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邊緣都市
凌晨,仍有些燈火點綴著這個城市的夜空,其中不乏這座城市最高建築的頂層塔樓,透過櫥窗望去,一出好戲似乎剛剛落幕。
用料考究的裝飾,各種名牌的家具,這房間的主人恐怕非富即貴,不過相比之下,房間里正在發生的事情似乎更吸引人眼球,繡著復雜紋路的波斯地毯上正縛著一位身材姣好的婦人,婦人兩長一短的喘息說不出是在哭泣還是那未盡的余韻,偶爾鈴鈴的聲響正由那婦人身上發出,細看一副精致的連體鐐銬縛住了那婦人的四肢,婦人身上還纏繞著如龜甲一般的紅色棉繩,一條金色的長鏈一端系住了婦人脖頸上的金色項圈,另一端則落在一身出浴少女打扮的俊美少年手中……
及腰的金色發卷,柔和的面龐,精致的五官再加上恰到好處的身材,這少年若走在街上十有八九會如少女一般殺傷路人眼球,可如今浴袍縫隙間凸起的突兀卻將這完美的意境擊的粉碎,少年望了望那婦人便放下了手中的高腳杯,跟著從松軟的沙發上起身將手中的鏈條系在一旁的壁燈上。
啪~!
俯身輕拍了婦人的臀部,少年將紅唇貼近上婦人的耳畔。
“夫人,我還有事先走了,您自己慢慢玩啊~!”
婦人聽少年一番言語,張了張嘴卻並未回話,待腳步聲走遠便蜷縮起身子,手足間的金鏈則恰到好處的抵在身下的縫隙中……
“啊,差點忘了,鑰匙還在我這,你看我這記性,呵呵~!”
“啊~!”婦人聽到少年的聲音驚叫了一聲,接著便是耳旁一陣嘩嘩的聲響,應該是鑰匙落地的聲音,不遠處是少年漸行漸遠的訕笑,那聲音很是嫵媚。
直到房門再次響起咔噠的上鎖聲,婦人終於嘆了口長氣,此時再細觀那婦人,寬厚的黑色浴帶遮住了大半的面孔,略顯性感的雙唇微微開啟,裸露大半的身體只剩下黑色的蕾絲吊帶,完美的身材在棉繩的襯托下很是誘惑,金色的鐐銬將婦人的四肢緊縛在身後,雖不知是什麼材料,但從婦人笨拙的自慰技巧看應該不輕,同樣材質的金屬項圈上似乎還有一圈梵文,那穿著黑絲不斷摩挲的雙腿,地板上早已擠壓變形的嫩白乳房,再加上時而弓起的光滑脊背,伴著幾聲哀鳴那婦人終於是癱軟了下去,仿佛睡著了一樣。
邊緣都市,都市的邊緣,本來這座算不得城市的荒島一直都是無人問津的,可突如其來的變故改變了一切,也改變了對岸那曾經的繁華,如今人們將繁華帶到了這里,而一同到來的還有人們那無盡的欲望。
“晨,你來晚了。”
“啊咧啊咧,還不是為了工作,你看我這一天到晚疲於奔波的命。”
“下次早點。”
“安啦,知道了。”
一段簡短的對話,兩個對坐的影子,隨著那桌布一般的屏幕折疊著從桌面立起,晦暗的光亮恰好映出了兩個人的輪廓,一個是剛才那穿著哥特裝的女裝少年,另一個則是穿著和服的大和撫子,只是這女人的打扮似乎過於火熱,且不提那短的勉強遮住臀部的裙擺,單是這吊帶的黑絲長腿都叫人想入非非……
“晨,我保證你會對她感興趣的。”
“性趣?饒了我吧……”被叫做晨的少年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算大的方桌另一側是一副充滿了東方神秘感的面孔,而那若有若無的笑意更是叫人捉摸不透。
嘩啦,嘩啦啦~!
浴盆中的波紋撞到了池壁又返了回來,如此的反復仿佛永遠沒有盡頭,少女又繼續瞅了一會便閉上了那雙碧藍的眼瞬,身子一輕半躺入浴缸中,盡管空氣中彌漫著霧氣,可這迷霧依舊無法遮擋池水中那兩座雪白的乳峰和那修長的玉腿,幾個沉浮間少女忽然舒展了眉頭,跟著輕哼起古老的扶桑小調……
“呐呐……呐……呐呐……呐……”
少女就這麼忘我的哼唱,與此同時網絡的另一端相互對坐的兩人正對這少女品頭論足的談論著。
“怎麼樣,晨?跟你很像對不對?”
“唔……什麼,時候……”
“兩天前,第一次見到她我還以為是你在搞惡作劇,現在想想說不定是你父親欠下的風流債呢。”
少年並未理會女人的譏諷,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屏幕上正在洗浴的少女,似乎生怕漏掉什麼一樣。
《琉璃少女》便是這個欄目的名字,每隔幾期欄目組就要邀請一位少女來“生活”幾日,當然,被請來的少女肯定是各路女優們,而所謂生活也是在各種偷拍設備的監視下,不過為了收視率各路少女必然要經過悉心打扮,要是像平常那樣隨便上鏡的話不知要嚇跑多少怪蜀黍呢。
再看這邊,少女差不多已經進入最後階段了,粉紅的顏色早已染遍全身,不安分的手指已經進入了少女的絕對領域,那一副欲罷不能的表情此刻早已凝結。
……
“喂,醒醒,結束了。”
“啊?別啊,比某些人那里耐看多了!”
少年瞥了眼屏幕上那對滾圓的球體,並避開了女人殺人一般的目光。
“師姐,把地址給我。”
“給!”
趁女人還沒發飆前,少年趕緊領取了自己的任務。
“呐,師姐,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匆匆告了別,少年便兩步跨出了玄關,連身後的叮囑也沒注意。
“切,這小子。”望著少年遠去的背影,陰暗的角落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或許是過於心急了,剛坐上汽車少年便將電話撥了出去,結果被對方告知並沒有要找的人。
“切,想難倒我可沒這麼容易,不就是藝人麼。”少年說著便擺弄起自己的手機劃弄起APP來。
\"Yes,my Master!\"
一串電子合成音後接著便是馬達的轟鳴聲,只是這輛銀色座駕的前排並沒有司機罷了,不過車開得很穩,蜷縮在後座的少年沒一會就傳出了鼾聲,而車子尾燈的那一抹淡紅也由此消逝。
時光飛逝,經過了三個鍾頭的夜晚,再加上六個小時的凌晨,床上某個慵懶睡姿的睡美人終於因飢餓爬出了被窩,與此同時那叫做晨的少年卻依舊蜷縮在汽車的後座中。
嗚~!頭發好亂,眼圈還是有點黑啊,怪不得都說熬夜不好,唉……
少女不禁一陣感嘆卻依舊開始了一番梳洗,匆匆補了些淡妝,換了一身連衣裙,再將自己一頭亮麗的金發一點點塞進帽沿,最後再戴上那副碩大的墨鏡,雖說時至夏末,可這麼一副打扮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只不過大家更關心這位美女手中的兩個碩大包裹多一些。
“請問需要幫忙嗎……”
“啊,不,不用了,謝謝!”
唉,不幸啊,早知道就不買這麼多了……
少女一路上就這麼抱怨著,途中還拒絕了兩個看起來像是好心的路人,直到家門口少女好不容易松了口氣,或許是心虛的緣故少女接下來並沒有走向家門,轉而是走入了一旁的地下車庫入口,不過有句話叫無巧不成書,於是戲劇性的一幕就如此上演了。
走投無路的少女靠著不知是誰家的跑車休息了好一陣,結果少女手中的包裹卻掛住了不知是車門上的什麼東西,接著便是嘩啦一聲,脆弱的購物袋終於犧牲了……
“嗯?什麼聲音,嘶~疼疼疼疼……”
被驚醒的少年扶著腰走下了汽車,看來車里的確不是睡覺的好地方。
“啊,抱歉,打攪……了……”
少女瞅了瞅滿地的零食,又看了看眼前的少年,最後將目光定格在那張自己再也熟悉不過的面龐上。
“哦,是東西散了,我來幫你吧,不過渾身疼起來還真不好受,啊!”
少年挽起裙邊說著就忙了起來,一旁的少女反而看著少年發起了呆,直到少年的右手再也抱不住那堆積成山的零食……
“嗯,那個……”
“啊,對不起,對不起,麻煩您了……”
少女一邊道歉一邊幫忙拾起自己的戰利品,然後滿載而歸的少女就這樣帶著少年坐上了電梯,穿過了那道不長的走廊,最後走進了自己的大本營。
“東西放桌子上就可以了,多謝,來喝瓶水歇歇吧。”
“嗯。”
少年點了點頭接過了少女手中的水瓶,然後找了墊子跪坐下來。
“你好,我叫伊娃,初到此地請多多關照,順便我還想問下您家里是否有其他姐妹?”伊娃說著便除去了偽裝,那對坐的少年此刻雖說有了心理准備卻也是明顯吃了一驚。
“你,你好,我是維晨,來自東方,不瞞你說本人有間獨立的藝人工作室,這次前來是想邀請伊娃小姐加入,恩,還有,其實,我是男性。”少年說明了來意卻發現少女那異樣的眼光,索性全盤托出。
“嗯?男性?男生……?”伊娃看來明顯不信,先是看了看那微不足道的喉結,接著又試著偷窺裙底,最後索性干脆起身直襲維晨的胸部……
“喂!你干什麼?!”雙手護胸的維晨一副防狼狀。
“摸摸而已,又不會少塊肉。”伊娃依舊不死心,繼續侵犯維晨。
“不要,啊~疼~!”就在維晨閃躲的時候腰間的舊傷復發,結果整個人落入伊娃手中任由其隨意擺弄。
“嗯,胸口硬硬的,身材也沒得說,下面……下面……啊~!”仿佛遭了電擊一般,伊娃整個人瞬間便僵硬在那里,可她雙手的勁道卻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
“放~放開!疼……疼啊!”緊急時刻維晨在也顧不上男女之間的禁忌,直接用手捏開了那看似纖細的手指。
“你,你真的是男人……”伊娃有些失神的說道。
“嘶,笨蛋,我不是早說了嗎?!”維晨護住下身倒地不起中……
總之,一段戲劇性的誤會後,兩人再次促膝長談多少緩解了一些尷尬,伊娃用自己的話說是屬於幼年不幸的那種,因為童年受過傷害所以對男人有抵觸情緒,剛才也難免有些激動,不過對於維晨這種怎麼看都不像男人的男生來說似乎正中下懷,而維晨之所以如此打扮還得拜他師傅所賜,出師後又因某些夫人的特殊愛好而保留了這身怪異裝束,沒辦法,顧客是“上帝”嘛!維晨如此開脫,可也不知道他這話的真偽。
二人從私事聊到家事,再從家事聊回私事,翻來覆去就這麼點內容,最後不知怎麼就聊到吃上了,再看日頭也快落山,也不知這倆餓鬼是怎麼堅持到現在的,兩人如突擊任務般迅速各消滅了一份泡面,不過很明顯這麼點內容肯定不能讓他倆滿足,於是維晨提出外出覓食的方案並很快獲得批准,而由於伊娃初到此地所以維晨也就盡了地主之誼。
“嗯,再來份生魚片,謝謝。”在服務生既有些驚嘆又有些詫異的目光中,維晨總算點完了最後一份菜肴。
“呵呵,早知道戴墨鏡好了,也不至於被人家這麼圍觀……”伊娃頗顯無奈的說。
“怎麼,這麼怕生?那你以後的演藝之路可能相當坎坷了。”維晨若有其事的樣子。
“演義?哦,你指的是昨晚的試鏡吧,那個欄目一直都有單人內容,而且我以前一直做模特,應該不成問題。”伊娃看來是胸有成竹了。
“哦……對了,這里的魚還算不錯,雖說已經嘗不到北海道那種懷舊的風味了。”維晨轉移話題的能力依舊那麼差勁,可誰也不知道那爛在肚子里的話語究竟要表達什麼。
“戰爭……麼?”面對如此跳躍式的思維伊娃明顯也同樣不適應。
一段短暫的沉默後就是進餐時間了,畢竟火鍋不需要太長時間准備,隨著各種菜料入鍋,二人又回到了飲食話題上。
“原來中餐有這麼多種類啊,我一直以為就一份菜譜呢。”伊娃聽了維晨的介紹算是開了眼了。
“中餐種類很多,還沒聽說誰能一輩子能吃遍所有中餐菜肴,如果再連小吃也算上的話就更多了。”維晨有板有眼的介紹起來。
“太好了,我聘你當大廚怎麼樣?”伊娃一臉的興奮。
“行啊,不過我的報酬可是很高的哦,你要是付不起就拿身體來償還好了。”維晨嘴角掛著一抹輕笑,眼神也變得猥瑣起來。
“身……身體?!那個,別的東西可不可以?”雙手護住胸口,眼神卻早已飄向他處,伊娃的心理明顯掀起了波瀾。
“呵呵,別當真,開玩笑的。”維晨趕緊趁機解釋,可伊娃那如釋重負的表情下卻流露出一絲異樣的情緒。
酒足且飯飽,接下來自然是男子送女方回家的經典橋段,雖然表面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回事,當然維晨也沒忘向伊娃要個電話什麼的,最終女子目送著男人離開了電梯……
“讓我看看,嗯……天啊!居然是王夫人,今晚有的玩了。”忽然想起還有工作在身的維晨隨手翻起了自己手機上的日志,屏幕上面有日期,姓名,以及一串莫名的備注。
危險指數三星半,喜好兔女裝,有潔癖,易怒。
都說女人的美是天生的,可對維晨來說這位王夫人已經脫離了美的范疇,姿色平平也就算了,偏偏喜歡養男人,養個男人也沒什麼,結果不但被騙最終還鬧了個離婚,離婚也就算了,卻又想起了報復男人,結果就被維晨撞上了。
想到這維晨不禁搖了搖頭,可縱然心中有千百個不願意維晨依就象往常那樣打開了自己的衣櫃,誰讓顧客是上帝呢,維晨無奈的挑起了自己今夜的演出服。說起衣櫃倒不如用女裝倉庫來形容更貼切,各種女人的衣物,從正裝到情趣內衣應有盡有,看來維晨已經徹底拋棄了自己男人的身份,只不過身體某個部分被保留了下來。
“唉,還是穿厚的吧。”維晨看了看手上的黑色褲襪嘆了口氣,最終還是選擇了較厚的那條,只是這條看起來無比性感黑絲褲襪的襠部中間,卻留著兩個尾指般大小的空洞,而維晨此刻正將自己的陰莖套入黑色的避孕套中,那面目猙獰的陰莖不用說,早在維晨將褲襪套上雙腿的時候便腫脹起來,調整好位置後,維晨便將黑色的陰莖穿入褲襪上的空洞中。
另一邊,維晨拾起了早已准備好的兔尾肛門塞,輕輕地將肛栓壓入菊花後,便從褲襪後方的空洞將尾巴順了出來,只不過如此一來維晨就成了有著兩條尾巴的怪物,不過還沒完,維晨接著又穿起了那件算不上衣服的墨藍露胸背心,明顯小了一號的上衣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同時也在下身的三角區域擠出了那根碩大的肉棒,戴好了修長的純白兔耳發卡,又施了些淡妝,穿上15CM高跟的維晨就這樣出了家門,當然,一件用來偽裝的風衣還是必不可少的。
所幸到王夫人家車程並不遠,不出十分鍾便到達了終點,只是對維晨來說這趟地獄直通車未免還是太快了些……電梯里遇到了幾名色色的怪蜀黍,維晨本打算給他們發名片的,可當他們從那雙修長的黑絲美腿摸到維晨的胯部時,卻紛紛變成一副見到鬼的表情。
“呦,我可愛的小兔子這是等不及了嗎?這麼快就到姐姐身邊來了!”
“啊~!”
