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自在逍遙 1-9(母子,,亂倫,後宮,無綠)

  太陽已經爬上了天空,溫暖照向大地一片欣欣向榮之景。

  林曼兒房中的氣氛確是凝重陰沉,母子二人如石雕般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雙方,嘆息一聲林曼兒打破平靜。

  “心兒,算起來你的年齡也不小了,憧憬男女之事是可以理解的。”

  “娘身為一個女子,在心兒這麼大了,還如此不避諱的親近你,是娘的過錯。”

  “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從現在開始心兒我們母子之間就如普通母子般,依舊親密但要注意男女之防。”

  “要是心兒實在忍不住,你房內的丫鬟或是崔府中你看中的姑娘都可以陪你。”

  “心兒看不上眼的話,娘也可以給你物色大家閨秀的適齡姑娘,你看上那個就去提親。”

  這些話林曼兒深思熟慮過了,兒子畢竟是男子愛慕女人的身體是很正常的。

  可是這方面的知識只憑書上讓兒子自學,難免產生畸意。

  身為母親從為教導過兒子如何正確的處理自己青春的欲火,是身為母親的失職。

  至於自己對著兒子高潮,那只是一個意外身體久未曾被滋潤,一下看到遠超普通男人的性器,難免會產生反應。

  只是女性對男性身體起的自然反應,並沒有母親對兒子不倫的感情,而且孰能無過聖人尚且犯錯,何況自己一個女流之輩。

  只要能改不犯就好了,說服自己的林曼兒要將這件事永遠爛在肚子里。

  聽完的崔心語氣小心的確定起:“娘,你真的原諒心兒了嗎。”

  看著崔心磕破的額頭上的點點血跡,林曼兒心疼不已:“心兒娘不是說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娘自然是原諒你了。”

  愁眉苦臉的崔心聽到准話,激動的衝上前去握住林曼兒的手:“娘太好了你原諒我就好就好。”

  本來應該是很平常的握手,卻讓林曼兒有異樣的感覺,緩緩的抽出手來。

  抬頭卻看見一臉傷心的崔心,苦笑著:“娘果然還是沒有原諒心兒,想來也是我做了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娘有怎麼會原諒我呢。”

  心中雖已經確定原諒兒子了,可被握住雙手時腦中還是不可避免的出現剛剛崔心說的那些淫言浪語。

  兒子是把自己當做女人看待的,兒子並不是單純的小男孩是正值青春的少年,不由自主就將手抽了出去。

  “這,心兒,娘不是有意的。”林曼兒預握住崔心的手,卻被躲開了。

  咬了下嘴唇崔心吼起來:“娘,我不奢求你原諒,你只要知道心兒喜歡娘,是把娘當做女人的喜歡。”

  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跑了,林曼兒伸手要攔住崔心,到一半時卻停下來,任由崔心越跑越遠消失在視野中。

  讓兒子一個人冷靜下在和他好好談談吧,現在他太情緒化了。

  可要是心兒想不通做出傻事怎麼辦,不行我要去看看,但我現在去見心兒合適嗎?

  思想斗爭一番後,來不及打扮的林曼兒,就發動起了崔府中人,要保持距離監視崔心不要讓他發現。

  崔府門口。

  林曼兒正聽著門衛的匯報,勃然大怒:“你們怎麼讓心兒跑出去了!”

  門衛們從未看見如此生氣的林曼兒,吞了吞唾沫:“夫人,少爺出門我們也勸了,可是少爺根本不聽,強衝出去我們也不敢攔啊。”

  “不過夫人你放心,從少爺出門那一刻我們就有人跟著了。”

  聽的解釋林曼兒揉了揉額頭,關心則亂兒子是崔府少爺出門自有護衛跟隨,怎麼能忘記這一茬。

  帶著歉意林曼兒道:“是我著急了,不過心兒很少出門,趕快派人接回來。”

  護衛們領了命令就要出去,崔府外一個護衛氣喘吁吁的跑到門口,看見了林曼兒急忙道:“夫人不好了,少爺跑了。”

