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人物來自於游戲“灰燼戰线”中的機娘“野貓”和“槿”,此處是按照約稿人喜好走了歷史向的劇情,與原來游戲中世界觀無關)
“AL”是二戰中的阿留申群島作戰代號。阿留申群島,孤零零地坐落在廣闊的太平洋中,惡劣的天氣和被冰雪常年覆蓋的土地讓這里發生的戰斗也變得暗淡無光。
但是正是在這“被遺忘的戰役”里,卻暗藏著“最重要的獎品”。那麼,“獎品”會是什麼呢?
槿在一片昏昏沉沉的黑暗里暈乎乎地醒過來。這種蘇醒是極其疲憊而且循序漸進的。她一開始並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感覺周圍的空氣里散發著咸津津的海風氣息。可是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聽見熟悉的海濤聲——甚至連空氣的流動也感覺不到。
“壞了。”槿心里一驚。靜如死水的空氣里散發著潮濕的氣息,這說明她可能被拘禁在地牢里了。她這才慌忙睜開眼皮子,迎接她的卻是漆黑一片的房間。這無疑證實了她糟糕的想法。
一陣涼風吹過,仿佛是沾了水的毛巾拂過槿只穿著泳衣的身體,惹得她全身上下一陣激靈。她抖了抖手腕,發現雙手被吊在了身後靠著她背部的十字架的橫杠上。槿見雙手被這樣拉開,覺得有點怪變扭的,畢竟自己只穿著泳裝,腋下和體側是完全暴露出來了。接著她又不甘心地掙扎了幾下,不但手腕上的束縛很牢固,而且自己的雙腳也被結結實實地固定在了一個足枷中,一雙裸足就這樣光溜溜地哆哆嗦嗦地被禁錮著。
這個時候,房間的燈突然亮了。頓時,慘白陰森的電光照亮了潮濕狹小的地牢,伴隨著讓人倍感壓抑的嗡嗡的電流聲,一雙皮靴噠噠噠地打破了這片死寂。一頭銀發、頭戴風鏡的颯氣機娘“野貓”出現在了槿的面前。她點綴著條紋的牛仔胸衣下穿著潔白的露臍露南半球的清涼禮服,下身的超短白色熱褲甚至還沒扣上扣子,而白色的頭發和衣物又和飽經海風吹拂的小麥色肌膚形成了性感的對比反差。
這帥氣而又迷人的打扮簡直讓已經受牢獄之災的槿看呆了,她不自覺地扭了扭身子,低下頭,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紅暈。在野貓的眼里,蒼白的日光燈烤著白發少女槿的三點式泳衣下同樣蒼白細膩的皮膚,同樣誘人可愛。
但是野貓的眼睛瞬間結束了對槿身體的欣賞,嚴厲的神情開始凝結在她紅色的眸子里。只見她盯著槿的時不時還在微微掙扎的身體看了看,厲聲說道:“別動啦!小鬼!你是掙脫不開我的鐐銬的!”槿聽了便不自覺地把身子向後縮了縮。但是野貓的目光卻一直游走在槿那些大片裸露的光滑肌膚上,似乎像小貓咪在尋覓獵物似的;但是一想到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槿又覺得野貓像極了正在思考先從那里開始吃獵物的老虎。
野貓圍著被死死束縛住的槿轉了一圈,在她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不緊不慢地開口了:“你昨天迫降在我阿留申群島上,然後一個嘴啃泥摔在沙灘上昏了過去,所以正好被我抓了個正著。”接著野貓突然伸出了手開始解開上面的手套,她一邊解開一邊壞笑著,好像在期待著什麼。隨著野貓的十指都脫離出手套,她還伸出濕漉漉的舌頭舔了舔手指。“你,你要干什麼?”槿的臉上浮現出又急又慌的神情,“別這樣陰陽怪氣地看著我啊!”誰知野貓把手指伸到嘴邊哈了哈氣,一邊做著抓撓的動作一邊伸向了槿。
野貓纖細靈活的手指爬上了槿的脖子兩側,冰涼的觸感伴隨著手指撫弄帶來的爬蟲一樣一絲絲的癢感激得槿一陣激靈。“嘿嘿嘿!你做什麼呢!”槿猛地把身子往後一縮,大叫起來。“別躲嘛,讓我來問你幾個問題吧”野貓一邊說一邊再次把在半空中抓撓不斷的雙手伸向了槿,但是這次槿拼命把脖子縮起來,扭個不停。
“問你幾個關於你身體的問題嘛~”野貓步步緊逼,目光不斷飢渴地游走在眼前這名機娘幾乎一絲不掛的身體上。
“滾開啊!煩死了啊!”槿把已經漲紅的小臉歪到一邊去,連眼睛都不敢睜開,羞澀地躲避著野貓的目光。
野貓津津有味地打量著她的身體,敏銳地捕捉著她嬌羞的動作。槿的大長腿正緊張地踢蹬扭動著,弄得足枷咔咔作響。這頓時吸引了野貓的興趣。
“哎呀嘿嘿嘿!”槿猛地把手銬一掙,全身上下都繃緊了。只見野貓的雙手輕輕按在她光滑的膝蓋上,先是稍微用指尖抓了抓,接著十指指尖輕輕按壓著她大腿的皮膚,順滑流暢地向著她大腿的根部一路爬去。伴隨著槿驚慌失措地大叫,靈活的十指刺激得兩條白皙的大腿鰻魚一般扭動起來,不斷地掙扎著,手指爬動到哪里,那里就和水一樣迅速地蕩漾開著最最細微的刺激和震動。
不一會兒,槿漲紅的臉上就浮現出細密的汗珠,嬉笑聲中也伴隨著一絲求饒的呻吟。“你到底要干什麼呀!”槿苦苦掙扎著,不時讓一條腿的膝蓋掩藏在另外一條腿底下躲避著連綿不斷的致命愛撫。“我還能干什麼呀,我還不知道你的弱點呢。看我來慢慢找~”野貓的雙手最後擺在槿的大腿根部,然後順著她細膩的大體內側一路撓著爬行到了腳踝的位置,這才意猶未盡地為槿已經哆嗦不斷的雙腿上的游走畫上了句號。
“要不然,還是你自己來交代你的弱點吧,省得我下功夫整你。”趁著劫後余生的槿正在氣喘吁吁,野貓已經不知不覺坐在了足枷邊的椅子上。椅子邊上是一個小木桌,等都槿緩過氣來,頓時被上面的“刑具”嚇得不輕。“槿,看看,這是羽毛,這是梳子,這是硬毛刷,還有氣墊梳,和那個牛角的不太一樣。”野貓恐嚇似的拿起梳子對著槿的腳心憑空畫了個圈,槿頓時緊張地把雙腳一縮,十個腳趾頭都緊緊勾了起來。
“你休想!瘋子!”槿又急又慌,兩只光溜溜的腳丫扭個不停,看來她自己也知道雙腳是在劫難逃了。但是野貓則不緊不慢地放回了梳子。只見她拿起來一滿滿一瓶還沒開封的神奇液體。
“這.......這是什麼?”
