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逍遙 1-9(母子,,亂倫,後宮,無綠)
自在逍遙 1-9(母子,,亂倫,後宮,無綠)
清風徐來,雲霧縹緲的山頂之上,一群人浮在空中圍著一個人。
被團團圍住的男子,看著將自己逼入死地的眾人,微笑著:「看來今天就是
我的死期了啊,不錯此地甚美正好做我的埋骨之地。」
「哼!你這魔頭還想留下骨頭,今天定要讓你挫骨揚灰!」外圍眾人惡狠狠
的盯著男子怒罵。
男子也不生氣,反而大喜:「化灰乘風游天地,妙啊妙啊!」
「別和著魔頭廢話了,我們一起上動手。」
語落,眾人各顯神通,或飛劍或天雷等等飛向男子。
人多勢眾下,男子已經是強弩之末,身上雖傷痕累累臉上卻不嫌悲傷,在運
起最後一絲力逼退眾人後。
男子漏出古怪的樣子,郁悶的說起:「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不喜歡別人
叫我魔頭,請叫我仙人好嘛?」
眾人看著男子將死還要戲弄他們,也不多言手上的力更強幾分,望著襲來的
攻擊男子已經無力抵抗。
在人生最後一刻,男子腦內回想起了自己一生三千年來的種種,便粉身碎骨
了。
淳安縣崔家是當地的望族,崔家時代為商所積累的財富雖然是不可敵國,但
是富可敵城那是綽綽有余的。
當代家主崔元風娶武林名宿林雲大俠女兒林曼兒的時候,單流水席就擺了三
月整整一季,那段日子城里的乞丐都長了三斤肉。
崔府大堂里一位豐姿綽約,紫色華裙裹不住的性感身段的美婦,正焦急的走
來走去口中喃喃著:「怎麼辦啊?我的心兒要是醒不過來怎麼辦,元風找到我爹
爹沒有啊!」
穩穩的坐在太師椅上的崔元風,看著自己妻子林曼兒著急的樣子安慰著:
「曼兒你放心,心兒吉人自有天相,這一次一定會撐過去的,岳父大人已經通知
各個商會去找了。」
「那要是撐不過去呢?我就這一個兒子,你們崔家也就這一個兒子,你還穩
坐在那里,你不著急的嗎!」林曼兒越說越氣,看著穩穩坐著的崔元風,就伸手
打了過去。
崔元風也沒攔,一是妻子為孩子擔心情緒需要發泄,二來嘛自己著身寬體胖
的富態身子妻子打著也不疼,嗯嗯不用真功夫就不疼。
大堂外一個六七十歲的精干郎中走了進來,還沒發話,林曼兒就急道:「徐
大夫,心兒怎麼樣好點了嗎?」
徐大夫是崔心外公林雲大俠從小時候就就請到崔府的,原因是崔心自幼心髒
就不好,許多次差點夭折,在精心照顧調養下十二歲後心髒已經穩定下來,三年
後也就是現在徐大夫看著崔心無大礙了,准備向崔家告辭,誰知道崔心突然暈了
過去,至今已經是七天六夜了。
「夫人,公子心脈已經平緩,安神香通神丸等神藥沒有一刻落下,現在能做
的就是保持公子住處的安靜,避免讓公子受驚,等待公子醒來就是。」
林曼兒聽著和昨天差不多的話,臉色不悅:「林大夫昨天前天你都這樣說,
可是已經七天了,心兒還沒有蘇醒,我要在去看看心兒。」
「半個時辰前不是剛去過嗎,你這一進一出那安神香可要散去不少啊。」崔
元風說著。
安神香的作用可以保證一個心脈斷裂的人,神智不散通常的作用是讓彌留之
人可以交代完遺言,安神香的價格是萬金難求,所需材料太為稀罕一般只在王公
貴族家中有常備。
崔家因為崔心的緣故到是常備許多安神香,為此崔家和崔心外公林雲大俠,
不知付出了多少金錢和人情。
林曼兒聽的丈夫的話臉色越發不善:「怎麼心疼那些安神香?你兒子重要!
還是香重要!」
崔元風正想著解釋一下,但看到妻子那幾天幾夜沒合上的眼熬出憔悴的樣子,
什麼也沒說揮揮手讓妻子去吧。
林曼兒語畢也沒看丈夫,就急忙忙的去向了崔心的住所。
崔心的院落是崔家最大的,也是樹木最多的,不知道還以為進入了森林,越
過大片森林一個精致的院子出現在眼前。
門房里幾個丫鬟手中輕握住一根銀线,那銀线直連到院子的中心崔心房中。
「夫人好。」丫鬟們輕言輕語的未起身和林曼兒行禮。
在崔心院里所有禮儀從簡,要無聲輕聲這是很久以前林曼兒就立下的規矩。
點了點頭林曼兒詢問:「心兒狀況怎麼樣啊?」
「回夫人,少爺脈搏穩定但並未蘇醒。」丫鬟們手中的銀线直連到崔心的手
腕,這些丫鬟從小就學醫術是崔心的護士。
林曼兒也不多詢問就走向崔心房門,輕輕打開用最快的速度輕聲進入房內,
屋內彌漫著安神香的味道,讓林曼兒擔憂有些混亂的腦子清醒了些。
放慢呼吸的節奏,最少限度的吸入安神香,林曼兒走進了臥室,看著本就消
瘦的兒子,七天六夜的昏迷全靠藥物吊命,已經是皮包骨頭了。
眼淚不自覺的沾濕了臉頰,忍住哭出來的聲音,林曼兒看著受苦的兒子,內
心充滿著悔恨都怪自己,否則兒子怎麼會這樣。
林曼兒年輕時也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女俠,在父親林雲大俠的熏陶下有著一身
好武功,和一顆行俠仗義的心在成為人母後也未曾放棄。
那天已經懷胎八月的林曼兒正好趕上上元燈會,安胎許久無聊之余加上並非
初胎,在崔家護衛的保護下就去參加城中燈會。
人多是熱鬧是不無聊,但人多事也多節假日小偷小摸正好渾水摸魚,正巧被
林曼兒看到了,林女俠對這種事情當然是零容忍,但還是考慮到自己懷著孩子,
就讓崔家護衛去追小偷。
誰知道那小偷身法很高明,在人群里鑽來鑽去眼看就要甩開崔家護衛溜走了,
這下子林曼兒坐不住了,施展起輕功來就是挺著個大肚子也很快的逼近了小偷。
那小偷看著自己馬上被擒,丟出了自己的保命武器,一管淬了毒的針,對於
密密麻麻飛來的毒針,林曼兒也不害怕掌風一吹就將針吹散。
小偷看著捉拿自己的是個高手,本無意在反抗,但看清是一位快要臨產的孕
婦時也是不知道那里來的凶狠勁,不跑反而往前進。
林曼兒看小偷不准備束手就擒,運功就和小偷對打起來,小偷自然不是對手
五個回合就不行了,然而不知是因為林曼兒懷胎許久未曾練功導致身手退化,還
是小偷的剛好找到一絲破綻。
在馬上就拿下小偷時,小偷的袖筒里掏出一把塗了毒的小刀,劃傷了林曼兒
的肚皮,雖然很快林曼兒就拿下小偷,把毒逼了出來。
但是還是有一絲毒還是鑽入了未出生崔心的體中,導致一出生就心脈衰弱差
點夭折,林曼兒更是悔恨至極,從小就對崔心百般呵護,用來彌補自己的過錯。
坐在床邊林曼兒伸手摸著崔心干癟的臉頰,眼神里充滿著憐惜,就在這時崔
心的眼皮動了下。
一片黑暗這是那里?我不是被圍攻打的灰飛煙滅了嗎,靈魂也魂飛魄散了不
可能下陰間啊,好熟悉的味道,這是安神香的味道,真懷念啊。
咦?有人在摸我,這撫摸的力度動作都好熟悉啊,熟悉的讓人不敢相信,難
道是?
睜開眼睛屋內的夜光石發散的光並不刺眼,但許久為見光明的眼睛還是適應
不了,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崔心皺起眉頭來。
一只手馬上就擋在了眼睛前,微微張開手掌光芒從指縫流出,聞著手掌上的
體香,這是三千年都無法讓人忘記的氣味,難道是?
「心兒,心兒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耳邊傳來的熟悉聲音讓崔心不假思索的道出:「娘?」
聽的崔心沙啞的聲音,林曼兒既高興有心疼:「心兒先別說話,來喝點水。」
水一直都有在房間內備好,崔心這時候也適應了光明,看著林曼兒扯去擋在
眼前的手掌,一張憔悴的美人臉出現在眼前,正是自己的母親,崔心一下子楞住
了。
林曼兒起身摟著崔心將他抱起來靠在靠枕上,崔心看著低身的母親,本就束
縛不了巨乳的衣裳,露出大片大片雪白,讓人目不轉睛。
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將水送入崔心的口中時,崔心在終於回過神來,這是十來
歲的我嗎,我回到了過去,為什麼?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不論是真是假,真回到過去就罷了,要是是被人困在
夢中,那我也來體會體會傳說中夢中證道的傳言。
幾杯水入肚,崔心活動起來了身子,感受到身體的虛弱,至少有一周沒經過
食了,當務之急是先恢復自己的狀態。
「娘,我餓了。」崔心的聲音不在那麼沙啞。
林曼兒拉動綁在崔心手中的銀线,早在門口等候多時的丫鬟紛紛進來。
「你去做些藥膳過來,你去通知林大夫和家主心兒醒了。」
林曼兒吩咐完丫鬟後,握住崔心的手輸送內力加固著崔心體內筋脈。
感受著體內涌入的內力,崔心也不客氣運用曾記學過的一些功法,借著內力
溫養起身體來。
林曼兒端著手中的藥膳,輕柔的用嘴吹溫正一口一口喂著,門外傳來了腳步
聲。
圓滾滾富態的崔元風進入屋內,眯眯眼中有晶瑩閃過,開心笑道:「看吧我
就是我們兒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醒過來的。」
「小點聲!」崔元風正大笑著,一道聲音刺入耳中,讓他一疼停下了笑聲。
看著林曼兒用著傳音入密後瞪著自己,崔元風訕笑著捂了捂嘴。
林大夫後腳跟了上來對著崔心做了一個大檢查,診斷心脈穩定現在是營養不
良,好好養養就好了。
崔元風和林大夫呆了一會就走了,林曼兒卻是想好好在陪陪崔心,這一次的
事情真的是嚇到她了。
「心兒,下一次就不要在去白玉道觀那里求道了,那里人有多而且也沒有什
麼真東西,你要是在暈過去,那娘也不活了。」林曼兒握著崔心的手語重心長的
囑咐著。
聽的母親口中的求道,崔心思緒萬千,求道啊!從小因為崔心身體不好,對
功名也無心思,獨獨對求道修仙感興趣,林曼兒也無阻攔,畢竟神仙說不定就能
治好崔心的先天不足,成為一個健康人。
「好的娘我答應你,不再去白玉道觀了。」望著母親擔憂的神色崔心答應著。
白玉道觀嗎,確實沒有什麼真東西,不過我當年可沒在白玉道觀昏迷,是因
為穿越的緣故嗎。
林曼兒臉上的陰沉少了些接著道:「心兒,這些日子就好生在家歇著別出門
活動好不好?」
林曼兒真的有些怕了,本來在這幾年看著崔心逐漸好起來,便同意他去白玉
道館求道,誰知道第一次出遠門就昏迷不醒,林曼兒不敢在讓崔心出家門了。
崔心聽的母親的話語,自己的身體確實很虛弱,自然是不會瞎跑出去,而且
重新活一世,有許多事情都可以重新來過,是要好好想一想。
林曼兒看著兒子嘴角掛起笑來說著:「當然了娘,我也不想讓家人擔心我,
不過我也希望母親你能答應我一些事情。」
林曼兒想都沒想說著:「心兒只要對你無害娘什麼都答應你。」
崔心望著母親期許的眼神,記憶中母親對自己一向的百依百順,除了會對自
己造成傷害的事情,什麼事情都會滿足自己,不過那個時候的我還沒有真正明白
我想要什麼,我還沒有找到自己的道。
三千年人生如夢似幻,其中道法本領自然重要,但都不及找到自己的道重要,
而崔心的道很簡單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無關乎道德法理,最後混的人人喊打。
不過這些崔心都不在乎,就如仙人和魔頭,崔心喜歡別人叫他仙人,單就喜
歡沒有理由。
而看著眼前這位魅力十足身材豐腴巨乳翹臀的美婦,自己的母親崔心想到的
就是占有她,以一個兒子的身份占有他的身體心靈,什麼手段都無所謂。
崔心露出笑容向著母親靠了過去,林曼兒也不閃躲,崔心的頭就枕在了林曼
兒的軟香巨乳上,鼻邊環繞著讓人懷念的奶香。
「娘,今天陪我睡好不好,我在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場噩夢我好怕好怕。」
崔心說著頭還蹭著母親的奶子,隔著衣服享受著巨乳的溫度。
林曼兒並無疑心,心疼的抱住崔心撫摸著崔心的頭發:「心兒不怕,娘陪你
睡,有娘在什麼噩夢都不敢來找你。」
在懷中感受著母親的溫暖,崔心手就順勢摟住了林曼兒的腰,手臂裝作不經
意的擠壓巨乳的側邊下邊。
在母親懷里撒嬌了一會,崔心就邀請林曼兒入床榻了,向著母親詢問了些家
長里短的事情,崔心和自己腦中記憶比對之下,除了自己突然昏迷外都對的上號。
身體虛弱或是穿越的因素,明明昏迷已經七天的崔心還是感覺到了睡意。
「娘我有些困了,我能抱著你睡覺嗎?」
看著兒子露出可憐兮兮有期待的樣子,林曼兒怎能不答應:「心兒當然可以
了,我可是你娘。」
靠著靠枕上的兩人,身體向下滑去進入被褥中,崔心自然不客氣的面對面的
抱上了林曼兒。
身子向下沉了些,崔心的臉就直接埋在了兩團白嫩奶香中。
「娘你身上的氣味真好聞,好似能激起食欲一般,你說怪不怪?」
看著崔心毫不避諱的鑽在自己胸口上說著那些話,林曼兒臉上微紅可不是能
激起食欲嗎,你當年可是喝著這里的乳汁長大的。
摸著崔心的頭發林曼兒開口:「那以後一定要好好吃飯,你喜歡娘身上的味
道,娘天天讓你聞。」
林曼兒看著從自己胸口抬起頭的崔心,那亮晶晶的雙眸中露出喜悅的樣子。
「那娘可說好了,我會好好吃飯,你要天天每時每刻讓我聞。」
小時候的崔心不怎麼愛吃飯,一是崔家用度奢侈沒遭過餓,二來身體差食欲
自然也就不振,常常少吃個一餐兩餐的。
看著崔心又開始粘起來自己,林曼兒作為一個母親開心極了,想起小時候的
崔心粘著自己可愛的樣子,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反而和她不再是那麼親密了,沒成
想大病初愈下母子的關系回到了以前的時光。
「我的心兒,我的好心兒,娘一定好好疼你。」
摟住崔心的腦袋,林曼兒輕柔的將崔心頭按壓在自己的胸口,胸口隨著崔心
的摩擦,抹胸的位置偏離開來,一顆深紅色的乳頭在衣服里若隱若現。
林曼兒身高有一米七五,而十五歲的崔心身體不好,發育自然也不好甚至壓
根就沒來,個子只有一米五左右,上半身享受著母親的軟香巨乳,腿也不閒攀上
了林曼兒的大腿。
林曼兒身上的華裙在進入被褥時,就折疊擠在一起,掀開被子看的話就是兩
條雪白的玉腿,崔心熟練的把一只腳插入林曼兒雙腿的縫隙中,另一只向腿上攀
去。
把林曼兒的雙腿夾在自己雙腿中,感受著雙腿表面滑潤的觸感,崔心雙腿用
力夾便能體會母親身體驚人的彈性。
看著像樹懶般纏著自己身體的崔心,林曼兒想著和小時候一模一樣,每次都
那樣纏著我睡覺,自從分床後,就在也沒有和心兒睡過,想來心兒平時睡覺是抱
著被子睡的吧。
一股感傷之情莫名的涌上了心頭:「心兒娘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好呀好呀,娘我要聽林雲外公和外婆行俠仗義的故事。」崔心未抬頭,捂
在胸口悶聲悶氣的說著。
追求尋道修仙的崔心,也是奇聞軼事的愛好者,為此林曼兒還收集了許多故
事記下來後,准備隨時講給崔心聽。
享受著母親成熟身體飽滿充實的觸感,崔心在故事聲下漸漸睡了過去。
四個時辰後崔心按時的醒了過來,隨然修為盡失但多年養成的睡覺時間還是
准點准時,看著窗簾縫隙透出點點陽光,撒在懷中的母親身上。
睡著母親美麗的面孔上,眉頭已經沒有了昨天的郁結,嘴唇淺淺的勾著一絲
笑容,看著林曼兒的睡姿,早起的崔心在晨陽朝氣之下,胯下的肉棒挺立了起來。
美人在懷欲望已起,崔心自是行動起來把腿抽了出來,將勃起的肉棒插入母
親的雙腿之間,隔著母親的褻褲摩擦抽動起來。
母親的陰部在肉棒的感知下,即使隔了層布也有奇妙的柔軟彈性,肉棒還會
時不時的感知到一顆小豆。
手不好伸進衣服內,崔心便伸出舌頭舔起漏出在外的香乳,上下其攻下點點
濕潤不知是崔心留出的還是林曼兒留出的,在褻褲上留下水痕。
睡夢中的林曼兒吐氣如蘭的小聲呻吟了一聲,崔心見好就收拔出了插在雙腿
的肉棒,有將腿鑽了進去,嘴上的功夫還沒停反而弄出更大的聲音。
不僅僅是舔而且雙齒緊閉的吸了起來,身體的燥熱讓林曼兒蘇醒過來,第一
眼就望著了在自己胸口上吸著的崔心,看著雙眼緊閉依舊睡著的崔心,自己的胸
口被口水打濕一大片。
或許是胸口衣服濕潤太多,林曼兒並沒有察覺道陰部的異樣。
心兒這是夢到什麼好吃的的,林曼兒想著也不准備叫醒崔心,任由崔心肆意
的咬舔吸著胸口上的白肉。
突然崔心口中傳來一陣大力,將點點血絲吸了出來,林曼兒感受到的疼痛到
是很小,但也准備將崔心的嘴移開自己的胸口。
身子向後仰去,林曼兒的胸口脫離了崔心的嘴巴,一枚新鮮的草莓印留在了
林曼兒的玉乳上。
哭笑不得的林曼兒用手指點了點崔心的額頭小聲道:「夢見什麼好吃的了,
那麼用勁。」
早已蘇醒但裝睡的崔心學著說夢話的樣子:「奶奶真好喝。」
看著說夢話的崔心還砸吧了下嘴,林曼兒也是樂了,打定注意找一找城中的
乳娘購買些人乳回來。
過了一陣崔心終於是緩緩「醒來」,林曼兒已經收拾好了胸口的衣服,連口
水印都干了大半。
崔心睜眼就看見母親正瞧著自己揉著眼前說著:「娘,早上一醒來就看見你,
對我的眼睛真是太好了,要知道美人最養眼啊。」
林曼兒沒想到崔心醒來第一句話是夸自己漂亮,樂呵呵笑著:「心兒什麼時
候嘴巴這麼甜了,來讓娘親親。」
旋即低頭親吻崔心的額頭,崔心也是樂呵呵的回親了下林曼兒的臉蛋:「娘
再讓孩子養養嘴,對了還有手也要養。」
被窩里伸出雙手撫摸起來了林曼兒的臉,雖然已經年近四十,但林曼兒的臉
上依舊緊實如少女,杏眼瓊鼻紅唇的俏臉,在歲月的熏陶下多出了成熟的韻味,
對崔心來說更是有著母性的光輝從林曼兒身上各個方面流露。
被崔心揉捏著做著鬼臉的林曼兒,也摸起了崔心的臉頰依舊是干癟硌手,但
明亮的雙眸顯示著崔心的精神頭很好。
兩人在床榻上嬉鬧一會,就在林曼兒要為崔心准備膳食中結束了,隨著母親
的離去房間就剩下崔心一人。
崔心有自己的道就是隨心所欲自在逍遙,當然前提是有鎮壓一切不服的力,
上輩子很顯然失敗了,但有了重來一次的機會,許多機緣知識必定讓崔心比上一
世站的更高。
回憶起來記憶種的種種功法道術魔功,崔心心中有了定計,搖了搖床邊放的
鈴鐺幾位丫鬟從門口進入。
「你們去購買些魚回來要這些魚……各百條,直接送進我院內來,要活的不
要死掉。」
「去家庫內拿……各寶石,拿到院內東南西北,依我剛才說的放置好。」
「去請城內工匠雕龍鳳百獸……尺寸都一樣,送到院來。」
「還有……」
一件件事情吩咐下來,丫鬟們臉色怪異,崔心沒心思和她們解釋,命令完就
讓她們趕緊把事情辦完。
盤坐在床榻上,昨天貪墨下母親的一絲內力,在體內運轉起來,內力運轉至
靈台以此力為點,崔心神魂一絲突破了肉體,直觀的感受到了天地靈氣。
神魂裹住一絲靈氣,馬上返回體內,未經煉化的靈氣狂暴的在靈台中肆虐,
好在只是一小絲很快就散去了天地的印記,化為純粹的靈氣。
靈氣在靈台肆虐讓崔心面色枯槁眼神灰暗,好在有了靈氣,常人想要修仙,
第一步就是有靈氣,然而世上只有極少數人有靈根可修行。
就是有了靈根也要受盡千難萬險才可以將靈力納入體內。
大部分都是凡人,只能練練氣血之力也就是武功內力,當然也有驚才艷艷之
輩以武入道,但那比有靈根還稀奇。
崔心一天入了修仙的門,這個法子適合的人就是轉世重修之人,需要對靈氣
的各種變化了如指掌。
「心兒,你為什麼吩咐那些丫鬟們干那些事情啊?」
門外林曼兒的聲音傳來,端著食盤的她進入房內看著崔心形容枯槁一副將死
之相,大驚下食盤都拿不住了砸在地上,除了吃食外還有一碗白黃色的奶。
一個健步林曼兒扶住崔心的身子,輸入內力查看著崔心的情況,靈台混亂和
筋脈可沒什麼關系,幾周天下來,林曼兒並未發現任何症狀。
崔心看著母親著急的樣子,咧了咧嘴笑著:「娘我沒事你不用擔心了。」
「胡說你看你的面色,像是健康的樣子嗎。」
林曼兒用內力護住崔心平穩的心脈,吩咐丫鬟找徐大夫過來。
一會徐大夫來了,把著脈捋著山羊胡,把脈時間越長捋胡子的速度也就越快,
看的林曼兒心急如火。
「徐大夫,心兒這是怎麼回事啊!明明昨天才剛剛醒來。」
望著著急的林曼兒,徐大夫仔細思考了下道:「夫人,公子的脈搏平穩並未
異象,只是觀之面色眼中神光因是傷神了,但細細看下來卻有陣陣生機如無垠之
水般涌出,是枯木逢春之象,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徐大夫一生從醫,見過許多疑難雜症但今天這個還是頭一遭,不由感慨學無
止境啊。
林曼兒聽的徐大夫的話,崔心應該是沒有問題但是還是不放心的問著:「徐
大夫這是好還是不好。」
徐大夫這次沉默時間更長了,良久才開口:「夫人雖然少爺今天傷了神但有
無垠生機滋潤下自可恢復,如生機不消失少爺的身體也不會羸弱,更甚至身體會
如古之霸王一般氣血如火,但這生機來的太怪,是福是禍尤為知啊!」
林曼兒這下懂了,天上不會掉餡餅這無垠生機不知是怎麼出現在心兒身上的
但是無垠生機本身是對心兒有好處的這就行了。
崔心看著兩人無視自己做著推論,輕咳一聲眾人目光回到了崔心身上。
「那個娘徐大夫,我想這個無垠生機應該是我修煉的觀想法起作用了。」
觀想法是一條修仙正道也是傳播最廣的道法,只要你有靈根堅持五十來年就
能修出靈氣。
「確實有醫經記載修觀想法,可延年益壽生機勃勃,可是有記載的需要數十
年之久才能修成,公子不過舞象之年。」
徐大夫話未說完,但剩下的話都能猜到,無非是年齡太幼,不太可能修成。
「徐大夫,有天賦異稟者過目不忘三歲作詩五歲寫章,說不定我最有天賦的
就是修煉這觀想法呢。」
崔心這話也沒說假,畢竟他修仙資質確實不錯,否則也不會引得修仙界正道
魔道聯手圍攻,有多大本身捅多大窟窿嗎。
徐大夫也無法反駁只得叮囑好好休息,開了些安神的藥就走了,留下崔心和
母親林曼兒大眼瞪小眼。
「娘,我有點餓了,要不在勞駕你去做點飯過來。」崔心看著臉色陰晴不定
的母親打趣著。
林曼兒在聽到崔心是自己修煉觀想法導致傷神的,加上不久前白玉道觀求道
暈倒,對於讓崔心還要不要修道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心兒,你這道不修了好嗎?」林曼兒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崔心看著擔憂愧疚不好意思等等復雜情緒混跡在臉上的母親,伸手抓住林曼
兒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咚咚咚。
讓母親感受著自己心髒跳動,崔心說道:「娘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傷到自己,
但是你看我的心髒這麼強健的跳動著,何況徐大夫也說了,無垠生機滋潤下可是
有機會成為那古之霸王,那可是一人舉著山破萬軍的傳說英雄。」
「何況我只是傷了點神,睡一覺就恢復的差不多了,而且我可是男子漢大丈
夫,頂天立地這點點小傷沒事的。」
林曼兒聽的崔心的話,道理她也明白但是道理是死的人是活的,凡事多了情
字,就是剪不斷理還亂,作為崔心的母親林曼兒希望崔心能夠健康成長,好好享
受崔家的榮華富貴,即使變成紈絝子弟也無妨。
「心兒,娘知道你喜歡求道修仙,但是如果下一次你在尋道修仙上受到傷了,
你要答應我在也不碰它了好嗎?」
母親林曼兒那擔憂有妥協的眼神中,透著讓人瞧著就心軟的脆弱,崔心回想
起上一輩子最後見母親的那一面,天崩地裂下將自己擋在身下,為自己圍出一片
安全的天地,即使已經亡去,後背早已白骨森森,那保護住自己的笑容,和怎麼
也掰不動的四肢,崔心鄭重的點了點頭。
林曼兒的臉上露出放松的笑容,想起崔心還未進食,趕忙走向廚房看著剛剛
食盤落地的地方還有水漬,可惜了那正巧買到的少婦初乳啊。
在林曼兒做飯時崔心的父親崔元風來過,和兒子聊了會天,就接著去忙生意
上的事情了,吃過早飯後第一批買魚的丫鬟已經回來了。
崔家護衛們一個個抬著個裝著活魚的水缸,放在了院子里,崔心雖然已經有
了靈氣,但是長久未曾下地的雙腿還是軟綿綿的。
與其走路被人扶來扶去,索性讓母親把自己抱起來到院子里。
「心兒,你買這麼多活魚有什麼用?」林曼兒對於今天崔心吩咐的事情著實
好奇的很。
「娘,魚精水怪於尋常陸地妖怪都不同,它們有著一條清晰明了的修行路,
由魚化龍自古就有鯉魚跳龍門的傳說。」
「原因就在於龍性本淫,河川大海是龍的地盤,不知道多少年下來,基本上
凡是水里的活物都有了一絲龍血,就算稀薄萬億分通過修煉也能溯本求源。」
「將百魚精化提煉出,對人體大補,是最簡單獲取地寶的方法,當然了這提
煉的技巧還是有些門道的,非入道之人不可。」
崔心耐心的給林曼兒講解起來,這些當然都是真的,只是還有的目的沒有道
出,要論速成功法魔門說第二無派感稱第一,但是其副作用也是不小,通常是以
壽命換力量。
這是一般修仙之人的看法,但是崔心認為只說對了一部分,道門的絕世道法
常常因為天賦的問題很長一段時間無人可修煉,世人皆認為道門道法所須天賦最
高。
其實魔門的功法才是天賦第一,做個比方道門修仙是從此岸往彼岸間建一座
橋,測量打孔建造橋墩,凡事求穩的向彼岸走去,天賦才情最能發揮的地方肯定
不是穩定的時候。
魔功魔法從此岸到彼岸,要利用自己和身邊的一切,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可謂在刀尖跳舞,無外乎每一尊魔門巨擘都是一個可以抗衡數倍同境之人。
崔心除了要提取百魚身體的精華,還要吞噬百魚的靈魂,此法比自我修煉積
累提升快多了,崔心經過上世的累計,此法的副作用已經降到最低,吞噬多了最
多一段時間可能會很喜歡水罷了。
林曼兒聽的崔心的解釋,因為崔心的喜好,研究過尋道修仙,自然明白著地
寶的珍貴。
「心兒,那提煉的法門對你有負擔嗎?」林曼兒還是更關心崔心的身體。
「放心吧娘,此法對我並沒有什麼負擔而且魚我只在宰殺的時候摸一下就行
了。」
崔心吩咐著下人們在他面前一條條的宰殺活魚,自己則被母親抱到了椅子旁,
看著椅子上的綾羅綢緞坐上去想必很舒服,但那里比的上母親的懷中。
勒緊林曼兒的脖子崔心開口:「娘你坐椅子上,讓我坐你懷里好不好,那椅
子一看就太硬了那有你的懷里安逸。」
林曼兒望著看著就柔軟的椅子,那里想不到崔心正和他撒嬌呢,從崔心醒來
不過一天多,林曼兒卻感覺和兒子離開了很久很久,也很想和崔心親昵。
「好好,娘的懷里最安逸,以後娶了媳婦可別害臊還想鑽進娘的懷里。」
「嘿嘿,娘你怎麼知道啊,我這輩子都想在你的懷里不出去了。」
林曼兒坐在椅子上,崔心和母親面對面,林曼兒捏了捏崔心的鼻子:「你呀
到時候不嫌棄娘就謝天謝地了。」
「怎麼可能呢!娘你看我現在就鑽進你懷里。」崔心低下頭像個蟲子般扭動
著,鑽進林曼兒的懷里,雙手不客氣的揩油,同時也撓著母親的癢癢。
下人丫鬟們,看著主母和自家少年嬉鬧天倫之樂的場景,也相視笑了起來。
嬉鬧會崔心就被笑的岔氣的母親反著抱了起來,背靠柔軟的巨乳林曼兒解開
崔心有些凌亂的發髻,重新給他梳起頭來。
殺魚時兩個下人摁住一頭一尾,還有一人持刀崔心手搭在魚身上,對著下人
點點頭。
下人將刀直接放在魚身上,以寸勁把魚分為兩半,防止魚血濺射到主母和少
爺的身上,崔心趁魚身魂分離之際,一分法力激發魚那微薄億分的真龍血脈,一
分經手將剛剛分離的魚魂攝入體內。
人類質量極高的神魂,頃刻就碾碎了魚魂化為純淨的魂力,滋潤起崔心的神
魂,隨後死魚就被丫鬟取走,按照崔心的吩咐開始提取精華。
隨著魚殺的越來越多,空中彌漫著一股魚腥味,崔心自然不會在乎這一件小
事情,林曼兒卻將手背放到崔心鼻前。
沁人心脾的香味傳來,驅散了崔心面前的魚腥味。
「怎麼樣?香不香好聞嗎,娘可是特地多抹了些香膏的。」
崔心想起昨晚提的喜歡母親的體香要想聞就聞,沒想到抹了很多香膏啊!
「娘當然香了,只要是娘身上的香味我都喜歡,但是我最喜歡的是娘身體原
原本本的體香。」
林曼兒背著手夾了夾崔心的鼻子:「原原本本的人那樣什麼體香呀,盡瞎說。」
「怎麼會沒有呢?明明那香味能勾起我的食欲來。」
想起崔心是爬在自己胸口聞的味道,那究竟算是不是體香也不知道,但是那
里真的有勾起食欲的香味嗎?我斷奶都多少年了!還是心兒觸景生情了?我在亂
想什麼呢,心兒不可能還記得。
「好吧,那下次娘就不抹香膏了,讓心兒聞原原本本的體香。」
「娘對心兒真好,心兒一定會報答娘的。」
林曼兒笑著回道:「你只要健健康康的,就是對娘最大的回報。」
還未殺完百條魚,有來一批送魚的,就這樣快到下午才殺完。
崔心感受著神魂的腫脹感,等消化了這波魂力就能施展些影響人心智的法術
了。
抱了一中午崔心的林曼兒腿也不酸,主要是崔心太輕了。
「好了心兒終於殺完魚了快點去吃飯。」
在接近飯點的時候林曼兒就催了崔心很多道,被崔心勸了下來,結果錯過了
飯點,食要准這是養身體最基本都要求,林曼兒現在有些不高興了。
「娘你看我這一身魚腥味,要不先洗澡在吃飯。」
林曼兒強硬的拒絕:「先吃飯再洗澡。」
不由反駁的就抱著崔心進入飯桌,一口一口的喂著崔心吃完午飯。
剛吃完崔心就急切道:「娘我想洗澡,這麼多天沒洗已經髒死了。」
「那我就丫鬟們伺候你入浴吧。」
林曼兒正准備吩咐丫鬟,崔心止住了她:「娘我不想讓丫鬟伺候我洗澡,我
想讓娘伺候洗澡好嗎?」
看著崔心露出可憐兮兮帶著期待的眼神,林曼兒本就軟的心就化了,十五歲
的男子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對於男女之防林曼兒本就未曾將崔心當做男人看待,
只是伺候洗浴的一直是丫鬟罷了。
「好的娘伺候你洗澡,來人啊准備熱水。」林曼兒吩咐著丫鬟們。
林曼兒抱著崔心進入了浴室,開始解開崔心的衣服,外衣中衣解的都是順順
利利,唯獨到內衣時停頓了一下。
有許多年未見心兒的赤體了,心兒已經十五了也不知道那里出落的如何了,
帶著點緊張林曼兒還是順順利利的將崔心的內衣解開。
盯著那個花生大小的小雞雞,和記憶中的並沒有改變,林曼兒心中一絲畸意
消散了。
崔心看著母親看著自己小雞雞眼神中透出懷念的滋味,沒辦法身體還未發育,
自然是這樣子不過很快就會改變了。
林曼兒看著赤裸的崔心更加瘦小,攬起崔心放入了浴盆里,清洗時更是輕柔
如雲朵拂過,纖纖玉指滑過崔心肌膚。
泡入水中腫脹的神魂,一下就緩解了許多,清醒多了的頭腦,看著母親為自
己洗浴的樣子邪心就起來了。
「娘,別老洗背嗎,也洗洗我前面呀。」
「好好,娘給你好好洗洗身前。」
林曼兒走到崔心身前,兩條手臂就順著崔心的腋下往下洗去,白花花的胸口
大刺刺的展現在崔心眼前。
看著認真為自己清洗的林曼兒,崔心叫聲:「娘。」
林曼兒回應了聲,迎面就是崔心揚起的水花,打濕了面容。
「呀!」林曼兒望著笑眯眯看著自己的崔心,玩心也起來了,打了下水面濺
起的水打在崔心臉上。
這一下就一發不可收拾,母子兩在浴室里打起了水仗來。
林曼兒自然是下手有輕重,水從不會打到崔心眼里去,崔心可就只往胸口輸
出火力。
絲織的衣服被水打濕,林曼兒的整個巨乳就若隱若現在崔心面前。
欣賞著半透的巨乳,崔心說著:「娘,你看你衣服都濕了,索性也一起進來
洗澡吧。」
林曼兒看著崔心一人便占了大半的浴桶:「娘要是進去可不就把你擠到一邊
去了嗎。」
「沒關系,我坐在娘身上洗就行了。」
「那心兒小半身子就露在水外了,感冒了可怎麼辦呀。」
崔心看著勸不動的母親,有露出可憐兮兮中帶著期待的樣子:「那娘下一次
准備大的浴桶,娘和我一起共浴好嘛。」
如果在之間崔心提出這個要求林曼兒可能還會想一下,但是看到崔心還是和
小時候一樣的身子,林曼兒那些擔心也就煙消雲散了。
「好好,娘答應你下一次和你一起共浴。」
崔心高興的跳出浴桶抱住林曼兒,半透的巨乳擠壓在崔心的胸口,結結實實
的感受到兩個乳頭蓓蕾的觸感。
看著高興的抱住自己的崔心,還說自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就是個
還沒長大的小毛孩呀,林曼兒這會徹底將崔心當做還是小時候那樣了。
「好了好了,快點進水里,著涼了可不好。」
從浴室出來後,崔心有指導著丫鬟們把玉石按位置擺好,行成了一個初級的
聚靈陣。
晚些時候提取百魚的精華就擺在了崔心面前,一碗濃白的魚湯,在其極少處
有點點金色,當然肉眼凡胎是看不出什麼的。
「這就是百魚的精華嗎?喝下去沒問題吧。」林曼兒盯著這碗看著尋常的魚
湯,只是聯系到求道的事情讓她心有不安。
「放心吧娘,沒什麼問題的,對了娘今天我就一人休息就好了。」
林曼兒一愣,今天種種還以為崔心還要讓她陪睡,心中難免有些失望。
「哦哦,心兒娘知道了。」
崔心瞧出林曼兒有些失望的樣子:「娘我也想你陪我睡,但是書上說服用百
魚精華,需要一人獨處,只是以後心兒想讓娘陪睡您不要拒絕就好了。」
當然沒有書上記載要獨處才能服用百魚精華了,只是服用百魚精華會產生些
許異象,對於神經敏感的林曼兒來說,看到了又不知道會有什麼風波,不如不讓
她看見。
「當然了,只要心兒想讓娘陪,娘肯定答應。」
「只是真的沒有問題嗎?」
看著還是不放心的林曼兒,崔心只得好言相勸一番,才讓母親表面上放心,
留下崔心一人在房中。
出了房門的林曼兒自然不可能就這麼走了,吩咐著身邊一個丫鬟:「你們去
給老爺說我今晚還要在這陪心兒。」
隨後就進入院中的一處偏房休息去了。
屋內崔心已經掐起法訣,啟動聚靈陣清氣呈漩渦狀從頭頂進入,靈氣吸收到
極限,崔心喝下百魚精華。
一絲金光在崔心體內轉起了周天,在靈氣相輔下,崔心羸弱的身體迅速健康
起來,在金光吸收大半後,身體已經恢復如常人一般。
剩下的一縷金光在崔心的控制下由會陰進入肉棒中,只見花生米大小疲軟的
小雞雞,如雨後竹筍般膨脹變大,一會就有十八厘米長五厘米粗。
看著胯下的肉棒變化效果如此夸張,崔心滿意的點了點頭,要知道人體和龍
性就符合的就是那龍根,龍性本淫人也不差嗎。
勃起的肉棒吸收完金光後,迅速縮水變成花生大小,但只要崔心靈力一注入,
便會成為一杆凶器。
身體的缺陷是補齊了,崔心就入定消化起了神魂中的魚魂。
第二章
一夜過去了,崔心吸收完魚魂神魂壯大了幾分,吐出一口濁氣。
跳下床榻活動著已經沒有疲軟感的四肢,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
「心兒,醒來了嗎?」
「娘我起來,進來吧。」
林曼兒進入屋內,看著活動身體的崔心,臉頰不在干癟,肌膚上好似有瑩瑩
之光,眼睛亮的驚人。
「心兒,你這是……」
林曼兒不可思議的看著較之昨天,如同兩人的兒子。
「娘我就說睡一覺,精神就養好了,你看我身體多好。」
打出幾招直拳,跳來跳去的崔心展現著自己的健康。
林曼兒雖有疑惑僅僅一晚就兒子就變的健康,但更多的是壓抑不住的喜悅。
「好好心兒這麼有活力,娘就放心了。」
抓過崔心揮舞著的手,內力進入崔心身體,體內經脈特別是心脈已經恢復,
甚至比常人還要粗壯。
多少年來夙願突然實現了,喜極而泣的林曼兒抱住崔心哽咽起來。
被埋在胸口的崔心,感受著母親的激動之情,眼中幽光一閃,看到了林曼兒
的喜悅之情,里面夾雜著這些年各種記憶的碎片。
凡人的情緒和記憶是不設防的,就像裝在沒有蓋子的盒子里,一有動用就會
流於表面,越強烈流露的就越多。
總結出經驗的凡人都能靠表情語言等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崔心所用的識人之術,走江湖有道行的算命先生多都會,只是深淺與修行之
人不同。
此術是操控記憶神智的基礎,崔心想要占有母親的身體和愛,其中的艱難險
阻自然許多,但只要可以操控神智,就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可是崔心並不准備這麼做,一來現在修為還不夠修改神智,二來上輩子三千
年崔心不知玩了多少肉娃娃,已經很煩膩了不想再弄了。
但要以兒子的身份占有母親,勢必要讓林曼兒的思維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
這時候就需要一些引導了。
趁著母親情緒激動,正是引導的好時機,崔心神魂接近不設防的母親。
雖說修為不夠修改神智,但仗著數倍於常人的神魂和玩弄神智多年的豐富經
驗,崔心將母親對於抗拒亂倫想法壓入潛意識中,把對崔心的母愛提的高高在上。
引導自然是有才能引,崔心沒有發現林曼兒接受喜歡亂倫的思想,只能把抗
拒亂倫的思想壓進潛意識,雖然思想還在但會變的淡漠很難激發出。
而提高母愛則是引導著本就溺愛崔心的林曼兒,讓其對崔心的母愛超越一切
世俗道德心靈枷鎖。
吃力的引導完母親,崔心的神魂回到體內,外界不過一瞬間而已,林曼兒依
舊激動的抱著崔心,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
不過種子已經種下,只需施肥澆水等待,終會結出一顆滿意的果實。
淳安縣今天發生了一件不小的喜事,患病多年的崔家少爺終於治好了。
崔家在城中的各個商會所有商品都折價一半持續一周,同時在城外支起大灶,
雞鴨魚肉的各色菜品隨便吃一月,還為白玉道觀修繕起了房屋。
嘴里吃著雞腿,兩手懷中的抓的滿滿當當吃食的乞丐:「這崔家少爺以後一
定長命百歲,大家說是不是啊。」
坐在椅上蹲在地上,或站或靠蹭著吃食的眾人紛紛點頭附和著:「對對,崔
家少爺一定長命百歲。」
崔家的廚子們,聽著眾人感謝的話語,做菜的手藝也更加認真起來了。
崔府中在徐大夫打下包票崔心的心髒已經不再衰弱,如常人一般健康後,張
燈結彩比過年都熱鬧。
而事件的主人公崔心,此時正在崔家的練武場和母親林曼兒在一起。
「心兒你真的想要習武嗎?習武可是又苦又累的。」
林曼兒看著一身短打精瘦的崔心,在崔心健康幾天後,突然找到她告訴想要
練武,兒子求自己當然不可能不答應。
可練武難免會受傷,林曼兒的願望可是讓崔心享榮華富貴一生自然是不忍。
這幾日崔心是服用百魚精華修煉著,但用的越多效果也就是越微弱,崔心算
了下還是練武對實力的增長更為迅速。
記憶中的武功秘籍可不少,崔心不需要指導就能修煉,但崔心要力量是為自
己隨心所欲服務的,可不能本末倒置。
幾天醞釀下來,引導的種子也到發芽的時候了。
「娘,我練武不是為了與人爭斗,只是這些年下來,好不容易身體健康了,
我不想在得病練點武強身不行嗎?」
是啊,兒子好不容易健康,遭了那麼多罪肯定怕了,林曼兒憐惜的望著兒子。
「那好,娘一定好好教你。」
換下華服身著短裝的母親,崔心還是第一次看見,寬松的服飾也蓋不住林曼
兒充滿誘惑的曲线。
林曼兒臉上淡妝並未卸,英氣自眉間發出,有艷有英,魅力十足。
「心兒你既追求強身健體,外功搏殺之術就不必學習了,我傳你一門內功心
法。」
「這門心法是你外公外婆揚名天下的基石,功法名曰情。」
聽的是外公林雲所習功法,崔心一下來了興趣,上輩子他可沒有練武之心,
自然是沒有聽過。
隨著林曼兒將功法越講越多,抱著聽故事心態的崔心凝重起來。
這居然是一門以武入道的武功,以情入道為一部合擊之法,至少也要兩人才
可發揮其威力。
「此法練成後,只要雙方有著情感羈絆,親情也好愛情也罷,越真摯便越強
大,修煉到至情處甚至一方能將壽命傳遞給另一方,不論身處何處。」
林曼兒修煉的就是這部功法,可惜崔元風並無習武之資,而單練此法不過是
剛剛到達一流的功法罷了。
要找更適合單練的養身功法,就是絕頂功法也能托爹爹林雲大俠找來,但林
曼兒還是有私心如果必要學武,還是學情這門功法,自己能夠更加幫到兒子,能
夠更加親近崔心。
聽完功法崔心心中推演一番,佩服之情油然而生,以武入道雖然稀奇也不至
於讓崔心如此驚訝,但能把以武入道總結出功法讓後人也可走這條道路可不得了。
「娘,這功法是外公創造的嗎?」
「不是的,你外婆告訴我是她和你外公曾闖蕩江湖時,機緣巧合下取得這功
法。」
林曼兒緬懷的想起自己母親教導自己的時候,自己也問過這樣的話,時光荏
苒心兒也這樣問我了,娘啊……
也是外公是武功高強沒錯,但創造這功法的才情還是不夠,只是不知是哪位
絕世天驕創造的此功法啊。
回過神來,林曼兒手把手的教導崔心內功的運行路线,在吸收龍血下崔心早
已經是百脈皆通,很快就學會了。
只論這功法在體內的效果確實是差強人意,崔心記憶中的功法許多都能完爆。
不過一但代入對母親的感情運功,崔心刹那間感到世界消失了,唯有母親林
曼兒在自己的面前,林曼兒也有一樣的感覺世上只剩下兒子崔心一人 .