  “什麼?”瞪著眼睛林曼兒高聲著。

  “少爺衝出門後,我們就一直貼身跟隨,可走到流雲大道時,少爺就一溜煙的跑了,小的們沿著大道追沒追到人,其他人去城內找了讓小的回來通報。”

  “你們這些廢物,心兒什麼身體你們居然追不上。”

  低著頭的護衛聽著夫人下重口罵起來,唯唯諾諾的跪下嘴中不停的說著自己丟臉沒用。

  林曼兒無視著下跪的護衛,心中不安閃過,回憶著兒子最後跑開時臉上好像帶著絲死意。

  不敢在耽擱發動崔府的人,自己也親自出馬找起來了崔心。

  而崔心此時已經在淳安城內,看著因為崔家所在商貿異常繁榮的縣城,人來人往叫賣的小販聲絡繹不絕。

  為什麼要跑出崔府呢?

  對付溺愛孩子的父母,要索求很難得到的東西,離家出走一段時間在回去,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這可是崔心游戲紅塵時所積累的寶貴經驗。

  已經讓母親林曼兒知道自己是身為男人愛著她的肉體,不知道下一次那母愛能夠滿足他到什麼地步呢?

  “老丈這糖葫蘆怎麼買啊。”

  崔心站在一位正叫賣糖葫蘆老人的面前。

  “公子,這種的三文這種的五文。”

  “給我拿個三文的吧。”

  給了錢崔心叼著糖葫蘆,沿著大街上走著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

  出門不僅僅是要催發母親的母愛,還有一件事就是要好好准備,對抗那未知發出惡意的存在。

  這第一步就要在這人海中,找出適合自己計劃的一些人。

  觀察著人群,看著一對夫妻歡送著一名男性朋友,那丈夫一定是剛剛酒醒,微微打著圈搖頭晃腦的說著話。

  看著眉目傳情盯著男性朋友的妻子,從腰判斷雙腿合不攏,那男性朋友也余光掃視著那妻子的胸臀。

  “嘖嘖。”

  咬著吃完糖葫蘆的竹簽,崔心從三人邊經過。

  過了許久崔府的人找到這里。

  “老丈,你見過一名有這麼高,皮膚白淨頭別翠玉發簪身著鎏金白袍的少年嗎。”

  買著糖葫蘆的老頭,聽著描述隱隱想起好像見過,可仔細一想那買糖葫蘆的公子有七尺高而且身著青袍。

  “沒沒見過。”

  聽到回答,有些失望的崔家人又開始詢問起了別人。

  城外一群乞丐正吃完了崔家擺的流水席,挺著吃撐的大肚子,准備搶先進城占位置要飯。

  一個身材瘦小的乞丐卻走出人群,向那守城的門衛搭著話。

  “軍爺好啊,這是我給您們帶的雞。”

  守著城門一天的士兵們,早就餓的不行了奪過來就吃起來。

  “阿狗啊,不錯這幾天天天給軍爺們帶肉食來吃,以後這進城乞討的名額永遠給你留一份。”

  被稱為阿狗的乞丐正是那天帶頭喊“崔家少爺長命百歲的”。

  “嘿嘿,有軍爺這句話阿狗得到什麼好的一定記著你。”

  “行了行了,你那要飯的錢軍爺也不屑貪,只是那城尾王寡婦的事你可要給我盯好了。”

  阿狗對著那士兵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嘿嘿,軍爺你放心吧,有什麼風吹草動您一定第一個知道。”

  阿狗一家三口是逃兵災到的這淳安縣,可惜父母一路奔波得病死了,留下才豆丁大小的阿狗乞討為生。

  到了一直乞討的老地點,阿狗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著牆消化著肚里的食物,這幾天可過的和在仙境里一樣,天天吃飽了就睡,要是日子能一直這麼下去就好了,阿狗傻呵呵的在那樂著。

  已經走了大半個淳安城的崔心還未發現自己需要的人,不過這人世百態到也有趣,崔心又瞧著一名逛著青樓被妻子逮住臭罵的男人。

  周圍人群嘀咕著,母老虎粑耳朵等等,這時崔心瞅見了自己需要的人了。

  叮叮叮。

  銅錢落入破碗的聲音把阿狗從白日夢中喚醒,連忙低頭道著謝。

  “你有什麼夢想嗎?”