“阿留申島特產的精油,土著人以前祭祀時喜歡用的。是當地傳統的植物精華,細膩滋潤。”說著野貓用指尖在槿的腳心上劃了劃激起了一陣劇烈的掙扎,“你看看,塗在這雙美麗的腳丫上啊,又香又亮,敏感程度不知道會提升幾十倍呢。”
“閉嘴啊!”槿拼命地踢著腳,腳掌搖個不停,但是足枷卻無情地讓她的掙扎無濟於事。然而野貓非但沒有閉嘴,反而變本加厲地挑釁道;“這雙裸足啊~真是又纖細又修長,皮膚又白又干淨,十個腳趾整整齊齊~不知道敏感的程度如何呢!”野貓一邊嘀咕著,一邊用右手食指的指甲尖在槿左腳每一個腳趾的根部游走,那些地方關節窩的皮膚細嫩無比,尖利的指甲刮過時,癢得槿的腳丫直抖。槿表面上咬牙切齒地憋著,但是已經在極限徘徊,右腳腳趾已經急切地反復做著舒張和扣緊的動作,顯然巴不得想踢開野貓的騷擾保護一下左邊的兄弟。
狡猾的野貓乘勝追擊。“槿還真一個有趣的機娘呢,不是嗎?你看,你的腳底,腳心窩的曲线多麼順滑流暢,你的前腳掌飽滿厚實,看起來……呼呼……”野貓表情陶醉地聞了聞,“有點海鹽的聞道,是常年在海邊裸足行走的味道吧?”接著,她的食指劃到了槿的腳底上,開始不斷地戳戳點點,刮來刮去,從飽滿的前腳掌到凹陷的腳心,每一寸光滑的肌膚都無一幸免。
“哈哈哈哈哈!”槿再也憋不住了,一邊爆出咆哮似的笑聲,一邊雙手發瘋似的把手腕腳踝的拘束掙得咔咔響。她拼命的想把腳丫收回來,但是冷酷的足枷卻讓她徒勞無功。
“這才是一根手指,拜托!”野貓用嘲諷一般的挖苦語氣說道。接著,她把雙手一左一右握住了槿的兩只拼命試圖踢開野貓的手的光腳。“怕了吧?小姑娘?不如你老老實實供出你最怕的東西吧!也省得我花功夫研究你的弱點。”已經氣喘吁吁的槿本來已經癱倒在十字架上流口水了,聽這番羞辱,已經紅透的臉更加紅了,但是苦於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心里也慌得很,只能犟嘴道:“混蛋!僅用些卑劣手段來刺探人家隱私!”但是“私”字還沒說出口,野貓靈巧的雙手就已經一左一右開始瘋狂地撓她的兩只裸足了。
“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槿爆出一陣疾風驟雨一般的慘笑,但是野貓絲毫不會同情。她的十只手指靈活地時而刨時而刮,時而戳時而鑽,從柔嫩敏感的腳心窩到厚實而肉質感豐滿的前腳掌,從小巧玲瓏的腳趾縫到光滑修長的腳背,無論這雙絕望的裸足如何踢蹬、腳趾如何勾起、腳掌如何轉動,最後都被游蛇似的十個手指無情地騷弄折磨著。
槿笑得前仰後合,涕泗橫流,不知是屈辱的還是過於受了刺激的淚水順著臉龐噴涌而出,把潔白的秀發糊了一臉。她徒勞地拽著手腕上的束縛,但是十字架把她綁的死死的,只能回應她邦邦邦的悲鳴。腳底板的刺激鑽心剜骨,順著扭動掙扎的大腿狠狠戳進她的大腦里,帶來頭腦的一片空白,只剩下嚎啕的不知是哭是笑。野貓的手法不輕不重、恰到好處,順序則是隨即而現,槿的剛剛才試圖收緊腳趾來保護腳趾縫,下一秒毫無防備的腳心就遭到狠狠的抓刨;接著緊繃的腳底又被腳背上的愛撫弄得破防,不得不撒開腳掌常識驅趕,但是最後結果是被意想不到的偷襲:雙腳同時被野貓的雙手順勢掰住,狠狠用力拉開,被野貓靈活的手指抓撓不停。
野貓的指甲刮過槿的腳底時,硬硬的指甲蓋戳在柔軟有彈性的皮膚上滑行,好像海里的航船船頭劈開波浪一樣,恰到好處地刺激著細皮嫩肉地下最最脆弱而豐富的神經叢。雖然幾乎半個小時的這種腳刑已經讓槿低著頭啜泣苦笑了,但是在野貓看來,手指頭的威力實在和平時按摩相差無幾,甚至還讓她感覺有點單調無趣。
她看看身邊滿桌的道具,覺得興趣大增。“要不然,先來試試看這個媚藥吧。”野貓想到。她拿起媚藥瓶子,深綠色的玻璃瓶里面的液體泛著神秘的紫紅色光,不但有神秘感,而且還散發著穿透瓶子的好聞氣味,甜絲絲的讓人腦袋發熱。野貓頓時來了興趣,看了看上面貼的標簽,分明寫著可以讓皮膚光滑十倍,敏感度也提升十倍。
“來來來,休息一下吧,快來免費試用我的高級護膚液!”野貓興奮地擰開蓋子,嘩啦啦啦地把小半瓶精華全部澆在了槿本來已經打顫的腳丫上。“你你,你這是在干什麼呀!”槿帶著哭腔哀怨道。野貓看了看槿淚光點綴的面容,又委屈又清秀,可愛極了,於是一邊用手撩了撩她輕飄飄的白色劉海,一邊用嚴厲的聲音拷問道:“我給你免費足療你還不高興?你是想試試看這個嗎?”說完,野貓拿起桌上的每一個刑具,輪流刮了刮衣服,故意發出令人發毛的滋滋聲,槿感到不寒而栗,本能得往後縮了縮。接著野貓雙手按在槿的腳底板上溫柔地揉著、摩挲著,像是想把媚藥“醃制入味”。
