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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0粉福利】日落

【4000粉福利】日落 Fox fourth 19359 2023-11-20 00:32

   【4000粉福利】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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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們用那樣的手段對待高盧人的時候,我們就該意識到,終有一天倫蒂尼姆的輝煌也會成為其他文明崛起史上的腳注。越是征服者描述不盡的榮光,越是被征服者不忍卒讀的苦難。”

  

   作為維多利亞羅素大學集團的一份子,天火上一次聽說這句話是在很久以前了。在倫蒂尼姆皇家博物館,“游禽的左眼”裝飾華麗的陳列架旁,走在參觀隊伍中間的她聽到了這番話。那時候她和發言者的距離,就與現在她和絞索的距離差不多。陰冷的烏雲靜靜圍繞著十字路口的刑台,可是沒有一絲風。大腿內側濡濕了絲襪破洞的精液火辣辣的,反綁雙手的繩索也跟著一起尖叫,燒灼著她的身體。早已沒有鞋子的雙足裹在黑絲里,每行一步都留下一個濕冷的足印。

  

   “……香榭麗舍大街燃起的火焰變成了聖保羅大教堂和塔橋上的花紋,克萊布松飢寒而死的民人堆積起維多利亞、萊塔尼亞和烏薩斯的榮光!維多利亞皇冠上的紅寶石,每一顆都是用一半高盧人的血,加上一半薩爾貢人的汗凝成的!”

  

   榮光……榮光?可是倫蒂尼姆不曾有過榮光。以前,這里最富饒的時候,貴族酒會里的老爺也不肯賦予感染者一家可以安居的屋檐。而現在,這里更不會有,將來也不會再有了。

  

   天火想起了維娜被處刑的那個黃昏。或許那並不是黃昏,倫蒂尼姆的陰雲讓她的記憶出錯了。這座城市的任何時間點都可以是黃昏,當新加冕不久的女王赤裸著被推上眾目睽睽之下的木質刑台,在漫長的罪過宣讀後,這位新的女王的身體已經顫栗不已——維多利亞人說是因為天氣寒冷,而征服者則宣稱這是因為她的恐懼。天火不知道哪一個是對的,那些被宣讀的罪過中有些正是前一任王的,而維娜正因推翻了這些罪行而為人所稱道。她當時在台下親眼看到,在寒冷的空氣里,維娜的額角出現了汗珠。但那雙獅瞳直到最後都沒有閉闔,直到她金黃色的頭顱隨著寒光而墜落。劊子手拽著她的獅尾,讓屍體的乳頭摩擦著地面拖到一邊。在那顆被高高插在城頭長矛的頭顱上,天火看到了憤恨和不甘。

  

   那天接著被處刑的是軍方代表。風笛和琴柳被反綁著雙臂押上刑台,代表著維多利亞軍人榮耀的制服早就被剝得一干二淨,留下黑色與白色的絲襪不過是為了更徹底地踐踏她們的驕傲。兩名瓦伊凡軍人昂首挺胸、步履結實,仿佛一點也不在乎暴露在空氣中那兩對水滴形的美乳,更對飽滿乳肉上啃咬蹂躪的痕跡視若無睹。美中不足的是風笛的左乳首事先不知被誰生生割了下來,下方露出焦黃色的乳腺脂肪。然而就算受過這樣非人的待遇,曾經代表維多利亞踏遍大地的軍人也不曾有一分瑟縮。

  

   “維多利亞的軍人是殺不完的!”臨刑前,風笛昂首對台下的民眾高喊道:“等著瞧吧!我們的軍隊會像風暴一樣重新出現在倫蒂尼姆的城垣,我們的破城矛還會挫敗所有的敵寇!”

  

   沒人回應。所有人都知道維多利亞外籍雇傭兵團已經全數倒戈,甚至將她這位士官長送入監牢,又在牢內率先凌辱她的,正是維多利亞自己的士兵。漢密爾頓上校忙於掩蓋自己的失職,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幸運地死在了風笛之前。風笛昂首闊步,如同每一次接受檢閱那樣,主動將脖頸套入了繩索。她與琴柳互相鼓勵著。劊子手們有些戀戀不舍地伸出手,好好領略了一下兩只母龍被不同顏色絲襪包裹的結實翹臀,讓粗糙的手指在潤滑的絲質和美妙的臀肉上多摩擦了幾下,這才有些不舍地拉下了刑架。隨著兩塊木板的掉落,兩只瓦伊凡健美而性感的身體一下子便懸在了半空。她們抽搐的姿態顯得滑稽萬分,實在同之前慷慨赴死的形象所不符。兩道黃濁的液體順著她們的絲襪洇開、下滲,在抽動不已的足尖上化成小小的水流,引得周圍觀刑的民眾一陣哄笑。天火知道,這些哄笑的人同女王加冕的閱兵儀式上那些歡呼雀躍、聲稱要以余生來支持維多利亞新王的是同一撥人。

  

   直到兩具身體懸吊了半個小時,連脖頸都在繩索和體重的共同作用下出現些微形變了,風笛和琴柳才被放下來。兩顆首級立刻被切掉,金色和橙色的美麗發絲如今被用來掛咸魚一樣懸吊她們自己的腦袋。身為軍方代表,她們的軀體也沒有得到維娜那樣的“優待”,而是立刻被鋸斷四肢後一股腦兒放進混有鹽和孜然的水里煮到半熟——防止羽獸和蟲子的偷食。隨後這些肢體會被用來懸掛在維多利亞境內所有移動城市的城牆上。沾著尿水的黑絲和白絲踩腳襪則不知道被丟去了哪個角落,或許會被不知名的流浪者撿回去當做精液袋子吧。

  

   “學姐,學姐!”薄綠的呼喚聲讓天火睜開眼睛。

  

   她現在在維多利亞大學的教室內。窗外的天空陰得如鉛塊。透過已經在攻城戰中被震碎的窗戶,天火能看到母校那標志性的玉石雕像僅剩底座。雕塑被傾斜著裝上車,俯瞰了維多利亞學術淵藪數百年的高傲和藹的面容距離沙土僅有不到十公分的距離。大學圖書館里的占領軍正忙著搬運那些畫框里的名畫和古籍原本,胡亂裝在簡陋的拉車上,像垃圾一樣運走。他們對這種行為無比熟悉,並以此為樂。

  

   “學姐!”

  

   她站在講台上,面前是空蕩蕩的階梯教室。後排被各種本來是裝飾物的垃圾堆滿,像聖誕節過去後的垃圾站。坐在第一排的除了薄綠外,還有維多利亞大學圖書委員會的成員。她們都穿著制服,義憤填膺的神情遮蓋不了言語的六神無主。

  

   “蒙貝蘭學姐,館長已經死了,教職工委員會的人找不到了!”

  

   “他們要把書運走!就像對維多利亞博物館,還有喬治三世藏書閣那樣!”聽聽她們急切的控訴,聽聽外面車轍轉動的聲音。維多利亞正在死去,維多利亞的文明正在死去啊!