還未來得及進門,王夫人便一把捉住了維晨的分身,另一只手也開始擠壓起維晨菊穴中的肛塞,一種說不上好受卻又特別奇妙的感覺瞬間涌入他的大腦,可維晨還得賠著笑一邊還要控制好情緒,看來真是難為他了。
與此同時,同一城市的某處角落,似曾相識的面孔帶著溫馨的霧氣爬出了浴盆,只是眼角帶了些許的疲憊,不用猜,看這凹凸有致的身材便知這正是伊娃本人;與一般歐美女子不同的是伊娃不但身材完美,就連皮膚也很細膩,白嫩且光滑,用伊娃自己的話說或許正因自己是個混血兒的緣故,父母身上的優點全部跑到她一個人身上,只不過如此完美的美人兒此刻卻皺緊了眉頭,一只說不上纖細的管路抵住了少女鮮嫩的菊瓣。
“啊~!……呀~!”眉頭緊鎖,朱唇微啟,想停卻松不開手,想叫卻叫不出聲,腸胃中不斷積累的痛楚扭曲了少女嫩白的臉龐,略顯凸起的小腹使伊娃如同受孕少婦一般,終於,一聲哀鳴伴著兩行晶瑩的淚珠,少女松開了抵在身下的管路,褐黃色的液體從少女身下涌出……
好羞恥,我以後該怎麼出門啊……
一身汙穢的伊娃躺在地上羞愧的想著。
同樣忍受著腸胃痛楚的維晨此刻的處境卻是比伊娃還要糟糕些,雖說沒有汙穢滿身,特制的灌腸液似乎也比清水來的柔和,可腸胃帶來的痛楚卻是實實在在的,更別提被麻繩深深壓入菊穴的塞子和這一身陷入肉體的緊密龜甲了,雙手背後緊縛,捆成肉粽一般的纖長黑絲美腿,陰莖上勤奮工作的跳蛋,再加上雨點一般落下的皮鞭和被碩大口球堵住的櫻桃小口止不住的嗚咽聲……
“啪~!”
“嗚嗚~!”
他喵了咪的,這要等到絲襪被抽爛得到什麼時候啊?早知道就穿那雙薄絲了~!
一臉悲痛的維晨絕望的想著。
這夜,還很長……
……
若有若無的觸感,再加上恰到好處的力度,不會錯了,除了小師姐還有誰?
時至午後,半夢半醒間的維晨一邊享受著無微不至的按摩,一邊進行著起床的習慣性動作,而在一旁跪坐,看似輕撫維晨這一身傷痛的女子不是彌舞又是誰?
“嗯~!”
睡的還挺熟!
一聲如同貓咪般的輕哼,維晨終於睜開了朦朧的睡眼,先是見到了眼前熟悉的面孔,等等,熟悉的……?好不容易回憶起小師姐的臥室從未見到過鏡子,那麼眼前熟睡的人是……
“你猜得沒錯,是我昨晚把她接來的。”見維晨半天沒吭聲,彌舞咬著維晨耳根輕聲道。
“嗯?哦……喂!”思前想後了一番維晨終於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現在是全裸狀態,於是順手扯過一旁的被單,結果問題更多了,因為那副凹凸有致的身影似乎也是,什麼也沒穿……
“早啊,晨!”還未意識到自己處境的伊娃習慣性的問了聲好,然後漸漸的表情就變得不對了……“我,FUCK!@#¥%&*(……”
一番熱鬧的追打就這樣開始上演,一旁的彌舞反倒是饒有興趣的欣賞起這免費的春宮舞蹈,就這樣直到二人忽然意識到身旁的免費看客才被迫收手,接下來的早餐也得以被擺上餐桌。
“喂,小屁孩,這位姐姐是你的夫人嗎?”
似乎是為了表達心中的不滿,伊娃索性連維晨的名字都省略了,而聽到問題的二人彼此卻是相視一笑。
“呐呐,夫君,小女子為夫君准備的飯菜還合口嗎?”
“合口,當然合口,跟你的人一樣美味呢!”
二人一唱一和,彌舞一手執筷一手輕捏住維晨的下巴,而維晨卻一手探入彌舞的衣襟另一只手直搗被稱為秘密花園的私處。
咿咿呀呀的小調就這樣在這不大的房間傳播開來,一旁尷尬的伊娃看也不是說也不是,只得透過指縫偷偷的凝望著二人彼此間親密無間的動作。
小小的一番鬧劇後這早餐的風波也總算平息,彌舞因為忙於家務,這導游的工作自然落到維晨身上,不過畢竟不是很大的院落,古朴的日式建築前是一片算不上茂密的竹林,林子里坐落著中式的涼亭,若不是背靠山林,這小小的古宅恐怕早已被不遠的城市所吞沒,可是對伊娃來說最神秘的恐怕還要數這間地下的調教室了,這里既不像小說中所寫的布滿了情趣道具,也不像一般不可描述場所那般陰暗,四周布滿鏡面的牆壁外加鋪滿日光燈的天花板,給人感覺這就是一個密閉的空間。
“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呀!”
沉浸在鏡中倒影的伊娃被忽然出現的維晨嚇得差點癱坐在地上,不過肇事者似乎並沒有道歉的打算。
“干嘛靠這麼近?”
伊娃的埋怨換來維晨的攙扶,不過當她伸出右臂想要穩住身形卻忽然覺得手腕一緊,接著整只手臂便被擰至身後與另一只手腕捆了起來,於是伊娃開始掙扎,不過掙扎了一會就發現毫無用處索性放棄了抵抗,透過鏡子可以看到兩個貌相相同的美人就這樣扭在一起,而伊娃也不清楚這趴在地上滿臉高潮相的女人究竟是誰了。
紅色的繩結凝結於少女的足腕,緊密的繩網沿著白絲直達少女私密處,傳統的日式綁縛恰好擠出了少女胸前豐碩的果實,不過對伊娃來說難以承受的還是來自維晨的挑逗,那種若有若無的觸感讓她欲罷不能,特別是衣襟大開的嫩乳上,那如孩童般的噬咬差點就讓伊娃哭出了聲,維晨那相似的臉龐讓伊娃產生了自己強奸自己的錯覺,本來就算不上堅固的心靈防线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晨,給我吧……求你,唔?嗚嗚嗚~!”
投降的話語就這樣被朱紅的口球堵在喉嚨中,凌亂的白衫在紅色繩網的襯托下現出了另一番淒美,隨著那雙被緊縛的白絲玉足離開地面,少女如蝴蝶一般漸漸升上了半空……
“怎麼樣,乳牛味道如何?”維晨剛把頭探出地板,一旁靜臥多時的彌舞便開始問詢起來。
“還不錯,只是沒想到這乳牛真能產奶,不過我還是更習慣牛奶的味道。”維晨說著舔了舔雙唇。
“哦?莫非你做好當接盤俠的准備了?”彌舞一邊打趣道。
“當然,沒有,不過我可沒說就這麼放過她呦。”維晨說笑著按下了手中遙控玩具的開關,消失在房門外。
“還是那麼愛玩,不過這乳牛作為性轉的小師弟偶爾YY下也不錯呢。”彌舞衝著地板笑了笑也跟著消失在房門外。
終於……走了嗎?天,身體里……停不下來啊!不過鏡子里……好美……
猶如墜入蛛網的蝴蝶,越是掙扎就陷落越深,可這緊緊陷入肌膚的繩索卻給伊娃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似乎已經陷入了欲望與痛楚編織的怪圈,只是如此精彩的表演豈能少了觀眾的參與,這不,單向透明的鏡子前這兩個竊竊私語的身影不是維晨跟彌舞還能是誰?
“不錯,動作跟表情都很到位,掙扎的力度也恰到好處。”
“狀態也很好啊,看樣子下次就能登台表演了,晨,期待你精彩表現喲!”
“下次麼?不過表情倒是挺自然的,就是看到伊娃吊在那里總有種自己被調教的錯覺。”
“錯覺?你是指這樣?”
“師姐?不,快放開我……晚上還有……唔!嗚嗚~!”
“哼!嘴上說不要,卻連反抗都沒有,你個小妖精!”
悉悉索索的繩縛伴著陣陣嗚咽聲,雖說維晨也經歷過大大小小無數次調教了,可眼前那白衫紅繩的金發女子簡直就是自己的影子,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可以如此性感,如此接近這原本屬於少女的高潮,雖然自己的下體並未被植入跳蛋,不過師姐靈巧的舌頭似乎更刺激些。
歷經了整整一上午的調教,維晨跟伊娃雙雙倒地不起,不過對彌舞來說省去了一頓午飯倒也不錯,就是手頭一些工作讓人依然有些焦頭爛額,碩大的屏幕上正是伊娃剛才的表演視頻,而彌舞要做的則是盡快剪輯出周末表演所需的預告片,雖說離周末還有三天時間,不過彌舞還是覺得盡快完成的好,而這一忙,時間也跟著來到了來到了傍晚。
“怎麼樣,玩的還算盡興?”還未等維晨進門,彌舞便已猜出來者何人了。
“挺不錯的,才一節課就跟痴女差不多了,再上這麼幾堂課說不定就能出師了,只要這淫娃不要縱欲過度迷失了心性就好。”維晨說著又偷瞄了一眼。
“縱欲過度的是你吧,瞧你下面都頂起來了,要不要師姐幫幫你啊?”彌舞說著便伸出稚嫩的腳掌對著碩大的龜頭按摩起來。
“不,不要啊師姐,就算您要強奸能不能先放開我,人家不會跑的~啊~!”一聲驚叫,原來是那穿著分趾黑絲的大拇指已悄然探入濕熱的菊穴,另一只玉足也已裹住那碩大的肉棒,這一上一下的夾擊幾乎片刻就讓維晨繳了械,再看維晨身上,除了與視頻中伊娃一樣的打扮,就連身上的繩索也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只有唇間的口球以及雙腿上緊縛的繩索了。
“切,過來!”這邊彌舞停下了自我安慰的雙手,一邊用腳趾鈎住維晨喉間的繩索拉至近身,一邊拾起桌上的紅色口球親手給維晨帶好並系死。
“嗚~嗚嗚~!嗚啊~!”一聲聲的嗚咽就這樣在房間響起,維晨雖然性欲較強但還不到亂性的程度,無奈一覺醒來已是繩索加身,而身下的小伙伴也完全失去了控制就是軟不下來,不用說一定是被小師姐下了藥劑,不得已維晨只能舍命陪女子,被師姐任意玩弄。
“原來你們在這啊,請問,能帶我一個嗎?”原本空曠的門外忽然又出現一道身影,而這發聲的主人不是伊娃又是誰?
“進來吧,沒想到這麼快就恢復了,還想再試試嗎?”彌舞說著又拉了拉手中的繩索。
“嗯,承蒙照顧了,請再把我捆起來好嗎?就像晨先生那樣。”鞠躬略施小禮,伊娃又指了指維晨身上的繩索。
“嗚嗚!嗚?”什麼情況,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不是把伊娃放回去,等公司那邊見到她滿身繩痕直接放棄她麼?怎麼這麼快就想通了?不過幸好沒發展成S,要不然……
或許是維晨想多了,雖然也不能算他錯,不過就即使繞滿麻繩卻依舊對維晨死纏著不放的伊娃來說也算是個不錯的結果,就是不知維晨下身那小小勇士是否依舊堅硬如初呢?
時間轉眼就到了伊娃正式登台的日子,依舊是那熟悉的密室,依舊是那一對何其相似的身影,唯一不同的是原本空曠的密室如今已是人頭攢動,而維晨也依舊沒有透露關於這間密室的秘密,索性表演還算成功,特別是維晨揭下面具的一刹那,伊娃發瘋一般開始了掙扎,接吻,唇分,兩人如此的死抵纏綿著,而台下也不時發出陣陣驚呼。
“表演很成功嘛,感想如何?”表演結束後彌舞跟維晨道賀。
“再成功也少不了小師姐您的鞭策嘛,再說還不知道這小淫娃以後怎樣呢。”維晨苦笑著指了指依偎在肩頭的伊娃。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嘍。”彌舞也無奈地聳了聳肩。
荒淫無度的日子終於告了一段落,這些天維晨回家養了養傷,而伊娃則被留在彌舞家里進一步的調教,眼看著日子就這樣無聊的過去,直到有一天……
“師姐,大清早叫我來干什麼啊?”倚在門框上的維晨一邊挖著耳朵,一邊打著哈欠跟彌舞問早。
“哦,你先隨便喝兩杯,我再打扮下。”聲音是從臥室發出來的,看來又要等上好一陣了,維晨心里抱怨道。
在沏了七杯茶,上了兩趟廁所,外加小憩了十來分鍾後維晨總算又見到了自己的小師姐,只不過彌舞一身莊重的打扮和那不經意間略過的目光維晨感到莫名的緊張。
“我說師姐,咱們今天是要去哪啊,該不會是給你提親吧。”想了半天維晨只剩下這一個想法。
“去你的!你就別管了,趕緊把車開過來。”彌舞推了一把維晨,穿上木屐便朝門外走去。
“師姐,咱們跟程氏集團沒商務聯系吧,這次找您難道是要舉辦公開表演助興?”汽車里維晨一旁繼續胡亂的猜測著。
“哪里請我,咱們那點產業還不夠人家一個零頭呢,人家請的是你,誰讓你通靈呢?”彌舞半是嘲諷的回道。
“啥?您又賣我,我不干,我要回家!”維晨說著就開始耍起賴來,而彌舞看到這樣也不是辦法,於是只得道出實情。
原來程氏集團的大公子程宇天已經失蹤多年,好吧以上是對外的說法,實情卻是程宇天已病入膏肓,當然並不是病危,否則也不至於拖了好幾年了,只因病情過於古怪不宜見人,用上一個來診療的陰陽師的話說……
“公子已被惡靈附身,需靈力高強者方能治愈。”維晨瞅了瞅坑中的程大公子隨口編了一句,沒想到四周皆是點頭贊許之聲,最後大家的目光又齊刷刷地回到了維晨身上。
或許是眾人一時間同步率過高的緣故,被嚇了一小跳的維晨忽然腳底一滑,就聽噗咚一聲,維晨轉眼間就已跌落坑底,渾身的疼痛讓他使不出半分力氣,頭頂上只剩下師姐以及眾人的喊叫。
“快,快把師弟拉上來!你們拉我干什麼啊?”彌舞焦急的望著坑中的維晨,然而程家的下人們卻朝她涌來並將她制住,接著口中又傳來一股熟悉的觸感……
這是,束口球!他們到底要干什麼?
“對不起彌舞小姐,您的小師弟先接我們用用,當然您本人我們也會好好照顧的,特別是您那雙要人命的嫩足,帶下去!”看似帶頭的人將手一揮,彌舞便被眾人押了下去。
維晨這頭似乎仍未清醒,依舊眩暈的他只覺得有人拍了拍他的臉,然後就是劇烈的疼痛伴著布料的撕扯聲,最後似乎有某個巨物頂在了自己的菊穴前,自己的臉上除了不時滴下的粘液,還有陣陣呼出的糜臭氣體,終於伴著一聲怪物的嘶鳴,維晨的菊花以及口腔被巨物同時侵入,痛楚伴著腸胃的蠕動讓他幾乎腦漿炸裂,莫名的灼熱隨著止不住的嘔吐感讓他接近了崩潰的邊緣,至於外面的情況,維晨早就無心思考了。
不過維晨不關心不代表沒有事發生,發亂釵橫的彌舞早就被捆了個結實,那些脫困的技巧根本無從施展,特別是那雙穿著分指吊帶黑絲的雙足早已浸入速干水泥桶中,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彌舞雙足的活動空間也越來越小,最終下人們把凝固了彌舞雙足的水泥塊從桶中取出,而由於桶底是半圓的形狀,也就是說此時被禁錮在球形水泥塊中的彌舞根本無法站立,而她身上的和服由於手腕並未解開所以就這樣敞露著,蕾絲的胸罩跟內褲也早已除下,黑色的長發伴著花色的和服就這樣飄蕩在風中,裸露的肉體上只剩下蕾絲的吊襪帶以及直達大腿根部的筒襪,傳統五花式捆綁引出的繩索直達胯下匯成細細的丁字繩褲,就連雙手也早已裹滿了膠布並套上了橡膠的拘束手套,當然那碩大的紅色口球並未被取下,而且就連雙眼也被戴上了不透光的隱形眼鏡,可以說彌舞現在只剩下僅有的聽覺,而她心底也在默默叫苦,雖說平時經常表演一些脫縛的戲法,但如此嚴密的束縛中根本沒有掙脫的可能,何況自己的雙腳早已被凝固在堅硬的水泥塊中?
