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1日 00:23:09
腦中傳來巨大的轟鳴聲。這種聲音無比熟悉,回想起來,這正是進入雙子宮時,在巫山靈境聽到冥王星崩裂時的聲音。這是否喻示著,剩下的時間比預計的要更緊迫?
“對不起,蒂娜……”妖子望著站在原地苦苦支撐的巫山。
蒂娜聽出了妖子的意思,懊惱地勸阻著:“No, Youko!We have to stop him!”
“蒂娜……”妖子低下頭看著手中的獅子之曜,“我只是想……相信姐姐所相信的,我不想再一次讓姐姐傷心了……巫山君。”
“在。”
“如果你忘記你答應過姐姐的話,我絕對會殺了你。”妖子走到巫山面前,將獅子之曜放回巫山手中。
巫山有點喜出望外,但事情顯然不像他想的那麼順利。
“過了蒂娜姐姐這關,天蠍之曜就是你的。”妖子冷冷地瞟了巫山一眼,轉身頭也不回地退到一旁。巫山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展開,就凝固了。
蒂娜無奈地看了一眼決定旁觀的妖子,重新對巫山展開了進攻的姿勢。
“You want to stop me? You have to tell me why should I stop!”巫山也做好了直接應對的准備,畢竟妖子退出後,一對一的勝算會大出很多。
蒂娜仍然不和巫山多費口舌,手中不知何時又擎起了那把原本已被巫山廢去的中古十字長劍,劍鋒依舊銳利,劍身毫發無損。
說時遲那時快,蒂娜的長劍帶著劍風,瞬間逼到巫山眼前。巫山的身體卻立在原地紋絲不動,劍鋒從巫山左肩刺入,從身後的肩胛骨外側透體而出,飆出一束殷紅的鮮血。
蒂娜對巫山的自尋死路頗感訝異:“Why don’t you dodge?”
巫山低頭看著刺入身體的劍刃:“Because I know I can’t.”
蒂娜疑惑地看著巫山。
“I’m not dodging you, Tina……If I do that, I give up the chance to convince you to trust me.”
蒂娜無法相信,巫山竟仍然抱著這樣愚蠢到不可理喻的幻想:“You are wrong, BOY, you are totally wrong……I do trust you, I can trust everything you say, but I just……can’t let you keep moving on. Do you understand what I mean?”
“How?”巫山的聲音虛弱而低沉,“How could I understand……if you don’t tell me why?”
“You want to know why?!”蒂娜突然厲聲反問道,“Then you tell me first, why are we here?”
蒂娜的問題讓巫山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然而這樣的質詢只是個開始。
“would you tell me first, why are we getting into this damn Doom’s Day mess? Isn’t it because of you? Would you tell me first, why my sister became a mermaid? Wasn’t it because of you? Would you tell me why does it have to be us? Would you tell me? Please!”
巫山面對著蒂娜一連串的提問,沉默良久。
“I don’t know, Tina……”巫山平靜地開口道,“I’m sorry, I can’t tell you why does it have to be us, I don’t know a lot of answers……of a lot of things. We all DO have our own family, our own life……and we thought that we would’ve stayed in school, grown up, played with our friends……and got an ordinary job. I would’ve found a girl to fell in love with, and you would’ve got that man of your life……All these could have been happened.”
蒂娜第一次開始靜靜地聽著巫山說話,沒有打斷。
“And all these CAN be happened. I mean it, Tina.”巫山的聲音略微高昂了一些,“Even if they say that this is the Doom’s Day!There has to be someone or something bigger to defend our little dreams!And I think, I’m here, I’ve got the chance to change my destiny by my own hands, to defend my dreams!To save all the people that I care about!So I tell myself, I’m the one who chose to be here, not because of destiny or anything that I have to accept, but because I WANT TO!I WANT TO correct all the wrong things, I WANT TO turn the world back to where it was!And I WANT TO be here and meet you, Tina……Now I’m standing here, looking at you, I realize that……I’m so lucky, to have you here, to create our own destiny together.”
蒂娜聽到巫山的最後一句話,沉默良久,原本冰冷肅殺的目光中開始閃爍出一點柔和的光芒:“And you……you will get us out of this?You will get my sister’s legs back?”
“I can’t say ‘Yes’, but I’m going to do that, if you let me.”
