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文陽郡城,運河之上舳艫千里,崔家當代家主崔元風正在一艘大船上,此行是來拜見郡守的。
碼頭上郡守的人馬早就恭候多時,見正主到來鑼鼓喧天八抬大轎喜迎而去。
郡守府內也已備好酒席,請好堂會迎接著貴客到來。
年過五十郡守卻也步伐如飛,只有眉發間幾縷白發,提醒他已經不在年輕。
“崔老弟,一路風塵仆仆可是辛苦了。”
崔元風坐船而來,衣冠楚楚並無旅途勞累之感。
“不辛苦,郡守大人,風采依然不減當年啊。”
“哈哈,老了老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別站著聊,來坐坐老哥我可是專門請了名角。”
大桌小桌擺的院子滿滿當當,郡守一家老小喝彩著台上唱戲的,一把把金瓜子就往台上扔去。
酒足飯飽後,崔元風才和郡守獨處聊起了正事。
“崔老弟此番進城是為了今年生絲之事吧。”
制作絲綢當然要生絲,這些年來崔家紡織廠規模擴大,自家的生絲早就不夠用了,自是采購散戶。
但今年這批生絲被別人盯上了,惡意競爭下崔元風只好來求郡守的幫助。
“郡守真是消息靈通,的確是為此事而來。”
瞧著崔元風那富貴臉上親切的笑容,郡守道:“我也不瞞著老弟,和你競爭的人前一陣就找過老夫了,想要讓老夫把生絲出售給他們。”
郡守可是文陽最大的桑田擁有者,生絲的數量也不少,本是來解決散戶問題的,沒想到大戶也來找茬了。
崔元風面色不變問著:“那郡守不知?”
“放心吧老弟,我們多少年的交情了,當然不會把生絲全賣給別人。”
話外之音就是還是買了一部分了,這些年吃了多少崔家賄賂,還是如此貪得無厭。
“郡守賣出幾成?”
看著伸出的四根指頭,崔元風眉頭一皺,郡守收回手指道:“不過只是口頭上答應,這貨還在我這里壓在沒賣掉。”
不僅是要吃兩頭還要多吃我崔家一口,這幾年郡守動作越來越大,以皇上的反腐力度,他們怎麼敢?難不成朝堂有變?
沒有多細想崔元風來求郡守辦事,孝敬錢財准備當然不少,家仆抬著木箱進屋,打開來全是黃澄澄的金元寶。
金色的財光照的郡守笑的沒了眼睛,崔元風才開口:“郡守既然只是口頭約定就算不得數,不如直接全部買給我吧,這些只是訂金。”
不舍的將目光從金元寶上移開郡守搖著頭:“崔老弟這可不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已經說出口的話有怎麼能改。”
看來郡守打定主意兩頭都不放過,那就只要多爭取些:“那不如買給我們八成生絲可好。”
“不行不行,說好了給人留四成。”
使了使眼色,崔家家仆心領神會,又抬了一箱金元寶來。
這時候郡守才稍稍松了下口:“崔老弟畢竟和我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你的好我都記在心里,這樣就買你六成半。”
崔元風接著示意家仆搬金子來,就這樣一層層加碼下。
“七成半最多只能是七成半了,崔老弟你也要體諒我的苦衷嗎。”
幾番試探下確定這郡守底线就是七成半,崔元風也就不在這個問題是浪費口水了,反而將這次帶來剩余的金銀全抬到屋內。
“郡守這些金銀是這些年你照顧崔家應得的,你一定要收下。”
“不成不成,我已經拿了那麼多好處了,這些不能要不能要。”
郡守嘴上說著不能要,那眼睛可直盯盯的瞅著那金銀,恨不得鑽進去。
“郡守大人,這就是你看不起我崔元風了。”
“怎麼會呢崔老弟,只是真的不能再拿了。”
“那可是郡守害怕以後我有求到你頭上嗎?”
這次聽聞郡守眼睛轉動著,笑了起來:“既然崔老弟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好意思的收下了。”
指揮著仆人將金銀收好,郡守就要跟崔元風好好喝上幾杯。
推杯換盞之際崔元風才道出此行來的最初目的:“郡守其實我還有一事相求。”
“崔老弟有什麼就直說吧,這里沒有外人。”
“這郡中散戶的生絲,是不是想個辦法統一收到官府手里好些。”
微醺的郡守清醒過來,統一收到官家的錢肯定是崔家出,為的就是不讓競爭對手拿到,從中自己當然也可再獲一份利,只是那競爭之人來頭也不小,交惡的話……
思考著的郡守看著崔元風手上扳指上的崔字,自嘲一笑。
這文陽可是崔家的地盤,不答應這件事情交惡的話,比交惡那伙人弊端更大,更何況崔家還有從龍之功。
“放心吧崔老弟,這件事我答應了,今天先不聊這個,我們一醉方休。”
要辦的事情辦好了,崔元風也不含糊了爽快答應,兩人放開膀子喝了起來,商場歷練多年的酒量可不比郡守當年入伍從軍的差,最終年輕的崔元風先喝趴下了郡守。
文陽郡城呆了幾日,崔元風將所有事情安排好後,才起身返航了。
看著運河上的船家有的已經光著膀子,這天氣是越來越熱了。
抬頭用手遮目的望向太陽,熱亮灼燒著眼珠,崔元風的心中卻是冷的發寒。
有快到那個日子了啊,爹……娘……大哥……三妹……四弟……二伯……三舅……
淳安縣,崔心這些日子等了許久的源石,可算是被阿狗送了過來。
崔心和阿狗此時正在大山下的山腳,這些日子阿狗也適應了山中生活,只是面色不怎麼好看。
把玩了會手中平凡如石頭的精煉源石,早就發現阿狗精神不佳:“這些日子都怎麼樣?怎麼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
阿狗一直在發呆,聽到崔心的問話,才回過神來:“公子那福壽粉的副作用我是見到了,毒癮發作之時如鬼似魔的場景實在是讓人永生難忘。”
“他們有癮,你能安撫他們的癮,自然就會聽你的,怎麼?聽你的口氣是害怕了嗎?”
