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抓葫蘆青妹(定制虐腹向)
青蛇抓葫蘆青妹(定制虐腹向)
青蛇精很高興。
落日西歸,貧瘠的山頭擋住了夕陽的余暉,還未到傍晚時分,昏暗的平原就漸漸被黑暗籠罩。天空從藍色褪為淡淡的粉色,然後又加深為紫色。孤立平原之中不再高聳的山巒仿佛被罩上一層閃閃的金邊,只剩下四色的岩盤上,暗金色的火星四濺。
那是由巨大的鐵鏟,鋼鋸對著青色的岩峰挫钜濺起的火星石屑,女妖加大法力,不得不說,幾塊岩峰結實且相連甚緊,她開始感到疲憊起來,不由得吐了吐分叉的蛇信。站在她一旁的鱷魚頭領邁著四方大步巡視著新組織的一方妖兵軍陣,青黑色的粗大魚尾在呈顆粒狀的灰色的砂岩上拖出一條淺淺的印痕。他對著站成一排排的小妖們發號施令,血盆大口,唾沫橫飛。
青蛇搖了搖頭,就在剛才鱷魚頭領已經出色的證明了他自己的無能,除了咆哮與恐嚇一無是處,不過有一點值得肯定,他的忠誠,還有那頑強的生命力。
青蛇精向外張望,離山腳向外的不遠處,眾小妖仍在清掃著戰場,廣袤的崎嶇大地上,寸草不生,土地透著病態的黑灰色,她的蛇信捕捉到血腥味,破損的兵器混合著大小屍塊遍地散落,顏色各異的妖血為大地繪染斑斕色彩,蛤蟆精,蜈蚣精,壁虎精,老鼠精……修煉不過百載的小小蟑蟲毒妖,成了戰斗的犧牲品,她並不為此感到惋惜。是的,這就是戰爭,是她與葫蘆七姐妹的戰爭,而戰爭,勢必伴隨著犧牲。
只要能抓住七個葫蘆妹,我不會介意讓更多的妖兵送死。青蛇如此想道,她已經經歷了三場惡戰,從黎明破曉,直至此時日暮余暉。三個女孩,三場戰斗,無數鮮血與犧牲。她雖然聽紫蛤蟆精說起過那七個葫蘆妹的本事,但這與親身經歷完全不同,當葫蘆妹顯出超凡的神威時,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空洞的,連同她們的容貌。
青蛇已經知道,七姐妹生的一模一樣,剛才的戰斗也印證了這一點,當她面對紅妹、橙妹和黃妹時,只得感慨她們如同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女孩們看起來年芳不過十五六歲,正是青春靚麗年華,而天神造物頗為偏心,似乎要將世間的一切美好集合在少女們身上,不吝塑成最美的容顏。
幾聲清脆的響聲將女妖從回憶中拉回,她抬頭望向神峰,只見那青色的巨岩已與其他岩峰斷了聯結,搖搖欲墜。巨大的鑿子最後一次敲擊,伴隨著一陣山崩岩裂的巨響,青岩翻滾著落下,重重的砸在破碎的地面,砂岩黑塵四濺而散,塵霾緩緩彌散,蛇精半遮臉龐,她摸了摸掛在腰間的錦囊,她向滾滾煙塵之中望去,只看到其中一道道如水波瀲灩的青色光芒互明互滅閃爍流轉。
“戰士們,報效大王的時刻到了!”鱷魚頭領揮舞著巨斧,發出震天咆哮“為了我們的大王,給我衝,衝鋒,讓那葫蘆小妮子知道你們的厲害!”
眾妖群情激昂,喊殺聲響徹大地,刀兵碰撞,摩肩接踵,蝙蝠精呼扇著翅膀飛起,野豬精放棄兩足之姿,用嘴叼住兵器,伏地狂奔,壁虎精攀附在其上,游蛇精和最多的黑鼠精在地上猛竄,蛤蟆精彈躍向前,咆哮獸鳴不絕於耳,開始還算整齊的方陣變成了亂軍豬突,亂哄哄的龐大的妖族軍陣向著那未知的煙霾之中一往無前的衝去。
青蛇精面色平靜的望著黑壓壓的大軍衝鋒,這樣壯闊的盛威之景於她心中早已掀不起一絲波瀾,這樣的衝鋒在今天一天里已經組織了不下十次,每次,能撿下一條小命者十不存一。
‘如果僅靠人多就能對付蘊天地之靈的葫蘆姐妹’青蛇想道‘那我姐姐也就不至於被壓在山下化濃而亡了。’
“大王,小的已經命它們衝鋒了。”鱷魚頭領露出諂媚的笑顏,走到她所在的石坡上“這次,一定會將那葫蘆小妮子擒來,獻給大王的。”
“鱷魚頭領,你還記得這是你第幾次說起這話嗎?”青蛇精揚起一邊眉毛說道。
“嘿嘿……”鱷魚頭領尷尬的摸了摸自己骨瘤遍生的大腦袋,不知該說些什麼。
青蛇見狀繼續道“你倒是很會鼓動它們啊,鱷魚頭領~”青蛇揚起嘴角玩笑的嘲諷道“只是,我怎麼見你從最開始的帶頭衝鋒,變成壓陣衝鋒,再到現在怎麼跑到我這里,連衝都不衝了~”
“哎,嘿嘿…嘿嘿…我這也是為了,為了保護大王您的安全啊。”鱷魚頭領轉口說道。
青蛇精沒有理會,她看到自己的妖兵們已然衝入了青岩濺起的滾塵之中。
一時寂靜無聲。
“哼哼,我看……”鱷魚話沒說完,千百妖兵便嚎叫著從霧中倒飛出來,那之後便是肆意狂嘯的巨浪。
衝天之浪翻滾涌動,勢若驚雷,鋒潮鋪天蓋地。
“大王……”鱷魚頭領本能而忠心的擋在青蛇身前,然而這一切毫無用處,浪潮之勢猶如萬馬崩騰,僅是最低處的浪潮也有三五丈之高,滾滾襲來的浪潮青光波動,只一瞬間便將他和蛇精拍打裹襲。
