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橋市,一個美麗的城市,由於一座用楓樹裝飾得跨海大橋而聞名。這里是一座美麗的城市,上到高樓大廈,小到街邊小攤,還有紅燈區的店鋪,都讓這座城市煥發生機。
8月20日,一個平常不過的夜晚,在楓橋市的角落里,只有路燈能為行人照亮道路。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士,正像往常一樣離開咖啡廳,並向自己的公寓走去。女士名叫“小光”,至少一起工作的伙伴們都這麼稱呼她。夜色有些凝重,不時吹來幾陣刺骨的寒風,小光裹緊了身上的大衣,加快了腳步。已是深夜,馬路上沒有幾個人,小光也無暇觀察周圍的行人,其實周圍也沒有人,只有一個同樣晚回家的女人而已。
“好冷啊…”
快到家了,小光松了一口氣,然而剛剛看到公寓的大門時,一雙有力的手臂忽然從後面抱住了小光,一只帶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托著一塊被浸潤的棉布蒙在了小光的臉上。小光想要掙扎,想要尖叫,然而嘴巴被捂住,根本無法叫喊。一股化學藥品的味道隨著小光拼命地喘息,灌進小光的肺部,迷藥迅速奪走了小光的意識。
一分鍾之內,小光的雙手終於無力地垂了下來,那個襲擊小光的人,穿著厚厚的暗色風衣,戴著黑色的口罩,風帽拉得很低,讓人無法辨認她的身份,只能看到從風帽中漏出的幾縷棕色的秀發。這個人似乎是一名女性,她將小光抱起,來到了街邊停著的一輛汽車旁,將小光放進了後備箱里,然後驅車消失在了城市的夜色中。今晚發生了什麼事情,沒人知道,小光今晚沒有回家,沒有人會注意到。
汽車在黑夜中疾馳,半個小時之後,來到了楓橋市的別墅區,並停在了一棟別墅旁。別墅的車庫緩緩打開,女人熟練地將車挺進車庫,然後下車將後備箱的小光抱了出來。小光睡得很熟,但女人還是用膠帶綁住小光的手腳,並粘住了小光的眼睛,免得她做些無謂的掙扎。
別墅不大也不小,是個很常見的二層別墅,而且似乎是這個女人的家。別墅裝修考究,非常干淨,它的主人一定很常打掃它,甚至可能是個強迫症。女人將小光抱到客廳的沙發上,然後拉上窗簾,打開了客廳的燈。小光安靜的躺在沙發上,女人脫掉了風衣,摘下口罩,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女人大概有25歲左右,可能是個成功人士,她穿著一身干淨的黑色西裝和黑色的高跟鞋,留著一頭棕色的長發。女士很漂亮,就算不化妝也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只是她寫在臉上的嚴肅與冷漠卻讓她有些難以接近。
其實,這個女人叫做真緒,是跨國集團“星野財團”在楓橋市分公司的成員,此時正在享受假期。女人趁著假期,綁架了小光,她似乎已經觀察了小光很久了,今晚終於下手,並把小光綁架回家。真緒嚴肅的看著小光,喃喃自語著:
“可以開始寵物的訓練了,第一步,就是用折磨耗盡她的意志。”
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似乎是進行某項事情的具體步驟,第一條,也是唯一的一條就是“用殘酷的折磨擊垮目標的意志”。真緒早已做好了的准備,將風衣掛在衣架上之後,就又抱起小光,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門前。
“好輕啊。”
小光的年紀不大,很可能不到二十歲,真緒算是小光的大姐姐,只是這個大姐姐不是個好人。真緒用腳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將小光放在地板上,打開了房間的吊燈。這個房間應該是由臥室改成的,很大,東面的牆邊就是一張雙人床。而在臥室的其他三面牆邊,卻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繩子、鐐銬以及皮鞭。在牆邊還靠著很多用來束縛的十字架,各式各樣的都有,還有很多用來放東西的架子,架子上的東西不用說都知道,全是調教用品。
“希望你能配合,盡快撐過這個階段。”
真緒冷冷地說道,然後拿起一把大剪子,三兩下就把小光的衣服建成了碎片。小光的胴體如今徹底暴露在真緒的面前。真緒又將捆綁小光的膠帶剪斷,從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副黑色單手套,來到小光的面前。小光依舊沒有醒來,真緒讓小光趴在地上,抬起她的雙臂,並合在身後,塞進了單手套,然後將單手套上的皮帶越過小光的肩膀,穿過腋下,用卡扣緊緊地固定。
