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境歷十六年臘月廿三 春分之時
中原,長京皇城。
天牢。高跟鞋清脆的鐸鐸聲回蕩在陰暗空曠的步道中央。
聽到有人接近,他又忙不迭呼喊起來:“放朕出去——!!!放朕出去啊——!!!”
龍荃在他的牢門前停住,精致修長的龍角散發出特有的綠色瑩光:“劉烝。”
“你……你這妖婦!你膽敢……直呼朕的名諱。朕乃當朝天子,九五至尊!你們這些……亂臣賊子……”
龍荃並不答話,只是面無表情地漠然盯著他。
劉烝意識到了自己的窘態,停止咒罵,重新換上卑微乞憐的神情:“朕……朕求求你……放了朕。你要什麼,朕都可以給你……”
牢門的鎖頭哐啷一聲墜落下來,劉烝沒有心理准備,“啊”地驚叫了一聲。
“出嚟返工。”龍荃命令道。
劉烝肩上扛著沉沉的枷鎖,一步一頓從牢門中踉蹌走出。他沒有反抗,就算在金鑾殿上面對文武百官被當眾羞辱,也比呆在這暗無天日的天牢要好,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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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紀元年1月2日 09:07:09
對何瑜的抽插持續了近一個小時。虞瀟還不太習慣這樣的事情,腰力稍稍有點作難。
何瑜也在被奸淫的過程中感受到快感刺激,恢復了意識,但時間持續太久,虞瀟的陰莖對她而言又過於巨大,有點難以承受的她,忍不住嚶嚶啜泣起來。
“Keep going.”朱莉沒有對她們報以憐憫,“Hurry up.”
虞瀟實在有點支持不住,只好將上身伏下,緊貼在何瑜身上,雙手從身體下方反扣住何瑜的肩頭,以便能夠節省一些體力,加快抽送的頻率。
如此一來,所有的壓力都落在何瑜身上,她的小穴承受著更加強烈的刺激,卻又被虞瀟緊緊壓在地上無法移動,只能一陣一陣不住顫抖著,小聲的啜泣終於變成了連綿的呻吟:“啊嗯~~~~~啊……嗯~~~~~~~”
朱莉伸出手,輕輕拍打在虞瀟嬌小的臀瓣上,發出“啪啪”的脆響:“Come on, hurry up!It’s coming!”
虞瀟用盡全身力氣,一下下往何瑜的花心深處撞進去。很快,何瑜的小穴開始向外噴涌出白濁的汁液,濃郁的玫瑰花香彌散開來。
“Come on, COME ON!”朱莉全神貫注地盯著兩個女孩下體交合的部分。
終於,虞瀟的身體也有了巨大的反應,抽插的動作驟然停止,牙齒緊咬下唇,一臉難耐的神情,臀部前後搖晃了幾下,隨即將仍在不時抽動的肉棒從何瑜的小穴中慢慢退了出來,氣喘吁吁地癱坐在地上。
一團灰白色的霧光,緩緩從何瑜的小穴游進虞瀟的龜頭。虞瀟的肉棒被強行進入的光團撐得表面高高脹起,坐在地上全身痙攣,滿頭大汗,雙眼不住地向上翻白,口中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何瑜躺在地上,伴隨著最後一絲灰霧逐漸蘊出,小穴中的花汁傾泄如注。
望著這一幕,朱莉臉上露出釋然的表情。
“Finally, the Pivot.”