鱷魚頭領只覺自己一身硬骨鱗甲都要與肉皮割裂,第一次撞擊就將他拍打的七葷八素,洶涌的水流卷攜著他的身體向前衝去,他早已辨不清大王的方位,於湍流的水浪中,他依稀看見不少妖兵屍體和他們的刀槍劍戟,鱷魚頭領明白,那些小妖不是被拍死,就是被淹死,即使僥幸躲過了,也免不了被浪卷攜的兵刃所傷。
這樣渾渾噩噩不知向前飄蕩了多遠,水流的威勢才最終放緩下來,變成一道道潺潺的涓流。
鱷魚頭領早已氣力全無,趴在水上隨波逐流。突然,它感到自己的尾巴處被一根鈎子勾住了,還沒等他有所反抗,便被拖拽出了水面。
他仰面朝天,吐出一口口嗆入腹中的水,一張青色的尖瘦之臉倒著出現在他的視线里。
“鱷魚頭領,本王可要好好謝謝你的保護啊。”青蛇說道。
鱷魚人吃力的翻起身來,雙手抱拳尷尬的回道“大王…屬下…”
“哎~”蛇精按住鱷魚頭領粗糙的爪子,擠出一絲微笑道“我知道你無能,不過,在我身邊,只要忠心就足夠了。不過,話說,我好像又救了你一命。”
青蛇說著,用手朝一個方向指了指。鱷魚頭領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由後怕的打了個冷顫。
“想不到,這水妹子好大的威能啊。”青蛇精擰了擰沾水的百寶錦囊由衷的感慨道“竟然將你我衝到了這千刃谷。你要是掉下去,我可不知道上那找新的統領了。”
鱷魚頭領看向周圍。
洪波已然散去,只剩下涓涓潺流帶著些許小妖的浮屍緩緩向前流淌,在溝壑崎嶇的大地盡頭,是一條千丈深谷,而那便是水流的盡頭。他想若不是臨近谷前的地貌多變,石洞回路眾多,緩解分散了流水之勢,不然,別說是他自己,就是大王能不能僥幸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千刃谷之所以得此名號,概是因為其兩側的崖壁上,枝杈橫生的萬千岩峰,如刀一般鋒利無比,層層疊疊,要是跌落其中,甚至都摔不到谷底的洶涌的河水中,便會被切割或戳死在刀岩之上。
“唉,大王,您看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這里離的洞府老遠。”鱷魚頭領說著,看了看聚攏在青蛇身後的妖族殘兵“咱們的人馬又損失慘重,那噴水的葫蘆妹又有吞江倒海之能,咱們連人家面都沒見到,就被那大浪衝到了距葫蘆峰百里開外的地方,這要是再叫她來一口,咱們可就危險了。”
“你說的對,鱷魚頭領。”青蛇平靜的說道。
“那,大王要不依屬下之見,咱們先行從這千洞萬壑之地抄小道,或打洞,暫且撤回洞府。”鱷魚頭領馬上說道“等我再召集幾支妖軍,做好完全准備,再與那葫蘆妹決一死戰。”
青面的蛇精聞言不由得咧嘴輕笑起來。
“大王…您,您笑什麼?”
“哈哈,我笑你這榆木疙瘩腦袋,你今日與那三個女娃子決戰了多少回了,居然還不長記性。”青蛇精說道“你忘了,那力若萬鈞的紅妹是如何劈山移木,葬送了你的第一波妖軍嗎,還有那刀槍不入的黃妹,咱們和她斗了那麼久,你和你的人馬除了衝上去送死,還有什麼作用。別的不說,就是那看起來最弱的橙妹,都把你玩弄於鼓掌之中,調的你團團轉。”
“這個……這…”笨拙的鱷魚頭領撓著頭,說不出話來。
青蛇精見狀,索性耐下心來,解釋道“對付那些神力超凡的葫蘆妹,只可智取,不能強攻。”蛇精說著摸了摸錦囊口袋“這里面的法寶可多著呢,但我也不會瞎用,亂用,而是有針對的使用,把寶貝用在最關鍵的時候。”
“哎,嘿嘿,這倒是,這倒是,大王神機妙算,那些葫蘆妹就是再厲害,也敵不過大王您呐。”鱷魚頭領再度恭維起來。
“哼哼,這倒是。”青蛇自夸道“要不是我用那黑扇卷起的砂石之風吹瞎了橙妹的眼睛,才讓你等將那丫頭輕松拿下;那紅妹驕蠻霸道,力大無窮,我便在那錢通神陣中,暗布黑手迷魂陣,就是利用她的大意才把那傻丫頭迷暈過去;還有那黃妹子,仗著一身鋼筋鐵骨,卻是難對付的很,可是再難對付,別忘了那些葫蘆妹只是些單純的小姑娘,我幾句話就試出了她的弱點。”
“是啊,是啊!”鱷魚頭領補充道“您抓那鐵丫頭的時候,真是給小的們出了口惡氣啊,讓那黃妹打死打傷的妖兵最多,可現在,還不是叫大王您給她穿上了小小的繡花鞋,打屁股,打到昏死過去了。”
“哈哈哈,我記得那死丫頭前一刻還在勸我投降哩。”
“可是下一秒卻疼的吱哇亂叫,滿地打滾,差點被您把那小屁股打開了花。現在老實的不醒人事,連一身鋼筋鐵骨也卸了去,摸起來和她的大姐,二姐無異了”鱷魚頭領笑道,心中是越發懷念起抓住頭三個葫蘆妹的經過來。
“要說,大王您也真不懂的憐香惜玉。就是不知道這次,您准備怎麼對付那吐水的青妹。”
青蛇精拿起錦囊,閉上眼,掐動手指,念起言決,自那混沌幽森的錦囊中探尋。
‘到底有什麼法寶可以對付那水妹子呢。’青蛇想道,突然,眼前一亮‘有了!’
