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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上門維修水電的工人松果①

吃點小女孩 knife009 2192 2023-11-20 00:33

  洗澡洗到一半熱水器似乎壞掉了,我鼓搗了半天也沒折騰好,只好打電話請一個修理工來幫忙。

   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我還覺得奇怪,我承認我家電話年代久遠聲音失真,但也不至於把一個大漢的聲音扭曲成一個小女孩的,但這附近能最快趕來修理我這破熱水器的工人也只有ta了,對於是頂著一頭泡沫等人來修還是在這個大冬天洗一個透心涼的冷水澡,我選擇前者。

   來者果然是個小姑娘,湊近了看才發現個子真的很小,或許還不到一米五,穿著明顯不合身的工裝外套和米色的毛衣,拖著碩大的電池和工具箱,甚至還拎著一把釘槍,她小口喘息著,耳羽似乎被汗浸濕,黏在臉側,大概是直接跑上樓來的。

   我或許應該抱怨一下那個同樣年久失修,或者說根本沒修過的電梯,不過爬了這麼多年我早就習慣了。

   就算修不好也無所謂了,可愛的小女孩過來,總好比我難為情地接待大叔。我熱情地招待她先進來喝杯水,她看著只裹了件浴袍的我有些躊躇,眼角的淚痣幾乎要抖動起來,臉紅得像是莓果,但最後她還是咬咬牙帶著工具走了進來。

   我承認我見色起意了。

   遞水的時候我捏了把她的手,不像普通小女孩那樣的柔嫩,帶著長期勞務形成的厚繭,結實的,蘊含有不同於她外表的力量感。

   我光明正大地揩油令她有些無所適從,她害羞地縮回手,正常人這時候或許就會生氣質問或者直接走掉,她卻只是一口水也沒喝就一聲不吭地鑽進浴室,半響後又急匆匆地走出來抱走工具箱。

   她看起來迷迷糊糊的,讓人有點擔心會被一些不懷好意的家伙騙走,但我估計大部分人看到她手里領著的釘槍都會仔細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我跟在她屁股後面觀望她的行動。

   她似乎頗為困倦,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修理著老舊的熱水器,動作倒是迅捷的,而且頗為熟練,忽略外表的確是一個成熟老練的工人。

  

   為了增進我們的感情,我開始頻繁地找理由叫她來我家。

   我自認是一個富有魅力的,幽默善談的單身女性,但似乎和她總是談不來幾句話。幸好她足夠天真,我能在日常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中套出不少的信息。

   從她口中我得知她的父親在不久前的事故中幾乎失去雙臂,陷於人生的低落中。好在後來不知道在誰的幫助下她們家得以獲得賠償,但她的父親作為一個工人已經失去了賴以生存的重要工具,賠償款為了治療已經用掉大半,但生活總還能支持,直到她上了大學家庭經濟負擔加重,她不願看著母親獨自扛起家庭的重擔,於是用課余的時間來做些維修家電管道之類的小活——她似乎生來具有這方面的天賦,從小在工人父親耳濡目染之下倒算是掌握了一門生存技巧。

   可憐的,堅強的好孩子……

   但似乎我並不是這個小女孩接到的第一單,在我之前她已經打這份零工很久了,也有見過一些“奇怪的”客人,我突然有些擔心她這樣好騙會不會已經被吃干抹淨還不自知。

   我決定親自檢驗。

   往常都是我躺在下面享受,為了給這個可愛的孩子開開葷勉為其難地做一把服務也不是不行。

   反正她早就是大學生了,我總不會因為猥褻未成年而蹲局子吧。

  

   外面淅淅瀝瀝地響起雨聲。

   濕粘寒冷的風從窗戶縫隙吹進來,也將她吹醒,她回過神來,垂下眼瞼,有些為難地望了眼窗外的雨。

   看來是沒有帶傘了。

   天時,地利,人和。

   她看了看雨,又看了看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一切都開始的順理成章。

   像是某個成人網站的發展那樣,女主人刻意勾引專心維修的工人,於是兩人搞了起來。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的力量要比我大上許多,甚至可以說是毫不費力地就反手將我按進沙發,該說不愧是做工人的嗎?擁有比我這個宅家的自由工作者更好的體魄似乎也並不奇怪了。

   盡管她只是個看起來只有我肩膀高的小黎博利。

   她甚至是很溫柔地沒有咬掉我吻著她的肆無忌憚的舌頭,只是按著我的頭將我輕輕掰開,她坐在我的腿上平視著我,橙色的馬尾有些散亂,呼吸也紊亂,看起來有些愣愣的。

   我想我大概是被拒絕,悻悻然准備起身離開,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卻發現自己還是動不了,她緊緊扣住我的手腕,不讓我有其他一絲動作。

   她指間的厚繭有著遠比證明她是個優秀工人還要合適的用途,她的精力遠比她嬌小可人的身體要來得旺盛,軟糯的語調在耳邊響起時我總誤以為自己在做不可饒恕的荒唐事,我艱難地扯著床單繃直了腳背,她埋在我的胸口抬頭眼淚汪汪地喊著姐姐。

   工人特有的誠懇務實使得她一聽到不要就會停下手上和嘴里的動作,聽到好或是快點又會加大力道和速度,我不得不克制自己的呼喊,咬著指節面對她毫無章法但每一下都落到實處的觸摸,甚至沒空懷疑她到底怎麼知道自己這些敏感點的。

   長長的尾羽斜斜落在我的腳邊,她又從我腿間抬起頭看我,眼角紅紅的帶著水光,淚痣仿佛要飛離眼眶,馬尾早早就松散開,亂發黏在她臉側,她輕輕地喚了我一聲,我只好支起身隨手幫她扎起,雜亂的程度好像也與她平常扎的沒差。

   她頂著一頭雜亂的毛朝我笑笑,臉上占多數的仍舊是困倦的呆滯和迷蒙,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滯。

   我突然想讓她喊我一聲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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