渡中樞魄入緋月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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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境歷十六年臘月廿三 春分之時又一刻
“吾皇有難,速歸救駕。”
剛剛從長京龍驤營傳來的消息。
醉歌從百越回來,梳洗完畢,才剛剛歇下兩時,便又匆匆趕在回京救駕的路上。
其實這次百越之役,沒有耗費太多氣力,那些溟雜殘兵的戰力不堪一擊,戰術方面更是一塌糊塗,醉歌幾乎是憑著單槍匹馬,就將他們輕松料理。也正因為這一點,令她心中略有齟齬,按照常理,這種級別的犯境,當地土兵就足以對付了,根本不需要廣凝軍出馬。說來可笑,對手沒有什麼威脅,自己卻因長途跋涉一路顛簸,惹了風寒,要是百越邊境的地源能再多兩個,也不至於此。
禁城的地源就設在金門之外,奇怪的是,以往一直有禁兵值守的金門,今天卻空無一人……怎麼回事?御林軍雖不及廣凝軍令行禁止,但再怎麼渙散,也不至到隨意脫崗的地步吧?這一定反常,她翻身下馬,一邊加強戒備,一邊快步朝禁城內走去。
過了乾門就是金鑾殿,大殿方向隱隱傳來幾個女人的聲音。這也是反常的,以朝堂規矩來講,除了自己這樣的將臣,其余女子,即便是皇帝的後宮嬪妃,進入金鑾大殿,也是死罪。
轉過最後一道影壁,大殿內的聲音更加清晰了。醉歌抬眼望去,那金鑾之下,早已不是什麼肅敬恭謹的君臣廣殿,而是不堪入目的淫亂朝堂……
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下,四處陳列著一絲不掛的女體。宮女們三兩相雜,疏疏密密散落在登殿的御階之上,有的雙腿大開,有的酥胸半裸。甚至連世婦和女御們,也一改往日端莊的儀容,紛紛化身為衣衫凌亂的市井浪婦,在朝堂前搔首弄姿。再往上看,皇帝最為寵愛的妤妃和靈妃,被反綁在殿門兩側的金柱上,下半身完全赤裸,只有小巧的金絲鳳冠鞋還穿在腳上,腰身不停地扭動,似乎在忍受著什麼,但臉上又顯露出迷離而享受的神色。醉歌震驚著,一路快步走上玉體橫陳的御階。來到大殿門前,殿內突然傳來一個清朗的女聲。
“王者立後,三夫人,九嬪,二十七世婦,八十一女御,以備內職焉。後正位宮闈,同體天王,夫人坐論婦禮,九嬪掌教四德,世婦主喪、祭、賓客,女御序於王之燕寢。”
一襲灰藍的女子,倚在大殿中央的龍座上。擁有傾國之色的華、儀、容三夫人,此刻如同三條母狗一樣匍匐在女子腳前,頸上扣著項圈,身上只穿著輕薄的內紗,被女子用三根細長的紅繩牽在手中,臉上流露出妖冶獻媚的神色。
“劉烝,”女子對階下跪著的人朗聲叫道,“既然你這麼誠心,把這三宮六院的嬪妃們,都獻給了朕,朕也不嫌她們肮髒,就勉強收了。”
跪在階前的皇帝聲淚俱下:“謝……謝……謝陛下……”
女子沒有回話,目光越過劉烝,投往大殿門前:“醉歌,你來了。”
醉歌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知該作何反應。她最不想面對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個女人終於成為了僭君篡位的亂臣賊子。
“師……師父……”
霏雨斜倚在龍座上,淡定地望著醉歌。
“愛卿!愛卿救朕~~~~~~~~~~”劉烝轉身見到一身龍驤金環甲的醉歌,如同抓住了垂死前的最後一顆救命稻草。
醉歌瞬間明白了眼前的事態,果決地擺定立場,對劉烝納首拜道:“臣,廣凝醉歌救駕來遲,罪該萬死!請吾皇暫恕臣死罪,待臣救吾皇脫險後,再請治罪!”
“愛卿救朕脫出這逆賊魔掌,朕……朕……”劉烝往三夫人的方向瞟了一眼,狠下心咬了咬牙,“朕即刻立你為後!!!”
醉歌凝眉正色道:“正宮娘娘尚在,醉歌不敢僭越。”說罷從背後取下勤王刀和綠蘿盾,一道白光閃過,醉歌身後隱約顯出一個“山”字。
“待不虞……不動如山,”霏雨緩緩從龍座上起身,“看來,為師也不必再多費唇舌了。”華儀容三夫人看到新主人起身邁步,慌忙讓出道來,匍匐著跟在霏雨身後。
“把龍驤營調往百越邊境的其實是你。”醉歌道。
霏雨微微笑道:“有你在這里,為師施展不開手腳。”她腳步並不見快,但卻鬼使神差異常迅速地來到醉歌身前。
醉歌舉起勤王刀,直指著霏雨大喝:“站住!逆賊!”
霏雨手中的三條紅繩突然松開,縱身一躍,三夫人原本妖冶無力的表情,瞬間彷徨無措起來。
“玄天陣!”
