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成了男人們的玩具】(5)青梅竹馬是他人的肛虐奴隸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校外合宿時間了,過去的幾年里,合宿給夏妍留下了很多和小正在一起的美好回憶,但現在合宿對於她來說無疑是地獄一般的存在,當然不管夏妍是否有參加的意願,最後都會被強制報名。
路上,青春期少男少女過剩的熱情在校車里洋溢著,夏妍和小正在聊著往年的合宿,小正笑起去年合宿集體活動的時候,夏妍走丟了,最後突然從草叢里跑出來抱著小正一陣哭。夏妍聽到了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把臉側過一邊,嘟起了嘴。小正也默契得撫摸著夏妍的頭發一口一句“抱歉”。
少年不知道的是,那年合宿夏妍並沒有走丟,相反還一直跟著他們。那時候,夏妍全裸著,兩腿被擺成一字馬,然後再被硬生生扭到腦後用皮帶綁住,本該背過身後的雙手纏在了兩腿上,被手銬鎖上的雙手同時也死死束縛住了兩條纖細的白腿。可憐的少女就像沒有了四肢的飛機杯一樣,強壯的男人將這個能感受到喜怒哀樂的活生生的人形飛機杯與自己小臂大小的凶物結合,少女潔白的脖子上系著一條繩子,繩子的另一頭和男人兩肩綁在一起。肉棒頂住夏妍的屁穴,繩子勒在夏妍的脖子上,活生生的女孩就像掛件一樣懸在男人的身前。男人像是炫耀自己身上掛著的戰利品一樣,緊跟著學生們。
脖子上的繩子無情的絞著夏妍,若是肉棒完全沒入屁眼里少女將無法吸入一點空氣,僅僅是為了活下去,夏妍就必須用盡全力,像是排泄一樣把肉棒排出體外,少女奇跡般的將自己頂起,腦袋拼命仰起,竭力吸上一口氣,然後又會掉回去,肉棒再一次整根插進自己的屁穴中,夏妍只能無奈的接受快感在窒息的邊緣逐漸升高。這就是夏妍這個商品最受歡迎的玩法之一,男人甚至不需要自己動手就能享受到這緊致到稱得上極品的屁穴飛機杯自動抽插服務。
有時候男人會大發慈悲的抓住夏妍通紅的臉往上提,有時或許是出於好玩,則會按住她的肩膀防止她把自己頂起,最終夏妍會因缺氧暈過去,在她失去意識的時間里,男人更加靠近大部隊,當夏妍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是離自己只有不到兩米的小正,這時男人抓起夏妍的身體,猛烈的侵犯起來,拜黑暗所賜,小正一行人並不容易察覺到躲在樹叢里的兩人,最後滾燙的精液又一次噴涌而出,濃稠的液體被注入屁穴里,流經過少女的性感帶,將少女送達淫欲的頂點。男人沒有用任何東西堵住夏妍的嘴巴,所以她只能咬住嘴唇來減少自己高潮時發出的聲音,一路上嘴唇早就被咬的血跡斑斑,這次在小正面前高潮,程度比前幾次都要強烈,嘴唇被徹底咬破,牙齒深深陷入血肉之中,高高仰起的頭使得鮮血順著牙齒流進口腔里。在這樣的努力下,學生們成功把自己的淫叫誤認為了鳥鳴。
最後解放的時候,這位相對而言比較善良的男人把衣服全都還給了夏妍,她從樹叢里跑出,投入小正的懷里。男孩撫摸著女孩的頭發,用溫柔的聲音安慰著在自己懷中哭泣的女孩。“沒事了,有我在。”平日里堅強的少女本想再裝出一副微笑的樣子,但臉埋進溫柔鄉的那一刻,眼淚決堤了,女孩不想在男孩面前暴露自己軟弱的一面,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男孩沒有再多說其他的話,只是將女孩抱在懷里,皎潔的月光勝於一切安慰的話語。
回到現在,小正的玩笑話讓夏妍回憶起那一晚,但她並不惱,相反一想到自己被平日里怯懦的小正攬入懷里的樣子臉上就害羞的發紅,一股暖流涌進自己的心中。
到達目的地了,學生們迫不及待的找到自己的房間,小正期待的和夏妍聊著今天的活動,兩人一起手牽手在櫻花樹下漫步,就像從初中開始一直以來那樣,兩人的小小幸福時間。
“就是這麼回事,夏妍同學因為身體原因需要呆在宿舍休息,不能和大家一起活動。”負責人在同學們面前說道。
“好奇怪啊,剛剛在車上不還好好的嗎?”小正感到疑惑。可是眼前的夏妍面色潮紅,一副不舒服的樣子,所以最後他也沒有深究。
此時的夏妍,內褲被沒收,就在剛剛上廁所的時間里,屁眼又被塞進了許多電動玩具,離開前男人還把前端異常粗大的道具塞進夏妍的屁股里,然後靠蠻力拔出來,硬生生把夏妍扯到脫肛。直腸里的腸肉漏在外面,整個屁穴像即將綻放的花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欺負。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負責人把手伸進夏妍的裙子里,食指和拇指捏住粉紅的嫩肉,無規律的刺激著,從里面擠出黏糊糊的腸液。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夏妍如斷了线的木偶一樣泄了氣,跪倒在地上嬌喘起來。
“好過分,明明大家都在看著居然還這麼過分的欺負我。”