青蛇從錦囊中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尖刺古螺,隨之而來便是一陣濃烈的酸腐惡臭,直把湊近觀聞的鱷魚頭領和幾個妖兵熏得叫苦不跌,幾個鼻子敏感的鼠精更是抱著鼻子滿地亂撞起來。
鱷魚頭領雖不至於反應那麼激烈,但也皺著鼻子連退數步,身為鱷魚精他自恃不懼惡臭汙濁,畢竟他之前所居之處也是一條葷臭水溝,成精後更是與各種毒獐為伍,食腐肉喝膿血更是家常便飯。然而,由他大王從錦囊種取出的那小小一螺黑湯卻超出了他對氣味的認知。
即使能關閉自己的鼻腔,但那味道卻揮之不去,依舊嗆人刺鼻。
他想就是泡在大王洞內死水潭最惡之臭蛤蟆鯰魚精連食一年腐爛之物所排泄出糞便的惡臭,也不及這螺中黑湯的十分之一。
青蛇皺著眉頭,輕念著訣,把螺湯收回錦囊之中。
“啊…啊嚏……大王,您拿出的那寶貝是什麼東西。”鱷魚頭領揉了揉鼻子,湊上前問道“怎麼會那麼臭,簡直是臭煞我等了。”
青蛇精微笑起來說道“哈哈,這你們就不知道了,那寶貝叫梅臭五毒湯,乃是千年前曾活於這世上最淫邪之男妖的染毒之汙穢血精,久歷汙濁,流傳至今的可以說是此世最臭之集合。像你們待的那些個什麼臭水爛潭,自然是比不了的。”蛇妖興奮的說著“鱷魚頭領,你剛才說對了一點,那就是這青丫頭有吞江倒海之能,可說的底,她得先吞才可以,這丫頭剛才吐了那麼多水,若是靠雨露霧氣恢復總歸是要歷耗甚久,她想再補充,這里唯一的水源就是不遠處千刃谷中的大河,我准備把這螺臭湯倒進去,讓她好好嘗嘗鮮~那青葫蘆妹為水靈之體,一般汙濁穢物都可以在體內淨化,不過,我給她下的可不是一般的東西~”
“大王,妙計甚高。”鱷魚頭領豎起大拇指,轉而壓低聲音道“只是,屬下有些不明白,那幾個葫蘆妹都是聖潔清純之軀,那毒湯如此惡臭尚且不說,就是我等身上散發的氣味都會讓她們蹙眉皺鼻的,您就算把這臭湯倒入河中,可那青丫頭也不會喝啊。”
“你說的不錯,鱷魚頭領。”青蛇精笑道“所以我才把這螺骨湯拿回到錦囊里,我正催動錦囊里的冰蠶為這臭螺湯作繭。而這冰蠶之絲,一旦築成便百物不侵,不會再散發出一點味道,而這蠶絲的另外一個特點就是,溫度稍微高一點就會慢慢消融…哈哈哈,你說,鱷魚頭領,這溫度,哪里高呢~”
“當然是那青葫蘆丫頭的肚子里了。”鱷魚跟著微笑起來,他說完,轉而摸了摸頭繼續道“只是大王用這法子對付一個小姑娘,未免有些太殘忍了吧。”
青蛇眨了眨眼,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她揚起一邊眉毛,伸手輕戳著鱷魚的鼻子。
“我說,鱷魚頭領,你被那幾個小丫頭揍得那麼慘,怎麼還倒替她們擔心起來了,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些葫蘆妹了吧。”
“我倒是想喜歡她們,那些個丫頭,生的實在是太漂亮,性感了,那小鼻子,小嘴巴,大大的眼睛,白白的嫩嫩的,水水靈靈的,連那一雙雙小腳都好看得不得了。”鱷魚頭領脫口實話道“可您也看了,這幾個葫蘆妹一個比一個厲害,高貴,純潔,別說喜歡了,屬下是挨都挨不得啊。我是怕大王您給那葫蘆女娃下的料太猛,一不小心把人家整死了,可就練不成七星丹了。”
“你放心,那些葫蘆妹乃是至聖之體,想殺死她們根本不可能。另外,我能理解你說的的感受,別說是你了,就連我一個女妖,看到她們時,也會春心蕩漾,誰叫她們長得那麼清純可愛,婀娜蹁躚,身姿曼妙呢~”青蛇精笑道“不過她們可是天神造物,是最聖潔的存在,你想要與她們顛鸞倒鳳,那還是省省吧,傳言,天神為保她們聖潔貞操,在她們的身上,專門下了禁制,她們身上的那塊地方,任誰也戳不進去。”
鱷魚頭聽著搓了搓手,見蛇精開口,便繼續說道“其實,其實不到那一步也是可以的,那些個小女娃子,除了那塊香穴寶地,渾身上下,哪里不是誘惑非凡。這個,大王,您看,要不……”
“呵呵,鱷魚頭領,等咱們把這七個葫蘆妹全抓住了,便讓你等好好歡愉。”
“這…大王,您不是要煉七星丹嘛?”