在這只剩下二人的世界中,崔心接收到一些母親練武的記憶經驗,一下子崔
心便將母親的那部分武功融會貫通了,好像全是自己千錘百煉過的一樣。
而崔心放松的神魂也被一股奇妙的吸引力勾了出去,准備分享自己的經驗知
識。
沉醉著奇妙體驗的崔心,立馬清醒收回神魂,母子二人也解除了這奇妙的狀
態。
林曼兒還沉浸在剛才奇妙的意境中,崔心則越發佩服這創造功法的天驕,至
情之人可隨意體會各自人生經歷,將對方經歷融入自己體內,從此雖然肉體是分
離的,但靈魂早已糾纏在一起不分彼此,只要有一方肉體不死,就能一直活在靈
魂層面。
突然冥冥之中崔心神魂覺察到一股惡意的凝視,讓人不安起來。
回過神的林曼兒幸喜著:「心兒剛剛那個就是你外公說的至情至境,當年你
外公和外婆就是這個境界,沒想到你一修煉就到了此境。」
林曼兒對崔心感到驕傲,兒子竟然是武學奇才,而且這門情功法要修到極致,
就表明兩人之間的情意已不可分割。
感知到了兒子對自己的感情,雖說兒子愛母親天經地義,但林曼兒依舊感動
的不能言語。
望著母親感動的樣子,崔心也看到了林曼兒的心聲,自己和母親並未到那最
高之境,或者說只到了一半在輪到崔心分享自己神魂時被斷開了。
情之道是好,可是崔心已經有自己的道了,隨心所欲自在逍遙,順了情道之
意可就不在自在不在逍遙,凡事都要惦記著另一個人。
這不是崔心想要的,我早已確定自己的道,自是要一條路走到黑,粉身碎骨
也萬死不辭。
表面上崔心自不會那麼說:「娘剛才那感覺確是奇特,我好像學會了些娘你
的武功了,你看看。」
崔心毫無生澀的演練起了剛剛學會母親的武功,林曼兒在旁看的妙目連連。
「好好,心兒果然是娘的好兒子,有這麼高的武學天賦,好了別練了休息休
息你看看滿頭的汗。」
林曼兒的願望雖是讓崔心榮華富貴的過一生,但那個父母不望子成龍,看著
崔心這麼有本事也是欣慰不已。
幾輪拳打下來,汗水已經打濕了背脊,崔心索性直接脫下了衣服用它擦干身
體,走向了母親林曼兒。
「心兒,趕緊把衣服穿上小心著涼了。」
「沒事的娘,你看著正午的太陽多大,而且心兒還有些武功上的事情要請教
娘,脫了衣服也方便。」
崔心拉起母親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熱起來的身子剛好被清涼的小手降著
溫。
「娘,你看我剛學會內力,從丹田向經脈流通時,總是找不准位置,定是沒
有記牢其中關竅。」
「娘你用內力讓我從內記住位置,也要從外指點我下嗎,雙管齊下作用才好。」
林曼兒也不疑崔心,初次習武能將情這門功法境界修到最高是天賦,但內力
流通全身經脈如臂使指可是水磨功法。
「心兒你看好了,內力從丹田出……一直到這里。」
從小並沒有練硬外功的林曼兒手並不粗糙,嫁為人婦後養尊處優起來,手更
保養的如少女般。
崔心享受著青蔥玉指按壓身體的觸感,林曼兒就將上半身的內力運動路线講
完了。
「娘,還有這里你也給心兒講講。」
准備多時的崔心,扒光自己的外褲內褲,整個人赤露露的指著大腿。
林曼兒看著兒子光天化日之下脫光,練武場因要傳授崔心武功自是只有二人,
但脫光還是十分沒有教養。
「心兒,你怎麼把底褲也脫下來了,快點穿上這大白天在外面怎麼能不穿衣
服呢。」
林曼兒撿起崔心的褲子,就要給他套上,崔心自是不願的跑開。
「娘,有什麼關系嗎,現在這里只有我們母子二人,心兒自然不會在外人面
前如此無理。」
「但娘,我可是從你身上掉下的肉,給你看有什麼嗎,難道娘是嫌棄心兒身
體瘦弱不好看嗎?」
聽著崔心誤會自己的話,林曼兒急忙解釋著:「娘當然不會嫌棄心兒,心兒
不要多想,只是萬萬不可在他人面前如此無理,心兒不是還有些疑問嗎,來過來
娘來教你。」
看著妥協的母親,崔心跑過去跳起抱住林曼兒,小雞雞就磨蹭著母親的腹部,
林曼兒也順手把手托在崔心兩個光屁股蛋上。
「好了好了,快點下來,娘給你講完就要穿上衣服知道嗎。」
「好的娘,心兒答應你。」
跳下母親懷中,林曼兒講解起來了下半身內力運行的路线,對於赤裸的兒子
她壓根沒有當做男人看待,認真的教導著。
「好了,娘已經講完了,快點把褲子穿上。」
「娘這里呢,這里內力要怎麼運行。」
崔心指著跨下的陽物,一臉好奇天真的問著。
林曼兒沒想到兒子會問他這個問題,她可是個女子怎會知道那里經脈內力的
流動。
帶著猶豫還是說出口:「心兒,娘也不清楚應該怎麼運行,不過那里也不需
要內力流通吧?」
「娘,道經有記載要養生就要從元陽入手,而元陽都在這陽物內,當然要內
力去溫養了。」
望著兒子認真的模樣,林曼兒實在是不懂:「要不娘去請徐大夫來,他一定
知道怎麼辦。」
崔心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臉上通紅著:「娘我怎麼好意思,將我的陽物
給他人觀看研究呢。」
瞧著兒子害羞的臉紅的如猴屁股般,林曼兒嫣然笑起來:「你呀你呀,在娘
面前就不含羞了。」
「娘,你可是我的親娘,心兒的身體都是你給的,除了你之外別人,那怕是
男子看著我裸體也會不好意思的。」
「油嘴滑舌的,那心兒以前沐浴,那些丫鬟見你身體你還害羞啊!」
「當然害羞了,我都是閉著眼不敢看她們的眼睛,要不是娘你怕我一人洗澡
出意外,我肯定不讓她們幫我洗。」
林曼兒看著氣鼓鼓板著臉的崔心,幽怨的小眼神盯著自己,蹲下身子兩只手
指戳在崔心臉頰上,拉出一張笑臉來。
「心兒乖都怪娘,來開心起來笑起來多好看。」
逗著崔心的林曼兒,不會想到如此可愛的樣子是演出來的。
被迫笑著的崔心,眼睛一亮抓住林曼兒的手,恍然大悟道:「娘!我知道怎
麼樣能在陽物中用內力溫養了。」
「哦?給娘說說。」
「這就要娘的幫助了。」
拉住林曼兒的手覆蓋在崔心的小雞雞上,一只手就蓋的嚴嚴實實。
「娘,等會我從內向陽物輸送內力,你從外輸送內力,兩者相遇不就通了嗎,
這比心兒一人推演速度快多了。」
洗浴時早已接觸過崔心陽物的林曼兒,在接觸到也不驚訝。
「這里經脈很纖細,一有不慎心兒你可能會受傷。」
林曼兒自然知道這法子,每一個練武之人,運行內功熟悉體內經脈最笨的辦
法就是窮舉法,奇經八脈足夠粗壯經的起試錯。
而男子陽物這脆弱的筋脈,要出錯還有挽回機會,所需要及其精細的操控力,
林曼兒沒有十足的把握。
「娘還是去請徐大夫吧,他練的內功最擅長精細處。」
崔心已經是百脈皆通,只是掩飾住沒有讓林曼兒發現,今日所做這一切可不
能讓徐老頭破壞了。
「娘,你有所不知了吧,男子陽物的經脈是纖細,但是這陽物最特殊的是經
脈可以擴大許多倍。」
林曼兒那里聽不懂這樣的話,那陽物要是勃起自然連著經脈一起變大數倍,
可面前的是自己的兒子,她那能想到這方面去。
覆蓋著崔心肉棒林曼兒的手,被抓著揉動起來,細膩的手心摩擦著,讓龍根
抬起了頭。
被崔心動作震驚到的林曼兒緩緩開口:「心兒,我是你娘這種事情。」
「怎麼?娘我經脈變大後你可要幫我梳理的,你答應我的,可不能反悔哦。」
看著兒子不帶任何色意的面孔,我在想什麼呢?兒子他怎麼會對自己的媽媽
有男女之情呢,這只是為了疏通經脈而已,而且心兒那小雞雞勃起有怎麼能算男
人呢。
但眼前的發生的一切讓林曼兒始料未及,被柔膩小手揉搓的肉棒,崔心壓制
多時的情欲灌注其中。
花生米大小的小雞雞,迎風見長般充血勃起二十幾厘米,林曼兒的手早就覆
蓋不住了,被崔心重新擺弄成抓握的樣子,捏在堅硬如鐵的肉棒上,一上一下的
擼動起來。
而林曼兒看著一直膨脹到眼前的凶悍巨根,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暴起
的青筋歷歷在目,手掌堪堪握住肉棒感受著堅硬火熱。
身高不過一米五幾的崔心身上,居然有這麼一根絕世肉棒,讓林曼兒陷入不
真實的感覺,楞在了原地。
而正崔心忙著享受母親嫩滑的小手,就這樣練武場內一名美婦人蹲在一小孩
面前,被抓著手擼動著一根從小孩胯下直達到胸口的肉棒。
這根夸張的有些過分的肉棒,就是服用龍血多天的成果。
「心兒……你這東西怎麼會這樣子。」
林曼兒無法想象為什麼兒子的陽物會從花生米大小變成這樣子,雖然只見過
丈夫的那東西,但也知道這肯定是不正常的。
「娘,你說我的陽物嗎?由血涌入膨脹數倍,書上都這樣說啊,我這也確實
膨脹很多,很奇怪嗎?」
奇怪嗎,或許吧。自己把兒子還當成男孩看是不是錯誤了,有這根夸張的陽
物,心兒已經算是男人了,那我作為母親的握著這根東西,究竟算什麼。
「娘!娘!」
「啊?」陷入思考的林曼兒被崔心叫醒。
「娘,經脈已經擴大了,快點趁這機會理通內力運行路线吧。」
兒子的臉上依舊沒有色欲的樣子,只是急切的求著自己理通經脈而已。
真的是瞎想些什麼,兒子或許那陽物已經是大人的樣子了,但內心還是沒有
那些心思,只是個孩子而已。
勉強壓下混亂的心思,林曼兒的手尷尬的握在肉棒上一動不動:「那娘就要
輸送內力了,心兒打起精神來不要胡思亂想。」
這話不知是提醒崔心還是提醒自己,林曼兒認真的盯著肉棒梳理起上面的經
脈。
崔心面色雖是無辜不帶色欲,內心可早就高呼起來,蹲在面前的母親握著自
己的肉棒,鵝蛋大小的龜頭就離紅潤檀口是那麼近,腰輕輕向前一頂就能闖入其
中,感受內里唇肉的滋味。
林曼兒自己沒有發現,在見到崔心的巨根肉棒後,臉蛋就升起了薄薄紅雲艷
麗超群秀色可餐。
一絲情欲自林曼兒內心升起,是那麼的淡以至於本人都只認為是天熱了些,
可崔心就不會放過這些的機會了。
神魂靠近挑逗起那絲情欲,林曼兒那圓潤肥臀中的玉蚌淫肉,點點美汁滲透
而出。
努力將所有心思集中在梳理經脈的林曼兒,感受到下腹燥熱涌上心間,鼻中
眼前的肉棒散發的氣味樣子,頓時變的誘人許多。
這這是,我怎麼會對自己的兒子發情呢?這是錯覺對錯覺!無視那麻酥癢騷
的勾人的感覺,林曼兒重新集中注意力在經脈上。
只可惜越是無視,那股饞人的感覺就越發強烈,圓臀里的淫肉已經止不住的
流淌下淫液,胯下濕潤黏膩的觸感,讓林曼兒不得不接受自己發情的事實。
鼻中的氣息紊亂開來,林曼兒的眼睛中濃濃的媚意仿佛快滴下了水,好在由
外而內的內力和崔心接應的內力匯合,理順了胯下的經脈。
不敢多握一刻肉棒的林曼兒,松開手後如受驚的動物彈跳開來。
崔心看著慌亂不堪的母親,笑著走過去抱住林曼兒的瞬間,細微的顫抖沒有
瞞過崔心的感知。
「多謝娘為心兒理順經脈。」
林曼兒被崔心抱住的瞬間,情欲未消的身體傳來的羞人快感,差點要甩開崔
心,可那是自己的孩子怎能甩開,只得忍受那恥人的感覺。
「心兒娘能幫到你很開心不必感謝了,天這麼熱快點放開娘好不好。」
崔心可是要打蛇上棍不依不饒,一副傷心的表情:「娘是嫌棄心兒的擁抱嗎。」
「當然不是,是娘真的有些熱了。」
「那好吧,對了娘既然你嫌熱不如我們一起去洗澡吧,順便心兒也想孝順孝
順娘親,給娘親按按摩。」
說著崔心的手從林曼兒的腰間滑到挺翹的肥臀上,富有情趣的捏了幾把。
「就像這個樣子。」
「啊~ 」
小聲的呻吟聲從林曼兒口中不由自主的吐出,被揉抓的屁股滾滾熱流刺入腹
中,那陰唇玉肉小幅度的收縮起來。
自尾骨快感衝入腦海,林曼兒不可控的小泄出來,淫汁徹底打濕小褲,斑斑
水痕正慢慢滲透出來。
崔心已經放開懷抱,看著居然小高潮的母親,這麼容易就泄出來了,看來平
時父親沒有滿足母親啊,嘿嘿欲求不滿到是天助我也。
快感過後的林曼兒復雜的眼神看著依舊無辜單純樣的兒子,心中對自己身為
人母在兒子手中高潮,充斥著負罪感。
「心兒娘有些累了想休息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吧。」
過猶不及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崔心真正成為了一個乖乖的貼心寶有求必應。
林曼兒快踏進自己臥室時,一路護送的崔心看著已經有淫水滲透到外衣屁股
縫上,只是很淡不一直盯著看不出來,想必除了崔心崔府沒有人敢一直盯著林曼
兒屁股看。
「娘,你今天受累了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和心兒一起沐浴,心兒一定好
好按摩娘親,讓你舒舒服服的。」
一路上用內力托住褻褲中的濕潤不讓滲出,聽的崔心的話語想起今天發生的
一切,那不可原諒的快感,讓她心神一震。
「啊,好的娘知道了,心兒讓我屋里的丫鬟送你回去,娘真的累了要好好歇
歇。」
背對著未回頭林曼兒進入屋內,反手就關住了門,快兜不住的淫水隨著內力
的扯去,水痕擴大的整個臀部都是。
看著自己對著兒子高潮的證據,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我可是崔心的母親啊,
怎麼會對那孩子有那種情感。
我真是個淫亂的女人,要是讓那孩子知道自己的母親對他發了情,心兒會不
會看不起我,在也不理我呢。
屋內的林曼兒暗自神傷,痛苦不已的時候崔心已經返回了自己的小院。
院內擺放著飛禽走獸的雕像,石雕木雕玉雕都有,皆是三寸大小。
其中以龍鳳白虎玄武等神獸最為特殊,單獨的擺在一方貢堂之上。
這是一門無上煉體法訣的超級極簡版,原本應該用真龍真風等等真家伙,但
條件不允許崔心只能這樣。
單獨貢出來的都是神獸,能正兒八經的接收香火的那種,剩下的飛禽走獸沒
有神位就要祭祀。
一方從九天引來一分氣息,一方從幽冥借來一絲魂意,原法修煉大成身軀可
化作各種百獸神異萬分,就是這超級極簡版也可在肉身上烙印下野獸攻擊的本能,
身體強健萬分。
禱告祭祀完畢,冥冥之中這方小院如同變成了一個斗獸場,龍吟虎嘯似有非
有的出現又消失。
崔心隨著異象的出現,人身像是就消失了變成一只豹一只鷹一頭牛……
一直持續到所有雕像全部破碎,異象消除肌肉破裂血跡斑斑的崔心匍匐著靠
近了早就准備好的藥浴桶中。
吸收完藥力,肌膚已經看不出損傷,但內里還未完全恢復。
破碎的肌肉急需大量能量,吞食了數十斤牛肉,崔心的肚子卻依舊平坦,只
是那肌肉詭異的扭動著,吃完後就開始打坐吸收起了靈氣恢復內傷。
重生回來的崔心,這麼急切的提升力量部分是要力量服務於自己的道,更多
的則是被逼著來的。
在上輩子十年後,二十五歲的崔心,這個位於大安國文陽郡的淳安縣發生了
一場罕見的大地震,造成的後果是縣內生靈千不存一。
林曼兒崔元風死在那場災難里,崔心的外公林雲和姐姐也失蹤不見,崔心自
己則是在外公林雲早已安排好的人手下乘船離開大安國。
那時崔心就知道那地震絕對有問題,在修行有成後也回到崔府遺址調查,但
可惜時間過去的太久連大安國都沒有了,只能找出不是天災是人為的线索。
現在遺憾有了能彌補的機會,崔心不會放棄但是以崔心推算人為引發那波及
大半個安國的地震,想要阻止所需要的修為要在十年內達到是很困難的。
退而求其次帶著崔家跑路,十年內達到到是綽綽有余,不過在領悟了林雲外
公所修行的情功法後,神魂感到一股惡意與不安。
要知道崔心的神魂已經融道了和天道有著聯系,就是穿越後也是如此,是真
正的天人合一,冥冥中可感知禍福。
這惡意和不安肯定不是假的,可抱著跑路心態的崔心還能感覺到這不安,那
真的是糟糕代表著無法逃離。
不過崔心也不懼怕,修仙三千年什麼絕境沒有遇到過,就連被粉身碎骨都能
有幸穿越,打定注意的崔心准備好好的和這個不知名發出惡意的存在斗一斗。
翌日,早起的崔心來到了母親房門口,敲著門。
「娘,心兒來看你了,還給你煮了碗粥快趁熱喝了。」
吱。
門打開,一臉疲態的林曼兒看著兒子端著手中的熱粥,輾轉反復一晚未眠的
她,竟不知該怎麼面對兒子。
「娘,你這是怎麼了,是那里不舒服嗎?還是有什麼事情?還是有人氣到你
了?是爹爹嗎?還是我?」
驚慌失措兒子擔憂自己模樣,讓不知怎麼面對崔心的林曼兒放輕松下來。
「別瞎想了,娘昨天沒睡好,落枕了等下睡一覺就好。」
「啊,那娘我得好好給你揉揉,不然脖子一天都是酸痛的。」
進入父母屋內,父親崔元風幾日前就出門隨機抽查商鋪賬本和實際的情況去
了,幾日里只有母親一人。
將粥放在桌上,崔心伸長著手把林曼兒的脖子扶著,滑稽的樣子讓林曼兒好
笑有感動。
林曼兒坐在圓木凳上,崔心站在身後溫柔的按摩著本不酸痛的脖子。
還未梳妝的林曼兒,後頸的碎發三三兩兩的散亂著,天鵝般的玉頸在碎發的
承托下,盡顯凌亂之美感。
一夜未眠喝著熱粥,被兒子按著脖子,林曼兒有些困意,但思考一夜的想法
還是要趁著這時候說出來。
「心兒,娘問你如果娘做了你討厭了的事,你會埋怨娘嗎。」
停下喝粥的動作,林曼兒緊張的期待崔心的回答。
不急不慌的按摩母親後勁的崔心回答著:「娘怎麼會做心兒討厭的事情呢,
這個問題根本不成立嗎。」
「要是必須要回答呢?」
按摩的手停了下來,屋內一片寂靜,好似思考許久崔心才開口:「那就要看
娘為什麼做那種討厭的事情了,要是是為了心兒而不得不去做我討厭的事情,心
兒當然不會埋怨娘,還會感恩娘。」
「要是單單只做心兒討厭的事情,對不起娘,這個問題根本不成立,娘你絕
對不會那麼做的。」
聽著兒子的回答,林曼兒沉默了,兒子說著的信任自己,而自己卻對著兒子
高潮了,這荒唐事怎麼對的起兒子。
有胡思亂想起來的林曼兒,被崔心從背後抱了起來,臉貼著臉感受著雙方的
氣息。
「娘,都是心兒不好惹娘生氣了,娘你不要不開心好嘛。」
一抹淚痕沾濕了林曼兒的臉頰,兒子居然擔心自己哭出來了。
「心兒不要哭,不關心兒的事情,是娘自己的的錯。」
崔心無言走到林曼兒面前,呼的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滿臉淚珠的說起:「不!
娘,肯定是心兒的錯,從昨天練武場回來後娘你就魂不守舍,不是我的錯還是誰
的錯。」
兒子在面前突然跪下,驚的林曼兒就要將崔心拉起,可崔心已經下定決心不
起來。
「娘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但我想請娘答應,我說出來後不要不認我兒子
好不好?」
看著崔心面露決絕的樣子,拉不起跪在地上的林曼兒焦急著:「娘答應你,
娘怎麼可能會不要你這個兒子呢,快點起來呀。」
咬著牙崔心喊著:「昨日讓娘抓著我的陽物都是我算計好的因為我太想要娘
了。」
聽著兒子崔心喊出的這句話,林曼兒的腦袋嗡嗡作響,大腦一下空白死了機。
良久顫抖著嗓音林曼兒不可思議看著跪在地上臉色蒼白流淚不止的崔心:
「心兒你說昨日讓娘握住你那陽物,都是你設計好的?」
反正已經說出口,崔心索性一籮筐的倒出來:「娘我真的好愛你好愛你,不
只是對母親的愛,還有對女人的愛,以前身體衰弱有心無力,現在身體好了就想
體會男女之愛。」
「在娘握住我陽物那一刻,我看著娘那誘人的小嘴就想插進去把精液射進去,
捏住娘屁股的那一下我就想掰開把肉棒插進去……」
淫穢不堪的話語從林曼兒自認為單純的兒子口中吐出,過去那個單純可愛兒
子的形象已經破裂為碎渣。
呆楞楞的望著不停磕著頭求原諒的兒子,直到點點血跡從崔心額頭滲出,林
曼兒才趕忙伸出手扶住崔心的額頭。
「夠了不要在磕了。」
「那娘你是原諒我了嗎?」
抬起頭眼鏡已經哭的紅腫的崔心,期待的望著母親林曼兒。
看著兒子這般模樣,本想好好呵斥一番的她,也開不了口了。
「你先出去,等我想想再叫你。」
崔心走後屋內一人的林曼兒回想著剛剛兒子所說的那些話,生氣兒子裝模裝
樣的欺騙自己的感情。
但有一些的慶幸,自己對兒子高潮的事情看來不會被兒子所厭惡。
接下來就是深深的無奈了,自己當然不會不要崔心這個兒子,可兒子這般變
態的戀母,母親也變態的對著兒子高潮,元風自己的丈夫又將處在什麼位置上呢。
接下來是呵斥兒子好好教訓他一頓,讓其不敢在犯?還是寬容大度不在追究?
那一個選擇都讓了曼兒糾結不已。
何況自己有做裁決的資格嗎?明明自己也犯下了不倫的罪孽。
屋內是糾結的林曼兒,屋外是神色淡然的崔心,有神秘存在的威脅不假,但
也不能放棄自己追求的道啊。
早已決定占據母親肉體心靈的崔心,自然是不會停下來,但現實條件是有巨
大威脅會襲來,必須節省時間加快速度攻略母親。
雖然會少掉很多已經構想好的曖昧場面,但重新換一條攻略的路线未必不是
一個好的選擇。
要說完全放棄攻略母親,轉而全心全意對抗未知的威脅,那我早就確定好的
道還有何用,崔心不如躺平任由那家伙來好了
天地無常,本就是和崔心非常接近的道,適應隨時會發生改變的環境,並從
改變的環境中找到獨有的樂趣,可是崔心的看家本領。
「心兒進來吧,娘有些話要和你說說。」
轉身崔心推門而入。
第三章
太陽已經爬上了天空,溫暖照向大地一片欣欣向榮之景。
林曼兒房中的氣氛確是凝重陰沉,母子二人如石雕般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雙方,
嘆息一聲林曼兒打破平靜。
「心兒,算起來你的年齡也不小了,憧憬男女之事是可以理解的。」
「娘身為一個女子,在心兒這麼大了,還如此不避諱的親近你,是娘的過錯。」
「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從現在開始心兒我們母子之間就如普通母子般,依
舊親密但要注意男女之防。」
「要是心兒實在忍不住,你房內的丫鬟或是崔府中你看中的姑娘都可以陪你。」
「心兒看不上眼的話,娘也可以給你物色大家閨秀的適齡姑娘,你看上那個
就去提親。」
這些話林曼兒深思熟慮過了,兒子畢竟是男子愛慕女人的身體是很正常的。
可是這方面的知識只憑書上讓兒子自學,難免產生畸意。
身為母親從為教導過兒子如何正確的處理自己青春的欲火,是身為母親的失
職。
至於自己對著兒子高潮,那只是一個意外身體久未曾被滋潤,一下看到遠超
普通男人的性器,難免會產生反應。
只是女性對男性身體起的自然反應,並沒有母親對兒子不倫的感情,而且孰
能無過聖人尚且犯錯,何況自己一個女流之輩。
只要能改不犯就好了,說服自己的林曼兒要將這件事永遠爛在肚子里。
聽完的崔心語氣小心的確定起:「娘,你真的原諒心兒了嗎。」
看著崔心磕破的額頭上的點點血跡,林曼兒心疼不已:「心兒娘不是說了,
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娘自然是原諒你了。」
愁眉苦臉的崔心聽到准話,激動的衝上前去握住林曼兒的手:「娘太好了你
原諒我就好就好。」
本來應該是很平常的握手,卻讓林曼兒有異樣的感覺,緩緩的抽出手來。
抬頭卻看見一臉傷心的崔心,苦笑著:「娘果然還是沒有原諒心兒,想來也
是我做了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娘有怎麼會原諒我呢。」
心中雖已經確定原諒兒子了,可被握住雙手時腦中還是不可避免的出現剛剛
崔心說的那些淫言浪語。
兒子是把自己當做女人看待的,兒子並不是單純的小男孩是正值青春的少年,
不由自主就將手抽了出去。
「這,心兒,娘不是有意的。」林曼兒預握住崔心的手,卻被躲開了。
咬了下嘴唇崔心吼起來:「娘,我不奢求你原諒,你只要知道心兒喜歡娘,
是把娘當做女人的喜歡。」
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跑了,林曼兒伸手要攔住崔心,到一半時卻停下來,
任由崔心越跑越遠消失在視野中。
讓兒子一個人冷靜下在和他好好談談吧,現在他太情緒化了。
可要是心兒想不通做出傻事怎麼辦,不行我要去看看,但我現在去見心兒合
適嗎?
思想斗爭一番後,來不及打扮的林曼兒,就發動起了崔府中人,要保持距離
監視崔心不要讓他發現。
崔府門口。
林曼兒正聽著門衛的匯報,勃然大怒:「你們怎麼讓心兒跑出去了!」
門衛們從未看見如此生氣的林曼兒,吞了吞唾沫:「夫人,少爺出門我們也
勸了,可是少爺根本不聽,強衝出去我們也不敢攔啊。」
「不過夫人你放心,從少爺出門那一刻我們就有人跟著了。」
聽的解釋林曼兒揉了揉額頭,關心則亂兒子是崔府少爺出門自有護衛跟隨,
怎麼能忘記這一茬。
帶著歉意林曼兒道:「是我著急了,不過心兒很少出門,趕快派人接回來。」
護衛們領了命令就要出去,崔府外一個護衛氣喘吁吁的跑到門口,看見了林
曼兒急忙道:「夫人不好了,少爺跑了。」
「什麼?」瞪著眼睛林曼兒高聲著。
「少爺衝出門後,我們就一直貼身跟隨,可走到流雲大道時,少爺就一溜煙
的跑了,小的們沿著大道追沒追到人,其他人去城內找了讓小的回來通報。」
「你們這些廢物,心兒什麼身體你們居然追不上。」
低著頭的護衛聽著夫人下重口罵起來,唯唯諾諾的跪下嘴中不停的說著自己
丟臉沒用。
林曼兒無視著下跪的護衛,心中不安閃過,回憶著兒子最後跑開時臉上好像
帶著絲死意。
不敢在耽擱發動崔府的人,自己也親自出馬找起來了崔心。
而崔心此時已經在淳安城內,看著因為崔家所在商貿異常繁榮的縣城,人來
人往叫賣的小販聲絡繹不絕。
為什麼要跑出崔府呢?對付溺愛孩子的父母,要索求很難得到的東西,離家
出走一段時間在回去,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這可是崔心游戲紅塵時所積累的
寶貴經驗。
已經讓母親林曼兒知道自己是身為男人愛著她的肉體,不知道下一次那母愛
能夠滿足他到什麼地步呢?
