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手
將有關於你的傷痛盡數銘記,
將有關你的回憶全部擁入懷中,
絕對不會忘記對你的思念
因為這一切已經深深地刻入了我的心胸之中,
猶如發光的星星。
熱烈的掌聲,人群的歡呼,被捧上台的鮮花所包圍。
任誰來說都想獲得這樣的東西,在人們的簇擁之下接受禮贊。
台上的女孩正接受這這樣的待遇,那雙耳朵高高地豎起來,大大的眼睛看不到一點迷茫。
可多數人都沒有看到台下她正發抖的雙腿顯示出她緊張的精神。
對於她來說這一切都來的太早,她還沒有准備好戴上王冠。
但是她不得不站出來,成為羅德島的真正的指揮者。
她不能總是讓身邊的靠山來遮風擋雨,無論是凱爾希也好,還是博士也罷。
盡管她現在害怕極了,但是她仍然在堅持著。
等到演講結束,媒體離席,觀眾散去。
阿米婭在演講台上雙手支撐著身體,趴在了演講台上。
她太緊張了,以至於自己的腿都有些麻木了。
盡管她可以用著近乎狂怒的姿態去面對道行難以揣摩的魏彥吾,也可以在戰場上用心靈術士的能力去撕裂敵人的陣线。
但是面對如此之多的人,如此之多的問題,她還是回撐不住。
畢竟她還小的很,在身邊的人就像是個妹妹一般。
“阿米婭?”
青年從後台走上了演講台,他剛剛目睹了整個發布會。
比起能夠面不改色大言不慚的自己,阿米婭畢竟是一個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女孩子,她已經做得很好了。
“是博士呀……哎嘿嘿,我剛剛的表現還好嗎?”
阿米婭並沒有起身,那雙被黑色絲襪包裹的纖細雙腿稍微晃了幾下,似乎是為了緩解自己退步的酸痛。
雖然多多少少顯得有些頑皮和不太檢點,但是阿米婭現在沒有那個余力考慮那麼多,她現在只想盡力放松一下。
“很好哦,即使是面對龍門的媒體提問也能對答如流,說不定阿米婭很快就能超越我,成為獨當一面的人了。”
青年來到了阿米婭的身邊,有些憐惜的拍了拍阿米婭的後背,為這只疲勞的小兔子送去一點鼓勵。
當然就私心來說,青年認為下次自己上場或許比較好,那些不良媒體刁難阿米婭的時候他可是把這幾家的記者全都記載了小本子上。
屆時肯定是要牙尖嘴利一番,好討得幾分光彩還給阿米婭。
“我們走吧,車快到了。”
青年的腦內一邊編排著如何安排那幾個該死的報社記者,一邊指了指會場後台。
“嗯,我們回家吧,博士。”
阿米婭稍微用了用力,撐起了身體,卻又有點一不小心就要栽倒。
見狀,青年一個眼疾手快就是抓住了阿米婭的胳膊,然後直接一個轉身讓阿米婭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要小心點啊,阿米婭。”
青年如此說著,心里便又是七八個不放心。
以至於絲毫沒有注意到阿米婭的臉上幾分羞紅。
“博士,你放開點吧,我自己可以……”
但是說實話阿米婭自己這話自己都不信。
她現在走起路來就和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沒什麼兩樣。
不過她又不想太依靠身邊的青年,她想要用自己的雙足走下去。
可是內心卻又有幾分溫軟在和她低語著。
‘就這一次,偶爾撒嬌一下也沒問題吧?阿米婭?’
“反正只有我們兩個人,也不打緊,到了大門口我就放開你。”
青年伏下了身體,半蹲下去,又豎起了大拇指。
“正好凱爾希說讓我多做點訓練,這樣不也挺好的嗎?不要猶豫了,阿米婭,來吧!”
“可是,博士?”
“沒什麼可是了,相信我就是了。”
“我怕你摔到我。”
“……”
這話擱以前倒是不假,剛剛被阿米婭拉起來的博士那真是皮包著骨,連血都少見。
但是現在又不是一樣的環境,青年經過了那麼久的調養早就回復了過來,只不過因為經常熬夜工作身體稍微有些虛浮而已。
青年早就八百個想要證明自己的身體了,阿米婭這番唯唯諾諾的話倒是反而讓青年有了些許怨氣。
只見他趁著一個不注意就把阿米婭輕盈的身軀這麼直接一抄,一個完美的公主抱就抱在了懷里。
“博、博士?!”
“走咯!”