  

   “巴德里圖書館的鑰匙現在由誰掌握著?”腦袋轟嗡亂響,就算身擔兩個博士學位,天火也不曾被教授如何處理這種情況。她壓抑住慌亂,試圖理出一個頭緒。

  

   “巴德里圖書館的門都已經被炸開了!”一個大概剛讀了一年的委員會後輩帶著哭腔說。

  

   “什麼!”天火金色的瞳孔微縮,目前發生的事情已經絕對超過了這位優等生能夠想象的范圍。

  

   “不僅是巴德里圖書館,維多利亞大學法律圖書館、拉德克利夫科學圖書館、薩克勒圖書館、社會研究圖書館、泰勒制度圖書館……還有各學院的單元圖書館,我親眼看到他們炸開門,摘下窗戶,把公告牌塗抹上維多利亞語以外的語言……”委員會的成員們還在七嘴八舌地說著,天火周圍的空氣已經因為高溫沸騰了。這位源石科學與社會學雙料博士狠狠地一擂講台,蒼白的指節滲出點點鮮紅。不知道哪個學妹哭了起來。

  

   這是野蠻!誹謗!玷汙!這是文明不允許的啊!

  

   “夠了!”她雙臂撐住講台,身體前傾,俯瞰著慌成一團的女孩們。她的話語鏗鏘有力,如同每一次在學術報告會上發表演講。“同學們,維多利亞是大地的中心,維多利亞文化是各邦文明的榜樣!滅國,必亡其史。現在敵人要帶走我們的藏書,那就是帶走我們的文化瑰寶,是要滅亡我們的文明!我們決不能讓他們得逞!”

  

   學妹們安靜了,她們看著講台上的天火。寂靜重新回到了空蕩蕩的教室,只有心髒撞擊胸腔的聲音震耳欲聾。天火回報她們飽藏希冀的注視。她陡然感覺一種巨大的、米諾斯英雄般的使命感在胸腔里生成。她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腰杆,仿佛自己是威靈頓公爵,正在戰馬上發號施令。

  

   “我們要營救的第一目標,是高盧館的社會學著作,尤其是那些高盧語的原本!如果有機會的話,當然巫王時期源石技藝與音律學關系的研究著作、聖駿堡文學與炎東建築學研究之類的東西,也要優先搶救!”天火語速極快地給在場的人布置任務。“委員會的人,去弄清占領軍究竟把那些書籍和文物都運去了哪里;薄綠去想辦法弄士兵的衣服,以及能夠通關的身份證明;聯系運輸載具的事交給我。我們要趕在他們把東西運出倫蒂尼姆之前,確保維多利亞的精神財富只會、也永遠只能留在維多利亞!”

  

   “是!”圖書委員會的學妹們和薄綠齊聲應和。她們像每個下午在大學城咖啡廳的包廂里舉辦學術研討會一樣,在教室里開了一個並不簡短的會議。本著集思廣益、博采眾長的學術原則,這些從未出過象牙塔的女孩們互相參謀,並在最後詳細告知了彼此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天火認為,經過這些本就是學術精英的人的共同、確切的磋商和論證,這個計劃是必然萬無一失的。

  

   被派去盯梢占領軍運輸路线的委員會成員是那個新人學妹,她年紀最小,也最古靈精怪,大家都相信她能像在薩爾貢幫助當地居民反抗帕夏的著名間諜勞倫斯那樣,為整個行動開一個好頭。

  

   在倫蒂尼姆的大街上,一個穿著體面、眼神躲閃、行蹤時時刻刻透露著不自然的年輕女孩,面對那些粗獷、多疑、不久前還在與民兵交火的占領軍巡邏隊,會有什麼下場呢?

  

   被捕的學妹理所應當地沒能撐住多久。在酷刑與肉棒的逼迫下,她聲淚俱下地把她所知道的一切盡數告訴了占領軍,這為她贏得了立刻被壓在街邊的郵箱上,撕破衣裙後入並中出的獎掖。隨著處女的鮮血在哭泣與慘號聲中順著殘破的制服裙淌到地面,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

  

   天火的任務也並不順利,在這座半廢墟的城市中,連完整的車軸都是難以找到的東西。但她還是以蒙貝蘭的姓氏,說服了幾個曾經在貴族家中做事的逃難者。只要他們願意出力搬運,哪怕只搶救出一部分也好。她自以為小心翼翼地來到巡邏地點,輕輕地“喵”了一聲,這是事先商量好的接頭暗號。

  

   “喵~”另一聲貓叫從巷子另一邊傳來。天火持握法杖的手稍稍放低。正要埋頭鑽進巷子。

  

   “喵~嗚!”,第二聲貓叫突然傳來,天火皺了皺眉頭。約定的暗號里可沒有這一節,莫非那邊的學妹怕自己沒聽到,又多叫了一聲?她向前快走了幾步,想要教訓一下後輩不嚴謹的行為。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這位優等生如同中了什麼定身的魔咒,呆立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

  

   “哈哈哈,這小貓仔還真叫了!”古靈精怪的一年級學妹被身材高大的士兵從身後抱起,雙腿被迫左右分離著,撕裂的褲襪和內褲間一根凶殘的肉棒正在迅速上下挺動著,殘精和處子的鮮血混合著模糊了交合的地方。學妹的眼神已經渙散,臉上掛著干涸的淚痕,隨著一次次被頂到花心發出“喵,喵”的悲鳴。而在這令天火血往上涌的組合身後,更多占領軍從小巷中走了出來,他們的肉棒上全都掛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學妹,大多數女孩已經沒了反抗的力氣,只是如同布娃娃一般隨著肉棒起伏。少數幾個還有哭喊的余裕,但也隨著更激烈的奸淫而愈發有氣無力,仿佛隨時都要在破處的痛苦下被活活肏死……

  

   “你……你們!你們膽敢!”天火的手兒緊緊握住杖身,關節泛著慘白。她掃視那些學妹們。她們本應是正值花季的少女,在圖書館和咖啡廳里抱著嶄新的學術刊物。在休息室的壁爐旁交換首飾、化妝品,偶爾討論隔壁班英俊的男同學。她們校服上的血跡和精液撕扯著天火的神經,她的體溫瘋狂地往上躥,法杖燃起巨大的上升氣流——

  

   “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哈哈,我還以為這小貓仔的嘴巴有多硬呢,這不也是挺軟乎的嗎!”

