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契約後的小部分
律師契約後的小部分
俞瑰的房間宛如山魔王的宮殿,一間連著一間,牆壁上,地上有著各式各樣的bdsm道具和器械,身上戴著各式各樣的拘束著實讓衛閃有些行動不便,不一會就只得坐在一個不鏽鋼籠子上稍息片刻。籠子里面 貼心 地鋪著厚厚的毛毯,似乎是為了能夠進入此的生物能夠好好休息。“天啊,我記得她說了多久來著,七天!我要在這魔窟里呆七天?”出神的她根本沒有聽到俞瑰進來的高跟鞋聲,而此刻,她已經重新給俞琳戴上了口球並一只腳踩著她的脖子將她踏在腳底,一只手叉著腰一只手挽著一大卷繩索,趾高氣揚地對著正坐在鐵籠上的衛閃說道:“未經我允許解放我的奴隸,你們兩個可都要收到懲罰的!”
“你沒看到她都……算了!跟你這種魔鬼能講得通什麼道理!”被拘束衣交叉拘束在胸前的衛閃,的確有點像正在雙手抱胸生著悶氣。
俞瑰踱步向前,一手勾住衛閃拘束衣脖頸處的金屬環,帶著陰狠的口氣在衛閃耳邊說道:“魔鬼?今天的第一課需要好好教點東西給你。”就像拎起一只貓一樣,俞瑰將衛閃拎起來丟在床上,一點點解開衛閃身上的拘束衣,衛閃撲在床上,還在思考要不要搏一把,一瞬間奪門而出,可俞瑰看似纖細卻十分有力的手臂緊緊勒住了她的脖子,宛如一條發著光的蟒蛇,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你覺得你有幾分勝算?”說完加了幾分力道,衛閃漲紅了臉,雙手緊緊抓著俞瑰的手臂,但膠衣的摩擦力和她瘦小身軀的力量就像在抓癢癢,衛閃一邊雙腿亂蹬一邊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松……開……呃……啊……不……跑……呃咳……”俞瑰這才松開手臂,將衛閃雙手扭轉在後,衛閃側著頭屈辱地大聲咳嗽大口呼吸著空氣。
許久,俞瑰站起身,托著自己的下巴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作品:“真是節約繩子,不過你的柔韌性很不錯嘛,小兔子。”衛閃上半身被俞瑰用繩索捆了一個復雜的日式加龜甲,偏細的繩索反復纏繞,有些地方疊加著看起來就像繩子組成的綁帶一樣,手臂上的數道繩索說明背後的復雜程度不亞於胸前,一雙玉腿折疊捆綁,腳跟緊貼臀部,形成了四馬攢蹄,腳跟的繩索穿過背後預留的繩套,衛閃被勒得柳腰彎曲,還被高高吊起,瘦小的軀體每一次搖曳似乎都能聽到腰椎的響聲,衛閃在半空難受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痛苦地扭著脖子似乎想要找尋什麼,而俞瑰早已掏出了一個馬具型口球剝奪了她說話和扭頭的權利,一截繩索穿過口塞頭頂皮帶的鐵環,讓她的脖子仰起到極限,固定在背後,整個身子成了弓型,衛閃痛苦地在半空中嗚嗚咽咽,不由自主的掙扎只不過讓自己的軀體在半空中慢慢旋轉起來。
“還真是頑強啊……”俞瑰在一旁幸災樂禍地拍了幾下手,可並沒有一絲打算放過衛閃的意思,她從床下拿出了一個15kg的啞鈴,系在了衛閃的腰間,托在半空中猛的一松手,繩子繃緊的聲音和脊椎發出的不祥嘎嘣聲交織在一起,衛閃身體彎曲的弧度明顯又加深了,腳趾都要碰到後腦勺了,律師小姐哪里經受的住這樣的辣手摧花,雙眼圓瞪,淚水奪眶而出,喉嚨里發出著駭人的慘叫,俞瑰這才托起啞鈴,讓小可憐喘了口氣,此時笑眯眯的她在衛閃眼里彷如惡魔降世,“休息好了嗎。”