風緊扯呼,足下生風。
青年笑的像是個二哈一邊大笑著一邊抱著阿米婭就向著會場門口衝了去,而阿米婭又是一陣驚叫,偌大而空曠的會場里就回蕩著兩個人的聲音。
最後直到上了車,阿米婭才掄起粉拳在青年的身上好一頓亂捶,捶得是真的疼的嗷嗷叫了才停手。
當然,這樣的事情充當司機的德克薩斯也就當做睜一只眼閉只眼。
反正沉默寡言的她也不會把這種事情當做談資。
直到後座的打鬧停了下來,沒什麼力氣了的阿米婭靠在窗邊,臉上還在鼓著氣,好像是青年做了什麼很壞的事情一樣。
但是一只手卻又像是不自覺一樣放在車後座的扶手上,手上的戒指和手腕上開始延伸到手掌上的源石碎片在昏暗的車里依舊是那麼的扎眼。
她就把手放在那里,仿佛這是一種信號。
和身旁剛剛氣得她臉紅心跳的笨拙青年說:
‘快來安撫一下這只可憐的小兔子吧。’
盡管也許她沒有那麼想,但是他是這麼想的。
畢竟他對於阿米婭的想法有很多。
感激,信賴,憐愛,以及喜愛。
但是無論是哪一種,都足夠他支持她走到最後,走到這片大陸的盡頭,走到連羅德島都開不到的地方,他依然會欣然跟隨。
所以他伸出手握住了阿米婭那只過早承受了悲痛命運的手掌。
“阿米婭。”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像是在認錯又像是在請求著什麼。
“博士?”
“我剛剛和凱爾希發了信息,明天有假期,要不要一起出去放松一下?”
阿米婭點了點頭,但是又把目光轉向了青年。
“博士你該不會只是想逃避工作吧?那可不行哦。”
“放心吧,我一定……一定今晚做完。”
他笑的比哭的還難看。
牽手(2)
牽住你的手這件事,是最幸福的事情。
即便是有不愉快,你也是我的太陽。
畢竟,名為喜愛的東西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對於阿米婭的約定,博士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他確實按照約定一晚上就把工作完成了,但是當他躺下的時候他肯定沒有想到過定了三個鬧鍾都不能把自己吵醒。
他也從來沒想到過,自己能他娘的比克洛絲睡得還死。
恐怕只有把他從羅德島扔下去才能讓他醒過來一樣。
當然,這些就先按下不表。
對於阿米婭來說,這種情況可以說是心情復雜。
這個聰明的小兔子早就拿著鑰匙卡打開了他房間的大門,對於擁有羅德島最高權限的她這點事情簡直灑灑水。
可是她並沒有發脾氣,也沒有半句怨言,只是替他收拾完了桌子上凌亂的紙張,關掉了沒有關機的電腦,然後小心翼翼地在他的窗邊踱步著。
當然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畢竟她也是一個正常年紀的女孩子,有愛慕的男人約自己出去玩,自然是心情大好。
但是突然放鴿子這種事情就自然會心情不是很好。
但是讓這可憐又可愛的小兔子覺得心里復雜的是她明白這不是他的本意,也不是他不想起來。
可,這麼老大一個人就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面前。
她還記得自己昨天晚上說想吃哥倫比亞咖啡館的櫻花草莓口味冰激凌。
他微笑著答應,他還說那里的侍應生衣服和自己很般配,真想看看她穿上的樣子。
還鬧了自己一個大紅臉。
等到他睡醒得什麼時候呢?
要是太晚睡醒得話,趕到咖啡館的時候冰激凌會不會賣光呢?
也總不能就把這好不容易能和博士在一起的時光白費……吧?
想到這里她又踱步了幾下。
那雙很精神的耳朵抖了抖,然後用著那雙有些瘦弱的手在自己的臉蛋上搓了好幾下,苦惱從她的眼睛和動作表現得淋漓盡致。
“哥倫比亞咖啡館的冰激凌……唔……“
阿米婭想了半天,正打算放棄這一想法的時候,青年的手機突然開始哇啦哇啦地響了起來,那是阿米婭聽過最吵鬧的手機鈴聲。
就像是什麼東西炸開了鍋一樣,還隱隱約約有著什麼人在痛苦地高聲吼叫。
要不是自己正身處羅德島內部,她還以為是被什麼敵人襲擊了。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點臭。
“嗚……!啊!”
也不知道是被吵醒還是怎麼,青年總算醒了過來,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翻了下來。
緊張的青年手里拿著手機趕緊接聽了電話,但是電話那一頭卻只是一聲冷笑便掛下了。
來電顯示寫著斗大的字:
凱爾希。
雖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凱爾希能在這時候打電話過來還是讓阿米婭高興了一番,不管是巧合還是怎麼樣,她從良心上來說可是大大地放心了。
“博士,你起來了?”
