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給我打電話,你難道不知道現在那些人……”
昏暗的辦公室里,一個身材瘦削的黎博利青年靜靜的站在窗邊,黑框眼鏡下陰翳的目光透過百葉窗間的縫隙,俯視著黑曜石節繁華的汐斯塔市海灘,明媚的正午陽光被完全阻擋在房間外,雖然正處夏日,但房間里依舊透著一股陰暗的氣息。
克洛寧,這位汐斯塔市的市長助理,此時不僅毫無在公眾面前時所展現出來的封堵和氣度,神情上更是難看到了極點,而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此時他正接聽著的這個電話。
“那些人的目光正聚焦於你,因為你之前過於激進的行為吸引到了太多注意力,我早就告訴過你事須緩圖,做大事必須將眼光放的長遠一些,但你的眼睛里只有黑曜石和龍門幣,現在麻煩找上門,終於知道害怕了,不覺得有些太晚了嗎?”
電話另一頭的沙啞聲音依舊如往常那樣有氣無力的樣子,如同重病纏身命不久矣一樣,而說出的話語,也依舊如同往常那樣毫不留情,如同完全不在乎此時兩人之間隱秘的合作關系一樣……
當然,如果他真的不在乎兩人的合作關系,也就不會在這個萬眾矚目的時刻,給克洛寧打來電話了。
“所以呢,你打來這個電話只是為了奚落我一通,以表現出你的目光長遠,高屋建瓴?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我想我手頭上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就沒必要繼續陪你浪費時間了……”
克洛寧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怒色,冷冷的說完之後就打算掛斷電話。
“等等,我給你打電話自然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有關於之前我向你提到過的那個生物實驗,目前已經基本上進入收尾階段,但要進行這最後一個環節,我還需要你的幫助。”電話里那個沙啞的聲音中多了幾分嚴肅。
“我的幫助……”克洛寧微微皺眉,“我不是說了,現在我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暴露在有心人的目光中,如果在這個時候……”
“我知道……”電話中的聲音打斷了克洛寧的話語,“我並不是要你親自過來參與我的實驗,事實上作為男性的你,就算你自己想要參與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說,我需要你幫我物色一個合適的實驗體……”
“實驗體……”
克洛寧眯起了眼睛,靜靜地聆聽著對方詳細的要求,嘴角緩緩上揚,彎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原來如此,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有一個非常適合的人選,不過我還是想要問清楚,你究竟有幾分把握,讓這個進去的人,永遠都不可能再出來?”
“呵……”電話中的聲音冷冷的笑了一下,“克洛寧,你未免也太小看我的手段了,沒有人能從我的寶貝眼前逃脫,無論這個人是誰。”
“這樣嗎,那我就放心了……”克洛寧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便掛斷了電話,短暫思考過後,便緊接著撥通了另一串號碼。
……
“嗯,好的,我明白了……”
此刻,在數公里遠的市中心,某棟百米高樓的樓頂上,一個身材挺翹的黑發菲林族女性從衣袋里掏出被設定為靜音模式的手機,接通電話之後聽了幾句,之後略微遲疑了一下,便冷冷的回答道。
之後沒有一句多余的話語,掛斷電話之後,便將架靠在樓頂邊緣的復合弩取了下來。
雖然她的話語中幾乎不帶有一絲感情色彩,如同冰冷的機器一般,但此時她那張俊美的臉頰上,卻是秀美緊蹙。
原因很簡單,剛剛給她打來電話的這個人,並不是旁人,而是讓她感到極為厭惡的市長助理克洛寧,此人不僅生性貪得無厭,更是為了個人利益而不擇手段,不惜為此而犧牲民眾的利益和安全,甚至據說言他在背地里還和境外神秘組織有著不可告人的暗箱交易。
然而即使黑在心里是如何厭惡克洛寧這個奸詐的小人,作為汐斯塔市城市治安局的局長,她還是沒有理由無故拒絕對方下發的職務內工作——調查汐斯塔市火山某處山豆內感染生物情況。
雖然敏銳的直覺告訴她,剛剛克洛寧提及任務詳情是,語氣有些不太對勁,這很可能是對方為了清除自己這顆眼中釘肉中刺所設下的圈套,但一想到如果對方說的是真的,這山洞內確實有情況的話,很可能會威脅到幾天後會在火山進行地質考察的錫蘭大小姐的安全,她還是決定前去探查一番……
……
“唔……”
將手頭上原本的工作交給其他同僚後,黑很快便趕到了克洛寧之前在電話里所提到的這處火山山洞前。
這是一處位於海島遠離城市的另一側的廢棄礦洞,原本是礦工們為了開采黑曜石而發掘,雖然之後由於礦脈的枯竭已經不再有人踏足,但依稀還是能夠辨認出洞口處尚未拆除的礦車軌道。
由於富含水汽的內海季風氣候影響,礦洞內的環境十分的陰暗潮濕,不過對於身為菲林族的黑而言,並不會對行動產生什麼太大的影響。
但當她深入到通道內部一定距離之後,眼前看到的場景,還是不免讓她微微皺眉,愣了一下。
原本她還以為,這些所謂的感染生物,不過是一些普通的源石蟲而已,這些小而煩人的家伙幾乎遍布泰拉大陸每一處角落,給人們帶來了相當大的麻煩,但即使是那種死後屍體會發生爆炸的危險變種,對於有著長期戰斗經驗的她來說,也基本上不會造成什麼太大的麻煩,這也是她之所以敢獨自一人便來到這里的原因之一。
不過和想象中不同,此時她在這里看到的,卻並非源石蟲,而是大量的變異蜘蛛。
作為資深的野外求生專家,黑對於蜘蛛這種普通的昆蟲類生物還算是有著比較深入的了解,但眼前這些生物,無論是體格大小,還是種群數量上都非常的不符合常理。
這些大部分都如同人的拳頭一樣大,偶爾還夾雜著幾只幾乎和人頭大小相仿的巨型蜘蛛,正成百上千只密密麻麻的分布在眼前這處狹小而擁擠的空間內,雖然大部分已經死掉,但還有少部分一些活著的還在不停的爬動,粗略看上去的話,這樣的場景相當的滲人。
而這些活著的蜘蛛對於黑的存在幾乎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不停的將死去同伴的屍體向著更深處的地方運送著。
“有人踏足過這里嗎?”
在仔細的觀察周圍的情況之後,黑還是發現了幾枚隱藏在蜘蛛屍體下,已經殘缺不全的沾血腳印,腳印的方向正是這些蜘蛛們前進的方向……
黑向著深處繼續向前探索,果然在一處稍顯寬闊的區域,發現了這些腳印的主人。
從屍體的狀態上來看,這些人此時已經死去了很久,不僅衣物被完全撕碎,四肢上的皮膚和肌肉更是被啃咬到顯露出慘白的骨骼,面部也被徹底毀壞,看不出原本的身份,只能勉強辨認出這些人都是男性。
“這……”
黑俯下身觀察了一下這些屍體身上的傷痕,眉頭緊皺,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因為這些傷是被蜘蛛撕咬產生的,而他們缺失的身體組織,估計也成為了蜘蛛們的食糧。
要知道,正常的蜘蛛雖然也有可能襲擊人類,但那些都是因為領地被入侵之後而做出的攻擊行為,昆蟲的消化系統導致它們基本上不可能像這樣捕食人類,除非它們並非自然變異產生,而是人為實驗誘導培養出的實驗體……
“沒想到克洛寧這家伙竟然背地里在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可恥勾當……”
黑咬著牙冷聲說道,如果說之前她還僅僅認為克洛寧只是單純的小人,現在看來,他完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雖然她其實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仔細想一下,便會明白,如果在此之前有人進入過這里,得知了這里的情況之後還能全身而退,如此震撼的消息即使不傳的人盡皆知,至少作為城市安全局局長的自己也沒有理由絲毫不知情。
既然連自己都不知情的事情,克洛寧卻偏偏知曉,並且引誘自己前來這里,如果說這項黑暗的實驗背後沒有他的參與,完全是說不通的。
“等等,那是什麼?”