  

   肮髒的、卑劣的、下流的、惡俗的……天火幾乎窮盡自己的詞庫形容口中帶著濃烈腥臭的肉柱,教養良好的她從未想過有一天這樣的東西會在自己的嘴巴里瘋狂抽送。酸,臭,苦,咸,各種味道從口腔向上強奸著大腦,把她熏得眼淚橫流,惡心到令她幾乎發瘋。士兵舒爽地贊嘆一聲,按著天火腦袋的手愈發加力,讓自己的肉棒不斷地侵犯著她嬌嫩的咽喉。她金色的眸子泫然欲泣,那雙本應接觸書本與咖啡的眼睛此時卻被男性雜亂無章的陰毛遮蔽著,眼睜睜地看著粗糙下腹每一次打在自己雪白的臉蛋上,便感覺喉肉又被強行擴張了一分。

  

   撞擊的速度加快了,天火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那意味著什麼。她的淚水灑在地面,沾濕了剛才被狠狠折斷的法杖。一股濃烈的、嘗所未嘗的腥臭在她嘴里爆發。她的瞳孔放大,聲帶發出嗚嗚的哀鳴,這都無法阻擋像是變質的魚膠一樣惡心又粘稠的東西糊滿嗓子,占據了呼吸道,由於碩大的龜頭頂著咽喉,多余的精液居然從女孩小巧的鼻子里噴了出來。窒息的熱辣感和無以倫比的作嘔感瘋狂撕扯著天火的神經,男性滿意地從她的小嘴里拔出半挺的陰莖,上面粘連的淫絲拉出一條白色的弧线。

  

   “學姐……嗚!”透過眼淚和汗水迷蒙的視线,天火看到薄綠被男性健壯到蠻橫地步的身軀壓在下面,可憐的學妹正被狠狠地後入著。她已經被強暴了很久,青色的裙擺和黑絲大腿襪的末端都已經被冷卻後潮濕而冰涼的精液和淫水浸透。“對……對不起……”

  

   “薄綠!”看到學妹的慘狀,趴在地上不停干嘔的天火似乎忘記了滿嘴的精漿,手腳並用地試圖靠近她。正在強暴薄綠的男性獰笑著,用隨身的刀架在了薄綠雪白的脖頸上。沒輕沒重的勒動下,粉頸上有一道粉紅染了開來。“不要——不要啊!”

  

   “學姐,救我……”薄綠虛弱地呻吟著,不知是疲憊還是懼怕,她的身體顫抖得厲害,脖頸上的肌膚幾乎是主動朝著刀子在蹭。一直咬著牙的天火喊破了嗓子。“薄綠,別動,千萬別動……”

  

   “學姐,小心後……咕……”薄綠的聲音被一次衝擊到子宮口的搗弄變成了含混的呻吟,天火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裙子被向上掀開,棉質的內褲被輕易扯掉,滾燙的龜頭莽撞地貼在了女孩還是一條細縫的柔軟恥丘上。一雙粗糙的大手掀開了她上衫的下擺,露出柔軟雪白如棉花糖的菲林小腰,養尊處優的白淨小腹上還有一小圈不明顯的贅肉。薄綠經常拿這個來和她開玩笑。

  

   天火金色的瞳孔驚恐地漲大了。“什麼——”

  

   “嘿嘿,這小貓仔白白淨淨的,特別是這小腰,真是……”天火已經無暇去聽他在說什麼,她的注意力全在抵在自己下身的那根粗壯火熱的東西上。可是此時任何的反抗都會讓面前的薄綠立刻被割爆頸動脈。恐懼和無助到達了極點,她羞憤得恨不得立刻暈過去。

  

   “呃嗚——啊!”那根粗暴的東西狠狠分開了女孩嬌嫩的肉壁,天火能感覺到它朝著腹腔進軍,壓迫周圍的嫩肉,馬上就要探進她平坦的小腹,把內髒全部擠到一邊。擴張的痛苦之下,她的手指徒勞地扣著磚石地面。緊接著,它就來了。破瓜的痛楚在女孩體內撕裂開來,火燎火燒的疼痛之下,天火緊緊扣著地縫的手指用盡了力氣,染血的指尖無力地松脫。隨著女孩瞳孔里的淚水打在地面,隨著薄綠和其他學妹們的哭叫聲和求饒聲,她們的悲慘命運已經成為定局了。

  

  

   維多利亞大學校舍的門牌已經在炮火中被燒焦了半邊,占領軍用白炭筆歪歪扭扭地在上面補充了一個詞“妓院”。

  

   天火和薄綠被並排放在課桌上,滿是破洞的衣料沾滿了干涸的精液。女孩嬌嫩的手腕被粗麻繩勒得幾欲淌血,和腰肢一起被牢牢固定著。薄綠的黑絲小腳和天火黑紅色絲襪包裹的足掌都成了男人們陽具的按摩工具。他們粗暴而貪婪地抓住女孩們的雙足,一邊按摩棒身的下半段甚至睾丸,一邊把龜頭塞進女孩們的牝戶進行奸淫。然後在行將射精時啵的一聲拔出濕漉漉的陰莖,射在她們柔軟的小腹、精致的小臉甚至散發著香味的發絲上。薄綠已經在不分晝夜的輪奸下失神,半張的檀口任憑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與香腮上的淚漬混在一起。天火的嘴巴也沒能逃過,似乎這些人特別喜歡讓這張曾發表數個著名學術演說的嘴巴含住或許連字都不識的人的肉棒,天火羞憤的神情更能激發他們的施虐欲,他們抱著天火的腦袋,用陰莖一直捅得她的喉頭凸起,近乎活活噎死。然後再把濃精釋放在她精心保養的臉蛋上,凝成惡臭的精液面膜……

  

   而在夜晚人多的時候,女孩們的處境就更加淒慘。經過了整整一個白天的輪奸,天火和薄綠等來的不是休息,而是被強迫跪在地上腦袋按在水桶里,在清洗的同時用頻繁的水刑強迫她們保持清醒。在天火的哭喊和薄綠的嗚咽聲中,一根又一根陰莖洞穿著她們的前穴和後庭,在柔軟的肉腔里傾斜著肮髒而火熱的液體。天火覆蓋在臀肉上的黑絲已經被扯成碎塊,細膩的臀肉配上肛穴里倒溢的精液就像新鮮的奶油蛋糕。

  

   “別,別再碰薄綠了,她會死的,真的會死的啊!”竭力護住已經在高強度的奸汙下雙眼翻白的學妹,天火整個人撲在薄綠身上,卻被淫笑著的男人鐵鉗般的大手拽離。他們一邊當著天火的面托著薄綠的下巴強迫薄綠仰頭口交,一邊騎在薄綠身上不停撞擊著,碩大的陰莖甚至把薄綠的小腹頂出了凸起。挾持著天火的男人淫笑著,大手從身後揉搓著她豐盈的乳球。“別為她操心了,反正你們也活不了多久,被肏死還死得爽些,哈哈哈!”

  

   天火嗚的一聲,身體隨著胸部被揉捏無法控制地顫抖。身後的男性擼動著她的貓尾,抬起一條黑絲美腿從身後抽送著她的小穴。目睹學妹被欺凌的痛心,擴張和侵犯的痛苦,還有無盡的奸淫中無法抑制的快感,這些東西百爪撓心般貫穿著天火的身心,她絕望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起了反應,白嫩的腰肢開始主動搖晃著配合奸淫。天火一邊被身後的男人狠肏著,一邊看到滿臉精液的薄綠被一左一右拉著雙臂架了起來,精液橫流的小穴中有不少液體順著股溝流淌,潤滑著已經充足開發的菊門。男人們淫笑著松開了手。

  

   “學……學姐……後面……後面被填滿了啊喵!嗚喵……”薄綠渾身的重量都被腸壁承擔著,直腸幾乎被捅穿的痛苦讓她不由自主地挺胸抬頭,正好看到天火被奸淫到連連發情的痴態。

  