她站在床邊看著一臉凌亂的青年咯咯地笑了起來,雙手撐著床邊的扶手。
雖然起來的時候有點亂七八糟,但是看到阿米婭那張可愛的笑臉,總算是讓他安心了下來。
並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也不是凱爾希又要他去檢查身體。
“早啊,阿米婭。”
“可是已經快過中午了哦,博士。”
“立刻出發,給我一點時間就好。”
小兔子一臉溫馨地提醒讓青年感到大事不妙,又是一個腰子翻身彈了起來,便雙手抱住了阿米婭的肩膀,用用著嚴肅地眼神一邊保證一邊將小兔子推出了自己的房間。
一切都顯得有驚無險,阿米婭在門前高興了好一陣,隨著青年的衣衫彬彬地從房間走出,車輛的轟鳴聲和人水馬龍的街道。
她的願望即將在充滿現代風格裝飾的咖啡館里實現。
實話說,
她沒什麼太多的欲望。
和在意的人一起去吃限定款的冰激凌,忘記作為羅德島領導人的職責,單純享受這一天。
在旁人來說也許是約會中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對於阿米婭來說卻是意義重大,以至於下單的時候都是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生怕服務員告訴自己最後一份冰激凌賣完了。
直到她急不可耐地看著博士付了錢之後服務員打扮在店里打工的霜葉將一大杯冰激凌和兩支泛著光的勺子從前台端回來的時候才放下心來。
“博士也來一口吧,綿綿密密的口感和恰到好處的甜味還有淡淡的花香,真的很好吃。”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就吃一勺。”
“多吃點哦,博士,這一份是我們兩個人的呀。”
阿米婭拿著另一只勺子交給了青年,一邊用著期待的眼睛看著青年的行動。
她是一個心地善良,樂於分享的人。
有好東西她也不會藏著,就像是在拜年的時候她的紅包永遠是最大的。
以至於讓青年疑惑了很久,阿米婭難道很有錢?
後來他才明白過來,她哪兒是有錢啊?
她就是單純的最喜歡博士,她要把自己覺得最好的都給自己,僅此而已。
單純得讓人哭笑不得,單純得讓人覺得傻的可愛。
所以青年也越發的對於這只小兔子疼愛有加。
無論是敬愛,還是感謝,親愛,友愛,還是戀愛,都更上了一層樓。
他品味著這口中綿密的冰激凌,奶油,香草,草莓,還有淡淡的櫻花香。
更是品味著阿米婭盯著自己的樣子,大大的眼睛睜得老大,雙手撐著那張可愛的瓜子臉,耳朵都在呼扇呼扇地表達著自己的歡喜。
說不好吃肯定是在騙人,但是這甜味都快甜到自己心坎里了。
但是最值得的是阿米婭的笑容和開心的樣子是千金不換。
“這味道確實絕品,這錢花的值。”
“果然博士也是喜歡這種口味嗎!?”
阿米婭的表情更是驚喜了。
面對阿米婭的驚喜,青年微微一笑,好似不可置否。
心里卻是想著另外的想法。
嗨,哪兒是我喜歡這口味,
我是喜歡你。
這你一口我一口的時間也沒停下來,直到傍晚的風和車笛聲的催促才讓兩人知道是回家的時間了。
“博士,等我一下可以嗎?”
“當然,我不著急。”
只是阿米婭在離開之前不知道跑到咖啡廳里面做了什麼又提了一大袋子的東西帶了回去,他並沒有在意。
畢竟阿米婭的性子就是那樣,或許是想帶回去一些東西分給其他人。
一個仁愛,慈悲,可愛到家的王者。
這就是阿米婭,一個讓人放在心窩里的小兔子。
當他回到羅德島,坐在書桌前打算記錄下今天生活的時候,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路,他也想都沒想地就給來的人開了門。
他驚呆了。
“阿米婭?”
那是一身黑白相間的女仆裝,用荷葉邊突出了青春和可愛,頭頂的發箍和長長的耳朵遙相呼應,甚是俏皮。
而阿米婭她就站在門口,臉頰羞紅,用著不安的雙手提起了長長的裙邊,學著那些侍應生用著唯唯諾諾的口氣說著。
“博士……啊,不是……主人,請問阿米婭能為你做些什麼嗎?”
“你……阿米婭,你為什麼?”
他有些難以置信,自己隨口一說,竟然真的被阿米婭聽進了心里,真的把那身女仆裝給穿在了身上。
“因為你是我……最喜歡的人,不可以……嗎?而且博士……嗚,主人你看,馬上就是情人節了……所以我。”
小兔子手忙腳亂地辯解著,臉頰已經是完全的紅彤彤,在青年看來簡直是要冒出蒸汽來了。
“當然可以,我也喜歡阿米婭。”
他拉住了這可愛的女仆,然後緊緊地抱在了懷里。
像是還沒有過癮一般地有親吻著她的臉頰。
但是她卻拒絕了,在青年的驚訝中,阿米婭踮起了腳尖,那鋥亮的皮鞋也被抬得高高的。
一雙柔軟的唇貼在了他的嘴唇上。
良久,她才輕輕松口,緋紅色的臉頰和有些顫抖的聲音宣告著。
“那……節日快樂,我最親愛的博士,我最愛的主人。”
牽手(3)
夜深人靜的羅德島,恰到好處的氣氛,鎖死的大門。
以及在朦朧夜色中,阿米婭那嬌小的身形和輕飄飄的女仆裝。
出於愛情,出於依賴。
阿米婭將雙手輕輕地摟在了青年的腰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她深深地將那張小臉埋在了青年的胸膛上一呼一吸都帶著顫抖。
“主人,阿米婭要怎麼辦才好呢?”
