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R.鎮痛
“博士!”凱爾希一腳踹在房門上。緊閉的鐵門帶著附近的牆體發出轟隆的巨響,雖然搖晃了幾下倒也堅守職責沒有讓路。凱爾希吸了口氣,把拇指按在安裝好不久的門禁器上。門框底下的小燈悄悄轉綠,厚重的鐵門溫順地開啟,漏出一縫門內的狼藉。她迅速側身而入,將門關上反鎖。
地上落滿了東西。書頁散亂,幾支筆摔成兩截,辦公靠椅被掀翻了仰躺在地上。她盡力避開腳下的玻璃破片,從凌亂的單人床邊繞進半掩著門的衛生間。
衛生間里沒有開燈,然而夜視甚佳的菲林還是可以毫不費力地看清那位脫了厚實外套的指揮官正站在鏡前,身上只有一件染血的襯衫。“博士。”凱爾希用盡可能平和的聲音叫她的職稱,手摸到牆上打開了燈。青色的瓷磚上有不少可疑的痕跡,但現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博士!”她又喊了一聲。
鏡前的人正拿著一塊尖利的玻璃片對著自己的臉頰比劃,仿佛根本沒有聽見她的叫喊。凱爾希兩步上前,劈手奪了她手里的尖片,她愣了一會兒,朝著凱爾希鏡中的浮影勾了勾嘴角,“醫生,”她輕輕念了一聲,手伸出去,指尖撫上布滿裂紋的鏡面,捻著凱爾希嘴角的倒影。凱爾希抓著她的手腕把她拉轉過身,緊抿著唇掄圓了胳膊一巴掌打在博士臉上。伴著一聲脆響博士仰過頭去,很快她又把頭轉回來,吃吃地對著她笑,臉頰上的新創淌著血。
“你又服用了源石?”凱爾希聲音發抖。
博士嘿嘿笑著,豎起兩根指頭。
“你需要休息。”凱爾希稍微冷靜了一些,牽起博士的手向外走。相連的手拉直繃緊,博士微傾斜著身子執拗地對抗她的拉力,低垂著頭,肩膀緊繃著聳起,看不見表情。
她嘆了口氣,“博士,先來我的房間吧。”
熱水嘩嘩流下,積注在浴缸底。熱水一點點漫過少女瘦削的酮體與其上縱錯的疤痕,她把頭枕在邊沿上,半曲著眼。霧汽升起,迷蒙了燈光。
凱爾希穿著浴袍推門進來,她搬了張小凳坐在浴缸旁邊為她清洗身子。熱水緩緩沒過博士的胸口,齊肩長的頭發垂在外面,已經幾近全白。
“……醫生……”她茫然地發聲,身體順應凱爾希溫柔的擦洗擺動著,“我哪里做的不夠好……”
她很瘦,身上除了胸前微隆的兩團小丘幾乎沒有多余的脂肪,泡在熱水里就像清湯煲排骨。
——哪里都沒有做的不好——
凱爾希握著博士的胳膊由上往下搓洗。博士屬於很容易留疤的體質,即使只是被紙片劃傷都可能會留下一道消不去的白痕。她盡力不去在意博士身上四散的瘡疤,但即使不仔細用指腹去撫摸也能從掌心傳來的觸感了解到那崎嶇不平。
“……Lacher,Karo……Ariana……Cancer,還有、還有North……”她低低念著一個個名字,每多念一個聲音就更顫更弱,夾著嗚咽,當念完最後一個“名字”時她已經泣不成聲。五官擰在一起,瘦削的軀體在浴缸里蜷成一團,“嘶哈嘶哈”地掙扎著吸氣。
——夠了……你已經做到最好了——
凱爾希捧起溫水澆在博士淺窄的鎖骨上,洗去粘在她身上的血漬。她緊咬著下唇,想說的話哽在喉嚨里,像一口痰黏在喉管上吐不出來,刺撓。血色溶進水波中淡去,為滿池溫水染上猩紅。
——帶領不到三十人的小隊,用只損一人的代價幾近全殲了接近二百人的卡茲戴爾的皇■■衛隊(之一),其中甚至還有兩名“■■”級別的撒卡茲主祭——這樣的戰績簡直聞所未聞。不只是這次,上次的■■伏擊戰,和一個星期前在■■谷對撒卡茲衝鋒兵尖刀隊的狙擊,以及三天前——沒有一次作戰不是在力量相差極其懸殊的情況下,通過充分利用地形、情報優勢與有限的時間、資源,以極小的代價取得完勝。絕對不可能有人能做得更好……不,連追平她的戰績都不可能——
——然而誰想得到那位無論千軍萬馬還是源石結晶都奈何不得的“巴別塔的惡靈”正浸在泛紅的熱水里,因為幾顆有名字的棋子的死而哭得像個毒品抽完了的癮君子?