野貓把槿撇在一邊,自己掐著手表一邊等待著媚藥發揮藥效,一邊盤算著過一會兒怎麼挨個兒用桌上的道具來審問槿修長美麗的裸足。
與此同時,槿的雙手無力地耷拉在十字架的兩頭,頭也低低的垂下來,濕漉漉的凌亂的劉海遮著臉,但是還是可以看出臉上可愛的羞紅。她的脊背隨著粗重的喘息一下下地起伏著,全身上下都是汗淋淋的,顯然剛剛瘋狂的掙扎已經讓槿精疲力盡了。但是沒過多久,這種平靜的姿態就被一陣從腳丫蕩漾開的微妙的感覺破壞了。槿突然微微抬頭,疲倦的目光里透出疑惑,似乎感覺到了一種溫熱的感覺正在腳上回轉,接著奇妙的仿佛是有酒精燈在微微烤著她的腳丫。槿的雙手不安地握緊了拳頭,又松開,腳趾也不自覺地舒張了一下,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她的注意力全部被集中到了腳上。野貓似乎也注意到了槿的異樣,邪魅而得意地微笑著,上前查看了一下槿已經變得紅撲撲、水淋淋的光滑腳丫。
“很暖和是嗎?嘿嘿!”
“混蛋!你在我腳上塗了什麼啊!”槿這才意識到不對勁:一陣一陣的酥麻感帶著讓人心神不定的燥熱順著大腿源源不斷從雙腳傳遞到她的全身上下。槿頓時大汗淋漓,屁股底下濕答答黏糊糊的,汗珠細密的大長腿不自覺地扭著,躁動無比。她的臉更紅了,耳朵里嗡嗡的血流聲和小鹿似的心跳聲讓她的大腦無法思考,只能機械地傳遞和接收全身上下的一絲絲異變。
更要命的是,槿感覺胸前的兩點癢癢的,原來是乳頭都勃起了,正在被三點式泳衣摩擦得正歡呢。
“你要干什麼!喂喂喂!哈哈哈!”槿眼睜睜看著野貓握住她的裸足,靜心愛撫了一番。
“呼!”野貓對著槿的腳心吹了一口涼氣。槿就按耐不住低低呻吟了一下。
“哈,已經這麼敏感了嗎?哈哈哈!”
“喂!變態!你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
只見野貓左手一個粗壯的大硬毛刷,右手一個梳齒犀利的牛角梳,左右開弓地開始在槿的兩只裸足上折磨起來。硬毛刷飛快地刷動,寬大的表面完美覆蓋整個修長的腳底,讓槿敏感的腳心、厚實飽滿的前腳掌和窩藏的腳趾縫全部暴露在千千萬萬根又韌又硬又有彈性的刷毛的舞蹈中,頓時讓她潰不成軍,慘笑求饒,笑得前仰後合,發瘋似的甩著一頭白色的秀發試圖發泄痛苦。另一只腳上的梳子也是被野貓把握地恰到好處,一排梳子齒子,橫著劃動就像拉鋸,可以反反覆覆刺激一條线,而豎著上上下下梳過,就好像耙子耙地,寬大的一個面上光滑的肌膚都被抵著來回擾弄,巨癢無比,兩種玩法交替無常,更加讓槿防不勝防,不時爆出神經質一般語無倫次的求饒和尖叫。
槿痛苦萬分,精疲力盡,嘶吼掙扎,作困獸之斗,但是對於她的絕望陶醉的野貓絲毫不理會,求饒自然不能打動她。白白的長腿已經發麻無力了,腳掌轉來扭曲,腳趾合合開開,都是無用的掙扎,因為攻擊來自各個方向,出其不意。最要命的是,槿的小腹已經有點漲了,撓腳心撓到失禁似乎已經是時間問題,溫熱的下身正在無力地走向崩潰。
但是事實證明,槿想錯了。一陣疾風驟雨般酣暢淋漓的大笑之後,她被唾沫星子嗆著,一連咳了幾下,還沒緩過氣就被新一輪硬毛刷和梳子的飛舞二重擊搞的又是哈哈大笑。這樣接連不斷的惡性循環活生生從她嘴里榨取著空氣,槿憋的眼睛都瞪大了,但是別說吸氣了,她連停下大笑的機會都沒有。
眼看著槿快要笑岔氣了,野貓也毫不吝嗇地拿出來大殺器,來個乘勝追擊。只見野貓把手中道具扔一邊,一手操起氣墊梳,一手拿起一根羽毛,步步緊逼。剛剛才勉強恢復神智的槿一抬頭看到這兩個刑具,一下子心里毛得慌,嚇得一邊語無倫次地求饒,一邊徒勞而歇斯底里地把雙手雙腳的束縛掙得邦邦作響。
“嗚嗚嗚,你別再過來了,我真的要被癢死了,你別過來了啊!”槿苦苦哀求著,濕漉漉的雙腳邊扭邊哆嗦。
野貓看到槿如此無助的樣子,感覺又好氣又好笑,於是她打算在行刑前追加一番拷問。“你在珍珠港和珊瑚海讓我們吃了好大的苦頭啊!真不愧是日本最新銳的艦載機呢,我們對你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啊...不如你自己來說說你的弱點是什麼吧,這樣戰爭也能快點結束”野貓一邊得意地說,一邊不住地拿手指撫弄著羽毛上的絨毛。
槿一聽到有讓野貓停手的機會,感激地巴不得喊她媽媽。但是槿轉念一想,告訴了野貓自己的弱點之後,野貓豈不是可以肆無忌憚地盡情折磨自己的弱點了嘛?
