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深淵與種子
學校後花園中的長椅上,白茉莉靜靜坐著。手中原本被用力揉成一團的信紙,被疊的整整齊齊。夕陽斜下,園中茂盛的樹木間漸漸聚攏了曖昧的陰影。
少女白皙臉龐被手機屏幕的冷光照亮,眼中跳動著光芒,但瞬時間又暗淡下去。一陣熱風襲來,她的頸間又滲出了幾滴汗珠。
“果然像我這樣的人,不配吧。”
風帶著少女身上的體香,鑽進了漆黑的樹林。
“是嗎?還可以做朋友?真對這樣的我,不感到惡心嗎?”
“如果你能保密的話,那我就把我的秘密告訴你哦💗”
一切都起源於白茉莉的父母。白茉莉對他們臉龐的印象早已模糊,但唯一記得的是,他們身份的特殊性。印象中,高大的父親是一位天才藥劑師,而母親,據父親的日記記載,則是在這個世界上極其罕見的“雙形”,也就是“扶她”。更難得的是,母親的外貌傾國傾城,身材也非常完美,幾乎能吸引見到她的所有男性---但悲哀的是,母親交往過的八個男人中,除了父親,其他男人們在得知母親的異常性後,無一例外都與其決裂了關系。更有甚者,在分手後,對母親辱罵,嘲笑,甚至毆打。
除了白茉莉的父親。按父親自己所講,在那時的男人中,他的性癖算是很特殊,是只喜歡帶把少女的惡趣味。當白茉莉的父親遇到了身為扶她的母親時,驚為天人。很自然的,二人走在了一起。結婚後,因為母親性器的功能不完全所以無法生育,作為天才藥劑師的父親,下定決心要與母親生一個孩子。於是父親組建了一個私人科研團隊,力圖解決母親無法生育的問題。並且母親也甘願當作父親的研究對象。
為此,白茉莉的父母付出了極大的心血,母親每天都要受著近乎性虐一樣的醫療手段和科學研究,父親則陷入了某種瘋狂的執著中,甚至最後要求團隊中的健康男性與母親交姌以獲得研究數據。長年的科研資金虧空,使父親的團隊不得不開始做起了制毒的副業以支持研究。
最後,母親終於懷孕了。而災難也由此降臨。
白茉莉的母親在生下她後,不久便因為常年的折磨去世了。而沉浸在新生命誕生帶來的狂喜中的父親,又突然墜入了絕望。
父親的研究的最終目的,是讓下一代也能是完美的扶她。雖然在妊娠期間,母親體內殘留的大量藥物對還是胎兒的白茉莉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影響---骨骼,肌肉的發育都具有雌性特征。但研究團隊對白茉莉的染色體檢測指出,白茉莉是一個男孩,而且只具有男性第一性征。
項目的失敗,愛人的死亡,父親從此陷入了常年的抑郁與自責中,開始吸毒,團隊也轉變為販制春藥和毒品的單純犯罪團伙。
而隨著白茉莉一天天長大,那個不可避免的問題到來了。
“爸爸,為什麼別的女孩子沒有小雞雞啊?”
“因為你是個男孩子啊”
“那為什麼我要穿裙子呢?男孩子也好討厭啊,我不要當男孩子!”
在之後的幾年,白茉莉在遭到不公時,就會想起那天她和父親的對話,還有散落在桌子上的針頭,和從父親空洞眼睛中流出的淚水。
“滾!!!”
茉莉嚇哭了,一個紋身的男人立刻閃身進入豪華的臥室里,將白茉莉帶出了房間,並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父親。
“小茉莉啊,爸爸他不是故意的,他很愛你的哦”
“嗚------”
“不怕不怕,叔叔給你騎大馬好不好?~”
“嗚------”
“那叔叔陪你過家家好不好?”
“咳—咳-----哇-------”
沒轍。紋身男人心里無奈的嘆氣。
樓下傳來嘈雜聲。兩個男人架著一個夜場打扮的女人走進了巨大的客廳。
“這娘們咋了!?”紋身男子趴在二樓的欄杆上喊道。
“客戶那邊出問題了!這貨昨晚去瘸子那里消費,high了太多,從昨晚騷到今晚,二十幾個個老爺們都讓她榨干了!還要跑去大街上找炮挨呢!”
“趕緊拖進去打一針!弄出人命誰也不好過!”