  阿狗聽著給自己錢的善人問著自己。

  抬頭是位衣著華貴的少年,那面孔初看清秀可越看越不知長的什麼樣。

  搖了搖頭看著清晰的清秀少年帶著微笑看著自己。

  手指著自己:“公子是和小人說話嗎?”

  “當然了,這四周除了你我還有第三人嗎?”

  確定是和自己說話,阿狗看著年齡不大的少年,又是有錢人的少爺對發善心感興趣了。

  “公子說笑了,我只是個乞丐,能吃飽喝足就是最大的夢想了。”

  “哦?你難道不期待著更高點的目標嗎。”

  阿狗已經確定是個沒有體驗窮苦日子的富家公子,喜好上發善心的愛好,不過施了自己不少錢,就陪著公子玩玩了。

  “公子,人活著就是吃喝拉撒,除此外多的東西就放不下了,沒必要去追求那多余的東西。”

  “可是你看這街上那繁華種種,你難道不羨慕不想要嗎?”

  阿狗望著車水馬龍的大街,達官貴人們出入在各種商鋪之中,大包小包購買的滿滿當當。

  “公子,那些有錢有權人也不過吃好點穿好點用好點,羨慕是談不上的,小吃有小吃的滋味大餐有大餐的美味。”

  看著面露驚訝的崔心,阿狗也沒意外自己確實和常人不太一樣,人人都以為當乞丐會很苦很累,可阿狗到覺得就那樣吧和那縣令也差不了多少。

  阿狗說出來的話惹的人嘲笑,可阿狗並沒有覺得自己說錯,那縣令聽聞被查貪汙了,准備跑沒跑了被殺了,暴屍荒野可不和乞丐一樣嗎。

  別人不愛聽那之後沒人問阿狗也就不說了,想來那公子聽到自己說的話,也會認為自己大言不慚然後走掉,自己就能接著發呆了。

  “說的好你叫什麼名字啊?”

  得到的不是嘲笑奚落反而是叫好,確定不是反話後。

  “公子,小子無名無姓,經常和狗爭食別人就稱我阿狗。”

  “好阿狗我會滿足你吃飽喝足的夢想,只要你發誓效忠於我就行怎麼樣?”

  阿狗聽著這話,也搞不明白這公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公子我一個乞丐,效忠你也沒什麼用啊。”

  “不不,你很有用的,要相信自己。”

  阿狗越想越不對勁,自幼底層摸爬滾打已經考慮到,面前這公子可能是人販子,准備哄騙自己把自己綁到不知那里去做黑工。

  崔心看著阿狗眼神警惕,面色卻不變的和自己搭著話,越來越滿意了。

  “這樣吧這份信,等下有人找像我這樣的人,你把信交給他們,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虛了。”