黑眼角的余光瞥到一旁岩石縫隙中貌似塞著什麼東西,走進一瞧,發現是一份紙質的研究記錄。
這份研究記錄並不齊全,但黑依舊能從中判斷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例如這些人其實並非當地的居民或者游客,而是參與實驗的研究人員,因為一時不慎被自己“飼養”的實驗體所殺死,而這些蜘蛛全部都是由一只位於最深處強大的“原初母體”所產生,它們在外面收集食物,也是為了保護母體,以及為母體提供必要的營養。
這就像是蟻群的分工一樣,只要母體還在,外面的蜘蛛無論殺死多少,也都能隨著時間的推移,隨時再次孵化出來。
因此,如果想要徹底的解決這個威脅,便只能冒險繼續前進,一直深入到那只母體所在的位置,將其徹底擊殺才行,但看著眼前錯綜復雜的岔路口,到底應該往哪里走才能找到這只重要的母體,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一陣細微的窸窣聲,從遠處傳來,她頭頂雙耳猛地一閃動,便捕捉到了聲音的來源。
那是某種堅硬的事物與岩壁之間相互摩擦產生的聲響,在如此遙遠的距離依舊能夠很清楚的聽到,可以想象制造出這聲音的,一定是一個體型非常龐大的家伙。
很有可能,就是那只“原初母體”,想到這里,黑的心中大喜,當即便動身向著前方跑去。
……
“該死……”
黑完全沒有想到,這一跑就是差不多半個小時之久,洞穴的深度遠遠超過了之前的想象,甚至不久前她其實就已經走過了原本廢棄礦洞最深的位置,而此時她身處的區域,赫然是完全由蜘蛛們自行在堅硬的石灰岩岩壁上挖掘出來的巢穴通道。
這些蜘蛛不僅在生活習性上和蟻群非常相似,甚至在挖洞這一點也模仿了螞蟻的行為,不知道設計出這些家伙的人心里是怎麼想的,不過雖然黑心里十分想要吐槽,但她還是很清楚,此時並不是思考無關事情的時間。
因為她現在已經陷入了苦戰……
自從踏入蜘蛛們真正的巢穴之後,周圍出現的蜘蛛也不再是之前那些只會埋頭搬運食物,對於她的存在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的角色,或許是深處的母體感受到了來自闖入者的威脅的緣故,一只只足有半個人高的大型蜘蛛被派出來,試圖在路途中阻擊她的腳步。
這些蜘蛛不僅相比於之前那些搬運工而言體格更大,更加健壯和敏捷,而且還能噴吐出有著粘性,韌性極佳的蛛絲來限制黑的行動,甚至還能分泌出足以腐蝕岩石的酸液進行攻擊。
盡管黑敏銳的躲開了大部分偷襲,並且用弩箭將這些蜘蛛全部擊殺,但身上的衣物還是在戰斗過程中受到了相當的損傷,尤其是衣擺和褲腿,更是被撕破了好幾個大洞,幾乎能夠透過其中看到黑那潔白光滑的皮膚。
“再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在用弩箭解決掉面前撲來的最後一只蜘蛛後,黑氣喘吁吁的靠在岩壁上嘀咕道。
雖然這些蜘蛛單獨來說,對於黑的威脅並不算太大,但想要解決掉這些蜘蛛毫無疑問會消耗掉她相當多的體力,尤其是蜘蛛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完全殺不完,一批接一批的衝來,根本不會給她喘息的時間,再這樣下去恐怕還沒等見到母體的樣子,就先被這些小嘍囉消耗盡體力了……
正當她思考應該如何解決目前面臨的困局時,不遠處的洞窟里,突然爬出了一只體型極其巨大的大蜘蛛。
看到這只蜘蛛,黑的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只蜘蛛竟然有這麼大,以至於其即使趴在地上,高度依舊比正常人要高了一大截,喜的是如果她之前的判斷沒有錯的話,這只巨型蜘蛛,大概就是研究記錄中所提到的那只“原初母體”了。
雖然實際外形和想象中體型巨大到幾乎完全沒有行動能力,只能時刻不停的產卵,能量和營養需要完全依靠其他蜘蛛來喂食的模樣有些差距,但僅僅只是體型巨大的蜘蛛的話,黑還是有信心將其徹底擊殺的。
“叮——”
趁著原初母體剛爬出來,還沒有注意到自己位置的時候,黑立刻抬手射出一支金屬弩箭,箭簇重重的撞擊在對方漆黑堅硬的甲殼上,清脆而刺耳的聲響回蕩在狹小的空間內。
然而這一箭的效果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好,原初母體的甲殼實在是太過於堅硬,以至於箭矢雖然並未被彈開,但也僅僅只是淺淺的嵌入其中,除了讓對方因吃痛而發出一道尖銳的叫聲之外,並沒有產生太大的傷害。
而且,這一箭也讓原初母體確認了黑所在的位置,直接快速衝擊了過來。
“糟糕……”
黑正在填充新的弩箭,余光瞥到原初母體幾乎已經衝到了自己身前,連忙向側面跳開。
她沒想到這家伙有著這麼龐大的體格的同時竟然還有著如此敏捷的速度。
想象一下,一輛幾乎和皮卡一樣龐大的事物,猛然衝到身前,那種視覺衝擊力根本不是用語言能夠簡單形容的,特別是這輛皮卡還能夠吐出比鋼纜還要堅韌的蛛絲,以及足以腐蝕岩石的可怕酸液。
好在黑及時閃開,並且在半空中時便完成了填充弩箭以及發射的過程,再次將一枚弩箭釘在原初母體的身上,然後甩動尾巴快速維持住平衡,整個人險而又險的安然落地。
這一擊甚至用上了黑的天賦破甲箭頭,不僅攻擊力提升到了160%,大半支弩箭都插進了原初母體的身上,還讓中箭部分的甲殼上布滿了細密的裂紋。
原初母體受了這一擊,痛的再次哀嚎起來,根本不回過頭,而是徑直朝另一處通道處逃去。
黑自然不會讓它就這樣逃跑,想都沒想便直接追了上去,然而剛跑到一個通道拐角處,眼角余光瞥到腳下的地面似乎不太對勁,還沒反應過來,便感到一股巨力從腳底傳來。
“唔……”被事先布置好的纖細蛛絲瞬間繃緊,向著通道頂部彈起,連帶著被緊緊粘住的黑的鞋底一起,好在黑眼疾手快,在即將被倒吊起來的瞬間,用右手抽出腰間的剃刀,將蛛絲斬斷。
下一刻,一道酸液從頭頂上方掠過,落在岩壁上發出滋滋的響聲,讓黑不禁心里一寒,如果慢了那麼一點點,被腐蝕的便不是岩壁,而是自己的身體了。
這些蜘蛛,竟然有著如此可怕的智慧,能夠做出制造陷阱來襲擊入侵者的行為……
這讓黑心里更加下定了決心絕對不能讓原初母體繼續存活下去,不然的話,危險的不止是錫蘭,還有整個汐斯塔的居民都會面臨非常險峻的情況……
雖然僅僅是因陷阱而耽誤了短短片刻時間,但前方的原初母體已經趁著這個機會拉開了相當遠的距離,黑不敢再耽誤時間,所以盡管體力消耗極大,但還是強打起精神,加快腳步繼續追去。
……
“唔……”
整個追擊過程,黑被接連不斷的各式陷阱搞得狼狽異常,盡管她總能在關鍵時刻躲開危險的襲擊,但身上的衣物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原本干淨的外套已經沾滿了斷裂的蛛絲,為了不影響接下來的行動,黑只好將其脫了下來。
這樣一來,她的身上便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緊身胸衣,外加長度僅及腿根處的皮質短褲,完美的平坦小腹和腰背,外加誘人的大腿都完全展露在外面。