“沒辦法,小妍在大家面前忍耐住不高潮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要是給你那的陽痿男朋友看到了肯定會躲在一旁擼管。”
“不要……說小正壞話……”
“那個娘炮怎樣都無所謂,倒是你准備好了嗎?今天一整天你都會在這里被幾十個男人輪奸到想要去死的哦,小妍可憐的屁眼會被玩成什麼樣,會不會之後就完全用不了呢?那樣的話失去價值的你一定會被組織處理掉吧,我很期待哦。”
一臉輕松的說出了這麼可怕的話呢,夏妍不自覺的笑出來了,不過那只是為了壓抑不安和恐懼的,不值一提的逞強罷了。
“目前為止一共去了幾次啊,小妍妍?”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知…道…嗚……”夏妍當然不可能數的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剛剛那那句,是這3個小時以來夏妍說的第一句話,話音剛落嘴巴又再次被剝奪了自由。這場瘋狂的派對開始到現在,少女的嘴和屁穴都在被男人的肉棒填滿著,無時無刻,一個人完事了另一根肉棒又會接上力。為了能夠最高效的侵犯夏妍,男人們讓她趴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上,讓夏妍弓下腰,身下的男人就攬著她的腰對她做活塞運動,身後的男人則是將肉棒抵在少女小巧而有彈性的翹臀上,當下面的人完事後就把少女頂起來,身後的人再交替插入。身前則是站滿了為侵犯夏妍嘴穴而排隊的人。
有的男人射精時會惡趣味的把雞巴從體內拔出,把精液射到夏妍的臉上、身上。3小時前車上,小正撫摸過的帶有淡淡洗發水香味的秀發已完全被腥臭的乳白精液浸濕,根根黑發之間連著粘稠的白絲,精液像一層薄膜覆蓋住少女全身,很難讓人忍得住不去想入非非,幻想這位美少女被按進裝滿精液的浴缸里的樣子。在這場獸欲狂歡前少女還在和男友沉浸在青澀的桃紅色戀愛中,如今她的身體表面已被數十個陌生男人的精液玷汙了,而原本不是用於性愛的屁穴也被一根根肉棒霸占。布滿青筋的肉棒抵在沾滿精液屁股上等待著先到的人射精,在前者抽出肉棒的一刻,在精液的潤滑作用下肉棒順利的插進去。強壯的龜頭觸碰到前人在屁穴里留下的精液,再向深處進發,白色濃稠的汙濁之液從陰莖周圍溢出,更多的精液則是被肉棒堵在直腸深處,肆意的冒犯著夏妍的隱私之處,不屬於小正的基因侵占著夏妍的身體。三小時前,這位在年級里廣受歡迎的美少女在男友的懷里綻放笑容,現在她漂亮的的臉蛋已經被玩弄到不堪入目了。鼻吊鈎深深的勾入鼻腔,向上拉起,少女的臉被緊緊拉扯著,五官被迫向上撕扯,展現出一種極夸張的話不自然的丑態,除了向上的兩根鈎子外,左右兩邊也同樣被鼻鈎勾住,鼻孔向兩側擴張到極限,若是宿舍周圍有人家養豬,把少女鎖進豬圈里,憑著這張母豬似得嘴臉恐怕都沒有違和感。可這被人強行拉扯到極限的母豬鼻孔卻連呼吸都很困難,男人們不斷的把精液射進鼻孔里,因放置久了而干了的精液變成了粘稠的膠狀物堵塞住鼻子,夏妍每一次呼吸在向精液乞求,乞求它凝結速度慢一點,好在下一輪精液攻勢到來前能來得及將其吸入,讓自己不失去那少的可憐的呼吸空間。
在漫長的折磨中,夏妍的腦子像是被肉棒攪過一樣混亂。在她的幻想中,自己是家鄉被敵軍燒毀,丈夫小孩被禽獸不如的士兵奸殺的村姑(這些士兵男女通吃),士兵把她雙手反綁裝上馬車准備把淪為奴隸的她賣給鄰國的變態領主。她被裝載著,穿過樹林,突然一輛馬車從左邊的草叢里衝出,撞翻了她所在的馬車,幾只粉白色的身高大小和人相仿的玩偶兔走到她面前,對著她嬉笑,抓住她的腳一路拖到地下室。地下室白熾燈一閃一閃的,散發腐爛氣味的水滴滴在她的頭上,5個身著西裝打著領帶的小丑走到她面前,脫下她的衣服。小丑張開嘴巴,血紅的嘴唇上布滿了尖利的牙齒,密密麻麻的尖牙中伸出一根長舌頭,在她的臉上舔著,另外幾個小丑露出自己的雞巴,貼在她臉上擼動。不知為何,小丑那蒼白修長的手指每擼動一下,她就會產生一點快感,就在氣氛開始變得曖昧的時候,綠色頭發的小丑突然拿出電擊棒捅進她的下體里。
夏妍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拉回了現實,她下意識的找尋劇痛的來源,然後看見男人把正在拔自己的陰毛。夏妍的小穴雖然被貞操鎖鎖上了,但這個設計特殊的貞操帶卻把陰唇和陰毛完整的露了出來,敏感的小豆豆被硬硬的外殼包裹隔離起來,而貞操鎖是內陷式的,乍一看能看到黑色的縫,掰開陰唇後就會發現陷進去的貞操鎖。現在露在外面的陰毛成了男人們施虐的對象,夏妍疼的臉色發白,發出淒厲的慘叫,男人們本就是以折磨夏妍為樂的,看到她如此痛苦自然是變本加厲。他們前後控制住試圖掙扎的夏妍,一根一根的拔掉夏妍的陰毛,在這小插曲中賤淫當然不會停止,每拔下一根陰毛夏妍全身都會痙攣一下,屁穴隨即猛烈縮緊,在舒服的同時還增加了趣味性。直到夏妍陰部的毛全部被拔光,陰部變得光溜溜的,男人們還意猶未盡,開始思考凌虐夏妍的新手段。
夏妍時常會想,要是當時接受了那個人告白,她會不會像所有普通人一樣,度過平凡而普通的一生。
