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村子的傳統
定軍村,顧名思義是軍隊定居的村落,約三百多年前,一個五百人的戍邊小隊在此定居。
隨著家眷陸續趕到,又經過多次戰爭,掠奪人口,最後不斷的積累,形成了一個邊疆的軍鎮。
後來,定軍村周圍的土地無法養活不斷增加的人口,在一百多年前,遷徙了大半到30里外一個山勢比較平緩的地帶。
形成了一個邊境小鎮。
定軍村繼續保留約1500人。
或許你會奇怪,村里怎麼還有那麼奇葩的儀式,還男女分享?小小年紀就搞無遮大會?這不是扯淡?
其實你了解到這里曾經是一個軍鎮,你就不會奇怪了。
戰爭後,搶奪來的女人,誰先分享?
是不是軍官?初夜權是不是上層享有,不難理解吧?軍官享用完了,是不是分給下面的士兵享用?
軍鎮里,如果開著青樓,士兵小伙們相約去嫖個娼,開個無遮大會有什麼奇怪的嗎?
大家互相打著趣,甚至比個賽?很奇怪嗎?
而且戰爭是要死人的,男人戰死了,孤兒寡母誰照顧?又憑什麼幫你照顧?
所以,定軍村經過了許多年的演化,變成了今天的模式。
在多年的實踐中發現。
首先,參加儀式的孩子年齡不能太大,女孩一旦超過12歲,或者來了例假,容易懷孕,先不說多人運動時,孩子不知道是誰的,就是年紀太小如果生育,基本就是一屍兩命。
其次,年齡又不能太小,太小了也會影響身體。
能過來山坳的孩子,基本都是有發育特征後,才被家里人允許過來的。
這已經有幾百年的經驗了。
接下來,村里的孩子,又根據家庭成份的不同,每4年一屆,都會有一個上層的男娃和女娃擔任代表,行使初夜權。
每個年齡段,又出一個隊長,協助管理。
多年的經驗總結下來,孩子們一旦形成了這種男女之間的羈絆,那幾乎就是一輩子的。
孩子們的性自由也不是無限期,8-12歲,基本就是小學2年級到6年級的時間,這段時間過後,如果男女雙方沒有找到歸宿,上了初中後就不允許再亂來了。
哪怕找到了歸宿,就像熊剛和紀曉仙一樣,上了初中就要分開3年,等畢業了正式提親了才能再在一起。
12歲後的女娃,婚前是嚴禁再和男娃做愛的,而12歲後男娃如果期間想做愛了,可以找他們這4年的同屆女娃。
熊剛和農秀琴這屆是1984年-1987年的。
理論上,兩個代表享有他們這4年里,男女的娃的支配權。
就拿熊剛來說,84-87這4年有11個女娃,是熊剛破的處。哪怕他去鎮上念了初中,節假日,周末,寒,暑假回來,在村里找沒有配對的,跟他關系好的女娃繼續做愛,也沒什麼問題的。
至於88年到91年這屆,農毅是代表,但是因為他的年紀還小,而且又因為傳承問題,這一年的女娃,他行使了初夜權後,因為牛子不夠大,是需要讓熊剛事後再幫忙擴寬的。
每個女娃都要經歷這一糟。
而且農毅也不虧,熊剛離開後,84-87這幾年的女娃是他繼承下來的,至於明年的女娃,就算是他正式的“私有”了。
解釋起來麻煩,其實總結來說,就是上一代的要去打仗了,下一代繼承了家事,包括土地和女人和孩子。
如果上一代不幸戰死了,下一代就要擔起責任,有點像兄亡弟襲的意思,周而復始。
定軍村一直沿襲這個傳統。
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也是你的女人,但是娃一定要是私有的,這個關乎血脈傳承,容不得馬虎。
至於女代表,你可以理解為上位家的千金。
在出征打仗前,為了不讓男孩留有遺憾,親自下場給他破處,讓他知道女人的好,讓他打仗奮進,給他一個念想,活著回來。
在古代,別說是上位者的千金了,哪怕是出征前,征召一些青樓女子來軍營給他們破處,就能讓他們感恩戴德了。
哪怕在後世的今天,每一屆女代表都是女神般的存在,是每個男孩心中的白月光,在村里都是一呼百應的存在,發生什麼衝突,只要女代表到場,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解釋完前因後果,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來臨。
紀曉仙緩過神來後,她也起身穿上衣物,接著又蹲下身,用她的棉內褲把毯子上的精液擦干淨,再把毯子翻個面。
往小溪邊洗陰戶和內褲去了。
“農毅出列。”
農秀琴笑盈盈的走過來喊了一聲。
“是。”農毅站起來大聲回答。
“褲子扒了,躺那。”農秀琴指著毯子。
農毅小臉有些漲紅,但是也很聽話,走到毯子邊上,眼神掃了一眼眾人,深呼了一口氣,兩只手叉到褲衩端,往下一扒。
一根長約12公分,成人大拇指粗細的牛子彈了出來,露出半個頭,前面還有一些晶瑩的液體,小牛子緊緊的貼在他的小腹上,想來已經硬到了極致。