盡管她腦內早就設想過,如果有天……當時設想的是有那麼一天,要和最愛的人做這些羞人的事情,她應該怎麼做,怎麼才能讓他感到高興。
但是設想歸設想,她現在只覺得腦子里面亂亂的,就連身體都感覺有些僵硬了起來。
“阿米婭太緊張了,稍微放松點吧。”
青年輕聲安撫著她,卻又忍不住地喘著粗氣,手掌不安分地在阿米婭的背後胡亂的撫摸著。
壓抑著的是欲望,想要吐露的是自己對阿米婭的熱情。
這可愛的小兔子真的是太迷人了。
他怕自己
“那,那……主人請接受阿米婭的侍奉吧?”
阿米婭抬起了頭,便又輕輕扶著青年坐到了床邊,兩人一邊用手撐著床鋪一邊各自伸出手來扶著對方。
一個熱情而深長的擁吻,一條淫靡的銀絲,徹底點燃了彼此深愛的心。
阿米婭那令人心折的手漸漸地攀上了青年的胸膛,將白襯衫的紐扣一顆顆解開,就想是一名真正的女仆為主人寬衣解帶一般細心。
當她看到青年的身體,她有些沉默了下來,用手掌不停地撫摸著每一寸的皮膚。
胸口上面手術的疤痕和戰斗中與干員們一同作戰所受到的傷痕都纏在了一起,她總感覺甚至連一塊兒完好的肌肉都沒有。
“對不起,主人……讓你受苦了。”
“哪里,能帶著阿米婭走到現在我很高興,阿米婭沒必要為了我的選擇而道歉,也沒必要在這時候說那些沒氣氛的話了。”
他打斷了對話,用手輕輕地貼在了阿米婭的臉蛋上拍了拍,仿佛是鼓勵著這觸景傷懷的小兔子一般。
“既然是女仆,我還在等待著阿米婭下一步會怎麼照顧我呢。”
“咳……那我就,那我就……失禮了。”
她埋下了身去,半跪在了床邊,解開了他的褲帶,又將那朴素的四角褲退了下去,那根她只在幻想和奇怪的書本上見過的東西就跳到了她的面前,雖然燈光昏黃,但是她還是被那扎結的青色血管和那份炙熱嚇了一跳。
“哇……這,博士,你不會一直都是這樣的吧?”
以至於她都忘了現在的身份是女仆,是要照顧主人的,最可愛的仆人。
“怎麼會,我又不是見人就上的種馬,我是因為在喜歡的人面前才會這樣的好吧?”
他不禁嗔怒,難道這麼多醫生就沒人去教一教生理衛生?
看來有必要普……嘶——
他低下頭去,卻看得阿米婭正在用著那纖細的手指在自己那條肉莖上撫摸著,她的手並不是很暖的那種,甚至是有點涼絲絲的,也難怪她經常用熱水杯來暖手了。
不過這時候也不容他多想,只是一種奇特的感覺從肉莖的上面密布的神經直衝腦袋頂。
“主人,怎,怎麼樣?”
她不確定地抬起頭,看著他一副只剩下鼻孔朝下的樣子又是一陣驚詫,差點想要松開那條更加青筋凸起的肉莖。
“很好——不如說,太舒服了,阿米婭。”
青年的手掌輕輕地貼在了阿米婭的額頭上,用著自己粗糙的手掌傳達著自己的愉悅和鼓勵,雖然他不知道這份心情是否能夠傳達給阿米婭,但是他依然這麼做了。
只是覺得這樣很有必要。
而事實上他們確實心意相通。
阿米婭輕輕地低下頭去,稍顯糾結了一會兒,然後張開了那張嬌小的嘴唇,將炙熱的肉莖前段慢慢含住。
涼絲絲的手指和有溫軟得過分的口腔讓青年的身體整個抖了一下,汗珠從他的發梢低落,嗓子里的咕嚕聲差點就化為了實質性的嘆息。
這份舒爽感就想是在夏日正午喝上了一口冰鎮的啤酒,讓人渾身發麻。
“這……究竟是,怎麼?”