小光的雙臂在單手套的束縛下徹底失去了自由,而真緒還沒有滿意,又從架子上拿了幾根皮帶,在小光的單手套上狠狠地綁了兩根,然後用五根捆住小光的腿。真緒綁的很用力,小光身體柔弱,只需要簡單的捆綁就能限制她的活動,然而真緒似乎故意想讓小光的身體不堪重負。
“別怪我。”
而在這時,在真緒粗暴的捆綁之下,小光終於被弄醒了。小光緩緩地睜開,猛然感到了全身就像被石頭壓住一樣,動彈不得,而且痛苦不堪。
“怎……怎麼回事……”
真緒伏身撕掉了小光眼睛上的膠帶。小光急忙睜大眼睛,先是看到了木質的地板,然後是一雙穿著黑絲襪的雙腳,接著就是真緒。小光感覺身體被什麼東西死死地纏住了,常識掙扎一下,根本毫無作用,反而感到了一陣劇烈的疼痛。面前的這個身著西裝的人,手里正拿著皮帶,捆綁著自己的身體,恐懼的小光急忙喊道:
“你……你是誰……”
和話音剛落,真緒突然抬起右手,將一記耳光狠狠地抵在了小光的臉上,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小光的臉上赫然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唔!!!!”
小光的眼角留下了一滴淚水,而真緒沒有理會小光,反而重新把膠帶貼回曉光的眼睛,繼續用皮帶捆綁著小光,而且更用力了。
“好疼!好疼啊!快住手!”
任憑小光如何哀嚎、求饒,真緒就像沒聽見一樣。真緒在小光的身上綁了很多皮帶,又拿起了一根繩子,穿過單手套末端的鐵環,然後穿過屋頂的一個吊鈎,猛然一拉。小光的雙臂忽然被拉了起來,肩膀的關節突然被扭轉到了極限,疼痛又一次刺進了小光的大腦:
“不要啊!好痛!”
小光疼得大哭起來,真緒拉著繩子,讓小光的身體整個懸了起來,直到小光只能勉強用腳趾勉強觸碰地面。小光肩部的疼痛越來越劇烈,小光哭的也越來越慘,自己只是個咖啡店打工的小女孩而已,為什麼要被這個陌生的女人如此折磨,恐怕她怎麼也想不明白。
“你最好安靜點,不然我會讓你更加生不如死。”
“不……不要……!”
小光疼得不敢掙扎,或是不敢惹真緒生氣,誰知道這個瘋狂的女人會再做出些什麼。
“我簡單地介紹一下你現在的處境,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寵物,我的奴隸,必須對我言聽計從。你歸我所有,所以不要跟我提什麼自由以及尊嚴,因為你是一個奴隸。”
“為……為什麼……”
還沒等小光說完,真緒忽然拿起一根皮鞭,狠狠地抽在了小光的肚子上,一到因為內出血而造成的可怕鞭痕赫然出現在小光的肚子上。小光疼得哇哇亂加,眼淚也止不住的涌了出來,而真緒看到小光如此的慘狀忽然高高舉起皮鞭,又一次抽在了小光的身上。真緒要讓小光了解現在的處境,於是狠狠地用皮鞭抽打著小光,房間回蕩著小光淒厲的慘叫聲,而真緒沒有停下,直到小光的身上布滿可怕的鞭痕,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
“我說過,你現在是我的寵物,認清你現在的處境。”
“……我……”
“如果你還不聽話的話,我不介意用更可怕的方式折磨你。”
“求……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小光哭著祈求到,淚水從眼眶中奔涌而出,就連嗓音也變得沙啞,真是個可憐的孩子,然而真緒面對可憐的小光,卻沒有表示出什麼憐憫。
“看來還是要讓你長點記性。”
“不……求你了……不要……”
真緒從架子上拿起一個假陽具形狀的口塞,口塞似乎是大規格的,又粗又長,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一定會受不了。真緒張開嘴巴,舔舐著口塞,用自己的唾液將口塞浸濕,然後來到了小光面前,將口塞抵在了小光的嘴唇上。
“張嘴。”
“好可怕!求你……”
看著這個濕噠噠的可怕物體,小光自然不願把它放進自己的嘴巴,還在徒勞地祈求真緒。真緒卻猛然掐住了小光的雙頰,疼痛迫使小光張開了嘴巴。真緒趁著小光張嘴,將口塞直接塞進了小光的嘴里。
長長的口塞無情地捅進小光的嘴巴,甚至捅進了小光的喉嚨。一陣強烈且痛苦的嘔吐感立刻讓小光劇烈地咳嗽起來,然而自己的嘴巴被口塞牢牢地堵住,別說咳嗽,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小光痛苦的掙扎,想要把口塞吐出來,然而真緒早已將口塞的束帶緊緊地系在小光的腦後,所有掙扎都是徒勞的。
“唔…………!!!!”