“我怎麼……麼能……棄……他們,他們不是——子啊……不是…”
凱爾希下唇咬得發白。她能監控博士的身體狀況給她規劃作息飲食,能站在手術台邊一刀一刀剔出深陷皮肉的彈片和源石結晶,她能帶著寄居在她脊椎里的源石怪物橫掃一小支全副武裝的烏薩斯正規軍,但當她的愛人垂淚崩潰時她卻只能在一旁給她擦洗身上的血,連一句像樣的安慰話都說不出來。
“……你需要休息。”
到頭來她還是只會說這句話,連詞句都不曾變過。
凱爾希按開塞子,夾著血汙的水流打著轉被卷進通向處理池的管道。新的熱水涓涓流下,重新漫上博士身上的新傷舊創——大多都是她自己在源石癮犯或干員折損後出於自責的自殘遺痕。凱爾希撫過幾道淺淺的疤痕,記得在她第一次發現博士的這種行為後她都會定期抓著博士剪指甲,還注意著不讓博士在自己房里留一些太鋒利的東西。然而她沒法時時刻刻監管著博士,瘡疤仍然會不時增多。
看來現在連鏡子都得換成銅的。
博士浸在缸中一動不動,只有鎖骨以上露在水面外。她不偏不倚地望著那盞浴室燈,半睜的眼里倒不出光。“凱爾希——”她喚著醫生的名諱。
“我在。”
凱爾希捧著水將她的頭發打濕,把洗浴劑擠在手心揉開了泡抹到上面。博士初到巴別塔的時候她的發色還黑白參半,現在最後一撮黑色已經被困垓下四面楚歌。在巴別塔她們都很忙,博士基本大小作戰都不能缺席,塔中事務一多半也要過她的手。凱爾希更不必說,醫療部新建,許多地方都需要調整,新手醫生的培養和部分特殊傷員的護理都離不開她。博士在犯癮的時候也很難立刻找她處理。她兜里時常會備著幾小顆源石,發病的時候就服用一小粒。
副作用當然是她對源石的依賴程度越來越高和精神狀態愈加不穩定。
“凱爾希……我好怕——”博士抱著手,明明浸在熱水里卻一直在打哆嗦,如墜冰窟。
“——怕什麼。”
凱爾希用花灑把她頭上的泡沫衝掉,泡沫浮在水面上,破裂了一些。
“我怕……我怕輸。輸了,大家都、都會死——……明明輸了就會死,但是……”她斷斷續續地說著,像是在憶起不堪往事的老人,“大家明明都知道,他們還是……信任我,讓我指揮他們……讓我這種人——指揮……可是……我怕,因為失誤而、讓所有人都——……我怕……我怕殿下什麼時候就會在我看不見的地方突然——……很荒謬,對吧……沒來由地……我知道這、沒有道理,但是——……我還是,止不住、會怕……我怕那些、薩卡茲……角、源石……每次見到他們我都、害怕得發抖……但是我不能、怕……不能在他們面前……嗚——”
“我不想……我不想放下任何一……任何一個人,他們……不是——棋子!不是,不是……他們都是人……會笑,會罵,會和我問好……都是……但是——我!我、唔——哦……我做不到,凱爾希……我明白可是我做不到——我不想,讓他們任何一個人……死……但是,如果不能,打贏,就不只是他們……這、這不能——這不能……不能怪我、不能……我、如果,如果他還在的話……如果是老師、是凱爾希的話,明明,一定可以的……不起……我還……我不夠,我還是——……我怕……”
