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

　　 在屋外，卡萊和小活屍聽著艾琳和艾里克發出的一陣陣愉悅的呻吟聲，准備離開旅店。卡萊帶著衣衫襤褸的小活屍剛要下樓梯，小活屍似乎有話要說，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叫我……卡萊就行了。”

　　 “卡……卡萊大人。”

　　 “呃……好吧，你想說什麼？”

　　 “那個小男孩，似乎在遭受很痛苦的折磨……可以放過他嗎？”

　　 身為一個不死生物，不會衰老，說話的口吻總是回避外表年齡大一點。只是這個小活屍也沒有一點腐爛的意思，這倒很奇怪，一般不死生物都會在兩年之內腐敗的。然而艾里克兩年之前就遇到了小活屍，她這兩年以來，真的一點變化都沒有。

　　 “痛苦嗎？我記得那樣很舒服啊，至少被艾琳榨過的人都這麼說。”

　　 “可是……我記得……人類不喜歡流血。”

　　 “流血……會流血嗎？聽艾琳說明明是白色的啊。”

　　 “我隱約記得，曾經的主人經常會拿我玩那種游戲，只是我失去了大部分感覺，已經忘記曾經的痛苦，只是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

　　 “經歷過一些可怕的事情吧，跟那座莊園有關？”

　　 “嗯。”

　　 那座莊園似乎是當地最富有的人家，只是莊園的大門總是關得牢牢地，最多也只是有幾個女仆出來買東西而已。在酒館里聽當地人說過，莊園的主人似乎常年在外，在這里住的只是莊園主的小女兒而已。只是人們都覺得從莊園中出來的女仆，雖然長得都很漂亮，但是從未見過她們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丫頭，除了做那些無聊的善事，你就沒有什麼別的愛好嗎？”

　　 “有。”

　　 “什麼？”

　　 “剛才，被您綁起來的感覺，好喜歡。”

　　 “哼，看來我們會非常合得來啊，你有名字嗎。”

　　 “我……似乎從來沒有過那種東西。”

　　 “沒名字？我倒是可以給你取一個的，但取名字的話就會建立那什麼什麼親情羈絆之類的羈絆，而能與建立羈絆的人，絕對不會是我。”

　　 “是嗎……”

　　 “我只是暫時保護你的安全而已，先給你找幾件衣服，去找鎮長交委托，然後就把你送到這里的教會分部，我們就分道揚鑣了。”

　　 “遵命，卡萊大人。”

　　 天還沒有亮，卡萊和小活屍來到街上，大家都還在睡覺，街上沒有一個人。夜晚墓園鎮的街道的確有些陰森，有著規模如此大的墓園，必然有許多尚未安息的靈魂，可能會趁著夜色出來興風作浪。說起來這里的人還需要感謝小活屍呢，守墓人不在，是小活屍一直在打理墓園呢。

　　 卡萊到街上隨便翻進一家院子，偷了一身煉金術士的衣服，也就是一套藍色的普通寬松布質外套，還有煉金術士的挎包，以及一塊又長又寬的圍巾，用來遮住小活屍脖子上的縫痕。小活屍換上衣服後，雖然還是能看到蒼白的小臉，但身上的縫痕全被遮住了，別人也只會以為小活屍的身體有點不健康而已。

　　 “卡萊大人……偷東西是不對的。”

　　 “現在你受我保護，不要有意見。”

　　 “遵命。”

　　 “現在該干點什麼呢？丫頭，墓園里有什麼要帶走的東西嗎？明天我把你送給騎士團後，你可能就要離開墓園鎮了，還是趁晚上去拿一下吧。”

　　 “在我的墓穴里，還有一塊珍貴的護符，只是……要離開嗎？”

　　 小活屍面露難色，似乎有什麼不舍，卡萊不明白，整天待在墓園的棺材里，也就晚上出來活動一下，小活屍到底有什麼不舍的。

　　 “丫頭，在想什麼？”

