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越後將牢房里的白毛少女肏暈來獲取超能力!
第一章,穿越後將牢房里的白毛少女肏暈來獲取超能力!
牢房中,光略顯暗淡。
還算整潔的茅草上用細細的鴨絨鋪著,只是微光照射下,丁達爾現象所展示的飛舞的灰塵,暗示著環境似乎並不太好。
“您可夠狠咧,把她足足肏了半天肏暈過去了。”
一個白毛少女蜷縮在角落,用堪稱謙卑的態度回答這個名叫“墨非”少年的話。
少女身材瘦削,瘦削到身上幾乎沒有稱得上有肉的地方,或者說,正是身上連遮羞的布片都沒有,讓她貧瘠的胸部和就算黑暗中也能分辨出瘦到脊骨節節突出的背部一覽無余。
墨非稍微扭了點頭,將視线從瘦弱少女毫不遮攔的那片無毛小穴移開。
這少女名叫白瑕,自稱是臨安城最厲害的俠盜,有個諢號叫“白毛鼠”。
墨非不知道白瑕所謂的“盜盡天下不義財”是不是真的,倒是想起86版西游記那風韻美人白鼠精,和這眼前瘦弱到一陣風就能吹飛的裸女可相差甚遠。
然而,“白毛鼠”白瑕肯定沒有聽過西游記,因為她說現在是大乾312年。
古代的王朝能記個300年的年號?這是什麼粗制濫造的平行世界。墨非心里吐槽著,望向了剛剛最後一句料到的第三人。一個撅著屁股趴在一旁不省人事的高大女子,名叫駱儀鳳。
這駱儀鳳估摸著也就二十來歲,約有一米七多,在女子中已算高大,但明顯看出在牢里把原本豐腴的屁股腰肢餓的不剩什麼了。那被人刻意高高壘起的屁股中央,亂糟糟甚至可以說髒兮兮的毛發難以掩飾中心紅的似破開的陰部,白灼的黏人的液體似乎已經凝固,在小穴里,毛發上直到大腿都肆意的粘連著,示意著女子昏迷前似乎遭受著慘無人道的奸淫。
墨非順勢向自己身下看去,果然軟趴趴的肉棒像駭人的狼牙棒一般從胯下一直搭到大腿,還未勃起便有20多厘米長的家伙事上沾著點點殷紅,昭示著這正是凶器。
至於為什麼自己把那女的糟蹋的這麼慘,不等墨非想起來,白瑕就已經繪聲繪色的講起來。
“駱小姐不過是交個肉稅,要我說,公子你稍微懲戒一下便是了,也沒甚打緊嘛,您到時夠狠的,奴辛辛苦苦鋪的鴨絨都被您肏亂了。奴好歹也算是見過其他羲子,您這樣的公子哥也是少見。”
白瑕說到這里,墨非的疑問越來越多了,肉稅,羲子等等莫名其妙的字眼加上這隨口便出的淫詞不斷的在他腦子里打轉。
卻聽白瑕還在喋喋不休。
“最神的是,大家都知道駱儀鳳駱大姐兒練的絕精功,公子愣是先肏翻駱大姐兒的騷逼,眼看公子都被吸暈過去了,人都已經沒氣了,竟然還能活過來,真他娘神咧。”
這少女看著瘦弱不堪,一講起話來神氣都不一樣了,一邊巴結著墨非一邊侃著,同時還小心翼翼爬到駱儀鳳身邊,細細將她身下散落的鴨絨攏成一堆,討好著鋪在墨非身邊。
墨非揉了揉腦袋,也覺得這事確實神了。
他本來是一個現代人,通宵趕稿卻不知為何穿越到這地方。但好在腦子里慢慢釋放著什麼,迷迷糊糊的想起了這國家的語言怎麼說怎麼寫,還能溝通。
雖然是如此,但本在現代的墨非便非常人。很快適應了環境,看出這白毛軟弱順從,花了小半天打聽清除,這具身體昨天入獄,被煉有絕精功的獄友吸死,自己則借屍還魂。