   “別……薄綠,不要看啊啊啊!”陰莖推到最深處,心滿意足地射出精液。在天火的哭喊和呻吟聲中,潮吹的液體和殘精混雜著的噴流太過猛烈,一下子把半軟的陰莖從她體內衝了出來。男人按著天火的香肩讓她跪下,把陰莖塞進那張溫暖的小嘴強迫她清潔。白濁弄汙了天火身上尚存的衣領和領帶,讓它像是一條滑進乳溝的沾滿精液的滑溜溜的蛇。

  

   又一個人淫笑著走上來,狠狠掌摑著天火翹挺的香臀。被輪奸調教出了本能反應的身體艱難地跪趴下去,很難想象不久前這個高傲的身姿還在慷慨激昂地發表保衛維多利亞文明的陳詞。前後同時被插入的天火含著淚,看著陰莖拉著一道唾液和精液混合的絲线從自己嘴里抽出。下一秒,男性又開始擼動那條半軟的肉蟲。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這意味著什麼,就被腥臊的液體淋了滿臉,隨後那不斷放出濁液的東西被強行塞進了嘴巴,極度惡心的味道瞬間灌滿了口腔和咽喉。天火徒勞地掙扎著,卻被身後的奸淫者按得死死的。更有人掐住了她的瓊鼻,強迫這位高高在上的高材生吞下那惡心而下賤的液體。

  

   “不,求求你們,不要再來這個,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的,不要!”天火徒勞地哭喊著,可是在她的小穴里又一次射了個飽的人也來到了正面,又一道水柱噴在她的臉上。她被嗆到了,哭喊聲、咳嗽聲和周圍的淫笑、嘲弄混合在一起。

  

   “不是說讓我們不要碰那只小貓麼?現在自己怎麼不行了?”

  

   “你們維多利亞人什麼東西都能吃得下去,這點尿難道委屈你了?”

  

   視线模糊,鼻腔和口腔都是腥臭。天火絕望的眼神在高聳如山的男性間掃視,找不到任何的依托。她的口舌已經被精液和尿液糊住,聲音全部噎死在喉口。

  

   “給我好好接住吧,不管是白的還是黃的,今天你要是不都吃下去,我們立刻就把那只小貓一直干到死!”

  

   一直以來,天火都是以文明人自居。受文明教化的人,用禮節待人的人,穿著得體的人懂得修辭的人……在她的認知中,人本該如此,維多利亞是最文明的國度,維多利亞代表著教化對野蠻的俯瞰與征服。

  

   但這一切,現在似乎都比不過橫流的精液與尿水,被粗長火熱的肉棒反復碾過如同碎屑。生不如死的凌辱,充斥淫虐的教室,用來寫計數符號的黑板……文明在野蠻面前難道如此不堪一擊,隨著令天火心碎的哭叫聲,薄綠高潮了。她顫抖的腰肢和噴射的愛液沒能帶來更多本應有的紳士的憐憫和溫存,而是更進一步暴虐地抽送,是前後齊入的淫亂場景,三穴齊開的不堪入目,是無數精液射在肌膚上又冷卻的汙辱,是喉嚨里被迫吞下的尿液的腥臊。

  

   天火心中的某一根弦終於崩斷了。她嚎啕大哭起來,淚水與滿身的精液混在一起。而占領軍們在歡快的大笑聲中將這位優等生抱起,肛穴立刻就插入了一根新的陰莖,小穴和嘴穴也在下一刻被填滿。天火再一次和薄綠一樣,陷入了無休止的奸淫地獄當中……

  

  

   有著高盧名字的香榭麗舍大街是維多利亞最繁華的商業街。對於市民來說,即便倫蒂尼姆已經破碎,但生活還要繼續。對於沒能離開這座城市的人們來說,烘焙店還在營業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但是對於烘焙店的經營者來說不是。

  

   “呸,你這里賣的都是什麼玩意,難吃死了!”糕點架子倒在地上,剛烤好的派摔成了一團團混雜著魚肉的醬泥。黑色的松餅也被砸碎了,像一團很細的煤渣。

  

   “這,這都是維多利亞最好的糕點,不信的話您問問周圍的居民,他們都很喜歡的!”慕斯被兩名粗暴的士兵左右架著,扔在滿是糕點殘骸的地板上。柔弱的菲林發出顫巍巍的悲鳴聲。占領軍用軍靴狠狠將那些糕點踩得更碎,脫下褲子露出早已勃起的丑惡陰莖,把精液擼在糕點的碎屑上。“你不是說好吃麼?給我吃!不全都吃下去的話,就燒了這破店!”

  

   “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慕斯徒勞地哀求著,可是她又怎麼預料到這些人一開始就絕非抱著對糕點的打算呢?一只手從身後掀開她的裙子,在她的哭泣聲中撕開褻褲,碩大的陰莖沒有任何前戲地捅進女孩的牝戶。慕斯吃痛地喵嗚一聲,身體被整個向前推得趴在了地面上。臉兒正好埋進了有著烏黑鞋印和白濁精液的蛋糕殘骸中。菲林少女只能一邊哭泣著承受著後入破瓜的痛苦,一邊用小嘴努力地清理著滿地的狼藉……

  

   兩聲悠長的哨聲從窗外傳來,然而和身淪地獄中的女孩似乎並沒有什麼關系。

  

   作為倫蒂尼姆最繁華的商業街和主干道,香榭麗舍大街在被占領後就成了押送隊的常客。趾高氣揚的占領軍組成了隊伍的排頭,跟在他們後面的卻是維多利亞的警察——占領軍保存了一些警察卻並不是用來維持治安。

  

   維多利亞的女騎警身上套著被改造的警服,又或者說,她披著幾片警服顏色的布片。格拉尼為首的女性騎警們被穿上了乳環的或翹挺或嬌小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被陰雲下的寒風吹得微微發紅。從小腹到大腿沒有任何一寸布料,插著電動偽具的下體不斷向下淌著下流的淫水,雪白而健美的大腿上則被寫滿了計數的符號,代表著騎兵槍則被同她們的雙臂一起反綁在身後,像平衡木一樣穩定著她們被迫穿上了高跟鞋的身體。很明顯,這些“警察”之所以被編入隊伍不是為了維持治安,只是為了進一步凌辱維多利亞人罷了。

  

   在這支隊伍中央簇擁著的是一輛囚車,由征服者的戰車改造而來。車子中央有一根鐵樁,天火和薄綠背對背被捆綁著。她們的衣著雖然經過簡單的清洗,可裸露乳肉上青紫的指印和小腹上的瘀痕還是向所有觀看者述說著她們經歷的暴行。若不是捆綁上半身的繩索把胸部上下方都牢牢固定,恐怕那些破碎的布料隨時會輕易掉落,把她們的上半身赤裸裸地展現出來。反綁的小臂折疊在一起,從肘部到手腕打了好幾個死結,再另用一根粗繩,穿過她們手腕的繩索後固定在鐵樁上。為了防止她們脫縛,還特意用厚厚的黑布蒙住了雙手而後扎緊。女孩們絲襪包裹的美腿則擺成跪姿,大腿和腳腕折疊著捆綁在一起。她們都沒有被約束眼睛和嘴巴,也沒有被異物折磨下體。他們想要她們在清醒的情況下熬受全部的刑罰。

  

   囚車很快抵達了香榭麗舍大街最大的十字路口,中央維多利亞蒸汽騎士的雕像已經不見了,底座上現在重新搭起了一座木頭做的絞刑台。天火看到了兩個已經擺設好的絞索——她意識到那就是自己和薄綠生命的終點。對死亡的懼怕驅使著她,可是經受了幾天幾夜凌辱的身體再難提起什麼力氣,更別提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繩索。只有心髒瘋狂地撞擊著肋骨,仿佛知曉自己跳動的機會已然無多。

  

   現在是早上嗎?還是中午,午後?倫蒂尼姆的陰雲凝而不散了千年,它是自城市建成前就凝聚在那里的嗎?它是否見證了維多利亞的太陽劃過大地上空,而今又無處找尋其蹤跡?