「老丈這糖葫蘆怎麼買啊。」
崔心站在一位正叫賣糖葫蘆老人的面前。
「公子,這種的三文這種的五文。」
「給我拿個三文的吧。」
給了錢崔心叼著糖葫蘆,沿著大街上走著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
出門不僅僅是要催發母親的母愛,還有一件事就是要好好准備,對抗那未知
發出惡意的存在。
這第一步就要在這人海中,找出適合自己計劃的一些人。
觀察著人群,看著一對夫妻歡送著一名男性朋友,那丈夫一定是剛剛酒醒,
微微打著圈搖頭晃腦的說著話。
看著眉目傳情盯著男性朋友的妻子,從腰判斷雙腿合不攏,那男性朋友也余
光掃視著那妻子的胸臀。
「嘖嘖。」
咬著吃完糖葫蘆的竹簽,崔心從三人邊經過。
過了許久崔府的人找到這里。
「老丈,你見過一名有這麼高,皮膚白淨頭別翠玉發簪身著鎏金白袍的少年
嗎。」
買著糖葫蘆的老頭,聽著描述隱隱想起好像見過,可仔細一想那買糖葫蘆的
公子有七尺高而且身著青袍。
「沒沒見過。」
聽到回答,有些失望的崔家人又開始詢問起了別人。
城外一群乞丐正吃完了崔家擺的流水席,挺著吃撐的大肚子,准備搶先進城
占位置要飯。
一個身材瘦小的乞丐卻走出人群,向那守城的門衛搭著話。
「軍爺好啊,這是我給您們帶的雞。」
守著城門一天的士兵們,早就餓的不行了奪過來就吃起來。
「阿狗啊,不錯這幾天天天給軍爺們帶肉食來吃,以後這進城乞討的名額永
遠給你留一份。」
被稱為阿狗的乞丐正是那天帶頭喊「崔家少爺長命百歲的」。
「嘿嘿,有軍爺這句話阿狗得到什麼好的一定記著你。」
「行了行了,你那要飯的錢軍爺也不屑貪,只是那城尾王寡婦的事你可要給
我盯好了。」
阿狗對著那士兵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嘿嘿,軍爺你放心吧,有什麼風吹
草動您一定第一個知道。」
阿狗一家三口是逃兵災到的這淳安縣,可惜父母一路奔波得病死了,留下才
豆丁大小的阿狗乞討為生。
到了一直乞討的老地點,阿狗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著牆消化著肚里的食物,
這幾天可過的和在仙境里一樣,天天吃飽了就睡,要是日子能一直這麼下去就好
了,阿狗傻呵呵的在那樂著。
已經走了大半個淳安城的崔心還未發現自己需要的人,不過這人世百態到也
有趣,崔心又瞧著一名逛著青樓被妻子逮住臭罵的男人。
周圍人群嘀咕著,母老虎粑耳朵等等,這時崔心瞅見了自己需要的人了。
叮叮叮。
銅錢落入破碗的聲音把阿狗從白日夢中喚醒,連忙低頭道著謝。
「你有什麼夢想嗎?」
阿狗聽著給自己錢的善人問著自己。
抬頭是位衣著華貴的少年,那面孔初看清秀可越看越不知長的什麼樣。
搖了搖頭看著清晰的清秀少年帶著微笑看著自己。
手指著自己:「公子是和小人說話嗎?」
「當然了,這四周除了你我還有第三人嗎?」
確定是和自己說話,阿狗看著年齡不大的少年,又是有錢人的少爺對發善心
感興趣了。
「公子說笑了,我只是個乞丐,能吃飽喝足就是最大的夢想了。」
「哦?你難道不期待著更高點的目標嗎。」
阿狗已經確定是個沒有體驗窮苦日子的富家公子,喜好上發善心的愛好,不
過施了自己不少錢,就陪著公子玩玩了。
「公子,人活著就是吃喝拉撒,除此外多的東西就放不下了,沒必要去追求
那多余的東西。」
「可是你看這街上那繁華種種,你難道不羨慕不想要嗎?」
阿狗望著車水馬龍的大街,達官貴人們出入在各種商鋪之中,大包小包購買
的滿滿當當。
「公子,那些有錢有權人也不過吃好點穿好點用好點,羨慕是談不上的,小
吃有小吃的滋味大餐有大餐的美味。」
看著面露驚訝的崔心,阿狗也沒意外自己確實和常人不太一樣,人人都以為
當乞丐會很苦很累,可阿狗到覺得就那樣吧和那縣令也差不了多少。
阿狗說出來的話惹的人嘲笑,可阿狗並沒有覺得自己說錯,那縣令聽聞被查
貪汙了,准備跑沒跑了被殺了,暴屍荒野可不和乞丐一樣嗎。
別人不愛聽那之後沒人問阿狗也就不說了,想來那公子聽到自己說的話,也
會認為自己大言不慚然後走掉,自己就能接著發呆了。
「說的好你叫什麼名字啊?」
得到的不是嘲笑奚落反而是叫好,確定不是反話後。
「公子,小子無名無姓,經常和狗爭食別人就稱我阿狗。」
「好阿狗我會滿足你吃飽喝足的夢想,只要你發誓效忠於我就行怎麼樣?」
阿狗聽著這話,也搞不明白這公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公子我一個乞丐,效忠你也沒什麼用啊。」
「不不,你很有用的,要相信自己。」
阿狗越想越不對勁,自幼底層摸爬滾打已經考慮到,面前這公子可能是人販
子,准備哄騙自己把自己綁到不知那里去做黑工。
崔心看著阿狗眼神警惕,面色卻不變的和自己搭著話,越來越滿意了。
「這樣吧這份信,等下有人找像我這樣的人,你把信交給他們,你就知道我
所言非虛了。」
阿狗看著放心在乞討破碗里的信,這麼可疑的事情阿狗拿起信,就要塞回崔
心手中。
一抬頭面前卻空無一人,跑到街頭也不見那公子的人影。
回到老位置看著手中的信,阿狗認識的字不多,這幾日里在崔家擺的流水席
上,都有崔字做標識幾日下來到熟悉起來。
看著信上有一個崔字,難道和那崔家有關?算了,不想那麼多了還是發發呆
好。
人的性格有許多種,多是後天生活經歷養成的,但先天的本心有人能保留下
來。
道門叫道心,佛門稱佛性,表現起來就是對萬事萬物都視之平等,對自身所
經歷的一切在乎也不在乎,自己極其容易滿足。
每一個擁有有道心佛性的門派都當寶貝一樣,這麼說來很稀有嗎?其實一萬
個人里就有一二個,真正稀有的是道心和靈根一身者,少之又少。
一般人出生有記憶後本心就蒙塵了,就是保留下本心的人隨著時間也會或多
或少有部分被遮蔽。
崔心要找這種人的原因也不是要傳授什麼絕世法訣,而是看上了那低欲望的
人生態度,畢竟他要拿出的東西在現在太過驚世駭俗。
在崔心修行三千年的時間里最記憶幽深的大事,令他和後世整個修行界都永
世不會忘記的一場戰爭,仙凡大戰。
那時崔心早已修行有成游戲紅塵,有一日修行界傳來一凡人國家毀滅了許多
仙門魔教。
崔心聽到這麼有趣的事情,自是頗感興趣就要去調查一番,到了那個自稱為
人聯,人類聯盟的國家。
原來那群凡人用他們自稱科學的知識,創造了許多威力巨大的火器,只是些
奇巧淫技罷了那時崔心錯誤的以為。
很快修行界就組織了一批人來調查究竟是凡人王國毀滅那些仙門,還是被其
他修行者栽贓了。
這一調查就打了起來,崔心打著看熱鬧的心情,甚至准備起了瓜子。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崔心永遠也忘不了,那群修為雖不如崔心卻也是不弱的
修行者,被那凡人王國一種名為核武器的火器,炸的灰飛煙滅。
幸好提前察覺到危險的崔心,提前離開了爆炸的中心點饒是如此也弄的灰頭
土臉。
而那人聯也打出口號解放全人類,打倒修行個人霸權主義。
不在大意的修行界,准備了多套頂級陣法,上千名頂級修士,將那人聯所在
的土地夷為平地,所有一切山脈河流化為齏粉,斷絕一切生機成為一片絕地。
本以為事情已經了結的修行界,沒人想到這只是一個開始。
短短數十年,對修行者不過彈指一瞬,那人聯卻突然從地底冒出來,一下毀
滅了一門頂級佛門勢力。
這次修行界可不是碾壓過去了,即使已經做好了萬全准備,也只是壓著那人
聯能打贏不能全滅。
那人聯有多出了名為機甲的人造物,開始能抗衡修行者的個人偉力。
本來修行界就強過那人聯,只要能一直贏下去,消耗著總有一天會消滅人聯。
可那人聯的科技造物進化的太快了,起初十來年更新一代然後十年內之後幾
年內,到了最後幾月一代。
那機甲從可抗衡金丹到元嬰,總終被稱為十三使徒的科技造物徹底打破了戰
爭平衡。
為此正道魔道招安了崔心一起對抗人聯,崔心看著那說是科技造物的十三使
徒,有的不是金屬卻是血肉之軀,而且都有異常旁大繁雜的靈魂。
以崔心的實力對抗一個使徒可以戰而勝之,兩個可以立於不敗,三個就要風
緊扯呼了,四個就准備等死吧。
而修行界到崔心這半只腳已經進入仙界的修行者,也不過寥寥十幾人。
戰爭的局勢徹底改變了,那人聯開始壓著修行界打,為此崔心他們還刺殺了
許多人聯高層。
最後發現那些凡人已經把記憶傳輸到了他們稱為光腦的設備里,在傳輸到克
隆的肉體,這樣就完成了復活。
刺殺也不頂用的修行界,這時候徹底成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幾天了。
就在崔心考慮要不要背刺修行界,拿到投名狀轉向人聯時。
那一日仙凡戰場上,一道縱橫十萬里的光柱撕開了天地,打通了仙門和地府。
發出那光柱的是一艘巨大如山巒的飛船,在其後密密麻麻一模一樣的飛船占
據了天際。
之後的戰爭就和凡間的修士無關了,打通天地的人聯迎來了天上仙佛地下陰
神。
那段日子里,常常天地悲歌血雨降世,不知多少仙神隕落其中。
崔心那時能做的就是努力活下去,終於百年後戰爭結束了,仙神獲得了勝利,
人聯徹底消失了。
可世界九洲永遠失去四洲,天上的月亮也換了顆,曾經的被人聯改造成了武
器之後被打爆了,新月亮是仙神們重聚起來的,看著小了一大圈。
遭了這一場大劫,修行界還是有收獲的不在小視科技的力量,在結合傳統修
行的經驗和科技的情況下,第一次修真革命開始了。
可惜崔心不過剛剛開始研究起新型修真,就被正道魔道騙去不周山,說是上
天見凡間修士抗人聯有功要封神。
之後的事情就是被圍攻,身死穿越回這三千年前了。
要拿出來的東西不是完全的科技建造指南,雖然崔心只收集一直到制造核武
器時的知識。
但就算有那機甲使徒的制作方法,科技是集群之力,也要從低往高發展,十
年內在這毫無工業的國家能發展多遠呢?
而且科技之力太過恐怖,一有不慎的傳播出去仙凡大戰可能就要提前了,崔
心可還沒有自保之力呢。
所以崔心要拿出來的是修真革命時的東西,雖然很多還是在理論中,但崔心
相信可以實現。
並且這修真革命的產物凡人學會用不了,修行者以他們現在的高傲,不屑也
看不懂那東西。
就是如此保險起見,崔心還是要找一個風險最低的人來主持這件事情。
那叫阿狗的乞丐,本心雖有點蒙塵卻也多些機靈的心眼,無父無母孤身一人
正是最佳的人選。
如果交給自己的母親這些知識,雖不好解釋怎麼來的,但肯定不用擔心泄露
出去。
但正是修煉了那情功法才感受到那股惡意,自己神魂已經寄予天地不怕被人
窺視,母親可沒那本事泄露出去就不好了。
「請問你有沒有見過這麼高,皮膚白淨頭別翠玉發簪身著鎏金白袍的少年嗎?」
不遠處詢問的聲音,讓阿狗想起那公子的相貌和描述的一模一樣。
要不要將那信叫給他呢?算了拿到手里扔不扔都麻煩,既然找的人都離這麼
近了,直接給他就是了。
打定了注意,阿狗起身走向了那崔家護衛。
「那個大哥,這份信是你詢問那公子讓我交給找他人的。」
崔家護衛看見一個乞丐遞給自己一封信,上面正寫著自家少爺寄給夫人。
「少年給你的信?你可看清少爺去那了。」
「是他給的,不過我沒看到他走那去了。」
詢問無果崔家護衛也不在磨蹭,就將信送到林曼兒那里去了。
娘當你看見這份信的時候,兒子應該已經離開淳安城了,你不用擔心兒子,
我就是想出來散散心。
今早說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話娘我是認真的,我真的真的很愛你,是身為男人
愛女人的愛,我也知道這是不被世人所融的。
娘寫下這些我的心情還是無法平靜,請不要在找我擔心我了,我出去轉幾天
就回來。
最愛你的兒子。
看著手中筆跡繚亂的書信,從中可以知曉兒子當時混亂的情緒。
「這信是怎麼發現的?」
「夫人,這信是少爺留給一乞丐,讓他交給尋找他的人。」
「那乞丐現在在那里。」
「還在春暉路那。」
「快點把他帶過來。」
「知道了,夫人。」
捏著手中的兒子寫的書信,放心下兒子不會尋短見,可依舊擔心一人去散心
兒子會不會遭遇歹人。
而且信中還不斷提起那不倫的愛意,下次和心兒見面有要怎麼相處,要是太
嚴厲刺激到心兒,會不會又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
「你們沿著大道朝周圍的城市去追心兒,要是找到了也不要現身,暗中保護
就好在派人通知我找到就行。」
阿狗還沒坐多久,就被五大三粗的崔家護衛們請到林曼兒面前了。
還真和崔家有關啊,那公子居然是崔家的少爺,聽那些護衛說自己跑了,想
不通為什麼。
「心兒把信給你的時候都說了什麼?」
這說話的人就是崔家的夫人了吧,白吃崔家這麼多天飯還是好好交代吧。
聽完阿狗講的和崔心的對話,林曼兒皺起眉頭,從那乞丐描述中沒有聽出心
兒有什麼情緒,不過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能都溢於言表。
林曼兒揮了揮手,護衛們就要將阿狗送出去,才走到門口。
「等下,心兒真的有和你說過讓你效忠於他?」
看著不信任打量自己的林曼兒,阿狗也無奈的摸摸頭。
「這夫人,我也不知道公子為什麼要這麼說啊。」
心兒為什麼要讓這乞丐效忠,是看上他那點還是要做什麼事情,林曼兒不清
楚,越發清楚的是,自己從未真正的了解自己兒子。
「既然心兒都開口了,你去管家那報個到,先分配你城中去有缺的商鋪里打
打雜吧。」
崔家護衛的領下命令就要帶著阿狗走了,這是一份阿狗無法拒絕的美事。
「多謝夫人了。」
行了禮阿狗想起崔心遞給他信說的話,確實是所言非虛,只是要自己一個什
麼都不會的乞丐干什麼呢?
林曼兒得到兒子的信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雖還是有些擔心但這文陽郡淳安
縣附近,這些年風調雨順有在大安國內陸,天災人禍都沒有。
兒子的安全應該不需要太過操心了,一宿未睡加上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林曼
兒握著崔心的信就這麼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這是崔家開的客房,手下人看著林曼兒勞累睡著了,也就閉門謝客創造出一
片安靜的環境。
崔心的確是離開了淳安縣,第一步找人已經做好了,第二步就是要找到修行
用的材料。
並不是什麼的靈石仙草之物,而是一種特殊的礦藏,依靠科學加修真力量可
以解鎖其中巨大的力量。
在現在這時代下不過是尋常的石頭而已,崔心依靠後世的知識在山川大地上
尋找起來。
這種礦石後世稱為源石,代表著萬物的起源,上古傳說世界是由盤古開天辟
地的。
盤古身死化作大地,這源石就是盤古身軀中的力量無數年下匯聚而成,蘊藏
量還是很巨大的。
一路尋找著天色也黑了下來,崔心打了幾只野兔升起火烤著就吃了起來。
崔心准備好打坐修煉一夜,就聽見幾個人的腳步聲朝自己走來。
幾位獵戶打扮的漢子走到了崔心面前,看著這麼個富貴小娃娃一人在山林中
都面露驚色。
「小娃娃,你怎麼夜晚一人在這老林子里。」
打了個稽首崔心改變了自己的音色道:「各位,貧道可不是什麼小娃娃,只
是修行有成駐顏有佳。」
獵戶們聽著聲音滄桑不似年輕人的崔心:「原來是道長啊,我們還以為是在
森林迷路的游人。」
「正巧我們在附近有一獵人小屋,道長深夜一人在外,不如和我們一起去小
屋休息吧。」
見著眾位獵戶身上並無邪念,崔心也不拒絕就順了眾人的意。
一路上到小屋里,獵戶都對崔心的實際年齡感興趣,以及怎麼保持的那麼年
輕。
崔心也舉出各種吃食養生的法門,讓這群獵戶聽的大開眼界。
這群獵戶深夜留在山林中是看守打下的獵物,這幾日打獵太多幾人根本搬不
完,只好每天帶回去一點,剩幾人看守沒帶下去的,免得便宜了虎豹豺狼。
「對了,道長你會解夢嗎?」人群里年輕的獵戶問著崔心。
「略知一二,怎麼?」
「我娘這些日子里天天做噩夢,聽寺里解夢的說是遭邪了,要在寺里多燒些
香才好,可這些日子下來還是沒見好,想聽聽道長你怎麼看。」
這群獵人心眼都挺好,看見山林有火光就擔心是否是落單的游人,崔心也挺
有好感不會拒絕。
「你說說看吧。」
那年輕獵戶講了起來:「據我娘說她在夢中看見有人一直和他買東西,我娘
問買什麼,那人就指著我娘的心肝脾肺腎,然後掏出紙錢來交易,隨後那人臉上
的肉就變得腐爛蛆蟲叢生,我娘就嚇醒了。」
「每一次睡覺都是這樣,我娘也不敢答應,只得被嚇醒,道長你說怎麼辦啊?」
這不就是鬼嚇人嗎,一般去拜拜寺廟都能解決啊。
「這是鬼嚇人可能你母親動了死人的東西,只是你去寺廟燒香應該就解決了,
為什麼還會如此?」
「那寺廟里的和尚也是這麼說的,可是我娘還是沒有好轉,道長這可怎麼辦
啊?」
有點意思那就是鬼怪可能有點道行了,可有道行還嚇什麼人,強行動手就好
了嗎。
「道長,我們村子就在西邊五十里,你看起來就有真本身,請一定要救救我
娘啊。」
看著行著大禮的年輕獵戶,崔心從地脈判斷源石礦藏也在西邊,到是順路可
以去看看。
「不必多禮,貧道明日就和眾位一起回村看看你那娘親。」
看的崔心答應那年輕獵戶連連道謝。
一早崔心就和一部分獵戶去到了他們的村莊,張家溝。
年輕獵戶的家門打開,出來應門的是個十五六歲大的女孩,有著山村女孩的
靈氣,稚嫩的臉蛋圓圓的顯得十分可愛。
「呀,虎哥你回來了,阿娘她這幾天越來越越吃不下飯了,這是?」
那女孩看著崔心問著。
虎哥大名張虎介紹起來崔心:「小苑這是我請來的崔道長給娘驅邪的。」
「道長!可他看著還沒我大呢?」
張虎一路上可見的崔心在山間如履平地,比他們這些常入山的獵戶都厲害,
加上昨晚的交談知曉崔心本事厲害。
「小苑不得無禮,崔道長你見笑了。」
「無妨,這位姑娘是?」
聽到崔心滄桑的嗓音,小苑驚訝的叫起來,被張虎盯著不敢發問。
「崔道長見笑了,這是我還沒迎娶的媳婦,張苑。」
未迎娶的媳婦就進了家門,崔心也不驚訝山中人家大多自幼就和身邊姑娘締
結了婚約,一個村子的人沒結婚前隨意串門,沒城中大戶那麼講究。
「原來是張夫人,貧道有禮了。」
張苑生硬著回著禮,這小山村可很少用那禮節。
走進屋內床上躺著位面色憔悴的老婦人,崔心走進細細觀察一番。
本以為是有道行的鬼怪,崔心特意挑了午時陽氣最重時,手中也攥好了驅鬼
咒。
沒想到就是一嚇人吸陽氣的小鬼,要不是那老婦人年紀大了身體弱了,自身
的陽氣都能趕走小鬼。
去寺廟燒香居然不起作用,張虎拜的怕不是個假佛吧。
「崔道長,你看我娘怎麼樣了?」張虎看著不動聲色的崔心有些慌。
「令母無大礙,你取些清水來我施法後喝下去就好了。」
張虎急忙端過一碗水來,崔心已經打滅了那小鬼,喝碗水就是走形式讓人心
里放心。
崔心點了老婦人的睡穴,看著熟睡後母親臉上不在有痛苦之色,張虎大喜:
「道長張虎無以為報,這有些碎銀請道長一定收下。」
看著大小不一甚至因為存放太久有些發黑的銀子,崔心推回去:「不必如此
道門中人驅邪是本職,不需要這些錢財之物。」
看著身著富貴的崔心推回銀子,張虎也不好意思的陪笑著。
「如果張虎兄弟真的想要報答,等你和張苑成親時讓貧道做主婚人就可。」
「啊!道長我和小苑成親的日子就是她過了十六,眼下還有幾個月道長難道
要久留於此。」
從進村後,崔心就發現了暴露在地表的源石,勘探下確實是一處源石礦藏。
開礦就要有人手,這張家溝人正好可以用,而要主持這張虎的婚禮,嘿嘿看
見青梅竹馬的二人,崔心就想在二人婚禮上好好玩玩。
「我觀之天下山脈,就是要找適合修行的場所,這張家溝正是一處靈地,到
時可能需要雇傭村里的朋友們修建道觀,還希望不要拒絕。」
「崔道長,我怎麼可能會拒絕,還有雇傭的事情就算了,道長要留下來我們
村里的人當然要免費建一道觀居所才是。」
「哈哈,貧道謝過張虎兄的好意了,但貧道要修建的道觀還是有些大的,必
須要出錢雇傭你們。」
崔府,林曼兒聽著去尋找崔心眾人的匯報。
「三天了,三天還沒有找到心兒,你們這麼多人是干什麼的!」
眾人聽的林曼兒的訓斥也不吭聲默默接受著,心中也對這麼多人找不到崔心
感到自己的失敗。
林曼兒以為兒子留下信後的就很容易能追上了,沒想到三天了除了那封信就
沒有任何崔心的消息了。
崔心人間蒸發的時間越長,林曼兒就越是後悔為什麼要下意識抽出那手。
心中祈禱著只要心兒能夠安全回來,心兒喜歡娘的身子娘就不斥責當看不見
就是了。
「夫人,找到少爺了,找到少爺了。」
一護衛匆忙的邊跑邊喊著。
林曼兒施展輕功飄到那護衛前:「在那?心兒在那里。」
「夫人,我們在山中找到少爺滿身傷痕,已經送到城中醫館了。」
什麼?聽到崔心受傷林曼兒心急如焚,直奔那城中醫館而去。
急行之下,林曼兒很快就到達了那醫館中,看著衣裳破爛,身上有被野獸撕
咬的痕跡,失血過多慘白臉色的崔心。
淚珠就壓不住的往外涌:「心兒,你怎麼成這幅模樣了,都怪娘要不是娘心
兒也不會離家出走就不會受傷了。」
聽的母親的聲音,崔心睜開雙眼,雙唇干涸的黏在一起用力分開:「娘,能
再活著看見娘,心兒真是太幸運了。」
缺水的身子也激動的流出兩道淚痕來,林曼兒想握住崔心的手,但上面的累
累傷痕看的她心疼不已。
只得輕柔的撫摸著崔心的臉頰,柔聲細語道:「心兒能看娘一輩子,有娘在
心兒一定會沒事的。」
露出笑容崔心目中只有林曼兒說:「娘我幾天來我想明白了,果然娘對我來
說是最重要的,我也不想惹娘生氣但娘我真的好愛你。」
望著兒子那充斥滿愛意的目光,林曼兒也不閃躲緊緊的盯著:「心兒娘也愛
心兒,好好養傷什麼事情等傷好了再說好嗎?」
「嗯,娘心兒也不想讓娘再傷心了,一定好好養傷。」
「好好,心兒好好養傷休息,什麼都不要想了。」
崔心狀態實在太差,林曼兒也不敢在打擾,交給了大夫們治療。
這才問起來找到崔心的護衛,到底是怎麼發現的崔心。
從醫館跑到崔家又從崔家跑回醫館,那護衛也早已是大汗淋漓:「夫人,我
們沿大道尋不到少爺的蹤跡,就推算少爺應是鑽進大山之中了,果不其然撒開人
手進入山林中就找到了爬在樹上奄奄一息的少爺。」
「少爺的傷勢應是山林中的野獸造成的,幸好我們早點找到了,不然少爺就
會失血過多……」
林曼兒打斷護衛的話,心兒還沒渡過危險,這些不吉利的話就別說出口了。
「去請徐大夫來,把家中所有珍稀續命的藥物都拿來要快。」
領過命令護衛又跑向崔府去了。
心兒你可一定要好起來了,只要你好好的娘又有什麼不能滿足你的呢。
第四章
崔心身上的傷勢是自己弄的,都是些看著嚇人的皮外傷。
苦肉計雖然老套,可對自己的母親了林曼兒非常有用。
醫館的大夫們穩定住傷勢後,崔心就被林曼兒崔家一行人護送回了崔府中。
月上樹梢崔心在自己臥室中「蘇醒」過來,林曼兒一刻都未曾離開,見的蘇
醒又是一番檢查。
良久屋內剩下母子二人,崔心望著母親那不知該如何開口的樣子。
「娘,心兒這幾日離家出走,一定讓娘擔心壞了吧,娘你都有黑眼圈了。」
林曼兒聽的兒子關心自己的話,本還有面對兒子清醒後的不知所措,也平靜
下來。
「心兒你還有閒心關心娘,你也不看看你這次離家差點就沒了性命了,以後
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那麼衝動知道嗎。」
正呵斥兒子的林曼兒,看著崔心臉上那羞愧難當無地自容的表情,語氣也緩
和下來。
「哎,心兒娘害怕啊,好不容易十幾年下來你終於健康了,卻因為那些事情
害的你離家導致你傷的如此嚴重,娘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林曼兒真的不知該如何處理兒子那禁忌的感情,嚴厲了怕兒子又衝動做出讓
她後悔莫及的事情,妥協吧可自己是他的親娘啊有怎麼能呢?
崔心也知道母親林曼兒內心的糾結,面上掛著羞愧和解脫之情:「娘,心兒
知道自己愛娘,會讓娘很糾結很難受,可娘!心兒忍不了啊!」
「心兒從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就愛著娘了,我這麼愛這娘會讓娘無法處理,所
以我就忍一年一年將對娘的愛意壓在心底。」
「但壓住的感情總有爆發的那一天,在心兒恢復健康後那份情就再也壓不住
了,娘心兒真的好愛好愛你啊!」
兒子那深情的告白,在林曼兒腦中回蕩著,復雜的情緒和現實的考量讓她沉
默許久。
「心兒,娘是你的親人是不可能滿足你那種感情的,不過娘會幫助你解除這
份不正常的感情。」
崔心堅定不移著:「娘,我愛你絕對不是什麼不正常的感情也不需要解除。」
「我們可是母子,亂了倫理的事情肯定是不正常的。」
林曼兒對兒子那禁忌之情的看法,無奈之余火氣也上心頭來。
強逼林曼兒還不到火候,崔心也放緩了攻勢:「娘,這次出走我也想明白了,
我對娘的愛不會改變,娘可以不接受我這愛,心兒只求回到和原來一樣親密的關
系好嗎?」
林曼兒也不願在那禁忌之情中深究,兒子已經轉移話題給了台階,她也就順
著下來了。
「心兒當然沒問題,只是母子之愛,娘怎麼舍得放棄呀。」
「那娘不要在提男女之防了好嗎?回到我們母子二人赤誠相待的時候好嗎?」
林曼兒猶豫了,又陷入糾結狀態。
崔心接著補充:「娘心兒知道自己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娘不會在信任心兒
了,心兒接受這事實就是了。」
說完扭過頭去崔心不在面對林曼兒,兒子情緒又激動起來,林曼兒不在猶豫:
「心兒娘答應你就是,只是心兒你能答應娘慢慢克服對娘的禁忌之情嗎?」
回過身崔心深情注視著林曼兒斬釘截鐵道:「娘心兒對娘的心意海枯石爛永
遠也不會改變!」
兒子的回答讓林曼兒腦袋有些暈,復雜情緒醞釀著不知該怎麼走下一步,好
在崔心話風一轉。
「不過娘不喜歡心兒對娘的這份愛意,心兒也不願讓娘心煩糾結痛苦,只要
娘你不答應心兒就不會越雷池半步,請娘也不要想糾正孩兒對你的愛意好嗎?」
這是要各退一步呀,但不糾正心兒那禁忌的愛意無視真的好嗎,可也不能緊
逼心兒,目前這樣也好。
「心兒你真的能保證行動上不超出母子的身份?」
母親林曼兒已經開始妥協,崔心那有不從之理:「娘心兒保證不會有超出母
子身份的動作,娘!心兒只要不超出母子間親密的行為,娘也不要拒絕好嗎?」
望著兒子臉上的期待歡喜的模樣,林曼兒也無法拒絕點著頭:「心兒只要你
保證不逾越,娘自然不會拒絕和心兒親近的機會。」
見的母親林曼兒答應,崔心也放下心了,堅硬果決的表情消失,柔軟脆弱的
一面暴露出來。
「娘心兒被那野獸圍攻時好怕,滿腦子都是再也見不到娘的害怕,還好還好
心兒活下來又見到娘了。」
眼看兒子淚流不止敘說著這幾天遭受的苦難,和幾日對自己的思念之情,那
禁忌之情所造的隔閡在兒子的哭聲中也化解許多。
取出懷中的絲巾,將崔心臉上滾落的淚珠擦干,林曼兒安穩著:「心兒不哭
了不哭了,娘在不怕不怕了。」
崔心作勢要起身抱住林曼兒,剛打好的繃帶滲出血跡來。
「心兒不要用力了快點躺下去,傷口要裂開了。」
可崔心不依不饒的起身忍著傷口裂開的疼痛抱住林曼兒:「娘你答應我的不
會拒絕母子之間的親密。」
被抱住的林曼兒,也不敢用力雙手扶著崔心沒有傷勢的肩部支撐著他的身子。
「娘答應是答應了,可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傷,快點躺下。」
「娘讓心兒抱一會,在娘懷里太舒服了。」
「在不松手娘就要生氣了,等你傷養好了想怎麼抱就怎麼抱。」
崔心這才從母親溫軟香玉的懷中松開手,林曼兒心疼的看著繃帶上的點點血
跡。
「娘沒事的,心兒有娘的關心傷口一定很快就會愈合的。」
整理被褥讓崔心躺著更舒服的林曼兒聽著搖頭苦笑:「心兒要是你能聽娘的
話傷口就自然會好的快了,可是你越來越不聽話了!」
「娘!心兒可最聽娘的話了。」
「那心兒改掉對娘的禁忌感情好嗎。」
崔心滿臉不可思議:「娘不是答應不在糾正心兒這份愛意嗎!除了這件事情
心兒都聽娘的話。」
「那你要好好養傷不准再用力讓傷口裂開了,知道嗎。」
「好的娘,心兒一定好好養傷,等傷好了再和娘親近。」
到時候心兒要是又逾越我有應該怎麼辦?算了一切等心兒傷勢好了再說吧。
「好,心兒安心養傷吧。」
幾天後,期間崔心的父親崔元風也查賬完回到崔府,得知崔心因和林曼兒吵
架一氣下離家出走身受重傷。
將母子二人好好說了一頓,讓崔心以後遇事不要衝動要謹慎否則以後做生意
怎麼辦,對林曼兒道要用合適的語言語氣和崔心交流。
兒子已經不小了,這年歲正是和父母管教最衝突的時候,要雙方都有克制要
互相體諒。
講著大道理的崔元風只知道母子二人爭吵卻不知其內容,林曼兒也無法說出
口,惹得父子相爭家不是家。
崔心更不會說出實話,老老實實接受教導,家中一副孝子慈父的畫面。
崔心屋內,本就是些皮外傷在幾天靈氣藥物治療下已經好的七七八八。
林曼兒還是不怎麼相信:「心兒你的傷真的好了嗎?」
「當然是真的了娘,你看我這麼滾都沒事,可以拆繃帶了。」
崔心在床上滾著,林曼兒嚇了一跳的制止了他:「等著我找徐大夫來。」
這些日子,崔家少爺崔心先是好了心病,後離家身受重傷,現在不過幾天時
間就說傷好了要自己檢查,真是奇怪事情都扎堆了。
徐大夫拆開繃帶那傷口果然愈合,嘖嘖稱奇:「老夫從未見過受了如此重傷,
短短幾日就恢復的人,公子正是奇哉奇哉。」
「哈哈,娘你看我就是好了吧。」
林曼兒看著傷口的位置愈合如初,除了那愈合新肉顏色過於白嫩和周圍肌膚
格格不入,就似沒有受傷一樣。
這確實很奇怪,那傷居然好的那麼快,不過心兒傷好了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不論怎麼樣,兒子早點恢復肯定是最好的,林曼兒也放心的笑了。
送走徐大夫,崔心迫不及待的就像和母親好好親近一番,面對走來的兒子林
曼兒心中打定主意兒子不逾越就行了。
母親沒有抗拒崔心的熊抱,崔心也沒有使壞,母子二人就這麼靜靜的擁抱了
會。
「娘忘記以前發生的不快,從現在我們母子重新開始吧。」
林曼兒聽著話嘴角上揚:「什麼重新開始,你被娘生下來就是我的兒子,怎
麼能重新開始。」
「我不是怕娘心里還有疙瘩嗎,只要娘不對心兒有意見就好。」
摸著兒子的頭,林曼兒也希望這是一個新的更好的開始,也是自己更加了解
自己孩子的開始。
「放心吧娘還沒那麼小心眼,心兒可是娘的孩子,娘怎麼舍得傷害你呢。」
兩人說了些知心話,一切就如回到事情還沒發生之前,直到崔心說出。
「娘你還記不記得你答應我要和心兒一起沐浴呀。」
兒子還沒表露對自己愛意時,確實答應過他只是這時問出來,難道要……
「嗯,娘是答應過。」林曼兒呢喃細語的回到。
「那娘你看我這一身藥味臭味,是不是應該好好洗一洗。」
外傷肯定是沾不得水的,幾日下來崔心身上確是一股怪味。
林曼兒卻從未嫌棄崔心身上的氣味,但話中的意思也聽明白了,兒子是想讓
她幫著洗和以前一樣。
雖嘴上已經答應回到從前,但事情畢竟發生了一切都不一樣了,在洗浴的場
合下母子二人太過曖昧,能避就避吧。
「那心兒娘去安排丫鬟燒水。」
見林曼兒找理由要溜,崔心可不願意拉住林曼兒的手:「娘我想讓你給我洗,
你忘了你答應過我的嗎?」
兒子那清澈眼眸里的期待,在林曼兒拒絕後隨時會變成絕望,林曼兒看出來
了低下眸子微微嘆息:「娘知道了娘陪心兒洗,記得不准逾越!」
母親林曼兒最後的警告太沒有威脅度:「當然了娘心兒也答應過你的,對了
這次是和娘共浴想必娘,早就准備好適合的浴桶了吧。」
上一次兒子提起想和她一起沐浴後,林曼兒就吩咐工匠做了足夠大的浴桶,
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嗯娘准備好了,記住了不准逾越!」
反復提醒更能提現林曼兒心中底氣不足。
一會浴室內林曼兒又一次為崔心脫起了衣服,只是這一次每一步都似要千斤
之力,慢之有慢。
到了底褲林曼兒停下了了雙手,那根讓人心發顫的肉棒巨龍就藏在里面,想
必還是未勃起的花生大小。
可林曼兒還是失去了力氣,脫不下那底褲沒有勇氣去直視那讓自己曾經發情
的東西。
母親呆在那里,崔心等著她自己想通,可左等右等還呆在那里,嘖革命尚未
成功仍需努力啊。
自己就將底褲脫了下去,可愛的小雞雞就展示在林曼兒面前,小雞雞沒有絲
毫能激起人性欲的模樣。
但林曼兒清楚的看見它從小變大的全景,俏臉微紅的站起來就要把崔心往浴
桶里送。
「等等,娘你還沒脫呢?娘你都幫心兒脫了,理應讓心兒幫你脫吧。」
林曼兒怎麼能答應,邊把崔心送入浴桶邊說:「心兒娘自己寬衣就行了,你
已經脫光了快點進熱水里,小心感冒了。」
見母親快速迅捷將自己放入浴桶就回到屏風後,遮的是嚴嚴實實影子都看不
見,不過遲早都要進浴桶和自己一起洗也不差這麼一會。
隨後崔心看著雖脫去衣服,卻穿上一身古怪白巾,將自己裹的只露出半個胳
膊小腿和腦袋的林曼兒。
「娘我們是洗澡不是游泳啊。」
「心兒這是浴巾娘裹著它入浴有問題嗎。」
浴巾不就是一張布嗎,可誰家浴巾能穿身上的。
「好娘裹著浴巾就裹吧,快點入浴外面冷。」
就這麼崔心在浴桶這頭,林曼兒在浴桶那頭,腳都沒有觸碰到一起,四目相
對。
「咳娘我們這是洗浴不是泡溫泉,要不我先幫你洗?」
崔心正靠向母親,被林曼兒提前出動把他轉了一面背對林曼兒:「還是娘先
幫心兒洗吧。」
「嗯也好等會心兒洗干淨了,再幫娘洗。」
林曼兒也不搭話,手上裹著毛巾在崔心身上搓著,對崔心下體的位置視而不
見,從頭到尾就沒挨過那里。
一會後停下手來林曼兒:「好了心兒洗完了,我們准備出浴吧。」
那跟那啊?自己下體還沒有洗,也還沒有幫母親洗,怎麼可能結束。
「娘你還沒有給心兒洗下體呢,心兒也沒有孝敬娘給娘洗呢,怎麼能出浴!」
「心兒你也不小了,那里還是自己洗好,娘身上干淨的不需要洗了。」
林曼兒眼睛躲閃著不敢看崔心,瞧這說謊都沒經驗的母親,崔心開口:「娘
你可是答應心兒回到赤誠相待的,心兒也沒有犯錯沒有逾越,娘你怎麼說話不算
數。」
氣惱的崔心狠狠的怕打著水面,水花四濺打在林曼兒身上,抬頭見兒子目中
含淚一副被欺騙的傷心之情。
哎,罷了都答應兒子了,還搞這些小動作想蒙混過關:「心兒別生氣了,娘
接著給你洗就是了。」
崔心依舊不滿意,臉色不悅:「那心兒想要給娘洗呢?」
都在一個浴桶里了,躲是躲不過去了,林曼兒認命的點著頭:「心兒想要給
娘洗就洗吧,記住了不准逾越!」
聽這話崔心面色才恢復,拍著胸膛:「娘放心吧心兒只會用手觸摸娘的肌膚
把它們洗干淨,其他什麼也不會做的。」
想著身體會被兒子雙手觸摸,雞皮疙瘩就起了滿身,不知是怕還是期待。
依舊手裹著毛巾林曼兒開始清洗崔心的下體,動作緩慢輕柔,擱著層毛巾感
受那蛋袋和小雞雞,腦中又浮現它們變大後的樣子。
林曼兒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心中默念不要胡思亂想,這只是很正常的母親
幫兒子洗澡而已。
終於輪到崔心給母親林曼兒洗身上了,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母親,崔心可
沒爪下手。
「娘你裹這麼嚴心兒怎麼給你洗呀,趕快脫了吧。」
這層浴巾是林曼兒最後的防线,自己實在不想赤裸和兒子相見:「心兒隔著
浴巾搓洗也一樣是洗澡。」
崔心氣極反笑:「娘你又耍賴皮,洗浴本就沒有裹的這麼嚴實的,心兒都赤
裸著讓娘洗了,輪到娘就不願意了,剛剛還說不會傷害心兒,可現在娘你就傷了
心兒的心了。」
如此防范當然是因為兒子對自己身體那不正常的感情了,可兒子那副傷心的
面孔,剛才就是那樣子現在又是這樣子,難道是裝出來的嗎?