然後,農毅就往毯子上一躺。
“哎喲,毅兒哥的牛子真長,才8歲呢,就有那麼長了。”另外一個高瘦的11歲女娃驚呼。
“可不是,是蠻長的,而且還是粗細相當,不像熊剛那個殺才,中間那截可粗,當初桶進去屄里可疼。”另外那個微胖的女孩也附和。
“89界往後的可有福。”
“是呀。是呀。”
“好想盡快試試,又長又細,不知道能不能桶進花心。”
“哎呀,你說得我都出水了。”
農毅的小牛子一露面,眾人就議論紛紛起來。
“別吵,開始了。”
隨著一個男娃提高了音量,眾人的目光開始落到農秀琴身上。
農秀琴也不管周圍的議論,用手把連衣裙向上提起,來到腰間,然後將前後收攏起來,在右腰上打了個結。
米色的棉內褲映入大家的眼簾。
農毅躺在毯子上,仰望著農秀琴。
筆直的兩根大長腿,雪白透亮,陽光正好從腿縫透出,皮膚上幾乎是纖毛畢現。
米色的棉內褲很普通,但包裹的胯部卻豐滿異常,就像一個包裹著包裝袋的大饅頭,饅頭下是一條縫隙,縫隙中心還有一灘水跡,想來是看了熊剛和紀曉仙的一場大戰,也是有些動情。
農毅的心髒砰砰砰跳得厲害。
農秀琴微張開腿,往下微蹲,兩只手把棉內褲往下一扒,整個肉丘顯露。
一個寬約8公分的大橢圓映入眼簾,肉丘上長出零星的淡黃色絨毛。
側面看,肉丘居然凸出大腿約3公分,這是饅頭衝天墳。
女性外陰10大名器之首。
“咕咚。”四周的男娃,都死死盯著,不停的咽唾沫。
就連女孩也都看得發直。
作為女代表,農秀琴除了要幫助男娃破第一次處外,其他時間,她是可以拒絕任何男娃求歡的,除非是她真的喜歡,或者是誰立下大功後,才會獎賞同房的。
所以,其實她這幾年出場的次數並不多,除了每年一次儀式,私下露出更是屈指可數,所以眾人的渴望可想而知。
而且這幾年也就熊剛和一個10歲的男娃,在一次水牛走失後尋回,獲得在眾人面前獎賞一次的機會。
對於,農秀琴的極品名器,大家可謂是心心念念。
農毅也覺得口干舌燥,雖然他見過不少次,但那也是小時候一起洗澡時,這幾年長大了,基本見不到了。
農秀琴也不言語,把內褲從腳踝上退下後,就來到農毅身邊,右腳在農毅的腰間一跨,蹲坐在農毅上方。
農秀琴笑盈盈的用左手把農毅的小牛子扶正,並擼了擼。
然後用右手中指和食指分開自己的屄瓣,再往下蹲了蹲,讓小牛子的半個頭侵到屄縫中,之後,前後剮蹭起來,讓小牛子粘上晶瑩的愛液。
“你別動哈。”
說完,農秀琴扶住牛子!屁股往下一壓。
“噗”的一下。
“進去了!”不知道誰驚呼了一聲。
農毅就感覺小牛子有一小半擠進了一個即緊致又滑膩的縫隙。
“嗯!...”農秀琴低低的悶哼一聲。皺了一下眉頭。
隨即又深吸了一口氣,左手松開牛子的一刻,深深的往下一坐。
農毅就感覺到牛子擠開一個肥厚的花瓣,進入一個溫熱的甬道,經過層層疊疊的肉環,頂到了一個有些綿軟的圓環口。
“嘶...”農毅倒吸一口涼氣,面容有些扭曲起來。
進去的時候,農毅感覺小牛子前端就像是被什麼夾住,然後把包皮往下一帶,整個小牛頭都露了出來,那真是酥麻中又帶著絲絲的痛感,還有渾身的麻癢,說不出的感受。
“呼!...”農秀琴抽出分在屄瓣兩側的右手,呼了口氣。
看著農毅有些齜牙咧嘴,頓覺有些好笑,同時也是自豪,對於自己的大饅頭,她是有絕對自信的。
自己的父親是村長,母親也幾個核心上層之一的女兒,多代優化下來,可想而知,男人的牛子基本都不會小,女人逼都是名器。
這是權利的延伸。
“小毅,還好把?”
農秀琴笑盈盈的看著農毅,露出關切的神色問道。
“堂姐,有些疼。”農毅有些小委屈的回答。
聽到農毅喊她堂姐,農秀琴面色有點異樣,畢竟是至親,她本來就早熟,是知道一些人倫忌諱的,但是心里又涌現了一些別樣的感受。
她忍不住收緊了腹部,輕輕在甬道里夾了夾。
“嘶....”農毅又小小的吸了口氣。
看得農秀琴笑盈盈的。
兩人就這樣,也不急著動。整整蹲坐著不動幾十秒,看著農毅面容輕松了一些,才緩緩的提起屁股,又緩緩的坐下。
來回十幾下,慢慢的,農毅的牛子上也是閃著晶瑩的水跡。
“小毅,姐要動拉。”
“嗯!...”農毅咬著牙,悶哼出聲。
他有些奇怪,隨著農秀琴的上下浮動,渾身都有些顫抖。
不是男孩,你永遠不知道,年少的時候,第一次翻開包皮露出龜頭是什麼感受,哪怕是溫水中,也是敏感異常的,更別說泡在屄里。
那酸爽,三十年後回憶起來,還是那麼的刻骨銘心。
…………………分隔线………………………
作者菌的話:“求點贊,求關注,求收藏,求評論,求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