初二那年,那個下午,落日的余暉照進教室,照在夏妍臉上,使人分不清是少女的紅暈還是斜陽的余光。故事發生在心愛的男孩向自己表白的十分鍾前。
“那個……我……我喜歡你,請和我交往。”
眼前的人名叫覓偉斌,和夏妍是同一個班的。因為總是躲在角落里,在班上也沒有朋友基本上沒什麼存在感。覓偉斌頭發的長度永遠都是在被抓的邊緣徘徊,再加上他老是低著頭,所以在別人僅剩的印象中,他永遠都是一副陰沉的樣子。
夏妍第一次和他接觸的經歷發生在初一下學期。在校門外不遠處的小巷里,一群小混混模樣的學生把覓偉斌堵在角落打,他褲子和上衣口袋都被翻了個遍,一個混混數著今日份額的保護費,其他人則是出於好玩對覓偉斌拳打腳踢。這種事情在覓偉斌身上已經發生了半個學期了,自從他們知道覓偉斌的家境後,每天都會在這個地方堵他。一開始只是動用武力只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後來慢慢的成了一項每日必須的娛樂環節。
覓偉斌出生在一個沒落的權貴世家,雖然說是沒落,但家境也還是比普通人家優渥不少,但這並不意味著覓偉斌過得比一般人幸福。作為獨生子,一出生就肩負起家族復興的使命,接受著無比嚴厲的貴族教育。娛樂是不能有的,每天面對的只有父親雕塑一般冷峻的臉,和從他臉上的褶皺中讀出的,家族過去的輝煌歷史。交際自然也是被父親大人掌控著的,為了不讓寶貝兒子、家族復興的希望染上賤民的臭味,父親做了許多努力。在覓偉斌童年記憶中,母親的身上永遠是舊的傷疤和剛添的新傷,恐懼的眼神和無論對誰都戰戰兢兢的話音是他對異性的初印象。從這位他人生中的“第一個異性”眼中,覓偉斌看到了恐懼,在兩人獨處時,眼神中又多出了憎恨。這個讓覓偉斌一輩子都忘不掉的眼神,從家族興盛的時代開始代代相傳,家族的每一代當家都是在母親這樣的眼神注視下長大的。
第一次被拉進小巷時,他第一次從別人身上看到了父親的影子,這份刻在腦子里的順從使他接受了混混們的欺凌,結束後才清楚的認識到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這卻讓他更加恐慌了,他不敢或者說不能讓父親知道家族的繼承人被賤民搶劫,於是在整個學期里,小巷子里的一幕反復上演著,直到她的出現。
其實早就有人看到覓偉斌被人欺凌了,但沒人鼓起勇氣幫助他,更何況事不關己,沒人願意引火上身。她的出現像是一道光,照亮了覓偉斌的世界。夏妍看到那一幕後立馬報了警,然後向不遠處的校警求助。校警阻止了混混們的暴行,並制服了他們,等到警察來把他們帶走。夏妍向覓偉斌遞了一個手帕,其實這個行為並沒有什麼意義,混混們很精明,打的都是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沒有在顯眼的臉上留下傷口,遞手帕只是夏妍找不到辦法安慰他而已。
陽光照射在夏妍背後,在覓偉斌的視角里夏妍背後散發著光芒。這個給他遞手帕的女孩是那麼的聖潔,她是來救贖我的天使嗎?這是覓偉斌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除他母親以外的異性的眼睛,女孩的眼中沒有恐懼,沒有憎恨,在她眼中自己是什麼人?不是家族的繼承者,不是讓自己慘遭磨難的惡魔丈夫,而是一個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女孩的眼睛把男孩從本不屬於他的枷鎖中解放出來,這份善意讓覓偉斌無可救藥的愛上了眼前的女孩。在那之後回到家里接受父親殘酷的處罰在他看來都無所謂了。
落日的余暉照在夏妍臉上,面對男孩的表白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對不起覓偉斌,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這是第一次自己的名字從同班同學口中說出,因為除了夏妍以外沒有人記得他的名字。
夏妍離開教室,留下了覓偉斌一個人呆坐在教室里。他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頭。沒有絞心的痛苦,只是好像有什麼東西消失了。那像是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現在醒來了,覓偉斌仿佛回到了夏妍給他遞手帕之前的那一刻,那份彷徨將此刻的他淹沒。
不知道過了多久,晚霞的光不再照進教學樓,他機械的站起來,打開教室的門,撐著樓梯扶手一步步走下台階,走向校門。慘談的天空仍有余留的斜陽,借著一絲光,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樹下,自己心愛的女孩依偎在了其他男人的懷里,那副幸福的微笑像一把刀插進了他的心髒,不停的攪動。他仿佛看到鮮血流滿自己的腳下,他踏著痛楚走回家。
