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粉福利】石棺下凋零的白花(亞葉凌辱、處刑、腦奸)
【3000粉福利】石棺下凋零的白花(亞葉凌辱、處刑、腦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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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葉被烏薩斯的軍隊俘虜,是在聖駿堡的最後一道防线搖搖欲墜的時候的事了。她所在的醫療兵連隊正在配合大部隊執行對被烏薩斯從切城所回收的石棺的滲透工作,但這方面的情報可能早就被聖駿堡方面所掌握。當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烏薩斯的軍隊團團包圍了。
由於身份特殊的原因,她成了少數幾個沒有被當場處決後掛在長槊上示眾的人。她被押到了設立在核心城石棺附近的牢獄里,和那些最“不可赦免”的政治犯關押在一起。
在這里,每天都有人被拉出去處決,冰冷的鐵窗里到處都飄著凝而不散的血腥味。年輕的女囚更是會喪失所有作為人的尊嚴,無論是獄卒還是戰場上歸來的傷兵都會來這里對她們發泄。亞葉親眼看到身材高挑的銀發烏薩斯女孩被他們用槍刺刀捅進下體,然後扣動了扳機。
“既然有與帝國作對的覺悟,就應該准備好付出代價,你的母親在這方面可謂懦弱。”議長從前线專門來這里看亞葉。她被關在一個單間里,狹窄的空間令她不管是站立還是趟臥都是一種困難。她蜷縮在籠子般的牢房中,好像在假寐,聽到議長的話,她立刻睜開了眼睛,卻並沒有說話。
“在薩米被我們抓住後她就咬爛了自己的舌頭想一死了之,哈,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你說什麼!”名為亞葉的姑娘厲聲呵斥著,被士兵們從牢房中押了出來。她劇烈掙扎著,早已破碎的白大褂衣不蔽體,隱隱暴露出女孩柔美的曲线。周圍的牢房里投來一道道憐憫的目光,那些人都知道,過不了多久就輪到她們了。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她激烈地掙扎著,想從押著她那鐵鉗一般的手里掙脫出來。他們不由分說地挾持著她。眼前是監獄的大廳,這里已經是存放石棺的核心區了。她看到那尊石棺橫臥在那里,石棺上方的屏幕正放映著的是——
押送的士兵松開了手,但亞葉仿佛忘記了掙扎,她看著屏幕里的內容,一時間呆若木雞。
“你們要干什麼!”似乎不是第一次被強暴,但當僅有的衣服被撕裂,畫面中風韻綽約的蛇獴少婦還是本能地反抗著,掙扎著,這當然無法阻止一雙雙粗糙肮髒的手撕開她的衣裝,裸露出散發著紅暈的蒼白肌膚。嗆人的酒味、血腥味和腐臭味幾乎把她嗆暈了。
“太好了,這個妞比以前的都漂亮!”
“她的丈夫肯定是個陽痿,有這麼漂亮的老婆還想著違抗帝國的命令,哈哈哈!”
“老子干過的女人里,這麼味道的可沒有!”
“這里手感真好!”她眼睜睜地看著黑乎乎的手在自己柔軟白嫩的乳房上抓握著,揉捏著,有彈性的乳肉被擠壓成各種形狀,對主人的哀嚎毫不知情。
“那里……不許碰!不許碰那!”衣服成了不能蔽體的布條,款式素淨的淺綠色內褲也很容易被撥到一邊,幾根手指順著少婦的腹线,直接觸犯著修剪整齊的淺棕色灌木。莉莉婭拼命地哭喊著,被騎在身上的士兵插入那自孕育了亞葉後便空虛已久的下體。鏡頭此時被拉遠了,可以看到拍攝的地點居然就是這處大廳,莉莉婭白嫩的身體已經被遮蓋在了烏薩斯軍人蠻熊般的身材下,只有兩條黑絲美腿還在空中隨著每一次撞擊顫抖……
“媽……媽媽……你們把她怎麼樣了!”亞葉本能地想要向前,卻被腳上的鐐銬撲通一聲拽倒在地。淫笑聲和母親被奸淫的悲鳴縈繞在她身周,她痛苦地閉上眼睛,可是那聲音依然尖針一樣往腦子里鑽著。
“一開始肏她的時候還裝得和貞潔烈婦一樣,除了哭就是罵。後來就給她打了十人份的媚藥,好好看看你母親的婊子樣,你這婊子生的賤種!”
