己的無頭身體來幫斷頭進行清洗,變換了視角的自己扣扣索索,笨手笨腳的,弄了好久都沒好,好在醫生們很有耐心,畢竟這是自己的第一次。折騰了好久,才順利地清洗干淨自己的腦袋,隨後無頭身體換上防護服,抱著自己的頭,跟在醫生後面去到消毒室。自己當時真的像那種恐怖電影里面游蕩在醫院走廊里面的無頭女鬼,不過我可還是活的,是貨真價實的活人。對了…如果我就這樣抱著自己的頭晚上出去溜達,會不會被當做女鬼被除掉,或者是被報警抓走…話說,好久都沒有呼吸過新鮮空氣了,好想出去走走,曬曬太陽。可是,這個模樣的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在馬路上閒逛,真的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嗎?

  

   “啊哈哈哈哈,早餐來嘍!”端著早餐的男人打斷了女人的幻想,他端著一個新買的塑料餐盤,餐盤里面放著各種被攪打破碎的糊糊。因為女人進食,只需要在食道的洞灌進去就可以了,所以在形態和味道上也就沒有了要求,只要營養均衡,保證溫飽就可以了。女人控制著無頭身體從床下拽出一個專門准備的小桌板,男人把餐盤放在了小桌板上。

  

   “那個…你自己可以吃嗎?”男人問道,女人微微頷首,“那…我就先走了,要趕不上車了。”男人拿起掛在牆上,髒兮兮的工作服,穿在身上之後對著女人說到,女人擺擺手,對著男人告別。臨走前,男人湊到女人的頸子前,輕輕親了一下斷頸,女人抱著男人的腦袋,輕輕摸了一下,隨後男人便快步離開了家。

  

   獨自在家里這段時間很漫長,懷孕7個月的女人,獨自一人在家里,沒有任何娛樂設備,也不能出去透風。唯獨一部已經用了好久的智能手機,但是齊士又說不能總是看手機,會有輻射影響。況且,女人已經身首異處,更不能把家里人叫過來照顧自己。無頭身體扶著肚子,慢慢從床上挪了下來,在上午10點到下午2點的這段時間,會有陽光從窗戶照進來,這也是女人難得的可以沐浴陽光的時間。

  

   無頭身體來到了裝著自己斷頭的罐子跟前,把軟管的開關關閉,隨後把管子從自己的下體拔了出來,掛在罐子上。然後無頭身體便扶著床鋪,慢慢走到了窗邊,坐了下來,為了防止無頭的樣子被別人看到,女人還特意為自己的斷頸弄了一個縫著蕾絲邊的套子,到時候直接把套子套在斷頸上,從外面看,也不會很顯眼。

  

   女人坐在窗邊,秋日的陽光還是很有溫度,不一會,無頭身體便暖洋洋的了。泡在液體里面的斷頭,看著坐在窗邊的自己,身體被溫暖籠罩,一股困意也逐漸涌上來。女人打了個哈欠,輕輕閉上了眼睛。

  

   這樣的日子又持續了半個月左右,女人的肚子已經越來越大了,而且,胎動更加明顯,時不時的就會看到肚子里面的小寶寶用自己的四肢頂著媽媽的子宮,在媽媽的肚皮上面頂起一個個的小凸起。前兩天的產檢,發現孩子的大腦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的發育水平。男人也在前段時間因為工作努力得到了升職加薪,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個小經理了,手頭也寬裕了不少。

  

   可是,就在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一個不可逆轉的災難降臨在了女人的頭上。就在男人像往常一樣和女人道別出門之後,女人便感覺到了一陣非常劇烈的頭暈目眩,而且,意識已經非常淡泊,好像自己要死了一樣。女人覺察出了不對勁,連忙想摸起手機把男人叫回來,可是,自己已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接受斬首手術時的熟悉感覺又回來了。

  

   女人的斷頭在溶液里面翻著白眼,大張著嘴,舌頭也伸了出來,無頭身體則在床上劇烈地抽搐,四肢全部扭在了一起,腰部用力後仰,被胎兒呈大的肚皮在女人的掙扎扭曲之下已經幾近於透明,皮下的血管和嫩紅的子宮也已經隱隱約約顯露出來。

  

   然後,女人發現自己的眼睛看不見了,耳朵也聽不見了,想要張嘴,卻也感受不到舌頭和口腔的存在。女人的斷頭,開始在溶液里面溶解,現在的女人,眼球已經溶解在溶液之中,只剩下眼眶,下顎骨連帶著一些上顎也已經消失,隨後,便是鼻子,眼瞼,臉頰,從外到內一點一點的開始溶解。直到顱骨開始溶解,女人的顱腔里面早已經空空如也,她的大腦早就已經變成了養分輸送給了胎兒。

  

   直到男人回來,他盯著空空如也的玻璃罐,和已經亂糟糟的臥室,還有趴在地上,羊水已經破掉的無頭身體,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連忙給齊士打電話,研究所那邊火速派車,把臨盆的無頭身體接了過去准備開始分娩。由於羊水已經破掉了,所以只能先讓胎兒出生。

  

   幾個小時之後,一位健康的男嬰從女人的肚子里面取了出來,而女人的頭,永久的消失在了溶液里面。可是,沒了腦袋的無頭身體,在蘇醒過來之後便坐了起來,她貌似能夠感受到嬰兒的存在,即使沒有視覺,她依然准確的將手伸向放在自己身邊的嬰兒,隨後將他溫柔地抱起,從衣服里面掏出裝滿奶水的乳球,捏著乳首放進嬰兒的嘴里面。

  

   剛剛出生還沒有12個小時的嬰兒,身上的紅潤還沒有完全褪去,便抓著女人的乳房大口大口地吮吸著這來之不易的奶水。

  

   男人抓著齊士的衣領,把他拉到牆角,震怒地質問著齊士,為什麼女人的斷頭消失了。齊士卻聳了聳肩,說到大腦都已經輸送進子宮里面,腦袋也只剩下了一具空殼,已經不具備功能了,而且,無頭身體不是還可以動嗎,也算是一個好的結果了。

  

   男人剛要動手,就被嬰兒大聲的啼哭吸引了過去,他把齊士重重的推在了牆上,隨後快步回到了病房里面。只看到嬰兒已經開始吐奶,可是無頭身體依然在把自己的乳頭塞進嬰兒的嘴里面,並且用力擠著自己的乳房,奶水呲進嬰兒的口中,一滴不剩地全部順著嘴角流了下去,男人連忙從女人手里搶過嬰兒,把嬰兒反過來,用手托住前胸,輕輕拍著嬰兒的後背,嬰兒則不停的向外咳著乳白色的奶水。被搶走了嬰兒的女人依舊保持著喂奶的姿勢,可是動作卻停了下來,她愣在原地,仿佛在思考著什麼,半晌後,她放下雙臂,躺回了床上,不再動彈。

  

   在男人搶走自己手中的嬰兒之後,女人竟然像是長記性了一樣,在之後的喂奶時,嚴格把控著量,有時候甚至會導致嬰兒吃不飽,大聲啼哭,男人抱著嬰兒,想讓嬰兒再吃點奶,可是女人死命護住自己的雙乳,不再讓嬰兒吃一口,直到下次喂奶的時間。

  

   女人的頭消失這件事,男人不止一次找到了齊士,可是每次都是無功而返。看著哄孩子睡覺的無頭女人,男人唉聲嘆氣,不過,無頭身體還能動,也算是女人還沒有完全的離開自己。況且,整顆頭完全消失,怎麼補也已經補不回來了,只能讓女人保持著無頭狀態生活下去了。

  

   分娩過後的女人,好像變了一個人,她有時候會做出一些非常讓人難以理解的行為,不過沒了頭,自然也沒有了大腦,所以男人也一直保持默許狀態,任憑女人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但是,這個樣子的女人,卻時時刻刻想著孩子,不管干什麼,都帶著孩子,一直到孩子兩歲了,還像嬰兒一樣抱在臂彎,直到孩子的體重已經讓女人無力承擔,女人才停止了這種行為。不過,即使孩子一直被女人抱著移動,可是等到女人把孩子放在地上讓他自己行動的時候,他甚至不用教,自己扶著牆便站了起來,沒兩天就已經走的很穩了。

  