蒂娜終於開始卸下防備,放開劍柄,上前兩步,伸手扶住因重傷而無法繼續站立的巫山:“I……I’m sorry, BOY. I just don’t know what to say……but……I probably start to understand why Sharon believes in you……I hurt you really bad……Lie down on the ground……”蒂娜將巫山抱在懷中,扶著他慢慢坐下。
“妖子……”巫山努力朝妖子所在的方向看去。
一直在旁靜觀事態的妖子,不知從何時起開始有些異樣,臉色變得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沁出,雙眼赤紅,嘴唇漆黑。
“No……No, Youko……Not now……”蒂娜仿佛意識到了什麼,表情變得驚慌起來。
“妖子……怎麼了……”巫山吃力地問道。
妖子痛苦地蹲在地上,將身體蜷縮在一起,全身痙攣:“蒂……蒂娜姐姐……帶他走……快……帶他離我遠一點……快走!”
蒂娜回過神來,慌忙用力將剛剛倒地的巫山重新攙扶起來:“Get up, get up, BOY……Let’s go, let’s get out of here……”
“Why?……What’s happening to Youko?Tell me……”巫山一邊艱難地站起,一邊急切地問道。
“She’s being bloodthirsty, she’s losing her mind!Hurry up, Go!”蒂娜用肩膀撐起巫山的身體,准備迅速離開。
“No!No, Tina!We can’t……”巫山抗拒著。
“快走啊巫山君……”妖子的聲音壓抑而顫抖,明顯處於極度的忍耐中,“和蒂娜……離開這里……我……隨後就來…………”
“我不能把你……一個人就這樣留在這里……”巫山仍然不肯放棄。
“You don’t understand, BOY!She’s a Vampire!If you stay here, she’s going to drain all of your blood OFF!”蒂娜歇斯底里地喊道。
巫山難以置信地看著蜷縮在地上全身打顫的妖子愣住了。突然他抬起左手,將插在胸前的利劍用力拔出。
“No!!!!!”蒂娜被他這一突然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
血流如注的巫山跌跌撞撞地朝妖子走去。妖子依然蹲在地上,聽到巫山走近的聲音,將深埋在臂彎中的臉抬起來,血紅的瞳仁死死盯住巫山。她顯然已經明白巫山的意思,蹲在原地不停地搖頭:“ばか……ばかだ……”
巫山蒼白地一笑,用手撕開衣領,將流著鮮血的傷口暴露在妖子面前。
妖子再也無法忍耐嗜血的渴望,起身飛撲到巫山胸前,含著熱淚一口噙住了巫山的傷口,拼命吮吸了起來。蒂娜失神地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什麼都做不了。
巫山感覺自己的血源源不斷地從傷口流到妖子柔軟的舌尖,視线也開始模糊,身體漸漸地失去重量感,仿佛靈魂即將從沉重的肉體中脫離出來。在失去意識前的那一霎那,模糊的視线焦點中出現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手中握著一把白弓,遠遠地站在那里望著自己。終於,世界歸於徹底的黑暗。
“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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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21日 00:41:33
Taylah’s Massage:“Got Annie here. Thank you very much.”
Hotaru’s Massage:“不必言謝,這不是我的功勞。緋月辛苦替我跑了一趟,我只是派朱雀在旁幫了點忙。”
Taylah’s Massage:“Almost couldn’t catch the time……She’s so adorable, you should come and see her.”
Hotaru’s Massage:“朱雀來報,那小子已經殺到天蠍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要及早准備。還有,風花不見了。”
Taylah’s Massage:“Hana?She’s not on the island?”
Hotaru’s Massage:“白羊是不是還在你手上?”
Taylah’s Massage:“She’s still here, Moe’s staying with her. I will watch closer.”
Hotaru’s Massage:“那個人族呢?”
Taylah’s Massage:“In the dungeon. She can’t get out.”
Hotaru’s Massage:“我沒能抓住雪月手下那三個人。她們身邊有SAKI保護,朱雀奈何不了她們。她們已經找到了小司雲。”
Taylah’s Massage:“Don’t blame yourself, you’ve done so much.”
Hotaru’s Massage:“風花和雪月都在我們的視线之外,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如果我們能離開魔界,我一定能親自找到她們。”
Taylah’s Massage:“You know we can’t, yet, the SEAL’s still there……but will be neutralised very soon.”
