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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魔界篇 · 二十三 潛龍之困

花月雲山 Norio 9254 2023-11-20 00:32

  2012年12月21日 05:31:11

   巫山清醒過來時,淺草正滿足地側躺在他身邊,臉上恢復了以往那副浪蕩不羈的表情,手中一邊把玩著巫山的肉棒,一邊戲謔地稱贊著:“美味しいね。”

   巫山一臉疲憊地笑了笑:“……我以為你會拼死反抗呢。”

   淺草俏皮地回應道:“拼死反抗本是有的。奈何奴家弱柳扶風一介女流,如何經得美人你……這般折騰呢,嗯?”淺草一邊玩笑,一邊用指尖彈著巫山的下體。

   “啊!”隨著淺草的彈弄,巫山後腰再次傳來一股悶疼,忍不住吃痛喊了一聲。

   淺草知道巫山此時是什麼狀況,湊近來頗為心疼地撒嬌說:“哎喲喲奴家錯了,美人身子虛弱,奴家不玩兒了,啊。”說罷在巫山臉上輕輕一吻。

   巫山緩過勁來,喘息著問道:“螢……Kiss真的是你女兒?”

   淺草有點無奈地點點頭:“嗯,只是……她從小就被風花憶夢從我身邊帶走,所以不大知道自己的身世。”

   巫山嘆了一聲,抬手輕輕捧著淺草玲瓏瘦削的臉:“下次再見到她,我帶她來見你。”

   淺草愣了一下,苦笑了兩聲,搖搖頭:“還是算了……即使見到了,也不知該說什麼。這些年來,奴家一直用朱雀查探她的消息。風花待她很好,她的心也是向著風花的,有些事,說出來只會徒增傷害,奴家知道她過的好,就足夠了。”

   “螢,你才是……不要時時想著別人,要多為自己打算啊。”

   淺草泯然:“奴家不想她夾在神魔之間兩下為難,不在奴家身邊,她會過的更自由些……可能奴家原本就不是個好母親,守不住自己的子女……Kiss從小被風花帶走,奴家無能為力。SAKI也還沒長大,就離家出走,投了雪月魂霜……”

   “SAKI?”巫山疑惑道。

   “呵呵,是奴家的小女兒……她妖力尚淺,還未化成人形。”

   “雪月魂霜的名字,我好像聽憶夢提到過。”

   淺草瞥了巫山一眼,一臉不悅:“憶夢憶夢,叫得好親熱啊。”

   “好好好,對不起,我知錯了……那……你們之間究竟是怎樣的關系?聽起來似乎也十分熟識,但是又各自對立?”

   淺草輕嘆了一聲:“這叫奴家與美人從何說起呢……唉,都是幾千年的老賬本了,算也算不清,剪不斷,理還亂……奴家能告訴美人的,也只有她們二人是同門姐妹,一個復興派,一個重生派,亂糟糟打來打去的。反正雨雲門下那群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美人!”淺草突然很認真地指著巫山的鼻子,“你要牢牢記住這一點哦!”

   巫山又氣又笑,沒想到看起來一股成熟風韻的淺草,撒嬌賭氣起來,竟也這樣透著一股孩子氣:“螢,答應我三件事,好不好?”

   “美人想要什麼,奴家都答應你。”

   “第一件,可不可以別再叫我美人?”

   “だめ,第二件。”淺草果斷拒絕道。

   “那你放了蘇珊?”

   “だめ,最後一件。”

   “等事情都結束了,我陪著你,把SAKI找回來。”

   “だ……”淺草話到一半,才反應過來,總算沒有完成三連拒,“SAKI……美人不必掛心,奴家自己會找她回來的。”

   巫山著急地說:“你說了我要什麼都答應的,結果一件也沒答應!”

   “だめだめ。”淺草沒有再繼續糾纏的興致,整理了一下妝容衣飾,緩緩起身。

   “那你答應我第二件。”

   “だ——め——”淺草無論如何只有這兩個字。

   “那答應我第一件!”

   “だめよ,うるさい!”