“……怕……每次犯癮我都、很害怕……很多、恐懼、不存在的……沒必要的……我怕源石……又忍不住……惡心、難受、窒息……像被按在水下……嗚、嗚……對唔起、開爾系……嗚怕……怕惹時候奏是想、嗚、嗚嗚嗚咳咳咳嗚咳咳咳咳……沒事……我、總是想著醫生在的話、要是凱爾希在的話……就好……但是但是但是……我怕、我怕惹時候,總是不在……為沈麼……為沈麼開爾系總是、不在……嗚嗚、嗚嗚嗚嗚……對唔起……醫生、但是……對唔起……嗚……”她的聲音時大時小,不少詞句溺斃在流進口腔的淚水里。“……開爾系……開爾系里還在嗎……凱爾希……我……晚上、睡覺……也會怕……總會遇到那些死掉的人……那些因為我……我殺的、我讓別人殺的、為了不讓我被殺而被殺的——……他們都會來……我說對、不起……他們就……就……然後就會在、嗚、醒來……難受、很難受、啊……這樣的……對唔起……但是……凱爾希……對唔起……凱爾——”
凱爾希親上博士囁嚅著翻動的薄唇,將她余下的語無倫次盡數吞沒,帶刺的貓舌輕舔了下她的薄唇,四瓣軟肉貼合,掌心托在博士的後腦輕撫著。博士閉著眼接受這撫慰意義的淺吻,抽著鼻子平復呼吸,水波回蕩,從眼角擠出的涼咸淚水滾進兩人嘴角。
“醫生——”博士輕輕念了她一聲,後者正動著指頭捏博士腰上的軟肉,癢癢的感覺讓她扭著身子表示不滿,一張口卻被伺機而動的貓舌乘虛而入。老猞猁輕車熟路地撬開守衛不牢的牙關探進去,舌苔上的軟刺撩著她的門牙後的牙床,舌尖撩過她的系帶,纏起畏縮的軟舌,配合著恰如其分的吸吮將其向外牽引。博士握著凱爾希扶在她腰側的手腕,指尖撫過醫生關節上的疤,悲傷和呼吸都被凱爾希擠兌著,透明的涎絲從唇縫中泄出的喘息間滴落。凱爾希眯著眼瞼,翠眸幾乎挨著博士閉著的眼,手順著腰側上移,虎口托住一座肉丘的南坡,拇指拱直了去夠丘頂的粉紅。
博士發出一聲含糊的鳴聲——她的舌頭還被凱爾希叼著,才稍稍平復些的呼吸因為與先前不同的原因再度變得局促,胸前的粉紅因侵略性的吻而充血半勃,再被凱爾希的指尖撥弄到完全挺立。壓抑已久的欲望已被喚醒,似漲潮的悲浪,一波一波地衝擊著行將坍塌的朽壩。她開始在舌吻的間隙里喘著氣喚醫生的名諱,先前抓著凱爾希的手已經握住了自己胸前另一座軟峰揉捏搓弄,另一只手正游向渴望撫慰的下身。
“……你現在,多久來一次……那個?”
凱爾希松開博士的舌頭,低下頭去吻她的脖頸。博士一只手在胯下摩擦按揉著自己微硬的花蒂,仰著頭發出嬌媚的低吟,“哈嗚……兩三天、吧……唔嗯……”
——太頻繁了——
凱爾希靈巧地轉著手指刺激著博士的乳首,指尖戳著肉粒,將熟透的桃紅頂端壓下去陷進淺色的小小乳暈里;另一只手枕在博士頸後,手指捏住博士的耳廓揉搓,“為什麼不來找我?”猞猁的柔軟舌刺壓上她的肩頸匯處,沿著頸動脈向上一直刮撩到博士耳根下的軟肉。
“不願意見我嗎?”
聲音似乎不帶情緒,卻讓博士格外緊張,要害處暴露在愛人前的緊張隨血流奔涌,讓太陽穴與頸側一跳一跳。尖牙輕觸耳垂,打在耳上的濕熱讓她直不起腰。羞人的喘息低吟不受制地泄漏,她想止住、至少掩飾一下喘息聲,咬緊的卻只有牙根,“唔唔……並、不是,啊、不願、意……”
“那為什麼不來找我?”