“閉嘴!”臥室里傳出父親的吼聲。還在哭的小茉莉立刻下意識的摒住了哭泣,小臉擰成了一團。
紋身男快速回身蹲下來,摸了摸小茉莉的頭,低聲對白茉莉說:
“小茉莉啊,叔叔現在跟你說的話,你要記好了哦。”
“嗯。。”帶著哭腔的回應
“過幾年你長大了,就千萬別問任何人這種問題了。小茉莉和其他人不一樣,是特殊的人,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但以後很多人都會因為你的特殊嫉妒你,欺負你,對你不好。但是啊,無論如何,你都要走自己想走的路,過自己的人生。”
紋身男停住了,視线從小茉莉的臉上移開,看著自己的腳尖。布滿針孔的粗壯手臂微微顫了下。
“還有,不要成為像叔叔們一樣的人。”
“嗯,我知道了,叔叔!”小茉莉抬起頭
“哈哈哈不哭了不哭了!~”
怎麼可能啊。我的人生軌跡。就被那樣的父親敲定了。
少女放下手機,抬頭望著漫天繁星。下意識的用手伸進了裙子里,正了正貞操鎖。
手機又亮了起來。
“今晚什麼時候回來啊,還等著半夜和姐姐一起睡呢~---弟”
就這樣坦然接受一切,不也挺享受嗎。
至少啊,這個爸爸比之前的那個,要好很多。
幾年後,父親手下被抓,供出了父親一伙人。緝毒警察和廉政公署掃平了家里的一切。父親被判無期徒刑不得保釋,而十歲的白茉莉,則被安排到父親的哥哥家,成為養女。
然而白茉莉的墮落,也來源於此。
2.父親與父親
“白相仁!你吃飯能不能別掉渣!”母親一邊放下碗一邊嗔怪到。“都快45的人了,怎麼還跟小孩似的,你兒子都比你好!”
弟弟白池煉沒有直視父母,反而用碗擋住嘴,偷偷望了一眼白茉莉,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母親艾馨嫻一把抹去臉上的飯粒:“白池煉你你你你你!!”
白茉莉也忍不住跟著旁邊的弟弟一起笑得花枝亂顫,將碗放在桌子上,但嘴里還是噴出了一粒飯粒,正好直擊了對面父親的臉。
白茉莉立刻用手捂著嘴,一邊指著繼父的臉,笑得更厲害了。繼父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做了一件13歲的白茉莉怎麼也無法接受的事情。
繼父一邊尷尬的笑著,一邊用手指緩慢的摘掉了飯粒。之後在白茉莉的注視下, 將白茉莉口中噴出的飯粒,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也許只是繼父他不在意吧?白茉莉一邊笑著,心里卻在想著如何看這件微不足道到的事情。然而,她的思緒很快被打斷了,手也瞬間固定在空中。
繼父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她見過這種眼神。還在生父的大宅子里生活的時候,還是幼“女”的她,不時地能感知到父親手下某幾個人看她的異樣目光。這眼神讓她脊背發涼,肮髒,惡劣,下流。身為“女性”的她,天生對這種惡意行為的預兆有著敏感的反應。白茉莉震驚的不是這種眼神,而是這種眼神會出現在這個和睦的家里。
電光火石之間,白茉莉恢復了常態,但笑已經變成延續剛才氣氛的假笑。而白茉莉修長的雙腿,在桌子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姐,你冷嗎?”
“沒有沒有,不冷。”白茉莉纖長的手指拿起一張餐巾,給弟弟擦了擦嘴角。
晚飯後,白茉莉回到了自己的閨房,半癱在床上,開始思索剛才的事情。但她的腦子里一團亂,也許是自己錯怪了父親?
一個黑影閃過白茉莉的房門口。繼父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閨房里面,正看見白茉莉緊張的從床上彈起來,雙手下意識地護住家居服下的胯部,側著頭,假裝在看著什麼。
白相仁走過房門口,又留下了一個下流的眼神,那種捕食者看獵物的眼神。白茉莉立刻起身關上了門。
我該怎麼辦。他到底要干嘛?
當晚,白茉莉從粘膩的夢中驚醒,而腦中殘留的影像,則是繼父的那個危險的眼神。
茉莉坐起身來。輕薄的粉色睡裙勾勒出纖細的腰身。一只吊帶滑下了瘦弱的肩膀,將胸前微弱的弧线暴露在月光下。她掀開被子,曲线完美的雙腿間,一根白皙粉嫩的肉棒在半透明的內褲下微微挺立,在這之下的一團突起,是粉嫩的玉袋。床上的水漬則散發出一股莫名難聞的味道.白茉莉用手摸了摸,粘滑的觸感。又小心翼翼的用手指隔著內褲撫摸了下略微發硬的龜頭。一陣難以形容的快感突然傳遍了全身。
“呃~”
白茉莉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這。。。是精液吧。。?