   ………………

  

   蘇珊的雙手被牢牢束縛著,頹然跪坐在地上。耳邊響起了羽翼聲,蘇珊心中一陣驚慌,抬眼望去,卻看到淺草懷中抱著巫山,從空中緩緩而來,心中大為驚愕。

   淺草將巫山輕輕放在地上,舉起手在空中劃了兩下,將蘇珊腕上的枷鎖解開,之後一臉不情願地抱著雙手站在原處。

   蘇珊看到巫山的出現深感意外,以為是自己在做夢,撫摸著被手銬弄痛的手腕,驚惶躊躇著:“巫……巫山?”

   “蘇珊!你還活著!”巫山迫不及待地張開雙手,便朝蘇珊衝過去。

   “不許抱她!”淺草在身後高聲叫道。

   巫山被震得一愣,還是乖乖將衝動壓抑下來:“你……你還好嗎?”

   蘇珊點點頭:“你怎麼會找到我的?”

   巫山低下頭:“是螢……帶我來的。”

   “螢……?”蘇珊一邊看了看淺草,一邊重復著巫山口中這個曖昧的稱呼,“你……你是說這個女魔頭?”

   巫山辯解道:“蘇珊,不要這麼說……”

   “美人,奴家告訴過你的。她知道的話,一定不會原諒你,自作多情。”淺草在後面酸溜溜地插了一句。

   “蘇珊,其實……”巫山還想進一步解釋,卻被蘇珊打斷。

   “別靠近我!”蘇珊突然爆發道,一雙淚眼十二分悲憤地瞪著巫山,“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和憶夢姐姐在魔界經歷了什麼?啊?……你知不知道憶夢姐姐為了你,此時此刻正在遭受著什麼?!……你居然……你居然和這個女魔頭搞在一起!!!”

   “蘇珊……你說……憶夢怎麼了?她現在在哪里?”巫山緊張起來。

   蘇珊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痕,雖不情願,但也不得不承認,巫山是她最後的希望:“她……她現在在……在白牙之穴,白牙凝月手上……你不要管我你快去救她!!!”

   “蘇珊,跟我一起走吧!”

   “你去呀!!去呀!!!”蘇珊連喊了兩聲,情緒非常迫切。

   巫山回頭無奈地望著淺草。淺草依然只是漠然地抱著雙臂,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蘇珊向後退了幾步,重新坐回原地,把頭埋在雙臂中撕心裂肺般哭了起來。

   “螢……送我下去吧。”巫山的聲音難以掩飾地頹喪。

   “不要再來見我!!!!!”蘇珊全力甩出了最後一句。

   淺草抱起巫山,振翅離開。

  

   巫山再次被淺草放回地面,懷中抱著身上還未干透的萌萌。

   “美人不想問我……風花憶夢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淺草試探著問道。

   巫山搖了搖頭:“我不想讓你為難……我不想因此恨你。”

   淺草對著巫山片刻,淒然一笑,雙翼輕展,從空中緩緩離開。巫山轉過身去,眼前是韓韻瑤面無表情的臉。

   巫山低頭看著懷中遍體狼藉的萌萌:“韻瑤……對不起,我……”

   “你見到蘇珊了?”

   巫山點了點頭。

   “怎麼沒救她出來?”韓韻瑤的聲音冷靜如冰。

   “她……不肯跟我走……”

   “……那你可以把萌萌還給我了?”韻瑤的目光落在萌萌嘴角仍在緩緩淌下的那一注精流上,克制地輕咬了一下嘴唇,明顯看出有些不悅。

   巫山愧赧地將黏膩汙濁的桑萌萌交送到韓韻瑤手中:“韻瑤……可不可以送我去白牙之穴……”話未說完,韓韻瑤已經扭動手中的盒子,周遭的環境飛速變換,巫山原地轉了幾圈,已經來到一處新的地方。

   四下里一片漆黑,隱約有暗潮涌動,不遠處的空氣中傳來一陣陣低沉的轟鳴聲。巫山抬頭仰望,天空一片碧藍,仔細看去,居然是一片靜謐而深沉的水域,隱約有微小的生物逆光的剪影在水中若隱若現。難道自己已經被傳入海底之下?再往下看,腳下這一方地面,面積大概只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像是從地心深處生長出來的一座孤島,島沿四周都是萬丈深淵。巫山隱約聽到有人接近的腳步聲,在這片空曠開闊的區域中,回聲很大。