衝擊感把他的語言搞得支離破碎,他只能用喉頭的咕嚕聲不斷代替著自己想要提出的問題。
“想過……想過想給博士,給主人在這種時候舒服……”
阿米婭將肉莖吐了出來,湊在那泛著津液的肉莖前哈著氣說著,她的一呼一吸都讓肉莖有所顫抖。
還沒等作為主人的青年繼續開口,就又是埋頭下去,伸出了粉嫩的舌尖笨拙地舔弄著肉莖。
時不時又會有牙齒不小心碰到那對於她來說無法理解的炙熱肉塊上。
舒暢感和令人有著些許癢痛的牙齒觸碰交替著,她只是想這樣表達著自己的順從和愛意,作為女仆這樣的角色全身心地奉獻給最喜歡的人。
“這……也太糟糕了……呵……啊。”
理性正在被快速地消磨,從口腔到舌尖,再到不斷滑動的纖細手指。
每一處的刺激都讓他的心理土崩瓦解,每一處的愛意表達都讓他的內心欣喜若狂。
“嗚……呼……”
似乎是掌握到了些許要領,亦或者是有些累了,阿米婭盡力張開了嘴,讓肉莖盡可能地深入到她的口中,讓每一寸的粘膜和津液都包裹住它,然後輕輕吸吮了起來。
這刺激幾乎讓他倒在了床上,一瞬間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要被阿米婭從肉莖里吸了出去。
他不禁伸出手來輕輕扶著阿米婭的腦袋,讓發絲在自己的指尖滑過,又去逗弄著那雙大大的耳朵,也給她帶來幾分瘙癢和刺激。
他看著阿米婭努力地低下頭,又抬起來,讓肉莖在口腔里來回地滑動。
心里緩緩地騰起一股油然而生的背德感,當阿米婭在眾人面前講述羅德島的理念的時候,又怎麼想到那嚴肅又可愛的小兔子現在正為了自己不斷地口淫呢?
無論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這種背德感正在撕毀他的大腦,讓他不由得想要輕輕拽著那雙耳朵前後搖動。
阿米婭在察覺到他的動作之後並沒有停下來,也沒有什麼怨言,只是配合地讓自己口淫的動作越來越快,盡管每一次讓肉莖侵占自己的口腔都會讓她稍微感到不適,但是已經被激發了的愛心和奉獻心促使著她努力著。
淫靡的滋滋聲在寂靜的房間內響的很大,直到他任由快感的衝擊,將滾燙的白灼液在阿米婭的口中射出,以至於阿米婭甚至沒來得及做好准備。
嗆咳的聲音在房間內響了起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急急忙忙地拍打著阿米婭的後背,看著那有些痛苦小兔子抬起頭來眼淚汪汪的樣子讓人又心疼又激起背德感。
可這還不算完,阿米婭又盡心盡力地將那味道奇怪的白濁液慢慢吃下去,將疲軟的肉莖又抹上了幾分淫靡的水漬。
“其實,阿米婭也沒必要做得這麼……”
他將半跪著的阿米婭抱了起來,又放到了床上。
輕巧可愛的女仆裝包裹著的纖細肢體在昏黃色的燈火下顯得極為煽情,而阿米婭躺在床上,整理了一番呼吸後輕輕一笑。
“主人想要的,我都會盡力做到最好,這就是女仆的設定嘛。”
可仔細一想,這又哪兒是什麼設定啊。
阿米婭就是如此地愛著眼前的這位青年,就是死心塌地的喜歡上了而已。
他也沒有多想,就直接直勾勾地伸出手去,為她輕輕地拉開了女仆裝的衣鏈,甚至沒什麼情趣地把那純黑色的少女文胸給直接摘了下去,也不管阿米婭的臉上燒得火紅,心髒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從身後把這可愛的小兔子剝個精光,讓那纖細有致的身材和發育得剛剛好的酥胸袒露無疑,也不過是用了三五分鍾罷了。
但是她沒有在過程中有任何的驚叫,任何的反抗,只是羞紅和輕聲的驚訝。
她確信自己是愛著他的,他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他觀察者阿米婭的胴體,雙手輕輕地攀上了她的肩膀,目光所視之處雖沒有太多傷痕。
但是原始感染造成的侵蝕痕同樣觸目驚心,黑色的細线到處延伸著,似是要剝奪阿米婭的生命的套索一般。
他握了握拳,又舒張開來。
他發誓不會讓源石病奪走自己的戀人,他要讓這份愛直到兩人一同消逝的那一天。
“主人,你剛剛的表情有點可怕……是,不喜歡阿米婭的這些……?”