   在孩子三歲的時候,男人的努力終於得到了大家的認可,經過一致同意,男人被選舉成了公司所在大區的大區經理,年收入近百萬,不到半年,男人就將債務全部還清,而且還在郊區給女人買了一幢獨棟別墅。即使女人沒了腦袋,看不見也聽不到,可是,為了完成他們二人的願望,男人還是將這里裝修的富麗堂皇,極盡奢華。

  

   可是,男人卻發現,一直圍著孩子轉的女人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陌生人,即使晚上想要放縱一下,被壓在身下的女人總是掙扎著脫身,抱起孩子跑出臥室。雖然二人的愛情非常真誠,可是時間長了,男人難免會有一些想法,況且,現在的自己,腰纏萬貫,手下有太多女性追求自己,愛情的根基開始出現動搖。

  

   終於在一天夜里,男人在又一次被無頭身體甩下後,奪門離去。那天晚上,男人約了一個一直和自己關系曖昧的年輕女孩,和她進行了一次愛的交合。從此,男人便夜不歸宿,經常出入市區的各大酒店,和不同的女孩同床共枕,其中一次,甚至半年都沒有回到別墅里面。他也在外面給情婦和自己買了間大房子,再次開啟一段新的戀情……………

  

  

   “呼!!!”突然,我發出了一聲巨響的呼嚕,直接把我吵醒,我睜開眼睛,胸膛里面的心髒被這聲鼾聲嚇得突突直跳。緩了一會,我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我還在媽媽的臥室里面,窗外暖暖的橙色夕陽從窗戶里面照進房間,濕掉的內褲已經被我的體溫捂干。我的身上黏糊糊,濕答答的,性愛過程之中產生的汗液和燥熱的房間讓我汗如雨下,再加上屁股下面潮乎乎的床褥,頓時讓我感到呼吸困難。

  

   翻身下床,爆射過後的雙腿還有一些用不上力,我打開臥室的門,涼爽的空氣撫著我的燥熱的身體,讓我快速冷靜下來。這個時候,我發現,媽媽不見了,站在走廊里面,也聽不到媽媽做家務的聲音。我順著樓梯下樓,一眼就看到無頭身體直挺挺的坐在沙發上。正襟危坐的她竟讓我感受到一股不寒而栗,我還沒有見過媽媽這副模樣,我快步上前,站在無頭身體跟前,仔細端詳著。

  

   還有呼吸,用手背在媽媽的斷面上試探了一下,依然能感受到一股微弱的氣流從媽媽的氣管洞呼出,媽媽的胸脯也輕輕的扇動。可是,正常來說應該在做家務的媽媽怎麼會變成這樣,坐在這里一動不動。我伸出手,晃了晃媽媽的肩膀,只有媽媽的雙乳回應了我的動作,隨著我的晃動搖動著自己,然而無頭身體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我膽子逐漸大了起來,見媽媽還沒有反應,我直接坐在媽媽的腿上,兩只手托住媽媽的雙峰,輕輕抓弄搖晃著。渾圓的乳球被我抓在手里把玩,可是媽媽還是不理我,也不見任何動作。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放開媽媽的乳房,坐在媽媽的身上,滿腦袋問號。竟然這都不理我,那就不要怪我嘍~我把手伸進媽媽的雙腿之間,輕輕撫摸著媽媽的嫩穴。

  

   手指笨拙的在肉縫中間游走,甚至還在蜜洞之中抽插了幾下,而媽媽就像一座雕像一樣,紋絲不動,沒給我哪怕一點反應。我翻身下來,在沙發前的茶幾上抽出幾張紙,把沾著淫液的手指擦干淨,坐在媽媽旁邊,扶著下巴,盯著無頭媽媽,一頭霧水。我已經嘗試過了我能夠想到的方法,可是,媽媽好像中邪了一樣,正襟危坐在這里。

  

   “你到底怎麼了呀,媽媽。”我靠在媽媽的香肩上,嘆了口氣,微微抬眼對著媽媽的斷頸說到。

  

   剛從臥室出來的我雖然感覺涼爽了下來,可是皮膚依然熱熱的,僅僅靠了一小會,我就看到了媽媽的身前逐漸滲出一層薄薄的汗珠,尤其是肩頭和乳房上面看的最清楚,有些細小的汗滴在媽媽白皙的皮膚上匯聚成一大滴,順著無頭身體的弧线向下流,流經之處留下一道反射著燈光的水痕。

  

   “洗個澡去吧…”我起身,向著浴室走去。半晌,沐浴完畢,原來的已經狼狽不堪的內褲被我直接丟進垃圾桶,然而這個時候我發現一件事,我沒有拿新的內褲進來,而僅剩的一條內褲已經在垃圾桶里面躺著了,我也不想再把它拿出來了。

  

   “要不…就這樣出去?”我看著鏡子里面赤身裸體的自己,聯想到平時就在家里面不著絲縷的媽媽。可是,自己還是有點害羞,媽媽已經沒有腦袋了,就算被外面的人看見,沒有頭這件事可能要比沒穿衣服更會引起他們注意。

  

   “如果媽媽能幫我把新的內褲送來就好了…”我嘆了口氣,可是,現在的媽媽正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別說給我送內褲來,就算是讓她繼續做家務都辦不到。算了,還是就這樣光著身子出去吧,反正也不會有外人來看到。

  

   就在我剛擦干淨身體,把毛巾掛在毛巾架上面的時候,無頭身體直接“破門”而入。

  

   “哇靠!!!”無頭身體撞門發出“咣!”地一聲把我嚇了一大跳,手里的毛巾也嚇得掉在了地上。“你…你干嘛?嚇死我了!”我質問著無頭身體,結果無頭身體卻向著我伸出手,手中拎著一條新的男士內褲。

  

   “誒?”我直勾勾地盯著手中拿著內褲的無頭身體,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無頭身體並沒有其他的動作,而是依舊直愣愣地舉著內褲,伸到我的面前。我伸手接過媽媽遞過來的內褲,無頭身體松手,然後雙手垂在身體兩邊,站在原地。

  

   “你…能不能別站在這里,我…我有點不好意思…”我仿佛感受到了無頭媽媽直勾勾地盯著我的眼神,於是我對著無頭媽媽說到,沒想到,無頭媽媽竟轉身離開了浴室,甚至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呢?明明剛才我這麼玩,她一點反應都沒有…”換好衣服的我坐在馬桶上,事情太多,弄得我腦子亂糟糟的,說到底,無頭媽媽也算是未知物種的一種,並且非常有可能做出一些根本沒法用科學解釋的反應。不過,剛才的媽媽,有些怪怪的,我明明剛想著如果媽媽能給自己拿一條新的內褲來就好了,結果媽媽真的給自己送過來了。然後,我讓她出去,她真的就轉身出去了…

  

   “再試一下…咳咳~媽媽你過來。”

  

   話音剛落,浴室的門被打開,無頭身體走到了我面前,站好,“真的!是真的!”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我摸清楚了媽媽現在這個狀態,現在的媽媽需要我的命令,或者是指令,才會進行活動,如果我不下達命令的話,那她就不會動,而是在原地靜靜的呆著。可是,媽媽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呢?她也沒有受到過什麼改造或是刺激,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難道是,剛才的那次性行為?僅僅一次性行為就會把無頭身體變成這樣?應該不至於吧…可是,我在回憶里面不停的向前倒帶,甚至連夢中的回憶都復盤了一邊,都沒有那種特別能夠刺激媽媽的行為發生,除了那一次抽插,沒有別的可能性了。

  

   “難道…真的是…僅僅只靠性愛,就能改變媽媽的行動模式…可是,為什麼呢?原理在哪里?無套內射?我的精液有這麼強大的功效嗎?”