　　 “我……在這里，其實有個很好的朋友。”

　　 “朋友？”

　　 “嗯……就算要離開，總要跟她打個招呼。”

　　 “切，你們這些雇主就是喜歡添麻煩，不過……算了，只是打個招呼而已，找個聖光騎士解決就好。”

　　 “謝…謝謝您。”

　　 “唉……這麼昂貴的報酬，我可不會增加我的工作量啊，走吧，去墓園拿你的護符。”

　　 兩人在黑暗的街道上走著，月光之下的墓園鎮，總是籠罩著一層陰霾，街道陰森而又黑暗，正常人絕不會選擇在晚上出門。而卡萊和小活屍毫不畏懼，就算知道當地的墓園可能隨時跑出來一個孤魂野鬼。

　　 兩人來到了墓園的大門前，卡萊將小活屍帶走時似乎沒有順手把門關上。墓園的面積大得嚇人，甚至幾乎要趕上墓園鎮活人居住的地方，里面盡是黑色扭曲的枯樹，和一塊塊墓碑，要麼是刻上名字的普通墓碑，要麼是無名的墳地。枯樹和墓碑雜亂無章地堆砌在起伏的平原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陰森恐怖，仿佛隨時都可能有一個腐爛惡臭的亡靈竄出來將所有人吃的只剩下一堆白骨。

　　 兩人走進了墓園，小活屍緩緩潛入地下，到自己的墓穴中拿出了寶貴的護符。這是個很漂亮的護符，一顆藍色澄澈的藍寶石被精美的白金妝飾環繞，藍寶石中甚至還充斥著一些不知名的液體，這需要大師級的技藝。這塊護符制作精良，如果賣掉的話，少說也得一萬金幣，真稱得上是一筆巨款。

　　 “好好收著吧，丫頭，你的朋友願意把它送給你，說明她真的很在乎你。”

　　 “她……真的是個好人呢。”

　　 卡萊與小活屍坐在一顆隱秘的枯樹下面，背靠樹干，面向皎潔的月光，相顧無言。卡萊允許小活屍靠在自己的身上，今天出門時沒有穿護甲，只穿了那身被綁起來時穿得紫色短袖上衣和一條深色的褲子。隔著純棉的短袖上衣，將臉緊貼在卡萊的身上，那奇妙的感覺，令只有觸覺和冷熱感的小活屍沉醉。

　　 “丫頭，我記得你會憑空變出那種很長的白布來吧來吧。”

　　 “嗯，是我在變成亡靈時無意學會的，那種布條只是用來包裹屍體的亞麻布而已。”

　　 “既然有這種能力，有試過自縛嗎？”

　　 “嗯，只是我只能讓亞麻布飛一小會，綁得很松，不如卡萊大人緊呢。”

　　 “那要我幫幫你嗎？反正現在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就讓我玩弄你一下吧。”

　　 “好的，只是要擺個姿勢嗎。”

　　 “這個我來操心，你只需要把亞麻布變出就好，既然你沒有痛感，那我就可以盡可能地把你捆得緊緊地。”

　　 “好的。”

　　 小活屍又變出了一堆干淨的白色亞麻布，並脫光衣服對著卡萊，跪坐在卡萊面前。卡萊將小活屍的雙臂疊在身後，用一塊亞麻布將手臂包好。卡萊這次綁得很緊，幾乎要用上全身的力氣收緊亞麻布，而小活屍依舊沒有一絲痛苦的神色。卡萊在小活屍的身後將小活屍的雙腿並攏並對折，讓小活屍變成縮成一團的姿勢，用亞麻布將重要的部位先捆起來。

　　 “丫頭，怎麼樣？有任何不適嗎？”

　　 “沒……沒有，很緊……很舒服。”

　　 “那就好，接下來就要包裹全身了，來，張嘴，含住它。”