盯著似笑非笑的崔心阿狗搖頭:“不是阿狗不是怕,只是沒想到那麼一點點的白粉,就能把人變成那副德行。”
“人變成那副德行?人真正的德行是什麼樣子你知道嗎?不過都是被各種外物所影響的罷了,文字也好言傳身教也好,和福壽粉比高低重要嗎?”
“對我來講重要的是,他們要聽話,你只要遵守我的指示就行了,想的越多越煩惱。”
阿狗聽的認真,可還是有愁色消散不了:“阿狗知道了,一定按照公子的指示做。”
將新做好的福壽粉交給阿狗,就在阿狗快要離開視野之時,崔心淡淡說道:
“阿狗與其糾結於下手的痛苦,不如想想怎麼去逆補,只要你達到我的要求,其余的事情不干涉到要辦的事,你想做就做吧。”
阿狗心神一震,愁死皆消,下好了決心朝著崔心鞠了一躬。
崔府中林曼兒正在廚房中做飯,今天是崔元風回府的日子,這些年除了照顧崔心會耽擱,只要出了遠門的崔元風回家,林曼兒一定會燒一桌崔元風愛吃的菜。
正在做飯的林曼兒,就聽見外面傳來兒子的聲音,進了廚房看著母親做著菜,從後抱住她抵在翹臀蜜股之上。
“娘,今天怎麼想起給兒子燒菜了?”
摟摟抱抱本就是母子間的常態,林曼兒也不回頭,專注面前的鐵鍋:“瞧把你美得,今天可不是給心兒做的,是娘給你爹做的。”
“什麼?不是給我做的,娘我不樂意,不准炒了。”
孩子氣的兒子,林曼兒當然不會答應:“說什麼呢,想吃等下你爹回來一塊吃,怎麼就不炒了呢。”
母親這般無視自己,崔心抱住的母親今天身著淡黃色繡花鳥絲衣絲褲,輕薄的料子貼在葫蘆型的翹軀上格外誘人。
拉開母親的衣沿,崔心手就中伸了進去,與肌膚的火熱相比冰涼的雙手,激的林曼兒一抖就丟下鏟子,要揪出兒子的雙手來。
“心兒干什麼呢,快點把手拿開出,娘還要做飯。”
按住了崔心的雙臂,反手扣住的林曼兒也無法動彈,強拽下又怕拉傷兒子纖細的雙臂。
“不行,娘要做飯就只能給心兒做,不能給爹做。”
林曼兒也回過味了,無奈苦笑:“你呀你呀,怎麼還嫉妒起自己爹來了。”
“誰說的,我才沒有嫉妒。”
掐著脖子說話,生怕人不知道是說反話似的,林曼兒哄著崔心。
“好好,娘給心兒做飯就是了,還不快點把手放了。”
“那不准爹吃。”
林曼兒也不能這般無理由的慣著崔心:“這麼多菜你一個人吃的完嗎?小小的就吃獨食,長大後怕不成吝嗇鬼了。”
不管不顧不依不饒崔心堅持著:“吝嗇鬼就吝嗇鬼,反正娘只准對心兒一人好,其他所有人就是爹也不行。”
見兒子滾刀肉一般,林曼兒也不再言語,身上陡然浮出內力,層層疊疊如海浪一波一波,輕柔推送著崔心抓住肌膚的手。
這正是前些日子福至心靈下突破的成果,事後也詢問過兒子為何會這樣?得到些玄之又玄似是而非的回答,兒子不願細說林曼兒也不逼迫。
橫跨在後天和先天武者之間的天塹,終於有了一根獨木橋,讓自己有了更近一步的可能,未嘗不會達到爹爹的境界。
沒想到這突破的功力,竟先用在此事上面,林曼兒不勉覺得有些荒唐,可用功卻越發澎湃。
推著自己雙手離開的內力,崔心感受的也是真切,要反抗腦海中的策略數不勝數,但體內的靈力還是不足,雖質地和內力比如石頭與水,卻也架不住量多。
就這麼被推走,崔心也不甘心,手指摳搜著林曼兒觸之如棉錦的肌膚,撓起癢癢來。
內力外放還沒有如臂揮使,內力覆蓋在肌膚上觸了提高抵抗力更增加了靈敏度,任何細小的感覺都被放大了許多倍。
酥癢難耐讓林曼兒忍不住的放聲大笑,花枝亂顫的抖動身軀,內力運行越發迅捷,扭頭來眼淚笑的飛出眼眶。
笑目中卻有尖銳之意,崔心看出來了是讓他等著,等手被推出來後,好好收拾收拾你。
崔心可一點都不怕,反正母親是刀子嘴豆腐心,無論多生氣自己賣賣乖,裝裝可憐說不定還能在占幾分娘的便宜。
面上卻是哆嗦一下,淒涼後怕的縮回腦袋,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懲罰。
崔府外,船上呆的時日里吃魚吃膩歪的崔元風,正期待著家中賢妻做的一桌家常美味,臉上情不自禁掛著幸福微笑。
下今日闔家團圓,崔元風一家然圍坐在一起,本該和氣美滿的氛圍,卻在兒子崔心板著臉下,煞了不少風景。
絮叨完和妻子相聚情話,作為一家之主的父親,關心起兒子這幅怪模樣來。
“心兒,你這是怎麼了?誰有惹著你了。”
“沒有爹,沒人惹孩兒。”
身邊的林曼兒那能不知道,這是被自己訓斥後鬧脾氣呢,也不讓父子倆僵住。
“元風這不是心兒嘴饞,想吃他愛吃的菜,可說的太晚了,我已經做好了,正巧你也回來。”
“讓廚子們給他做,他不樂意非得讓我做,我說等會陪你吃完就做,心兒就鬧起別扭來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往日里因為身體緣故,對兒子實在是溺愛過度,現今身體康復再慣下去,恐怕將不能成器。
打定了做嚴父崔元風語氣凝重:“心兒你娘又不是沒有答應你,只不過是等一會,難道你就那麼急嗎?別人但凡有一點不順你的意思,你就這般不樂意,外人對你可不會這麼百依百順,你難道打算永遠窩在家里嗎?”