博士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卻只從喉嚨里擠出幾聲斷氣似的氣音。凱爾希眯起眼睛,玩弄著乳頭的手飛快地滑到腹下,兩指裹挾著浴缸里的熱流,在博士的驚叫聲中插進她飢渴得一張一闔的穴口中。
“說。”她用了些力氣咬著博士的耳朵,在她耳邊命令道。兩指在穴內撐開了些,空隙一出現,立刻就被涌進的溫流填上,然而水溫終究比體溫略低些,少女感覺小腹稍稍一涼。搭在博士耳廓上的三指近乎粗暴地,像在揉皺一張廢紙一樣揉擰著她的耳軟骨,指甲也被用來刻意剮著耳廓,拇指毫不客氣地頂鑽著狹小的耳穴,沾著水在博士耳中磨出“啾唧啾唧”的聲音。
“噫——啊啊……因為、醫生也、很忙……哈嗚,輕一點——不能、總是麻煩醫生……”
“然後你就吃源石,這就是你的解決方法?”
兩指直直地挺進到齊根沒入後在里面胡攪蠻纏,柔軟的耳垂並耳廓的邊沿被醫生的門齒銜著,在上下顎的橫搓中被撕扯著。博士還未說完的話登時被扼成破碎的不成句的音節,只能勉強發出“不要”“停下”這樣的短詞。兩條細腿在水里一下一下地踢蹬著攪起水花,抓著浴缸邊沿的手指繃得青筋暴起,下面的小口緊緊吮著醫生蠻橫的手指,上面的小口掙扎著呼吸而根本合不攏。
像是拼盡全力,她才掙扎著說完了一句話:
“因為……不想讓,凱爾希、醫生……看到……我、這副……樣子——”
“——!”
凱爾希驀地沒了火氣。手指停住了,牙齒松開了被噬咬得通紅的外耳,留下博士癱軟著身子喘氣。閉著眼在心底長嘆口氣,凱爾希又恢復了先前的姿態。一只耳朵被溫柔地舔舐著,另一只被手指輕撫慢搓,像是在補償剛剛的粗魯行徑。兩指在穴內輕輕掏撩著上壁,留在外面的拇指按上微腫的陰蒂揉搓。博士似乎稍微緩過氣來了,開始在凱爾希的愛撫下發出毫無顧忌的嬌喘媚吟。沒過多久凱爾希就通過穴肉的突然纏緊和裹著手指涌出的黏滑熱流判斷出博士被送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於是拔出手指讓把尖叫聲咬在牙縫里的博士休息了幾分鍾,用舌尖舐去她眼角的淚水,又吻了她一下。
“之後的,去床上吧。”她說。
浴袍掛在關了燈的浴室里,兩只濕透了的袖子滴著水,白白淨淨的倒是有點像某些炎國鬼故事里常見的爛俗橋段――
——這樣想著,凱爾希倚著床背低下頭,含著眸子睨著趴伏在自己下身侍奉著她的少女。浴袍在池中泡濕了袖子,因而兩人都是一絲不掛的狀態。少女稍顯生疏地吻舔著醫生腫脹昂揚的性器,剛吹干的松軟白發為了方便被她挽到耳後,幾撮還是黑色的發叢從額前垂下,隨著她上下吞吐的動作搖蕩。醫生的陽物被吮舔著抹上層薄薄的津液,在少女努力張大的口中帶起“滋噗滋噗”的下流聲音。游舌在稍吐出些時靈活地纏上來,舌尖撥撩著頂端下方的系帶。
凱爾希望著少女背上沾著水痕的交錯傷疤出神。明明是如此艷情的、少女在為她口交的情景,她卻頗有些心不在焉與茫然無措,以至於在被少女吮吸到精關不守時才回過神來。她下意識地扶住少女的頭打算泄在別的什麼地方,卻被會錯意的博士吐出近半再猛地一下子含到了根部。龜頭戳在博士努力撐開的喉部空腔上,溫暖柔軟的喉肉瞬間纏緊,滑嫩的小舌在催吐反射的驅動下用力地抵在根部的尿道下方胡亂擠壓著,想把滯住口腔的那根東西往外推出去,喉肉卻又因為想要吸入空氣而一顫一顫地吞咽。少女在胯下發出難受的嗚咽聲,拼命蠕動著絞緊的喉肉的擠壓與加大了數倍的吸力,加上意料之外的突襲,導致凱爾希兩腿一抽就毫無防備地頂著博士的喉嚨大量地泄在里面。