第二天,覓偉斌鼓起勇氣約了夏妍,告訴她自己有話對她說。他將自己喜歡上她的心路歷程告訴給了夏妍。他告訴夏妍原生家庭是如何將他變得扭曲,告訴她自己是如何被她拯救,笨拙的措辭讓本就慌張的不行的覓偉斌顯得十分滑稽,但夏妍依然認真的聽完了。他看著夏妍的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滿憐憫,是啊,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會同情我可憐我然後仁慈的將愛賜予我吧……但是事實並沒有如他所願。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夏妍主動找他說話,設法關心他希望他能走出去,而覓偉斌則是自顧自的向夏妍表白,但夏妍對他的感情里只有同情。再後來覓偉斌更加變本加厲,開始對她做出格的事,在外人看來他的行徑已經和跟蹤狂差不多了,夏妍受不了,開始有意回避他,他依舊不放過夏妍,最終夏妍忍無可忍,嚴厲的再一次拒絕了他,然後……
“那個男生到底哪里好了!不過是個和我一樣沒有存在感的家伙,說到底我的家境比這種垃圾娘炮好多了!為什麼不選擇我?!”
這是夏妍第一次因為他而動怒。
“別把小正和你這種人相提並論啊!一直一直一直在忍著你,就因為同情你所以一直不忍心對你發火,可你卻一而再三而三的騷擾我,我真的是受夠了!你能不能離我遠點?”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
原來你也看不起我,虧我還以為你和那些人不一樣,果然女人都是低賤的東西,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後悔拒絕我的告白!
覓偉斌找到了政界如日中天的遠房親戚的兒子,把夏妍的照片給了他,哀求他把照片上的女孩變成“白房子”指定的性奴隸,在看到照片上的稚嫩的美少女時,他同意了。
周末成為夏妍心目中地獄的代名詞就是從這天開始的。夏妍與小正分離,獨自一人往家的方向走,街道上的人慢慢變少,少女還不知道自己作為“人”的一生即將結束。一輛面包車突然在夏妍身邊停下,車門打開,一雙粗壯的手伸出來,將她拉入車內。大概過了5分鍾,車停下了,夏妍被帶進一個房間里。這是夏妍第一次被強奸,陌生的男人們把她按到在床上,粗暴的將肉棒捅入還未濕潤的小穴中,女孩感受不到絲毫快感,只有疼痛,像是要把下體撕裂開的疼痛。往後的日子里夏妍不得不讓這疼痛變作快感,這既是他們的命令,也是女孩麻痹自己的方式。
男人們如同餓狼般一個接著一個撲倒夏妍身上,那稚嫩的渴望溫柔呵護的小穴被蹂躪的不成樣,夏妍在劇烈的疼痛中暈倒,又在疼痛中被虐到清醒,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是覓偉斌。
當陌生男人全部玩膩了,終於才輪到覓偉斌。他挺起等待依舊的充血物,生澀的插進被摧殘到紅腫的小穴里,半昏迷中的夏妍隱隱約約聽到了覓偉斌的聲音,他好像瘋了似的咆哮著,嘴里說著模糊不清的話,似乎是在嘲笑她,但夏妍已經聽不清也不在乎覓偉斌到底說了什麼,只盼著這場突如其來的拷問快點結束。這次的情況到如她所願,好不容易找到陰道的覓偉斌剛插進去沒捅幾下就射了。最後,陌生男人拉走了賴在自己身上痴笑的覓偉斌,“那麼小妍妍,下次見咯~”男人們滿意的笑著離開了。最後他們把夏妍扔到了垃圾桶旁邊。夏妍聞到垃圾發出的刺鼻的腐臭味,緩緩睜開眼睛,她看向氣味的發生源,那是一條死掉的野狗,夏妍正躺在它身旁,躺的姿勢和它一模一樣。
恢復體力站起來的夏妍做的第一件事是找到離這里最近的警局報警。警察的回復是:證據不足無法立案——
夏妍幾乎是用吼出來的方式來回應警察荒誕的解釋,如此不可理喻的說辭讓夏妍很絕望,最後當然是以被趕警局作為結局。
不知不覺中,夏妍走到了家門口,迎接她的將是母親的擔憂,該不該告訴爸爸媽媽自己被人強奸了?夏妍問自己。但當門被打開,母親擔心的眼神讓自己不再猶豫了,她不希望母親的眼角再多出皺紋,她要瞞著父母自己解決一切。
接下來的幾天里,夏妍感覺自己處在危機四伏的叢林中,黑夜籠罩在她的周圍,獵食者隨時都可能向她撲來,張開血盆大口無情的啃食她。這是必然要發生的,少女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避免,男人們會再次出現,不顧夏妍的掙扎,再次、反復的、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帶到陰暗的小房間里。這是被施加上的詛咒。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夏妍的身體被常人看不到的黑色枷鎖牢牢拘束著,陰濕的、發散著腐爛屍味的銬鎖與夏妍的手腳、脖子緊密貼合,在夏妍獨處的每一秒里,就連喘息都很吃力。
不管怎樣刻意的避免,夏妍總有片刻獨處的時間,就好像一條無限延伸的白色直线上,存在一小段黑色线段。處在黑色线段時的夏妍握緊手里的錄音器,手汗流經手掌上的縫隙,她知道男人可能會再次出現,但誰有知道是明天還是今天,或是下一秒。
幸運的是,不是今天。夏妍打開家門,迎接等候已久的母親,在假裝無事發生的艱難日子里,飯桌上母親做的飯菜是對她最大的慰藉。
明天太陽還會照常升起嗎?
