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紀元年1月2日 01:00:01
海不見了,眼前是一片郁郁蔥蔥的庭園,園圃中種滿了低矮的薄荷草,在溫暖的陽光下隨風搖曳,散發出令人神清氣爽的馨香。
“小萱……恨我嗎?”巫山淡淡地問。
郭萱也淡淡地搖搖頭,柔和的光线打在她溫柔的側臉上。
巫山深吸了一口清涼的空氣,輕輕用手扶住郭萱綠色线衣包裹下瘦弱的肩膀,憐惜地撫摸著:“我沒有保護你們的能力……我知道安琪家被他們洗劫一空之後,下一個就是我們……”
郭萱向前緩緩走近一步,額前劉海的發絲若有似無地輕撫巫山腹肌表面的皮膚。
“聖主,我都明白,我相信虞瀟也明白。當時你讓我們自己選擇,我不會怪你,我想,虞瀟也不會。”郭萱的聲音柔柔的,沒有一點棱角,讓人無比安心。
巫山回想起在緋月宮時,虞瀟化作怨靈的樣子,心下黯然:“你沒有死……虞瀟死了……我在魔界見到她了,她恨我入骨……”
郭萱又搖了搖頭,仍然柔柔地說:“那不是她的本意,一定不是。”說著伸出細弱的雙臂抱住巫山,小手在他背後輕輕安撫著。
巫山腦中一陣混亂,稍微平定下來之後,手上的感覺改變了,似乎自己能夠透過這件线衣,直接觸摸到郭萱滑嫩的皮膚,而經過剛才和白楹交合時那陣記憶片段的顛覆性粉碎,這點異狀他也並未怎麼在意。
“小萱,我離開之後,你是怎麼活下來的?”他一邊用指背在郭萱生著一層細密絨毛的側頸發根游弋,一邊問道。
郭萱小手冰涼,似不經意地用柔軟的指尖輕輕撩弄著巫山敏感的乳頭:“我醒來後,聖主和虞瀟都已經不見了……是茱雲姐姐救我出來的。”
巫山想起何菲隱藏在子宮中的觸手,她大概就是用它們擊退了那些暴徒,把郭萱從危險中救了出來。身體被郭萱柔軟的小手撩撥得陣陣酥癢,手上已經全然摸不到她衣服的質感,而對她雙手的觸感,卻似乎比以前更敏銳。
“其實,聖主也不必再問這些……”郭萱繼續說道,“聖主現在體內只剩下三魂三魄,觸識和法識也處在游離之際,即便我說了,過得一時半刻,聖主大概也不會記得了……”
巫山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思維混亂、記憶衰退,乃至完全感受不到身處的現實環境,都是由於法識斷滅之後,大腦已經完全失去了對於現實的辨識能力,因此只能根據模糊的感官輸入信息,結合記憶中已有的環境素材,虛構出這些幻境,作為代償性的環境認知,以免陷入之前那種災難性的意識混亂而崩潰。根據白楹身上的味道虛構出海灘,根據郭萱身上的味道虛構出薄荷草庭園,都是基於這個原因。而手上感受不到郭萱身上衣物的質感,腳下感受不到堅實的地面,想必都是由於觸覺也正在喪失……
但是,為什麼眼前郭萱的音容笑貌仍是這樣真切?為什麼她觸碰到自己身體的感覺,即使是額前的一根發絲,都那麼清晰?
