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私奔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了兩個月，在這期間博爾塔先生會周期性的過來檢查獸人們的工作進度，在觀看了幾次性愛表演後，他對科爾戈和凱恩的工作成果表示肯定和贊揚，對巴德則表達了不滿。原因是老巴德十分不適應在鹽水中交配，每次都會將自己弄得濕淋淋的不說，屬於他的名叫艾瑞絲的小美人魚在水中實在是太靈活了。每次為了抓到這條調皮的小魚都要把他弄得氣喘吁吁，還沒交配先浪費很多體力，因此三名獸人中只有他完成任務的積極性是最低的，草草完成每周固定的三次交配後他都是第一時間提上褲子離開，完全不像凱恩和科爾戈那樣對自己的女奴興致勃勃。

　　 科爾戈是標准的角斗奴隸，在每天大量的打斗訓練和對戰後，他都會積累下許多暴虐的情緒需要發泄，因此美人魚薩麗爾就成了他最好的發泄對象。每次來到這個小院，科爾戈都會化身成野蠻的野獸，那粗暴的動作常常將薩麗爾弄得遍體鱗傷。

　　 凱恩則又和他們不同，他和於爾辛美眉兩情相悅，他們將彼此的見面當做約會，每次分別都難舍難離，分開的時候彼此期待著再次相見。每次於爾辛見到凱恩時眼里都閃著星星，而凱恩則會笑得像個兩百多斤的孩子。

　　 戀愛期間，凱恩常常借著管家的身份偷偷外出買一些好吃零食帶給於爾辛，而於爾辛也在水池中教會了凱恩游泳的技巧。

　　 期間發生了一件小插曲，一次凱恩在外給於爾辛購買零食，劃掉，采買總督府日常物品的時候正好碰見半人馬安德拉斯在一家農具店外與店主大聲爭執著，他對這匹英勇善戰的半人馬印象不錯，於是湊上前去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原來自從上次在弗雷德角斗比賽中贏得獎金退出後，這一個多月安德拉斯都在采買各種物品，糧食、種子、農具還有運送的馬車和車夫，但過程不是很順利，他遇到了各種刁難和欺詐，安德拉斯都一一忍耐下來。

　　 今天又是如此，在采買最後一批農具時本來說好的280金盾購買700件鐵犁鋤頭和一些替換的配件，可到了交貨的時候才發現店主給的貨物不僅質量低劣，數量也不足，安德拉斯一氣之下這才和店主吵了起來。

　　 凱恩問明了緣故，有心打算幫幫安德拉斯，於是整了整衣領，神情高傲地來到店主面前，總督府的管家，對外必須要有足夠的威嚴。店主是認識凱恩的，畢竟整個紅杉郡以獸人的身份能當上總督管家的也就只他一個。在凱恩說了一大通做生意要講誠信和質量看這種似公允的話後，店主迫於壓力只好給安德拉斯提供了足量且合格的農具。

　　 安德拉斯十分感激凱恩，有了這最後的一批鐵器，他終於采購到了足夠的貨物，只要再找到一只運輸隊伍就可以啟程回到金色草原了。

　　 在凱恩說起那晚安德拉斯的表現後，兩個人的距離立刻拉進不少，等待老板准備貨物的期間，他倆已成了十分熱絡的朋友。臨別，安德萊斯邀請凱恩有機會要到金色平原做客，還送給了他一只做工精美的人皮水囊。

　　 那水囊是用一整只女人乳房的表皮制作而成，乳皮細膩鞣制得很好，乳頭打了孔安裝木塞，灌滿水後沉甸甸的恰好可以掛在腰間。凱恩認出這只乳房來自於那晚與安德拉斯交戰名叫菲歐娜的女劍師，在贊嘆一番對方手藝後他笑著欣然接受了禮物，二人就此分別。

　　 回到總督府的那間小院，剛進院子就見到博爾塔先生正皺著眉頭坐在院子中，於爾辛等三條小美人魚戰戰兢兢的跪在他面前，還有一名有著濃密胡須穿著醫生打扮的人正拿著一把像放大鏡一樣閃著紅光的儀器正在三名美人魚少女的肚皮上檢測著什麼。

　　 博爾塔先生煩躁地道：“一個都沒有懷孕麼？再檢查一遍，看仔細一些。”

　　 那名拿著儀器的醫生只好又檢查一次，這次的回答依舊令人失望：“是的先生，她們都沒有懷孕，一個都沒有。”