“你這個騙子!想玩弄我的肉體,還指望我自曝弱點。你可真卑鄙!”槿已經羞紅的臉上突然變得正經嚴肅,逗的野貓噗嗤一笑。
“可不光光是這樣哦。我想,你和你的伙伴們應該有差不多的弱點才對。如果我把你研究透徹了,今後把你的同伴們一網打盡,我就可以盡情……”
“住嘴吧!你就盡胡扯吧!我怎麼可能出賣我們的秘密呢!你就盡情折磨我吧!你撓死我吧!我……我怎麼會告訴你呢!”槿一聽到野貓還企圖打她同伴的主意,頓時氣急敗壞地從刑椅上坐立起來。但是這份強硬相比於她現在狼狽不堪的地位,顯得有點尷尬。
“哎,連你也知道被我調教是無法避免的了嗎?哈哈哈!好,有這個覺悟不錯!那就讓我親手來研究研究你的弱點吧!”野貓先像做實驗似的把氣墊梳在自己手腕上刷了一下,頓時一陣猛烈但是棉柔的、一旦觸發就不可收拾的刺激隨著接觸皮膚的那一霎那就狠狠傳遍了她的全身。她遲疑了一下,似乎自己都驚訝於氣墊梳的威力。但是下一秒鍾,野貓就壞笑著把左手的四指插進了槿的四個腳趾縫里,然後粗暴地掰開右腳掙扎不斷的腳掌!
“嗚嗚嗚!不要啊!哦哈哈哈哈哈哈!”一陣撕心裂肺的爆笑聲開始連綿不斷、歇斯底里地伴隨著槿拼命的掙扎開始振動整個房間了。氣墊梳的梳子表面上是好幾排觸頭,觸頭頂端那是一個硬硬的小小的小疙瘩,這個東西按壓在皮膚上時因為硬度會微微嵌入皮膚中,但是不同於指甲和牙簽摩擦皮膚的酥爽刺激,這個玩意兒是個圓滑的球體,它只會壓迫、擾動,或者是是試探撥弄腳底板那細膩皮肉的底下細密豐富又敏感的神經叢;除此之外,氣墊梳的每個觸頭的觸頭柄都不是直挺挺的,而是富有任性和剛性的塑料,這就好比結合了毛刷子的軟細、無微不至的優點和牙簽、棉棒筆直而利於發力鑽探滑動的優點。隨著那千千萬萬個觸頭如同收緊的捕蠅草似的順著槿的每一寸腳底曲线完美貼合劃動、來回刷洗時,這個可憐的機娘真的寧可把這換成一把鋸子在砍自己的腳丫。
“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但是野貓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反而加快了頻率,這讓槿真的陷入了絕望的瘋狂。她瘋狂的把一頭白色的秀發甩來甩去,嚎啕地大笑著,淚水把凌亂的劉海粘在臉上,不時神經質似的把後腦勺往十字架的柱子上磕碰,顯然即使這樣也絲毫不能減緩槿絲毫的痛苦,因為只要野貓的氣墊梳機械地運作著,就能傳來排山倒海的、鑽心的癢。而野貓看著槿拼死掙扎,即使精疲力盡還是抽風似的、脫了水的魚兒似的掙扎的樣子,覺得大飽眼福,絲毫不在乎她是否能說出所謂的“弱點”。因為在野貓看來,她對搔癢完美的理解完全可以把槿身上的每一處癢癢肉調教成死穴。她欣賞著眼前大汗淋漓的槿活生生被她逼到笑聲嘶啞、精疲力盡、痛苦不堪,享受著連綿不斷的笑聲,看著她粉紅色的乳頭因為胸罩被汗水打濕而若隱若現而發痴,幻想著槿更加羞恥地崩潰——這個刑訊室對於她來說,簡直是個天堂!