陰冷潮濕的空氣吹拂在身上,這種近乎於赤裸的感覺讓黑感到非常的不適,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群蜘蛛搞得如此狼狽,她心里便有些羞惱。
而更加令她羞惱的是,這些蜘蛛們的陷阱設置方式,從最初單純為了阻礙行動,慢慢轉變為了針對她作為女性的身體弱點而發起進攻,甚至為此而專門將之前的一些陷阱組合了起來,以使黑完全疲於應對。
就比如現在,當黑為了閃避橫亘在通道下部的蛛絲絆索而跳躍到半空時,另一根蛛絲則陰仄仄的從洞壁頂端的半空中甩下,另一端綁著一枚拳頭大的石頭,豎直抽打在黑無法閃躲的身體上,
盡管黑努力的偏過頭避開臉部,但身體的其他部分就很難躲開了,手指般粗壯的蛛絲如同鞭子一般重重抽進黑那飽滿的雙乳正中間,甚至隔著衣物深陷進壯觀的乳溝中,下端則擠壓在雙腿之間的最敏感處,毫無間隙的擠壓深入其中,即使隔著褲子,都能看到兩瓣肉唇的誘人形狀,甚至在慣性作用下,那顆石頭也以幾乎和鞭梢一般可怕的速度,重重擊打在臀縫的正中間的菊穴上。
好在黑立刻用尾巴保護住自己的臀縫,沒讓這塊石頭真的打中,不然這直擊弱點的沉重一擊若是真的得逞,她怕是當場就完全失去行動能力了。
但雖然最可怕的一擊被阻擋了下來,但不代表這陰狠的陷阱沒有任何成效,事實上,黑從半空中落地之後,便一臉痛苦的捂住下體,半跪在地上倒吸著冷氣。
因為這蛛絲雖然只是重重的撞在黑的身上,但黑的身體卻在重力和慣性的共同作用下不得不壓著蛛絲向下落去,胸口還好,有著手臂的阻擋並沒有產生什麼傷害,但下體卻結結實實的被“抽打”了一記。
尤其是那顆石頭,盡管沒能擊打在黑的菊穴上,卻擦過會陰部,從後往前結結實實的從更為敏感的陰唇正中碾了過去,甚至險而又險的擦著陰唇頂端的肉芽而過。
而更為陰險的是,這根由原初個體親自吐出的蛛絲是沒有粘性的,沒有粘性,就意味著上面有著其他更為可怕的東西。
也就是之前見識過的,能夠腐蝕岩石的可怕酸液。
雖然事實證明這酸液除了岩石之外僅僅只能腐蝕黑身上穿著的衣物,卻不能對身體組織產生太大的影響,但這一記陰險的抽打之後,黑身上僅剩的衣物也慘遭破損。
胸衣,包括更里面的內衣,從乳溝處被完全切開,兩團發育完美的乳房掙脫束縛展露在外,而短褲和內褲的胯間,則是被剖開一整條豎直的裂痕,如同小孩子的開襠褲一般,將黑那干淨緊致的下體縫隙,以及緊閉著的肛穴顯露出來。
“克洛寧……”
上下三點羞私畢露,如此恥辱的遭遇讓黑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手刃了這個奸詐小人,好在此時這里除了蜘蛛之外並沒有任何其他活人存在,不然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應該如何進行接下來的行動。
克洛寧不在這里,黑只能將胸中的怒火宣泄在前方的原初母體身上,抬起手便是一級穩准狠的破甲箭射擊,穿過這只巨型蜘蛛的身體下,重重的插在一塊看似普通的石頭上。
瞬間,被觸發的陷阱彈出有力的蛛絲,纏在原初母體前面的兩條蛛腿上,使其摔倒在地,整個身體滑稽的後背向下躺在通道正中。
這母體確實有點智慧,但並不多。
它只知道用陷阱來阻礙黑的步伐,卻從未想到同樣的陷阱也會被黑所利用。
畢竟為了對付雙腿行走的黑,所有陷阱的觸發位置都在通道正中,理論上用八條腿行走的它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觸發的到,所以並沒有加以防備,卻沒有意識到,以黑精湛的射擊技術,完全能夠做到這樣的程度。
趁著原初母體笨拙的用酸液溶解蛛絲的功夫,黑拉近了二者之間的距離,打算用高精度的近距離射擊結果掉原初母體的性命……
但很顯然,在這勝利即將出現在眼前的關頭,她也忽略掉了一個很重要的細節,那就是這困住原初母體的陷阱,真的只有一根蛛絲嗎?
果然,當她終於意識到原初母體溶解蛛絲的時間似乎太久了一些,似乎有種故意引誘她上前的意思在其中的時候,大量如手指般細小的小蜘蛛從通道頂端落下,落在黑的頭上臉上以及身上。
這些蜘蛛雖然本身攻擊力並不是非常出眾,甚至落在臉上的大部分還沒站穩便掉在了地上,但還是有那麼幾只站穩腳步之後,對著黑發起了滑稽的啃噬攻擊。
別的地方倒也罷了,以這些小蜘蛛的大小,最多也就留下一些如同針扎一般的小傷口,但巧的是有兩只蜘蛛正好落在了黑袒露在外的雙乳上,而且更巧的是,這兩只小蜘蛛一左一右,剛好占據了兩顆紅嫩的蓓蕾頂端,並且用細小的口器對這兩點女性身上的敏感所在發起了殘忍的攻擊。
“嗚啊……”黑的那里甚至沒有被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觸碰過,哪怕洗澡的時候,都只是用毛巾輕柔的擦拭而已,連一點粗暴對待都沒承受過的嬌嫩部位突然遭遇這樣的襲擊,怎麼可能承受的住。
黑當即便慘叫一聲,雙腿一軟,險些再次跪倒在地。
雖然她身體趔趄了兩下之後還是勉強撐住,並且立刻抽出剃刀處理掉身上這些礙事的小蜘蛛,但手中的復合弩卻是掉在了地上。
趁著這個機會,身前的原初母體終於將自己的蛛絲陷阱解除掉,然後猛地從地上彈起,完全沒有翻身的動作,而是就這樣背朝下攀附在頭頂上方的岩壁上,繼續向著洞穴深處逃去。
而另一邊,一旁角落待命的蜘蛛則立刻噴吐出一根蛛絲,准確的纏在黑掉落的復合弩上,向著原初母體逃離的相反方向,也就是黑的身後離去。
不得不說,這些蜘蛛的智慧程度簡直超乎黑的想象,這樣一來,她便只能面臨著一個兩難的局面,一是放棄目前最主要的遠程攻擊手段,冒險追擊原初母體,二是放棄來之不易接近原初母體的機會,追求穩妥,先想辦法拿回自己的復合弩,之後再想其他辦法繼續追擊已經跑遠的原初母體。
要知道之前在無休止的追趕中,黑已經消耗掉了大量的體力,在這種沒有攜帶長期作戰的食物補給,並且這里還沒有能夠停下來歇腳的機會的情況下,如果再講好不容易才出現的解決戰斗的機會錯過,下次想要讓這些蜘蛛再出現相同的失誤,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而就在黑思索的短暫時間里,拖著復合弩的蜘蛛已經跑出去了一段距離,幾乎要消失在通道的拐角處,黑咬了咬牙,還是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她決定還是先將自己的武器拿到手之後再說。
此時在黑的心中,已經不將這只原初母體當做單純的變異生物來看待了,而是視其為必須小心謹慎認真對待,才有可能戰勝的可怕強敵,因此任何一點疏忽她都想要盡量避免。
而且,這些蜘蛛,包括原初母體在內,它們的行為,讓黑的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就好像,它們在故意引誘自己,按照它們的想法行動一般……
這樣的可怕想法突然浮現在黑的腦海,這讓她微微一凜。