　　 博爾塔先生起身繞著三名女孩走來走去，嘴里喃喃自語道：“難道我的理論是錯的？不。。。不可能。。。我怎麼會錯呢？一定是你們。。。你們沒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廢物。。。一群廢物！！！”

　　 他大聲的咆哮著，口水幾乎噴到了後面站著的科爾戈和老巴德臉上。

　　 魅魔希瑞爾上前勸解道：“我的主人，實驗的時間還沒有到，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讓他們懷上獸人的孩子，還請您再耐心等待一段時間。”

　　 博爾塔想想也覺得自己有些心急了，他又煩躁的走了兩圈，不耐煩地道：“好吧好吧，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紳士們，你們要更加努力，從今天開始，我要你們每天至少要交配三次以上，時間至少五個小時。一個月後我會再來驗收你們的勞動成果，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我會向我的好友達達總督投訴說實驗的失敗是你們不夠努力所導致的！至於你們這三條沒用的小魚，如果無法再接下來的時間里成功懷孕，你們對我來說就沒有價值了，不，還有一點，我想我已經很久沒嘗到烤魚的滋味了。”

　　 說完博爾塔先生便大步離開，那名大胡子醫生也收拾儀器急匆匆的跟著去了。科爾戈和老巴德垂頭喪氣，於爾辛三人則是瑟瑟發抖，還是希瑞爾拍了拍手，宣布讓眾人加把勁，繼續干！努力的做愛吧！

　　 凱恩照例將於爾辛美眉帶回自己的小屋，女孩臉色蒼白眉頭緊鎖，凱恩也開心不起來，手里的糕點也不香甜了。

　　 那一天，兩人躲在屋里沒有做愛，聽著屋外其他兩名女孩的慘呼呻吟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於爾辛摸著自己的肚皮淒然欲泣，凱恩皺著眉頭也不說話，獸人讓美人魚懷孕，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可偏偏他們又不得不這樣去努力。然而無論結果如何，於爾辛和另外兩條小美人魚的結局似乎都已注定，要麼沒有懷孕而被博爾塔送上灶台宰殺吃掉，要麼懷上寶寶被關進籠子飼養直到胎兒出生，之後大概率會被送上手術台解刨切片分析。

　　 獸人管家的臉上時而迷茫，時而憂慮，時而又變得猙獰，他的雙拳握得咯吱咯吱作響。終於，凱恩蹲在於爾辛面前，捧起女孩白皙的小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低聲道：“於爾辛，我要帶你離開這里，去到一個沒人能找到我們的地方，去過屬於我們自己的生活。”

　　 於爾辛驚喜的抬起臉，眼里掛著淚珠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真的麼？我不是在做夢吧，凱恩大人，你不要騙我。”

　　 凱恩為心愛的人擦掉淚水，低聲笑道：“不，親愛的，我早就不想在這個總督府里呆下去了，我不是那些肮髒貴婦們的性奴隸，也不想給人類當可笑的管家，我只想和你，和我心愛的人在一起。”

　　 於爾辛喜極而泣，捧著凱恩的臉獻上香吻，激吻良久，兩個人才分開，他們耳鬢廝磨著商量起逃跑的計劃。

　　 “下個月十五號，格蘭陵郡和洛桑郡的總督會帶著他門的角斗奴隸來這里參加達達總督舉辦的私人角斗比賽。按照慣例當晚還有慶祝三郡光復的狂歡舞會，博爾塔和希瑞爾肯定要去參加，屆時我會找借口離開，然後來這里帶走你，我會提前准備好馬車和足夠的食水，等第二天總督大人發現我們逃走再想追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只要能在第二天中午鑽進霍爾洛夫山脈就有辦法躲過追兵。”

　　 於爾辛聽的緊張兮兮，小手抓著凱恩的衣襟擔憂地問：“那德雷莎夫人不會提前發現麼？”

　　 凱恩想了想道：“那天我可以在夫人的熱茶里少放一些藥物，讓她的身體不舒服，這樣她就不會參加晚上的狂歡舞會了，我也有了不參加的理由。”

　　 於爾辛終於放下心來，笑道：“嗯嗯，我聽你的，凱恩大人，我想回家，回到大海里面，回到我們人魚的聖地七彩珊瑚島祭拜人魚的祖先，帶你去品嘗能讓人青春永駐的泉水，去海底采摘拳頭那樣大的黑珍珠，讓它見證我們的愛情。”