  

   起身回到了客廳里面,媽媽沒有跟過來,還在浴室里面。我將媽媽呼喚過來,無頭身體這時才踩著輕盈的步伐,搖動著自己傲人的脂肪團走到我面前。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我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已經快要晚上7點了,外面的太陽雖然已經沒進地平线,可是天空還是很亮。

  

   “媽媽,我餓了,能去做飯嗎?”站在面前的媽媽轉身,向著廚房走去,不一會,開始傳來叮叮當當的熟悉的鍋碗碰撞聲,媽媽開始准備晚餐。靠在沙發上,從大廳的大落地窗看著外面的小院子。小院子里面,雜草已經半個人高,上一次除草,還是在兩個月之前,畢竟媽媽這個樣子,在院子里面除草,多少還是對過路人的心理素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而我又沒什麼時間,所以就任它們自由生長。不過,時間長了,草已經把小院子里面的設施全都蓋住了,而且蚊蟲也特別多。

  

   這個時候,我的腦子里面突然閃過一個奇怪的想法,想和無頭媽媽在小院子里面沐浴著月光乘涼。我站起身來,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雜草,開始頭疼,如果現在開始拔草,等到弄好了估計也要到半夜,但是,反正又沒有什麼事情做,為什麼不呢?我熟練地換好衣服,從小倉庫里面拉出除草機就進了院子。

  

   夏天的蚊子很凶,即使我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准備,在26℃的夏夜穿上長衣長褲,裸露的皮膚全部噴上令我窒息的花露水,也被蚊子趁虛而入,叮了不少的紅包。忙忙活活,竟然忘記了吃飯,媽媽站在餐桌旁邊靜靜的等待著我的指令,而我正在後院里面忙的熱火朝天,滿身大汗。

  

   粗壯的草杆經常卡住小除草機的刀片,總共花了4個小時,有兩個小時都在修機器。終於在月亮升到我的頭頂,我才把後院整理出來。被切成碎片的雜草都讓我暫時堆在了遠處的牆角,隨後我拽出隱藏在角落里面的躺椅和茶幾,一番整理,總算是有了一些模樣。把躺椅和茶幾擺在小院中間,直起身來,用已經濕透的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郊區的夜空,沒有城市燈光的汙染,明亮皎潔的月光照耀著夜空中璀璨的繁星,偶爾,有幾片白雲從天空飄過。

  

   “呼…總算是…”把除草機放回倉庫,點上角落里面不知道吃灰了多久的滅蚊燈,這個十多年的老家伙竟然還能用,已經被泥土糊住的老化發黃的燈罩下發著幽幽的紫光。一切准備就緒,胃袋空空帶來的虛脫感瞬間涌了上來,我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上,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媽媽已經給我做好了晚餐,我忘記吃了。我連忙回到房間里面,滿身大汗的我一進到開著空調的房間里面,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過桌子上豐盛的晚餐已經完全把我吸引了過去,我連衣服都沒有換,直接坐在桌子前大快朵頤。

  

   風卷殘雲般解決晚飯之後,我連忙奔向浴室,把濕掉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站在淋浴頭下面重新衝涼,十分鍾之後,我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幾個小時前才犯過的錯誤。我只能呼喚媽媽幫忙,幾分鍾之後,重回干爽的我又跑回院子里面,工作還差最後一點細節,我拿出驅蚊熏香,點燃後放在茶幾上,我還怕藥效不夠,又在院子的四周點上幾個才放心。

  

   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我點了點頭,是時候請主角上座了。“媽媽,過來。”,無頭身體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站在剛剛整理過的草地上。

  

   無頭身體站在明亮的月光之下,通透入水的柔軟光芒順著媽媽的肩頭一直流向腳尖,自然柔和的光线打在媽媽曼妙嬌軀之上,為這副充滿成熟女人味的無頭身體又添上濃墨重彩的幾筆,如出自藝術大師之手的巧奪天工,一起一伏,一峰一谷,無不展現著女人這一神奇的物種與生俱來的魅力。我坐在躺椅上,打量著現在自己面前的無頭媽媽,看著她的斷頸,我竟一時出神,“如果媽媽的頭現在還在脖子上,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會不會更美?”回憶之中媽媽的模樣,清秀可人,可愛中又帶著一絲母愛的溫柔。

  

   我伸出雙手,伸出拇指和食指,組成一個手指相框的模樣,對著媽媽的斷頸,想象著媽媽回頭對著我溫柔地微笑;又或者是,面色紅潤,滿眼嬌羞地看著我,一只手臂微微蜷起,擋在胸前,另一只手輕輕撫著自己的小穴,一副嬌柔姿態,對我欲拒還迎;又或者是,嘟著小嘴,鼓著臉蛋,氣鼓鼓地看著我,質問著我為什麼要這麼淫蕩地看著她,雙手叉腰,上身前探,胸前的雙峰如同液滴一般,畫著優雅的弧线,隨著媽媽的動作微微搖晃;又或者是,她坐在我的身上,她捧著我的下巴,將那扇柔軟朱唇對在我的嘴上,深情相吻,丁香小舌熟練地撬開我的牙齒,用舌尖卷著我的舌頭,交換著我們二人的涎水,品嘗著媽媽的女人香…

  

   “誒~嘿嘿嘿…”對著媽媽意淫的我咧著嘴,一臉賤笑,甚至嘴角都流了口水出來,無頭媽媽則依舊站在那里,面對著我對她的瘋狂視奸,無動於衷。可是,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媽媽有了腦袋,還會不會對我這樣有求必應,對我言聽計從,任我擺布,會不會她變成正常人,每天只會嚴厲地看管我,讓我學習,根本就不會讓我這麼隨意玩弄她的身體。

  

   我站起身來,走到媽媽的背後,雙手順著媽媽溫潤的腰线滑到媽媽的小腹前,輕輕的撫摸著媽媽下體之上微微凸起的恥丘。臉靠在她的玉頸根部,用鼻尖輕輕蹭著媽媽的香肩。如果,媽媽還有頭的話,如果我做這個動作,她一定會把我趕走,並且嚴厲地訓斥我吧…可是,現在的媽媽沒有腦袋,沒有思考的能力,即使我再怎麼玩弄她,她也只能乖乖變成我手心之中的玩物。

  

   我環抱著媽媽的腰肢,順勢坐在身後的躺椅上。媽媽的豐腴翹臀壓著我的大腿,順滑的美背貼著我已經微微發汗的胸脯,可愛的斷頸微微低垂,兩條手臂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我一只手抱住媽媽的柳腰,一只手順著媽媽的身體向上攀爬,滑過媽媽的小腹,掠過媽媽的蜜乳,撫過媽媽的鎖骨,來到了她的平滑的斷面之上。伸出一根手指,用指肚輕輕摩擦著斷面上的兩個洞口。

  

   我閉起眼睛,呼吸著摻雜著青草味道的體香,慢慢湊到媽媽的斷頸旁邊,微微張嘴,輕輕咬住媽媽的斷頸。身下的肉棒又一次翹起頭來,不過在媽媽的美臀壓制之下,肉棒直接頂到了媽媽柔軟的臀球上。不過這次,我打算暫時不和媽媽交合,而是想要在如此美好的環境之中細細品味一下這位無頭女士。

  

   對了,這個時候的媽媽,雖然是在聽從我的指令進行活動,但是,如果我下指令,讓她可以自由活動,那會是一場什麼樣的表演?她會不會恢復?如果能夠恢復的話,那她還會不會受到我的控制?就在我把玩無頭媽媽的時候,心里冒出的一連串小問題把我的思維吸引了過去。

  

   我在媽媽的身下抽出身來,把無頭媽媽放在躺椅上,讓她躺好,而我坐在她旁邊的躺椅上。我並不打算過多干擾她的行為,而是想看看,讓她自由行動能夠激發出她多少行動力。

  

   “你可以…嗯…自由活動了。”我對著無頭身體說到,隨後在一旁觀察著媽媽的一舉一動。

  

   話音剛落,無頭身體用力呼吸了一下,隨著渾圓的胸脯上下運動一下之後,她慢慢的坐了起來。無頭身體呆呆地坐在原地,只剩下一截脖子的她將雙腿盤了起來,雙手拄著椅面,斷頸輕輕左右轉動著,好像在四下查看。然後她又昂起斷頸,“看”著明亮的夜空,不過她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有些木訥。她蜷起手指,把手伸到自己的面前,好像要揉一揉眼睛,意料之中,她的手沒有碰到任何東西。她貌似被嚇了一跳,雙手胡亂地抓著自己斷頸上面的空氣。

  