   少女苗條纖長的身影從黑暗中閃現。萬縷青絲,媚眼妖瞳。

   如果沒記錯,這正是在巨蟹神殿時,跟白敏一起闖入殿門,後來被憶夢用血蓮困住的那個女孩。未及巫山反應,少女突然從背後取出一支寒光逼人的短槍,“咔嚓”一聲上膛,巫山一驚,飛速往旁邊躲閃,“嘭”地一聲,一顆子彈擦著耳朵呼嘯而過。緊接著又是上膛聲,又一聲槍響,巫山沒敢停下,繼續飛身朝地上滾去。第三發子彈,再次千鈞一發地從巫山身邊擦過。巫山一邊躲閃,一邊極力使自己冷靜下來判斷形勢,距離越遠只會讓對方更加容易瞄准,巫山幾個翻身,左閃右避,頃刻間來到妖瞳少女身前,再轉身時,冰冷的槍口竟已頂到自己的眉心。“咔嚓”的上膛聲,巫山閉上雙眼,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往前一頂。少女沒想到他會有此一招,身體承受不住反推的力道,向後退了幾步,手心一滑,短槍應聲落地。少女正要伸手去撿掉落的槍,巫山早搶先一步,單膝跪地壓住少女已經拿到槍的手臂,接著一手扭住她另一只手,一手死死卡住她的脖子。

   少女雖然個性強悍,但畢竟年紀尚小,身體單薄,拼不過巫山的力氣,掙扎了幾下,知是徒勞,便也不再反抗。

   “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巫山冷冷地問道。

   “青鱗芊月。殺你有賞。”女孩的回答冷酷而干脆,巫山不敢相信像她這般年紀的小女孩,居然會這麼直接地說出這樣絲毫沒有溫度的話。

   “……誰的指使。”

   “青鱗冥月。”

   “殺了我,賞你什麼?”

   “安妮。”

   巫山背後一涼:“你叫卓婷?”

   妖瞳少女斜起眼睛瞪著巫山:“……你知道我的名字?”

   “你就是一直糾纏安妮,還曾經差點殺死安琪的那個女孩兒。”

   卓婷冷笑一聲:“哼,沒殺死那個賤女人,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

   巫山卡住卓婷喉嚨的手稍稍用力,卓婷滿眼肅殺之氣,倔強地抬起頭,准備迎接死亡的來臨。巫山神色凝重地看著這個十一二歲,臉上稚氣未脫,身體剛剛開始發育,心中卻已經被冰冷恨意填滿的女孩,唇角忍不住抽動了兩下,最終卻仍是下不了手。他緩緩松開卓婷的脖子,從她手中奪下那支短槍,遠遠地扔到懸崖之外,又在她身上上下搜了一遍,確定她沒有別的致命武器後,才慢慢放開她,站起身來。

   “不要這麼早就說一輩子的事啊……”巫山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如果你要與這個世界為敵,沒人能幫得了你。”

   “切……”卓婷也坐起身來,不屑地哼了一聲,“一個個都是這副嘴臉,以為比別人多活幾年,就有資格倚老賣老地教訓別人。”

   “哦?這麼說來,你的秉性的確是偏差得厲害,這麼多人都要教訓你,你還不得乖乖受教?”

   卓婷依然是一副冷若冰霜:“你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啊大叔。”

   “大叔?呵……”巫山活到十六歲,第一次被人這樣稱呼自己,一時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生氣,“我想我大概知道,你為什麼無論如何也得不到安妮的原因了。”

   卓婷心中最敏感的地方被刺痛了一下,咬牙切齒地壓低聲音,一字一頓地說:“……你接下來說話,要很小心,很小心才行啊。”

   巫山繼續問道:“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問題出在哪里?”

   卓婷不答話,只是死死盯著巫山。

   “在我看來,你的問題還真是不少。脾氣又差,嘴又損,人又木訥,沒有一點幽默感。安妮跟你在一起,估計連句像樣的體己話都聽不到。不會哄女孩子開心,又有哪個女孩會喜歡你呢?”