看著兒子羞憤的紅起臉來,強忍著委屈的眼淚,林曼兒不忍心起來。
“好了元風,心兒還小話沒必要說這麼重,以後就慢慢懂了。”
自古慈母出敗兒,妻子對兒子的期望,這麼多年崔元風當然清楚,如果一切照舊自是沒有問題。
可既然兒子已經健康,好男兒自當要發憤圖強振興家族,不能再依照妻子的性子來了。
“小嗎?年過十五了,再過幾年就要成家了,還不趁著這些時日好好教導,往後性子定了就更難改了。”
“本來想過些日子讓心兒學習經商,看來是要盡早了,事不宜遲明日我就帶著心兒開始學習。”
雖不忍和兒子分離,但這或許對心兒更好,不僅是做正事或許還能衝散對自己的情愛。
寬慰起崔心來:“心兒,你爹說的也有道理,明日正好接觸熟悉家中生意。”
崔心早就低下頭來,再被父親訓導時一言不發,直到母親林曼兒勸慰才斜過頭,深情凝望嘟囔著:“我不想經商,還是修道陪娘好。”
兒子這般無志氣,崔元風不勉失望,旋即堅定決心,要好好逆補這些年缺下的教導。
語氣緩和一點:“修道陪你娘這些都可以做,但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是崔家的獨子將來這個家你要扛起來,這才是正事可別本末倒置了。”
“是啊心兒,未來這個家終究是你來當,難道想把這個家敗在你手里嗎?”
夫妻倆一唱一和,明面激烈反抗也不符合崔心年少的性格,只是可憐巴巴的眼神求著林曼兒。
被望的心底顫顫的林曼兒,知道丈夫說的全都在理,只是讓林曼兒下決心將本來渴求呆在自己邊的兒子趕著走,她是萬萬不忍的。
不過丈夫開了這個口做了這個主,林曼兒雖萬分不忍,也硬起心腸來,撇過眼去不敢和崔心直視。
親密的抓過手柔聲細語:“心兒,男子終究是要干出一番事業的,何況娘有不會跑,會一直在家等著你的。”
事已至此也就定了下來,崔心草草吃過飯,打了霜的茄子般,耷拉著頭一人不滿的先行離開。
屋內剩下夫妻二人,林曼兒卸下拙劣無比裝堅硬的面具:“元風你看心兒這麼抗拒,明日對他不要太過嚴格。”
妻子擔心的憂愁,崔元風何嘗不懂呢?因妻子緣故讓心兒差點夭折,生下了就遭了這麼大的罪。
當然要把所有的愛逆補孩子,自己作為丈夫作為父親,沒有保護好妻兒是多麼無能。
也就任由兒子喜好讓妻子好好陪陪,將崔家托付的人選或許指望不上兒子,但指望上孫子也可,這段時光里就由自己擋住風雨,庇護住家人。
可兒子既然恢復健康,再如此溺愛慣下去,生為父親只管養不管教,這也是無法原諒的過錯。
要是教導兒子後還是不成器,就讓他好好享受榮華富貴,為崔家多舔丁自己作為父親也就盡責了。
身為丈夫,妻子縱然如此不舍,也遷就自己對待兒子的態度,崔元風心中只有感激愛戀:“曼兒放心吧,自家孩子我有分寸,只是對你來講心兒傷心的模樣,很難受吧?我對不住你啊。”
丈夫認錯的態度,林曼兒不願接受,對兒子的不舍只是自己的情緒做怪,丈夫的理由都是正確無比的。
“不元風,你不用道歉,是我這個當娘的,抓的太緊了不願放手,有你在督促著心兒未來才更加光明。”
夫妻二人眉目傳情,感受到妻子堅實支撐自己,崔元風開懷大笑,不再聊過於沉重的話題,講起一路上的趣事。
良久,聊的不亦樂乎的夫妻才停下來,收拾殘局,林曼兒也准備再去安慰安慰崔心。
到了崔心住處,敲門不見人應答,屋內燭光依舊,輕推房門並未上鎖。
進入室內就見崔心躲在被窩里,把自己包起來頭也不放過,和一個蠶蛹一樣。
兒子這麼不滿,林曼兒坐在床榻:“心兒我知道你對經商離開娘很不樂意,可這是必須經歷的,前些日子你不是都告訴娘了嗎,還給娘刻了枚平安扣,心兒也早就想到這些了吧,怎麼到跟前了反而更害怕了嗎?”
捂著頭的被窩中,崔心鑽了出來寫滿不開心:“不心兒不害怕,心兒不滿的是娘你幫著爹說話,看來在娘心中的愛,爹比我重要多了。”
打翻醋壇子的酸味,彌漫的整個屋子都是林曼兒失笑:“娘對你和你爹的愛能是一回事嗎?”