　　 凱恩笑道：“好，我答應你，帶你回大海，回你的家鄉。”

　　 年輕的男女就這樣彼此許下了諾言，絲毫沒有意識到紅杉郡離南邊的大海有多麼遙遠的距離。

　　 那天之後，凱恩開始了秘密的籌備工作，他借著外出的時機用自己攢下的錢購買了一輛結實而又普通的馬車，選了一匹不十分高大卻四蹄健壯的駕車馬，又在馬車里備好足足一個月的肉脯、魚干、火腿和硬面包，甚至還有一只用來給於爾辛沐浴的大水囊。他每日里照常去小院中與於爾辛美眉交配做愛，夜里慰藉德雷莎夫人，偶爾也滿足一下夏米爾那個蕩婦。

　　 行動的日子終於到來，那一天，格陵蘭郡和洛桑郡的總督紛紛帶著自己的衛隊來到了紅杉郡，總督府忙碌起來，凱恩白天行使著管家的職責忙前忙後准備著晚上私人角斗比賽和狂歡酒會的事項。

　　 時間到了晚上，德雷莎夫人面色憔悴的宣布因身體原因無法出席晚上的角斗比賽和狂歡酒會，凱恩需要照顧夫人，所以也一並退出。

　　 攙扶著德雷莎夫人返回後宅的路上，希瑞爾意味深長的朝凱恩笑了笑，凱恩回以一個無奈而又遺憾的微笑。

　　 深夜，德雷莎夫人已在床上安睡，凱恩輕手輕腳的掩上房門，在門縫關閉的時候回望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是她把凱恩從那個寒冷的礦山帶到這里，使他的人生出現了轉折，平心而論，德雷莎夫人對凱恩還是很不錯的。

　　 離開德雷莎夫人的臥室，凱恩披上早已准備好的披風向總督府後院的院落走去，大陸北方十一月的天氣已經很冷了，凱恩准備的披風又大又厚，足以將嬌小的小美人魚藏於其中而不被人發現。

　　 不多時來到小院，院門上有示警的法陣，所以凱恩用早已准備好的繩索翻過院牆，於爾辛早已在房中焦急的等待了許久。

　　 見到凱恩到來，於爾辛熱情地撲進凱恩懷里獻上香吻，簡單親了幾下，凱恩將於爾辛背在背上隱藏在寬大披風中，兩人再次悄悄翻過院牆逃出院落。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小院中另外一側的一間房里，一雙怨毒的眼睛正透過窗縫緊緊盯著他們。。。

　　 一路上凱恩面色如常地向總督府的後門走去，只要出了府門，就能在街邊的拐角處一個小屋里找到他早早藏好的馬車。

　　 幾名總督府里的下人見到凱恩都恭敬的行禮，雖然他們也在奇怪為什麼深夜了凱恩大人沒有在兩位夫人的臥室里賣力服侍而是跑到這里。

　　 眼見就要到了出口，凱恩忍不住加快了步伐，然而就在此時，就聽旁邊岔路上陰影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小家伙，你要帶著你的小魚干逃跑麼？”

　　 凱恩一聽這個聲音心中大驚，是希瑞爾，她此時不應該在前廳陪著她的主人麼？怎麼會在這里？身後的披風里，背上的於爾辛微微發抖，凱恩知道她也聽出了來人是誰。

　　 “希瑞爾大人，德雷莎夫人身體不適，需要請外面的醫生來府里診治，我正要出門。”凱恩盡量讓聲音平穩的說道，

　　 希瑞爾緩緩從角落的陰影中走出，黑暗中魅魔的眼里燃著兩團小小的火焰明亮而醒目，仿佛早已洞察了一切，“總督府里有全紅杉郡最好的醫生，干嘛還要跑到外面去請別人？另外，如果要請醫生的話，從前門通過是不是更方便一些？呵呵呵呵，你背上背著的小可愛是誰？讓我猜猜？於爾辛對嗎？嘖嘖嘖，可憐的小魚，就這樣被你騙走了。”