“嗚嗯……咕哦!嗚——唔……嗯咕……咕嘟……咕嘟……惹嘔……”
少女瞪大眼睛發出鳥兒受驚似的悲鳴。她艱難地抽動著喉嚨,薄薄軟軟的喉肉緊附在肉莖上一下一下刮蹭著將精液帶下來咽下去,小心控制著不讓過多的精液嗆進氣管。伴著吮吸的動作吐出稍軟了些的肉莖,少女伸出舌頭將還粘在其上與剛剛溢出口腔的精液掃進嘴里,並用指腹捏在根部的尿道下向上推擠,將殘留其中的白稠從尿道口擠出落到黏糊糊的舌尖上一並納入口中。
如此之後博士抬起頭,不用凱爾希吩咐,她就像醫生訓練過她的那樣張開嘴把一塌糊塗的口腔展示予人。濃稠的精緞在舌尖與牙尖上牽起絲橋,白稠的濃濁積聚在牙床與舌頭的縫隙里,被舌緣攪動著泛起半透明的泡泡。確認凱爾希已經看清了,她合上嘴閉著眼吞咽了幾下,喉嚨將醫生的膠質裹著幾大口空氣一起邀進食道,並擠出夸張的“咕嚕”聲。好一會兒,博士掩著口輕輕打了個嗝,才抬起頭來把嘴巴張開露給醫生看。粉嫩的小舌隨著吐息輕輕顫動,眯起的眼角溢著如絲如縷的嫵媚和生理性的淚水,一如她唇齒間粘連的精絲。
“啊、嗯……醫生……啊啊、哈……”
碩硬的肉莖總算如願以償地(也不知道是順遂了誰)插進了博士濕透了的小穴里。雖然是無套,也沒有其他安全措施,但是博士也沒來過月經——源石晶粒擾亂了她的內分泌系統,要不就是破壞了宮床上的細胞里的雌激素受體——總之怎麼折騰都不用擔心會懷上就是了,博士至今也還像個幼女,連頭發以外的毛發都不長。雖然不用擔心懷孕……
大約在進入半根時,凱爾希從前端感到了明顯的阻滯。能猜出來博士平常沒少自慰,不過大概也僅限於用手了。凱爾希不緊不慢地在這片較寬松的地帶抽送了幾下,才在少女不滿的催促下挺腰頂開狹緊的甬道,進向手指觸不及的幽徑深處。少女躺在床上嬌哼一聲,剛剛還在不停催促的小口轉而開始漏出斷斷續續的嗯嗯啊啊來。柱頂像鑽頭一樣碾開肉壁砥礪前行直到狹道末端的關口,被輕戳了下子宮的博士輕呼一聲,急忙扯了個枕頭抱著掩飾。醫生被她的窘態逗得莞爾,握著博士的腰緊緊頂到最深,晃著腰讓龜頭抵著那狹口上下撩撥。小小的宮口被磨得泛濫,碩硬的肉莖在浸滿了蜜液的少女穴內攪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聲。
“啊、等、醫生……不要、這樣動……啊啊……不、哈嗚、嗯……”
凱爾希握著少女的腰讓她們緊緊結合,搖著博士的腰讓被穴肉緊裹著的陽物沿著宮口時快時慢地畫圈。博士剛開始還擰著腰想抵抗一下,然而被醫生開發過後卻久未受用的稚嫩宮口在醫生搗藥似的溫研細磨下帶起的神經衝動很快就讓她沉湎其中不可自拔,腰後被攪得酥酥麻麻的用不上力,只能將半張臉藏在枕後遮掩自己的媚態。凱爾希循序漸進地加大動作的幅度與頻率,不時拉著博士向自己身上壓一下,用膨脹的頂端輕刺一下博士未發育的子宮。博士把臉埋在枕頭里亂蹭,幾聲稍尖銳的愉悅嬌吟穿過棉花傳進醫生耳里。她低喘著動著胯,下體被少女纏緊著壓榨的快感固然強烈,但在她的刻意控制下像攪面團一樣的溫吞刺激感讓她暫時不至於繳械。她的左手從少女的腰上滑到胯部去揉搓那從肉縫間探出頭來的勃起陰蒂,右手還握在腰側,拇指伸直了去按壓少女正遭侵犯的子宮,惹得她又嚷出幾聲尖叫來。沒過多久,博士就被醫生連續幾下突刺送到了高潮。她死死地擁住枕頭,大腿夾著醫生的腰,小腹的肌肉一抽一抽著,幾聲虎頭蛇尾的綿長呻吟從枕頭與少女的縫隙中斷斷續續地漏出來。感受到穴壁的突然纏緊與裹著分身涌出的熱流,凱爾希逐步放緩腰胯的晃動,左大拇指用指腹輕搓少女還挺立著的陰蒂,右手向上移了些去揉她的乳側。