  阿狗看著放心在乞討破碗里的信,這麼可疑的事情阿狗拿起信,就要塞回崔心手中。

  一抬頭面前卻空無一人,跑到街頭也不見那公子的人影。

  回到老位置看著手中的信,阿狗認識的字不多,這幾日里在崔家擺的流水席上,都有崔字做標識幾日下來到熟悉起來。

  看著信上有一個崔字,難道和那崔家有關?算了,不想那麼多了還是發發呆好。

  人的性格有許多種,多是後天生活經歷養成的,但先天的本心有人能保留下來。

  道門叫道心,佛門稱佛性,表現起來就是對萬事萬物都視之平等,對自身所經歷的一切在乎也不在乎,自己極其容易滿足。

  每一個擁有有道心佛性的門派都當寶貝一樣,這麼說來很稀有嗎?其實一萬個人里就有一二個,真正稀有的是道心和靈根一身者,少之又少。

  一般人出生有記憶後本心就蒙塵了,就是保留下本心的人隨著時間也會或多或少有部分被遮蔽。

  崔心要找這種人的原因也不是要傳授什麼絕世法訣,而是看上了那低欲望的人生態度,畢竟他要拿出的東西在現在太過驚世駭俗。

  在崔心修行三千年的時間里最記憶幽深的大事,令他和後世整個修行界都永世不會忘記的一場戰爭,仙凡大戰。

  那時崔心早已修行有成游戲紅塵,有一日修行界傳來一凡人國家毀滅了許多仙門魔教。

  崔心聽到這麼有趣的事情,自是頗感興趣就要去調查一番,到了那個自稱為人聯,人類聯盟的國家。

  原來那群凡人用他們自稱科學的知識,創造了許多威力巨大的火器,只是些奇巧淫技罷了那時崔心錯誤的以為。

  很快修行界就組織了一批人來調查究竟是凡人王國毀滅那些仙門,還是被其他修行者栽贓了。

  這一調查就打了起來,崔心打著看熱鬧的心情,甚至准備起了瓜子。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崔心永遠也忘不了,那群修為雖不如崔心卻也是不弱的修行者,被那凡人王國一種名為核武器的火器,炸的灰飛煙滅。