“我姐姐就是因煉七星丹而死,我看這其中必有問題,那丹藥,不煉也罷,反正,到時候七個葫蘆妹都在我手上,這天底下,能夠阻止我等的人便也沒有了,即使那葫蘆妹不拿來煉丹,我一樣是這世界的主宰。”青蛇精高傲的對著天空伸出手,吐著蛇信說道“讓那些清純高潔不食人間煙火的葫蘆妹妹在我的洞中成為我帳下禁臠,可要把比把她們煉成丹劃算多了,反正咱們洞內,空間廣闊,還有那魔眠花谷,這些葫蘆妹就是再厲害,也扛不住那魔眠花的侵略,其實剛才在抓那紅妹子時,那萬千的黑手上就抹了魔眠花的花蜜,那丫頭在錢眼里過了一遭,出來後不就乖乖的昏睡過去,人事不醒了嘛。在我想出封住她們威能的辦法前,先把她們給送到花谷去,到時候七個老實睡大覺的葫蘆女娃娃,那還不是得老老實實的任我等擺布。管她什麼力若萬鈞,到時候,還不是你想捏就捏想碰就碰。”
鱷魚頭領的眼中閃過興奮淫蕩的精芒。
幾聲破空的利嘯滑過耳畔,他多年戰斗的本能發揮了作用,他旋身把青蛇護在身後,抬斧阻擋,伴著一陣陣清脆的碰撞,周圍的幾個鼠精應聲倒地,洞穿他們身體的是一根根小小的冰錐。
葫蘆姐妹中排行第五的青妹,已然現身。
站在半坡上的青衣少女同她的姐姐們一樣,生的是清麗至美,清純可人,一張白淨的鵝蛋小臉上,瓊鼻直挺,櫻唇粉潤,柳眉如黛,大而烏黑的眼睛清澈明亮如一泓水波瀲灩,烏黑柔順的長發披散著,只在頭頂兩側扎起兩個小巧的發辮,上面系著兩個淡青色的小葫蘆,女孩的上身穿著一件用無數葉繩串吊的青色緊身短衣,和她的姐姐們一樣,緊身的上衣,難掩其下酥胸挺拔,露著婀娜的腰肢和秀氣的肚臍,小腹平坦光滑,絲毫不見一絲多余的贅肉,皓腕潔白柔滑,兩只纖美的手腕上則戴著青色的葫蘆葉環,十根秀麗如嫩蔥的手指甲皆塗著青色的指甲油。下身則穿著一件青色的蓮葉狀短裙,長不及膝蓋。女孩的雙腿修長圓潤,白皙凝脂,她赤著粉白的小巧嫩腳,足踝上同樣戴著青色的葉環,十顆珠圓玉潤的腳趾上同樣塗著青色的趾甲油。
然而她知道自己已經沒功夫再去細細品味女孩的美麗了。她在少女的臉上,只能看到憤怒。
青妹心中痛苦萬分,她聚氣成冰刃向蛇妖擲去。她剛才聽到蛇精抓她大姐的經過,曾經平靜的心早已是怒火中燒。
女孩看到蛇妖慌亂的神色,對方拔下發簪朝她拋來,於半空之中,化成一把鋼刀,朝她披來,青妹蓮足點地,凝成冰華旋身撤步,鋼刀掠過她的頭頂,少女大喝一聲,朝旋飛而來的鋼刀吐出大口水彈,纖美的素手青光流轉,寒氣凝霜,在瞬間便將半空中急飛的刀刃凍成冰坨,跌落下去。
“鱷魚頭領,你先上,給我拖住她!”女孩聽到坡下的蛇精如此喊道,她欲跳下追趕,卻被一把飛來巨斧攔住去路,女孩收步後撤,自那低窪中,剛才那只丑陋不堪的鱷魚妖精跳將上來,呈現在少女面前的是一只高大強壯的巨妖,他大張著血盆之口,白牙森森,渾身疙瘩堅甲,銳爪尖利,惡臭熏天。
若在平時,性格最是柔弱的青妹面對如此妖精可能會害怕一二,但那不是今天,不是此刻。自她們姐妹化成七彩峰鎮住蛇精,雖身體無法移動,可神魂卻緊緊相依,即使身處山中,但意念神識依舊相通,她們姐妹共享著同一片識海,在那由天神之念構築的世界中,是女孩覺得最快樂的時光,她們七個姐妹,無憂無慮的在一起生活,識海中的世界陽光明媚,鳥語花香,她們每日嬉戲談天,游歷壯闊山水,朝飲甘露夜啖神果,游戲打鬧,待累了就相擁而眠,無限快活,她們的神魂互依,彼此相愛,不可分割。而這美好的一切在今天完全破碎了。
如果大姐,二姐,三姐僅僅是離開神峰倒也還好,少女痛苦的想道。最開始的時候,二姐便看到了外面的妖兵,而後在識海中把這一消息分享給了她們姐妹,大姐,二姐的神念相繼消散,而在那之前,她們都說了等消滅妖精後,就想辦法喚起姐妹。可這之後,神峰仍在不停震動,三姐也離開了,她記得三姐在神念散去前還笑著對她們幾個妹妹說道‘妹妹們不要害怕,許是大姐,二姐已經消滅了妖精,為了讓咱們出去,大姐親自在劈山吧~’
女孩吸了吸鼻子,現在想來,那只不過是姐姐的寬慰之言。當輪到她的那一刻,她本以為真如三姐所言能見到自己的三個姐姐,臨近分別之時,待她最好的四姐一直摟著她不願分離。然而,外面的世界什麼都沒有,大姐,二姐,三姐不知所縱,迎接她的只有一群惡心丑陋的大小妖精。
直到在見到蛇妖之前,青妹的心中任抱有幻想‘也許姐姐們只是去干掉遠方的妖精了……’抱有這樣想法的女孩卻聽到了蛇精所說的汙言穢語,她的幻想破滅了,一段模糊久遠的回憶浮現,她想起曾經,她們姐妹也曾被一蛇精設計擒獲,而在那熊熊烈焰的丹爐之中,天神降下七色彩蓮將她們連接一心,助她們徹底消滅了妖精。
‘大姐,二姐,三姐,小五這次一定要救你們出來!’青妹想著,握緊了雙拳。