是那些與我不同的,粗糙又無聊的真正男生所講的吧。精液。
床上水漬的腥臊味散發出莫名的吸引力,白茉莉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然後她意識到自己的思維失控了,完全由這灘自己的體液支配了,仿佛體內有另一個自己,渴望著這味道,渴望著這快感。
伸出舌頭,舔了下自己指尖上的精液。
我在干什麼啊?
白茉莉一瞬間清醒了,抬起剛剛充盈脂肪的臀部,慢慢的退到床邊一角。
剛才做了什麼夢。。模糊了。。。好像有個很討厭的人。。。
3.懵懂與覺醒
至此之後將近一年的時間,白家的生活一如既往。但在輕松平常的日常中,白茉莉發現繼父的眼神更加肆無忌憚了。甚至有時故意錯用白茉莉的牙刷,或者主動晾曬她的內衣褲。白茉莉越是厭惡繼父白相仁,就越容易在夜晚夢遺。在夢中,她逃跑著,卻清楚地知道自己對那個捕食者有著不可名狀的渴望。但醒來後,白茉莉就會陷入深深的焦慮,那種作為獵物,卻把自己送入虎口的誘惑每時每刻都在困擾著她。
白茉莉再次從噩夢中驚醒過來,身下一片潮濕。她熟練而又機械的脫下內褲扔在地上。半年來,白茉莉的女性性征變得越來越明顯。汗透的睡裙下,兩只剛剛有些曲线的乳房挺立著,在纖細的身板上微微凸起,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而兩顆小指粗細的嫣紅乳頭也漲了出來,異於同齡女生的尺寸。白茉莉跪坐了起來,一襲銀發從枕邊收起。曲线優美,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腰,又向前屈服,整個人跪趴在了床上。
。。。。。。
圓滾白皙的臀部翹了起來。和並攏夾緊的優美雙腿一樣,其上的皮膚沒有任何瑕疵。
白茉莉的手從身下穿過雙腿之間。手中盈盈一握的,是與這完美少女身材完全不能聯系起來的東西。
已經凌晨兩點了,今天生日了。。。而在這個日子里,我在做這種事情。。。
玉袋和肉棒完全被夾在了大腿後面。如果這時有人在床的另一頭,絕對不會想到少女最大的秘密隱藏在雙腿後。一只小手緩緩地剝開肉棒頂端的包皮,露出滴著前列腺液的馬眼。然後,這只手的手指移動到了如初夏桃子般顏色的玉袋上,柔軟富有彈性的陰囊被推起幾絲飽滿的褶皺,而後這只手又順著白皙的玉杆沉了下去,伴隨著少女誘人的低喘,玉袋又恢復了原本的形狀。順著玉袋看上去,粉嫩的菊穴也在夜晚悶熱的空氣中微微開合著,菊穴的褶皺旁邊,另一只玉手仿佛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撫上了菊穴。
“嗯~。。。”
少女低吟著,雙腿之後,臀部之下的男根被自己蹂躪著,滴落著透明的前列腺液體。被粘液塗滿的玉杆越來越堅挺,已經遠超原來的尺寸,仿佛在抗議折磨它的那只手。十幾厘米長的正常尺寸,在少女手中仿佛二十幾厘米的大陽物。
而菊穴,早已在貪婪地吮吸著少女自己的手指。仿佛在尋找什麼似的,少女的手指愈來愈粗暴,不斷地深入肉腔摳挖旋轉。但白茉莉自己知道,她的手指到達不了那個地方,那個直腸中,她確定存在的地方。
少女突然咬住被子。身後一股白灼在手中爆發開來,精液的腥臊充滿了整個房間。她身下的那個小東西,一直迸發著白漿,比同齡的男生還要多的射精次數,讓白茉莉的香軀痙攣似的抽搐著,持續了一分多鍾。
白茉莉大口地喘息著,被夾在腿後的陽具塗滿了漿液,而用來蹂躪肉棒的那只手卻緊緊握在龜頭上,一絲絲白漿還在從指縫中滴落。
少女坐起身,看著手中一大汪散著熱氣的精液。她猶豫了下,仰起脖子,張開玉口,將自己的精液倒在了口中,臉上這時才浮現出滿足的表情。粘連的精液溢出了嘴角,而白茉莉在咽下這些精液後,依然伸出玉舌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房門外,白相仁轉過身,輕手輕腳地回到了房間。
(未完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