   卓婷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論調,始終板著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解。

   “你不否認嗎?那我繼續咯。女孩子啊,總是希望自己的戀人,能夠在自己不開心的時候逗自己開心,在自己開心的時候陪自己一起開心。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對安妮笑過麼?我是說正兒八經的那種笑。”

   卓婷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有點茫然地低下了頭。

   “安妮父母雙亡的時候,你關心過她的心情麼?還是你一心只顧著帶她走,對她心里所想的事情,不聞不問?”

   “我沒有!我從來……”卓婷極力想否認巫山的質詢,但又覺得心虛,“我只是……我即使問了,她也不會告訴我……”

   巫山緩緩走到卓婷身邊,蹲下身子,平靜地注視著她,用柔和的聲音問:“怕被她拒絕,對嗎?”

   卓婷長長的睫毛忽閃著,看著巫山的眼神第一次收斂了敵意。

   “呵,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不期待你會領我的情。有些事情,光靠別人告訴你是沒有用處的。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要與這個世界為敵,沒人能幫得了你,如果你拒絕做出犧牲而讓自己有所改變,那你就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

   “……為什麼。”卓婷淡淡地問道。

   “為什麼?”巫山反問。

   “為什麼你和她們說的都不一樣……”

   “她們?”

   “安琪,蘇珊,雪莉……每一個人都告訴我,我和安妮不能在一起,因為我們的性別,我們的年紀……為什麼你不這麼說?”

   “哈哈,原來你是因為這樣才恨她們?你想法還真是單純……我只是覺得,只要你是真心愛安妮的,性別年齡這些東西都不重要吧……你想不想嘗試告訴我,你和安妮是怎麼認識的?”

   卓婷尷尬地轉過頭去,笨拙地掩飾著自己的羞澀:“怎麼說得出口,那種事情……況且……也不關你的事吧。”

   “當然關我的事,你的一切我都想了解。”巫山脫口而出,雙眼直視著卓婷,溫柔而坦然。

   卓婷心中涌起一陣莫名的悸動,驚惶無措地望著巫山,雙頰緋紅。

   “聽到這樣的話,是不是覺得很開心?”巫山笑道。

   卓婷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卻不知該說什麼,只是一臉無辜地眨著眼睛。

   “這,就是秘訣了。”巫山莞爾一笑,言語間豁然開朗。

  

   *********

  

   2011年6月21日

   校長室里的冷氣開得有點過頭。

   卓婷的手一邊飛速動作著,一邊在心里咒罵這該死的地方。

   “你啊……就是做什麼事都不肯認真,”校長幽幽點起一根煙,腕上的表時不時將窗外刺眼的陽光反射到卓婷的眼睛里。冥王星在天空中的輪廓已經清晰可見,這不是什麼好兆頭,“你總是這樣,班主任的家屬跑到我這里來大吵大鬧,我也很為難啊……嘶!慢點慢點,小孩子家,不要這麼心浮氣躁……”

   卓婷強壓住心中的怒氣,放慢了手上動作。

   “唉!我也是心疼你呀……這眼看三天就要畢業考試了,這將直接決定你能進哪所初中!你要是就一直這樣混下去,將來可怎麼辦……”

   卓婷默不作聲,一臉木然,手上的動作又不自覺地快了起來。

   “嘶~~~~~~~~”校長的身體似乎有了點感覺,長長地吸了口氣,又慢慢裹著一縷白煙吐出來,“呵,還好你遇到我……要我說啊,你這試,考不考都一樣,就你念書那個水平,上初中是沒指望了,哪所你都進不去,肯定得留級。倒不如別上了,跟著我,不比上學強……等將來你成了年,我就娶你做我太太……哎!對了對了!就是那里!慢點……慢點……啊……”校長眯起眼睛,油光滿面的臉上盡是陶醉的表情。

   卓婷當然知道,他家里已經有一個正房太太,外面還養著七八個情人,這種話,也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她伸出舌頭,用指尖沾了點唾液,細細撥弄著校長肉棒下方的敏感部位。

   校長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手中的煙頭開始顫抖,一大段煙灰抖在地上:“啊……哦哦……快了快了……再慢點……用點力,啊!……用嘴,快用嘴……”

   卓婷突然停下手上的動作:“我們第一次就說好的只用手吧?”