  幸好提前察覺到危險的崔心,提前離開了爆炸的中心點饒是如此也弄的灰頭土臉。

  而那人聯也打出口號解放全人類,打倒修行個人霸權主義。

  不在大意的修行界,准備了多套頂級陣法,上千名頂級修士,將那人聯所在的土地夷為平地,所有一切山脈河流化為齏粉,斷絕一切生機成為一片絕地。

  本以為事情已經了結的修行界,沒人想到這只是一個開始。

  短短數十年,對修行者不過彈指一瞬,那人聯卻突然從地底冒出來,一下毀滅了一門頂級佛門勢力。

  這次修行界可不是碾壓過去了,即使已經做好了萬全准備,也只是壓著那人聯能打贏不能全滅。

  那人聯有多出了名為機甲的人造物,開始能抗衡修行者的個人偉力。

  本來修行界就強過那人聯,只要能一直贏下去,消耗著總有一天會消滅人聯。

  可那人聯的科技造物進化的太快了,起初十來年更新一代然後十年內之後幾年內,到了最後幾月一代。

  那機甲從可抗衡金丹到元嬰,總終被稱為十三使徒的科技造物徹底打破了戰爭平衡。

  為此正道魔道招安了崔心一起對抗人聯,崔心看著那說是科技造物的十三使徒,有的不是金屬卻是血肉之軀,而且都有異常旁大繁雜的靈魂。

  以崔心的實力對抗一個使徒可以戰而勝之,兩個可以立於不敗,三個就要風緊扯呼了,四個就准備等死吧。

  而修行界到崔心這半只腳已經進入仙界的修行者,也不過寥寥十幾人。

  戰爭的局勢徹底改變了,那人聯開始壓著修行界打,為此崔心他們還刺殺了許多人聯高層。

  最後發現那些凡人已經把記憶傳輸到了他們稱為光腦的設備里,在傳輸到克隆的肉體,這樣就完成了復活。

  刺殺也不頂用的修行界,這時候徹底成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幾天了。

  就在崔心考慮要不要背刺修行界,拿到投名狀轉向人聯時。

  那一日仙凡戰場上,一道縱橫十萬里的光柱撕開了天地,打通了仙門和地府。

  發出那光柱的是一艘巨大如山巒的飛船,在其後密密麻麻一模一樣的飛船占據了天際。

  之後的戰爭就和凡間的修士無關了,打通天地的人聯迎來了天上仙佛地下陰神。

  那段日子里,常常天地悲歌血雨降世,不知多少仙神隕落其中。

  崔心那時能做的就是努力活下去,終於百年後戰爭結束了,仙神獲得了勝利,人聯徹底消失了。

  可世界九洲永遠失去四洲,天上的月亮也換了顆,曾經的被人聯改造成了武器之後被打爆了,新月亮是仙神們重聚起來的,看著小了一大圈。

  遭了這一場大劫,修行界還是有收獲的不在小視科技的力量,在結合傳統修行的經驗和科技的情況下,第一次修真革命開始了。

  可惜崔心不過剛剛開始研究起新型修真,就被正道魔道騙去不周山,說是上天見凡間修士抗人聯有功要封神。

  之後的事情就是被圍攻,身死穿越回這三千年前了。

  要拿出來的東西不是完全的科技建造指南,雖然崔心只收集一直到制造核武器時的知識。

  但就算有那機甲使徒的制作方法,科技是集群之力,也要從低往高發展,十年內在這毫無工業的國家能發展多遠呢?

  而且科技之力太過恐怖,一有不慎的傳播出去仙凡大戰可能就要提前了,崔心可還沒有自保之力呢。

  所以崔心要拿出來的是修真革命時的東西,雖然很多還是在理論中,但崔心相信可以實現。

  並且這修真革命的產物凡人學會用不了,修行者以他們現在的高傲,不屑也看不懂那東西。

  就是如此保險起見,崔心還是要找一個風險最低的人來主持這件事情。

  那叫阿狗的乞丐,本心雖有點蒙塵卻也多些機靈的心眼,無父無母孤身一人正是最佳的人選。

  如果交給自己的母親這些知識,雖不好解釋怎麼來的,但肯定不用擔心泄露出去。

  但正是修煉了那情功法才感受到那股惡意,自己神魂已經寄予天地不怕被人窺視,母親可沒那本事泄露出去就不好了。

  “請問你有沒有見過這麼高,皮膚白淨頭別翠玉發簪身著鎏金白袍的少年嗎?”

  不遠處詢問的聲音,讓阿狗想起那公子的相貌和描述的一模一樣。

  要不要將那信叫給他呢?算了拿到手里扔不扔都麻煩,既然找的人都離這麼近了,直接給他就是了。

  打定了注意,阿狗起身走向了那崔家護衛。

  “那個大哥,這份信是你詢問那公子讓我交給找他人的。”

  崔家護衛看見一個乞丐遞給自己一封信,上面正寫著自家少爺寄給夫人。

  “少年給你的信?你可看清少爺去那了。”

  “是他給的,不過我沒看到他走那去了。”

  詢問無果崔家護衛也不在磨蹭,就將信送到林曼兒那里去了。

  娘當你看見這份信的時候,兒子應該已經離開淳安城了,你不用擔心兒子,我就是想出來散散心。

  今早說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話娘我是認真的,我真的真的很愛你,是身為男人愛女人的愛,我也知道這是不被世人所融的。

  娘寫下這些我的心情還是無法平靜,請不要在找我擔心我了,我出去轉幾天就回來。

  最愛你的兒子。

  看著手中筆跡繚亂的書信,從中可以知曉兒子當時混亂的情緒。

  “這信是怎麼發現的?”

  “夫人,這信是少爺留給一乞丐,讓他交給尋找他的人。”

  “那乞丐現在在那里。”

  “還在春暉路那。”

  “快點把他帶過來。”

  “知道了,夫人。”

  捏著手中的兒子寫的書信,放心下兒子不會尋短見,可依舊擔心一人去散心兒子會不會遭遇歹人。

  而且信中還不斷提起那不倫的愛意,下次和心兒見面有要怎麼相處,要是太嚴厲刺激到心兒,會不會又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

  “你們沿著大道朝周圍的城市去追心兒,要是找到了也不要現身,暗中保護就好在派人通知我找到就行。”

  阿狗還沒坐多久,就被五大三粗的崔家護衛們請到林曼兒面前了。

  還真和崔家有關啊,那公子居然是崔家的少爺,聽那些護衛說自己跑了,想不通為什麼。

  “心兒把信給你的時候都說了什麼?”