第二天,距離被那次強奸已經過去5天了,坐在教室里,夏妍還是能感受到覓偉斌的目光,似乎無時無刻都在監視著她。他在靜候,他襠下的野獸在壓抑膨脹的欲望,他知道下一次釋放是在什麼時候,但夏妍只能猜測,焦慮的等待。
放學了。夏妍又一次走在黑色线段上,一輛面包車突然在她身旁停靠,夏妍知道,今天,太陽不會照常升起了。長時間繃緊的神經在此時松懈了,崩潰感決堤一般,恐懼從大腦蔓延到全身,身體被恐懼麻痹的夏妍像即將被宰殺的家畜,呆在原地不能動彈,如果你站在夏妍的身邊,你肯定能很清楚的聽到上齒敲擊下齒的聲音,也能目睹她瞳孔張大的過程。車門打開了,男人們手上抓著麻袋,不慌不忙的把夏妍裝進麻袋。黑暗中,少女又一次握緊了手里的錄音器,最後不舍的開啟錄音,將它放進口袋。
漫長而黑暗的等待到了盡頭,重見光明的夏妍睜開眼睛。是熟悉的地方。男人隨意的扒光夏妍,將她的衣物扔到一邊,並沒有發現褲子口袋里的錄音器。男人抓著裸體的夏妍,粗魯的把她甩到床上。躺在床上的少女本能的蜷縮成一團,用雙手遮掩自己的私處。男人強硬的把夏妍按倒,迫使她躺成大字型,自己把手伸向其私處,掰開少女粉嫩的陰唇。
“不要…”少女的低吟傳到男人的耳邊,站在旁邊的男人舉起手掌在半空中頓了一下,然後毫不留情的扇下,在柔弱的臉上留下了顯眼的紅印,接著再次讓手掌回到半空中。落下,一掌又一掌,女孩一次又一次的求饒,可哀求聲並沒有讓暴力停止。最後,夏妍用力眨了眨眼,阻止眼淚在臉頰上留下淚痕,牙齒咬住下唇,閉緊嘴巴不讓自己發不出一點聲音,男人才肯停手。 看到女孩被自己教訓的服服帖帖,男人才開始享用眼前的尤物。少女微顫的嘴唇成了前菜,男人把臉湊到跟前伸出舌頭,欣賞自己戰利品一樣肆意的舔著少女唇角的血,玩夠了再把舌頭伸進夏妍的嘴里,少女不敢反抗,默默閉上雙眼,沒過多久又害怕多余的動作會引起男人不滿,又睜開了。夏妍的嘴腔,原本只允許小正碰到的地方現在被不認識的男人侵占,想到這里一股悲涼感油然而生。
該上正菜了,男人掰開陰唇,這次夏妍沒敢反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穴又一次成為他人泄欲用的玩具。
肉棒插了進來,還是沒有任何快感,只有疼痛占據夏妍的大腦,對現在的她來說性愛就是刑罰,她需要忍耐,接受所有人的拷問。第一個男人完事了,等候多時的覓偉斌走到夏妍跟前脫下褲子,結果直接被其他男人拉開,推到角落里。只有所有人都玩厭了才能輪到覓偉斌,這是他們之間的不成文規矩。
事情是從第三個人完事開始發生的改變。“不得勁啊,總感覺缺了點什麼。”第三個人說出了所有人的共識,於是在座的所有人思考起缺少的東西是什麼。“我知道哪里不對勁了,我們玩了這麼久,爽的居然只有我們,這臭婊子好像一直都是這副要死的表情。”話音落下,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夏妍。“誒?”夏妍的瞳孔隨著舉起的手掌一同擴大,巴掌重重拍在夏妍本就紅腫的臉上,“對嗚起……”身前的男人一拳打在女孩的小腹上,可憐的女孩只能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哀求男人饒過自己。
“好了好了,打也打夠了,該想想怎麼開發這家伙了。”
“喂!你上次不是從國外弄了點什麼藥嗎,還有剩嗎?”