雖然沒有鏡子看不到自己模樣,但這具未成年的修長身體,營養健康,肌肉流暢,多半是富人之家出身,不知怎麼會進到監獄。
想太多倒也沒用,倒不如研究下腦子里這玩意什麼東西。
在墨非腦中,白的似乎能映出來的框用著他熟悉的簡體字寫著。
墨非(15)
充能進度:0.1233
征服數:0
抽獎次數:1
而下面則是簡陋的一個小框,馬賽克占據著里面的文字,但墨非知道這就是所謂抽獎的對象了。
毫無疑問,小說里常有的金手指來了。雖然簡陋,但墨非冥冥之中相信這正是解決困境的唯一手段。
心中默念抽獎,那馬賽克里的文字便跳動起來,似乎感應到主人焦灼的心情,很快停下下來,馬賽克也終於拂去。
諭示機
還沒反映過來這是什麼,一種奇特的感受涌入墨非的腦海,這是他從未感受過的知覺,一種超越了聽覺、嗅覺、觸覺、味覺的感受,而這種感受很快讓墨非明白了。
諭示機,一個前世便提出的概念,但是在這里,這字眼,卻是明明白白的表達一種能力。
一種無限大的能力。
墨非終於放下心來,肌肉的緊張自他蘇醒意識便不由自主的發起,這是來自身體原主人的警惕,也是一個重生者的不信任,直到他獲得的這一知識。
雖然前世常說,知識就是力量,但毫無疑問,這個名叫“諭示機”的知識,在這個世界便真真切切的擁有著力量。
“Oracle Machine”這個世界從未響起的聲音在這狹小的牢房中響起,而引起的只有一個卑微者的驚詫。
眼前自然而然有线條浮現,毋須解釋,墨非已經使用了這種能力,而頃刻之間,這些白色线條以一種死板的方式規律性的浮動,隨後涌入墨非身內。
墨非捂著頭靠著牆站了起來,白瑕偷偷瞄了一眼這公子哥,一種熟悉的感覺泛起,不禁顫顫巍巍的往後縮著。
“過來。”
簡簡單單的話卻代表著不容置疑的堅決。白瑕果然如她名號般膽怯,驚的隆起後背,更顯身體的瘦削,但同時卻又賦予了一種勾引人撕碎她的美感。
白瑕卑微地伏在地上,似乎有經驗般的爬近到墨非鞋底,方才抬頭可憐巴巴的望著眼前這個雖然年輕卻在她眼中無比高大的身影。
“公...公子,奴肉稅交完了,是......是林監司收的啊”
話未說完,墨非就已經不耐煩的提起白瑕後頸,就像是提起一只貓般。墨非也對這瘦到駭人的重量吃驚了一刹那,隨即便狠心的將她轉過來,毫不留情的丟到地上。
然而白瑕仍然不敢反抗,似乎習慣了般,顫顫巍巍地學著一旁那攤女體的姿勢,無比順從地塌腰翹臀,將那不豐滿但勉強算干淨的屁股對准了墨非。
眼前這鼠般小只的女孩,如果放前世自是惹人憐愛的小可憐。但墨非自知身處的環境已經十分危險了,想要離開這里,唯有靠著這個世界的規則突破這一死局。
沒錯,這個世界最為本質的規則,便維系在這一欲望上。
諭示機是一種黑箱圖靈機,它是一種具有預言能力的黑箱,當墨非使用它時,它便用一種超脫世界的手段,從世界的規則上截取了一段片段。
而這片段正是代表著繁衍的欲望。
世界最底層的規則竟然有一部分是人類的欲望,這對於唯物主義的墨非來說頗有諷刺意味,不過事實如此,墨非自是欣然接受。