“嘿嘿嘿,你個小嫩丫頭,怎麼站著不動了,是不是見了你鱷魚爺爺我感到怕了。”鱷魚妖精雙目圓睜,一手伸起巨斧,挑釁的指向她“小妮子,我勸你現在乖乖投降,免得受皮肉之苦,看你這水靈的小臉蛋,要是劃傷了多可惜啊~”
女孩聞言氣的銀牙緊咬,她突然凝冰猛擲,自己則緊隨著擲出的冰刃大步猛衝,鱷魚精抬起兩杆巨斧擋住分散的冰錐,少女朝兩側連吐數口清水,在落下前凝聚成尖銳冰刃,她橫握雙刃,滑進鱷魚精的攻擊范圍,後者橫揮巨斧,她屈身躲開妖精的兵刃,冰刀順勢劃過鱷魚精的鱗甲胸鎧,冰棱散落,胸甲完好無損。
‘該死的’少女想著,鱷魚精回過神,揮動雙斧朝她腦門砸去,青妹拋下冰刃向後跳開,鱷魚乘勢擺動長尾,向她橫掃過來,少女看准時機,口吐清水凝成冰刀,借著下落之勢豎劈而下,斬破了鱷魚的尾巴,那大鱷魚嘶吼嚎叫起來。逞著這個空當,下落中的少女將冰刃凝聚在雙腳之上,趁勢踢在鱷魚精的腦袋上,冰刃破碎,卻也劃開兩道不小的傷口,直叫那大妖精捂著腦袋嗷嗷亂叫。
幾個鼠精突然衝出,手持長矛朝她刺來,青妹一時慌神,落地後失去平衡,揮舞著雙臂向後摔去,一屁股坐到石頭上,摔得生疼。
鼠精發出吱吱的笑聲,尖利刺耳,拿著長矛朝女孩一通猛戳而去。青妹見狀運氣收腹,猛的噴出一股巨浪,將那若干鼠精卷拍下石坡。女孩彈身而起,酥胸起伏不定,她的額上滲出冷汗。
‘想不到,和敵人正面戰斗,這麼累。’青妹想道‘早知道,在識海時,就應多聽聽三姐和大姐的指導了。’
女孩一時分神,便聞一陣呼嘯,她矮身避開,巨斧砸進她身後的石塊,碎屑飛濺。
‘可惡!’青妹想著,大喝一聲,運氣收腹,朝著偷襲她的鱷魚精噴出洶涌巨浪。後者趴到地上用爪子緊扣著地面,想與怒潮抗衡,少女氣急,抖了抖香肩,調動腹中所剩不多之清水,從她那小巧的櫻口中狂涌而出,瞬間便將鱷魚精衝飛出去,跌入溝洞之中,具體不知落向何方。
‘哼,這些可惡的妖精,逃跑的本事真是一流!’青妹嘟起臉頰,氣鼓鼓的想道,她凝氣成冰,腳踩著冰道滑入溝內。作為水靈之體,她其實能感應到,一股磅礴澎湃的江河就在前方,她揉了揉自己緊致的肚皮,心中微微泛起一絲歡喜。‘雖然自己現在腹內近空,但那些妖精也太不會逃跑,以為躲在谷洞溝壑之地,就能逃的掉,殊不知,我是故意把他們逼到此處的。’葫蘆青妹想道‘等我吸了那不遠處的江水,就是那些妖精躲到哪兒也沒用了。’
越向前走,她便越能聽到那怒江拍岸狂卷之聲,她看到自己最初吐出的清水激浪便是在這些猶如迷宮的岩洞之處分散斷流。
女孩腳下的地面是細碎的石粒,大大小小的岩盤石筍向四處歪斜,狹小的孔洞遍布分散於周圍,不高不低的溝道時而寬闊,時而狹窄,粒岩磨腳,即使她天生有靈力傍身,細嫩的皮膚並不會被輕易的劃破,但她還是覺得石子硌腳,一處處岩洞看起來幽暗深邃,她所處的地方,一切都呈現出令人不安的黑灰色彩,在越發昏暗的余暉下,怪石,崖壁投射下長而詭異的陰影。
青妹不喜歡這里,她環抱雙臂,上下搓了搓,不由得加快腳步,小跑起來,向著自己用靈能感應到的大河而去。盡管她知道那河水距她所在的地面似有數百丈之遙,但於她不過是小事一樁,她乃水靈之體,江河胡海,山川小溪皆為感應,她的腹中乃是不同外界的一方小天地,可納百川之水,而凡水吞入她的腹中便會受自己的靈能所淨,化為清冽明淨的甘泉。
她想,在神念的世界里,自己吞吐清江之水,與姐妹嬉戲,凡厲夏日,高溫之時,總是免不被烈日曬至萎蔫懶得跋涉的姐姐妹妹央求著從遠處河湖中吸水再吐,噴淋她們,化霧造雨,滋潤土地。每次自己肚腹飽吸時,那調皮的六妹,七妹便總愛趴到自己的肚皮上,用她們的小腦袋蹭來蹭去,手指指點,若單是如此,倒也還好,關鍵是那六妹還總不忘把自己調戲一二,說什麼‘五姐的肚,軟綿綿,喝了水後圓滾滾……’之類的話,待自己想要朝她吐水時,六妹早已隱身匿縱,沒了身影。
少女總是愛美的,她記得自己曾跑到大姐,二姐面前去告狀,二姐用神眼探得六妹蹤跡,大姐再將其抓住,讓自己用肚中之水,把六妹好好衝淋了一番。
回憶越是美好,青妹心里便越是酸楚 ,她討厭那些妖精,討厭這被妖物所染沒有生機的大地,更討厭自己的姐妹不在身邊。
‘大姐,二姐她們那麼厲害,怎麼會被妖精抓住。’女孩想道‘不管怎麼說,我都要更小心一些了。’
青妹剛想到這里,一只毛絨絨的爪子突然從地下伸出,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她嚇得驚叫起來,地面裂陷,她的小手無助的四處亂抓,只抓到了縹緲的空氣。女孩向下跌落,身體在崎嶇堅硬的洞壁上碰撞,她的頭磕在石頭上,一時頭暈目眩。洞穴高深,習習陰風吹的她清醒過來,空氣中水汽眾多,她朝四面噴水,借助水流的反衝之力,調整身形,有時卻控制不好力道,讓後背撞得生疼。