說時遲那時快,原本大殿內外橫七豎八的嬪妃們,仿佛同時被一塊巨大的磁鐵吸引一樣,從四面八方翻滾著聚集到一起,口中咿咿呀呀地浪叫著,形成一個巨大的圓形人肉蒲團。霏雨身法輕盈地落在嬪妃們肉身組成的蒲團中央,剛好是三夫人身體所在的位置。霏雨手中輕輕把玩著儀、容兩夫人胸前薄紗緊裹的肉彈,百余名嬪妃匍匐在她高聳的靈陽之下,發出此起彼伏的呻吟聲。
“啊!妖孽!妖孽啊!!”劉烝用顫抖的手指著霏雨高聲罵道。
如此一來,醉歌反倒不知如何是好,就這樣直接衝上去對霏雨刀劍相向,勢必會傷到她身下的嬪妃們。但事已至此,連皇帝劉烝都危在旦夕,哪里還顧得了嬪妃們的性命?於是心下一決,快步趕上,踩著嬪妃們的身體縱身一躍,就朝肉蒲團中央的霏雨衝去。
然而霏雨的嬪妃肉陣畢竟不是死的,醉歌剛衝到半路,雙腿一軟,身體失衡,就直接陷進了腳下波濤洶涌的女體陣中。美女們紛紛聚攏過來,數十條玉臂縱橫交錯,從前後左右各個方向,將醉歌的身體裹挾糾纏起來。不消片刻,醉歌手中的刀盾便都被奪下,隨即朝著外圍遠遠被傳出去。而醉歌的身體則不停往肉陣中心陷落,及至霏雨身前時,待不虞心法已經散去,下半身被無數赤裸的女體埋藏起來,只露出上半身與正前方霏雨直挺的肉棒對峙著。
“勤王刀不在了,你的六義刀法,也使不出來了。”霏雨用胯下之物輕輕抵住醉歌的下巴,口氣中略顯輕蔑。
醉歌身為柱國之將,哪受得她這般折辱?昂首怒視著霏雨:“殺了我!”
霏雨伸出纖纖素手,將醉歌頭上的金盔摘下。醉歌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下來:“那為師如何舍得。既然你使不出,那就讓為師代你使好了。”霏雨突然起身,“伏葭葦·其徐如林!”
話音未落,醉歌身邊的嬪妃們,高挺著一對對白嫩的奶子,紛紛朝她擠壓過來。醉歌在無數柔軟綿滑的胸脯間跌跌撞撞,鶯鶯燕燕的呻吟聲從四面八方匯集過來,令她不勝其擾。隨著女體肉陣聚集的壓力越來越大,身邊幾個嬪妃的乳房開始爆奶,白濁而滾燙的汁液,噴濺在醉歌的盔甲、頸間、口鼻和頭發上,散發出濃郁的奶香。被擠出奶水的嬪妃不斷增加,不出片刻,醉歌的身體就被醇香四溢的乳汁浸透,人肉蒲團下方傳來瀝瀝拉拉的流水聲。
一直縮在大殿一角的劉烝眼見著自己最後的一絲希望也即將落空,聲嘶力竭地大喊:“禍國殃民~~~~~~~禍國殃民呐~~~~~~~~~~~~~!!!!!!!”隨即突然一梗,吐出一口老血,往地上一栽,便再不省人事。
而金鑾殿上的嬪妃女體盛筵,此時才剛剛開始進入白熱化階段,包括霏雨和醉歌在內,在場甚至沒有任何一人,顧得上朝生死不明的皇帝看上一眼。
“藏九地·難知如陰!”
醉歌的身體突然被妃子們高舉起來,雙手被拉開,還流著奶水的白皙雙腿,折疊著向兩邊分開,胯間一柱勃起的靈陽,面對著霏雨暴露無遺。霏雨伸手在華夫人胸口用力捏了一把,華夫人驚叫一聲,一股濃稠的乳汁,將霏雨的手完全浸濕。霏雨用沾滿粘膩乳汁的手指,輕輕觸在醉歌肉棒根部與陰蒂交界處最敏感的位置,醉歌的身體一陣哆嗦,倒吸了一口涼氣。
霏雨靈巧的手指在醉歌的肉棒下方輕輕挑弄,醉歌瞬間感覺到一束快感,十分細韌,仿佛一條絲线,如此強烈地撥動著腦後那一寸最敏感的神經。醉歌望著大殿上空鱗次櫛比的金瓦,腦中一陣潮熱,快感再也控制不住,喉嚨緊逼著,發出“咿————”的吟叫,陰蒂處頓時向外噴射出一條晶瑩剔透的水箭,飛出十幾步遠,淋在女體肉陣邊緣嬪妃們的頭上和臉上。
“戰不殆·侵掠如火!”