野貓的羽毛出其不意地加入了拷問,它如同幽靈似的游走著,防不勝防地用一絲一絲的絨毛飛快地在腳趾縫之間留下惹人狂笑的刺激,這種刺激如同環繞空中的霧氣一樣不易散去,羽毛明明已經游走到大腳趾時,小腳趾上仍然殘留著若有若無的瘙癢,豐富樂曲一樣回味無窮、余音繞梁。
但是我們的槿還能怎麼抵抗呢?她現在已經笑得喘不上氣來了,連笑帶咳,面色潮紅。她的腳丫絕望地扭著轉著,可惜惡毒的氣墊梳像是長了眼,一直把一簇簇觸頭埋進她的腳底狠狠地刷出嘶啦啦的讓人發毛的聲音;她的腳丫剛剛想靠勾攏腳趾來防御最最脆弱的腳心時,腳趾縫里就鑽進了羽毛,羽毛小精靈似的又轉又刷,時而羽毛尖畫圈圈時而一整個羽毛貼上來劃動,十個破防的腳趾便不由自主地同時繃直了撐開,拼命想驅趕這無處不在的小家伙。
不久之後,不知是因為過度的刺激還是因為喘不上氣的窒息感,槿的大腦就開始徹徹底底歸於一片空白。她現在只感覺自己融化在“癢”的鑽心地獄中,被煮沸了似的翻騰著,煎熬著。“哎呀呀,嘻嘻,你看看你啊~”在槿失去知覺的前幾秒鍾,她還能聽見野貓猖狂的嘲諷,“尿出來啦!哈哈哈!”這時槿似乎才反應過來下半身熱熱的,濕淋淋的,好像很輕松的感覺。緊接著,她感到胸口悶悶的,眼前一黑,腦袋便有氣無力地耷拉在了一邊。
槿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在昏昏沉沉的時間里,航母的甲板,甲板上其他機娘的歡聲笑語,都是那麼明麗動人。“槿真的是我們最好的伙伴!”“槿是中隊的榮譽了!”沐浴在陽光下,槿似乎都能聞到海風那種咸腥自然的清涼氣息,一切都是超脫自然的美好時光,刑訊室里的冷板凳和癢刑帶來的痛苦似乎已經要被忘懷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遮天蔽日的海浪涌上來,美景消失了,濕漉漉冷冰冰的一大片渾沌。槿掙扎著告別夢境,撐開滴著水的沉重的眼皮子。“懶婆娘醒醒嘞!”野貓端著水桶,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己,目光里滿是不懷好意,甚至流露出一絲鄙夷。槿甩了甩頭發上的水流,看見自己的身體,刹那間驚呆了。“混蛋啊!野貓!你做了什麼好事!把衣服還我!”槿現在全身上下趟著水,狼狽不堪,最要命的是,槿除了秀發上的裝飾物之外,被扒的一絲不掛,連那三點式的泳衣都沒能留下。“姐妹啊姐妹,你現在可是一絲不掛嘍!脖子以下連一根絲线都沒有嘍!”野貓幸災樂禍地配合道。“把我衣服還給我!”槿厲聲道,但是她纖細的聲音叫喊起來和這份憤怒相比有點不著調,連她自己都委屈地流出了屈辱的淚光。“衣服?你管你那三點式泳衣叫衣服?還是指那個透明的齊批小短裙?哈哈哈哈!”野貓得寸進尺,哈哈大笑,“還有,潑你身上的東西,可不是冷水呦!”槿看了看已經空空如也的媚藥瓶子,頓時明白了。
“可惡……我恨死你了!”
“哦~我恰恰相反,我可愛死你了!”
眼前的野貓一點點靠近,與此同時槿自己身上的藥劑也開始了作用。槿急促地呼吸著,胸部起起伏伏,不時焦躁不安地企圖變換著坐姿。野貓終於靠著槿坐下,嘲諷似的看著槿努力在媚藥的一陣陣侵蝕中艱難地保持著鎮定。
她把十根手指張開著輕輕按在槿的肋骨兩側時,槿就已經忍耐不住地呻吟起來了,伴隨著槿一邊咬牙切齒憋笑一邊鰻魚似的扭動著抽動著掙扎,野貓仔仔細細地數著她的肋骨。
“嘶……嗚嗚……哈……啊哈!”
“感覺如何?爽嗎?你改變主意了嗎?”
槿只能感覺到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全部被那爬行的手指吸引到了肋間,急促不安的喘息不爭氣地讓肋骨一下下去抵著手指的刺激,讓那里的神經飽受折磨。槿強忍著,把赤裸的上半身絕望地扭動起來。但是野貓得寸進尺,已經不時用指腹來揉、來捏她的側乳了。這樣的折磨說疼不疼,說癢不癢,但是從槿已經扭成麻花的修長美腿和已經勾緊的腳趾可以看出她已經瀕臨崩潰了。
野貓的語言挑釁更是火上澆油。“哎呀呀,何必受這種苦呢~我自己的手指頭都要累抽筋了,你死硬的也別害我啊!”
一想到這樣狡猾的野貓即將拷問出自己的弱點,並且還打算把這樣的酷刑應用在自己的朋友們身上,槿感到不寒而栗。“不行啊,我必須忍住不笑。我非但不能招供我的秘密,我還不能暴露我的弱點。”槿咬著牙,淚水都已經濕漉漉地流了下來,但是還是想故作鎮定,以為這樣子野貓就無法看穿她的弱點了。
但是槿忍俊不禁的樣子只能挑起野貓的欲望。野貓玩夠了肋骨,又拿出了一副橡膠手套。“你看看,這副手套的每一個手指上都有密密麻麻、起起伏伏的小疙瘩,摸在身上疙里疙瘩的,提神醒腦,可舒服了啊~”野貓壞笑著套上手套,槿則急切地叫喊掙扎著,她覺得在這個時候求饒似乎已經晚了,不如硬著頭皮堅持到底吧。“野貓你休想哈哈哈哈!”槿每側的腋窩里,五個長滿了橡膠顆粒的手指頭飛快而胡亂地抓撓著,本來就已經汗淋淋的腋窩澆上了媚藥,已經敏感無比,遇到這樣激烈的刺激時,槿如同發了瘋似的搖起頭來,雙手雙腳在拘束器中掙得匡匡作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格嘰格嘰咯嘰~槿的腋窩又白又嫩哦~”的確,槿腋下光滑而細膩的皮膚非常敏感,而現在它們正被細密的橡膠凸起蹂躪著;隨著槿的雙手被十字架無情拉開,她的最敏感的弱點上每一寸皮膚都和那些手指、那些顆粒親密接觸著。
變態的拷問隨著絕望嚎啕的大笑進行著。終於,野貓的手指累抽筋了。她有點頹唐地坐下來,好像還沒玩夠似的。突然,她的臉又變得興奮起來。槿驚恐地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原來野貓正對著自己的肚臍看得出神。
“小姐姐的肚子起起伏伏的,好可愛啊!”說著,野貓的食指伸進了槿的肚臍眼,輕輕的鑽探著。一陣電流穿透了槿癱軟無力的身體,頓時她的每一塊肌肉都繃緊了。“不可以啊!那里不可以!”肚臍眼周圍和肚臍眼本身帶來的刺激是如此激烈,本來已經淚容滿面的槿噙著淚哀嚎起來。
看著槿煎熬的慘樣,野貓滿意無比。她故意自言自語來放緩拷問的時間:“槿的腹肌好可愛呀,之前都沒注意到呢~”確實,槿經歷了這樣一番掙扎,現在的肚子上肌肉都明顯起來,隨著呼吸起起伏伏。隨著槿全身上下都被汗浸濕了,野貓心中也有了最新的方案。
“小姐姐唉,你知道‘乳刑’嗎?”野貓的手指從槿的肚臍眼上拿開了,做著抓癢的動作,開始靠近槿的胸部。“唔?什麼鬼?是什麼電擊、夾棍夾什麼的吧!混蛋!你真粗暴!”槿一聽到“乳”這個字眼,頓時面紅耳赤。她也沒想到,自己被俘後最終也要受這番羞辱。“嘿嘿嘿,確實呢。”野邪惡地舔了舔舌頭,不知不覺中她的雙手已經捂住了槿的兩個乳房,“你說的兩種‘乳刑’確確實實存在。像你這樣的小美人,乳頭上被夾子夾住電擊折磨,肯定會生不如死吧!其實我更加想把你的兩個乳頭施加重刑,夾子夾、鞭子抽、針刺,甚至砂紙挫。”“你閉嘴,你到底想干什麼!”槿咬牙切齒地質問道,顯然野貓顆粒飽滿的癢刑手套摩擦著她的胸部,刺激得她已經很難受了。“這些‘乳刑’都太殘忍了,效果也很差。其實效果最好的刑罰也是最溫柔的刑罰——你准備好了嗎?”