　　 凱恩眼見事情暴露，驀地抓起牆壁上的魔晶石壁燈朝希瑞爾扔去，然後向著門口狂奔。

　　 希瑞爾發出一聲放浪的笑聲，尾巴輕易抽飛了那只壁燈，接著她用不可思議的速度朝著凱恩追去。

　　 凱恩聽到背後傳來風聲，生怕於爾辛遭遇不測，只能轉身迎敵，只見魅魔高高躍起，雙爪猛地朝他抓來。多年的格斗訓練讓凱恩有著不錯的格斗經驗和技巧，他交叉雙臂擋住魅魔的攻擊同時抬腿向她踢去。魅魔在空中靈巧的扭腰避過，借著雙爪被凱恩擋開的反彈力度假裝被彈飛，卻將有著心型外表的鋒利尾巴朝著凱恩的咽喉猛地刺去。

　　 凱恩眼見尾勾刺到眼前卻不閃不避，只微微側開脖頸躲開致命部位，任由尾巴刺入胸肌。血花四濺，希瑞爾正在得意，誰知一股大力傳來，她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並不十分擅長與人格斗的魅魔被凱恩抓住尾巴從空中拉下來，原本正在上升的勢頭以更加快速的速度朝著地面墜落，砰的一聲，希瑞爾發出一聲慘叫，被凱恩像摔死狗一樣大力砸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

　　 凱恩以血的代價快速解決了意外出現的敵人，轉身朝著大門繼續飛奔。以狡詐陰狠出名的地獄中階生物魅魔本不會這樣輕易就被人打敗，近戰不是魅魔擅長的戰斗方式，要不是怕使用魔法驚擾了前面的客人，希瑞爾早就用各種火球和黑魔法招呼他了。

　　 眼看凱恩就要跑掉，趴在地上的希瑞爾恨恨地一吹口哨，陰影中閃出幾名拿著弓箭的箭手，他們彎弓搭箭朝著凱恩瞄准。

　　 弓弦震動發出的聲音讓凱恩汗毛倒豎，他停下腳步轉過身體倒退著向門口而去，就這麼一耽擱的時間，兩隊衛兵已小跑著包圍過來，轉眼間就堵住了出口。

　　 希瑞爾從地上爬起來，拍打著身上的灰塵怒道：“凱恩，雖然你是達達總督的管家，但還是奴隸的身份，逃奴是什麼下場，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

　　 凱恩眼見計劃失敗，心如死灰，於爾辛也從披風中出來，面色蒼白的抱緊凱恩的胳膊。

　　 希瑞爾一揮手，兩名衛兵跑上來拉扯著將於爾辛從凱恩身邊拖走，刀槍加頸凱恩不敢動彈，眼睜睜看著於爾辛呼喊著自己的名字被抓走了。

　　 “計劃都是我做的，是我強迫於爾辛跟我一起逃跑的，她是被迫的，你們不要懲罰她。”凱恩大叫，希望能將所有的罪名都由自己承擔下來。

　　 希瑞爾抱著肩膀聘聘婷婷的走過來，笑嘻嘻地道：“你的話留著對主人說吧，呵呵呵呵，愚蠢的家伙。”

　　 幾名士兵上來用繩索緊緊捆縛住凱恩，將他丟進了地牢。

　　 日升日落，又過了一天，這一晚，凱恩被人帶出地牢，看路徑應該是前往總督大人的房間，想必達達總督已經接待完了客人，終於有時間處理他逃跑的管家了。

　　 凱恩被捆得死死的，腳上帶著鐐銬，狼狽的樣子引得一路上遇到的下人們發出陣陣幸災樂禍的嘲笑。

　　 書房里，達達總督面帶寒霜，緊皺的眉頭顯示著他的心情並不美麗，德雷莎夫人捧著心口坐在旁邊，臉上還有些蒼白，似乎身體還沒痊愈。另一邊坐著博爾塔先生和尾巴包著繃帶的魅魔希瑞爾小姐。

　　 噗通一聲，凱恩被衛兵重重丟在地上，他低著頭，等待著主人的責難。

　　 “凱恩，你太令我失望了，你背叛了我對你、對整個獸人奴隸的信任。長久以來，我一直認為只要在良好的教育和感化下，即使野獸也能被馴服，然而你卻讓我的想法發生了動搖。看來對付野獸，真的只有皮鞭和棍棒才是最有效的手段。真讓人想不通，你為什麼要背叛我？”達達總督威嚴的聲音中帶著怒火。

　　 凱恩低著頭悶悶地道：“我不願再當這個可笑的管家，也不願再被女人像個玩具一樣騎在胯下。我早就想逃離這里了，於爾辛是無辜的，我抓她逃跑只是為了當成逃亡路上的慰安婦，你們不要為難她。”