雖然這片段帶給墨非的能力很復雜,但現在也不需要解釋太多。此時此刻墨非要做的只有一個罷了。
那就是接著肏眼前的女孩,汲取她身上“陰”的能量,再從她身上榨取這個世界更多的情報。
墨非向來果決,也很少被道德所束縛。於是他很快喚醒了自己的凶器,布滿青筋的猙獰巨棒駭人地挺立著,然後湊近這貧瘠的小屁股。
似乎感受到白瑕的恐懼,墨非一手緊緊抓住左邊的臀瓣,毫不憐惜的將肉棒對准那粉紅的肉穴,然後一點准備也不做的插了進去
於是粉粉嫩嫩的股間,一只猙獰跋扈的粗壯肉棒迅猛的插入拔出,飛快得只看見一片殘影。
“啊...”白瑕被身後的男人撞得雙手支撐不住,哽咽哭喊著向前撲倒而去,但是很快就被男人揪住手臂一把給抓了起來。
然後墨非寬大火熱的手掌一把扣住她胸前不大的乳兒,揉捏幾下便起了血痕
“嗚嗚嗚...嗯嗯...啊啊啊...”痛感從胸口蔓延到了全身,白瑕哭喊著揚起了頭,卻怎麼都無法擺脫他的鉗制,只能任由自己嬌小玲瓏的身子被他頂的一顫一顫的。
墨非聽到她的哭喊之聲仿佛更加興奮了,低頭吻上了她瘦弱的脊背,還在她微微翕動的蝴蝶骨上咬了兩口。
他用手壓低了白瑕的細腰,自己屈膝跪在她的身後,粗長火熱的性器強勢霸道的在少女緊致的小穴里瘋狂的抽插著。
他沒有一點憐香惜玉,插一次比一次深,頂得一次比一次重,把韓瑟瑟白白嫩嫩的小屁股撞得通紅一片。
白瑕嬌聲呼喊著:“不要...啊...不要...不要那麼用力啊...”
可是男人卻一聲不吭,只用更加粗野的喘息和更加猛烈的撞擊來回應她。
漸漸的韓瑟瑟也不喊了,因為嗓子已經哭啞了,下身血與淫液飛濺,男人的性器仿佛一刻都離不開她的小穴,精水和淫液都堵在她的小逼里面,又酸又脹的,令白瑕有種想要小解又解不出來的感覺。
沒有前戲,但身體卻不知為何起了反應,若非墨非實在粗暴,早就蓋過痛覺了,白瑕只覺的下體不要臉的快速分泌出大量淫液,她身體也不知廉恥的酥軟的東搖西晃,但男人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還在哼哧哼哧的蠻干著,他的肉莖在她泥濘不堪的小穴里來回的抽送,發出“噗嗤噗嗤”的響聲,韓瑟瑟光是聽著就臉頰生火,燙不得了。而隨著他肉棒抽出和插入,被帶出來的體液順著她的大腿根部濕濕淋淋的往下淌,弄的她身下一塌糊塗的。
白瑕仿佛從水里撈出一般的把臉貼在自己剛鋪的鴨絨草席上喘氣,漫無止境的交合和持續不斷的高潮讓她完全喪失了抵抗力,好像自己成了公子哥的肉套,一只手便能使用的物體,毫無尊嚴的雌伏著。
“肉稅是什麼”
“回羲......羲子,奴是b12位面的努力,必......必須要繳納肉稅,羲......羲子高貴,不常見到,便......便繳給稅司,羲子也能用奴,用完奴也能抵一次肉稅......額啊啊啊”
白瑕似乎沒有意識到墨非連這常識性的知識都不知道,只是又突然抽搐了幾下,軀干驀得僵直,被墨非巨根塞得密不透風的緊致腔道突然涌出幾絲晶瑩膩潤的蜜液,無力攤著的小足都緊緊繃直。
墨非深情不自禁的用手拍了一下白瑕的小屁股,低聲咒罵了一句,“真是個賤貨...”