   她胡亂地抓了一會,然後又沒有了動靜,坐在那里,雙手捂著自己的斷面。就這樣坐了一會,她抽出一只手,將那只手向著自己的周圍不停試探,另一只手遮住自己的斷面,開始嘗試著挪動自己的身體。她扶著躺椅,將雙腿放了下來,兩只美腳繃緊腳尖,不停的地用自己的腳趾試探著地面的位置,當腳尖接觸到了剛剛切割過的草坪,粗糙的小草切面讓媽媽的玉足受到了驚嚇往回抽了一下。不過確定了地面的位置之後,媽媽還是把自己的雙腳慢慢的踩了下來,腳丫放在草地上,輕輕的踩了踩腳下的地面,然後她嘗試想要站起來。

  

   她先是雙手扶著身下的椅面,然後普通的站起身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站起來之後搖搖晃晃地,更別說走起來了。最終,自己的雙腳絆在一起,摔回了躺椅上面,還好椅面比較柔軟,她摔上去沒有受傷。她扶著躺椅重新坐了起來,美手扶在自己的胸口,看來剛才的摔倒讓她心有余悸。不過她很快便重新振作起來,這次她轉過身去趴在椅子上,雙腳先踩在地上,待雙腳踩穩後,她慢慢的直起雙腿,雙手依舊扶著椅子,美臀和淫穴直接懟在我的眼前來回搖擺,帶動著我那稚嫩的性欲陣陣蕩漾,我不停的咽著口水,雙手用力按著胯下的小兄弟,繼續看著媽媽的動作。

  

   她的動作慢了很多,雙手慢慢的扶著椅背,等到自己站穩之後才松開雙手。對於無頭身體來說,能夠穩穩的站在原地就已經是長足的進步了,不過她的目的並不止於此,穩了穩步伐之後,她慢慢的挪動著雙腳,手臂微微抬起,保持著平衡。失去了腦袋的她,缺少了控制自己平衡的器官,所以她對自己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姿勢根本就沒有意識,只能靠著殘存在身體里面的觸感來判斷自己的方位和行為。

  

   無頭身體走的非常小心,明明是平整的地面,走起來卻像是如履薄冰一般,腳尖輕輕的,慢慢的向前挪動,只要腳丫稍稍離開地面,無頭身體費盡力氣尋找到的微妙的平衡便會被打破。她顫顫巍巍地向著我走過來,身體晃動的幅度卻越來越大,眼看著她就又要摔倒。果不其然,還沒有走出幾步遠,她突然向著左邊倒去,剛才走路的時候,她將自己的右腳離開了地面,瞬間,那種憑借著觸感所保持的平衡煙消雲散,整個人就像是從高空掉落一般,失去所有方向感。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她一個轉身,直接向著我身上摔了過來。

  

   無頭身體倒下來的速度很快,我根本沒來得及反應,柔軟的嬌軀便撲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感覺到這完全是她無意的摔倒,那種自然落體,絲毫沒有收力的飛撲差點把我胃袋里面的晚餐擠出來。我咬緊牙關,眼睛大睜,忍耐著媽媽“泰山壓頂”般的一擊,身體接觸的一瞬間,肋骨直接變形,擠壓著胸腔,呼吸和心跳感覺都停止了一拍。

  

   無頭身體摔倒之後,她好像對身下的我非常好奇,對於她來說,我可能就是一塊暖暖的,軟軟的墊子,摔在我的身上,不會受傷而已。她雙手扶著我直立起自己的身子,然後她坐在我的旁邊,伸出手,用纖細的蔥指輕輕的撫摸著我的前胸和肚皮,用觸感探索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和自己十分相似的物體究竟為何物。

  

   本來我並不打算介入她的探索過程,可是她的無意摔倒讓我無處可藏,只能靜靜的躺在這里看著她控制著自己的手一點一點向著我的腦袋試探過來,正好我也想看看這個樣子的她還能不能按照正常情況認出我來,畢竟剛才的她被自己沒了腦袋的狀況嚇了一大跳。她觸碰到了我的臉,然後到整個手掌全部貼在我的臉上輕輕的撫摸,手指摸著我的五官,指肚在眉毛,眼睛,鼻梁和嘴唇上來回游走,對於她來說,很熟悉,但是又不太確定。令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捧著我的臉頰向上拔了一下,還試了試我的頭可不可以取下來,讓我哭笑不得,不過她的力氣並不是很大,被脖子給手掌的反作用力阻止之後,她便放棄了拔頭行為。不過,經過剛才的身份確認,她應該已經得出了自己的結論,無頭身體伸出雙手,攬過我的腋下擁抱著我。

  

   在月光的照射下潔白如瑕的嬌軀嬌滴滴地靠在我的胸口,斷面湊在我的面前,斷面上的兩個洞口在呼吸和下意識地吞咽動作下微微收縮,兩只潔白誘人的乳房直接擠在我的肚子上面,可憐的乳房在無頭嬌軀的擠壓之下已經變了形,軟糯的乳肉從乳房中間向著兩邊流出,讓本就圓潤的側乳更加豐滿起來。優雅順滑的美背,溫潤的曲线勾勒著她幾近完美的形狀,线條延伸至她的身下,畫出兩團豐滿的半球。充滿脂肪的肥美臀球,是媽媽的“大殺器”之一,她抱住我的同時,美臀竟也跟著左右搖動,就像…就像一只小狗一樣,見到了主人瘋狂的搖著尾巴,換到面前的無頭無頭嬌軀身上,就是不停的搖動著屁股。

  

   我伸出手來,從左右兩邊捏住了她溢出的側乳。她被嚇了一跳,抱住我的雙臂突然夾緊,整個人痙攣了一下,斷頸向後仰起,腰肢繃著力氣,將臀部高高翹起。而我,正享受著無頭身體的乳肉充滿掌心的滿足感,雙手用力抓著她的美乳,乳肉之上,已經由潔白變得紅潤起來。不過,她只是對我的突然偷襲嚇了一跳,而對我抓揉她的乳房並沒有多大意見,反而我的手越來越用力,她越來越興奮,斷頸靠在我的胸口上不停的蹭蹭,伸到我的背後的雙手張開手指,抓著我的後背,她的屁股搖動地更厲害了,兩只玉足也用腳背不斷的拍打著椅面,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我僅僅是抓著她的乳房,她就這麼大的反應,那我要是再過分一些呢?

  

   我抓著她的肩膀,順勢把她翻了過來,讓她躺在我的身上,兩只手直接熟練地伸向媽媽的下乳,用掌心從下面托住乳房,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乳頭,開始左右旋轉。媽媽整個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她伸出雙手,抓著我的手背,兩條美腿弓起,然後張開,搭在我的腿上。而我,低著頭,親吻著無頭媽媽伸到我面前的斷面,同時將舌頭伸進媽媽的食道和氣管輕輕的舔舐,弄的媽媽又是一陣花枝亂顫。不出意外的,在這麼一副誘人嬌軀的誘惑之下,我的小兄弟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興奮,不停的頂著媽媽的後腰,媽媽也感覺到了自己身下不老實的小頑皮,輕輕的左右搖晃著身體,用自己的美背揉擦著被束縛在內褲里面的龜頭。

  

   我已經是咬著牙在忍耐著無頭媽媽的誘惑了,可是媽媽好像是故意的一樣,越是忍不住媽媽的玩弄,她越是扭動地起勁。不過後來想起來,也可能是因為快感帶動我的手也開始用力,我的手指還捏著她的乳首,導致我和無頭身體二人巧妙地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她扭動身體,身體摩擦著我的龜頭,龜頭被摩擦產生快感,我忍耐快感,忍耐快感的同時雙手開始用力,在我用力之下她的乳頭也產生快感,乳頭產生的快感讓她扭動地更加劇烈。

  

   無頭身體張開的嫩穴開始“噗簌噗簌”的噴射著淫漿,美背不停的弓起放松,拍擊著她身下我的小兄弟,在連續的拍打之下,那種難忍的射精感竟莫名其妙地緩解了下去。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我已經不只是捏著她的乳頭,而是把乳頭之下的乳肉也攥在了手心里面,無頭嬌軀的乳頭,也被我用力抓出奶水,溫暖的乳汁從她的乳頭滲出,流經我的指縫,從我的小臂和她自己的下乳向下蔓延。

  