“不……別讓我看……別……”
被扯著頭發抬起頭,緊閉的雙眼被烏薩斯的軍人粗暴地扒開。亞葉看見視頻中的莉莉婭跪在地上,殘虐的痕跡在少婦淫熟豐腴的身體上錯落著,但她的四肢沒有任何束縛。那是她魂牽夢繞的生母,她曾無數次想象過與母親重逢的樣子,但絕不是以這種方式。
蛇獴少婦眼中那未亡人的憂傷和仇怨已經被情欲所替代,她四肢著地如動物一般向四周的男人爬去,飢渴地想要拉開他們的褲鏈尋找能滿足自己的東西。他們粗狂地淫笑著,一次次把少婦踹倒在地,在她雪白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個烏黑的鞋印……得不到肉棒的少婦毫無尊嚴得跪在地上,一邊自慰一邊對男人們不斷磕頭,於是他們把一條軍犬牽了過來……
“不,不!”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拋棄一切尊嚴只為了肉棒的影像,亞葉在憤怒和恐懼中渾身顫抖。看著莉莉婭被烏薩斯的軍犬輪流插入,甚至被一人大小的軍犬以陰莖上的結為著力點如布娃娃般拖來拖去,女孩的淚腺已經崩潰了,喊啞的嗓子不住地發著咯咯的聲音。
對於憋悶已久的烏薩斯士兵來說,她的淒慘命運只能是他們高漲性欲的調劑罷了。
他們迫不及待地撕開蛇獴姑娘身上僅剩的布條,把丑惡的陰莖插入她的花穴、菊穴和嘴巴。粗大的陰莖如同打樁機一般抽送著,在她含苞欲放的肉體內盡情傾瀉著肮髒。而在她面前的屏幕上,她的母親正如出一轍地被烏薩斯的士兵們撞擊著,粗大的肉棒“同時”在這對命運悲慘的母女的小穴里大力抽送著,每一次都帶出更多新鮮的淫液。
當莉莉婭在軍人的肉棒下屈辱地悲鳴著抵達了高潮的時候,亞葉也腰肢一軟,隨著奸汙她的烏薩斯軍人啵的一聲拔出吐著白濁的陰莖,滾熱的淫水順著女孩大腿內側嬌嫩的皮膚一涌而出。同時,大量白濁噴在了她幽香翹挺的股溝間,在皮膚上留下洗不去的肮髒痕跡……
“咕……我是不會……屈服的!”呸的一口吐出嘴里的汙物,不顧嗓子著了火一樣痛。亞葉撕心裂肺地哭喊著。視屏不知何時已經臨近尾聲了,在最後,烏薩斯的劊子手用腳踏住了已經如一團爛泥一樣癱在精液里的莉莉婭,斧頭猛地揮了下去。
第一時間閉上眼睛,但頸椎被砍斷的聲音還是那樣清晰。亞葉的喉嚨猛地咯了一聲,突然用腦袋狠狠朝地面撞去。他們由著她這樣撞,連串顱骨與地面的磕碰帶出可怕的聲響,但被奸汙到沒有力氣的女孩也只不過是把額角磕破而已。議長揮了揮手,兩個士兵上前打開了石棺。就在亞葉看清那石棺中是什麼東西的一刻,她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腦袋,然後順著額角的傷口淌出來。她在巨大的悲慟中昏厥了過去……
亞葉終於見到了給予自己生命的母親了,但付出的代價之大是她所從未想到過的。
她現在屈辱地跪在地上,雙臂被從手肘齊齊削去。一條象征她失去作為人身份的鎖鏈連接著她的項圈。少女經過無數次開發的雙乳至少大了兩圈,殘留著帶血牙印的乳首還時不時分泌著奶珠。