“當然是一回事。”
崔心眸中深情強烈的愛意提醒著林曼兒,兒子對自己超出母子之愛的感情。
打哈哈糊弄不過去,林曼兒不勉無奈:“心兒,你知道娘是不會答應的,更何況怎麼能讓你爹知道,這家丑不可外揚。”
“才不是什麼家丑,心兒就是愛娘是男人愛女人的愛,這有什麼錯嗎?娘你怎麼能被無聊的世俗觀念禁錮住,你不也愛這心兒嗎。”
“夠了,不要在胡說八道了,心兒娘是定然不會接受這份畸形的愛戀。”
隨後母子沉默相識,崔心率先敗下陣來,斗敗的公雞似氣惱道:“那娘你以後不許再向著爹對付我。”
那里是對付心兒,都是為了你的將來考慮,林曼兒也不好再駁了崔心的心願。
“好吧,娘答應你就是了。”
“嗯。”
有氣無力的答應了聲,崔心伸出手來拉著林曼兒的衣角。
“娘今夜陪我睡好嗎?”
林曼兒怎麼會拒絕,今天發生的一切,林曼兒也想逆補逆補兒子。
另一邊崔元風收到丫鬟的信,妻子要在兒子房中休息陪睡了。
這麼大了還離不開娘,未來的教導任重道遠啊!崔元風沒有多想只是感慨兒子對母親的依賴。
此時崔心正含著林曼兒的乳頭,如往常陪睡一樣,沉入夢鄉中。
停下撫摸兒子的手,無論見多少次兒子的睡顏,都讓她很安心,看著看著就這麼眯起了眼睡了過去。
被窩里崔心一手捏著源石,一手掐法印釋放著昏睡法術,等林曼兒昏睡後,鑽出床榻母親沉睡的玉容,大開無遮攔的白皙美乳,相互映襯下有著聖潔的淫穢。
為林曼兒整理好衣物,崔心換上了一身夜行服,打開窗戶確認四下無人。
如貓無聲的踩著房檐,朝著崔元風的住處而去。
崔家護衛夜晚也有值班,只是多都布置在大門院牆外,誰也沒有發現做賊似的崔心。
一根特殊形狀的木扁條,插入窗子縫隙中,一挑就打開鎖來。
落入屋內沒有一絲聲響,走到睡夢中的崔元風面前,崔心此行是要徹底解決這個,對獲得母親愛的最大外在因素。
不僅如此還要將他變成自己的助力,要完成這一點洗腦之術當仁不讓是最方便的選擇。
可修行時間過短要強行修改人的意志,崔心還是做不到的,但洗腦之術不只有靠修為強行洗的,也有藥物外力可以做到。
只是這些都太低級,指不定什麼地方就露出馬腳讓母親發現不對勁,細查下暴露出來,那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好在有源石,這盤古肉身所凝結的精華,代表世間萬物的起源,有種種玄妙至極的用法。
可把源石簡單當靈石用,崔心的境界也不足以發動洗腦功法,靠源石為能源建造洗腦頭盔之類外物,崔心也沒有那方面知識,有也不一定造的出來。
不過源石是萬物起源的結晶,有一種用法單單只要有源石就行,那就是獻祭。
獻祭的對象就是天魔,也有稱呼為邪神古神舊神的。
這是種專門惑心的魔物,不知道多少修行之人隕落在天魔亂心這關,也不知道多少佛陀弟子暗地里變成天魔信徒。
這種恐怖的存在,是需要供奉的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只要付出足夠的代價,就能滿足任何願望。
可惜大多數都是被迷惑了瘋狂在自己的幻想中,肉身也異化成奇形怪狀的肉塊。
請神容易送神難,要不是崔心神魂托於天地,天魔之關早就闖過了,那些恐怖存在對崔心這般人卻沒了一點威脅。
也不知道是僅僅無視其投射的意念,還是能徹底斷絕就是直視那存在也無恙。
崔元風自己的父親這凡人,當然抵抗不了天魔的洗腦。
而且天魔洗腦是惑心最高的境界,甚至連當年修行界大能也辯論不出,究竟是改變了其思想,還是本身就有思想只是被激發出來。
對於崔元風能享受到這般程度的洗腦,也不知道是幸運還不是不幸。
為了防止肉體的異化,崔心也會一起參與對父親的洗腦,以崔心神魂境界保住一個凡人的肉體,不會從心到外的異化,還是綽綽有余的。
畢竟這不是修行之人,渡天魔劫時萬千天魔入體,虛擬扭曲的幻境一層套一層,一有不慎萬劫不復。
點點血跡從崔心割破的手指流出,一副由血畫出的怪物,竟似活過來扭動著就要從血里衝出來。
這是連接上天魔的現象,早就為崔元風釋放過昏睡術,割破他的手指,崔心將自己流血的傷口對了上去,血液在二人中循環。
源石已在祭圖的嘴上,顏色越發暗淡,逐漸的縮小,周圍的空間詭異的扭曲起來,似咀嚼著它。
空氣中彌漫起一股腐朽血腥的味道,盤坐在地上的崔心,感覺屁股下的地面滑膩如肉般,更加刺鼻的血腥腐朽傳來。
整個人仿佛置身於一個蠕動的腔體內,不舒服惡心難受生理本能的反應越發強烈。
外界看來房間一切都是正常的,但只要踏進屋內,一副血肉地獄的場景就會呈現在眼前。
從睡夢中醒來,崔元風有些暈沉的搖搖頭,皺著眉好想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二哥,快點起床了今天要去踏青。”
門開一位身材飽滿,天生魅眼的中年美婦卻帶著小女孩樣開心的招呼著自己,眼前這位我認識嗎?好熟悉可是為什麼好想哭呢。
“二哥你楞什麼,快點起來啊,你勤快點也不會這麼胖。”
美婦調笑起崔元風,他也終於從熟悉的相貌中認了出來:“三妹?”