她的表情深陷擔心,眼里似乎有些霧氣。
“抱歉,嚇到阿米婭了,我只是想早點治好你的病,讓我們繼續吧。”
“啊呀……”
他的手從輕輕地撫摸著那侵蝕的痕跡,輕微的瘙癢感和內心的緊張感,讓阿米婭不禁輕輕地叫了出來。
他的內心將愛欲和對源石病的痛恨化作了無盡的占有欲。
伸出雙手在那少女的酥胸上輕輕揉搓著,時而大拇指又會輕輕觸擊那的淡粉色的乳尖,就想是在對待什麼易碎品一樣盡量避免會弄痛阿米婭。
“呵……嗚……”
她輕輕地呻吟著,享受著愛人的撫摸和按揉。
阿米婭身子骨就很是纖細敏感,又是如此青澀的年紀,再加上腦內對於與愛人美好結合的期待。
這一切都讓她無形中放大了快感和舒適感。
她也很高興青年沒有嫌棄自己的身子不如別的女孩子那麼好,也沒嫌棄源石在她身上刻下的丑陋痕跡。
她全身心地都在投入著做愛這件事。
“阿米婭,我要來吃掉你了哦?”
“如果能讓主人感到高興的話……請隨意品嘗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伏下了身體,親吻著阿米婭的脖頸,雙手也不忘在那雙粉嫩的胸脯上揉捏著。
他品味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無論是被感染撕裂的侵蝕痕跡,還是光滑如酯的滑嫩肌膚。
直到他親吻著那有些變得充血,鮮紅更甚的乳尖上。
“嗚啊……博士、不……嗯……主人。”
她的手輕輕地抓住了床單,囈語著自己所喜歡的人。
因為快感總是給她帶來連綿的刺激,盡管她所愛的青年在口舌方面只是單純的品味,親吻,甚至有點掠奪的意味。
但是這不影響幸福感這些在她敏感的乳尖在向著她的大腦傳遞著幸福感和快感。
她沒有亂七八糟的想法,只是隨著他的口舌,他的手指為了每一次的觸碰而歡快,為了他的一舉一動而嬌呼。
“呼……主人,能等一下嗎?阿米婭……還有想要侍奉的想法。”
正當他想要進一步地將女仆裝的短裙也一並拆卸,去探索小兔子可愛的身體的時候,她卻阻止了青年的行動。
“我尊重阿米婭的選擇,不過可別太勉強自己。”
他的手掌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如此疼惜地說著。
“放心吧,不過首先請主人騎上來吧。”
阿米婭拍了拍自己的身體,示意讓青年坐在她的身上。
雖然有些遲疑自己,但是青年還是按照阿米婭的要求輕輕地坐在了她的胸口前,為了不造成壓力,他把腿撐得高高的,生怕壓到可愛的戀人。
“呼……那,阿米婭要失禮了。”
她回憶著那些想想,然後把那條又變得精神百倍的肉莖貼在了自己嬌嫩的胸口間,然後努力地用自己小丘大小的酥胸不斷揉壓著肉莖。
雖然並不是大幅度的乳壓,但是阿米婭那努力的樣子和肉莖上傳來的觸感都讓青年又驚又喜。
可青年還有一個疑問。
“唔……阿米婭,為什麼你……又會這……?”
“這樣感覺就像是自己已經完全是主人的東西了,全身心地被寵愛和被愛護,也要全身心地去奉獻,難道不對嗎?”
她吃吃地笑了笑,然後還沒等青年回話又開始了動作,只是那按揉起來的細嫩乳肉有些發紅,讓人看了頗為心疼。
“呼……阿米婭,可不要太勉強……自己……”
她努力的侍奉讓他在高興之余也不由得想要起身,但是阿米婭卻挽留了他,更加努力地勉強著自己,這對於她來說就是一種愛情的信仰。
“呼……呼……主人,如何?是否能讓你開心呢……?”
說實話,開心地都快要哭出來了。
得此摯愛,還能有什麼想法呢?
為了讓阿米婭減輕動作,他像是一只鴨子一樣擺著腰,雖然有些好笑,但是在肉莖和嫩乳之間的一進一出都是雙方的配合。
她靦腆地笑著,對待他如同珍寶一般,為他奉獻身體,只為了互相滿足最單純的欲望。
“阿米婭……阿米婭……”
他不停地喘著粗氣,呼喚著戀人的名字。
在他的腦中只剩下了阿米婭,什麼世界,什麼命運,什麼感染者都跑到了九霄雲外。
貪念和占有欲混雜著熱烈的愛意,喘息聲和小小的輕吟混雜在了一起。
“可以了……阿米婭,已經,可以了……再這樣下去的話……!”