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將被眼前這個瘋子這樣蹂躪,槿狠狠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頭忍不住扭到了一邊,全身上下都繃緊了。“快來啊!刀子扎,針刺,火燙……”槿咬緊牙關忍耐著狠狠一擊,但是胸前綿綿展開的、說疼不疼、說癢不癢的鑽心剜骨的刺激如同洗腦一般讓她的頭腦陷入了絕境混沌。“哈啊!啊啊!”槿呻吟起來。她一個激靈,猛然挺直了身子。她睜開淚汪汪的眼睛,看見野貓帶著癢刑手套的雙手正在用靈活的食指挑撥著自己的左右乳頭。指尖疙里疙瘩、起起伏伏的密集凸起如同舌頭的味蕾,又似小巧的牙刷,一下下速度無常、輕重適當地挑撥在她的乳頭上。那手指頭時而鑽,時而戳,時而刮,時而揉;時而點住乳頭緩緩按摩,讓無數凸起盡情愛撫吮吸乳頭上的細皮嫩肉;時而輕輕捏住乳頭用力搓揉擠按,讓槿的乳頭陷於兩個手指的兩面夾擊。
“咦!嗚嗚嗚!哈……哈……哈……”槿的拳頭都不知不覺握緊了,腳趾勾得死死的,都已經酸了。但是悲慘的是,野貓的手指一刻不停,變換著花樣來蹂躪她的乳頭。槿開始招架不住,前後左右搖擺著,扭動著,但是野貓靈巧的雙手一直死死地盯著她的乳頭,又是揉,又是快速挑撥,有時掐住乳尖輕輕按壓,有時輕輕扯動乳尖……“啊啊!哈~呼呼……嗯……好可惡~”槿的頭已經垂了下來,白色的秀發遮著她的額頭,但是還是可以看見她咬緊牙關強忍的淚容。她的身體因為刺激不時抽搐一下,一副已經無力而絕望的樣子。但是野貓仍然步步緊逼。“哎呀呀~小姐姐,現在你肯說些什麼了嗎?再不說,可就要瘋掉了啊!”野貓的手掌包攏著槿的乳房。
“不!咦……嗯!呼呼……”槿呻吟哀嚎著。野貓的手指先來來回回愛撫槿的乳暈,等到乳頭勃起挺立了,再來來回回刺激她的乳頭。“哎呀!嗯!嗚嗚!”槿尖叫起來,雙腿猛然夾緊。原來,野貓的手指點住槿的乳頭按了進去,手套上的疙瘩直接按摩在她的乳腺上,刺激地她全身上下繃緊了。槿是多麼想把自己的雙乳從野貓的手掌間解脫出來啊!但是上半身的掙扎在十字架粗暴的拉扯中是那麼有限,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雙手套上千千萬萬的凸起從四面八方包圍自己的乳房,同時忍耐著乳頭到乳腺的被手指狠狠刺激的滋味。
不知過去了多久,槿硬生生挨過了乳刑。她有氣無力地被拷著,腦袋低的可憐,汗水流過已經被蹂躪地發紅的乳房,可憐的乳頭雖然已經快磨破,但是還是挺立著。野貓累的氣喘吁吁,坐在一邊揉著手。
“可惡!這樣下去我累死,媚藥全部浪費光,什麼東西都拷問不出來!”