不知為何顫抖嗓音,心底浮現不可思議之感與欣喜之情。
被稱作三妹的美婦,看著叫了聲自己就呆住的二哥,扯了扯崔元風那胖乎乎的臉:“別發呆了,快點起床全家都在等你了。”
回過神來崔元風還沉浸在莫名難以置信中,只管跟隨著自己的三妹。
這崔府和我印象中的變了好多了,變的多了人情味,那些孩子穿的小鞋衣褲太多了吧,也不是我兒我女的,誰在崔府里生孩子了?
疑問涌上心頭有很快突兀消失,崔元風就這麼一直跟到花園中。
男女老少一大家子,有的圍在石凳邊看下棋,有的在涼亭磕著干果聊起家事,一群小孩子在花叢中躲貓貓,女眷們賞花聊著些閨中密話不時發出銀鈴笑聲。
眼淚不知怎麼突然掉出眼眶,崔元風也沒察覺到,嘴唇顫抖嗓音也干澀帶上哭腔:“爹,娘,大哥,四弟,二伯,二舅……”
眾人見哭出來的崔元風,最為年長威嚴氣場獅王似的老頭責問起三妹來:
“怎麼回事,你有做什麼把你哥惹哭了,多大的人了還和瘋丫頭片子一樣,你不做好榜樣小心你兒子也學成你這樣。”
“爹我沒有干什麼,誰知道二哥怎麼回事,嘿!二哥你快說句話啊。”
接二連三的驚喜翻滾出又無影蹤,崔元風被三妹提醒才隨口道:“爹沒事,我也不知為什麼會哭。”
白發蒼蒼溝壑密布的老夫人,雖往昔嬌容化為泡影,歲月沉淀下大氣華貴的氣質卓爾不凡。
“老二啊,別害怕有什麼你就說,娘給你做主。”
“沒沒真的什麼都沒有,娘。”
老婦人見兒子這麼說也就不追問了,眾人見人到齊了開始准備踏青。
走在路上領頭的中年男子故意落後,到崔元風身旁:“二弟,你受了什麼氣給大哥說,一定好好收拾收拾三妹你混丫頭。”
大哥那拇指上只有當代家主能戴的崔家扳指,讓崔元風轉不動眼睛,那好像是我的東西?
“嘿發什麼呆啊!”
“哦哦,真沒三妹事,大哥你這扳指怎麼回事?”
大哥翹起拇指摸了摸扳指:“當代家主是我啊,當然我戴了,怎麼?玩糊塗了這都能忘?”
語氣中充滿了對弟弟的關切愛護之情,崔元風忽然想起,大哥因為自己賭博將自己的錢全墊了進去,為此和大嫂鬧的差點休妻。
“大哥,我對不起你,讓你擔心了。”
看著弟弟羞愧的模樣,大哥拍了拍崔元風的背:“好了好了,別想亂七八糟的事,那些都過去了,你是我弟弟,當大哥的當然要照著你了。”
理所當然的說出這話,崔元風心中暖暖的,好像是一場美夢,如果不是夢最好,如果是永遠不醒也不錯。
“嘿,二妹來了,你們夫妻聊吧,我也要陪你大嫂去了。”
目光望去林曼兒少了記憶中威嚴沉穩的樣子,衣著打扮顯得青春靚麗,似沒出嫁的姑娘活潑可愛。
“元風,剛才沒事吧?”
妻子也這麼關心,到讓崔元風哭笑不得:“放心吧,我你還不知道,可能就是眼睛進灰了,無礙的。”
“那就好,你看我們家心兒和三妹的兒子又比起輕功來了。”
一行人正要過石橋,崔心就和三妹的兒子爭吵起來。
“嘿表哥,敢不敢比比不走橋,踏船過河看誰快。”
“有何不敢,只是要拿什麼做彩頭?”
“我娘今夜陪你,如何?”
“好我也如此。”
隔得有些遠,吵鬧的眾人讓崔元風聽不清二人說什麼,只是對那三妹的兒子感到非常陌生。
“三妹什麼時候有兒子的?”
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林曼兒不可思議:“怎麼?這事你也能忘啊?”
正要說確實不記得的崔元風,腦中自己三妹成親到生育的事情想了起來,只是記不住細節,只有模糊的大概。
“沒有沒有,想起來了。”
石橋邊崔心和三妹兒子分開,各站一側,一邊有船一邊無船時二人按兵不動,來回的船家出現在兩側後。
二人動了,一身白袍風度翩翩如仙人,崔心瀟灑的輕點船頭,動作出塵同時迅速。
黑衣似利箭刺破河風,剛猛霸道的三妹兒子,從這手輕功,長眼睛都知道此人武功高強不好惹。
可惜終究慢了一步,崔心先到了對岸,技不如人甘拜下風,三妹兒子也干脆利落的認輸了。
見二人這般厲害的身手,崔元風感到十分怪異,不過自從醒來後就一直如此,竟是見怪不怪了。
之後就是溫馨的家族聚會,兄親弟恭父慈子孝,幼兒間無攀比之風,互相讓著美味食物,珍奇玩物。
這天倫之樂崔元風也不再思索怪異之感,只是好好享受這一生中最歡樂的時光。
是夜。
家宴上孩童間游戲,將老父親的胡子編成不倫不類的麻花辮,逗得眾人其樂融融。
到了休息的時刻,林曼兒自然是跟隨著崔元風回到寢室中,只是兒子崔心也跟了過來就連三妹也一同到來。
還以為有什麼事情要說,崔元風率先問起:“心兒三妹,是有什麼事嗎?這麼晚也要私底下說。”
三妹無奈苦笑:“還不是我那兒子打賭輸了要讓我陪崔心,真是的沒事拿自己娘打賭注,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陪心兒?那為何來我這里?”