過了半分多鍾,少女才堪堪從枕下露出頭來半吐著舌頭喘氣,只不過還沒等她呼上幾口氣,就被醫生挺著腰打斷了休息。
“嗚!呀、醫生——等、等一下……不、啊,我才剛、去過,啊……醫生……至少讓我、休息一下……嗯——”
對少女顫抖的懇求充耳不聞,凱爾希像在使用一個飛機杯一樣握住她的腰在少女體內大開大闔地抽送。高潮後浸透甬道的愛液讓醫生碩硬的肉莖可以在逼仄的幽徑內肆無忌憚地進出,還在余韻中顫抖著的穴肉不知疲倦地在進入時緊繃著抗拒、而又在退出時收縮著纏緊了去挽留入侵者。粗硬的陽物打樁似的一下下結結實實地用腫脹的龜頭撞上少女的狹小宮口、傳遞給未妊姃過的柔軟子宮,再在少女體內匯成快感的洪流,奔涌向大腦。
“醫生、醫生……不要,哈啊、嗚……我才、剛去過……這樣、聲音――會被,殿下、發現的——”
凱爾希想起特蕾西亞看向博士時偶爾流露出的貪戀目光,憤憤地挺了幾下腰,說:
“反正已經被發現過不止一次了吧,再被發現幾次又能怎樣。”她毫不留情地動著,“何況殿下的源石技藝,不發出聲音也沒什麼用……倒不如說、再大聲點也是沒關系的吧?”
“才不是、沒關系吧……哈,啊嗯、嗚……凱爾希……停下……嗚、哈、哈……醫生……至少、慢一點……”
少女帶著哭腔的求饒非但沒能讓凱爾希稍事暫停或減輕力度,反而像血腥刺激餓鯊那樣讓她變本加厲地加大了動作。她稍稍托高少女的腰,以方便她快速退出到只剩下腫脹的前端留在穴內,再用恨不得把兩顆雄卵也擠進那狹口似的氣勢惡狠狠地推進到齊根沒入。少女把臉掩在枕頭後,像鴕鳥一樣逃避醫生的灼灼注視,卻被醫生俯下身來一把扯開她的屏障丟到一邊,手也被醫生抓在手里無法遮住臉龐,只好偏過頭半放棄地開始放出夾著含糊求饒的媚吟嬌喘來。白皙的脖頸泛著潮後的櫻粉,少女的呼吸和話語被醫生撞得支離破碎了揉在媚聲里,取悅著醫生的視聽。
“醫生……啊啊,嗯,哈啊……凱爾希、醫生……”
凱爾希伏在博士脖頸上,用與胯部的粗暴動作不符的溫柔態度吻著少女細短的脖頸。帶刺的舌掠過喉管,撩了撩若隱若現的繃直的筋,攀上去舔少女頷下的軟肉。炙熱的吐息落在肌膚上,帶起一片震顫。唇舌不講章法地亂吻著,將皮肉吸得通紅,像瘡疤處新生的肉。頸動脈被尖牙劃過引起的本能恐懼和內里不斷被蠻橫衝撞著的痛並快感一齊勸誘著大腦放棄殘余的不堪理智倒戈投入享樂的懷抱。博士扭著脖子做最後的掙扎,下巴撞到醫生的鼻梁上,引得她不耐地一口含住少女的耳廓。博士懈了勁,掙扎的動作趨於簡單微弱,僵直的舌頭無法調和聲帶發出的模糊音節,只剩下最直接的應激反射引起的肌肉抽搐。
“醫生、醫生……胡要、啊……唔要。這樣……嗚……唔行,開兒希——”
因為害怕被少女的哭聲擾得更加興奮,凱爾希半威脅地咬著她的耳垂說道:“行了,你安分點……我盡快。”嗓音被欲火熏得嘶啞,加上她壓著嗓子說話,聽起來凶巴巴的。