既然無法反抗那就享受好了,本著這樣的想法彌舞輕輕的抽動手腕,那本由手腕引出的繩索通過頸後的繩結最終牽動了系在胯下的丁字繩褲,雖說脖頸上帶著厚重的項圈,但憑感覺彌舞猜測自己被囚禁在某個房間中,也就是說一定的活動空間還是有的,雖然只有項圈鎖鏈限制的范圍,可還是給了她借助地面按摩胸部的空間,胸部的揉搓加上胯下的壓迫讓彌舞暗自的爽了一把。
可惜還是有點空虛呢,彌舞心里暗嘆道。
“看來彌舞小姐欲望十分旺盛呢,不知小姐對本人的安排是否滿意?”正要經歷下一個高潮的彌舞忽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不過聽聲音應該是那個管家吧。
“嗚嗚!嗚~!”只覺得某人正要將自己扶起,彌舞索性挺起胸膛讓自己的乳頭摩擦起那人的身體。
“哦不不不,小姐不要誤會,我不是來強奸你的,我只是給您送些食物,還請您不要大喊大叫,聽到的話請您點點頭。”那人一手捉住彌舞的下顎柔聲說道。
“嗚?嗚~!”聽那人說完彌舞又試了試被繩縛後凝固在一起的雙腿,發現這個姿勢確實不方便男人插進來,最後只得點頭同意。
男人得到回應便伸手解除了彌舞嘴部的束縛,然後整理一下那凌亂的發絲,扶起彌舞便開始喂食。
而彌舞也很乖巧,任憑那人給自己喂食,就這樣直到最後一份菜肴被打掃干淨,彌舞終於忍不住了。
“請問有沒有刺激一點的玩具,比如跳蛋什麼的,或者性藥還是迷幻劑什麼的都可以,求你讓我快點高潮,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彌舞借助這最後的機會哀求道。
“噓,這要看您自己表現,我會先為您接好導尿管跟洗腸裝置,它們都是自動的,希望能夠幫您緩解一些寂寞。”那人說著就將口球給彌舞帶了回去,然後又從一旁取出一副類似女性內褲的裝置,不同的是這幅透明內褲上接著一粗一細兩個管路,較細的螺紋管路先是一點一點旋緊彌舞的尿道並卡死,然後另一個較粗的管路則一點一點擠進彌舞的菊花,只聽咔嗒一聲兩道管路都已鎖死,最後透明的內褲裹著緊繃的丁字繩褲將女人的下體緊緊封住。
“雖然這些小玩具不一定讓您高潮,不過讓您快活一下我還是能夠做到的。”一番親密的耳語後,彌舞只覺得自己嬌嫩的雙乳忽然被人緊緊握住,不斷變換的揉捏加上偶爾的噬咬讓她很快變進入佳境,終於伴隨著緊封在喉嚨里的嘶鳴,渾身通紅的彌舞繃緊了身體一陣抽搐,透明的內褲跟丁字繩褲幾乎瞬間就已浸透。
“祝您做個好夢!”耳旁是那人最後的告別。
相較於彌舞這邊的性愛游戲,維晨這邊就只能算是強奸了,而且還是如同奸屍一般毫無快感可言,金色的發絲早已裹滿了灰塵,嫩白的肉體也已看不出原來的摸樣,可這怪物卻似乎毫無憐憫之心,依舊壓在維晨身上任意發泄,而維晨也如性奴一般在一次又一次的昏睡與刺痛之間迎合著,轉眼間也已過了三天的時間。
“嗚~咳咳!主人,主人好棒啊!”彌舞匆匆吞下精液並一臉媚笑道,當然這些天她身上的裝備可一件沒少而且還又增添了一些,從跳蛋、按摩棒到吸乳器、電擊貼,再加上眼前陌生人的調教,彌舞似乎又找回了以前淪落性奴的日子,用她自己的話說,與其在困境中焦頭爛額,不如讓自己沉淪於欲望當中,至少還能享受不是?
“真沒想到幾天過去彌舞小姐依舊這麼精力旺盛,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可以的話真想囚禁您一輩子呢。”那人捉著彌舞的下吧感嘆道。
“那可不行呢,人家的雙腿都要都要壞掉了,就不能給人家松綁嗎?”彌舞說著伸了伸依舊被凝固在一起的雙腿,水泥塊從小腿根部一直延伸至腳尖,包裹了整條優美曲线的同時也封住了彌舞唯一逃生的希望。
“恐怕我辦不到,再等兩天吧,也許就要結束了。”那人略是感慨的摸了摸彌舞裹滿精斑的蕾絲吊帶襪。
“可是,嗚嗚~!”還未等彌舞說完,那人又將口球給彌舞喂了回去,頓時房間里只剩下陣陣嗚咽聲。
隨著又一聲房門關起,彌舞知道今天的調教就到這里了,不過胯下的按摩棒以及跳蛋還在辛勤的工作,吸乳器以及陣陣的電擊依舊能給自己帶來不少樂趣,至於休息,恐怕帶著這一身裝備就算睡覺也會是斷不了的春夢吧。
對彌舞的調教結束在第四天的凌晨,當管家急匆匆的將消息通知給彌舞的時候,彌舞還昏昏沉沉的不知所以,沒辦法,帶著身上這些小玩具根本沒法安心入睡,可當彌舞理清了思緒想起了自己的小師弟卻急匆匆的偏要趕過去,也顧不得自己坦胸露乳還掛著一身的情趣裝備,不說雙腿還被凝固在水泥之中,就連遮光的隱形眼鏡也才摘了一只。
“晨,你怎麼樣了?快,快扶我過去!”迷霧焦急的給攙扶自己的下人們發號施令。
再看維晨這邊,經過幾日的蹂躪早已不成人形,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他下身那本來就很粗壯的陰莖似乎又大了一圈……
“晨,是我對不起你,嗚嗚!”來到維晨身邊的彌舞抱起維晨便哭了起來,可維晨身上的變化她似乎並未注意。
突變發生在一瞬間,不知為何維晨忽然坐立起來,接著便將彌舞撲倒在地,然後用力撕扯起彌舞還未來得及脫下的透明拘束內褲來,彌舞很是吃痛,隨手抓了一個不知什麼東西就朝維晨頭上砸去,只聽咔嚓一聲,維晨再次癱軟在彌舞懷中。
……
“我這是……怎麼?”感覺仿佛沉睡了半個世紀一般,剛剛醒來的維晨還是覺得有些昏昏沉沉,除了感到身上有些怪異,就連整個房間似乎也充滿了異樣的感覺,印象中這就是小師姐的房間,可家具布置來看似乎又不是。
就在維晨又一番腦補之際彌舞總算出現了,不過彌舞給維晨的感覺似乎憔悴了許多,頭上以及胸口纏滿了紗布,就連手臂也打上了石膏,究竟發生了什麼?正當維晨打算問個究竟沒想到彌舞到是開始哭訴起來,原來前些天接到邀請彌舞帶著維晨給程家公子看病,沒想到反被程家人算計,彌舞被捉調教了三天三夜,而維晨則被程公子所變的怪物強奸了三天,最終程公子病好了但維晨卻染上了惡靈,在被彌舞帶回家後又在家里強奸了彌舞跟伊娃三天,打壞了不少家具不說,甚至伊娃至今仍在醫院中養傷,而最終還是靠彌舞制服了發瘋中的維晨,至於究竟用了什麼方法,據彌舞回憶,就在維晨第一次要強奸她的時候,彌舞順手抓了個東西就扔了出去,後來才知道那是程家夫人的骨灰盒,恰好當時靈堂里一片凌亂,從盒子里掉落一枚純金耳釘就這樣落入彌舞手中,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彌舞趁維晨熟睡之際將耳釘給維晨帶上,沒想到維晨就此陷入昏迷,而出於對維晨的擔心所以彌舞提前出了院。
“嗚嗚,晨你總算醒了,我把自己賠給你好不好?”彌舞見自己牽掛的維晨恢復了清澈的瞳仁也總算放下心來,便伸手解開了一直纏在維晨身上的束縛。
被攙扶起身的維晨拍了拍懷中的彌舞以示安慰,可這一拍維晨卻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的胸口略微發脹,解開衣服一看儼然已有A罩杯少女的大小,更可怕的是自己的陰莖的下方甚至已經隱隱發癢!雖然陰莖的增大算是唯一的“好消息”,可自己身上的異變不解決恐怕會帶來更大的麻煩,想到這維晨只得同彌舞共同商討對策。
所謂對策無非就是故地重游,也就是說返回程家大院,雖然這讓維晨很不愉快,可眼下這已是唯一的辦法了。
“對於上次對你們的失禮行為,我代表程家向你們表示道歉。”病床上是曾經的程大公子,不過以後恐怕要改叫程大千金了。
雖說有了一定心理准備,可再次來到程家沒想到下人們都變得客氣了許多,大病初愈的程宇天最近剛做了手術,切除了自己原本的男性特征,不過由於鬼魂已經改變了他的性別,所以他本人決定以後以女人的身份生活,可現在的問題是維晨身上依舊寄宿著那只鬼魂,也就是說維晨遲早也會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或者說變成一個美型扶她娘?好在程小姐還算仗義,出於對維晨的虧欠她決定幫維晨幫到底,也就是說維晨想做男人女人都沒問題,手術費人家全包,可是詛咒不解除的話以後再長出來可就不好玩了,維晨可不想一輩子都住在醫院里,索性就這麼維持扶她的身份,說不定以後做節目收視率還能再高一些?
臨走時彌舞又多看了管家一眼,覺得還算順眼,以後說不定還有一起玩的機會,而維晨則仔細端詳了程小姐一番,或許可以進一步交流呢?可能在一般人眼中這對姐弟倆早就被玩壞了吧。
接下來的幾日維晨仔細記錄著自己身上新器官的生長情況,那對嬌嫩的乳房果然是越長越豐滿,而下身的陰道除了越來越深瘙癢也越來越重,搞得維晨想睡個好覺都難,每次都只能找小師姐調教到筋疲力盡才能休息,也是難為他了。
午後懶散的陽光總是讓人提不起精神,這不,抱著雙膝的彌舞正枕著門柱發出陣陣鼾聲,只不過如此少女的睡姿恐怕一般人還真學不來,至於為何擺出如此高難度的姿勢,據彌舞自己說是為了保持警覺,這不,還未等客人跨入竹林,彌舞這邊已經整理衣衫穿好木屐步入竹林。
叮鈴,叮鈴,叮……
“請問……客人有事嗎?”院門外是一位銀色卷發女子,只是那雙銀色的瞳仁讓彌舞多少有些詫異,而一身職業OL的灰色西裝卻配了白色褲襪跟手套,再加上女子輕皺的眉頭跟胯下輕微突起,彌舞便開始饒有興趣的揣測起這女人的來意。
“不好意思,我是來找維晨先生的,請問我能進去嗎?”遞上手中的名片,這銀發的女人就又開始向院內張望,看來是有些急事。
“維晨先生……哦,當然,里面請。”看著手中維晨的名片,彌舞差點沒反應過來。
穿過竹林小徑,彌舞帶著銀發女子回到房門前,只不過正要進門時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煩。
“那個,不好意思,我這雙鞋子實在有些不便,還有勞您請維晨先生出來本人有事相商。”女子說著翹起足跟,而彌舞這才注意到這雙水晶高跟的系帶上還掛著兩枚精致的心型鎖,看來也是圈里人。
“好的,我這就叫他出來,請稍等。”彌舞索性不再多問,直接上樓拉維晨去了。
不多時,彌舞便牽著維晨的手腕走了出來,不過看維晨虛浮的步伐以及那迷離的眼神,這覺睡得並不是很好。
“維晨……先生?!”還不等維晨發言,銀發女子就發起問來,畢竟這前凸後翹的身材已經不能用先生來形容了。
“額,近期略感不適臥床多日,身形難免變化,還讓小姐見笑了。”雖說維晨刻意壓低了話語聲,不過這聲音還是顯得過於柔弱了。
“看來傳說沒錯,我也就放心了,咱們到亭子那邊談論可以嗎?”銀發女子盯著維晨一番思索,說著便走向竹林當中的涼亭。
維晨見狀雖然一時也沒搞懂情況,不過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跟了過去,倒是彌舞因為好奇這銀發的女人也就跟了過去,那女人見此雖說多少有些不悅,不過最後也沒說什麼。
原來這女子姓瑜,名龍翡,是附近一家公司的CEO,平時跟一名姓李的女子同居,不過細說的話其實也不能算作百合,因為瑜龍翡跟之前那位程大小姐差不多也是一名變性人,只不過龍翡只做了胸部填充以及部分整形手術,雖然外表上看與一般的漂亮女子無異,可那經過手術處理的下身卻永遠不知疲倦,然而對彌舞來說更感興趣的還要數龍翡那一直緊皺的眉毛了,因為從見面那刻起彌舞就沒看到龍翡舒展過眉毛,可維晨與龍翡的談話她一時又插不上嘴,只得作罷。
說了這麼多差點就忘了說明龍翡的來意,原來瑜龍翡與李裴經常玩SM游戲,可以算作是SM伴侶,可是最近李裴玩的越來越血腥,下的手也越來越重,雖然龍翡向李裴推薦過心理醫生但依舊沒有效果,甚至最近這幾天只要看到李裴凶神惡煞的目光瑜龍翡都要怕上三分,思來想去瑜龍翡便想到最近比較火的都市傳說,也就是維晨這里,所以這才親自登門拜訪。
“嗯,瑜小姐,您要找應該先找陰陽師他們,至少他們經常接觸這個診斷起來比較准確,而我只是瞎貓碰死耗子,碰巧而已,還希望你能理解。”說到底維晨還是不情願,其實也對,畢竟沒人願意在被野鬼附身的情況下再找一只。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可以的話我們下次見。”瑜龍翡竟也不囉嗦,被委婉回絕直接行禮走人,可這麼一走彌舞卻心癢起來,索性干脆追了上去。
“瑜小姐請稍等,小師弟她不是這個意思,靈魂附身肯定有所偏好,比如你們家李小姐偏好施虐所以才有此結果,而我是一名專業調教師您看換我試試如何?”彌舞耐心挽留並進一步解釋道。
“這樣的話,可是……”龍翡聽後覺得似有幾分道理,可心底還是有些拿捏不准。
“這樣,您今晚就留在這里,你們家李小姐說不定親自過來找您呢?”彌舞又一步勸說。
“好吧,就這樣,那麼就有勞您了,我雙腳略有不便,還請多多包涵。”或許是這幾天真的被虐怕了,於是龍翡就這樣住了下來。
由於龍翡的水晶台高跟實在不便,彌舞只得安排其至地下看台休息,只不過除了休息彌舞還有更有趣的事要做,但這要等晚飯以後。
幾份小菜,一壺小酒,彌舞為龍翡專門端了一份飯菜送到了過去,而龍翡也表示感謝,雖然從她的臉上怎麼也讀不到感謝的表情,不過過一會她的表情應該會豐富些,因為真正的表演才剛剛開始。
匆匆吃了幾口飯菜的龍翡正要端起酒杯,四周卻忽然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停電了嗎?該死!”不得已瑜龍翡只得掏出手機來增加一點光亮,可當她正要點開手電,中間的舞台上卻忽然發出亮光,這亮度雖然還不夠照亮每個角落,可台上兩道熟悉的身影卻也讓龍翡吃了一驚。
“止めて,止めて,放して!”(不要,停下,快放開我)
“いたい,そこ...?目”(好疼,那里……不可以)
“啊,呀~!”