“看來這個都不能讓你安靜下來,不過也沒關系,反正這所臥室加了隔音,無論你怎麼叫都沒關系。”
小光不知真緒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可怕的事情,恐懼襲上心頭,眼睛被真緒用膠帶封住,也看不見那個可怕的女人到底在做什麼。小光不敢動彈,身上的刺痛以及肩膀的劇痛遲遲無法消退,只能奮力用腳尖努力支撐著身體,只要稍一歪斜,肩膀非人的劇痛就會立刻把小光折磨得不省人事。
“用這個吧,第一天,要讓你印象深刻。”
真緒從滿牆的工具之中,找出了一台電機器,這種電擊器似乎是從黑市上淘到的,最強的強度甚至可以把人電死。真緒將三個貼片接上電擊器,分別貼在了小光的雙乳以及蜜穴智商。小光眼前一片漆黑,完全不知道真緒要做什麼,只能感覺到有幾個冰涼的物體貼在了自己的私募部位。
“唔!!!”
“接下來……讓你明白你沒有任何自由,包括呼吸。”
小光驚恐地掙扎起來,真緒將一根繩子產在小光的脖子上,穿過天花板上的吊環,然後用力一拉。小光正個身體猛然一顫,她整個人,似乎是被向上抬了一點。
“唔………………”
小光不能呼吸了,缺氧的痛苦加上緊縛,以及身上被打出來的鞭痕,瞬間擊垮了小光的意志。小光的恐懼已經轉變為求生的本能,拼命地掙扎著,希望逃脫窒息和劇痛的折磨。
真緒默默地看著可憐的小光,臉上沒有滿意的笑容,一般這樣的虐待狂在欣賞自己藝術品的時候,都會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然而真緒的臉上沒有任何愉悅的感覺,甚至有些不耐煩。真緒嘆了口氣,似乎是在為可憐的小光感到一絲遺憾,只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怎麼遺憾也沒用了。
“開始了。”
真緒默默地打開了點擊器的開關,霎時間,整個臥室回蕩起了令人驚駭的尖叫聲。只是沒人可以聽到,自然也沒有人回來營救這個可憐的女孩。這份折磨要持續一段時間,直到珍惜徹底明白所處的立場,以及接受她那可悲的命運,也許等到小光能像一個真正的寵物一樣搖尾乞食的時候,真緒可以對她好一點把。
轉眼間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大約七點多,經過整晚的電擊以及窒息折磨,小光已經徹底崩潰了。真緒剛剛把小光解下來時,小光被浸泡在自己的體液中,全身抽搐,就像一條垂死的狗。看來昨晚的折磨還是太過殘酷了,趁著小光暈倒,真緒將小光嘴里的口塞拔了出來。當口塞離開小光嘴巴的瞬間,小光忽然一口吐了出來,並伴隨著劇烈的咳嗽,不過小光卻沒有醒。
“唉……這種方式真的有用嗎?不過既然是她說的,應該沒錯吧。”
真緒昏迷的小光抱到了客廳的門口,她已經為小光准備好了今後的小床,也就是在地上鋪了幾張報紙。真緒已經幫小光戴好了項圈,拴在門口,並在旁邊放了兩個狗食盆,一個裝著清水,而另一個盛滿了狗糧。這就是小光今後的主食了,真是可憐,只是作為真緒的寵物,生活起來也必須像一個寵物才行。
不知道小光今後的寵物生活到底會怎麼樣,是會變得更好,還是更加悲慘,無從得知。小光那地獄般的生活,從今天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