   沒想到已經年近40的媽媽,竟依然在性的方面如此的興奮。也可能是沒了腦袋的她,根本就意識不到自己已經到了這個年紀,再加上宅在家里,身居閨中,沒有經受過外面的風霜雪雨,皮膚依然白皙細嫩,完全沒有松弛老化的跡象,而且她每天攝入只有液體,基本上也不存在營養過剩的問題,過少的營養攝入也降低了她身體的代謝能力,況且她每天都在進行高強度的家務勞動,所以這也間接的增加了她的身體消耗,也可能是她能夠保持這麼完美的身材的潛在原因。

  

   雖然射精感慢慢的消減了下去,可是沒能射精的那種憋悶感就像一只無形的大手,用力攥著我的心髒。我的身體已經為了射精做好了准備,用力搏擊的心髒,快速流動的血液,逐漸升高的體溫,愈加急促的呼吸。可是,精液卻被硬生生憋了回去,這些身體出於本能所做好的准備全部化成了無用功,以尿道那難忍的膨脹感開始,向著我的大腦做著抗議。

  

   高潮過後的無頭嬌軀依舊保持著那個動作,整個人癱軟在我的身上,快速地呼吸。我松開攥著媽媽乳房的手,兩只乳房沒有了我雙手的支撐,向著兩側流走。看著媽媽傲人的雙峰,“你能幫用你的乳房幫我乳交嗎?”。

  

   這個想法剛在我的腦海之中飄過,無頭身體就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樣,坐起身來,調整了一下狀態,跪在我的身前。她雙手脫下我的內褲,露出我那憋回一次精液的肉棒。她沒有像上午那樣僅僅把肉棒露出來,而是直接把我的內褲完全脫了下來,放在一邊,然後挪動到我的肉棒前,俯下身來,雙手捧著自己的乳球,把自己的雙乳分開,等到肉棒已經完全進入到嬌軀雙乳分開的深邃溝壑之中後,她放開自己的雙手,讓兩團美乳自然下落,直接夾住中間的肉棒。

  

   “唔啊!!!”我昂著頭,肉棒被雙乳夾擊的快感自下而上給我一記重拳,讓我的精神直接飛出肉體,我沒想到,乳交的感覺居然這麼舒服。無頭身體的兩團致密酥軟的脂肪從兩側包裹著其中的肉棒,再加上無頭身體的雙手從乳房的兩邊向著中間擠壓,讓乳肉完全貼合在我的雞雞上面,隨後無頭身體擠著自己的胸口,一上一下的吞吐著夾在其中的小兄弟,這種感覺和她小穴里面的感覺還截然不同。她的小穴里面,是那種不斷蠕動的穴肉和穴壁上的褶皺,給予肉棒快感,而乳房是那種獨一無二的溫柔和全貼合感,無論肉棒處在什麼樣的狀態,乳房都能給你百分之百貼合的快感,而且乳袋的特殊的酥軟,乳溝之中那種特別的溫暖,還有抽插時進入的冰涼的空氣,都是小穴所未曾擁有的。

  

   在射精之前,先走汁就已經流了出來,沾在了媽媽的雙乳之間,弄的媽媽的乳溝滑滑的,涼涼的,不過,這也反倒是方便了無頭身體把握著自己的乳房進行乳交。我咬著牙,伸出手抓住了她羸弱的肩膀,不停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多想再撐一會,再享受一下嬌軀雙乳帶來的絕頂快感,可是,本來就已經在肉棒根部躍躍欲試的精液根本就忍受不了無頭身體的雙乳給自己的按摩,直接胡亂地射進了她的乳房中間。

  

   濃稠的精液從媽媽的乳溝中間擠出,順著媽媽乳房圓滑的弧线艱難地向下流著。可是,她好像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依然捧著自己的美乳上下運動,夾弄著可憐的肉棒,被打通射精通道的肉棒還沒等上一波精液完全射出,便緊隨其後從體內涌出,再次射進媽媽的雙乳,有了新一波精液的補充,無頭身體的雙乳之間已經髒亂不堪,一股濃烈的腥味開始衝破乳肉的阻礙鑽進我的鼻腔。

  

   “哈~哈~”我靠在椅背上,張著嘴,手臂搭在額頭上,眯著眼睛,望著璀璨的夜空,大口大口地將溫熱的空氣吸進自己的肺中。“好了好了,等下等下,你先自由活動吧…”我艱難地抬起頭對著依然捧著乳球夾住已經疲軟下來的肉棒的無頭嬌軀說到,然後腦袋重重的砸在躺椅上,柔軟的椅面腦袋在彈性的作用下上下浮動著,不過無頭身體總算是松開了我,乖巧地坐在我的雙腿之間。

  

   她好像大夢初醒一般,跪坐在椅子上,然後伸出手來抓了抓自己的後頸,好像在回憶剛才發生了什麼。不過,她好像感覺到了自己乳房中間傳來的奇怪的感覺。她伸出一只手,托著自己的乳球,將自己的雙乳分開,另一只手伸出兩根手指摸了摸乳房之中粘稠的液體,然後用指肚蹭下來了一點液體,兩根手指對在一起旋轉摩擦,本來滑滑的精液在手指之間的摩擦之下變得異常粘稠,而且不再透明,而是變成了白色的漿糊,粘在無頭嬌軀的指尖。她好像沒有分辨出來到底是什麼東西糊住了自己的乳溝,想要聞一聞嘗一下,她將沾著白漿的手指伸向自己的斷頸上方,可是沒了腦袋的她撲了個空,沾著白漿的手指在斷頸上方的空氣試探了好久都沒有找到自己的檀口所在,於是她非常失望地把手耷拉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放在了我的雞雞上面。

  

   手掌傳來的柔軟觸感讓這位性感的無頭美女好奇不已,她張開手掌,輕輕的抓住我胯下的那一小團肉。五根靈巧的蔥指在我的雞雞上面纏繞游走,食指和拇指輕輕捏住包皮之中還在滴落精液的雞雞,剩下的三根手指輕輕握住蛋蛋,輕輕抓弄一下之後,她便知道了自己所握究竟為何物,於是開始有意地玩弄起來。無頭嬌軀的愛撫讓我的雞雞又很有精神地慢慢膨大了起來,逐漸立起的肉棒鑽出了媽媽的指尖,慢慢的,媽媽的兩根手指已經掌握不住這根充滿青春氣息的肉棒了。她松開手,將玉指慢慢攀上了肉棒,她輕輕的握住粗壯的竿體,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將指尖湊在一起,輕輕抓著龜頭,一副非常熟練的玩弄動作,明明回憶之中沒有看見媽媽和爸爸有多少次性愛,為什麼媽媽的玩弄動作這麼熟練。

  

   不行了,剛剛才射過的肉棒現在非常敏感,根本就無法抵擋媽媽的玩弄。“明明腦袋都沒有了,玩弄起小男生的肉棒還這麼熟絡,真是一副淫蕩地軀體哇…”我盯著身下跪在我肉棒前幫我擼管的無頭身體,咬著後槽牙,雙手緊緊抓著椅子的框架,可是,這種忍耐對於馬上又要射精的肉棒來說可以說是毫無作用,精液馬上就又要衝出海綿體的管轄范圍,肉棒也開始繃緊,昂著自己的頭。就在我剛抬起頭准備射精,媽媽卻放開了手,這個時間點卡的非常好,如果再晚放手半秒,射精便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滾燙的精液便會流在媽媽的玉手之上。

  

   我看著突然松手的媽媽,正在納悶。只見她扶著椅面,轉了個身,跪趴在椅子上,直接將那只肥美的翹臀對著我,兩瓣臀球順勢張開,里面黑漆漆的菊穴和菊穴下粉嫩的濕穴就在我的面前,不停的誘惑著我。她跪在椅子上,兩只手伸向身後的菊穴,然後抽出兩根中指,找准自己菊穴的位置,慢慢的插進肛門之中。顯然,肛門還沒完全適應異物地插入,倒不如說,已經將近20年沒有使用過的菊穴突然被自己的主人侵入,開始用自己的方式做著抗議。

  