身著黑底花色和服的彌舞被反捆著雙手推上了舞台,而一席白色和服的維晨此刻卻也成了強搶民女的強盜,一黑一白除了視覺上的衝擊,那裹著白嫩雙腿的黑白蕾絲絲襪更是奪人眼球,繞繩、緊縛一氣呵成,不多時彌舞的上身已經纏滿了密集的繩網,圓潤的乳房就這樣敞露在衣襟之外,結滿繩結的丁字繩褲嵌入了少女豐腴的陰唇,半推半就之間維晨已經系好了搭在房梁的繩索,又是一番纏繞彌舞已被單足吊縛在舞台正中。
而台下作為唯一的觀眾,龍翡也很是激動,除了同樣敞露衣襟的職業裝,還有散開的F杯白絲乳罩以及退至雙膝的純白內褲和短裙,不過更稱奇的卻是龍翡一身緊包的白色緊身衣,甚至就連其下身的形狀都做了出來,雖說還不比台上維晨那般粗壯,不過還是比一般人粗壯些,可能也是為了克制胯下這不安份的家伙,龍翡緊閉了雙腿並用雙手不斷安撫這胯下的伙伴。
再回到台上時維晨已經發起了最後的衝鋒,雖然看起來是一名美型的少女,但各種體位都給彌舞試了個遍,從蜜穴到肛門,從乳溝到雙唇,乳白的液體幾乎遍布彌舞身上的每個角落,直到最後維晨捉住彌舞的雙足爽快的擼了最後一發才沉沉的睡去。或許是大意,雖然彌舞依舊被吊在天花板上,但她的雙腿此時卻已經完全自由,而彌舞也沒有放過這次機會,單腿向後彎曲竟用腳趾摸索起身後的繩結,只不過雖然穿了分指黑絲絲襪,可腳掌上殘留的精液還是給解縛帶來了一些困難,終於只聽噗咚一聲彌舞總算解開了吊縛的繩索摔倒在舞台上,還好此時的維晨依舊處於沉睡中,而倒在地上的彌舞也終於可以彎起了另一只腳掌加快解縛速度了。
“我這是,睡著了嗎?”迷糊了半天的維晨總算想起了自己的台詞,可當她正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早已懸空,而一旁提著鞭子的彌舞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睡醒了嗎我的小美人?都怪你太大意讓我用腳趾解開了繩子,不過我是不會犯同樣錯誤的,你的雙腿已經被並著捆在一起吊了起來,所以就別掙扎啦!”一臉得意的彌舞用鞭子挑起維晨的下吧嘲諷道。
“哼!”維晨將臉一扭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
“呦西,有點脾氣啊,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向我跪地求饒的。”彌舞說著就舉起了鞭子。
啪~!
“啊~呀~!”這一鞭子抽的維晨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的叫出了聲。
“呀,會不會太疼了?來來來,姐姐幫你把這個帶上。”彌舞說著就將碩大的橡膠口球塞入維晨口中,也不管她是願不願意。
接著彌舞便又開始了一番抽打,甚至還啟動了維晨胯下的某個電動玩具,這一下維晨叫的更歡了,而維晨在這番鞭打中竟又泄了好幾次,看了今晚她是不愁睡不著了。
終於這場演出接近尾聲,維晨也被放了下來,而場外的瑜龍翡小姐早已倒在地上癱軟不起,蜷縮在一起的龍翡雙手依舊緊握著堅硬的陰莖,而她身下早已是浸透了精液的衣衫。
“看來我們的小朋友玩的很開心嘛,看這誘紅的臉龐跟緊皺的眉頭,好美!不行,我一定要調教她!”似乎下定了決心,彌舞拖著昏睡的龍翡離開了昏暗的地下看台。
“我這是,睡著了嗎?”睜開惺忪的睡眼,依舊有些暈闕的龍翡忽然被眼前的景象所驚醒,這不就是剛才的舞台嗎?自己怎麼跑到台上來了,而且手腕,好疼!
“真是的,就不能換個台詞嗎?”彌舞輕扶著額頭一陣嘆氣。
“實在不好意思龍翡小姐,由於時間關系所以就臨時找了套鐐銬,可能尺寸不是很合身,不過我想跟你玩一個調教游戲,你可要乖乖配合哦!”彌舞說完便扣緊了環在龍翡腳上的腳鐐。
手腕好緊啊,而且這麼高根本夠不著,腳上也挺緊的,不過空間倒是挺充足的,可是這樣就完了嗎?龍翡一邊思索一邊抖了抖身上的鎖具,看來已經開始融入角色了。
“既然你准備好了,那麼我們開始第一個問題好了,請問你這身衣服是調教用的嗎?似乎抽不壞的樣子呢。”彌舞手持馬鞭開始在龍翡的乳頭上畫起了圈。
“切”龍翡輕蔑的語氣加她上藐視的目光,以及她銀色的瞳仁和一頭亮麗的銀發,活脫脫一副女王摸樣,只不過我們這位女王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而正是龍翡的態度讓彌舞更是虐性大漲!
啪~!
“嘶~!”緊身衣畢竟是一層薄薄的布料,這一鞭子也正好落到龍翡右乳尖頭,無論換了誰這一下也覺不好受。
“第一題的答案我已經知道了,接下來第二個問題,你身上的項圈跟陰莖上的圓環都挺不錯的,不過你怎麼方便呢,你身上這些東西你自己脫不下來吧?”彌舞用鞭子頂在龍翡的陰莖根部,一手玩弄起卡在龜頭處的圓環。
龍翡這一回有些猶豫了,雖然彌舞輕撫很有感覺,但這畢竟是她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糾結的龍翡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只得將頭扭向一邊。
啪~!
“啊~啊~!”
嘩啦,嘩啦啦。
又一聲鞭響,龍翡再也忍不住張口驚呼,甚至連雙腳都抬離了地面,可最終因彌舞踩住了腳鐐上的鎖鏈所以並沒有起什麼作用。
“不乖哦,雖然味道不是很濃而且還裹了一層精液,不過我還是能聞出來的,下個問題,你皺眉干什麼?”彌舞嗅了嗅手指上淡淡的騷氣笑談道。
“我,我腳疼。”龍翡終於學乖了,細聲細語的道出了答案。
本以為老實回答就能稍事休息的龍翡並沒有盼來想要的結果,隨之而來的卻是……
啪~!
問答進行到最後龍翡也不知答了多少題,彌舞倒是見了龍翡淒美臉龐掛上淚珠反而抽的更起勁了,也別說龍翡這似糾結的表情加上眼淚簡直就是絕配,美得不似凡人,再加上她欲呼不忍的慘鳴恐怕就算是天神也要虐待她一番。
“呼,真夠累的,好久沒抽這麼痛快了,接下來我們換點花樣玩玩好了。”滿眼放光的彌舞對龍翡簡直是稀罕的不得了,而龍翡早就被抽的幾近虛脫,根本沒力氣搭理彌舞。
“接下來可能有點痛,不過把嘴堵上就好了,來,張嘴!”彌舞開心的將深喉的陰莖口塞一點點壓進龍翡口中,無力抵抗的龍翡看了看一旁類似電極的東西,難過的又擠出了兩滴眼淚。
彌舞近乎瘋狂的玩了一整夜,龍翡則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好在彌舞還是有分寸的,臨睡前給龍翡擦了傷藥,至於她那套緊身衣由於是定時開鎖的倒也不是取不下來,只不過項圈即使松開也是一個不大的圓環,根本無法取下,至於日常小解隔著緊身衣方便就是,但事後必須清洗干淨,大號就只能每晚的灌腸才能解決了,而龍翡之所以一直皺眉則是由於她那雙水晶高跟過小所致,但也因此讓她獲得了病美人的稱號,同時由於她皮膚白皙且身材高挑,再加上她那身那純白的毛發跟銀色的雙瞳,還使她還獲得了銀龍女王的稱號,只不過到彌舞這里干脆省略成銀龍,至於究竟是淫龍還是銀龍就說不清了,再說龍翡這套緊身衣也不是凡品,不但遮蓋了調教後的痕跡,更是任性有加,材料本身也不易髒,據說是專門定制的進口無縫緊身衣。
……
“感覺怎麼樣,是我厲害還是你的李裴厲害?”大清早龍翡剛睜開雙眼就碰到彌舞一連串的發問,搞得她多少有些不適應。
“你很厲害,不過最近李裴調教我幾乎毫無分寸,有幾次我差點以為會死掉,你給我的感覺,不同。”龍翡支支吾吾的做出了回答。
“這樣嗎?不過你這緊身衣手感真不錯,哪定制的,我給我家晨晨也訂一套。”彌舞摸著龍翡的雙乳發問道。
“這個,商業機密,不過想穿的話我可以借你兩套。”龍翡一番思索給出答案。
“太好了!把項圈跟你的水晶鞋也借我,我倒是要看看小師弟能有你幾分魅惑。”彌舞欲求不滿中……
“好吧”見兩眼金星的彌舞,龍翡只得點頭同意。
由於是周末,龍翡也很清閒,最後大家決定一同去龍翡家里一探究竟,而龍翡的衣服由於清洗後仍未干透,所以就借用了彌舞一套和服,不過氣質就是氣質,雖然與彌舞身著同一款式,但給人感覺彌舞雖然穿著木屐但依舊是風塵女子,而龍翡雖然腳踏水晶台卻一副十足的女神范,至於某個扶她勉強算一個大齡公主吧。
龍翡家也算不上近,只不過是公司離彌舞家里較近罷了,驅車將近二十分鍾車程,相較工作日而言還是快了很多。
“龍翡,家里來客人怎麼不早說,害得我連准備時間都沒有。”正從二樓走下的綠衣女子就是李裴了,只是這女人看起來似乎並沒有龍翡所說的那般厭氣衝天,舉止也很得當,一身綠色連衣裙搭配細尖高跟也很得體,微卷的短發下是一副和藹的面孔,除了目光掃過維晨的時候多看了一眼。
“裴兒,昨天公司加班太晚了沒來得及回來,今天帶兩位朋友來家里玩,幫我照顧一下。”龍翡這邊也做出了正式介紹。
無論是接下來的談話還是對一些隱晦話題的討論都沒能引起李裴的興趣,維晨跟彌舞都不知道到底誰說的才是真話了,不過問題終究還是要解決的,不得已龍翡只得親自上陣讓二人見識一下李裴的真正面目。
“裴兒這兩位小姐都是虐戀愛好者,我猜你應該認識,用不著這麼拘束,咱們給她們展示一下也算是交流下經驗。”龍翡說著就牽起李裴的右手,只見李裴手上的戒指貼上了龍翡項圈,一串電子提示音過後龍翡的項圈居然自動松脫。
“好吧,既然如此就讓我家龍翡給你們表演一段,還希望不要見笑。”李裴說完便幫著龍翡去除了身上剩余的鎖具跟衣物,脫去了水晶高跟的龍翡一時還有些不適應,一下就躺倒在李裴懷中。
由於還需要一些准備工作,李裴便自顧的忙去了,客廳里只剩下裸露的龍翡跟維晨與彌舞她們仨,而維晨她們也終於將龍翡看個透徹,修長的玉腿加上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那充滿魔性的銀發面龐簡直就是人間尤物,而龍翡發現維晨她們的目光也羞紅了臉龐低下頭來。
待李裴將道具都呈上便開始打扮起龍翡來,而龍翡也很配合的背起雙手後跪坐起來,一對貝殼似的乳夾鈴鐺先是環上了龍翡嬌嫩的乳頭,一副魚鰭般的覆蓋式耳塞嵌入了龍翡的耳朵,露胸的鱗片狀束胸襯托了龍翡姣好的身材,長長的魚尾緊緊裹住修長的雙腿無法松脫半分,不過龍翡後庭的肛塞早已被李裴換上了長長的水晶拉珠,而那根堅硬的陰莖上也換上了新的陰莖環,最終化身為人魚的龍翡就這樣盤坐在地板上,不過跟電視里其他人魚略有不同的是我們這條銀色美人魚的魚尾更類似帶魚的長尾,看起來別有一番美感。
就在維晨她們還在好奇究竟用什麼繩索來捆綁我們這條柔美人魚的時候,李裴卻端起一桶透明的液體向龍翡倒去,瞬間龍翡就被淋了個透,然而似乎是覺得不夠均勻龍翡還用手往自己身上塗抹。
“這是潤滑劑,因為如果直接用膠繩捆綁很容易弄傷皮膚,而且一般繩索捆綁後在水里也容易松脫,用這個龍翡即使想逃也逃不掉了。”李裴說著邊用拇指粗細的紅色膠繩緊縛起龍翡來,而龍翡也用力掙扎讓繩索勒得更緊,轉瞬間膠繩已深入肌膚。
雖說是傳統的日式繩縛,可從龍翡笨拙的動作上看這緊密程度確實已無法逃脫,繩索由頸間至腰部讓龍翡原本完美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可現在的問題是哪里可以展示我們可愛的人魚俘虜呢,難道就讓她一直趴在地板上麼?