“你提醒我了,剛好還剩最後一點,就給她用吧。”
簡單制定了計劃,接下來就是實施了,他們分別按住夏妍的腦袋,讓她掙扎的時候也不能搖頭逃避;把她的雙手抬過頭頂,露出剛長出少許毛的腋下;再把腳擺成M形,兩個人負責維持幫她這個羞恥的姿勢;男人們先這樣固定住夏妍,讓她從疼痛中緩過來,不過相應的也加劇了夏妍的恐懼,腦袋被牢牢固定,卻更加劇烈的顫抖著,過分急促的喘息發出了充滿誘惑力的聲音。這簡陋的放置play的確讓夏妍的身體變得更敏感了,帶了藥的男人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他拿出一個小瓶,把膏藥抹在夏妍的陰蒂上。敏感部位上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使夏妍渾身一顫,然後這股冰涼慢慢變熱,又產生微微的瘙癢感,讓人忍不住想去抓。男人用還沾有藥物的手指掰下包皮,將女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暴露在外,再把藥物塗滿小豆豆,然後輕輕的對著它吹氣,盡管不易察覺,但仔細聽的話是能發現夏妍的喘息聲中多出了一絲嫵媚。
這是夏妍第一次見到跳蛋,可是看到男人從抽屜里拿出時,她大概能猜到這是用來做什麼的了。“這個叫跳蛋~”男人打開開關,然後把跳蛋按在沒有了包皮保護的小豆豆上,快感的電流漫游全身,這是之前粗暴性愛時未曾注意到的愉悅,肉體的快感和自己悲慘的處境形成了強烈反差,更加劇了夏妍的羞恥心,男人乘勝追擊對她的乳頭發起了攻勢,一陣陣快感衝擊著夏妍的大腦。“嗯啊……”夏妍想要抗拒,她害怕這份愉悅會讓自己變得奇怪,讓自己變成另一個人,但她無法抗拒,快感在積攢,像水一點點流進碗里,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水溢出來,無能為力。離高潮只差一點了,男人突然把跳蛋強度調到最高,夏妍絕頂了。
“啊啊啊~好奇怪感覺……腦袋要變得奇怪了~”夏妍迎來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小豆豆……好敏感……但是跳蛋還是沒有下來。為什麼要欺負小豆豆啊……嗚嗚嗚…… ”被調成最高強度的跳蛋被強制按在才高潮過的陰蒂上,絲毫沒有拿走的意思。“小豆豆那里,好難受……剛剛高潮過好敏感……這樣太刺激了……不行啊啊啊……!”夏妍馬上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喂!到底找到沒有。”
“你他媽的煩死了,等等……原來放在這里啊。”男人從抽屜里翻出了一個按摩棒和一個跳蛋。“呼呼呼,只是跳蛋就讓你高潮成這樣了,真期待你待會的樣子。”
男人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往夏妍的陰蒂上放去,與跳蛋無縫銜接。
“噢噢噢!這是什麼……噢噢……和剛剛的完全比不了,快拿開啊啊啊!!”兩顆跳蛋當然也沒有閒著,男人用膠布將它們貼在了夏妍的乳頭上,震動強度全部調成了最高。“噫噫噫噫噫!!!”
“已經不會說話了嗎?是不是對你來說太激烈了呢?”
“說什麼呢,不是才高潮了四次嗎?明明才剛剛開始啊。絕對要讓小妍妍的身體牢牢記住這個感覺,讓她變成不能控制自己,被隨便玩弄就能輕易高潮的體質。”
覓偉斌遠遠看著夏妍從一開始的哀求到歇斯底里的謾罵,再到發出無法識別內容的支支吾吾,握緊肉棒的手動的越來越快,手機的快門聲不停響起,記錄著這段未來被放在夏妍主頁上的照片。
“唔嗚嗚嗚……”在高潮的臨界點,男人掐住她的脖子,缺氧和不斷接受的刺激干擾著大腦,連思考能力都被剝奪了,在疼痛中夏妍完成了第一次窒息高潮。
男人說是為了模糊夏妍疼痛和快感,在不知道是第幾次高潮過程中,給夏妍的乳頭打上了乳釘,空閒下來的跳蛋又重新回到了夏妍的小豆豆上,跳蛋和按摩棒協力折磨小豆豆。再後來,男人找到了夏妍的G點。於是他們一邊用跳蛋刺激G點,一邊用力拉扯著乳頭上的乳環,本就沒有愈合的乳頭染上了血。在往後的日子里,每當有人對乳頭施虐(事實上只要是做愛時的疼痛都會),夏妍的身體都會不可抗力的回憶起被跳蛋刺激G點的快感,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此後她的身體已經變成了適合用於淫虐的玩具。
結束了,都結束了。恢復體力的夏妍從垃圾桶旁邊站起來,剛剛還在舔舐夏妍乳頭上血跡的流浪狗被這一行為嚇跑,夏妍一個人在夕陽的紅光下。
回到家,夏妍服下上一次被輪奸時買的避孕藥,開始檢查錄音器有沒有正常運行。通過聲音,彼時的場景重新出現在腦海里,聽著自己被玩虐的聲音,夏妍忍不住低聲抽泣,同時喜悅,即將勝利的喜悅也夾雜在眼淚中。但是還不夠,還差一點。