   只見菊穴周圍的肌肉不停的顫抖痙攣,連帶著整副無頭身體也開始抖動,尤其是菊穴下面的濕穴,在無頭身體的插入之下同樣開始顫抖,張開的肉翼之下,粉嫩的膣腔不停的開合,陣陣淫汁從騷穴噴出,淋在我的小腹上。無頭身體繃起自己的美背,斷頸也昂了起來,扒住臀球的玉手手背上,青筋暴起,放在我胯下的兩只美足不停的換著位置,一會右足在上,沒一會又換到了下面,同時雙足的腳趾互相抓著對方,用力糾纏在一起。不知道是快感還是痛感,弄的無頭身體非常的狼狽。不過她依舊慢慢的把自己的中指插進菊穴之中,原本只有第一個指節進入菊穴,現在,中指的一半已經進入了溫暖的腸道,只剩下最後一截手指還未進入。

  

   不過,無頭身體停了下來,插在菊穴之中的兩根手指被緊致的肛門捆在一起,難以動彈。無頭嬌軀快速地呼吸著,整副身體大幅度地上下運動著,同時,下體的兩只淫穴也隨著無頭嬌軀的呼吸蠕動著穴口。然後,她竟然用力向外張開雙臂,插入手指的菊穴也隨之打開,深邃的粉嫩腸道出現在我的面前。無頭身體在菊穴被擴張開來的同時開始高潮,下體的淫水開始如井噴而出,斷頸昂起的幅度更大了一些,不過她並沒有松手,而是用指尖用力扒住肛門,即使她的手指已經逐漸脫力,肛門的收縮慢慢的在將無頭身體艱難打開的菊穴緩慢關閉。

  

   媽媽的菊穴非常的干淨,也許是這麼多年來媽媽一直堅持的流體進食的原因,完全沒有破壞氣氛的那種物體的出現,而且,光滑的腸道壁上,好像包裹著一層透明的黏液狀物體,讓無頭嬌軀的直腸看起來剔透溫潤。媽媽的無頭身體跪在椅子上緩了一會,然後慢慢的直起身來,抽出一只手慢慢的撫摸著肉棒的位置。對好位置之後,她將手指插回菊穴,再次把肛門擴張開來,身體慢慢的向後錯,直到龜頭頂到了美膩的臀縫然後,她輕輕的左右搖動著美臀,讓菊穴尋找我那已經勃起的肉棒,等到龜頭進了大張的菊穴中時,她松開了手,讓松弛些許的肛門吸住肉棒。她雙手支撐著椅面,昂起雙峰,弓起美背,美臀慢慢向下坐,肉棒也在媽媽的直腸之中一路挺進,直到媽媽坐在了我的小腹上面,才停止下來。

  

   這還是我第一次嘗試肛交,又是種不同的感覺,肛門緊緊的勒著竿體,溫暖濕潤的腸壁輕輕的蠕動著,可是我能夠明顯感受到一種吸力,正在慢慢的把我的肉棒向著媽媽的體內拉拽,腸道分泌的潤滑的腸液已經裹滿了插入其中的肉棒,弄的肉棒上面也滑膩起來。坐在肉棒上面的無頭身體暫停了一會之後,開始上下運動起性感的下身,第一次抽插還略顯干澀,不過等到進出的頻率快起來之後,絲滑的腸液和先走汁把她的菊穴潤滑完畢,抽插起來便舒服很多了。

  

   腸壁和穴壁比起來柔軟了很多,穴壁突出的是緊致的包裹,而腸壁更多的是溫柔的愛撫,可是,緊致的肛門給肉棒的擠壓要比肉穴更甚,隨著身體動作,每一次深入,肛門就要用力收縮一次,用力勒緊一下插入其中的肉棒。不過,我好像對這種溫柔的愛撫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那種肛門給予肉棒的緊勒讓肉棒傳來陣陣疼痛,讓我不禁皺起眉頭。可是,媽媽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讓我抽插著她的菊穴,不過,在我的肉棒插進一小會之後,菊穴明顯有一些松動,肛門沒有像剛才那樣勒人了,總算是讓我松了一口氣,開始專注於媽媽溫暖的腸道給予我的特殊快感。

  

   我伸出雙手,從背後抱住無頭身體,一只手握住她搖晃的乳房,一只手伸向空出來的小穴。伸向乳房的手,手指張開,從乳尖下手,抓住乳肉,嬌軀的乳首在指縫之中探出頭來,我直接合緊手指,將乳頭夾在手指中間;下面那只手伸出兩根手指,慢慢的滑進她不停開合的美穴之中,開始抽插起來。

  

   無頭嬌軀被我這麼一搞,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腰枝,斷頸後仰直接靠在了我的肩膀,美乳在我的手中頑皮地彈跳著,美穴之不停的吮吸著我的手指,臀球也在拍擊著我的身體,在寂靜的夜里發出淫靡的“啪!啪!”聲音。我轉過頭,親吻著她的斷頸,她也轉過脖子,喉嚨對著我,好像在和我親嘴一樣,可是她並沒有嘴。閉起眼睛,不禁回想起媽媽的美人頭,那扇嫩粉色的櫻唇,如果親在上面,輕輕咬著她那柔軟的櫻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我不停的想象著,我和美人頭互相親吻的樣子,面前的她閉著眼睛,一臉享受地和我深吻,我仿佛都聞到了她的臉上所塗抹的保濕霜味道。

  

   慢慢睜開眼睛,面前卻是一截斷掉的玉頸,我不禁開始失望起來,看著已經不再完整的她,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我的心頭。不過,肉棒傳來的菊穴的觸感卻把那種奇怪的感覺一掃而空,沒有頭的淫靡媽媽,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又…又要射了!

  

   我用力抓著無頭身體的乳房,手指用力插向深處,同時我開始頂腰,將精液注入進她的腸道。體內的一股暖流讓她暫時停了下來,躺在我的懷里,酥軟的無頭身體甚是可愛,尤其是斷面快速呼出的炙熱空氣,讓我剛剛才衝涼過的身體又大汗淋漓起來。我松開玩弄無頭嬌軀性器的雙手,然後輕輕的抓住她的斷頸,可愛的修長斷頸在我的雙手形成的“o”型頸環之中,她伸出手,輕輕的抓著鉗住自己斷頸的雙手,好像在好奇我想要干什麼一樣。

  

   我低頭,用力親了一下她那平整光滑的斷面,突然的親吻,又嚇了可憐的無頭身體一跳,不過,被強吻的她並沒有過多的反應,而是更加依偎著我,她扶著我的手背,斷頸輕輕的傾斜,靠著我的手心,輕輕的蹭蹭,兩條美腿不住地夾緊,來回摩擦著,兩只玉足也搭在一起,左腳的腳掌踩著右腳的腳背。她已經越來越像一只聽話的寵物了,被我親了一下,竟然高興成這個樣子,而且,身體里面和表面,已經灌注了我的精華,被我標記。

  

   就在這個時候,她掙脫開我的懷抱,坐了起來,把肉棒從菊穴之中拔出。然後她又翻了個身,跪在我的面前。我看著她,看看她又想搞什麼事情。她再次抓住我那已經射了三次的肉棒,開始像之前那樣玩弄。沒等玩弄幾下,我那不爭氣的肉棒便又在媽媽的手中硬了起來。明明都射了這麼多次,竟然又硬起來了,我的身體原來這麼棒,看來,我在這方面也很有潛力的呢。她也感覺到了,逐漸充滿手心的粗壯肉棍,然後她松開手,扶著躺椅,低下斷頸,直接用斷頸的洞口慢慢的將肉棒吃進食道之中。

  

   這個人,難道想要幫我口?沒了頭顱,只能用這種方式幫我口交,原來是用這種方式解決的嗎?真是太厲害了。她扶著躺椅,殘頸之中含著肉棒,上下運動。殘頸喉嚨被異物插入後的不停收縮,傳到肉棒上就像是被手握住然後揉捏竿體一般,同時,觸感光滑的食道壁就和腸道一樣,裹吸著雞雞,相同的觸感,在不同的部位,確實會給予不同的快感。喉嚨的收縮要比肛門的緊勒感要舒服的多,無頭嬌軀不停的吞咽動作,帶動著整個喉穴一陣陣地夾緊,弄的肉棒就像是一只抽水器一般,每一次收縮擠壓然後再放松肉棒,就會把體內儲存的精液向外拉一分。沒一會,肉棒就又蓄勢待發,准備射精。

  