……
盡管心中不安的感覺越發嚴重起來,但拖著復合弩的蜘蛛已經越發遠去,時機不等人,想到這里黑還是暫時放下了心中的不安,徑直追了過去。
無論這些蜘蛛打算用什麼樣的陷阱來對待自己,首先先把武器拿到手,總比赤手空拳和原初母體戰斗更加穩妥一些……
黑確實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如果給她更多時間,她說不定便會意識到這個可怕的心理騙局,但名為“時機”的壁障遮住了她本可以看清局勢的雙眼,讓她再次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原初母體確實超乎她的想象,甚至即使黑已經在心中盡可能謹慎的面對戰局,卻依舊還是低估了這只變異蜘蛛的戰略水平。
當黑沿著“熟悉”的通道往回追到那只搶走自己武器的蜘蛛身後時,看到的卻是這只蜘蛛正立在通道正中,在用蛛絲編造簡易的絆索陷阱。
“可惜你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黑冷笑著抽出剃刀,手腕猛地一甩,便將其飛射進這只蜘蛛的胸部,將其瞬間擊殺。
然後她便走上前,小心的繞開這處尚未編造完成的陷阱,俯下身打算撿起自己的武器……
而在這個時候,她內心的不安暴增到了極點,甚至有種太陽穴都在突突直跳的錯覺。
“糟糕……”黑猛然意識到了自己想錯了什麼,便立刻起身想要向後跳去,可惜為時已晚。
腳下原本堅實的石質地面瞬間塌陷出一個直徑半米多的大坑,碎裂的石板上還能看到背面連接的蛛絲,數十只蜘蛛在大坑的底端拖拽這些蛛絲,以達到在關鍵時刻將黑陷進去的目的。
黑咬了咬牙,雙腿分開,用腳支撐住陷阱兩側的岩壁,同時雙臂支撐住地面,這樣一來,雖然她下半身陷了進去,但整個人並沒有完全被困,只要稍一用力便能從這里……
黑剛想從這里爬出來,眼角余光便看到頭頂上方岩壁上一處不起眼的洞口爬出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之前已經遠遠逃開的原初母體又是什麼呢?
“好狡猾的家伙……”
黑咬著牙,頓時想明白了原初母體到底給她設下了怎樣可怕的一系列陷阱。
之前那些酸液陷阱和蛛絲絆索,說到底只不過是原初母體為了迷惑她的判斷而故意做的准備工作而已,它根本就沒有打算僅僅憑借這些簡單的手段來阻礙自己的追擊步伐……
不,准確的來說,它根本就沒有打算用任何方式來阻礙自己追擊的步伐,從一開始,它的目的就是引誘自己來到巢穴深處而已!
現在仔細一想,自己追擊了這麼長時間,過程中被各種陷阱搞到焦頭爛額,浪費了不少的時間,之後雙方的距離竟然還能夠一直保持若即若離的狀態,這就已經十分可疑了啊。
不過那時的自己滿腦子想的只有盡快解決掉原初母體來保證汐斯塔的安全,卻並沒有想這麼多。
等等,自己為什麼沒有想到這些本不應該疏忽的信息,也因為認為自己能夠輕松的應對這些簡陋的蛛絲和酸液陷阱,所以並沒有將原初母體看做需要百分百謹慎對待的敵人嗎?
原來如此,故意示敵以弱,以使敵人無意間放下心理防线嗎,好可怕的算計……
還有之後那偽裝成絆索,讓自己跳起,實際上卻是來自高空的抽打陷阱,也是同樣的原因,打消自己心中積累的不安感,讓自己認為原初母體的底牌其實來自於這種簡單元素組合起來的復合陷阱,只要小心應對就沒有太大的問題……
這樣一來自己不僅會選擇放下心中的顧慮繼續追擊,而且還會錯誤的將注意力放在頭頂上方……
從而忘記了腳下同樣不安全嗎?
而且衣物被破壞之後,隱私處暴露的羞恥感,也會讓人變得更加不夠理智……
更為可怕的是,給我主動觸發陷阱困住原初母體的機會,從而在關鍵時刻設下二選一的難題,莽撞與穩妥的選擇,錯誤選項其實是穩妥?它甚至已經預判了我的選擇,不,不是預判,在設下難題之前,選擇便已經被引導著確定了下來,我自以為是我選擇了穩妥,其實是它誘導我這樣做的嗎?
前方是從未走過的陌生通道,赤手空拳和大Boss肉搏,後方是已經經過的安全區域,只有一只威脅不大的小蜘蛛,而且還能夠拿回武器,兩個選項根本就沒有作比較的必要啊……
而且仔細觀察之下,就能發現這里根本不是追擊路上經過的那處通道,雖然很像,但這個通道才是最後的陷阱嗎?
不過它是如何確定我在那里的時候手上的復合弩會脫手呢,不,它根本就無法確定,那只蜘蛛本來的任務,大概也僅僅是強行搶奪自己手中的弩箭,而如果它失敗了的話……
太可怕了,這是在用自己的性命作為誘餌嗎,如果我復合弩沒有脫手,或者沒有選擇回過頭取回弩,那死的就會是它了啊……
黑的腦海中思緒閃過,短短一瞬間便徹底想通了整件事情的經過,與此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微微一欠身便試圖夠到近在咫尺處的復合弩。
然而原初母體設計了這麼久,自然不會放任黑就這樣拿到武器,口器一張,便噴吐出一大坨粘性蛛絲,將黑的手臂緊緊固定在地面上,然後將弩和剃刀一起從黑手邊拿走。
黑甚至能從指尖的觸感上判斷出自己已經碰觸到了復合弩的邊緣,可惜原初個體的蛛絲堅韌程度遠遠超過她的想象,再加上此時她還是一副難以發力的姿勢,明明就差那麼一點距離,卻再也不能更進一步……
“該死……”黑的瞳孔突然緊緊縮起,一種奇特的觸感從她深陷進陷阱中的下半身傳來,那是之前便在這里埋伏自己的蜘蛛,此時見自己已經陷進來之後,竟然沿著岩壁向上,爬到了她為了防止整個人掉下去,而被迫撐在兩側岩壁的雙腿上。
此刻在黑潔白挺拔的雙腿中間,褲子胯部的裂痕正因為姿勢的原因大大張開著,緊身的布料將她從未被任何人看到過的白嫩陰唇向兩邊分開,紅腫唇瓣的頂端是如同豆粒一般敏感嬌嫩的小芽,此刻正羞澀的躲藏在包皮之下,而下方嫩紅黏膜的中間,象征著純潔的白色薄膜驕傲的掩蓋住深處的旖旎風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將要面對的會是怎樣可怕的境遇。
而這樣一幅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卻永遠都不會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有幸看到……
除了,這些蜘蛛……
不過這些蜘蛛並不會像人類那樣對於這一幕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它們只是按部就班的爬到黑的腿間,一邊分泌出酸液腐蝕著她的褲子,一邊將碎裂的布料從她身上一片片剝離下來,甚至包括鞋子和襪子也被一視同仁。
很快,黑的下半身便徹底一絲不掛了。
“這些可惡的蟲子……”
感受著陰冷潮濕的空氣吹拂在自己的敏感處,黑又氣又惱,不過在氣惱之余,對於未知的迷茫讓她心里越發不安起來。
毫無疑問,這些蜘蛛之所以這樣做自然是因為原初母體的指令,而原初母體在將她手臂固定在地面上之後,便轉身離開了這里,它難道是去准備什麼東西了嗎,接下來迎接自己的究竟會是怎麼樣的可怕遭遇呢?