“……那我會不記得你嗎?”巫山略顯擔心地問道。
郭萱伸出粉嫩清涼的舌尖,輕輕在巫山的乳尖碰了一下:“暫時不會……”
“嘶~~~~~~有……有多暫時?”巫山用雙手手心輕輕捧住郭萱嬌小的臉頰,竭力忍耐著。
“……嗯嗯……六識的消弭是一個漸進的過程。由於渡魂的需要……啊……聖主的六識在短時間內,尚不會被完全廢去……淨奴身上有貯魂之力加持……啊嗚……為了保證聖主對淨奴的感知……唔唔……持續得稍微久一點……嚶嚶哦哦……其他所有現實羈絆,會被優先舍棄……啊……無法再感知得到……”郭萱一邊輕柔纏綿地吞吐著巫山的乳頭,一邊有條不紊地解釋著。
巫山頓時釋然。反正接下來的時間所剩無幾,只要還能感受到小肉奴們,其他倒也無所謂了。換一種角度來看,想到哪去到哪,似乎也是另一種形式的隨心所欲。胯下的肉棒在郭萱持續的挑逗下漸漸脹大,突覺後腰微涼,巫山熟悉這種感覺,這應該是身體長時間消耗,有點吃不消時的反應,每當這個時候,發涼的部位是會有抽痛的,但是此時,自己卻完全無法感覺到那種疼痛……
“果然,連痛感都沒有了呢……”巫山自言自語道。
郭萱停下口中的動作,緩緩抬頭:“嗯……聖主現在唯一能感覺到的,應該就是與淨奴交歡時的快感了。”
這一刻巫山突然發現,郭萱的兩片櫻唇之間,有些許異樣:“……別動。”他用手輕輕捏住郭萱的粉腮,“張開口,讓我看看。”
郭萱眉毛不自然地皺了皺,眼角的綠色淫紋也隨之輕顫了兩下,臉頰顯現出羞澀的紅暈,有點不情願地張開小嘴。巫山細看之下,只見郭萱口中那兩排細密白皙的皓齒之後,已完全不是正常的口腔構造,兩頰內部,連同上顎的嫩肉厚膩肥實,層層疊疊,如同少女的陰道肉壁一般,喉嚨則在小巧的懸雍垂後,收縮成了一個緊致的小孔,靈活的小舌頭從口內肉壁的下緣伸出,微微蠕動著,與上顎的軟肉之間拉出幾絲濕黏的津液。郭萱生性內向,被巫山這樣捏住小臉細細觀察,心下不禁忐忑,喉頭一縮,整個口腔內的膣肉都為之一緊。
巫山痴痴望著眼前的尤物,頓感全身一麻,龜頭飽脹得仿佛立時就要噴出血來。他忍不住雙手將郭萱的頭牢牢抱住,用力便將自己的肉棒刺入她嬌嫩的肉唇之間。果然,這一刺令巫山欲仙欲死,後腦“嗡”地一陣,隨即視线一片模糊。郭萱口中的膣肉,仿佛接到了某種指令一般,細細密密地開始將肉棒包裹起來,發出靡靡的響聲。
巫山注視著郭萱的臉,朦朧中的她用紅潤的櫻桃小嘴緊緊裹住自己碩大的肉棒,眼中流露出的,又是令巫山心醉神迷的那種無助乞憐的眼神。這個眼神,巫山雖然暫時看不真切,但是在以往幾個月里也再熟悉不過,每次出現,都能令他心神激蕩,但他只能拼命壓抑深埋在骨子里的獸性,以免過分傷害到幼小的郭萱。
也許是由於肉棒的體積過大,導致吞咽吃力的緣故,郭萱眼角飛快地滑落兩行清淚。經歷了剛剛連續凌虐蘇嫣和白楹兩個幼女身體的極樂體驗,巫山心下決定,即使這次面對的是自己心愛的小萱,也不再心慈手軟。他低吼一聲,手指緊緊捏住郭萱小巧的粉腮,便要開啟狂暴模式的抽插。然而就在此時,眼前卻倏地出現了另一個女孩熟悉的身影。
“虞……虞瀟……??!!!”