　　 博爾塔先生吐出一口煙霧，嗤笑道：“拙劣的把戲，這三個月來，你和於爾辛之間的事情我都有了解，是真心還是假意，想必希瑞爾也不會看錯。我想，這才是你策劃逃離總督府的理由吧！為了帶走心愛的姑娘，你還真舍得總督府里的一切啊。真讓人不可思議，獸人居然也會愛上女人，要不是薩麗爾通風報信，說不定你的逃跑計劃真的就會成功了呢！”

　　 “薩麗爾？那個賤人，我還曾為了她去請求科爾戈對她溫柔一些，她居然這樣報答我和於爾辛！！我不會放過她的！！”凱恩憤怒的大叫。

　　 博爾塔先生笑道：“別說大話了，先想想自己將要面對的後果吧，我相信總督大人會妥善處理好自己的逃奴，至於於爾辛。。。”

　　 凱恩猛地抬起頭，渾身的肌肉繃緊，捆縛住他的繩索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你要把她怎麼樣？”

　　 希瑞爾撫摸著受傷的尾巴恨恨地道：“沒用的廢物，至今也沒有懷上孩子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務！人魚的咽喉中有一對隱藏的喉腮，給男人口交時候會帶來非常強烈的刺激，這一點我想於爾辛在吞下你的大屌時候你已經體會過了，故此我的主人將會割下她的頭做成最高級的口交器！至於身體嘛，交給總督府的廚子是個不錯的選擇，好久都沒有品嘗到南方名菜人魚海鮮湯的味道了。”

　　 凱恩雙目血紅，喘著粗氣大叫：“不。。。不！！你們不能這樣，這對她不公平！”

　　 達達總督打斷他道：“好了好了，凱恩，與其擔心別人，還是想想你的處境比較好，你知道總督府中處置逃奴的方法。”

　　 維拉小姐幸災樂禍地笑道：“你會被直接吊死在府門外，屍體剁碎拉去農場充當肥料！”

　　 維拉小姐曾經私下里偷偷找到凱恩要求他提供服務，但凱恩自詡為德雷莎夫人的私有玩具，擔心夫人知道自己女兒偷偷使用的了自己的玩具會發怒所以拒絕了，故此維拉小姐一直懷恨在心。

　　 德雷莎夫人揉著額頭疲憊地道：“達令，看在他服侍我這麼多年還算盡心的份上，給他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吧。”

　　 看著妻子蒼白的臉，達達總督不忍拒絕，沉吟了一下說道：“還有三天，這個月的弗雷德角斗比賽又要開始了，我們就把他送進角斗場，讓那里面的女人來決定他是否能活下去，反正10年前我們把他從礦山帶回來的目的也是用來補充戰死的角斗士，現在讓他回歸本來的用途吧。”

　　 德雷莎夫人輕輕點了點頭，她也知道這是丈夫能夠做到的最大的讓步：“感謝你，親愛的，就聽你的”

　　 達達總督又道：“我會請求弗雷德先生直接給他安排第五級的對手，至於他能不能活下去，全看他這些年學到了多少戰斗的技巧，只要他能在一晚上連勝三場我就賜他自由。”

　　 維拉小姐笑道：“第五級的對手，他死定了，那里面的瘋女人會活吃了他！呵呵呵呵。”

　　 達達總督轉過身對著凱恩道：“凱恩，你要感謝夫人的仁慈，雖然在我看來，你未必能活著走出那個鐵籠，但至少能因此多活幾天。”

　　 凱恩挪動身體艱難的轉向德雷莎夫人，哀求道：“親愛的德雷莎夫人，請您發發善心，也搭救一下於爾辛吧，我會讓她來做你的侍女，保證余生都忠於您的命令。”

　　 德雷莎夫人側過頭去，輕咳一聲道：“抱歉凱恩，於爾辛不是總督府的下人，我們無權處置友人的私人財產。”

　　 凱恩轉頭去看博爾塔先生，可那個可惡的男人甚至不願意看他一眼正自顧自的吸著雪茄，在他眼中，凱恩與院子里的螞蟻一樣卑微而渺小，誰會去在意一只螞蟻的死活和臨死前的請求呢。

　　 他剛想出聲再次祈求博爾塔先生能夠饒恕於爾辛，兩名強壯的衛兵已抓住他身上的繩子將他拖出了房間。