  這說話的人就是崔家的夫人了吧,白吃崔家這麼多天飯還是好好交代吧。

  聽完阿狗講的和崔心的對話,林曼兒皺起眉頭,從那乞丐描述中沒有聽出心兒有什麼情緒,不過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能都溢於言表。

  林曼兒揮了揮手,護衛們就要將阿狗送出去,才走到門口。

  “等下,心兒真的有和你說過讓你效忠於他?”

  看著不信任打量自己的林曼兒,阿狗也無奈的摸摸頭。

  “這夫人,我也不知道公子為什麼要這麼說啊。”

  心兒為什麼要讓這乞丐效忠,是看上他那點還是要做什麼事情,林曼兒不清楚,越發清楚的是,自己從未真正的了解自己兒子。

  “既然心兒都開口了,你去管家那報個到,先分配你城中去有缺的商鋪里打打雜吧。”

  崔家護衛的領下命令就要帶著阿狗走了,這是一份阿狗無法拒絕的美事。

  “多謝夫人了。”

  行了禮阿狗想起崔心遞給他信說的話,確實是所言非虛,只是要自己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乞丐干什麼呢?

  林曼兒得到兒子的信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雖還是有些擔心但這文陽郡淳安縣附近,這些年風調雨順有在大安國內陸,天災人禍都沒有。

  兒子的安全應該不需要太過操心了,一宿未睡加上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林曼兒握著崔心的信就這麼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這是崔家開的客房,手下人看著林曼兒勞累睡著了,也就閉門謝客創造出一片安靜的環境。

  崔心的確是離開了淳安縣,第一步找人已經做好了,第二步就是要找到修行用的材料。

  並不是什麼的靈石仙草之物,而是一種特殊的礦藏,依靠科學加修真力量可以解鎖其中巨大的力量。

  在現在這時代下不過是尋常的石頭而已,崔心依靠後世的知識在山川大地上尋找起來。

  這種礦石後世稱為源石,代表著萬物的起源,上古傳說世界是由盤古開天辟地的。

  盤古身死化作大地,這源石就是盤古身軀中的力量無數年下匯聚而成,蘊藏量還是很巨大的。

  一路尋找著天色也黑了下來,崔心打了幾只野兔升起火烤著就吃了起來。

  崔心准備好打坐修煉一夜,就聽見幾個人的腳步聲朝自己走來。

  幾位獵戶打扮的漢子走到了崔心面前,看著這麼個富貴小娃娃一人在山林中都面露驚色。

  “小娃娃,你怎麼夜晚一人在這老林子里。”

  打了個稽首崔心改變了自己的音色道:“各位,貧道可不是什麼小娃娃,只是修行有成駐顏有佳。”

  獵戶們聽著聲音滄桑不似年輕人的崔心:“原來是道長啊,我們還以為是在森林迷路的游人。”

  “正巧我們在附近有一獵人小屋,道長深夜一人在外,不如和我們一起去小屋休息吧。”

  見著眾位獵戶身上並無邪念,崔心也不拒絕就順了眾人的意。

  一路上到小屋里,獵戶都對崔心的實際年齡感興趣,以及怎麼保持的那麼年輕。

  崔心也舉出各種吃食養生的法門,讓這群獵戶聽的大開眼界。

  這群獵戶深夜留在山林中是看守打下的獵物,這幾日打獵太多幾人根本搬不完,只好每天帶回去一點,剩幾人看守沒帶下去的,免得便宜了虎豹豺狼。

  “對了,道長你會解夢嗎?”人群里年輕的獵戶問著崔心。

  “略知一二,怎麼?”

  “我娘這些日子里天天做噩夢,聽寺里解夢的說是遭邪了,要在寺里多燒些香才好,可這些日子下來還是沒見好,想聽聽道長你怎麼看。”

  這群獵人心眼都挺好,看見山林有火光就擔心是否是落單的游人,崔心也挺有好感不會拒絕。

  “你說說看吧。”

  那年輕獵戶講了起來:“據我娘說她在夢中看見有人一直和他買東西,我娘問買什麼,那人就指著我娘的心肝脾肺腎,然後掏出紙錢來交易,隨後那人臉上的肉就變得腐爛蛆蟲叢生,我娘就嚇醒了。”

  “每一次睡覺都是這樣,我娘也不敢答應,只得被嚇醒,道長你說怎麼辦啊?”