Hotaru’s Massage:“這次全靠小家伙們,只有她們才能穿過封印到達外界。告訴龍荃風花失蹤的事情,叫她小心提防,不要大意。”
Taylah’s Massage:“I w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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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8月24日
這天的陽光格外刺眼,剛從學校出來的巫山快步走在街道上。
路面散發著一股被烤焦了的氣味,巫山順著街邊屋檐投下的陰涼處走著,想盡快脫離這片喧囂的鬧市區。
前面就是那家芭蕾舞房臨街的大窗戶。巫山臉上不禁泛起一絲微笑,因為在那里面,有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在學芭蕾,巫山每天走到這里,都要忍不住偷偷趴在窗戶外面看她一段時間。巫山對她的學習進度了如指掌,今天她應該還在練習立踵。這個訓練很辛苦,要把腳繃成一條直线,只用腳尖著地,巫山覺得女孩在做這個動作時雖然很吃力,但真的特別美。巫山還知道,女孩最喜歡吃橙子,因為每次練習完畢,那個美女老師拿橙子給她吃的時候,她都會特別開心。
這時的巫山年紀還太小,不懂什麼叫做“初戀”。
站在大玻璃窗前,巫山的表情愣住了。空蕩蕩的練功房里,他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女孩,只有那個老師,一個人背對著窗戶,頹然地坐在地板上垂著頭,好像很傷心的樣子。巫山還在猜想著發生了什麼事,舞房門口突然傳來了吵鬧聲。
“該死的小鬼子,殘害了我們上一代,還要繼續殘害我們下一代!臭婊子,狐狸精!”怒氣衝衝的女人一手挎著愛馬仕皮包,另一手拉著幼小的女兒大步走出門口。小女兒吃力地跟在後面,甚至連芭蕾舞鞋都沒來得及換下。女人將女兒一把扔進車里,“嘭”地關上車門,坐進駕駛座,發動引擎,車子絕塵而去。
那是巫山每天都想看到的那個女孩,她以後都不會再來這里了……車子離開前,女孩透過後車窗,匆匆向呆呆望著自己的巫山投來了一個無助的眼神。那雙眼睛,巫山直到很多年後都沒能忘記,那眼里,是一個……不,是三個人的夢被摔得支離破碎的聲音。
今天真的很奇怪,快到店里的時候,門口不知為什麼聚集著一大堆人,熙熙攘攘,不時有警察在人群中來回穿梭。更遠的地方,停著幾輛警車,車頂的警燈刺眼地閃爍著。
巫山潦草收拾了一下沮喪的心情,慢慢走近店門口,漸漸地大約聽到了這些人的交談。這是對門珠寶店的白人老板,手里牽著的,是他年齡與自己差不多大的大女兒。女孩兒早早看見了正在走近的巫山,並用一種難以捉摸的眼神盯著他看。
珠寶店老板似乎在向面前的警官描述著一些什麼東西:“……Yes……Both of them……The man takes her here, frequently. I thought she’s his wife but……”說到這里他突然注意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巫山,驚叫著指著他,“That’s the boy!That’s his son!”
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巫山,整個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生性內向的巫山從來沒試過被這麼多人關注,頓感無所適從。
一個年輕的警官來到巫山面前,蹲下身子語氣溫和地問道:“小弟弟,你住在這里嗎?”
巫山木然地搖搖頭:“這里是我家的店,我住在家里。”
“……你家里除了爸爸,還有其他親人麼?”
巫山又搖了搖頭。
“……你媽媽呢?”
“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我沒見過她。”巫山的回答出奇地冷靜,不帶任何感情。
警官很苦惱的樣子,珠寶店老板連忙主動上前道:“That’s OK!I can take care of him for a while,that’s OK.”
警官看著珠寶店老板,點了點頭,回過頭來繼續對巫山說:“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
巫山停頓了一下:“……我爸怎麼了?”