留給槿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因為野貓早已氣急敗壞,失去耐心了。野貓看了看槿疲憊地倒在十字架上的身體,胸部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好像急切地在噩夢中掙扎;全身上下濕漉漉的,都是掙扎時流下來的汗珠;全身上下的敏感部位都因為反復的抓撓而變得紅紅的,尤其是那雙修長的裸足,一道道印記讓人心疼。但是野貓看見槿的慘樣絲毫沒有同情,她只是意識到,槿的身體遭受了過多的玩弄,已經變得麻木了。然而槿遲遲不肯交代弱點的情報,反倒是把她的耐心磨地所剩無幾了。野貓明白,是時候和槿下最後通牒了。
兩大瓶和之前一模一樣的媚藥被高高舉起,粉色的藥液澆在槿赤裸裸的身體上。慘白色的燈光下,粘稠的藥液混合著槿絕望的淚水流淌在她秀氣可愛的臉蛋上,眼睛即使被劉海遮著仍然可以看出其中的恐懼。野貓耐著性子,把她全身上下的藥水均勻抹開。手掌下越來越敏感的肉體顫抖著,修長美麗的腿腳扭動著,曼妙的身姿在十字架和足枷的方寸之間痛苦掙扎著。“敏感度……極大提升了!”野貓似乎很滿意,但是她覺得這還不足以一擊必殺。她手持兩根羽毛,在槿身體上的敏感部位挑逗刺激。羽毛游走著,在槿的腋下刮著,在肋骨間爬行穿梭,在乳頭上打著轉,在修長的裸足上穿梭來回。槿呻吟著,喘息著。她把頭靠在手臂上,有氣無力而又緊張無比。她已經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了。
野貓完成了全部的工作。現在的槿全身上下都是滴著的媚藥,哆哆嗦嗦地,因為每一絲空氣的擾動都可以刺激她的皮肉。野貓對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富有成就感地開始了居高臨下的拷問。“槿,身份是俘虜,因為迫降阿留申群島被俘。現在不配合我調查,態度惡劣!現在下達最後通牒,限你立即交代弱點的情報!”
槿緩緩地收了收手腳。顯然這“最後通牒”幾個字加了很大的壓力。但是時至今日,招供了就意味著之前的忍耐全部白費了;再說,就是招供,自己也會因為失去價值而凶多吉少。但是槿是多麼想逃脫搔癢的地獄啊。她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乳頭已經挺得直直的了,下身也開始不聽話地流出液體了,全身上下熱乎乎地豐富都是癢癢肉,在空氣中莫名其妙地刺癢。她看了看野貓居高臨下的神氣,最終還是咬緊牙關打算強硬一把。
“槿,請你再三考慮吧!機會不多了啊!再往後,你連招供的力氣都不會有的!哈哈哈!”野貓迫不及待地撲上來。她的雙手試探著槿的腋下,緩慢地一下一下蹂躪著、刺激著。有了媚藥的作用,槿的麻木一掃而空,滿滿的搔癢幾乎要溢出腋窩,噴向大腦。槿把赤裸的身體繃得直直的,腳趾頭都不自覺地伸開了。她狠狠挨著,卻不知不覺中挺高了自己的胸部。得逞的野貓脫掉手套,把魔爪伸向了槿的雙乳。她靈巧的手指先抵在槿的側乳上按摩刺激,無情刺激著槿的乳腺和穴位。干渴淒慘的呻吟充斥著槿的絕望和疲憊,胸部上螞蟻爬行一樣的感覺鑽心難受。終於槿把頭狠狠仰了起來,她快要崩潰了。野貓狡猾地發現了槿的變化,手指爬上了她的乳頭,電擊似的用那尖利的指甲一下一下,又狠又快地挑逗刺激她的乳頭。最可怕的酷刑就是掌握好時機而已,槿開始崩潰,淚水流淌著,牙齒咬著,肋骨起起伏伏。她焦躁不安地煎熬著,甩頭,踢蹬,但是她敏感的乳頭上,一左一右兩個手指尖還是以不變而不緊不慢的節奏玩弄著,戳戳點點,揉揉捏捏。不知過了多久,野貓才停手“好啦~前戲完了!”槿如夢初醒,這才是前戲而已!野貓抓起兩個小玩意,槿看不見它們,只能驚恐萬狀地聽著它們嗡嗡作響。“拿開啊!”槿不顧一切掙扎起來。她的眼前是兩個吸盤,不大不小正好可以罩住她的兩個乳頭;里面的馬達驅動著飛速旋轉的細毛刷,將會無情地刺激著槿的乳頭到永遠。槿哭喊躲避著,足枷和鐐銬匡匡作響,但是狡猾的野貓從背後襲來,給她的雙乳戴上了刑具。那一瞬間槿慘叫一聲,發瘋似的掙扎扭動著,同時因為乳頭上猛烈的鑽心的刺激抽搐著。那麼細膩的毛刷子旋轉著,全方位擁抱刺激她的乳頭,那種毀天滅地的鑽心剜骨的滋味,讓槿不顧一切掙扎起來——她是多麼想甩掉胸前兩個邪惡的小精靈啊!可惜死死的拘束讓她徒勞無功。
野貓好像看不見這一切一樣,已經在她的下體位置坐定了。槿急促的喘息著,靠在十字架上時而繃緊身體,時而癱軟,時而掙扎扭動。
“滾開啊!你這個變態!”
“哈哈哈,槿,你聽說過古代女人最怕什麼刑罰嗎?”說著,野貓的手指已經開始試探槿黏糊糊濕答答的下身了。“這里是股間,很敏感,咯吱咯吱~”野貓一邊看著槿的反應,一邊用手指掐著戳著,槿繃著雙腿忍得哭了出來,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難過。“咦!好惡心!槿已經洪水泛濫了啊!”野貓變本加厲,順勢用手指抵住了槿的肉縫。槿沒忍住,一不小心泄出了一點點,她紅著臉,語無倫次地喊著,求饒著,罵著,但是野貓卻津津有味地玩著。她的手指在槿的私處劃來劃去,戳來戳去。不久槿已經繃直了身體,奇奇怪怪的感覺熱浪似的把她的意識搞的一片空白,好像已經在等待著自己的極限被突破。但是野貓卻玩的恰到好處,時而嘴吹,時而戳,活活消耗著槿的體力,就是讓她徘徊在高潮邊緣。槿的下身已經濕透了,但是野貓的耐心似乎還很久遠。怎麼辦!火燒火燎的槿在下體的刺激和媚藥的加速中忍受不了了,她只想解脫!“難道……開口求饒嗎?求她幫我釋放?還是直接招供算了?”