黑不得而知,但她知道對於此刻的自己來說,最為緊要的事情應該是想辦法從這里逃脫出去,原初母體的智力和實力遠遠超過了之前的預期,如果再不能逃出去的話,恐怕……
黑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她一邊用手撐著地面,一邊用雙腳試探著陷阱內部粗糙的岩壁,努力尋找能夠踏足的支點,然後一點點奮力的向上爬……
陷阱內的蜘蛛,在執行完原初母體交給它們的,剝除黑下半身衣物的指令之後,便對黑接下來的動作再沒有任何反應了,即使看著黑試圖逃脫的行為,也沒有加以阻攔。
也許它們也知道,此刻的黑根本不可能真的能從這里逃走吧。
從陷阱中爬出來的黑,由於手臂被固定在地上的緣故,只能被迫擺出上半身下壓貼近地面,雙腿盡可能向前向兩側前壓,臀部高高翹起的羞恥姿勢,如果此時有人站在她的身後,不僅能夠非常清楚的看到黑大大張開的臀縫間兩處緊閉的肉穴,甚至還能看到雙腿間顯露出來的圓潤雙乳。
她也知道此時自己的姿勢有多麼羞恥,但卻沒有半點辦法,畢竟身後就是陷阱深坑,雙腿不可能往後挪,只能用尾巴稍微掩蓋一下,同時用全身的力量試圖將手臂從地上掙脫……
這時,剛離開沒多久的原初母體又折返了回來。
看到這個害自己落到這樣羞恥下場的罪魁禍首,黑立刻奮力掙扎起來,不過此刻身上沒有任何武器,一只手還抬不起來,只能用沒穿鞋的裸足向後踢踹,還要隨時小心不要一不留神再次掉進身後的深坑中,這種狀態下的掙扎根本沒有半點威懾力,除了過程中將幾只靠近的小蜘蛛踢飛了好幾米外,就再也沒有任何實際上的效果了。
而原初母體這次折返過來,也並沒有采取什麼粗暴的方式對待黑,只是湊近黑的身後,仔細的觀察,或者說嗅探了一下黑雙腿之間的私處,然後便退了回去,噴吐出一根較之前稍顯纖細的絲线,纏在她另一只手腕上。
然後猛地一拉……
對於原初個體的個頭而言只是稍稍晃了一下身體的幅度,放在黑的身上,卻讓她雙臂大大張開,整個人頓時失去平衡,好不容易從陷阱中掙脫的下半身再次掉落了下去。
“嗚啊啊——”
感受著蛛絲拉扯手臂的可怕力道,再加上黑自身體重的劇烈衝擊,兩股力完完全全作用在她脆弱的肩關節上,差點就讓其瞬間脫臼,如此劇烈的疼痛感,讓黑立刻失聲慘叫了出來。
“這是想把我生生撕成兩段嗎?”
黑的心中也不由得產生了一絲恐懼之意。
她聽說過,在古代的炎國曾經有過一種十分殘酷的刑罰,僅僅會對罪行極為惡劣的犯人才會執行,行刑時會用五匹馬分別拖拽住犯人的四肢和頭部,然後向著五個方向同時拉扯,直到犯人的四肢和頭部全部從軀干上被扯斷為止。
這種僅僅是聽一下就能讓夜晚啼哭的嬰兒停止抽泣的可怕故事,難道今天要親身經歷了嗎?
黑有些絕望的想到。
不過事實證明她想錯了,原初母體並沒有這種想法,它只是單純的忘記了黑的另一只手還被固定在地面上了而已……
很快,在原初母體的無聲指示下,一群小蜘蛛聚集了過來,來到黑的身邊,吐出酸液將固定住她手臂的蛛絲溶解剝離下來。
手臂解脫的瞬間,黑便一躍而起,猛地衝向近在咫尺的原初母體身前,揮動拳頭用力的擊打在後者的頭部上。
憤怒與羞恥已經讓黑近乎喪失了理智,完全不去思考沒有武器在身,赤手空拳的自己如何能夠擊破對方堅硬的甲殼,這個現實的問題。
果然,原初母體面對這樣的攻擊甚至沒有一絲閃躲的意思,僅僅是隨意的抬起八條蛛腿中的一條,便擋住了這毫無威脅的一擊,並且將其重重摔在地上……
……
“混蛋,去死——”
黑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後雙手同時用力,試圖揮拳捶打面前並不存在的原初母體。
但是緊接著手腕上緊緊捆住的粗壯蛛絲阻止了她這一無謂的動作。
“唔,這里是哪里?”
感受著四肢傳過來的巨大拉力,黑有些迷茫於自己現在的情況,她奮力轉頭看向四周,發現這里是一處整體而言呈現圓形的陰暗洞穴,面積上大約有十幾平方米左右,高兩三米,相比於之前彎曲盤桓的地下通道而言,顯得更為寬敞了許多。
原初母體自然是不在這里的,周圍此時只有一些拳頭大小的小蜘蛛,在地面上來回爬行著,它們似乎並不在意黑的存在一樣。
記憶中畫面與現實之間的巨大錯愕感,讓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在之前的戰斗過程中,自己竟然昏迷了過去……
要知道,常年的戰斗經驗,已經讓她養成了無論周圍的情況如何,都必須時刻保持警惕的習慣,畢竟戰場上的局勢隨時都會瞬息萬變,稍微一丁點的疏忽,都非常有可能導致自己付出生命的代價。
可自己竟然在之前的戰斗中,因為原初母體的行為而失去正常的理智,犯下了如此低級的錯誤……
黑不禁後悔萬分,然而現實中沒有後悔藥,她雖然非常不甘,但還是立刻低下頭開始檢查起自己身體的狀況。
結果不看的話還好,當她看清楚了此時自己所處的狀態之後,她的臉色瞬間陰沉到了極點。
因為她發現自己竟然正在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整個人被懸掛在半空中,四根蛛絲分別連接在自己的手腕腳腕上,另一端則固定在洞頂和地面,使她此時被迫保持著雙臂高高抬起,雙腿大大分開的狀態,將身為女性最為隱私的乳房和陰部完全展現在外面……
而比目前這樣的狀態更為令人羞恥的是,此時被擺成這個樣子的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都不翼而飛,不用想都知道是原初母體所做,雖然之前自己身上的衣物便已經沒有了任何實際的保護效果,但至少還能給她那麼一丁點渺茫的心理安慰,而不是像這樣完全赤裸,一絲不掛,如同待宰的牲畜,或者即將被強暴的柔弱女性一般……
“混蛋……”
黑在驚怒之下,立刻用全身的力量奮力掙扎起來,盡管明知道這樣的行為根本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也不會對目前的狀態有什麼正面的幫助,只能讓她更快的將體力消耗殆盡而已,但她依然還是殘存著一絲虛無縹緲的能就這樣掙脫的幻想……
總之,姑且不說黑這邊的無謂掙扎,另一邊的原初母體,在聽到聲音之後,便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沿著通道爬回了這處位於整個巢穴正中,對於它而言最為安全,也是最為重要的休息區。
不知道是不是黑的幻覺,此時這只外觀上身形巨大,同時又有著和人類相仿的可怕智慧的變異怪物,身形變得稍顯臃腫了一些……
“混蛋,混蛋!”