虞瀟的皮膚恢復成了生前的紅銅色,並且穿回了那身黃色連衣裙深灰色長襪,遍布全身的紋身和釘環也消失不見。然而兩腿之間被蘇嫣用司雪之陰吃掉的那根陽具,此時卻又重新生長出來,雖然不再是那麼夸張的尺寸,但是此時飽脹起來,在緊貼小腹的包臀連衣裙下撐出的凸起,也顯得格外扎眼,龜頭頂端濕黏的分泌物,早已將嫩黃的裙擺沾濕了一片。
“คุณ……ไม่ต้องการฉันอีกแล้วเหรอ(你……不要我了)?”虞瀟一雙美目淒然地望著巫山。
除了胯間那根肉棒之外,她嬌小身體上其他的一切,仍然盡顯一個豆蔻少女的青澀曼妙,而那根肉棒生長在這樣一副身體上,反倒顯現出一種奇異妖嬈的性感。
“我不……我不咬你了。求求你別不要我,好嗎?”虞瀟的哀求聲低回婉轉,充滿著泰國女孩特有的陰柔若水,再不是緋月宮中那個躁動不安,怒氣衝天的怨靈。
巫山心中剛剛無法抑制的暴戾凌虐欲望,此時仿佛瞬間被融化了一般。他朝虞瀟伸出雙手:“過來……虞瀟,到巫山哥哥懷里來……”
他下意識地想要移動,卻聽到身下傳來兩聲沉悶的“嗯嗯”聲,這才想起郭萱還在身下,自己的肉棒還插在她口中。虞瀟微微顫抖著朝巫山走來,站在他身前,低頭抽泣了兩聲。巫山張開雙臂,輕輕抱住她嬌弱的身體,肉棒同時輕柔地在郭萱的口中抽插著。
“沒事了,沒事了……我們三個又團聚了,誰也不能再把我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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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8月24日 01:19:13
夏日的午夜,零碎的月光與樹上的蟬聲一樣慵懶,原本深藍色的天空中,依然攏罩著一層薄薄的粉色霧氣,兩種顏色混合起來,變成一種詭異的紫紅色。看來那些媒體說的沒錯,那顆星星的輪廓已經快和被撞碎之前的月亮一樣大了,估計不用等到年底,就要和地球相撞了。
巫山剛剛從調教室回來,暫時還不想睡。反正明天沒打算到學校去,按上周的情形來看,如今學校里人心惶惶早已亂套,去不去的也沒什麼分別,還不如繼續找何菲潘倩她們打發時間。巫山正想拉上窗簾,卻看見安琪熟悉的身影從遠遠的街道盡頭出現。半個多月不見人不聯系,也沒有留下任何有效聯系方式,更不知她究竟去了哪里,此時巫山心里不免有些窩火。
在安琪身後,跟著另外兩個年紀小一點的女孩,都穿著連衣長裙,一綠一黃,黃色裝束的女孩皮膚略黑,也不知是她什麼人。巫山按下心中不快的情緒,決定不打算細究,畢竟這一年來,因為肉奴調教占用了大量時間,自己對安琪也虧欠不少,她從不多問,也很少計較。不料安琪到了樓下,卻不向自家珠寶店的方向轉身,反而徑直走到巫山門前,按了兩聲門鈴。
巫山打開門時,安琪一臉風塵仆仆地將手中的背包掛在他脖子上:“親愛的我回來了!快幫我拿一下,累死了,我上樓先洗個澡。”說著掠過巫山身邊,踱步走上樓梯,突然又想起什麼,轉身對還猶猶豫豫站在店門外的兩個女孩道:“快進來。Come in.”
兩個女孩各自一臉怯生生地瞟了巫山一眼,低頭跟著安琪也上了樓。
“這麼長時間到哪兒去了?”巫山跟著到了二樓,話一出口立刻意識到語氣不對,壓在心底的不滿還是忍不住暴露了出來。
安琪正在浴室門口換鞋,聽到巫山發問,停止動作:“巫山,你不要任性,這兩個妹妹非常重要,麻煩幫我安頓好她們,我等下出來會跟你解釋。”
巫山低頭看了一眼兩個怯生生的小女孩,心中不免好奇。既然已經開口了,再掩飾下去也沒很大意思:“還是先解釋清楚好一些,不然我看著她們有點不安心。”
安琪無奈地苦笑一下:“唉,從來都是這個脾氣……好吧。郭萱,虞瀟,這位巫山哥哥是我男朋友。你們這幾天可以先住他這里,他會代安琪姐姐照顧你們。”
兩個少女先後輕輕鞠躬:“巫山哥哥好。”
“你們好。”巫山簡單應了一聲,繼續將目光投向安琪,“她們從哪里來?要在這里住多久?”
“就幾天,麻煩你照看一下,安排好去處,我立刻來接她們走。”
巫山低著頭沒有說話。
安琪似乎看出他在想什麼,踱步走到跟前,捧起巫山的臉,認真地盯著他的眼睛,壓低聲音意有所指地說:“小色鬼,就在這里跟你住一起,只要別傷著她們,其它你想干什麼隨便你。只有一條,不許帶到你的‘蘇老師’那里去。絕,對,不,許,想,都,別,想。記住沒有?”