但是還沒等槿考慮好,一陣電流般的酥爽就讓她尖叫著來了個鯉魚打挺。原來,野貓把一個隨機變化電流大小的電極安在了她的小豆豆上。小豆豆滴著媚藥,每一點都被貼紙狠狠按在電極上,隨著電流酥癢的刺激傳播著欲死欲仙的感覺。槿已經陷入了絕境,頭腦一片空白地隨著三點式的刺激在十字架上“起舞”,她的樣子像是掙扎,又不像,倒已經像是隨著刺激在抽動了。
“你已經是刺激的提线木偶啦!現在,讓我嘗嘗你的腳丫吧!”野貓騎在槿的腿上,俯下身去。在享用前,她先感嘆了一番這雙修長的裸足的美麗。因為其他部位的刺激而已經撐開的腳趾,修長整齊,腳掌厚實飽滿,腳心的曲线優美標准,修長的裸足上,汗淋淋的散發著咸味,媚藥則散發出衝鼻的甜味。野貓已經迫不及待了。她砸吧著嘴,悠長的舌頭滴著銀絲,舔了舔嘴唇,好像在做准備活動。野貓的舌頭是標准的貓科動物的樣子,表面上都是絨毛般密密麻麻的毛刺,這些倒刺又軟又韌,隨著舔舐的方向會加大刺激,帶來地獄般的感覺。
野貓輕微的含住了槿的前腳掌,吮吸著,輕輕用嘴磨合著。隨著咸味和媚藥的聞道在她嘴里蕩漾,她的舌頭攪和著滑溜溜的口水開始舔舐槿富有肉質感的前腳掌了。入獄已久的槿雖然受盡折磨,但是直到此時此刻她才明白什麼是“癢”。那是一種讓人一分鍾也無法端坐、一秒鍾也無法思考的刺激,隨著那千千萬萬的帶刺包圍著細膩的腳底皮膚,癢感順著那些刺被舌頭緊貼的攪動撫摸源源不斷注入神經,狠狠地傳播回蕩在她的身體里,腦海里。當舌頭回轉時,疊加的痛苦直直從前腳掌折磨到腳跟;當舌頭刮過腳底時,寬厚的舌苔表面和腳底無縫銜接,每一寸皮膚都被照顧著,在千千萬萬的細小倒刺下被蹂躪著。
槿嚎啕的慘笑求饒著,涕泗橫流,語無倫次。乳頭,下體,腳丫,三大弱點已經不打自招。但是她已經笑得連呼吸都顧不上了,哪里還有機會呼叫野貓啊!她巴不得立即昏倒,但是小豆豆上面的電流千變萬化,每次到了本來應該精疲力盡的高潮邊緣,卻懸崖勒馬,讓她欲火焚身;乳頭上打著轉的刑具似乎已經濕透了,好像乳汁已經被榨取出來;腳丫被野貓津津有味地品嘗,這更是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槿不知道在精疲力盡中失禁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的嗓子已經嘶啞到了什麼程度。總之,最後等她再次蘇醒時,眼前是一片漆黑。“呼呼呼呼呼~好累,這是怎麼回事啊?”槿不自覺地扭了扭頭,發現自己被帶上了眼罩。頓時,不安的恐懼感席卷全身,她的注意力不得不集中在那全裸身體的每一處皮膚上。
黑暗中傳來野貓的聲音。“槿已經交代日系機娘弱點的全部情報。乳頭和下體以及腳丫是她們的死穴,其他部位,應該依次是腋下、肋骨、股間、大腿內側。”
“實際上,皮膚上每一處都可以開發為弱點,前提是手法得當,並且借助適當道具和媚藥。”
“除此之外,我們已經對照弱點,研發了全新的機娘科技樹,成品代號為‘海盜’。”野貓得意地宣布著,槿則感到心底一涼。自己心心念念的好朋友們最終估計也要敗北被俘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原因!槿悔恨的眼淚還沒有流下來,接下來的東西就讓她感到心頭一沉。“槿已經失去價值,不再需要為我們服務!由於調查期間抵賴事實,態度惡劣,在此,槿,被判處死刑!行刑方式,活活刺激各處弱點致死!立即執行!”槿的淚水斷了线似的流下來,她剛想開口大喊,發現自己已經被戴上了口罩,只能嗚嗚嗚可憐巴巴求饒嗚咽。她的手腕捆在一起,高高吊起來;一雙裸足並攏著拷在一起,每一個腳趾都被絲线拉開。一絲不掛的槿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被L型拘束著。野貓的舌頭再次進攻她的腳丫,下身也開始不要命的電擊刺激;似乎有其他的機娘參與其中,會是新型的“海盜”嗎?她們從身後抱住槿掙扎的上半身,開始用一種根本無法防備的手法刺激她的乳頭。與此同時,肋骨,大腿,側乳,腋下,股間,無數的手在游走搔癢。甚至下體的肉縫上和尿口都多了新顧客。
“搔癢,乳首責,尿道責,寸止,還有什麼呢?呵呵~”黑暗中還是野貓的聲音。一雙手神不知鬼不覺從背後捂住了槿的口罩,槿頓時感到一陣絕望的窒息感。
“槿最喜歡忍者服啦,但是今天要撓癢癢所以不可以穿啦~”“就給忍者小姐姐戴個忍者口罩吧~”
銀白短發的忍者似的小姐姐槿,又高挑,裸足又修長,她戴著颯氣的忍者口罩卻被狡猾地蒙住了美麗的藍色眼睛。她被無情地一字型拉開捆綁好,活生生刺激著乳頭、裸足和下體的一眾弱點。現在她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了,野貓惋惜地看著槿因為掙扎流汗的腹肌,修長扭動的大長腿和被汗水浸濕的秀發,心想居然這樣可愛帥氣的小姐姐,居然也會在無力的掙扎中走向末路啊!
這就是當時全世界最先進的戰斗機零戰的命運。難道槿真的就要作為一個任人擺布的、只會笑的木偶一樣,在無止境的“性能測試”中凋零嗎?
幾個月後……
“明明只是佯攻作戰,沒想到居然會在這損失了零戰...三菱那邊的新式戰斗機也才剛剛投入量產...也罷,就借此機會,測試一下更換完新機體的,“十三試艦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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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