兒子也是有前科的,林曼兒早就想到了,可兒子傷心的模樣,不論真假都讓
她的心如千刀萬剮般疼痛。
「哎,好好心兒娘知道了,娘脫下浴巾,記住了不許逾越。」
這所有無力的抵抗,就似告訴林曼兒一切都是兒子想要的,可能從自己身體
產生的感覺,並不是自願。
無論怎麼樣,崔心看著林曼兒徐徐褪下稱作浴巾的衣服,大片雪白的肌膚赤
裸出來,林曼兒縮在一起將胸口和雙腿間芳草萋萋之地藏的滴水不漏。
崔心也不再逼迫林曼兒,繞到母親背後一塊完全無缺玉背現在崔心眼中。
雙手撫摸起來,接觸到母親時細微的抖動可以知曉林曼兒的緊張。
細膩光潔的玉背,絕好的觸感崔心雙手五指張開呈爪狀向下滑去。
長出指頭不多的指甲,劃在林曼兒的背上舒爽的她氣喘的都粗了些。
雙手交叉深入水下,摸到了林曼兒的尾骨,邊上肥臀的軟彈被按在上的手心
感知,沒有過多貪戀就沿著脊骨按摩著向上而去。
在兒子手伸入水下摸到自己屁股時,林曼兒就想要阻止了,好在兒子沒有過
多停留就有上去了,那按摩的手法林曼兒生平第一次體會。
泡在熱水中放松的身體被這麼一按,勞累煩惱全隨著一聲舒服的呻吟而去了。
「啊~」
母親在崔心的按摩下發出舒爽的呻吟,崔心並不意外這按摩可是崔心曾經學
過最好的手法,全力之下沒人能不舒服。
「娘舒服吧,以後心兒經常給娘按摩好不好呀。」
林曼兒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有這麼高明的按摩手藝,讓她如此愜意:「心兒你
這按摩手法那里學來的,讓娘好舒暢。」
「嘿嘿,娘道家一些雜書中記載了這個按摩手法,心兒這輩子可是第一次用,
也想這輩子就只對娘一個人用。」
兒子這本充斥孝意的話語,林曼兒卻聽出來其中含著對自己的愛意,明著答
應不管崔心對自己的情意,暗里林曼兒可不會放棄。
「心兒,娘可不能一直占著心兒,以後你那妻子也要好好享受你這按摩手藝。」
「有娘在心兒可不想娶什麼媳婦了。」
「胡說,崔家就你一個繼承人了怎麼能不娶妻呢。」
「是是,娘教訓的是。」
崔心和母親聊著天手已經爬上肩頭,邊按邊順著滑到林曼兒的玉臂上。
看著兒子的手攀在自己胳膊上,按摩舒服放松下抱住胸口的雙臂放松,半個
美乳都漏了出來,好在兒子在背後看不見。
重新將那美乳覆蓋在臂膀下,崔心上身貼在了林曼兒背上,肌肉緊繃的緊張
從林曼兒身上傳來。
「娘,我要按摩按摩你的胳膊,你也別抱在胸口了,反正我在後背什麼都看
不見。」
溫暖的熱氣吹在耳朵上,酥麻感傳到腦中,林曼兒泡在熱水被按摩半天紅透
的臉上多了絲媚意。
「心兒別貼娘這麼近,我松手就是了。」
放開抱住雙乳的手臂,兩顆巨大豐滿的美乳就浮在水面上,上身還沒完全脫
離母親的崔心瞧了個遍。
兩點深紅的乳頭一半在水上一半水下,白膩乳肉隨著水波蕩漾漂浮。
林曼兒也反應過來自己的巨乳浮在水面可能被兒子看到了,縮回手來抱住雙
乳。
「娘也不用全松開,一只手按住另一只讓心兒按摩就是。」
「心兒你剛剛看見了嗎?」
「娘我可是吃那奶長大的,看見了有怎麼樣,而且是那麼美麗的巨乳越看越
讓心兒喜愛。」
「心兒!不能逾越!」
「嘿嘿,娘我實話實說,好好我按摩按摩不說了。」
林曼兒轉過頭,半張臉羞惱著銀牙緊咬,兒子剛才肯定是在調戲我吧,果然
就不應該答應和心兒共浴。
可是再怎麼後悔,也要把這個澡一起洗完了。
按摩到那芊芊素手,崔心十指反扣來回摩擦,按捏著手心雙手向回走到那母
親的鵝頸。
推拿多下向著胸口摸去,林曼兒已經把胸口遮嚴實了,也就任由兒子在自己
美乳邊打著轉,想找一個縫隙插進去。
多次無果找不到進入美乳的路线,那雙手也急了想強衝,林曼兒自不會讓它
如願紛紛擋下。
「心兒,你答應過娘的不逾越,忘了?」
「娘,心兒當然沒忘了只是心兒想按摩娘的美乳,這算什麼逾越的事情嗎?」
「這當然算是逾越的事情,還有別用那種詞形容那里」
「娘我按摩娘的胸,有什麼逾越的?這只是心兒想孝順娘讓娘舒服,」
林曼兒可不會那麼簡單就放棄,兒子說是有孝心實際上是淫心也說不定。
「心兒那里有什麼好按摩的,再說那有孩子會摸娘那里的。」
「娘那個做兒子的小時候不是吃那奶長大的,現在不過是給娘按摩按摩,就
那麼不情不願。娘不過是洗浴一場,你就推脫多少回了,答應兒子的話都是假的
嗎!」
身後傳來兒子生氣的吼聲,算了都到這地步了就別在掩耳盜鈴了,林曼兒緩
緩放開抱住胸口的手臂,雙乳彈出水面。
「心兒記住了只是按摩。」
母親林曼兒又妥協一步,崔心當然要借著按摩美乳的機會好好挑逗林曼兒久
旱的身體,面上可不會這麼講。
「放心吧娘,心兒只是按摩而已。」
從母親腋下穿過,水下托住一手握不住的巨乳,微微用力擠壓起來,彈膩乳
肉在崔心手里變化萬千。
從巨乳外圍崔心一層層推進,陣陣乳浪激的水面漣漪不斷,異樣的熱氣從被
按摩的胸上傳來,林曼兒身體一緊。
不斷推進的雙手,在接近乳頭時終是能握全,擠奶般崔心上下擼動起來。
情欲之火忽的變大,林曼兒小腹收縮就要打斷崔心手上的動作,崔心卻一退
手回到了乳肉邊緣。
「娘,你看心兒按摩的舒服吧?」
燥熱的身子開始回涼,欲火未退完林曼兒媚氣聲著:「嗯,還好吧。」
「那心兒在好好給娘按按。」
手向前比上一次更接近乳頭,燥熱又襲向全身忍不住的林曼兒要打斷,崔心
總是先一步停手。
來回幾次崔心的手指已經在乳暈上打著轉了,一點點情欲的積累,林曼兒早
就吐氣如蘭媚眼如絲。
指甲不經意的劃在挺立起的乳頭上,敏感處傳回的快感是幾倍的,林曼兒呻
吟出聲。
「哦~」
下體淫肉的汁水好在是水中,不然早就流的到處都是,身體快感快到達高潮,
林曼兒也對自己的敏感無奈,不敢再讓兒子繼續按摩下去了。
「心兒,娘覺得洗的可以了,就到這里吧。」
母親的欲火是崔心一手挑起來的,也知道林曼兒害怕又一次被自己弄高潮,
不過放心你想高潮可不是時候。
「娘你不要著急嗎,還有一半沒有洗呢。」
說著手指就夾住堅挺的乳頭狠狠夾拔起來,十數倍的快感從中傳來,朝著下
體小穴就要洶涌而出。
可那通道忽的消失了,激蕩的欲火在體內翻滾,泄不出的快感讓林曼兒不上
不下難受極了。
崔心憋的臉漲紅,神魂死死的壓住母親那情欲不讓發泄,氣都憋無可憋了才
壓住。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母親的欲火可真夸張,差點沒有壓制住。
「娘我要到你面前清洗你的下身了。」
體內找不到出口的欲火,讓林曼兒腦袋發昏也沒有爭論,任由崔心走到面前。
林曼兒雙臂微微張開,巨乳上紅葡萄般的蓓蕾在崔心挑逗下,越發腫大亮麗。
雪白豐腴無贅肉的身子,崔心可算是好好欣賞一次,美中不足的是雙腿牢牢
夾緊,水波下只能看到幾根調皮彎曲的陰毛漏出頭來。
腦中稍微清醒的林曼兒見兒子到了面前,自己袒胸露乳的模樣急忙縮成一團。
「娘,心兒摸也摸了,看還不能看呀。」
「這,心兒娘擋住舒坦。」
情欲熏陶下林曼兒嫵媚可愛風采非凡,崔心也不多爭辯,抓起母親的霜足。
根根蔥白如嫩芽的玉指鑲嵌在足弓如月的香腳上,光潔透滑的腳底中嬰兒肌
膚般的腳心,在崔心摩擦下酥癢傳去林曼兒。
腳被抓出水面夾住的雙腿也露出了破綻,陰唇輕開的小穴透出氣來。
林曼兒伸出手去擋下體,胸口巨乳又浮出水面,兩頭不能兼顧只好放棄美乳,
任由其滿足崔心眼目,遮蔽好最後的防线。
「心兒你怎麼把娘的腳突然拉出來了。」
「娘,我要清洗娘的下身嗎我不是說了嗎。」
抓著自己腳的兒子人畜無害的模樣,眼角偷摸著望著兒子的下體,看著未曾
勃起的肉棒,林曼兒不由松了口氣。
「那你就好好洗吧。」
手中把玩著香腳,眼睛卻直盯著無遮攔的美乳,林曼兒也知道兒子看著自己
胸口,無法遮擋的她只得盯著水面不看崔心。
奶子看夠了崔心好好愛撫起手中美物,崔心的手只比那腳稍小一點,手心對
腳心按壓著穴位,最初是疼痛感慢慢越發舒適,林曼兒不知道,崔心按摩時忍住
多大吞舔香腳的欲望。
雙腿被夾在崔心腋下,林曼兒被分開雙腿只有雙手擋在陰部,有魔力的雙手
從筆直圓潤的玉腿,自小腿盤繞而上。
才平息不久的欲火,又有了薪柴燃燒起來,林曼兒被擋住的陰部下,兩片肥
美陰唇扭動開合著,雙腳十指緊扣繃緊的玉腿,豐腴美肉下堅硬肌肉彰顯無疑。
母子二人越發接近,巨乳上膨脹的乳頭離崔心的胸膛不過一指遠而已。
崔心俯身的話,不僅胸能貼住美乳,連那肉棒也可挨到僅隔一手的陰部。
手已經越過大腿根部,肥翹臀下半被抓在手里,絲絲熱流從林曼兒手中縫隙
流到崔心肉棒上。
如此曖昧姿勢林曼兒也忍無可忍,可手不能松開推走兒子,胸靠上去撞走也
不像話,只能開口。
春水欲情滿溢而出,林曼兒嬌媚無比:「心兒夠了不能在洗下去了。」
「娘,還有一處心兒還沒有洗呢,你把手放開洗完我們就能出去了。」
身上所有地方被兒子看到摸到,都能找到母子之間正常的理由,除了那汙穢
羞人之地絕對不能被兒子看去撫摸。
「不行心兒那里絕對不行,不能逾越心兒不是答應娘了嗎。」
「娘,我是娘身上的肉掉下來的,就是從這里掉出來的,不過是清洗而已沒
什麼逾越的。」
「不行就是不行。」
林曼兒也不想在拖下去了,抽出被夾住的雙腿就要起身離開,可腿上卻沒了
力氣怎麼也起不來身。
早在按摩腳底時,崔心就用靈力封住穴位,讓母親林曼兒無力逃走。
「嘿嘿,娘心兒按摩很舒服的,只是很正常的母子交流,你不用想太多了。」
還沒想通為什麼腿用不上力,林曼兒就將心思回到陰部保衛戰了,崔心左進
右突也打不開蓋住陰部母親的手。
轉變思路向下扎去,坐在浴桶上林曼兒的屁股幾根手指鑽了進去。
肥臀中的縫隙,陰毛摩擦手指的觸感傳來:「娘你怎麼屁股縫里都有毛啊?
為什麼心兒這里是光禿禿的一片。」
被摸到那羞人的地方,兒子還滿臉天真好奇的問著她,帶著哭腔林曼兒委屈
著:「心兒快點把手拿出來,那里髒啊!」
「娘髒就對了,我們來這里不就是清洗汙穢的嗎。」
那里除了自己誰都沒有碰過,連丈夫崔元風都沒,是全身最敏感的幾個地方
之一,劇烈快感傳出腰情不自禁扭動起來,摩擦起那兒子的手指來。
「娘,你不要亂動啊,心兒都洗不好了。」
兒子的話嚇的林曼兒紅透的面色也消了一大片,自己剛剛居然摩擦起兒子的
手指來,我真的是那麼淫蕩的女人嗎。
被自己下意識動作驚的心神不穩時,崔心手指已經觸摸到一圈圓圓的褶皺,
這就是菊蕾了吧。
指頭勾起一點點手指突破菊蕾進入其中,雖只是一點點,早就突破極限的欲
火衝了出去。
在被兒子觸摸突破菊蕾時,火熱清涼無法形容的快樂再也忍不住的噴發而出,
林曼兒嘴中高亢的叫出聲來。
崔心可不想這時候讓母親高潮,還差最後一步陰部還未打開還不到時候,想
要壓制住那火山爆發般的快感。
就這樣林曼兒整個下身都在劇烈收縮想噴出什麼東西,卻也只是干收縮欲火
到門口被崔心一腳踢回去了。
那菊蕾也收縮吸得崔心的手指有些發麻,巨大欲火泄不出身體,林曼兒既痛
苦有快樂。
無處發泄的欲火竟衝破崔心封住的穴道,林曼兒一躍從浴桶中跳了出去,跌
跌蹌蹌幾下才穩住身子。
「娘,還沒洗完呢。」
林曼兒可不敢在呆下去了,差一點就又被兒子搞到高潮了,不在猶豫。
「心兒娘洗夠了,先走了。」
不等崔心回話,換好衣服就離開浴室。
沒料到母親欲火竟如此之大能突破封鎖的穴道,崔心有些計劃沒有完成的失
落。
旋即就想到母親那欲火可是還沒有泄出來,她這麼急著走了,怕不是自慰去
了吧。
算了計劃趕不上變化,反正娘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急忙回到自己臥室的林曼兒也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燥熱,服用清心降火的藥還
是毫無作用。
練起武功來要發泄出去,越練那股無名之火燒的越是盛大。
林曼兒見這些平時發泄的方法都沒用,想找到自己丈夫崔元風解決這問題。
可這是大白天怎麼能白日宣淫,再者丈夫那身體已經許久沒和自己行過房事
了,找來真的有用嗎?
無可奈何下林曼兒伸出手到陰部,開始自己第一次的手淫。
手指剛碰觸到火熱的陰唇,點點淫水珠就噴出,林曼兒身子一陣顫抖。
越揉那燥熱的欲火就越小,下體陰部傳來的快感就越舒爽。
那小豆的陰蒂被林曼兒那麼一按,一股熱流洶涌而出,林曼兒自慰高潮起來。
喘著粗氣這會應該把那股燥熱發泄出去了吧,可惜只休息片刻那股燥熱又從
心底涌出。
不得已林曼兒只得再一次自慰揉搓起自己的陰唇陰蒂。
發泄過一次後自慰時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幅曾經行過性事的畫面。
然而當腦中浮現出自己兒子那根肉棒,和今天被兒子按摩舒爽的畫面,正自
慰的林曼兒差點就又高潮起來。
嚇的停下手來,林曼兒不敢相信自慰的自己,居然想著兒子來自慰。
心底燥熱也被不倫的情感驚嚇的消散很多,我怎麼會想著兒子自慰呢?
難道我就這麼淫蕩嗎?上一次摸著兒子的肉棒高潮了,這一次和兒子洗浴也
差點高潮,連自慰都有想著兒子。
我該怎麼辦?趴在床上林曼兒想著自己對兒子的欲望,和兒子對自己的愛意
心神交戰不知該如何是好。
欲火的燥熱可還沒消失,雙腿夾住摩擦起腿來,腦中時不時浮出兒子的模樣,
停下動作不久又開始摩擦再想起兒子又停下,循環往復。
淫液欲汁源源不斷從林曼兒體內泄出,打濕褻褲打濕外衣打濕床榻,發泄完
所有欲火的林曼兒也不收拾高潮後的場面,枕頭捂住頭哽咽起來。
第五章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在這幾日中林曼兒有向崔心詢問,為何要收那乞丐阿狗。
崔心找了些理由搪塞過,問清阿狗自那後怎麼樣了,如今正去到那阿狗打雜
的綢緞鋪子里。
「阿狗啊,快把那上好的蘇南緞子給這幾位大人好好看看。」
綢緞鋪子的掌櫃招呼著幾位客人,一位動作麻利的小廝,口中吆喝著片刻就
拿出客人所要的東西。
那正是短短幾日就熟悉工作的阿狗,這時掌櫃瞧的位,衣著不凡的少年公子
站在門口,招呼著。
「這位公子,你請進來看,本店都是上好的綢緞。」
「怎麼?掌櫃的不認識我了。」
聽的這話,掌櫃細細打量起崔心來,隨即臉上諂媚笑道:「少爺你,您怎麼
來這了。」
崔心雖很少出門,但逢年過節城中各鋪各商會,到崔府送禮時,會在崔元風
的示意下見見崔心,認識認識這位少東家。
「我來見阿狗,安排個僻靜的房間,我要和他好好談談。」
「好的少爺,您這邊請。」
掌櫃看著忙碌的阿狗,真不知道那里來的好運氣被少爺看中。
綢緞鋪子里屋內,阿狗望著那讓自己送信的崔心公子。
正是他改變自己行乞的命運,可這是有要求的,也不知接下來是禍是福,不
過自己只是一乞兒,崔家少爺也不會貪圖自己什麼吧。
端著茶呡了幾口,崔心對著行著禮的阿狗:「古人說的好啊,三日不見當刮
目相看,這禮數不見生疏啊。」
阿狗謙虛著:「都是掌櫃教的好。」
「這幾日過的怎麼樣啊?」
「公子這些日子托你的福,吃的好穿的好睡的好,比之以往正如仙境地府之
別。」
崔心笑的直搖頭:「這溜須拍馬的話,這些日子你也學會不少嗎。」
阿狗見被識破,有些不好意思面帶尷尬:「這客人都愛聽,阿狗也就看著學
了些,不過這段日子確是比行乞時好太多了。」
不置可否崔心接著問起:「還記得你我初次見面,我給你提的事情嗎?」
「記得記得,公子可是說讓阿狗效忠於你的事?」
點著頭崔心望著那疑惑狀的阿狗:「想必你肯定有疑惑,為什麼我要找一個
乞丐效忠吧。」
阿狗點頭,以崔家少爺少東家的名號,要找效忠的人,怎麼會輪到自己一個
沒有本事的乞丐。
「想知道原因嗎?你答應效忠於我,自會告訴你。」
我有選擇的權利嗎,崔家這麼大我要拒絕了,公子翻臉不認人,一個乞丐又
能怎麼辦。
「阿狗當然效忠於公子。」
「很好,來滴血在這卷軸上吧。」
阿狗看著崔心拿出一副獸皮卷軸和一把小刀,上面的字雖看不懂卻能明白意
思,前面的為奴效忠主人阿狗能理解,可後面因果相連是什麼意思?
「公子這卷軸是什麼?因果相連是什麼?」
因果相連自然是怕被人窺探,相連後崔心可幫著遮蔽,萬不得已時可以從根
源將线索毀滅的一干二淨,查不到崔心身上。
「這卷軸是仙家之物,簽訂後雙方永世不能違背,因果相連自是你的命全依
我的命來,我富貴你就富貴,不願意嗎?」
卷軸肯定是真的向天道誓約,為奴的自要將所有一切交付給主人,主人命貴
奴仆命也跟著貴。
仙家之物不就是神仙的東西嗎?世上竟真有神仙?崔家公子舍得此物用在自
己身上?雖疑點重重阿狗也沒辦法。
老老實實接過卷軸和小刀,劃破手指鮮血滴下,卷軸無端燃燒化為縷縷青煙,
一絲灰燼都沒剩下。
阿狗感覺到和崔心兩人中有了道不明的聯系。
「主人,現在可以告訴阿狗要干什麼了吧?」
搖搖手崔心:「不必叫我主人,還是照以前叫我公子就可,來靠近點。」
阿狗走到崔心面前,額頭被崔心手搭住,眼前就一黑暈了過去。
這是被崔心注入腦中太多知識,一時間承受不住便昏過去。
將茶水喝完崔心才悠悠起身,喚著外面的人來。
「把阿狗抬到屋子里去吧,他醒了記得來通知我。」
囑咐完就向綢緞鋪子外走去,在外被吩咐不得靠近這里的崔家護衛,看見少
爺走出來一個個松了口氣。
「少爺快到飯點了,該回府吃飯了。」
這群護衛在少爺出府時,可都提心吊膽的怕這位爺又跑了。
「回什麼府就在外面吃了,今天出門是要給娘物色禮物的,都走著。」
護衛們面面相覷,只要少爺不跑那就行,跟著少爺同時,有人回去稟報夫人
林曼兒了。
崔府,連連高潮都想著兒子的林曼兒,正自責懊惱時,有人稟報兒子又出門
了。
好在這一次沒有什麼反常舉動,林曼兒還是吩咐要將兒子行蹤一一報告。
先是聽聞兒子到了那阿狗所在的綢緞鋪子,可不讓護衛靠近,林曼兒擔心兒
子是否又要開溜。
這剛來的消息讓她放心下來,兒子要給我買禮物?真是的,淳安的商鋪都是
崔家的,都是拿自家東西有什麼好送的,心中還是有一分竊喜。
因為兒子高潮的事,雖有了兩次,可都是意外沒辦法的事,下次不犯這種錯
就是了,勉強說服自己,林曼兒就要將這些事情爛在心里。
阿狗被注入太多知識,沒有幾天醒不來,崔心當然是接著加深對母親的影響
力。
幾個時辰後,購買了不少東西的崔心回到府中,接到消息的林曼兒躊躇一番,
還是去到崔心房中。
輕敲房門,崔心只打開半個門,鑽出頭來將身後擋的密不透風,深怕別人看
見一樣。
林曼兒瞧崔心做賊般的樣子:「心兒,你這是干什麼呢?」
見母親欲火已消步伐虛浮,可知其發泄了不少,不出房門崔心:「娘,我在
准備一件東西,現在任何人都不能進入我的房間。」
「准備什麼呢?娘都不讓進了。」
「正因是娘,所以就更不能進了,好了娘請走吧。」
說完崔心就關上了門,林曼兒驚奇那麼粘人愛著自己的兒子,竟會把她拒之
門外。
聽聞報告兒子是給自己買禮物的,難道是買原材料自己做東西送給我嗎。
詳細詢問起跟隨崔心的護衛,將買過的東西列出清單來。
有玉石原石,刻刀,寶鑒等等,這是要自己雕刻玉石呀,但心兒從未學習過,
也不知道會雕出什麼東西來。
兒子那麼有心,林曼兒吃了蜜糖般開心,也就不打擾兒子,只是將家中工匠
找來,讓他們寫下雕刻時刻刀用法,怎麼不傷到自己,送到崔心門前。
母親心中的種子已經發芽,要讓它茁壯成長,貼心的照料關愛必不可少。
崔心親手所做的禮物,正是那擊破心防,蟻潰堤穴的一蟻。
雕刻的技藝,千年歲月里崔心也有涉獵,准備為母親打磨一枚平安扣。
玉石原石已經切好處理了大小,刻刀飛舞下一枚扁圓狀的平安扣就現在手中。
送給母親的平安扣,還要加點佐料,將神魂分離出一絲,附著在平安扣上。
作用在於佩戴之人,隨著時間流逝,對上所附神魂之人親近時無他人感覺,
好似自己一般。
母親對崔心母子親近並沒有外人感覺,不過對男女間親密還是多有抗拒。
這平安扣上神魂親近之法不過聊勝於無,但這里來一點,那里來一點,水滴
石穿下總會成功。
第二日晌午,林曼兒總算見到崔心從房中出來了,雕刻非一日之功,想必是
要請教工匠師傅們了。
崔心鬼鬼祟祟一只手背在身後,不讓林曼兒看見:「娘,我要給你個驚喜,
先把眼鏡閉上。」
正准備安慰兒子不要著急慢慢來的林曼兒,聽的這話兒子已經雕刻好禮物了?
才一天能制作出什麼東西?兒子既然要送那就老老實實閉上眼就是了。
美目閉上靜靜站著,感覺崔心正摸著自己的脖子,還不停的向上而去。
「娘你低一點,太高了我夠不到。」
「好好,心兒要給娘什麼驚喜啊。」
林曼兒上身微俯,一手抓緊胸口,不讓春光外泄。
「不要問了娘,等下你就知道了。」
串了紅繩的平安扣,崔心系在了林曼兒的脖子上。
「好了,可以睜開眼了娘。」
抓起戴在自己脖子上的東西,原來是一枚平安扣啊,這雕刻的也算不錯啊,
一天兒子能做出這樣用心了啊,這里還有一個心字啊。
越欣賞林曼兒就越開心,喜笑顏開著要好好夸夸:「心兒,你送娘的禮物娘
很滿意,以後一定天天戴著。」
「嘻嘻,那娘睡覺也不要摘下,夢里也要時刻惦記著心兒。」
「好的,娘不摘下了,夢里也見心兒,也不怕娘見膩了嗎?」
兒子送自己禮物,也是為了緩解我們母子間尷尬的關系吧,娘當然願意了。
調笑著自己的母親,崔心伸出被刻刀劃破多處的雙手握住林曼兒的手。
「不會的,娘肯定不會看膩心兒的。」
林曼兒也注意到崔心那新鮮傷痕的雙手,捧住心疼著:「心兒這是你為了給
娘雕禮物造成的。」
不好意思崔心遮掩著傷口,爽朗純真笑道:「心兒手笨,雕個平安扣都錯了
好多次,娘沒事的要不了多久傷就長好了,娘你忘了傷筋動骨我才養了幾天。」
兒子的身體或許確實有神異之處,但受傷是事實還是為了自己:「昨天我送
去的書你沒看嗎?」
「看了但那樣用力太飄了,圖省事速度我也就沒用了。」
「急什麼急,以後凡事都要小心,慢慢來不要傷著自己知道嗎。」
林曼兒苦口婆心的教導著崔心,道理一套接一套,崔心起初虛心接受慢慢也
不耐煩了。
小聲抱怨起來:「還不是娘洗浴時突然跑了,讓心兒以為自己又做錯什麼了,
就想送娘禮物親手做的最有心意,當然是越快越好了。」
聽到這林曼兒不說話了,對著兒子高潮的記憶浮上腦海,臉上不禁泛起紅光,
好在立馬壓下解釋起來。
「心兒,娘提早離開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是娘泡的太久身體發暈,實在吃不
消才走的。」
崔心滿臉不相信,自己都沒事,母親一個武藝高強的人,會泡久熱水發暈?
不會說謊呢,還是有些把自己當小孩看哄呢?
「真的嗎?娘。」
兒子清澈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看的她有些發慌:「當然了,不要多想了心
兒,對了讓娘給你的手上點藥吧。」
看著母親要轉移話題,崔心提出:「那娘下一次也要和心兒一起共浴嗎。」
不答應的話不就是證明之前說的是假話,答應了下一次心兒會不會又把自己
按摩的發了情呢?
臉上心里都不自在,林曼兒還是答應了:「嗯,心兒想當然可以。」
不在深入這話題,崔心聽話的被林曼兒拉去抹藥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林曼兒時刻提防著兒子可能提出不合理要求,應該怎麼拒
絕。
可崔心卻一點逾越的行為的沒有,一直到該睡覺的點了。
這一天崔心沒有逾越行為,但還是把林曼兒黏了一天,吃飯讀書練功等等,
好在都在母子親密的正常范圍里。
眼看馬上到休息的點了,林曼兒也准備離開崔心這里,正要告退兒子那眼神
中不舍之情,讓林曼兒大感不妙。
「心兒也累了一天了,娘也有些乏了,今天就到這,早點休息娘也回屋了。」
崔心握住林曼兒的手卻一點也沒有松開的意思:「娘,今晚陪心兒睡好嗎?」
果然好的不靈壞的靈,和兒子同床共枕,只怕他沒有安什麼好心思。
「心兒,娘留下來不方便吧?」
「娘!怎麼會不方便,母親陪兒子睡睡覺,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普通母子間是正常,可我們母子間會發生什麼事情真不好說。
「心兒聽話,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要娘陪睡,傳出去多丟人啊。」
「有什麼丟人的!娘不陪心兒睡,心兒反而會傷心。」
兒子一副死纏爛打的模樣,是定要我今天留下來了,可之前發生的種種讓林
曼兒心稍微硬了點,正要再勸勸兒子。
崔心提出掛在林曼兒脖上的平安扣:「娘,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在這上面刻個
心嗎?」
兒子情緒激動起來,林曼兒只好順著他說下去。
「自然是因為這是你的名,還有想讓娘記得心兒永遠陪在娘身邊。」
看見林曼兒解出刻字的蘊意,崔心點著頭笑了笑,接著沉下臉鄭重道:「娘,
心兒的確是這麼想的。」
「但一個物件怎麼能比上心兒親自陪著娘呢?」
「我希望自己能一輩子片刻不離陪著娘,但現實那是不可能的。」
「爹已經和我談了,讓我過些日子去和他跑商學習,屆時我就要遠離娘了,
這平安扣就是讓娘牽掛心兒時用的。」
「未來心兒可能會越來越忙,越來越沒有時間和娘親近,娘!心兒這一副孩
子模樣這一生永遠只在你面前顯現。」
「娘,在這為數不多的閒暇時光里,好好陪陪心兒好嗎?」
用情太深崔心不經潸然淚下,林曼兒聽的這一席掏心窩的話也非常感動。
確實如此兒子身體已經好了,不可能一直養在家里,崔家這麼大總要有人繼
承,這個人只能是兒子崔心。
未來兒子會學很多東西,會忙碌會顧不上和自己親近,那時候我當然不會去
打擾做正事的心兒,但那顆心肯定會很冷很寂寞吧。
不要考慮那麼多了,心兒這一天也沒有逾越,就在這些日子里,好好陪一陪
心兒吧。
感動的眼淚在眸子里打著轉,林曼兒擦著崔心流下的淚:「好了好了,男子
漢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麼,娘陪你陪你就是了。」
「在娘面前心兒才不願意當,那什麼強撐著的男子漢大丈夫。」
不久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無奈笑著嘆氣搖頭,林曼兒出門吩咐丫鬟告訴老
爺今天陪崔心睡。
打算好陪崔心的林曼兒,當然是以一位母親的身份,依舊合衣入榻,這些日
子林曼兒都沒有穿裙子。
挨著崔心睡,兒子的睡姿也不會直接觸及到自己的肌膚。
崔心熟練的像猴子抱樹般的纏住了林曼兒,將臉埋進柔軟的巨乳中。
被兒子觸碰到身體敏感地,見兒子就是靠的舒服,也沒有其他動作就不理會
了。
「今天想聽娘講什麼故事啊?」
把自己捂在胸口不抬頭崔心:「就講娘當年行俠仗義的事。」
「好好,心兒聽好了……」
屋內燭火搖曳,伴隨林曼兒溫柔的聲音,崔心緩緩沉入夢鄉,林曼兒也隨著
燭光消失漸漸睡去。
一夜過去,胸口傳來的熱黏感,打擾了林曼兒的睡眠,睜開眼睛,原來是崔
心正抱著胸口吸著呢。
隔著衣服都把林曼兒吸醒了,可見用了多大的力氣。
上一次陪心兒睡覺也是這幅模樣,真不知道一天天在做什麼樣的夢。
閉著眼睛吸吮樣的兒子,仿佛這些日子發生種種只是一場夢,要是兒子像做
夢這般單純就好了。
林曼兒感慨著,撫摸起崔心的臉,剛觸摸就見崔心的眼睛睜看,口中吸吮胸
口含糊不清:「娘,你也醒了啊!」
沒想到兒子早就已經醒來,被嚇一跳的林曼兒看崔心不停還吸著胸口,氣就
不打一處來。
「心兒,你在干什麼呢?快點住嘴啊。」
崔心不理會,嘴不停說著:「娘既然你醒了,就快點把這衣服脫了,讓我直
接吸奶吧,隔著衣服味道怪怪的。」
這荒唐的請求,林曼兒當然不會答應,生氣的從被窩里鑽起來,坐著指著崔
心:「心兒,你答應娘不會做出超出母子關系的事情,這一早你在干什麼!」
崔心被指責,先錯愕後也面色一黑生氣起來:「娘,心兒吸奶怎麼超出母子
關系了,那個孩子從小不吸娘的奶,娘你太莫名其妙了。」
兒子的話也不無道理,可幼兒時吸奶和已經少年時吸奶怎麼能算一會事呢?
「心兒,只有幼兒才會喝母親這里的奶,你已經這麼大了當然不行。」
「小的時候吸得,大了就吸不得,我從小到大都是娘的孩子,這不合理。」
「男女有別,心兒已經是個男子了,對娘這個女人當然不能和小時一樣了。」
崔心臉色更黑一分,也坐了起來,氣的委屈起來:「娘,你答應過我的,不
在心兒面前男女有別,怎麼才幾天就忘了嗎。」
兒子這番提醒,林曼兒記了起來,當日答應兒子是迫不得已,沒想到今日被
拿到話頭針對了。
「這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心兒這些日子,可好好遵守著和娘的約定,一點都沒有逾
越。」
「可是娘呢?多少次都找理由想拒絕,是不是對於娘來說和心兒的約定就是
個屁,心兒在娘心中也沒有地位。」
這話可太重了,林曼兒臉上青一塊紅一塊,拒絕是說不出口了,兒子現在的
狀態也不允許,答應的話太羞恥了,兒子肯定沒有安好心,到時候敏感處有被挑
逗發情怎麼辦?
林曼兒對自己這個身子,也是無可奈何,可能是久沒有行過那房事,身體太
敏感了。
陰沉著臉裝著生氣的崔心,見母親拿不下決定,也不讓她想了接著說:「娘,
要是你還重視心兒,重視約定,我就自己動手吸奶了。」
上手就要解開林曼兒的上衣,按住崔心的手林曼兒眼帶哀求:「心兒在娘心
中地位比娘自己都要高,能聽娘一句不要吸了好嗎?」
「既然娘你重視心兒,讓我吸一吸奶有什麼大不了的。」
鐵了心要吸奶的兒子,林曼兒咬緊牙關妙目閉合眉頭緊鎖,無奈嘆息斜視床
榻悠悠著:「不要逾越。」
母親無奈答應的模樣,崔心看的真切:「當然了,你放心吧娘,只是兒子吸
娘的奶,不會有一點逾越的。」
這時候崔心脫去林曼兒上衣,沒有遭遇到抵抗,很快脫得只剩下一塊,繡著
花卉的紫色抹胸。
抱住林曼兒芳香撲鼻,崔心手已經繞到母親背後解開那抹胸的繩扣。
林曼兒見抹胸將要滑落,露出其中美物,下手緊貼胸前不讓滑落。
「娘松手吧,心兒早就看過摸過,也早就吸過了。」
想起共浴時兒子那雙魔手拉扯乳頭的感覺,粉紅色流露在林曼兒裸露肌膚的
表面。
「別說了,娘松手就是。」
紫色抹胸飄入床榻之上,雙臂還擋著美乳的林曼兒,在崔心催促的眼神中,
緩緩打開雙臂。
兩個巨大水滴狀的美乳亮在崔心眼前,羊脂般細膩的巨乳,因過於巨大有些
微微下墜,可胸前兩朵深紅的乳頭,卻挺立翹起好似要拉起巨乳一樣。
在崔心肆無忌憚的注視下,林曼兒的乳頭更加腫大伸長,嘴上說著不要身體
還是很誠實的嘛。
雙手握住兩團柔軟的白雲,沒有過多的動作只是固定好,免得巨大的奶子隨
著母親的身體擺動。
靠近深紅的乳頭,早就斷奶多年的林曼兒,雙乳早就沒了奶味,崔心卻因神
魂早已臨仙,記得幼時吸吮那乳汁的滋味。
堅硬挺立的乳頭被崔心用舌尖輕觸一下,林曼兒一陣抖動乳浪滾滾,乳尖也
隨著上下跳動。
不在猶豫張開嘴來,崔心貼在乳頭上將其含入口中,攪動著舌頭環繞乳頭乳
暈,發起力來吸吮著。
在兒子將乳頭含入口中,大力吸吮時,林曼兒本就敏感的身子傳來陣陣快感,
好在不久前剛剛發泄過一次。
到是還忍受的住,可脖子也已經仰起,咬著嘴唇不在兒子面前發出羞恥的聲
音。
崔心吸著右邊的乳頭,左邊的也沒有忘記,三根指頭揉搓著乳頭,擠一擠壓
一壓,乳頭也有脾氣一樣,每次用力後都會更堅硬,下次挑逗就要用更大力氣。
「心兒,你在干什麼。」
揉搓乳頭的手被林曼兒打掉,這已經不是兒子吸奶了,完全是男女情愛前的
把戲。
口中的乳頭在崔心吸吮下,越吸越有勁,如同真能吮吸出奶汁來,感覺到母
親打斷自己玩弄乳頭的左手。
吐出口中的乳頭,淫糜的口水打濕乳頭,顯得更加紅亮,粘稠的口水匯聚在
乳尖,片刻豆大的液珠從上滴落下,打在林曼兒的腿上。
「娘我在吸奶啊,你不是答應了嗎。」
粉紅的面頰在多番刺激下已經羞紅一片,林曼兒送開已經咬出牙印的嘴唇:
「你剛剛弄這里的時候和吸奶有什麼關系嗎?」
看著母親指著剛剛被揉搓左乳頭,和右乳頭濕透亮腫不同,是外力施壓自內
向外的紅腫。
「娘這不是你的奶子太大了,我不用手托著會到處亂跑。」
淫蕩的話天真的從兒子口中說出,林曼兒也分不出是真是演:「托那有托那
里的。」
「娘你那里太大了,我要是從奶子下面托,我這小手可就要陷在里面了,怎
麼托得住。」
「只能抓著娘的奶頭提起來嗎。」
母子間的交談越發不正常,林曼兒也不好放棄只好接著問:「你只有一個嘴,
托住一個乳就是,別托第二個。」
「此言差矣,娘奶子是長一起的,我吸那個的時候,一用力另一個也動,反
過來動的那個奶子也會帶到我吸的奶子,奶頭就在我嘴中亂跑,吸不好呀。」
兒子奶子奶頭說個不停,聽的林曼兒羞澀無語:「那你提的時候不要亂動。」
「嘿嘿,娘好的那我接著吸了。」
俯身崔心瞄准左乳頭,牙咬在上面摩擦起來,這下帶來的刺激,唇都咬破的
林曼兒也忍不住了,呻吟聲從口中吐出。
右手也不在乳頭上做文章了,五指分到最大,盡可能讓所有肌膚接觸乳肉,
揉動著白花花的乳肉,奶子在崔心手里變圓變扁。
和上一次按摩不同,這次完全是崔心來享受的,沒有刺激母親的欲火,所以
讓她忍到現在也不過是呻吟不斷。
吸吸溜溜的聲音從乳頭發出,嘴呈喇叭狀雙腮起伏不斷打在奶頭上,舌尖努
力繃直繃尖,刺在乳頭中的乳孔上。
用力吸吮下乳孔早就打開了,舌尖也時不時能翻舔到乳孔內的乳肉,酥麻電
流感一波比一波強烈的在林曼兒身體回蕩。
下體已經是一塊澤地,好在盤腿而坐看不出什麼,但等到離身起床,那時或
許會噴灑打濕被褥。
林曼兒當然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為兒子高潮,推著崔心的額頭身體後撤就
要脫離。
崔心那里願意,緊咬住乳頭,拉扯之下林曼兒的巨乳被提起拉伸,自崔心口
中開始垂直於乳根部。
乳頭也被拔的細長,讓人驚嘆其延展性,沒想到兒子咬的那麼緊,疼痛感讓
林曼兒停下後撤的行動。
崔心打蛇上棍向前將乳肉恢復水滴狀,抱住母親的腰松開口中乳頭,兩道深
深的牙印似快貫穿乳頭一般。
「娘,心兒還沒吸夠呢,可還不能結束。」
疼痛感正在逐步衰弱,異樣的快感卻從牙痕中誕生,被兒子纏著退不了,進
一步更是萬萬不能。
林曼兒語氣中的央求前所未有:「心兒別在吸娘的奶了,娘真的不能在繼續
下去了。」
「娘心兒知道你也在懷念喂養我的時刻吧,那感覺雖然隔的時間長了,可娘
一定不會忘,不是什麼男女間的感覺,而是母子之間的,不相信我在吸吸,娘在
感覺感覺。」
埋頭含住乳頭,不再是之間為滿足自己淫欲狂暴的索求,用力小了數倍,嘴
中動作幅度也小了許多,是真正的嬰兒吸奶動作。
奇妙的感受傳來,林曼兒還以為兒子是在敷衍自己,只為多吸會乳頭,沒想
到認真體會時,真的有被嬰兒吸奶的感覺。
體內情欲的火焰也微弱許多,看著閉眼吸奶的崔心,霧眼朦朧下竟看見嬰兒
時期的崔心,在襁褓中一口一口吸奶。
情不自禁的撫摸起崔心的頭發,輕柔的敲起背來,母性戰勝體內肆虐的欲炎,
林曼兒正逐漸冷靜下來。
見林曼兒母愛泛濫,崔心也不再挑逗,繼續以嬰兒吸奶的動作吮吸,林曼兒
口中哼起崔心幼時的歌曲。
窗簾被刺入的陽光照亮,裸露上身的母親正喂養著一位年齡不小的兒子,背
後斑斑金光是那麼聖潔美麗。
一直持續到另一邊乳頭上口水干了,不適感讓林曼兒回過神來,望著如嬰兒
吃著自己奶的兒子。
身體的欲火已消散無蹤,只有自已褻褲上的條條水痕證明它們到來過。
兒子這般如男女般的親密,起初是讓我欲火焚身不能自已,但當我感覺到是
一個孩子在吸母親奶時。
那情欲確是消失不見,是我對兒子的看法導致的發情嗎,可是練武場那次兒
子沒有和我告白,沒當他是個男人我也發情高潮了。
不對,是我看見兒子那不同尋常的下體,從那時候我就覺得兒子是一個男人
了啊。
兒子是男人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或許被自己的身體和兒子的話嚇到
了,兒子永遠是我的兒子,我只要用母親的身份看待對待,發情欲火就不會再來
了。
至於兒子那不倫的感情,慢慢以母親的身份引導矯正就是了,不要急於一時,
我也不應該老是提防兒子了。
想通很多的林曼兒點了點還在吸吮乳頭的崔心:「好了心兒,太陽都曬屁股
了,別吸了該起床了。」
「可是……」崔心吐出乳頭依依不舍著。
沒等兒子說完,林曼兒笑著彈了彈崔心額頭:「想吸的話還有下次嗎,娘什
麼時候都能給心兒吸。」
楞了下崔心大喜到有些不敢相信:「娘?你是說可以隨時吸你的奶!」
林曼兒沒好氣,戳了戳崔心臉蛋:「什麼隨時,娘那有這麼說,只有我們母
子二人時自然可以了,心兒可是我的兒子啊。」
沒有打擾整理衣衫的林曼兒崔心連連點頭:「對對,只有我和娘時,被外人
看見可就讓別人撿便宜了。」
「什麼撿便宜,是讓別人知道崔家少爺,是個長不大的小孩,還不知羞的吃
娘的奶。」
崔心臉上尷尬氣憤:「胡說,那是他們嫉妒沒有這麼美的娘,再說長不大就
長不大,能吃娘的奶就好了。」
「你呀,你呀。」林曼兒笑著和崔心打鬧起來,母子二人間那點不和諧的氣
氛,無影無蹤。
下午的時候,有人稟報阿狗已經醒來,崔心就要動身去看看,一直陪在兒子
身邊的林曼兒詢問。
「心兒,這阿狗在你找他後就暈倒了,你究竟想要他干什麼?」
幾日前隨口編的理由,顯然不會讓母親信服:「娘,阿狗要做的事情,除了
我和他誰都不能知道,不是我不想告訴娘,而是時機不到。」
對阿狗林曼兒起初不在意,可兒子那藏著一點不透露消息讓她好奇:「好娘
不問了,那心兒能告訴我做的事情會讓你有危險嗎?」
不倫做什麼只要對自己無害就行嗎,我的母親林曼兒啊!