少女乖順地收聲,抽著鼻子掛著淚,順著醫生的抽插發出小聲的嗯嗯啊啊來。“乖孩子。”醫生在她耳邊滿意地稱贊一聲,繼續侵犯著博士。她舐去少女眼角處寡淡無味的清淚,雙手因為已無繼續限制著博士的必要,挪向更方便她動作的位置。她嚼著博士的耳廓,指尖將乳頭捏軟了後,用類似手掌擠壓揉弄乳肉的方式捏搓著少女小小的乳頭。醫生挺直腰背大肆抽插,膨脹的性器在少女穴內馳騁,冠狀溝軋輾著穴壁,將褶皺碾開展平。穴肉與陽物糾纏著發出的愉悅聲音和博士小心壓抑著的哭腔嬌喘一起流過醫生毛茸茸的耳簇輕擂著她的鼓膜,聲信號在大腦里揚起正反饋調節的開關。
“醫生、嗚,啊……醫生、快……額,嗚啊……又、要去了……醫生、醫生……”
少女側著腦袋小聲抽噎著喘氣,眉眼輕闔。醫生連綿不斷的進攻讓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凱爾希喘著粗氣晃蕩著腰,那撮沒修齊的長發被漢浸濕了粘在脖上。積累的快感早已到了需要她集中精力把控的地步,照以前的情況到這時她可能都交代過兩次了……博士扭著腰追尋極頂,俏臉側壓在床單上輕輕地蹭,害羞恐懼悲傷抵觸愧疚期盼自責之類無關緊要的情緒早就被洶涌的快感打散衝走,像被海浪蝕成了沙的礁石。醫生抓著少女的手,像個初嘗性事的半大小子一樣直著腰大幅度地甩胯。少女的臀肉和醫生的大腿撞在一起,碰出經典的啪啪聲。少女昂起頭扭著脖頸,十指扣住醫生的手背,小口中不斷喚著對醫生常用的兩種稱呼。恥骨每次在醫生撞上來時都會緊緊壓迫那對漲硬的雄卵,仿佛在催促請求著讓它用大量粘稠腥膻的精液來灌滿女孩的稚嫩子宮、讓她受孕。醫生跪在床上,全力抽拔了十余下,先一步在博士體內一邊動著一邊泄了出來。滾熱的濃精在少女的淫穴內奔涌向子宮、與在少女的尖叫中大量涌出的熱液合流。醫生的陽物被穴壁緊緊纏著,裹著兩人的欲液又多抽插了幾下。稍微延續了會兒余韻,凱爾希收起那副野獸般沉迷交配的姿態,俯下身去擁住還在極樂余燼中顫抖的少女。
“醫生……哈,嗚,凱爾希……醫生……”
少女靠在醫生肩頭喘著氣,像只吃飽了的小貓一樣、閉著眼用臉蛋蹭著凱爾希的脖子。被中出的微妙滿足感從下腹攀上臉頰,讓她眼底酸澀發熱。她軟綿綿地舔著醫生的唇索吻,凱爾希垂著眼回應她。兩人的門齒犁過對方的舌面,平穩的呼吸交融。凱爾希撫著少女微濕的白發與曲弓的脊,捏了捏她的耳朵。
……
“呼……咕、哦……嗯,醫、生,唔嗯……啊——”
博士趴在桌上,左臉被壓得變形,玻璃都被她的體溫捂熱了。在凱爾希第一次繳械後她又被醫生拉著一直做到現在。光是在床上她們起碼就換了三四次體位,從床上滾到地上,在像野貓一樣做過一次之後又被抱起來按在牆上操,再到現在被反扣著雙手壓在桌上。醫生在她體內進出著,雖然頻率和速度相比頭次已經放慢不少,但由於姿勢和醫生的動作,每次進入的深度和力度反而猶有過之。每次挺進時凱爾希都會用力反拽她的雙手,迫使她稍微昂起頭來,長發像奔馬的尾一樣甩動。宮口被撞鍾似的動作撞開一道小口,幾乎每次被頂進到最底時那道小徑都會被迫納入醫生的龜頭的最前端、被磨蹭兩下再退出去,稍微合攏一些,顫抖著等待下一次侵入。被直刺深宮的感覺早已從最開始的劇痛被調教成後來的刺痛,再到熟悉後的酸軟發麻,現在變成像古寺里的老鍾一樣麻木,只有快感始終如一地沿著脊椎竄進大腦。口水淌出嘴角,在臉離開桌面時牽起幾漣銀絲。她早就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思緒里已不容快感以外。渾身無力,眼球發干,她像條被粗暴地擰干的毛巾,體力和水分幾乎被連續高潮榨干。從昨晚回到艦上到現在她壓根沒正經吃過東西,除了那兩顆源石,只有在一開始的口交和這期間用嘴為醫生清理時有幾口精液入腹。別說掙扎求饒了,她現在連保持意識都困難。每次被推進撤出時,都會擠出些在肚子里咕嘰咕嘰打轉的兩人的欲液,黏黏糊糊地垂落到地上。