俞瑰話音未落,突然松手,衛閃感覺喉嚨里半口氣如同瞬間被擠出一樣,隨之而來的就是極度慘烈的痛苦,“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快停下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就這麼反復幾次,俞瑰解下了啞鈴,衛閃滿臉通紅,眼淚鼻涕口水隨著下巴一點點滴落,完全沒有了一絲傲氣,她實在不敢想象還有怎樣的酷刑在等待著她。被捆綁在身後的手指蜷縮著,顯示著她現在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只能任人宰割。俞瑰一手托腮,假裝俏皮地在撫摸著衛閃的酥胸,盡管身材略顯單薄,但是在俞瑰高超的繩縛技巧下,衛閃的胸部已經比起日常挺拔了不少,其實衛閃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乳頭似乎十分敏感且與自己的乳房不成比例,身材瘦小的她乳頭卻又大又挺。幾下愛撫下,兩顆乳頭昂首挺立,感覺都快要刺破膠衣了,俞瑰隔著膠衣時而撥弄,時而揉捏,還穿插著擠壓和扯掐,衛閃沒有任何力氣反抗的同時隨著俞瑰的力度,發出著曖昧地嬌喘,口水拉絲都快要到地板上了,此時的她不知道自己在俞瑰眼里已經騷浪不堪,俞瑰拉開她襠部的拉鏈,她都沒有察覺,拉開拉鏈的一瞬間不少愛液就順著俞瑰的乳膠手套緩緩滑落,俞瑰准確地找到了陰蒂的位置,老辣地在四周挑逗著,時不時劃過衛閃的陰唇,指頭試探地插入一點點又迅速抽回,沒有多少性經驗的衛閃哪里扛得住這樣的撩撥,此時的她大腦已經意識有些模糊了:“嗯……嗯……好爽……哈……嘶哈……快住手……那里……不……”在俞瑰聽來不過是無意識的呻吟,俞瑰突然四根手指如同琵琶輪指一樣快速撥動衛閃的陰蒂,衛閃仿佛觸電一般,身體不斷地痙攣起來,俞瑰將中指和無名指插入蜜穴,靈巧的雙指在蜜穴里肆意攪動,大拇指抵住陰蒂,有節奏地摩擦著,快感如同海浪一般瘋狂涌動,俞瑰面帶笑容看著徒勞扭動的獵物的軀體,判斷著衛閃的臨界點,“嗚嗚——嗚——”衛閃感覺那個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就快要到了巔峰,俞瑰准確判斷到了這個時機,另一只手猛的捏住衛閃的乳頭,“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嘩啦啦啦啦啦的潮吹噴涌而出,打濕了下面的床單和地板,剛才還沒有任何力氣的衛閃此時在半空中仿佛被丟棄在岸上的魚兒,小幅度地抽動著,每一次的抖動,都會滴落一些愛液。俞瑰走到衛閃面前,沾滿愛液的手套,胡亂地抹在衛閃臉上,自己的愛液,口水,眼淚,鼻涕混雜在一起,而衛閃只是半眯著眼,失神地喘息著:“這才是真實的你,淫蕩,放縱,把你從偽裝的面具里扯出來,看來也沒有花太大力氣麼,小兔子。”俞瑰踱步一邊,將衛閃從半空中接了下來,對繩索做了一點改動,膝蓋處被繩索鏈接在項圈兩邊的D型鋼環上,這樣衛閃的兩條腿就沒法閉攏,私處大大咧咧地露在面前,稍微刺激一下就挺立起來的乳頭被夾上了乳夾,鐵鏈穿過項圈喉部分鋼環。還沒恢復過來的衛閃對於乳頭的疼痛沒有太大反應,俞瑰將她拖到鏡子前,衛閃此時才看清了被捆綁成粽子一樣的自己,穿著性感的膠衣,戴著項圈和口球,私處濕漉漉的敞在外面,一覽無余,乳夾的鐵鏈隨著呼吸一閃一閃,顯得更加色情。