  

   天火的身體晃了一下,身旁一直低垂著腦袋的薄綠輕輕呻吟了一聲。她們身下的囚車停下了。他們解開了兩人腿部的捆綁,把她們粗暴地搡下車。沒有鞋子的腳掌終於再次嘗到了地面的冰冷,天火意識到自己足心的絲襪上還余留著些許精斑,被她因為緊張而提高的體溫融化,洇開一片淫靡的足印。這就是她最後的足印了。

  

   “犯人艾塞爾芙蕾·尤利葉·蒙貝蘭,以及從犯薄綠,意圖發動暴動,襲擊軍隊,偷竊合法應得戰利品。今處以死刑,以儆效尤——”台上一個文官樣子的人拿出一張像是隨便撕下來的稿紙,宣讀道。維多利亞的市民們戰戰兢兢,幾乎沒人敢靠近刑台,只能站在盡量遠的地方悄悄看一眼。但刑台足夠高,大街也足夠寬。能夠令足夠多的人看到注定的慘劇了。

  

   “看!都看著吧!這是野蠻對文明,蒙昧對教化,禽獸對人類的所作所為!”心髒怦怦撞擊著胸腔,邁步走上刑台的天火奮盡最後的勇氣和神智,用她純正的維多利亞語朝台下喊著:“這種野蠻的處刑方式,只有不識維多利亞文的蠻族,才會——”

  

   “我是不識維多利亞文的蠻族嗎,蒙貝蘭小姐?”文官摘下了帽子。天火的話語哽住了,她仿佛忘記了呼吸和心跳,只有面前的一幕依舊。他用維多利亞語吼道:“我是個菲林!維多利亞本地的菲林!”他指著絞刑架和排成一排、手持刑具的劊子手。“我,還有他們,從出生就被訓練這種刑罰!”

  

   “是蠻族強迫你——”不可能,這絕無可能!維多利亞擁有輝煌燦爛的文化,維多利亞絕無可能擁有蠻人的習性……

  

   “所有人都知道,香榭麗舍大街是維多利亞最繁華的街道。維多利亞的圖書館和博物館,其藏品可以令整個泰拉折服。”文官說道。“可是蒙貝蘭小姐,你知道嗎?一開始沒有維多利亞的香榭麗舍大街,只有高盧的一條更繁華的商業街,維多利亞軍隊焚毀了那條街道,然後回到自己的國家,他們被稱之為英雄。那條街道被用來命名他們凱旋時接受檢閱的街道的名字……”他轉過身,面對張口結舌的天火。“蒙貝蘭小姐,您是為了保護那些藏書而站在這里的。我能問問你,你知道那些藏書都有哪些嗎?”

  

   天火挺起了胸。“那是當然!有全泰拉最精深的社會學著作……”

  

   “高盧人的作品。”

  

   “頂尖的源石科學和音樂……”

  

   “來自萊塔尼亞。”

  

   “文學,語言學,建築學……”

  

   “分別從烏薩斯,炎國,東國用各種方式掠奪。”

  

   “你究竟在說什麼!”天火的聲音已開始發顫,她扭動著被捆綁的身體,淚花在金色的瞳孔中翻涌。“維多利亞大學圖書館的藏書汗牛充棟,維多利亞一定有它本土的瑰寶,維多利亞人一定有自己的印記!”

  

   文官點了點頭,眼中流露出譏諷。作為老資歷的行刑官,他喜愛在正戲之前在精神上先斬首到手的囚犯,看著他們面如死灰的樣子。就算如今改換了效忠的對象,這一點也始終不變。“有的,蒙貝蘭小姐,有的。”

  

   那些行刑者將天火和薄綠推搡到繩圈下。在陰雲描繪的絕望畫布間,繩圈是可怖到真實的東西。不顧天火含淚的爭辯,抬高的繩圈一下子套住了女孩們的下巴。渾身的力量在迅速朝繩圈上流去。現在,只要腳下木板的一聲輕響,兩人殘燭般的生命就會被瞬間吹熄。

  

   “維多利亞的王公貴族一直使用這種刑罰。它是您夢寐以求的,‘維多利亞本土’的東西。”行刑官轉到天火面前,滿意地看著她泛著憤怒和驚慌的金色眸子。“下面讓我們來看看吧,蒙貝蘭小姐!”

  

   “咕——”猝不及防的木板聲響。天火恐懼得閉上了眼睛,可是想象中的失重和勒住喉嚨的痛苦並沒有到來。她意識到了什麼,朝身側看去。薄綠嬌弱的身體已經懸在了半空。上半身被緊縛的學妹已經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只能歪著腦袋,香舌外吐,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

  

   想要說話,但勒住脖子的繩圈很緊,連下巴都無法動彈。薄綠的身體在空中抽搐的頻率越來越弱,天火眼睜睜看著學妹在自己面前一點點喪失生機。如果只是絞刑的話,或許還不會太糟,可面前薄綠的痛苦卻是實打實的。絞刑一點也沒有書本上說得那樣干脆。一點濕痕從薄綠白皙的大腿中間淌下,殘破的黑絲襪又濕潤了幾分。

  

   “停!”行刑官突然喊道。薄綠腳下的木板突然歸位,無處安放的黑絲小腳本能地抽搐著,接觸到了著力的地方。可是薄綠的小臉已經完全蒼白了,吐出的舌頭似乎堵住了口腔,只有劇烈起伏的胸口告訴天火她還活著。一名行刑者將一盆冷水從薄綠頭頂傾斜而下。水流將破碎不堪的衣服徹底衝得散亂,薄綠身上幾乎只剩一雙黑絲還緊緊包裹著肌膚。行刑者拿起一柄刀子走向了奄奄一息的女孩。

  

   “下面才是正戲,蒙貝蘭小姐。維多利亞的貴族們把這一幕稱之為‘維多利亞車裂’。”行刑官饒有興味地欣賞薄綠的慘狀,天火絕望的眼神也帶給他另一種享受。“先絞暈,再用冷水潑醒,而後剖開腹部,抽出腸子,掏出全部內髒……”

  

   刀子狠狠沒入了薄綠平坦白淨的小腹,鮮紅的液體一下子涌了出來。動刀看起來十分輕松,像是切進包著草莓果醬的奶油蛋糕。

  