警官沒有料到會被反問:“啊……那個……小弟弟,這段時間,你可不可以……先在這位外國伯伯家住一陣子?他會照顧你……”
“我爸怎麼了?”巫山眼睛望著門口拉起的警戒线,再次提出同樣的問題。
年輕警官知道無法回避,清了清嗓子道:“小弟弟……你不要難過……你的爸爸……被人殺害了。現在犯人已經被抓獲,我們帶她到警察局里去接受調查,這段時間,家里可能……沒人能照顧你,所以……”這樣殘忍的現實,年輕警官沒有勇氣對一個孩子再繼續說下去。
巫山抬起頭看著珠寶店的大伯,又低頭看著依偎他身邊的女兒:“嗯,我知道了。”
在場的人都注意到,這個孩子似乎完全不在意父親被殺的事實,平靜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
幾個警察從屋內走出來,在人群中開辟出一條道路,兩個人抬著擔架隨後走出,擔架上的男人蓋著白布。從右手手指上的那只戒指巫山認得出,那就是爸爸的手。之後,一個長發黑絲,OL職業裝的年輕女子,低頭從店內走了出來,手上戴著手銬,被兩名警員押送著,默默朝警車的方向走去。這是爸爸在集團總部的隨身秘書,爸爸每次巡店的時候都帶著她。轉身的時候,女秘書回過頭來看了巫山一眼,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即轉過頭去,鑽進了警車。
後來巫山得到法院傳來的消息,女秘書對謀殺指控供認不諱,被裁定故意殺人罪,判處終身監禁。再後來,巫山得知了更多關於這個女秘書的消息。在殺爸爸之前,她花費了半年的時間,用盡各種辦法說服爸爸將名下所有的錢和店鋪,在公司的股份,連同郊外的那座大宅子,都通過法律程序過渡到了幼小的巫山名下,當這一切完成的時候,她就動手殺死了爸爸,然後自己報了警,呆在犯罪現場等警察來抓……一切完美得好像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一樣。
那一天,巫山失去了生命中所有重要的東西,還有他一直暗戀著的女孩。警察帶著女凶手和父親的屍體離開後,門前的人群也漸漸散去。巫山簡單地向珠寶店老板表達謝意之後,回頭望了一眼被封條封死的店面玻璃門,轉身跟他走進了對街的珠寶店。
這一夜,幼小的巫山孤獨地站在陌生房間二樓的落地窗前,呆呆地望著窗外的星空,若有所思。不知過了多久,房間傳來輕柔而短促的敲門聲,巫山回過神來,轉身應門。
站在門外的,是珠寶店老板的女兒,穿著白色睡衣,一束金黃色的馬尾,白皙的頸間,掛著一個精致的丘比特天使吊墜。
“Hey, I’m Ange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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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21日 00:45:19
吸足血的妖子雙瞳失焦,滿足地半眯著眼睛,緩緩離開巫山的身體,隨即倒在地上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I can’t let him die……I can’t let him die, Angela……”蒂娜口中反復念叨這這一句話,而懷中巫山冰涼的身體似乎已經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
不遠處的弓箭少女平靜地走近,俯身先查看了一下沉睡的妖子:“Youko is fine. She’s got enough blood.”
“I can’t let him die……”蒂娜仍舊面無表情,只是聲音微微顫抖著。
弓箭少女將手放在蒂娜的肩膀上安慰道:“I’m sorry, Tina. He’s dead.”說完她的眼神里也透出無盡的哀傷。
蒂娜的表情突然變得凌厲起來:“No, HE’S NOT. He owe me something, he has to pay me back!”話音未落,蒂娜伸出雙手,幾條銀光閃閃的絲线再次縛住巫山的身體,將他整個人拉成一個平躺著的“大”字型。蒂娜雙手一揚,絲线從指間斷開,巫山被懸在約一米高的半空中。
弓箭少女似乎知道了蒂娜想要做什麼,開口勸阻道:“Tina, if you do that, you may die with him, and he will not be saved for sure. You could die for nothing!Come on, don’t be foolish!”