第二天,夏妍照常來上學,她看到角落里的覓偉斌比自己來的還早,從進門開始他就一直在盯著自己看。這就是他所希望的嗎?事情的起因經過夏妍大概都猜到了,那幫強奸自己的人是覓偉斌憑借自己家族的權力或者認識的權勢請來的,他就是罪魁禍首。夏妍忍耐著,不讓憤怒和恨意表露出來,接下來的一整天都無事發生。放學了,同學們都陸續離開教室,為了確保計劃能順利實施夏妍提前和小正說好,今天不一起回家。
“覓偉斌同學。”夏妍叫住了准備起身離開的覓偉斌。
“怎……怎麼了?”覓偉斌特有的畏畏縮縮,這種骨子里的懦弱是掩飾不了的。
“能不能過來一下,就在樓下那棵大樹下,我有話想對你說。”
到了指定的地點,覓偉斌目睹夏妍接受那個男人告白的樹下。夏妍告訴覓偉斌自己和小正分手了,覓偉斌一愣,假裝毫不在意。夏妍看穿了他,覓偉斌從來就不善於隱藏自己的情緒。接著夏妍和他聊了很多,聊了些無關緊要的事,話里帶著對小正的抱怨,和對覓偉斌當時那段罵小正的話的認同。覓偉斌沒有對夏妍的話抱有任何懷疑,畢竟他總是願意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夏妍能看得出來在知道自己分手後覓偉斌很開心,所以她強忍著厭惡繼續聊了下去。“那個,我們還沒有對方的聯系方式吧?”說著,覓偉斌打開了了手機,他沒有注意到,身旁的夏妍已經把他手機的解鎖密碼記住了。
還沉浸在美好幻想里的覓偉斌還沒反應過來,手機就被夏妍搶走了,這部存有夏妍被輪奸時的照片的手機。
覓偉斌體能一向不行,而夏妍又是學習體育兼優的全能好學生,所以很快夏妍就甩開了覓偉斌,先一步抵達警察局門口。
錄音、照片都有了,證據確鑿。
“既然這樣,我們也不能做事不管了,你先在這里坐著等著,我現在就去找人處理。”
結束了,真的結束了,照片里的這些人都逃不了,這樣的生活終於能結束了……夏妍想著。
過了10分鍾左右,門打開了,進來的人是……昨天強奸自己的人!
“喲,小妍妍,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沒想到你居然趁我們不休息錄了音,還弄到了照片,真是了不得啊。”
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男人就坐到了夏妍身邊。
“你不會真的覺得警察能救得了你吧?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你現在是什麼處境。來,我給你看點有意思的東西。”
男人拿出手機,屏幕里是一處十字路口,一排車輛停下等紅燈,其中一輛車是夏妍父親的……
“看好了,別眨眼哦~”
突然一輛車無視紅綠燈朝著夏妍父親的車撞去。
“嗚……為什麼爸爸的車……”
“這是對你今天行為的懲罰,至於你老爹是死是活就聽天由命咯,今天發生的事,只是想告訴你,我們背後到底有多大的勢力。”
夏妍呆住了,就在剛剛爸爸因為自己的緣故被卷入了一場謀殺案。
“哦對了,你不會以為只有這些吧?當然不止啦,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嗎?對你這樣不聽話的‘性奴隸’白房子會給予你難以想象的懲罰,會讓你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你今後的生活會比現在更接近地獄,那麼三天後見,記住不要試圖反抗,否則你身邊的人會再次經歷今天的事,下次可不會像這次一樣手下留情。”
這是在做夢嗎?夏妍試圖欺騙自己。為什麼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別想著自殺之類的事,除非你想讓你的家人和你的小男朋友和你一起死。”
神明大人,求求你告訴我,這一切不只不過是一場噩夢。夏妍走出警局,血色的夕陽照在她的臉上,她知道這一切不是夢。
三天後,她來到了男人指定的地點,一輛黑色轎車在她身邊停下,幾個男人走了下來,夏妍第一次被裝進行李箱,第一次前往“白房子”。他們在夏妍的胸部上方紋下了“屁穴奴隸”四個字,給她戴上了除“白房子”外任何人都無法打開的貞操帶,告訴她今後需要注意的事項,從那時起夏妍開始明白所謂“難以想象”的懲罰指的是什麼,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存在本身都被奪走了,如果只是之前那樣的性奴隸的話,除了每周一次的輪奸外還存在自由時間,還存在隱私,可是現在的她的存在本身,她能做的事情不能做的事情都被詳細列出來,連能否用鼻子呼吸、下一秒能不能活著都被嚴格管控,從今往後她需要在“主人們”的監視下度過地獄一般的人生。她悲慘的想到:當一個人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和她的行為被拆分開來,全部標上為“允許”和“不允許”的標簽,那她還能稱得上是“人”嗎?