   薄綠……不,薄綠!刺鼻的血腥和學妹的慘狀幾乎衝暈了天火的腦袋。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身為學者,接觸到的維多利亞本土“文明”居然如此血腥。薄綠一開始沒有反應,但在腹腔整個被劃開、開始用手硬生生把白色的腸子扯出來的時候,她的喉嚨咯咯兩聲,突然痛哭起來。

  

   “痛……殺我……求求你們……學姐……救……”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行刑者依然無情地把女孩的腸子拽出腹腔。劇烈的痛苦已經讓薄綠的身體徹底失能,臉兒和身體在慟哭中劇烈抽搐,鼻涕和眼淚流得到處都是,本來已經失禁了的下體更是拼命地痙攣著,似乎垂死的膀胱試圖全力抓住生的時機收縮著。終於,隨著一聲高亢的慘呼,少女帶著卵子的溫熱陰精噴灑在木質刑台表面的血泊中,淺綠色的腦袋也在同一時刻軟軟地垂了下去。

  

   正在掏腸的人用手在薄綠的鼻子前試了試,又按了按女孩的頸動脈,搖了搖頭。處刑官懊惱地嘆了口氣,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嬌弱的菲林學妹沒能熬過這酷刑,居然被活活痛死了。但他很快恢復了笑容,指揮旁邊的人把薄綠的身體解下收好。作為從犯,薄綠可以保存下全屍。可是作為主犯的天火能有這樣的幸運麼?

  

   咣的一聲,足下賴以生存的木板已經縮回。天火的身體瞬間向下墜去。體重勒住了玉頸,火辣辣的好像要把一切都隨著脖子折斷開來。淚水溢出了眼眶,她的脖頸和胸口都在撕裂,折斷,把年輕而鮮紅的生命全部作為涕唾涌出來。尿水一下子漬濕了黑紅色的絲襪,順著懸空不斷掙扎的足尖向下滴答著。維娜被砍掉腦袋的裸屍,琴柳和風笛在絞索上搖晃的身體,還有死相淒慘的薄綠,一樣又一樣地在她眼前閃過。

  

   那是維多利亞的苦難!可是,眼前的一切好像都在變化。她看到戴著高帽的高盧老近衛軍團衝向蒸汽騎士的陣列;有著華美容貌的皇後在皇座上用源石結晶刺進自己胸膛,游禽的雙眼一碎兩瓣;香榭麗舍大街在鐵蹄下燃起大火,高盧式的建築化為塵煙。她還看到了薩爾貢,哥倫比亞,卡茲戴爾,直到大地彼端的大炎。維多利亞的戰艦踩遍河流和山巒,無數文明淪陷民人流離,輝煌宮室里的寶物和藏書被載上車轍,目的地是維多利亞博物館和維多利亞大學圖書館……

  

   這就是維多利亞的文明!侵占、凌辱和掠奪的文明!維多利亞車裂的文明!

  

   懸吊的繩索又勒得更緊了些,她一定要被當場絞死了。那些她看過、讀過卻不曾記憶過的往事包圍著她,令她的窒息深入靈魂。淚流滿面的天火雙眼上翻,反綁在身後的雙手無力地抓握著,好像想抓住什麼東西。香舌不知何時伸出嘴巴,漲大的舌根堵塞著喉嚨,意識無可避免地隨著肺部的刺痛而黑暗。

  

   一盆冷水狠狠潑灑在天火臉上。好像有一些進入了鼻腔。她本能地用盡全力地嗆咳,不斷向下掙扎的雙足卻只能勉強夠到復位的木板。她脖頸上的繩索被拉高了一些,令她只能踮腳站立。而處刑官已經親自拿起了短刀,撕開了她已經是布片的衣服。滿是凌虐痕跡的翹挺雙乳暴露在空氣中,香艷而淒慘。

  

   “咕嗚!”寒冷的刀鋒切進肚腹,早已在窒息中逼近休克的身體花了一段時間才感受到疼痛。薄而柔軟的脂肪輕易被劃開,涌出的鮮血衝散了下腹的斑駁白精。天火翻白的瞳孔再一次溢滿眼淚,依舊勒住脖頸的繩索令她連掙扎都成了奢望,只能如被屠勾吊起的肉塊那樣在刀鋒下戰栗著。刀鋒一直從乳溝下方劃過精致的肚臍,直到下腹。扒開血肉,白色帶有青色血絲的腸子就顯露出來。沒有手套隔絕的手就那樣直接探進了腹腔,每一次觸碰都帶來異物的不適和撕裂的痛楚。

  

   天火連闔上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失神的目光下垂,眼睜睜看著自己用來消化的器官一點點被抽離身體。後庭一緊,是行刑官抓住了她的結腸,干脆地用刀子割斷。神經幾乎在劇痛下壞掉,麻痹,糾結在一起的大腸和小腸一下子被扯出了腹腔,還帶出了胃和一點膽囊。天火喉嚨咕的一聲,痛昏過去。

  

   然後被塞進喉嚨的酒瓶弄醒。滾辣的液體讓這位從來只喝調制酒的大小姐感覺整個消化道都在灼燒,胃液隨著器官的蠕動淌了出來,整瓶的烈酒在灌給她一大半來強迫清醒後又潑在了傷口上。天火大張著嘴巴,但已經無法發出聲音。幾乎要再痛暈過去,可是因為瀕死而瘋狂分泌的腎上腺素偏偏又和酒精一起令她無比清醒。在她光裸的恥丘上,淫水已經把少女受過摧殘的花瓣徹底浸潤。

  

   終於,由於失血過多,天火不可逆轉地感覺到了昏沉。在她腳下的木桶中,腸道、大半個胃部、膽囊和肝髒都已經拆除,帶著血絲放在她面前,有些黏膜還在稍微蠕動著,她幾乎無法想象自己平坦的腹部能裝得下那麼多物事。

  

   好想再抬起頭,看一眼倫蒂尼姆陰沉的天幕。可是渾身都像運動過度那樣感覺麻痹,只有時不時傳來的劇痛告訴她又一樣東西被永遠取走了。在瀕死的幻覺之中,她看到很多冒犯王公的維多利亞人,很多維多利亞征服道路上的阻礙,很多想要讓腐朽帝國變革而最終失敗者,他們和她捆在同一個地方,受同一種酷刑。他們眼中的維多利亞或方興未艾、或盛極而衰、或腐敗不堪。最後只有她眼中逐漸隱入霧中的城市屍體,准備迎接永久日落的到來。

  

   血從她嘴角淌下。金色瞳孔的光澤大半渙散著。隔膜被撕裂,行刑官的手觸摸到了她努力伸縮著的肺葉,幾乎能直接觸摸到跳動的心髒了。處刑官的手摸過天火幾乎已經完全掏空了的腹腔,握住了那條鮮魚一樣的筒狀嫩肉,從外側自上而下擠壓著,同時用刀子的刀柄對准了女孩已是一朵殘花的下體。突然,天火低垂的頭顱微微向上仰起,黑絲包裹的美腿最後一次夾緊。她終於在油盡燈枯之前獲得了最後也是最激烈的一次潮吹,拋灑的淫水融入滿地鮮血中,帶去女孩身上殘存的溫暖和芬芳。