   校長一臉色迷迷地笑著說:“哎,就這一次嘛……你看,我也幫你這麼多次了,你總要有點良心吧?三天兩頭捅這麼多簍子,換了別人,早不管你了!……我也是心疼你啊,還這麼小,家就散了,又沒個人照顧你……”校長說著,一雙手就朝卓婷剛剛開始發育的胸部探過來。

   卓婷扣住校長的手,冷冷地盯著他。

   校長知道沒便宜可占,立刻把手一甩,換了副面孔:“冥頑不化!孺子不可教也!……你要是這種態度,以後我都不管你了!他們叫警察抓你就抓你去!哼,你那些劣跡斑斑的事情,送去少管所勞教十次都夠了!”

   卓婷猛地站起身來,轉身要走。

   “站住。”校長聲音低沉地命令道,看到卓婷沒有反應,又繼續提高聲音威脅著,“好啊,你出去啊,出了這個門,你看你班主任家里的人不打死你個小屄養的!”

   卓婷停在原地,轉過身,低著頭面無表情地緩緩朝校長走回來。

   校長得意地冷笑一聲:“哼,欠操的小婊子,屄毛還沒長齊,和我硬碰硬……蹲下。”

   卓婷重新蹲在校長兩腿之間。\t

   校長伸手抓住卓婷微微凸起的胸部,用力地揉捏著,痛得卓婷直吸涼氣:“給我用嘴聽見沒?嘴弄完了把你的小賤屄再給老子操,操到老子爽夠了為止!”

   卓婷抬起頭,仇恨地瞪著校長猥瑣的眼睛。

   “瞪什麼瞪!給我吞下去!”校長目露凶光,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卓婷的後腦,強行將肉棒插入卓婷口中。

   碩大的龜頭帶著濃重的咸腥味瞬間頂到了卓婷的喉嚨,濃密的陰毛也刺激著她的鼻孔。她重重咳了兩聲,吐了一口氣,拼命忍住想要嘔吐的衝動,平復了一下呼吸,用嘴唇緩緩嘬弄起來。

   “呵呵呵呵呵……”校長心滿意足地重新躺回皮椅中間,一副十分受用的樣子,“你還小,不明白,我好了,對你也好……我這麼疼你,怎麼會虧待你呢,是不是?呵呵呵……什麼事情都是有個開始和熟悉的過程,就看你敢不敢邁出那一步……這是我作為你的師長,給你的忠告。不要給自己設什麼底线,那會限制你的發展的,什麼都要去敢於嘗試……不然就明天吧!”校長說著,迷離的雙眼開始發亮,“我剛在網上淘了幾個新玩意兒,有意思得很。明天你過來,保管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啊!!!!!!”校長突然目眥欲裂,殺豬般地嚎叫了起來。

   卓婷慢慢站起身來,雙眼殺氣騰騰地看著校長痛苦到扭曲變形的臉,滿嘴鮮血淋漓,將口中的一坨爛肉啐到他的白襯衫上。校長臉色慘白,滿身大汗,雙腿之間血肉模糊,一只手抖抖索索地指著卓婷,疼得說不出話來。

   門“咣”地一聲被人撞開了,教導主任帶著其他幾名職員一起衝了進來,看到校長血流遍地的慘狀,再看卓婷滿臉的鮮血,一個個驚恐地大叫起來。

   “喊個屁!把她摁住!!”校長忍著痛大叫道,“快!……快叫楊警官!別打……別打報警電話!叫楊警官直接來抓這個小婊子!!叫他……啊……什麼也不用問,直接給我送到成人監房!!我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進監獄的第一天傍晚,那個姓楊的警察帶著8個男犯,把年幼的卓婷綁在一間不見天日的小黑屋,在那里,卓婷度過了她生命中最長的一個晚上。她不記得那晚自己幼小的身體被那群禽獸粗暴地輪番糟蹋折磨過多少次,更不記得疼得昏過去了多少次,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怎樣離開那個地獄般的小房間。她只知道在自己被輪奸的過程中,那個姓楊的警察,揪著自己的頭發罵罵咧咧地說過,要讓她就這樣死在這里什麼的。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被赤條條地扔在一座空蕩蕩的監房里,渾身上下只剩腳上黑色的帆布鞋和被撕爛的襪子,身上臉上都是已經風干的精液,粘黏著牢房地上的塵土和雜草。被整夜強暴過的身體遍布烏青,到處酸痛不已。她知道這只是開始,校長一定不會就這樣放過自己,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自己今後將要面對的,將是變本加厲的折磨。她覺得那個姓楊的警察說的似乎沒錯,自己的生命或許應該在此結束了,自己動手,總好過任人宰割。