   我直接起身,跪在她的身前,就像使用飛機杯一樣,雙手握住她的殘頸,前後擺腰。她趴在我的面前,一只手撐著椅子,一只手握著我的手背,跟隨著我的加速抽插甩動著乳球和肥臀。果然,自己來抽插相比她來動,要舒服的多,節奏由我自己把控,抽插的力道和深度都由我來決定。失去首級的她,只需要當好我的美頸飛機杯就夠了。斷頸跟隨著我的抽插,發出“咕嚕~咕嚕~”的氣泡音,同時,喉穴的收縮變快了很多,我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她正在干嘔,可是早上的那一杯燕麥奶早就已經消化完畢,胃袋空空的她只能做出干嘔的動作,卻無法反出任何東西,反倒是,干嘔所導致的脖子肌肉劇烈收縮吸得我的肉棒更加舒服了起來。

  

   “呼!呼!呼!呃啊!!!!”我繃緊核心肌肉,加速搖晃著下體,肉棒在她的食道斷口進進出出,她的雙手的手指大大張開,順著我的側腰向上抓撓,在我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抓痕,不過,相比起抓痕帶來的微痛,還是馬上就要射精的快感占了上風。肉棒一陣火熱隨之就是精液從尿道噴出的觸感。媽媽的無頭身體全身一陣顫抖,隨後僵住了動作,雙手保持著張開的動作,兩只玉足也翹了起來,腳趾紛紛張開,用力抓著空氣,同時,食道開始蠕動,把射進其中的精液吞進肚子里面。

  

   奇怪的是,這次射精之後,肉棒依然在勃起,我的性欲也保持在最高點,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把勃起的雞雞從媽媽那被我撐大了的食道洞口拔了出來,食道洞口無力地收縮著,甚至有一些還沒吞進去的精液從她的斷口滴落下來。我挺著還沒有軟下去的雞雞,直接把無頭身體按倒在椅子上,然後撲到了她的身上。

  

   無頭身體突然開始激烈掙扎,我從她的身後抱住她,一只手環抱著嬌軀的雙乳抓著乳房,一只手伸向她的雙腿中間,抬起一只美腿,然後用肉棒頂著她那性感的臀溝。粗壯的肉棒不停的摩擦她敏感的下體,翹起的龜頭直接頂到了張開的軟穴之中,不過我沒有急著插進去,而是不停用龜頭的凸起刮著她那不停開合顫抖的美穴。僅僅是摩擦,無頭嬌軀就開始高潮了起來,“噗簌噗簌”肆無忌憚地高潮,溫熱的淫水衝洗著橫在美穴前的肉棒,愣是把掛著精液的肉棒衝洗的干干淨淨,不過與之相對的是,肉棒上被滑滑的愛液裹滿,被半夜的涼風輕輕拂過,冰冰涼涼的,可是,火熱滾燙的肉棒豈是區區愛液就能降下溫來的,反而,這股冰涼,刺激著肉棒,讓我的性欲直接突破瓶頸,來到了最高處。

  

   “你這個淫蕩的女人,我就蹭了蹭竟然潮吹了。”我咧著嘴,湊到斷頸旁邊說到。媽媽的無頭身體依然在扭動著,不過都是無用功而已,沒有頭的她哪里能夠逃出我這個身強體壯的青少年的手掌心。我蠕動了一下屁股,用龜頭試探好穴口的位置,直接不由分說地進入那片女人的私密之地。

  

   無頭身體突然愣住了,揮舞的雙臂也停在空中,可是膣腔之中的蠕動卻隨著我的插入愈加激烈起來。那種熟悉的感覺回來了,肉棒被無頭身體的蜜穴緊緊吸住,腔肉快速的蠕動,按壓吮吸著侵入其中的肉棒,再加上肉棒的插入,擠出了里面的

   空氣,氣壓差更是把肉棒吸進淫穴深處,而且,這次進的好像比上午的時候更深。就在這時,龜頭處傳來一陣頂到了什麼東西的觸感,無頭身體被我頂到之後開始徹底瘋狂,修長勻稱的四肢不斷的扭曲,弄的身下年事已高的躺椅嘎吱作響,淫水更是噴涌而出,“噼里啪啦”地澆在我們身前的草地上。

  

   因為剛才肉棒就已經被淫水澆過一次,濕滑的肉棒非常輕松就進入了早就泛濫不堪的蜜穴之中,我頂到的位置,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無頭嬌軀的宮口,我的長度竟然能夠直達無頭身體的宮口,怪不得她的反應這麼激烈,那,現在,就讓你很舒服一些。靠在已經全部濕透的椅面,我開始瘋狂的擺腰,“啪啪啪啪!!”,“咕吱咕吱~~”淫亂的聲音在交合處不停傳來。這個時候,她竟然開始冷靜了下來,反抗的幅度越來越小,轉而是配合我的動作,開始扭動著自己的美臀。

  

   “哈…嗯!哈~呼~”我咬著牙,一下一下地頂著無頭身體的淫穴,每一次插進,我都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肉棒頂到深處,然後在慢慢地拔出,然後呼氣,然後再用力插進最深處。反反復復,對我的體力要求非常高,沒一會,我就感覺力不從心,同時腰腹部開始有明顯的酸脹感,就感覺用力的肌肉被從中抽出來了一樣,自己想要用力,可是就是用不上力氣。我咬著牙,靠著肉棒越來越明顯的快感支撐著抽插的動作,我也不再快速呼吸,而是大口地吸進一口空氣,然後憋住,快速抽插幾下之後,再呼出,然後再大口吸進空氣,再用力抽插幾下。

  

   無頭身體的下面,隨著我的每一次抽插,都會噗簌噗簌地噴出水來,體液互相摩擦交融,呈現出那種精液一樣質感的濃厚白漿,從穴肉和肉棒之間流出,覆蓋在肥厚的肉翼之上。我已經不再控制自己的身體,而是任由他自行行動,腰腹部的酸脹感已經變成了酸痛感,那種肌肉過度充血導致的撕裂般的痛感讓我冷汗直冒,可是肉棒已經做好了射精的准備,那種呼之欲出的急迫感讓身體自顧自地動了起來,不停的抽插這副性感嬌軀。

  

   “嗯啊啊啊!!!!!”我用力低吼,終於將精液射進她那柔軟淫靡的淫腔之中,我也好像終於完成了任務一樣,癱在了躺椅上,動彈不得。我松開了抱住無頭嬌軀的手,仰面躺在椅子上,大口呼吸著已經涼爽下來的夏夜空氣,此時的我才發現,就連我身邊的空氣,也充斥著一股濃濃的淫靡味道,精液味和腥腥的淫水味圍繞著躺椅上的我們二人。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停了下來,雞雞在她的淫腔里面就已經軟了下來,精液沒有了肉棒的封堵,直接從穴口流了出來。

  

   她在我身前像一只小貓一樣靠在我的身旁,躺椅的面積不是很大,我平躺在上面,留下的空間已經少之又少,留給無頭身體的空間便更小了,即便如此,她也蜷縮在我的身邊。無頭嬌軀的身上,已經到處都是我的精液,斷頸上面,射進食道洞口的精液,雙乳中間,也是我的精液,雙腿中間,也是我的精液,今天的我,算是給這位無頭女士貢獻出我所有的精液了。雞雞無力地躺在已經軟下來的陰囊上面,可是,就算這樣,無頭身體還伸出手來用手指輕輕撥弄著疲軟的雞雞,雞雞也很有禮貌地回應著她的玩弄,不過這次不像剛才那樣的勃起,而是軟綿綿的立在胯下。肉棒在無頭身體的指尖還能保持著直立,可是一旦她松開了手,它就又垂下頭來。

  

   她不停的想要讓我的小兄弟恢復元氣,可是今天的我已經透支了好幾天的精液量,換句話說,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昂起殘頸,然後把殘頸微微側向一邊,好像在歪頭看著我,好奇我想要干什麼。我把她的手從雞雞上面拿下來,然後長嘆一口氣,“你先去洗個澡吧,我要休息一會。”,無頭身體再次收到我的控制,她坐起來之後,站起身來,向著屋子里面走去。我發現很有意思的一點是,如果我讓她自由活動,她甚至連路都走不穩,但是我要是控制她去干一些事情,她卻很熟練,甚至到了關著的門邊,她會抬手把門打開,也不需要別人來輔助,這又是怎麼回事?唉…剛剛爆射完,那種空虛感從身體里面逐漸浮現出來,充斥著我的大腦,而我的雙腎,也開始抗議,一種比肌肉撕裂還要難忍的酸痛和酸脹感讓我面露難色。我發現後腰部傳來的劇痛讓我直接躺在椅子上,不得動彈,一動,便是一陣劇烈的酸痛,我艱難撐起腰,將手握拳墊在後腰下,手背凸起的骨頭頂著酸脹的部位,用另一種疼痛蓋過那種酸痛,只能是靠著這種奇怪的方式解決。