“呼……沒關系,阿米婭現在是主人的女仆,阿米婭一定會讓主人感到最舒服的……”
但是他忘記了,阿米婭一旦鐵了心要做什麼的話是攔不住的。
她快速地伸出舌尖在肉莖的前端舔舐著,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著實讓他把持不住自己,如同燃燒一般短暫而強烈的快感直衝腦髓。
他忠實地在戀人的面前將自己的白濁又一次射出,大腦完全放空的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肉莖正面對的是阿米婭的俏臉。
直到他重新回過神來,阿米婭正一邊用手將那白色的黏著液體從自己的臉上慢慢清理下去,至於在嘴邊的,卻又下意識地吞了下去。
雖然是無意識的動作,但是怎麼看都感覺如同妖精一樣令人血脈噴張。
“阿米婭,我……”
他的腦子已經完全斷线了,這幅樣子的阿米婭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嫵媚。
就連那對兔耳朵都讓人感到性感到讓人抓狂。
他一下子就摟住了阿米婭,又順勢把她的裙裝和保護著少女最神秘部位的內褲一並剝了下去。
這下子阿米婭就完全裸露在了他的視线中,就像是她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樣子一樣,一絲不掛。
阿米婭雖然有些想要害羞地遮住自己的秘部,但是又想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給自己喜歡的人,權衡了那麼一小會兒,阿米婭那雙細致的手就搭在了恥球前,遮蓋著自己稀疏的體毛。
“阿米婭,我要繼續做下去了。”
還沒等阿米婭同意,那侵略性的舌尖便一直抵達被肉丘所遮蔽的秘部,盡管只是給與皮膚上的刺激,就已經讓阿米婭瞪大了眼睛,那小小的兔子尾巴在微微地抖了兩下,似乎是在傳達自己的興奮和不安一般。
她期待著,又有些抗拒著,卻又享受著。
“啊……嗚……博……主人,我……”
她並沒有去看著青年去如何侵略地舔舐著自己,她僅僅是靠皮膚和粘膜的感覺來判斷自己的愛人在如何疼愛著自己。
這樣不去看的感覺雖然不至於那麼羞人,但是在感覺上就仿佛被放大了數倍一樣。
因此也不需要掩蓋自己的感情,因為歡喜而從喉嚨中吐露的呻吟與嬌喘就是她發情的最好證明。
“阿米婭……”
而對於青年來說他雖然轉變為了侍奉的一方,但是將阿米婭緊閉的秘部慢慢濕潤,讓那未經人事的秘密花園因為他的侍奉而開始為他而開。
嬌艷欲滴,血粉色的花朵就在自己的面前慢慢綻放。
無論是津液還是因為動情而流淌的蜜液體都讓阿米婭的秘部看起來更加色情和淫靡。
他也想讓她因為自己的一舉一動而歡喜,因為自己的口舌而步入雲霄。
就這樣結束,肯定是無法讓她輕易滿足的吧?
他便想著那些自己曾經被塞的那些書籍里的技巧,無論是否有用,他都想試試。
因此他將舌頭伸向了阿米婭全身最為敏感的地方,用著粗糙的舌頭在那覆蓋著薄膜一般外皮的肉芽使勁舔了下去。
“啊……啊啊…啊!”
只是一個動作,只是一個擺頭,只是一個愛舉。
阿米婭嬌弱的身體便繃直了起來,整個人像是一張唄拉滿的長弓一樣痙攣著,秘部不斷涌出著充滿雌性香氣的蜜液。
畢竟她是那樣的純情,甚至不知道肉芽這里的敏感足以把她送上雲霄。
讓她好一陣七上八下,讓她失態地流出眼淚,讓她不斷地大口呼吸。
可她再怎麼純情也會明白,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接下來她要面對的是肉與愛的深淵。
接下來是她最後的奉獻,將自己的純潔也一並獻出。
“阿米婭……准備好了嗎?”
他不慌不忙地摟住了阿米婭,雖然那條肉莖已經蓄勢待發,抵在了阿米婭未經人事的秘部,但是他還是要循序漸進,讓阿米婭慢慢接受自己。
雖然他的內心理智已經幾乎蕩然無存,近乎進不可耐地想要將阿米婭徹底占有。
“來吧,博士……我准備好了。”
她猶豫地抱住了那並不強壯的肩膀,雙手緊緊地扣死在了他的後背,那雙猶如白玉瓊脂的雙腿大大地擺開,想要盡量避免著疼痛帶來的本能反應,她唯恐會傷害到他。
這就是她最大的禮儀,她最後的順從。
因此青年並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他深深呼吸,鼓足了勇氣讓堅挺的肉莖開始入侵阿米婭的秘部,首先是前段撬開了秘部的防守,緊接著那條肉莖就像是什麼野獸一樣凶猛地開始侵入狹窄的腔內。
異物地排斥感使阿米婭這樣堅強的女孩子也不禁淚眼婆娑,她的時候緊抓著不不放,預示著最終的純潔即將被突破。
“我喜歡你,博士,所以請奪走它吧。”
隨著她的請求,那條肉莖終於徹底撕裂了那道純潔的屏障,疼痛讓阿米婭失聲地叫了出來,指甲還是不自覺地嵌入了青年的後背,給他也帶來了痛楚的回饋。
但是她並不後悔,只是品味著這幸福的痛楚,不斷試圖平息跳動劇烈的心髒。
而兩人結合的地方,殷紅的血珠慢慢地滴落在了床單上。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哭出來。
只是緊緊地抱著青年,雖然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下來,但是她連哽咽都沒有。
畢竟她不想給自己的第一次留下難堪的回憶。
“阿米婭,你已經很努力了哦,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他一邊撫慰著阿米婭,一邊輕輕替她拭去流落眼角的淚水,一邊感受著幾乎要把從腔內推出去的壓力感。
這種介乎於理性和感性,本能和衝動之間的煎熬讓他感覺近乎發狂,但是為了阿米婭他又不得不堅持下去。
“博士……不用太辛苦了,接下來就……盡情地……哎呀!”