蒂娜倔強地昂起頭,掀起精致的巴洛克長裙,露出修長而緊致的雙腿,兩腳分開跨坐在巫山臉上:“You know me, Angela. I never do anything for nothing.”蒂娜放下長裙,蓋住巫山的頭,開始如水蛇一般晃動纖細的腰部,口中不時發出“噝——”的倒吸涼氣的聲音。不消片刻,蒂娜臉上就泛起一陣潮紅,喘息聲開始加重,時不時眯起眼睛顯出難耐的表情。漸漸地,蒂娜的動作開始加快,臉上出現細密的汗珠,她俯下身子,伸出手解開巫山的腰帶正欲取出時,卻被弓箭少女阻止。
“You do your part. I got this.”弓箭少女取出巫山的肉棒,開始用雙手柔柔套弄起來。
蒂娜持續搖動著身體,赤裸的頸部和手臂開始散發出一層幽幽的淡粉色光芒,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仿佛耗費著很大的精力。蒂娜的喉嚨漸漸開始發出綿長的嘆息聲,額上的汗珠滴落在巫山胸前,滴落的一霎那,巫山的手輕輕顫動了一下。
蒂娜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微小的動作:“He’s still alive. Very good.”少女的身體扭動地更加賣力,嘆息聲開始轉變為很用力的“嗯嗯”聲,身上的粉色光芒變得明顯,且有些泛紫,汗滴成片地從身體向下滑落。蒂娜突然舒展雙臂,長裙的上半身頃刻間脫離身體,堆積在腰間,赤裸的上身“轟”地一聲爆出詭異而柔美的淡紫色火焰。晶瑩的汗液映著火光,在她吹彈可破的雪白雙峰上翻滾,隨著身體的律動上下跳躍。
“HE’S UP!”一直撫弄著巫山肉棒的弓箭少女驚叫道,臉上浮現出一絲愜意的微笑。蒂娜朝她的方向看去,果然,巫山的下體已經有了一點勃起的跡象。
又是“轟”的一聲,蒂娜身上的淡紫色火焰變得更旺了,“嗯嗯”的呻吟也轉變為撕心裂肺的哀嚎。巫山的肉棒在弓箭少女的手中勃起得愈加明顯。突然,巫山的雙手抬了起來,慢慢扶住了蒂娜搖動著的腰身,開始上下撫摸。
“You remember……what did you just say to me, BOY?”蒂娜的身體似乎已經到了極限,聲音壓抑而虛弱,“How……dare you……die……before……you fulfilled……your oath?!”蒂娜的身體爆發出巨大的能量,紫色的火焰在她的身體上熊熊燃燒。
她仰望星空,感受著下身巫山強而有力的喘息聲,腦海里浮現出無數幸福的畫面,恬然地笑著,細語呢喃:“Now you owe me this life, BOY.”隨後身體一歪,倒在地上。
蘇醒的巫山從半空中跌落,雙手撐著身體艱難地從地上坐起。空氣中隱約傳來空靈縹緲的吟唱,紫色的火焰一點點將蒂娜赤裸的身體吞噬殆盡。巫山雙目呆滯地望著蒂娜完全消失,直到地上只留下那條精致的巴洛克廣袖長裙。十字長劍的光芒也逐漸隱去,天平之曜在劍尖所指的位置,微微躍動著淡粉色的光芒。
另一名少女進入巫山的視野,手持白弓,金色馬尾,還有頸間那條無比熟悉的丘比特天使吊墜。
“安琪?!……你還活著?!!”巫山無法掩飾見到眼前這個少女時的驚訝。
“親愛的,好久不見。長話短說,蒂娜將自己的精元渡入了你的體內,你身上的傷勢應該會暫時有所好轉。時間不多了,取得天平之曜和天蠍之曜……”
巫山痴痴地望著安琪,仍然難以相信眼前的女孩是否真實存在。
安琪背後突然展開一對巨大的白色翅膀——
“我立刻帶你去摩羯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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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匆忙,什麼都來不及做,甚至沒有時間表達對逝去生命的哀傷。
Tina也好,琅霄也好,與這個女孩的兩次交集都太過匆忙,以至於剛卸下防備,觸及到那一點珍貴的柔軟質地,便被紛至沓來的浪潮淹沒而消失無形,仿佛她從未存在過。
時至今日,與她的相處仍然保持著微妙的生疏感。出於對本人意願的尊重,我還是會稱她為琅霄。
Tina的名字,我偷偷放在心里。
較之舍生取義更難的,是背負著屈辱活下去,完成對自我的救贖。
妖子還不至於此。
如今的她,只要萌萌那邊沒事,都會去朱羽之巢陪在夢子身邊,片刻不離,仿佛只怕一個眨眼或轉身,夢子就會再次離開。然而她也再不是那個任性的妹妹,而今她對夢子更多的是照料而非依賴,她已經學會習慣性地庇護在柔弱的姐姐身前,就像兒時媽媽和姐姐曾為她所做過的那樣。
——《巫山隨筆(節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