於下墜的斑駁視线中,她看到鱷魚精,和一張撐開的巨網。
‘哦,不!’她想著,瘋狂的凝氣為冰,借此減緩下墜力道。及至洞底,她聞到眾妖散發出的惡臭,而青妹,早已做足准備,她頭朝下對著持網小妖口噴清水,水柱濤濤,將妖兵衝的七零八落,她則借反衝之力將自身朝鱷魚精激射而去,她看到後者驚懼的神色,女孩憤然,連甩出數十冰錐,同時強收小腹,壓榨所剩不多之水,噴出狂暴怒潮。
眼見那冰刃狂潮劈頭蓋臉向鱷魚精砸去,一道暗灰色石牆忽的從鱷魚精身前拔地而起,冰刀水浪衝撞在堅牆之上,冰棱四散,水霧升騰,女孩屈膝落地,石牆也被巨浪衝開兩截。
從那塌牆之後,她看到那鱷魚精與那青蛇精正狼狽逃竄,氣的她小腳直剁。
“哪里跑!”青妹嬌叱,抬腿便追。於這深洞之中,她的水靈感應更為敏感了,她知道,這亂洞之中,有一條路可以直通臨水外界,而那卻正是兩個妖精逃跑的那一條。
少女心中竊喜。
兩妖果然逃出洞外,而在那之外,一方平坦空間之前,便是那懸崖峭壁,其下江水濤濤。
女孩看到兩個妖精神色驚慌,她倒好整以暇起來,這洞外平台雖廣,可畢竟孤懸於崖,所有出路只有自己身後那一條,妖精們把自己逼入了死路。
女孩緩緩向前走去,冷目瞪著兩個妖精。
那蛇精又拋出發簪,小小玉簪一到空中,竟分裂開來,變作數十把明晃晃的兵器,刀槍矛斧劍……狂轉著,向著她橫飛而來。臨近水源,女孩也不再節省,她吸氣壓腹,將自己肚中所剩之水噴射而出,任它襲來的刀斧勾叉,一並衝落,四散開來落入深崖之中。
“不!”望著寶貝掉落,青蛇精掩面大喊道。只手推著驚愕的鱷魚精“全完了,這下全完了了…”
女孩對此毫不理會,她露出笑顏抖擻精神,深吸口氣,張開小嘴,腹內丹田發力,開始吸那谷中河水。咆哮的巨浪逆勢上行,在少女那小巧櫻口前收成一线,被少女吸入腹中。
青妹吸的很快,不到片刻,她感到崖下深河之水被自己吸走了大半,她喘喘氣,繼續狂吸,她肚內乾坤有吞江納海之能,那谷內狂涌的河水才占四分之一不到,女孩沒有猶豫,將那狂瀾怒河吸得一干二淨。‘這破崖谷地,難生草木生靈,這水於之也是浪費。’她想道‘等我消滅了這些妖精,救出姐姐們,就找一更秀美之地,將肚中之水,吐水凝湖,噴之成雨,滋潤大地。’
女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緊致的皮膚柔軟滑嫩的,即使吸入了一河之水,她的小腹也只是微微鼓起了一點,看起來毫不明顯。
‘哼,壞六妹,還說什麼我的肚子像皮球。’即將消滅妖精,令女孩心情轉好,她不禁開始浮想起來‘等一會,我把你們都衝下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的~’
“……青妹子,青妹子……”青蛇精突然諂媚的喚道。“咱們……有事好商量……”
“妖精,你少那樣叫我!”青妹手指著蛇精,嬌聲厲喝道,她以為自己能喝住妖精,其實殊不知,女孩那柔聲柔氣的軟糯嗓音配上那清秀純美的小臉,與性感豐腴的身子,卻只讓妖精的欲火更甚。
“誰要和你商量了!你快說,我的大姐,二姐,三姐她們被你關在了何處?”青妹繼續喝問道,鼓著鵝蛋小臉“你若不說,我就要…”她說著作勢欲噴恐嚇起妖精來。其實女孩心中早有打算,她有一肚江河之水傍身,就不怕那妖精耍什麼花樣,要是能問出大姐她們的下落自是最好,要是問不出,那就當即把這兩妖噴入這亂石刀崖之下,再淹死他們。
那青蛇眼珠一轉,露出一副諂媚的笑顏,捏著嗓子媚笑道“唉,唉,我說,我說還不行,青妹子,你神通廣大,本領高強,痴心救姐,令人深深動容。你姐姐她們呀……啊~我可不曾見過呢!”
“妖精!你,你胡說!”青妹氣的急道,一想起自己方才聽到的蛇精言語,羞得臉上不由得泛起紅霞“你別以為我沒聽見…你…你把我…姐姐她她們…怎麼了!”
“那,那是你姐姐她們人不大,脾氣倒不小,我好心想請她們去洞府里喝茶呢。”
“該死的妖精,你少在這樣花言巧語,拖延時間。”少女雙手叉腰呵斥道,這女蛇妖的尖聲細嗓聽來就令她後脊發寒,那樣子亂扭諂媚的樣子,一看就沒安好心。想到此,少女恐生變數,便說道“我倒數十個數,如果你不說出我姐姐們的下落,我就要動手了!”
“哎呀,青妹子,你別急嘛~”蛇精連忙堆笑道。
女孩不管那些,兀自開始倒數起來“十、九、八…五…”
“你的姐姐們現在就在我的洞府里。”青蛇精朗聲說道。女孩停止了倒數,不知為何,她感到小腹部有一絲小小的墜脹之感。‘莫不是剛才吸水吸得急了’她想道,不以為然的伸手摸了摸肚皮。
“你!你對她們做了什麼!”