隨後他屏住呼吸,緊繃腰腹,摟著白瑕的腰,在肉棒還插在她小穴里的情況下,把她人給轉了過來,變成正對著他的樣子,被他按在身下繼續肏干。
他那粗長火熱的性器在少女嬌嫩細滑的小穴里三百六十度的一旋轉,近乎把她小穴里全部的敏感點都給戳了一遍,白瑕本來就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再加上此刻她被迫毫無遮攔的看向了墨非,卑微,難堪,緊張,羞恥等等情緒全都匯聚在了一起,她身子一陣抽搐,就吹潮了。
她雙腿被大大拉開,身子不住輕顫,小屁股一上一下的扭動著,小穴一邊艱難吞著墨非的肉莖,一邊從細細的肉縫之中噴出一股晶亮的水液,全都灑在了墨非壁壘森嚴的腹肌上,順著他白皙的肌膚一點點的流淌到了地上。
這種毫不留情的征服感,加上那還在痙攣不停死絞著他肉莖不放的小嫩逼,墨非亢奮的根本停不下來。
他發狠的在白瑕的小穴里凶猛又迅速的抽插了起來,兩人交合之處令人血脈僨張,他猩紅碩大的肉棒插在少女粉嫩嬌小的穴口里,兩者形成鮮明多對比不說,那粉嫩多穴肉已經被自己肏的殷紅充血,那布滿青筋的猙獰猙獰巨棒在她那又細又小的穴口進進出出,還有淡淡的血絲同那濃白的濁液一同被他的肉棒攪出。
於是,一邊肏著,一邊問著,墨非總算是理清了這個世界的脈絡。
大乾共和國,蠻夷,周朝,位面,航海時代。諸如此類的詞語構成了自己似乎熟悉的世界,除了,
“羲子”
這是個孤陰的世界,女性占據了整個人類99%的人口,或者說,男性在這個時代以“羲子”的身份存在著。
羲子,伏羲之子,從詞中便能看出男性的地位之高貴。這個世界有“聖儀”的方式來進行女女繁衍,故仍存在著丈夫等詞語,但分辨的方式復雜了許多,但總體上,更像男性的女子多為丈夫,或者說她們正是取代原本男性地位的人。
男性在聖儀中誕生的幾率微乎其微,但羲子的後裔卻能有不小的幾率誕生出新的羲子。除開每個羲子都有必然強大的天賦與實力,每一個羲子都像是如同神在地上行走的化身般高貴而罕有。
可是自己卻在地牢里關押著。
墨非的征服欲在身下嬌小的犯人身上得到了充分滿足,鼓足余力一陣爆肏後馬眼一張,濃稠腥臭的白濁精漿噗嗤噗嗤的灌滿了她的嬌小蜜壺,而過量的濁精撐得近乎讓她平坦的雪白小腹肉眼可見地鼓脹起來。隨著墨非「咕唧」一聲緩緩抽出猙獰丑惡的巨根,絲絲縷縷的晶瑩蜜液混著粘稠白漿順著被連帶出來;隨著肉莖的拔出,嬌嫩緊窒的膣腔卻像是挽留似的溫柔吮著他的肉棒。
但同時墨非還在理智的思考著前因後果,一把抓住白瑕的頭發,將混雜著精液與淫液的肉棒湊到近乎失神的白瑕嘴邊。盡管如此暴虐的奸淫,白瑕蒼白的臉卻還是透露出討好的奉承,機械性的吞下這根苦難的源頭,細致的清洗著她所認為的高貴於她一切的性器。
事實上,羲子雖然稀少,但整個大乾國人口眾多,基數上來了自然也不少見。加上頗有奇幻特色與科幻特色混雜的世界觀,世人並不對羲子感到稀奇。但這並不是能夠抓捕羲子到如此醃髒的地方的理由。
除非有另一個羲子對付他。
意識到這一點的墨非仍然不動神色,而是等胯下的白瑕細細的清理完自己的凶器,走向牆壁。
就在剛才,白瑕已經完全被墨非所攝,這是來自於諭示機的能力,性愛中完全征服的對象將在這個過程中完全受制於墨非。至於之後,墨非暫時還沒有這個能力。而在這斷斷續續的盤問中,白瑕已經透露了一切。
牢里這兩人,都是奉命刺殺他的公民。只要交合便能以玄學的方式“吸精”將羲子殺死。
但問題在於,羲子向來不熱衷於交合,或者說對於羲子來說交合太過常見,羲子更加傾向於游戲人間,或者其他更有意思的事,那個試圖謀害他的羲子為何斷定他一定會和這兩個犯人苟且呢。
墨非沿著牢房走了一圈,直到走到門前,鐵門沒有探視口,外面也沒有一點聲音傳進來,而門上的鐵鎖似乎鏽跡斑斑。
“低劣”
墨非冷笑一聲,拂開鏽跡,鎖孔冒出的煙氣顯而易見。於是墨非扣了扣,便摳出了一塊香塊。
這個世界的男人已經弱智到這個地步了嗎?