或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緣故,雖然說原初母體無論怎麼想都和人這種生物沒什麼關系,但此時黑看到它再次出現在眼前的身影,身體掙扎的幅度還是更加劇烈了幾分。
當然,對於原初母體而言,它根本不在乎,也不會理會對面這只生物此時的心情如何,只是按部就班的准備著自己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而至於它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那就得從生命存在的意義談起了。
生命存在的意義,無非也就只有兩點而已,第一是生存,第二則是繁衍。
對於藏身於汐斯塔火山,沒有任何強大的天敵威脅,並且還能夠隨時捕食到足夠多的人類,動物,魚類,甚至是源石蟲的原初母體而言,生存並不是一件需要絞盡腦汁才能實現的目標。
但第二點則稍微有些麻煩了。
雖然它能夠產卵,並且孵化出來,但從生理學角度而言,汐斯塔火山的環境並不適合蜘蛛類生物繁衍後代,盡管憑借基因的強悍依舊能夠勉強孵化,但孵化出的後代基本上都是周圍那種小到幾乎和人手指一樣,最大也就不到一米高的程度,不說實力相比之下有多弱小,就是壽命也根本達不到再次生產下一代的限度,只能當做一般的消耗品來使用,並不能算作成的繁衍。
所以原初母體在反復嘗試無果之後,知道了自己需要的,是足夠溫暖潮濕的孵化環境。
例如人的身體……
而直接開膛破肚的話,會把人殺死,屍體過不了多久便會變得冰涼,所以它需要在不致人死亡的情況下,將卵放置在人身體內,也就是說……
“混,混蛋……”
黑愕然的看著原初母體突然做出了一個讓她始料不及的動作,這只身形巨大的蜘蛛竟然緩慢的靠近自己身前,然後將那相對而言顯得有些小巧的頭部探入自己的股間,並堅硬的幾丁質甲殼在自己從未經歷過任何男女之事的柔弱下體唇瓣上反復刮擦揉蹭起來……
一種極為不妙的預感從她的心頭緩緩浮現出來,這只惡心的怪物,該不回真的是想要,想要強暴自己吧?
常年在各地作戰,無數次生死邊緣闖過,但也從未經歷過如此羞辱,難以想象的劇烈羞恥感覺讓黑的臉色變得通紅起來,她此時恨不得現在立刻就和面前這個可惡的怪物同歸於盡。
不過很可惜,此時的她在被完全束縛住的情況下,什麼事情也都做不了,即使是連並攏雙腿這種平常時候顯得無比輕松簡單不過的事情也一樣。
“嗚嗚……”
黑剛張口想要再罵上幾句,然而剛張開口,便被一旁的小蜘蛛們噴吐出絲线,將嘴巴牢牢的粘在了一起,這樣一來,她連最後的說話權利也慘遭剝奪。
大概是因為對於原初母體而言這種毫無意義的噪音讓它感到有些煩躁了吧。
接下來,原初母體用後面幾條蛛腿撐住地面,整個身體像人類一樣“站”了起來,並且從身下伸出一支和成人手臂一樣粗壯的黑色棒狀事物,湊到黑大張的雙腿中間,看樣子就要當場插入她那從未被開發過的緊致下體內了……
“嗚嗚嗚……”
嘴巴被完全堵住的情況下,黑只能奮力的扭動身體,試圖阻止原初母體的行為,而這樣的掙扎……
確實是有效的,雖然四肢被束縛住讓她的動作宛如在晃動身體求愛一樣可笑,但人體的生理結構便是如此,正常情況下的男女第一次即使是雙方都配合的情況下想要正常進行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原初母體對於人類女性身體完全沒有任何認知,它的產卵器本就不是專門為了插入人類女性下體而設計的,相對於黑那甚至連一根手指都不一定能容納的緊致腟道而言,長度和直徑都遠超極限。
但黑顯然低估了原初母體對於繁衍這一生命的目標執拗的程度。
既然僅僅是用四根蛛絲束縛住四肢無法限制黑掙扎的幅度,那就用更多蛛絲!
“嗚嗚嗚——”
腳踝,腳趾,膝蓋,小腿,大腿,手腕,手肘,肩膀……
原初母體如同在報復黑不配合的動作一般,將一根根手指一般粗,比鋼絲還要堅韌數倍的白色“細絲”連接在黑四肢的每個角落,另一端自然和岩壁緊密相連,每一根都帶著巨大的牽引力,全部合並在一起,甚至讓黑有一種真的被“五馬分屍”的幻覺。
“嘶嘶……”
將這些絲线全部布置完畢之後,黑的身體已經如同被蛛網完全困住一般,或者更為形象的說法是,此時她的身體更像是被大大張開的蛛網本身,面對這樣的傑作,原初母體後退半步打量了一眼之後,滿意的發出了低沉的叫聲。
而對於黑而言,掙扎自然是無法掙扎了,哪怕一直維持著這種靜止不動的姿勢,都讓黑疼痛到近乎於昏厥,此刻她唯一還能自由活動的,便只剩下手指和腳趾。
原初母體緊接著上前繼續剛剛被打斷的活動,用粗壯的產卵器刮擦黑微微張開的柔軟下體,並且尋找著能夠插入的位置。
相對於之前的粗暴舉動,此時原初個體的動作反倒多出了一種溫柔的感覺,不僅力道小了很多,而且緩慢而耐心的按揉,更接近於愛撫的感覺,讓黑在劇烈的不適感之余,震驚的發現,自己那從未被除了自己之外生物觸碰過的下體,竟然緩緩分泌出了透明而粘稠的淫液……
當然原初母體的溫柔自然不是給黑的,而是給自己即將出世的後代,即使是它這樣可怕的變異生物,在生命的本能下,還是會流露出母性的光輝。
黑察覺到自己的身體竟然違背意志的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備,還是面對這樣惡心的怪物的猥褻行為,這樣可怕的事情她的內心里無論如何都不會願意相信。
從未經歷過男女之間事情的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相對於其他大部分人而言,都算是非常敏感的那一類了,而且面對即將到來的插入,分泌出用於潤滑的液體,也算是身體自我保護的本能了。
“嗚嗚,嗚嗚……”
腦海中襲來的猛烈快感,讓黑的呻吟聲中帶著幾分嫵媚,這種她從未有過的奇怪感覺,嚴重影響到了思考能力,以至於心底甚至隱隱出現了幾分期待……
甚至在本能的作用下,黑竟然還微微向前挺了一下腰肢,以此來迎合原初母體的試探……
等等,我究竟做了些什麼啊?下一瞬間,黑立刻驚醒,她有些絕望的想到,不過卻已經沒有機會思考這個問題了。
因為正是她這無意識的一挺腰,正好讓原初母體順利找到了正確的插入位置和角度,然後下身猛地一用力,便將那粗壯異常的產卵器生生刺入了黑從未容納過任何事物的處子腟道內!