且不提為什麼要讓三妹陪自家兒子,就算是長輩也要有男女之別,這賭約怎會如此荒謬。
林曼兒詫異道:“元風你這個有記不住了?平常都是我陪心兒,今天不過是多加個三妹啊。”
腦袋疼痛起來,生硬讓人不快的記憶出現,好像這就是很平常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話到嘴邊厭惡感淡淡流露:“那就進來吧。”
靜坐著崔元風急躁起來,明明屋內的一切這麼正常溫馨,三妹和妻子不過是收拾著床褥,心兒也很孝順的幫著忙。
可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總有不好的預感,具體是什麼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只是一種感覺。
“好了元風收拾好了准備入眠吧。”
“啊,好的知道了。”
正要撩開床簾進入其中,三妹一把拉住崔元風:“二哥你不睡這里,那里才是你應該睡的地方。”
朝手指的地方看去,地面上不知何時打起了地鋪。
“我為什麼要睡地鋪,那床有給誰睡?”
林曼兒和三妹相識一看,滿面關懷著:“元風你當然要睡地鋪了,這是從古至今不變的事啊,這床是由我和三妹心兒睡,今天你忘記的東西有些多啊,是不是忘吃藥了?”
說到最好聲音越小,關切的意味也越發濃厚,三妹也擔心的看著崔元風。
崔心也貼心的扶著崔元風坐在地鋪之上,大腦中錯亂不真實感強烈的刺激崔元風,腦袋上的青筋暴起紅鼓鼓的跳動著。
“為什麼這是從古至今不變的事?還有吃藥是怎麼回事?”
房間三位至親之人交換眼神,最終還是林曼兒站了出來:“元風自從你為我在懷孕時擋了小賊的毒刀,被劃傷的腦袋侵入了毒素,這記憶就時好時壞,必須按時服藥。”
崔心拿出丹藥,倒好白水端在崔元風面前:“要是當年爹不擋那一刀,就捅在娘的肚皮上了,那心兒可能就不存在世上了。”
三妹也補充起來:“從二哥記憶不好後,爹就下了命令不准在你面前提你失憶的事,二哥你可千萬不要告訴爹啊。”
我記憶不好時常失憶?為妻子擋毒刀,兒子健康成長,一身好武功。心中快意非常,似自己一直想要完成的夢想實現了。
老實接過藥丸服下才接著問:“那這陪睡之事有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
之前發生的種種,崔元風都有模糊記憶,或是真的希望發生那些事,唯有這個陪睡完全一頭霧水。
還是作為妻子的林曼兒解釋:“這是最基本都常識啊,從千年前聖人開創禮法,母親親人長輩陪睡晚輩天經地義。”
這是假的根本沒有這種事情,此念頭一浮現,就被什麼東西給吞噬了,只留下那不滿厭煩的情緒。
“那就睡吧。”
腦袋都昏沉讓崔元風困意加深,不想在思考這些得不到答案的問題,就打開被子蓋好要睡了。
三妹見狀大喊一聲:“等等二哥。”
“又怎麼了?”
煩躁的崔元風怒氣衝衝的說著。
被凶了下的三妹,神色怯怯回答:“睡前還有件禮法的事情要做。”
“什麼啊?”
不安無法言語無處不在的恐慌情緒,在心間徘徊找不到出路。
“交合啊。”
三妹短短幾個字,卻驚雷炸響般在耳邊回蕩。
“交合!!!”
難以置信到失去憤怒只留震驚崔元風傻在原地。
“是啊元風,兒子和母親長輩交合,為家族添丁加女,這是很平常的事情啊。”
妻子稀松平常的說出這種,這種大逆不道嗎?還是下賤無恥的話?可為什麼我會認為這是正常的。
但這無法壓抑要擠爆自己的難受情感也做不了假,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猛然間回憶起白日里家中曬晾的兒童衣物,一路上嬉笑打鬧的眾多小輩。
“白天那麼多小孩都是誰家的?”
問出這個問題崔元風已經猜到答案,只是萬萬不想自己猜准。
林曼兒很平常的介紹起來:“誰家的都有大嫂給兒子生了五胎,三妹也有兩胎,我也為心兒生了三彈,都是女兒今天給爹辮麻花辮的就是她們。”
窒息的眩暈感讓崔元風眼前一黑,記憶告訴他一切都是正常的,激烈怒吼的情緒卻提醒自己所有都是假的不存在的。
“所以你們現在要為心兒懷孕生子了。”
“是啊!”