  

   終於,子宮也被整個摘下。彌留之際,天火感覺身體一輕,已經無法傳遞痛覺的神經令她幾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黑絲美腿雙雙被齊根砍斷。絞索立刻勒緊了她的脖子,已經淡薄無比的呼吸沒有半分掙扎而當即停歇。缺氧從顱腔升起,淹沒了她的口鼻,耳朵,雙眼。隨著行將停跳的心髒也被刀子剜出,艾塞爾芙蕾·尤利葉·蒙貝蘭的生命即將和她身周的城市一起永遠沉寂。劊子手們沒有放過她,她依然被繼續掏出了肺葉,裁斷了食管和氣管,最後砍斷雙臂。

  

   美麗的人棍被從絞架上解下來,平放在鮮血淋漓的刑台上。來自天火自己的鮮血染紅了她身上最後的一點布料。天火的香唇微微翕動著,痛苦而迷茫的面容中好像還帶著一絲解脫的欣慰。她似乎還有東西想說。倫蒂尼姆昏暗的天穹落到了她金色的瞳孔中,化作渙散金色湖泊里模糊的迷霧。

  

   “V……V……”

  

   “這小妞的生命力還真頑強。”處刑官拿起放在一旁的利斧。天火的眼神已經完全渙散,缺氧和失血爭相蹂躪著她所剩無幾的鮮活神經,最後一個詞隨著周圍的一切迅速黯淡下去。即將碰到一起的上下唇無力地分開了。

  

   Vic……toria……

  

   處刑官揮下斧頭,干脆地剁下了天火的美首。天火曾發表無數演講的嘴巴最終沒能發出聲音,只有縱貫了乳溝和下腹那可以直接看見脊椎的裂口大張著,好像在替代僵住的嘴巴向她曾無比熱愛的文明訴說著無聲的遺言。落到血泊中的頭顱神色茫然。帶著這位曾是源石科學和社會學雙料博士、如今卻只是幾塊美肉的嬌美軀殼,劊子手們心滿意足地離去。在他們身後,倫蒂尼姆的廢墟中依然回蕩著男性的慘叫和女性的哀嚎,經久不息。

  

   ---------------以下為秀色部分,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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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多利亞擁有全泰拉最優秀、最負盛名的餐館。其中三家位於倫蒂尼姆,而香榭麗舍大街上就有兩家。這兩家餐館都以最正宗、最精細、最美味的菜肴而負有盛名——那是全泰拉公認的最優秀的高盧菜。

  

   城市陷落後,這里已經人去樓空。來不及搬走的珍貴食材和各種烹飪所需的事物應有盡有。行刑隊把多余的炊具全部像垃圾一樣推到一邊,把宴會廳里最華貴的維多利亞桌椅全部搬進廚房。在上菜之前,還有些娛樂節目。

  

   薄綠除了一對嶄新黑絲外一絲不掛的身體被他們輪流抱在懷里,用她還余留著彈性的腔穴在勃起的陰莖上套弄著。由於剛剛剖腹就死於劇痛引發的休克,薄綠的身體被完整保存了下來,然而這在此時此刻卻成了她的不幸。綠色的菲林用空洞而茫然的眼神看著宴會廳里的狂歡,任憑他們就像交換一個公用飛機杯一樣輪流享用著她的身體。再一次被輪奸後的身體被平放在宴會桌上,已經蒼白的皮膚被牛奶和蜂蜜的混合物塗抹上一層油膜般反光的修飾。如果不是她殘存著死亡恐懼的眼神和腹部明顯的縫线,或許真的會令人以為這宴會上的褻物還十分鮮活,隨時准備跪下請求陰莖的恩賜。

  

   等待開席的劊子手們輪流走到薄綠的雙腿間,奸淫著她那即便失去生機也依然不失緊致的小穴。自調的“精油”潤滑過的少女身體栩栩如生,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揉搓那對乳球,用嘴吸吮上面的液珠,把精液射進那已經不會孕育的地方,讓已經飽受折磨的女孩再遭受無盡的褻瀆。薄綠的黑絲小腳和嘴巴也沒有閒著,每當射精後的陰莖帶著蜂蜜、牛奶和精液從她體內抽出,下一根都會迫不及待地進入,而小巧的香舌、女孩光澤依舊的發梢甚至貓耳和尾巴都可以用來擦拭陰莖。小腳則被人拎起彎曲的足弓合攏成足穴,在體驗過隔著黑絲的香足和龜頭的摩擦後將精液全部射到薄綠已經黏糊不堪的身上……

  

   這具完整的女體,是維多利亞式車裂一次失敗的證明。而作為對她的“報復”,薄綠或許要被做成這些人的共用飛機杯,一直用不能安息的身體接受精液直到廢棄為止。

  

   廚房的另一邊也在忙碌著。幾個充當廚師的劊子手擺弄著天火依然被黑紅色絲襪包裹的美腳,先是狠狠地發泄了幾次,這才依依不舍地把裝滿精液的絲襪剝下,把那雙修長的美腿洗淨被吊在了肉鈎上。作為主犯,天火的腦袋被占領軍帶走了,但可以自由處理的身體無疑助長了這些生長在維多利亞,卻以對維多利亞人行刑為生的人肮髒的欲望。若不是天火的子宮已經在處刑中被摘除,恐怕她的軀干也會在迎來終局前先被輪奸玷汙一番吧。

  

   首先被放上案板的是天火的軀干。女孩平日不顯山露水的一對豐盈乳房此時靜靜地平攤在肉案上,任憑褻瀆和宰割。和處刑活人一樣順手,兩團飽滿的軟肉輕易就從胸前割了下來,露出肋骨和已經被掏空的胸腔。這是天火生前自己也沒揉過多少次的乳房,如果她知道有朝一日這里不會被某個心上人溫柔的采摘,而是被割下放在肉案上,准備作為飽腹的原料,這位以文明人自詡的優等生會驚詫到何種地步啊?

  

   刀子順著女體繼續向下,倏倏幾下,便將已經被縱切成兩片的小腹整個卸了下來。天火的小腹有著一層十分可愛,如今看來卻只能用可口稱呼的贅肉,薄綠生前經常拿這個開學姐的玩笑。軟軟的、肥瘦相間肚腩肉被單獨放在一邊切塊。然後就是被砍下的雙臂,天火的手臂线條勻稱,沒什麼多余的肉。作為活生生的女孩時這自然是她外貌可人的眾多優勢之一,可是作為烹飪卻是劣勢了。簡單地把手臂上的肉去骨,用鹽、蒜和百里香醃制後冷藏起來。

  

   終於輪到那雙修長的美腿了。天火的雙腿或許是終日被絲襪包裹的緣故,比其他部位更顯得白嫩可愛,腳型頗有美感的雙足微微弓著,依然保留著絞刑時的狀態。劊子手抄起刀子,先把那雙玉足砍下。他們留戀地看了一眼面前頎長的美腿,終於下刀將一條腿帶骨砍成幾段,另一條腿則骨肉分離,肥美的大腿肉和稍瘦的小腿肉整齊碼放在一起。就連美腿唯一留存的那條香骨,都被放進蔬菜高湯中熬煮起來。