「放心吧娘,不如說不做我才更危險。」
不做更危險,到底是什麼呢?兒子還有許多事情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只要不
危險就行,兒子永遠是兒子。
「那就好,有什麼要的,盡管跟娘說,娘能辦的絕對給你辦。」
「哈哈,娘我可是不會客氣的。」
「心兒要是客氣了,娘就傷心了。」
見母親又打趣起來,從吸乳後的變化,崔心知道那母愛更加深了,同時微微
扭曲起來了,不過正是他要的。
閒聊幾句,崔心告別母親去到阿狗那里了。
做了一場夢,一場怪異生動深刻的夢,這是阿狗醒來後的第一反應。
腦中多了許多許多東西,物理化學數學等等曾經聽都沒聽過都知識,滿滿當
當的塞滿腦袋。
醒來後也是昏昏沉沉,得知自己昏迷一天多後,心中對公子即將安排自己的
事更加不安。
還在整理腦中知識的阿狗,聽的外面傳來說話聲。
「少爺,阿狗就在里面,你請進。」
那是掌櫃的,少爺肯定公子了。
「嗯,你忙去吧,我要單獨和阿狗談談。」
「知道知道,少爺有事吩咐。」
打開門來進入屋內,明顯不是阿狗平時住的房子,豪華了許多。
「怎麼樣,腦中的知識整理的如何了?」
「公子,腦中多出的知識還是有些混亂,還需要時間整理。」
兩天多就能清醒,底子到也不錯,打量著目光呆滯集中不了精神的阿狗:
「腦中默念,從1開始數,已經整理好步驟了,一步步來。」
聽到命令阿狗照做,默念1開始整理其知識來,崔心看著發呆如人偶的阿狗,
也不急著叫醒,慢慢等待著。
夕陽西下,阿狗才回過神來,見天色不早,知道自己整理知識時間不少:
「阿狗讓公子久等了。」
「無妨無妨,大概已經整理好了吧,細微的等用的時候在整理也可以。」
「是公子,阿狗知道了。」
「現在你能猜到我要讓你干什麼了吧。」
腦海中多出來的記憶都是圍繞建造提煉源石的工廠:「公子是想讓阿狗建立
這提煉源石的工廠嗎?」
「沒錯,我需要那些源石,要有人幫忙建立工廠。」
「那公子為什麼會選我呢?」
這是阿狗最大的疑惑,比那仙家卷軸都讓人迷惑。
「因為你不會背叛,你很忠誠。」
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阿狗十分驚訝:「公子之前並不認識阿狗,怎麼
知道不會背叛呢。」
「你認為拿的出仙家卷軸,可以為你灌輸知識,我還沒有仙家識人的手段,
再說你要真的背叛,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嗎?」
阿狗沉默了這是事實,神通廣大的公子可能什麼都會,自己被看上就是命好:
「謝公子賞識,阿狗定然不會背叛,如有背叛天打五雷轟。」
「放心吧,不會讓你天打五雷轟的,簽的條約里有背叛的話,你會身魂俱消
一絲一毫存在痕跡都不會有。」
對這種事情阿狗也沒有常識,反正左右都是死,死的慘和不慘都是死。
「阿狗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一定不會讓公子失望,請公子放心。」
「好了好了,不要說場面話了,我也不要你拋頭顱灑熱血,你的命很珍貴。」
懶散樣的崔心接下來變的嚴肅:「接下來說的,你要牢牢記住。」
阿狗連連點頭。
「你腦中的知識只能按照我給你形式交給別人,形式出現錯誤你就會當場死
亡,這些給你傳輸的知識都有。」
「我在這里親口在和你說一遍,就是和你表態,好好干你會獲得很多,就算
你不怎麼在乎,只有站在那里才可以看見的風景,多看看也沒有壞處。」
人在世界上,就是大海里的一滴水,只能被夾雜著隨波逐流,既然流到這里,
阿狗也是接受的。
「公子仁義,阿狗一定完成使命。」
「好了別人問你要干什麼,都推到我身上來,現在收拾東西跟我走吧。」
阿狗也不問,沒什麼好收拾的,徑直跟著崔心一起出了綢緞鋪子。
掌櫃看著阿狗跟著崔心少爺走了,有些後悔沒有好好巴結阿狗,可惜晚了。
第六章
帶著阿狗回到崔府,安排人准備好伙食住宿,讓他先好好打磨身體幾天。
張家溝畢竟位於山林之中,阿狗要到那里常駐,多准備點沒有壞處。
這幾日中崔心就是母親和阿狗這邊兩頭跑,終於時間到了。
正在跑步鍛煉耐力的阿狗,看見崔心的到來:「公子今天又要教阿狗什麼?」
「今天什麼都不教了,到你出發的日子了。」
這段時間崔心除了鍛煉阿狗的身體,也把他需要做的事情,從干巴巴的知識
里好好講解了一番。
今天是張家溝獵戶下山采購的日子,准備已經充分的阿狗,要正式開始執行
任務了。
「好的公子,我東西早就收拾好了,現在出發吧。」
阿狗動作迅速非常麻利就拿好行李,站在崔心的面前。
崔心對這段時間的訓練很滿意,取出懷中的木罐遞給阿狗:「阿狗,這就是
我給你說的東西,去到張家溝後,要每家每戶的水井里都撒一些。」
接過木罐,打開一看裝滿了白色粉末,這就是公子說的福壽粉嗎?
福壽粉吸食之人會上癮,是操控凡人的廉價手段。
現在這個時代還沒人售賣這些東西,罌粟花還隨處可見,制作成粉用靈力壓
縮過了,效果提升許多倍。
投入水井也不會消散,等染上癮後,阿狗在行法施物,說是邪祟做怪,洗腦
毒癮下,張家溝的人就牢牢在崔心手中了。
「收好了,記住這些日子我和你說的話,走吧。」
跟隨崔心而走的阿狗,這些日子崔心對他說的計劃,沒有什麼掩飾,細想下
對那素未謀面張家溝的人略顯殘忍。
可這世界就是人吃人,我也不過是被吃住的一方,無力也無心去拯救。
集市上很熱鬧,天天都有山民商隊旅客,到這里販賣商品,張家溝這行人正
缺米缺鹽要采購一番。
一行幾人中正有那被崔心救母的張虎,見那張虎進城左盯右瞧,領隊的中年
男子說起:「虎子,你也不是第一次進場了,怎麼還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磊叔,崔道長走時詢問了我們下山采購的時間,說是會在這里找我們,我
是在找他了。」
「虎子,那崔道長真就是一童顏老音?」
張虎帶著崔心回村幾日里,這磊叔和村里另一伙人出去了,等回村後整個村
子都討論這崔心,當然非常好奇。
「是啊磊叔,等下你見面就知道了。」
「崔道長姓崔,是不是這淳安崔家的人啊?」
「這我也不知道,崔道長也沒有和我提過。」
見張虎什麼都問不出來:「好了好了,把獸皮獸肉抓緊賣了,有錢買鹽米才
是正事。」
一眾人開始尋人找店打攤,爭取多買幾分錢,不遠處崔心正領著阿狗看著他
們。
「就是那些人,去找那個張虎,我在巷子里等著你。」
張虎正在酒樓詢問肉價賣多少時,阿狗拍了拍他的肩:「你是張虎吧?」
聽見人叫自己,轉頭是一個陌生男子:「你是?」
「是崔道長讓我來找你的,他在不遠處等你,跟我來吧。」
也不疑阿狗,張虎提起正要過秤的獸肉跟了上去,留下店家一人風中凌亂。
「媽賣批的,下會誰也不許收那人的東西。」
小巷里張虎見到了崔心,喜不自勝:「崔道長,上次你走那麼早,我都沒有
好好款待你,這次一定要好好招待。」
救了張虎母親後,這淳朴的漢子就十分想報答崔心。
「多謝張虎兄弟好意了,貧道有些事情去不了了,我這有一童子先去修建那
道觀,不過放心等你成親的日子,貧道一定趕到。」
崔心不去讓張虎有些失落,不過崔道長是有本事的人,有本事的人都是大忙
人,什麼都幫不上的他,只能祝願崔道長事事順利。
「你進城是賣肉的吧,正好我需要,都賣給我吧。」
「啊!崔道長你要的話,直接送給你就是了,怎麼能要錢呢?」
這麼客氣的張虎,崔心也不多言語,腳尖輕點牆壁,騰空躍起到張虎身後。
取下背著的獸肉,幾錠銀元寶就飛了過去,張虎連忙用手接住,再一看崔心
已經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張虎兄弟,山上生活多清苦,多買點東西吧。」
這幾塊沉甸甸的銀元寶,比那獸肉的價值不知道高了多少倍:「崔道長!太
貴重了,萬萬不可啊!快點收回去吧。」
「收下吧,除了買肉剩下的錢就當雇傭你們修道觀吧。」
張虎拿著這些重金,受之有愧當然不聽,就要硬塞回崔心。
人送到錢也送到,接下來就是等待,「道觀」建好提煉源石了,崔心不在逗
留。
兩步三步就出了巷子,張虎見崔心要走,也要追去被阿狗攔住。
「那個,張兄弟崔道長都說了,剩下錢用來建道館,我可告訴你這道觀建起
來可不容易,到時候你別嫌棄錢少就行。」
「不會的不會嫌棄錢少的,給崔心道長建道觀是應該的。」
這些人腦中的道觀,就是泥巴木頭蓋一棟房,貢個神像吧,公子准備建的可
不是那個。
「那就先收著,等建好了崔道長去了,你這錢有剩下,再還給他也不遲。」
理是這麼個理,崔心已經追不上了,那就只能這樣了。
「不知小兄弟怎麼稱呼啊?」
「叫我阿狗就好了,我只是一個未入道門的小童。」
公子為什麼要裝一個道士,阿狗也詢問過,崔心給出答案,是無心之舉而已。
也沒料到會和這群人繼續打交道,不過無傷大雅,道長也好崔家少爺也罷,
對這群人來說沒太大區別。
過了會,張家溝的人集合了,看見多出來的阿狗,張虎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解
釋一番。
眾人表示知道,歡迎阿狗到張家溝為崔心修一座道觀。
只有那磊叔將張虎叫到一邊,仔細詢問拿到了崔心給的銀元寶。
底部上的崔字表示這銀子的出生,果然是崔家的人,可是沒聽說崔家有什麼
出家人啊,不是傳聞那崔家長輩都……
磊叔把自己叫一邊問這麼久,自己卻發起呆來張虎道:「磊叔怎麼了?」
回過神來:「沒事走,拿銀子多買些東西,早點回家給崔道長修好道觀。」
不管怎麼樣,只要道觀修好,那崔道長看著大方,一高興了說不准會賞什麼
好東西。
本來心中的一抹擔憂,在未來美好生活的幻想下,煙消雲散。
另一頭,跟著出來的崔家護衛,發現他們的少爺又不見了,急的火燒尾巴,
到處問著人。
「你看見過這麼高……」
正問著人背後傳來聲音:「你們這是找誰呢?這麼急?」
「找誰?當然是……少爺你跑那去了,嚇死小的了。」
轉身看見自己家少爺護衛懸著的心可算落了地。
將手中的獸肉舉起來:「我准備給娘做一頓豐盛的午餐,自然要去挑選食材
了,接著。」
接住扔過來的獸肉,護衛兩臂一沉,剛剛他可看見少爺一根指頭提著那串獸
肉的繩。
發現和少爺出門的阿狗不見了,護衛小心翼翼問著:「少爺,阿狗呢?」
「嗯?」崔心斜視一眼。
「小的多嘴多嘴。」
回到崔府後,林曼兒聽著護衛匯報兒子崔心的行程。
阿狗不見了?兒子消失一段時間,說是去買肉做飯?這其中有什麼連系呢?
要是派人大張旗鼓的調查,兒子知道了會不會不滿呢?還是旁敲側擊的問問
吧。
正要找人請崔心過來,一股誘人的肉香就傳來。
「娘,快來嘗嘗心兒的手藝。」
林曼兒見兒子端著一瓷碗,其上紅色辣椒綠色青椒鋪滿了,點點肉干從縫隙
透出。
看著就口干舌燥感到辣味,對吃食清淡的林曼兒,這道菜太過重口了。
「心兒,娘可是不愛吃這麼重口的菜,怎麼想起做這個。」
崔心拿起筷子夾住一肉干,送到林曼兒口邊,她還是乖乖的吃了下去。
口是心非的母親別有一番魅力:「嘿嘿,娘好吃吧,清淡吃多了偶爾也要換
換口味嗎。」
麻辣灼燒的感覺勾起肉干里美妙的滋味,常吃清淡的林曼兒,嘴中只有辣與
香。
吹了幾口氣緩了緩林曼兒笑彎了眼:「心兒做的真好吃,沒想到還有這一手
廚藝,就是太辣了點。」
也不讓母親多緩會,一筷子一筷子的喂著林曼兒:「娘,這辣菜就是要趁熱
打鐵的吃,才能吃出里面的滋味。」
美味是美味,但辣也是真的,林曼兒張開嘴,丁香小舌頭探出尖來,一只手
空著扇起風,額頭上浮出汗水來。
平時莊重慈愛的林曼兒,這一副小女生的面孔,讓崔心大飽眼福。
倒了一杯滿滿的涼茶:「娘,喝口茶就不辣了。」
幾口茶下肚,辣味灼燒感小了很多,玩笑著怪罪起崔心:「心兒,是不是故
意做的這麼辣,想看娘的笑話啊!」
見母親故作怒狀,眼尾的笑意都掩不住,崔心也順著演下去,夸張的做出戲
劇里的動作語調:「娘~親!孩兒,無心之舉~請!娘~親!熄怒~」
怪模怪樣的兒子,逗得林曼兒咯咯直笑,也挺起胸膛仰起脖子,手做蘭花指,
尖聲高調:「好兒郎!無過~」
母子對視再也繃不住哈哈大笑,這些日子里崔心就是這樣和母親度過的。
當然崔心也沒少嘗母親的美乳,但沒有再挑逗,林曼兒也無欲火,一切都好
的不可思議。
可惜這都是崔心有意為之,從表白母親開始都是步步緊逼,戰果雖顯赫但根
基不穩,再快下去就可能崩盤。
在母親想通自己是男人更是兒子後,崔心就需要慢下來,好好修復加固和母
親之間的關系。
林曼兒我的娘,對我的感情是母愛和愧疚糾纏而生的溺愛,是無限的。
就算我迷奸了她,她知道後最多一段時間內會遠離我,一但我需要她時,娘
一定會出現。
沒有道理沒有理由,這就是我的母親林曼兒如此吸引我的地方。
可太過激進的方法,能得到母親的肉體得不到她的心,這顆心是男女之愛,
不是無限永不消失的母愛之心。
想要用兒子的身份獲得這顆男女之愛的心,慢慢來天長日久下在母愛侵蝕中
會容易的多。
可現實並不允許活下來才有一切,慢慢侵蝕下去要花多少年是未知數,快了
母親有身體無愛情,慢了母親到是靈肉具有,保的住嗎?但我就是要魚和熊掌都
要兼得。
特殊情況特殊辦法,快速打破母親心中對我的固有印象,讓她明白我是男人
一個愛著她肉體心靈的男人。
之後種種條件下,母親釋然了兒子對自己的欲念,用母性去包容化解那份情
意。
下一步就是要讓她接受我作為男人對她的愛,有些地方和母子之愛會有重疊
處,可終究是不一樣的。
要是只在母子二人之間,進行這種變化,是波折不斷前進著,它就不快了,
魚和熊掌就不可兼得了。
我可不要這樣,跳出局中人來看,破局點就在,就在我的父親崔元風身上。
雖說母親情欲難消,多是父親的問題,可兩人還是很相愛的,我要奪了男女
之愛,還有什麼比現在擁有著的人獻給我最快的方式嗎?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等到東風一到,哼哼。
玩鬧著的母子二人,崔心眼中林曼兒已進如被蛛網黏住的昆蟲,難以掙脫。
嬉鬧一會後,林曼兒將話題引向了阿狗:「心兒,今天東院那里安靜了不少
啊。」
東院就是阿狗住的地方,這些日子鍛煉下來,動靜自然不小。
知道母親是在詢問自己阿狗的去向:「娘,阿狗要出去辦點事情,過些日子
就回來了。」
兒子明明在自己眼底下長大,從病好後卻越發陌生,完全不清楚在想些什麼。
「那阿狗是去做什麼了?」
實話肯定不能說,只要拖些時間,等阿狗那邊穩住,母親知道也無妨:「娘
不要問了也不要查,等阿狗回來心兒一定如實稟報。」
「做的事情違法亂紀嗎?」
「當然不了,娘這是一個秘密,你可千萬不要提前知道了。」
是要給自己准備什麼東西嗎?這些時日里兒子又是端茶洗腳,做飯送禮的,
到是孝順了不少,那不倫之情也遵從誓言,克制的不越分毫。
「好好,只要不是壞事,娘就不過問了。」
從背後抱住林曼兒,磨蹭著臉頰:「娘,就知道你最好了。」
未曾擦嘴唇上一層油光:「別蹭了,娘嘴上有油,全到你臉上去了。」
「娘嘴上的油才香呢,到臉上也是潤膚的。」
「油嘴滑舌的,什麼東西娘一碰就好的不得了啊!」
崔心伸出頭了林曼兒微微凌亂的鬢角,朱唇上的油泛著光,略施粉黛的面孔
淡雅笑著,美顏不可名狀。
調皮的輕點母親的朱唇,舌尖滑過嘴唇,香辣味混合胭脂味,雖怪卻異香。
被突然親了下的林曼兒,見崔心砸吧嘴回味著,起手提起崔心的耳朵,力氣
並不大。
「心兒!你剛才干什麼呢!」
斜著頭順著母親提起來,崔心維持住姿勢,生怕下意識回頭,那手就落空滑
出去了。
「我不就是想嘗嘗娘嘴上的味道嗎,做錯了嗎?」
對崔心已經沒有身為男人的成見,可親吻之事男女相愛可以,親密母子之間
也是可以,爭論下去的話又是沒頭沒尾。
松開提住耳朵的手,崔心裝作被提疼不停撫摸著,知道兒子很可能在裝,林
曼兒還是伸手緩緩按摩起崔心的耳朵。
「心兒,以後不要這麼做了,我畢竟是你娘。」
母親柔情似水,崔心也不裝可憐了,露出心中隱藏的情意:「娘我這不是太
愛你了嗎。」
撫摸耳朵的手觸在崔心臉蛋上,林曼兒憂愁之色眼底閃過:「心兒,娘明白
這些日子你這般孝順是為了什麼。」
「但我只是你的娘,也只會是你的娘,心兒的問題是因為娘造成的,我當然
會負責到底。」
「於是那些本應該在你這個年齡超出的母子行為,娘也都一一默許了。」
「心兒呀你還小,未來你會明白娘這些良苦用心的。」
母親這些話語,讓崔心沉默一小會:「娘真的沒有可能接受心兒的愛意嗎?」
「心兒,娘一直都接受著兒子你的愛意啊,娘怎麼會舍得不接受呢。」
強調兒子的身份,讓崔心很是失落,一副快哭出的樣子,林曼兒見狀把他攬
入懷中。
「心兒,不要傷心娘永遠永遠都會站在你身後,我們有足夠的時間慢慢去克
服。」
低沉的哭聲從懷中傳出,輕撫崔心背部,林曼兒不停的安慰著,看起來非常
無助失望的崔心。
「娘我要吃奶奶。」
抬頭淚眼婆娑紅著眼眶的崔心,林曼兒點點頭,解開上衣,兩團雪白美乳呼
之欲出。
抹胸摘除奶子還是那般巨大,只是乳暈比以前擴大了些,從一寸寬變成了一
寸半,顏色也深了許多,深紅色的乳頭泛著淺的有些不可見的褐色。
熟練的含入口中,崔心就吸吮起來,乳孔中時不時會滲透出些液體來,很少
味道也幾乎沒有。
還不算是乳汁,但這些日子崔心的吸吮下,林曼兒的身體已經本能的開始啟
動。
不久的將來,崔心就不是干吸了,而是一口口滿滿濃香四溢的純白乳汁。
吸著吸著奶,崔心哽咽聲也就越來越低了,望著平靜了的兒子,林曼兒思緒
萬千。
兒子對自己的感情不能強硬的拒絕,只有潛移默化細水長流慢慢來。
時間是最好的解藥,隨著兒子長大閱歷增多,對待女人的感情自然會變正常。
在還沒有改變的日子里,只要把握好母子的底线,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和兒
子一點點解釋。
以兒子對我的感情,他是怕我傷心生氣的,雖然有些卑鄙,可利用兒子對自
己的愛,慢慢改正他的觀點,是最適合的方式了。
梳理著崔心的發絲,不知不覺手指就把頭發挽了幾圈,林曼兒看著兒子徹底
平靜的樣子。
我的兒子啊,你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修道武功廚藝等等都是奇才,自
身體健康後就更換了一個人一樣。
但娘知道你肯定是我的兒子,娘知道你的事情可能有很多我都不清楚,甚至
是娘無法想象的。
只希望我的孩子,一世無憂無慮。
漸漸吸吮乳頭的力量越來越小直到停止,橫抱著崔心的林曼兒,見兒子呼吸
平緩雙眼緊閉,睡著了。
抱起崔心就要放到床上去,可兒子嘴緊緊吸在上面,俯身放置兒子嘴還黏在
乳頭上,向後扯去奶頭那一邊就死死定在崔心口中。
力氣太大恐驚醒兒子,無奈下抱起崔心,林曼兒靠著床榻上,靜候著他的蘇
醒。
傷心睡著的崔心自然是裝的,但十分享受和母親的溫存是真的。
沒過幾刻鍾,崔心「悠悠醒來」就對上林曼兒的雙眼。
「睡醒了,小懶蟲。」
吐出口中的乳頭,抹了抹嘴邊干掉的口水:「還不是娘懷中太舒服了,這不
能怪心兒。」
整理衣衫的林曼兒:「舒服啊!那以後就多在娘懷里躺躺。」
幾日中母親的態度不溫不熱,這次卻主動起來,崔心眼睛一亮喜笑顏開:
「好啊好啊,我一定多在娘懷里躺躺。」
隨即又扎回母親懷中,剛剛收拾好的衣衫,又被搞的亂遭遭的,林曼兒也不
生氣抱住崔心道:「那心兒答應娘一件事情好不好。」
「娘你只管吩咐就是。」
「我給心兒挑了些大家閨秀的未出閣的少女,那畫像正好送來了,心兒你去
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
正歡鬧著的崔心滿臉厭惡:「娘我不是說了嗎,我才不想娶其他女人,不看
不看。」
林曼兒不喜眉毛豎起:「心兒,不是剛剛答應隨便吩咐嗎,再說只是看看娶
不娶還早呢,這都不願意,娘有些哎!」
見母親憂愁模樣,崔心也不好任性:「既然娘都這麼說了,那就看看吧,但
是不娶啊不娶!」
林曼兒陰沉的臉色瞬間變晴,崔心知道自己被騙了,為了享受母子間的嬉鬧,
沒有運轉識人之術。
只是沒想到母親的演技這麼精湛,完全被糊弄過去了。
「放心吧心兒,只是看看,看看。」
過了一會,幾個丫鬟捧著瞧著就華貴萬分的幾個畫軸,一個接一個打開。
林曼兒積極的講解起來:「來心兒,你看這個是黃家的小女兒,黃若曦,1
4歲。」
「你瞧長的多可人啊!這兩個小酒窩笑著真美。」
「這黃家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論學問傳聞解元都自愧不如。」
「這黃家也是大安國一支不小的商賈之家,和我們崔家正是門當戶對,心兒
喜不喜歡啊!」
母親那滔滔不絕夸贊的模樣,完全就是當兒媳婦了,那黃家之女黃若曦確實
不錯,相貌才學家世都能勝任崔家兒媳。
但崔心可沒興趣把時間浪費到那女子身上,上輩子天仙魔女都玩了不知道多
少,現在能讓崔心欲火滿滿情不自禁的,只有自己的母親林曼兒。
「娘,這個也就一般般,下一個呢?」
仔細打量兒子,發現確實對那黃若曦不感興趣,林曼兒有些失望,這黃家之
女可是她最看好的,只希望接下來有兒子喜歡的。
「那就看下一個,這是……」
從頭到尾幾個女子看下來,崔心都是通通不感興趣,把林曼兒想要定親的願
望,堵的死死的。
本以為兒子沒見過多少女子,這些大家閨秀的絕色佳人,至少從兒子是男人
的角度總會有一點念想。
為此林曼兒還按照她自己的相貌特點,專門找了一家武林名宿的女兒,25
歲了生的高大玲瓏翹軀,據說因為武功特殊原因一直未嫁,這些年武功有成。
符合身份的適齡男子也沒有了,要不就是太大了,林曼兒雖然不舍兒子娶一
個大姑娘,但只要兒子看上了,一切都好說。
可惜崔心全部拒絕,沒看出一絲動心,林曼兒當然不會強行定親,必須讓兒
子自己挑個最喜歡的,以後成親才會幸福。
「心兒,這些女子你就沒有一個有一點好感?」
林曼兒還是想最後在爭取一下。
面無表情的崔心搖著頭:「沒有,娘這些女子我一個也看不上眼。」
「那,心兒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子呢?」
嘿嘿笑著崔心走到林曼兒身邊,挽著她的玉臂:「當然是娘了,和娘相似的
不算,那有不是娘,心兒只喜歡娘一個。」
剛剛才挑明了兒子的感情,哭過鼻子的兒子,這會就跟沒事人一樣,又纏上
了自己。
不過這也正常,兒子為了自己都干了那麼衝動的事情了,這麼快就恢復過來,
也只有細水長流慢慢來了。
「好了好了,我是你娘,心兒是要娶妻,不一樣的。」
「心兒可以娶娘嗎。」
丫鬟們可還沒有退去,屋內還有外人在,林曼兒做出一副威嚴怒氣含而不發:
「你們都先退下,心兒娘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丫鬟們見夫人樣子是要教訓少爺,退下去後在外面竊竊私語。
「夫人這就要教訓少爺呀,不過是說錯一句話嗎。」
「是啊是啊,少爺那麼小,說錯了也就是童言無忌嗎,有什麼好生氣的。」
「你們一個個都糊塗了,少爺都十五了,只是從小沒怎麼接觸人,現在少爺
身子好了,以後要經常見外人,還說那些話會鬧笑話的,夫人早點教育是好事。」
「嗯,說的好想有點道理。」
「……」
屋內無人,林曼兒才收起怒狀的模樣:「心兒,有些話除了我們母子之間外,
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說。」
「心兒也沒說什麼吧?」
「還沒說?娶自己娘的話能當別人面講嗎?」
「娘,你以為別人聽到心兒這話會當真嗎?」
這一句話讓林曼兒清醒了,確實對外人來說,兒子說要娶母親,只會當做玩
笑話,是母子感情深厚的象征,只是自己的兒子崔心說的肯定是發自內心的。
「不論如何,在他人面前不准再說這種模糊不清有歧義的話,知道嗎!」
林曼兒是克服了兒子是男人對自己身體有性欲,但也只是單對兒子來說,要
是讓外人見了這個樣子,林曼兒自己下場如何且不提,崔心有會遭受到多少流言
蜚語的打擊呢?
嚴肅認真的母親,崔心看出林曼兒的擔憂,現在離揭開鍋蓋的時候還離著十
萬八千里,本來崔心就不會說越线的話,只是母親擔心過度,不過這本來就不是
壞事,母親幫著瞞下去不正是崔心期待的嗎。
「放心吧娘,心兒是不會讓娘擔驚受怕的,我以後再也不在他人面前說帶有
歧義的話了,否則天打雷劈五雷轟頂。」
嘛!反正修仙雷劫遲早要打,早打晚打都要打,哎。
見兒子對天發毒誓,林曼兒捂住崔心的嘴:「不要亂發誓,快點吐出來。」
「吐出來?」崔心有些迷糊。
「就是,呸呸呸吐三下呀!」
哦,這兒戲般的事就能收回說出的話,娘真是有夠可愛的:「呸呸呸!」
對著地面崔心呸了三下,林曼兒才接著道:「心兒,你已經入了道,書上說
了入道之人的誓言絕對不能亂發,是真的會應驗的。」
這書上的話是不假,但也沒說全,修真之人相互立誓約當然要施加手段,自
然是有作用的,可也沒有說出口就應驗的,不然語言歧義那麼多,誰知道那誓言
完不完的成。
「這個,娘心兒知道了,以後絕對不會在亂發誓了。」
林曼兒點點頭:「娘這些日子也派人尋找過修行之人,可都沒找到有真本事
的人。」
林曼兒或者說崔家尋找修行有成之人,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開始只是為了
給崔心治病,之後崔心喜愛修道後,也就拓展成尋找修道知識道經等等。
已經搜集了很多年來,崔心的病有是修了觀想法治好的,林曼兒對此更上心
了,只可惜近些日子沒有尋到真東西。
小時候崔心最大的樂趣之一,就是會見那些奇人異士,多是些玩戲法的,懂
點奇門遁甲的皮毛。
沒什麼大本事,不過逗小時崔心開心還是綽綽有余,林曼兒也就任由那些人
來行騙,畢竟兒子很開心。
可是戲法就那麼多,幾年看下崔心都會玩幾手,越往後崔府來的奇人異士就
越少,時間間隔就越長,沒想到現在還在尋找啊。
「娘,不用在去找什麼奇人異士了,心兒已經不需要了,論修行天地萬物都
是老師,不必拘泥於人。」
兒子改變了很多,可時間畢竟還不長,慣性思維下林曼兒大多還按以往行事:
「好心兒不想找,那就不找了,可這天地萬物都是老師,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難
喲。」
「嘿嘿,娘這有什麼難的,三人行必有我師,撿人家好的學就是了。」
「這道理大多數人都知道,但知行合一不易啊。」
握住林曼兒的手,母子二人並身相坐:「娘,你不是一直都是我的老師嗎,
我很多都是學你的。」
「身為父母當然要教孩子了,這很正常啊。」
盯著母親的眼睛,崔心輕笑搖頭:「不不,我說的不是娘主動教導我的道理,
是心兒從娘身上悟出來的道理。」
林曼兒聽到這里興趣大增,期待的眼神:「哦?從娘身上悟出了什麼?」
咳咳清清嗓子崔心開口:「娘,您身為母親無疑是非常合格的,可是娘我先
問你個問題。」
「嗯你問吧。」
「娘你對我的愛,我是說母子之愛是無限的嗎?」
我對兒子的愛是無限的嗎?所謂的無限是無所保留的,我為了兒子會犧牲一
切嗎?會嗎?
遲疑著林曼兒不自信:「或許吧。」
崔心笑了笑:「娘,你認為人最寶貴的是生命對嗎?你可以為心兒舍去性命
嗎?」
這會林曼兒想也沒想,重重點頭:「當然,心兒娘自然舍得。」
「可是這麼寶貴的性命,都能為心兒舍去,娘還是在無限的愛上猶豫了吧,
是什麼呢?是無法接受心兒的愛,娘不舍給心兒您的肉體吧。」
七繞八拐半天,原來還是為了這事啊,林曼兒嘆著氣:「心兒,娘只是你的
娘,那些事是不會的,所以我對心兒的愛是有限的……」
越說語氣越微弱,林曼兒似自己也不服氣一般,崔心緊緊合住母親的手來:
「不!娘對心兒的愛是無限的,但是為什麼無限卻有不舍得的東西呢?」
「這不是如算經般邏輯嚴密的推算,如果那樣推算得出的結果是荒謬的。」
「唯一解釋的是,所謂無限本就是只能無限接近,差距會越來越小,但永遠
都會有差距,娘對心兒是想要付出無限的愛。」
「舍不得肉體只是其中一個差距,越過了它還會有更多挑戰,但只要娘還抱
著那無限的愛意,心兒願意一直陪伴娘直達到無限接近那無限愛意。」
崔心的話繞的林曼兒頭有點暈,說著好像都對,又好似都不對,但其中一點
她是明白的,兒子還是要讓那不倫之情實現。
「心兒,娘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只能是你的娘,就算你說的口綻蓮花也沒
用。」
崔心臉上無悲也無喜:「今天就叨嘮娘到這里,心兒要回房了。」
兒子居然不和自己爭論,甚至提前要走,我有說什麼很過分刺激心兒的話嗎?