俞瑰在身後將衛閃的頭抱在懷里,“小兔子,還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麼。”話音未落,一陣嗡鳴聲,越來越近,高頻率的震動棒緊緊抵在了衛閃私密處,衛閃睜大的雙眼透露著難以置信和驚恐,不過很快就變成了迷離和恍惚,鏡子中,私處的水柱被震動棒激蕩成了一朵朵燦爛的水花,四處飛濺,地面很快就出現了一灘水窪,同時在另一個角度映襯著小兔子的倒影,俞瑰用手掌抵住衛閃頭頂,用兩根手指扒開了已經奄奄一息的衛閃雙眼上眼瞼,逼迫著讓她注視著鏡中的自己,此時衛閃臉上的各種液體已經快要風干,俞瑰細致地,用口紅在她臉上畫上了“SLUT”的字樣,然後不帶一絲感情將她推倒在地,讓她在地上和自己的一大攤愛液共處,衛閃躺倒在地,被拘束的身體的麻木導致的酸痛和乳頭的鈍痛讓她保留著最後一點意識,耳邊的震動棒宛如在對她耀武揚威一樣還在地板上轟鳴著,她只覺得吵鬧,只想趕緊睡去,鏡中那個無助淫蕩被拘束著的自己,是腦海里最後一幅畫面,閉上眼睛,一滴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緩緩滴落,融合在地上的愛液里,消失不見。
昏迷的感覺,就和深層睡眠一樣吧。等衛閃再次醒來時,已經不知道是何時了。睜開眼睛,身邊有一個聲音傳來:“你醒了?”是個陌生女子的聲音,衛閃意識還沒有清醒,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踉踉蹌蹌地跑出門去,不見了蹤影,衛閃想要活動一下身體,全身酸痛的感覺開始隨著機能的喚醒一陣陣襲來,“好痛,像螞蟻在爬……”她想翻個身,發現四肢依然被鎖在床頭四角,只是之前黑色的膠衣已經換成了一套紅色的。衛閃嘆了一口氣:“該死……我居然還在這里。”這時,門打開了,一個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的女子推門而入,臉上帶著關切的神情:“閃姐,你還好吧……”衛閃帶著一絲戒備的神情“你是?”“我是俞琳啊……”俞琳似乎想到了什麼,吐了吐舌頭,舌環……“想起來了吧……”衛閃點了點頭,此時衛閃這才看清俞琳身上的打扮,穿著一套嚴嚴實實的黑白女仆裝,不過無一例外都是膠衣材質的,手腕脖子處的項圈皮銬都上了鎖。“那個……閃姐……姐姐把我從籠子里放出來,叫我幫你……收拾一下,我簡單幫你擦了下身子,換了衣服……”此時衛閃還在注視著右手手腕上鎖的皮銬,俞琳見狀忙說:“其他不是我……只有姐姐有權力……”“沒事……我沒怪你……謝謝你……”俞琳似乎有什麼話在嘴邊,又深深咽下去了。“俞琳,你能幫我逃出去麼……”俞琳揚了揚手,將鎖頭給衛閃看了看,苦笑了一下:“愛莫能助……而且我也不會逃的……我跟你不一樣……對不起……”衛閃注視著有些局促的俞琳,心軟了下來:“不用道歉……你又沒有做錯什麼……你們是你情我願……只是與我而言……她不過是個綁架犯和魔鬼罷了。”衛閃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病態地笑了起來,嚇得俞琳連忙起身。衛閃笑了一會,調整呼吸,問道:“匯成集團的老總我記得好像姓俞,xx市的市委書記好像也姓俞……還有盛安市政建設勞務有限公司……我的上司是他們的法律顧問,都是你們家的人吧。”俞琳不安地點了點頭:“都……認識。”俞琳搶先說道:“閃姐你千萬不要……我會跟姐姐求情的……讓她放你走!”“你怕我會報復她,報復你們家?”衛閃仿佛又找回了一些原來的自己,平靜地詢問道。“我不知道……”俞琳越發的有些緊張,“姐姐這次真的很過分……”衛閃嘆了口氣:“家大業大,只手遮天啊。我就算想,也要那個魔鬼能放我走呀。”衛閃後悔著,回憶著自己一步步深陷囹圄的過程,驕傲?自負?我努力讀書,學法,身材瘦小,扛著各種壓力,到最後……衛閃自顧自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俞琳見此,起身准備溜出去,衛閃突然發話:“她去哪了?”俞琳回復到:“姐姐出去見朋友了,深夜可能才回,閃姐你需要吃點喝點什麼嘛。”衛閃轉過臉龐,沒有言語,俞琳不好再多問轉身出了門。