屋里一片狼藉。顱內混亂得像灌滿精液的狹小子宮。頸上臂上的傷疤壓著新添的咬痕。她被翻過身來,一邊大腿被壓在桌上、張開到最大,以方便醫生再次加快的動作。她看見醫生近在咫尺的臉、低伏的耳尖,還有垂落眼前的發絲。凱爾希喘著粗氣、搖搖欲墜,而她就是用來迫降的停機坪。
“醫生、差不多……該、結束了……吧……”聲音沙啞得陌生,她連多余的嬌喘呻吟都發不出了,極度的疲累讓她像個被植入了神經系統的木偶。醫生沉默著壓上來,頭伏在她肩上。沒有別的動作,抽插還在加速,快感仍在積累。
不行了……又要……“凱爾希、醫生……又、又要,去了……醫生……”
“……”
拜托,要死了……要壞掉了……“要、壞掉了……醫生……”
“……”
眼睛抬不起來。累死了,壞掉了。要壞掉了。被弄壞了。去了。壞掉了。壞掉了。去了。壞掉了,壞了。壞了,壞了壞了壞了壞了壞了壞了壞了壞了——
“——媽媽——”
醫生頓了一下。少女抱著她的腰上面一些,小嘴挨著醫生的耳朵根發出不知所謂的呼喚,“……媽媽,不……要壞掉了。媽媽——”
低啞的溫柔聲音在耳邊響起:“多叫一些。”
“媽、媽……媽媽……”
“再多一些。”干癟的唇貼著耳朵,沙啞里透著殷切的希冀。
“媽、媽,媽媽,媽媽……嗚、額……媽媽、要壞掉了。要被媽媽、弄壞了……嗚、媽媽……”翹起的嘴皮刮著耳郭,粗糲的舌苔浸濕了軟垂。“媽媽。奇怪、變得奇怪了、啊……操壞了……媽媽,又要——去了……媽媽……去了、去了啊……”雜音涌起,哭腔里滿溢著無可訴說的委屈和渴求。“……媽媽……要去了……壞掉了……壞掉了壞掉了壞掉了壞掉了。媽……要……媽媽。好舒服、去了、媽媽……嗚……”
“乖孩子。”腦後被溫柔地撫過,肩胛骨上面寫傳來被噬咬著的痛感,最原始強烈的感官刺激著麻木的神經,“……媽媽、要……要、懷孕了……要懷上、媽媽的、孩子了……”
凱爾希默不作聲地吻上來,少女馴良地張開小嘴與她舌齒相接。舌面交纏,缺乏濕潤的粘膜被磨得生疼。呼吸受醫生予奪,腰背被醫生抓握,身體和思緒被她填滿,快感和痛楚讓她疲於應對。兩唇分離,連多余的津液都沒拉出一絲。醫生又頂了一下子宮,麻木的大腦像是被電了一下、以此作為不應期已過的信號一般,積累的快感脫韁似的衝進大腦。少女瞬間失去思考的能力,昂首、大張眼口,發出絕頂時的刺耳尖叫。醫生的分身被少女鉗住,咬著牙在少女的穴內將最後的、已經有些稀薄的精液頂著子宮射了個干淨。
……
凱爾希慢慢地從一片空白的大腦中拾起些意識。身下的少女已經徹底暈過去了,雙手還松松垮垮地掛在她脖子上。已經彈盡糧絕的小兄弟從少女體內滑落,黏糊糊濕答答地垂在微微抽搐的兩腿間。醫生感覺眼前發黑,持續過久的交合明顯透支了她算不上卓越的體力,何況從第四次開始就只有她在動……凱爾希小臂撐著桌子歇了一會兒,把Mon3tr喚出來接了杯水。她自己喝了兩口,又含了半口喂著博士喝下去。由Mon3tr攙著,她把少女抱到床上蓋上被子,自己坐到床邊,閉著眼嘆了口氣。
羅德島轟鳴著行駛在大漠,泰拉的太陽照常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