「娘我沒事,只是想要修行了,娘也好好把握機會修煉修煉吧。」
正要護送崔心回房的林曼兒被攔下,聽著奇怪的話,還沒思考個所以然,體
內的內力就奇妙自動運轉起來。
玄妙至極的感悟由心由天而發,林曼兒見崔心點頭,眼神接觸讀出其中讓她
放心的意思,才入定起來。
在那些丫鬟走後,崔心這些日子修煉下,可以引動一絲天地意境,談話中就
一點點和林曼兒融為一體。
對卡在後天武者的林曼兒,起到敲門磚的作用,加強母親的實力一直都在崔
心計劃里,單從肉體說後天武者雖然可以延緩衰老,可畢竟是凡人。
唯有破了先天,容顏就可至死不變,再者說要想人造靈根,也必須有先天武
者的修為。
張家溝,阿狗已經到這里幾天時間了,除了組織人手修建道觀外,就是找理
由到人家家里找井喝水。
「阿狗啊,今天到誰家去吃飯啊?」
張家溝村民和阿狗打著招呼,進村後阿狗每天都是去不同人家吃飯。
「今天去張虎家里吃。」
「哦哦虎子家的媳婦手藝好,吃好啊。」
「好的,你慢走。」
不知出於什麼理由,阿狗選擇最後去張虎家中下藥。
門開,一張圓臉清純到有些傻氣的女孩鑽出:「阿狗哥,村里都吃遍了吧,
第二次來我們家吃了,說說是不是我做的最好吃。」
眼前這位活潑開朗的女孩,或許就是阿狗最後選擇下藥的原因吧。
「是啊,吃了村里所有人家,才知道張宛你的手藝最好。」
「呀,不要叫人家大名了,好怪啊,村里都叫我小宛,阿狗哥也要叫我小宛。」
看著小宛不開心的嘟著嘴,阿狗答應:「好好,小宛。」
面前少女如蘭笑臉,看得人心里暖洋洋的,這時張虎從門里走出。
「阿狗來了啊,快點進來,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阿狗入座,一家三口張虎張苑和張虎母親,張虎父親早年山崖上尋藥,不慎
跌入懸崖。
張宛夾起一塊肉放入阿狗碗中:「阿狗哥,這肉我可是按照我娘教我的秘制
醬料燒的,費了好多調料你嘗嘗。」
「嗯,好吃。張虎你娶了小宛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張虎端著碗有人夸自己媳婦他很開心,哈哈大笑著:「那有,小宛不過是山
里的野丫頭,對了阿狗你成親沒,沒有我到時候給你介紹幾個。」
張虎母親用筷子敲了敲他的頭:「胡說八道什麼呢,阿狗人家是准備出家的
道士。」
反應過來的張虎連連道歉,阿狗忙說沒事,四個人邊聊邊說著,把飯菜收拾
的一干二淨。
張宛正舀著缸里的水洗碗,阿狗從後出現瞄了眼只有一半水的缸:「小宛啊,
飯都吃了我閒著也是閒著,幫你們打點水吧。」
「好啊,阿狗哥水桶在門後面。」張宛指了指。
正要去拿桶打水的阿狗,張虎走了過來詢問他在干什麼,知道是要打水後,
不高興了。
「小宛,你怎麼能讓客人去干活呢?真是的。阿狗快把桶放下。」
「別別,張虎我可是來這里修道觀的,不是客人再說以後要常來你們這里吃
飯,不干點什麼多不好意思。」
張虎卻還是不願意,好說歹說下才放阿狗去打水。
瞧阿狗走遠,張虎一個腦瓜崩就打在張宛頭上。
「啊!虎哥,你干什麼!」
「哼!阿狗是咱娘救命恩人崔道長的人,也算半個恩人你怎麼能讓他去干活。」
張宛一臉不服氣,回敬了張虎一個腦瓜崩再道:「我才沒使喚阿狗哥,是他
自己要干的。」
「你不會勸一勸嗎。」
「為什麼要勸,阿狗哥有手有腳,又不是打不了。」
「你呀你!」張虎恨鐵不成鋼。
另一邊,阿狗到了井邊取出裝著福壽粉的木罐,要倒進去時猶豫了。
阿狗只是聽崔心說過這東西的恐怖之處,從未親眼看見,這幾天喝了加料水
的村民,反而龍精虎壯一個頂兩個用。
建造道觀的速度大大提升,可阿狗知道那都是假象,自己不受影響只是因為
公子提前打了預防的法術。
哎。只是要讓這些村民聽話,不會要他們性命的,想通了的阿狗,將福壽粉
倒入井中。
幽深的井中水面,如深淵的一顆眼睛,靜靜注視著即將化為煉獄的人間。
第七章(上)
文陽郡城,運河之上舳艫千里,崔家當代家主崔元風正在一艘大船上,此行
是來拜見郡守的。
碼頭上郡守的人馬早就恭候多時,見正主到來鑼鼓喧天八抬大轎喜迎而去。
郡守府內也已備好酒席,請好堂會迎接著貴客到來。
年過五十郡守卻也步伐如飛,只有眉發間幾縷白發,提醒他已經不在年輕。
「崔老弟,一路風塵仆仆可是辛苦了。」
崔元風坐船而來,衣冠楚楚並無旅途勞累之感。
「不辛苦,郡守大人,風采依然不減當年啊。」
「哈哈,老了老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別站著聊,來坐坐老哥我可是專
門請了名角。」
大桌小桌擺的院子滿滿當當,郡守一家老小喝彩著台上唱戲的,一把把金瓜
子就往台上扔去。
酒足飯飽後,崔元風才和郡守獨處聊起了正事。
「崔老弟此番進城是為了今年生絲之事吧。」
制作絲綢當然要生絲,這些年來崔家紡織廠規模擴大,自家的生絲早就不夠
用了,自是采購散戶。
但今年這批生絲被別人盯上了,惡意競爭下崔元風只好來求郡守的幫助。
「郡守真是消息靈通,的確是為此事而來。」
瞧著崔元風那富貴臉上親切的笑容,郡守道:「我也不瞞著老弟,和你競爭
的人前一陣就找過老夫了,想要讓老夫把生絲出售給他們。」
郡守可是文陽最大的桑田擁有者,生絲的數量也不少,本是來解決散戶問題
的,沒想到大戶也來找茬了。
崔元風面色不變問著:「那郡守不知?」
「放心吧老弟,我們多少年的交情了,當然不會把生絲全賣給別人。」
話外之音就是還是買了一部分了,這些年吃了多少崔家賄賂,還是如此貪得
無厭。
「郡守賣出幾成?」
看著伸出的四根指頭,崔元風眉頭一皺,郡守收回手指道:「不過只是口頭
上答應,這貨還在我這里壓在沒賣掉。」
不僅是要吃兩頭還要多吃我崔家一口,這幾年郡守動作越來越大,以皇上的
反腐力度,他們怎麼敢?難不成朝堂有變?
沒有多細想崔元風來求郡守辦事,孝敬錢財准備當然不少,家仆抬著木箱進
屋,打開來全是黃澄澄的金元寶。
金色的財光照的郡守笑的沒了眼睛,崔元風才開口:「郡守既然只是口頭約
定就算不得數,不如直接全部買給我吧,這些只是訂金。」
不舍的將目光從金元寶上移開郡守搖著頭:「崔老弟這可不行,君子一言駟
馬難追,我已經說出口的話有怎麼能改。」
看來郡守打定主意兩頭都不放過,那就只要多爭取些:「那不如買給我們八
成生絲可好。」
「不行不行,說好了給人留四成。」
使了使眼色,崔家家仆心領神會,又抬了一箱金元寶來。
這時候郡守才稍稍松了下口:「崔老弟畢竟和我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你的
好我都記在心里,這樣就買你六成半。」
崔元風接著示意家仆搬金子來,就這樣一層層加碼下。
「七成半最多只能是七成半了,崔老弟你也要體諒我的苦衷嗎。」
幾番試探下確定這郡守底线就是七成半,崔元風也就不在這個問題是浪費口
水了,反而將這次帶來剩余的金銀全抬到屋內。
「郡守這些金銀是這些年你照顧崔家應得的,你一定要收下。」
「不成不成,我已經拿了那麼多好處了,這些不能要不能要。」
郡守嘴上說著不能要,那眼睛可直盯盯的瞅著那金銀,恨不得鑽進去。
「郡守大人,這就是你看不起我崔元風了。」
「怎麼會呢崔老弟,只是真的不能再拿了。」
「那可是郡守害怕以後我有求到你頭上嗎?」
這次聽聞郡守眼睛轉動著,笑了起來:「既然崔老弟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
好意思的收下了。」
指揮著仆人將金銀收好,郡守就要跟崔元風好好喝上幾杯。
推杯換盞之際崔元風才道出此行來的最初目的:「郡守其實我還有一事相求。」
「崔老弟有什麼就直說吧,這里沒有外人。」
「這郡中散戶的生絲,是不是想個辦法統一收到官府手里好些。」
微醺的郡守清醒過來,統一收到官家的錢肯定是崔家出,為的就是不讓競爭
對手拿到,從中自己當然也可再獲一份利,只是那競爭之人來頭也不小,交惡的
話……
思考著的郡守看著崔元風手上扳指上的崔字,自嘲一笑。
這文陽可是崔家的地盤,不答應這件事情交惡的話,比交惡那伙人弊端更大,
更何況崔家還有從龍之功。
「放心吧崔老弟,這件事我答應了,今天先不聊這個,我們一醉方休。」
要辦的事情辦好了,崔元風也不含糊了爽快答應,兩人放開膀子喝了起來,
商場歷練多年的酒量可不比郡守當年入伍從軍的差,最終年輕的崔元風先喝趴下
了郡守。
文陽郡城呆了幾日,崔元風將所有事情安排好後,才起身返航了。
看著運河上的船家有的已經光著膀子,這天氣是越來越熱了。
抬頭用手遮目的望向太陽,熱亮灼燒著眼珠,崔元風的心中卻是冷的發寒。
有快到那個日子了啊,爹……娘……大哥……三妹……四弟……二伯……三
舅……
淳安縣,崔心這些日子等了許久的源石,可算是被阿狗送了過來。
崔心和阿狗此時正在大山下的山腳,這些日子阿狗也適應了山中生活,只是
面色不怎麼好看。
把玩了會手中平凡如石頭的精煉源石,早就發現阿狗精神不佳:「這些日子
都怎麼樣?怎麼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
阿狗一直在發呆,聽到崔心的問話,才回過神來:「公子那福壽粉的副作用
我是見到了,毒癮發作之時如鬼似魔的場景實在是讓人永生難忘。」
「他們有癮,你能安撫他們的癮,自然就會聽你的,怎麼?聽你的口氣是害
怕了嗎?」
盯著似笑非笑的崔心阿狗搖頭:「不是阿狗不是怕,只是沒想到那麼一點點
的白粉,就能把人變成那副德行。」
「人變成那副德行?人真正的德行是什麼樣子你知道嗎?不過都是被各種外
物所影響的罷了,文字也好言傳身教也好,和福壽粉比高低重要嗎?」
「對我來講重要的是,他們要聽話,你只要遵守我的指示就行了,想的越多
越煩惱。」
阿狗聽的認真,可還是有愁色消散不了:「阿狗知道了,一定按照公子的指
示做。」
將新做好的福壽粉交給阿狗,就在阿狗快要離開視野之時,崔心淡淡說道:
「阿狗與其糾結於下手的痛苦,不如想想怎麼去逆補,只要你達到我的要求,其
余的事情不干涉到要辦的事,你想做就做吧。」
阿狗心神一震,愁死皆消,下好了決心朝著崔心鞠了一躬。
崔府中林曼兒正在廚房中做飯,今天是崔元風回府的日子,這些年除了照顧
崔心會耽擱,只要出了遠門的崔元風回家,林曼兒一定會燒一桌崔元風愛吃的菜。
正在做飯的林曼兒,就聽見外面傳來兒子的聲音,進了廚房看著母親做著菜,
從後抱住她抵在翹臀蜜股之上。
「娘,今天怎麼想起給兒子燒菜了?」
摟摟抱抱本就是母子間的常態,林曼兒也不回頭,專注面前的鐵鍋:「瞧把
你美得,今天可不是給心兒做的,是娘給你爹做的。」
「什麼?不是給我做的,娘我不樂意,不准炒了。」
孩子氣的兒子,林曼兒當然不會答應:「說什麼呢,想吃等下你爹回來一塊
吃,怎麼就不炒了呢。」
母親這般無視自己,崔心抱住的母親今天身著淡黃色繡花鳥絲衣絲褲,輕薄
的料子貼在葫蘆型的翹軀上格外誘人。
拉開母親的衣沿,崔心手就中伸了進去,與肌膚的火熱相比冰涼的雙手,激
的林曼兒一抖就丟下鏟子,要揪出兒子的雙手來。
「心兒干什麼呢,快點把手拿開出,娘還要做飯。」
按住了崔心的雙臂,反手扣住的林曼兒也無法動彈,強拽下又怕拉傷兒子纖
細的雙臂。
「不行,娘要做飯就只能給心兒做,不能給爹做。」
林曼兒也回過味了,無奈苦笑:「你呀你呀,怎麼還嫉妒起自己爹來了。」
「誰說的,我才沒有嫉妒。」
掐著脖子說話,生怕人不知道是說反話似的,林曼兒哄著崔心。
「好好,娘給心兒做飯就是了,還不快點把手放了。」
「那不准爹吃。」
林曼兒也不能這般無理由的慣著崔心:「這麼多菜你一個人吃的完嗎?小小
的就吃獨食,長大後怕不成吝嗇鬼了。」
不管不顧不依不饒崔心堅持著:「吝嗇鬼就吝嗇鬼,反正娘只准對心兒一人
好,其他所有人就是爹也不行。」
見兒子滾刀肉一般,林曼兒也不再言語,身上陡然浮出內力,層層疊疊如海
浪一波一波,輕柔推送著崔心抓住肌膚的手。
這正是前些日子福至心靈下突破的成果,事後也詢問過兒子為何會這樣?得
到些玄之又玄似是而非的回答,兒子不願細說林曼兒也不逼迫。
橫跨在後天和先天武者之間的天塹,終於有了一根獨木橋,讓自己有了更近
一步的可能,未嘗不會達到爹爹的境界。
沒想到這突破的功力,竟先用在此事上面,林曼兒不勉覺得有些荒唐,可用
功卻越發澎湃。
推著自己雙手離開的內力,崔心感受的也是真切,要反抗腦海中的策略數不
勝數,但體內的靈力還是不足,雖質地和內力比如石頭與水,卻也架不住量多。
就這麼被推走,崔心也不甘心,手指摳搜著林曼兒觸之如棉錦的肌膚,撓起
癢癢來。
內力外放還沒有如臂揮使,內力覆蓋在肌膚上觸了提高抵抗力更增加了靈敏
度,任何細小的感覺都被放大了許多倍。
酥癢難耐讓林曼兒忍不住的放聲大笑,花枝亂顫的抖動身軀,內力運行越發
迅捷,扭頭來眼淚笑的飛出眼眶。
笑目中卻有尖銳之意,崔心看出來了是讓他等著,等手被推出來後,好好收
拾收拾你。
崔心可一點都不怕,反正母親是刀子嘴豆腐心,無論多生氣自己賣賣乖,裝
裝可憐說不定還能在占幾分娘的便宜。
面上卻是哆嗦一下,淒涼後怕的縮回腦袋,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懲罰。
崔府外,船上呆的時日里吃魚吃膩歪的崔元風,正期待著家中賢妻做的一桌
家常美味,臉上情不自禁掛著幸福微笑。
下
今日闔家團圓,崔元風一家然圍坐在一起,本該和氣美滿的氛圍,卻在兒子
崔心板著臉下,煞了不少風景。
絮叨完和妻子相聚情話,作為一家之主的父親,關心起兒子這幅怪模樣來。
「心兒,你這是怎麼了?誰有惹著你了。」
「沒有爹,沒人惹孩兒。」
身邊的林曼兒那能不知道,這是被自己訓斥後鬧脾氣呢,也不讓父子倆僵住。
「元風這不是心兒嘴饞,想吃他愛吃的菜,可說的太晚了,我已經做好了,
正巧你也回來。」
「讓廚子們給他做,他不樂意非得讓我做,我說等會陪你吃完就做,心兒就
鬧起別扭來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往日里因為身體緣故,對兒子實在是溺愛過度,現今身體
康復再慣下去,恐怕將不能成器。
打定了做嚴父崔元風語氣凝重:「心兒你娘又不是沒有答應你,只不過是等
一會,難道你就那麼急嗎?別人但凡有一點不順你的意思,你就這般不樂意,外
人對你可不會這麼百依百順,你難道打算永遠窩在家里嗎?」
看著兒子羞憤的紅起臉來,強忍著委屈的眼淚,林曼兒不忍心起來。
「好了元風,心兒還小話沒必要說這麼重,以後就慢慢懂了。」
自古慈母出敗兒,妻子對兒子的期望,這麼多年崔元風當然清楚,如果一切
照舊自是沒有問題。
可既然兒子已經健康,好男兒自當要發憤圖強振興家族,不能再依照妻子的
性子來了。
「小嗎?年過十五了,再過幾年就要成家了,還不趁著這些時日好好教導,
往後性子定了就更難改了。」
「本來想過些日子讓心兒學習經商,看來是要盡早了,事不宜遲明日我就帶
著心兒開始學習。」
雖不忍和兒子分離,但這或許對心兒更好,不僅是做正事或許還能衝散對自
己的情愛。
寬慰起崔心來:「心兒,你爹說的也有道理,明日正好接觸熟悉家中生意。」
崔心早就低下頭來,再被父親訓導時一言不發,直到母親林曼兒勸慰才斜過
頭,深情凝望嘟囔著:「我不想經商,還是修道陪娘好。」
兒子這般無志氣,崔元風不勉失望,旋即堅定決心,要好好逆補這些年缺下
的教導。
語氣緩和一點:「修道陪你娘這些都可以做,但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是崔
家的獨子將來這個家你要扛起來,這才是正事可別本末倒置了。」
「是啊心兒,未來這個家終究是你來當,難道想把這個家敗在你手里嗎?」
夫妻倆一唱一和,明面激烈反抗也不符合崔心年少的性格,只是可憐巴巴的
眼神求著林曼兒。
被望的心底顫顫的林曼兒,知道丈夫說的全都在理,只是讓林曼兒下決心將
本來渴求呆在自己邊的兒子趕著走,她是萬萬不忍的。
不過丈夫開了這個口做了這個主,林曼兒雖萬分不忍,也硬起心腸來,撇過
眼去不敢和崔心直視。
親密的抓過手柔聲細語:「心兒,男子終究是要干出一番事業的,何況娘有
不會跑,會一直在家等著你的。」
事已至此也就定了下來,崔心草草吃過飯,打了霜的茄子般,耷拉著頭一人
不滿的先行離開。
屋內剩下夫妻二人,林曼兒卸下拙劣無比裝堅硬的面具:「元風你看心兒這
麼抗拒,明日對他不要太過嚴格。」
妻子擔心的憂愁,崔元風何嘗不懂呢?因妻子緣故讓心兒差點夭折,生下了
就遭了這麼大的罪。
當然要把所有的愛逆補孩子,自己作為丈夫作為父親,沒有保護好妻兒是多
麼無能。
也就任由兒子喜好讓妻子好好陪陪,將崔家托付的人選或許指望不上兒子,
但指望上孫子也可,這段時光里就由自己擋住風雨,庇護住家人。
可兒子既然恢復健康,再如此溺愛慣下去,生為父親只管養不管教,這也是
無法原諒的過錯。
要是教導兒子後還是不成器,就讓他好好享受榮華富貴,為崔家多舔丁自己
作為父親也就盡責了。
身為丈夫,妻子縱然如此不舍,也遷就自己對待兒子的態度,崔元風心中只
有感激愛戀:「曼兒放心吧,自家孩子我有分寸,只是對你來講心兒傷心的模樣,
很難受吧?我對不住你啊。」
丈夫認錯的態度,林曼兒不願接受,對兒子的不舍只是自己的情緒做怪,丈
夫的理由都是正確無比的。
「不元風,你不用道歉,是我這個當娘的,抓的太緊了不願放手,有你在督
促著心兒未來才更加光明。」
夫妻二人眉目傳情,感受到妻子堅實支撐自己,崔元風開懷大笑,不再聊過
於沉重的話題,講起一路上的趣事。
良久,聊的不亦樂乎的夫妻才停下來,收拾殘局,林曼兒也准備再去安慰安
慰崔心。
到了崔心住處,敲門不見人應答,屋內燭光依舊,輕推房門並未上鎖。
進入室內就見崔心躲在被窩里,把自己包起來頭也不放過,和一個蠶蛹一樣。
兒子這麼不滿,林曼兒坐在床榻:「心兒我知道你對經商離開娘很不樂意,
可這是必須經歷的,前些日子你不是都告訴娘了嗎,還給娘刻了枚平安扣,心兒
也早就想到這些了吧,怎麼到跟前了反而更害怕了嗎?」
捂著頭的被窩中,崔心鑽了出來寫滿不開心:「不心兒不害怕,心兒不滿的
是娘你幫著爹說話,看來在娘心中的愛,爹比我重要多了。」
打翻醋壇子的酸味,彌漫的整個屋子都是林曼兒失笑:「娘對你和你爹的愛
能是一回事嗎?」
「當然是一回事。」
崔心眸中深情強烈的愛意提醒著林曼兒,兒子對自己超出母子之愛的感情。
打哈哈糊弄不過去,林曼兒不勉無奈:「心兒,你知道娘是不會答應的,更
何況怎麼能讓你爹知道,這家丑不可外揚。」
「才不是什麼家丑,心兒就是愛娘是男人愛女人的愛,這有什麼錯嗎?娘你
怎麼能被無聊的世俗觀念禁錮住,你不也愛這心兒嗎。」
「夠了,不要在胡說八道了,心兒娘是定然不會接受這份畸形的愛戀。」
隨後母子沉默相識,崔心率先敗下陣來,斗敗的公雞似氣惱道:「那娘你以
後不許再向著爹對付我。」
那里是對付心兒,都是為了你的將來考慮,林曼兒也不好再駁了崔心的心願。
「好吧,娘答應你就是了。」
「嗯。」
有氣無力的答應了聲,崔心伸出手來拉著林曼兒的衣角。
「娘今夜陪我睡好嗎?」
林曼兒怎麼會拒絕,今天發生的一切,林曼兒也想逆補逆補兒子。
另一邊崔元風收到丫鬟的信,妻子要在兒子房中休息陪睡了。
這麼大了還離不開娘,未來的教導任重道遠啊!崔元風沒有多想只是感慨兒
子對母親的依賴。
此時崔心正含著林曼兒的乳頭,如往常陪睡一樣,沉入夢鄉中。
停下撫摸兒子的手,無論見多少次兒子的睡顏,都讓她很安心,看著看著就
這麼眯起了眼睡了過去。
被窩里崔心一手捏著源石,一手掐法印釋放著昏睡法術,等林曼兒昏睡後,
鑽出床榻母親沉睡的玉容,大開無遮攔的白皙美乳,相互映襯下有著聖潔的淫穢。
為林曼兒整理好衣物,崔心換上了一身夜行服,打開窗戶確認四下無人。
如貓無聲的踩著房檐,朝著崔元風的住處而去。
崔家護衛夜晚也有值班,只是多都布置在大門院牆外,誰也沒有發現做賊似
的崔心。
一根特殊形狀的木扁條,插入窗子縫隙中,一挑就打開鎖來。
落入屋內沒有一絲聲響,走到睡夢中的崔元風面前,崔心此行是要徹底解決
這個,對獲得母親愛的最大外在因素。
不僅如此還要將他變成自己的助力,要完成這一點洗腦之術當仁不讓是最方
便的選擇。
可修行時間過短要強行修改人的意志,崔心還是做不到的,但洗腦之術不只
有靠修為強行洗的,也有藥物外力可以做到。
只是這些都太低級,指不定什麼地方就露出馬腳讓母親發現不對勁,細查下
暴露出來,那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好在有源石,這盤古肉身所凝結的精華,代表世間萬物的起源,有種種玄妙
至極的用法。
可把源石簡單當靈石用,崔心的境界也不足以發動洗腦功法,靠源石為能源
建造洗腦頭盔之類外物,崔心也沒有那方面知識,有也不一定造的出來。
不過源石是萬物起源的結晶,有一種用法單單只要有源石就行,那就是獻祭。
獻祭的對象就是天魔,也有稱呼為邪神古神舊神的。
這是種專門惑心的魔物,不知道多少修行之人隕落在天魔亂心這關,也不知
道多少佛陀弟子暗地里變成天魔信徒。
這種恐怖的存在,是需要供奉的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只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就能滿足任何願望。
可惜大多數都是被迷惑了瘋狂在自己的幻想中,肉身也異化成奇形怪狀的肉
塊。
請神容易送神難,要不是崔心神魂托於天地,天魔之關早就闖過了,那些恐
怖存在對崔心這般人卻沒了一點威脅。
也不知道是僅僅無視其投射的意念,還是能徹底斷絕就是直視那存在也無恙。
崔元風自己的父親這凡人,當然抵抗不了天魔的洗腦。
而且天魔洗腦是惑心最高的境界,甚至連當年修行界大能也辯論不出,究竟
是改變了其思想,還是本身就有思想只是被激發出來。
對於崔元風能享受到這般程度的洗腦,也不知道是幸運還不是不幸。
為了防止肉體的異化,崔心也會一起參與對父親的洗腦,以崔心神魂境界保
住一個凡人的肉體,不會從心到外的異化,還是綽綽有余的。
畢竟這不是修行之人,渡天魔劫時萬千天魔入體,虛擬扭曲的幻境一層套一
層,一有不慎萬劫不復。
點點血跡從崔心割破的手指流出,一副由血畫出的怪物,竟似活過來扭動著
就要從血里衝出來。
這是連接上天魔的現象,早就為崔元風釋放過昏睡術,割破他的手指,崔心
將自己流血的傷口對了上去,血液在二人中循環。
源石已在祭圖的嘴上,顏色越發暗淡,逐漸的縮小,周圍的空間詭異的扭曲
起來,似咀嚼著它。
空氣中彌漫起一股腐朽血腥的味道,盤坐在地上的崔心,感覺屁股下的地面
滑膩如肉般,更加刺鼻的血腥腐朽傳來。
整個人仿佛置身於一個蠕動的腔體內,不舒服惡心難受生理本能的反應越發
強烈。
外界看來房間一切都是正常的,但只要踏進屋內,一副血肉地獄的場景就會
呈現在眼前。
從睡夢中醒來,崔元風有些暈沉的搖搖頭,皺著眉好想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二哥,快點起床了今天要去踏青。」
門開一位身材飽滿,天生魅眼的中年美婦卻帶著小女孩樣開心的招呼著自己,
眼前這位我認識嗎?好熟悉可是為什麼好想哭呢。
「二哥你楞什麼,快點起來啊,你勤快點也不會這麼胖。」
美婦調笑起崔元風,他也終於從熟悉的相貌中認了出來:「三妹?」
不知為何顫抖嗓音,心底浮現不可思議之感與欣喜之情。
被稱作三妹的美婦,看著叫了聲自己就呆住的二哥,扯了扯崔元風那胖乎乎
的臉:「別發呆了,快點起床全家都在等你了。」
回過神來崔元風還沉浸在莫名難以置信中,只管跟隨著自己的三妹。
這崔府和我印象中的變了好多了,變的多了人情味,那些孩子穿的小鞋衣褲
太多了吧,也不是我兒我女的,誰在崔府里生孩子了?
疑問涌上心頭有很快突兀消失,崔元風就這麼一直跟到花園中。
男女老少一大家子,有的圍在石凳邊看下棋,有的在涼亭磕著干果聊起家事,
一群小孩子在花叢中躲貓貓,女眷們賞花聊著些閨中密話不時發出銀鈴笑聲。
眼淚不知怎麼突然掉出眼眶,崔元風也沒察覺到,嘴唇顫抖嗓音也干澀帶上
哭腔:「爹,娘,大哥,四弟,二伯,二舅……」
眾人見哭出來的崔元風,最為年長威嚴氣場獅王似的老頭責問起三妹來:
「怎麼回事,你有做什麼把你哥惹哭了,多大的人了還和瘋丫頭片子一樣,你不
做好榜樣小心你兒子也學成你這樣。」
「爹我沒有干什麼,誰知道二哥怎麼回事,嘿!二哥你快說句話啊。」
接二連三的驚喜翻滾出又無影蹤,崔元風被三妹提醒才隨口道:「爹沒事,
我也不知為什麼會哭。」
白發蒼蒼溝壑密布的老夫人,雖往昔嬌容化為泡影,歲月沉淀下大氣華貴的
氣質卓爾不凡。
「老二啊,別害怕有什麼你就說,娘給你做主。」
「沒沒真的什麼都沒有,娘。」
老婦人見兒子這麼說也就不追問了,眾人見人到齊了開始准備踏青。
走在路上領頭的中年男子故意落後,到崔元風身旁:「二弟,你受了什麼氣
給大哥說,一定好好收拾收拾三妹你混丫頭。」
大哥那拇指上只有當代家主能戴的崔家扳指,讓崔元風轉不動眼睛,那好像
是我的東西?