某處別墅,俞瑰慵懶地躺在沙發上,一旁的吳素蔭正興高采烈地打著電話。十幾通電話打下來,吳素蔭滿面紅光,看著俞瑰說到:“兩天後啊,俞老板,就在你的酒吧開party啊。”俞瑰頭也不抬的說道“場地酒水免費,裝備玩具奴隸自帶,自己布置,講清楚就行。”吳素蔭悄悄湊了過去,“你那個體育生妹妹?……”俞瑰:“不行!她到時候給你們端茶倒水,別想著打她的主意了。”“放心!不安排項目,帶出來就行。”俞瑰點起一根煙,慢慢吐出煙霧,說道:“她雖然是個抖m,不過恐怕不適應公眾調教,再說了,我記得盧姐那只,可是騷的不行啊,她這次不得整點厲害節目?”吳素蔭附和道:“也是,玩得開心就行,不差一個兩個?”俞瑰放下二郎腿,好像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一看縫里有一個遙控器,還是工作狀態。隨即調了調檔位,見沒什麼反應,就調到了最大檔,這時才發現牆角傳來了一陣騷動,一個超大的玩具熊在瑟瑟發抖,俞瑰頓時心下有數,吳素蔭還在一旁回消息,她走到牆角,嘗試著拖了拖玩具熊,重量感和里面傳來的熟悉的跳蛋嗡鳴聲讓她更加確定了,於是便用力將玩具熊抱到了沙發上。“想不到師父你還跟沒長大的小女孩一樣,喜歡這個。”吳素蔭頭也不抬,敷衍地嗯了一聲。俞瑰一邊說一邊拉開了玩具熊的拉鏈,果然,里面是一個穿著天藍色膠衣,被單手套和皮帶拘束得嚴嚴實實的少女,被吳素蔭放置在玩具熊里,趁著吳素蔭還在玩手機,俞瑰毫不客氣的開始玩弄起這個女奴起來,女奴全身的拘束裝置都被上了鎖,鑰匙鎖在項圈的一個四位密碼鎖上,俞瑰熟練的輸進了四個數字,瞥了一眼正在聊的熱火朝天吳素蔭,悄悄將鑰匙取了下來。心想:“每次都是自己生日,怪不了我咯。”隨即放在了口袋里。女奴頭套上帶著一個防毒面具,隔著眼罩還能看到那一雙驚恐地大眼睛,俞瑰一邊揉捏著膠衣包裹和皮帶拘束的豐滿乳房,一邊調試著遙控開關,感受著女奴身上時不時的痙攣和震動,這個女奴看來被調教得相當不錯,無論俞瑰怎麼玩弄,一聲不吭,除了防毒面罩里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急促。此時俞瑰發現了後面充氣肛塞的閥門,放干淨氣後,注視著面罩下女奴的眼睛,慢慢的一下一下擠壓著,女奴的眼神愈加慌亂,帶著祈求,眼淚汪汪,終於,肛門似乎承載到了極限,女奴痛苦地發出了聲音,吳素蔭這才抬起頭來,給了俞瑰一個白眼,俞瑰假裝看不見晃動著脖子,手上隨即也松開了閥門放了女奴一馬,然後又開始堵住防毒面罩的呼吸孔,一次次的窒息play讓女奴苦不堪言,心下想著這是哪里跑來的神仙,玩累了的俞瑰將遙控檔位調到最大,然後將女奴放在地上,雙腳放在她的身上,踩著她的乳房和私處,時不時還能感受到腳下不安分的痙攣,一時間不亦樂乎,吳素蔭那邊終於聊完了,囑托了幾句,俞瑰就准備離開了,口袋里是悄悄藏起來的遙控器和鑰匙。隨著跑車越來越遠,俞瑰在行駛中冷酷地將遙控器和鑰匙甩得遠遠的,果然不一會吳素蔭就電話打過來,剛接通就是一句小浪蹄子,後面的撒潑後面俞瑰拿遠了聽都沒聽只是大笑著說我在開車呢隨即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