霏雨平躺在嬪妃們的身上,兩條玉腿之間的肉棒高高聳立。醉歌的身體被強行架起,雙腿分開,跨坐在霏雨的肉棒上方,下方的妃子們一起用力,醉歌頓感身體向下一墜,肉棒直接刺入花心深處,還未等醉歌坐定,霏雨就扣住醉歌胯間的腰甲,用力抽插起來。此時的醉歌一臉難耐的潮紅,全身被奶水打濕,肉穴一邊被霏雨奸淫著,一邊不時向外噴射淫水,說不出的狼狽,而更令她窘迫的是,附著在勃起靈陽上的鍛金靈陽箍,也開始緩緩啟動。
霏雨從下方欣賞著醉歌羞憤難當的表情,身體在妃子們柔軟溫熱的肉體上攢動著,忍不住發出爽朗的笑聲,聲音越過大殿的飛檐傳往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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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境歷十六年臘月廿三 春分之時又二刻
“魂霜?”
魂霜躲在院子里的假山和影壁之間,只露出半張蒼白的小臉:“干嘛?”
“你見到四師姐了嗎?”憶夢站在院子中央,歪著頭問道。
魂霜搖搖頭。
“那五師姐呢?”憶夢繼續追問,“她的病還沒好,師父交代過,不能讓她隨便下地亂跑。可我剛才去看她,她床上一灘血,人卻不見了……五師姐從來不會這樣。”
“院子里都找過了嗎?”魂霜的聲音弱弱的。
“嗯,”憶夢答道,“都找過了,沒人……櫃子里的衣服細軟也少了幾件。”
魂霜倏地躲到假山後面,過一會兒又從另一側冒出頭來:“……五師姐走了。”
憶夢大驚:“走了?!去哪兒?”
魂霜又是搖搖頭,接著說:“她們都走了。”
憶夢驚愕地望著魂霜墨色的瞳孔,看著她化為一團黑霧,消失在假山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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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境歷十六年臘月廿三 春分之時又三刻
“決積水·其疾如風!”
醉歌已經完全失神,像條母狗一樣用四肢趴在地上,身體下方粗脹的肉棒一下下地抽動,任由身邊幾個妖艷的嬪妃爭先恐後地伸出手來回觸碰把玩。霏雨擎起靈陽從她身後挺入,小腹緊貼著她肥碩柔軟的屁股,雙手從兩側探入已經松散下來的胸甲,緊緊握住她豐滿的雙乳,一邊用力捏弄著,一邊一下一下前後挺動,每挺動一次,醉歌就被頂得向前蹣跚爬行兩步。這樣持續沒多久,淅淅瀝瀝的奶水就從醉歌濡濕的乳尖沁出來,順著霏雨的手腕從胸甲內向外不住流淌,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條乳白色的軌跡。
霏雨用靈陽驅使著醉歌,從大殿中央一直爬行到龍椅的位置,隨即將肉棒從她肥厚的蜜穴中抽出,坐在龍椅上休憩片刻。醉歌卻沒有絲毫休息的空間,華儀容三夫人一路緊隨來到二人身後,霏雨剛將醉歌的身體放開,三夫人就一擁而上。華夫人抱著醉歌的頭,使勁將流淌著淫水的小穴,朝她嬌喘的櫻唇貼上去。儀夫人則鑽到醉歌身下,輕輕扯開她胸前搖搖欲墜的胸甲,伸出舌頭噙住她仍在滴落奶水的乳頭,不住吮吸。容夫人玉手纖纖,一手用輕盈的指尖在醉歌龜頭暴露的敏感皮膚上挑弄摩挲,一臉迷醉銷魂的神色,另一手在醉歌溫熱的小穴中用力摳弄著,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醉歌剛剛經歷了幾次多重高潮,此時身體愈加敏感而虛弱,哪里經得起她們三人全身上下這般玩弄,更不用說肉棒上還有鍛金靈陽箍在持續不停的伸縮壓榨。不消片刻,又一波高潮如海嘯一般襲來,醉歌翻起白眼,全身止不住地震顫起來。
霏雨悲憫地望著醉歌失神的表情,已過而立之年的她,即便是在如此狼狽的形狀下,金甲裹藏下的一身成熟風韻,仍然令她身旁有傾國之姿的三夫人黯然失色。
“醉歌,不要怪為師……”霏雨伸出手指,輕輕撫弄著醉歌淌著口涎的下巴,“……為師今日欠你的,四千年後為你再築一個長城,算是報還。”
醉歌無暇對霏雨的話做出任何反應,只是痴痴地望著她,失神崩潰的眼中掠過一絲哀傷。
霏雨突然起身,雙手從兩側環過擋在身前的華夫人,摁住醉歌的雙頰,粗挺的肉棒從華夫人胯下穿過,徑直挺入醉歌半張的口中,深吸一口氣:“將奇正!動如雷震!”