看到維晨她們滿臉疑惑,李裴神秘的一笑,只見她不知從哪里取出一只遙控器按了一下,然後就從天花板的吊燈處伸出一只長長的鎖鏈,李裴手持鎖鏈往龍翡項圈上一靠,吧嗒一聲鎖鏈接頭就黏在項圈上,最後李裴給了龍翡一個親切的舌吻並用口球堵住了龍翡最後的話語。
“這個塞口球有水下呼吸功能,你們想進去看看可以自己帶一個。”李裴指了指腳下,然後再次按動按鈕。
嗡嗡的聲響伴著越升越高的龍翡,被吊住頸項的她就這樣被拖到了半空,不一會龍翡已經滿臉通紅,正當維晨她們決定是不是要出手相助時,腳下忽然傳來的震動讓他們吃了一驚,原來客廳中央的圓形地板忽然裂成了兩半,碩大的柱形水箱一點點從地下漲了出來,水箱如同張嘴的巨型怪獸一般漸漸朝龍翡逼去,水面很快便沒過魚尾以及龍翡的身子,最終完全吞噬了龍翡的水箱又變回了厚重的地板。
“希望沒有嚇到兩位,咱們去二樓觀賞吧,這里不是很方便。”李裴一邊解說一邊將維晨她們引致二樓。
龍翡的魚尾很長,即使就這樣被吊在天花板上魚尾的尾尖才剛觸及瓶底,想要欣賞到全貌也只能來到二樓一睹人魚芳容,瓶子里的龍翡在浮力的作用下很快就恢復了臉色,不時涌出的水流攪動了她碩大的尾鰭,緩緩飄動的銀絲更是給她增添了一份神秘色彩,紅色的口球以及鮮亮的皮繩是絕佳的襯托,銀瞳銀發的人魚公主此刻似乎真的成了人類的俘虜,就連維晨她們看的都有些痴了。
“是不是有些單調,我們再給人魚小姐添點小伙伴好了。”一旁忽然響起李裴的聲音,接著就看到瓶底似乎有什麼東西冒了出來。
“這是變異的星子魚,畢竟現在很難找到以前那種品種了,雖然個頭大了許多,不過愛吃髒東西的習慣還是沒變呢。”李裴一邊指著龍翡一邊笑著說道。
原來這些巴掌大的小魚正在啄咬龍翡那早已鎖死的龜頭,一時間又痛又癢的觸感不斷從最敏感的地方傳來,搞得龍翡幾乎要瘋掉,而胸前掛著的貝殼樣式鈴鐺則成了小魚們另一個關照的對象,雙重的夾擊下龍翡很快繳械投降,可魚兒們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啊,龍翡倒是打算掙脫,可除了身上緊密的繩索不說還有脖子上緊扣的項圈更是讓她無處可躲,沒過多久龍翡便呼吸緊蹙嬌喘連連了。
“怎麼又不動了?真是的,看來只能用最後的手段了。”李裴這邊似乎還沒盡興,而一旁的維晨卻也跟著湊起熱鬧來,倒是彌舞反倒覺得有些奇怪,可一時又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的她只得將目光重新集中到龍翡身上。
用盡力氣的龍翡只剩下一陣陣若有若無的氣息,半睜的眼瞬流露出一絲銀色的瞳仁,這雙眼睛仿佛會蠱惑人心一般,它仿佛在說話。
來虐我吧,狠狠地虐我,我願意被鞭笞千百遍,我願意碎成千萬段,讓我的軀殼注滿最汙穢的淫念,讓我為欲望流盡每一滴血……
就在彌舞也要沉醉在這無盡夢幻中的時候,忽然一道黑影遮住了銀色的視线,原來是一條巨型電鰻纏住了龍翡的身子,只是一瞬間龍翡就劇烈抖動起來,也就過了幾秒鍾的時間,龍翡便徹底安靜下來。
……
這個周末對維晨來說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忙亂的一個了,龍翡被電暈後大家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又是放水又是解繩索,掐完人中再試了人工呼吸,最後還是送到醫院才搶救了過來,而作為整個事件中唯一算作是清醒的目擊者,彌舞給出了瑜龍翡一直想要的答案,那就是李裴並沒有被附身,而是龍翡本身就有一種能力,或者也可以用特異功能來解釋,那就是魅惑他人的能力,不過這不同於小說或者電影里所講的魅魔,而是一種源自自身的激發他人嗜血特性的被動技能,無需觸發條件,因為彌舞從見到龍翡第一面就起了異樣的心理,也不可能是附身,因為龍翡精神狀態一直很好,也沒有人格分裂的表現,至於彌舞為何能抵抗龍翡的誘惑,只能說她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
“晨,咱們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沒做?”出了醫院彌舞一臉的迷茫。
“沒事啊,憑龍翡的條件難道還怕付不起藥費不成,再說你不是請她做你的表演嘉賓嗎,以後的日子也會好過些吧。”維晨一番若有所思的答道。
“不是這件事啦,究竟是什麼來著……”彌舞似乎又陷入了一時的迷茫,可當她的目光略過自己纏滿繃帶右手的時候……
“天……啊~!”靈光一閃的彌舞習慣性的拍了下額頭,不過卻也因此牽動了頭上的傷口,搞得醫院差點又多一名病號。
“輕點”維晨在一旁不失時機的安撫起來。
“快,快回去,咱家的小祖宗還在里面呢,都說好看她來著!”顧不上那麼多的彌舞拉起維晨就返回了病房。
這邊空守病房多日的伊娃見到維晨她們終於露出了難得的笑容,雖然維晨她們除了順手撿了束康乃馨並沒有帶其他東西,不過對伊娃來說維晨跟彌舞是她身邊唯一最親近的人了。
簡單的床前問候加上一段不長不短的聊天,無非也就是最近如何過得怎樣的日常話語,不過由於伊娃傷情確實較重,最快也要半個月才能出院,彌舞還說笑等伊娃出院一定要把維晨鎖起來讓伊娃虐上三天三夜,不過維晨心理很清楚彌舞這是打算把伊娃培養成女王啊。
匆匆的問候彌舞跟著維晨便返回山腳的小屋,由於這幾日一直在接受彌舞的調教,維晨索性便搬到了小師姐家中,可讓她苦惱的除了身上這些性愛器具一天比一天成熟外,她每天排出的精液量也異於常人,連維晨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已經精蟲上腦了,最可怕的是這幾天她明顯感到乳房發脹,甚至開始流出了乳白色的液體……
“還好男人胸寬,38D快趕上咱家的小乳牛了,她的胸罩你先用乳貼墊著用,不過要是再長的話只能拉著你去內衣店試了哦。”彌舞笑著收回了皮尺,還順手捏了捏維晨這對新生的小玉兔。
“啊~!”不知怎得,彌舞這一下突然似的襲擊搞得維晨措手不及,可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觸感卻悄悄浮上了心頭。
“天,這也太敏感了吧,等等,居然有奶水!太好了!”彌舞見維晨被開發出新功能別提多高興了,轉身就去廚房取瓶子去了。
而維晨被這麼一刺激似乎也舒服了些許,難道是心理作用?維晨心底嘀咕道。
“正愁這幾天小乳牛不在家喝不到鮮奶呢,沒想到小師妹這兩天發育這麼快,既然已經成熟了,那我就嘗嘗你這只大奶牛好了。”彌舞滿心歡喜的對維晨做起了胸部按摩。
摸透了彌舞脾氣的維晨也不阻攔,任憑彌舞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而且彌舞的手法也不錯,似乎維晨已經產生了那麼一絲依賴,至於小師妹什麼的隨她高興好了。
“請,請再用力點師姐,人家里面好脹~啊!”見彌舞玩的這麼開心維晨也是玩心大起,只不過本色表演的維晨比平時還要嫵媚幾分。
“哦?我可要吸了,嗚~啊,味道不錯哦!”彌舞用力吸了一口滿足的抹了抹嘴。
彌舞倒是滿足了,可維晨卻感到乳尖一痛,若不是牙關緊咬恐怕早已叫出聲來,不過彌舞還是看出了端倪,所以接下來肯定又是懲罰時間咯,可讓彌舞多少有點不解的是維晨的奶水並不多,看來只能理解為新生的乳房產奶比較慢吧。
又過了兩日看似平靜的生活,隨著維晨的乳房越來越大產奶量也是一天天增加,彌舞也是樂在其中,至少每天早上都有新鮮的母乳喝又何樂不為呢,對維晨來說除了每天早上新增的擠奶運動,下身那原本淡淡的縫隙似乎又加深了,而且自己的臀部也變得豐碩起來,再這麼下去只怕真的要變成各種限制級漫畫的扶她主角了。
……
“扶她怎麼了?這麼可愛的小家伙,你忍得拋棄它麼?”月光灑滿的神社前,龍翡倚著門柱玩弄著胯下套著金屬環的碩大肉棒,而她身上同樣包裹著緊身衣的嫩白乳房也跟著探出衣衫,一同欣賞起皎潔的月光來。
“小家伙?我可要被這小家伙折騰慘了,現在整天有一半時間都硬的發脹,再過兩天我估計跟你也差不多了,喏。”癱坐在地上的維晨掀開裙底露出了明顯大了一圈的陰莖,陰莖的端頭竟也佩戴著小了一圈的陰莖環,雖然圓環卡的很緊,可紅得發紫的龜頭上面依舊冉冉涌出乳白色的粘稠液體。
“不錯哦,真的好想試試呢,不過瞧你累成這樣沒問題嗎?”看到氣喘吁吁的維晨,龍翡多少有些擔心。
“我也沒辦法,誰知道變性後會胖成這樣,而且天天擼管擼到腿軟我也很絕望啊!對了,這尺寸你能受得了嗎?”抱怨了一陣維晨說出了自己的憂慮。
“還好啊,更刺激的都玩過,也不是……接受不了啊!”龍翡一臉牽強的回應。
“好吧,我也不勉強你,不過時間不早了咱們開始吧,別讓師姐等急了。”好不容易平復了氣息的維晨理了理背包里的繩索。
“嗯,我能祈個福嗎?聽說這個神社以前很准的。”龍翡透過紅色的鳥居望了望,一副略顯殘落的景象。
維晨倒是也不怎麼在意,龍翡也就自顧的參拜起來,隨著硬幣哐啷啷的砸進錢箱,龍翡雙手合十也是有模有樣,如果不看下身的話還真是一位放蕩的銀發美人呢。
微風陣陣月光朦朧,殘破的神社里一道銀色的身影正用手中的繩索用力的纏繞著眼前的金發的女子,而金發女子不僅任其捆綁反而指導起來,眼看著女子身上的繩索越縛越緊再也無法掙扎分毫。
“啊~!手腕力度不錯,挺緊的,就是手法上還有待練習,上身基本到這個程度也就差不多了,接下來該捆腿了,用單足縛。”維晨抽動手腕享受起胯下以及乳根處帶來的那陣陣的緊縛感。
“看你還挺享受的,就讓我送你一程好了。”龍翡也不著急,反而開啟雙唇將維晨的巨根含入口中,一吞一吐之間維晨也漸漸感到一絲酥麻,隨著龍翡不斷的噬咬跟舔舐維晨終於忍不住的射了出來,一股股的熱流就這樣穿過了龍翡的喉嚨,不過由於陰莖上圓環收緊,所以射出的力道並不大而且陰莖里還留了一部分,而龍翡見此情況便用力吸吮起來,最後干脆打開了陰莖上的金屬環將里面的精液舔食干淨。
發泄了一通的維晨明顯有些腿軟,被吊起右腿後的白絲左腿止不住的顫栗,精疲力竭的小家伙也明顯垂了下來,可龍翡卻沒說要放過她,接著一圈圈繩索就套上了小了一號的陰莖,而且還將一顆小號的跳蛋塞入了維晨的陰唇,果然沒多久維晨胯下的小伙伴又堅挺起來,龍翡也趁此將陰莖上的繩結系死並把繩子引到了另一旁柱子上,如此一來維晨可真的不敢動了。
“好緊,你就這麼怕我跑掉……嗚嗚?”還未說完,維晨就被龍翡用口球封住了剩下的話語。
“當然,這麼可愛的玩具丟了就再也找不到了,所以要乖一點等明早我過來接你哦!”龍翡拍了拍維晨翹挺的臀部,然後把維晨的左腿也結滿了繩網。
“最後作為回禮,我也送你些精華好了。”龍翡似笑非笑的蒙住了維晨的雙眼,並用手指拉開了壓菊花上面的繩結,再將自己裹著緊身衣的白色陰莖完全插了進去。
“嗚嗚,嗯~!”好漲啊,都頂到底了,這種被強奸的感覺太爽了,啊啊,又,又要來了~!
不斷的刺激插的維晨很快便進入高潮,陰莖上不斷涌出的粘液跟胯下新生陰道流出的透明液體浸透了腿上的吊帶白絲,而龍斐也在一陣抽插之後終於射了出來,看了看還在冉冉流出精液的菊花,龍翡將繩結重新頂了回去,並再次系緊了維晨胯下的繩索。
恍惚之間維晨也不知道龍翡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只覺得再次醒來時四周的溫度又降了許多,雙眼漆黑口齒無聲,想要呼救也不可能了,身上的繩索帶來輕微的酥麻跟陣陣的疼痛,冷冷的風一點點帶走身上的溫度讓維晨提不起半點性趣,可身下的小伙伴卻還是那麼堅挺,這個夜晚實在不知怎麼熬過去了,無奈的維晨只得摩擦手腕來給乳房跟下身帶來微不足道的快感了。
雖說維晨下體的跳蛋依舊勤勞的跳動著,不過畢竟沒少經歷調教,幾次泄身也就漸漸習慣了這種刺激,雖然這種高潮來的比以往強烈得多。
就在維晨以為要被吊在這里風干一整夜的時候,腳邊忽然傳來異樣的觸感,似乎有什麼東西沿著自己踮起的腳尖爬了上來,而這一圈圈類似纏繞的感覺讓維晨很自然的想起了某種爬行動物,除了一陣抵在喉嚨里的呼救維晨依舊無力抵抗,小家伙加油,我們看好你呦!果不其然,黑色的小蛇終於爬上了維晨穿著蕾絲白襪的大腿根,而維晨一直處於真空的下身就這樣暴露在鮮紅的蛇口下,只見那鮮紅的小舌忽然添起了少女的陰唇……
“啊~!嗚嗚~嗚~!”纖細的舌頭開始不斷舔食那誘人的縫隙,再也無法抵抗的維晨發出了愉悅的悲鳴,吱吱呀呀的聲響伴著繩索的摩擦,轉眼間又是一波高潮正向維晨襲來。
縫隙中冉冉涌出的汁液濕潤了整個蛇頭,不過小家伙仍沒有滿足的跡象,而維晨甚至也都發出了哭腔,變了聲調的嗚咽在寧靜的午夜顯得格外詭異,不過這座建在山頂的神社平時很少有人來,否則也不會破敗成如此景象了。
所幸小家伙在滿足了一番後終於放開了可憐的維晨,不過已經在高潮中失神的維晨可記不得這些,就在她好不容易趁此休憩之際,天邊也映出了清晨第一抹朝霞,淡淡的霞光透過殘破的牆壁灑在熟睡的少女身上,早已濕透的衣衫下是若隱若現的胴體,這個樣子恐怕是個男人就要衝上來發泄一番,不過如果是孩子的話估計會更有趣吧。
“嗚嗚~嗚~!”
師姐,不要,不要再舔了,要,要射了啊~!一覺醒來的維晨還沒搞清狀況,畢竟被蒙著的雙眼什麼也看不見,不過舔食她陰莖的可不是小師姐,而是一名孩童牽著的哈士奇,這不。
“汪!汪汪!”
直到一聲犬吠維晨才發現自己似乎判斷失誤,而事情也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嗚嗚,嗚!”維晨只能通過嗚咽來求助,希望那個人能幫她解開眼罩跟口球,不過我們的小朋友很聰明只是解開了束口球,而眼罩依舊蒙住了維晨的雙眼。
“啊,謝謝,請問能不能幫我把眼罩解開呢?”維晨活動了一下麻木的下顎匆匆說到。
“不行,姐姐,你為什麼被綁在這,難道是壞人嗎,媽媽說不能被壞人看到臉呢。”小男孩望著維晨羞辱的身子好奇的問道。
“呃……那個,姐姐不是壞人,姐姐只是做錯了事被罰站而已啊。”維晨發現問題後開始極力辯解,不過我們的小朋友似乎並不買賬。
“真的?可是電視里只有壞人才會被捆起來啊,而且姐姐身上好髒,連我們家維迪都不願意接近你了。”小朋友一臉防范,而維晨反應半天才想起身邊還有一條狗的事實。
“這個……小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樣,大人也有不聽話的時候啊,姐姐是大人所以要捆起來罰站啊,而且姐姐已經被吊了一整夜了呀。”維晨極力的辯解,生怕小朋友一走了之。
“好吧,我相信姐姐,這就給你解開。”小朋友說著便動起手來。
“啊,好緊,果然天亮了嗎?”終於又見到了久違的陽光,維晨眨了眨眼適應下光亮,卻發現眼前一名小男孩正出神的望著自己。
“姐姐,好美……”稚嫩的童聲伴著誘紅的臉龐,男孩可愛的模樣讓維晨著實心動了一把,不過她心里想的卻是另一番想法。
“小朋友,想不想姐姐變得更美呢?快去找兩根樹枝。”維晨微微一笑便把男孩支到一旁,然後心底又開始琢磨另一番借口。
“姐姐,姐姐找到了,這個行嗎?”氣喘吁吁的男孩一手拿著一支樹枝,歡快的跑了回來。
“太好了,快,快用樹枝抽我,用力點,像你媽媽打你屁股那樣!”維晨一看到藤條樣的樹枝就跟高潮了似的,男童聽到維晨的要求開始還一臉迷茫,可沒過一會手足無措的男孩竟然真的舉起了樹枝,似乎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就此敞開。
“啊~!就是這樣,用力,啊!”雖然這孩子動作生硬,但相比維晨的表演則要生動的多,除了高亢的呼痛聲維晨這對頗為壯觀的乳球也隨著身體擺動起來,一點點積累的疼痛最後終於爆發,疲憊的維晨又一次泄了身子。
“姐姐,你尿褲子了,好丟人!”男孩驚奇的望著維晨不斷涌出白色液體的下身。
“是,是啊,好丟人啊~!”維晨一邊說著一邊抖動起碩大的陰莖,幾股濃稠的精液跟著被射了出來。
“我說怎麼這麼熱鬧,原來玩的這麼開心呢,小朋友不好意思,這位玩具姐姐我先帶走嘍。”龍翡的如約出現結束了這場詭異的調教,不過雖然解開了吊縛的綁繩可身上的繩索卻沒有解開的意思,而且剛解開繩索維晨便癱軟在地,就連下身那粗壯的陰莖也終於跟著軟了下來。
“怎麼樣,要不要背你下山?”龍翡摟著懷中的維晨一臉關懷。
“不,不用,先把腿解開。”虛弱的維晨無力的說到,不過龍翡雖然幫著解開了雙腿,卻也給維晨戴上了一副新的腳鐐並穿上了跟自己同款的水晶高跟,對此維晨也只好無奈的笑了笑。
最後龍翡牽著維晨的項圈離開了神社,不過高跟跟腳鐐還是給維晨帶來不少麻煩,至於昨夜的演出彌舞表示非常成功,若不是玻璃幕牆的阻擋,恐怕台下的觀眾早就衝進來把龍翡抽死了,而作為答謝彌舞被借到龍翡家作為御用調教師呆上幾天,至於維晨這個美麗的囚徒還有更多游戲要參與。
又一次來到龍翡的私人別墅,維晨她們也總算看清了全貌,純白的歐式洋樓無論是外觀還是內飾都不會讓人聯想到主人的某些特殊癖好,不過龍翡自己說一般的調教都在樓頂的玻璃幕牆調教室進行,只不過白天上班比較忙,所以夜里熄掉所有的燈光盡情放肆起來也別有一番情趣。
累了一宿的維晨此時也終於脫去了身上的繩索跟龍翡洗起了鴛鴦浴,不過由於二人昨晚均縱欲過度所以難得老實一回,雖說氣氛一時略顯詭異……
“哎,還是第一次雖然身邊躺著絕世美人,可下身卻提不起半點興趣呢。”龍翡無奈的望著下身依舊堅挺的陰莖,身邊躺著的則是早已神游太虛的維晨, 雖說小家伙看起來是生龍活虎,可龍翡這次是切實感受到什麼叫身體被掏空,昨夜可真是瘋狂呢,彌舞的各種手段將龍翡收拾的服服帖帖,連她自己也記不清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身子,現在想想只覺得整個大腦一片空虛,索性只得跟維晨咸魚一般的躺在浴池中。
雖說泡澡確實讓人清爽了不少,可精神上的疲倦還是讓維晨乖乖的爬上了軟綿綿的床墊,龍翡倒也不介意身邊多一個大號肉身抱枕,兩人便如此赤身相擁睡在一起。
從初升的朝霞到落日的余暉,厚重窗簾下的龍翡跟維晨卻渾然不知,直到晚飯被李裴叫醒維晨她們才迷迷糊糊的滾下床單……
“龍翡,要麼我看今晚就不要玩了,你身體還沒修養好再玩下去未免太傷身了。”李裴細心的替龍斐擦拭了嘴角,頗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關系,再不瘋我們就老了,再說不是還有那個嗎?乖,去拿出來。”龍翡給李裴整理了額前的亂發安慰道。
一旁的維晨跟彌舞看到這里滿是不解,不過她們的疑問很快便化為驚訝,而讓人吃驚的卻是李裴手中巴掌大小的盒子里兩只碩長的注射器。
“市面上多數壯陽藥物除了口服就是外敷,當然也有注射一類的,不過我這兩只針可有些不同哦!”龍翡接過盒子便饒有興趣的擺弄著介紹起來。
“針頭直接從馬眼進入,所以藥物可以直達陰莖根部,也就是說藥效更明顯,而且劑量足夠你爽上一整天,怎麼樣要不要試試?”龍翡說著把針劑遞到維晨手中。
“聽起來蠻厲害的樣子,不過現在就能用麼?沒有使用說明嗎?”維晨一邊比劃著自己猙獰的下身,一邊研究起來。
“這個要等會再用,先來打扮一下吧!”龍斐說著便幫維晨脫去了睡衣,而李裴也將道具呈了上來,一群人就這樣圍著維晨忙碌起來。
系貝殼、穿魚尾、綁繩索、戴項圈,一番打扮後金發碧尾的人魚就這樣躺倒在地板上,另一邊龍翡也是有模有樣的裝扮起來,不多時一銀一綠兩條人魚便四目相對著捆倒在地,不過還沒完,李裴拿著注射器對著龍翡的龜頭就扎了進去,不同於一般的針頭,圓潤的管式針頭很輕松的就從馬眼探入龜頭深處,不過看龍翡的表情看來這一番刺激對她來說並不輕松,巴掌長的針頭轉眼就完全沒入肉棒,透明的液體一點點注入龍翡的體內,而那根碩大的陰莖也變得更加挺立,只一會的時間龍翡便從呼吸急促變的滿面通紅,陰莖上的圓環封印了無數的欲望,雖然被口球封住了話語,可維晨依舊能從龍翡那銀色雙瞳中讀到危險的信號。
“別擔心,不會很疼的,忍一下就好了。”李裴盡量擺出一副近似微笑的表情,可她越是這麼說維晨心里反而越沒底,雖說也不是沒玩過尿堵一類的玩具,不過看這尺寸維晨心里還是沒底。
“嗚~!啊~!”雖說李裴並不是很用力,不過冰涼的物件穿過男人這脆弱的屏障難免還是讓人心中一緊,終於入侵者在身體的最深處停下了腳步,隨著一股股微涼的液體涌進體內,維晨只覺得自己的肉棒是越來越硬,還是怎麼都停不下來那種,感覺不同於其他藥劑那樣直接刺激神經,而是隨著下身越來越多的積累後隨時都要爆發那種,給人感覺更接近那種原始的欲望。
“准備好,要下水咯!”替維晨帶好陰莖環,李裴便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不同於上次的絕妙機關,這次地板只不過敞開洞口,彌舞便跟著李裴將龍斐跟維晨送了下去。
地板下果然別有洞天,穿過細長的柱形玻璃幕牆便是碩大的水族箱,雖說這里離海邊並不遠,可無論是珊瑚還是熱帶魚可謂是應有盡有,單是維護這麼一個小小的生態圈恐怕都絕非易事,只不過對維晨來說雖然她對游泳還算精通,但潛水對她來說還是有些困難了,更別提全身緊縛被注射了一肚子春藥的情況下,不一會維晨便沉入池底開始咸魚一般的掙扎……
相較於維晨只能做星子魚的魚食,龍翡這邊玩的則要歡樂的多,不僅來去自如甚至還跟過往的魚兒做起了互動,就連海龜也不放過,簡直是花樣百出!