「嘿發什麼呆啊!」
「哦哦,真沒三妹事,大哥你這扳指怎麼回事?」
大哥翹起拇指摸了摸扳指:「當代家主是我啊,當然我戴了,怎麼?玩糊塗
了這都能忘?」
語氣中充滿了對弟弟的關切愛護之情,崔元風忽然想起,大哥因為自己賭博
將自己的錢全墊了進去,為此和大嫂鬧的差點休妻。
「大哥,我對不起你,讓你擔心了。」
看著弟弟羞愧的模樣,大哥拍了拍崔元風的背:「好了好了,別想亂七八糟
的事,那些都過去了,你是我弟弟,當大哥的當然要照著你了。」
理所當然的說出這話,崔元風心中暖暖的,好像是一場美夢,如果不是夢最
好,如果是永遠不醒也不錯。
「嘿,二妹來了,你們夫妻聊吧,我也要陪你大嫂去了。」
目光望去林曼兒少了記憶中威嚴沉穩的樣子,衣著打扮顯得青春靚麗,似沒
出嫁的姑娘活潑可愛。
「元風,剛才沒事吧?」
妻子也這麼關心,到讓崔元風哭笑不得:「放心吧,我你還不知道,可能就
是眼睛進灰了,無礙的。」
「那就好,你看我們家心兒和三妹的兒子又比起輕功來了。」
一行人正要過石橋,崔心就和三妹的兒子爭吵起來。
「嘿表哥,敢不敢比比不走橋,踏船過河看誰快。」
「有何不敢,只是要拿什麼做彩頭?」
「我娘今夜陪你,如何?」
「好我也如此。」
隔得有些遠,吵鬧的眾人讓崔元風聽不清二人說什麼,只是對那三妹的兒子
感到非常陌生。
「三妹什麼時候有兒子的?」
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林曼兒不可思議:「怎麼?這事你也能忘啊?」
正要說確實不記得的崔元風,腦中自己三妹成親到生育的事情想了起來,只
是記不住細節,只有模糊的大概。
「沒有沒有,想起來了。」
石橋邊崔心和三妹兒子分開,各站一側,一邊有船一邊無船時二人按兵不動,
來回的船家出現在兩側後。
二人動了,一身白袍風度翩翩如仙人,崔心瀟灑的輕點船頭,動作出塵同時
迅速。
黑衣似利箭刺破河風,剛猛霸道的三妹兒子,從這手輕功,長眼睛都知道此
人武功高強不好惹。
可惜終究慢了一步,崔心先到了對岸,技不如人甘拜下風,三妹兒子也干脆
利落的認輸了。
見二人這般厲害的身手,崔元風感到十分怪異,不過自從醒來後就一直如此,
竟是見怪不怪了。
之後就是溫馨的家族聚會,兄親弟恭父慈子孝,幼兒間無攀比之風,互相讓
著美味食物,珍奇玩物。
這天倫之樂崔元風也不再思索怪異之感,只是好好享受這一生中最歡樂的時
光。
是夜。
家宴上孩童間游戲,將老父親的胡子編成不倫不類的麻花辮,逗得眾人其樂
融融。
到了休息的時刻,林曼兒自然是跟隨著崔元風回到寢室中,只是兒子崔心也
跟了過來就連三妹也一同到來。
還以為有什麼事情要說,崔元風率先問起:「心兒三妹,是有什麼事嗎?這
麼晚也要私底下說。」
三妹無奈苦笑:「還不是我那兒子打賭輸了要讓我陪崔心,真是的沒事拿自
己娘打賭注,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陪心兒?那為何來我這里?」
且不提為什麼要讓三妹陪自家兒子,就算是長輩也要有男女之別,這賭約怎
會如此荒謬。
林曼兒詫異道:「元風你這個有記不住了?平常都是我陪心兒,今天不過是
多加個三妹啊。」
腦袋疼痛起來,生硬讓人不快的記憶出現,好像這就是很平常的事情,沒什
麼大不了的。
可話到嘴邊厭惡感淡淡流露:「那就進來吧。」
靜坐著崔元風急躁起來,明明屋內的一切這麼正常溫馨,三妹和妻子不過是
收拾著床褥,心兒也很孝順的幫著忙。
可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總有不好的預感,具體是什麼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只
是一種感覺。
「好了元風收拾好了准備入眠吧。」
「啊,好的知道了。」
正要撩開床簾進入其中,三妹一把拉住崔元風:「二哥你不睡這里,那里才
是你應該睡的地方。」
朝手指的地方看去,地面上不知何時打起了地鋪。
「我為什麼要睡地鋪,那床有給誰睡?」
林曼兒和三妹相識一看,滿面關懷著:「元風你當然要睡地鋪了,這是從古
至今不變的事啊,這床是由我和三妹心兒睡,今天你忘記的東西有些多啊,是不
是忘吃藥了?」
說到最好聲音越小,關切的意味也越發濃厚,三妹也擔心的看著崔元風。
崔心也貼心的扶著崔元風坐在地鋪之上,大腦中錯亂不真實感強烈的刺激崔
元風,腦袋上的青筋暴起紅鼓鼓的跳動著。
「為什麼這是從古至今不變的事?還有吃藥是怎麼回事?」
房間三位至親之人交換眼神,最終還是林曼兒站了出來:「元風自從你為我
在懷孕時擋了小賊的毒刀,被劃傷的腦袋侵入了毒素,這記憶就時好時壞,必須
按時服藥。」
崔心拿出丹藥,倒好白水端在崔元風面前:「要是當年爹不擋那一刀,就捅
在娘的肚皮上了,那心兒可能就不存在世上了。」
三妹也補充起來:「從二哥記憶不好後,爹就下了命令不准在你面前提你失
憶的事,二哥你可千萬不要告訴爹啊。」
我記憶不好時常失憶?為妻子擋毒刀,兒子健康成長,一身好武功。心中快
意非常,似自己一直想要完成的夢想實現了。
老實接過藥丸服下才接著問:「那這陪睡之事有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一點記
憶都沒有?」
之前發生的種種,崔元風都有模糊記憶,或是真的希望發生那些事,唯有這
個陪睡完全一頭霧水。
還是作為妻子的林曼兒解釋:「這是最基本都常識啊,從千年前聖人開創禮
法,母親親人長輩陪睡晚輩天經地義。」
這是假的根本沒有這種事情,此念頭一浮現,就被什麼東西給吞噬了,只留
下那不滿厭煩的情緒。
「那就睡吧。」
腦袋都昏沉讓崔元風困意加深,不想在思考這些得不到答案的問題,就打開
被子蓋好要睡了。
三妹見狀大喊一聲:「等等二哥。」
「又怎麼了?」
煩躁的崔元風怒氣衝衝的說著。
被凶了下的三妹,神色怯怯回答:「睡前還有件禮法的事情要做。」
「什麼啊?」
不安無法言語無處不在的恐慌情緒,在心間徘徊找不到出路。
「交合啊。」
三妹短短幾個字,卻驚雷炸響般在耳邊回蕩。
「交合!!!」
難以置信到失去憤怒只留震驚崔元風傻在原地。
「是啊元風,兒子和母親長輩交合,為家族添丁加女,這是很平常的事情啊。」
妻子稀松平常的說出這種,這種大逆不道嗎?還是下賤無恥的話?可為什麼
我會認為這是正常的。
但這無法壓抑要擠爆自己的難受情感也做不了假,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猛然間回憶起白日里家中曬晾的兒童衣物,一路上嬉笑打鬧的眾多小輩。
「白天那麼多小孩都是誰家的?」
問出這個問題崔元風已經猜到答案,只是萬萬不想自己猜准。
林曼兒很平常的介紹起來:「誰家的都有大嫂給兒子生了五胎,三妹也有兩
胎,我也為心兒生了三彈,都是女兒今天給爹辮麻花辮的就是她們。」
窒息的眩暈感讓崔元風眼前一黑,記憶告訴他一切都是正常的,激烈怒吼的
情緒卻提醒自己所有都是假的不存在的。
「所以你們現在要為心兒懷孕生子了。」
「是啊!」
「沒錯。」
妻子和三妹這波瀾不驚,毫不驚訝的態度,只有自己的情緒是那麼怪異無比。
「好了元風,身為父親有義務,親自觀看指點讓兒子幫母親受精,你也不第
一次,我們就快點開始早點結束,今天也累了好早點休息。」
「是啊二哥,我們就和心兒開始交合了。」
自己所愛的女人要做出這種事情,崔元風就下意識的要開口阻止,可自己好
像被定了身。
話說不出來,連眼皮也動不了,只能靜靜坐著看著妻妹兒交歡。
眼前曼妙身姿,熟透的兩名少婦只是天魔的投影化身,崔心確是真正的。
面前的美妙玉體,崔心可以揭穿外表直視本質,那是一種絕對不會吸引任何
正常人性欲的東西。
不過現實的美人玉女,百年後也不過一枯骨而已,世人追捧的是短暫花容的
外表,總有人說不能只看外表,內在更加重要。
但內在一定比外表高貴嗎?憑什麼呢?美就是美,就算短暫虛幻也要認真體
會,邪神化身此時也充斥著無以言表的吸引力。
羅裙衣衫緩緩解開,兩團曲线誘人,肌膚熒如白玉,跨下母親林曼兒修剪整
潔的黑森林,守衛那緊閉的陰門。
三姑確是白虎一枚,生育過多人的玉唇,不見絲毫少婦模樣,比嬰兒臉蛋都
要粉嫩。
母親和三姑絲毫沒有掩飾身體的意思,搔首弄姿擺出淫蕩的姿勢,兩人跪坐
床榻雙手緊貼,繼而上身緊貼。
白皙乳肉上的紅葡萄粉葡萄摩擦擠壓一起,膨脹挺立,粗重的呻吟從二人口
中傳出。
「心兒,你還不快點脫,早點完事娘累了。」
「就是你這小子快點,別晾著我們。」
天魔幻境如此真實,崔心也融入角色:「這可不行,我不想自己動手,娘三
姑你們用嘴幫我脫吧。」
「心兒你可真壞,娘都這麼累了,不如下次娘讓你好好肏弄我那只屬於你一
人的菊蕾,就是桶爛了玩壞了也絕無怨言。」
「那三姑現在就讓你肏我的菊花,別折騰我們了。」
嘴上拒絕面上卻越發酡紅,色情的和崔心玩起欲拒還迎的游戲。
「那可不行,我想什麼時候肏你的小屁眼就什麼時候肏,現在老老實實給我
用嘴脫衣。」
故作怒狀,母親和三姑也不拒絕,趴在床榻上小狗模樣爬到崔心身邊,搖晃
的蜜桃臀淫水蕩汁,流淌的小溪一樣。
崔元風無法轉移視线的注視著,怒火燒的眼睛充血通紅,但此情此景下,早
就喪失功能的肉棒,竟然抬頭勃起,羞憤中的快感,燒的崔元風五迷三道。
三姑脫著上半身,叼起衣角向上提去,不如母親也十分可觀的乳肉,搖晃跳
動勾引著崔心,直到將衣角提到崔心脖頸。
「三姑。」
「嗯?」
回應崔心時抬頭正好面對面,松開咬著衣服的嘴唇,津液不吞咽淌的下巴濕
潤,崔心抬頭吻在嘴上,舌頭搜刮著香津玉液。
母親林曼兒脫著下半身,咬著褲沿往下一拉,微微勃起的肉棒正對她,崔心
竟然連底褲也沒穿。
刺鼻的男性氣味傳來,林曼兒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
「啪!」
嘴里吸吮著三姑的香舌,手也不停感受到褲子被脫下,一巴掌打在母親面對
自己的肥臀。
潔白細膩的圓臀上紅色的巴掌印顯現出來,臀肉在巴掌力量下,臀浪如漣漪
般抖動著擴散。
口鼻快樂的呻吟出聲,被這麼大力擊打玉臀,非但沒有不滿,而是快感陡然
自疼痛中散發。
報復心起來,嘴邊的肉棒顯的更加有誘惑,也不猶豫檀口一張就吞了下去。
用了巧勁把下巴脫臼,張開到最大的柔口把崔心的肉棒和子孫袋全部含住,
靈巧小舌勾開龜頭上的包皮,不顧里面的肮髒,貪婪的品嘗男人的滋味。
如此強烈的快感,崔心動作也激進多了,來回扇打起林曼兒的肥臀,啪啪啪
的聲音絡繹不絕。
蜜桃臀是真正蜜桃臀了,白皙臀肉全部泛紅,疼痛讓林曼兒翻起白眼,口中
的肉棒也迅速勃起頂在嗓子眼上,干嘔感蠕動的腔道,更加刺激起崔心的肉棒,
勃起膨脹更加巨大。
並沒有吐出口中肉棍,林曼兒更進一步將肉棒吞入喉道之中,完全勃起的肉
棒,撐的林曼兒脖子上明顯的圓柱狀,一直衍生到巨乳間的乳溝,都有肉棒形狀。
崔心手指也插到林曼兒泥濘的小穴中,溫熱緊致貪婪收縮吸收著外來之物,
小穴恨不得將任何靠近的東西吸入其中,好緩解那烈火欲望。
扣弄小穴的食指中指狠狠一插,整根埋入其中也感覺不到小穴的深度,拇指
向上毫不憐惜的一桶。
干燥的菊蕾被這麼粗暴的對待,除了象征性反作用的本能收縮,深喉入口中
的林曼兒口水早就流的崔心胯下濕透。
眼中鼻中眼淚也四溢而出,就是這樣林曼兒也不管不顧,立起了上身對吞入
喉中的肉棒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
這麼瘋狂淫蕩和崔元風記憶中的妻子,天差地別般內心痛苦的心都碎成渣了,
胯下卻恢復生機直挺挺的頂的他難受有快樂。
胯下母親這麼盡責的服務自己的肉棒小兄弟,一只手也讓母親享受作為女人
的快樂,剩下的手捏在三姑的胸上。
比起母親乳肉的觸感,少了分柔軟多了分彈性,揉捏手感別提多棒了,揪起
三姑粉紅的乳頭,指甲不留情的掐在上面,捏著乳頭打轉。
正溫存在口舌的柔情中,胸口肉體的劇痛,讓口中的香舌僵硬停下,崔心沒
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頂開礙事的牙關,半個腮部都入了三姑口中。
整根香舌完全納入崔心口中,三姑被撐起的下顎發痛,舌頭被刮攆在疼,胸
口的乳頭也疼,可疼著疼著無法壓抑的快感就爆發而出。
粉嫩少女般的陰唇,小腹收縮抖動著,從穴口噴射出一股股淫水,打在林曼
兒臉上,糊住了她的美目。
最遠更是射到崔元風的地鋪邊,已經放棄思考任由情緒欲望支配的崔元風,
現在只想狠狠擼動自己胯下的肉棒,感受男人快樂的滋味,這更加淫糜的場面,
讓他整個人都紅了起來,血液不可控的快速在體內循環,心髒咚咚響的同打鼓似。
口舌的快樂有限的,品嘗許久的崔心吐了出來,終於能好好呼吸空氣,三姑
張開的大嘴自己都不能閉合,任由口水在崔心胸膛肆虐。
扣完小穴陰道的手指被吸得脫了皮一樣,拇指在菊蕾初而干燥後分泌腸液下,
到比那緊窄的小穴更加舒服。
拔出手來,從小穴而出的手指發出「波」的一聲,仔細一瞧手指頭布滿褶皺,
把手捅入三姑嘴中洗干淨了,合上她的下巴。
「好了娘,吐出我的肉棒吧。」
不舍的吐出充斥男人味的肉棒,在崔元風眼中一根從未想過會存在於人身上
的巨屌從妻子口中吐出。
那比種馬還要長還要粗,自己的肉棒和兒子比,就是繡花針和鐵柱的差別,
潰敗感反而激起更加變態的情欲,跨下膨脹的要爆炸了。
母親林曼兒聲音沙啞也魅惑十足:「心兒怎麼不讓娘在吞一吞兒子的大肉棒
了。」
「嘿嘿,吞肉棒有什麼爽的我要肏娘了,還不趕緊爬到我身上,搖起你那淫
蕩肥碩的巨臀,讓兒子我好好欣賞下你放蕩的淫態。」
媚眼輕佻的白了眼崔心:「這說的娘不是和婊子一樣了嗎。」
「少廢話婊子比你都純潔,裝什麼裝。」
輕哼一聲林曼兒也不反駁,騎在崔心的肚皮上,將小穴摩擦向著肉棒而去。
淫汁水痕燭火下亮晶晶的反著光,被拍打紅腫更顯巨大的肥臀,壓在肚皮上
疼痛刺激的情欲高漲。
「三姑你也讓我嘗嘗你那,淫賤肉穴的味道。」
「人家才不淫賤呢,我那小穴可還跟少女一樣,少再那里胡說。」
淚痕打亂的妝容下,色彩斑斕混雜中透出迷亂淫蕩,三姑提起翹臀就坐在崔
心臉上。
無毛白虎的嫩穴,軟滑的兩瓣陰唇夾住崔心鼻梁,陰洞正對口中,蜜汁香液
順勢入口,香氣撲人中一縷騷浪淫氣,雙手抓住三姑翹臀。
巨力擠壓著從小穴中壓榨出,更多讓崔心意亂情迷的蜜汁,三姑也放浪形骸
的淫叫不止。
林曼兒把住崔心勃起堅硬的巨根,剛對准小穴口還沒坐下,陰肉就把鵝蛋大
小的龜頭吸入其中。
火熱滾燙下酥癢浴火宣泄而出,蜜臀直接落下,巨根被吞入小穴。
肉壁上交織縱橫層層疊疊的褶皺,呼吸般有韻律著吸取要榨出濃精來。
妻子浪叫著把兒子肉棒插入小穴,恥辱達到巔峰欲望也達到巔峰,崔元風胯
下的肉棒顫抖著吐出精液來,淡淡水跡從褲襠中浮現,射過後也沒有疲軟,堅硬
勃起欣賞,吸取從兒子肏妻子中的洶涌欲念。
「啊!兒子你的肉棒好大好爽啊,比你爹那挑逗半天都不會硬的小雞巴比,
他簡直就是個太監。」
豐臀搖動著讓肉棒更加全面的享受小穴的滋味,嘴中不留情面詆毀身為丈夫
的崔元風。
崔心正如痴如醉飲用三姑的美味蜜汁,對於母親的回答,就是挺起腰肢,肉
棒更近一步直接桶穿子宮口,回到自己呆了十月的子宮房中。
巨大的肉棒林曼兒的小穴可吞不完全,被突然肏進子宮,崔心高抬腰肢林曼
兒雙腳浮空,全身的重量,全部壓在肉棒上,子宮宮壁凹進去龜頭形狀。
似乎要破開宮壁,疼痛和快感不分上下,林曼兒隨意晃動起頭來,發髻黑絲
潑墨而下,隨風舞動。
尖叫著面孔扭曲如發情的母畜:「啊啊啊啊啊啊啊!心兒你要肏死娘了,娘
的騷穴要被捅穿了,不要憐惜娘肏的越用力越殘暴,娘就越舒爽,讓你那太監爹
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那瘋魔的女人崔永元認不出一絲自己妻子的痕跡,身體卻誠實無比的一波一
波射出稀疏的精液。
全身血管都滲透出鮮血,兩行血淚止不住的滴答出一個小血泊來。
母親的淫賤欲望崔心當然滿足,腰肢來回抽插的有了殘影,碩大柔軟的巨乳,
亂動飛跳起打在林曼兒臉上肩上肚上。
小穴口上流淌的淫水,在崔心激烈肏玩下,高溫升起透明的淫液變成白沫狀,
隨著崔心的每一次抽插四濺而去。
白沫在光火下亮出七彩色,崔心咬住三姑的陰蒂,找到開關般,一碰那淫水
就噴出。
對陰蒂玩弄的力度越大,噴射的淫水就越多,不斷高潮的三姑穩不住身子倒
向林曼兒。
第七章被肏的定在崔心肉棒上的林曼兒找到支靠點,摟住三姑毫不猶豫的吻上紅唇。
床榻上一少年身上騎著兩位,風采各樣熟美豐腴的美婦,口水淫水淚水不知
名的液體混合出發情的味道。
乳浪臀波外崔元風呆坐木雞,胯下不斷射精越射越少,射到最後連前汁都沒
了,只是在那抽搐不斷,血管破裂到成為一個血人,那目光還不移分毫的凝視床
上妻妹兒的淫戲。
肉棒在母親如此的榨玩下也到了極限,睾丸袋收緊肉棒更粗大幾分,口中的
小嫩穴被崔心咬住,肉棒青筋暴起精管中一波一精液,撐的精管從外看浮現出一
個又一個花生大小的點來不斷向前。
熱浪濃白的精液從龜頭口中噴涌而出,林曼兒也被肏弄高潮迭起起,仰起鵝
頸嗚咽低嚎。
「射進來兒子把精液都射到娘賤穴里,讓娘受精讓娘再給你生個淫娃,以後
好肏她。」
無窮無盡的精液把林曼兒的子宮撐得十月懷胎一般,巨大的精液肚下小穴的
淫水也四溢噴灑,淡黃的尿液也止不住了溫熱的落在崔心身上。
高潮到忘記一切林曼兒撐住三姑的手,送開來後仰倒在床上,肉棒堅硬如鐵
沒有被帶動,那小腹上的肉棒形狀,隨著林曼兒向後倒去,印的越發明顯差一點
透體而出。
好在小穴包容性非同小可,硬是斜送出了肉棒,打開了堵住的小穴通道,十
月精肚噴灑出來,斜倒下的林曼兒柔軟的折疊在一起,粉臀高高頂起,大腿小腿
夾在頭兩側,手舉過頭頂貼在床上。
高潮失神的面容,舌頭吐出隨意耷拉著,臉上淫水淚水液體妝容混合髒亂。
小穴口中精液噴泉似的涌出,一股一股的打在林曼兒身上,染白了一切精液
腥臭味讓三姑食欲大發,崔心放開抓住翹臀的雙手,血跡牙痕在粉嫩小穴上如此
耀眼。
匍匐過去三姑趴在涌出精液的穴口,完全堵住吞咽起濃白精液,但量大大了
吞食的速度趕不上涌出的,精液從三姑的瓊鼻爆出。
兩位美婦人被崔心的精液玷汙的畫面,淫邪魅力吸引崔心本就未軟的肉棒更
加堅硬。
從高潮到失神快感醒來,見三妹吃著自己小穴中流出兒子的精液。
林曼兒毫不在意自己被玩弄半死的身體依舊勾引起崔心:「心兒你不是要來
肏娘的菊花小屁眼嗎?還不趕快來。」
在妻子被兒子內射受精後,崔元風到了崩潰的邊緣,人肉體還活著可心已經
快死了。
沒想到被這麼殘暴玩弄的妻子,還再勾引兒子崔心,雖不能動不能說,最後
的臨界點破了,通紅流血淚的眼睛爆裂了,失去雙目的劇痛反而讓崔元風解脫許
多,不必在看妻子那淫蕩模樣就好。
黑暗的世界中,聲音也逐漸不存在了,恍惚中崔元風停止了思考。
「啊!」
尖叫著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崔元風驚醒過來,四目環視自己就在寢室里,祥
和寧靜一切都很安全。
不對不對不對,我感到什麼不對呢?腦中的思緒斷開了,崔元風怎麼想也抓
不住。
突然,門開了一位身材飽滿,天生魅眼的中年美婦卻帶著小女孩樣開心的招
呼著自己。
「二哥,快點起床了今天要去踏青,咦?今天這麼早就起了啊!」
「三妹啊,我知道了。」
未加思索脫口而出,詭異的熟悉感壓在崔元風的心頭。
接下來的時間,一家團聚高興的踏青玩耍,兄親弟恭父慈子孝,幼兒間無攀
比之風,互相相讓美味食物,珍奇玩物。
崔元風也很開心,只是心間壓抑的怪異纏繞不見消散。
一直到夜晚林曼兒和三妹陪睡,崔元風問出口來:「為什麼你們要陪心兒睡?」
林曼兒體貼關懷崔元風道:「這不是元風你受意的嗎?你最喜歡看自己的妻
妹被兒子睡而後奸淫。」
不不,怎麼可能!我才沒有那個想法,可要說出口來整個人就被定住,只能
默默觀看接下來的淫蕩戲碼。
一直到極限,看著崔元風自己的父親又一次怒火攻心而亡,周圍的環境顯現
出真實的相貌。
血肉組成的房屋中,不知名生物組織發出悠悠紅光,床上本來豐姿綽約的二
位美婦,樣貌還是那麼的美麗。
只是和她們相連在一起的其他,如同她們相貌一模一樣的女人不計其數,形
成了一堆美女組成的肉塊。
相貌有幼有老綿延無邊,身旁林曼兒相貌的肉塊頭上,長出來一張新的臉來,
也是林曼兒的臉,此情此景下到也不嫌怪異。
靜靜聆聽耳邊傳來女人肉塊的低語聲:「αβγδθηζεικλμποξ
νρφΑΕσχΒΖτψΓΗυωΔΘΦΡΝΙΚΣΞΛΟΤΨΧΩΥΠΜми
едзлабвёйнокжгьычшщэюъцтсхфрпуЛЗДГЖ
КМИЕБВЁЙНБАяЬЫЪЦУФРèéê???àà?Tú?ü?ò???
óYú????」
那是完全沒有意義的嘈雜聲響,在這個虛幻有真實世界里,崔元風將會一遍
又一遍重復自己心中渴望之事,但崔心的加入也一點一點扭曲他正常的認知,將
他變成一個熱衷將妻子送上兒子床的好父親。
父親的意識即將清醒,周圍血肉地獄的真實也被覆蓋,崔心將陪著自己父親
崔元風,到達那無比快樂的未來。
現實世界里,躺在床上的崔元風,滿身大汗身體冒出一根根虛幻的觸手來,
在從崔心身上柔光的蕩漾下消失無蹤。
不斷掙扎搖動的崔元風清淚兩行,口中喃喃著:「曼兒……」
第八章
晨間。
崔家人正一起吃著早飯,崔元風疲憊的模樣,看來昨夜沒怎麼休息好。
「元風,沒事吧。」林曼兒關心的問著。
崔元風今早一醒來,就像奔跑數十里身心俱疲,只當是受了風涼。
「放心吧曼兒,就是沒睡好。」
崔心喝著粥,上下打量著父親,在天魔洗腦下崔元風已經是自己的一枚棋子
了。
食過,林曼兒正要送二人離開,崔心接近一把抱住她。
「娘,要離開你一會兒,真是倍感折磨。」
「好了,別耍寶了,平常也不是每分每刻都和娘在一起。」
趁林曼兒說話時,崔心環住柳腰的手,淫邪的下滑在圓滾豐臀上抓了幾把。
「啊!」
林曼兒驚叫一聲,隨即推開崔心,怒氣衝衝:「心兒就算你是娘的孩子,也
要知道男女之別,你可不要再沒大沒小了。」
語氣中九分怒意下一分惶恐,眼角不自覺的瞟著身後丈夫崔元風的反應。
在兒子抱住妻子時,崔元風並未多想什麼,看到兒子捏起妻子的屁股,心中
更升起樂意,毫不建議還幻想著兒子更進一步。
但妻子呵斥的聲音,讓崔元風回到父親的角色,不管自己怎麼想,正常來講
是要教育兒子的。
皺起眉頭崔元風:「心兒,你不小了家里人可以這樣,外人可要注意形象。」
見丈夫沒有多想,林曼兒松了口氣,惡狠狠的刮了崔心一眼。
崔心吐了吐舌頭,滿臉無辜:「知道了爹娘,心兒就是習慣了嗎。」
「習慣了也要改,心兒你年齡不小了。」
林曼兒嘴上說著,從眼神中也傳出意思:在你爹面前不能這麼過分知道嗎?
崔心自然讀的懂,可憐無辜的眼神中:心兒有不是故意的,只是和娘這麼相
處習慣了。
林曼兒瞧見兒子著模樣,眼神一變:你要是不在你爹面前克制的話,以後就
別想和娘親近了。
這崔心一下就慌亂了:知道了娘,心兒一定克制。
屋里沉默了一段時間,看不到母子二人正臉,從側面看來大眼瞪小眼,不知
因為什麼僵住了。
「好了,曼兒不用那麼嚴格了,心兒和你親近是好事,我們一家人不用那麼
規矩。」
「就是就是,一家人嘛!」
崔心又纏到林曼兒身上,正要推開的她斜看見丈夫幸福的笑容,任由崔心抱
著她。
俯下頭來對著崔心耳邊:「抱可以注意分寸。」
「放心吧娘,心兒知道。」
看著兒子眼眸的笑意,林曼兒感到不妙,下一刻熟悉的雙手又抓在自己的翹
臀上。
還沒來得及推開訓斥,崔心就搶先開口:「娘我們一家人這麼親密,難道不
好嗎?再說我這麼高抱住娘的臀部剛好,你說對吧爹。」
「嗯心兒說的有道理,曼兒兒子這麼抱最舒服,就別拒絕了。」
崔元風心底升起的樂意越發明確,腦中正幻想著兒子狠狠揉搓妻子的肥臀,
最好是赤裸著進行。
驚嘆著心中的欲望,崔元風卻不疑惑,只是表面上維持著樂見母子親密的好
父親好丈夫形象。
林曼兒就是害怕丈夫多想不快,崔元風既然同意也就沒有推開兒子的必要。
只是這次是丈夫沒有多想,要是崔心再出格些怕是要:「心兒記住了在你爹
面前,底线就是這里要是超了,娘真的就不理你了。」
扶在肥臀上的雙手,小幅度的按壓著:「放心吧娘,心兒知道的。」
房內崔心享受懷中軟香,崔元沉浸在心中幻想,林曼兒等著丈夫開口辦今日
正事,卻遲遲不來。
只好自己輕咳一聲:「元風,不是要帶著心兒先熟悉家中生意嗎?也該行動
了。」
退出幻想滿身微熱,尤其胯下更甚,崔元風哈哈笑著:「是啊,不能在耽擱
了,那心兒走吧。」
丈夫望著自己時,竟有些不舍,怎麼連元風都和心兒一樣了?
孰不知崔元風不舍的是讓崔心離開自己妻子的懷中。
崔家經營的生意,除了兵甲國家禁止買賣的,各行各業都有所涉及。
今日崔元風本來是想,先讓兒子看看各鋪各商會的買價,和賣價間的差異。
只是早上發生的事,勾起心中的欲念,不停的回想著,對教導崔心經商的念
頭低了許多。
父子二人坐在馬車里,兒子一路上聽多問少不鬧騰,讓崔元風寬心了些。
「心兒啊,你對你娘喜歡嗎?」
「喜歡啊,心兒當然喜歡娘了。」
「如果是娶妻的話,你會按照你娘的模樣來找嗎?」
「那還不如直接娶娘呢。」
正試探著兒子對妻子的情感,突然蹦出的一句話,讓崔元風十分興奮。
還有些擔心兒子不會以女人的標准喜歡妻子,壓下歡喜臉上帶上苦悶。
「哈哈,你娘可是,你爹我的妻,你這是要跟你爹搶啊。」
開玩笑的崔元風,崔心那能不知道他說這些的意思,從天魔洗腦中醒來。
他的父親崔元風,已經是渴望被自己兒子綠的了,這份渴望超越了所有的一
切。
「那爹你願意把娘送給我嗎?」
兒子這句話,壓抑著情感的崔元風,差點就要暴露出來。
可兒子究竟是戲言還是真心,崔元風還是要在確定確定。
「哈哈,這個爹可做不了住,你可要問問你娘了。」
「那娘同意的話,爹就把娘拱手相讓給兒子我了。」
車內的氛圍詭異,車窗縫隙的陽光打在崔元風臉上,陰晴不定。
「嗯。」
只是一字,崔元風顫抖的嘴角不斷上翹,似是要狂笑出來。
崔心見父親這般模樣,處在黑暗中的他,露出兩排森然慘白的皓齒邪笑著。
回到崔府,崔元風就計劃著,要怎麼樣讓妻子和兒子的關系更加親密。
走到自己房門,屋內窸窸窣窣的翻箱倒櫃聲音,崔元風沒有貿然進去。
打開一點窗戶,透著窗戶縫隙,崔元風瞧見原來是兒子正找著什麼。
「原來在這里!」
崔心驚喜的叫了一聲,崔元風眺望過去,只見崔心手中拿著林曼兒自己妻子
的褻褲。
「嘿嘿,這味道是娘昨日穿過的,淫香撲鼻啊!」
兒子將淡紫褻褲蓋在臉上,沉重呼吸著上面妻子的穴香,崔元風頓時血脈僨
張。
接下來就見,兒子褪下衣褲,露出光溜溜的下身,把妻子褻褲摩擦著肉棒。
在崔元風熟悉又陌生的記憶中,一根成年男子小臂粗長的絕世肉棒捅在褻褲
中。
一下又一下,輕薄的褻褲似處女膜,在不停的衝擊下,肉棒通透出去。
崔元風在此情此景下,幻想著的是自己妻子騎在那根肉棍之上,乳浪翻飛下
的淫賤模樣。
鼻中粗氣長出一段,手腳沒有維持住穩定,把輕開的窗子打關了,發出聲音
來。
「誰?」
屋內傳出兒子的詢問,崔元風正想要開溜,就聽見。
「是爹吧,進來吧我們父子兩好好商量商量,讓心兒我怎麼肏娘。」
腳步僵硬,崔元風最終還是轉身進入房間,兒子端坐在床上,肉棒也收了起
來,手里還把玩著破爛的褻褲。
「心兒你剛才說什麼。」
明明是自己萬分渴望的事情,崔元風還是礙於父親的臉面,沒有直入主題。
「爹今天我捏娘的屁股,你那歡喜的樣子我可看在眼里,加上馬車里的談話,
爹你想讓兒子肏娘,不是很容易就想到嗎。」
確實破綻許多,可自己兒子能推斷出來,崔元風還是很吃驚的。
「哈哈,心兒你在說什麼呢?這麼大逆不道的話,我就當沒聽見,不許再有
下一次了。」
都叫破了,崔元風依然沒有直接承認,還有著作為父親的放不下。
「那心兒就走了,以後也不會在做出對娘出格的事情了,爹你就永遠幻想兒
子怎麼肏娘吧。」
說完竟然真的頭也不回的就要離去,想著從今以後只能幻想兒子肏妻子,崔
元風也卸下父親的威嚴和別扭。
「等等心兒,我們好好談一談,怎麼讓你肏你娘的事吧……」
回頭見父親再也不掩飾了,臉上異樣的興奮讓人望而生畏。
「首先我想問問,心兒你對你娘的感情,很久以前就和一般母子不一樣了吧。」
「是的爹,不只是感情,其實我的肉棒娘都握過了,我也連娘的菊花都摸過
了,只是我們都瞞著你。」
大腦在顫抖,妻子早就背叛了自己,崔元風更加興奮:「是這樣啊!這樣啊!
好好,不過你們母子關系都這麼好了,想再進一步那還不容易?」
「要是沒有爹的話,或許我和娘都做到最後一步了。」
崔元風有些不理解,有他沒他妻子和兒子的關系都到,菊花肉棒互相撫摸的
地步,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妨礙呢?
崔心也看出父親的疑惑,將如何設計母親的計劃,一步一步的講給他聽,只
忽略掉用天魔洗腦他的步驟。
崔元風震驚的看著兒子,小小年紀就有這麼深的城府,想來之前黏住妻子一
副娘寶的模樣都是裝的。
崔家有這樣的繼承人,不是興旺不興旺的事,而是能夠興旺到何種地步,封
侯拜相也怕不是難事。
「所以現在就是曼兒心中對我的愛,妨礙了心兒你的更進一步。」
「是啊爹,只是我也想不到,你竟然有這麼變態的心理,當然我也不愧是你
的兒子。」
兒子這般挪揄自己,崔元風也有些不好意思:「什麼變態不變態的,你想要
肏娘,我想要妻子被兒子肏,這能存在一個家里,可以說是天憐之。」
「既然是對我的愛,阻礙了心兒你,那我去跟曼兒坦白就是了。」
「爹坦白是肯定的,但是要講究方法,太過了就算是成功了,對娘也會造成
很大傷害。」
林曼兒的性子,崔元風當然清楚,為了家人的心願犧牲自己是願意的,可觀
念崩碎的犧牲代價太大,崔元風也不忍。
「那就只好讓曼兒接受我們父子的心願,全部接納可能不現實,只接受一點
也千難萬難啊!」
「有一處突破點,這也是多虧了爹你才能創造出來。」
崔元風來了興趣,想不通自己除了妨礙還有幫助。
「剛才講怎麼設計娘時提到過,娘也是女人啊還是欲火最甚時,爹你可是一
點都沒有滿足,這口子可不是爹你創造出來的嗎。」
崔元風的生殖器官本來就受過重傷,和林曼兒成親後各種藥物刺激下,才讓
林曼兒懷了兩胎,自那以後那玩意也就沒了作用。
「這都是那群閹黨造的孽,不提那些了。沒想到到是能幫到心兒你。」
「嘿嘿,所以爹我需要你配合,要這樣……」
房間里,崔元風聽的眼眸發光,淫笑聲響徹房梁。
這幾日中,林曼兒的胸部越來越腫脹,本就碩大的乳房有更大了幾分。
還未去看大夫,淡黃的乳汁就從乳頭流了出去,打濕了整個抹胸。
都是心兒那小子這段時間一直吸這里,沒想到斷奶多年居然真能吸出來。
惱怒的收拾著滿溢的乳汁,心中盤算著怎麼應付丈夫的詢問。
枕邊人再怎麼不親熱,相處這麼近下發現林曼兒有乳汁只是時間問題,要是
處理不好讓丈夫起了疑心,可怎麼辦啊?
還在煩惱的林曼兒,不知道那崔元風正在窗邊監視著她。
毫無武功的崔元風,這麼近下監視林曼兒,憑自己是不可能的,多虧了崔心
給的潛行符,才能在林曼兒無警戒心下監視。
見妻子有奶了,便徑直去了崔心那里。
崔心房內,崔元風佩服的說:「心兒,你讓我在曼兒茶里下的藥果然奏效了,
短短幾日就泌乳,要是把這藥販賣出去,定然不愁銷路。」
商人做久了,父親真是一點商機也不放過:「想賣就賣吧,既然娘已經泌乳
了,就該下一步了,爹你可要准備好了。」
崔元風自從知道兒子興趣和自己相同,討論出計劃後每一天都在期待更進一
步,自是拍著胸脯。
「放心吧心兒,爹這些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演起來絕對不會穿幫。」
父親這般期待自己被綠的樣子,讓崔心笑的更開心了,目光望向母親林曼兒
的位置。
棋子已經下好了,局已成。娘啊娘,讓我們母子再進一步,心兒也好更加疼
愛疼愛你。
眼底的欲望是那麼純粹,那麼濃郁,已經到了物極而反的境界,純潔有通透
的眼眸反射出一切。
夜晚燈火通明,崔家人團聚一起,聊著這些日子發生的趣事。
主要是將父子二人這些日子里,學習經商的樂事,看著父子二人間熟絡沒有
前些日子的生疏。
林曼兒心中十分甜蜜,打趣起來:「你們父子倆到是在外開心,留的我這深
閨女子一人,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冷冷清清的。」
崔心挽住林曼兒的手臂:「娘心兒怎麼會冷落你呢,都怪爹布置了太多功課,
心兒也怕娘說我不干正事,但娘既然感到冷清我一定好好陪你。」
兒子那火熱的關切,林曼兒感動的揉著他的頭,要是心兒一直這麼可愛就好
了。
崔元風也愧疚道:「沒想到曼兒這麼寂寞啊,那以後讓心兒多陪陪你。」
自己丈夫也這麼認真,心兒看不出我在說笑,你也看不出來來嗎?
林曼兒感動的淺笑,語氣故意夸張模仿那嗲音少女:「真是的兩個呆子,我
在說笑都這麼認真,讓人家有感動有無奈啊!」
崔元風率先反應過來,放聲大笑:「曼兒你這模樣,可是很久很久都未曾見
到了,我都快忘了你還會開玩笑。」
聽到這話林曼豎起眉毛:「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是那種,不苟言笑凡事都只
按規矩的老婆婆嗎?」
從妻子的話中,崔元風聞出危險的味道,眼觀鼻鼻觀心正色著:「沒有絕對
沒有。」
崔心被母親的玩笑騙到,板著臉:「娘有的事情不能開玩笑,你這話欺騙了
心兒,心兒很不開心需要補償。」
兒子開始耍寶,林曼兒也順著問下去:「好好,心兒要什麼補償啊?」
「親我一口!」
崔心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臉蛋,林曼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什麼時候轉
性了,提出這麼清淡的要求。
要是一直都是這些要求多好,林曼兒親吻了下崔心,眼角也掃著丈夫的反應。
看著老神坐定,沒有異常的崔元風,林曼兒心中也不勉為自己老擔心丈夫反
應感到羞恥。
「好了,多大人了還要娘親,傳出去不被人笑死。」
林曼兒說著崔心,沒想到丈夫崔元風插了一句:「曼兒我不是早就說了嗎,
我們一家人一起親密少點規矩是好事,別老打擊心兒了。」
「就是就是,爹說的對。」
父子倆這關系也太好了吧,都聯合起來對付自己了。
「嗯,這當然沒問題,就是怕心兒尾巴翹上天,在外人面前也不規矩。」
「娘,心兒才不會呢!」
「是嗎?」
林曼兒是真的害怕兒子在外人面前做出出格的事,自己丈夫或許因為家庭和
睦的原因,能容下母子間親密的有些過度的行為,外人可不會。
「好了,曼兒要相信心兒,他分的清輕重緩急。」
丈夫還幫兒子說話,林曼兒戳了戳自豪樣的崔心:「元風,心兒還要教導,
別都慣著他。」
說完林曼兒恍惚,只覺得夫妻間角色對換了,慈母變成嚴母,嚴夫成了慈夫。
崔元風打起哈哈來,崔家人又開始日常閒聊充斥著家庭溫馨的時光。
一會兒,林曼兒臉色有點不對勁了,胸口的腫脹快要到極限了,在這個場合
乳汁流出的話。
絕對瞞不過丈夫的眼神,還沒想好怎麼應對,林曼兒只好借著尿遁解決。
「元風心兒你們先聊,我去入廁了。」
說完就起身要離去,誰知道剛一站起來,胸中的乳汁突然增多,噴涌而出打
濕了胸口。
父子二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的一動不動,林曼兒也被胸口猛然噴出的
乳汁擊懵了。
這些日子崔元風下的藥劑量都是一致的,到了快讓林曼兒胸中飽滿情況下,
藥劑也快吸收完了。
這次可是下了數倍的藥劑,林曼兒胸中的乳汁快滿下,非但不會減慢乳汁增
生的速度,在整個乳房充分啟動的情況下,乳汁會越多越快的分泌。
自以為了解自己身體狀況,林曼沒有用內力強行封鎖,還以為有充足的時間
去處理,沒料到這次乳汁來的這麼快。
心中門清,崔元風臉上卻慘白一片,不知道想到什麼可怕的事情:「曼兒這
這是人乳?難道你有了?是誰的?」
林曼兒最怕的就是崔元風亂想,這可正中下懷了:「不不,元風我沒有身孕,
這人乳是自己出現的。」
顯然這個理由沒有說服崔元風,木然苦笑:「別騙我了曼兒,我知道這些年
對不起你,你找其他男人我不怪你,告訴我是誰好嗎?」
丈夫說到最後,臉色青白雙目淚水含在其中,真誠請求的模樣,讓林曼兒編
不出謊言來。
溫馨的氛圍急轉直下,崔心不能忍受母親被這般懷疑,站了出來。
「爹是我干的!」
「什麼!你!心兒!」
不可思議的高喊,更加勁爆的消息,崔元風連呼吸都停止了。
崔心也反應過來自己話中的歧義,連忙解釋:「不是爹,娘沒有懷我的孩子,
是我一直吸娘的奶,吸著吸著可能身體本能就自己分泌乳汁了。」
兒子把真話都說了,林曼兒也不在掩飾:「是啊,心兒這些日子一直在吸我
的奶,前幾天才有乳汁出來。」
「真的?」
崔元風古井無波的眼睛掃視母子二人。
「當然!」
「是真的。」
聽到母子的回答,崔元風閉上眼睛靜坐如石頭,然後開始輕笑隨後大笑狂笑,
手掌拍打著桌子合奏起來。
瘋了一般的丈夫,林曼兒什麼感情都被阻止崔元風做出更過激的行為占據。
「元風別笑了,真的是剛才說的那樣,我不是那種紅杏出牆的女子,元風你
要相信我啊。」
「是啊爹,娘絕對不會紅杏出牆的。」
只會在牆內出而已,崔心默想。
忽的笑聲停止,崔元風抹了抹眼角淚珠抬頭見母子二人:「我說不相信了嗎?
真是的!不就是兒子吸娘的奶嗎,那個孩子不是這樣的,我是在笑自己瞎想什麼
呢,竟然得出那麼離譜的結論。」
出乎意料林曼兒見丈夫臉色如常,剛才一副心死的樣子就跟幻覺似的,真的
發生了嗎?
「元風真的沒事了嗎?」
「放心吧,到是心兒還在吃奶的事情,怎麼不和我早點說,這樣也不會鬧這
麼個烏龍大笑話了。」
「心兒這麼大了還吃奶,家丑不可外揚啊!」
崔元風嘆氣,再一次強調起來:「家丑我不是家里一員嗎?說了多少遍了,
心兒和娘親密是家庭的福氣,別老藏著捏著。」
丈夫的大肚和對家庭幸福的期盼,超出了林曼兒的預想,但終究還是好事。
「那我就去清洗穢物了。」
林曼兒說著就要離去,崔元風叫住她。
「去那清理啊!奶水多了正好讓心兒吃,這麼好的東西可不能浪費。」
「就是就是,娘讓心兒舔的干干淨淨的。」
林曼兒見丈夫不似作假,兒子雖然是第一會,這麼大了吃有乳汁的奶子。
尤其是最大的阻礙丈夫也同意了,只感覺怪異的林曼兒,還是答應下來。
「那好吧,心兒你注意點。」
話中意思是不要逾越了。
崔心咧嘴笑著:「放心吧娘,心兒知道怎麼做。」
緩緩褪下濕透的衣衫,白皙的乳肉在浸濕的抹胸下,若隱若現最頂端是的乳
頭,還時不時的吐出香郁的奶水。
冒著奶泡順著胸向下漫去,緊致的小腹布滿乳汁,水滴狀的肚臍眼內奶水也
填的滿滿的。
褲子隨著乳汁分泌的越多,也濕了太半,不好站著林曼兒坐在凳子上,褲子
上的乳汁被肥臀一壓發出「嘰」的一聲。
屁股縫隙內陰毛和乳汁雜融在一起的不適,讓林曼兒扭動起來,胸前巨乳也
蕩漾開來,甩出點點乳汁落在林曼兒身旁。
崔心那里忍的了這個場面,沒等林曼兒脫下抹胸,就衝到了母親懷中。
二話不說隔著浸透了乳汁的抹胸,對准冒出奶水的乳頭,一頭栽了進去。
「啪」
咬住從分泌乳汁後就厚實變長的乳頭,深深一吸甘內甜濃郁的奶水,灌入崔
心喉嚨里。
猴急的兒子,林曼兒正要說幾句,奶子中極速減少的乳汁,腫脹的巨乳輕松
起來,不由快美的叫了出來。
隨即想到丈夫還在,望過去只見崔元風滿足的笑容,臉上浮現出詭異的酡紅。
林曼兒褪下衣衫,那被乳汁潤體的淫糜模樣,崔元風一點都沒有感覺,直到
兒子趴在妻子胸口吸吮時,心底的樂意才涌上來。
丈夫非但不滿還很快樂,林曼兒也不深想對崔心說:「急什麼急啊,娘抹胸
都還沒脫,你這樣吸很多都順著你嘴邊跑了。」
第八章爽了一口的崔心吐出乳頭,抬頭嘴唇臉蛋都染白了,笑道:「娘還不是你這
樣子太美了,心兒一時忍不住,還有娘的奶汁比那瓊漿玉液還要好喝。」
兒子笑時口中的紅舌都變白,說著那些羞人的話,林曼兒也醉紅了臉:「油
嘴滑舌,瓊漿玉液你喝過嗎就說娘的奶水好喝,你看你現在的樣子,活脫脫一個
丑角。」
扯開抹胸巨乳彈了出來,比往日大了幾分的巨乳,本應更加沉甸甸的下垂,
可確是向上挺立著,被吸吮些時日變的發褐色的乳頭,也逆向朝著粉紅色發展,
整個巨乳自乳頭為點呈水滴翹起。
這就是修煉了些時日,內力由氣凝形的功勞,衰老的狀態才剛出現就逆轉回
最青春的狀態。
「娘你的奶子太美了,我今天一定要吸干你。」
兒子這般淫蕩的說法,林曼兒臉色微變,要訓斥可丈夫更加開懷的笑容,讓
她憋了回去。
重新撲在奶子上,這會零距離接觸下,乳頭入口奶水無窮盡的涌出,另一個
奶子崔心也不忍讓奶水浪費。
手指攥住乳頭,將乳孔閉合奶水一滴都出不來,乳頭上的疼痛和胸中奶水脹
痛。
林曼兒打了下崔心的手:「心兒干什麼呢?還不松開娘疼了。」
崔心急忙松手松口,吐出的奶頭在崔心的吞吸下,乳頭大開奶汁速度快的如
水柱似噴出,澆濕了崔心的衣裳。
「娘心兒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就是不忍心浪費娘的奶水,娘我錯了……」
慌不擇神的兒子,林曼兒輕嘆一聲:「娘沒怪你,就是想喝娘的奶水,也要
有理智別被衝昏了頭腦。」
「知道了,娘。」
兩只巨大的奶子,不停歇的噴射著乳汁,林曼兒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早就嘗試阻止乳汁分泌,可並不成功單純只是封住乳頭乳孔,只會讓奶子中
奶水積攢到爆裂。
身體已經飢餓起來,要是奶水再噴涌而出止不住的話,可能就不單是餓的問
題了。
思索著怎麼解決的林曼兒,崔元風突然起身翻找出很多錦盒,拿掉林曼兒面
前。
「曼兒這是大補丸,吃一顆就可以頂三日不餓,你這奶水來的太過古怪,現
在不是深究的時候,先解決眼下問題。」
面色潮紅的丈夫打開錦盒取出大補丸,就要送到自己口中,武功越來越高深
的她。
已經可以細微的從人臉的動向上看出內心想法,丈夫關心的模樣下,有著說
不清的期待興奮。
只是確實丈夫說的不錯,先過了這關在想其他的事情,吞服下大補丸,飢餓
感果真消失。
可那噴出的奶水也更加洶涌,整個房間中彌漫起奶香味。
「娘我不能只吸一個奶子,你站起來。」
「心兒你不吸也無妨,有大補丸娘可以撐到奶水全部泄完。」
「那可不行,心兒一定要全喝了,娘快點站起來。」
不知道兒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這奶水喝了也無害,就任由兒子吧。
站起身來,林曼兒的巨乳流下的乳汁澆築的她,似一尊白色的雕像,只有頸
部保持肉色。
崔心將雙乳懷臂抱住,緊緊的箍在一起,讓乳頭相聚在能同時含入口中的位
置。
就這麼抱著巨乳吸吮起乳汁來,這麼洶涌的奶水也沒有絲毫嗆到兒子,林曼
兒只感覺兒子口中有一股龍卷風,吸力大的不可思議。
腫脹的奶子竟然很快就癟了下來,但也只是讓身體飢餓,雙乳還是堅定的分
泌著乳汁。
崔元風適時的拿出大補丸,送入妻子口中,林曼兒也越發明顯的發現自己丈
夫異樣的興奮。
在兒子的吸奶下,腫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段時間沒有出現的欲火。
燥熱的暖流從乳頭擴散,傳播到胯下陰穴時,激發起小穴的蠕動。
好在奶水早就打濕了胯下,就算小穴流出淫水來也分辨不出來。
可林曼兒覺得糟透了,被兒子又弄的欲火焚身,好賴不是第一次總是能接受
的。
但邊上不斷喂自己丹藥的丈夫也在,當著丈夫的面被兒子弄的欲火焚身。
錯亂迷離的倫理扭曲,林曼兒越是忍耐,那讓人痛苦快樂的欲火就更壯幾分。
敲著崔心的頭林曼兒:「心兒好了,喝了那麼多也該飽了,再喝下去小心肚
皮撐破。」
崔心不理會母親的話語,環抱著奶子的手臂更緊了,勒的奶子變成了葫蘆形
狀。
更加糟糕還在後面,陰部的蚌肉覺察到,一根堅硬的圓柱壯物體正頂了上來,
而且越發深入。
那是什麼?林曼兒清楚,兒子那根粗長的肉棒勃起了,那絕對會讓丈夫發現。
兒子吸奶可以解釋為母子間天經地義,可那肉棒算什麼?兒子悶頭不理會,
林曼兒只好求助起丈夫。
「元風,你看這麼喂下去也不是事,不如你去找個女大夫來看一看,還有心
兒你勸勸他不要再喝了,他真的喝太多了。」
崔元風怎麼會阻止事態發展呢,掛在皮上的演技已經被欲念衝掉了八層,粗
喘著氣。
「曼兒你不要擔心,大夫什麼時候找都可以,心兒肯定喝的完,你要相信他,
來吧藥吃了。」
敷衍自己的丈夫,那漲紅扭曲的笑容是如此陌生,他真的是我記憶里的那個
丈夫嗎?