“嗚嗚嗚……”
黑保持了二十多年,象征著純潔的薄膜此時被原初母體毫不留情的穿破碾碎,這種飽含著羞恥與憤恨的疼痛感僅僅是在一瞬間之後,便被更為激烈的擴張痛苦所掩蓋,女性最為嬌嫩的器官黏膜與堅硬的幾丁質甲殼之間的相互摩擦,誰會更占上風自然是毫無疑問。
殘忍的是,原初母體甚至沒有給她一丁點適應這種疼痛的時間,便緊接著如同人類交姌一般猛烈扭動身體,強制抽插起來,而比這還要殘忍的是,原初母體還是先插,後抽!
要知道原初母體的產卵器幾乎有人的小臂那樣可怕的長度,在插入了一半的情況下便已經頂到了黑腟道最底端,此時在蠻力的作用下,硬是生生擠開了緊閉著的宮頸小孔,強行進入到比腟道黏膜更為敏感,也更為柔弱數十倍的子宮內部。
“呃嗚——”
黑瞬間便瞪大了眼睛,被強行封住的嘴巴里慘叫聲還沒來得及發出,原初母體又再以蠻力將產卵器裹挾著紅潤的嫩肉快速拔出,然後立刻全力插入到最深處,如此反復折磨著腟道與子宮內的每一處黏膜!
痛楚,強烈的痛楚,令人絕望到極點的痛楚……
完全超越了正常人所能忍耐的極限程度,黑真的感覺自己的意識在這一瞬間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了,她從未有現在這麼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夠暈過去,以免再被這種強烈的感官虐待所折磨,但本來就是剛從昏迷中醒來不久的她,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再次暈過去呢?
尤其是,在這痛楚被身體所適應之後,來源於生理的本能,又重新出現,交姌的快感重新襲上腦海,沒過幾分鍾,在雙方身體連接的部位,便噴涌出一道清亮透明的液體……
黑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人生中第一次陰道高潮,以及第一次潮吹,竟然是在這樣的折磨中到來……
雖然說在此之前,每到夜深人靜無人時,她偶爾也會獨自一人在房間里撫慰自己的身體以排解連年征戰所產生的心理壓力,但每次也都只是淺嘗輒止,最多也就只是輕輕的隔著內褲布料按揉一下敏感的陰唇或者嫩皮保護之下的陰蒂,雖說也會有非常舒適的快感,但相比於此時這種全身都如同被強電流流過的激烈感覺而言,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在如此盛大的高潮之後,黑的身體敏感程度自然比之前更上一層樓,任何女性,即使性欲再怎麼強烈的,自慰到了這個時候一般也都會選擇稍微停手,畢竟宣泄完畢一次之後再度強行刺激只會帶來強烈的不適感,但原初母體不僅沒有絲毫停緩下來的打算,而且還更加用力,加快速度抽插起來……
“嗚嗚,嗚嗚嗚……”
黑只能一邊無力的呻吟著,一邊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竟然在不到兩分鍾之後,便再次迎來了不亞於剛剛那次的高潮與潮吹……
再然後便是第三次,第四次……
到最後,短短一個小時時間,黑整整高潮了十三次之多……
雖說她本人在就在這樣殘忍的酷刑折磨中喪失了能夠數清這些次數的理智與意識,但用來感受疼痛與快感的感官可是從未罷工過,體液的分泌也從未減少過,使得原本就濕潤異常的洞窟地面甚至積蓄起了一小灘顏色微微分紅的粘稠液體……
這些是從黑的身體里流淌出來的,由淡白色的高潮液,透明的淫液,以及紅色的血液混合在一起的迷離色彩,可惜她卻因為姿勢的緣故,完全看不到,這對於她來說似乎也算得上一種幸運吧……
而當原初母體發現無論自己再怎麼抽插也無法再讓黑的身體迎來第十四次高潮後,這只巨大的蜘蛛終於停下了自己正在進行中的動作。
天知道對於完全無法因此而產生一絲快感的原初母體而言,這樣做有什麼具體的現實意義,也許是制造它出來的那些科學家們的邪惡趣味……
當然,之所以停下了抽插,也並不是出自原初母體的同情心,它根本也沒有這種東西,之所以停下來,只不過是為了能夠繼續進行下一步的事情而已。
那就是產卵。
“嗚嗚……”
短暫的平靜,讓黑稍稍恢復了一些用於思考事情的理智,這時她猛然感覺到,依舊插在自己體內的,原初母體那本就巨大無比的產卵器官的尖端突然膨大了一些,緊接著一枚拳頭大小的事物便從中被擠了出來,穿過了自己腫痛的宮頸,硬生生塞進了作為女性最重要的剩余器官子宮中。
為了盡可能的多孵化出合格的後代,因此原初母體在盡可能塞進更多蛛卵這件事上,可謂是不遺余力,好在和之前的抽插不同,在產卵這件事上,它的肢體力量起不到什麼作用,即使強悍如它此時也只能用體內的器官來進行,否則黑那柔弱的子宮內壁,絕對會被從內到外完全撐爆不可……
但整個子宮都被完全的填滿,甚至隔著平坦的小腹都能夠看到這一枚枚蛛卵的隆起形狀,所產生的擴張感更是遠超之前,可惜全身無力的黑甚至連掙扎也都做不到了,只能無助的承受著,一直到原初母體也無法再塞進去更多一枚才算罷休……
等到原初母體將產卵器拔出來之後,一旁待命著的小蜘蛛們立刻噴吐出蛛絲,將黑完全無法合攏的淒慘下體肉穴封堵了起來。
“唔……”
黑本以為事情到這里,自己的噩夢大概總算告一段落了,可就在她這樣想的時候,原初母體突然將沾染著她淫液與鮮血的產卵器頂在了她緊閉著的肛穴上……
“嗚嗚,嗚嗚……”
意識到對方想做的事情,黑無力的悲鳴著,涌出身體殘存的力量扭動反抗著,然而這顯然沒有任何意義,原初母體完全無視她的反應,強行用產卵器擠開黑緊閉著的菊蕾,刺進她的肛穴中。
如果說之前的事情對於黑而言更多在於羞恥的話,那不屬於性器官的肛穴被強行侵犯,帶給黑的只有更為難忍的痛苦,畢竟從生理結構而言,腟穴與肛穴的內部結構並不相同,不僅可擴張拉伸的幅度完全不同,作為消化系統一部分的腸道也沒有分泌出足夠的潤滑液體的能力,這就導致對於腟穴而言就已經堪稱恐怖的粗細,相對於肛穴而言,更是堪比地獄的折磨。
黑那從未有任何事物進入過的小巧肛穴,在被侵犯的一瞬間,便硬生生撕裂開幾道細微的裂痕,鮮血從傷口中涌出,也算是稍微起到了一些潤滑的作用……
好在這次原初母體並沒有如之前那樣大力抽插黑開裂的肛穴,在將產卵器完全插入直腸內,甚至頂端緊壓住結腸拐角位置之後,便立刻再次開始了產卵的過程。
盡管腸道的直徑遠不如子宮和腟道,但勝在長度遠超前者,因此等到原初母體將肛穴也完全填滿之後,被排進這里的蛛卵數量比前面還要多出了幾枚……
接下來同樣是將被填滿,以至於完全無法憑借自己的力量合攏的菊穴用蛛絲完全封堵住,做完這一切之後,原初母體依舊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在繞著黑走了幾圈仔細觀察之下發現已經沒有更多可供產卵的孔竅之後,才靜靜地爬出了這處洞穴……
“嗚嗚,嗚嗚……”