　　 卡萊出來時什麼都沒帶，只好把亞麻布團成團塞進小活屍嘴里，布團很大，小活屍盡力張大嘴巴才把布團勉強含住。卡萊將小活屍擁入懷中，用寬大的亞麻布肆意包裹被幫成一團的小活屍。小活屍靜靜地依靠在卡萊的懷里，那種溫度，那種觸感，以及被一點一點束縛起來的感覺，可真是甜蜜啊。

　　 “捆綁少女還真是過癮啊。”

　　 卡萊用力將亞麻布纏得非常緊，如果是一般人，可能早已疼得死去活來。小活屍沒有痛覺，只會沉醉在緊密的亞麻布，享受手腳完全不能動彈，身體又被迫縮成一團的快感，這也是小活屍唯一能感受到的快感吧。

　　 “第一次綁得這麼緊，丫頭，你確定你沒事嗎，要是不舒服的話就搖頭，舒服的話就點頭。”

　　 小活屍點點頭，並發出一陣微弱的嗚嗚聲，卡萊還沒有將布團固定，小活屍完全可以把布團吐出來。只是小活屍依舊聽話地含著那塊令人不適的堵塞物，卡萊輕撫著小活屍的頭，用亞麻布將小活屍眼睛以下的部位纏了幾圈，這下小活屍除了視覺和聽覺，一切自由都被剝奪了。

　　 “這下徹底綁好了，還能動嗎，能就點頭，不能就搖頭。”

　　 小活屍試著掙扎了一下，即使小活屍盡力掙扎，一眼看過去，也只有小活屍的頭在扭動而已。白色的亞麻布緊繃在小伙是身上，將小活屍嬌小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來，卡萊開心地欣賞著剛剛完成的藝術品，小活屍溫柔又無力的呻吟，以及可憐的眼神，令卡萊感到非常愉悅，就像一個藝術家完成了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樣。

　　 “雖然我一般會把眼睛和耳朵都封上，但今天就算了吧。丫頭，那個……拜托你一件事好嗎？”

　　 “？？”

　　 小活屍無法出聲，只能點點頭，卡萊卻突然變得扭捏起來，而且竟然會說出拜托這兩個字，平時卡萊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

　　 “那個……其實我一直很好奇，艾琳經常跟我說的……快感到底是什麼。”

　　 “？？？”

　　 “哼，說起來還挺丟人的，我還沒有做那種叫做自慰的事情呢……不知為什麼，總是打心底害怕那些奇怪的事情……雖然我是個傭兵……但……還是有害怕的事情。”

　　 “？？？”

　　 小活屍自然聽不懂卡萊到底在說什麼，失去生前的記憶，以及享受性愛的快感，就算想要幫助卡萊了解那種感覺，也是愛莫能助啊。

　　 “雖然沒有感覺，但你的身體機能應該與活人沒什麼不同吧，比如……下面的那個地方？”

　　 小活屍點點頭，肯定了卡萊的猜測，即使沒有快感，但身體也會對自慰做出反應。卡萊小心地將小活屍放倒，將剩余的亞麻布疊好，讓小活屍枕著，然後來到小活屍的屁股後面。卡萊特地在小活屍的下體處預留了孔洞，小活屍的蜜穴展露無疑，而且沒有陰毛，似乎是被剃過，但至於是在生前還是死後就不得而知了。

　　 “我可以稍微試一下嗎？看艾琳做的時候雖然也能看到，但我也想親手試一下，既然你沒有感覺……所以你同意嗎。”

　　 小活屍依舊是點頭答應了卡萊的請求，至少這個看上去只認錢財的傭兵，不會是個壞人。

　　 “那好，艾琳說過……要先弄濕才行……”

　　 卡萊試著揉搓小活屍的蜜穴，頭一次顯得手法極其拙劣，簡直就是在亂揉一氣。按說小活屍不會感覺到什麼，然而在卡萊的揉搓之下，小活屍竟然發出了一陣陣奇怪的呻吟。

　　 “丫頭！你有感覺！”