《Singing in the Rain》的旋律悠然回蕩在白房中。
“我在雨中歌唱,盡情在雨中歌唱,多麼美妙的感覺,愉快得無法停止。”詭異的粘液從頭上流下,被以屈辱姿勢拘束住的夏妍不禁顫栗,高溫覆蓋過全身直至頭頂,口中的呼吸軟管與她的命牢牢綁定。
“我在雲中放聲大笑,天空是如此地昏暗,而我的心情如此陽光。”沒過多久粘液溫度降至室溫變作固體,活生生的美少女變成了一個雕塑,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的狀態會持續一整天,且身為“屁穴奴隸”的夏妍每個星期日都要進行這樣的懲罰,所以星期日被稱為“受難日”,這樣的懲罰期限是永遠,直到“夏妍”的人生結束才會隨之停止。
“我面帶微笑,我要沿著這條小巷漫步,唱著歡樂的小曲,就這樣在雨中歌唱著歌唱著,在雨中起舞。”
3d打印機器運行著,將雕塑里夏妍的身形大小記錄下來,以夏妍為倒膜做成的拘束器會在下一個受難日投入使用。
這就是夏妍成為屁穴奴隸的故事。
回到現在。“壞了,我好像吃壞肚子了!”,“你還真會挑時候,算了大伙也玩累了,不如……干脆用這個收尾吧。”男人們心領神會,望向合宿過程中第11次暈倒又醒來的夏妍。一雙大手掐住夏妍的脖子,只聽見一聲聲低沉的咳嗽聲,大手的主人心滿意足的把手收回。這是為了讓夏妍失去反抗能力,不過其實是多此一舉。
他們擺弄起屍體一樣的夏妍,讓她跪在男人背後,用手指強行打開她的嘴,將嘴與男人的屁眼貼合,其他男人死死按住夏妍的腦袋,防止她亂動。沉悶,粘稠的屁一陣陣在夏妍嘴里釋放,濃郁的臭味刺激夏妍的大腦,使她意識開始變得清醒,括約肌意猶未盡的擠出最後一絲屁響,流質物涌進夏妍的口腔,將腔內的空間通通占滿再流入食道。這場毫不講理的,慘絕人寰的行徑順利進行到男人排泄完畢為止。
要是能回到過去,還會拒絕覓偉斌的告白嗎?夏妍時常問自己。若是那時接受了他的告白,現在應該還能像普通人一樣享受合宿生活,而不是在這里被迫吞下不認識男人的排泄物。事實上,在成為屁穴奴隸之後覓偉斌就不能再和自己有肉體接觸了,這是白房子對覓偉斌的懲罰(因為照片的事)。夏妍的主頁上任何與白房子有關的權貴都可以直接瀏覽她的私生活,唯獨覓偉斌被禁止訪問。他是自己悲劇的源頭,卻被迫成為了一個過客。有一瞬間,夏妍希望那時的自己試著去愛上覓偉斌,這個想法隨著男人的一記重擊一閃而過。
超脫了漫無邊際的空間,在遙遠的時間之外,無數的可能會聚在一起組成了一條世界线。在那條世界线里,一切都從那個告白之日開始變得有所不同。夏妍接受了覓偉斌的告白,小正後來與另一個愛他的女孩組建了家庭。在山茶花開的季節,夏妍和小正重逢了,在游樂園里,摩天輪下兩人四目相對,他們手牽著對方不認識的人。沒有再提及往事,只是寒暄了一番就分開了。
夜里,夏妍又一次投入那個自己根本就不愛的人的懷抱。兩人交合結束,夏妍自覺離開床鋪,畢恭畢敬的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嬌美的酮體上遍布讓人觸目驚心的淤青,少女微微低下頭,像在逃避男人的眼神。
覓偉斌透過微弱的亮光看著夏妍的眼睛。過去,這雙眼睛里的堅強、活潑都已消失,多余的善意和同情也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恐懼,給人一種經常低聲下氣的印象的雙眼。覓偉斌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這就是他真正想要的,一個無法忤逆自己的妻子。
敲門聲響起,覓偉斌嘁了一聲,不情願的打開門,4個男人毫不客氣的走到夏妍旁邊,開門的一家之主被視若空氣。男人們圍在夏妍身旁,有的人和她接吻,有的人揉她奶子,還有的人在她淤青處留下牙印……
覓偉斌被眾人推搡到角落,看著夏妍被恐懼包裹,而自己卻無法阻止妻子被他人奸汙,能做的只有事後給處處小心翼翼的可憐妻子增添新傷口。夏妍戰戰兢兢的,生怕哪里做的沒讓大家滿意,雖然她知道不管怎麼做事後覓偉斌都會懲罰自己,即使被做這些事情她自己並不情願,究其原因也在覓偉斌身上,但她已習慣了不加思考順從。違抗的勇氣已經被消磨殆盡,對覓偉斌哪怕是恨都不敢恨了,若是他們的孩子出生了,她大概會將對覓偉斌的恨轉移到孩子身上。
另一條世界线的夏妍時常會想,要是當時拒絕了覓偉斌的告白,試著用其他方法關心這個扭曲的少年,自己的人生會不會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