“沒錯。”
妻子和三妹這波瀾不驚,毫不驚訝的態度,只有自己的情緒是那麼怪異無比。
“好了元風,身為父親有義務,親自觀看指點讓兒子幫母親受精,你也不第一次,我們就快點開始早點結束,今天也累了好早點休息。”
“是啊二哥,我們就和心兒開始交合了。”
自己所愛的女人要做出這種事情,崔元風就下意識的要開口阻止,可自己好像被定了身。
話說不出來,連眼皮也動不了,只能靜靜坐著看著妻妹兒交歡。
眼前曼妙身姿,熟透的兩名少婦只是天魔的投影化身,崔心確是真正的。
面前的美妙玉體,崔心可以揭穿外表直視本質,那是一種絕對不會吸引任何正常人性欲的東西。
不過現實的美人玉女,百年後也不過一枯骨而已,世人追捧的是短暫花容的外表,總有人說不能只看外表,內在更加重要。
但內在一定比外表高貴嗎?憑什麼呢?美就是美,就算短暫虛幻也要認真體會,邪神化身此時也充斥著無以言表的吸引力。
羅裙衣衫緩緩解開,兩團曲线誘人,肌膚熒如白玉,跨下母親林曼兒修剪整潔的黑森林,守衛那緊閉的陰門。
三姑確是白虎一枚,生育過多人的玉唇,不見絲毫少婦模樣,比嬰兒臉蛋都要粉嫩。
母親和三姑絲毫沒有掩飾身體的意思,搔首弄姿擺出淫蕩的姿勢,兩人跪坐床榻雙手緊貼,繼而上身緊貼。
白皙乳肉上的紅葡萄粉葡萄摩擦擠壓一起,膨脹挺立,粗重的呻吟從二人口中傳出。
“心兒,你還不快點脫,早點完事娘累了。”
“就是你這小子快點,別晾著我們。”
天魔幻境如此真實,崔心也融入角色:“這可不行,我不想自己動手,娘三姑你們用嘴幫我脫吧。”
“心兒你可真壞,娘都這麼累了,不如下次娘讓你好好肏弄我那只屬於你一人的菊蕾,就是桶爛了玩壞了也絕無怨言。”
“那三姑現在就讓你肏我的菊花,別折騰我們了。”
嘴上拒絕面上卻越發酡紅,色情的和崔心玩起欲拒還迎的游戲。
“那可不行,我想什麼時候肏你的小屁眼就什麼時候肏,現在老老實實給我用嘴脫衣。”
故作怒狀,母親和三姑也不拒絕,趴在床榻上小狗模樣爬到崔心身邊,搖晃的蜜桃臀淫水蕩汁,流淌的小溪一樣。
崔元風無法轉移視线的注視著,怒火燒的眼睛充血通紅,但此情此景下,早就喪失功能的肉棒,竟然抬頭勃起,羞憤中的快感,燒的崔元風五迷三道。
三姑脫著上半身,叼起衣角向上提去,不如母親也十分可觀的乳肉,搖晃跳動勾引著崔心,直到將衣角提到崔心脖頸。
“三姑。”
“嗯?”
回應崔心時抬頭正好面對面,松開咬著衣服的嘴唇,津液不吞咽淌的下巴濕潤,崔心抬頭吻在嘴上,舌頭搜刮著香津玉液。
母親林曼兒脫著下半身,咬著褲沿往下一拉,微微勃起的肉棒正對她,崔心竟然連底褲也沒穿。
刺鼻的男性氣味傳來,林曼兒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
“啪!”
嘴里吸吮著三姑的香舌,手也不停感受到褲子被脫下,一巴掌打在母親面對自己的肥臀。
潔白細膩的圓臀上紅色的巴掌印顯現出來,臀肉在巴掌力量下,臀浪如漣漪般抖動著擴散。
口鼻快樂的呻吟出聲,被這麼大力擊打玉臀,非但沒有不滿,而是快感陡然自疼痛中散發。
報復心起來,嘴邊的肉棒顯的更加有誘惑,也不猶豫檀口一張就吞了下去。
用了巧勁把下巴脫臼,張開到最大的柔口把崔心的肉棒和子孫袋全部含住,靈巧小舌勾開龜頭上的包皮,不顧里面的肮髒,貪婪的品嘗男人的滋味。
如此強烈的快感,崔心動作也激進多了,來回扇打起林曼兒的肥臀,啪啪啪的聲音絡繹不絕。
蜜桃臀是真正蜜桃臀了,白皙臀肉全部泛紅,疼痛讓林曼兒翻起白眼,口中的肉棒也迅速勃起頂在嗓子眼上,干嘔感蠕動的腔道,更加刺激起崔心的肉棒,勃起膨脹更加巨大。
並沒有吐出口中肉棍,林曼兒更進一步將肉棒吞入喉道之中,完全勃起的肉棒,撐的林曼兒脖子上明顯的圓柱狀,一直衍生到巨乳間的乳溝,都有肉棒形狀。
崔心手指也插到林曼兒泥濘的小穴中,溫熱緊致貪婪收縮吸收著外來之物,小穴恨不得將任何靠近的東西吸入其中,好緩解那烈火欲望。
扣弄小穴的食指中指狠狠一插,整根埋入其中也感覺不到小穴的深度,拇指向上毫不憐惜的一桶。
干燥的菊蕾被這麼粗暴的對待,除了象征性反作用的本能收縮,深喉入口中的林曼兒口水早就流的崔心胯下濕透。
眼中鼻中眼淚也四溢而出,就是這樣林曼兒也不管不顧,立起了上身對吞入喉中的肉棒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
這麼瘋狂淫蕩和崔元風記憶中的妻子,天差地別般內心痛苦的心都碎成渣了,胯下卻恢復生機直挺挺的頂的他難受有快樂。
胯下母親這麼盡責的服務自己的肉棒小兄弟,一只手也讓母親享受作為女人的快樂,剩下的手捏在三姑的胸上。