還沒等話說完,他就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肉莖終於一口氣沒入了無法再繼續拓寬的腔內,腔內的肉壁不由自主地因為入侵者而痙攣著,但是那脈動式的痙攣卻讓肉莖在腔內變得更加無法無天。
他移動起了自己的身體,讓肉莖緩緩地抽離腔內,又深深地再送回去。
粘稠的蜜液混合著絲絲血跡從結合的部分被抽出來,細微的水聲讓兩人彼此的心再度點燃了欲望之火。
“博士,哪里……已經不是很痛了,很……開心……”
阿米婭貼在了他的耳邊,訴說著自己的感受,並且隨著他的動作而吐露著鶯聲燕語。
這只小兔子現在已經完全地沉醉在了快意帶來的衝擊中,並且貪婪地想要更多的刺激。
而對於她的求愛,青年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他的靈魂因她的一言一行而瘋狂。
他每一次的抽送,每一次的動作,都有些慢慢變得粗暴。
“博士……就是……嗯……這是這樣……”
而阿米婭的腦髓也似乎在燃燒了起來,那逐漸適應了的秘部盡管紅腫,但是還是發揮著作為女性的本能,貪婪地糾纏著那帶給她快樂的肉莖。
他提起了腰,讓炙熱的肉莖從秘部中半抽出來,然後遵循著刻在男性基因里的本能,狠狠地插下去,再讓律動不止的腔肉將自己徹底包裹。
淫靡的水音從二人的結合的地方響起,每一次的結合都將那令人感到興奮又感到背德的聲音傳播到兩人的耳中。
“阿米婭,你真是太迷人了,沒有人……比你更可愛。”
他伸出手輕輕滴為她掃開劉海,看著阿米婭那水潤的雙眼,他似乎有了新的想法。
那是不滿足於肉欲,想要更深層地進入的想法。
於是他將肉莖抽了出來,又抱著阿米婭騰挪了一下,讓阿米婭那纖細的身軀背對著自己,讓還未完全帶有女人味的桃臀高高抬起。
“博士,這姿勢……也太羞人了。”
她現在就真的像一只小兔子一樣,高高豎起的耳朵,不斷因為呼吸而上下浮動的後背,等待繼續得到寵愛的秘部還在仿佛有生命一樣地微微張開,流下帶有血粉色泡沫的愛液。
雖然嘴上說著羞人,但是內心卻有期待著被愛撫,被蹂躪,被疼愛的狂風暴雨。
“嗚……!嗚啊……!”
當然,這份期待並沒有破滅。
那條染滿了愛液和血絲的肉莖再一次魚貫而入,這一次是徹底地直達腔內的最深處,以至於阿米婭已經不再顧及什麼,將自己的感受完全地表達了出來。
他再次加速了衝腰的速度,就算是聽聲音都能感覺到結合部的愛液在決堤一樣飛散著。
不言而喻的快樂在二人之間互相傳達著。
但是這還不夠,他們互相彼此貪婪地想要將對方的全部占為己有。
“這就是……最後了!”
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瘋了,有些胡來地抓住了阿米婭的耳朵,手指在上面反復地揉弄著。
這麼做雖然有些讓她感到了疼痛,但是敏感的耳朵被同時襲擊,這份微痛也成為了快感的一部分。
毫無造作的刺激動作,如此肆意的侵犯,乃至於完全不考慮隔音和被他人聽見,可愛地放聲嬌呼。
無時無刻不在說明著兩人即將一同抵達那肉欲的最深處,沉淪在最原始的快樂中。
也不知道那瞬間是如何到來的,二人在思維的空白和肉體的極致快感中仿佛升華到了另一個世界一樣。
炙熱的白灼衝進了還有些未熟感的腔內,打在里面帶給阿米婭特別的快感,即使是從思維的空白回復,也無法從余韻里完全解除,只是依舊死死地抱著自己心愛的人,吃吃地笑著。
而他也沒有多想,只是任由身下的小兔子如何摟抱,如何濃情蜜意,直到欲火徹底平息,才將疲軟的肉莖抽出,然後躺在阿米婭的身邊,輕輕摟著她。
而此刻夜晚已經更深,星空與月色從大落地窗照入房間,給兩人披上了祝福的銀紗。
“阿米婭。”
“怎麼了,博士?”
“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治好所有人的。”
“嗯……我相信您。”
“因為,我現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兔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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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