青蛇精瞪著橙黃的眼珠看著少女,挑起眉毛,一副諂媚的笑臉突然變得陰冷邪惡起來“她們呀曾經都像你一樣,器宇軒昂,傲氣凜然,可惜呀,現在都被老娘我抓住了,我看,你要是想她們,不如,就讓老娘我把你也給抓住吧,讓你這小可愛,與你那三個姐姐好好團員~哈哈~”
“混蛋!”青妹子哪里受得了這般奚嘲,一想到自己姐姐們的遭遇,早已怒火攻心,她決心不再猶豫,抖肩運氣,張口吸腹,誓要將眼前二妖衝個粉碎。
青蛇精與鱷魚精本能的向後退去。
當少女腹中水流才引至一半時,肚腹中突然橫生出一陣脹痛,丹田肺腹更是無法發力。她捂住肚子,揉了起來。
“哦,小丫頭,你肚子是不是不舒服啊~”蛇精收起惶恐,邪笑起來。
“你…你給我等著!”青妹不服的嗔道,想要強運氣力,引水而吐。可隨著她強運氣力,隨之而來的便是更加難以忍受的劇烈痛處。
“啊……”女孩慘叫一聲,張開的小嘴中只噴出一灘灘濃黑惡臭的黑水。
‘怎麼會這樣!’青妹手捂肚子痛苦的想道,她肚腹之痛似那萬刃穿心,只覺肚內翻江倒海,甚至猶如毒蠍撕咬。
青妹根本無法再調動氣息引流,她弓著腰一口口的吐出汙臭的黑水,每吐一口,她的食管喉嚨便傳來劇烈的燒灼之痛,那從食管流近嘴中的腐臭之味令她幾近窒息。
‘好疼……好疼啊!’青妹雙手用力緊捂著自己的肚子,那肚腹之痛不一,毫無規律,時而抽痛,時而悶痛,仿佛有萬千長牙的蛤蟆,在肚子里上竄下跳,東啃西咬。她痛的使勁捏著自己的肚皮,在白嫩的肉皮上直掐出一道道血印掌痕。女孩只希望能結束這無盡的劇痛,那感覺如將肚腹絞動抽穿。她本能的呻吟起來,終是站立不穩,倒在地上,疼的滿地滾爬,哀叫連連,美麗的俏臉慘白入紙,花容早已失色,黛眉緊皺,蒼白的嘴角流淌出粘稠的黑色水湯。
青妹時而感覺腹內狂抽之痛,再也撐不住,她急忙跪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嘔出一口口惡臭黑湯,那臭湯濺到她的胳膊上,腿上,女孩恨不得割下自己的瓊鼻,也不願再聞到那惡心的氣味。
“哦,哈哈哈哈~我的好乖乖,你這是怎麼了~”青蛇精嘲弄的在一旁說道“剛才還不是說要動手消滅我們嘛,你倒是上啊~”
“唉,嘿嘿嘿,大王,你看這丫頭白白淨淨,想不到竟有一肚子臭水”那鱷魚精也跟著譏笑道“簡直比我還臭。”
女孩忍著抽腸鋸腹的劇痛,頑強的抬起頭,用含淚杏眼狠瞪著兩個妖精。
“…妖精…你……你……對我干了……什麼。”
“我可什麼都沒干,這一河之水,可是你喝下去的。”青蛇精咧嘴笑道。
‘這河水有問題,可為什麼,我卻沒發現……’青妹難受的想道。
“呵呵,我索性告訴你吧。”青蛇又說道“你呀,喝下了我用冰蠶絲包裹的梅臭五毒湯了,你以為,老娘的兵器會那麼容易叫你打落嘛~哈哈哈……”
青妹半擠著眼,痛的額上冷汗直冒。
“卑鄙……無恥……”女孩忍痛,咬牙咒罵道,此時那腹中劇痛不僅絲毫未緩,還更加劇烈起來,如同腹中墜入千斤鐵石。
“嘖嘖,臭丫頭,都到這時候了,你還這麼頑強,和你那三姐一樣,真不愧是一個藤上生下的姐妹。”青蛇精嘲諷道“不過,你那鐵頭的姐姐就是再頑強,那小屁股還是差點叫我打的開了花,才挨了老娘三棍子就昏過去了,現在輪到你了,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蛇精說道,拍了拍一旁的鱷魚腦袋。“鱷魚頭領,你去吧,給她點顏色看看~”
青妹眼見那高大惡心的鱷魚精壞笑的搓著手向她走來,不由的感到恐懼起來,女孩忍痛想要凝成冰錐,可那腹痛鑽心,牽連全身,她剛費力聚凝出一縷霜氣,鱷魚精的大手便抓住了她的白嫩藕臂,斷了她的凝力,還握出兩道血紅印子。
“啊!”少女本能的驚呼起來,正好自腫墜刀刻的肚腹中翻涌出一口黑水吐了鱷魚精一臉。後者發出一聲怒吼,輪起大手,一巴掌將她掌摑到地上,青妹的一側臉蛋瞬間腫成了饅頭小山,她的腦袋嗡嗡作響,一側耳鳴不止,她咬著牙,不屈的向前爬去。
“哼,好你個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鱷魚精大叫道,她沒爬出多遠,便被攥著兩只足踝扯了回去,那鱷魚力大勢沉,捏著女孩的肩膀便將其翻了個身,仰躺下去,看著那獠牙嘈嘈的生猛鱷魚,青妹心中恐懼無以復加。突然之間,鱷魚精揮起一拳便砸在少女雪白柔嫩的小腹之上。“啊……”女孩慘呼一聲,只覺肚腹更加絞痛如炸裂一般,那一拳幾乎抽走了她肺里全部空氣,她大張著嘴,吃痛難忍,捂著肚子呻吟痛哭起來。鱷魚精大笑不止,按住她的兩條白皙皓腕,趴在她身上,把碩大的腦袋湊到少女修長白嫩的玉頸前,就要嗅聞一二,單純的少女哪里經歷過這些,嚇得連聲尖叫起來,本能的喊道“救命……啊……不要……救命……”本是婆娑之淚,瞬間如泉涌出,她她用膝蓋,用小腳使勁踹著身上的妖精,“放開……放開!……”