緊貼地面的小腿上包裹的破破爛爛的腳踩襪是女孩身上唯一還能稱之為布料的東西,此時也已經被發黃凝固的精液染透,散發著濃烈的精胺臭味。粗大而帶有倒刺的假陽具狂躁地在女孩的小穴里震動著,而一名烏薩斯士兵正一邊狠狠抓著她玉山一樣翹挺的臀部,一邊掌摑著她留有性奴烙印的臀瓣,一般用陰莖在她的直腸內瘋狂搗弄,每一次都拉出黏膩的腸液和殘精。
在她面前的大屏幕上,正循環播放著她最敬愛的導師凱爾希被數不清的烏薩斯士兵插遍上下三穴的清晰影像。一絲不掛的凱爾希已經在激烈的玩弄下雙眼翻白,無意識地吞吐著眼前的陰莖,用沾滿精液的雙乳給面前的士兵做著胸推。高潮的液體和精液在這只猞猁隆起的小腹上來回噴濺和塗抹著,讓那被撐大的肚腹如塗上精油般誘人,間或能看到醫生本來瘦削的身體上因藥物和妊娠崩起的青筋……
在視屏的最後,烏薩斯的劊子手一邊狠狠後入著凱爾希,一邊將斧子架上了她的脖頸。在肉便器猞猁被干到高潮的白眼下,那顆曾承載無數知識與經歷的頭顱被狠狠剁下,噴出的血液還沒淌干便被士兵揪著頭發抓在手里,把陰莖伸入腔子繼續發泄。
而此時此刻,凱爾希的頭顱正被懸掛在亞葉身邊,伸出的舌頭還在舔舐著馬上就要探入亞葉口中的陰莖,仿佛要用代替學生受過的方式來乞求學生少受折虐。而與醫生的人頭相對的,正是亞葉的母親莉莉婭那保存完好的頭顱。她剛剛被從石棺中取出沒多久,依然如剛砍下來的一般美艷誘人,微睜的眼睛無神地倒映著自己的女兒被強暴的模樣。
媽媽……老師……
送進嘴里的肉棒是老師的舌兒舔過的,香香的,帶一點苦,那是清爽的薄荷葉。
“不錯!這小嘴兒比那個老騷猞猁婊子強多了,吸得真爽!”士兵抓住亞葉滿是精液的頭發,把蛇獴姑娘的臻首當做飛機杯一般使用著。
“接下來吧,這是在你媽媽的騷穴里射過的雞巴啊!”干後穴的老兵挺著腰,雖然已經在女孩的腸道里傾瀉了大量精液,但他還是狠狠抓著亞葉的腰肢向內突進著“肏你媽!肏你媽!”
老兵掌摑著她早已被打得通紅的臀部,碩大的陰莖好不容易從她的後穴脫離,似乎插得太狠了,一截直腸粘黏著腸液和殘精被翻出了肛門,如同一截兔子尾巴滑稽地暴露在外。
然而亞葉對此渾然不覺。她只顧舔舐著送上前的陰莖,任憑腥臭的精液一次次灌滿自己的喉嚨。凱爾希和莉莉婭的頭顱在她的兩邊,三枚香舌仿佛爭先恐後地在邀請雞巴的蹂躪。在凱爾希鼓勵的目光下,亞葉扭過頭,與母親淒美的頭顱深吻著,小舌摩挲著近二十年的淚痕和精斑。
她仿佛看到了烏薩斯溫暖的南部小城,自己牽著母親的手一直向前走去。老師和藹的目光照耀著她們,在斜射陽光下剛融的雪在路面上形成積水,映照著三人的身影,如同一個和睦幸福的家庭……
“怎麼處置她?”有人問。
“看呀,路易莎。”莉莉婭抱起女兒,指著街邊的櫥窗,里面一排排未經清洗的陰莖在斜陽下卻也並不丑惡,反而傘蓋般的弧线變得可愛起來“那是女人最喜歡的玩具。”
“我要!我要!”小路易莎撒嬌,這時凱爾希也走了過來,手里是裝滿白濁的飲料瓶。
“小孩子還在長身體,多喝一點。”嚴厲卻掩蓋不住關懷的語氣,老師染著白濁的嘴角有一個淺淺的笑。母親懷里的小路易莎接過飲料,大口喝的時候卻嗆到了。莉莉婭笑著擦拭她的嘴角,吻著她臉上的淚漬。
“她已經沒什麼價值了,干也干膩了,最後爽一把吧!”