雖說二人跟魚兒們玩了半天,可性欲卻沒有半點消退的跡象,兩條美人魚一陣相視便很快糾纏在一起,由於魚尾采用性器官外露的設計所以一點也不影響兩條人魚的交歡,特別是維晨身下的陰道此時早已發育成型,只不過她的第一次早已貢獻給橡膠玩具,而且還是彌舞親手開苞的,想想也是,這麼好玩的玩具彌舞怎麼會放過呢?
果然還是真人的肉棒要爽一些,啊,好燙!維晨一邊承受著來自下身的衝擊一邊享受這只有女人才能體會的樂趣,同時由於陰道緊貼陰莖根部,龍翡每一次刺入都會讓維晨嬌喘不已,再加上水中壓力的作用那種近乎窒息的快感逐漸侵占了維晨整個大腦,一種瀕臨死亡的快感讓她得到了盡情的釋放,沒多久兩條糾纏在一起的人魚便開始了歡快的舞蹈。
我這是……怎麼了?
隆隆的浪涌聲伴著陣陣空氣穿過顱腔的噪音,眼前早已沒了龍翡的身影,好不容易從失神狀態清醒的維晨晃了晃略微腫脹的下身,一股奶白色的粘稠液體跟著從肥碩的陰唇中擠了出來,頭頂是來自天花板吊燈散發的淡淡光芒,一時間維晨似乎覺得就算死在這里也不錯呢。
不過就算維晨想死龍翡也不會放過她呢,這不,銀白的身影逐漸靠近,龍翡的臉龐也逐漸清晰起來,只是看起來總覺得缺點什麼。
答案很快便揭曉了,龜頭處一陣輕柔的噬咬猶如電流般瞬間傳到了維晨的大腦,水中的銀色身影如此夢幻又如畫卷一般迷離,不過維晨卻無心欣賞這絕世美景,因為她注意到龍翡這次並沒有佩戴呼吸用的口球,也就是說龍翡不可能陪自己玩太久,可最大的問題還是現在自己的下身雖然堅硬如鐵,性欲也很旺盛,視覺上帶來的衝擊更是沒得說,可自己就是射不出來,眼看著龍翡的臉色越來越差,維晨心里也是干著急。
龍翡這邊又何嘗不急呢?任憑龍翡如何挑逗口中的小家伙就是沒有放松的意思,肺葉里越來越少的空氣跟已經模糊的視线都提醒她剩余的時間已不多,不得已龍翡用力咬了下口中的陰莖,沒想到這一下連帶著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涌了出來,龍翡的臉上、頭發、胸口一直延伸至魚尾都塗上了奶白色的液體,甚至頭頂的洞口偶爾也有稀稀落落的精液滴垂下來。
一番大戰過後維晨也覺得有些累了,雖說身下的小東西依舊那麼挺立著,迷迷糊糊之間維晨只覺得脖頸一緊,接著自己就離開了已經沉眠多時的池底。
原來是吊燈上的吊鏈,不過好緊啊,算了。
被拖離泳池的維晨總算又回到了陸地,不過一上岸彌舞就對她又摸又擠,還順手擼兩下,根本沒有解開繩索的意思,而龍翡那邊似乎也正享受著相同的待遇,原來由於藥效的關系彌舞她們正在給維晨跟龍翡強制排精,雖說體能上我們兩位可愛的人魚都消耗的差不多了,但離藥效完全釋放還差得遠呢,如果不能盡量排空也是很傷身的,所以只好委屈一下嘍。
“姐姐,我的好姐姐,求你,插,插我下面……”被緊縛的維晨一臉小受的模樣。
“哎?好久沒聽你這麼稱呼我了,那姐姐就滿足你好了,龍翡,你們家有雙頭龍嗎?”彌舞停下了一直在按摩肉棒的黑絲腳掌,轉而借起了新玩具。
碩大的陰莖上是小師姐黑絲腳掌的不斷摩挲,身下的陰道里則是不斷侵入的碩大異物,雙重的快感除了羞紅了維晨的臉龐,就連一旁正在魚水之歡的龍翡她們也不時投來羨慕的目光,就是不知這一場隱秘的淫蕩派對究竟何時結束呢。
夜已深,人未眠,倒不是維晨無心睡眠,只因身上鎖鏈的源頭都掌握在彌舞手中,精細的銀白乳鏈,厚重的銀色項圈,就連下身的性愛器具也被細細的鎖鏈纏上了復雜的丁字花紋,而這些充滿了藝術氣息的裝飾品無一例外都延伸至彌舞的手心,可謂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呢,只不過雖然身上並沒有其他束縛,可從維晨的步伐來看跟上彌舞依舊很吃力呢。
“明天伊娃就出院了,不准備點禮物嗎?”彌舞看似無心的牽動著手中的鎖鏈。
“哎~呀呀呀~!慢,慢點,怪疼的;禮物的話,我把下身的大肉棒送給她怎麼樣,估計一定喜歡!”維晨一邊拍手一邊點頭稱贊。
“你怎麼不去死?疼死你活該!”一陣戲謔般的打鬧維晨便匆匆投降,誰讓主動權掌握在小師姐手里呢,不過如此一來關於伊娃的事情就這麼被遺忘了。
終於歷經了整夜的瘋狂,偌大的別墅也終於安靜下來,匆匆補了一覺已然是日曬三杆,雖說極不情願可有要事在身的維晨她們還是按時的爬下了床鋪。
“不多呆一會麼?好不容易碰上個周末。”門前是龍翡跟李裴精簡的告別。
“不了,上次已經把我們家的小祖宗得罪了,這次說什麼也不敢了。”雖然維晨嘴上說著抱歉,不過這次估計又要得罪了吧,畢竟禮物的事情她跟彌舞還沒商量出什麼結果。
“哦?有機會我一定要親自會會,沒想到世上有這麼像的人呢,那麼,就此送別,慢走。”龍翡揮揮手結束了這短暫的送別。
“嗯”維晨應了聲便牽著彌舞離開了別墅。
數日的離別讓彼此間似乎又陌生了不少,辦完了手續維晨她們就領著伊娃回到了小師姐的家中,不過一進屋伊娃就跟換了個人似的,抱住維晨就是又摸又親的,著實嚇了維晨一跳。
“不,我不行了,快給我吧,這幾天在醫院里呆的快把我憋瘋了!”伊娃一邊摸索一邊呢喃著。
雖說維晨也想此時此刻來上一發,可瘋狂了整夜的她此時確實不在狀態,無奈只得隨手撿了兩只跳蛋塞入伊娃的體內。
“那,能不能把我捆起來?好久沒玩心里好癢!”伊娃拉住維晨的胳膊如同小孩子一般。
“看我說什麼了,根本就不用買那些有的沒的,是不是啊?”維晨說著便抽動起手中的繩索,被壓在身下的伊娃也連連點頭稱是,倒是一旁的彌舞用手搭住額頭連連搖頭,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以往的悠閒日常。
既然是日常那麼日子回到以往的忙碌狀態也是在所難免,維晨麼,又回到隔兩天就要跑單的工作狀態,只不過身體上的變化還是對工作有些影響的,貌似男性客戶更多了?而彌舞除了日常照料地下調教室的正常運營還加上了伊娃這麼一個小負擔,不過多了這麼一個新面孔多少也分擔了部分壓力,至少不用再像往常那樣隔三差五的預約小師弟了,就是伊娃隔兩天就性騷擾維晨來說彌舞真的是無解,害的維晨這幾日也不敢多來,不過雖然顯得清閒許多,可彌舞依舊沒有放棄日常的練習,這不,庭院中那搖曳的身影不是彌舞還能是誰呢?
“小師姐?真是的,跑哪去了?小師姐?小……”游魂一般的伊娃開啟了搜索模式,至於小師姐這個稱呼完全繼承於維晨,對此彌舞也是無可奈何隨她叫了,只不過這一次情況稍微有點不同。
“小師姐你這是?難道是主人回來啦!主人,你在哪啊?”伊娃吵著就要去追所謂的主人了,連身後被吊縛的彌舞也不顧,至於所謂的主人除了維晨還能有誰呢?不過也不怪伊娃誤會,彌舞現在的狀態換了誰也免不了浮想聯翩吧。
“娃娃,別叫了,小師弟沒回來,繩索是我自己捆上的,怎麼樣要不要學?”完全沒了脾氣的彌舞只得喚回伊娃,而她孩子般的性格稱作娃娃也恰如其實。
“師姐,你這是自縛嗎?天啊!”伊娃指著彌舞一臉吃驚。
也不怪伊娃如此驚訝,亭子里緋紅的繩索纏繞著彌舞的身體飄蕩在半空,勉強踮起腳尖的黑絲美腿一只被固定在地面上,另一只緊縛在胸前,如此緊密的束縛下真不知她是怎麼辦到的,只不過伊娃在感嘆之余反而玩性大起,不但沒解開彌舞身上的繩索反而跑去拿了一堆調教用具出來,而且在彌舞還未來得及反對的情況下將口塞給彌舞塞了進去。
咿咿呀呀的嬌吟很快變成了陣陣嗚咽,毫無分寸的伊娃一上來就將彌舞弄得死去活來,偏偏彌舞被緊縛無法掙扎分毫如同蛛網上的獵物一般,可想想這看似作繭自縛般的調教難道不是某位始作俑者所期望的嗎?
香汗淋漓蜜汁塗地,好一場酣暢淋漓的放縱,體力不支的彌舞也終於是昏睡了過去,玩心未盡的伊娃也只好給彌舞松了綁,不過這可不代表游戲就此結束,雖說在彌舞這里呆的時日不多,不過一些基本的自縛手法還是學會了一些,這不,這邊伊娃很快便活學活用起來,不一會伊娃上身就纏滿了傳統日式紋路的繩索,當然口球跟蜜穴中的跳蛋自然是必不可少,身旁是早已結好繩結的長繩,接下來只要跨上去就可以了。
“嗚嗚!”好緊啊,早知道就把絲襪脫掉了,算了,就這麼來吧!
原來是伊娃對彌舞留下的木屐產生了興趣,從外形上看除了比常見的鞋子高上那麼一截,就連繩帶也比其他木屐要多,可以說將每根腳趾都套在里面,這也難怪穿著普通白絲的伊娃會覺得勒腳了,不過更讓伊娃好奇的卻是這鞋子的重量,雖說平時聽聲音就注意到彌舞的鞋子肯定不輕,不過到底有多重不試一下怎麼能知道呢?
光滑的白絲嫩足被繩帶分割出纖細的腳趾,胯下的繩結也嵌入了少女嬌嫩的縫隙,那麼接下來就輪到少女跨出第一步了。
前進!少女拖動沉重的腳步邁出了第一步,然而也正是這突如其來的慣性讓伊娃腳下一個踉蹌重心不穩,再加上上身被縛根本無法調節,這一跤摔得著實結實,不過相較而言胯下的繩索帶來的痛楚似乎更大些,這不,側躺在地上的身影許久也不見起身的樣子。
“嗚嗚~!”好疼!沒想到小師姐的木屐這麼重,這分明就是磚頭嘛!也不知小師姐是怎麼堅持下來的,怪不得每次主人被夾得那麼爽,看來我是辦不到了,下面這一下好疼啊!不行,我得堅持!