“哈哈,我的好乖乖,這人跡偏僻的,你喊救命,是喊給誰呢”鱷魚頭領狂笑起來,在他身下無助掙扎的少女激起了它全部的淫念,少女越是掙扎扭動,他就越是興奮高潮,若不是因那女孩嘴角滿是臭湯,他倒真想對著那可愛的小嘴吻下去“你的姐姐們,她們不還等著你救嗎~”女孩亂蹬的小腳踢得他有些煩,鱷魚頭領索性一把抓住了少女的兩條小腿,牢牢鑽住那纖美的足踝。
青妹嚎哭起來,她想抽回腳丫,卻無能為力,光是腹中之痛,就要了她大半條命,現在自己最敏感的小腳又被人拿捏在手里把玩,當真是令她羞不欲生。
鱷魚精看著女孩那一雙秀麗芬芳的柔足,興奮不已,少女的玉足盈盈白皙,細膩軟嫩,拿在手里仿若無骨,趾肚圓潤,腳心白里透紅,膚潤光滑,全無足繭死皮,這一雙精美秀足,在鱷魚頭領眼中不亞於最美味的珍饈,他伸出厚重大舌,將那兩只小巧蓮足裹舔起來。
“不……啊……”女孩何嘗受過如此刺激,那鱷魚舌上滿是絨刺,舔過自己腳心腳掌便是又癢又疼,這樣沒幾下,少女便因腹痛和羞憤而失去了全部力量,痛不欲生,心中如墜冰窟,絕望不已。
‘姐妹們……誰來救救……我。’
片刻功夫,鱷魚精扯著她的裙帶將她提了起來,同時笑著伸手摸向了她裙下,探進她的青色小內褲之中,粗糙的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摩挲起來。青妹痛苦不堪,羞得幾近昏厥,卻是腹內劇痛難平,虛弱無力,無力反抗,只剩下呻吟哭泣。幾個小妖從洞中跑出,手里似拿著一個黑布麻袋。女孩只覺眼前一黑,便被套在了麻袋里,她腹中劇痛無比,想要捂住肚子,然而還沒等她伸手,便被一圈圈粗繩綁的動彈不得。
“嘿嘿,鱷魚頭領,你還說本王不會憐香惜玉。”麻袋之外再度傳來妖精調戲的言語“我看你這下手也夠狠的。”
“唉,誰叫這丫頭吐的臭水那麼難聞。”鱷魚精說道“真是個臭丫頭。”
“哼哼,要沒這些臭水,你我恐怕就葬身於此了~”青蛇說道。
她感到一只大腳在她的肩膀上踩了起來“哼哼,臭丫頭,你倒是厲害啊。”說著,她便感覺被自己被幾只小妖抬了起來。
青妹聽的這些,咬牙忍著腹挫裂鑽心劇痛,她不想讓妖精聽她無助的呻吟,盡管那腹中一波波的劇痛,疼得幾乎要人性命,可少女能忍住不叫,卻止不住難受與委屈,她幽幽啜泣,哭的淚如雨下。
那青蛇精似乎聽到了她的啜泣,伏到她身邊,隔著麻袋,她感到一只干瘦的手在她的腳心上劃過,她本能的蜷起十顆腳趾,肚腹因此又是一陣狂暴的劇痛。“啊~……”青妹耐受不住,終是慘叫了出來。
“哈哈哈哈~青葫蘆妹子,你憋個什麼勁呢,你那一叫,才是好聽,叫人春心蕩漾。”
“妖精……你……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女孩自麻袋中鼓起氣罵道。
青蛇精聽的麻袋中女孩虛弱不堪的輕吟威脅,也不多言,從口袋里掏出一袋香囊,而後,解開一截繩子和袋口,將女孩的臉露了出來。
青妹依舊腹痛的眉頭緊鎖,心頭委屈哭的淚眼婆娑,見那蛇精正笑吟吟看著自己,又不知她要使何壞事。
“水妹子,你肚子還疼嗎?”蛇精笑問道。
“你……你……”青妹郁急,說不出話來,她腹中之痛從未停歇,猶如翻江倒海。
蛇精當著女孩的面,解開香囊,伸手進去,沾得一捧花蜜,朝女孩鼻下抹去。
“妖精,你干……什麼……”青妹吸了魔眠花蜜,話沒說完便是沒了知覺,閉上眼幽幽睡去。
“鱷魚頭領,我夠憐香惜玉了吧。”青蛇精微笑著自說自話道,伸手捏了捏女孩的臉蛋,睡夢中,少女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睡顏精美恬靜。這讓她想起女孩的大姐,此刻那大力之紅妹,一定也如這樣,幽幽沉眠,昏睡不醒,就是力若千鈞又有何用‘你們呢,還是睡著了就老實了。’她想著,對妖兵下令道“你們把她抬回去吧,嚴加看管,不得有失。”
“大王,你為何要便宜那丫頭,讓她睡了過去。”鱷魚頭領看著妖兵抬著麻袋走遠,不解的問道。“依我看,就該讓那丫頭嘗嘗咱們的厲害。讓她痛不欲生。”
“哎,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天神給那些寶貝葫蘆妹下了護體護命的禁制。”青蛇精解釋道“若是真叫那丫頭腹痛到命懸一线,那神力就會發威,掃除一切威脅之物,我那點毒湯在少女腹中,遲早有一天會被她排出去,到時候,我就只能用魔眠花對付她了,但最好不要是現在,萬一要是讓她在半路上,或是洞府里重獲新能,那咱們可就不好辦了。”
“大王,您可真是高明啊。”鱷魚頭領再度拍起了馬屁“這葫蘆妹一個個的都不是你的對手,您一個人,就把她們治的服服帖帖,屬下真是佩服,佩服啊。”
青蛇精干笑起來“鱷魚頭領,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咱們還差三個葫蘆妹,沒抓住呢~還不可大意。”
“哎,對對,大王您說的對”鱷魚頭領馬上改口道“大意不得,大意不得。”
“走吧,鱷魚頭領,讓咱們去會會剩下的葫蘆丫頭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