  這不就是鬼嚇人嗎,一般去拜拜寺廟都能解決啊。

  “這是鬼嚇人可能你母親動了死人的東西,只是你去寺廟燒香應該就解決了,為什麼還會如此?”

  “那寺廟里的和尚也是這麼說的,可是我娘還是沒有好轉,道長這可怎麼辦啊?”

  有點意思那就是鬼怪可能有點道行了,可有道行還嚇什麼人,強行動手就好了嗎。

  “道長,我們村子就在西邊五十里,你看起來就有真本身,請一定要救救我娘啊。”

  看著行著大禮的年輕獵戶,崔心從地脈判斷源石礦藏也在西邊,到是順路可以去看看。

  “不必多禮,貧道明日就和眾位一起回村看看你那娘親。”

  看的崔心答應那年輕獵戶連連道謝。

  一早崔心就和一部分獵戶去到了他們的村莊,張家溝。

  年輕獵戶的家門打開,出來應門的是個十五六歲大的女孩,有著山村女孩的靈氣,稚嫩的臉蛋圓圓的顯得十分可愛。

  “呀,虎哥你回來了,阿娘她這幾天越來越越吃不下飯了,這是?”

  那女孩看著崔心問著。

  虎哥大名張虎介紹起來崔心:“小苑這是我請來的崔道長給娘驅邪的。”

  “道長!可他看著還沒我大呢?”

  張虎一路上可見的崔心在山間如履平地,比他們這些常入山的獵戶都厲害,加上昨晚的交談知曉崔心本事厲害。

  “小苑不得無禮,崔道長你見笑了。”

  “無妨,這位姑娘是?”

  聽到崔心滄桑的嗓音,小苑驚訝的叫起來,被張虎盯著不敢發問。

  “崔道長見笑了,這是我還沒迎娶的媳婦,張苑。”

  未迎娶的媳婦就進了家門,崔心也不驚訝山中人家大多自幼就和身邊姑娘締結了婚約,一個村子的人沒結婚前隨意串門,沒城中大戶那麼講究。

  “原來是張夫人,貧道有禮了。”

  張苑生硬著回著禮,這小山村可很少用那禮節。

  走進屋內床上躺著位面色憔悴的老婦人,崔心走進細細觀察一番。

  本以為是有道行的鬼怪,崔心特意挑了午時陽氣最重時,手中也攥好了驅鬼咒。

  沒想到就是一嚇人吸陽氣的小鬼,要不是那老婦人年紀大了身體弱了,自身的陽氣都能趕走小鬼。

  去寺廟燒香居然不起作用,張虎拜的怕不是個假佛吧。

  “崔道長,你看我娘怎麼樣了?”張虎看著不動聲色的崔心有些慌。

  “令母無大礙,你取些清水來我施法後喝下去就好了。”

  張虎急忙端過一碗水來,崔心已經打滅了那小鬼,喝碗水就是走形式讓人心里放心。

  崔心點了老婦人的睡穴,看著熟睡後母親臉上不在有痛苦之色,張虎大喜:

  “道長張虎無以為報,這有些碎銀請道長一定收下。”

  看著大小不一甚至因為存放太久有些發黑的銀子,崔心推回去:“不必如此道門中人驅邪是本職,不需要這些錢財之物。”

  看著身著富貴的崔心推回銀子,張虎也不好意思的陪笑著。

  “如果張虎兄弟真的想要報答,等你和張苑成親時讓貧道做主婚人就可。”

  “啊!道長我和小苑成親的日子就是她過了十六,眼下還有幾個月道長難道要久留於此。”