  

   “媽媽,一會你洗完了澡,過來扶我一下。”我向著屋子里面的媽媽嘗試性地傳送了一個延時命令,我也不知道非即時的命令到底管不管用,反正我已經完全沒有繼續撐下去的精神了。那輪明月已經轉到了我的頭頂,我也不知道現在已經幾點了,可是,我已經沒有力氣抬頭去看房間里面的鍾表,我只能靠著感覺去猜,應該是已經夜里快要兩點鍾了,我還沒有這麼晚睡過覺,再加上體內空虛,困意和倦意一起席卷而來。眼皮之間開始不受控制地合在一起,我的眼球也開始不住的向上翻,終於,我還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過這種睡眠並沒有持續多久,我感覺我才剛合上眼睛,就感覺自己被人拽了起來。我艱難的睜開眼睛,正是那位熟悉的無頭女人,正在把我從床上扶起,讓我站好。雖然我感覺自己並沒有睡多久,可是那幾分鍾是真的陷入深度睡眠,甚至連夢都沒有做,快速充電過的我恢復上來了一點力氣,我示意媽媽松開手,無頭身體松開了我,乖巧地站在我的身邊,然後我用力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隨後走進屋子里面,為了不讓她自己一個人繼續站在外面,我順便設置了跟隨,無頭身體跟在我的身後進了屋子,甚至把門也順手關上了。

  

   回到涼爽的屋子里面,空調的冷氣讓我的精神又恢復了一些,而且,我竟然感覺到了飢餓。“你去幫我做點夜宵。”無頭身體自行走到廚房開始准備夜宵,而我直接鑽進浴室,開始清理已經黏糊糊的自己。事實證明,我准備的驅蚊熏香真的有用,在外面翻雲覆雨了這麼久,都沒有蚊子叮的紅包,而且,在月光之下和無頭嬌軀做愛,真是別有一番風味,不過現在再想讓我回憶起媽媽曼妙的裸體我卻毫無辦法,畢竟連手衝都有賢者模式,更別說正兒八經的交姌了。

  

   站在溫水之下,把自己的身體衝洗干淨,這個時候,一股煎牛排的香味已經從門縫里面鑽了進來,聞到香味的我,肚子咕嚕咕嚕地叫的更歡實了,我簡單的衝洗了一下兩腿之間,隨便擦了擦水滴就衝了出來。不過她還沒有完全做好,只是香味溢出來了而已,我咽著口水,坐在餐桌前,等待上菜。沒有擦干淨的水滴,在空調冷風的作用下快速蒸發,帶走我皮膚上的熱量,這麼一弄,搞得我還有一點冷,而且我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光著身子的,看來我也開始慢慢習慣光著身體在家里面行動了。沒有了內褲,整個身體非常的清爽舒服,就是這種最接近自然的狀態,讓我的心情無比的放松。“嗯…反正在這里也沒人能看到,不如以後就光著身子在家里吧…”我扶著下巴思考到。

  

   正在我想入非非的時候,無頭身體端著一塊煎好的牛排手上拿著刀叉踩著貓步走了過來,把牛排放在我的面前之後靜靜的站在我的身邊等候差遣。我依舊是風卷殘雲般地解決了夜宵,不過,吃完了晚餐的我還想再驗證一個我腦子里面突然冒出的想法,我讓無頭身體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讓她對著我,我也轉過身,面對著無頭身體。

  

   看著無頭身體乖巧地模樣,我笑了笑,然後摸著鼻子,思考著這個命令應該怎麼下才好,說起來這個奇怪的想法,還是剛才吃牛排的時候,突然想到,現在的媽媽已經沒有了腦袋,如果現在讓她說話,和做一些簡單的算數,她還能不能勝任。

  

   “咳咳,說兩句話。”我對著無頭身體說到,雖然我沒有報太大希望,不過我還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這個時候,無頭身體開始搖晃自己的雙手,同時氣管里面開始傳出有節奏的吐氣聲,還有一些音帶震動的“嗚嗚”聲,看來當時斬首的時候把她的聲帶也一起斬斷了,所以沒辦法像正常人一樣發聲,不過看她這副模樣,發出一些簡單的音節應該還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剛才做愛的時候,竟然沒有發出嗚咽聲,估計是自己沒了腦袋,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可以說話,把這件事忘在腦後了吧。

  

   經過了自己的第一輪測試,那麼現在該第二輪測試了,“嗯…一加一等於幾?用手指表示出來就可以了。”。無頭身體抬起右手,伸出兩根蔥指。嗯?竟然可以?那加一點難度,“三加三呢?等於多少?”無頭身體並沒有像正常的那樣用手比劃出來,而是張開右手,然後再加上左手的一根手指,比劃出“6”的模樣。

  

   哦?這樣也可以…“那五加七等於多少?”,不過這次我沒有等來想要的答案,她靜靜的坐在那里,沒有給我回應。難道超過十的算數就已經不行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無頭身體的智商,差不多相當於一年級的小朋友。但是,她那麼熟練的性愛動作,可不是一年級的小朋友就掌握的水平,那那些動作該怎麼解釋呢?我在那個時候讓她自由活動,難道這是她的本能反應?她竟然把各種性愛的動作刻進了自己的本能反應之中,這還真是一個巨大的科學發現。

  

   滿足了我的求知欲之後,我摸著還是有一些飢餓感的肚子離開了餐桌,回過頭去看了一眼掛鍾,已經凌晨兩點多,馬上就要三點鍾了,時間已經很晚了,怪不得剛才的困意這麼洶涌,不過這個時間,也該休息了。

  

   “去收拾一下餐具,然後回到我的房間。”我給無頭身體下了命令,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門外,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還有餐具相互碰撞的“噼里啪啦”聲。閉起眼睛,准備睡覺,可是,剛才的深度睡眠補充的能量已經讓我的困意所剩無幾,再加上衝涼之後和進食過後,更是把我的困意衝刷殆盡,而且,我竟然感覺自己睡不著的原因,是因為無頭身體沒在我身邊,身邊空空蕩蕩的,安全感全無,弄的我根本就睡不著,剛才能夠深度睡眠完全是因為太困了,是那種強行把我拉進睡眠的狀態,現在僅僅保留一點點困意的我沒有無頭嬌軀陪在身邊已經完全無法入睡,我只能睜著眼,盯著天花板,等待著無頭身體拾掇完成之後回到臥室陪著我睡覺。

  

   等了好一會,廚房的水流聲才停止。“啪~啪~啪~”無頭身體柔軟的足底拍擊著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沒一會,兩只可愛的雙峰從門口鑽了進來,隨後就是雙峰的主人。無頭媽媽走路很輕,只有非常輕微的“啪嗒”聲,不過,她走到了我的跟前之後,便站在原地不動了,原來,回到我的屋子就真的只是回到屋子里面,至於回到屋子里面之後干什麼,我沒有說,她也不會去做。

  

   “來,躺在這里,抱著我的手臂…等一下,如果我現在讓她自由活動,她會不會也會像之前那樣,抱著我的手臂睡覺。咳咳,你可以自由活動了。”

  

   無頭身體又好似大夢初醒一般,她活動了一下手腳,這次走起路來雖然還是搖搖晃晃,可是明顯她掌握了一些技巧,不再像之前那樣動不動就會摔倒在地,弄的十分狼狽,不過,她好像發現了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她非常小心地伸出手來,這里摸摸,那里摸摸。不過,我還是大意了,等到無頭身體摸到了我的存在之後,她竟騎在我的身上,摸著我的雞雞,還要做愛,我連忙把自行活動停止,這個時候再來一場性愛,我可就真的要死掉了。

  

   下好口令,讓她躺在我的身邊,像之前那樣抱著我的胳膊,這個時候,我才放心的閉上雙眼,總算是找回了之前那個感覺,困意…困意也來了…該…該睡覺…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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