安琪和蘇老師互不感冒是老大難的問題了。蘇老師從不讓安琪接近調教室,安琪也從不讓蘇老師踏足這條街,兩人就這樣劃定各自的勢力范圍,默契地保持著相安無事。說到底,只要不上演爭風吃醋的惡俗戲碼,她們之間彼此敬而遠之,對自己而言未嘗不是件好事。
巫山撓了撓頭,尷尬地岔開話題:“你……你還沒解釋呢。這大半個月我一直在擔心你,Kyle叔叔也是。”
安琪朝對街陽台看了一眼,不屑道:“他?……哼。”
自從父母失和之後,安琪就一直對父親沒什麼好氣,好在她和喬琬從來不見面,不然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調解。
“這件事牽涉很大,我不確定要怎麼跟你描述。我盡量簡短吧……”安琪輕輕呼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思路,“我去了趟泰國,虞瀟是我從芭提雅帶回來的,郭萱是我在漢口找到的……她們兩個,都和一直纏著安妮的那個叫卓婷的女孩有關。帶她們回來,是為了查清楚卓婷一直在我妹妹身邊陰魂不散的目的是什麼。”
“是麼?那你找到什麼线索了?”巫山好奇地問。
安琪剛要開口,突然無意中向窗外一瞥,登時臉色大變。巫山也順著她的目光朝窗外看去,那個叫卓婷的黑衣少女再次出現,借著夜色的掩護,身手矯捷地從屋頂躍入對面安琪家的二樓陽台,從那里徑直便能進入安妮的房間。安琪無暇再多做解釋,手中突然不知從哪拿出一把白弓,一支箭“嘭”地一聲穿透玻璃,便朝著對面的卓婷射去。卓婷反應分外敏捷,聽見身後玻璃破碎的聲音,縱身一閃,便躲過這一箭。
“蘇珊!Sherrie!我發現她了!快來,就在我家!She’s here in my house!”安琪拿出一個類似對講器的東西,呼叫了幾句,隨後轉頭對巫山急道:“快帶她們兩個到地下室去隱蔽起來!別讓任何人發現她們!”
巫山雖不明白此時的狀況,但看安琪的反應,想必是萬分危急,便也不再多問,護住郭萱和虞瀟朝地下室趕去。
“巫山!”安琪突然叫住他,快步躍至巫山身前,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記住我的話,幫我照顧好她們,別讓任何人知道她們在這兒。……我愛你。”
巫山微微一笑:“快去,我安頓好她們,隨後就到。”
安琪最後看了巫山一眼,決然轉身,一躍衝出窗外。巫山將郭萱和虞瀟帶到地下室,將她們送進去後,“咣”地一聲扣緊了鐵門。他無意間回頭看了一眼,鐵門中央那道縫隙之中,是那個叫郭萱的女孩哀憐的眼神。
當時巫山沒想到,與安琪這一別,再見便是在風花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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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紀16年12月23日 01:37:53
潘璐站在墓園入口,望著靜謐的谷地中央,一臉憂傷的神色。
耳邊響起的是少女咿咿哦哦的呻吟聲。回頭看時,巫山懷抱著一名幸女的俏臀,一邊賣力抽插著,使其在肉棒上上下顛動,一邊來到她身邊。
“聖……聖主……您怎麼……怎麼會突然到……這里來……”潘璐沒想到巫山會突然到訪,神色有些倉皇。
巫山抬頭望著谷口石碑上的鐫字:“消香谷……”他朝谷地中望去,成千上萬的墓碑,大約半個人高,有黑色的,有白色的,還有灰色的。所有的墓碑都呈半透明狀,里面隱隱約約有一個女性形狀的剪影。巫山將精液注入身上嬌喘少女的私處,放下她後,緩步步入墓園。
潘璐陪在他身邊:“……消香谷,是在過去16年中,逝去的一萬族女們的安息之地。”
巫山走進墓園深處。這些死去的女孩顯然不是按照記憶中熟悉的方法安葬,而是以某種特殊方式,將身體封裝在墓碑里之後,下半身被垂直埋在土中,上半身則露在地面以上。