不由的林曼兒只覺得,眼前這個崔元風不像是自己的丈夫。
還沒細想自己為何會有這麼天馬行空的想法,體內的欲火突破了閾值,壓不
下去的林曼兒身體也浮現出發情的症狀。
眼神迷離,吐氣如蘭中香風似火勾人性欲,兩瓣肥臀扭動摩擦起最內的陰阜
蜜穴,陰蒂小豆被夾擠著,一波波淫水撒出。
崔心的肉棒也加入戰場,褲子被高聳的頂出,衝入雙腿的縫隙間直直戳中陰
蒂之上。
隔著衣褲肉棒的火熱堅硬也可察覺,身體本能的歡迎著肉棒到來。
肉臀玉腿陰唇自發蠕動起,拔著肉棒往更里面去。
胸口巨乳乳頭就不必多說,在崔心吸力如風的口中,乳孔大開到翻了過來,
敏感的傳回數倍的快感。
就連被勒住都花白乳肉,在崔心要擠干奶水的動作下,也發出美妙快感。
崔元風就服侍著二人,為林曼兒喂服丹丸,補充體力好分泌乳汁供兒子崔心
豪飲。
胯下的生殖器雖無法勃起,那子孫袋也收縮到緊緊的,馬眼上流出透明的汁
水。
林曼兒身體歡迎著崔心的到來,這那里有客氣的道理,崔心站立在地上的腿
腳,盤在母親的臀上。
整個人手臂環抱巨乳,嘴中叼著乳頭吸吮奶汁,雙腿盤在臀上,快被肉棒捅
破的衣褲,插入林曼兒雙腿間。
腰部來回抽插,龜頭勾起著隔著衣服,刮噌著小穴的玉肉,奶水混著淫水,
分外妖嬈。
被欲火燒的體內五髒六腑都烈燙,尤其是性器和身體敏感處最為明顯。
只要崔心不斷的吸咬乳頭,胯下肉棍抽插陰阜,清涼快感就會撫慰而來。
明知不可貪戀這逆倫情欲,確在要反抗是對上了丈夫那鼓勵支持的眼神。
似鬼迷日眼,林曼兒不反抗了,任由那清涼消散體內那欲火。
崔心的腰部動作起伏開始慢慢大起來,隔著衣服衝拍在母親陰部,沉悶的
「啪啪」聲不絕於耳。
口中的乳汁也沒有了最初的無窮盡,開始斷斷續續一股一股的吐出。
與此對應的是林曼兒體內欲火的升高,燒的林曼兒腦袋都不清明了,還好最
後克制住要按倒兒子的想法。
小穴內的腔肉螺旋的扭動在一起,讓肉壁上形態各異的褶皺,摩擦在一起帶
來快感。
終於欲火到達了頂點,林曼兒口中高亢驚叫,崔心口中的乳頭,一次性噴出
奶子中所有的乳汁,連崔心都一下子喝不下,兩道乳白水痕自鼻孔流出。
林曼兒的蜜穴內,也似扭動了多圈的繩索被解開,旋轉著淫水箭射般,凌厲
而出。
穿透了層層衣服,自己澆築在為小穴提供快感的功臣,肉棒之上鵝蛋的龜頭
在淫水的澆灌下,膨脹更大擠壓著高潮後敏感的穴肉,回報它的供養。
林曼兒這次的高潮和以往的都不一樣,除了屬於自己身體本身的欲情,更是
有從肚內外物傳導的欲情薪柴。
大補丸除了食之三日不餓外,崔元風為了今天這處好戲加了不少催情之物,
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妻子發情高潮到失神的痴態,崔元風當然是頭一次見到,看著纏著妻子似要
融入其中的兒子,崔元風的睾丸也收縮一番,吐出灰白精液。
崔心見奶子中乳汁被吸空,不知喝了多少奶水的肚子,只是微微鼓起,吐出
被吸的有半個拇指長的乳頭。
欣賞著自己造就母親的淫狀,父子二人相識一笑。
快感在體內震蕩時,林曼兒隱約聽見父子倆的笑聲,心中不妙閃過,難道?
第九章
在林曼兒心神震蕩之際,崔元風道了句出門找些東西收拾這一片狼藉,屋內
就只剩下崔心林曼兒母子二人。
快感欲火傾瀉完畢,林曼兒對眉開眼笑的兒子火就從心中升騰。
「心兒!你怎麼這般放肆,忘了答應娘的事嗎。」
柳眉倒豎美目圓睜,怒火染的面頰緋紅,只是比起憤怒羞澀之情更加居多。
「娘!我那里放肆了,不就是吃娘的奶嗎?娘你也答應過讓兒子吃的啊!」
兒子這番話讓林曼兒銀牙緊咬,想那在吸自己奶時,兒子胯下那肉棍摩擦自
己陰部的鐵證。
可自己被那恥人的玩意,逗弄到高潮,林曼兒又怎麼好意思當場喊破。
腦中思緒繁雜,林曼兒記起自己身體快感激烈震蕩時,父子二人似在那輕笑。
「心兒,剛才你和你爹笑了吧?」
「沒有啊,娘你聽錯了吧。」
兒子的答案,沒有讓林曼兒放心,這時候仔細回想今晚的點點滴滴,一股人
為刻意的設計感越發明顯。
特別時自腹中洶涌而出的春意,那是在吞吃了丈夫親手喂的大補丸後出現的。
丈夫那異樣的興奮,毫不怪罪反而鼓勵的眼神,越思索林曼兒心中不妙之感
就越甚。
「心兒,你說你爹他剛剛的表現怪嗎?」
能商量丈夫崔元風的詭異之處,普天之下林曼兒也找不出幾人,兒子崔心就
是其中之一。
「爹?沒什麼怪的啊!依然是那個最疼愛我們母子的好丈夫好父親。」
兒子不假思索的回答,也沒讓林曼兒的疑慮減弱,見崔心無疑的態度。
「沒沒就好,這一身都濕透了,我要換衣了心兒你還不出去。」
將疑問壓在心底,林曼兒這才覺得被乳汁打濕的衣裳黏在肌膚上的不舒服。
崔心一動不動,靜靜佇立著:「娘你換就好了,我出去干什麼,都看過不知
道幾次了。」
瓊鼻微蹙林曼兒無奈嘆息一身,不再和兒子爭辯背對著他褪下衣裳。
本就白皙的玉體,在乳汁的浸染下,自曼妙腰肢下圓潤挺翹的肥臀,夾雜在
臀縫的液汁順著根根陰毛滴答而下。
修長筆直的芊芊妙腿,附上一層乳白的奶水,熒熒反光下秀色可餐。
胸口腫脹未消的乳尖,林曼兒輕觸下酥麻疼痛,乳頭被兒子摧殘的模樣,讓
她倍感苦惱。
擦拭著身體雙手滑到胯下陰部,指尖擦過兩瓣陰唇,粘稠濕潤的淫水從中滲
出。
高潮過後這麼久,小穴也依舊濕潤,好在背對崔心林曼兒不至於被發現,但
夾緊的雙腿更加用力,雙腳指頭都快碰觸在一起。
終於在背對著兒子,林曼兒好似也能感受到火熱目光的注視下,換好了干爽
的衣衫。
胸口衣物摩擦下乳頭的刺疼,林曼兒不由繃緊了些雙臂:「心兒楞在那里干
什麼,還不趕快把地上收拾一下。」
「這不是娘你換衣服的樣子太美了,我一時間看呆了,我這就去找東西來收
拾。」
還不知道收斂變本加厲的又調戲自己的兒子,林曼兒皺起眉頭就要發怒,崔
心可不想挨罵,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一人獨處的林曼兒,望向剛剛自己丈夫崔元風坐的位置,從剛剛起她對兒子
其實就一直心不在焉,思索著丈夫的怪異之處。
「吱~」
門被推開進來的正是手拿拖把的崔元風,這些本應下人坐的事情,在此時此
刻此情此景下當然要崔元風親力親為。
「咦?心兒那里去了。」
丈夫邊問邊拖起地上的乳汁來,那幅像是只是發生了微不足道小事的樣貌,
讓林曼兒眼神閃爍。
「元風,今日發生的這些事情,你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拖著地頭也不抬崔元風回道:「問題?你是指不早點告訴我你被心兒吸出奶
水的事情嗎?這都是小事情不必掛在心間。」
過於灑脫大方的丈夫,林曼兒心中浮現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答案來,太過匪夷
所思林曼兒深吸一口氣壓住。
「那元風你說出那些不建議我去找其他男人的話是真心的?」
這個問題如此離經叛道,林曼兒帶著顫音才說出來。
崔元風停了下來,直面林曼兒苦澀一笑:「當然不是我真心想那樣了,可曼
兒我也明白你是一個正常的女子,需要床事的滋潤,倘若真的發生了那些事,我
就是再不樂意也不會阻止你。」
「我是那麼輕薄放浪的女人嗎?」
林曼兒對丈夫的回答氣惱有感動,一個男子這麼體恤妻子,是太愛呢還是太
傻呢。
「當然當然,曼兒可不是那種女人,你是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能娶你,是我
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丈夫那熟悉的笑臉,和宛若回到剛剛相戀時所說的甜言蜜語,林曼兒心中陰
霾略微消散一些。
「元風今日我這胸中突然出來的奶水,絕對不正常,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出了問題。」
「曼兒你說會不會是,你武功大進下身體自然產生的異樣啊。」
武功進步突破下身體確實開始逆轉衰老,但絕對不會是今日乳汁噴涌的原因。
「應該不會是,對了元風那大補丸還有嗎?」
崔元風拿出的錦盒中的丹丸,全都進了林曼兒的肚中,只剩一地空盒。
「有啊,都在那放著呢,曼兒你想拿就拿。」
屋內小隔間內放置著各種治病的藥丸,以備不時之需林曼兒平日里也不怎麼
動用。
「元風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情,就不要再讓心兒吸了,兒子畢竟那麼大了。」
「不吸?那就任由奶水倒掉,這麼有營養的東西正好補補心兒的身子嗎,大
有怎麼樣,再大也是你我的兒子啊。」
毫無保留的真誠本應該是完美的,林曼兒卻能看出些丈夫表面下隱藏的暗流。
低頭眼眸閉合,咬著嘴唇林曼兒問出了猜想已久,卻遲遲不忍說出口的話來。
「元風,你喜歡看心兒吃我的奶嗎?」
分析今日種種,丈夫的怪異情緒莫名興奮,猜測中最可能的原因就是崔元風
喜歡如此,而且這種喜歡並非普通的親人之愛。
這份猜測還沒有證據證明,但林曼兒心中直覺告訴他是最有可能的,要是丈
夫承認了,該怎麼辦?
「喜歡啊,當然喜歡了,曼兒哺育心兒時就讓回憶起你初為人母的歲月,那
段時光里煩惱之事不少,現今思起都是讓人不免開懷大笑,可惜歲月如梭我們回
不到過去,但能看到曼兒哺育孩子的樣子,自然是喜歡啊。」
緊盯著丈夫,這一席話又是身為丈夫父親,所訴出完美滴水不漏的正確回答。
一切都是如此就好了,可林曼兒那不可自控的入微目力,清晰的認出丈夫和
藹陷入幸福回憶微笑下情欲的興奮。
林曼兒不敢再問下去了,她怕戳穿這層皮,未來一家人應該如何相處。
心中還殘存一絲僥幸,萬一一切都是我的胡思亂想,丈夫就是如他所說的那
樣,這看透人的目力也不過是武功提升後不自量力的錯覺。
「那好吧。」
林曼兒暫時不准備在深究下去了,只是眼角掃過那大補丸的隔間,准備暗地
里調查下那大補丸可否真的就只是大補丸。
今夜注定是難以入眠的一天,林曼兒和崔元風睡在床榻之上,伸手想要抓住
丈夫的手,給自己一些心靈的慰藉。
崔元風卻自以為巧合的翻過去身,讓林曼兒明明和丈夫同床共枕,但一道鴻
溝卻擱在二人之間。
翌日。
一夜無眠的林曼兒,神采依舊容光煥發不見疲態,兒子又被丈夫領出門學習
去了。
打開隔間拿出大補丸,林曼兒正欲朝外走去,腳卻灌鉛般沉重到邁不開步。
許久後,心神交戰對真相的渴望,讓林曼兒邁出了房門。
崔府內的醫館,與其說是崔府更可以貼切的說是崔心的醫館,在崔心身體好
後,館內大大小小的大夫都走的走散的散。
不過醫館中流砥柱徐大夫還在,可也早就收拾好了行囊,等林雲大俠回來後,
當面告辭了卻了林雲大俠的恩情,就告老還鄉了。
閒適下的生活,今天徐大夫悠閒的在院中搖椅上曬著太陽,樹梢上掛著的鳥
籠里,幾只可愛的玄鳳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徐大夫。」
優美的女聲傳來,徐大夫起身相迎:「夫人,可是公子又有什麼病了?」
「不不,心兒身體很好,我這番前來,是想要讓你看看這丹藥可有問題。」
接過遞來的錦盒,打開一看色澤朱紅龍眼大小,氣如梨花香,醫道數十載的
徐大夫微笑:「這是大補丸,看著沒什麼大問題。」
「請徐大夫再仔細看看。」
看著林曼兒急切的模樣,徐大夫也摸不著頭腦,為什麼要看著大補丸,就算
此丹價格昂貴對崔家也不過是小數目,不過現在還吃著崔家的供奉,夫人求上門
的事徐大夫自要辦到底。
「再看是看不出什麼的,要切一點嘗嘗。」
「無妨徐大夫,這顆丹藥全吞下去都可。」
聞言,徐大夫也不多語,掏出懷中一塊錦布,打開來是縷縷銀线。
手指纏上銀线刮下一層丹皮,那丹皮就牢牢吸在线上,被送入徐大夫口中。
林曼兒瞧著徐大夫或哭或笑或怒或哭的豐富表情,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希望
丹藥沒有問題,但又明白希望渺茫。
「嗯,夫人大補丸沒有什麼問題,可正常吞服,只是要注意不可飽腹吞食。」
徐大夫的醫術林曼兒相信的過,如釋重負:「多謝徐大夫了。」
「只是,這大補丸多了幾味藥。」
林曼兒峰回路轉還沒放下的心又懸起來:「多了幾味藥?有什麼影響?」
突然焦躁的林曼兒驚了徐大夫一跳,捋了捋山羊胡:「這大補丸本就是填補
飢餓之物,除了本來該有的藥物外,根據不同的需求也會加添加不同的藥,這一
枚大補丸像是軍中所產,多出了幾味藥作用在於加快血液循環,讓人除了飽腹外
更加生龍活虎。」
加快血液循環生龍活虎,和那晚腹中涌出的情欲不同,林曼兒剛松下來,徐
大夫又開口:「只是……」
「徐大夫,有什麼話一起說完好嗎?不要說話大喘氣。」
被打斷的徐大夫看著面色不善的林曼兒,捋著胡子的手放了下來,一臉正色
的點著頭。
「好的好的夫人放心,一定一口氣說完。只是這幾味藥只是吞服一顆,除了
生龍活虎外也就沒什麼了,但要是多顆吞服,這幾味藥就會變成猛烈的春藥,激
發出人的性欲,當然就是胃口再大的人吃兩顆也就飽的不行了,再多吃就會撐死
了,這些副作用也就不值一提了。」
說完徐大夫看著林曼兒慘白的面容一副失了魂的樣子:「沒事吧夫人?」
「徐大夫說完了嗎?」
「完了完了。」
「多謝徐大夫,告辭了。」
失魂落魄離去的林曼兒,徐大夫看著錦盒里的大補丸,兩者間怎麼才能聯系
在一起呢?百思不得其解。
「喳喳~」
鳥籠里的玄鳳叫喚著,徐大夫看著著急想要出來飛飛的玄鳳。
崔家發生什麼事和醫術無關的,小老頭也幫不上忙,還是逗你玩吧。
打開鳥籠門,玄鳳圍繞著徐大夫歡快的飛舞。
一路回奔的林曼兒,腦中不斷浮現是是那晚,丈夫興奮酡紅望著兒子吸吮自
己乳汁,還不停喂著自己丹丸。
猜測都是真的,親手喂食加了春藥的大補丸,猛然間腦中斷裂的思緒全都連
起來了。
第一次泌乳時丈夫親自為自己沏了茶,雖然以往也有,可自那天後每天丈夫
一定會給自己沏茶。
昨天乳汁爆出之時,丈夫沏的茶味道有點怪異,可丈夫解釋是茶因采摘生長
氣候都不相同,林曼兒能嘗出不同,表明已經是品茶大師了。
現在將那些丈夫細微怪異之處全部連起來,為什麼會泌乳,為什麼會爆乳,
又為什麼會情欲高漲不可控,全部都解開了。
站在房門前,林曼兒是那麼不想進去,轉身就離去。
崔心回到家中,已經是夕陽西下了,今天稀奇的是自己院中竟然沒有一個丫
鬟下人,空空蕩蕩的怪冷清的。
推開房門進入其中,竟然看見母親林曼兒中屋內背對自己。
聽聞門開,早在崔心進入院中就知道的林曼兒回頭:「心兒回來了啊,來陪
娘坐坐。」
哀傷的模樣微紅的眼眶,逼迫著自己擠出笑容的母親,崔心一看林曼兒這傷
心痛哭過的狀態。
直衝到林曼兒面前,輕柔捧起她的臉來,手指緩緩摸去眼眶中的晶瑩,怒發
衝冠。
「娘,誰惹你哭了,就算是天王老子,兒子也要咬下他一塊肉來給你出出氣。」
擔心自己的兒子,林曼兒哀傷幽怨的心靈,稍稍被安慰了些。
「傻孩子,就憑你也想咬老爺一塊肉,不怕你牙先碎啊!娘沒事就是想心兒
了,這不就來你房里等著了。」
「娘就算心兒本事不夠,但為娘出氣的心絕不會改變,不要騙孩兒了,娘你
我母子連心,我還能不知道你現在悲痛的心嗎。」
兒子那擔心的面容下,林曼兒看不出任何隱藏的情感,是如此的真實沒有保
留。
在想通丈夫所作所為後,對兒子對自己的感情中,林曼兒也擔憂起來是否會
是對自己的欺騙。
自怨自憐下仿佛整個世界崩坍了,好在兒子沒有讓她失望,就算是包含著不
被世人肯定的愛戀,也不會隱瞞自己。
將崔心深深摟入懷中,崔心的臉無死角的隔著衣服貼在軟香玉肉上,好半晌
才松開來。
「心兒娘知道你的心意就夠了,可不能隨便的和他人拼命知道嗎!」
「不知道,為了娘連命都不拼,我還配是娘的兒子嗎,娘快點告訴我是誰。」
眉目中擔憂之情下赤果果火熱的愛意,第一次讓林曼兒看的不是那麼反感。
揉了揉崔心的頭:「娘不是告訴你了嗎,沒有人惹娘生氣,要硬講的話那就
是娘自己惹的自己生氣,難道心兒還要咬娘一塊肉下來嗎。」
崔心直瞪瞪的盯著林曼兒,抓起她的柔荑玉手,張嘴在林曼兒不可思議的眼
神中咬了下去。
力度並不大,只是留下了兩排淺淺的牙印,崔心道:「娘就算是你自己惹自
己生氣,我也要懲罰她,娘你記住了孩兒不讓你生氣讓你開心,你就必須開心,
誰都不可以惹你生氣,你自己都不行。」
強烈毫不掩飾的愛意,林曼兒傻氣一笑:「心兒你可真是霸道呢,那要是你
惹娘生氣呢?」
崔心扒開衣服,跪下來露出胸膛來:「任由娘千刀萬剮到開心為止。」
「傻孩子。」
林曼兒眼中又泛出淚花,只是這次是被感動的。
崔心一猛子彈跳起來,衣衫不整的抹著林曼兒的眼淚:「娘不要哭不要哭,
心兒我不會惹娘生氣的再也不會了。」
「真是個讓娘怎麼也恨不起來的傻孩子。」
傾身而去,林曼兒吻在崔心的額頭之上。
「好了收拾收拾衣裳,一起去你爹那里用餐吧。」
林曼兒慌亂的心堅定下來,或許這是錯誤的,可拖下去的話什麼都不做,更
加是取死之道。
林曼兒領著崔心回到了自己房中,崔元風就在屋內看見林曼兒走來。
「曼兒今日去心兒那里了嗎,也好也好母子二人多交流感情。」
起身沏了一杯茶給林曼兒。
林曼兒看著於這幾日無二樣的茶水,知道其中不對勁,也不開口淺笑在崔元
風熱烈的注視下飲入口中。
喝完茶水的林曼兒特地,將茶杯底露出給崔元風看見,瞧的崔元風眼皮一跳,
淺笑不由自主的浮現。
所有的一切都落入林曼兒眼中,她不為所動繼續維持著往日模樣。
一家人和睦相處的氛圍下,不知道多少暗流涌動。
再聊了會天後,不出林曼兒的預料,胸中奶水分泌出來,讓乳房腫脹。
「心兒娘的奶水又要出來了,還不快點給娘吸一吸,你說對嗎?元風。」
林曼兒突然說出的話,讓崔元風驚訝,隨即笑容滿面點頭不止。
「當然當然,心兒你還不快點去吸。」
崔元風被突然的驚喜樂的,掩飾的興奮露出的更多了。
林曼兒解開衣裳,兩顆花白巨乳挺翹在空氣中,不等崔心前來吸吮,自己挺
著奶子走一步奶子就彈跳一下到崔心身邊,回頭對著崔元風一抹媚笑。
崔元風對變的這麼嫵媚動人的妻子看直了眼,口水咕嚕的吞咽下喉嚨。
林曼兒一手自胸下,手臂撐起胸來,一手環在乳房前側,將乳頭伸向看呆的
兒子口中。
「怎麼了?娘的奶不好吃嗎?心兒怎麼不用力吸了,想昨日那樣吸干娘的奶
好嗎?」
嬌滴滴的聲音刺激的崔心不客氣的吞吸起甘美的奶水來,隨著崔心一口口的
吸吮,林曼兒也不壓抑自己,口中迭迭嬌哼。
「嗯……心兒,太快了吸的太快了,娘的奶頭還腫著呢,你慢點疼……啊~」
口中叫著疼,可桃紅的面頰迷離的眼神,無一不表明林曼兒此時的快樂。
嬌喘媚惑的林曼兒,勾人的眼神全部呈現在崔元風眼中,昨天抗拒不已嚴肅
認真的妻子都讓他欲念洶涌。
今天突然千嬌百媚的妻子,更加讓崔元風不可自己的被欲念衝昏頭腦。
胯下不能勃起的肉棒早就吐出死精來,褲襠上的水漬漸漸浮了上來。
林曼兒將一切都看在眼中,媚眼笑的更加燦爛:「心兒別老吸一個啊,你看
娘這邊的奶頭乳汁都流下來了。」
雙手把胸擠壓在一起,崔心很方便的就把兩個腫脹的乳頭含在口中。
「心兒來躺在娘身上站著喝多累啊。」
扶著崔心的身體,林曼兒就將崔心靠著自己身體上,崔心抱住奶子飲用乳汁。
林曼兒一手撐著崔心,一手竟慢慢朝崔心下體滑去,崔元風將淫糜的一幕看
著眼中。
「元風,你說我現在美嗎?」
妻子忽然發問,崔元風一會看著崔心吸吮乳汁,一會瞟向妻子不斷下移的柔
荑玉手。
「好看好看,曼兒這是你除了生育孩子時,母性最濃的時候美極了。」
林曼兒的手已經落在崔心胯部,手指圍著肉棒的位置打著轉,這種刺激下崔
心胯中的肉棒那里忍的了,褲子開始撐起帳篷來。
「那元風你想不想看看我更美的模樣啊。」
林曼兒說著手指擦著肉棒而過,崔元風偽裝十之已經去了八九:「願意願意。」
丈夫那普通人都能看出情欲旺盛的樣子,林曼兒的嫵媚更濃郁幾分。
「那你可要好好看好了,心兒來放出娘的一顆乳頭來。」
崔心聞言松開一顆含入口中的乳頭,林曼兒暴露中空氣中的奶子彈跳而出,
乳頭上乳汁四溢。
在空中彈跳的奶子越來越往上彎去,原來是林曼兒用內力將奶子高高拖起。
巨乳向上而去,很快就覆蓋的脖頸,乳頭直直的停在林曼兒朱唇邊。
「元風可要好好看喲。」
氣喘如牛崔元風興奮的點著頭,胯下的水漬擴散的更加大了。
紅舌自口中探出,林曼兒卷住自己的乳頭,就這麼含入口內,白膩的乳肉向
上而去,如饅頭般被林曼兒吞入口中。
用力吸吮幾下,林曼兒吐出乳頭,媚笑中潔白無瑕的皓齒更加乳白,張開檀
口未被吞咽的奶水就顯露出來,蓋住了丁香小舌。
林曼兒混亂模糊不清的聲音嗚咽傳出:「元風好看嗎,你想喝嗎?」
「不不,我不喝你們喝你們喝就好。」
本就肥胖的崔元風,情欲刺激下整個人紅彤彤的,更加肥大被肉擠壓到只剩
兩點的眼睛,在妻子的誘惑下,笑的更加沒了影。
喝下口中的乳汁,林曼兒乳白小舌舔舔唇邊,奶白的輪廓:「就算元風想喝
那也不行,你忘了這些都是屬於心兒的呀。」
「對對都是屬於心兒的,我不配不配喝。」
「嘿嘿。」
林曼兒對崔元風展顏媚笑,浮空的奶子也被放下重新回到崔心口中,胯下的
玉手還是圍繞在崔心胯間,不越雷池半步。
「心兒喝好了嗎?娘的奶水又快被你吸干了,也不知道你肚子怎麼長的,喝
了這麼多奶水還這麼平坦。」
拔出嘴巴崔心回答著:「娘的奶子中還剩下點奶水,讓心兒再咂幾口,定要
全部吸出來娘才不會有腫脹,我的肚子只要是娘的奶水就算有大海那麼多都能全
部吸完。」
「好好心兒有本事,就好好幫娘把奶吸干淨,讓你爹瞧瞧自家孩子的本領多
強。」
「對心兒不要留情吸一點好仔仔細細的吸干淨了。」
林曼兒對著崔元風笑的是那麼柳嬌花媚,百花也不敢與其爭奇斗艷。
「嘖嘖……」
奶水隨著崔心的吸吮越發見底,用的力氣就越發大,整個房間都回蕩著崔心
吸奶的嘖嘖聲。
今日的奶水遠遠沒有往日的多,干咂多下未有出奶下,崔心才放棄了吐出奶
頭,舔干淨上面的口水。
舌頭滑過乳暈乳頭上痛感快感,林曼兒不由嬌喘連連,崔元風也氣喘吁吁。
「娘我喝干淨了,保證今晚不會讓娘胸中有腫脹感。」
「好好我的好心兒,娘多謝你了。」
收斂衣襟林曼兒就吻了崔心一口,崔心也回吻一擊,在林曼兒臉蛋上留下口
水印來。
「好了心兒時候也不早了,該休息了,娘送你回去吧。」
「嗯好的那爹孩兒就回房了。」
「嗯去吧去啊,曼兒今晚陪心兒睡也無妨。」
崔元風並未起身,胯部的濕潤水漬站起來就掩飾不住了。
目送著母子二人離去,洶涌的欲火逐漸降下來,崔元風開始疑惑今日妻子怎
麼會變的這麼大膽放浪,可對此事他是樂見其成,就算比計劃中快了許多,那也
是意外之喜。
「元風,你這麼喜歡看自己妻子和兒子間不倫的親密接觸嗎。」
飄來了的一句話,崔元風轉到發出聲音之人,正是離去不久的林曼兒,只是
此刻臉上已經沒有剛才動人的嬌媚,只剩下看不出悲喜的面容。
「你在說什麼啊!曼兒你和心兒間只是單純的母子親密,不要胡思亂想。」
「是嗎?那麼你為什麼不站起來和我講呢?是怕我看到你那沒法解釋的水漬
嗎?」
崔元風有些僵住了,想不通為何林曼兒會知道自己一直掩藏在桌下的胯部,
到了林曼兒這個地步的武者,五感都是很靈敏的,鼻子甚至比狗鼻子還靈,以往
只是不會去想將這些用在親人身上。
丈夫崔元風拙劣的演技在林曼兒稍微試探下,全都露了出來,昨日詢問知道
丈夫是不會承認的,只好出此下策。
「你昨日喂我的大補丸我找徐大夫看過了,加了春藥吧,元風你能告訴我為
什麼這麼做嗎?」
「我是你的妻子,就算你發生了任何事情,我都不可能背叛你,你有為什麼
要瞞著我呢。」
崔元風沉默了和兒子商量的計劃里本沒有這突發的事情,但好在商場沉浮的
歲月里有足夠的臨場反應能力。
「這這,曼兒你要知道我我實在是沒辦法說出口啊。」
林曼兒平靜的面孔上終於浮出苦澀:「這麼說你承認了。」
「曼兒,你知道我帶給不了了你性福,我也不忍心你一直這麼寂寞下去獨守
深閨,可要是隨便為你找個男人我更加是心如刀絞,好在我們的兒子崔心身體好
了,可以行男人之事了,我就想把你們撮合在一起,我不告訴你就是怕你不同意,
想慢慢來。」
「你難道不知道這是違背人倫的嗎,而且你口口聲聲說在乎我的感受,可你
有問過我嗎!」
羞惱的怒意讓林曼兒喊了出來。
「我我是不對,曼兒你隨便罵我打我,但是我真的不忍心你忍受獨處深閨之
苦了。」
「你的事情心兒知道嗎?你們串聯在一起了嗎?」
妻子這個問題驚的崔元風差點跳起來,可腦中卻仿佛被按下了一個開關腦中
記憶飛速旋轉:「沒有,我都不敢讓曼兒你知道,要是讓心兒知道那我這個爹還
怎麼當啊。」
無比認真細致的盯著崔元風,確實沒有看出一絲一毫的撒謊,林曼兒心中最
大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她最害怕的就是兒子勾結丈夫一起來設計她,要真是那樣她就真的不知道該
怎麼處理家中的關系了。
「我和心兒是母子,絕對不會越過底线的,元風我知道你為我著想,但是你
的擔憂都是多余的。」
「不不,短短兩日里你和心兒間親密,那份快樂的模樣是這十幾年來未曾有
過的,曼兒我就不相信你沒有一點欲火的積累嗎?不要忍著了,要是怕兒子不願
意我們可以慢慢調教他願意啊!」
崔元風喋喋不休越說越興奮,這幅模樣比剛剛的丈夫,更是遠離了自己心中
的模樣。
「夠了,元風你做爹的怎麼能有這種想法,你瘋了嗎!」
沉重的語氣壓的崔元風不再言語,只是嘿嘿笑了笑:「瘋了?曼兒你知道一
個男人成為太監是什麼樣的體會嗎?我怕我怕你有一日會離開我,因為我滿足不
了你,這就是個無所不在的夢魘處處逼迫著我,為了不讓你離開我只有你和兒子
再一起,這樣我們一家人還是一家人永遠是一家人,曼兒滿足我好嗎?你不是愛
著我的嗎?」
此刻的丈夫就是披著崔元風皮的不知名物體,林曼兒直覺荒謬的想到。
「元風你到底怎麼了?我認識的你不會是這幅模樣的。」
「你認識的當然是我努力經營維持,好溫暖庇護住我們一大家子,可輪到你
們稍微溫暖溫暖我那冰冷干涸的心時,怎麼不願意了?這也是一部分的我,結合
起來就是真正的我,曼兒你不願意嗎?」
癲狂的丈夫說出的瘋言瘋語,林曼兒無法回答也不該在刺激,丈夫明顯不對
勁的精神狀態。
「好了不要再說了,元風不論你說什麼我都……」
完全拒絕的話,在對上丈夫那血紅的雙目中,戛然而止。
「我知道曼兒你現在不會答應的,可現在不會不代表以後不會,你好好想想
吧。」
說罷崔元風就出來屋子,將房間留給林曼兒一個人,兒子對自己有不倫的感
情,丈夫也希望自己接受不倫的感情。
荒謬的現實下,林曼兒也看不清未來的道路該走向何方,答應父子二人成全
這個家庭,只是犧牲下自己,林曼兒是不願意犧牲自己嗎?不是的,可整件事中
冥冥中說不出的,似被一雙看不見的手操控著,讓林曼兒不敢輕易的下決定。
走出房門的崔元風,不一會就碰見了崔心:「爹你怎麼出來了。」
「啊!心兒你怎麼沒回房啊,這不是和你娘吵架了嗎,沒什麼。」
「哈哈睡不著散散步,爹和娘因為什麼吵架的呢?」
「大人家的事情,小孩不要多打聽,好了早點睡覺,我還有事。」
目送著崔元風消失,看來已經把和我商量計劃的事情全忘了呢,嘿嘿。
從天魔洗腦崔元風那里開始,崔心對自己的父親都只是當做一顆棋子看待,
怎麼可能在他身上落下把柄來。
第九章一但自己的母親林曼兒詢問父親,自己是否參入計劃中時,另一套早就邁入
腦中的記憶就會啟動,屆時一切證據都不會指向崔心。
而我崔心只是一個熱愛著母親的兒子,一個只是愛到有些超出界限的痴兒罷
了。
這幾日里,崔府中沒了林曼兒的身影,崔家中人傳的都是夫人在閉關修煉。
真實情況是林曼兒不知如何處理家庭關系,整個人消沉的思索著。
能夠接近林曼兒閉關的,只有崔心崔元風父子,而崔心負責的就是給林曼曼
送飯菜。
「娘,別生爹的氣了,快點出來吧,老憋在屋里也不是事,至少也要讓孩兒
進去陪你。」
偌大的院落只有崔心一人聲音回蕩,屋內沒有任何回應。
「娘你不回答就是默認了,我這就進去了。」
可是薄薄的一道木門,任由崔心怎麼踹踏都紋絲不動。
「娘你再不開門,我就用頭撞門了!」
還是無人回應,崔心橫起腦袋就衝向木門。
「哎~」
一聲嘆息,門扉上一道氣浪包裹住崔心,將他安穩的吹到了地面。
屋內這才傳出林曼兒的聲音:「心兒娘沒生你爹的氣了,只是確實在閉關,
你越搗亂娘出關的時間就長,老老實實回去吧。」
說完這些話,任由崔心在怎麼喊叫都不理會了。
呆了些時間,見母親還是不願出來,崔心就離去了,院子外崔元風等到出來
的兒子問著:「怎麼樣,你娘還不願意原諒我嗎?」
「沒有,娘說原諒爹你了,只是確實在閉關讓我們不要去打擾他。」
「這樣啊,那就別打擾你娘了,讓她好好閉關。」
在父子二人聊天之際,一位下人跑了過來。
「老爺,陸上運來的一車祭品被山賊截胡了。」
「什麼?那個不長眼的,崔家的東西也該搶,給我細細說說。」
「是這樣……」
父親和下手商量事情時,崔心已經離去了,崔家這時候比往日都熱鬧多了,
各家商會鋪子都從各個地方派人回來,帶上各種稀奇古怪的祭品來,准備參加崔
家祭典。
遙遠的幾百里外,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上一位仙姿飄飄的美少女,跟著一位騎
著黑色巨馬身如鐵塔面容堅毅的中年男子身後。
「小姒啊,再過幾日就回家了,有些時日沒見你爹娘和心兒了吧。」
「外公,是有小半年沒見了,聽說心弟的傷病好了。」
被稱作小姒的清冷美少女,語氣也有著冰涼生人勿近之感。
「哈哈,是啊心兒的病終於好了,這可是大喜事,可要早點回去了,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