還是說,原主本人已經弱智到別人根本不屑於用精巧的手段來謀害了嗎。
可惜,諭示機獲得的能力本身便代表著最適合現狀的能力,免疫了肉身飼虎的女刺客能力,也自然能夠無視這催情藥的失智效果。雖然重整雄風的肉棒意味著催情效果仍在,但墨非的大腦卻完全沒有受到影響。更imba的是,墨非在交合中獲得了更強的籌碼。
墨非(15)
充能進度:0.2354
征服數:1
抽獎次數:1
道痕壹:諭示機
予奪:生殺予奪,巧取豪奪。
白框似乎能檢測環境的變化,隨著入夜仍然保持著清晰識別的亮度,但卻無法照亮附近的一絲物體。就像是僅存於墨非腦海的物體。
抽獎次數為什麼會加一,這充能進度又為什麼增長。墨非思忖著,回到白瑕身邊,白瑕似乎體力透支了,連墨非又回來都沒察覺,只是一個勁的跪在地上喘氣,白皙的大腿內側一道精痕甚是惹眼。
白瑕和駱儀鳳,都是那個人派來的殺手,本就不相識,墨非也非聖母心態,果斷發動了這所謂的“予奪”,而後果便是白瑕這本就虛弱的身體越喘越大力,如此循環十多分鍾,便徹底停止呼吸。
從能力發動一開始,“予奪”便源源不斷的將一股奇怪的暖流涌入了墨非體內,原本不算強壯的身體竟然因此而似乎變得強韌起來。
“不夠,還遠遠不夠。”墨非喃喃自語道。現在不過是靠著那個人輕視自己原身,還開了不小的掛。不然,光聽那什麼吸精決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想到吸精決,墨非又想起一旁那被自己干暈過去的駱儀鳳了。索性移開白瑕,抓住駱儀鳳頗有肉感的小腿拖到草席上,左手手指徑直插入已經停止流出精液的小穴,再次發動“予奪”。
果然,既然是通過交合獲得的能力,那麼在這交合之地,能夠吸收的能量的量和速度都快了不少。同時,肉眼可見的是,這具還算豐腴的肉體正快速干癟,到最後竟然變成了一具蒼白干屍。
而墨非則有種吃撐了的感覺,無數股暖流不停在奇經八脈中循環著,不過一會兒,身體竟有種一拳能打爆牆的自信。
不過這同樣也說明了,不同人能夠“予奪”的力量是完全不一樣的。而且墨非也能感受到,這種奪取同樣不只限於把女體吸干,如果駱儀鳳還醒著,那這“予奪”也能毫無道理的完全將她控制成自己的奴隸,正好補充了自己無法在結束性愛後操縱目標的能力。
稍微適應了下自己剛剛大幅增強的肉體力量,正打算站起來研究如何離開這地牢時,一股刺痛突然從後腦傳來,頓時天旋地轉。
“我超,這玩屁啊!”
最後腦海浮現出的,只有這無語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