比起母親乳肉的觸感,少了分柔軟多了分彈性,揉捏手感別提多棒了,揪起三姑粉紅的乳頭,指甲不留情的掐在上面,捏著乳頭打轉。
正溫存在口舌的柔情中,胸口肉體的劇痛,讓口中的香舌僵硬停下,崔心沒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頂開礙事的牙關,半個腮部都入了三姑口中。
整根香舌完全納入崔心口中,三姑被撐起的下顎發痛,舌頭被刮攆在疼,胸口的乳頭也疼,可疼著疼著無法壓抑的快感就爆發而出。
粉嫩少女般的陰唇,小腹收縮抖動著,從穴口噴射出一股股淫水,打在林曼兒臉上,糊住了她的美目。
最遠更是射到崔元風的地鋪邊,已經放棄思考任由情緒欲望支配的崔元風,現在只想狠狠擼動自己胯下的肉棒,感受男人快樂的滋味,這更加淫糜的場面,讓他整個人都紅了起來,血液不可控的快速在體內循環,心髒咚咚響的同打鼓似。
口舌的快樂有限的,品嘗許久的崔心吐了出來,終於能好好呼吸空氣,三姑張開的大嘴自己都不能閉合,任由口水在崔心胸膛肆虐。
扣完小穴陰道的手指被吸得脫了皮一樣,拇指在菊蕾初而干燥後分泌腸液下,到比那緊窄的小穴更加舒服。
拔出手來,從小穴而出的手指發出“波”的一聲,仔細一瞧手指頭布滿褶皺,把手捅入三姑嘴中洗干淨了,合上她的下巴。
“好了娘,吐出我的肉棒吧。”
不舍的吐出充斥男人味的肉棒,在崔元風眼中一根從未想過會存在於人身上的巨屌從妻子口中吐出。
那比種馬還要長還要粗,自己的肉棒和兒子比,就是繡花針和鐵柱的差別,潰敗感反而激起更加變態的情欲,跨下膨脹的要爆炸了。
母親林曼兒聲音沙啞也魅惑十足:“心兒怎麼不讓娘在吞一吞兒子的大肉棒了。”
“嘿嘿,吞肉棒有什麼爽的我要肏娘了,還不趕緊爬到我身上,搖起你那淫蕩肥碩的巨臀,讓兒子我好好欣賞下你放蕩的淫態。”
媚眼輕佻的白了眼崔心:“這說的娘不是和婊子一樣了嗎。”
“少廢話婊子比你都純潔,裝什麼裝。”
輕哼一聲林曼兒也不反駁,騎在崔心的肚皮上,將小穴摩擦向著肉棒而去。
淫汁水痕燭火下亮晶晶的反著光,被拍打紅腫更顯巨大的肥臀,壓在肚皮上疼痛刺激的情欲高漲。
“三姑你也讓我嘗嘗你那,淫賤肉穴的味道。”
“人家才不淫賤呢,我那小穴可還跟少女一樣,少再那里胡說。”
淚痕打亂的妝容下,色彩斑斕混雜中透出迷亂淫蕩,三姑提起翹臀就坐在崔心臉上。
無毛白虎的嫩穴,軟滑的兩瓣陰唇夾住崔心鼻梁,陰洞正對口中,蜜汁香液順勢入口,香氣撲人中一縷騷浪淫氣,雙手抓住三姑翹臀。
巨力擠壓著從小穴中壓榨出,更多讓崔心意亂情迷的蜜汁,三姑也放浪形骸的淫叫不止。
林曼兒把住崔心勃起堅硬的巨根,剛對准小穴口還沒坐下,陰肉就把鵝蛋大小的龜頭吸入其中。
火熱滾燙下酥癢浴火宣泄而出,蜜臀直接落下,巨根被吞入小穴。
肉壁上交織縱橫層層疊疊的褶皺,呼吸般有韻律著吸取要榨出濃精來。
妻子浪叫著把兒子肉棒插入小穴,恥辱達到巔峰欲望也達到巔峰,崔元風胯下的肉棒顫抖著吐出精液來,淡淡水跡從褲襠中浮現,射過後也沒有疲軟,堅硬勃起欣賞,吸取從兒子肏妻子中的洶涌欲念。
“啊!兒子你的肉棒好大好爽啊,比你爹那挑逗半天都不會硬的小雞巴比,他簡直就是個太監。”
豐臀搖動著讓肉棒更加全面的享受小穴的滋味,嘴中不留情面詆毀身為丈夫的崔元風。
崔心正如痴如醉飲用三姑的美味蜜汁,對於母親的回答,就是挺起腰肢,肉棒更近一步直接桶穿子宮口,回到自己呆了十月的子宮房中。
巨大的肉棒林曼兒的小穴可吞不完全,被突然肏進子宮,崔心高抬腰肢林曼兒雙腳浮空,全身的重量,全部壓在肉棒上,子宮宮壁凹進去龜頭形狀。
似乎要破開宮壁,疼痛和快感不分上下,林曼兒隨意晃動起頭來,發髻黑絲潑墨而下,隨風舞動。
尖叫著面孔扭曲如發情的母畜:“啊啊啊啊啊啊啊!心兒你要肏死娘了,娘的騷穴要被捅穿了,不要憐惜娘肏的越用力越殘暴,娘就越舒爽,讓你那太監爹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那瘋魔的女人崔永元認不出一絲自己妻子的痕跡,身體卻誠實無比的一波一波射出稀疏的精液。
全身血管都滲透出鮮血,兩行血淚止不住的滴答出一個小血泊來。
母親的淫賤欲望崔心當然滿足,腰肢來回抽插的有了殘影,碩大柔軟的巨乳,亂動飛跳起打在林曼兒臉上肩上肚上。
小穴口上流淌的淫水,在崔心激烈肏玩下,高溫升起透明的淫液變成白沫狀,隨著崔心的每一次抽插四濺而去。
白沫在光火下亮出七彩色,崔心咬住三姑的陰蒂,找到開關般,一碰那淫水就噴出。
對陰蒂玩弄的力度越大,噴射的淫水就越多,不斷高潮的三姑穩不住身子倒向林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