最終憑借自己的毅力伊娃終於穿著木屐走完了三分之一的路程,至於剩下的三分之二麼,看她早已被染黑的足底就明白了,只不過胯下的繩索本來就很高,脫掉木屐的伊娃只得拼命踮起足尖走完剩下的路程,當然繩索早已被汁液浸透,日出的清晨也已化為午後的烈日,陰唇紅腫的伊娃只得翹著屁股跪赴在地上等待彌舞的救援,沒辦法,誰讓她自己捆的太緊了。
“天啊,娃娃,你到底走了幾次,下面都腫成這樣了!”看著伊娃慘烈的戰果彌舞多少也猜了個大概,本來打算先給她解開綁繩可這小妮子就是不從,沒辦法只好用這麼個類似青蛙的姿勢給伊娃上藥了。
“人家知道錯了啦!誰讓主人這幾天不來看人家啦!”看似道歉的伊娃依舊沒有放棄對維晨的吐槽,可想想也是,小師弟這幾天來的次數確實少多了。
“那要不要我打電話把小師弟叫來呢?”彌舞隨口這麼一提,不用想一臉春相的伊娃鐵定上鈎。
不過彌舞也確實找維晨有事,誰讓伊娃這麼瘋讓自己傷成這樣,別說登台就是坐下都絕不會好受,沒辦法只得再邀請小師弟出手相助了,畢竟今晚還有場重要的演出呢。
既然是演出肯定會有觀眾,這不,雖未正式開場已經有三三兩兩的人影出現在場外了,彌舞也只好上前寒暄兩句,至於幕後的維晨正陪著伊娃玩的開心,倒也沒什麼影響,離演出開始還有半個鍾頭呢。
“呐呐,主人,聽說小師姐親手給您開的苞,什麼感覺啊?”一旁無聊的伊娃忽然想起了這麼一個話題,維晨雖說頗為尷尬不過還是硬著頭皮做出了解答。
“感覺麼,還好啊,除了有些痛還是能接受的,你不是女生麼這方面你的經驗更多些吧?”雖說故作輕松,不過在說疼痛的時候維晨的眉毛還是不自然的跳了一下。
“可我還是想聽聽主人的感受嘛,求你了!”伊娃見此狀豈能放棄這絕佳機會?
“感受,一開始還挺緊張的,剛進來的時候漲漲的感覺整個人都被填滿了一樣,後來也就習慣了……好了好了,別鬧了,表演要開始了。”維晨的大腦飛速運轉不斷編寫著謊言代碼,畢竟那天晚上維晨其實根本沒什麼感覺,主要因為彌舞趁維晨熟睡之際發動的突然襲擊,等維晨感覺不對時自己被大字鎖在床頭根本無力反抗,可這種事怎麼好意思說出口?不過好歹已經開始的表演總算緩解了維晨的窘境。
無人昏暗的舞台上投射出一束柱形的光芒,一根朱紅的繩索逐漸從天花板垂降下來,越來越多的繩索不斷堆積,隨著一圈又一圈的纏繞大家都開始懷疑到底是否有人出現的時候,身著艷色花朵墨黑和服的彌舞旋轉著降落到舞台上,長長的和服飄蕩在半空宛如蝶翼,修長的黑絲美腿引人遐想,如此迷人的蝴蝶妖精任誰都想捉起來鎖在家里吧?
落地後的彌舞拾起地上的繩索開始一圈圈的往自己身上纏繞,不斷收緊的繩圈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雖說彌舞的動作很是輕柔可看她逐漸急促的呼吸,這束縛很是緊密,不過雖說是自縛,可彌舞如同整理衣衫一般的模樣竟也能讓人看的痴了,或許這就是所謂藝術的魅力吧?
終於到手腕了呢,雖說上身纏滿了傳統日式的繩網,可不把雙手捆起來總讓人覺得缺點什麼呢,彌舞背起手腕又微微前傾一副翹臀高挺的樣子,而後單腿後屈居然開始用腳趾整理起背後的繩索來,隨著手腕越吊越高,這上身的緊縛也終於是完成了,被縛的彌舞抖動肩頭一幅微微掙扎的樣子也是讓人欲罷不能呢!
接著纖細的足腕也開始纏繞起繩索來,分指的黑絲扣住繩索結出一顆顆結實的繩結,修長的黑絲美腿再也無法掙扎半分,最後唯一自由的右腿逐漸收攏在胸前,腿上的繩索看似簡單實則暗藏玄機,本來略顯松脫的繩索隨著右腿放下卻逐漸收緊,直到腿部與地面持平那繩索再也牽扯不動,仔細看那牽動腿部的繩索卻由背後的吊繩引出,著實叫人稱奇。
被縛的彌舞如同蝴蝶標本一般靜靜的挺立在那,不過如此一來未免無趣,所以接下來就輪到我們的狐仙維晨出場了!
頭戴半臉狐頭面具的維晨忽然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一身純白和服再加上金色的狐尾肛塞跟她那滿頭的金色卷發倒也相配,金發的狐仙來到彌舞身前挑起蝶妖的下巴,然後將黑色系帶的紅色口球填了進去,接著又繞著彌舞轉了幾圈仿佛欣賞一般,終於應該是看膩了,狐仙伸出修長的手指開始觸摸起來,指尖從黑絲的足尖劃過豐腴的小腿,穿過健碩的大腿最終停在神秘的三角深處,伴隨著不斷的摩挲蝶妖的呼吸也是越來越濃,本來就布滿潮紅的臉龐此刻更是泛出了青紫的顏色,終於一聲悠長的呻吟彌舞的身體一陣抖動,那停留在少女嬌嫩花園內的手指也終於挪開,維晨舔了舔手指又將舌頭探了上去,而表演……遠未結束。
“主人主人,小師姐那里味道怎麼樣啊?看你舔的挺賣力的。”碩大的屏幕前,伊娃正聚精會神的研究著某種神秘的體位。
“還能怎麼樣,你沒嘗過自己的味道嗎?還是說你是想嘗嘗這里的味道麼?”維晨停下手中替彌舞按摩的工作,反而撩起裙擺將手伸入純白的蕾絲花邊內褲中。
“嗯,好想呢!”有想法就有行動,伊娃如同中了魔咒一般將頭探入裙底,不過碩大的肉棒跟誘人的縫隙間究竟該選哪個呢?
對於驢子一般遲鈍的伊娃維晨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采取引導的方式徐徐漸進,還好維晨平時就養成剃毛的習慣,光滑的下身也不至於叫伊娃過於為難,只不過味道怎麼說呢,反正不是很好喝就對了。
“對,就是那里,娃娃好棒!”軟軟的香舌不斷的舔舐讓維晨很是暗爽,維晨的稱贊也換來伊娃賣力的侍弄,甚至就連下身的肉棒也跟著堅挺起來,一股股隱隱欲射的快感不斷侵襲著維晨的大腦。
借此機會小爽了一把的維晨發出了舒爽的姣吟,然而作為主人怎能不給自己的小奴隸一點獎勵呢?端詳起眼前再也不能熟悉的面孔,維晨賣力的套弄起下身的小家伙,透過碧藍的瞳仁維晨仿佛看到了一絲渴望,渴望被囚禁、渴望被束縛、渴望被調教,沒錯了,如同當初自己甘願沉淪為奴隸那般的表情,一臉弱受的樣子,那麼,全給你好了!
腥臭的膠狀液體黏上了絕世的臉龐,那脆弱的自尊早已被踩得粉碎,那種奴隸特有的愉悅已經滲透進伊娃每個細胞,伊娃甚至產生了一種快要窒息的錯覺。
“這麼調教自己真的好嗎?”背後,彌舞的話語驚醒了自我陶醉中的維晨,不過這句話不正是她自己想要說的麼?
或許正因為彼此長的這麼相像才能如此的投入感情吧?維晨沒有回話,反而捉起伊娃的下巴開始了一段深情的熱吻,伊娃也很是配合的回應著,或許自己調教自己未嘗不是一種世間少有的快感呢?只不過今夜還真是苦了伊娃呢,被點燃的欲火遲遲無法熄滅,而下身的腫痛又剝奪了她獲得快感的權利,沒辦法只得央求小師姐把自己捆起來玩放置play了。
日子仿佛再次回到了以往般的日常,維晨照常外出賺外快,彌舞依舊經營者自己的調教室,而伊娃呢也時不時的搞些小名堂,一家子也算是其樂融融(有這樣的家庭?)。不過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門外的高級跑車還沒停穩,西裝男子便拉開了車門走了出來,雖然這男人大家尚且都不認識,不過另一旁駕駛席上走出來的程宇天也算是半個熟人了,嗯雖然名字已經改叫程媛了。
“程……程媛小姐,這位是?”一見面維晨除了差點念錯名字連男女關系恐怕都要搞混了,這不?
“哦,這位是我死黨,今天是他有事找你幫忙,與我無關,我只充當介紹人。”程媛大小姐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倒是這西裝男子見了維晨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對此維晨對此也是習慣了,畢竟客戶連看都不看還怎麼賺錢呢?
“那麼這位先生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如果可以本人一定盡力。”對於客戶的需求維晨還是盡量滿足的,畢竟顧客是上帝嘛。
“差點忘了自我介紹,本人劉洋,這次找您主要是本人家里一些私事需要您幫助處理,如果您有時間的話。”一說到具體問題這男人反而畢恭畢敬起來,搞得維晨一時有點不適應。
“當然可以,不過請問能不能大致講下經過也好讓我有個准備?”雖說自己最近確實閒來無事,可維晨覺得還是再問下比較好。
“這……”男子略顯遲疑,看樣子應該還沒想好,不過一旁的程大小姐早就等的不耐煩了,干脆一把推開眼前的障礙物自己站了出來。
“這家伙工作忙,老婆差點跟別人跑了,好不容易才抓回來,這次送到你這來是想讓你幫著調教調教!”程大小姐上來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搞得所有人都尷尬當場……
“額……我們先看看夫人怎麼樣?”一番思索維晨也只能用這麼個方式延續話題了。
掀開後備廂的箱蓋一個短發裸體女人正用手遮住刺眼的日光,一副連體的鐐銬限制住女人進一步的動作,碩大的陰莖口塞封印了女人的悲鳴,不過見到女人的面孔維晨心中還是難免一緊,畢竟也是自己曾經服務過的客戶之一,雖說次數不算多,但印象多少還是有的,女人就是這麼個奇怪的生物,寂寞的時候總想填點什麼,只不過上次為她服務還身為奴隸,這次再見面恐怕要主仆顛倒了。
雖說維晨心底並不想接這份單子,但客戶找上門來也不好推脫,何況看在程媛的面子上?不過遇上這麼蹊蹺的事情維晨心底還是有些心虛,所以特意找了程媛單獨面談一番。
“幾個月不見過的怎麼樣?天天被下人們圍著裝這扮那,單是這一堆頭發就要忙半天,沒想到做女人這麼麻煩,哎!”維晨尚未開口程媛這邊倒是先抱怨起來。
“還好……啊,這一身穿了十幾年已經習慣了。”維晨磕磕絆絆的回答一邊想著怎麼把話題扯回來。
“話說你每次接待客人都要來這里嗎,怎麼不在自己家里呢?”程媛四處望了望,一股昭和時期的裝飾風格迎面而來。
“我家里……不是很方便,小師姐這里畢竟檔次比較高……”維晨繼續口吃般的回復。
“算了,不逗你了,是想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吧?跟我玩個游戲怎麼樣?”看維晨一臉懵逼的表情程媛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維晨依舊懵逼中……
“虧你還是個調教師,美女都送你懷里了還不動手麼?”程大小姐說著便敞開了衣襟,而維晨這才注意到一身正裝的程媛竟穿著半透明的蕾絲內衣。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維晨也不好意思故作斯文,隨手將程媛推倒在地便開始為大小姐更衣,憑借著熟練的手法,不一會大小姐身上就只剩下透肉的黑絲連褲襪跟蕾絲小內內了,手持繩索的維晨饒有興趣的觀察起頗具規模的一對小肉球,而後又惡作劇般的將程媛的雙手縛在胸前並讓雙手蓋住了自己的乳房,至於大小姐對維晨的安排似乎也很滿意,隨著手指的觸壓那嬌乳,乳肉中逐漸傳來細膩的觸感,而越是用力觸感頁越加強烈,程媛似乎已經愛上了這種似痛非痛的感覺,隨著指尖的力量逐漸加大,嬌嫩的乳房也被捏的變了形狀,至於下身的蜜穴也早已汁液淋漓,見佳人已入佳境維晨自然要成人之美,掰開早已分別捆縛的雙腿,維晨便將粗壯的肉棍一點點挺了進去。
“啊,好粗!快,維晨,用力操我,這樣我們就扯平了!”雖說是浪語,但程媛依舊能清醒的喊出維晨的名字,而維晨也滿足了她的願望,更加賣力的抽插起來。
一番交易過後程媛也已是發亂釵橫,就連身下的褲襪也被撕破了幾道,不得已只好向維晨借了條新的,只是身上的繩痕不是一時半會能消的,可對程媛來說也是一段難忘的經歷呢。
送走了新歡維晨也只好重拾舊愛,再次見到眼前的赤裸女子維晨差點沒認出來,畢竟以前多少還穿那麼兩件衣服的,女人看起來應該掙扎了許久,手腕跟腳腕上都有鐐銬留下的深紅印記,雖然鐐銬看起來不像繩子一般緊密,可鐐銬留下的活動空間卻也是絕對的,不像繩索那樣還能掙扎半分。
或許是感受到了維晨的氣息,女人仰首透過凌亂的發絲看清了來人的模樣,一番鈴鈴啷啷的作響後女人又開始了一陣嗚咽,可上了鎖的陰莖口塞只能讓女人流出更多的口水。
掙扎了一會的女人忽然想起自己已是赤裸,急忙蜷起身子匆匆遮蓋,對此維晨也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後續動作。
三分鍾、五分鍾、十分鍾約麼半刻鍾的時間,維晨就這麼凝望著女人,那眼神中似乎有過那麼一絲同情,不過更多的還是冷漠吧,終於那女人再也忍受不住哭出聲來,維晨見此也是眉頭皺起轉身離開了調教室。
“我剛聯系了一個朋友,怎麼樣要不要送他那里試試?”剛剛爬上地面,恭候多時的彌舞便圍了上來,而維晨也略微思索了片刻,默認的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吧。”對於小師姐的意思維晨何嘗不明白呢,留在這里畢竟要占著調教室,而且自己雖然也調教過不少女人,可對方畢竟是客戶,如果沒有M的配合對於調教師來說要想調教是很困難的,沒法對女人狠心恐怕是維晨唯一的弱點了,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師傅不肯傳授她所有技藝的原因吧。
直到女人被送走維晨也沒有再見上一面,或許是怕見到那仇恨的臉龐吧。
又稀松平常的過了這麼幾天,就連維晨自己都覺得已經忘卻了那女人的存在,不過老天爺可見不得某人這麼健忘。午後的烈日下一位洛莉塔少女正在悠然的散步,細看原來是打著小洋傘的維晨同學,不過接下來維晨身上忽然發出嗡嗡的聲響,只見少女從長裙下掏出一根碩大的傑寶……啊,不對,是維晨將手腕處貼近了自己的耳畔。
“喂,是程大小姐啊,找我有什麼事嗎?”原來她手腕上類似手環的東西是智能手機啊!不對不對,關注點不該是這個啊!
“什麼?你說什麼?慢點說……”猶如很多AVI經典劇情一般,一輛不起眼的公務車緩緩的靠近了毫不知情的維晨,下一刻車門忽然敞開,一雙強壯的手臂接著將維晨拉入車內。
“救……啊~!嗚嗚~!”碩大的毛巾緊緊捂住了維晨的口鼻,濃重的藥水味道讓維晨感到眼皮越來越重,就連掙扎也變得越來越微弱,不過幾個黑衣男子並沒有放開維晨的打算,就這樣又過了兩分鍾,黑衣人取出一團類似黏土的東西填滿維晨的口腔,而後將毛巾打結緊緊勒入維晨雙唇之間,其他幾個人也沒閒著,不斷用繩索將維晨緊緊的捆縛起來,只不過從手法上看雖說比較簡單卻也十分牢固,傳統的勒頸式五花高高吊起手腕,腳腕與膝蓋間的繩索最終引至背後交匯一處,如此一般的四馬攢蹄維晨早已無法挪動分毫。
“媽媽、媽媽,快看那里有把傘!”不知名的孩童在媽媽的牽引下發現了維晨遺落的花傘,可這傘的主人現在又身在何處呢?恐怕沒人知曉,不過這孩子看起來怎麼這麼眼熟?算了,人命關天!
……
“嗚嗚……唔?”猶如蚊蚋一般的嗚咽後維晨總算恢復了神智,不過頭腦仍不是很清醒,迷迷糊糊之間只覺得周圍空間很是狹隘,似乎還有欄杆一類的東西,應該是籠子一類的東西吧,切,真小!