看著原初母體再次離開,感受著身體內強烈的擴張感,可憐的黑內心緊繃著的情緒剛一稍稍松懈下來,便感覺眼皮一沉,之前身體積累的疼痛不適疲乏無力在此刻統統爆發了出來,還沒等她意識到什麼,便昏迷了過去……
……
“嗚嗚,嗚嗚……”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黑總算從無盡的昏迷中蘇醒了過來,然而剛剛恢復意識,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便感覺到一股尖銳的劇痛從自己的下身傳來。
准確的說,是從自己作為女性來說最最敏感嬌弱的陰蒂上傳來。
她只感覺好幾只小蜘蛛正爬行在自己的下半身,而且還不是漫無目的的徘徊,而是用它們那堅硬的幾丁質口器,無情的咬住自己嬌嫩的小小肉芽,然後大力的擠壓拉扯扭動著……
這樣的殘忍折磨,讓剛剛才蘇醒過來的黑雙眼一翻,幾乎再次暈眩過去,如果不是緊緊粘住嘴巴的蛛絲一直沒有取下,導致無法發出太大的聲音,只能低沉的嗚咽的話,黑的慘叫聲恐怕會回蕩在整個巢穴內部……
不過好在這些蜘蛛的任務並非折磨黑,而僅僅只是為了過來將黑從昏迷中“喚醒”而已,見黑已經醒過來之後,便停下了對這處敏感肉芽的虐待,轉而開始動手清理起阻擋在黑的下體兩穴前的蛛絲封堵。
整整兩天的昏迷後,黑原本就已經高高隆起的小腹更是膨脹到了比之前還要高的多的程度,此時的她身形如同十月懷胎的孕婦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孕婦的子宮是隨著胎兒的成長,在數個月內逐漸膨脹起來,所以並不會有太大的痛苦,但黑卻是在短短兩天內被從內部強行擠壓到這樣的程度。
而相同之處在於,此時“懷孕”了短短兩天之後,黑體內的蛛卵也發育到了合適的程度,此時終於到了再次產出,並且破殼而出的時間。
從黑身前原初母體那緊張的“神情”中,不難看出,這個變異的蜘蛛怪物,此時也非常期待這一刻的到來。
等等,這該不會是……
等到小蜘蛛們將黑股間的蛛絲全部清除干淨之後,黑愣了一會兒,心里突然浮現了一個非常可怕的猜測。
原初母體該不會是,讓她就這樣自行用力,將體內已經發育膨大了的巨型蛛卵排出來吧,就像孕婦順產嬰兒那樣?
這兩者之間的難度可是完全不能相提並論,即使黑並不了解孕婦順產的難度如何,但但凡有常識的人都知道相比於身體柔軟的小嬰兒來說,不僅體積直徑都要大得多,而且外殼堅硬的蛛卵想要從腟道內順利排出,會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
但她卻沒有任何可以選擇的余地,即使原初母體並未用任何方式催促她這樣做。
原因很簡單,相比於讓她自己將蛛卵排出來這件事而言,如果就這樣僵持著,以至於耽誤了時間,讓蛛卵內已經發育成熟的小蜘蛛們直接在脆弱的子宮內便破殼而出的話,那樣的結果可是比現在還要可怕得多。
飢腸轆轆的小蜘蛛,恐怕會直接將她嬌弱的子宮,以及其他腹腔髒器一起,當做誕生以來的第一餐,來飽餐一頓吧……
一想到如此恐怖的一幕,黑立刻下意識的將身體殘余的力量全部用在擠壓下體以及肛穴的肌肉上,試圖將這些巨大堅硬的事物盡快從身體里排出來。
“噗嘰——”
很快第一枚蛛卵便從黑大大張開的腟穴內擠出,沾染著她的淫液,在重力的作用下,落在她身下事先准備好的蛛網上。
然後短短數分鍾後,便是第二枚,第三枚,總的來說腟穴內的蛛卵排出的最為順利,因為生理結構導致腟穴的內壁本能的便會試圖將內部的異物排擠出來。
這些蛛卵在接觸到外界的冷空氣後,沒過多久便從內破殼而出,一只只小蜘蛛剛一出世,便生龍活虎的到處爬行起來,相比於周圍其他同類而言,這些由黑親自孵化出來的個體果然讓原初母體非常滿意……
只不過黑根本不在乎這些蜘蛛會如何,她只想盡快將所有蛛卵統統排出來,但她越是著急,之後的過程也就越是困難重重,當腟穴內部的蛛卵全部排出之後,緊接著遇到的第一個困難,便是卡在比腟穴緊致的多的子宮內部的那些蛛卵。
因為雖然黑此時子宮擴張的程度幾乎和孕婦沒有什麼不同,但從生理角度來說,她此時並非處在“懷孕”或者“分娩”的狀態,子宮壁上的肌肉又無法受到意識的控制,只能緩慢的等待嬌嫩的子宮壁自行隨著彈力收縮,將里面的蛛卵緩慢的擠出來……
這個過程非常緩慢,而黑又不得不持續用力著,以至於當子宮內第一枚蛛卵總算下滑到腟道內的時候,黑赤裸的身體上已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體力更是消耗了一半還多的程度。
情況對於黑來說簡直惡劣到了極點,畢竟越往後蛛卵從子宮內擠出的力量也就越小,越往後蛛卵的位置也就越深,越往後派出每顆卵的時間也就越長……
很可能,不,幾乎是完全無法避免的,在黑將體內全部蛛卵都完全排出來之前,她就會先一步將體力全部消耗干淨……
“嗚,嗚嗚——”
黑無聲的低吟起來,以往任何時間她都沒有如現在這樣絕望,一想到自己正在面臨的悲慘現狀,一行淚水便從眼角流淌而出……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黑才勉強憑借殘存的意志力,硬生生的將子宮內全部的蛛卵都排了出來,期間她體力耗盡昏過去,又被殘忍的掐住陰蒂旋鈕折磨了整整三次,才完成了這充滿痛苦的過程。
而之後,是相比而言,由於生理結構原因,完全卡在擴張到了極限的小巧肛穴內,只能露出一段相對而言細小的尖端的蛛卵們。
黑的肛穴所能擴張的極限直徑,相比於這些發育完成的蛛卵而言也小了很多,正常情況下想要憑借自身的力量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完成這樣的過程,除非……
除非黑在兩天前被原初母體的粗暴插入所撕裂的肛門傷口在這兩天時間里因為輕微的發炎,以及蛛卵本身的擠壓而沒能及時完全愈合,在體內壓力的作用下粘連著的傷口再度崩裂開來,在給黑劇烈的疼痛感的同時,給了她勉強完成這一過程的可能……
雖然對於黑而言,做到這一點的代價,是每一顆巨大的蛛卵被排出來時,都會帶著腸道內分泌的腸液,從敏感的傷口處無情碾過,每次也都會讓黑被封住的嘴巴里,再次傳出一陣低沉的呻吟聲就是了。
等到黑將最後一枚蛛卵也從體內擠出來之後,黑已經全身上下再也擠不出一丁點力氣了。
而這時,早已等候多時了的原初母體,也迫不及待的再次爬了過來,在黑充滿驚恐的目光中,再次伸出了那支產卵器,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刺進她還沒來得及合攏,依舊在滴血的肛穴……
“嗚嗚,嗚嗚嗚……”
黑那絕望的慘叫聲,回蕩在巢穴周圍的通道內,可惜根本不會有任何人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