　　 蜜穴在卡萊的揉捏下，逐漸開始滲出黏滑的液體，而小活屍整個被束縛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並發出了令人淫欲大發的聲音。卡萊還是第一次觸碰這種奇怪的液體，這從體內深處並散發出奇怪味道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卡萊百思不得其解，但還是回憶著艾琳幫別的少女自慰時的場景，如此照搬，實在不是一個傭兵的作風。

　　 “那麼接下來，就是插入，艾琳總是先插入一根……這麼濕滑應該很容易就能插進去。”

　　 一根食指緩緩插進小活屍的蜜穴，在液體的濕潤下，食指很順利地插了進去，隨著手指的插入，小活屍的呻吟突然加劇，只是聲音透過嘴里的布團和外面的那層亞麻布後，依舊十分微弱。那種感覺很奇怪，隨著蜜穴的收縮與擴張，就像有一張嘴巴在吮吸卡萊的食指，小活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很奇怪，卻也很舒服。

　　 隨著卡萊小心翼翼地抽插，小活屍的身體忽然劇烈地抽搐起來，並發出了一陣可怕的呻吟。不明所以的卡萊急忙把手指拔了出來，之間小活屍整個身體劇烈地抽搐，隨著一聲刺破封口布的尖叫，小活屍的下面突然噴出了一股澄澈的液體。

　　 “……好……可怕……丫頭！你沒事吧！”

　　 卡萊問道，小活屍的眼神突然變了，變得迷離並且失神，顯然這副本該沒有任何感覺的身體，被卡萊的手指弄得有些不對勁。卡萊將包裹小活屍口鼻的亞麻布取下，拿出小活屍口中的堵塞物，亞麻布已經被小活屍的唾液完全浸濕，這團濕噠噠的大布團如果塞在人類的嘴里一定非常不好受，但是卡萊似乎偏愛這種方式。

　　 “唉……到底有什麼好玩的，丫頭，沒有受傷吧。”

　　 “沒有……”

　　 “那你有什麼快感之類的嗎。”

　　 “是……是的……就像下面……要被弄壞一樣……”

　　 “疼嗎？”

　　 “不……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從未嘗試過，有些……舒服……”

　　 “可是我看你並不舒服啊，發出那樣的呻吟，還在掙扎。”

　　 “真的……很舒服，雖然感覺像是被弄壞，但是……那突然的感覺，真是非常誘人呢。”

　　 “誘人……嗎？”

　　 太陽已經升起，墓園鎮又一次告別陰森的黑夜，沐浴在太陽的光芒之下，卡萊將小活屍的束縛一層層解開，亞麻布堆了一地。解開束縛的小活屍似乎有一絲失落，那種完全無法動彈的拘束感似乎讓小活屍有點上癮了。剛剛卡萊的“實驗”似乎讓小活屍有些變化，雖然身體依舊冰涼，神色卻由面癱變得有些迷離，有些沉醉。那種感覺，真的有那麼奇妙嗎？

　　 “我也想試試……也許某一天，我會讓艾琳幫我做，只是為什麼……為什麼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呢？”

　　 “您在說什麼？”

　　 “沒什麼，回去吧，丫頭。”

　　 “是。”

　　 小活屍穿好衣服，准備和卡萊離開墓園，卡萊看著小活屍的臉，竟然會失落，這實在不是一個已死之人該有的表現啊。然而即使死亡，不變的卻是心靈，有時死者與活人的界限，總是會變的模糊起來呢。

　　 “好了丫頭，在教會，捆綁是常態，尤其是修女會的那幫家伙，一定會天天把你綁成不同的樣子。”

　　 “其實……卡萊大人，我在想另一件事。”

　　 “什麼事？”

　　 “圍巾……似乎被烏鴉叼走了。”

　　 “切……趁晚上再偷一條就行了。”

　　 “為什麼，不買呢？”

　　 “雖然一條圍巾值不了多少錢，但我不喜歡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