“絕大多數族女,在40歲之後,體內的陰氣就會轉弱,生命進入衰竭期,最多不過五年,便會死去……”潘璐的聲音原本靈動明媚,而此時卻滿含哀傷,“瀕死的族女,會將身體浸入殞玉池。池中的琥珀瓊漿,會將她們的身體包裹起來,吸取她們殘存的生命精華,形成代表她們生命圖騰的墓碑。這種方式,可以將她們的肉身完整保存下來,白色的是神系族女,黑色是魔系,灰色的是人族。墓碑鑄成後,便葬在這消香谷中。”
巫山走近一座白色的墓碑前,隔著半透明的晶體,默默凝望著碑中少女模糊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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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紀元年1月2日 01:43:10
此時的巫山,連同郭萱和虞瀟一起,從之前的薄荷草庭園,再次回到了家中那個光线昏黃的地下室中。
“虞瀟,你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巫山用一只手扶著郭萱瘦削的小下巴,挺動腰身在她小嘴緊窄的膣肉中反復抽插著。
郭萱細幼的雙手扶著巫山的大腿兩側,被肉棒塞滿的口中“唔唔”地不住輕吟著,紅潤的雙唇間伴隨著抽插,不斷滴落出晶瑩粘稠的汁液。在她低伏身體的另一邊,虞瀟用雙手摁住郭萱嬌小的臀瓣,細弱的腰身也在她清瘦的兩條大腿之間輕柔地前後攢動。
此時的虞瀟雙頰緋紅,一臉隱忍而陶醉的表情,用心地按照剛剛巫山的教授,一邊盡力模仿他抽插的動作,一邊微微隆起的胸部不斷起伏:“凝月大人和……冥月大人……咿咿……散去了她們兩個身上的魔姝之力……啊……嗯……使我復生……然後啊啊……一起送我……到……啊啊啊嗯……到這里來……找你……”
Taylah和……龍荃?她們都還活著?她們怎麼會讓虞瀟復活,還帶她來這里?有什麼用意?想到此處,巫山心中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冥月大人說……嗯嗯……她們兩個……用我的命……啊~~~~~~來報答……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嗯嗯嗯……這樣就……啊……就扯平了……”虞瀟一邊努力在郭萱柔軟的小穴中抽插,一邊哼哼唧唧地說著,身體的快感不斷增加,忍不住叉開的雙腿又向前貼了貼。
巫山心中稍安,腰間抽插的動作又恢復了靈活自如,同時加快了頻率,淺淺笑道:“呵呵,這兩個自負的女人……到頭來,寧可雙雙毀去四千年的妖力,都不願意欠我一個人情。”
郭萱的嘴經過蘇菁的改造,器質敏感度較私處更勝一籌,經過近半個小時抽插,懸雍垂早已酥麻難當,痕癢得涕淚橫流,雙目迷離。此時感受到巫山抽插的力度又有變化,郭萱咳了兩聲,身體有點微晃,連忙用雙手抱住巫山的雙腿支撐身體。在她身後虞瀟看到她體力不支的樣子,頓時停下動作,猶豫地探身向前打量著她的狀況。
“沒事的虞瀟,有我扶著她呢,不用擔心。”巫山一邊安慰虞瀟,一邊用雙手將郭萱的身體往自己胯間的方向用力拉過來。如此一來,粗挺的肉棒直接深入到了郭萱溫熱的喉嚨最深處。郭萱口腔內的膣肉一陣緊張,巫山的肉棒也在她口中肥厚的肉壁裹挾下更加快感如潮。
“可是……”虞瀟仍然顯得頗為擔心,“小萱的腿……抖得很厲害……”
巫山輕輕嘆了口氣,放松了胯下的郭萱,向對面的虞瀟伸出雙臂:“過來,到哥哥這邊來。”
虞瀟乖巧地點點頭,眉頭緊皺櫻唇輕咬,慢慢將肉棒從郭萱的嫩穴中拔出來,隨後帶著淋漓的淫液,輕步來到巫山身前。巫山雙手抱定在她雙脅之下,猛地發力,瞬間就將虞瀟細幼輕盈的身體高高擎起。虞瀟沒想到他會有這般舉動,“吖”地驚叫了一聲,本能地將雙腿分開,須臾間便騎坐在了巫山肩頭,粘著郭萱嫩穴淫液的肉棒尖端,登時抵住了巫山的下頜。