醉歌腦中發出“嗡嗡”的巨響,口中粗長的肉棒令她整個人都窒息了,但又沒辦法擺脫,只能從喉嚨中發出“嗚嗚”的哀鳴聲。
華夫人被夾在霏雨和醉歌之間,霏雨粗挺的肉棒掠過她的肉穴,直插入醉歌口中,在她飽脹的陰蒂上來回摩擦,這令她無比興奮。她低頭看著自己肉穴中淌出的淫水,大量噴濺在醉歌嬌媚潮紅的臉上,忍不住發出暢快淋漓的浪笑聲。
醉歌的身體再一次痙攣了。這一次,金鑾玉碎,肉棒間的靈陽箍瞬間爆裂,化成金色粉末四散開來。伴隨著大殿中成百上千美人們連綿起伏的嬌喘聲,整座長京城,乃至於整片中原大地,都震撼起來。遠在百里之外的長城關山,也發出低沉的轟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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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境歷十六年臘月廿三 春分之時又三刻
巫山境南,蠻疆。燎陽山口爆發了。
濃煙從最南方開始,漸漸遮蔽了整片天空,但卻不是黑色,而是妖冶的紫紅,在空中安靜地翻滾著。火山口噴出的熔岩,拖著成千上萬條長長的軌跡,向四面八方飛散出去。
霏雨將肉棒從亂彈的身體里抽出。經過七殺巨器近半個時辰的暴烈侵襲之後,亂彈的身體和精神,都已經徹底崩潰,再談不上什麼抵抗。霏雨的火正山崩,成為壓垮她絕望意志的最後一根稻草,只來回抽插了幾次,燎陽烈女的身體便癱軟在鐵籠邊緣,濃厚的陰精從她雙腿之間黝黑的靈陽頂端一泄如注。
“鎮海……淮水……蠻疆……中原……”霏雨低頭歷數著。
“……還有一半,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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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之隙在虹洲的端口被設置在風花島,只有神族仙媛們才能自由出入,除此之外,即便是身為靈陽聖主的我,也無法通過那里前往魂界。當然也有變通的辦法,我在靈境保留了作為雨雲霏雨的靈陽之身,並交由韻瑤專職照料。如此一來,當我的意識在虹洲人界入夢時,便可在靈境以雨雲霏雨的靈陽女體覺醒,從而得以與長居靈境的靈姬們往來交合。
時至今日,我有時會看到她獨自一人,以廣凝軍人所特有的挺拔姿勢,手中恭恭敬敬捧著靈陽大劍,一邊端詳,一邊兀自發呆。我知道,她是在緬懷曾經為之征戰過的巫山故國,雖然那個國家的政權,並不值得她為之效忠,那方土地上的人們,也未必都值得她為之拋灑熱血。
當她第一次知道我的本名時,眼中的確閃過了一絲愉悅的神采。打通靈境之後,我也特意將這個古老國度的名字沿用下來,作為魂界的名字。我想,這二者都多少能使她有所慰藉吧。
——《巫山隨筆(節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