  

   “好了好了,把這婊子挪開吧!”終於到了上菜的時間。滿身精液的薄綠被從宴會桌上拽下,丟棄垃圾一般仍在沙發上。女孩的上半身半仰在沙發一頭,從嘴巴里淌出的精液流進了眼眶。那雙眼睛仍迷茫地望著面前發生的一切,而她最敬仰的學姐已經完成了華麗的變身,成為了餐桌上的一道道誘人的高盧菜肴。

  

   前菜是香煎手臂,刮去脂肪的瘦肉切成薄厚適中的肉片,在一段時間的冷凍醃制後放入油鍋煎炸,直至其富有金黃的色澤。用牙咬下,炸至正好的手臂肉瘦而不柴,外面包裹著香噴噴的油脂,填入等待已久不饜足的肚腹。這道美味已經激發了人的期待。

  

   接下來上的是兩個足有臉盆大的湯碗,當蓋子被揭開時,所有人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兩個大號湯碗里分別盛著白色和紅色的湯汁,泛著帶有濃香的熱氣。在白色的蒸汽散盡後,便可見到湯汁中央如湖中小丘一般挺立著的圓潤乳房。倒扣玉碗般的乳房表面完全被蒸汽和泌出的油脂覆蓋著。白色的是濃稠的奶油洋蔥芝士湯,乳肉的油脂已經與湯汁完全糅合在一起,每一口都帶來女性豐盈雙乳濃郁的香氣。舀起白色的湯汁淋上中央乳峰,像是至死也未能泌乳的乳房重煥新生。早就有性急的人用餐刀割下了那顆粉紅色的乳首,帶著白色的湯汁送入嘴里。從他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那帶著奶油和洋蔥炸開的女肉香氣是多麼誘人。

  

   另一碗紅色的湯則是由乳肉加上西紅柿、香料和少量的鱗肉貝類燉煮。水產的鮮味、西紅柿的甜味和女肉的香氣相得益彰。當然,比起那些小魚小貝,所有人爭搶的焦點當然是那兩塊肥實的乳肉。又嫩又香的乳皮,大塊大塊能滿足口腹的乳腺脂肪,還有里面像是肉包子里肉團一般發育完全、卻還一次都還沒來得及使用的乳腺,全部成為了眾人嘴里回味無窮的一塊塊碎肉。

  

   然後是高湯鍋里煮著的大腿,香嫩的腿肉間腿骨露出白花花的骨髓,可以抱起一截一口口啃食,嫩滑的大腿肉入口即化,積攢在里面的脂肪已經同高湯融為一體,一層白色油花留著新鮮的牙印,下面就是細嫩彈牙的瘦肉,一直啃咬下去,直到手中只剩一條光溜溜的殘骨為止。另一條腿上被拆下來的肉則被切碎後用培根和紅酒共同下鍋燉煮,直到只剩殷紅色的湯汁在碗底。每一塊肉都包裹在湯汁當中,仿佛吃一口就要被其中的味道迷醉。腿肉很多,一鍋遠遠煮不完。剩下的肉被用洋蔥、番茄、胡蘿卜與一定量的調料和香草燉在一起,做成了相對素的一道菜。軟爛的腿肉沾著塊莖植物熬煮後多余的淀粉,解飽又解饞。

  

   對於喜歡肥肉的人來說,腹部是必不可少的。肥瘦相間的肚腩肉被切成小小的方塊,加上蘑菇、洋蔥和從其他地方切下的肥肉丁,倒上紅酒燉成一鍋湯菜。每咬一塊,脂肪和蛋白質的摩擦和調和都令人從口腔到全身地愉悅起來。

  

   熱氣和香氣回蕩在餐廳後廚,珍藏在酒架中沒來得及轉移的佳釀被肆意開懷暢飲。對於不喝酒的天火來說,恐怕她也不會想到自己的這身美肉能夠配得上連她生前都未必消費得起的窖藏,甚至和價值百萬龍門幣的高檔紅酒燉在一起。又一道用紅酒調過味的油封玉足端了上來,天火那雙金黃色的小巧玉足擺放在一塵不染的白盤中,淋漓的醬汁為足弓添上了一抹提人食欲的橙色。這道菜是用上好的羽獸油浸泡食材,而後再用小火慢慢熬煮。雖然外皮酥脆,入口即化的境界可不是每一個做高盧菜的師傅都能掌握的,但女孩腳掌里軟糯香彈的蹄筋足以彌補這方面的不足。精巧的高盧餐食幾乎讓所有人都感覺非常滿足。不過還是有人發出了異議:“這里怎麼全都是高盧菜啊?沒有維多利亞菜的?”

  

   “有啊,在這里呢!”另一個人指了指桌子邊角,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去骨後炸好的鱗肉與金燦燦的條狀物整齊碼放在一起——這恐怕是桌子上最完整的一道菜了。仔細看去,金色的倒也不是粗薯條,而是天火被裹上了面包糠的纖纖玉指。放在嘴里吮一下,吐出貝殼般的指甲,下面油浸的皮肉倒也酥香可口,就是只有淺淺一層,然後就是骨頭。在傳統的高盧大餐中,恐怕只有在飯後甜品里也鮮有它的位置了。桌子上的大多數人都無視了這道菜,他們忙著搶食一道道菜肴里可口的大塊女肉。

  

   “最後一道來了!”有人喊。隨著一個小小的盤子被推到宴桌中央,宴會達到了最高潮。油炸後新鮮出爐的陰排在牌子里滋滋作響。香草粉和各種香料組成的碎屑星星點點,裝飾著女性身上最寶貴也最精華的部分。這道分量不大的菜肴卻是眾人最為期待的。處刑官首先拿起餐刀,順著陰唇外圍砍下,鮮嫩的女油一下子淌到了盤子上,溢出的香氣挑動著每一個人的喉結。不一會兒,整整一塊陰排就被分解成了小塊,再淋上用上品紅酒調制的醬汁,香嫩可口,在嘴里激蕩起濃濃的回味。有幸分到的人都不忍閉上了眼睛,細細用舌頭舔淨自己嘴巴里的每一個角落。

  

   “真是太美味了,可惜只有一塊。”

  

   “沒事。”有人獰笑著看了看沙發上的薄綠。“這兩個婊子還有很多同伙在妓院里呢。隨便擬一點她們的證詞去提人就行了,沒有人會管的!”

  

   這些曾經的維多利亞人一邊熱切討論著如何品嘗更多的維多利亞人,一邊又一次拽起了薄綠的身體,把陰莖插進她的各個孔洞。薄綠渙散的瞳孔里映照著布滿殘盤空杯、一片狼藉的宴桌,如果她有意識,不知道是該為學姐的遭遇痛哭流涕,還是羨慕學姐先於她而得到了徹底的解脫?

  

   與此同時,倫蒂尼姆昏暗的天幕下,天火的頭顱已經加入了掛在城頭的那一串頭顱中。與維娜、風笛、琴柳一起,被連成一串懸吊在死去城市的城門。在她們無神的目光下,威武的戰車載著“維多利亞的”文化瑰寶,朝著遠離城市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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