為什麼……會有眼淚呢?一定是幸福的淚水吧。路易莎吻著面前的莉莉婭,一根粗大的陰莖頂上了菲林柔軟的耳朵。
再見到你太好了,媽媽。
路易莎幸福地閉上了眼睛,帶著血絲和精斑的嘴角微微上揚。在幻想中她昂起頭,感受母親擦拭她嘴巴上“飲料”的溫柔動作。耳朵癢癢的,是老師在愛憐地撫摸那里的絨毛。
“媽媽,老師,我愛你們,以後我也要和你們一樣,做一名優秀的、救死扶傷的醫生。”
粗硬的雞巴狠狠捅進了女孩的耳朵,耳骨破裂的嘎嘣聲清晰可聞。亞葉的嘴巴無聲地大張著,涎水、淚水和鼻血混雜著濺濕了地面。承載著女孩記憶和人格的軟糯器官在顱腔里顫抖著,面對侵入的巨龍想要躲避,卻無處可藏。
母親和老師的面孔為什麼扭曲了?為什麼她們翠綠的瞳孔藏到了眼白後面,五官流淌著白濁和血液,剝落的衣衫下露出滿是紫紅色掌印和燙疤的肌膚?為什麼母親的小腹被畫上了三個手拉著手的黑色小人?為什麼老師的陰唇外翻,被鐵釘刺穿,大腿上被鮮紅的正字擠滿?
為什麼……亞葉好奇地問,可是嘴巴里只發出非人的咯咯聲。她的肺擠出了最後一點空氣,然後便想不起再吸氣了。碩大的陰莖已經貫穿她的顱腔,每一次抽插都帶著粉灰色的血絲和腦組織的碎片。她的瞳孔分別被擠到眼白的不同方向,血液從七竅涌出來。
“這是正確的,小路易莎。我們生來就是給帝國蹂躪的。”面前被懸吊的母親的頭顱溫柔地說:“被帝國的士兵把我們的廢物子宮肏到懷上孩子,再被肏到墮胎,是我們作為子民應盡的義務。”
“你的母親說得沒錯,路易莎。”凱爾希老師的頭顱說:“為了這片大地,路易莎,你也該同我們一樣。你的子宮應該作為欲望的溫床,你的腸道應該用來溫暖寒冷和飢荒。你的嘴巴用來吮吸帝國的精華,你的發、手和乳都是做為肉奴的工具……”
“現在你也成為光榮的性奴隸了,路易莎。和我們一起永遠為了帝國獻出自己卑賤淫蕩的身體、生命和靈魂吧……”面前多了一面鏡子,亞葉看到了自己。少女被蹂躪的身軀美到令人窒息。經過輪奸脹大了許多的乳房滿是青紫,肉體上累累的傷疤宛若功勛的證明,被撕爛的絲襪間還沾著新鮮的白濁,完全翻白的眼神那麼純粹而美麗……
“咯……咯……唔呃……”她幾乎要用最華麗的辭藻贊美自己作為帝國肉便器的欣喜,瀕死的喉嚨顫動著發出了最後幾個音節。在她柔軟而不失緊致的大腦中抽送的士兵舒爽地大力抽送著,將一股濃厚的精液送進了她的顱腔最深處。
濃精和腦漿的混合物在腦子里攪成了濃湯,隨著陰莖的抽離滴滴答答地淌下。亞葉青紫色的舌頭吐在外面,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女孩的身體在絕命的性交中徹底失能,先前被瘋狂肛奸灌入直腸的精液從被肏到脫肛的肛穴一點點逆流出來,同尿液和潮吹的淫水混雜在一起,成了女孩艷屍下的一條小溪。
烏薩斯的劊子手找來了斧頭,干脆地連頸剁下了蛇獴少女的頭顱。她的腦袋被同她老師和母親的懸掛在一起,不時互相碰撞,像在親昵,像在哀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