在嘗試翻身無果後維晨只得繼續維持蜷縮的狀態,而眼前始終是黑暗一片,任憑維晨如何眨眼就是不見半點光亮,感覺應該是不透光隱形眼鏡,嘴巴里如同塞滿了膠水一般連撬動舌頭都做不到,略微掙扎一番卻只能聽到稀稀落落的鎖鏈敲擊聲,看來應該是整套的連體鐐銬,不過奇怪的是身上並沒有感受到金屬鐐銬特有的冰冷,而且身上似乎正被什麼東西包裹著,從指尖傳來的觸感告訴維晨應該是一件膠衣,只是這件勉強稱得上衣服的膠衣羞恥度也蠻高的,從乳房到臀部傳來的冰涼觸感讓維晨覺得自己跟沒穿也沒什麼區別。
“叮~!”一聲類似音叉脆響打斷了維晨的思緒,接著一串嗒嗒的高跟鞋敲擊聲由遠及近最終停在自己面前。
“怎麼樣我可愛的小狗狗,對我的安排還滿意嗎?”
“嗚嗚~!”維晨只覺得來人捏住了自己的下巴,不過就算對方不說話維晨也能猜到究竟是誰把她綁到這來的,畢竟除了那個女人她也沒誰了。
“本來還想多留你兩天,奈何買家催的急,實話告訴你也無妨,我們還剩半個月的相處時間,這半個月如果你討我歡心說不定我能回心轉意哦!戴夫先生,可以喂我們的小狗狗進餐嘍。”
這是把自己當寵物了嗎?不過身邊居然一直有人在監視自己倒是讓維晨心頭一驚,隨著籠門吱呀呀的打開,維晨總算獲得了片刻的自由,雖說是相對的。
男人將維晨從籠子里牽出,然後一腳踢在維晨的膝彎處,由於雙手被銬在身後維晨一個踉蹌跪坐到地上,接著維晨又被捏住下巴仰著頭,沿著唇齒間的縫隙被灌入莫名的藥水,不一會原本被塞滿的口腔終於又重新充滿了口水,維晨一陣干嘔總算將口中的塊狀物體吐了出來,不過還沒完,男人又壓住維晨的脖頸讓她強制低下頭來,而鼻尖上傳來的濕冷讓維晨意識到面前應該是狗盆一類的東西,看來真到了進食時間呢。
“咳咳,我們這是在船上吧,開的這麼穩應該是你的女妖海王號,從島上出發半個月都夠你跨洋了,對面有誰對我的身體感興趣我也很清楚,不過你舍得就這麼把我賣掉嗎?”清了清嗓子的維晨一陣分析,期間壓住自己脖頸的手腕增加了些許力度但又停了下來,看來應該是讓自己說完,維晨也就一口氣說出了憋在心中的話語。
“分析的不錯哦,看不出我們的小狗狗還挺聰明的嘛,不過沒用哦,買家說只要一個性愛玩具而已,所以你這幾天的食物都是烈性春藥,而且還有禁用的精神類注射劑,藥效就不用我說了吧,就是可惜你這顆聰明的腦袋了,戴夫先生麻煩你把她的耳朵也堵死吧,反正她以後也聽不懂別人說話了。”女人最後摸了摸維晨的腦袋淡笑道。
維晨聽到這里頓時心頭一驚,可她剛要反抗卻被脖子上的手掌捏的一痛,瞬間整個人如同被定住一般,於是維晨也只好安心配合所謂的戴夫將自己的耳朵用液體死死封住。
沒有了聽覺的維晨徹底陷入黑暗之中,不過飯還是要吃的,維晨也是乖巧的將狗盆里的粘稠液體舔舐干淨,畢竟再反抗下去也是毫無意義,除了流入腸胃中的藥劑,維晨只覺得手臂一陣短痛,似乎注射的應該是精神類迷幻劑,就連思維也跟著變得模糊起來,很快體內傳來的一股股燥熱也讓接下來的調教順利了許多,只是這之後的日子是什麼樣呢,恐怕輪不到維晨選擇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客廳里彌舞扶著額頭一臉焦急的翻看著通信錄,能聯系的都聯系了,報警也試過了,可就是沒有小師弟一點消息,一旁的伊娃除了勸慰也只能借助自己那點圈子幫忙尋找,程媛之前已經來過並告知維晨被綁架的消息,對於那個女人程媛也使頗感意外,沒想到她還有些手段,不過大小姐也表示會盡其所能,畢竟此事與她也脫不了干系,整件事最無辜的恐怕非維晨莫屬了,明明自己既不是主謀也不是執行者,偏偏最終被綁架甚至要被當作性奴賣掉,可仔細想想對那個女人來說程大小姐不是一般人動的了的,動自己丈夫又不忍心,那就只能輪到維晨這個倒霉鬼了,而且目前看來效果也不錯。
那維晨現在又在做什麼呢?當然是被人像母狗一樣調教了啊!鞭笞、憋尿、灌腸不過都是些傳統項目,不過每一項維晨都積極配合,當然這里面除了各種藥劑的作用,那僅存的意識也在告訴維晨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痛,好痛,不過好爽啊……
喝,喝不下了,好漲,肚子好痛,忍,忍不住了,啊……
不,不要再動了,受,受不了啊……
又,又要,射了嗎?不行了啊……
安心做只母狗也不錯呢……
時間就這麼無情的經過,彌舞這邊依舊杳無音訊,畢竟整個島嶼也不算小了,等查到女妖海王出海的消息已經是一周以後的事了,可公海大洋上哪找呢?既沒有日志也沒有船員信息,就連定位系統也早已關閉,這要找起來談何容易?
而維晨經過一周的“培訓”也差不多達到“持證上崗”的程度了,這不,跪坐床頭舌頭長伸母狗一般蹲著的除了維晨還能是誰?而床上正摸著維晨那滿頭金發的自然就是臨時的女主人了。
就這麼一直閉著眼睛麼?要摘掉眼鏡嗎?不,不行,等靠了岸再說吧,維晨啊維晨,沒想到你會有這麼一天吧!女人很是得意的端詳起自己的作品來。
金屬的母狗定制項圈連著鎖鏈,手腕跟手肘上的手銬將戴著純白乳膠手套的雙手緊縛在身後,同樣穿著乳白膠襪的雙腿也帶著厚重的腳鐐,同時幾條皮帶還將兩腿分開綁扎,看起來也確實如同母狗一般蹲坐在那里,遮不住上半身的白乳膠背心跟細如繩帶的丁字短褲完全暴露著母狗一身的性愛器具,細長的乳鏈中間戴著鋸齒的夾子緊緊鉗住了母狗的舌頭,母狗幾次嘗試收回舌頭都牽痛了乳頭,那根碩大的陰莖如今也被囚禁在小小的金屬雞兒籠,雖說如今不再雄偉可依舊會有點點的精液滴漏出來,豐腴的陰唇里自然是跳動不止的碩大按摩棍,後庭嘛則是一根同樣有著震動功能的金色狗尾了,差點忘了,早已封死的雙耳也被黏上了一對可愛的狗耳,母狗的鼻頭則被女主人惡作劇一般的塗成了黑色,等,等等,怎麼還要畫胡須?這到底是狗還是貓啊?!
帶著一絲腥咸的海風在夜里很是淒涼,女主人牽著自己的母……狗?貓?(管他什麼動物)緩緩的來到甲板上,可能確實是冷了一些,我們可憐的小寵物幾次想打噴嚏都牽痛了自己的乳頭,而且濕滑的地板也讓她好幾次險些摔倒,不過現在即使解開維晨身上的束縛她也不可能再站起來了吧。
這是……哪啊……?維晨緩緩的睜了睜眼睛卻又安心的閉了回去。
大約過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直到一天彌舞忽然收到一盤錄像帶,沒錯,是錄像帶,彌舞沒問是誰送來的,也沒去想為什麼要送這麼古老的東西,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一定跟維晨的失蹤有關,不過現在的問題是上哪找錄像機呢?畢竟這玩意早就停產了,而這座島上真的還會有這種老掉牙的玩意嗎?
還別說,一心只想看到錄像的彌舞還真得到了關於錄像機的消息,只是沒想到最終的答案居然會是博物館。
“程媛小姐,晨小姐現在已經不在我手上嘍,想要要回去的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咯,不過就算你要回去也只不過多了條母狗而已,喜歡的話這盤帶子接下來全是這條母狗的表演,那麼這里就再見嘍。”錄像帶只記錄了女人牽著鎖鏈的右手以及一段陌生的對話,而鎖鏈的另一端自然是母狗一般蹲坐著的維晨了,只不過視頻中維晨總是自顧地左顧右盼,完全不知攝像機存在一般……
彌舞再次見到維晨很是激動,不過她還是強忍住急切的心情將錄像機一同帶回了住所,讀盤、剪輯,彌舞一到家就開始分析起整個錄像,錄像從維晨被轉手交給買家一直到調教室,以及一段長達一個多鍾頭的調教視頻,而對方似乎根本不在意身份泄露,彌舞雖說很少走動但圈里的人物她多少還是認識一些的,而像這麼毫無顧忌的買主也就那麼幾個,這回事情可就麻煩了,從錄像中那女人的口氣也聽得出來買家的強勢,彌舞也只得找來伊娃一同商討對策,而錄像中提到的程媛大小姐在看了錄像也表示愛莫能助,看來問題已經嚴重到不是錢能解決的地步了。
經過整夜的討論似乎也沒討論出什麼結果,不過彌舞還是堅決反對一同探望維晨的想法,沒錯,是探望,隔著大半個地球前去探望維晨,畢竟一時也想不到其他招數也就剩下探望這麼一個方案。
“師姐!為什麼阻止我去找主人?憑什麼我就不能去!”伊娃一副氣嘟嘟的模樣。
“娃娃你聽我說,圈里的人你接觸的還少,晨之所以被當作性奴賣掉肯定是有人看上她了,而你跟晨長的這麼像恐怕下一個就會輪到你了!”彌舞捉住伊娃的雙肩語重心長道。
“正好啊,反正沒了主人我也不想活了!”伊娃一臉的不爽。
“伊娃!你看看,你看看維晨現在的樣子!她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主人了,除了做愛她什麼都不會!甚至連白痴都不如!我不要,我不要你變成她那個樣子!”彌舞幾近歇斯底里的捧著伊娃的臉龐顫抖著說。
“你為什麼要去?難道只為看她一眼?”伊娃冷冷的說。
“伊娃,你跟我不一樣,維晨是我的小師弟,除了我沒有能讓她依靠的人了,即使她變成傻子我依然是她的師姐啊!”說到這里彌舞再也止不住淚水,刷的一下流了出來。
“不!我要去,除了主人我也沒有依靠了啊!”伊娃心里也不是滋味,可被彌舞這麼一說卻怎麼也哭不出來了。
最終慪不過伊娃的彌舞還是同意了娃娃跟自己一同踏上了飛往彼岸的班機,差點忘了說機票還是程媛出的,而且她還表示自己在對岸也有些人,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幫忙,看來也是盡力而為了。
“娃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彌舞在熟睡的伊娃身邊輕聲道,也不知伊娃聽沒聽到,不過也快著陸了吧。
買主家其實挺好找的,就是想要見到維晨無疑則要困難許多,手銬、腳鐐以及眼罩一樣不少的被戴在伊娃跟彌舞身上,伊娃覺得這跟把自己送給別人也沒什麼區別了。
見過了家主,又進行了一番討價還價,最後在同意留下伊娃調教成狗奴的基礎上才換回與維晨見上一面的機會,只怕這一面會是最後的訣別吧。
“那麼開始吧,我時間緊,去,把我的愛犬牽出來。”家主是個還算帥氣的男人,可彌舞心里只想盡早見到維晨。
隨著一聲聲鈴鈴的聲響,維晨如同母狗一般被牽著爬了出來,而與之前相比她身上的裝飾似乎多少有些改變,原本被銬在身後的雙手改為銬在胸前並與項圈緊密相連,那鈴鈴的聲響就是項圈上的鈴鐺發出的,也就是說維晨上半身只能依靠手肘支撐,而她下半身則被鎖上了金屬貞操帶,而原本腳鐐上的鎖鏈則被對折著鎖在腰間貞操帶的暗扣上,如此一來也就不需要皮帶分開綁腿了,畢竟鎖鏈那點距離根本不夠伸展雙腿的,當然連著舌夾的乳鏈還是有所保留的,還有金色狗尾跟狗耳也沒丟掉,不過最大區別還是那原本算不上衣服的緊身衣了,白乳膠手套被換成了金色毛發的長筒拳套,特別是手指的位置也做出了狗爪一樣的肉墊,白乳膠長襪自然也被換成金色毛發的長靴,腳掌上同樣留有肉色的肉墊,身上的兩件衣不蔽體的短裝必然也是換成了金色毛發裝,還別說如果離遠點還真會被當成一條金毛犬呢!
“跟客人問好。”家主說著便發出了命令。
“唔……汪汪~!”
由於舌頭被夾住所以維晨的發音顯得含糊不清,不過從動作上看卻足夠達到滿分的程度,被腳鐐鎖鏈所限制的雙腿只能踮起腳尖呈現半蹲的姿勢,雙手也如同犬類一般貼在胸前抱拳緊握,後傾的脖頸跟直起的腰板勉強維持著平衡,金色的狗尾肛栓更是在震動的作用下來回擺動!
“時候也不早了,你送來的母犬我就收下了,跟我的愛犬說再見吧。”家主說著揮了揮手,身邊的黑衣人立刻起身壓住了伊娃,而後拿出注射器向伊娃手臂扎去。
而伊娃由於雙手被銬在身後也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藥效如此之快,就連思緒也開始變得遲鈍起來。
“晨,我這就帶你回家。”俯身的彌舞對眼前的維晨耳語道。
“唔~嗷~!”
忽然一聲類似犬類的悲鳴,只見彌舞口中滿是血跡,而維晨的耳朵處明顯多了一個缺口。
“你干什麼?!”還不等家主下令重黑衣人已將彌舞死死壓住。
彌舞也不反抗,而是在牙齒上暗暗用力,只聽嘎嘣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不過這邊還沒完那邊又出了狀況,維晨不知為何開始瘋狂的掙扎,就連被夾子鉗掉的舌尖也不顧,只要有人接近就開始瘋狂撕咬!至於一旁的家主早就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原來……彌舞你算計我!我跟你沒完,就算變成厲鬼我也不會放過……啊!”不知什麼原因伊娃似乎看出了什麼苗頭,可還不等她說完就被保鏢手肘一擊擊昏了。
後來又過了一段時間,不過彌舞也不清楚是幾天了,畢竟這幾天自己都是被囚禁狀態,而直到一天自己走出囚室卻得到家主打算放過自己跟維晨的消息,可想要自由必然附帶一定條件的,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彌舞今後不得從事繩藝表演,而她那點家產也被收入家主名下,權當家主失去愛犬的損失,不過想想也是,有誰會要一條瘋犬呢?
跟維晨一起被剝光衣物趕出大門的時候彌舞又被發瘋的維晨強上了幾次,不過幸好幾日的囚禁讓維晨失去了不少體力,可如何帶著一根發瘋的病人返回島上也確實是個難題,好在程媛承諾兌現,二人這才悄然回島。
其實彌舞在處理錄像帶時就已經發現維晨的耳釘並沒有被摘掉,也就是說想讓家主放棄維晨只有想辦法弄掉耳釘,讓維晨發瘋這一個辦法,可維晨瘋了家主肯定不會單純的放過她們,那麼讓伊娃接替維晨就成了最佳方案,本來就很聰明的伊娃看彌舞一系列動作忽然就想通了,不過為時已晚,其實彌舞的方案也很是驚險,萬一家主脾氣不好或者出了什麼差池直接當場解剖了自己也不是不可能,只能說運氣好吧,至於彌舞有沒有方法醫好維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時至夏日,落魄的棚戶區總能見到一位衣衫靚麗的女子,問鄰居都說她早出晚歸,可鄰居們對女人身上不時露出的繩痕更加關心,更讓鄰居們驚奇的卻是每隔一段時間,那女人的房間就傳出類似怪物的嘶吼以及女人的悲鳴,不過大家都不敢一探究竟,因為每經過那女人的門口總讓人覺得似乎有個怪物正緊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