   “總算等到你了喔。”隔壁監房里突然傳來一個女人嗲嗲的聲音。

   卓婷以為不是在和自己說話,便也不作回應,只是吃力地從地上爬起身來,四下尋找著任何可以自了性命的東西。

   “不用找了,找不到的,”又是那個女人的聲音,“你以為他們會這麼容易讓你自殺嗎?”

   卓婷遲疑了片刻:“……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哈哈哈哈哈,我在這里等你等了快五年呢,婷!”隔壁的女人笑道。

   “等我?……你是誰?……為什麼要等我?”

   卓婷話音未落,牢房中突然響起刺耳的警報聲。一片粉紅色液體從面前的牆壁上緩緩滲出,然後在牆角積聚,逐漸化為一個通體半透明的人形,出現在卓婷面前。卓婷回過神來時,眼前的女子皮膚吹彈可破,全身赤裸,一頭晶瑩透亮的粉色發絲垂順無比,尖端卻是血紅色,充滿了一種怪異而邪魅的性感,修長的玉腿亭亭而立,透明的肌體表層之下,粉色液體在體內逐漸凝結成型的過程纖毫畢現。

   女子身體成型之後,緩緩蹲下身子,關切地看著卓婷問道:“能站起來嗎?”

   接到警報的警察們吵雜著越來越近,卓婷用雙臂撐起身子,雙腳著地,試圖站起身來,然而稍一用力就累得全身發顫,雙腿一軟,又癱倒在地。趕到的警察們看見兩個女孩同時出現在一間牢房里,而原本關著另一個女子的牢房空空如也,只有幾件囚服攤在牆角,紛紛大叫著拔出槍來,指著牢房里的兩個女孩。

   蹲在卓婷身邊的半透明女子抬起頭,漠然地看著鐵欄之外驚慌失措的警察,慢慢站起身來。

   “不許動!蹲下!雙手抱頭!”

   半透明女子邁著婀娜的步法,從容地向前走去。

   “彭馨佩!我警告你!再往前一步我就開槍了!!”

   被喚作彭馨佩的女子緩緩抬起手,伸出一只修長的手指,對著鐵欄外的警察挑逗地勾了勾。其中一個警察緊張地朝著彭馨佩開了一槍。子彈擊中了她的身體,卻如同擊中空氣一般,徑直穿了過去,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傷害。攻擊行為激怒了彭馨佩,警察們還沒反應過來,無數根血紅的發絲就如同螫針一般瞬間刺入他們的頸動脈。所有人突然全部癱倒在地,好像體內的骨頭都在瞬間溶化了一樣,只剩一灘爛肉堆在地上。

   彭馨佩收回發絲,重新轉過身來,笑盈盈地看著卓婷:“有點力氣了?”

   不知是真實還是幻覺,卓婷竟然真的覺得身體突然奇跡般地有了點力氣,仿佛那些癱在地上的人的力氣,都被轉移到自己身上一樣。她慢慢站起身來,好奇地打量著眼前這個謎一般的的女子。

   彭馨佩神秘地笑了笑,手中不知何時有了一串鑰匙:“我們走吧。”

  

   *********

  

   “亂彈和狼牙對魔族的事介懷最久。

   但我明白,世間只有心念之間的善惡,本無血脈生就的正邪。神族也好,魔族也罷,每個靈魂都有完整復雜的秉性和意志,便也都有孕育和生長的權力。螢、馨姐、卓婷……她們都有獨立而精彩的人格,也有值得我付出一切去守護的東西。

   只有她們每一個人都在,我的生命才得以完整。

   ——《巫山隨筆(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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