巫山用一只有力的手掌牢牢扣住騎坐在肩頭虞瀟的後腰,一邊細細體味著下身在郭萱口中肉穴持續抽插的奇妙快感,一邊近在咫尺地欣賞著虞瀟細幼雙腿之間這根鮮嫩多汁妖冶淫靡的肉棒。此時在她肉棒之下隱藏的少女私處也清晰可見,一對黝黑油亮的小陰唇伴隨著肉棒根部的抽動,一下一下地同步收縮著。巫山如痴如狂地凝視著芭提雅少女雌雄雙性完美結合的鮮潤下體,忍不住張口,用齒尖輕輕咬住虞瀟冠狀溝邊緣那一層泛著嫩紅色光澤薄薄的肉皮。虞瀟“嚶”地一聲嬌喘,身子一斜,連忙雙手將巫山的頭緊緊摟在胸前,雙腿死死盤住他寬闊的背脊,才不致從他肩上跌下來。巫山就勢果斷張口,將虞瀟沾滿郭萱小穴淫液的肉棒整根吞入口中,開始瘋狂舔舐吮吸,同時下方被郭萱的檀口淫穴浸潤已久的陰莖,也終於開啟了最後的衝刺模式。
就在這一方熟悉而溫暖的小天地里,三人靈欲相通,一波又一波的身體快感串聯著三個彼此交融的身體,連同兩個少女時而高亢時而沉悶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巫山感覺到下身微顫,郭萱的喉頭開始不住抽搐,發出“咕咕咕”的聲音,自己口中虞瀟的肉棒也開始不住搏動,龜頭一下下用力頂住自己的上顎。虞瀟將巫山的頭死死抱在自己綿軟微凸的酥胸之間,細嫩的腰胯全力朝巫山的口中挺進,幾注濃稠的汁液伴隨著肉棒的有力抽動,大股大股地傾入巫山的喉嚨深處,與此同時,清亮的汁液也從激射的肉棒下洞開的少女肉穴中恣意流淌出來,噴濺在巫山咕咕吞咽的脖頸上。巫山品得出,那不是男性精液的味道,而是虞瀟熟悉的少女陰精。終於,巫山的身體也達到了最後的高潮,粗挺的肉棒突突躍動著,將積蓄已久的炙熱精流,瞬間射入了郭萱早已淫水橫流抽搐不止的檀口淫穴中。
三人的身體一起劇烈顫抖著。直到過了許久,郭萱將巫山的肉棒從柔潤的口中吐出,癱坐在地上,抬手擦拭著臉上的淚痕和殘留的淫水精液。虞瀟也不住嬌喘著,慢慢將自己的肉棒從巫山嘴里拔出,全身失力筋疲力盡地從他肩上滑落,默默屈膝倚靠在郭萱身邊坐下,胯間尚未完全疲軟下來的肉棒仍在不時抽動。最後,巫山腦後止不住一陣眩暈,雙腿一軟,張開雙臂向前一撲,兩個女孩嬌柔無力的身體頓時雙雙被他壓在身下。
巫山伏在兩名少女身上,肉棒被緊緊夾在二人柔嫩緊貼的大腿之間,一手輕柔套弄著虞瀟炙熱黏滑的肉棒,伸出的食指在她肉棒根部濕潤的小陰蒂上緩緩摩擦,另一手撫摸著郭萱被淫水和精液浸潤的光潔臉頰。三個赤裸溫熱的身體,就這樣相互依偎,細心感受著彼此熟悉的體溫,筋疲力盡地聆聽著彼此濃重的喘息聲。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人,做著這樣熟悉的事情,三人此時深切體會到一股久違而溫暖的歸屬感,仿佛這個世界再沒有什麼能夠傷害到彼此。
方寸之間,三張疲憊卻明媚的笑臉,在時間的長河中定格。
渡氣力二魄入司雨胎,
廢足陽明胃、手少陰心,
滅味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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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於11-17歲少女期階段的肉奴,在冊人數14336,由郭怡和小萱下轄璧雨司負責。這一階段的肉奴,主要接受以交合生育知識為主體的進階教育,並正式產生初步的淨穢分化。稟賦優異的少女肉奴,將有機會接受特殊的精英教育及隔離保護,避免其在18歲成人之前被迫交合而導致破處,並有機會獲取雙印修念成仙。而更大一部分處於叛逆期的肉奴,則更容易受到魔族流行思想誘惑,過分縱欲,導致生殖系統受損而早早地墮入妖姝之列。還有一部分肉奴,則有可能在此階段幸運地獲得交合資格並成功受孕生產,早早開通了繁衍賬戶,開始哺育自己的第一個後代,並賺取額度不菲的繁衍值。
安琪生死未卜時,能夠讓我少許安定片刻的,除了蘇老師之外,也只有她們而已。
郭萱的身體出奇地柔弱,每次摸到她纖細的腳踝,我都不太敢用力,生怕手上魯莽碰傷了她。說起來,她的個性與小愛倒有幾分相似,羞怯而隱忍,但是重要關頭又能迸發出堅韌綿長的能量。
朱莉一定是從她身上看到了這一點,才會那樣安然地舍她而去。
——《巫山隨筆(節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