  從進村後,崔心就發現了暴露在地表的源石,勘探下確實是一處源石礦藏。

  開礦就要有人手,這張家溝人正好可以用,而要主持這張虎的婚禮,嘿嘿看見青梅竹馬的二人,崔心就想在二人婚禮上好好玩玩。

  “我觀之天下山脈,就是要找適合修行的場所,這張家溝正是一處靈地,到時可能需要雇傭村里的朋友們修建道觀,還希望不要拒絕。”

  “崔道長,我怎麼可能會拒絕,還有雇傭的事情就算了,道長要留下來我們村里的人當然要免費建一道觀居所才是。”

  “哈哈,貧道謝過張虎兄的好意了,但貧道要修建的道觀還是有些大的,必須要出錢雇傭你們。”

  崔府,林曼兒聽著去尋找崔心眾人的匯報。

  “三天了,三天還沒有找到心兒,你們這麼多人是干什麼的!”

  眾人聽的林曼兒的訓斥也不吭聲默默接受著,心中也對這麼多人找不到崔心感到自己的失敗。

  林曼兒以為兒子留下信後的就很容易能追上了,沒想到三天了除了那封信就沒有任何崔心的消息了。

  崔心人間蒸發的時間越長,林曼兒就越是後悔為什麼要下意識抽出那手。

  心中祈禱著只要心兒能夠安全回來,心兒喜歡娘的身子娘就不斥責當看不見就是了。

  “夫人,找到少爺了,找到少爺了。”

  一護衛匆忙的邊跑邊喊著。

  林曼兒施展輕功飄到那護衛前:“在那?心兒在那里。”

  “夫人,我們在山中找到少爺滿身傷痕,已經送到城中醫館了。”

  什麼?聽到崔心受傷林曼兒心急如焚,直奔那城中醫館而去。

  急行之下,林曼兒很快就到達了那醫館中,看著衣裳破爛,身上有被野獸撕咬的痕跡,失血過多慘白臉色的崔心。

  淚珠就壓不住的往外涌:“心兒,你怎麼成這幅模樣了,都怪娘要不是娘心兒也不會離家出走就不會受傷了。”

  聽的母親的聲音,崔心睜開雙眼,雙唇干涸的黏在一起用力分開:“娘,能再活著看見娘,心兒真是太幸運了。”

  缺水的身子也激動的流出兩道淚痕來,林曼兒想握住崔心的手,但上面的累累傷痕看的她心疼不已。

  只得輕柔的撫摸著崔心的臉頰,柔聲細語道:“心兒能看娘一輩子,有娘在心兒一定會沒事的。”

  露出笑容崔心目中只有林曼兒說:“娘我幾天來我想明白了,果然娘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我也不想惹娘生氣但娘我真的好愛你。”

  望著兒子那充斥滿愛意的目光,林曼兒也不閃躲緊緊的盯著:“心兒娘也愛心兒,好好養傷什麼事情等傷好了再說好嗎?”

  “嗯,娘心兒也不想讓娘再傷心了,一定好好養傷。”

  “好好,心兒好好養傷休息,什麼都不要想了。”

  崔心狀態實在太差,林曼兒也不敢在打擾,交給了大夫們治療。

  這才問起來找到崔心的護衛,到底是怎麼發現的崔心。

  從醫館跑到崔家又從崔家跑回醫館,那護衛也早已是大汗淋漓:“夫人,我們沿大道尋不到少爺的蹤跡,就推算少爺應是鑽進大山之中了,果不其然撒開人手進入山林中就找到了爬在樹上奄奄一息的少爺。”

  “少爺的傷勢應是山林中的野獸造成的,幸好我們早點找到了,不然少爺就會失血過多……”

  林曼兒打斷護衛的話,心兒還沒渡過危險,這些不吉利的話就別說出口了。

  “去請徐大夫來,把家中所有珍稀續命的藥物都拿來要快。”

  領過命令護衛又跑向崔府去了。

  心兒你可一定要好起來了,只要你好好的娘又有什麼不能滿足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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